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故事集》 第一个故事:手镯 第一个故事 这是赛琳第叁次路过这家店,淡金色刻着精细花纹的边框围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玻璃,店内光线极好,走过的人许多都驻足看看自己美好的躯体,检查今天装扮是否得体漂亮。 但却没有多少人进去,因为这家店里面东西大多价高不可及。 这是一家在维铭街甚至在孜特尔国都出名的珠宝店,店主从没在外露过面,店里多半是一名年轻苗条面容姣好的女士坐在柜台。 也有不太懂事的顾客上去询问漂亮小姐的联系方式,她一般只会像之前一样微笑地看着你,不给予回答,但这也是她给你警告。 如果你一如既往地继续冒犯,维铭街最凶狠的缉查小队就会来带走你并给你一次美好的体验。 没人知道为什么一家珠宝店能与向来行事乖张令人害怕的缉查小队有如此密切的联系。 缉查小队别看它的名字多么正义多么英勇无畏。可是二者毫无关系,这是由一群极恶之徒组成大团体。 赛琳今天早上换上新衣服,拎着昨天哥哥送给她的名贵包包,不知不觉她走到这家店门口,她觉得自己还缺一套华丽的珠宝首饰。 前两次路过时她也只是如路人一般当照衣镜用用,玻璃上映射的女人有着高挑的身材,金黄的卷发随意的搭在光滑雪白的肩膀上,阳光下如白玉上附着几缕金丝,黑色的长裙至纤细修长且线条美好小腿。 旁边的路人或多或少都会看她几眼,也有年轻的男士上前搭讪,却被她回头看来的面容所恍神。 造物神有多么不公平,给她完美的身材却也精细雕琢她的脸。 卷翘浓密的睫毛下方如天空般湛蓝的眼瞳,仿佛会吸人魂魄般迷人深情。 “抱歉。”她的声音也极其动听,态度坚决地拒绝。 说完没有再看面前的男士一眼,就继续往前走了。 推开店门,赛琳走入店里。 柜台年轻的店员笑着与她打招呼:“美丽的小姐,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吗?” “我需要一套月白色的项链与手链。”赛琳一向对美人的态度都很好,她也对店员回以微笑。 店员走出她一向不离开的柜台走到赛琳旁边,与她介绍店内各式各样的珠宝,美女值得这样的服务。 赛琳视线里出现一条暗绿色的手镯,它静静地躺在最左边的展示柜里,与旁边光泽璀璨由月白色细珠串起来的手链完全不同,它在最边上,店里的光线死角,上方一个小木盒挡住了本该照在它身上的灯光,默默融入黑暗。 赛琳从小就喜欢白色的首饰,越明亮的首饰她越喜欢,但这看起来与她审美不符的手镯却吸引了她。 看中的东西她从来都是必须把它得到,任何所有。 没有丝毫犹豫,赛琳向店员询问这件首饰的价格。 化着精致妆容的店员低头藏住眼里的惊讶,再抬头时神色自然。 “这件首饰相比店里的其他较为普通,小姐不再看看吗?”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店员其实很害怕她反悔,她可是被‘它’自己选中的。 “不了,就它。”手镯在没人看见的地方银黑色的微光一闪而过。 “好的,小姐。”店员报了一个让赛琳出乎意料的价格,她没想到竟如此便宜。 于是她顺便把旁边那套月白色的珠宝也一起买了下来,反正她也不缺钱。 “很高兴为美丽的您服务。”店员将发票和包装好的物品递给她。 赛琳朝她点点头便离开了。 门后的店员望着她的背影,目光闪烁不定,带走了‘它’啊,‘它’可是最麻烦的,希望这位美丽的小姐能多活一阵。 回到家中的赛琳压根不知道自己带回来多么危险的东西,哼着小曲将首饰放好,看着自己的首饰柜,心想改天得换个稍大些的了。 突然想到什么,赛琳跑到卧室拿出一个精致雕花的小盒子,这个是她母亲和父亲前段时间去王都给她带回来的礼物,用来装新首饰正好。 看了看普通却异常吸引她的手镯与平日里她最喜爱的白色手链和项链。 赛琳纠结了一下还是将这迷人的让她移不开视线的暗绿色手镯放进盒子里,带回来了卧室,将它放在床头。 做完这些事后,赛琳听到门口汽车的声音,就提着裙子跑下楼梯。 “哥哥,你回来啦。”赛巫刚到家就看见自家的宝贝妹妹朝他跑来,伸手扶住从小就冒冒失失的赛琳,无奈但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琳琳今天出门了?与安生妮出去玩了?” “没有,今天去买了一套首饰,过几日不是要去宴会吗,我可不能丢了哥哥的脸。”赛琳仰头看着与她有些相像却更加锋利严肃的男人。 “还缺钱吗,哥哥等会打你卡上。”在金钱上他对赛琳一向宽容,从小他就不会阻止她花钱,他漂亮的像天使一样的妹妹就是应该捧在手心里的,而他一家也是一直如此做的。 “不缺,还有许多呢,哥哥今晚陪我吃饭吗?”赛琳轻轻晃动身旁人的手臂,笑着问。 “琳琳都开口了,哥哥再忙也不能拒绝你。”赛巫捏捏她的脸,亲呢回道。 二人愉悦吃了饭,途中还详细聊了聊宴会的内容,赛琳有些害怕到时候记不住人会给哥哥惹上麻烦。 赛巫对妹妹很有耐心,对她的问题都一一解答,其实他根本不担心,记不住便记不住,对他没有影响,那些人只会贴着往上凑,赛琳能与他们说话本身就是他们的荣幸。 吃饭完就各自回房,赛琳知道整个家业都是哥哥在打理,她只喜欢到处旅游的父母在哥哥成年那天就将所有压力给了哥哥,还美名其曰锻炼。 当天二人摸摸赛琳的头,告诉她,叫她不用担心,家产她和哥哥各一半,只是她不用努力就能得到。 天已经完全黑了,窗外的树被风吹的簌簌响,叶子随风飘落,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月光穿过二楼的窗户,落在床上的少女身上,她穿着蕾丝吊带睡裙,裙边因为动作微微向上卷起,露出大腿,全身无一处不美好,细腻雪白的大腿轻轻弯起,膝盖透出淡淡的粉色。 床头的盒子缓缓打开,白日里黯淡无光的手镯此时散发亮眼的绿光,而睡熟的赛琳丝毫没有感受到。 手镯上出现一团雾气,没有形状的绿色雾团精准找到赛琳,朝她那边靠近,悄无声息。 雾团分出一丝滑进睡裙里,睡梦中的赛琳轻轻哼了一声。 雾气接着往里伸,裙子已经完全被卷起,停在腰处,又分出一丝较粗的绿雾挑开粉色刚好包裹住臀部的内裤,缓缓朝神秘地带移动。 上面的雾气也没有停下,挑动着少女形状姣好的胸部,雾气似乎知道上面一点红最为敏感,圈出一团圆形,环住上方的粉色乳尖,再从圆中细分出一条更细的雾丝,一下一下的点着尖端,再轻轻碾压一番。 乳尖不受控地立起,下面也在被挑逗,它从上端滑到阴蒂,没有停留继续向下探索,最后停在幽美的细小洞口,它似乎停顿了一下,没有往里伸,而是重复着从阴蒂滑到洞口这一步骤。 月光移到地上,本应该看不清的场景因为雾气身上自带的绿光变得朦胧模糊,却也能瞧大概来。 金发散开,床上漂亮的不像凡人的女孩,皱着眉,晚上睡前涂了护唇液的嘴唇微微张开,上面的光泽更添几分欲色,呼吸变急,发出细微的哼声,腰部轻轻抬起,迎合着。 绿色的雾笼罩在她的身上,细看能发现她身上敏感部位绿光更甚。 奶油上的樱桃 第二天早上起来,赛琳总觉得有些许不对劲,她平日里睡姿还算规矩,有段时间睡觉之前她还刻意记住睡前的姿势,早上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姿势是否和昨晚一样。 不说每晚但百分之八十都是一样的,小时候和母亲一起睡的时候也被夸奖说晚上睡觉乖巧。 怎么会一起来睡裙卷到胸下,不对! 赛琳坐起来,她感觉到下体的黏腻,低下头才发现内裤还有一点点透明黏液。 赛琳有点不敢相信,她这是发情了吗? 赛琳的朋友安生妮有多任前男友,感情经历丰富,经常搂着她,将脸埋进她胸里,感叹道:“哪个幸运的男人能得到你啊,我可爱的琳琳。” 她经常与赛琳说些没营养的黄段子,对于一些过于粗暴的词语,则会闭嘴跳过,她的宝贝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呢,这些词就不讲给她听了,再说那些肮脏恶臭的男人可不配触碰到她。 发情她知道,安生妮说过,下面会不受控制地流出透明液体,越多则表明越动情。 她今年才刚到18,大部分该懂的她也懂,生理知识在她初潮来的那天,她母亲就与她讲了,为了让她保护好自己。 对于发情这件事她接受良好,正常生理需求她从不感到羞耻。 晚上睡前习惯锁门锁窗的赛琳根本没有怀疑会有人闯入她的房间,更想不到白日里买回手镯会在晚上抚摸她的身体。 赛琳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如果需要联姻则必须要在婚礼之前保持干净,干净指你必须是个处女。 同样公平的是要求男方也必须没有性生活,但大概率没什么用。 安生妮比赛琳大几岁,当初联姻对象是一个风评极好风度翩翩的男贵族。安生妮甚至愿意为了他真的听话保持干净。 但结果看现在的安生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男人包养的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不知发什么疯闹到了她面前,有一个女人举着手,将手指上的戒指对着安生妮。 她们实在低估了安生妮的强悍,她有强大的家族和不俗的武力,几人耀武扬威的来狼狈的离开。 男贵族知道这件事后,还来她们家道过歉,被安生妮赶了出去。 因为这件事,安生妮时常在赛琳面前说:“男人不可靠,他们只是我们解决生理需求的物件而已,可千万不要动情。” 在赛琳家则没有联姻这种事,她母亲对她说:“我们的小赛琳可以自己选择爱情,我们不需要联姻,我和你父亲以及你的哥哥都会保护好你。” 所以最后赛琳决定去找一个解决需求的男人,她决定了就会去做。 她首先联系了安生妮,问她有没有靠谱的物件。 电话那头的安生妮:“你说什么,你要找男人?”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信。 “对的,安安,我觉得我是时候拥有一个男人了,我的身体似乎想要。”赛琳冷静回答。 安生妮有些害怕是自己带坏了赛家的宝贝女儿,赛琳从小就比其他贵族的小孩懂事乖巧,长得也极其好看,很招人喜欢。 赛琳的哥哥赛巫是个十足的妹控,如果不小心被他知道,他不舍得伤害自己的妹妹,那自己和自家哥哥可就完蛋了。 再加上赛琳过于美好,她周围没有能与之相配的男人,于是安生妮委婉拒绝了赛琳。 “没有靠谱的吗?”赛琳问,对于这种结果她也能接受。 “我身边的那些都不太行。”安生妮决定解决了手上的事情,就去找赛琳好好谈谈。 “好吧。” “你别自己瞎找,明天我来找你,可别跑了。”安生妮着急地说。 “知道。”赛琳乖巧答应。 赛琳想她也许只是发情一晚呢,那要不要男人都行。 今天一天都没什么事,赛琳将手镯带在手上就坐在花园里,喝茶喂鸟。 女仆将做好的甜点放的桌子上,赛琳抬头笑着说了声谢谢。就心情愉悦地品尝她们家厨师特意为她设计的低糖蛋糕。 奶白色的小蛋糕上摆放这一颗颜色偏粉的小樱桃。 还在回忆小姐笑容的女仆看到小姐胸前似乎漂浮这一层浅浅的绿雾,但一眨眼又不见了。 女仆揉了揉眼睛,想着今晚要早睡,就离开了。 手镯自从看到甜品后就在微微发热,但温度还是不太明显,加上今天的太阳挺大,赛琳没注意。 绿雾漏出一丝悬在她胸前,然后向上,从浅蓝的翻驳领口钻了进去。 正在吃蛋糕的赛琳顿了顿,勺子停在半空中,上面的奶油包裹着樱桃,偏红的粉与奶白融在一起。 赛琳低下头,将勺子放在碗里,疾步跑回房,锁上房门。 她不懂,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个时候也能发情。 拉上窗帘,赛琳脱下衣服,只穿着胸衣和内裤,身上什么也没有,除了乳尖微挺,一切都与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她刚才分明感受到胸前被人轻轻捏弄,酥酥麻麻,乳头周围模糊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上面。 赛琳躺到床上,脱掉胸衣,奶白圆润的胸弹出,她虽苗条但胸却不小,用指尖划过乳尖,有些痒但没有刚才那般麻且爽。 昨晚是在睡梦中,醒来之后就不记得当时的感受,她叹了口气,她挺想知道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快感。 毫无性经验的赛琳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心想着要不明日去买些指导女性如何自己解决需求的书吧。 男人她刚细想了一下,暂时不考虑了,找不到靠谱的就不提了,万一伺候的不好还有病可就得不偿失了。 瞎想的赛琳这会才真的感受到手镯的不对劲了,它怎么这么烫。 赛琳将它摘下来,摸了摸,确实是有些烫,不仅如此还在变烫。 手镯感受到赛琳的注视和抚摸,绿色的身体竟泛着一丝丝粉红,还好偏黑不容易看出来。 赛琳觉得它可能出问题了,好不容易有她这么喜欢的首饰,情欲消失干净,她连忙起来将衣服穿好,就吩咐车夫将她送到珠宝店门口。 赛琳撑着伞下了车,外面太阳还是很晒,她怕把手镯晒得更严重,所以将伞带出来了。 “它这是出了什么问题吗?”一进去赛琳就直接问。 店员有些惊讶看着昨天刚见的赛琳,她闻到赛琳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想要亲近的香气。 看到赛琳皱眉才恍然低下头看向她手里的手镯,手镯的温度降下去了许多,只是比正常的玉石烫一些。 “美丽的小姐,这款首饰材质较为特殊,贴近身体就会微微发热的。”店员瞎编了一个理由,给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变烫的‘它’找借口。 这东西不是她敢惹的,店里的其他有灵物品也都害怕‘它’,她只能帮它骗面前这个真正担心‘它’的漂亮女孩,良心有些许不安,店员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赛琳的眼睛。 “好吧。”赛琳感受她的不对劲,但也没深究,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车夫看到她回来,就往家里赶车。 “那个店员害怕它?”赛琳看着手里的暗绿色镯子,一个镯子怎么会让人害怕呢。 赛琳从不是笨蛋,她从小就是优等生,成绩优异,心思细腻,店员的表情漏洞太多。 这件事要么就是这手镯用了什么非法的材料才让店员给出低价急着卖出去,要么就是。。。。 哎,不会真是什么灵异吧,她胸部刚才无缘无故被揉捏,周围也没人,只有这手镯带在她身上。 赛琳胆子很大,甚至觉得有些刺激,都不需要她找男人和买书了。 初夜h 回到家中的时候,太阳已经坠下了地平线,温暖的夕阳将周围的漂浮的白云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从花园往远看,就像被水冲开的红色颜料,逐渐变浅。 有些兴奋的赛琳拿着手镯直接走向房间,甚至忽略了正坐在客厅里喝茶的赛父赛母。 “琳琳。”赛母无奈开口。 “母亲,你回来啦。”看到父母,赛琳连忙朝他们跑去,差点被沙发上垂地的长垫绊倒。 “小心一些,别伤着。”赛父担心的看着似乎没长大的女儿。 “没事的,父亲。”赛琳挤在两人中间,一只手揽一个,低头在母亲肩上蹭了蹭。 赛父将自己的肩膀偷偷往赛琳眼下凑,赛琳忍着笑也在他肩膀蹭了一小会。 年老一些的女仆看到这一幕,笑着将厨房的小吃食端到客厅桌子上。 这叁人口味都不一样,赛琳还好,不挑,只是稍微喜欢吃甜一些的,但赛父和赛母却在吃食上极其挑剔,平时好说话的他们,遇到不喜欢的食物会直接让厨师走人,所以现在能留着的厨师都是非常优秀且有眼力见的。 晚上赛巫还要回家,这也是个不好伺候的,厨房的厨师低声叹气,他可真是太喜欢和善解人意的小姐待在一起了,每次还会甜甜地与他道谢,让他一天的劳累都消失了。 叁人聊了些有的没的,辛苦工作的赛巫也回来了,看到沙发的叁个闲人笑得如此开心,他将外套脱掉,板着脸挤到赛父和赛琳中间,当然主要是挤开赛父,母亲和妹妹他不敢也不舍得用劲碰。 “你这孩子。”赛特伦无奈看着将他往外挤的儿子,在外面严肃冷静的优秀商人现在如此幼稚任性,不免有些好笑。 赛琳更是直接笑出了声,但看到哥哥幽怨的眼神,立马拿手捂住了嘴,弯起的眼角还是透露出她的表情。 不久饭菜就上齐了,他们家没有在饭桌上不准说话和谈工作的习惯,安生妮第一次来他们家吃饭,完全被震惊,赛家处于贵族等级的一级,地位极高且善于经商,极其富裕,就连只处于二级中流的她们家平日里相当严肃,尤其是老一辈,总板着脸,玩笑更是不能开。 而赛父赛母竟然如此开明,怪不得赛琳从小就跟别家小孩不同。 如果只认识赛巫或许会觉得赛家与大部分贵族家庭一般甚至更加严厉,但当你真正接触赛琳你就会发现她干净美好到不像出生在从小就要不断比较,不断争宠,勾心斗角的贵族家庭。 或许也是因为他们家孩子少的原因,赛巫又宠妹妹,才有了赛琳这般性子。 吃完饭,赛琳依依不舍地抱着父母,赛巫不说话也站在旁边,不愿意回房。 “宝贝,我们这几天不离开。”赛母温柔揉揉赛琳的头顶。 “真的!”赛琳和赛巫同时开口。 叁人同时将目光移到赛巫身上。 “看什么看,想你们了不行啊。”赛巫红着耳朵,朝他们低声吼。 “可以的,宝贝。”赛母也把小时候天天黏在她身边知道妹妹出生后才渐渐开始独立的儿子也揽进怀里。 赛父也上去将自己转眼就长大的儿女和一直美丽的妻子抱住。 多么肉麻的一家人。 -------------------分割线 ------------------- 晚上洗完澡回房的赛琳高兴的抱紧被子,她今天非常开心,父亲母亲答应多留在家里一段时间,而她的生理需求也找到了解决办法。 想到这,她拿出手镯,她刚才特意洗澡的时候没有把它摘下来,也尽量没让热水碰到它,可它还是变烫了,现在又在慢慢降温。 窗户和门都被关紧和锁住,窗帘也被她紧紧的拉上,遮得严严实实。 赛琳跪坐在床上,脱掉自己的睡裙,将镯子贴近自己的身体,果然又开始升温了,赛琳干脆将它贴到胸上。 “嘶。”虽说变烫了但还是比人体温度低许多的玉镯碰到刚洗完澡还有些微红的胸部,赛琳不禁被冷地发出声音。 玉镯似乎忍不住了,绿雾第一次清楚地出现在赛琳的眼前。 “哇。”看到绿雾的赛琳有些惊讶,但也被它美到了,它就像清晨森林深处里被阳光照射映到虚无缥缈白雾上的一抹绿,隐秘却让人想要探究。 听到声音的绿雾有些害羞,它被喜欢的人看见了,有些难耐地往赛琳的身体上凑。 赛琳低头看绿雾接着做什么,它感受赛琳对它的接受,开心分裂成好几片。 正准备享受的赛琳迷惑看着眼前的雾团,她伸手触碰其中颜色最深的地方。 雾团更是激动地上下颤抖起来。 真是有趣,赛琳心想,手上继续触碰雾气。 雾气的颜色逐渐变深,从刚开始的浅绿变成快有了实质墨绿色,赛琳惊奇地发现雾气的变化,没等她开口。 身下就钻入一股雾气,停在阴蒂上,上下浮动,赛琳依顺地躺下,手抓住被子,感受着下面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胸口也被两团雾气笼罩,不停地轻弄着乳尖,雾气分成两缕细丝按住最顶端,似乎有水珠从顶端滑落,赛琳难耐地轻哼,刚才像是舌头轻舔乳头,还留下丝丝黏液。 一部分雾气从胸上慢慢往下滑,在肚脐上方来回抚摸,赛琳觉得很痒,头微微抬起,嘴不受控地张开,发出很轻的啊嗯声。 颜色最深的雾气在阴蒂处拨动,分开一半往下在洞口处轻轻试探,上面已经有因为动情所分泌出来的液体,并且还在不停往外冒。 赛琳弓起腿,腰部因为急促地呼吸不断起伏,她现在身上已经什么都没有穿,阴蒂和乳尖又被同时刺激到,双腿张开,承受着绿雾地挑逗。 先是一缕很细颜色很深的雾气,往穴口里探,这雾有实质,赛琳能感受到,并且很烫,体内突然闯入其他东西,陌生但不排斥,绿雾实在是很好的物件,快感不断从身体各个敏感处传来,小腿忍不住轻颤。 赛琳咬紧嘴唇,才克制住外溢的呻吟。 雾气抽出一部分,再往里探,模仿着人类抽插的动作,感受到里面的湿润,就在加一些雾气,逐渐从细丝变为赛琳手腕般粗,雾气顶端还在分泌透明水珠,蓦然被水珠淋到的赛琳蜷起脚趾,再也忍不住地急促呼吸,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咛。 “啊...啊” 声音给了绿雾刺激,它更加凶猛的来回抽插,上面更用力的揉捏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尖,拨弄阴蒂的雾气也没有停下来,甚至抚摸腰部的细雾都还在继续来回摩擦。 这对于初尝情事的赛琳来说太过刺激,她只觉得整个身体在云端来回沉浮,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呼吸,到最后整个人紧紧抓着被子,颤抖泄出。 赛琳闭着眼睛调整呼吸,身上到处都是绿雾低落的水珠,床被打湿了一片,身下的绿雾还在慢慢地抽插,来延长她的快感。 床上颜色最深的一块就是赛琳双腿张开的最里面,分不清是绿雾的水珠还是她流出的黏液。 绿雾从她身体里抽离,各部分的也全部汇聚在一起,冒出一个尖尖,轻吻赛琳的嘴唇。 赛琳看着在自己嘴唇上轻啄的绿雾,没什么力气地笑了笑,拖着疲惫地身体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 回来发现床单已经被换了,绿雾也回到了手镯里,手镯散发的绿光显示它的心情很好。 赛琳虽然有些累,但还是很愉悦,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妖精 第二天一大早,安生妮便联系赛琳,先是询问了一下她们家有人吗,她来会打扰到吗? 赛琳看了看客厅里的父母,如实告诉,并说不会打扰,可以直接在她房间。 安生妮带了一些礼物就急匆匆赶来。 女仆打开门,安生妮对客厅的赛父赛母乖巧问好,二人笑着点了点头,赛琳就将安生妮带回房了。 “到底怎么回事,昨日没去寻男人吧。”一坐下来安生妮迫不及待开口。 “没有找男人,身体的问题似乎已经解决了。”赛琳暂时没有将手镯告诉安生妮,她可不想再对精神科医生讲一遍绿雾的事情。 “已经解决了?很有可能就是经期的短时间发情。”安生妮松了一口气。 安生妮张开双臂环住赛琳的腰,脸自然地贴向绵软的胸部。 “宝贝的胸真的好软啊。”安生妮忍不住感叹。 手上的镯子又开始发烫,不过这次与往常不同,它开始轻微颤动,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丝丝绿雾也慢慢冒出。 赛琳见安生妮没感受到绿雾,立马轻轻推开她,左手牵着她,轻声说:“安安,我带你去品尝德皮大叔新做的甜品。” 安生妮笑着答应。 到了客厅赛琳看了一眼手镯,拿食指点了点,意示它乖一点,在外面不许出现。 二者可能因为昨晚亲密交流,对对方的情绪感知很敏感。 绿雾在赛琳推开安生妮的时候就回去了,只冒出一个小尖尖偷看赛琳的脸色。 被点了之后,绿雾异常乖巧,整个下午都没有任何动静。 赛父赛母出门了,整个家里只有透明人女仆和她们二人。 安生妮对后天的宴会非常期待,兴奋的抓着赛琳的手臂,跟她说其他贵族不愿往外透露的八卦。 “你碰到东吾徳可得躲远点,那就是个变态,遇到好看的女性就跟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说完又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哦,对了,你哥哥在旁边你不用害怕,那变态什么人都不怕就怕你哥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揍过。” 安生妮聊起秘闻就停不下来,上到与赛琳同等级的一级贵族丢弃病弱女儿,下到叁级末流的低级贵族瞒着原配包养小叁最后被阉割。 安生妮下午吃了几块蛋糕,走之前还有些后悔,嘟囔着:“后天可就要穿漂亮礼服,怎么吃了这么多。 一天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情愫疯狂滋生的晚上,路边的妇人撩开车帘,假意与车夫争吵,实则躲着路人将红唇贴上五官端正皮肤黝黑的年轻车夫干裂的嘴唇。 男人抓紧妇人的衣领,热情回吻。 “希望不长眼的你下次能注意一些。”最后妇人收回身子瞪了一眼车夫,手上将下次幽会的地址偷偷递给他。 而在赛特伦伯爵的别墅二楼。 “别闹,昨晚太累了,今天消停会。”赛琳对着蠢蠢欲动的绿雾说。 绿雾在情事上压根不听她的话,继续变大,将赛琳整个包裹住,赛琳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连手指都不受控制。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她不知道昨天依顺的绿雾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双方实力悬殊,赛琳第一次有些害怕,嘴巴无法发出声音,眼泪从眼角流出,蓝色的瞳孔此时涨满泪水。 正在将赛琳不断裹紧的绿雾停了下来,它变成小小一团,贴上微红的眼尾,开始慢慢吸收晶莹透亮的泪珠,它仿佛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竟专注舔舐着赛琳漂亮眼睛周围。 被突然这样对待的赛琳委屈地闭上眼睛,眼泪加倍往外涌,甚至发出难以忍受的抽噎声。 听到声音的团状物人性化的偏了偏上半段,表示他的疑惑。 它不懂,为什么它的东西会有这般痛苦的表情,昨晚明明不是这样的。 “你弄疼我了。”赛琳也不知道他是否能理解,但她真的很难受。 绿雾渐渐从一团不明物体往人类的形状上改变,但也只幻化出来上半身。 近乎透明的绿色长发随意贴在光滑白皙的背上,俊美无俦的精致脸庞,银黑色的瞳孔盯着惊讶的赛琳。 赛琳伸出手点了点男人的胸膛,因为是半透明,本来以为会直接穿过,没想到真的能碰到,温热的触感让她赶紧收回了手。 男人的腰部颜色逐渐变浅,到后面就是透明的雾状。 他真的像森林的妖魅,夺人心神,让人心甘情愿献上所有。 半人半雾h 他上挑的眼睛旁边长了两颗与头发颜色一样的小圆痣,暗绿色仿佛沁到皮肤最深处。 赛琳发现他卷翘的睫毛也是绿色的,一下一下轻抚着幽深迷人的眼瞳。 他这时候很轻,几乎是飘在赛琳的身体上方,他垂下眼睑,盯着赛琳刚才因为难受被咬红的嘴唇上,低下头伸出细长的舌头,舌头尖端有一个绿色的小圆珠,周围凝着一圈雾气,缓缓贴上赛琳。 她觉得自己的有些疼痛的嘴唇被雾气沾湿,水珠从二人紧贴的双唇中流出。 小圆珠灵敏地挤进赛琳口中,在她粉嫩的舌头上来回滑动。 “啊。。”圆珠是光滑冰冷的触感,在从没有被人探索的舌头上存在感极强,赛琳无意识张开嘴巴,舌头上神经敏感,被圆珠挤压想要往回收,却被男人细长的舌头卷住,被迫承受着它来回地碾压滚动。 幻化出来的双手熟练的捏住赛琳的胸,轻轻揉搓,湿润的雾气则包住乳头,不断裹紧松开,两道液体顺着挺立的乳尖滑到凹陷的肚脐。 “嗯..嗯这种感觉像是被羽毛轻轻划过,痒。 他紧盯着赛琳的脸,不错过她的任何表情,赛琳拿手挡住他的视线,她有些不好意思。 手马上就被雾气移开,赛琳没有办法只有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男人有些不高兴,停止了手上和舌头的动作。 “嗯?”赛琳不理解,身体上敏感点失去的触碰,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双乳上的红点孤单地立着,祈求男人的抚摸。 赛琳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主动献吻,微微抬起背部,将圆润高耸的胸部贴上男人胸膛。 绿色的头发因为赛琳的动作铺开在她胸侧,暗色的绿和亮色的白相互映衬着,绿色的墨水打翻在纯洁的白玉上,诱人奢靡。 男人的胸膛是热的,赛琳不自觉的磨蹭着双腿来缓解自己的动情。 赛琳的动作极大的取悦了某雾,他不再忍耐,腰部下面的雾推开赛琳的双腿,直接找准正在流水的洞口,绕圈蹭动,分出一部分与乳尖上方的雾气一样裹紧挼搓敏感的阴蒂。 叁个地方同时被刺激,赛琳觉得身体越发空虚,急需什么东西填满,她更加热情地吻着身上人的嘴巴,他的嘴唇就像她最喜欢的甜点蛋糕一样又软又甜,她迷上了亲吻。 为了回应赛琳的主动,男人左手滑到正在被挤压的阴蒂上,再给予一层刺激,他捏住最上段,手指轻轻拨弄,冰冷的水珠从指尖冒出,有许多快感神经的阴蒂怎么忍受得了如此对待,赛琳隐忍的表情终于破裂,眼神涣散,眉头皱起,发出的呻吟都被男人吞进嘴里。 雾气在小阴唇周围变得更加湿润,使整个阴部看起来水淋淋,隐秘的洞口也在被折磨着,透明黏液一直向外流。 “想....要。”赛琳恳求男人。 打圈的深色绿雾慢慢挤进洞里,被撑开的穴口下意识的收缩,绿雾不同于男人下体,它更加温和且能控制粗细和形状。 赛琳双手攀上男人精瘦白净的脊背,难耐地来回抚摸,指甲不小心留下一道道浅粉的痕迹。 进入赛琳的那一股绿雾,外围是一层水雾,碰到内壁便会化为液体与深处流出的黏液融在一起被不断加快频率抽插的柱状雾搅弄带出。 赛琳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被完全充满,雾是热的而水珠则是冷的,两种反差极大的温度同时出现在身体里,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带来的快感都是难以言喻的刺激。 刚还在点弄阴蒂的指尖也开始试探的钻进洞里。 “别..别,已经满..,啊。”没等她说完手指已经完全插进去了,一贯到底。 体内的雾很自然的适应着手指的进入,依附着手指最大限度地填满洞穴。 他似乎很清楚赛琳的高潮点在哪,准确的反复按压,抽插。 这时的赛琳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回应男人不停歇的吻,手指紧紧扣着身上人的手臂,小腹收紧,因呼吸急速不停喘息,她不知道是不是男女欢爱都是这般让人痛快但又窒息。 与她这幅完全沉浸快感的姿态不同,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表情,只有银黑色的眼睛一直紧盯着赛琳的脸,牢牢记住她的所有表情和呻吟。 最后直到赛琳承受不住疲惫睡去,才停止。 绿雾从身体里抽出来,幻化出来的上半身也重新变成缥缈的雾状笼罩在赛琳整个人身上,像是将她紧紧抱住。 宴会 宴会如期而至,赛琳一大早就起来收拾打扮,赛巫也不催促,静静地坐在外面看报。 绿雾到是挺主动的,又变成男人的模样,脸贴上赛琳的后颈,舌头来回舔舐,冰冷的圆珠顺着耳后舔到锁骨。 “痒,别闹。”赛琳伸手摸了摸手感很好的绿色长发。 男人不情愿地停下动作,抢过她另一只手上的项链戴到自己脖子上。 赛琳好笑的看着他将粉色蝴蝶结项链笨拙地往脖子上套。 好一会都没有成功,赛琳担心哥哥等的太久,只好掀起他的一侧头发放到耳后,帮他把项链戴好,自己再重新从首饰盒里拿出另一条白色珍珠项链。 感觉到男人的视线转移到新项链上,赛琳赶紧戴好,防止他又抢走。 一切都整理好后,赛琳打算出门,发现男人还黏在她身后,不愿回到手镯里。 赛琳有些无奈,但她对长得好看且在晚上也伺候地很舒服的绿雾生不起来气,耐心地跟他讲他可以陪她一起出去,但是必须乖乖待在镯子里。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看出一些不高兴,但还是回到了镯子里。 “哥哥,我好了,我们出发吧。”赛琳上前熟练挽着赛巫的手臂。 果不其然手镯又开始发热抖动,赛琳害怕动静太大被哥哥发现,在下楼的中途悄无声息的收回手,拿食指敲了敲闹脾气的手镯。 论摊上一个粘人精小气鬼是什么感受,赛琳是真切的体会到了。 麻烦且只能惯着。 这次宴会来了很多贵族小姐和少爷,他们大多都精心打扮,因为这次是联谊的好时候。 因为害怕赛巫,觊觎赛琳美貌和家世的年轻的男贵族们只敢在旁边偷偷看着赛琳,期待着赛巫赶紧离开。 令他们失望的是赛巫不论是谈工作还是与其他贵族打招呼都一直带着赛琳,不给他们近身的机会。 一个冒冒失失的男人从赛琳旁边跑过,撞倒了端着餐盘的服务生,红酒不小心溅到了赛琳裙子上。 赛巫不悦地看向反过头辱骂服务生的男贵族。 “你父母生你出来漏掉了眼睛是吗?”咄咄逼人的男贵族手指着倒在地,被酒水和甜点弄脏的狼狈男孩。 平民是不敢招惹贵族的,不论是不是他们的错,都只能憋屈的认下来。 “东吾徳。”赛巫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听到声音的男人僵硬地转过身子,就算旁边站着他平日里最爱的美人,但此时只是慌张地低下头。 安生妮也走到了这边,看到总是仗着自己出生在一级贵族到处作恶的恶心苍蝇如今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面露不屑。 赛琳看向不知道该怎么的年轻服务生说:“你走吧,把自己收拾干净。” 安生妮也低头看向红着脸慌忙站起来的男孩,他大概快成年,清秀的五官配上她最喜欢的黑色瞳孔,她递给他一块手帕,男孩有些不敢接,看她没有伸回手,犹豫地接过,清晰地闻到手帕上女人的馨香,脸更红了。 看到这一幕的赛琳笑了笑,安生妮转头向自己的好朋友挑了下眉,做出“这个我喜欢”的口型。 赛琳从来不会去阻碍安生妮的感情生活,一直都是保持着她喜欢就好的态度。 东吾徳很害怕赛巫,从小就害怕,那时候他才五岁,也是他第一次遇到赛巫--他人生的克星。 他抱着自己母亲新给他买的熊娃娃,趾高气昂地走到赛巫家的花园里,今天他父亲带他来,交代好他,要好好与赛家的小少爷打好关系。 从来没低过头的东吾徳当然做不到他父亲说的那样,他看着正在笑着摇婴儿车的赛巫,不知道发什么疯硬要把熊娃娃也放到婴儿车里面,还想把一周岁不到的赛琳拿出来。 赛琳一直是妹控赛巫的底线,在妹妹出生的那一刻,小小的一团,他就无缘由地想一直保护她。 赛巫走向前,直接一拳揍到东吾徳的脸上,娇生惯养的东吾徳直接愣住,然后疯狂大哭。 赛巫不仅没有管他,还把小熊在他面前一点点撕开,白色的棉絮撒落一地,小熊的半边身子裂开。 东吾徳看着面前翘起嘴角的赛巫,睁大了眼睛停止了大哭,害怕的只敢轻轻抽噎。 “你看到那片水池了吗,你说我现在把你推下去,没有人看见,你家会因为一个私生子来找我麻烦吗?”赛巫贴近他的耳边说。 这场景给才5岁的东吾徳留下了心里阴影,而赛巫也变成了他最害怕的人。 后来走的时候东吾伯爵还疑惑自己孩子怎么如此安静。 赛巫看着低下头不知所措的东吾徳,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滚。” 东吾徳立马快步离开了,不敢看赛巫一眼,分尸的小熊和冰冷的湖水都令他想赶紧逃离。 这个小插曲之后,宴会照常进行,赛琳无聊地坐着听哥哥与人沟通。 绿雾似乎感受到了,又想偷偷冒出来,马上就被制止了。 结局 赛琳不是没有好奇过绿雾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可她几乎没有任何途径去了解,绿雾不会说话,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就连在欢愉的时候也最多只是嘴巴抿起。 他现在单独和赛琳待在一起大多都是以半人半雾的形态,赛琳也问过他能不能变成一整人。 男人偏了偏头,手上把玩着赛琳的手指,不做声但下半身仍是雾状。 他的眼睛可真好看啊,赛琳控制不住地伸出空着的手轻轻的摸上去,绿色的睫毛在掌心里蹭动,她总觉得这一切像是她的幻想,只有碰到他才有实感,能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她喜欢触碰他,喜欢和他接吻,喜欢在床上抚摸他的身体,从脖子到的腰,从嘴巴到胸。 赛琳想把他藏起来只有自己一人看见又想要能毫无顾忌的和他在外面亲吻牵手,从未有过的矛盾让她更加害怕在某天早上起来绿雾就消失了,留她一人承担精神和身体的空缺。 她沉浸于和他做爱,身体被他填满,乳头被他玩弄,嘴唇与他纠缠,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他有圆珠的舌头停留过她嘴里,她挺立的椒乳,她会流黏液的小穴。 暗绿色的头发散开在她的大腿上,挺立的鼻梁抵上她充血肿立的阴蒂,柔软的双唇贴近收缩的花穴,将透明液体舔进嘴里,最后由冰冷圆珠探开路,堵住不停流水导致舔不干净的洞口。 奇怪的身体构造,冷的圆珠和热的舌头全部进入体内,光滑的珠子直接抵上她的敏感点,仔细耐心地碾压,足够长的舌头很好地照顾到穴内的每一寸地方,然后开始来回舔舐抽插,鼻尖磨蹭着颤巍巍的阴蒂。 他整个人埋进双腿间,沾上淫液的嘴唇不知疲倦地取悦着赛琳。 无法言语的满足和刺激,而双手又因为被雾气绑起不能触碰到他,赛琳不停地唤着她给绿雾取的名字。 “弗....啊...啊。” 高潮来的很快,凝着水雾的圆珠实在让人承受不住,浑身发热的赛琳,每当被冰凉的珠子抵到时都会忍不住颤抖。 --------------划----------- 赛琳: 绿雾现在越来越放肆,他竟然在外面偷偷钻进我的的裙子里面,还从内裤的缝隙里探入,包裹着我的整个下体,我控制表情赶紧往没人的地方走,我现在用手指警告他已经没用了,他进入了我的体内,不断变粗变大的雾气完全填满我的身体,我根本忍受不了,用来遮阳的雨伞被我压地很低,完全遮住了我已经开始变化的表情,他怎么可以和在床上一样按压我的高潮点,我的内裤被打湿,我庆幸今天穿了较蓬的裙子。 我低着头走的越来越快,但双腿已经变软,姿势已经变得有些奇怪了。 还好旁边就有一个隐蔽的小巷子,我躲在一堵跟我差不多高的墙下,承受着他的挑逗和抽插,我有些拿不稳我的伞了,一个深入,伞掉到了地上,在静谧的巷子里发出响声。 到最后我泄出,途中没有人进入巷子里,但我时刻害怕着,精神紧绷着,晚上回到家中,我发了很大的脾气,绿雾又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模样,我更加生气了,强调了很多遍他才点头同意。 ………… 上次宴会结束后,安生妮从不搞平民的规则被打破,她迷上了那个还未成年的男孩,她好像真的动了情,尽管她自己不承认,但自从男孩出现后她身边那些固定炮友都消失很久了。 我甚至怀疑她爱上了贵族不会作为伴侣的平民,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当然我会帮她隐瞒,给她打掩护。 她还是有理智在的,她没有完全相信年轻的男孩,两人差距的悬殊和她曾经的经历都让她在投入感情的过程中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 ………… 关于绿雾的名字,我想着我总不能一直不叫他吧,就算在平常生活中能不叫,在床上我可忍不住,于是我打开了一本书,让他随便点,点到哪个字他就叫什么。 他直接点到那一面的最底下一幅小猪的图片。 “……” 我叫他重新点一下,他皱了皱眉,不高兴地再次点到小猪上。 我放弃了,我蒙住眼睛在书上选了一处,一个弗字。 我也不问他满不满意,就直接以后都叫他“弗”了。 后来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一周年,我送了他两头小猪。 我想他应该很喜欢吧。 第二个故事:蛇 第二个故事 “我还是很喜欢他怎么办。”扎着马尾的漂亮女生趴在桌子上,小声说。 “可是我觉得齐学长好像很难追欸,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女生,但看他跟男生之间的关系也很一般啊。”旁边穿着蓝色裙子的女孩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分析。 “可可,你说我现在就表白怎么样。”春轶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看着自己的好朋友。 “啊,这么..这么突然的吗,你们之前说过话吗?” “没,没有机会啊,齐学长现在大四了,我见都见不到他。” 春轶今年大二,第一次见到齐奕是在开学典礼上,台上他穿着黑西装白衬衣,身姿挺拔,礼堂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白皙的脸庞线条分明,眼睛低垂看着手上的稿子,纤长浓密的睫毛投映出一片阴影。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握着稿子的手骨节分明,那一刻起春轶就知道一见钟情是真实存在的。 典礼结束后她迷迷糊糊地回到寝室,偷偷在网上查找关于他的一切信息。 实在是因为成绩优异和长相太过出众,高冷不爱说话的齐奕在校园里也十分出名,但大家也只知道他是英语系大叁的学生,别的一些小道消息都被他身边的人否定了。 什么有个校外富婆女朋友,当时在看到这句话的春轶有些许激动,钱她有啊,她有好多钱。 由于后来被很多人求证,楼主只能承认是自己瞎编,根本没有这回事。 几乎算一无所获且倒霉的春轶在后来的一年里也没有再见到齐奕,只能把所有的心动和喜欢藏在心里。 尽全寝室的女生之力都没找到齐奕的社交账号,他仿佛与其他人隔绝开,在异性方面更是干净冷漠的不像话,很多女孩也和春轶一样没有办法找到他的微信等等联系方式,只能现实堵人。 据被拒绝的女生说,他当时并没有不礼貌的上下打量她,只轻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后转身离开了。 有钱有貌的春轶第一次暗恋似乎快要无疾而终了,因为齐奕马上就要毕业了。 施可可是春轶的室友,两年来她见过跟春轶表白的男生不说几十个,十几个肯定是有的,她还记得她第一眼看见春轶的时候。 她推着行李箱,穿着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裙,裸露的皮肤是健康透亮的白,脸颊两边的酒窝因为她甜甜的笑清晰地存在着。一双杏眼微微弯起,眼睛里面像有细钻微闪,有着小巧挺拔的鼻子和颜色偏粉的嘴唇。 “你好,我叫春轶。”她的声音像小时候吃的桃花糕,甜却不腻。 比她外貌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性格,活泼却极有边界感,她从来不会触碰到周围人的雷区,有礼貌好相处,就连隔壁寝室嘴最碎最挑剔的吴晓都挑不出春轶一点毛病,每次当她下意识想说出恶毒的话,然后看到她的笑容之后硬生生全部吞进嘴里,最后憋出一句:“吃了没?”。 没有人会不愿意接近温暖耀眼的小太阳,施可可就是的,她喜欢和春轶待在一起。 表白 这是一个普通的星期二下午,春轶和平常一样上完专业课打算顺路去小吃街买些吃的然后回寝室看剧。 她们专业的大楼左边有一个小门,出去就是一条长长的林荫小路,两边种着枫树,一到秋天,红色的叶子随风落到地上,人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声音。 今天老师提前下课,路上几乎没什么人,春轶走路的时候不喜欢东张西望,但此时对面的树顶上飞下一只尾羽是蓝色的尖喙小鸟,春轶偏头看了眼对面的高大枫树。 树下穿着黑色长袖,戴着耳机的男生,盯着小鸟的飞走的方向。 看到他,春轶整个人震住,然后双腿不受脑子控制朝他跑过去。 被春轶打断的男生收回视线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漂亮女孩。 “......” 春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这次不做点什么可能真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于是 “齐学长,我..我喜欢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说完就后悔了,懊恼地用手锤了锤大腿侧。 春轶低下头,这样谁会答应你啊,人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关键时候怎么这么笨..,啊,搞砸.. “好。”低沉纯净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啊?”脸颊羞红的春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愿意做你男朋友。”面色平静的男生看着春轶的眼睛回答。 这下春轶更是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会是这样。 不知所措的春轶最快调整好状态,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那我们交换电话号码行吗?”为了防止齐奕突然变卦,春轶赶紧掏出手机。 齐奕看起来很冷静,也没有要改变想法的意思,两人还顺便加了社交好友。 一时无言,最后还是齐奕先提出他还有事要先去见老师,然后相互道别分开了, 突然有了男朋友的春轶现在茫然多过喜悦,恍惚地回到寝室,连吃的都忘记买了。 拉开凳子,将书包挂起来,就坐在凳子上发呆,这不是她和齐学长第一次见面吗,她突然的表白已经很奇怪了,而齐奕竟然答应了,更加摸不着头脑加难以置信。 施可可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幕,平日一回来不打算出门后就换上睡衣的春轶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呆坐在椅子上。 “轶轶,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施可可将自己的椅子拖到春轶旁边。 “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碰见齐学长了。” 施可可刚打算说些什么就被春轶后面说的惊到了。 “我和他表白了。” “啊,没事的,你们毕竟之前都没见过面。”施可可伸出手摸摸了春轶的背。 “他答应了。” 背上的手一顿,施可可直接站了起来。 “什么,答应了,果然就算是齐学长也无法抗拒轶轶的魅力。” 春轶迷茫,眨眨眼睛问:“什么魅力?我现在都没有缓过来呢,按道理我应该很开心才对啊,但反而心慌慌的。” ........................ 春轶不知道, “这是猎物被毒蛇盯上前的恐慌。” 蛇蛇的隐忍 晚上,526寝室就齐奕为什么答应春轶这件事展开了一场辩论,选手有叁位,分别是施可可,李澄和朱昀,也就是春轶的叁位闲着没事的室友。 叁方所持观点不同,但却对其他两人的看法表示莫名赞同,总之就是一场非常不标准的辩论。 施可可:“齐奕就是看上了我们轶轶的美色,要不然怎么会第一天见面就同意。” 李澄:“我觉得可能是轶轶表白的样子太可爱了,我一想到轶轶羞红脸的样子,我都受不住。” 朱昀:“嗯。。。我觉得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齐奕之前就知道轶轶呢。” “..........” 叁人同时沉默了。 “应该不会,我敢肯定这是第一次跟齐学长讲话。”戴着耳机正在偷看学长朋友圈的春轶抽空回答了一下,其实她也很好奇到底为什么学长会答应她。 齐奕的朋友圈很干净,翻到底也就几篇英语短文。 头像是一张风景图,不是普通的网上一搜就有很多的滤镜风景头像,是一条很空旷的路,旁边是潮湿的草丛,看上去应该是学长自己拍的。 两人加上好友到现在聊天记录空空白白,春轶也不知道怎么开头,这是她第一次谈恋爱,一点和喜欢男生聊天的经验都没有。 犹豫了一下,发了一个“你好”的表情包,过了一分钟左右就收到了回复,齐奕也回复了一句你好。 啊,好难啊,春轶身子往后靠上枕头,然后手机传来了消息震动。 是齐奕发的一句: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吗? 春轶立马惊坐起,她还没有准备好和学长一起吃饭,怎么办,拉开窗帘,下面叁个还在讨论刚刚的话题。 叁人神色激动,说到什么地方还拍上自己的大腿,一个劲边点头边说对对对。 看来是帮不上什么忙了,春轶认命又拉上窗帘,回复了一句“可以。” 齐奕问她喜欢吃什么,春轶本身对吃的东西就不挑,就说都可以。 齐奕选好地方后把地方发给了她,然后说他明天来学校等她,他们一起去。 两人还聊了一会,齐奕还算主动,春轶突然又找回对他浓烈的喜欢。 晚上她翻来覆去好久都睡不着,脑子里面不断回放着她和齐奕短暂的两次见面和今天才开始的网上聊天。 …… 第二天,春轶起来收拾打扮自己,然后就出门了,在学校门口看见了人群中格外亮眼的齐奕,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带帽卫衣,正在低头看手机,春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的侧脸长得这样精致完美。 感受到有人靠近,齐奕抬头看向春轶,突然笑了一下。 春轶呆呆地看着齐奕,不是说齐学长很少笑吗。 可他笑起来真好看啊,她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她狂跳的心脏了。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都对自己大致介绍了一下,就是一些兴趣爱好,平常做什么等小事。 到了餐馆,齐奕将菜单递给春轶,让她来挑,春轶乖乖拿笔点菜,齐奕就一直温和地看着她,如果抬头对上视线,逃的那个人也是先动情的春轶。 “学长,你平常都不在学校了吗?” “嗯,找到工作了,就在工作地方附近住,方便一些。” 大概是来的路上一直在聊天,春轶已经自然许多了,她本来就喜欢笑,对着喜欢的男生更是克制不住。 从齐奕的视角来看,明艳漂亮的女生笑弯了眼,两个沾了蜜的酒窝若隐若现,她知不知道她真的很吸引人,他最喜欢温暖阳光的存在,喜欢将他们也拖进自己阴暗潮湿的地盘,这么多年,只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他有这种冲动,他冷静温柔的样子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但为了长久的发展,还是决定再按捺一阵。 亲吻 接下来的两个月,两人一有空就会相约出去,地点包括学校,餐厅,电影院,游乐园。只有最后一个场景没有解锁---齐奕的公寓。 春轶一向是个主动女孩,从她突然的表白就能看出来,两个第一次亲吻也是春轶先贴上去的,但她怀疑是因为齐奕诱惑她。 那是在一起的第二个星期,齐奕和春轶牵手走在两人相遇的林荫小路上,齐奕的手很好看,修长如玉般,甚至摸起来触感都和白玉极其相似,暖不热,齐奕还因为这点跟她道过歉,说自己从小就这样,如果她觉得冷的话,就塞进他口袋,他口袋比较大能两人都塞进去,他尽量不碰到她。 “没事,我身体很好,手一直都很热的,可以给你暖手,我....我想牵你的手。”春轶仰着头看向齐奕,他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目光紧锁在春轶弯起的嘴角上。 “好想伸出舌头细细地舔遍她嘴唇的每一寸地方,想探开粉色的唇瓣,打开她紧闭的牙关,描绘她的舌头,含住吸吮。” 春轶发现学长的眼神不太对劲,色情痴迷,黑色浓密的睫毛下的瞳孔也开始慢慢开始变紫,她不确信的眨了眨眼睛,发现又恢复原样,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她的手也被握的很紧,学长还在盯着她的嘴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有些口干,于是,她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没人,就一把拉住被欲色笼罩的齐奕,往树后走。 学长真的很诱人,冷白的皮肤莫名染上一些绯红,一双本来清冷的眼睛此刻也被欲望填满,眼尾像涂了拉长的浅红眼影,无辜,让人想狠狠地欺负。 “哎,现在怎么在外面。”春轶心想,她虽然也看黄片和黄文,但大多都没有心跳加速,下体也一般没有异样,但学长这幅模样她真的受不了,于是她垫脚搂住齐奕的脖子,直接将自己的初吻送了上去。 齐奕环住她的腰,回应她的亲吻,因为是在学校,没亲多久就分开了,但春轶感觉直到两人分别的时候学长还是那么诱惑人,这个样子的学长她不想让其他人看见,于是她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口罩,给齐奕戴上。 齐奕也不问为什么,乖乖低头让她给自己戴好,视线不离开她的脸。 “想带她回家,好想带她回家,想进...” 某人的思绪被春轶隔着口罩分别吻打断了。 亲完,春轶就笑着挥挥手回寝室了。 留下陷入爱情不可自拔的小蛇眼巴巴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右手的的指甲陷入掌心,他的欲望快要忍不住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勃起了,新奇,化成人形后第一次勃起呢。 性淫的蛇这么久才第一次发情多么稀有啊,齐奕低下头眯起眼,口罩下的刚被亲吻过的嘴角翘起。 -她逃不掉了,永远都只能是他的了。 白蛇 晚上22点38分。 房间没开暖气,但却莫名燥热,齐奕光着脚走到沙发坐下,背靠着软绵绵的靠枕,沙发前面只有一块暗红色地毯,他伸手脱掉睡裤,双腿变成纯白色的粗大蛇尾,尾端不停地拍打着地毯,来缓解突如其来的发情期。 刚洗完还没干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水珠顺着迷离的眼睛滑落到衣领里,暗色如干涸的血的地毯和透亮反光的白色鳞片相互映衬着,光洁滑腻的蛇尾不耐地乱蹭着毛茸茸的地毯,发出刺耳的声音。 齐奕双手撑在沙发上,仰着头,脑子里全是白天春轶的脸庞,嘴唇,笑容,身体。 蛇尾下部微微鼓起,被他紧紧地摁在地毯上摩擦,但性器却始终没有冒出来,乖乖的待在鳞片之下。 白蛇第一次感受到情欲的难受和难耐,它迫切需要它的爱人包含容纳它。 而此时它的爱人正在寝室和室友一起吃零食看电影,将它忘得干干净净。 ………… 齐奕是一条出生在山上小溪旁的一条小白蛇,它自一出生便于其他蛇类不同,他能听懂人类讲话,他甚至觉得自己本该也是人类,他没有父母,一直都是自己孤独地在溪边长大,颜色鲜艳的动物总是更加危险,更何况他浑身覆盖着纯白的鳞片,明亮到总能最快吸引视线。 但它实力强大到足够称霸整座山,在它第8年冬眠的时候,蛇身开始出现变化,变成一个光着身子的俊美少年,他适应着自己的新身体,开始学走路,学说话,学会正常地与人类相处,一对自称他父母的夫妻找到了他,对外坚称他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孩子,但齐奕知道他们也不是人类,而是两条毒蛇,人类并没有发现他们之中出现了异类,相反对外貌出众性格独特的他耐心极好且非常欣赏。 他能看透人类的本质,在他第一次遇到春轶时,他就感觉到她是暖烘烘极具魅力的人类,对他来说独一无二,而他迟来的发情期也在遇到她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亲吻之后的每个夜晚他都靠磨蹭来缓解欲望,地毯上的毛被他弄得乱七八糟,透明黏液也从有时试探伸出来的性器前端蹭到地毯上,这片区域从原本用来看书休息的地方变成充满腥气和色欲的发情专享地。 除了春轶以外的所有人类对他来说都是同样的存在,存在于阴暗的人类有什么乐趣呢,本身就肮脏的他们对他毫无吸引力。 他的养父曾说他们在变成人之后改变了他们原本的一部分本性,他们身体里仿佛产生了一种让他们一辈子只能遇到动情伴侣的激素,一旦开始变永远不可能消退。 当时的他不置可否,没有反驳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却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整个人整个身体都在为她燃烧,迫切想见到她,想得到她,想占有她——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回家 又一次躲在小树林亲吻之后,齐奕搂着春轶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 春轶不知道为什么学长每一次亲亲之后的反应都非常大,有时候明明顶着一张高冷禁欲的脸,表情却色情放荡,有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抱着她不撒手。 “跟我回家吗?”齐奕已经控制不住了,心里一直想着的话竟然就说出来了。 “啊。”春轶有些惊讶,还没等她再说什么,就被某人抱得更紧,黑色的头发轻轻蹭着她的颈窝。 “别拒绝我好吗?”闷闷的声音像在讨好像在撒娇。 春轶想想也觉得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她喜欢站在台上清冷正经的学长,也喜欢动情不能自已的学长。 “好。” 请求被同意了,兴奋的小蛇迫不及待地把它的宝贝带回家了。 春轶换上学长家里的一次性拖鞋,有些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学长家色系大致上是黑白搭配,沙发前摆着一块巨大的红色地毯,地毯上什么都没有,茶几,椅子都被整齐的放在了阳台边上。 齐奕站在旁边看着春轶坐在他晚上自渎的沙发上,正在看也许有他黏液的地毯,刚缓下来的情欲又重新染上他的脸颊,下体也不受控的勃起,撑起裤子突兀地鼓起。 他贴着春轶坐下,没骨头般靠在她的身上,开始轻吻她的嘴唇,玩弄着她的舌头,肆意夺取她嘴里的气体。 春轶依顺着倒在沙发上,让齐奕压在她身上,回吻着他。 但没一会她发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拍了拍还在激烈亲吻的齐奕。 齐奕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艳红的下唇,目光贪婪地盯着春轶因急促喘气而微张的嘴巴,伺机再次贴上去。 他像拆开他最珍爱的礼物般解开春轶的上衣,双手握住春轶小巧却饱满的胸部,用舌尖舔弄着粉色的顶端,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春轶的腰侧。 都是他的,她的身体全是他的。 ------------------------------------------------ 是是是,都是你的。 今天好忙,就这么短啦,明天更长长的。 新的一年祝大家都越来越好!(笔芯) 沙发h 春轶今天扎的高马尾已经松松垮垮地散在沙发侧边的扶手上,早上涂的口红早就被舔的干干净净,嘴唇被吸吮地有些发麻,她左手抓着沙发背,上身穿的白色毛衣和浅蓝胸衣都掉在了地毯上,胸前两点被亲的高高挺立,但齐奕并不打算放过肿立的乳头,还在埋头舔弄着,胸部因不停含住再松开而发出啧啧声。 等到她开始有些受不了,大腿开始夹紧,齐奕才开始转移阵地,向下探索,脱掉牛仔裤后,就把头埋进她的双腿间。 用舌尖隔着内裤绕圈舔着整个阴部,手指轻轻戳弄着内裤下润湿的那一小块,当春轶开始呻吟后,拨开内裤,试探将舌头探进洞内,他仿佛品味着绝世美食,表情享受。 齐奕跪在春轶的双腿之间,弓着身子给她口交,大概是嫌裤子勒着难受,拉开裤拉链,性器在他的帮助下直直地弹出,前端滴着透明黏液。 春轶震惊地看着与齐奕脸完全不符的性器,粗长,暗红色,随着齐奕的动作上下晃动着,存在感极强,而且小口还在不停地流出液体,滴落在沙发上。 嘴唇沾满口水和淫液,齐奕从双腿间抬起头,拖着春轶的腰将她贴近自己,握住阴茎在阴蒂和洞口之间滑动。 每当春轶看到学长滚动的喉结,反光的嘴唇和被情色填满的双眼,她就会想到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欲字仿佛永远和他无关,那双握住稿子的手此刻却在握着自己隐秘的性器官,加重的呼吸声,都让她更加动情,她知道这是独属她的学长,被情欲控制的学长。 两人流出来的黏液让进入轻松了许多,春轶收缩着穴口容纳着烫的阴茎。 全部进入后,齐奕趴在春轶身上,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让两人的更加紧密地结合着,眯着眼睛找她的嘴唇,然后又来了一次激吻,才开始抽插。 春轶抱着齐奕的脖子,腿环住他的腰,方便他的进入,她被撞得呻吟断断续续,呼吸急促。 齐奕又迷上她的脖子,亲一下舔一下,下身的速度不减,春轶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人类无法拥有的紫色细长瞳孔。 释放的时候齐奕情绪很激动,紧紧抱着春轶,嘴里不停念着春轶的名字。 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当春轶完全睡熟了,身旁的人又变出白色蛇尾缠着她的双腿,尾尖戳着她的小腿。 恋爱脑蛇蛇 第二天起来,春轶总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僵硬,小腿上还有些黏糊糊。 这段时间是假期,每当春轶想回家,某人就抱着她的腰什么也不说但不让她离开。 “学长,我该回家了。”春轶伸手揉了揉粘人精的头发。 “.......” 还是不说话。 “学长..”他又开始舔春轶脖子。 学长真是的,每次..每次都这样。 最后结局就是两人又在沙发上欢爱了一次。 直到后来学校开学,齐奕才不情不愿地放她离开。 走的时候,齐奕手上拿着她的包,闷闷不乐,低头看着春轶的脚,脑子里面想的全是把她腿绑起来,绑起来... 当然也只是想想,不仅如此春轶还在催他把包给她。 于是扭头盯着地毯不看她,手不情不愿地抬起,把包给她。 早上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平日里精致的学长穿着黑色睡衣,光着脚,一副委屈的样子。 春轶走上前,把他头扭过来,吧唧亲了一口,才获得埋怨的一眼。 “走了哦。” 不回话... 听见春轶转门锁的声音,忍无可忍抱住她狠亲了一口,才放她离开。 家里又只有他一人,齐奕阴沉沉地坐在沙发上。 春轶这学期课很多,忙起来有时只有晚上能跟学长打个电话。 “春轶。” “嗯,怎么啦。” “春轶。” “嗯嗯。” 学长怎么光叫她名字。 “学长想我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最后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嗯。” “那我们过段时间就见面!”于是后面一段时间春轶更加勤快,提前联系导师开始完成学期任务,中途学长还来过一次学校。 当时她刚上完上机课,高兴地跑出去,一把抱住多日不见更加帅气的学长。 齐奕终于闻到她的气味了,终于碰到她了,分开的每一天都让他十分烦躁,白天在公司更加不愿讲话,晚上回家就一直化成原型蜷在床上,养父养母看见他都一副他们懂的样子。 齐奕很好诠释了越禁欲的蛇发起情来越可怕。 齐奕一言不发拉着春轶到没人的地方,低头吻下去,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嘴唇,狠不下心但又想惩罚她。 哪有当初一山之霸的威风模样。 第三个故事:黑足猫 第叁个故事 这是兽人保护法颁布的第二年,但纯种人类对兽人的偏见一点也没少,兽人是在几年前突然出现的一种与人类相像却也不同的新物种。 他们出现的时间较短,之前也都是兽型,导致化形后多少带着点懵懂或野性,他们的性格和特性与之前的原型无差,像乖顺的兔子和忠诚的狗狗,在变成兽人后也较亲近人类,而在之前被虐待和伤害过的则不算在内,一部分人类接纳听话的兽人,不听话的往往会被能携带枪支的特警击杀,但还是有一部分变态和恶人,他们囚禁虐待单纯的兽人,这在兽人保护法没出现之前是不违法的,于是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甚至有一条专门的产业链,后来这条罪恶的产业链被一个勇敢机智的虎兽人给摧毁了,他打入内部斩杀了变态头领,带着一身伤回来,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而他也让一些人类反应过来兽人也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为无攻击欲望的兽人制定了兽人保护法,但这项法律不保护主动攻击人类的兽人,一律以死刑处理,从这也能看出在人类心里兽人仅仅是兽人,永远不可能是人类。 谢轻并不讨厌兽人,就像对面前巷子深处弓起身子对她哈气的猫系兽人她也无排斥,可显然对方对她并不这样,他浑身紧绷,尾巴绷着直直的,黑棕色的瞳孔紧盯着她,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 谢轻在人类女性中算个子比较高的,有172左右,眼前长着一对尖尖耳朵的小猫看起来比她稍高一点,一幅我很凶的模样却因为长相过于可爱反而没有什么威慑力,她慢慢蹲下来,将刚在超市买的打算晚上吃的瘦肉放在地上,往前推了推,按道理就算是个子小的猫兽人面对人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紧张,但地上一滩血显示着他此时的虚弱。 看出它的排斥,谢轻放好肉后就回家了,天快黑了,最近小区贴了通报,说附近最近有未经驯养擅杀戮的兽人。 谢轻是独生女,家中有钱,父母感情也很好,两人都是着名生物学家,从兽人出现后就一直在研究他们变异的原因,很久没有回来了,偶尔打电话询问她缺钱吗过得怎么样。 她现在待的小区因为住着都是重要人物的家属所以很安全,楼下到处都是巡逻的壮汉,他们身上带着克制兽人的武器。 因为将肉给了可爱的猫猫,谢轻走到厨房随便炒了些青菜,蒸了个鸡蛋,端到到餐桌上的时候电话就响了,是抽空打电话过来的爸妈,还是和以往一样的聊天过程,最后在快挂了的时候,谢轻跟和爸妈说;我想养一只猫。” 她现在住的是父母的房子,因为这里更安全,她父母就让她就收拾东西从自己的房子搬了过来。 她爸妈从来不会拒绝她这些请求,立马答应了,还询问是否需要他们帮她联系朋友买一只乖巧的小猫,谢轻拒绝了,说自己已经看中了。 她不要我的兔子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和保安交代了一下就出门了,走之前保安还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无名指长的棍子,嘱咐她遇到危险就用这个电击棒,谢轻道谢答应。 停在昨天下午那个位置,看到空荡荡小巷她还是有些失落,但也只是一瞬,然后就继续前往和朋友约好的咖啡厅,扎着双马尾的秦晴高兴地朝她摇手,谢轻笑着走进去坐在她对面。 “给你点了你最喜欢的拿铁。”很久没有见面的两人很有话聊,但大部分是秦晴在讲,谢轻一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尊重不敷衍。 两人是大学同学,第一次遇见是在图书馆,那天下了大雨,秦晴站在门口焦急地往外看,刚打算直接淋雨冲出去,旁边个子高高的女孩朝她递过来一把伞,干净柔和的长相,长长的黑色直发垂在腰间,是个标致的温柔美人,秦晴刚想问她那她自己怎么办,就见对面的人笑着说:“我还有一把。” 秦晴打算掏出手机加她微信,而温柔美人大概看出她的着急,说:我这几天下午都在二楼转角那里。” 秦晴赶忙道谢,打开黑色大伞朝校门口跑去。 后来自然而然成为了朋友,对秦晴来说,谢轻算是除了她父母以外对她最重要的人,她遇到委屈就会扑进谢轻怀里,抱着她被她摸摸头就恢复过来,重新振作。 秦晴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中途停下来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那群垃圾最近一个个都被罚了,之前都摆着一副牛逼轰轰的模样做些阴损的事,活该,前几天越湖跟我说他们要来哭求你被他拦下来了,什么狗屎还来碰瓷我们仙女姐姐,恶心。” “帮我跟越湖说声谢谢,顺便跟他说我短时间内不会回去。”谢轻因为她的发言有些想笑。 “好哒,你不工作我以后也能养你,我现在可有钱了,养你一个人绝对没问题。” “那越湖怎么办?”越湖是秦晴男朋友。 “他一个大男人还想要我养,想得美。” 两人在外面吃了一个中饭,然后在餐厅楼上看了一部电影,本来秦晴还想留谢轻吃晚饭,但她听谢轻说她住的那一块有会攻击人的兽人,就催着她回家了。 电影院离她家不算很远,几站地铁路程,出了地铁口,她路过小巷还是没有看见小猫,但巷子中间放着一只受伤的兔子,兔子脖子被尖齿咬破,但伤口并不是很深,像是咬到一半突然停住。 谢轻左右看看,发现兔子周围还有猫爪型的血迹,小猫变成原型了? 兽人在化人之后是几乎不会再变成兽型的,有一部分大概是在化人的那一瞬间刻入他们脑子里,将他们与普通动物区分开,但更多是因为不被人类允许,原因就像她某位同事所说:“兽人就兽人,变成原型做什么,混进动物中万一有人没发现失去警惕被伤了怎么办。”后来遇见偷偷化作原型的兽人都会被抓起来。 谢轻庆幸他是小猫,不容易被发现,要是什么老虎狮子的一抓一个准。 谢轻最后也没有把兔子带走,还往地上放了一份路上在便利店买的面包,兽人饮食除了他们能吃生食以外无人类几乎一样,而且她爸妈曾跟她说过兽人其实更喜欢人类的食物。 在她走后,一直躲在旁边草丛里的有黑色斑点的肉桂色小猫走出来,扒拉了几下陌生的食物,看了眼还在原地的兔子,疑惑地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小猫:???她为什么不要我的兔子。 交换 后面几天一人一猫好似约好一般,每当谢轻放了一个熟食,小猫就会在同样的位置放上他猎捕的小动物,一开始谢轻发现小猫一直没有露面,就没有把还有一口气的小动物带回家,这样了叁天,第四天她接着在下午4点来到小巷,手里提着自己在家做好的炒肉,刚弯下腰打算放在地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旁边的草丛传来,一只有黑环的小爪子从里面探出来,停了一会,发现谢轻待在原地没动,才叼着猎物摇摇晃晃把它拖出来,尾巴晃得很快,眼睛也瞪的很圆,在离谢轻一米左右的地方将一只小羊崽放在地上,然后一动不动盯着谢轻,偶尔看看地上的炒肉。 这是谢轻第一次看到他整个原型,很小一只猫,肉桂色的被毛,看起来柔顺浓密好摸,毛上还有深棕色的点状纹路点缀,下巴颜色则更浅一些,最后视线定在晃着的黑色尾巴尖尖,她克制自己想上手摸的冲动,小羊崽的体积比眼前这只猫还大一些,不知道它是怎么弄来的,她倒是没往他自己猎捕的这方面想,毕竟他只是一只可爱的小猫,身上还带着伤,之前的小兔子小鸡仔倒还说得过去,但这只小羊就有些离谱了。 但谢轻不会在这方面纠结过多,猫猫能弄到那也是他自己的本事,她继续将装着炒肉的碗往前推了推,可小猫也只看看,不打算吃掉,她以为是自己在这里他防备所以不愿意吃,刚转身准备走,后面就传来很轻的一声猫叫,谢轻惊奇回头,就看见小猫一边用爪子扒拉倒在地的小羊仔,一边冲她喵喵叫,真的太可爱了。 谢轻懂了,他这是交换,就是因为前叁天她不拿走,所以它今天才露面,催促她将东西拿走,她朝小羊崽走近几步,小猫就向后退几步,还张开嘴向她哈气,谢轻在小羊面前停下,思考怎么把这只羊羔带走,她也想过如果今天还是不拿走小羊,那明天猫猫是不是还会出现,但秉持着有来有往才有下次的观念,最后还是抱着还没死但停止挣扎的小羊将它送给了二楼在老家养了许多羊的朱阿姨,最后小羊被怎么处理她就不关心了。 回到家她就拿手机查了小猫的品种,发现是黑足猫,仔细看了看百科的介绍,面色平静地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完全没有改变打算养这只算致命的小猫想法,更不提他还化作了兽人,以他人型的体质和攻击力想杀一个壮汉应该不难。 谢轻抱着靠枕,闭着眼睛还在想明天给他带什么吃的。 (谢轻就是属于那种看起来温温柔柔,平时相处起来也体贴舒服,其实人蛮疯的) 蹭蹭 或许因为今天再一次见到了猫猫,谢轻晚上不停梦见它,黑夜,它小小的身子躲在灌木丛中,注视着前面的猎物,圆圆的眼睛此时非常专注,找准时机弓起背向前一扑,带羽毛的猎物就被它咬在嘴里,然后大概是想换个地方进食又开始往回跑。 由于腿短但又有着猫科动物的轻盈敏捷,跑起来又快看起来就像一蹦一跳,突然它叼着猎物转头朝某个方向看来,像是发现正被人窥视着,紧张起来,几秒后似乎不愿丢掉嘴里的食物,又立马转头快步跑走。 第二天早上醒来,回想起昨晚梦里猫猫捕食的似乎是一只鸟,谢轻去旁边的超市买了一只处理好的斑鸠,回家自己加了些配料煮好然后接着在往常那个时间地点等着,她觉得今天小猫大概率也会出现,她一向对喜欢的东西和人极有耐心,果然等了十几分钟后小猫转着小脑袋左右看看,发现附近只有她一个人,才慢慢朝她靠近,他还是会张开嘴巴双耳向后压低,但现在已经不会发出低吼声了,看到这一幕,谢轻试探着蹲下来轻轻往前动,想离他近些,也同时将散发香气的食物拿在手上。 小猫这次没有在离她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还在不断迈着小爪子朝眼前这个散发善意的人走近,最后就在她手旁边站着,低头嗅了嗅她伸出的手,又仰起头盯着她看,阳光被谢轻挡在身后,它此时黑色的瞳孔又大又圆,干净透亮,一人一猫保持这个姿势好一会,最后还是那只渐渐放下警惕的小猫先拿头蹭了蹭女人白皙好看的手。 被柔软的脑袋轻轻蹭着,谢轻不自觉翘起嘴角,本就温柔的眼神更添几分宠溺,美好的时候总是格外短暂,小猫已经开始低头吃起她带来的斑鸠,吃到一半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巴,又跑进草丛里,把早上就藏好的受伤的小鸡仔叼给她,然后接着吃东西,任由女人在旁边看着自己。 又收到回报的谢轻蹲在旁边一直等他进食完跑走才拿着鸡仔离开,她有点怀疑小区里在寻找的那个兽人就是小猫,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候他处于受伤的状态,谢轻就和保安了解了一下情况。 “朱叔,你见过那会攻击人的兽人吗?” 朱午对谢轻印象很好,谢轻的长相本就是不会有人讨厌的类型,加上她为人礼貌从小成绩优异,小区里知道她的人与她说话总是带着笑容,亲切地叫她小轻。 “其实我们都没见过他,所以这段时间格外小心,每个外出的人身上都带着自保的武器,小轻啊,要不你最近也不别出门了,想要什么菜朱叔给你买来,你爸妈又在外面,朱叔也算看着你长大的,需要什么尽管跟叔提。” 听他说完,谢轻笑着说:“谢谢朱叔,我平时都会把电击棒带在身上,尽量都不出门,我就是有点好奇那是谁说有那兽人呢,按道理如此喜欢伤人的兽人怎么会没一个人见到呢?” “这是隔壁小区那个小王说的,他跑过来举着电击棒和小刀上的血满脸自豪跟我们说他打伤了一只狠毒凶猛的兽人,然后提醒我们最近小心一点,我们问他兽人长什么样,他半天也说不清楚,就说那是个伤人的畜生。”说到这朱午皱着眉头,显然也觉得那小王很不靠谱。 “但咱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院子里都是些重点保护对象,所有才一直防备着。”后面又交代了谢轻多加小心,有事跟他说别跟他客气。 谢轻耐心听完,将手上的小鸡仔用她在路上捡到不知道怎么处理的理由给了朱午。 她觉得那小王很有问题,打算明天投喂完小猫去看看。 小猫放下戒心,脑袋蹭蹭~ 一起回家 再又一次友好喂食之后,她去了一趟隔壁小区,碰见了自己大学同学,这位同学在学校被称为八卦王,身边大大小小的八卦全都知道,由于谢轻在学校也算出名,他一开始不相信谢轻真的像她长相般温柔干净,就通过其他人跟谢轻接触到了,最后莫名其妙成了朋友,从报着挖料目的接近到后来实实在在称她为女神中间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毕业后他出去做记者,没想到回趟家就碰见了谢轻,他高兴地和谢轻打招呼,在听见谢轻问他们小区的小王保安,他立马跟他妈打了个电话,谢轻看到这大概就知道她能知道她想要得到的消息了,因为这位八卦王的妈妈比他更厉害,周围谁家在外面养小叁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非常可怕。 “我妈说那个小王不是个老实的,托的关系到小区里当保安。”说完这句他作出一副我偷偷跟你讲的模样,轻声说:“我妈不知道从哪知道的那个人喜欢虐待兽人,之前好像还杀了一只兔兽人,你赶紧让你那个同学擦亮眼睛不要想着跟这人告白了。” 李栝说完就发现从来都是亲切温和的女神整个人散发着不该存在她身上的戾气,但转眼又恢复往常,他不禁怀疑自己看错,多和谢轻聊了几句就和看起来有事的谢轻告别了,摇手说有空约着吃饭,谢轻应下。 谢轻没有再在中途停留,直接回到了家里,拿手机跟越湖打电话,把小王的情况一丝不漏跟他讲了,然后说如果他们调查这些都属实,那就把这个小王交给她来处理吧。 越湖吃惊地听完,到后面他就知道谢轻愿意回来了,赶忙答应下来,立马吩咐人去调查这个叫王伟的男人。 谢轻工作的地方就是处理所有跟兽人相关事情的部门,那个兽人保护法也是在谢轻的带领下制定下来的,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她请了长假回家呆着不再管这些,突然知道她要回来,最近没人和他分担事务导致好久没休息了的越湖高兴地给他女朋友发了一个大红包。 秦晴:“???” 后几日谢轻还是同以前一样给猫猫送吃的,只不过越来越丰盛,到后面小猫都吃不下,它用爪子扒拉着剩下的食物,然后用头蹭蹭谢轻的腿,询问她这些该怎么办。 谢轻现在已经能摸小猫的背了,她一边抚摸小猫的背,一边低声询问他是否愿意跟她回家,马上就要回去工作了,她跟父母说了会回离部门近的自己的房子,她想抓紧把猫猫也带走。 猫猫能听懂她讲话,但没有给她回应就跑走了。 第二天她到小巷的时候小猫已经在角落里待着,看到她连忙将它小小身躯后面藏的东西拖到她面前,那是一个不大的破旧塑料袋,里面装着她每次装吃食的小碗 ,整齐地堆在一起。 谢轻异常失落,她很久没有产生如此浓烈的难过情绪。 小猫以为她看到这些会高兴,却见她望着他的眼神好像与他想象的不太一样,有些慌。 他第一次想开口说话,但兽型做不到,于是连忙变成人形,但还有着猫耳朵和尾巴。 谢轻看着眼前光着身子的少年,黑色的短发乱糟糟,他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塑料袋 ,明亮的双眼看着她说:“我都保存下来了!” “真棒。”虽然难过还是出声夸了他。 小猫被夸了虽然高兴,但还是觉得她没听懂,又开口:“我要带走它。”清澈的少年音带着请求和询问。 “啊?”谢轻这下是真的没搞懂他在说什么了。 “我...我能..把它带着跟你走吗?小猫很没底气地问。 “当然可以。”谢轻高兴地点头答应,她还以为这小猫今天是来把东西都还给她,然后离开,拒绝跟她回家。 最后谢轻和他商量让他变成小猫的样子,她把他抱回家,少年的猫耳朵抖了抖,转眼又变成一只肉桂色的小猫,由于请求被答应,小猫被她抱在怀里的时候非常乖巧,还仰头看她,用爪子指着地上的袋子,喵喵叫了两声。 谢轻笑着将袋子提着然后带着小猫回家,用外套将他遮起来只有圆脑袋在外面,路上碰到朱叔,这个很壮的大叔看了一眼谢轻怀里的小猫,露出慈爱的表情说:“小轻养猫啦,真可爱。” 怀里的小猫听见可爱二字不太高兴,张开嘴巴准备朝这个陌生人哈气低吼,但听见谢轻笑着说:“是啊,很可爱。”就撇开脑袋没有再作出威胁的表情。 我成年了 指纹解锁后,谢轻弯腰把小猫轻轻放在地上,自己再脱掉外套换上拖鞋,小猫来到完全陌生算得上封闭的地方,竟然也不怕,回头看了一眼谢轻,乖乖呆着没动。 后面她走到哪小猫就跟到哪,谢轻在厕所门口停下,无奈转身将小猫抱在怀里检查他身上的伤是否痊愈了,用大拇指揉了揉有一层黑毛的爪子,然后再翻了翻肚子上的毛,没有看见伤口,松了口气将他放下,却没想到小猫一落地就变成黑发少年。 头顶的深棕色耳朵和腰后的尾巴无法收回,这就是为什么兽人容易区分的原因,他们身上会保留一部分兽型,例如蛇的鳞片,谢轻曾在部门见过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布满黑鳞的蛇兽人,远远站着,周围没有人愿意靠近他,以他为中心旁边空荡荡。 他是来请求部门帮助,站在那无措地看着她,最后他的请求自然是由谢轻完成的。 “在这。”小猫的声音传入耳中,谢轻回过神。 他指着自己右腰下方连着胯骨的地方,那里有一道没有消掉的长疤。 “还痛吗?”谢轻尽量控制自己视线不往下移。 “不痛..你要摸摸吗?”干净纯洁的双眼看着她,显得无故脸热的她很奇怪。 越发僵硬的谢轻留下一句“你在这等我”就钻回房,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她最大的T恤,放在小猫面前。 他歪了歪脑袋,头上的耳朵跟着动,这光着身子的小猫简直是在犯规。 “穿上去,以后都要穿衣服,明天我就去给你买,你先穿我的。” 看着他将衣服往头上套,轻松穿上,瘦长的腿大部分还在外,毛茸茸的尾巴在微微张开的腿间来回摇晃。 谢轻没想到他会把头埋在衣服领口,轻轻抽动鼻子,嗅上面的味道。 这一举动弄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真的不会应付人形的小猫,对未来相处更加担心。 拉着小猫到沙发坐下,给他放了一个动画片,叮嘱他乖乖坐着,小猫立马点头答应。 总归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谢轻非常快速洗了澡,出去时看见小猫还坐在原处,悬起来的心才放下,吹干头发也坐在他旁边。 刚在厕所门口看见他非常认真地看动画片,心想果然还只是个孩子。 但当真看向电视屏幕时不禁瞳孔放大,慌张夺过遥控器关掉电视。 这让小猫有些不高兴,黑棕色眼睛充满控诉,不高兴地瘪了瘪嘴,翘起的呆毛都在谴责谢轻。 “小孩不能看这个!”谢轻板起脸。 刚才电视里一男一女躺在床上衣服都已经脱光了,后面要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不是给你放动画片吗,怎么换到这来了。” “我...我点了这个。”他点了点谢轻手里遥控器上的放碟按钮。 这个碟还是秦晴之前给她,一脸神秘让她一个人看,当时没放在心上随手塞进连接电视机的DvD里,谢轻扶额崩溃。 随即一脸正经跟小猫说这些东西不是他现在能看的,至少在成年后。 “我成年了!”他高兴地说,整个人立马贴向谢轻,打算脱掉自己的T恤,模仿电视机里面的样子。 谢轻连忙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她此时也非常震惊,小猫竟然成年了? 抱抱 “不可以这样,把衣服穿好。”谢轻看着小猫扭着身体想脱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 “我已经成年了为什么不可以。”小猫皱眉,眼里满是不解。 谢轻尽量放平心态,冷静下来放低声音和问题少年小猫解释:“你刚才看见的是爱人之间做的事情,而我们只是..” 谢轻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去描述他们两人之间关系,如果他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猫,那么他们自然分别是主人和宠物,而现在眼前的小猫明显不是,他能说话,只比普通人类多了猫耳朵和尾巴而已。 “那我们也做爱人吧!”小猫趁着她停顿,双手抱住她的腰,腰微微弯起,仰着头看她,眼神单纯,笑起来弯起眼格外可爱。 谢轻看他这副完全不懂爱人意思的样子,突然一瞬间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全部消失,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悄悄将翘起来的呆毛按下去。 没有得到回应的小猫把脸蛋埋进女人的颈部,让她更好地摸自己的头发,还偷偷移动把耳朵往她手里凑,浑身上下写着:“摸摸我,还要摸耳朵。” 这也算衬了她的心,谢轻本就看上他那双棕色的猫耳朵,它会随着它主人晃动跟着一起动,主人撒娇的时候它也会轻轻抖一抖,摸上去似乎还不够,揉了揉,那一瞬间觉得最近所有的不愉快全部消失,只剩下手里的触感,耳后细软的毛让她舍不得放手。 过了一会小猫又把尾巴往她身上放,谢轻也顺从地摸上去,又是和耳朵完全不一样的感受,这里的毛更蓬松但也没耳朵那样有韧度。 两人姿势暧昧全都没有发现,直到谢轻脖子被舔,猫猫在化作兽人后舌头的倒刺变得柔软,但还与人类舌头不一样,蓦然被舔了,谢轻身体像是有电流流过,酥酥麻麻。 还没等她去阻止,小猫就已经更过分,从她耳朵一直往下舔,经过敏感的脖子到裸露在外的锁骨,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奇怪,有些使不上劲,为防更严重的事情发生,她还是伸手推开了小猫。 再一次被拒绝这让小猫有些难过,面上也带着些委屈,但这次他没有开口询问,就用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她。 谢轻劝自己不要跟小猫计较,可实在忍不住,是所有猫猫都这样吗,明明是他们做了坏事,却摆出这样无辜单纯的样子,清澈明亮的双眼更让她觉得是自己心里有问题,是因为她会往色情的地方想,都是她一人的错,而且带都带回家了,还能怎么办,只能选择忍受。 家里只有两间房,一间是她爸妈的,她只好把让她心跳加速的罪魁祸首带回自己的房间,告诉他不许再做刚才那样的事情。 “能变回之前的样子吗?” “我不想..这样舒服。”小猫喜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之前无所谓,但他发现他这个样子可以抱到谢轻,就不愿意换回来了。 他不愿意谢轻也没想强迫他,今晚将就一晚,明天回家就有空的房子给他了。 小猫学着谢轻的样子也爬上床,两人刚躺下,谢轻突然想起小猫没有洗澡! 转头看见他那在夜里莫名诱人的双眼,微微上挑的眼尾配上干净的眼瞳,让她一瞬间忘记了要说什么,小猫得寸进尺向她靠近,抱住她,低下头精准找到她的胸,发现这块地方跟自己不同,触感软绵绵让他更加高兴,人向下滑,把整个脑袋全埋在上面。 一直守着的防线似乎在那一刻断掉,他既然如此那她也没什么好隐忍的。 谢轻:“他怎么能这样。” 我:“可是他是猫猫啊。” 明天吃肉(可以多多评论吗,让我知道有人看的( ‘-ω?? )) 难受(微h) 放过自己的谢轻这时再低头望着在她胸上轻轻蹭着的小猫,就不再阻拦,倒想看看他接着会做什么。 小猫无师自通掀起她宽松的睡衣,脑袋钻进去,她睡觉是不会穿胸衣,所以小猫鼻子碰上的就直接是光滑软绵的胸,小猫在黑暗中仍是能看清楚周围,他好奇戳了戳一边,看着它凹下去再弹起来。 又跑出来将自己衣服脱掉,边脱边偷瞄谢轻,见她没有阻止,右手往外一扯,刚想直接丢在地上,似乎想起这是谢轻的衣服,就折得乱七八糟放在旁边,光溜溜的再次贴近她,抓着她的手也往自己胸上放。 小猫的身上不是那种非常发达的肌肉,而是薄肌型的身材,这恰好是谢轻喜欢的类型,既然他都让自己摸了,那她也就不客气,捏了捏点了点,没一会小猫就开始扭起来躲避她的触碰。 “怎么了?”谢轻问。 “有点点痒,作为交换我可以摸你了吗?”明明刚才就摸过了的小猫这时又装作守规矩的样子。 “嗯。” 他抱着谢轻,一边用一只手揉着柔软有弹性的胸,一边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弄着。 羞耻声音从两人之间传来,谢轻揉着他的头发,微微挺胸让他继续舔,那虽变软但存在感依旧极强的倒刺一遍遍刷过她胸前,胸前红点不意外早就挺立,小猫不老实的尾巴在她腿上乱蹭,让她又痒又麻。 “嗯?怎么了。”小猫突然停下来,仰头看着她,眼睛微微湿润,眼尾发红,祈求却迷惑的眼神。 “难受,疼,为什么。”他张开腿将直直挺着的性器暴露在外。 “这里难受。”他说完委屈巴巴将头埋进谢轻颈窝,用下面戳着她的大腿。 “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谢轻故意装作惊讶,逗他。 小猫将她抱得更紧,性器更是黏糊糊地到处乱戳,欲望不知道怎么疏解,他焦急难受,嘴唇咬的通红,一点点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皱着眉哼哼唧唧。 谢轻右手向下,握住热源,却被上面用眼睛看不出来的短小倒刺惊地缩回手。 小猫被那一下刺激地脊背弯起,摸着谢轻的手再往上放。 他歪着脑袋也不知道思考了什么,手钻进谢轻睡裤,再探进内裤,覆盖在谢轻也有些微微湿润的下体。 “交换。”由于喘息小猫声音带着些黏腻磁性。 被他这两个字弄得真真是没有办法,谢轻克服了一下还是把它握住,上下来回撸动,小猫耸着腰把自己往她手里送。 深红的性器一下下从她的虎口显出又暗下,倒刺弄得她手有些发麻,小猫还搂着她腰部不断加快耸动,呼吸加重,他不懂克制自己的喘息,趴在她耳边胡乱喘着有时还发出细细闷哼,让她也不自觉变得呼吸沉重,小猫已经把手抽回,没有被抚摸的下体欲发空虚。 小猫???我的名字呢? 我:“你跟雾哥哥(存疑)一样最后才有名字。” 小蛇骄傲.jpg 吃肉h 手心全是黏液,她学着小电影用大拇指按了按前端的小孔,小猫喘息声一滞,抓着她的手下意识用劲,缓过来就是更加热烈的喘息闷哼。 房间里的灯很亮,床上纠缠的二人也看的清清楚楚,不论是在谢轻脸庞边因兴奋发抖的尖耳朵,还是随着小猫腰动乱摆着的毛茸茸尾巴,都在表述着它的主人此时的不冷静。 黑环尾巴不算太长,却刚刚好每次摇晃都擦过谢轻的大腿根,她不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被他触碰到的每一处都异常敏感,被动摩擦的右手,很烫很黏,尾巴扫过的腿,耳朵擦过的脸颊,麻酥感传到心脏里像有小虫子轻咬,迫切需要通过其他方式来缓解,她试着握紧手里的热源,却也只是了胜于无。 小猫还在不停挺腰,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手也最多碰碰下面,揉揉胸部,谢轻只好慢慢引导他。 她踢掉褪到脚踝的睡裤,松开了手。 小猫立马抬头,额前有点细汗,黑发凌乱,眼睛红红的,干净纯真的眼神也变得暧昧黏腻,他直勾勾地看她,强硬抓过她的手,按到那处。 谢轻没有握,他就在她张开的手掌乱戳,滑进指缝,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谢轻,带着丝丝埋怨。 “为什么?” 谢轻没有回答他,用手推了推他,他顺着力道压在她身上,谢轻张开腿,那处就正正好贴在急需抚慰的地方。 小猫好奇地用手按了按那会往外流水的地方,再点点自己也在冒水的小孔,惊喜地看着谢轻,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 谢轻迟来的尴尬,但还是想和小猫探索情爱秘密的欲望大过害羞。 她鼓励朝小猫点头,抬手揉揉他柔软的猫耳朵。 小猫一副自己懂了的样子,握着性器就贴在穴口,然后又不知道怎么办了,小穴一般情况下闭地紧紧的,他试探往里戳戳,一开始因为动作轻,没有反应,后来有一次动作大了些,一下就进去了一部分。 “啊..” 在他在那摸索的时候,没有看谢轻,不然一定会知道自己这懵懂的行为也能让他心里认定的伴侣露出那样性感的表情。 性器上的倒刺一进体内就乖乖缩起来,仅仅只是更加刺激里面,倒没伤到她。 发现能进去,而且还被包裹的极其舒服,谢轻也没有阻止他,小猫觉得自己做对了,就一下全部埋进去。 这多少有点疼,谢轻哼出了声,腿也不自觉缩紧,小猫立马很乖地凑到她脸上舔了舔,揉开她因疼痛皱起的眉头。 似乎感受到谢轻没那么排斥了,他回想着自己刚才在谢轻手里的样子,挺腰抽动,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正确的交配方式。 有听某位同事说过兽人在性方面都比较强,他们比男人持久许多,现在她是知道了,就连第一次的小猫都能做到如此之久。 未成年 由于一人一猫要收拾的东西不多,谢轻在第二天就搬回了自己的房子,应小猫要求将那一袋子方便碗也带走了。 房子有定期找阿姨打扫,于是谢轻就简单收拾了一下。 从昨晚发生关系后,小猫就一直想找谢轻贴贴,走路挨着,吃饭黏到旁边,谢轻上厕所他乖乖守在门外,磨砂门隐隐映出他的轮廓,就是偶尔会抬手轻轻挠门。 小猫也好像知道这是谢轻的房子,他领地意识突然觉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用尾巴扫了一下。 于是这也是他的房子了。 谢轻回来没休息几天,就开始工作上班,刚回去事情很多,有时要忙到很晚才能回来,到家了又很累,没有办法应付在床上就停不下的小猫。 这就让小猫很委屈不高兴,既然开了荤哪有一直让人戒肉的道理,但看见谢轻疲惫的样子,作为一只懂事成熟的小猫咪,他只能通过亲近贴贴来缓解自己的渴望。 谢轻平日会接触很多兽人,身上难免会带着其他兽人的味道,人类闻不出来,但嗅觉灵敏的小猫对此很生气,他在她身上嗅嗅,皱着眉牵着她去厕所洗干净,或者舔舔抱抱,让谢轻身上又重新只有他的味道。 每次她回到家,推开门,就能看见小猫笑着朝她跑来,不论他之前在何处在做什么,咔哒声音一响起,他都会立马来找她,每日如此。 有时光着脚,有时翘着头发明摆着刚睡醒,但那明亮的双眼,像是一缕阳光强硬照进昏暗的角落,驱散黑暗,占满她小小的心里。 …… 最近谢轻的心情很好,之前伤到小猫的变态保安落在了她的手里,在走正规惩罚流程之前让他吃了点苦头,小猫那一刀她算替他还给了这人。 小猫也发现谢轻最近对他很好,在各个方面都很好,让亲让抱也让..(谢轻捂嘴)。 …… 一年左右,兽人保护法内容越来越完整,他们也能像人类一样工作读书,没受过教育的小猫也被送进了学校。 在入学体检那天,小猫试图通过撒娇不去,谢轻倒没怀疑他隐瞒她什么,她纯粹只是想让他检查下身体,结果意外知道小猫实际根本没有成年,发生关系的时候换成人类也就是个高一学生。 回家后她一言不发,小猫贴墙乖乖站好,低着头认错。 她缓了一会,心想做都做了,现在计较还有什么意思,于是就朝小猫招招手。 小猫扬起嘴角,扑到她怀里。 小猫完 既然小猫要去上学了,一定是要取一个名字的,兽人的名字一般由兽人登记处随机生成,但小猫现在也算有亲人了,谢轻可以给他取名字。 于是, 她打电话麻烦她爸妈给小猫取名,谢父谢母并不知道女儿现在在家养了一只猫兽人,记忆还停留在女儿上次说要养猫。 叁人讨论了一会,最后小猫的名字就敲定为谢岸。 谢轻其实不担心她父母会不认可小猫,毕竟他如此可爱乖巧,但由父母取名,也算对小猫多了一层认定。 小猫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尾巴缠上她的手,趴在她腿上,仰着头,双眼亮晶晶,不停地确认自己的名字。 “对,你以后就叫谢岸了。”谢轻被他的喜悦感染到,揉着他的耳朵,心里异常满足。 小猫整个班都是兽人,都是些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可怜孩子,里面有红着眼总让人觉得她在哭的兔子女孩,还有头上顶着一根长角一根短角的犀牛男生。 于是他白天乖乖上学,晚上回来做着不符合学生身份的事。 …… 小猫日记: 1 今天课上老师讲了动物与动物之间有生殖隔离,班里的学生都不懂生殖隔离是什么,老师却没有给我们解释,我回家问谢轻,我把尾巴送到她手里,我特别喜欢她摸我,也喜欢她挠我下巴,揉我耳朵,更喜欢她亲亲我,她嘴巴软软甜甜的,她浑身也香香的,是其他人都没有的味道。 哦,说到问她生殖隔离,她说就是不同物种不能生小孩,我问她:“那我们呢?” 我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我有他们人类都没有的毛耳朵,毛尾巴,虽然谢轻一再和我说我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说我是天下第一可爱,但我还是不喜欢这个讨厌的生殖隔离。 2 !!! 我今天知道了原来兽人和人类没有生殖隔离,这可是我世上除了谢轻以外最喜欢的人告诉我的,他们给我取了名字,还告诉我这么开心的事情。 谢轻回来啦,我也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小猫完) 第四个故事:狐狸 琦山有山神,村民们不知它是什么,长什么样,却始终愚昧忠诚地信仰着它,希望它能庇佑普通的他们。 “等等我,小丽。” “你走快些,太慢了会显得我们没有诚意的。” 一男一女朝着山顶上的庙走,路不平,凸起凹陷的小石子,以及昨晚雨后还未干的泥地,使爱干净的男孩格外小心翼翼,落了前面扎马尾的女孩一截。 他们两人是来求山神保佑他们从小的玩伴宋曲能平安归来。 山神庙是他们的祖辈建的,在什么都缺唯有人力的年代,他们仍然在尽力让庙宇看起来华丽宽敞些。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但还是很紧张,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 推开因每几天就有人打扫所以没落多少灰的木门,地上摆着一摞竹垫子,他们拿下两个,自觉跪在上面,将从家里拿来的食物放在前面的桌上,再虔诚地双手合十,对着山神像拜了几拜,心中想着自己的祈愿。 山神像据说是由宋曲的祖爷爷凭着自己的想象雕成,因为全村只有他梦见过那个模糊的身影。 在他们低头闭眼祈祷时,尊严高贵的神像后面出现几条纯白的大尾巴。 当他们抬起头时,尾巴已经消失干净,桌上他们带来的食物也都不见了。 两人惊喜地看向对方 ,起身笑着离开了。 “宋曲?”院内树上穿着红衣的男子靠着树枝,玩着刚才两小孩送来的果子,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丹凤眼微眯,眼眉两侧各有一颗沁入皮肤的黑痣。 …… “都给我老实点。”一个长相刻薄的粗壮男子握着木棍朝着地上缩在一起的几个女孩吼。 女孩们的哭声一滞,但也害怕男人会做什么,咬紧嘴巴不让声音往外溢,身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衣服脏的不像话,精心打扮的发髻妆容也都乱得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最角落的一个女孩穿得与其他人不同,只是普通的粗布衣,但一张素洁的小脸却美得让人想把所有干净纯洁美好的词都安在她身上,她或许感受到了粗壮男人的视线,低着头不语,也没有哭,只模仿着周围的女生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这个女孩就是宋曲,琦村村长的孙女,她在刚才就在偷偷观察附近的情况,目前看来只凭她们几个瘦弱的女孩是根本不可能打败门口几个男人逃出去。 只能看情况行动了,她从后衣兜里拿出雕木头的小铁片反手割向把她手捆起来的绳子。 这个姿势行动起来很不方便,只能一边装作发抖一边慢慢割。 最后只留下一点点绳丝,轻轻一用力就能断掉,她看了看其他的女孩,试图从中间找到一个稍微冷静一些的,可以和她一起行动,她虽不是什么多么善良的人,但能多救一个也好。 突然,门外几个男人粗俗的言语消失,只听见东西倒地的声响,宋曲抬眼看向门口。 闯入眼帘的首先就是一抹红,大片的红,再往上是雪白修长的脖颈,最后停在那双带着玩味的眼睛。 视线相对,宋曲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山神 他确实像诱人的妖精,但对被困的无助女孩来说,他更像是从天而降的神仙。 宋曲缓过神来,发现身边几乎没有声音了,女孩们呆呆地望着正在慢慢朝她们走来的男人。 她轻轻一用力,挣开绳子,注意着男人的动作,她确实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但好看的人也不一定全是好人。 “宋曲?”他的声音很低,尾调却上挑。 “嗯。”她刚清醒的脑子像是又被蛊惑一般,什么都没思考就立马给了回应。 “那一黑一白的小孩在等你。”他说完这句话又转身离开了,有人追上去,却连一片红色的衣角都没碰到。 宋曲当然知道一黑一白指的谁,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小丽和小桦。 回到家后,经过父母双重泪水洗礼,她也见到了小丽二人。 他们神神秘秘的拉着她的手。 “我们去求了山神,他吃了我们的送的食物,肯定会让你回来的。”他们两自幼就崇拜那宋曲不当真的山神,二人多半是从娘胎里就洗了脑,对琦山有山神一事深信不疑,宋曲也只能嘴上跟着迎合,不然可不只是他们会生气,她都害怕她那躺在屋里不能动的爷爷突然生龙活虎拿起木棍打她。 整个琦村如果排除掉她这种心里不信神的人,多半等于没排除,而她如今也开始动摇。 她该不会真的见到了山神吧。 她在家黏了几天,就在一个清晨去厨房里拿了些吃的去山上。 这天山上雾很大,庙宇远远看上去像笼罩在白纱下的神秘宫殿,她握着提篮的手捏得紧了些,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就推门踏入院里。 院内的柏树一年四季都身穿绿衣,树上几只小鸟蹦来蹦去,欢快地叫着。 宋曲四周转了转,把食物放在贡桌上,想着反正闲着没事于是就拿扫帚将院里扫了扫。 琦玉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瘦瘦的女孩挽起袖子,拿着比她小不了多少的扫帚将落叶堆在一起。 那张脸似乎有些眼熟,他想了想,没记起。 神像后面冒出几条白色大尾巴,慢悠悠地晃着,但很可惜宋曲正在认真扫地,压根没往里面看。 忙活了一会,她去水井洗了手,打算去拜拜神像,按照记忆中拿下竹垫,刚打算跪下去,院里就传来小鸟急促的叫声,尖细刺耳。 她连忙起来,朝院里走,还没踏出几步,腰上就被勒住往回拉,力气很大,低头一看,是一条纯白的毛绒绒尾巴,覆盖着浓密的看起来很好摸的毛。 女孩宽松的纯色上衣被束紧,还在发育的胸脯显现出来,她吃惊地睁大双眼,回头看向神像,以及神像后面突兀的尾巴。 宋曲不受控地往回退,门外小鸟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尾巴也从腰侧滑走,不小心卷起上衣,软毛蹭过侧腰的肉,激起一片寒栗子。 大尾巴 “谁!”宋曲惊呼出声。 山神雕像后的尾巴似乎完全没有将自己隐藏起来的意思,在听见宋曲声音后更加张扬地晃着。 庙内十分安静,整个空间只有宋曲因紧张加快的呼吸声和几条大尾巴摇动发出的刷刷声。 宋曲迅速将垫子放回原处,再转身跑出屋内,这地方她不敢再待下去,长着尾巴的神像算什么回事,就算山神显灵也不该是这毛绒妖精。 可这毛绒妖精似乎不打算放过她,这次用了两条尾巴一左一右环住她的腰,尾巴尖尖故意翘在她眼前,微微抖动。 宋曲知道自己一凡人定打不过这怪物,她站住不动,想看它还想做什么。 半晌没有动静,尾巴也没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只不过偷偷又加了一条而已。 宋曲本来就瘦,现在上半身几乎被蓬松的白毛包裹住,她艰难地转过身,面对着雕像。 “你想做什么?”宋曲昂起头直视雕像的眼睛,她说不清自己到底害不害怕,因为每当心里冒出害怕情绪又被那柔软的尾巴舒服的触感压下去。 宋曲的话没有得到雕像回应,但身上的尾巴将她缠得更紧了,一条攀上她的脖子围成一圈,宋曲都感觉自己能闻到尾巴上淡淡的花香,她控制着自己别把脸埋进纯白尾巴里。 在不清楚对面是什么的情况下,就被尾巴诱惑到完全放松实在不应该,可它们真的好大好软。 在她与自己做斗争时,琦玉也在看着她,他的尾巴很不听话,随随便便就缠上去,还不肯撒开,他不愿意与这不争气的尾巴一同出现。 他不知道他那白皙如玉的脸已经爬上红晕,尖耳廓也泛上浅红,尾巴的敏感程度不是他想不承认就能屏蔽掉的。 两人就这样你不愿我舍不得的僵持了许久。 直到院门又被人推开,几条尾巴听见声音飞快缩回,一眨眼时间宋曲就恢复自由,但身上被尾巴触碰过的地方还留着微妙的感觉。 雕像变成原来正常的样子,宋曲疑惑地看了一眼,实在没懂它到底想干什么,回过头就看见院里两个脑袋挨着看向她。 “你们两怎么上来了?”来人是小丽和小桦。 “我们去你家没看见你人,宋姨说你拿着吃的走了,我们就猜你是来拜山神了,山神真的很灵对吧,他一直在保护着我们。” 小丽跑到她身边,小桦将他们带来的吃食也放在了桌上,他们两始终认为这次宋曲得救就是因为山神听见了他们的祈愿显灵了。 要是放在以往,宋曲虽不信但也会偶尔复合几句,但这次她没说话,她怀疑他们的山神被一个长着七条大尾巴的妖精替换了,妖精占领了山神庙。 那...那个红衣男人是谁? 白狐狸 在和小丽小桦结伴下山之后,宋曲去帮爹娘干了些活,她利落地将木头劈成两半,用粗木绳将它们捆成一堆,再去爷爷房间,对着瘫在床上只会眨眼睛的老人,说自己最近雕木的情况。 这样一番后,等她回到自己的屋里,天已经黑了,她点燃油灯,屋内瞬间变得温暖明亮。 而她也发现角落里那只纯白狐狸,蹲在地上睁着上翘的眼睛打量她。 宋曲放轻脚步朝它走去,狐狸似乎不怕她,感受到她越来越近,它也只是眯眯眼睛。 但它想不到宋曲站定在它面前,直接伸手将它抓住抱在怀里,浅褐色的眼睛骤然睁大,挣扎着从怀里跳出来,可宋曲看起来瘦,力气还是很大,紧紧地捆住它。 “来了还想跑?”宋曲揉了揉它的尾巴,虽没那妖精的大,但也很舒服,这小狐狸跑进她房间真的不是时候,她本就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抵抗住雕像后面尾巴的诱惑,它偏偏又翘着白尾巴到她面前。 尾巴被她揉地翘得越来越高,尾尖绕着她的小手指打圈,怀里狐狸一僵,似乎没想到尾巴这么不争气,放弃挣扎乖乖躺在她怀里,闭着眼睛,试图当一切不存在。 宋曲将它放到床上,蹲在床边,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洗完澡就回来。”说完飞快冲出去洗漱,走之前不忘把房门紧紧锁住。 屋内,小狐狸在床上踩了踩,变回男人的模样,后面七条尾巴乖巧地贴着背,他玩了会床边的细珠帘,珠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又站起来,去桌边推了推砚台和笔筒,最后视线停在一个栩栩如生的小鸟木雕上。 琦玉微微皱了下眉,手上到没做什么,但身后的一条尾巴直接将木雕扫到地上,他低头看见那依旧完好的木雕,目光深沉,尾巴乱晃着,在酝酿着怎么处理它。 还没等他抬起脚,门外就响起欢快的脚步声,琦玉朝门口看了一眼,又变回单尾狐狸,跳回床上。 宋曲回来看见它乖乖坐待在原处,嘴角不自觉向上扬,路过桌边的时候,看见了那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小鸟木雕,将它捡起来打算放回桌上,又回头看了一脸单纯的白狐狸,明明狐狸的脸算得上狡黠,但她仍觉得它满脸单纯可爱。 于是她握着木雕询问狐狸:“你喜欢它?” 狐狸偏头没理她,宋曲见状像明白了什么。 “你不喜欢小鸟是吗?”听完这句话狐狸才又转回头看向她。 宋曲点点头,将小鸟放进床底的箱子里,不让它再出现在狐狸面前。 藏好之后,她将狐狸抱着往床里放了放,自己也爬上床躺好,侧躺着,左手一揽,就把狐狸环进自己怀里。 手上顺着头顶摸向尾巴尖,一遍一遍,动作轻柔。 狐狸从一开始的僵立到后来斜躺在宋曲身上,每当宋曲手滑到尾巴那,头上的尖耳朵就轻轻抖动两下。 说话了 宋曲有了一个不太敬业的小跟班,早上起来时看不到它的身影,但当她开始雕木时就立马出现,乖巧坐在她身边,连她出去接水都会紧紧跟在她后面。 将雕好的小狗像放在了桌子上,宋曲就被爹娘叫出去干活,走出门没多久,回头又看不见小狐狸,宋曲一开始还会去到处找它,最后发现它每次晚上都会坐在床上等她,也就没再管它。 又到了晚上,宋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直接转去洗漱,这段时间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慢慢变化,她用手托了托越来越大的胸部,在月事来了的时候光碰到就有些疼,真让人烦躁。 推开房门,果然看见白毛狐狸躺在她的枕头上,尾巴左右扫着,发现宋曲进来,瞥了一眼就接着闭上眼。 宋曲走上前去摸了摸它的尾巴,再顺着脖子往下一路撸到底,这样了几次,似乎还觉得有些不过瘾,直接蹲在床边,抓着狐狸的两只爪子,将它肚皮朝上摊开,把脸埋进去,狠狠吸了几口,顿时一天的疲劳和胸部带来的不舒服全部消散。 软软的触感和淡淡的花香让她整个人都放轻松,小狐狸从一开始僵住,到后来用力挣扎,其实也没多用力,毕竟要是动真的,宋曲这双手就断了。 琦玉何曾被这样对待过,且不说他不愿接近人类,就算碰见人类,他们也是恭恭敬敬地跪拜他,可这人竟敢... “别闹。”宋曲感受到他的不情愿开口说。 狐狸果真没有再动了,睁着双上扬的眼睛看着床顶。 他竟然被说成在闹... 琦玉思考了会,离开这个念头刚出现一瞬间就消失,快到他根本没反应过来,最后他打算给这个人类一点惩罚,就把那个小狗木雕也偷偷扔掉吧。 “你真是我的好宝贝!”宋曲踢掉鞋子,爬上床,牢牢得将小狐狸抱在怀里,不愿意撒手,不仅如此,宋曲还吧唧朝他头顶亲了几口。 琦玉试图从宋曲怀里抽出爪子,奈何被抱的太紧,最后也只是向上移了一点点。 “啊!”宋曲疼得皱了皱眉,小狐狸被她叫声吓得一动不敢动,眼睛都不敢眨。 “碰到这里我会疼,知道了吗。”宋曲松开狐狸,将他放在床上,指了指自己因月事涨着难受的胸。 狐狸看了一眼那处,立马撇开视线,盯着床发呆,这副样子在宋曲眼里就是完全当没听见。 “算了,你就是只狐狸,跟你说也没什么用。”宋曲用腰把坐在床上的狐狸往里推了一下,狐狸直接倒在床上,发出了很轻的叫声。 “嗯?小白你刚才叫了对吧。”从狐狸来到现在这段时间都没听见小狐狸发出声音,难得听到,宋曲很是惊讶。 小狐狸一声不吭转过身,将背对她。 “再叫了一次嘛,小白,小白。”宋曲将头伸到狐狸那边。 “嗷嗷,嗷嗷,你不叫那我叫了哦。” 琦玉真想用手捂住耳朵,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总是这样,最后伸出爪子捂住还在不停说话的嘴巴。 “小白的爪子真可爱。” “不要叫我小白。”狐狸望向抓着他爪子摸的宋曲。 这次轮到宋曲僵住,她的狐狸刚才是说话了对吧。 不听话的尾巴 琦玉其实在话说出口后就后悔了,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存在,这导致他稍微有些紧张。 宋曲还处于震惊状态,就看见面前的一条尾巴慢慢变成两条、叁条、直至七条,她的视线完全被雪白的毛尾巴占据,它们暴露了它们主人的情绪,畏缩缩地蜷成一团,尾巴尖尖有意识地轻轻触碰她的手臂。 这七条尾巴实在太眼熟,宋曲回想起在山神庙里的记忆,她慌张跳下床。 尾巴感受到她的排斥,很委屈地勾起尖尖,想探出去摸她,有怕她不喜欢,就这样悬在半空。至于琦玉他根本没想到他的一点紧张会让尾巴全部暴露出来,还做出这些羞耻的动作。 “占着山神庙的...妖精?”宋曲有些犹豫,她并不想将陪伴她这段时间的小狐狸叫成这样。 话音刚落,七条尾巴朝她裹来,紧紧把她包裹在内,而躺在床上的狐狸也变成穿着红衣服的男人。 他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宋曲面前,黑发散在腰间,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宋曲起初还想挣脱开将她越包越紧的尾巴,后来发现自己这点力气真的不够看,也就不动了,当看见男人的长相后,她就明白了,山神是小狐狸,救她的人是小狐狸,最近陪她睡觉的也是这小狐狸。 既然是救命恩人加上小狐狸,宋曲也就不再一副排斥的模样了。 男人站在她前面,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低头看她,似乎想摆出不在意加讨厌的样子,但裹着她的尾巴又在偷偷摸摸的触碰她手臂,脖子,一条尾巴还往她脸上贴贴。 “它们很喜欢我。”宋曲平淡仰头说。 琦玉气愤地将不听话的尾巴全部收回去,贴脸那条落在最后慢悠悠的不情不愿的从她身上撤离。 气势全无。 于是宋曲看见小狐狸袖子一挥,人就从原地消失了。 今晚只能一个人睡觉的宋曲上床后将被子把自己盖住,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宋曲就去山上寻找她的小狐狸,自己的狐狸自己哄。 庙里又安安静静,宋曲在山神像面前站了很久,还往桌上放了小狐狸最喜欢的吃食,还是连一个尾巴都没等来,只好掉头走出门,去院里打扫卫生。 上次好像就是打扫完卫生,再接着一声鸟叫,狐狸就出现了。 地面扫干净后,宋曲就开始到处找鸟,结果小鸟没找到,在院子角落的洞里看见了她这段时间失踪的小猫木雕、小鸟木雕以及今早发现不见的小狗木雕。 她似乎知道为什么小狐狸每次当她雕木时就在她旁边晃来晃去了。 她也知道该怎么哄回狐狸了,她急忙跑回家,准备七条尾巴的狐狸木雕。 琦玉在她走后出现在了院里,看了一眼他丢掉的木雕,再望向宋曲刚离去的方向,心里有种奇怪的酸涩感。 是发现他丢了这些东西就不愿意再待下去了是吗? 再来一次 完全不知道狐狸怎么想的宋曲满脸坚定地坐在她平时雕木的地方,她决定雕一个最漂亮的狐狸雕像送给不开心的小狐狸。 于是从白天一直到黑夜除了吃饭她都没有离开那间房,握着她的刻刀仔细雕刻。 平日里她一天大概花一个时辰来雕木,一周就能完成一个木雕,像之前的小鸟、小狗都是这样,所以换成现在这种情况只需要不到两天就可以完成,但她总想着更精细些,也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够好,就这样硬生生拖到第叁天才完成。 宋曲将木雕直接放在桌子上,打算第二天就去山神庙里,把小狐狸哄回来,最近没有毛绒绒晚上睡觉都有些不习惯。 刚打开房门,就在床上看见一个熟悉的小身影,它蜷缩在角落,自欺欺人般觉得宋曲发现不了。 宋曲真的太惊喜了,没想到小狐狸自己会回来,开心地爬上床,用食指戳了戳它的背,得到尾巴一扫。 “可以抱吗?”她有些害怕小狐狸还在不高兴,凑近问。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就在宋曲打算放弃,乖乖躺在一边。 “我没有说不可以。”小狐狸声音不大但清晰传入宋曲耳朵。 她直接双手一揽将狐狸抱在怀里,埋头狠吸几口。 “我好开心啊,小白。”她整张脸都埋进了毛绒绒里面,说话听起来闷闷的,可语调的开心根本藏不住。 被叫作小白的琦玉虽然没有说话,但这几天一直悬着有些慌的心终于平静下来,所以也就没去计较她没有来找他这件事。 过了许久宋曲才将它放开。 “小白,你一直都是琦山的山神吗?”这也是宋曲最近很好奇的一个问题,爷爷梦见的山神也是小白吗? “我叫琦玉,一直都是。” 狐狸说话听不出来情绪,宋曲嗷嗷几声表示明白了。 却被狐狸一瞪。 “我不是故意的。”宋曲捂住嘴巴,睁着眼睛摇头表示自己很无辜。 结果屋里突然安静下来,一人一狐对望,琦玉望着她突然又有些别扭,没人找却自己回来显得他很没出息。 很可惜他的尾巴并不这么觉得,在这安静的时候偷偷缠上宋曲的手腕。 宋曲也感受到了,笑着说:“可以变成七条吗?” 话音刚落,面前就出现七条乱晃的纯白尾巴。 “小白,你的尾巴真的很听话。” 然后琦玉就看见宋曲笑嘻嘻地左手抱几条,右手揉着另外几条,有一条最活泼的直接缠着宋曲的脖子,并且往衣领里钻,逗得宋曲扭着说痒。 琦玉看着尾巴越来越往下,急忙将它往回收,却还是在之前碰到一团柔软的地方。 宋曲只穿了一件衣服,胸尖突然被尾巴扫过,直接发出很轻的一声“嗯..” 琦玉刚打算道歉,就见宋曲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很舒服!” “再来一次,小白。” 进入 琦玉还没消化完宋曲的发言,刚被紧急收回来的尾巴先一步再次往衣领里钻去。 柔软的毛一下又一下扫过宋曲的胸尖,被她抱在怀里的另一条更是直接从她衣摆往上环住她的腰,再从腰侧慢慢爬到胸上。 宋曲跪坐在床上,两尾巴一上一下玩弄着她近日又在长大的胸,她没有阻止,任它们像抚摸般的触碰。 她只睁着眼睛看着将头埋进被子里的小狐狸,她慢慢趴下,凑近正在轻轻抖动的尖耳朵。 “小白,你为什么把头藏起来?” 琦玉听见她近乎天真的发问,更是不想抬头,从尾巴传来的触感让他难得羞红脸,却不忍收回。 “你不舒服吗?”宋曲边说边将贴在她脸旁都快挡住她看小白的尾巴抓在手里。 狐狸没有回答她,但面前的小白狐狸直接在她眼前变成了当初她看见的黑发红衣男子,不过头顶多了一双尖耳朵,耳朵尖尖泛着如果不细看便发现不了的浅红。 琦玉没有说话,往前动了动,二人本就离得近,这下则更是亲密。 他收回环在宋曲腰侧的那一条尾巴,用手搂着。 宋曲感受到气氛不太对,但她不讨厌。 那双偏薄的唇贴上来时,她也不讨厌。 她没有动,任温热柔软东西从轻轻舔舐到啃咬,直到她有些呼吸困难,它才稍稍离开一点。 两人呼吸交缠,宋曲边看面前人的眼睛,边慢慢喘气,才盯了一会又被贴上,这次被撬开唇齿,直接缠住舌尖。 宋曲不自觉将手里的尾巴捏紧,而在下面被抚摸时更是捏得更紧了些。 滑倒下面的自然也是条尾巴,它贴近已经有些湿润的地方,用尖尖点着肿起的那处。 感受到宋曲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琦玉才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红色的外衫被随意丢在一边。 很快宋曲就被压在了身下,那双干净的眼睛如今有了不一样的情绪,她也开始回应琦玉的吻,而她的身体也给了尾巴不少反馈。 宋曲打算低头看向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地方,却被捂住眼睛。 “我不能看吗?” 炽热陌生的东西在两腿之间滑动,让她有些不习惯地想合上腿,但腿被两条尾巴绕着圈缠上强硬分开。 “就看看也不行吗?” 遮住眼睛的手移开了。 就算在微弱的烛光下,她似乎也能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样。 白日里看上去正常的黑眸此时显得幽深妖冶,如墨一般的长发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滑下肩,或许是氛围作怪,他那张漂亮的脸带着莫名的暧昧,而自己仿佛话本里心甘情愿献上生命的书生。 “好了。”话本里的狐狸精说。 她才看了一会又被尾巴遮住眼睛。 “这条尾巴一点都不乖。” 琦玉觉得这种时候还能让她说话一定是自己的问题。 七条蓬松的尾巴像是把宋曲藏在一片雪白中,但这样阻碍了两人身体相贴,在琦玉低头含住挺立的红豆时懂事地绕开,游走在其他裸露的地方,刺激得宋曲发出短促颤抖的声音。 没有预告地侵入足够湿润的花穴。 腿被绑着,眼睛被遮着,突然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抓住被子来缓解带着一丝疼痛的快感。 疼痛过后尾巴就被宋曲强硬拿开。 另一只手摸上在她眼前的覆着一层短绒毛的尖耳朵,低头舔弄她胸尖的男人抬眸看向她,下面也被用力挺入。 “啊..” 宋曲想不明白明明那么害羞乖巧的小白怎么变成这样。 直到她看见他耳朵和脸上奇怪的浅红以及被盯一会就慌乱错开的眼神,她才迷迷糊糊地想:还是她的小白。 听话 在关系进一步之后,琦玉在宋曲旁边以黑发男子的样子出现的频率更高。 对于这种现象,宋曲不太满意,她还是喜欢那一团可以整个抱入怀里的小狐狸,除非他将尖耳朵和尾巴露出来。 小丽和小桦也都知道了宋曲身边有一只傲娇黏人的狐狸,这人只限定为宋曲,他们每次想凑过去摸摸,狐狸都当看不见二人直接走开,他们也有偷偷和宋曲抱怨。 “那狐狸一点也不好,小曲,我送你一只更听话的小狗吧。” 宋曲听到后忍不住笑了,这两人要是知道这不听话的狐狸就是他们崇拜的山神,那表情肯定很好看,不过她没说,这种事要说也是琦玉自己来说。 虽然有小狐狸陪伴的日子过得很开心,但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直到有天宋曲被小伙伴拉着去山神庙。 “啊,小曲,你的木雕怎么在这啊?” 这才让她想起来狐狸木雕还没有送给琦玉。 下山回到家的时候,小狐狸已经在房间里面等她了,看见她回来就跳下床在她脚边仰着头看她。 宋曲觉得小白的表情怪怪的,感觉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别扭的很。 “对不起..”声音小到宋曲都怀疑她没听清。 她弯腰把狐狸抱着,将脸在它头顶蹭了蹭才说:“我不介意的,你想要都可以拿走。” “对了,有个东西给你。”宋曲去柜子里将狐狸木雕拿出来,塞进狐狸怀里。 这木雕本放在桌子上,但她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将它放进了柜子里,导致一直没有想起它。 宋曲低头看见小狐狸用两只爪子捧着跟它十分相似的木雕,真可爱。 于是她又凑上去亲亲。 到了晚上,宋曲回房时琦玉坐在床边,红色外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她一直觉得他整个人像天上悬挂的月亮,就算穿着艳丽的红衣,也泛着一层如雾般的冷光。 无声的邀请。 宋曲没有拒绝,走过去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说了句自从看了某些画本之后一直蠢蠢欲动的话:“可以骑吗?” 狐狸盯着她看了一会,在她都以为会被拒绝的时候躺了下去,撇开脸轻声回答。 “嗯。” 狐狸完。 第五个故事:狗狗 华箐早上出门前看过天气预报,上面画着大太阳写着晴。 可在她走出地铁口时,外面雨势已经肉眼可见的变大,她家离这里不远,今天背得是防水的皮包,里面也没有重要文件,她举起包挡在头顶直接往外跑。 衣服变湿黏在身上,华箐没太在意,雨模糊眼睛才让她很不舒服,还好这段路非常熟悉,路上不免碰到别人,她匆匆忙忙道歉然后继续往家赶。 路过一个花坛,华箐突然停住,又往后退了几步。 一条完全被雨淋湿的小狗蹲在花坛边,她看不太清,所以不知道是它脏还是本身就是灰色,小狗个头不大,缩在一起,只是那双干净透亮的黑色眼睛穿过雨幕和她对视。 华箐楞了几秒,缓过神来就蹲下将它抱在怀里,意料之中的很轻,还能感受到它在发抖,她将包挡在它身上,加快速度朝家跑。 到了家,华箐先把小狗放在鞋柜旁,再换上拖鞋,将还在滴水的包擦干净挂在门边。 然后她就望着蜷缩在地上的狗狗,不知道怎么办。 她没有想过养狗养猫,首要原因是工作很忙,还有就是她其实对小动物不太感兴趣,所以根本没有提前做过养狗的攻略,抱回来的时候脑子里面倒没想什么,现在乱成一团。 首先要怎么办,去宠物医院吗? 她现在身上黏糊糊的,其实更想洗个澡,但还是拿着伞,抱着小狗打算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直很乖的小狗在她抱它出门时开始挣扎起来,没有抓她也没有咬她,就是发出很轻的呜咽声,扭着身子挣开她的怀抱。 华箐有想过强硬一些,可是当它抬头看向她的时候,眼里满是委屈难过,不敏锐的华箐都能感受到悲伤。 她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出门,将沙发上的垫子放在地上,让小狗坐在上面。 又陪了它好一会,直到她打了一个喷嚏,才对它说:“我先去洗澡,你在这乖乖待会。” 因为心里惦记着外面的小狗,所以这个澡洗得很快,打开厕所的门,第一眼就看见小狗眼巴巴地看着她。 她看手机上说,狗狗如果刚捡回来最好不要一来就给它洗澡,狗狗的抵抗力很弱,而且小狗现在的状态看上去就很不好,她更不可能抱它去洗澡了。 于是从浴室里拿了最大的毛巾,将它从头到脚擦了擦,小狗眼睛很正常,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口,但也不确定完全健康,华箐觉得明天还是带它去检查检查。 小狗没有表现出想攻击人的样子,不论是她给它擦身子还是喂它吃东西,都温顺的不像话。 唯一有一点让她比较在意,就是无论她走到哪里,小狗都待在原地眼睛追随着她,她知道它很没安全感,既然决定要养它,得先取一个名字。 小狗擦干净还是灰色的,看起来和她小时候吃的芝麻酥糖很像,那就叫酥糖吧。 他很喜欢你 华箐第二天上班前特地留意了附近是不是有宠物医院,最后在离公司不远处发现了一家,医院看起来很干净正规,她推开门在前台那做了些咨询,关于刚捡来的狗狗应该做哪些检查,具体所需时间和价格。 前台是位长得很可爱的女生,除了一直在很隐蔽地凑近华箐吸了吸鼻子之外还算有耐心跟她做了讲解。 华箐没有觉得很冒犯但身体还是下意识微微后退了半步,她的动作被女生看见了,女生的眼睛瞬间泛红,小幅度摇头,用和介绍时完全不同的声线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的味道很好闻。” 感受到她的慌张,华箐离她近了些,笑着说:“你也喜欢这个香水味吗?” “啊..啊对”眼眶还是很红的女生停顿了下然后点点头。 华箐将香水名告诉她之后,就预约了明天的体检。 想到回家能看见自己的小狗,上班的时间变得更难熬,想回家的心越发强烈。 “也不知道它在干什么,要不买个摄像头吧。” 下班的路上华箐将摄像头买好,打算回家就安上。 一打开门,没有听见声音,华箐还有些失落,她白天刷手机看别人家的狗狗都会非常热情的欢迎主人回家。 但当她看见门边蹲着仰头望着她的小狗,不好的情绪一扫而空,她关上门,也蹲在它旁边,摸摸它的头,小狗的尾巴晃的速度瞬间加快。 小狗跟在她身后走到客厅的角落,华箐开始按照说明书安摄像头,全程酥糖都没有吭声贴在她身边。 华箐现在喜欢和狗狗分享她的生活,或许是一个人住久了,家中突然多了一个成员,不论她说什么,它总是抬头乖巧聆听,华箐知道他很多都听不懂,但它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被敷衍对待。 “这个是摄像头,我想你的时候就会在这里看见你。” “酥糖如果也需要隐私就告诉我。”仗着小狗不会说人话。 “今天食堂的饭真难吃,你今天吃的好吗,这狗粮你要是不喜欢,我再换新的。” “对了,我给你约了明天的体检。” “你愿意留着我身边的对吧” “汪.” 华箐停住手上的动作,低头看向小狗,小狗不爱叫,她觉得自己是捡了一只腼腆安静的小狗,而它这时候突然的回应,让她有种它能听懂她话的错觉。 而小狗叫完之后,就拿头蹭她的小腿。 “我不会丢下你的。”华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 当华箐带着酥糖来到宠物医院时,她能明显地感觉小狗比在路上放松多了。 她只能想到是这里有其他的宠物的原因,前台还是那位很可爱的女生,她一看见华箐就露出大大的笑容,又在看见酥糖后变成了礼貌的微笑。 华箐和她打了招呼后,就带着小狗进去按照流程体检。 负责给酥糖体检的医生突然笑着对华箐说了一句:“他很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它的。”听到医生说自己的宠物喜欢自己,华箐还挺开心的。 “他以前是受过伤的,但恢复能力比较好,所以现在没什么事。” “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它的。” 走之前,华箐感觉医生似乎还想说什么。 是想推荐她办卡? 免费裸男 办张卡也不是不行。 毕竟感觉酥糖对那地方也不讨厌。 就在华箐过着回家有狗的幸福生活时,出现了一件对她来说很麻烦的事情。 如果,在她精神没出问题的情况下,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帮她打扫卫生,清洗衣服,甚至阳台的花都在被他细心照料着,会是为什么。 事情要两天前说起,那天她和往日一样摸完小狗就去上班了,在工位上突然又想看看狗狗在干嘛,结果不知道它跑到哪个摄像头死角去了,一点影也瞧不见,华箐只好转头继续工作。 等下班回家时,当她坐在沙发上,无意间瞥了一眼阳台。 昨晚她有洗衣服吗?那上面挂着的她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她又看了看地上,干净得不像话,她昨天扔在客厅忘记收的垃圾也都不见了。 她一下就紧张起来,抓起手机打算报警,她妈和后爸除了过年过节给她打点钱就不会和她联系。 她家的钥匙外人是没有的,看样子是进贼了。 可是哪个贼还会好心帮人打扫卫生的啊。 华箐把小狗藏到阳台去,然后拿起客厅柜子里的电锯,在各个房间看了看,没有人。 她连忙看摄像头有没有拍到什么。 果然,在上午十点的时候,从她房间里面走出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摄像头拍的不太清楚,只能看见他染了一头灰发,然后,她盯得更近了。 好家伙,没穿衣服。 身材很好。 从她房间走出的陌生裸男就开始帮她打扫卫生,拿着扫帚拖把进出各个房间,拖完地又将桌子都擦了一遍,在手里拿着她洗干净的衣服打算去阳台晾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从沙发上拿了一个大一点的毯子围在自己的下半身,再去阳台将衣服晾起来。 华箐看着他忙忙碌碌,眉头越皱越紧。 从哪冒出来的田螺男人。 她家在15楼,监控没有拍到他进门,第一次出现就是从她房门里出来,完全的灵异事件吧。 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她才想起来被她藏在阳台的小狗,将它带出来,小狗贴着她的小腿,和平常一样安静地陪着她。 “酥糖,这个家出了点问题,你今天一天待在家里都没发现不对吗?” “那家伙没有伤你吧”华箐抓着它开始到处检查。 看到没有伤口才放下心。 第二天她没有在监控看见他出现,她当天晚上故意将房间客厅弄的很乱。 结果第叁天也就今天,他又出现了,不过这次不是从她房间出现,而是从书房出来,监控拍到他又不穿衣服开始任劳任怨地做家务,将她弄乱的地方全部都整理好,还给花换了水。 酥糖呢,看见陌生人在家里晃,他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但一想平常酥糖就很沉默,当然也有可能是这男人将酥糖藏起来了,免得小狗乱叫惹来领居怀疑。 后面两天是周末,华箐一直在家待着,和酥糖黏了两天,果然,她一在家那个男人就不出现。 棒棒糖 报警什么的,华箐想了想放弃了,这种明显是灵异事件,目前看来这男人并没有想伤害她。 最关键的是,有天下午看监控的华箐突然有一种很离谱但又意外合理的猜想。 ——他会不会是酥糖。 怪事就发生在捡回酥糖之后,而且酥糖似乎和男人就没同时出现过。 她会这样怀疑还因为她小时候发生过一件奇怪程度和这次不相上下的事情。 但那次她年龄太小,总觉得是自己的幻想或者是巧合。 大概在她学前班的时候,她在姥姥家一楼客厅里写作业,门口突然进来一只小狗,很小很小,华箐都怕把它压到,它一开始是站在她不远处歪着头看她,华箐发现后,就自来熟地和它讲话。具体讲了什么她记不清了,只知道提到了大棒棒糖,彩虹颜色的。 小狗哒哒走到她旁边,用头碰碰华箐手上的笔,华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棒棒糖画在了她练字本上。 小狗贴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就又往门口跑。 说是跑,但其实很慢很慢,因为太小腿太短。 那时候她本来想追出去,结果被姥爷叫去见客人。 第二天她牵着爸爸的手去上学的时候,路上出现一个比她还小的男孩朝她跑过来,手里拿着比他脸还大的棒棒糖,跑的也不稳,晃晃悠悠的。 总算跑到她面前,把棒棒糖递给她,也不说话就睁着大眼睛看着她。 华箐抬头看了一眼她爸爸,她爸爸蹲下来问小男孩家长呢。 “给。” 小男孩还是举着棒棒糖,巴巴地望着她。 华箐果然是从小就看不得这种眼神,伸手接过了,又从书包里翻出她平常最喜欢的恐龙玩具给小男孩。 小孩接过之后什么话也不说就掉头朝跑来的方向又跑回去。 小华箐和爸爸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这件事后面经常被她爸爸提起,说她上学前班就有小男孩送礼物了。 那时候她还小并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但当她长大点翻柜子找到小时候的练字本,看到上面画着的很抽象的一个棒棒糖,就有种奇妙的感觉。 但她后面也再没有见过这小男孩了,而她慢慢长大,也没有很热衷于小动物,家里也没养过小猫小狗小鸟。 直到酥糖,这算是她养的第一只宠物,但现在突然说酥糖有可能是人,她其实不太能接受。 她打算再观察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