《暑假:蟬鳴》 閱讀須知 *本小说纯属虚构,故事中违反善良风俗、伦理道德与不法犯罪之情节请勿模仿。 *本小说为成人向作品,故事世界观为百合ABO向,未成年读者与无法接受者请不要点开观看。 *本小说所有角色的价值观与剧情之发展,不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立场,仅为文学作品之情感抒发。作者我本人,欢迎所有读者和我讨论小说,或感想交流,你可以不认同、不喜欢书中的情节或某个人物,但请不要对我人身攻击或无意义谩骂。 *最后,面具感谢你的阅读,有你的支持与鼓励,面具会继续努力。 第一頁-暑假圖畫日記 此书特别献给老攻 --- 这世界除了一开始出生的第一性别男女,还有青春期会分化的第二性。在东方,第二性分别为天乾、中庸与地坤,而西方则称为Alpha、Beta与Omega。简单来说,这世界百分之九十的人类都属于中庸,皆有可以让人受孕,或被受孕的生殖器官。天乾让人受孕的能力为最强,但被受孕的器官多半发育不全或功能丧失;地坤则是跟天乾相反,几乎没有让人受孕的能力,但受孕的机率是最高。但与中庸最不同的,是天乾与地坤天生有如动物般的发情期。发情期间,地坤会產生特殊的香味,东方俗称信息素,西方则称为费洛蒙,吸引天乾来进行繁殖行为。在发情期间,地坤会无法控制自身的性渴望,而被吸引的天乾也是如此。特别一提的是,虽然天乾没有发情期,但有易感期,意指容易性兴奋的时期。每个天乾跟地坤的发情期与易感期都不太一样,大部分会维持叁到七天,叁个月到六个月为一个週期。处在发情期跟易感期的天乾与地坤,如果这时候结合,并在发生性行为到达高潮时,天乾的身体会基于增高地坤的受孕机率而產生「成结反应」来锁住地坤,意指两者的性器官会无法分开,受精过程因此变长,大概是介在五分鐘到二十分鐘之间。 虽说这是人类的生殖本能,但因为发情期而造成的影响及困扰实在太多,与时俱进之下,还有越来越的法律与人权问题。人类在十六世纪就开始不断探讨研究抑制发情的办法,却是一直到二十世纪初,人类才研发出抑制疫苗,在每一个只要父母是天乾或地坤所生下的婴儿施打,便可阻止发情期与易感期的发生,但第一剂疫苗在确定孩子进入青春期而正式分化成天乾或地坤时,就要再打第二剂,往后每叁到五年就要定期施打一次,确保疫苗的效果。 --- 小豆,金发褐眼的混血少女,今年如愿考上了第一目标的大学,即将展开美丽灿烂的人生。母亲这时走过来,把卫生局属名给她的信交给她。小豆拆开信,这是接种抑制疫苗的通知单,上面有小豆的所有资料,包含上次打疫苗的时间。小豆随后在手机上看了看日期,然后上网预约接种的时间,这是对她身为地坤的保护,小豆很庆幸自己生活在现代。 一星期后,小豆到附近医院打了抑制疫苗,回家好好休息。又再过了一个月,小豆读的那所大学可以开始搬行李到宿舍,为避免挤在假日,人很多,小豆赶紧收拾,想在周末前搬完。 那天,八月中,星期叁,外头太阳很大,天气炎热,蝉声不断,小豆正在房里整理东西,父亲开着冷气在客厅看球赛,母亲在庭院晒棉被衣服,一切如常的日子。到了下午,小豆从一个放置在房间角落的箱子里,找出一本她小学时写得暑假图画日记。小豆觉得很奇怪,她对这本暑假图画日记没什么印象了,为何会收着呢?封面已经泛黄,上面是用铅笔写的叁年X班,小豆。这本暑假图画日记的封面,剪贴着两隻蝉在树上,有一些爱心、云朵、月亮、笑脸之类的涂鸦,小豆笑了笑,好奇的翻开来看。没看还好,一看就不得了,所有那时的回忆慢慢涌进脑海,小豆想起了一个人,那年暑假与这个人的夏季时光,乡下的古老大宅,森林溪边游乐,树上蝉鸣鸟叫,池塘上的青蛙,雨后地上的蜗牛,没人的旧校舍,晚上说鬼故事,夏季烟火庙会,在公车站牌吃冰棒,她们手牵手回家,她说她不想要暑假结束,她们流了很多汗,她想要跟她在一起,她躲进她白色短袖圆领的上衣里,小豆最喜欢表姊了。 第二頁-表姊與表妹 那年的夏天特别闷热,大概是极端气候的关係。十五岁的初实对极端气候这种地球大事不感兴趣,对她来说,升上高中的暑假是最开心的,因为没有暑假作业,也不用去暑期辅导课,只要乖乖在家准备被通知去高中的新生训练,然后就是九月的开学。人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快乐更自由的,所以放暑假的第一天,初实就睡到中午还没醒。 星期叁,正中,烈阳焚烧天地。初实穿着黑色运动内衣、叁角内裤,一个人躺在房中榻榻米铺得床上,身上的薄被早被她踢到一旁,电风扇转动着吹着她,她的衣服跟黑发时而飘动起来。初实住在这种乡下小镇,老人小孩居多,大部分的青壮年都到大城市去工作,所以不论是平日、放假日都特别安静,只剩蝉声。初实从小跟爷爷奶奶住在这间古老大宅院,两个妈妈,还有成年的两个姊姊都在外面打拼,只有每个月寄钱回家,到了特殊节日才回来。本来初实的暑假计画是每天睡到自然醒,如果早上醒得来,就去田里帮忙爷爷奶奶(机率应该是很低),然后跟邻居兼同学的好友们骑脚踏车到处跑,看看有什么新奇好玩的。然而才第一天,她的美梦就被打碎,初实听到爷爷的那台农车引擎声,还隐约听见一个陌生的尖锐高亢的女声。 「初实!起床了!别睡了!」 爷爷在玄关大喊,初实皱眉,很不情愿的起床。刷牙洗脸都没有,就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衣服也没穿上,打着呵欠,抓了抓后脑走到玄关,要问怎么了,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一个金发的小女孩站在爷爷旁边,揹着小背包,不知是被太阳晒红,还是在害羞,小女孩的脸红红的,小女孩的肤色是初实没见过的白皙,跟她在乡村晒出来的黝黑差很多。 「这是?」初实挑眉。 「初实,这是你的表妹-小豆。小豆,这是你的叁表姊-初实。」 小豆很乖、很有礼貌,马上对初实鞠躬说表姊好。初实也正经起来,对小豆点头。 「你姨丈上个星期出车祸,双脚都骨折了,阿姨要照顾他,小豆没人管,刚好学校放暑假就让她过来。初实,从今天开始,你负责照顾她到暑假结束,你没问题吧?」 「虾?」 --- 真是晴天霹靂,多了一个拖油瓶,这是个噩梦,初实简直想死。晚餐,四人一起吃晚饭,初实明显很浮躁,吃得很快就跑出去,爷爷奶奶拦不住她。初实到隔壁的死党-阿律的家,两人在夜晚田边的阴暗处偷抽菸,菸是阿律偷她爸爸的。 「真惨。」 初实说表妹来家过暑假,成为她的责任,阿律很同情她。 「我姨丈真会挑时间骨折,美好的暑假泡汤了。」 初实吐出一口长长的白烟,两人间聊。突然,镇上巡逻队之一的藤,骑脚踏车过来,车灯照着她们,两人瞇着眼。 「你们这些小种马,还没长大就学人抽菸,小心阳痿。」 藤没收她们的菸,随后继续骑车巡逻。虽是有些扫兴,但她们没有不高兴,藤是镇上少数留下来的青年,长得非常漂亮。望着藤慢慢消失在黑暗的背影,初实跟阿律相视而笑,正处于青春期的她们,生心理的变化正是最活络最混乱的时候,虽然她们都已经分化完毕,打了第二剂疫苗,过了最危险的时刻,但对性、对爱的认识与了解才刚开始。 晚上九点,初实回家,发现小豆在自己的房间,她的床旁还多铺了一张床。 「我一个人害怕,奶奶说可以跟表姊一起睡。」 初实无话可说,要不是这小姑娘长得可爱,像个洋娃娃,她早就发脾气了。初实无奈,决定先去洗澡冷静一下,洗完回房,小豆已趴在矮桌上睡着了。初实叹气,肩上还掛着毛巾,走过去抱起小豆,将小豆放上床后,初实欲放手,小豆却紧紧抓着她,闭上的眼睛流出泪滴。 「爸爸、妈妈……呜……」 第一次离开父母这么远,也难怪会哭了。初实怜悯心起,后来躺在小豆旁边,原要等她哭完放手再去吹乾头发,结果她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三頁-情不自禁咬了一口 「咳、咳……」 初实隔天就开始咳嗽、流鼻水,她猜自己是感冒了,原因当然是昨晚没吹乾头发就睡着了。 今天依旧是烈阳高照,蝉声大作,下午的太阳跟中午的相差无几,体感上都是热的快死人了。初实跟几个邻居朋友在杂货店前,几部脚踏车停在一旁,买了可乐汽水冰棒,他们互相打闹,整体的画面看来很青春。有人说在这似懂非懂的年纪,拥有世上最赤诚的耀眼美丽,也有懵懂的混沌气息,截然不同的气质要如何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大概只有这年龄的少年少女可以办到,人类歷史上最伟大的工程,就是人类本身。 无奈,初实今年的暑假无法像好友们那样过得这么轻松,因为小豆表妹。初实偶尔用馀光看向远处树下站着的金发小女孩,那棵树本来没多醒目,但此刻在小豆身后却显得巨大无比。金黄色的阳光照射在脚边,初实瞇着眼,从学生的角度看,小豆现在是她的「暑假作业」,但她从来就是个不爱写作业,爱到处惹祸胡闹的学生,长假的功课更是在开学前才拿好友们的作业借来抄。初实其实是不讨厌小孩的,只是小豆来的不是时候,而八岁的女孩跟十五岁的少女要一起玩什么?怎么玩?这是个好问题。 「不如买些小糖果、小玩具给她,然后哄她回家。」 「可是家里没人顾她也很危险啊。」 「但带着她太累赘了。」 「你以为我们是要去哪,你该不会又想偷偷去小酒馆?你不怕藤抓你去面壁悔过,我怕。」 大伙七嘴八舌的谈论要如何处置小豆,初实根本没在听,后来就直盯着小豆。初实喝了一口可乐,冰凉的液体流过喉咙,好似刀刮过,初实难受死了,痛苦死了。初实随后走过去,小豆看表姊过来,莫名害怕起来,但又期待表姊能带她出去玩。 「啊……」 小豆叫了一声,初实拿冰可乐碰小豆的脸,小豆吓一跳。 「这个给你喝,小豆,你听话先回家,表姊要出去忙了。如果有事情就跑去田里找爷爷,肚子饿的话,厨房的橱柜有饼乾麵包。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去附近的巡逻队。」 小豆不开心,因为初实的话明摆就是要丢下她,小豆嘟着嘴,表情是小小的抗议,但是抗议无效,她只能乖乖的点头说好,两隻小手捧着初实给的罐装可乐,望着表姊跟其他哥哥姐姐骑脚踏车离开的背影,小豆伤心的边走边喝可乐回家。 晚上七点,初实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的,也忘了下午跟大家到底做了什么事。骑车到家时,她觉得忽冷忽热,头痛、喉咙痛,鼻水流不停很讨厌。奶奶本来要骂初实今天拋下小豆自己出门玩,但见她精神不太好,又说不下去了。初实不吃晚餐回房间,灯都没打开就直接躺在榻榻米上,她全身无力,基本上不能说她是睡着,是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初实隐约看见有人走进房,小小的身躯,走廊灯照亮黑暗的房间,初实一句话都没说,对方立刻大喊:「爷爷、奶奶,表姊不好了!」然后初实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直到再一次天亮,初实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铺好的床上,头上敷着发烧在使用的退热贴,这时的身体已不像昨天那样沉重痠痛。发呆一会儿,初实坐起身,这才发觉小豆睡在她旁边,小手握紧她的手。顿时,初实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明明她都这么坏的不管她了。初实拿下退热贴,认真凝视起小豆的脸,心想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可爱的小姑娘,简直是天使,跟小镇上的其他小孩都不一样。初实用指尖戳了戳小豆的脸颊,好软,小豆皱了皱眉,动了几下,初实玩心大起,太有趣了,继续闹着还想睡觉的小豆,玩了几分鐘后,初实情不自禁咬了一口小豆的小脸蛋。 第四頁-一發不可收拾 这不咬还没事,一咬就一发不可收拾。咬了第一口,初实就被自己的行为吓到,她呆住,小豆没醒来,初实思考了几秒(其实脑袋一片空白),决定要逃离这个「犯罪现场」,但才刚转身,她又停住了,因为小豆正好翻身,她的手摸上她的大腿。本来小豆的这个举动是很自然而然的,根本没什么,初实却莫名热了起来,不是天气的关係,是来自体内深处的热。初实再回头,这一刻,小豆在她眼中变得更可爱了,甚至可以说「秀色可餐」。虽然连不爱读书的初实都知道这成语不适合用在小豆这样的小女孩身上,此情此景也是用辞不当,但她还是在心里这么形容。 初实伏下身靠近小豆,她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类似花香,甜甜的,初实脑中本能的闪过叁个字-信息素?不可能,初实自问自答。原因一是小豆还没分化,原因二是她去年才打过抑制疫苗,效力不太可能一年就失效,初实想不明白。然而,初实此时的思绪与理智已阻拦不了她的唇又一次覆上小豆白皙软嫩的脸蛋,而且这次不只咬,还亲,不只脸,还往下。越来越兇猛的慾望驱使初实想对小豆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将被单踢到一旁,初实整个人已经压上小豆,她的黑发落在小豆的金发、脸颊、肩膀上,初实是中等身材,但在尚未发育长大的小豆面前,她是绝对的优势。 亲咬后来就不够了,初实想要更亲密的,不,更具破坏性、独佔性的接触,初实抱紧小豆,唇舌吸吮起她的脖子,两人的身体已完全贴紧,接近失控边缘的夏日早晨,不到九点,外头已是烈日当空,高温模糊人的视线、意识与判断,初实感觉到象徵天乾性别的生殖腺有反应了,眼前欲吞噬的小豆到底是海市蜃楼?一场梦?初实喘着气,她觉得下体要爆炸了,她难过不已,又感到羞耻与深深的罪恶感,最终是小豆的天真无邪唤醒她、打醒她。 「嗯……好痒,表姊,你在做什么?」这疑问句,出自一个八岁的一点世事都不懂的小女孩之口。 初实立刻停止动作,她在做什么?初实抬头,满头大汗,与小豆四眼相望,她心虚紧张惊慌,体内的无名火已经灭了。初实看着小豆一脸不解的表情,她知道她必须找个非常合理的理由,要小豆能理解并且相信的简单解释。 「我、我担心你被我传染,我在检查你有没有发烧。」 这解释要给同龄的朋友听见,他们会笑掉大牙-用嘴咬着亲着舔着吸着皮肤检查。幸好小豆才八岁,学校好似还没教她关于健康教育的知识。小豆听了表姊的回答,她笑了笑,两隻手摸初实的双颊,额头靠上额头。 「爸爸妈妈都这样碰我的额头,看我有没有发烧,表姊,你还有点烫烫的……」 小豆话没说完,初实已经退后,从床上站起身,背对她几公尺远了。初实的胸口剧烈起伏,头昏昏的,小豆方才的举动,对一个青春期的天乾来说无疑是玩火。初实下意识低头往下看,短裤的裤头高高隆起,这反应不是假的。初实心里有很多粗话,大部分都是在骂自己,她骂自己最多的,是小豆还是个八岁的孩子,你这禽兽。小豆望着初实的背影,她不会懂初实的天人交战,只觉得表姊很奇怪。 「我去厕所,你多睡一点吧,才会长大。」 说完,初实扭捏的走出房间,小豆歪头,但没多想,打了个呵欠,然后又乖乖的躺回床,安静的睡着了。相较于小豆的无忧,另一边在厕所的初实就没办法冷静了。虽说她不是第一次玩自己,但想着表妹自慰,这太可怕了。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学生好表姊,但也不该是这样糟糕的人吧。初实甩了甩头,逼自己去想别的人,却是办不到,套弄了生殖腺很久,出不来就是出不来。后来初实只能接受现实,接受对小豆的兴奋,结果不到两分鐘她就结束了,太刺激了。 「好、好舒服……」 第五頁-第一次親眼見到 早上在厕所,初实本以为一发就可以结束这个罪恶,却没想连续两次她的「小姊妹」才安静下去。早饭时间,初实明显心神不寧,非常浮躁,吃饭狼吞虎嚥,小豆在一旁看傻了眼。初实是不想面对小豆,决心要跑,是被奶奶逮个正着。 「不准再放着小豆一个人,不然这个月不给你零用钱。」 奶奶抓着初实的后颈,下了最后通牒。没有零用钱对初实来说的杀伤力太强,她无可奈何,回头看小豆小小的身躯躲在门后,小小的手扶着门,小小的嘴含着汤匙,金色头发垂落,圆滚滚的眼睛对她眨了眨,初实内心崩溃,我的天,她前几天怎么都没发现小豆超可爱的。从此之后,到暑假结束,初实每天都经歷着忍耐力大考验。 --- 「真惨,还是得带着这个拖油瓶。」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人家叫小豆。」 「就没什么好方法吗?不如把她关在储藏室,放点糖果跟饮料给她……」 「你以为小豆是狗吗?要是发生意外怎么办。」 又是跟昨天一模一样的画面。大伙停脚踏车在杂货店前,讨论该怎么甩掉小豆。初实的恢復能力够强,发烧休息一晚就好了。初实也很烦恼,但她烦恼的原因跟其他人不一样,她馀光看小豆,小豆依旧在树下蹲着,用小树枝在地上的泥土上画画,摇头晃脑的,初实无法忍住心里那软绵绵的感觉,小豆真是「萌」翻了,她的心要融化,这融化的情绪越强烈,某些地方就会跟着反应起来。小豆这时抬头,初实撇过头,这样下去不行,她会发疯。 「初实,你怎么了?喘气喘得好夸张。」 阿律发现初实表现怪异,大家纷纷看向她。初实难以解释,要是对他们说出自己的困扰,绝对会被当成变态。初实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初实向朋友们说完她的办法后,她走过去跟小豆说一些话,说一个故事,关于镇上夏天的恐怖鬼故事,其实这个故事是初实乱掰的,目的是吓小豆回家。 「小豆,你乖乖在家里,门关好,姊姊们出去打鬼,等到我们打完鬼回来,你才可以出来玩。」 小豆被初实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相信。初实暗自高兴她的计画成功,小豆真的准备回去,但走出一步又转头看初实。 「表姊,你会不会有危险?」 小豆太单纯,她还担心她呀,初实顿时觉得她的谎言好像过分了点。 「不会,我会安全回家找你的。」 「真的?」 「真的。」 「打勾勾。」小豆伸出右手小拇指。 初实笑了笑,这种游戏她这年纪已经不会玩了。或许是愧疚,她答应她。 「好,打勾勾。」初实也伸出小拇指与她约定,还给她一颗棒棒糖。 小豆满意了,微笑带着棒棒糖回家去。望着小豆的背影,初实竟觉得有点不捨。直到阿律过去拍了她的肩,她才回神。照原定行程,不,他们这群少年少女根本没什么行程,骑着脚踏车就在镇上间晃,或到附近的山林玩闹。今天有趣的事,他们在林中小道捡到了一包麵粉,不知道谁掉的,阿律打开,抓了一把麵粉就往初实的脸上丢,初实整张脸瞬间变白。阿律大笑,初实不甘心,衝上去抢了麵粉回敬她,后来就变成多方大战,他们的笑声很大,好似整座山林都听得见。几十分鐘过后,所有人都白了。他们为了洗掉身上的麵粉,走到山中的溪水旁。 「你们看,那里有个奇怪的房子。」 清洗到一半,阿律大喊指着前方,全部人看过去,前面有一间破旧的屋子。不过说是破旧,不如说像是临时搭建的工寮。这一间屋子引起大家的好奇,他们从小在山林玩耍,这是第一次看到这间屋子。他们走过去,午后的天气还是炎热,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下来,在这些少年少女的身上闪烁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却一点也不怕。对这时的他们来说,无聊无趣是最可怕的。 「啊……啊……」 越靠近建筑物,人的呻吟越大。大伙停了下来,你看我我看你,眼神是在问你有听到吗?他们之中有人比较害羞,红了脸,不敢走了。阿律不是那样的人,她用手肘推了一下初实,不怀好意的笑,意思是走啊,去看啊。初实瞪她,她们之所以感情稍微好些,是因为在这群朋友之中,只有她跟阿律是天乾。 其馀的人在稍远的地方观望,只有初实跟阿律继续向前。这屋子只有一扇窗,关着的,她们绕到门前,门是虚掩的,两人弯着身体躡手躡脚,像小偷,这时女人的喊叫已非常清楚,两人脸红,心跳很快,阿律轻轻推开门,初实在后。房子里很凌乱,一些杂物跟简易的柜子,她们的视线从地板往上,眼前的木桌正进行的交合之事,她们早猜到了,但第一次亲眼见到,还是不免脑筋空白。 「爽吗?比你老公爽吗?」 「嗯……你、你坏,别问这种事……噢……」 衣衫不整的两个女人,一个坐在桌上晃动,一个站着向对方撞,两人的下身分分合合,黏腻的液体已流了桌上桌下,透明参杂着白色。两个女人只专注在对方,没注意到初实跟阿律。两个青少女看的出神,尤其初实,今早才想像过小豆,此刻又看见这种事,她的生殖腺已经兴奋起来。 「初实,你个混蛋,你……」 阿律又气又羞的对着初实,因为她「顶」到她了。初实退后说抱歉,双手挡着腿间。 「嘿!你们哪来的!」 结果还是被发现,对方怒吼,她们赶紧跑了。外面的友人听到异状,也跟着逃跑。一行人回到镇上的街边,喘着气,黄昏的斜阳红了这群少年少女。 「认识你这么就,现在才知道你这么容易受刺激。」阿律对初实说,两人同时看向她的短裤,还翘着。初实尷尬,立刻背对她。 「我看你还是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再回家,被你小表妹看到可不行啊。」 阿律调侃她,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阿律的话让初实又想起了晨间对小豆的慾望。初实不自觉抓住隆起的自己,「小姊妹」你冷静啊。 第六頁-多惹人憐 「呼……呵……」 初实最后是在村子的活动中心的公共厕所里解决。初实在腿间的右手动得很快,想着方才在工寮看见的画面。那两个女人的激烈交缠,汗液体液流了满身、整张桌,初实非常兴奋,股间天乾的生殖腺是她性慾的具象化。青春期的信息素不稳,初实又湿又硬,因为她是女天乾,跟男天乾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同时拥有男性、女性的生殖器官。尚未分化前的女性是不会有生殖腺,但分化后,身为天乾性别的女性,平时保持一般女性的外阴,但只要受到刺激或有性渴望,阴蒂就会胀大成生殖腺,直到性需求得到满足或淡去才会回復。 初实觉得自己疯了,早上才来过两次,现在再来,她怕自己会上癮。尤其她竟开始想像那两个女人是她跟小豆,理智和慾望在交锋,初实知道自己绝对赢不过本能,高潮来临时她闭上眼,忍不住喊小豆,一切都完了,初实好想哭,白色的腺液在厕所的磁砖墙上,一股又一股的,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好色,这么会射。初实低头,看生殖腺慢慢变小成原来的样子,她真心不敢回家,看见小豆怎么办,她要怎么面对一个八岁的可爱金发女孩。初实穿起裤子,开厕所门的时候先露出一个小缝,左顾右盼,查看有没有其他人在,确定没人她才敢出去,她拿工具间的水桶装水,要清洗墙上的「证据」,洗到一半,藤突然出现。 「初实,你在做什么?」 藤正在巡逻,看到初实这怪异的举动,她走过去。初实心想完了,这情景她不好解释,到底要据实以报,还是撒谎。藤每走过去一步,初实跟着后退一步,几步后,藤停了下来,摸了摸鼻子思考,但也不用思考,因为她已闻到很浓烈的味道。 「小ㄚ头,你刚刚在这里干什么?」藤笑着,虽然她不是天乾或地坤,但照她的经验,她明白这味道代表的意思。 「弄脏了什么吗?」藤看初实手上的水桶。 这话中有话,初实红着脸,哪好意思说她在公共厕所里自慰,腺液满厕所都是。藤看这少女做贼心虚的模样,馀光看那间打开的厕所,地板还有点白色的液体,她笑了笑,不拆穿她。 「快点回家,做太多那里会坏掉的,适可而止啊。」 藤说完就转身骑着脚踏车走了。初实一脸尷尬,外头的天已经黑了,她才发现她弄了很久。终于把厕所洗乾净之后,初实在活动中心待了一会儿,因为没什么人为破坏跟光害,村子晚上的萤火虫很多,她躺在活动中心舞台的地上,在昏暗的活动中心里,没人会注意到她,她也不喜欢被人注意。偶尔几隻萤火虫飞到初实身上,她不在乎,还有点享受,但她眉头紧锁,望着活动中心的天花板,以为自己在想很重要的事情,其实是什么也没想,就纯发呆。 「啊!」 想着想着,初实猛然坐起身,赶紧骑脚踏车回家。初实会这么着急回去,怕是爷爷奶奶知道她又一次把小豆一个人放在家,死定了,她的零用钱没了。夜晚路上的灯没有很亮,她差点撞上一隻黑猫,紧急剎车害她摔车,该死,初实瞪那隻猫,那隻猫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初实看着膝盖上的擦伤,破皮流血了,起身回头扶起脚踏车,结果掉链子了,她只能牵着脚踏车慢慢回去。到家前院,初实看自己一身狼狈,真是打完鬼回来,她自嘲,零用钱的事反正活该,她比较想先修好脚踏车,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初实虽是做好心理准备会被骂,但还是下意识后退几步,不料是小豆哭着跑出来,抱住她喊表姊,你回来了,你打鬼受伤了。面对小豆的拥抱跟天真,初实真是过意不去,她骗她,想尽办法丢下她,认为她是个麻烦破坏她的暑假,然而她却是这么担心她。家门前的黄灯照亮表姊妹,初实摸小豆的头说没事,对不起。小豆泪眼汪汪,多惹人怜,初实心中的保护慾大起,她控制不住,可能小豆真是太可爱,又或是她身上的味道太香、太甜,初实抱起小豆,两人四眼相望,随后抱紧她,小豆愣了一下,跟着回抱初实。初实莫名贪恋这个香气,鼻尖靠近小豆的颈肩嗅了嗅,越抱越紧,直到小豆感觉难受,要不能呼吸了,初实才松手,抱小豆进屋。 第七頁-翻天覆地 爷爷奶奶意外的没有责骂初实,是看在小豆抱紧初实的模样太可爱,表姊妹俩的感情何时变得这么好?老夫妻互看一眼,也就随她们了。初实放下小豆在浴室门前,叫她先去洗澡,但无法解释的不捨情绪在影响彼此,小手拉大手的,到后来才发现原来不愿放手的是她这个说谎的表姊。 小豆在洗澡的时候,初实站在门外听哗啦啦的水声,立刻有了「邪念」,说不出是想逃避还是太害羞,初实赶紧回前院修脚踏车,然后用前院的水管冲了冲脸、双手、双脚,试图用冰凉的水冷却身体,初实努力想一些正常的事,望着膝盖的伤口,等等洗完澡再擦药吧。阿律这时过来,抱着一颗大西瓜,是她们家要送给初实家的。初实接过道谢,本来这一切没什么,但在双方靠近时,阿律从初实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同为天乾,这是种直觉,阿律不怀好意的看她,初实被阿律这怪异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舒服,皱眉回瞪她。 「说吧。」阿律双手交叉抱胸,对初实一副从实招来的态度。 「说什么?」初实不懂。 「哪个地坤?」 「什么地坤?」 「少装了,你身上有地坤的甜味,那要有很亲密的接触才会有。」 面对阿律的质问,初实抱着那颗西瓜,脑袋的记忆开始回放,她刚刚只抱过小豆,但小豆还没分化,不可能的。初实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说自己这几天对小豆的反应,她忽然想起藤,决定用藤来做掩护,反正她们都喜欢藤那样漂亮的女人,就算只是中庸,也够有魅力了。 「所以你跟藤打炮……」 「没有!别乱讲!」打什么打,初实羞红着脸大吼。 阿律瞇着双眼,半信半疑,总感觉初实在隐瞒,心中不快,随后伸手用力勾过初实的脖子。 「嘿!你别想偷跑,我可没那么小心眼,我接受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什么?」 「你还赖,初实,我告诉你,我不玩那种『我好友和我喜欢上同一个人,为了维持友情,所以我选择退让的』烂游戏。藤是我们从小爱慕的,拿出真本事才对得起好朋友跟这段感情。」 阿律突然正经起来,初实有点不习惯,没想到她这么喜欢藤。初实本以为阿律跟自己一样,藤不过是她们青春期的性幻想对象罢了,要说未来可能的结果,初实是从未想过要跟藤发展成恋人关係,反倒是正在洗澡的小豆……初实真想把自己关进大牢,脑中不断幻想与小豆翻云覆雨,狠狠佔有她,把她做到哭的想法过于罪恶了。 「好好好,阿律,听你的,放手,我很痛。」初实敷衍她几句,两人这才分开。 「西瓜!」 小豆洗好了跑出来,头发都还湿着,很兴奋的向初实手上的西瓜喊。两位姊姊交换眼色,阿律跟初实的感受是截然不同,阿律今晚才看出这小洋娃娃真是精致,圆嘟嘟的脸很想捏捏看,阿律向前要动手,初实迅速挡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信息素散发出来,明显是不高兴,不过更贴切的说法是愤怒。 「你干吗?」 两个天乾交锋,这是原始的对抗,如果不是朋友,就是劲敌。阿律觉得初实很奇怪,看她凶狠的眼神,要不是小豆是她表妹,是一个连分化都不懂的小孩,她还以为初实是在保护她的地坤,怕这纯真迷人的小小老婆被抢?阿律笑了笑,她的天乾信息素被初实激发出来,她们长大后就很少打架了,小时候都是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幼稚的事,现在呢? 小豆在初实身后,她歪头,看不懂姊姊们在做什么?为什么都不说话?她想吃西瓜。初实跟阿律剑拔弩张的气氛是被小豆的无意闯入打断,她拉了拉初实的衣角,她没有故意装可怜,就只是真的很想吃西瓜。初实的神情瞬间缓和下来,回头摸小豆的金发。 「头发吹乾再切给你吃。」 小豆点头说好,转身快步回屋里去。到底是谁安抚谁,阿律自觉被晾在一边,她观察初实的表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有那种温柔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初实是她们家最小的孩子,没有弟弟妹妹,如今有一个,虽然有点拖累,但总是有特别的感觉。 「多一个妹妹,开心吗?」 变回朋友,阿律的手搭上初实的肩,阿律想的单纯些,初实的心情就很复杂了。连身为好友的阿律,初实也说不出口她对一个八岁女孩的慾望已经翻天覆地了。 「比想像中的开心。」初实撇过头小声的说。 门口的灯也许偏红吧,阿律心想,她这认识已有十年的老友今晚怎么老脸红的。 第八頁-昏暗的燈光曖昧了 初实洗澡时天人交战,心想两人要在同个房间睡上整个夏天,她能控制得住吗?不可能。初实心知肚明,舀水从头冲下,她实在没办法,如果叫小豆去跟爷爷奶奶睡,她一定会被怀疑是不想照顾小豆,嫌她烦,然后说不定又会有更可怕的处罚。抹去脸上的水,初实皱眉看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大部分的话都是要自己冷静点,想想其他地坤,别的有趣的事,可不管她怎么想,最后都会回到小豆身上。一想小豆,她的生殖腺又大起来了,初实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是天乾,这反应太夸张,小豆又不是她的地坤,更没有发情期。 初实摸着自己,忽然想起小豆的父母是女天乾跟男地坤,如此说来,小豆也是有机会成为地坤的,但是就算小豆以后真的分化成地坤,她们是表姊妹,法律上不可以结婚,她们没有未来,绝对不行。想到此,初实的手动不下去了,慾望消下,她很难过、失落,信息素呈现低迷。初实的消沉直到奶奶敲门问她怎么洗澡洗这么久,她才回神,擦乾身体出去。带着莫名悲伤沉重的心情,初实头上掛着毛巾,打开拉门,小豆正在小桌上画图,初实坐到她旁边去。 「你为什么没吃西瓜?」初实看桌上的两片西瓜。 「想等表姊一起吃。」 小豆天真的笑着,初实真恨不得直接亲上她的小脸,幸好理智上线,她忍了下来,转头去拿西瓜,一片给小豆,一片给自己。 「你在画什么?」初实问。 「学校的暑假作业。」 「图画日记啊,以前好像有写过类似的。」 初实拿过那本小豆的暑假图画日记,翻了翻看。初实会说「好像」,是因为她小学的时候,平常就不认真写作业,寒暑假这种长假更是,就算因此被师长骂、惩罚,她还是依然故我。 「你画这是什么?」初实指着最新一页画到一半的一团黑色涂鸦。 「鬼。」 「鬼?」 「表姊今天去打鬼,保护我跟爷爷奶奶,脚都受伤了,很帅气。」 听小豆这般童言童语,初实有点尷尬、歉疚,小豆信了她的谎言,她不知之后该怎么圆,索性将错就错,继续跟小豆讲关于村子的鬼故事,小豆又害怕又爱听,一下紧张一下大笑,两隻眼睛直盯着说故事的表姊,初实很卖力,手舞足蹈,一人分饰多角,此刻发现自己的演员天赋,其实这一切都只是想逗小豆开心。后来见小豆打呵欠,明显是想睡了,初实叫小豆快去睡,起身拿吃剩的西瓜皮出去丢,小豆突然抓住她的手。 「怎么了?」初实回头看她。 「我怕。」 「怕什么?」 「鬼。」 初实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没有鬼了,小豆,今天的鬼都被我打跑了,别担心,有我在,牠们进不来家里的。」初实轻声安抚,但小豆还是紧紧抓着她,死活不肯放。 这是自讨苦吃了,初实无奈,早知道不说了,这样吓她,似乎造成更大的困扰了,两人都是。结果初实就牵着小豆去客厅丢西瓜皮,然后再牵手回房间。九点半不是初实的睡觉时间,但配合小豆,初实把大灯关起来,开了小夜灯,她是要等了小豆睡着之后,再偷溜出去跟阿律他们夜游。初实躺在床上,姊妹俩的床原本隔了一点距离,关灯片刻后,小豆偷偷拉着棉被靠过去,初实立刻就有「警觉」。 「我可以跟表姊睡一起吗?」 初实望着侧躺在旁的小豆,昏暗的灯光曖昧了,初实明白小豆大概还想着她方才说的故事,所以想要有人陪。但初实的感觉是异常剧烈的,也许是因为小豆的请求是想要更靠近她,她曲解了一个小女孩的单纯想法,这种情况下她必须拒绝,然而看小豆噘着嘴,眼眶含泪,她哪可能忍心拒绝她,那还是人吗?初实抱住小豆。小豆吓了一跳,但没有推开,她感到很安心,跟着抱表姊。没多久,初实的身体就开始不规矩了,嘴唇轻含小豆的耳朵,小豆本来快睡着,又被惊醒,她感觉很奇怪,不过没有不舒服。电风扇明明吹着拥紧彼此的两人,却是体温越来越高,初实知道要克制,但一点都办不到,唇舌很快从小豆的耳朵、耳鬓到颈边、脸颊,信息素越发疯狂,她要她,不管面前的这个人是谁,她要她。小豆脸红害羞,全身发烫发抖,不光是表姊现在对她做的事,此时还有一股味道瀰漫整间房,很浓烈的甜味,她不懂这是什么,只觉得头昏昏的,身体轻飘飘的,她喜欢这个香味,随后埋进初实的怀里,她抓紧初实的衣服。初实的信息素接受到回应,她真的要失控了,低头与小豆相望,谁看透了谁,是什么在逼迫她们?没有,她们心甘情愿。是你,我知道是你,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吻你、拥有你。 「唔……」 这是她们的初吻。 第九頁-親親要跟喜歡的人才可以 「嗯……表、表姊……」 拥吻了数分鐘后,小豆开始挣扎,但不是因为她不喜欢,是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初实没有反应过来,吻得非常激烈,无法自拔,跟着彼此间交融產生出的奇异甜味,她毫不克制自身的慾望,信息素如烈火压境,烫伤了不只小豆,更是自己。直到听见小豆的哭泣,初实才惊醒,她在做什么?初实立刻放开小豆,完全不敢相信,两人对视,小豆的眼泪流满脸,初实给自己一个巴掌清醒就要离开,小豆拉住她。初实暗道不好,现在有肢体接触都是可怕的,但她根本不可能甩开小豆,或对她生气,她怎么忍心对她生气。 初实最后没有走,回头看小豆,小豆一脸不懂、无辜,只知道不要表姊走。初实叹气,转身盘坐在小豆面前,小豆抿嘴,眼泪掉完了,但眼睛还是水亮亮的,可爱又可怜,她在等表姊说话,因为她一点都不明白方才发生的一切,她们之间变得怪怪的,她的身体也怪怪的,心中疑惑为什么表姊会亲她? 「小豆。」 「表姊。」 两人异口同声,她们都是不够成熟的个体,但感受到的情绪同样强烈。相望几分鐘,初实身为年长的那一方,站在永远都会比小豆更早接触到残酷现实的前方,她势必要给小豆对的方向、价值观,可是「对」令她痛苦,甚至违背了内心,初实难以抉择,她毕竟也才十五岁。 「小豆,对不起。」初实先开口,小豆不理解表姊的道歉。 「刚刚我对你做的事,我以后不会再对你……」 「为什么不可以?」 小豆打断她,初实错愕,她没想到小豆会这么问。 「因、因为那样是不对的,我们是……」 「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初实不擅长解释,又要用小豆可以明白的话语告诉她,这是难倒她了。 「小豆,等你长大就懂了。」初实用这种笼统的回答以为可以敷衍过去,不料小豆鼓起脸,气嘟嘟的模样瞪她。 「我不要等长大,现在跟我讲,表姊跟我讲、跟我讲啦……」 小豆耍赖任性,一直闹着,两隻小手拉着、扯着初实,初实不嫌她吵,反倒喜欢她这么做,有种被依赖的感觉,特别安心。初实的眼珠子转了转,正寻思如何说,小豆突然亲上来,小手捧她的脸,「啵」的一声,亲她的鼻尖。初实瞬间受到巨大的震撼,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她心脏狂跳很大声,像巨人在她胸口奔跑跳跃,而这个巨人就是眼前的小豆。 「妈妈跟爸爸也会亲亲,他们说亲亲要跟喜欢的人才可以,我喜欢表姊,所以我们可以亲亲。」 关于小豆的逻辑推理,初实哭笑不得,心想,小豆,你爸妈的喜欢不适用套在我们身上。 「表姊不喜欢小豆吗?」小豆紧皱眉头,很纠结的样子,彷彿要哭了,如果她说了不喜欢。 初实哪有别的选项可以说,她脸红得要命,她们对于「喜欢」这个词的想法差距可大了。 「喜欢,小豆很可爱,是表姊见过最可爱的。」 初实最终不说谎,轻抚小豆的脸,灯光不亮,视觉不清楚,触觉被放大,初实感觉小豆的脸逐渐发烫,小豆笑的靦腆,心里无比开心,小豆用脸颊对初实的手蹭了蹭,像小猫撒娇,金色发丝拂过她的手心,柔软又舒服的触感,彷彿安慰到心了。初实深呼吸,此情此景,她多想再跟小豆接吻个亿万遍,天乾的信息素又渐渐充满整间房,小豆到底是没分化的孩子?是吗?小豆将来是地坤?老天,拜託请告诉我。初实情不自禁,脸靠上去,小豆低头害羞,因为她知道表姊又要亲她了,然后她们再次亲了起来。 「啾……」 初实的热情和激情,小豆难以承受消化,从起初的轻吻到后来咬上她的软唇,初实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很难控制力道。她抓紧小豆的双臂,本能上是不准她逃走,事实上她也不会想逃。 「呼……表姊,我、我好像……」 稍微分开喘口气,小豆捏紧裤子,整张脸红透,眼眶有泪在打转。 「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初实很紧张,猜她是不舒服了,或明白了她们不可以这么做。 「尿、尿裤子了。」 第十頁-所以只能讓我親 听到尿裤子,初实的直觉反应是带小豆去厕所,殊不知小豆的尿裤子不是一般小孩尿床的那种意思,是小豆因为初实的亲吻与信息素影响而兴奋了。初实没有想到那种地方,其实她自以为的兽慾也不过是最单纯的喜欢,只是身份上不允许,跟太年轻还不太会控制自己。初实快步拉着小豆到浴室,要让她上厕所。到浴室后,初实要关门,小豆大叫害怕,初实左右为难,最终没把门关上,她背对她等她。 「呜……表姊,对不起。」 听小豆的哭声跟道歉,初实告诉她没关係,不是你的错。因为错的是我,我也很想哭。有表姊的安抚,小豆一会儿就不哭了。小孩的情绪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表姊,我的内裤湿湿的了。」 不知为何,这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尿裤子内裤照理会湿掉,而湿掉后就要换一条,但初实现在不能离开小豆,在她视线下消失一秒都不行。初实脸红,没办法之下的办法,她慢慢转身,目光尽量不往小豆的下身看,她走到一旁拿起水盆放水。 「小豆,你的内裤跟短裤给我。」初实背对小豆蹲在水盆前。 初实还算有点常识,明白尿湿的内裤裤子不能不管。小豆乖乖脱下内裤跟短裤给初实,初实看着小豆的内裤,坏念头立刻又起,脑中闪过这是小豆的贴身衣裤,最贴近她私处的一块布料,初实的生理反应很快,当她想到私处这两个字,初实内心尖叫,她根本受不了,迅速将内裤放进水盆里搓揉清洗。小豆害羞的捏着扯着上衣下摆,试图遮掩光溜溜的下半身,她微微发抖,望着表姊帮她洗裤子的背影,动作很大很用力,她以为初实不开心,心里更伤心了,怕表姊会讨厌她,然后又开始默默的掉眼泪。 「怎么又哭了?」 初实终于洗完,洗得满身汗,像经歷了一场浩劫。她转身见小豆低头流泪,整颗心揪紧,所有罪恶感都拋开,只剩下关心。小豆本来不肯说原因,是在初实不断的安慰之下她才说了。 「表姊会因为我尿裤子讨厌我吗?」初实听小豆的担心,觉得她很可爱。 「不会。」 「真的吗?」小豆的鼻子一抽一抽的。 「真的。」 初实好声好气,两人相互凝视,见小豆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脸,红着眼眶,初实没别的方法,想到刚刚两人的对话「亲亲要跟喜欢的人才可以」,初实轻捧小豆的脸亲,用最直接的行动证明了这份「喜欢」是千真万确的。有表姊的亲吻,小豆破涕为笑,回亲的时候比初实更热情,环抱表姊的肩颈,初实吓坏了,或说「受宠若惊」。小豆身上的香气过于靠近,初实要消下的慾望又甦醒。也许是天乾的天性,不甘心让小豆主导,此次接吻已是舌吻,小豆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亲,但她一个八岁小孩只能按照自身感觉行事,既然表姊喜欢,她也喜欢,就继续。 「唔……小豆,好了、好了,快点回去穿乾净的裤子,不然感冒了。」 初实用手背摀着唇,竟然被一个八岁小女孩强吻,她莫名觉得不爽,但也很爽。 「表姊,我又想尿尿了。」 亲完后,小豆红着脸说出这句,这一刻,初实才完全明白小豆尿裤子的真相。完蛋了,初实心情复杂,她让小豆也產生性慾了?可是她还没分化,怎么可能?所以她未来真的是地坤?初实的思绪很混乱,下身也是胀得乱七八糟,快要炸开。 「小豆,这不是尿尿。」初实也不知道自己这时向小豆解释的心态为何,或许是怕她会对其他人这么说。 「可是从下面……」 「小豆,这跟你想上厕所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小豆追根究柢,初实很尷尬,突然后悔对她说太多。 「如果有别的人亲你,让你想尿尿,你一定要告诉我,这是不行的。」初实的逻辑也不太对,事实上此刻的她已经语无伦次,因为生殖腺硬得太难受扰乱她的表达,她甚至已感受到自己的湿润。 「可是我只会让爸爸妈妈,还有表姊你亲我……」 「所以只能让我亲!」初实激动起来,小豆吓一跳。 初实的慾火已烧断理智,所有伦理道德底线,她忽然抱紧小豆,小豆愣一下回抱她,她喜欢表姊身上的香味,说不出为什么,她知道表姊也是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表姊,有硬硬的东西,在肚子。」 这句阐述太天真,要逼死初实。小豆好奇,往下身看,见到表姊的短裤隆起抵着她的肚子,她不解。小豆欲再问,初实终于受不了小豆身上的气味的折磨,她推倒小豆在浴室地板,小豆惊慌但没有推开她。 「表姊……」小豆小声的在她耳边喊她,两人的双颊贴在一起。 初实全身发烫,在小豆身上磨蹭起来,生殖腺撑起的裤子前端湿了,内裤底部也湿透,她没了思考与停止的念头,只能顺从身体的渴望,想与小豆做更舒服的事,更色情的事,更直白一点,就是除了将生殖腺插入阴道内射,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小豆抱紧表姊,她瞇眼喘气,她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表姊对她做的事好怪,让她好痒、好热,可是不讨厌。几分鐘后,初实将小豆併拢的两腿分开,没脱掉短裤是唯一的保护,初实咬牙,用潮湿的凸起顶上小豆的股间,虽有裤子阻隔,但性器触上的瞬间,莫大的快感袭上,两人一同惊呼。 「呼……小豆,小声一点。」 初实皱眉瞪她,命令口吻,小豆委屈,小手摀着嘴,眼泪在眼眶打转。初实的顶弄没停,但看小豆可怜兮兮的接受她,初实非常心疼,她不要这样,她再次吻她,这吻下去,下体的摆动更激烈了。互相弄湿彼此,初实爱死了她们的亲密拥吻,都忘了身下的小可爱才是个几岁的孩子。小豆抓紧初实的双肩,双脚大开,她无法说明这种感觉,只知道表姊下面那硬硬的东西弄她尿尿的地方很舒服,她连高潮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就已经高潮了。 「小豆、小豆、小豆……」 最后阶段的释放,初实一直喊着小豆,小豆跟随初实的律动,虽然开腿到后面腿有点痠了,她还是努力忍着,初实的生殖腺抵死小豆的外阴,多希望能真的插入进去,白色的腺液从裤子缓慢渗出,染在小豆的腿间很多很多,双双颤抖,亲吻没完没了,直到小豆淘气的对表姊说你也尿尿了,初实才从慾海中惊醒,她都干了什么! 第十一頁-催眠到最後就變成自我安慰 懊悔不已也来不及,做完之后的初实,快感跟高潮退去,生殖腺慢慢变小回復之后,她整个人承受巨大的折磨跟恐惧,被发现怎么办?要怎么解释?她要坐牢了,她罪该万死,她竟真是这种会对八岁女孩出手的禽兽。初实想自杀了,真的,谁来拿一把刀从我颈部割下去吧。初实心中满满的罪恶感,被良心狠狠的谴责,望着身下狼狈不堪的小豆,见她白皙的小脸蛋胀红着,轻轻喘气,两人久久没有说话,初实是被自己的慾望吓得说不出话,小豆则是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应该要有什么反应,所以没说话。几分鐘后,因为刚刚过度使力张开,小豆慢慢放下有些痠痛的腿,伸手向下摸了摸腿间湿湿的地方。 「白白的,表姊的尿尿是白……」 「不是!小豆你别摸!」 听小豆的童言童语,初实羞耻又羞愧,赶紧拉着小豆去冲洗,冲完之后带她回房间,她顾不上自己的裤子内裤全是黏腻的汗液体液腺液,快速回到房间,拿了小豆的乾净衣裤给她换上,关灯。 「睡觉吧。」 对于表姊阴阳怪气的行为举止,小豆一头雾水,她躺在铺好的床上,虽然被命令了睡觉,但她根本睡不着,方才发生的事太刺激她了,她的心脏都还碰碰跳的。房内的灯光仅剩一盏小夜灯,初实以为也许只有这样,她们才能安静下来。殊不知当视觉的功能下降,其他感官便会灵敏起来,譬如听觉跟嗅觉。随后听棉被的摩擦声,明显又是小豆靠过来,初实跟着退,然而退步了,小豆拉住她的手臂。 「表姊不换裤子吗?」 「一、一会儿换。」初实莫名结巴。 「表姊不可以偷偷跑走喔。」 「好、好,绝对不会。」 初实尽全力保持冷静,她希望小豆可以给彼此一点空间,但是她希望破灭,因为小豆后来就抱着她的右手睡着了。初实有点崩溃,原来她才是被控制的那一方?被一个八岁小女孩。初实对着天花板叹气,她当然没有穿着湿透的裤子睡觉,躺上床前,在昏暗不明的时候,她快速把下身脱光,用纸巾擦乾下体,用薄被盖住下半身。发呆许久,初实感受小豆安稳平静的吐息在手上,感受她那轻微的呼吸与热气,充满生命力。初实转头看她,金色的小脑袋,长发半遮住她天真无邪的脸庞,初实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怜惜之情,可能是今晚她们终于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虽然不够完全,但也够让她兴奋了,想着想着,生殖腺又不听话了(哪一次听话?)。初实抓着隆起的薄被,她盯着她的「小姊妹」,心想再这样下去,她那里会坏掉的。 「乖乖的,拜託。」 初实轻轻抚摸生殖腺,自我催眠,催眠到最后就变成自我安慰,一边看着小豆,一边自慰,结果到快天亮她才睡着。 --- 中午,阿律骑着脚踏车过来,是小豆应门,因为初实还没醒。 「小豆,你表姊呢?」阿律觉得奇怪。 「睡觉。」 听小豆的回答,阿律直接走去初实的房间,拉开拉门,只见初实跟条死鱼一样睡在凌乱的被单上,重点,还光着下半身,身上薄被只盖住她的一隻脚。 「哇靠,小姐,你这样子给你小表妹看,合适吗?」阿律真不敢相信初实没形象到这种地步了,她不在乎自己,也该替小豆想想。 「走开……」初实说的有气无力,捲了被子翻身继续睡。 阿律上前,捏她耳朵。 「臭ㄚ头,昨晚我们都在等你,竟然放我们鸽子,你真是混蛋。」 「别烦我!我很累,今天不出去了。」初实打掉阿律的手,非常不悦。 「你累个鬼,是跟谁打炮打整晚?」 「打你个头啊!」 两人吵起来,小豆在门边看。 「初实,我上次说了,你别想偷偷来。难怪没见藤昨晚巡逻,是不是你……」 「你瞎说什么呀,别乱吃醋的,我今天是真的没心情出去,我要休息,你饶了我吧,大姐。」初实求她了,她的体力都给小豆了。 阿律看初实打定主意要睡觉,觉得没趣准备离开。小豆很乖的送阿律到玄关,但也不知是哪来的灵感,阿律有种异样的感觉,这金发小姑娘今天看起来容光焕发,像是吸取了什么精华似的,特别有神。阿律思考了几秒,想着是错觉吧,小豆才几岁的小朋友,又没分化,也许是跟初实相处在一起,身上才有初实的信息素。小豆关上门,回到房间陪初实,她拿着图画日记,努力描绘表姊睡觉的样子,还画上很多爱心,画着画着,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她害羞,本能反应,她是连本能这两字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女孩,她放下图画日记,蹲在初实的脸前,闭眼嗅了嗅表姊的味道,脸更红。小豆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总之她想要跟表姊抱抱,甚至还想要跟表姊发生与昨晚同样的事情。初实这时仰躺,小豆小心地爬上她的身体,初实的胸部已经发育,这对小豆来说是个有趣的现象,她用小小的手指戳了戳,软软的,她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平平的,硬硬的,好奇怪,明明都是女生,小豆歪头,接着大胆的用手掌揉捏初实的乳房。 「啊……」 听初实轻喊,小豆惊吓收回手,她怕表姊醒了要骂她,但初实实在太睏了,起不来,感受上也以为自己在作梦。等了几分鐘,确定初实没醒来,小豆再次探索未知的一切,直到感觉到初实柔软的胸部顶端有个凸起的小硬点,小豆好奇,持续对小硬点逗弄,对此,初实的喘息变得非常急促。 「嗯……好、好舒服……」 初实开始呻吟,春梦吗?她抓紧床单。看表姊越来越激动,小豆有种成就感,灵机一动,她咬住初实的小凸起,此举太过刺激,初实大叫一声,瞬间清醒,睁眼见小豆跨坐在自己身上,还咬了她挺起的乳头,这尷尬又色情的一幕,初实要责备她、要她继续都不对,小豆松口,两人红着脸互望,香气瀰漫,小豆小声地说对不起,初实要抓狂了,猛力坐起身抱着她狂吻。 第十二頁-這姑娘所謂的「香菇」 初实的热情拥吻,小豆又惊又羞,房内充斥着莫名的甜味,小豆闻着全身软绵绵轻飘飘,她努力要跟上初实的动作,但初实太过粗鲁,舌头蛮横的闯入她的小嘴中,双舌纠缠激烈,时而分开又再深入,舌尖的牵丝与口中呼出的热气让这份禁忌的慾望之火,燃烧的更加旺盛。 「表姊……」 小豆忍不住喊表姊,接吻到快昏过去,被初实天乾的信息素用力包裹,小豆觉得难受又欢喜,这感觉太神奇,她表达不出。两人随后往下看,头顶顶着对方,双双脸红。从初实的角度看,她的生殖腺会硬起来很正常,被小豆给这么勾引,她哪里忍得了。至于小豆,她是第一次看见抵在她两腿间的又大又硬又热还流水的东西,好奇心大起。 「香菇……」 「香、香菇?」初实哭笑不得,这姑娘所谓的「香菇」是指我的生殖腺吗? 姊妹俩互望一眼,再往初实胀大的生殖腺看,不停跳动着。 「表姊下面有香菇,好奇怪。」小豆天真的说,她其实想摸摸看,但看表姊这「香菇」肿得很大,前端小孔不断流出液体,还时不时颤动,她有点害怕,不敢乱摸。 「小豆,我这……」不是香菇。 「表姊,我可以摸摸吗?」 初实正准备解释,小豆提出要求,初实尷尬又兴奋,脑中已想着小豆帮她手淫的画面,那感觉一定很棒……不!绝对不行!这想法太过可怕,初实要拒绝小豆,但一见小豆欲哭的脸,她哪捨得让她哭。 「不、不可以吗?」 小豆不是演戏,她是真性情,一个八岁小孩能演什么。初实最终败给她。 「小力一点喔。」初实叮嚀,怕小豆一摸就大力捏她。 小豆点头,她很乖的,只要表姊说的,她都听。 「啊……」 「表姊痛痛?」 温热的小手一握上生殖腺,初实难忍快感,舒服的喊叫瞬即出口,小豆不懂,她以为她痛要收手,初实摇头,抓着她的手腕再次触上她的生殖腺,慢慢套弄起来。 「小豆,你的手要这样动。」 初实是被魔鬼召唤了,她自己都这么觉得,这是滔天大罪,但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小豆照着初实的话,红着脸努力帮表姊,感觉手中「香菇」越来越粗大,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表姊,你的香菇好烫。」 「因为表姊很喜欢,小豆乖,小豆好乖。」 百分之百对是被淫魔召唤,初实什么都不管了,让小豆抚慰着下体,边亲小豆的嘴,初实抚摸她的脸她的发,小心呵护着,深怕她不见或着受伤。初实视线模糊,意识都被烈火般的性慾烧坏,但她知道她的小豆在帮她,真好,真可爱。几分鐘后,初实的高潮无预警来袭,她猛吻着小豆,生殖腺在小豆手中肆意宣洩,腺液染白彼此,小豆闭着眼憋着气,她想放开,但初实不准,握紧她的手包裹她的生殖腺,直到发洩完毕,初实才放过她。 「表姊的香菇……尿尿了……」小豆胀红着脸喘气,盯着初实的下身,「香菇」上面是透明液体跟腺液混在一起。 听小豆的发言,初实无话反驳,理智重归就是又一次的负罪感重压-她让表妹帮她打出来了。表姊妹发呆了一会儿,初实才拿一旁的面纸把两人擦乾净。 「表姊真的不痛吗?」 自从知道「香菇」的存在之后,小豆的视线就离不开初实的那了。初实捏了捏鼻子,生殖腺还翘着。 「不痛。」初实稍微用上衣遮掩还很有活力的生殖腺。 「可是它肿肿的。」 小豆担心,她很单纯,只是不想表姊有哪里痛。 「没关係的,刚才你那样帮我就,它等一下就好了。」初实摸摸小豆的头,小豆喜欢初实对她这么温柔,她靦腆的笑了笑。 「对了,小豆,你跟表姊的这些事要保密,不可以跟别人说。」初实以防万一,怕东窗事发,她会被杀掉的。 「爸爸妈妈也不可以吗?」 「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初实想不出好理由,只好半威胁她。 「因为这是只属于表姊跟小豆的秘密,被其他人知道就不是秘密了。如果被发现,表姊就不能再跟小豆做这些开心的事了。」 「啊!我不要!我还要跟表姊做很多开心的事。」小豆的情绪很大。 「所以小豆要保密,这是表姊跟你的秘密。」 「好。」小豆认真的点头答应。 「小豆真乖。」初实哄好小豆,心中大石放下,但其实她心里还是很煎熬。 「表姊。」小豆突然害羞的叫她。 「嗯?」 「可以亲亲吗?」小豆用圆滚滚的大眼睛对她眨啊眨,初实叹气,连回答都不用,直接亲她。 第十三頁-妳好像小寶寶 表妹的来访,突如其来的责任,初实本来以为美好的暑假就此破灭,却万万没想到她跟小豆会发展到如此亲密的地步,究竟是因祸得福吗?这还很难说。 清醒之吻后,初实准备简单的「下午餐」跟小豆一起吃饭,小豆从此对表姊总是笑,初实望着她,又喜欢又害怕,因为她很担心两人的祕密会被发现,纵使她已经对小豆下令不可以说出去,但一个八岁的小孩能信吗?初实咀嚼着吐司夹蛋,蛋烤焦,甚至还有蛋壳的吐司夹蛋,心情复杂。 「好吃。」小豆笑嘻嘻对初实说。 初实挑眉,她以为小豆是安慰她的,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这么简单的料理她都做得不好,大概只有四、五十分的程度,可能还高估,跟她在学校的成绩差不多。殊不知小豆是真心的,也可以说是一种心理作用,当你喜欢一个人,她对你做的任何事情都会自动加一层「滤镜」,被美化过。小豆没什么心机,只是单纯觉得讚美表姊,表姊就会开心。初实确实开心了点,亲她的脸,现在亲吻都变得很自然了,彷彿两人在交往。小豆咬着那一口草莓吐司,眉眼弯弯,从里到外都是满心欢喜的,草莓酱让她本来就红的脸更添一分可口,初实要流口水了,吐司夹蛋哪会让她吃饱,她要吃她。初实几乎是本能行事,放下吐司夹蛋,她再度靠近小豆的脸,伸舌头舔去小豆嘴角的草莓酱,又甜又香,这是我的小豆,初实对自己说。她知道她快变成神经病、大色狼,不知羞耻的混蛋了,但是在被杀掉之前,她还是要拥抱她,拥抱这个让她发狂的小姑娘。 「啾……」 两人又开始了接吻,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初实在心中责骂自己住手啊,但身体根本就不是她的,是小豆的。初实抚摸小豆的金发,她们在餐桌前亲吻,这是他们一家平常吃饭的地方,她们却在此毫无禁忌的做这种事,小豆抓不住草莓吐司了,她抓紧初实的肩膀,她是无知的无辜的,对此,初实罪加一等,可是在小豆心里,没人可以阻止她的表姊亲她,因为她喜欢她,她也知道她一定也是喜欢她的。 「小豆,可以让表姊亲你的其他地方吗?」 也许是想让罪恶感减少一些,初实忍着衝动,很有礼貌的徵求小豆的同意,然而事实上,不论从哪角度分析,这个问句都不是公平的。小豆轻轻点头,虽然不知道初实想亲哪里,但她不怕,是表姊她就不怕。慾望的甜味藉着信息素融进初实的身体里,小豆一说好,她就往下,用唇舌在小豆的身上探索、佔有,小豆忍不住轻吟,惹得初实越发兴奋。 古代,有人说过天乾跟地坤是不幸的,是一种诅咒,视中庸为王道,主张要杀了天乾、地坤,以此让人类的生活得已平静,但是最后没成功。这种中庸极端主义毕竟太过火,太不人道,而且就影响的层面来说,两者对中庸而言并无绝对的威胁性或危险性,还比较像是在一旁看戏的人。以前初实也觉得当中庸比较好,省了很多麻烦事,可现在与小豆相处,那份无以名状、无法解释的纠缠与不可分割,虽痛苦,但也相当幸福。 初实伸手进小豆的短袖上衣里,边亲边抚摸,小豆扭动身体,初实摸过的地方又痒又热,小豆娇喘,欲躲开又被初实抱回怀里。初实很快就满头大汗,生殖腺硬起,她疼痛难耐,理智告诉她不能在饭厅对小豆做这种事,可是慾望很快辗平一切伦理道德的底线,身为人的克制已不存在在初实的脑中。掀开小豆的上衣,尚未发育的乳房,初实看着小豆平坦的胸部,小小的乳头早被她挑弄的突起,初实吞一口口水,然后弯下身舔弄,小豆尖叫一声,带一点泪水。 「痛?」 初实温柔起来,进入发情状态的她,内心已认定小豆将来一定是地坤,她的地坤,不然怎会有这种反应,回应她的信息素。 「没有。」小豆摇头,却是泪眼汪汪。 虽然小豆不怕初实,可是奇异的快感会推她向未知的成人之事,好似黑暗无光的地底深渊,她的无助跟惊慌会让她直觉反应要哭,直到闻到初实的信息素,那份香气是此时唯一可以让她安心的方法。 「没事的,小豆,没事的,真的痛了要跟表姊说,好吗?」初实立刻安抚,果然有效,小豆点头。 「小豆自己拿着衣服,可以吗?」 小豆很乖,听着初实的话,双手拿起衣服,好让初实更专心在她的身上。她是魔鬼了,初实心知肚明,但是停不下来,亲吻舔咬后来满足不了她,初实吸吮起来,口腔含着小豆的小粉嫩,小豆张大了眼睛,这番举动震撼了她-表姊在吸她的奶,我有奶水吗? 「表、表姊……」小豆害羞的叫初实,初实松口,但舌尖上的透明淫丝还连着她的小乳尖。 初实没说话,喘着气,像热得要死的黑狗狗,眼神表示怎么了? 「你好像小宝宝。」小豆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初实轻笑,莫名回想以前跟阿律偷看色情片的时候,每次必有吸乳头的桥段,原来吸奶是人的天性?奶子真是个好东西。初实随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再看小豆,其实这种比较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此刻她们的生理差距太大了,小豆可是个连分化都不知道的八岁女孩,还把她天乾的生殖腺当成「香菇」。初实突然灵机一动,或说色心大起,坐起身,小豆放下手,歪头看有点脸红的表姊,好奇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为什么不继续了。 「小豆,你要摸摸看表姊的胸部吗?」 第十四頁-表姊髒髒 莫名其妙就开始了健康教育课,小豆马上点头说好啊。初实有点惊讶,心想这小姑娘竟对她的身体这么好奇。初实慢慢掀开上衣,虽说这是她自己提出的,但第一次要露胸给小孩看还是有些羞耻。小豆睁大眼睛,满脸期待,她害羞紧张,她这次可以仔细看表姊的胸部,早上只是模糊的抚摸跟咬了一口,此刻像隻小黄金猎犬,摇摆着尾巴,等主人给饲料玩具。显然初实是个说话算话的好主人,已发育的黝黑乳房挺起出现在眼前,顶端突起,微微颤抖,初实也看着自己,吞口水,虽然不是很雄伟,但应该算标准,初实自我评价,而她的乳头早因兴奋而颤慄起来,小豆的表情是惊吓带欢喜的,这是她喜欢的表姊的身体。 「真的可以摸吗?」小豆很慎重的再问一次,初实微笑点头。 再次得到表姊的同意后,小豆伸出两隻小手,手掌完全触上胸部的瞬间,初实闷哼一声,流了几滴汗,从脸颊到下巴,顺势流过喉咙,最后从锁骨流去胸乳,沾湿小豆的手指手心。夏季的天气本就热,会出汗很正常,而现在还给这小姑娘玩弄敏感带,是给自己的慾火加油,猛烈燃烧,狂风暴雨也熄灭不了。尤其小豆的指尖一碰上初实那如小石子坚硬的乳头,她只想把她给吃下去,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大干特干,结果没有。怎么忍住的,初实自己也不明白,只见她气喘如牛,满头大汗,胀大的生殖腺早给短裤搭起了帐篷,疯狂跳动,顶部湿了一块,不知是汗液还是腺液,又或是两者皆有。 小豆看初实的脸很狰狞,以为表姊不舒服,欲收手退后不摸了,不料初实迅速伸左手扣紧她的后脑,猛抓她靠上自己的胸怀里。好软,小豆心里惊呼,整张脸贴上初实的胸口,双乳夹击,她的感受复杂,但没有讨厌。小豆闻着初实的香气,很浓,很安心,听着初实的心跳,很清楚,跳得好快,她也跟着心跳加速。 「小豆喜欢表姊的胸吗?」 初实抱着小豆,也许是身为天乾天性的保护欲,或说已偷偷滋长的占有欲,初实希望小豆喜欢自己的一切,不,更准确的说是她只能喜欢她的一切。 「喜欢,软软的。」 小豆将脸埋在初实的胸部里磨蹭,这是自然反应,虽然她也看过她妈妈的,但小豆明显知道和表姊的感觉跟妈妈是不一样的。 「我以后也会有这样软软的胸部吗?」小豆抬头问,半张脸还埋在初实的双峰里。 「会,是女生都会。」 「那要什么时候?」 「就快了。」 「快了是几岁?」 不能说初实没有耐心,是她不小心打开小豆的好奇小脑袋,初实在慾望高涨的现在没办法一一解释的清,只好转移小豆的注意,当然也是因为她痒的快要受不了。 「小豆,我等一下再回答你,你可以先帮我一个忙吗?」初实深吸几口气,小豆歪头看她。 「你可以吸表姊的奶吗?我有点痒。」此话出口,初实真想给自己的太阳穴发射一颗子弹,这是什么魔鬼的指引。 小豆的脸更红,看了初实硬起的奶头,再看初实一眼,初实勉强保持笑容,自我开脱,她是万不得已,被诱惑成这样,是天乾都不可能放过小豆的。初实等小豆的答案,见小豆一副欲吸又不敢的样子,急死她了。 「小豆不愿意?我啊……啊……」 初实的话没说完,小豆猛然向前张口吸住她的奶头,这吸吮的力道真要吸出奶水,她可没有。初实又惊又喜,看小豆闭紧双眼,软唇含住她的乳头,还有她的小舌头,真是一条小蛇。初实被刺激的上下皆爽快,意识涣散,她深深感觉到生殖腺的小孔在流汁,她的穴口也是流水不断。最终无法再忍,初实左手摸着小豆的头,用右手拉下短裤内裤,解放下身「小姊妹」,她从未见过自己硬成这样,前端不停吐出清液,她开始套弄性器,配合小豆的舔吸,快感翻倍。 「小豆、小豆,呼……我的、我的小豆。」 着魔般的在表妹面前自慰,初实管不上他妈的伦理道德,早被她踢到九霄云外,她现在只想要只需要小豆。没有几分鐘,初实就迎来高潮,射了小豆一身,小豆吓一跳,松口,低头望着颤抖不止的生殖器。 「表姊的香菇。」 情慾暂时退却,初实喘气,小豆的称呼真让她哭笑不得,又有一种天真的情色之感。生殖腺还翘着面对小豆,其实根本没发洩多少,这时初实的理智重新上线,很难得,她忍耐,本来要拿面纸擦乾净,小豆忽然握住她。 「表姊脏脏,都乱尿尿。」 初实深受震撼,理智再次碎裂,一点都承受不住小豆的童言童语,好似对她投下了慾望的原子弹,蘑菇云好大一朵,虽然她的蘑菇没那么大,但她很自信自己绝对不会那么软。小豆靦腆的笑,不懂性事的单纯小女孩,原来纯情至极即是色情,初实控制不住自己,吻她,不再反驳小豆这不是尿液,因为说再说多都无用了。 「唔……小豆,表姊要不行了。」 「啾……不行?」 一阵狂吻后,初实决定坦白心意。 「表姊想要……」 「初实,你在家啊?」 第十五頁-這一切全都是真的 浇熄慾望的暴风雨原来可以这么快抵达,听到爷爷的呼喊,初实瞬即放开小豆穿好衣裤,对小豆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要她们继续吃吐司,小豆微笑,觉得表姊好奇怪,奇怪的可爱。 「真是难得,初实,你没跑出去,在家好好照顾小豆。你又发烧了?」 爷爷走到饭厅调侃初实,初实不太开心的摇头,但因为心虚跟小豆发生的肌肤之亲,所以没有激烈的反驳爷爷的话。 「小豆,表姊有没有欺负你?」爷爷问小豆。 「没有,表姊对我很好,煮东西给我吃,我喜欢跟表姊在一起。」小豆真心回答,爷爷有点意外,不信的眼神看初实。 初实露出上下排白牙的笑容给爷爷,证明自己很听话,是一个好表姊。 「那就好,继续保持。」 爷爷说完去冰箱找水喝,初实松一口气,表姊妹互看,初实摸小豆的头,表示她做的很好。小豆被讚美很开心,身上的甜味更香了,初实无奈,因为生殖腺又有变大的感觉,小豆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她的出现究竟是幸福还是灾祸,初实无法给自己答案,咀嚼着充满蛋壳的吐司夹蛋,暂时都不能站起来了。 --- 晚餐过后,初实在家前的田边跟阿律间聊,照例偷抽菸,阿律正好带着她家的黑狗-阿吉散步回来。两人一狗本来没事,但后来从草丛里冒出一隻棕色的小型犬,应该是没有人饲养的流浪狗,有点脏。初实跟阿律对那隻小棕犬没什么兴趣,看了一眼就不管,但阿吉显然很有「性趣」,等她们发现阿吉不见,牠已经在电线桿下骑上那隻小棕犬,疯狂摆动着腰。 「嘿!阿吉!给我下来!别乱骑母狗,搞大肚子你才不会负责。」 阿律大吼,熄了菸,跑过去将两隻狗分开,费尽了力,可惜还是太慢了,两隻狗已经「黏」在一起。阿律真是管不动她家阿吉,这不知道是第几次,阿吉乱找野狗交配,家里的狗够多了。阿律抓着阿吉的双耳骂牠,阿吉一脸无辜,伸着舌头喘气,不晓得有没有听懂。初实在一旁看,右手摀着口鼻,她脸红望着两隻狗屁股对屁股的状态,受精ING,莫名想起自己对小豆的兽慾行径,真是可怕到了极点,她真不是人,是禽兽。 「初实,你不舒服吗?」 阿律教训完阿吉,叹气,回头看初实的模样有点诡异,在灯光不明亮的现在,她还能明显见到初实胀红着脸,而且呼吸声很大。 「是、是,我想回家了。不,还是别回去吧。」 听初实反覆的答话,阿律皱眉,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此时藤骑脚踏车巡逻过来,这次没抓到两人偷抽菸,但看地上的菸蒂就知道。 「下次做坏事,记得把证据湮灭,两个傻妞。」藤笑道,阿律点头,本想跟藤多说几句,藤却看向心神不寧的初实。 「初实,今天没有去活动中心的厕所?」 「才、才没有!」 初实知道藤意有所指,情绪难掩激动。阿律在旁边听两人的对谈很不爽,因为她一句都不懂,什么时候她们的关係变这么亲近了,阿律吃醋。藤随后别过两人骑车走了,藤一离开,阿律立刻揪起初实的衣领要她从实招来,初实有苦说不出。 「我真没有跟藤发生什么事,我、我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信息素大乱,情慾高涨,但是在家不方便,所以才去活动中心的厕所打,然后那天不小心被藤发现。」 初实说了一点实话,阿律瞇眼瞪她,半信半疑。 「你真的很囉唆!如果你这么害怕,去跟藤告白就好了,说你要追她,反正我是没那种想法。」初实被怀疑的很烦了,甩开阿律的手。 「你发誓。」阿律还是要保证。 「我发誓!」初实肯定到不能再肯定。 「那藤喜欢你怎么办?」 「臭ㄚ头,你的问题也太多了吧。我又不能控制别人喜不喜欢我,我能怎么办?」初实受够了。 「你要拒绝她。」 「好、好,随便你。」初实举双手投降,她认栽,有你这个损友是我倒楣。 初实要回家了,虽然回家有个她又爱又怕的魔鬼小天使,但总比在这跟这个不敢爱的胆小鬼胡说八道的好。 「欸!初实!藤有没有看到你的生殖腺啦!」 「滚去睡你的觉!」 背对阿律,初实的耐心用完,双手比了中指给她。阿律的醋是吃不完的,低头看交配完分开的阿吉跟小棕犬,火气都迁怒到牠们身上。 「两位,打炮完爽了?你们好狗命。走了!回家!」 阿吉和小棕犬很乖的跟在阿律的身后回去。 --- 初实停在走廊的转角,她犹豫不决,这个转角走过去就会直接面对小豆。初实房间的拉门基本上是不会拉上的,除非有必须要拉上的理由,见不得世人的理由,现在有了。她喜欢小豆,表姊喜欢表妹了,十五岁的少女喜欢上八岁的女孩,真的假的?初实希望是假的,然而她一见小豆在矮桌上写图画日记,抬头灿笑对她说,表姊,你回来了,我好想你。这一切全都是真的。初实坐到小豆身旁,两人很自然的亲吻,「啾」的一声,小豆很满足,表姊真好,陪她写暑假图画日记。 第十六頁-今晚會越界嗎?(一) 初实跟小豆后来都睡在一起了,因为初实拒绝不了小豆的哀求,没办法,小表妹总是泪眼汪汪的看着她,问她可不可以和表姊抱抱睡觉,初实真心觉得自己完蛋,小豆已经离不开她了,她也不想和她分开。只是感性之馀,初实有必须要採取的措施,就是趁小豆睡着的时候,偷看她的图画日记,因为很怕小豆写上、画上一些奇怪的东西,让她们的事情被发现。还好小豆很单纯,没有把她们亲密的过程记下来,初实松一口气,翻着小豆的图画日记,现在她每一天的日记都会有「表姊」这两个字,并且都会画上初实的样子。初实莫名开心,也许是被小豆当成很重要、很在乎的对象,她们简直在谈恋爱了,初实傻笑,闔上小豆的图画日记,躺回她的小表妹身边,望着小豆熟睡的脸蛋,会亲上去很正常,信息素释放是情不自禁。初实捧着小豆的脸,亲吻的过分深情,小豆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确认是表姊的味道之后也回吻,轻吻很快就满足不了表姊妹。小豆还没长大,身体尚未发育,和初实比起来,她的舌头相当短小,初实缠着她,她占主导地位情理之中,不光是她年纪比较大,懂得性事也比较多,更是因为天乾的天性,初实完全把小豆当成地坤了,太甜太香了,不能怪她。 「小豆,表姊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房间拉门已经拉上,房间灯光昏暗,只有小夜灯。初实压上小豆,温柔对她说,她的生殖腺胀大起来,撑着内裤很难受,可一想如果她马上将内裤脱下,让勃起的生殖腺对小豆,这画面太猥琐了,根本是强姦犯,虽然她此刻的行径也没有比强姦犯好到去哪,但不能这么没礼貌。小豆双眼微张点头,因为她也热了起来,被初实的信息素搞得头昏。初实小心翼翼的脱去小豆的上衣,见小豆光裸的身体,她吞口水,心跳很快,今晚会越界吗?表姊妹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事。初实的喘息声很大,小豆笑出声。 「哈……好痒。」 初实的吐息喷在小豆的颈部,惹她发笑,初实无语,继续吻着她的小情人,试图放松小豆,怕等一会儿她太紧张会不舒服,然后產生不好的体验她就会害怕下一次。初实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体贴,她之前看的色情读物,每每天乾被勾引都很猴急,好像脑中只会想快点把生殖腺插入阴道里去,拼命的造人运动,然后真的做出人来,最后给一个爽死的表情。初实叹气,那些色情刊物都是假的,她今天明白了,她不要只是自己快活,她也要她的小豆和她一起很幸福才行。 「表姊也要脱衣服,小豆想摸摸表姊的……」小豆很害羞,越说越小声,不好意思说出「胸」这个部位。 初实笑了笑,她当然知道小豆的需要,赶紧脱光自己,剩下内裤。初实分开小豆的双腿,她在她身上极尽索取,不管是亲密的愉悦,还是信息素的交融。初实让小豆揉捏自己的奶,因为身高差的缘故,小豆的脸可以直接面对初实的胸,初实低头看小豆,垂下的乳尖对着她的小嘴,小豆张口吸吮,像还没断奶的婴儿,初实的反应很强烈,抱紧怀中小豆,她仰头轻喊,感觉自己生殖腺的猛烈跳动跟小量射出,这就迎来高潮,初实尽力了,违背道德的身份更刺激初实,小豆还很天真,初实就天真不了。 「表姊……」小豆轻喊,嘴虽然放过初实的奶了,小小的手还抓着。 初实享受这波高潮的馀韵,她的小表妹这时叫她,初实回神看她,宠溺抚摸小豆的头,问她怎么了。小豆不好意思说,她一直想把腿夹起来,因为她觉得下面怪怪的,热热湿湿,又要尿尿了。初实有经验了,看小豆的模样,猜到她心里的想法,小孩毕竟是小孩,单纯的可爱,任何慾望都无法隐藏。 「没事的,小豆,没事的,我在,表姊在。」 初实边安抚边爱抚小豆,从亲嘴、吻颈到舔弄小豆平坦的胸乳,小豆忍着呻吟,眼角泛泪,睫毛沾湿,她不是不喜欢,是未知的恐惧使她想哭,但好像心有灵犀,也或许是初实的信息素已让小豆深刻记下,等她的表姊散发更浓烈的香味,她的害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次完整的高潮。 「啊……表姊……啊……」 听小豆高一个层次的分贝喊叫,还有止不住的颤抖,初实知道她的表妹到了,很棒、真乖。初实轻轻含着小豆胸前的小粉嫩,等她平静下来。小豆的呼吸不久变为正常,脸很红,初实亲吻她的额头表示鼓励,小豆很开心,抓着初实的手臂。 「对不起,表姊,我又尿出来了。」 「没关係,小豆,这不是尿,这是你很喜欢表姊才会这样。」 初实再次拋下羞耻心与伦理胡说八道了,但是她很真诚,用小豆可以理解的话说明这色情到极点且违反伦常的行为与感情。 「可是……」小豆还是很介意。 固执的小姑娘,初实拿她没办法,随后往下趴在她股间。 「那表姊帮你舔乾净。」此话出口,小豆惊吓,但阻止不了表姊想帮表妹口交的事实。 「嗯……表姊,我脏脏。」 「小豆不脏,很甜。」 初实突然想笑,因为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上演色情漫画的剧情和台词。 第十七頁-今晚會越界嗎?(二) 湿热的唇舌舔过小豆尚未发育完全的阴部,初实双手抓紧她的大腿、膝盖,说实话,她有些紧张但是很兴奋,小豆忍不住呻吟,全身都在抖,她看着表姊舔下体,心里很不好意思,还有一些奇怪的感觉,她虽然害羞但没有讨厌,反而还想要更多这种奇怪的感觉。 「啊、啊……表姊……」 「痛吗?」 小豆突然叫得大声,当初实吸住她些微发胀的阴蒂,初实以为小豆不舒服,立刻停止,小豆轻轻摇头,她没有痛,是被太过猛烈的快感刺激,她难以承受而已。 「那表姊继续?」初实徵求小豆的同意,她当然是不会说不。小豆点头。 初实这次的吸吮稍微轻些,小豆努力忍住不叫太大声,咿咿呀呀的闷哼着,扭动着身体,初实觉得小豆很可爱,舔阴的同时也抬头望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是她的第一次,她也是她的第一次。 「表姊!那里……不行……」 小豆开始挣扎,因为初实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去,初实已经着魔,听不下去小豆的抗议,小豆感受柔软有劲的舌头在体内乱窜,她的小手抵着初实的脑袋,初实一点都不退,更用力深入,整张脸贴紧小豆的阴部,每当她的喉头上下移动,就吞下更多表妹產出的蜜汁,香甜浓郁,这是天乾的本性吗?初实不知道,现在的她只知道不能放过小豆。 「呜……表姊坏坏。」 小豆的泪珠大颗大颗的从她通红的脸颊滑落,那双泛泪的大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更具吸引力。不久初实伸出舌头,舌尖与小肉缝有一条黏腻透明的连结,初实喘气,她满嘴湿润,微湿的黑发黏贴在侧脸,她满身汗,精力充沛,右手色情的揉捏着又硬又烫的生殖腺,信息素完全爆开,要淹没两人的理智。初实随后脱光自己,表姊妹全裸相对,初实再次亲吻小豆,小豆抱紧她,虽然刚才抱怨初实很坏,但她不抗拒与表姊亲密。小豆的双手从初实的胁下抱她,两人拥吻数分鐘,初实的生殖腺抵在小豆的腹部摩擦,越磨越热,生殖腺的小孔有乳白的液体流出,还有阴道的流水,弄湿小豆的肚子。小豆已没有抵抗的念头,她不了解自己将与表姊发生什么事,但对一个八岁女孩来说,喜欢的人在眼前,此时此刻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无条件信任初实,就像地坤依赖天乾。 「小豆,对不起,表姊不行了,表姊想要你。」 初实很认真的看着小豆,额头相抵,初实流泪,她其实真不想对一个小女孩做这种事,可是情慾狂潮来袭,她只能顺着这样的慾望,她明白她不可能对她负责的,因为她们的身份不许,初实心想她们若不是表姊妹就好了,她定会爱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表姊不要哭哭,表姊想要什么,小豆都给你。」 小豆用她小小的手掌抹去初实的眼泪,她不想看表姊哭,她不喜欢表姊难过的样子。对此,初实哭笑不得,她心情复杂,轻亲小豆温暖的掌心,然后与她十指交扣压在床上。初实吻着小豆,右手扶着生殖腺对准小豆的穴口,已经非常湿,初实不先说会痛要小豆忍耐,她不想小豆过于恐惧性事,她绝对会温柔对她,她相信这世界没有人会比她待她更温柔。 「嗯……表姊,痛、痛……」 「对不起,小豆,对不起……」 结合的时刻,堵着双唇,彼此的话断断续续,初实早预料小豆会痛的,虽然前戏做足,但她的阴道毕竟太窄小,根本不可能顺利容入完全勃起的生殖腺。小豆的疼痛从她的肢体语言可看出,她紧皱眉头,双手狠抓初实的背,初实不停道歉,为缓和小豆下体的不适感,她爱抚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她一点一点塞入,生殖腺很快到底,初实还记得健康教育课上的内容,现在前端顶住的地方,大概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了。小豆还没分化,现在做爱射腺液给她,她不会怀孕,这是初实唯一庆幸的地方,但就算以后小豆真分化成地坤,有了生育能力,她也没办法跟她在一起,莫名其妙伤心,初实暂时不动,除了让小豆适应自己,也在控制情绪。 「表姊,你、你的『香菇』进来了?」 放开对方的唇之后,小豆低头看她与表姊的连结之处,灯光虽不亮,但她清楚看见初实的生殖腺没入自己的大腿间,好神奇。初实苦笑,一听小豆说「香菇」,她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她亲小豆的鼻尖,说对。 「为什么表姊要把『香菇』放进小豆尿尿的地方?」 两人对视,小豆有很多疑问,初实尷尬,心想这姑娘方才明明痛得说不出话,此时又好像没事的问她问题,初实叹气。 「表姊的『香菇』痛痛的,需要小豆的那里安慰才不会痛。」 初实自知她编的理由很烂,但很贴切,她的生殖腺确实痛得需要她用小穴安慰。 「好奇怪喔。」小豆不解,歪着头。 初实不想再详细解释她们的交合行为,太羞耻了,她脸红吻住小豆的嘴,要转移话题。 「小豆还会痛吗?」初实关心小豆的感受,她隐约看见下面有血。 「刚才比较痛,现在一点点。」 「对不起。」 初实再亲她的额头,小豆微笑,她是开心的,表姊对她的好会让她感觉自己被宠爱,她喜欢她宠她。 「表姊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小豆没有生气,小豆最喜欢表姊了。」 「是嘛,谢谢你。」 两人的接吻自然的像再普通不过的情侣,初实的罪恶感变淡,显然跟小豆喜欢她的感情变浓成正比。 「啾……表姊,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第十八頁-今晚會越界嗎?(三) 接下来做什么?如果小豆跟她年纪一样,初实会毫不犹豫告诉她的小表妹,她们要做爱,但到底什么是做爱,真要初实详细说明,她也说不出个像样的解释,只会马上用身体表现,如何把爱做出来。 「小豆想要更舒服吗?」初实尽量说的简单一点。 「跟表姊一起吗?」 初实点头,小豆立刻说好,她就是这么天真。 「那表姊等会儿会动一动『香菇』,你可能还是会有点痛痛的,但是我保证很快就不会痛了,这样小豆还愿意跟我一起舒服吗?」 初实不敢相信自己在哄一个八岁女孩做爱,她很委婉,这时候真希望小豆跟她一样懂人事,可以省掉很多话,但又庆幸小豆什么都不懂,她可以尽情的爱她宠她疼她。 「愿意,只要是表姊,小豆就喜欢。」 小豆简直是上帝派下来送给她的天使,初实快哭了,感动的哭。初实随后开始动作,窄小的阴道太紧,初实皱着眉,想要将生殖腺退出一点都有障碍。 「表姊……」 「怎么了?弄疼你了?」 小豆突然叫她,初实紧张,她才动没几下,但见小豆脸红的抿唇,小小的双手抱着她,欲言又止,初实心想小豆想说的话应该不是她想的坏事。 「表姊,我们好奇怪喔。」小豆羞红着脸,声音很小,但初实听清楚了,害她也跟着有些害羞。 「好奇怪?」 「表姊以前有跟别人一起舒服吗?」 「没有!只跟你。」初实的态度很肯定,好像在跟小女友澄清自己的爱。 听到初实的答案,小豆很开心,双腿不自觉缠上初实的腰,连带小穴收缩,初实瞬即感觉到表妹的生理变化,生殖腺的愉悦感难以形容。 「小豆,你先放松一下好不好,表姊没办法动了,会、会想……」 「会想什么?」 两人面对面,脸很靠近,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初实不好意思的把目光转移到别处。 「尿尿。」初实用小豆的话告诉她,关于她的感受,羞耻感爆炸。 「表姊脏脏。」小豆调皮的说。 初实把视线转回小豆脸上,她有点不满,因为她会有这种感觉,有一半的原因是被她影响,不能全怪初实,初实觉得不公平。 「可是表姊会想尿尿都是因为小豆,是小豆不乖。」初实发点脾气,小豆听表姊的话,瞬间哭脸。 一见小豆眼眶泛泪,初实后悔对她抱怨,赶紧道歉安抚她,小豆咬着下唇,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她,好似眼波光线,把初实的心彻底融化,初实受不了小豆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情不自禁吻她,小豆惯性闭眼,初实用手抹去小豆眼角的泪,她的黑发根根垂落到她的身上,盖上她的金发,她们全身都纠缠在一起了,从身体、信息素到心里,无处不是,真疯狂。 「唔……小豆……」 越吻越激烈,唇舌的攻防大战,很显然是初实的胜利,小豆只有接受的份,而下身的紧密有了新的进展,胀大的生殖腺在湿润的阴道进进出出,性器的抽插逐渐顺畅,虽然只进入了一半,但也很足够了。没多久,小豆再次高潮,小豆猛咬她的嘴唇,初实让她咬,下体也被穴肉咬的很死,她停下进攻等待小豆的高潮过去,小豆松口时,初实的上唇已被咬出血,小豆没意识到,因为她已无正常意识。小豆大口喘气,因高潮而浑身颤抖,她们满身大汗,初实这时真希望房间装个冷气,她吸着下唇上的伤口,鲜血的滋味怪刺激的,望着小豆沉溺在性慾的潮水中,初实忍耐不了多久,她也想要满足的宣洩慾望,她一边低头吸吮小豆的乳头,或轻轻揉捏,一边扭腰想获得更多快慰,小豆回应快感而呻吟,双手胡乱抓,棉被枕头床单,初实的黑发肩膀背脊,小豆想要抓住一个浮木,却一再被莫名的力量抓入慾海中,无法挣扎。 「表姊、表姊……啊……又要……小豆不行……」 初实顾不上小豆被自己逼疯,此时此刻的她已进入发狂状态,天乾的本性暴露无遗,饥渴已久的猛兽发威,她要把小豆狠狠的占为己有。终于,初实在今夜人生第一次内射,给了这个小女孩,她是道德沦丧,她承认她没救了,可是不能阻止她拥有她的小女孩,她深爱着这个小女孩。 「小豆,哦……表姊给你,嗯……都给你。」 小豆回应初实的感情,信息素的气味在这一刻达到最浓的融合,初实用力挺腰,要把全部的自己都献给小豆,重重的塞入,小豆逃不掉,事实上,她也不会逃,只是生殖腺的硬闯与腺液的满溢让她难以适应。初实今晚没成结锁住彼此是她仅存的道德良知,她下身发抖的厉害,一阵一阵的收紧臀部,生殖腺在小豆体内每跳动一次都是罪大恶极,但是这感觉太棒,她永生难忘。 「我爱你,我的小豆,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高潮馀韵慢慢散去,初实轻声告白,柔情似水,小豆听进去,微笑,但没了力气,初实最后倒在小豆身上睡去,她整夜在她体内,两人的体液交杂,狼狈淫靡,但是真实、真心。 第十九頁-伊甸園的毒蛇 表姊妹的初夜已经结束,隔日初实是被小豆叫醒的,不到八点,烈日一如往常的焚烧天地,一点情面都不留。她们的身体已分开,但两人还光裸,小豆试图摇醒初实起床。 「嗯……小豆,让表姊再睡一下。」 初实翻过身,昨日的放纵让她疲累,虽然才射过一次,但与一个八岁女孩度过初夜,此事对一个十五岁少女的心灵和道德层面来说都是巨大的负担。 「可是,表姊,我的下面怪怪的。」小豆在初实的耳边小声说。 初实本来还没醒,一听到关键词-下面,她瞬间清醒。 「怎么了?痛?流血?」 小豆摇头,初实皱眉,如果不痛又没流血,那会是什么呢? 「这里……好像合不起来了。」 小豆在初实面前曲起膝盖张开腿,脸红着,用小小的指头指着她的跨间。初实傻住,看小豆掰开阴部给她看,一早起来就见这令人血脉賁张的画面,初实觉得自己才要流血-流鼻血。初实要压下慾望,可惜没办法,因为她已感觉到生殖腺有反应了,她想要了。初实面有难色,她想着要怎么为小豆解惑,却是全身发热,信息素也跟着散发。 「可能表姊的『香菇』太大了,这是暂时的,等一下就会合起来了,小豆别担心。」初实转移视线胡说八道,拿薄被遮掩下身。 「是嘛。」 小豆不懂初实说什么,嘟着小嘴低头看自己的腿间,还用手指摸了摸,对此,初实简直想死,想拜託小豆别再勾引她了,但小豆实是无心,因为她连勾引两个字的意思都不知道。 「小豆,你饿了吗?」初实转移话题,小豆却盯着初实下半身被生殖腺撑起的棉被。 「表姊的『香菇』是不是又痛痛了?小豆要安慰表姊吗?」 小豆童言童语,年纪虽小,记性倒好,记着昨夜初实说的话。初实无话可说,兽慾跟理智在对抗,初实抓着被单,理智绝对赢不过小豆,小豆这么可爱。初实战败,把身上薄被慢慢拿开,翘起的生殖腺是无庸置疑的证据,此刻被小豆用如此火热的目光看,生殖腺的跳动更剧烈了,后来忍不住的吐汁,太可怕了,初实想杀自己。小豆越看越不好意思,莫名的热起来,小豆还没学到何为兴奋,但感受上已经体验到了。 「表姊要放『香菇』到小豆的里面吗?」 小豆咬下唇,她其实期待,但不是像初实想要做爱的快感,而是她喜欢跟表姊亲密的拥抱在一起。关于小豆的问题,初实原本想说好啊,我想放,不过思考起小豆才刚接受她,初实不想她一次就承受这么多,她欲找其他替代方案,但替代方案好似比生殖器的抽插更变态了。 「没关係,小豆,先不用。」 「可是表姊不是痛痛吗?」 小豆哭丧着脸,初实怜爱心起,我的小豆好可怜啊,初实伸手抚摸她的脸。 「其实也可以用别的方法。」 「什么别的?」 「你用手摸摸表姊的『香菇』。」 初实不敢相信自己要给小豆性指导,她才八岁啊,你个魔鬼表姊,伊甸园的毒蛇。 听初实的话,小豆照做,虽然不是第一次给小豆摸生殖腺,此举还是非常刺激初实。初实随后吻住小豆,感受她给自己手淫,不久后,小豆的小手套弄就不太够了。初实放过小豆的唇,她凝视小豆的嘴,太罪恶了,初实责骂自己,但没办法控制慾火焚身。 「小豆可以舔舔看表姊的『香菇』。」初实说这话时的脸,比小豆的脸还红。 「舔?」 初实点头,小豆歪头不理解表姊的用意,不过还是舔了。 「唔……」 短小炙热的舌头舔上火烫敏感的生殖腺,初实哪里忍得住,所有感官都如火山喷发一样炸开。初实全身发抖,跟着小豆的舔舐,她舒服到说不出话,只能仰头呻吟。小豆天资聪颖,当初实感觉小豆含住生殖腺的前端,手掌跟口腔并用,她真是爱死了这个金发小姑娘,她双手摸小豆的金色小脑袋,她的小可爱在她的双腿间吞吐努力,她情不自禁说出我爱你,小豆突然停住,小嘴还塞着发胀的生殖腺,嘴边有些溢出的口水体液,小豆抬眼与初实对视,满脸通红,娇羞的模样彻底征服了她,初实沦陷到最高点,她巴不得找个没人知道的深山洞穴,和小豆两个人没日没夜的做爱。 「我真的很爱你,小豆。」 初实深情表白,纯情如傻瓜,脸红到耳根,心跳超快,小豆开心到说不出话,但也是因为这个姿势她无法开口。也许是爱的力量太强,初实良心发现,觉得口交太糟糕,要将生殖腺从小豆的口中拔出。 「小豆,如果表姊让你不舒服,你可以不要做,我……」 小豆猛摇头,吸吮的力道加大,初实崩溃,最后还是在小豆的嘴里洩出来,她原本不想,但小豆不放开她,她只能给她了。 「哇……」 高潮过去,初实喘气,小豆伸舌头吐出她来不及吞下去的腺液,初实赶紧拿一旁的面纸帮她擦嘴,初实难敌罪恶感缠身,心情煎熬,但看小豆微笑对她,恋爱的甜蜜瞬即扫去道德烦恼,小豆笑咪咪轻亲表姊的鼻尖,初实轻笑,深吻回应。初实接着抱小豆去洗澡,小豆在初实的怀中趁机吸表姊的胸,初实哭笑不得,她恐怕是把小姑娘的胃口养大了。 第二十頁-她現在是我負責的 午后,少年少女们的暑假还再继续。大伙在杂货店前等初实,却等到令人惊讶的一幕。 阿律喝着苹果汁,睁大眼睛看初实的脚踏车后座装了铁坐椅,这一点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小豆居然坐在那上面。初实停下脚踏车,小豆抱着初实的腰在后座,金色小脑袋探出头,她的小马尾是初实帮她绑的。阿律不解,咬着吸管,瞇眼看初实,眼神示意她给个解释。 「不介意带小豆吧,她现在是我负责的。」初实理直气壮的说。 「我以为你很讨厌你表妹,你说她很烦人……」朋友里身材最高壮的健在一旁嫌弃。 「嘿!她哪里烦人,她超可爱的好不好。」 初实赶紧阻止健说出她之前抱怨小豆的话,她怕小豆听了会难过,虽然那些都是事实,但那些已成过去,现在的初实已经不能没有小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小豆对自己失望。 健耸肩,其他人也没说什么,初实满意的笑,这是所有人同意了,她回头给小豆一个笑脸,小豆笑得比她更开心。阿律观察这对表姊妹,疑惑她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还有初实的身上有股奇异的甜味,这对天乾来说是很敏感的香味,阿律想不通,思考了一下,但最后没有结论。大伙骑脚踏车出发,初实载小豆,凉风吹拂,黑发金发随风飘舞。 「表姊,我们要去哪里玩?」小豆在初实身后问。 「田里抓青蛙吧?还是你想去森林的小溪钓鱼?」 「跟表姊在一起,小豆都想去。」小豆抱紧初实。 听小豆的话,初实害羞,几根黑色发丝飘过她红掉的耳朵,嘴角疯狂上扬,她喜欢小豆黏着自己,初实说不出那种喜悦的感觉,殊不知那种感觉跟恋爱无异。 「好!表姊全带你去!」 初实突然猛力踩踏板,超过全部人衝到最前头,天乾的天性就是不愿落于人后,这一点阿律也是,她很快追上去。 「看谁先骑到山坡上!」 「谁怕谁!」 莫名其妙变成初实与阿律的大比拼,其他人都被甩在后面,只听健在后头大喊她们发什么疯。因为速度太快,小豆有点害怕,闭眼紧紧抓着初实。最终结果是阿律赢了,两人差了不到一秒。 「哈、哈,呼……手下败将。」阿律从脚踏车下来,气喘吁吁的还是要笑。 初实满身大汗瞪她,输的滋味她不喜欢,尤其输给阿律。 「有、有种再下去,我们再比一次,叁战两胜。」初实喘气,不甘心的语气对阿律,她的胜负欲太强,几乎忘了小豆的存在,直到小豆出声叫她,拉了拉她的衣角。 「表姊,我想尿尿。」 听小豆小声要求,初实这才想到自己载着小豆,竟然还骑这么快,真是危险。初实左顾右盼,山坡上没有厕所,看小豆捏着短裤,显然是等不到回家,初实不得已,带小豆到一棵树后解决。等待小豆的时候,其他人也骑上了山坡,各个埋怨的脸。 「表姊,我、我……」 初实带小豆到树后,小豆第一次在家外之外的地方上厕所,她不敢。 「没事的,表姊帮你挡住,没人会看到你。」初实安慰,但小豆还是要初实在她尿尿的时候抓她的手,确保她不会丢下她。 初实听她的,让她抓着手,虽然此举有点诡异、无奈,不过初实更不允许有除了她以外的人看见小豆的身体,人们对钟爱的人事物总是佔有慾强烈。小豆结束后,初实蹲下身,从口袋拿出面纸擦拭小豆的阴部,虽然初实平常懒散,但对喜欢的人是很贴心,她自己都很惊讶。 「嗯……表姊……」 面纸擦拭到下体某些敏感的地方,小豆忍不住叫声,她拉起衣服下襬的手都在抖,听表妹下意识的呻吟,初实瞬即想到早上的事,邪念上来,又见小豆微肿的股间,粉嫩无毛的生殖禁地,初实心痒痒的。 「小豆,你咬着衣服,忍耐一下。」 初实怕一会儿被一旁的阿律听见怪声,她要小豆咬住自己的衣服。小豆不解表姊的用意,但还是照做。初实抚摸小豆的脸,意思是她做的很好,初实将脸埋进小豆的腿间,舌头伸长,缓慢舔舐小豆的阴部,快感旋风般席捲全身,小豆立刻抓紧了初实的肩膀,闭眼咬紧衣服,她的声音呜呜嗯嗯,两腿惯性呈内八姿势发抖欲夹紧,初实用力掰开她的腿,不准她拒绝。初实轻轻吸吮小豆的两片阴唇与阴蒂,不久,小豆穴内產出的黏腻流水与她的口水混在一起,初实贪婪的吞下所有,像着魔也像在沙漠里口渴了许久,她的小豆真甜,好喝,初实这么告诉自己,身体热的不行。其实她会想帮小豆口交,算是为了还小表妹今早的帮助,却不想这是越帮越忙了,也害了她自己,因为她的生殖腺已经硬起,让人发狂的甜味又起,她想做爱了,不,是她们想做爱了。初实捧着小豆的脸,小豆泪眼汪汪的看她,两人情不自禁的吻起来。 「你们还没好吗?」 阿律的疑问打断表姊妹的情慾,初实很想回答她还没好,看着此刻短裤被撑起的模样,她无法抱小豆从树后直接走出去回家,其他人也会起疑。 「还没啦。」 「也太久。」 「小豆她、她上大号了。」 「啥?」 情急之下,初实只好乱掰一通,希望这个谎言可以蒙混过去。 「你们怕臭就先到远一点的地方。」 「这ㄚ头还真是会找麻烦。」健依旧嫌弃。 「够了!别再说小豆了,这种事要怎么控制,她还是小孩。」初实越讲越心虚,望着可怜兮兮的小豆,她假装冷静。 初实跟健吵了几句后,大家决定先到学校去,等她们好了再过去会合。看大伙走远,初实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小豆抱着自己,躺在她在怀里,初实轻抚小豆的金发,眼中柔情无限。 「没事了,小豆,没事了。」 「那我们可以亲亲了吗?」 「当然可以。」 第二十一頁-不該做的事 表姊妹俩站在树后,蝉鸣声大,初实弯下腰,捧着小豆的脸亲,蜻蜓点水的吻很快变成激情舌吻,小豆努力要用她短小的舌头缠上表姊,但是做不到,初实微睁开眼,她感觉到小豆的努力,觉得她非常可爱,随后加深这个吻,最终到喘不上气,两人才分开,但舌尖上的透明牵丝明显是依依不捨,也是尚未成熟的少女与女孩情慾的象徵。初实抚摸小豆通红的脸,那是天气热引起,也是害羞所致,她也一样脸红。初实受不了怜爱小豆的心,嘴唇又亲上小豆的金发、额头,鼻子、脸颊、耳朵,她好想把小豆全吃下去,香气围绕彼此。 「小豆,表姊想……」 「表姊想尿尿?」 小豆靦腆的笑,初实无语,小豆虽是小孩,但不表示她傻。初实轻轻点头。 「可以喔。」小豆低头说,抿唇,好像天性,小豆好似也喜欢上那种快乐,除了心理上的亲密感,身体上的愉悦也明白了。 初实抓了抓后颈,望着下身的生殖腺想要活动,既然小豆都愿意了,她也不可能停下,牵着小豆的手,她带她到一处草丛较高的草地,让小豆躺下。初实侧躺在小豆身旁,她不急着脱去衣服,右手从小豆的上衣下摆往里摸,温柔轻抚她,初实仔细看表妹的反应,发抖、紧张,喘气、呻吟,她兴奋不已,接续揉捏小豆平坦的乳房,逗弄她的乳头。 「小豆,你硬了,喜欢表姊这样摸你吗?」初实在小豆耳边说,软唇含住她发红的右耳。 「喜、喜欢……」小豆的声音软绵绵,初实听得下身更坚硬,天乾的性器撑着短裤快要爆开。 初实忍下衝动,右手往下伸进小豆的短裤里爱抚,同时也要小豆摸她的生殖腺抚慰。表姊妹一同舒爽起来,初实堵住小豆越来越大的喊叫,在她们都承受不住的前一刻,初实停止,迅速脱光她与小豆的下半身,正常体位压上小豆,扶着发胀的生殖腺直闯小豆体内,小豆抱紧表姊。 「啊……表、表姊的香菇……表姊大大的、硬硬的……」 小豆双腿大开接受表姊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初实猛扭着腰,打桩机似的,有规律的摆动臀部,也许是因为初次在户外做爱,初实性慾大起,接着脱光上身,她双手压住小豆,十指紧扣,边吻边用生殖器用力撑开小豆的阴道,都管不住力道,她越软她就越有劲。午后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照亮草丛间的交合,宛如野生动物在交配,初实不思考了,就算老天爷来也阻止不了她了,她只想满足自己与小豆。 「小豆,表姊的香菇好舒服,都是小豆让我这么舒服的,啾,小豆,你好棒,表姊最喜欢你,只喜欢你。」初实不经大脑的内心话,丝毫没有修饰过的情感,赤裸坦露的告诉她的小情人。 小豆开心是一定的,她下意识收紧小穴,这一刻她知道了原来这么夹住表姊的香菇,表姊会喜欢,她天真的要表姊更喜欢自己,小豆不知道何为取悦,但她已身体力行,初实瞬间感受到肉穴的夹紧,生殖腺粗大了一圈,她猛得在穴内大肆进出,生殖腺的活塞运动带动两人的湿黏体液与汗液在性器结合处混合纠缠,她们有共同的目标了,她们要获得更多的快感,少女与女孩的身体渐渐配合,到后来完美契合,初实彻底发疯,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坚持太久,她的小豆是如此的紧緻温暖,走上顶峰时,她要带小豆一起欲死欲仙。 「小豆,表姊射里面,你要好好接住,好不好?」初实轻声细语,表姊妹对视,忍着不高潮的痛苦使初实说出的字句都在抖。 「好。」 好字一出,初实将小豆的下半身固定好,最后的衝刺,生殖腺深插表妹窄小的阴道底部,前端的蘑菇头过于深入猛撞,加上热液射出,可见小豆逐渐胀大的腹部,小豆无法逃,她是被表姊抓住的美味猎物,只能任由初实为所欲为,将生命种子全注射体内。从背后看,初实的两腿像青蛙般的开张,呈现M字形,双臀收紧,腰部一阵一阵顶弄小豆的私处,她想要射满小豆的子宫,这是她身为天乾的本能,眼前的小女孩是她的,除了她,谁都不许碰。纯白腺液不断从双方生殖器的缝隙中挤出,流过小豆的臀缝,染白碧绿的草地,满满的情色气味,表姊发抖她就抖,片刻后,初实稍微移动了双手,情绪放松下来,呼吸平缓,她望着小豆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见她咬下唇忍耐,她心疼她,轻亲她,拥抱她,散发信息素要给小豆安心,初实已经完全把小豆当成自己的地坤疼爱,并且深爱着。 做爱结束后分开,初实吐一口气躺上一旁草地,生殖腺终于变小变软,但前端小孔的白丝还连着小豆的阴部,初实见这画面是心满意足,心里希望她的小豆也跟她一样享受这一切。 「表姊,我想睡觉,我好累。」小豆仰躺,小声说。 初实愣了一下,然后微笑,摸了摸小豆的头,宠溺的在她的鼻尖上落下一吻。 「好,小豆说什么,表姊都好,表姊带你回家睡觉。」 穿好衣服后,初实不管在学校等她们的朋友,一手抱着小豆,一手牵着脚踏车走回家,还没到家,小豆就在她怀里睡着了。回家路上巧遇藤,藤看初实和小豆,本来只觉得她们表姊妹情深,却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味,藤毕竟是年长的经过人事的女人,虽然是中庸,但她知道天乾与地坤做爱后的特殊甜味,她诧异的看着初实,初实的眼神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说不出的成熟?初实对藤打过招呼后准备离开,藤拦下她。 「初实,你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什么不该做的事?」 藤看了一眼小豆,回头再看初实,她不敢这么怀疑,因为不可能。虽然初实爱玩,但不可能糟糕到对小孩下手。初实皱眉,觉得藤很奇怪,她不想理她了,牵自行车继续走,藤突然拉住她的脚踏车铁椅。 「初实,你在跟谁谈恋爱吗?」 第二十二頁-又是一個 藤的问法是最贴切的,因为初实不管在身体还是心理都认定小豆是她的了。听藤的怀疑,加上她刚才的问题,初实紧张起来,心想藤发现她对小豆做的事了吗? 「对、对,我恋爱了。」 不过初实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藤瞬间脸色铁青,初实诧异她的反应。 「谁?」沉默几秒后,藤问。 「我才不告诉你。」 「镇上的地坤我大概都认识,你现在不告诉我,我自己也会查出来的。」藤放开初实的脚踏车。 「什么?你知道我恋爱的对象要干嘛?」初实不理解藤的行为。 「自然是要阻止你。」 「阻止我?为什么?我谈恋爱关你什么事。」初实觉得藤莫名其妙。 「因为我喜欢你。」 「靠!」 藤的答案让初实立刻骂了一句,她震惊不已,曾经性幻想过的美女邻居姐姐在喜欢自己,她现在是作梦吧,初实傻眼。 「五年,我喜欢你五年了。」 藤继续表白,初实说不出像样的话,想着藤五年前就开始喜欢自己,这么说她十岁的时候,藤就在暗恋她了,又是一个恋童的变态。初实苦笑,某方面来说,她跟藤是同好了。 「怎么可能,你开我玩笑吧,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你喜欢我。」 「初实,我本来想等你长大再说,但是一听到你跟别人恋爱,我很难过,我无法容忍这种事。」 初实听藤的霸气告白,她哭笑不得,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此时想起阿律,剧情演变成这样,她要如何面对她。 「接受我吧。」 「我才不要!」初实狠心拒绝,她抱紧小豆。 藤皱眉,失恋难受,曾经因为性别的关係,她想忘记初实,尝试跟别人交往,但都没用,越是想忘记,越是记得深刻。 「我会等你的。」藤表现深情,初实无奈。 「别说这种话,藤,你会让我很为难,而且你不要浪费你的人生。」 「初实,我会留在这里都是因为你,你明白吗?」藤接续情话攻势,初实想翻白眼。 「我不明白,藤,如果你喜欢女天乾,不如试试阿律好了,我相信她会对你很好的。」 「再好也不是你。」 初实受不了藤的固执,但回过头想,她对小豆也是如此,所以没什么好说的了。 「好,随你高兴。」 初实抱着小豆转身要走,又被藤叫住。 「初实,你骗我,你知道吗?」 「我骗你什么?」 「五年前那时候,你说你长大后要当我的新娘。」 此话出口,初实欲哭无泪,藤对她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她与小豆的翻版。 「好,对不起,藤,就当我骗你,所以你别管我了!」 初实不想再和藤扯一堆,她赶紧牵车回家。藤在原地,夕阳下她全身红透,默默伸手抹泪。 回家后,初实放小豆到床上睡,她躺在一旁呈大字型叹气,藤的话她还没消化完,犹豫要不要将此事告诉阿律,最终选择不说,怕阿律想多。但她不说,藤却说了。当晚,阿律气冲冲来家里,初实一家正在吃晚餐,饭没吃完,她就把初实叫出去,小豆拉住初实,一副不想表姊离开的表情,初实摸她的头安抚,两人才分开。 初实跟着阿律到田边,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阿律揍了一拳倒地。 「你干嘛!」初实生气,阿律还是不说,她们扭打起来。 打架的过程中,阿律说着藤很伤心,初实才知道藤说了喜欢她的事,初实觉得无辜,有理说不清,她了解阿律的个性,还有她对藤的真心,初实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是屁,两人打到田里去,打到喘不过气,躺在昏暗的泥泞里,两个好朋友全身泥巴。 「初实,你、你真他妈混蛋。」阿律喘气说。 「呼……你这疯女人,我、我没骗你,我真不知道藤暗恋我,我也没跟她打炮过。」初实同样气喘吁吁。 「你敢说你不想跟她做?」 「是、是,我以前想,但是现在不想了,一点都不想。」 初实慢慢站起身,然后拉阿律从田里出来。 「为什么?你真的在跟别人谈恋爱?」阿律问,初实点头。 「谁啊?我认识吗?」 「不好说。」 「不好说是什么意思?」阿律觉得初实的回答很诡异。 初实抬头望着路灯,这灯是黄色的,也是金色,跟小豆的发色很接近。阿律不解,跟着好友的视线往上,看不明白,又捶她的手臂一拳。 「到底是怎样啦?」 初实摇头。 「我爱上不该爱的人了,我们不会有结果,可是我还是情不自禁,过去全部的认知都被颠覆了,过往觉得重要的东西都比不上她了,我真的要发疯了。」 听初实愁苦的发言,在演虐恋情深似的,阿律不想懂,只认同她的最后一句-她真的疯了。 第二十三頁-自我放棄 艷阳高照,初实拿出两顶草帽,一顶给自己,一顶帮小豆戴,她伸手在眉上挡住烈阳。 「好热。」小豆学初实的姿势看太阳。 「对啊,好热,表姊买冰棒给你吃。」 小豆点头,初实不骑脚踏车,与小豆手牵手去杂货店。经过藤黄昏的那场告白后,初实尽量避免见到藤,怕会太尷尬,但命运捉弄,她们今天就在杂货店遇见。初实下意识握紧小豆的手,藤没有避开初实,表现得很成熟,见到她还是如常的打招呼,对于表白之事,隻字未提,买完东西后就走。初实内心歉疚,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藤的感情,望着她骑车离开的背影,有点可怜。小豆抬头见表姊一直盯着藤,她嘟嘴,心里闷闷的。 「怎么了?不喜欢吃冰棒吗?」 初实如约买冰棒给小豆,小豆却转过头不理她,生气的表情,初实皱眉。 「还是要别的,可乐吗?表姊都买给你。」初实继续讨好她的小姑娘,好声好气,小豆低头,捏住表姊的手。 「藤姊姊,好漂亮。」小豆小声说。 听小豆的话,初实一开始不理解,后来才明白小豆在吃醋,只是不太会表达。初实觉得她的小豆吃醋太可爱,蹲下身与她平视,手指抬起小豆的下巴,把她眼角的泪轻轻擦去。 「表姊觉得小豆才是最漂亮的。」初实哄她,也是真心话。 小豆瞬间开心,为确认表姊说实话,她再问一次。 「表姊不骗人,表姊只喜欢你。」 初实坦露真情,小豆更高兴,上前亲初实,初实吓一跳,幸好杂货店的老闆没看见,否则会报警,这画面太犯罪了。初实脸红,情慾高涨起来,本想立刻带小豆回家恩爱,结果朋友们先来,她只得先压下慾望。 「初实,上次你放我们鸽子,这次别想躲。」健说。 「我又不是故意的,那是突发状况,我不能丢下小豆不管,死也不会。」初实说的深情不已,大伙听得奇怪,太没有太在意。 「今天去旧校舍寻宝啊。」 「为何要去?」 「怎么?你害怕有鬼?」 初实不想去旧校舍不是怕有什么灵异鬼怪,而是她很想做爱,但是这理由怎能说,结果出乎意料,小豆居然说她想去。初实诧异看她,心想这姑娘不是怕鬼的吗? 「你看,你小表妹都比你勇敢,走啦。」 初实受不了激将法,最后就答应着去,不过她整路都心浮气躁,无法发洩的不满其他人无法了解,小豆整趟都抓紧初实,她会改变心意的心态很简单,因为她觉得这样可以证明自己长大了,可以配得上表姊,然而她还是很恐惧。 即使在白天,旧校舍依然昏暗,任何风吹草动都吓得小豆快哭了,初实是心情太恶劣,所以没什么耐心。健吓了小豆好几次,觉得小豆的反应很有趣,初实因此跟健吵架,差一点要动手,为缓解气氛,有人建议既然找不到什么东西,就来玩「躲猫猫」。初实当然跟小豆一组,她本想趁机跑回去,小豆却忍耐着,说想玩,初实没办法,带她躲进一间旧教室的置物柜里。在拥挤的置物柜里,两人的身体贴紧,初实发觉小豆在发抖,就明白她有多害怕,她心疼。 「小豆,我们回家吧。」初实抚摸小豆的金发。 小豆摇头,初实看表妹倔强的脸,咬着下唇,她真的不忍。忽然传来轰隆的雷声,小豆终于忍不住大叫哭起来,抱住初实闭上眼。初实也吓了一跳,但她知道这是午后雷阵雨,没什么可怕,只是无奈她们暂时得待在这里避雨。 「没事的,小豆乖,表姊在。」初实安抚小豆,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雷电下来,瞬间照亮教室,初实已经不管会不会被找到,她根本就不在乎这场游戏,她打开置物柜,坐上教室角落的木椅,抱小豆在大腿上,每当雷声响,她就把小豆抱得更紧,小豆侧脸贴在她的胸口,很快的,初实的心跳声就比雷雨声还大,小豆慢慢冷静下来,好像地坤被深爱的天乾找到并好好的保护着。 「表姊,不怕吗?」小豆啜泣问。 「不怕啊,表姊天不怕、地不怕,会保护你,所以不用怕。」初实笑说,不知哪来的自信,很莫名其妙,她解释不了,此时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这一生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她的表妹。 四目相交,虽然视线不清,但让其他感觉更加敏感,两人情不自禁接吻了。初实闻到小豆身上熟悉的香气,她忍了一整天的慾火熊熊燃烧起,外头再大的雨都浇不熄。初实激动的抱小豆到书桌上,想要狠狠撕开她的小爱人,却在脱衣服之前停下,小豆昏昏沉沉,不愿结束亲吻,只见初实把教室的前后门都关上锁起,可悲她对小豆的感情不被允许,她很快回去拥抱小豆,用强烈浓郁的天乾信息素包裹表妹。 「啊……表姊……」 「小豆,嘘,小声一点,乖喔。」 初实掀开小豆的上衣,摸上她纤细的腰。虽然雨势渐猛,雨声之大,教室外的人应该都听不到小豆的呻吟,但初实不想这一切快乐幸福太快毁灭,还是要求小豆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小豆面有难色,她难以控制。初实不得已,吻表妹的唇,手上的动作继续,分开小豆的腿,爱抚她的下体。 「小豆舒服吗?」 小豆点头,初实满意,两指伸入小豆的穴内扩张,初实内心暗道表妹好湿,她兴奋不已,生殖腺撑起短裤,小豆隐约见着表姊裤子的隆起,她明白表姊很难受,主动帮她解脱。初实看表妹不熟练的把她的裤子、内裤脱到臀部下,她笑,笑她属于自己,满足感几乎要满溢出来。小豆看过表姊的「香菇」很多次,但每次都很震惊,表姊对她这么好,长的也这么好看,下面却有这么兇猛的东西,她的脑袋无法理解,不过也不衝突。 「乖乖,表姊不痛痛。」 小豆学初实说话,轻轻抚弄表姊,希望「香菇」不要这么恐怖,但事与愿违,她越弄,「香菇」就更加狰狞。初实深呼吸,双腿颤抖,生殖腺猛得跳动几下,一股透明清液从小孔流出,小豆轻喊表姊尿出来了,初实全身酥麻,忍无可忍,马上抽出手指,让发烫的肉柱顶替进去。小豆尖叫,正巧一阵雷声响起,盖过小豆的喊叫。 第一下插入有些猛烈,体液从彼此的交合处被挤出,飞溅至桌面、地板,初实停了几秒,确定没人被吸引过来,她才接续抽动。书桌摇晃剧烈,初实的衝撞力道不小,她想要轻一点,怕小豆承受不住,但是做不到,做爱的快感与香甜的信息素逼迫她,腰臀疯狂摆动,小豆跟着表姊的律动,身体也摇摇晃晃,好像快被表姊给撞碎,却不愿放开表姊,她想要表姊在身体里面。 「表姊、表姊……」 「小豆、小豆……」 相互回应是给对方的安全感,确认拥抱自己的是自己爱的那个人,那个人也爱自己。小豆的双脚努力夹上表姊的腰,初实柔软的胸乳压上她,汗如雨下,初实自觉像陷入发情期,永远填不满的性慾最是恐怖,她深深凝视小豆的脸,她欢喜又悲伤,原来这就是谈恋爱的感觉-患得患失。初实再亲小豆,小豆回吻,没见初实的眼泪,眼泪随她脸的轮廓往下流,小豆感觉到了湿与热,想知道那是什么,但一睁眼就迎来了高潮。初实仰头一吼,猛力压住小豆的手在桌上,又一道闪电下来,两人禁忌的交欢,性器的绞死连结,地上的影子也明白的显现出来,初实彻底自我放弃,因为她不可能放弃小豆了。 「表姊的好多在肚子里。」 高潮的馀韵还没结束,小豆害羞的说,她觉得肚子胀胀的。 「小豆如果再长大一点,就可以生表姊的宝宝了。」初实满头大汗,摸小豆的脸。 「宝宝?」 「对,小豆想要生表姊的宝宝吗?」初实其实问的心痛,但小豆不会懂,只是脸更红。 「好啊。」 第二十四頁-命中注定的發情期 自从表姊妹开始了暑假恋爱,「罪恶」的夜晚每天都在上演,初实与小豆都是尚未成熟的少女与女孩,成年人都难以控制的情爱,对于她们来说是更不可能克制。夏天的晚上很热,相拥做爱会更热,但两人感觉舒服也就算了,汗液流过彼此身上都无所谓,还会更兴奋。 「小豆,你越来越可爱了。」 难得是初实在下,小豆在上的姿势,这是这几天她们最爱的体位,初实躺在床上,小豆张开着腿,对准表姊的「香菇」坐下去,起初小豆还很怕,不习惯生殖腺插到阴道的最深处,但是做到后面,她感觉肚子有股酥麻感非常强烈,小豆又惊又喜,最终爱上了这种感觉。小豆不自知,她小小的身体已经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即使还没有分化第二性别,但她已像地坤那样,打开着子宫口,接受天乾播入无尽的白色种子,期待孕育新生,再加上初实总说着生宝宝,听得小豆很害羞,努力夹紧表姊。 「呼……小豆很棒,对,这样夹表姊,夹我……」 初实仰头瞇眼,她很享受,双手抓着小豆的腿,下体不断向上顶,越顶越起劲,结合处水声嘖嘖响,快感高峰后射出,小豆闭眼发抖,两手撑着初实的腹部,热热的东西不断注入体内,一股又一股,小豆好似触电,表姊又给她了,是她的表姊。 激情的高潮过后,小豆累得趴在初实身上喘气,初实的生殖腺还硬着塞在小豆狭小的肉缝里,满满的撑开她,白色的腺液混杂其他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慢慢流出,染湿彼此。初实抚摸小豆,抱她在怀里呵护着,满身大汗的两人,都不知做了多久,只听外头的虫声,猫头鹰的叫声,电风扇吹过,初实现在每晚都在祈祷暑假不要结束,但看房内墙上的月历,七月也到尾声了,初实的难过来得比小豆早,年纪差距,站在永远都会比小豆先长大的角度,初实心疼小豆,甚至希望小豆忘了这一切对她将来比较好,表姊妹乱伦太糟糕了,而且她们都是未成年,如果被发现的话,她肯定会被杀掉。 「表姊。」小豆突然叫初实,打断她的哀伤。 「怎么了?」 「我什么时候会有宝宝?」小豆天真的问,但她的问题让初实更伤心。 「快了,我们再多做几次,小宝宝就会在小豆的肚子里了。」初实笑说,轻亲小豆的额头。 看小豆的笑脸,初实不忍说实话,表妹尚未发育的身体,不管她们现在做多少次爱,她都不可能受精的。初实藏着事实,小豆听表姊的心跳声安心入睡,初实抱着她看天花板,这些日子她哭了不少,信息素好似也在悲鸣,当晚怎么睡着的,初实也不知道。 隔天,初实看小豆的图画日记出现除了她们之外的第叁人,初实惊吓皱眉。 「这是我跟表姊的宝宝。」 听小豆的回答,跟初实猜想的一样。初实怕事跡败露,随便找理由叫小豆不要画宝宝。 「等真的有宝宝的时候,小豆再画,这样比较好。」 小豆歪头,她不懂表姊的担忧,但最后还是听表姊的,把宝宝从图画日记里擦掉。初实在一旁看,莫名难受,等到小豆把宝宝完全擦去,初实从身后抱住小豆,小豆吓一跳,橡皮擦从她的手中掉落。小豆没有挣扎,感觉表姊的鼻息在侧颈,惹得她发痒,她忍不住笑。 「小豆,我们来做爱吧。」 「做爱?」 这是第一次初实用做爱两个字,小豆听不懂。过去初实跟朋友们说起性事,都是用比较粗俗的讲法,但对小豆,初实不想把她们的肌肤之亲当作下流的事。 「做爱就是跟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初实想不到更好的解释,只能简单带过。 小豆还想问,但嘴已被表姊堵住。 「小豆,你翻过去。」 亲完,初实让小豆背对她,趴在床上。 「屁股翘起来。」 初实下指令,一步步引导小豆,她扶着她的腰,好像只要碰到小豆,她的生殖腺就会硬,情慾过于强烈,有时初实会產生错觉,想小豆是不是已经分化成地坤。双手掰开小豆的臀瓣,一条小缝在臀部之间,但初实没有急着抚弄小豆的阴部,是用舌尖轻触表妹的后穴,小豆立即大叫一声,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小豆泪眼汪汪回头看表姊,昏暗的视线下,两人四眼相望,初实明白小豆的害怕,出言安慰。小豆忍耐又转回头,抱着枕头,默许表姊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初实轻抚小豆的背,发胀的生殖腺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磨蹭,小豆觉得奇异,不自觉发抖,终于进去的时候,才刚进去头部,小豆激动的说不要,初实惊吓,赶紧退出,不忍逼她,后改回进入阴道。初实趴上小豆的背,在她耳边说对不起,以后都不弄了,小豆轻轻点头。 「表姊坏坏,『香菇』大大。」 小豆坦白说出自己的感受,初实苦笑,不知她的话到底是讚美还是责备。初实轻吻表妹的耳鬓脸颊,腰部缓慢动起来。 「那小豆讨厌表姊了吗?」 小豆摇头,小手反抓初实压住她的手。 「喜欢表姊抱抱,表姊的『奶奶』软软。」小豆脸红说,因为体位的关係,初实的胸部压在她的背上,触感很明显。 初实笑了笑,舌头舔过小豆红了的耳朵,小豆颤抖,全身敏感起来。 「嗯……表姊,好痒……」 「哪里痒?小豆要说清楚,表姊才知道。」 语毕,初实更坏心的将舌头伸进小豆的耳朵里,小豆想逃,但被表姊紧紧抱住,固定住,一点也动不了。同时,下体整根挺入,小豆惯性要收紧腿,初实不给,两脚卡在中间,还让表妹的腿更往外张开,小豆早已没力气,想抵抗根本不可能。 「啊……表姊……小豆的下面痒痒,想插插……」伴随呻吟,小豆断断续续的说。 初实早知道表妹下身的渴求,但真的听到小豆需要的这一刻,她觉得她的小豆太色情了,原来小孩子色情是最致命的。 「小豆,那里痒痒的地方是你的小穴,知道吗?」初实边抽插边说。 「小穴?」 「对啊,让表姊的『香菇』放进去尿尿的地方,然后就会有小宝宝了。」 初实没想到自己竟用这种方式与言词向小豆说明两人的行为,跟学校教的健康教育课相差十万八千里远,她真是最差劲的表姊,直接插进去,可是也停不下来,简直跟发情公狗无异。 「那表姊要尿多一点喔。」 此话出口,初实再次认定小豆是上天派下来给她的天使,她的生殖腺硬到从未有过的硬度,整个人彻底发疯,整晚不停,好像发情期加上吃了春药,小豆是她命中注定的发情期。 第二十五頁-妳長大了 初实住的乡下地方,夏天最常见的天气现象之一-颱风,要来了。颱风前夕因为吸满水气,所以天气异常炎热,万里无云。为了减低颱风对农作物造成的损害,初实难得下田帮爷爷奶奶做防颱准备,小豆戴着遮阳帽在田边的树阴底下坐着看表姊,她其实也想帮忙,但她年纪太小,初实要她在旁边顾水壶就好,小豆嘟着嘴对这个安排表示不满,因为有了跟表姊的肌肤之亲后,她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初实,慾望之强大,源自于她对表姊最单纯的感情与依赖。 「你好,小姑娘。」 听脚踏车的煞车声,小豆抬头看,艳阳的光照亮藤,藤也是戴着鸭舌帽,但整体气质跟小豆差很多。小豆看见藤,不自觉后退几步,她不喜欢藤,也许是恋爱的第六感,或是忌妒藤长的漂亮,小豆对藤满是敌意,对藤小声说你好,然后低头用小树枝在沙地上画画。 藤没有对小豆起疑,只是觉得她应该是怕生,因为藤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情敌竟然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同时,初实看树阴下藤跟小豆在说话,警觉心大起,怕藤对小豆不利,虽然事实证明是她想太多,但她不能让小豆受到一点伤害跟委屈。 「初实,你难得下田,真孝顺。」 藤看初实走过来,对她是往常的调侃。初实微微点头,她不如藤成熟,被告白后的尷尬表现的明显,藤轻笑,说了记得补充水分就骑车走了,初实莫名失落,不解藤为什么被拒绝之后还能态度自然的面对她,彷彿根本不在意。若换做是她被小豆拒绝,她一定会非常崩溃。藤走后,小豆拉了拉初实的衣服,初实低下头,表姊妹四眼相交,这些日子过于亲密而有的默契,初实知道小豆想要做爱,但现在不是好时机。 「晚上我们再做,乖。」初实蹲下身,视线与小豆平视,摸她的头安抚。 「想亲亲。」小豆哀求。 「小豆,晚一点可以吗?表姊现在脏脏的,不想弄脏你。」 初实好声好气,小豆不领情,她生气,想要强吻,被初实阻止。爷爷奶奶还在一旁,初实这是不得已。小豆以为表姊不要自己,因此大哭起来,这一哭吸引到两老的注意,初实慌忙之下对他们说小豆被虫子吓到了。初实抱住小豆安慰,小豆边哭边咬初实的肩,力道不小,但初实没有反抗,继续轻抚她的背。 「表姊,亲亲。」小豆啜泣。 初实感受到小豆的任性了,再怎么说她也还是小孩,喜怒哀乐不会掩藏。初实拿她没辙,趁爷爷奶奶没注意,快速亲了小豆的脸一下。小豆虽然停止哭泣,但还是不满意。 「还要。」 「还要?」 小豆的要求,初实左右为难,所幸这时爷爷让她们先回去了,防颱工作做得差不多了,也怕小豆中暑。初实求之不得,赶紧带着小豆回家,回家后稍微冲个澡就跟小豆翻云覆雨,但这次初实高潮的很快,也许是与小豆不伦恋的罪恶感,小豆是没有太多感觉,单纯只想着跟表姊永远在一起。结束后两人分开,她们之间只差没有成结标记,初实不敢那么做,因为一旦成结标记,等同于告知所有人她们的恋情,即使小豆还没分化,不知道是天乾还是地坤,但她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她信息素的味道。 「小豆喜欢表姊。」小豆侧身抱住初实,她的表白很简单,但是她的全部。 初实的回答也是毫不迟疑的喜欢,小豆开心的笑,笑着睡着了,做爱是很消耗体力的。初实抚摸小豆的金色头发,仔细望着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好可爱,初实想拥有小豆,这不只是天乾的本能,更是爱一个人的情不自禁。初实本来也想小睡片刻,但听到外面有人在叫她-阿律。初实不情愿的穿上衣服,帮小豆盖好棉被后到院子。 「怎么了?」初实的口气没有很好。 「西瓜啦,在颱风前採收的。」 阿律拿西瓜给她,初实有点无奈,又是西瓜,每年到夏天都是西瓜吃到吐,但她还是收下了。两人间聊几句,阿律约她去田边抽菸,初实摇头说不,阿律诧异。 「初实,你谈了恋爱就变得不一样了,我真的很好奇让你性情大变的地坤是谁,你也看在我们多年好友的份上,透漏一下嘛。」阿律不死心的问,初实抓了抓头,很苦恼的表情。 「她可能也不是地坤。」 「我就知道!一定是藤!」阿律大叫起来,初实吓一跳。 「就跟说你不是藤了。」 「少骗我,如果不是藤,那还会有谁,我可不记得你还有其他覬覦的对象。」 初实找不到话反驳阿律,因为她不能说真相,说她刚才还在跟一个八岁女孩做爱,做的非常舒服,初实有苦难言。 「阿律,你来了。」 爷爷奶奶正巧回来,阿律对他们礼貌点头。 「你们说什么呢?那么大声。」爷爷问。 「抢女朋友。」阿律抢在初实面前说。 「女朋友?」爷爷苦笑。 「藤啊。」 「你别乱说话!」初实大力捏阿律的脸,此时此刻深爱小豆的她不允许有人误会她的感情。 阿律不甘示弱捏回去,见两人打闹,爷爷好似看见年轻时候的自己。 「藤不错,如果是地坤就更好了。」 爷爷的观念还是比较传统,两人无语,随后停手。后来她们去附近间逛,没有抽菸,夜晚的街灯照亮两个好朋友,坐在田边,透明吸管插进铝箔包装的冰凉果汁里。 「一下子暑假就过了一半,每此放假都觉得时间过好快。」阿律感叹,初实听着觉得难过,阿律不会懂的难过。 「阿律,如果有一天你必须离开藤,再也见不到她,你会怎么办?」初实突然问,阿律咬着吸管挑眉,不明白她问这问题的用意。 「不怎么办,我是不会离开藤的。」阿律说的斩钉截铁,初实羡慕她。 「藤有你真好。」 「你在讽刺我吗?」阿律瞇眼瞪她。 「没有,我是真心的。」 「但她现在只喜欢你,害我每次看见你都想揍你一顿。」 「对不起啊。」初实难受的垂下头。 对于初实的道歉,阿律惊讶又奇怪,心想她什么时候个性变得这么软,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初实痛的打掉阿律的手。 「你什么毛病!」初实发火。 「这样才对,这样才是我认识的初实,忽然觉得你还是别谈恋爱的好,比较正常。」 「胡说什么。」初实拨好凌乱的头发。 「初实,你是该把自己弄好看点,至少要配得上藤。」 阿律莫名其妙说这些话,初实原本听不懂,几秒后听见脚踏车的声音-藤夜间巡逻来了,阿律起身先走,初实拉不住她,她也是真心喜欢藤,喜欢到为藤追喜欢的人。初实看阿律在黑暗中孤独的背影,好可怜,她无话可说,到底是被算计了?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偷抽菸?」藤下车问初实。 「没有,戒菸了。」 「很好,抽菸有害健康。」藤温柔的说,走到初实身边坐下。 藤一坐下,初实反射动作坐远了,对此,藤是伤心的,但没有多说一句。两人沉默,初实很想走,又怕以后相见更不好意思。 「最近跟对象还好吗?」藤对初实的关心已经更进一步了,初实出乎意料她的问题。 「算好吧。」 「算好?」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想这世界没有人会懂我的烦恼。」 「你告诉我,我会懂。」藤深情看初实,初实感觉到她的目光,撇过头回避。 「你长大了,初实,我每天都在期待你长大。」 藤提到长大,初实很心痛,她想起小豆就想哭,然后哭了,她抹去脸上的泪,以为藤没看到,但她错了,当她准备要离开,藤靠上前,左手掌轻轻覆上她的右手背,初实回头,藤亲了她。 第二十六頁-夜晚的公車站 此吻又急又快,初实震惊,睁大眼睛,下一秒猛力推开藤。两人相望,藤皱眉,难过之情显现于表,这是藤的初吻,一直以来,她都想着初吻会很浪漫,只要等到初实长大,然而这一切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的美丽幻想,残酷的现实最终打破她多年来的想像。初实用手背摀着嘴,她无法给予藤安慰,这一刻,她非常生气。 「你这样很没礼貌啊!我都没有同意……」 初实一开口就要骂人,但说到同意二字时,她脑中闪过小豆的脸,她说不下去,因为这些话也是在骂自己。藤低头,说了句抱歉,初实的思绪很乱,现在接不接受道歉都不重要了,她内心歉疚-她让小豆之外的人亲她,要被小豆知道,她的小情人会多伤心,会对自己多失望。初实愤而起身离开,一个字都不想跟藤说,藤坐在原地,看着暗恋五年的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她回头曲起膝盖,把脸埋入双膝里,在蛙鸣虫声的黑暗田边哭泣。 藤的哭声,初实听见也没听见,她回到家的时候,表情很可怕,爷爷见初实怒气冲冲,心想她又跟阿律吵架了吗。初实直接回房间,开门见小豆不在,只剩下掀开的棉被,初实慌张起来,她的小豆去哪了?爷爷奶奶说不知道,听此回答,初实更慌了,赶紧出门找人,暗夜中,初实拿着手电筒到处找小豆,阿律本来在家很忧鬱,把喜欢的人拱手让人,她心痛死了,但听初实在外面大喊小豆的名字,又奇怪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阿律走到院子,看见路上手电筒的灯在乱晃,她叫住初实,初实没有废话,就说小豆不见了。 「你这小表妹还真会找事,大晚上的搞什么失踪……」 「够了!」 初实发怒,阿律吓一跳,见她的担忧之色,不解她们表姊妹的感情有这么好吗?初实转身继续找,阿律摊手,叹气摇头,虽然有点麻烦,但她也是心地善良,回家骑上脚踏车跟着去找。藤这时还在田边哭,又听到初实的声音,她立刻抹掉脸上泪水站起来。两人面对面,气氛有些尷尬,但初实管不上那么多,厚脸皮的拜託藤帮她找表妹,藤深呼吸,见初实满脸通红、满头大汗,几根黑发黏在侧脸上,她真恨自己怎么就这么爱这个姑娘。 「好,初实,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好。」 此话出口,深情痴情都给了你,初实无话可说,她们随后分头行动。 不用一小时,整个小镇都找遍了,还是不见小豆的人。初实找到后来都哭了,但没给另外两人见到,她怕感情太超过,她们会怀疑。报警吗?初实心里发问,可失踪必须超过二十四小时,警方才会受理,初实连一分鐘都等不了,更何况一千四百四十分鐘。要是这段时间小豆遭遇什么不测,初实会自责一辈子。站在昏黑的夜色中,眼前只有手电筒的光亮,初实垂下头,这瞬间她感觉到何谓生无可恋,如果小豆不在这个世界上,她的感情该何去何从,不,是一点都不留……突然,初实闻到香味,那是小豆身上独有的香气。初实猛然抬头,她不敢相信,因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她学到的生理知识、过往的研究报告都显示一个八岁的尚未分化的小女孩是不可能有信息素去吸引他人的,但初实真的闻到了,她知道那是小豆。 初实奋力跑向前,循味道而去,十五年来,她从未如此高兴过,当她用手电筒照上漆黑的公车站牌旁,捲曲着身体坐在木椅上的小豆,失而復得如何让人情绪崩溃,初实的泪流不止是最常见的反应之一。 「小豆。」 「表姊?」 表姊妹重聚,像是隔了一千年,小豆脸色惊慌的看初实,也是泪流满面,她以为表姊要骂她晚上乱跑,初实却是上前拥抱她,说太好了你没事,重复好几遍,边哭边说。小豆感觉到无比的安心与安全,跟着激动大哭,回抱表姊。 「表姊,对不起……」 小豆道歉,初实温柔抚摸她的脸安抚她,等稍微平静下来,小豆才说出自己为什么跑出来。 原来在初实跟阿律去田边的时候,小豆就醒了,她发现表姊不在,就跑出门去找她,正巧看见藤亲初实的那一幕,她心碎了,表姊骗她,认为表姊喜欢藤,她想回家找爸爸妈妈,所以才走到离开小镇的公车站牌。初实听着百感交集,最多是心疼小豆,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小豆,对不起,这都是表姊的错,我不该让藤亲我,但你要相信,表姊从来就只喜欢你。」 初实只能说出这种程度的情话,但这些话对小豆来说已经足够。表姊深情款款的看着表妹,小豆的眼睛还红着,四眼相望,她吸了吸鼻水,双颊微微泛红。 「表姊,亲亲……」 「唔……」 不等小豆说完,初实关掉手电筒亲上去,此刻无须多言,小豆闭眼回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下,她们肆无忌惮的亲吻,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脸,但触摸是真实的。 「啾……小豆,我喜欢你。」 初实边亲边说,小豆听得脸红,不自觉咬上表姊的嘴唇,她不知道慾望是什么,却对初实有了无止尽的渴求,身心灵的依赖与依恋。 「表姊,可以做爱吗?」 小豆是聪明的小孩,也是用情很深的女孩,初实讲过什么,她全记下了。初实乾咳几声,她犹豫,小豆没听到表姊的回答很失落,伸手环抱初实的颈哀求撒娇。 「小豆,我们回家再做吧。」 「这里不可以吗?」 两人的脸很靠近,鼻尖抵着鼻尖。 「在外面不太方便。」 「可是藤姊姊在外面亲你。」 此话出口,可见小豆的佔有慾、忌妒心,而且还知道翻旧帐,初实哭笑不得,她说不过小豆,最后答应她,也是为了展现对她最深的爱意与歉意。 表姊妹又一次「野战」,在夜晚的公车站。手电筒依旧不能打开,表姊妹摸黑做爱,初实坐在长椅上,小豆双腿分开坐在初实的大腿上,她们面对面,甜蜜的接吻先来,初实抱着小豆的腰,小豆揉捏表姊的胸,软软的她很喜欢。 「小豆要帮表姊解开胸罩吗?」初实问,小豆点头。 初实微笑,领着小豆的手到她背后,这是小豆的第一次,还是在漆黑的环境下,她弄了很久都解不开,很懊恼,初实轻亲她的额头,要她别着急,表姊不会跑。几分鐘后解开内衣,小豆兴奋大叫,初实要她小声点,不能被人发现。初实将内衣拿掉放在一旁,小豆调皮,小脑袋鑽进表姊的上衣里,肌肤相贴,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温暖,温暖过头,从热变成烫,初实的生殖腺早早顶上小豆的胯下,隔着裤子,彼此的生殖器都想衝破这层阻碍结合在一起,短裤隆起的顶端已经湿了,她们相互摩擦,小豆全身发抖,初实的信息素在影响她。 「想要表姊的『香菇』。」 小豆的要求,初实求之不得,快速脱光小豆的下身,拉下自己的短裤内裤,扶着生殖腺,凭着印象与潮溼的部位对准插入,第一下就塞满,第一下就到深处,小豆的喊叫被初实的唇堵住,呻吟不能外洩,不光是怕被人发现,初实是不许其他人看见如此淫乱的小豆,这是属于她的。初实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霸道,但这是人之常情,关于爱情。 「呼……小豆,腿再开点,表姊想好好的操你。」 两人扭动摆腰,小豆想听表姊的话,却控制不住自己。火烫的肉柱在体内越发兇猛,她就夹得越紧,希望这「爱的入侵者」出去,但真的退出一点后又捨不得了,小穴会立即吸住。表姊妹交合的激烈,深入浅出的快感让她们欲罢不能,边吻边插,交融的体液因抽动而从密合的性器缝隙中被挤出,或流过或飞溅至双腿、椅上,还有些落入泥土,整张椅都在震动摇晃,木椅发出嘎吱声,初实皱眉喘气,汗珠大颗大颗的从额上落下,野战不宜恋战,容易节外生枝。但听表妹满足欢喜的娇喘,两隻小手紧紧的抓住她,小豆短平的指甲在她的背上刮出无数条红痕,痛是痛,初实却更加疯狂,小豆柔软的穴肉一次又一次的绞住她,一次高潮哪里够。 「小豆,表姊给你了,要接好喔。」初实在小豆耳边说,声音和即将射出的生殖腺同步颤抖。 小豆嗯了一声,脸埋在初实的胸里,配合表姊大幅度的衝撞,宫口大开,就为迎接她的爱人。初实舒爽的低吼,死死按着小豆的双臀,根部完全没入,生殖腺在表妹的阴道里肆虐,白液填满已是基本,小豆说不出做爱为何舒服,就静静承受表姊的跳动,热流洩出。 两人相拥,静待情潮退却,小豆吸吮起初实挺立的奶头,初实的敏感点被刺激,她暗道不好,生殖器又有想做爱的衝动,初实知道此地不适合再继续,忍痛退出生殖腺,「啵」的一声,两人没了连结,小豆的下体失去「塞子」,纯白的腺液从她的肉洞里拼命流出。 「表姊的好多。」 小豆拉起衣服下襬,低头看自己的私处,脸还很红。她们已从椅上起来,初实拿手电筒照亮小豆的下身,她射给小豆的腺液顺着小豆的腿不断往下流,初实拿自己的衣服帮小豆擦,但是没完没了,初实这时讨厌自己是天乾,腺液射出量太大。由于初实太专注在小豆身上,以致没听到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直到听见这人发问。 「初实,你找到小豆了?」 表姊妹惊吓,尤其初实,她瞬即关掉手电筒,起立转身护在小豆身前。 第二十七頁-颱風 初实虽然关了手电筒,但此人手上也有,她照亮面前的表姊妹。灯光照过来,初实瞇眼,看出是藤,她心跳超快,非常紧张,深怕藤发现了她与小豆的秘密情事。 「小豆,怎么没穿裤……」 「她尿床、尿裤子了,怕被我发现、被我骂,就从家里跑出来躲起来。」 藤还没问完,初实赶紧编了个谎来圆。这个谎话还算合理,藤没有多问,初实回头给小豆穿上内裤、短裤,准备回家。叁人一起走,初实在藤跟小豆之间,小豆死死牵住表姊的手,靠紧初实,初实不好走动,藤偶尔看过去,却见小豆在瞪自己,满脸写着不悦,眼神充满杀气。藤诧异皱眉,后来自我解释是她想太多。不久,叁人跟阿律碰头说找到小豆了,才结束这短暂的失踪戏码。 当晚回房间,表姊妹又做了很激烈的爱,好像几百年没亲密,初实趴在小豆背上,公狗发情似的疯狂动着腰臀,膝盖顶着表妹的膝窝,四腿交缠,小豆除了任表姊摆布,就剩喘气呻吟,到底是在道歉?想要给她的小爱人满满的爱,不容置疑的情感。小豆被表姊抱着很有安全感,转头亲吻,脸红说喜欢,初实抓紧小豆的手,黑发垂落在小豆的肩上,又湿又黏,胸部挤压着背部,伴随每一次腺液射出,两人全身都颤慄着,为更方便进入深处,初实用脚将小豆的双腿分得更开,生殖腺在装满热液的子宫内搅动,前端保持着发胀、坚硬,次次顶到小豆体内的敏感处,弄得她高潮连连,淫水不断。 「表姊……」 「小豆,我们再来一次。」 初实轻吻小豆的额头,小豆其实已经想睡了,她体力耗尽,但为了表姊,她还是说好。听外头渐渐变大的雨声,颱风步步逼近,表姊妹的感情也如一场风暴,横扫彼此的心,多想将对方捲进名为爱的暴风圈里,哪里都不许去,只能跟我待在一起。最后做到累了,初实再也硬不起来,射不出一滴腺液后,她躺在小豆身上,生殖腺退出表妹窄小的阴道,被蛮横的硕大肆虐,小豆的下体摩擦太多,发红肿胀,还有点疼,她忍着痛,没告诉表姊,然后相拥睡去。 激情太超过,会被发现是正常的,奶奶是第一个知道的。隔天,奶奶去叫两个还没起床的孙女吃早饭,拉门一开,见到两人裸体抱在一起,床单棉被衣服乱成一团,还有那尚未消散的信息素香气,奶奶知道这种甜味,她很惊吓,这是天乾和地坤交合才会有的,奶奶不敢相信这件事,两个姑娘干些见不得人的乱伦,虽说在这种乡下地方,此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但真的发生在自己家里,奶奶要气昏,几秒后真昏过去。碰!此声惊醒初实,她猛然起身,看到房门被打开,奶奶躺倒在走廊上,她心里明白完蛋了,立刻给自己跟小豆穿好衣服,上前查看奶奶。 奶奶之后被送去镇上的诊所检查,爷爷担忧,一直在旁边守着老伴,初实跟小豆也坐在一旁。 「发生什么事了?你奶奶怎么会无缘无故昏倒?」 爷爷问初实,初实心虚说不知道,爷爷盯着她,很是怀疑,初实吞口水,努力装无辜,但很可惜她不是擅长说谎的人,爷爷瞥见她颈上跟小豆脖子上的一些痕跡,心里有数了,勃然大怒,一巴掌打过去,初实被打到从椅上跌坐至地上,眼冒金星,头昏眼花,嘴角渗血,小豆吓坏了,马上哭出来,上前抱紧表姊。 「你脑子坏了是不是!」爷爷站起身大吼,他的震怒比外头的狂风暴雨还可怕。 「爷爷,我、我不是……」初实眼眶泛泪,她不敢看爷爷,更不敢看小豆。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是野狗吗!」 爷爷猛抓初实的衣领拉她起来,再给她一拳,初实哪敢还手,爷爷随后拿诊所里的书籍、报纸架、檯灯打她,骂她畜生,初实被打到流血捲缩在地板上发抖,小豆哭声凄厉,医生护士惊觉情况不对,快速进到病房阻止爷爷拿起盆栽砸初实,并安抚小豆。 「滚!滚出我的视线!」爷爷的怒火没发完,要初实离开,初实狼狈的走出诊所,小豆想追,被爷爷抓住。 初实边哭边走在风雨之中,分不清脸上是泪还是雨,暴风狂扫大地,她连走好一步路都艰难,一个不小心跌进田里,豪雨使得田里的水暴涨,初实差点被淹没,是路过巡逻的藤看见她,她衝上前拉她出水。模糊的视线中,初实见到藤穿着黄色雨衣,忧心的脸色,她非常不开心、愤怒,那一刻,她心想为什么以前她还有点喜欢藤的时候,藤不告诉自己她喜欢她,如今她爱上了别人,藤才坦白爱,害她陷入这样的局面。 「你不要管我,走开!」 初实甩开藤的手,藤没办法放心,坚持要带初实到安全的地方,两人在田中拉扯,初实最终受不了,衝动说出自己的秘密。 「藤,我不爱你!我爱的是我表妹,我爱小豆!」 此话出口,藤的思绪瞬间停摆,宛如受到重击。 「你别再烦我了!神经病!」初实随意抓起地上湿黏的土石丢向藤,藤来不及闪躲被砸中脸。 藤一股火气上来,虽然她对初实的话半信半疑,但对初实的无理,她也不会隐忍。初实没想到藤会真的揍她,在这个情况下,她要赢藤的机率很低,初实被制伏的结局可以预期,滂沱大雨还在继续,藤揹起没力气的初实到附近巡逻队的值班室休息。 放初实在值班室的椅上,藤脱下雨衣,虽然不知道初实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先拿毛巾跟医药箱过来,初实撇过头,拒绝藤的好意。藤心里无奈,又受不住爱她的心,不心疼、不好奇不可能。藤用力掰过初实的头面向自己,要帮她脸上的伤擦药包扎,两人的表情都不好,初实忍耐不住,又哭了。藤叹气,心情也是难过的,她放下手上物品,双手捧着初实的脸,近距离四眼相望,连对方的呼吸都可以感觉到。 「其实昨天晚上,我有看见你们做爱。」藤忍痛说,湿了眼眶。 初实震惊,睁大双眼说不出话。 「初实,我求你、我拜託你不要再闹了,懂事一点好不好?」藤哽咽说,初实泣不成声。 「可是我爱……」 「初实,你听我说,你再纵慾下去,你要小豆怎么长大?」 藤语重心长,虽然由她来说这些话没什么说服力,但她真心希望初实不要沉沦在性慾的快感里无法自拔。初实哭着摇头,说自己没有,她没有,她只是喜欢小豆。 「我知道很难,我知道很痛苦,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但如果你真的喜欢小豆,你不可以这么自私,如果你真的觉得你们是命中注定,你还怕她十年后会离你而去吗?」 藤的灵魂拷问,初实内心挣扎,哭得不成人形,她突然后悔对藤这么坏,甚至替她惋惜,藤这么好,怎么会爱她这样糟糕的人。 第二十八頁-滾開 初实与小豆表姊妹的禁忌之恋被发现后,因为爷爷奶奶在气头上,初实不敢回家,暂时住在藤家。藤的母亲五年前生病过世了,藤不知道自己的另一个父亲或母亲是谁,从她有记忆以来,就跟中庸母亲相依为命。藤猜测自己是私生女,因为她从不曾看过母亲去工作,她们却有用不完的钱,后来藤发现每个月都有固定的钱匯进妈妈的户头里,妈妈过世之前将所有的钱都转移到她名下,藤本来想问母亲匯钱的这个人是谁,但她思考过后,不愿增加病重母亲的烦恼与痛苦,她就没问了。 藤带初实回家,两层楼的木房,这间屋子就剩藤一个人住,其实她怕寂寞的,所以藤大部分时间都在巡逻队的值班室度过。两人拖着淋湿的身子走进屋内,怕感冒,藤让初实先去洗澡。 「我的衣服对你来说应该有点大,但目前只能将就一下了。」藤将自己的衣服拿给初实,初实谢谢她的帮忙,这也是她对她唯一有的回应。 虽然藤成熟,可面对喜欢的人来自己家,难免紧张,即使被对方一再的拒绝,喜欢的心情是不会马上变的,再怎么说都暗恋了五年。 「你还要出去?」初实见藤回头穿起雨衣带手电筒,她皱眉。 「巡逻工作到一半而已。」 「外面风雨大成那样,你不要命了?」 「刚刚不要命的人好像是你。」 初实无话反驳,藤笑了笑。 「我会照顾好自己,也请你好好照顾自己。」藤话中有话,初实撇过头。 碰,玄关的门关上,藤走了,初实独自站在走廊上,听外面的雷雨声,狂风不断吹击门窗的声响,像头猛兽要衝进来把她给撕碎。初实知道自己的罪刑,当她在浴室淋浴,她忍不住这份痛苦,思念小豆而哭,她想不透她只是喜欢这个小姑娘,藤却说她纵慾,初实想解释,她不是只对快感跟高潮上癮,她是对小豆这个人无法自拔。初实坐在浴室地板抱膝哭泣,淋浴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不了她的哭声,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到昏过去,醒来的时候,已在藤的卧房里。 躺在铺在榻榻米的床,初实不知道现在几点,转头看外头的天微亮,但雨还没停,只是雨势变小。藤睡在旁边的床背对她,初实起身,觉得全身痠痛,八成是她倒在浴室的睡姿不良造成。初实看身上的衣服是藤的,没有内衣裤,她害羞又尷尬,让其他非亲人、非小豆的人见自己的裸体,她不愿想像那画面。 「初实,你醒了?」 藤昨晚也没睡好,当她回来发现初实昏倒在浴室,她都要疯了,幸好初实只是累了睡着。初实应了一声,藤起床。 「肚子饿吗?」 藤边说边把长发盘起来,初实难得见到穿居家服的藤,意外的有贤妻良母的感觉。 「没胃口。」初实说实话。 「没胃口也多少吃点,不然活不到你跟小豆相见的那一天,你难道不想再见她吗?」 一提到小豆,初实抖了一下,揪紧床单,面色愁容。藤不用猜就知道小豆会令她痛的想死,但反过来说,也只有小豆能让她好好活下去。 「想吃吐司夹蛋。」初实小声说,这是她最常做给小豆吃的早餐。 藤点头,听她的话到厨房做给她吃。初实坐在床上回忆这些日子与小豆的点点滴滴,直到藤叫她,她才回到现实。两人在饭厅对坐,藤给初实倒了牛奶,初实把牛奶推回给她,说不想喝,因为顏色的关係,她会想起自己的恶行。藤叹气,连续喝两杯牛奶够饱了。 颱风还没过,一整天下雨,初实就坐在走廊上一整天望着雨,心事重重。对此,藤不管站在哪种立场都很揪心。下午,藤端了一盘切好的西瓜坐到她身边。 「阿律家的西瓜,她总是把西瓜第一个送给你。」初实说,拿起一片吃。 「是,我知道,我有眼睛,我有感觉。」 彼此对视,藤的表情跟语气有点兇,像在怪罪初实没发现她的爱意。初实明白藤的生气,但不接受她的怒气,初实猛力咬下西瓜瞪她。 「藤,你什么都没为我做,我哪会知道。」 「我不是天天巡逻都会见到你吗?你以为巧合?初实,我每天都期待见到你。我让你别抽菸,那对身体不好,又浪费钱,可你讲都讲不听。」 「是,我就烂,你可以不喜欢我啊。」初实自我放弃,自我贬低。 「无奈老天就要我喜欢你,初实,就像你也没办法控制你自己去拥抱小豆。」 初实哑口无言,转过头不再看她。藤放下西瓜皮,本想伸手揉一揉初实的后脑,像过去一样对待她这个调皮不听话的小女生,然而她们再也回不去了。 下半天到晚上,两人都没再说话。初实不吃晚餐,藤随便吃了泡麵解决,初实今晚去客厅睡,藤懂她的意思,就是不愿跟她独处。藤不勉强她,但最终忍耐不了悲伤,藤在卧房无声流泪,她没想过要得到初实的同情,却没想初实会走进房间来,把面纸盒递到她身后。 「你不要哭啦。」 房内灯光昏暗,藤转回身,模糊的视线依稀见着初实的脸,她紧皱的眉毛,为难的脸色,抓了抓后颈,结果她还是被同情了,真可怜。藤不甘心抽了几张面纸擦眼泪鼻涕,初实垂着头,发丝从颈上根根落下,她盯着自己的腿间苦笑,明明以前她对藤也会有感觉的,藤长得漂亮,个性好又有能力,为什么这种感觉消失了,到底是残忍。 「初实,如果你以为我会说,为了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就算被当成替代或发洩性慾的工具,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藤将面纸盒踢回初实身前。 藤的话打醒初实,初实是不该有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可是她很混乱,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捏紧面纸盒,藤了解初实的情绪没有出口,她就永远没有解脱的一天,但说实话,藤的能力有限,该如何解决这件事,她也想不到最正确、最正当的方法和结论。 「啾……」 藤上前轻亲初实的额头,这是私心的心疼,初实揉烂了面纸盒,藤的吻慢慢往下,眼泪从初实紧闭的双眼中不停流下。亲吻不够,藤抚摸初实的脸颊、颈脖、手臂、胸口、腰部、双腿、大腿内侧……初实屏住呼吸,她完全不敢睁开眼睛看自己如何被藤触摸,生理的反应她没得选,心理承受巨大折磨,现实慾望跟真实情感交锋,初实难以呼吸,她极力压抑欲高涨起来的信息素,藤时而咬她的唇,时而轻舔,隔着短裤的揉捏没有持续太久,她拉下初实的睡裤,天乾的生殖器发胀起来,不出所料是极度兴奋的跳动,藤的手快速套弄,仔细感觉着她喜欢了五年的女孩,这是她们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初实又湿又硬又烫,不到几分鐘,她就彻底崩溃,关键时刻推开藤,两人四目相交,初实泪流满面,神态狼狈。 「对不起,我做不到,不是小豆,我做不到。」 此话出口,藤心碎到底了,握紧湿透的右手,她真想一拳打死初实,但更想揍死自己。 「那你他妈的还是给我去睡客厅,不要再对你不爱的人展现你的体贴,滚开。」 第二十九頁-忘了她 颱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小孩的脾气。 阿律早上看见阳光露脸很高兴,终于可以出门,她第一个想见的人是藤。阿律知道藤在颱风来的这些天都尽责的在镇上关心大家,她很担心她太热心而有危险。阿律骑着脚踏车出门,镇上街边的植物叶子上还有几滴雨水,路面上的积水有几处也尚未乾,阿律不在乎,车轮溅起水花,她笑着骑到藤家,停在藤家的围墙外,伸长脖子往里看,本想大喊叫藤,却见到不敢相信的一幕-初实戴着手套在藤家的后院整理杂物。 「初实?」 「阿律?」 两个少女都很惊讶,但阿律的惊讶显然比初实还高,此时此刻,她脑中已经无限想像了初实为什么会出现在藤家的原因。随后藤走过来,看见阿律,吓得倒退一步,转头再与初实对看一眼,场面非常尷尬,叁人长时间的安静。 「你们……」 阿律比这两人勇敢,先开口打破沉默,藤本要解释,初实早她一步说话。 「昨天我不小心掉大水沟了,是藤救我,我回报她,帮她整理家里而已。」这是实话,初实说的毫不心虚,藤无话可说,撇过头。 阿律半信半疑,尤其藤的反应有点奇怪。 「你无缘无故掉水沟里?」阿律提出她的疑惑。 「我本来想外出抽根菸的,结果没注意就踩空。」初实接下来就是说谎,但她说谎不只是为了与藤的清白,也是想保护小豆。 阿律的脚踩上踏板,双眼瞇起盯着初实,初实没有害怕,瞪回去。藤在一旁,想缓和双方的情绪,却是没有一点好办法。 「那我也来帮忙,藤,可以吗?」阿律望着藤,表情满是哀求,虽说她愿意把藤让给初实,可忌妒之情,她没办法控制。 藤不好拒绝,就答应。叁人一同整理颱风过后的惨况,阿律发现初实一整天闷闷不乐,有心事的样子,藤也是差不多的脸色,她打从心底觉得她们有事隐瞒,但无奈没有证据,阿律很焦躁。中午,藤煮饭给她们吃,阿律见到客厅沙发上的棉被枕头,突然一肚子火,怒气冲冲拉初实到厨房另一边的长廊和她对质。 「你跟藤在交往了吗?你昨晚睡在藤家里,对不对?屋子里还有一点你的信息素,别骗我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的味道我不会认错。」 这问法听来让人混乱,让初实產生一种错觉,以为阿律在喜欢的人好像是她,不是藤。 「是,我这几天都睡在藤家,但我们没交往。」初实出乎意料的直接承认,阿律握拳想打她,是忍住了。 「没交往同居?这是怎样?」阿律不明白。 「我家里有点事,我暂时回不去。」 「什么事?」 「奶奶昏倒,在医院需要爷爷照顾。」 「那你表妹呢?」 「爷爷会照顾,也许吧。」 「也许?究竟是怎么回事?」阿律紧抓这些疑点,不放过任何一个怪异之处,初实听着烦,差一点就要向好友坦白她爱上表妹,还跟她做爱了,她才八岁啊,所幸藤及时赶来打断她的衝动。 「阿律,是我拜託初实住过来的,我希望她能好好考虑我的感情,直到开学前,如果她还是对我没有感觉的话,我就放弃,不再提起这件事。」藤的答案相当牵强,但这已是她想到最好的理由。 阿律心中不满,纠结的目光看藤。 「好啊,藤,那下次换我,可以吗?」这话显示阿律的孩子气,她还真没想到藤会做出这种要求,曾经以为的美好幻灭了。 「不可以,阿律。」藤的回答斩钉截铁,初实忽然觉得生气,却也没资格生气。 阿律当场就哭了,还想说话,可怜她哽咽到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绝交,绝交啦!」最后勉强说出这几个字,阿律大吼猛力推开初实,发红的眼睛看藤,然后走到玄关,全力捶击藤家的大门离开。 「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干嘛那样对她说话。」初实站在原地,心情复杂。 「我要怎么拒绝阿律,那都不关你的事。初实,我好心提醒你,你跟小豆的事,就算阿律知道了也帮不了你,现在多一个人知道,对你或对小豆都没好处。」 初实低头,从被爷爷打了一顿后,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完蛋了。初实抹去脸上眼泪,转身拿过藤手上的吐司,气愤的坐在沙发上吃,吃下肚的是她丧心病狂的心,越吃泪水越多,藤背对初实,隐约听到她的啜泣声,于心不忍。 「奶奶醒了,没什么大碍,只是她跟爷爷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要怎么对小豆的父母交代,怎么对你姊姊跟你妈妈说你做的事。」 藤的话又一次刺伤初实,初实的泪不停,吐司都湿了。 「就当我不存在,让我去死……」 「死你个头!」藤斥喝,回头一掌拍在初实的后脑上。 初实脑袋一震,放声大哭了。藤看自己打初实的那一手心,她也是极其难过的,由她来做这场判决。 「这辈子别再见小豆,初实,忘了她,也让她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