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期(纯百)》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h) 1/ 臧明矣睁开眼时稍微恍惚了一下。落地窗外明月高悬,只拉上一半的米白色纱制落地窗帘被初夏的夜风吹起,不断飘摇。室内氤氲着一种陌生却好闻的香味,视线里是雪白的墙壁和看上去质感颇好的木制家具,而投影还开着,播放着不知道哪个国家什么年代的黑白影片。 大老板的家里,条件自然是没得说的。地理位置极佳,是在寸金寸土的CBD,远眺还可以看见绝妙海景。里头的环境也无可挑剔,从客厅的地毯到浴室的浴缸,都散发出又贵又好的气质。 连她正躺着的沙发,都柔软得让人不得不陷入懒散放松之中。 电影开始时喝下的那些酒精加速了臧明矣迷失,她半梦半醒,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大腿上还坐着另一个女人的话,几乎飘飘欲仙。 不过她也无法肯定,这个女人,她的老板,神秘的张总,是不是其实促使了自己的神魂颠倒。 臧明矣的眼前闪过张澜心递酒时一笑的风情,攀附过来的媚骨,最终等来了她在耳边的低语:“走神了?” 她似乎对于臧明矣的表现不太满意,威胁般地衔起了她颈侧的软肉咬了一口,这无疑是痛的,让臧明矣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她深谙胡萝卜大棒之道,不等臧明矣反应,又安抚似地舔了舔。 这副做派倒是和臧明矣初来拜访时见到的一致。 她受上司指派,过来向公司的高层取文件。来觐见么,臧明矣虽然是技术部出身但也不是太没脑子的,精挑细选选了上午十点,不算太早,打扰到人家休息,又不算太晚,耽搁人家吃饭。来之前也打好了招呼,结果刚敲了两下门,监控里就传来一声“滚”。 这也太不讲道理?臧明矣不明所以,但仍然好声好气地表明了来意,在门口等了好几分钟,才得以面见尊容。 只是真的太倒霉,或许也是因为就不该跑这一趟,还没坐下叁分钟,物业就发来了通知,本单元查出受感染者,封楼十四天,里头的人无论是居民还是外来者,都原地管控。 其实臧明矣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这是封控的第二天,虽然气势汹汹的滚字在前,但张澜心也没把她给赶出去,还把她安排进了自家客房。 一个矛盾的人。臧明矣这么想着,但她也不敢在这种情况瞎客套,接受了对方的好意,之后发现同城快递还能用,赶紧下单了一些简单衣物和生活必需品。 回忆飘远,张澜心的手已经伸进了臧明矣的短袖下摆里,顺着后腰,正往上摸。她的手掌温热,也不是单纯的抚摸的手法,而是带着一点揉捏,像是某种刻意的挑逗。 腰部正是臧明矣的敏感点,她控制不住地抖了抖,终于一只手将人搂住,另一手捧住了张澜心的脸颊,对着水润的唇吻了下去。她素来不是甘于被动的人,此刻酒意上头,受人挑动,很难再去顾及对方的身份。 肇事者显然也没有因为她突然的举动生气,反倒是弯了弯唇角,任由掌控。 臧明矣的吻很有个人特色,像是她温润的外表,而非要将人拆解入腹的手法,只是不紧不慢地缠绕着对方。 于是成了一个异常绵长纠葛的吻,张澜心轻声嘤咛,臧明矣才放开。两人错开一点距离,唇间拉长的银丝旖旎,而张澜心的眼里已经酝酿出了水色。 不仅是臧明矣喝了酒,张澜心同样入口不少,她还上脸,面色绯红,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咬一口就能迸溅出汁水。 但她放任自己的媚态,双手揽着臧明矣的脖子,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而后将目的地落在了臧明矣因为接吻而红润的双唇上。 臧明矣很受用这种勾引,手轻掐了掐张澜心颀长的脖颈,顺着曲线往下。 不同于臧明矣随意的短袖短裤,张澜心穿了一套青色的真丝睡袍,她腰间的系带早就散开了,衣物随着动作滑落,香肩半露,上半身的里头再无他物,让臧明矣顺利地捧住了那团柔软。 张澜心被这一捧软了身体,半靠在了臧明矣的身上,脸埋在她的肩窝。 美人投怀送抱,伴着身上的香风,因此臧明矣伺候得很尽责,好一番逗弄她的乳尖,捏着揉着抖动。张澜心也因此脚趾手指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紧紧抓住了臧明矣肩膀的衣服。 与此同时,臧明矣不断地摸索这个女人身上的敏感点,用唇舌梭巡耳后的皮肤,用手掌抚摸腰腹的软肉,一一进攻,再根据她的反应记下,然后周而复始。 这也是非常漫长的一个过程,以至于让张澜心自力更生起来。她在臧明矣怀中换了一个容易发力的姿势,腿心抵着臧明矣的大腿,扭动起细腰。 本性如此也好,酒精催动也罢,张澜心的水流得很多,甚至透过层层布料,让臧明矣也感受得到。水蜜桃可能确实是水蜜桃,可原来水是水在这里。 她的呼吸心跳随着流动在身体里的欲念而乱,这种程度的抚慰实在不够,臧明矣却没有帮她,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逐渐陷落,唯一的动作是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 然而这不代表张澜心不能动作,臧明矣的手指还未撤离,她便顺势含了上去,先是尽可能地全部包裹住,模拟着某种活动退出来,再像是品尝夏日里解渴的冰棒,照顾周到地舔咬。 臧明矣几乎要忍不住了,手要往那处流水潺潺去,张澜心却扣住了她。 ———— 我搞瑟瑟有点无聊,所以来锻炼一下! 原来老板好这口(h) 2/ “怎么了?”臧明矣说停下也就停下了。她只是上头,并非无脑,一方面知道自己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技术局限于脑补,恐怕没多好;另一方面则是鉴于当下的情况和两人的身份,一开始就做好了张澜心抽身而去的准备。 夜色已深,客厅里没开灯,张澜心的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缓了两口气的样子,才说:“先去浴室。” 臧明矣结巴了一下,点头:“啊,好。” 张澜心倒是很自在的样子,凑上去吻了吻她的侧脸,边捞起腰侧的衣服边站起来。 昏暗中,她的神色看不太清,臧明矣只觉得面前的人高高在上,端庄得仿佛刚才深陷情欲的人不是她。 臧明矣回想起这两天的遭遇更觉得如梦如幻,心思慢慢冷却,以至于跟到了浴室,两人还各洗各的,场面堪称紧张严肃。 浴室进的是主卧那一个,和客卧的在布局上没有太大差别,简单干净,功能分区明确,浴缸也是相似的方形,淋浴区域和设备都很好,但护肤品之类的摆得满满当当,有人味许多。 洗到一半,臧明矣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张澜心。 她正站在龙头下,闭着眼睛,任由温水从头顶上倾流而下,一路冲去身上大团的白色泡沫,沿肩背线条冲刷出一道紧凑弧线。她应该比臧明矣矮,但估计也有一米七出头,比例很不错,臧明矣已经感受过她的胸前,此时从背后看她的腰和腿,也只有自惭形愧的份儿。而她的皮肤也很白,偏向于瓷白,又带着温暖的血色。 臧明矣的小心思转成了大心思,走到这一步,事情早就变了味道。她一咬牙,就走过去,两臂一张,从背后搂住了对方。 被从背后突然抱住的张澜心居然没有任何类似吃惊的情绪,很是放松地往后一靠,靠在了臧明矣怀里。 她是舒服了,臧明矣可不这么想。泡沐还没洗净,两厢皮肤都很滑,力量一下压到她身上,张澜心纤瘦归纤瘦说实话也是个成年女性,得努把力才没让两人一起滑倒。 你倒是对我放心得很。臧明矣低头一看,张澜心脸眼睛都舒服得闭起来了。 心中无奈的同时,又听这人说:“我还以为臧小姐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隐约带点笑意的样子。 臧明矣一噎,微不可闻地念了一句:“有的。”手上使了点力气,把人半楼半抱地拖进浴缸里一起泡着。 热水漫到胸口,多少有点压迫感,但浴室里若有若无的某种香氛味还算清新,不闷。 可终究是在相对封闭的空间,水汽慢慢蒸起来,在皮肤上凝结成水滴,滑落下来,痒痒的。 张澜心微闭眼靠在臧明矣身前,看上去很懒得动的样子。 臧明矣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人即使面无表情,嘴角也是向上弯起的形状,也因为是闭着眼,眉眼中那股上位者的锋利也被削去许多,显得清丽妩媚而可亲。 再往下看是她的耳廓、耳垂,白净里透出一层暧昧的粉红色。 那颜色嫩得臧明矣心头发痒,学着张澜心在客厅时候,轻轻叼起了那小小的一点软肉。 这样子的动静,张澜心当然是察觉到了,但她没动,任着臧明矣咬她的耳垂又放开,也任她的舌尖向在自己的耳后舔动,然后克制不住地全身一抖。 臧明矣满意于张澜心的反应,明白自己之前的探索是有用处的。 她更紧地抱住了怀里光滑白皙的躯体,粗糙的舌面更用力地在张澜心的耳后舔咬,嘴唇摩擦,牙齿时不时叼住那里的嫩肉,不轻不重地啃噬。 张澜心也会下意识的推阻,但只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她变得越发软,手掌心贴着臧明矣紧实的手臂,头也枕到她的肩膀上,正是一个亲昵无比的姿势。 她的手指往前摸索,与臧明矣的十指相扣,主动拉着她的手往胸前处覆盖。 “等不及了?”臧明矣在她耳边说。 换来张澜心侧头轻飘飘的一瞥,“嗯……你最好,永远别碰。” 臧明矣能怎么反驳,当然只好顺从老板的意思,甚至是更加用力地揉捏,像是对待一块牛奶软糖,让它更软更适合玩弄。 “嗯……哈……”张澜心渐渐忍不住呻吟。 一只手仍掌着张澜心的胸,臧明矣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一路上只觉得这副身体骨肉匀称,有着不可思议的弹性手感。 而甫一靠近,臧明矣就知道张澜心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腿心的某物已经胀大悄悄露出了头,臧明矣的指尖擦过,张澜心就猛地绷紧了身体,发出意识飘渺的呜咽声。 臧明矣从善如流地按住,有规律地转着圈,张澜心短促的哼了声,有些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胸口剧烈起伏。 臧明矣继续往下探,感受到了和水不一样的液体,感叹说:“老板,你的水好多。”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称呼——虽然张澜心真的是她老板,不过在这种场合实在奇怪。 可诡异的是,张澜心竟然因此忍不住地合了合腿,闷哼出声,并溢出了更加丰沛的汁水。 臧明矣起了玩笑的心思:“原来您喜欢这样。”喜欢下位者的侵犯,喜欢明明在俯视实际被人欺侮,喜欢被钳制,喜欢被占据。 臧明矣的手指开始在穴口处挪动,原本揉弄挺立乳尖的手改为将张澜心的身体紧箍在胸口,然后一举入侵。 ———— 写这个确实不香(点烟),希望到写完的时候能写好 到了(h) 3/ “哈……” 只进了一个指节,张澜心却被这一下顶得不太好,被占有的强烈快感瞬间放大,因此短促地高吟了声。 臧明矣感受着里面的湿润柔软,看她的样子像是对自己感受良好,但又不确定张澜心的表现是爽的还是痛的,有点想问问对方的感受。 但她随后就否定了自己。 张澜心彻底软在了她身上,皮肤泛起潮红,虽然大多时候默不作声,但低吟时不时从齿缝泄露出,这让臧明矣决定还是继续。 她的手指坚定地缓慢深入,感受着内里的变化,将其中比较特殊的点记下,而后又进出几次。 只不过进出得不算顺利,张澜心很紧,说像是吸盘比较过分,但还真有点那么吸住臧明矣手指的意思。 大概是最开始那一下的余韵还没消散。 但是张澜心虽然不太爱发出声音,身体的动作导师显示出充分的配合,没过多久,腰肢就随着臧明矣的节奏挺动了起来。 等到臧明矣顺势加入了第二根手指,速度还没变,张澜心就开始颤抖,两手抓住臧明矣的胳膊,回了回头喘着气看她,带着“然后呢”的询问神情。 然后? 然后臧明矣就揽紧了她的腰,中指和食指就快速动了起来,拇指去按她的小核,张澜心几乎马上就溢出了生理性泪水,呻吟声也带着哭腔:“呜……” 臧明矣也是感觉到张澜心放松了才开始这样做,将她完全带入欲望后,她就开始势大力沉地深入抽出,用力地插进去,又带着同样力道拔出去。她其实对自己的手挺有自信,甚至今天还有点炫耀的意思,一摸到某处较为粗糙的软肉就开始专攻那一点。 对此感受最深的自然是张澜心,她日常冷静带着冷漠的面具冰消雪融,眼睛闭着,汗湿了的眼睫毛在绯红的脸上显得格外明显、格外长,眉头也皱起来,浑身绷着劲,满脸的因为完全无法跟上节奏而无所适从的神情。 再然后,臧明矣发现她终于无法克制地不断呻吟起来,细碎的,婉转的,高高低低,在这狭小的浴室里来回飘荡。 这种表现其实和臧明矣设想中的不太一样。 第一次见面实在给了她很深的印象,以至于在她的想象中张澜心即便是在这种事上也是那种狠角色,而这场情事的前期,她也确实如此,一直游刃有余。 直到快要攀上顶峰的此刻。臧明矣在抽插的间隙,清楚地看到泪珠从张澜心的眼角滚滚而下,在脸颊上混着汗液和蒸汽凝结成的水珠,泛滥成一片。 但这种意想不到正中臧明矣的下怀,她发现自己从前的无动于衷可能只是因为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破碎。 她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破坏欲,于是加快了速度,也用了点手法,在张澜心的身体里做着小动作。 张澜心挣扎着,很明显言不由衷:“嗯……太,太快了……” 臧明矣倒是心直口快:“老板你明明很喜欢。” “啊……嗯……”更大声的呻吟回答了臧明矣。 张澜心所有的从容都被夺取,不断地发出好听的声音。她的嘴唇变得很干,估计是这里头比较热。 臧明矣也干,但是是喉头发干,她想吻下去,但这姿势实在是很不利,所以只好遗憾作罢。 她抬起放在张澜心腰间的手,掐着张澜心挺立的胸,这一下有点用力,张澜心痛呼了声却没有挣扎,臧明矣随之察觉到张澜心对于痛觉似乎有着一种宽容度,但现在还没探查到底线。 她放在下面的那只手也开始角度刁钻地专攻穴肉里特殊的那一点,旋转挤压,张澜心的双手紧紧攥住她的手臂,稍长的指甲甚至掐进她的肉里,全身上下绷成了一张拉紧的弓,却没再发出声音。 臧明矣便知道她马上要到了,果然,不多时,怀里的身体猛地剧烈颤抖了起来,手指感受到一阵挤压。 臧明矣因此停下了动作,而张澜心过去了最难捱的片刻,躺在她怀里大口喘着气,面色潮红,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爽的。 但臧明矣也没有多等,很快又抽插了起来。 “你干什么?!”张澜心被吓了一跳,抓住了她的手腕,但明显有气无力,对于臧明矣的突然刁难毫无办法。 穴道里还很湿润,臧明矣进出地很顺利。她这么做倒也没其他原因,就是有点恶趣味,听说一部分人在到了一次之后还能很快再到,毕竟女人谈不上什么不应期,见张澜心的身体对此没有排斥,就尝试起来。 估摸着还是舒服的,张澜心仅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臧明矣装模做样地安抚了一下老板,说:“马上就好了。” 这一次她没在里头多周旋,很快就拔了出来,用整个手掌给阴户做着按摩,然后又特意招待了一番小核,张澜心没多计较,懒懒散散地再次闭上眼,随后真的又浅到了一次。 臧明矣终于消停,把人虚虚环抱住,将人从里到外享用过一番后,享受温存时光。 在许多女人眼里,性与爱不分家,臧明矣对此没什么特殊看法,倒也谈不上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或者是被美色迷了心窍,就是很多事情根本深入不了扯掰,这一次实属意外,有些惶恐,但也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只希望明天醒来自己不用去露宿楼道。 想七想八了一番,臧明矣只感觉自己右手肌肉酸胀,给人当了这么久的人肉垫,尾椎骨和肩胛骨也被浴缸硌得生疼。 ———— 恭喜两位新人,完成了艰难的第一次! 艰难主要是对我来说……… 好像睡的是睡不起的女人 4/ 有了在客厅沙发上的前奏,从进浴室到结束花的时间不算太长,但浴缸里的水因为两人的动作早就被洒得七七八八,地板上一片狼藉不说,水温也降得快。 臧明矣缓了缓,赶紧抱着张澜心起来,在淋浴头下清洗了一番,开窗透气,再把人带回卧室放着。 就这么来了一次,肯定不至于让张澜心怎样的,臧明矣寻思这位主儿就是懒得动,或许也有酒意上涌的因素在,不过她没多计较,毕竟到目前为止是自己占了便宜嘛。她看得挺开。 安顿好了人,臧明矣去客房那边套了身衣服,又过来收拾。 等到她从浴室里出来,张澜心正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大概是哭过的原因,她的眼角和鼻头都红红的,显得有些委屈,臧明矣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起来:“张澜心?” 张澜心朦朦胧胧道:“张……,你自己去睡吧。” 臧明矣是个正经的北方人,一下就听出来了张澜心的发音问题,加之姓名念得含含糊糊,当即反应过来她八成是还没记清楚自己名字。 但这时候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也太不人道了,以后再说吧。臧明矣把人扶好,开始吹头发:“你头发干了再睡。” 老板家连电吹风都好用,杂音也不大,等摸上去没有明显的水汽了,张澜心也闭上了眼,臧明矣很有数的没去研究人家到底睡着了没,关了灯出去。 臧明矣其实很累,这段时间很累,今晚尤其累,看了一眼手机,公司那边还是那条原地待命的通知,于是直接躺好睡觉。 瞥了眼手机,时间比正常上班的时候要早得多。她们公司现在要上市,忙得很,臧明矣来这儿的路上差点睡着,开着车就要撞上电线杆,吓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也不知道被关上这么一遭到底算坏事还是好事。 带着这点思量,臧明矣很快睡着了。 睡得早,起得也早,不过张澜心可能更早——臧明矣听到了客厅里有些动静。 她开门的时候迟疑了一会儿,深呼吸了两口,才若无其事地打开房门。 张澜心果然已经起了,正在客厅靠近阳台的跑步机上跑步,仅穿了成套的黑色运动背心和运动短裤,头发扎起来,马尾随着动作在空中晃荡。 肩是肩,腰是腰的,赏心悦目。 张澜心连按了几下显示屏,等到慢下来,侧头朝臧明矣说:“冰箱里有面包牛奶,你可以自己去拿。”她看上去跑了挺长时间,身上脸上都在冒汗,但气息还是很稳。 类似的话她昨天也说过,不能说是不客气,就是很直接的表达方式,臧明矣对这种一是一二是二的还挺喜欢。 但关系终究是变了,张澜心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你想自己煮也行,食材也在冰箱里,厨房你可以随便用。” 臧明矣给自己打了个气,一开口就是一股社畜风味:“您早饭还没吃吧,有什么忌口的吗?” 言下之意就是要自己动手了。张澜心看她:“我都可以。会不会太麻烦?” 这是张澜心家,有的东西自然也是她能接受的。臧明矣意识到自己问了句蠢话,然后道:“不麻烦,还要多谢您收留我。面条有吗,煮面可以吗?” 社畜风味更浓了。 “在厨房的柜子里。”张澜心点点头。接着就表示自己先去换衣服。 决定煮面的原因无他,就是快,也不容易踩雷。臧明矣拿了面,在沸水里一捞,择了一把青菜,煎两个金黄的蛋,很家常的两碗面就做好了。 张澜心出来得正好,两碗面刚端上桌,热气腾腾的,看起来让人很有食欲。 张澜心家的桌子比较大,长方形的实木桌,颜色是不显脏的棕褐色,坐满了能做八个人。臧明矣把两碗面放在了对面的位置,并摆好了筷子调羹,就等人坐下。 臧明矣一直在忙,坐下一抬眼才发现对面的人穿着一件浅蓝色的通勤衬衫,扣子开了叁颗,锁骨露出了大半截,还能看见胸口一点紫红色的痕迹。 明明没干嘛啊。臧明矣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晚的种种,自然也就回想起了张澜心坐在她腿上的动人身姿,靠在她怀中的迷人媚态。 臧明矣一边回味,一边唾弃自己像是个色中恶鬼。 张澜心吃得倒是很认真,像是对待什么珍馐,但臧明矣知道这不过是她的教养使然,直截了当归直截了当,接触下来,除了“滚”,张澜心就没什么失礼的地方了。而她的手艺是在上班为自己做快手菜中练出来的,并没有多让人惊艳。 于是臧明矣也开始专注吃饭,直到张澜心说话。 “刚才物业给我发了最新的通知,生活物资都会有保障,我们不用担心。” 臧明矣吃得也差不多了——估计张澜心注意到了才选择开口,她心想高端社区就是不一样,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张澜心不废话:“你如果有什么需求,我也可以帮你转达。” “好的。” “公司的事,你还是听你们上级的安排,我这边可能暂时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臧明矣没明白提供不了什么帮助的意思,总觉得有些言外之意。 张澜心继续说:“你对我也不用太客气,你可以直接叫我Canace。” 到这里,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了臧明矣的认知,张澜心是她不熟悉的高管姓名,Canace Zhang却是她们全公司都知道的大人物,那不是去年公司内斗中失势的大公主吗? 张澜心顿了顿,又说:“接下来……我们可能要谈谈昨天发生的一些事。” ———— 嘻嘻,今日份额完成,本文预计是要有一点小剧情的 根本什么都没谈 5/ 臧明矣供职的公司全称长通贸易有限公司,前身是长通百货,后调整经营范围,由线下商超转型为网络零售平台,并在十年间成长为电子商务领域规模、覆盖人群和影响力排名前叁的网购平台。 如此成功的转型,离开不了其背后的张氏国际。 张氏国际,顾名思义,是属于张家人的。张家先辈在上世纪初因动乱远渡海外,历经两代人,奋斗数十年,张家终成巨富,旗下产业涉及矿产、海运、房地产、能源等,可谓百花齐放。 功成名就,则思衣锦还乡。收购长通并促成其转换赛道,就是张家为了重回故土走的一步棋。 实际上,还是最成功的一步棋。 国内蓬勃发展四十余年,多少跨国公司在互联网领域折戟沉沙,含恨而去,而长通则顺顺利利地带着每年150%的注册用户增长率走到了上市的关口。 只可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即使是一家人也不例外。 早前掌权长通的是张家第叁代,但随着第四代长成,长通的意义又特殊,张家长辈各种思量后开始慢慢移交权利,于是腥风血雨,动荡半年,最终执行权花落长房长子。 这其中失势的就是据说从本科时期便在长通实习的大公主。 臧明矣是去年下半年才到的长通,但这一段往事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不少,现下在脑中过了一遍,不由得开始反问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窍。 但真要细算起来,这倒也不完全是她的问题,长通按性质讲其实是个外资,公司里大家全用外文名,更别说张家人都在海外成长起来,中文名反而用到的地方很少。 臧明矣思量来思量去,觉得自己直接跪下来向张澜心表达一番悔过之心会不会好一点。 ——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毕竟都是成年人,当时你情我愿,更何况先动手的好像还是张澜心? 然而即便如此,张澜心又是自己可以染指的人吗?自己又会成为怎样的角色? 这样想着,原本在对面端正坐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却柔媚地坐到了臧明矣的腿上。 张澜心的身上带着和昨天晚上一摸一样的香味,臧明矣和她一起洗过澡,知道这是沐浴露的味道,是一种清新的果木香。 她搂住了她的脖子,道:“我前两天的情绪不太好。” 臧明矣不知道她这是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张澜心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臧明矣则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迷糊,甚至是在张澜心吻上来的那一刻。 比起昨晚的热切,这个吻十分温情,张澜心用舌头柔柔地顶开她的唇齿,顺着齿缝深入,在她的上颚、舌尖、牙齿上巡游,直到每个角落都照顾一遍。 臧明矣的灵魂像是被抽离,飘荡在空中俯视着这一切 停下后,张澜心深呼吸了两次,额头贴着臧明矣的额头,轻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先在这里安心待几天,可以吗?” 臧明矣望着她,只是忍不住回吻。 “唔——”张澜心被她亲的往后弯腰,但没有推阻。 她是侧坐着的,臧明矣很方便地把她的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再从小腹往上摸,直接摸到了丰满的乳房,捏住了尖端的那一点狠狠一掐。 张澜心这才拦她,躲开她的亲吻,气喘吁吁地说:“我马上要开个会。” 臧明矣和她拉开距离,这时候才发现张澜心身上这套衣服挺正式,衬衫加黑色西裤,很符合一般开会时要求的装束。 “乖一点。”张澜心摸上她的侧脸,拇指在她的颧骨上蹭了蹭,站起来,很不客气地直接在她面前整理起来。 原本开着的叁颗扣子也扣上了两颗,只余顶上的那一个,将下面的斑驳遮住。 所以刚才的那一套就是个连环的陷阱。 臧明矣揉了揉额角,看着张澜心走向书房,却只能收起心思,整理餐桌和厨房。 等臧明矣回到张澜心给她的临时领地,发现公司终于来了指示。 作为头部电商之一,长通有着极为庞大的前端控制、订单管理、库存管理、客户端维护等系统,但张氏国际在刚开始时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没什么完整的结构思路,导致发展到现在打了无数个补丁而显得臃肿迟钝,因此在上市前夕,管理层决定进行一次整体修改,请了专门的信息服务团队之外,还吸纳了一批相关技术人才,臧明矣就是其中之一。 臧明矣目前的上司,技术部门负责人本人其实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什么东西非要她一个技术人员跑一趟,结果还倒霉地被关在了老板家里。 他给臧明矣发了和信息服务团队的合同过来,不是全文,是仅有关需求的那部分,沟通了一番,说了一番不容有失的话。 臧明矣一一应下,梳理当下能做的。 到了午间,臧明矣已然工作得上了头,不过想到寄人篱下,总得给主人家尽尽义务,加上有了张澜心早上的许可,因此合上电脑,去厨房的冰箱里挑了一条冷冻的鱼、一些蔬菜和一块豆腐出来料理。 鱼虽然是冷冻的,但品质不错,弄成清蒸的问题也不大。放上了切细的葱丝,一泼热油,香味果然就出来了。 此时背后传来调笑声:“想不到你这么贤惠。” 臧明矣回头一看,张澜心正靠在门框那里笑着。 ———— 剧情都是瞎写的……不过也希望别写得太无聊 6/吃了一顿饭 6/ 这是臧明矣第一次看见张澜心的笑。 微笑是个稀松平常的表情,但张澜心之前的笑总是客套的、礼貌的,而这一个不一样,眼底都带着生动的狡黠,看上去温柔明媚。 不过臧明矣很认真地告诉她:“我不贤惠,我只是喜欢吃好吃的东西,有时候想吃什么但在外面吃不到,就自己在家里试着做,久而久之会做的菜就比较多了。” “这难道还不算是贤惠吗?” “不是。” 张澜心又笑了笑,有点哄人的意味:“现在很多女孩子是不是都讨厌这个形容词?” 臧明矣想了想说:“不至于吧。”但她也不是很肯定,只好实在地说:“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研究,你知道的,我是工科出身,比较符合刻板印象的那一类人。我是觉得这个词总是和妻子阿姨婆婆妈妈挂钩,好像在称赞女人的奉献一样,所以我的确不太喜欢。” 这个话题没再继续,倒不是臧明矣不想多谈,而是张澜心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而直到她这样表现,臧明矣才有这个人是在海外长大的实感——张澜心的口语实在太好,说话甚至比她自己还标准。 臧明矣也不想继续纠结,请她帮忙摆好碗筷。 应该是开完了会的缘故,张澜心把衣服又换成了稀松平常的家居服。 说是稀松平常,但恐怕这四个字是仅限于对她本人来说。 外面是一件轻薄的外套,里面内搭了条长度到膝盖上方的修身裙子,如果臧明矣没猜错,那是一条吊带裙。裙子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的曲线,展现出姣好的身材。深棕色的长卷发披散下来,随着她放置碗筷的动作而垂落,每一缕发丝都是风情。 鱼冷了容易腥,所以清蒸黄花鱼就是最后一道菜,臧明矣的判断没错,鱼背上切开用于入味的切口露出的鱼肉雪白剔透,这条鱼很适合这么处理。 她把鱼端出来,两人便开始吃饭。 直到现在,臧明矣其实都不太懂得怎样自然地和张澜心相处,有些事虽然稀里糊涂地默认继续了,但不代表可以一直这样下去,需要思虑的还有很多。 因此反倒是张澜心先开了口,道:“我不太会吃鱼。” 臧明矣有些不明所以:“黄花鱼刺很少的。”一说完,就觉得自己太白痴。 张澜心解释:“小时候被鱼刺卡过,去了医院才拿出来,所以后面就比较少吃了。” “是害怕吃鱼了吗?” 张澜心笑:“相反,我很喜欢,不过吃起来总是很担心。” 她似乎没有求助的意思,但每一句话里都带着钩子,让臧明矣产生一种不帮对方就罪大恶极的负罪感。臧明矣对此并不反感,很自然地道:“我帮你挑鱼刺吧,我还挺擅长的。” 张澜心挑了挑眉:“那要多谢你了。” 臧明矣就去另取了一副筷子和餐碟出来,从鱼背和鱼腹各取了一块肉。 挑得很精细,递到张澜心面前时特意淋了点酱汁,和给自己吃的完全不同。 后面的大半时间都在聊一些有的没的。 很快吃完了饭,臧明矣又进了厨房开始整理,张澜心也没回房间,倚在厨房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之前的话题,一直到臧明矣全部搞定。 从这些交往的方面来说,臧明矣不得不说张澜心是个高手,她回到客房,才发现自己脸上一直挂着笑,像个傻乐的吉祥物,回想起来,刚才还被套了不少关于她会煮什么菜的话。 但心情真的很不错,心情不错了效率就高,她的工作也完成得很顺利,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bug。 不过工作了一天,她的精神还是差了不少,游魂似的飘到冰箱那边拿了一盒鲜牛奶出来,牛奶比较冰,一口气喝掉之后稍微清醒了点。 喝完了又犯老毛病,开始胡思乱想,想自己直接这么拿了喝会不会太冒犯。张澜心在礼仪方面太无可挑剔,臧明矣记得她连吃饭的时候背都挺得直直的。 住在一起,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臧明矣正准备扔了牛奶盒,张澜心就从书房那边走了出来。 手上拿着一张A4纸和一支签字笔。 她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物业那边需要我们提供一下基本信息,方便他们送物资。” “不应该是填电子表格更方便吗?” 张澜心不好意思地抿了一下唇,说:“我不会写你的名字。” 臧明矣心里吐槽,可能不止是不会写吧?也难怪,当时臧明矣给她留的言也是用的英文名。 臧明矣走过去,说:“臧明矣,臧——”她想了想这个字可以组什么词。 “臧克家的臧,你知道吗?” 张澜心很实诚地摇摇头,像个小朋友。 臧明矣干脆把纸放在手掌上,拉着她的手,写了起来。距离很近,两个人扭个头就能吻在一起。 臧明矣后知后觉得拉开距离,张澜心倒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就是藏去掉草字头。” 臧明矣感觉自己耳朵发热,也没听清她说什么,胡乱点头。 ———— 吃完了饭,就要吃老板了,终于,下一章又可以搞瑟瑟了 7/吃了樱桃(微h) 7/ 晚餐是两份沙拉,是张澜心主张要做的。臧明矣没有异议,她也不怎么饿,所以帮忙用柠檬做了点油醋汁。 饭后两人各自回房洗漱。 臧明矣的不少日用品都是临时采购来的,连一支身体乳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护肤品,因此叁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没了日常繁琐的护理步骤,正一边内疚一边觉得轻松,客房的门被敲响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开门一看,张澜心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张碟片。 “看电影?” 臧明矣没有理由拒绝:“好。” 顺带去洗了点樱桃。 准备沙拉的时候臧明矣就发现了一些放了几天的水果,幸亏精心保存好了,否则例如樱桃这种甜度高的即使放在冰箱里也得全都糟蹋完。 臧明矣将出现问题和品相不好的去除,挑了色泽黑红、饱满紧实的出来,过了两遍水,才拿到客厅。 张澜心选的仍然是老片,这一回是上世纪末的港产灵幻题材电影,大概是修复过,画质很不错,色彩也鲜艳。 她的头发没吹,只擦到没滴水的程度,还是湿漉漉的,不过看上去懒得再擦,随手将毛巾放在手边,正拿着手机通话。 臧明矣在她旁边坐下,隔了半个人的距离。 张澜心似乎有些不满,瞥了她一眼,又抬起下巴指了指樱桃。 臧明矣只好挨过去,捻起一颗樱桃递到她嘴边。 张澜心无声地笑,眼睛明亮,没偏头侧过来张口,而是伸出粉嫩的舌尖勾了一下。 ——不知道是在吃樱桃,还是在勾哪个人。 臧明矣强装镇定,等张澜心咽下后,又接着喂第二颗、第叁颗,直到她打完电话的第四颗,张澜心没再张口。 “吃够了?”臧明矣问,然后把樱桃往自己嘴里放。 她以为这人是消停了,结果下一秒就被对方吻住。 这个吻带了点力道,樱桃很快爆开,只不过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始作俑者,因为两个人都能品尝到甜蜜的味道。 臧明矣生怕汁水会溅出来,只能配合地张开口,任由张澜心动作。 明白对方的退让,张澜心倒是一往直前,在她的口腔中扫荡。 等松开时,两人的唇都殷红着,仿佛染了血。 臧明矣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吐了已经惨不忍睹的樱桃,小声吐槽:“胡闹。” “你不喜欢?”张澜心又凑近,描摹她的唇线,轻舔她的唇面。 她像只狡猾的狐狸,等到臧明矣回应,又马上退开,说:“今天坐了一天,帮我按按腰?” 臧明矣还能怎么办,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慢慢揉着。 起初真的是正经的按摩。 臧明矣喜欢运动,大学的时候还是羽毛球校队的,受过腰伤,为了康复自己也学了不少相关知识,今晚正好学以致用。 精准地找到痛点,力道用得不大,就可以让张澜心又痛又爽,忍不住哼声。 就像是干某种事时,会从嘴里溢出的声音。 毫无意外的,臧明矣的手开始往下游移。 她最开始照顾到的是挺翘的臀,施以揉捏,目的是带出上次情事中探查出来的,张澜心喜欢的微妙被掌控感。 但她没有直接前往目的地,而是顺在臀肉的弧度往下,在大腿内侧抚摸。 张澜心的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因为这若即若离的触碰抖了抖,又因为不断施加的揉弄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两人的衣服完好,甚至是张澜心的吊带裙,都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但这时候衣物也起不了什么阻隔作用了。 臧明矣的手伸进张澜心的腿缝,往上一抚,中指就贴上了那条细缝。 细缝处的布料触感比较奇怪,粗糙而花纹繁复,属于张澜心的汁液也很容易地渗透出来。臧明矣将聊胜于无的裙子往上拉,精致的蕾丝映入眼帘。 张澜心喘着气回头,媚眼如丝,“喜欢么?” 她真的是大胆,又放肆,臧明矣咬了咬下唇,拨开那层蕾丝,直接抵住尚且闭着口的缝。 现在当然还太早,张澜心往上爬,带着求饶的意味。 臧明矣一把抓住了人,却也没有为难她,手指往下面探,钳住了她胀起的小核揉搓,听着她不成调的呻吟改变着刺激的频率。 这其实是个很具有侮辱性的姿势,像是在玩弄一个人偶,而操纵者高高在上。 可是臧明矣知道,张澜心在这种时刻什么也说不出来。 确实如此,她控制住自己不发出更加浪荡的媚叫就已经花了很大的精力,更勿论其他。 她被蹂躏地只能死死地抓住面前的抱枕,头埋在沙发上,抵御不断袭来的快乐浪潮,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没做另外的动作。 臧明矣拍了拍她的臀,称赞她:“很乖。”接着,伸出手去捞放在茶几边缘的消毒湿巾。 动作的间隔有点长,张澜心回头看,却发现臧明矣沾满液体、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间竟然夹着一颗鲜红的樱桃。 臧明矣拿湿巾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将樱桃放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我们玩点别的。” 凉意从腿心袭上大脑,张澜心的腰臀扭了扭,求饶道:“别这样……” 臧明矣的意志却坚定,缓缓地将果实推入。 ———— 朋友们,虽然我致力于搞现实向瑟瑟,但是有些情节为了刺激还是不那么正常滴……… 以及,因为打算全文免费,所以不特意标注啥啦 8/让她连话也说不出来(h) 8/ 紧密的甬道被严丝合缝地撑开,推进得异常艰难。 臧明矣缓缓往前,指腹感受到穴肉的挤压,张澜心又摆动得厉害,知道她抵触,想了想只好把樱桃抠挖了出来。 深红饱满的果实上布了一层晶莹的水液,臧明矣将其夹在两指中,借着投影仪昏暗的光看了好几秒。 而在她腿上的张澜心转过了身子,往后退了退,两边手肘反撑在身后,一边裙子的肩带滑落下来,露出饱满的半球。 她抬腿踢了臧明矣一脚,咬牙切齿地笑骂:“变态。” 臧明矣呃了声,其实也不太好意思,把手上的玩意儿用纸巾包好,扔在了一边。 张澜心的额头上汗水涔涔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太紧张,不过离开了威胁,她马上又变得游刃有余起来,玲珑的脚趾踩着臧明矣的腰侧,意味不明地说:“原来你喜欢那样?” “……”臧明矣能怎么解释,她哪里解释得清。 她不喜欢吗?当球状的果实破开粉红色的肉穴,某种体液像是充盈的汁水溢出来,让人只想上前享用,心跳为之如擂鼓的不是她吗? 但说喜欢倒也不至于,臧明矣自认为还没那么,嗯,变态。 躺在沙发上的张澜心没再继续捉弄臧明矣,只是用足尖在她身上指指点点、勾勾画画,臧明矣侧身坐着,倒是方便她这么干。 臧明矣说不清楚,只能继续做。 抓住张澜心的纤细的脚踝,从小腿一点一点往上吻,从小腿腹到膝盖,再大腿内侧。 事实表明这一招很有用。 到了靠近腿心隐秘潮湿的地方,张澜心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臧明矣顺势塞了个靠枕在她的腰下,又撩起她的睡衣,整件脱下,全身上下之余一件纯白的蕾丝内裤。 玉体就这样横陈着。 这个女人的身材真的好极了。臧明矣在心中发出喟叹。 颀长的脖颈,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犹如留白得恰好的青花瓷;一双椒乳挺立,颤颤巍巍,似乎在等人怜惜;细腰、长腿—— 臧明矣俯身上去一一用唇舌关照,留下一片水光。 特别是腰。 臧明矣格外喜欢张澜心的腰,很细很白很有力,又不像自己的一戳就受不了想笑,所以就多停留了一会儿,又掐又咬。 张澜心或许也喜欢这样的厮磨缠绵,舒适地闭上了眼,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哼声,抬臂钩住她的脖子,手指插进发缝,然后到耳廓,顺着斜方肌的曲线在她蝴蝶骨处难耐地抚摸。 不过时间久了就烦了,张澜心扭了一把臧明矣手臂内侧的软肉,只捏起一点皮肉的那种方式,直接让臧明矣疼得一激灵。 “我——”被吞下去的另外一个字显然是个脏话。 但起身的臧明矣看到张澜心慵慵懒懒的样子也就鸣鼓息兵了,只不服气地道:“你也太用力了。” 继续播放着的电影正到主人公拌嘴的情节,并马上动起了手,臧明矣干脆也“动手”,将张澜心合拢的长腿分开。 张澜心配合她,展露出早就一塌糊涂的地方。 臧明矣伸出食指,描绘着上面覆着的一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薄薄布料,能够时不时触到穴口的嫩肉。 以及,源源不断溢出的蜜液。 张澜心腰上的鸡皮疙瘩立刻就肉眼可见的起来了,叼着自己的手指指节发出叹息。 臧明矣又矮下身子,用嘴衔起布料往下拉,张澜心抬起了腰,因此很顺利。 只不过水液又多又黏稠,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落到张澜心大腿上,显得萎靡淫乱。 臧明矣用指尖从她腿上沾了点,鬼使神差地放入口中,还没等尝出什么味道,就听张澜心浅笑。 臧明矣抬眼看她,只见女人主动张大了腿,手指指着中间正颤动的媚肉,挑衅道:“不如直接尝尝这儿?” 肯定是疯了。臧明矣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 要不然她怎么就这样听了这个女人的话,舔了上去? 可即便如此,臧明矣确实在仔仔细细地品尝,沿着阴唇的纹路,吮吸着嫩肉,又舔过每一个褶皱。 张澜心满足的喘息更是鼓舞了她把舌尖也探出去,找到掩藏其中的花核,频率快速地抖弄,让张澜心发出更多呻吟。 她的大腿也开始颤抖,肌肉紧绷,克制不住地想要合拢,臧明矣就把手掌压上去,用力地撑开。 快感暴露无遗,藏无可藏,动情的液体止不住地流,因为舌头的搅动发出色情又诱惑的水声。 臧明矣的大脑升起一种成就感,口中忙碌,却也不忘去看张澜心脸上的神色。 而张澜心的面庞果然比她想象得还要美,脸颊潮红,眼角带媚,一看就知道正被人狠狠亵玩,彻底玩弄。 她肯定对此也是欲罢不能的,否则不会按住了臧明矣的头,让她更用力更深入。 臧明矣这次也被弄痛了,张澜心八成扯了她不少头发下来,但她没轻易停止,而是更情动地舔弄,连舌尖也尝试性地探进流水不止的穴口。 她因为自己欲仙欲死。 臧明矣想想这个事实,就抑制不住地兴奋。 她要把这个女人拆吞入腹,最好把这个女人玩得说不出来一个字,再也开不了自己玩笑,然后再也离不开自己。 ———— 嘿嘿,终于又搞上瑟瑟了 9/错觉(h) 9/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张澜心攀上了巅峰,腰高高地抬了起来,小腹抽搐。 花液混着口涎横流,她身下的浅灰色沙发湿了一大片。 臧明矣的嘴巴又酸又麻,舌根还有点痛感,但她连唇上和鼻尖沾染的液体都不管,急匆匆地就往张澜心上面那张嘴去。 躲是来不及躲的,张澜心只能被动地品尝到自己的味道。 虽然作为一个正常的健康女性,谈不上什么异味,但心理的影响很大,口中交换的仿佛是淫靡本身,色情到极致。 臧明矣的吻一如之前的漫长,这次又带着要来搜刮什么的气势,从上颚到舌底,不放过一个角落。 她的一只手还留在张澜心的腿间,帮她延续高潮的快感。 到了尾声,张澜心上下两张嘴都筋疲力竭。 亲完后,张澜心完全脱了力,臧明矣却是忽然生出了一种错觉。 她好像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 张澜心闭目休息,臧明矣清楚她在事后总不爱动,不过不反感别人动她。 但前一天从浴室到卧室的距离还好,从客厅到浴室却是很长的距离,于是只能帮她简单清理了,将放在另一角折迭整齐的毛毯抖开,裹在她身上。 头发看着倒是干了很多,应该不会容易感冒。 还是伸手感受了一下,顺便仔细看了看。 臧明矣发现她的发色竟然很有可能不是染的,其中还混杂着不起眼的几缕金色。不过转念一想她的背景,有外国血统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怪不得她的五官较之常人更为深邃立体,那双眼睛看人总是含情。 蹲得太久,加上刚才帮张澜心口的时候姿势就对她很不利,臧明矣一起身差点直接跪下去,是张澜心接住她。 她还伸出手带了一把,臧明矣就栽到了她身上。抬头给了一个吻,张澜心道:“一直在看我?” 臧明矣又不好意思了,但这种事否认不了,只好说:“你很好看。” 张澜心咯咯笑起来,声音沙哑:“嘴甜。” 到了这时候,电影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再好看能好看得了张澜心? 臧明矣也想,再好能好得过自己的活儿吗? 她其实没在其他人身上试过,但张澜心的反馈告诉她,她做的好像挺不赖。 而且,这种事真的食髓知味。 她们回到了床上。 这回臧明矣的衣服也脱了,两人赤身裸体相对,还开着灯,一切都无所遁形。 张澜心坐在臧明矣的小腹上,她的腿间还有点湿,两人贴在一起的地方十分润滑。 她的指尖顶在臧明矣的胸口轻轻一推,臧明矣就顺着力道躺在了床上。 她又把手掌放到了臧明矣的脸侧,大拇指在她的嘴角揉动,臧明矣便很是上道地张嘴含了进去。 显然,张澜心对于自己的新玩具很满意,勾着臧明矣的舌头玩,直到口水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才收回来,从下巴往下摸。 “你的腹肌很好看。”张澜心赞叹道。 天晓得臧明矣作为一个996还经常另外加班的社畜保持身材得花多少精力,她故作谦逊地笑了笑,嘴上还是说:“还好。” 张澜心也笑,扭起了腰:“经常去健身房?”她的动作还带起了胸部的抖动,像是浪花,一波又一波。 臧明矣边欣赏边惬意道:“周中去两次,周末去两次。” “嗯……是吗。”张澜心的语调开始不稳,偶尔泄出两声嘤咛。 她自己其实也是有肌肉线条的,每次用力的时候都会显现出来,腰力亦是不错,节奏把握得当,发丝飞扬时像个驰骋的女战神。 不过这样子就变成张澜心一个人的游戏了。 臧明矣揽着她的腰坐起来,与她四目相对,唇齿相依,交换温热的呼吸,因此张澜心断断续续的轻吟全部被吞噬,动作也因为气短而暂停。 手照顾过丰乳,将乳首搓得又红又硬,抚摸过喜欢的腰,最后撑开只被樱桃浅浅扩开过的穴道,势如破竹地深入。 张澜心吻不住了,不住地深喘着,头靠在臧明矣的肩膀上,接纳着异物入侵身体。 臧明矣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细细感受,抚平寸寸软肉又浅浅退开,来来回回,让张澜心欢愉又想退开。 可这个姿势让张澜心像是被所在臧明矣的怀里,怎么也逃不开,这令她似痛苦似满足地乞求:“哈……太,太多了……” 臧明矣安抚她:“你吃得下的。”但给她更多,从一根手指加到了两根手指,每抽插过两轮就弯弯指节,更多地蹭过敏感点。 然而即使臧明矣不给了,张澜心也会自己去寻求。 在臧明矣休整的间隙,她就改坐为跪,用膝盖支撑着自己,上上下下地主动吞吃臧明矣。 因为用的是自己喜欢的频率,纵使累了点,也舒爽得脚趾蜷缩,指甲在臧明矣背下留下红红的划痕。 臧明矣不再紧紧地控住她,而是抓着她浑圆柔软的臀肉为她助兴,寻她敏感的耳垂,含着咬着,直到感受到穴肉的阵阵紧缩。 张澜心甚至忍不住咬上了臧明矣的肩膀,在白皙的皮肤上破开口子,留下血痕。 再也无力了,两个人拥着摔进了柔软的床褥里。 张澜心整个人就趴在臧明矣的身上,心跳声难分彼此,每一次哆嗦臧明矣都能察觉。 ———— 这张章瑟瑟的手感比开头的好了(自我感觉………hhh 我想可不可以每天定时更新,但是感觉自己很懒………orz 不过基本都会在下午更新吧 10/拉远了 10/ 上位太累了,张澜心许久都没缓过来,用相当霸道地姿势半趴在臧明矣身上。 臧明矣已经给她们盖好了被子,热度慢慢升起,在特意调低的空调温度下,有类似冬天被窝里的舒适。 当然,肌肤相贴光滑的感觉更舒适。 躺了一会儿,张澜心也渐渐恢复过来。 具体表现在她开始用指尖在臧明矣的肚脐周围画圈圈。 臧明矣是真的很怕痒,忍不住挪身体,把张澜心的手控制住。 张澜心危险地挑了挑眉。 臧明矣缩了缩脖子:“我最受不了这个。” 不过手不让动,总要其他地方让动,所以张澜心亲上去的时候她就没动。 但亲着亲着就不对劲了,臧明矣感觉唇角的一块肉被咬住,紧接着痛楚瞬间爆发。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可张澜心完全没有愧疚的样子,还埋在她手臂处闷笑。 臧明矣舔了舔唇,不出意外地尝到了血腥味,有点不服气,就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其实是想给个教训,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以牙还牙忽然就变成了柔情蜜意。 将人搂进自己怀里还不算,另外又伺候起了人,挑逗起兴致,一切按张澜心的喜好来,径直往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去。 臧明矣的经验都是在张澜心的身上积攒的,如果刻意讨好,简直不能更简单。 张澜心舒爽得不断喘息和低吟,臧明矣都怀疑她是故意叫给自己听,每声都叫进了心里,震动魂灵。 手指再抽出来的时候又成了湿漉漉的,透明略显粘稠的液体包裹着中指,在掌心也蓄着一小滩,正顺着手腕往下滴。 被子盖到两人的腰间,臧明矣就将这些液体抹在张澜心光裸干燥的上半身,从腹部的肌肤开始,尤其是两枚茱萸,大半水液都揩在了上面与其周围,使肌肤看着像是质地上好的丝绸。 用这种程度的性事作为结尾,张澜心没耗费太多精力,不过她没阻止臧明矣,反而饶有兴致地等她玩够了,才温温柔柔带着勾子般地问:“要不要一起洗澡?” 臧明矣狐疑地看她,迟疑了片刻,见人似乎是真诚发问,正要答应,又听她说:“还是下次吧。” 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掀开了被子,赤裸裸地站起来,一边整理乱糟糟的头发,还一边看了看臧明矣。 估计是看臧明矣面无表情的样子,以为她不高兴了,又折返回来跪坐在床上,掐了掐她的侧脸,说:“今天真的太多了。” 臧明矣很无奈:“你快去吧。” 搞得跟自己什么人似的。臧明矣抖抖肩,但又心虚,捡起地板上的衣服穿上,就帮忙把床单换了。 然而大脑仍然没有完全冷静下来,一时间也闲不住,于是去客厅看看八成也是不堪入目的另一处战场。 果不其然,开灯一看,沙发已经完全不能坐了,浅灰色放在平常不容易脏,但湿了后特别明显,加上空气中弥漫着的潮湿迷乱味道,发生了什么再明显不过。 活了二十几年,臧明矣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只能红着脸迅速收拾。 剥下沙发套之前她还特意仔细观察了一下布料,发现只是市面上比较常见的棉麻混织的那种,可以机洗,看来再怎么昂贵的物品也还是逃脱不了物理世界的正常应用的。松了一口气。 也没怎么渗到里面去。 下次还是别在这里折腾了。臧明矣暗自下定决心。 等到臧明矣抱起全部要洗的东西,张澜心也洗完澡了。 她从卧室走出来,用手指梳理着散开的长发,“我原来是收留了一个田螺姑娘。” 臧明矣尬了一下,说:“呃……反正也不能不收拾。” 张澜心笑,“那走吧。” 臧明矣没反应过来:“走什么?” “你知道洗衣房在哪儿?” 臧明矣闭嘴了,跟人走。 说起来,臧明矣之前的衣物还都是自己手洗的,张澜心没给她交代这件房子的具体结构,她也没特意问。 张澜心或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意有所指地说:“你这个人很客气。” 臧明矣无言。 距离好像一下子又拉开了。 时间还早——毕竟对女人之间的情事来说快不快没什么忌讳,尽兴就好,她们回到客厅继续看电影。 沙发套只拆了需要清洗的那一半,张澜心就坐在另一半沙发上,臧明矣坐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 地毯毛绒绒的,平时赤脚踩下去就很舒服,还另外把毯子也扯了下来,因此坐着也不太硌。 没了乱七八糟的心思,电影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臧明矣在下面看不到张澜心,心里就生不出太多有的没的心思,专心看电影,看得入迷了,因为前面臧明矣一时兴起用过而不好意思再吃的樱桃也拿起来放进口中。 看完了最初看的那一部,臧明矣精神放松下来,想去睡觉,可张澜心就去新选了一部。 意思就是想继续看了,臧明矣即使困,也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直到神志快迷糊到极限的时候,张澜心的脚突然伸下来,踩在了她腿上。 挺冰的,臧明矣一下清醒,但张澜心没再动,臧明矣也不想问,毫不在意地用毯子一起盖住她的脚背,继续看电影。 ———— 又成功定时了!哈哈哈,我尽量都定下午四点 11/是否命中注定 11/ 零点,两人就着樱桃看的电影终于到了尾声。 张澜心的双脚也早就被捂暖了,臧明矣放开它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Canance,我太困了,我要去睡觉。” 张澜心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虽然是人都会,但臧明矣还是惊异了一下。她看上去也没有要继续的样子,说:“是要睡了。”说完就关了投影仪。 客厅一下子就暗了下来,臧明矣把毛毯拿起来放在沙发上,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几盏不甚明亮的射灯,和张澜心一起收拾。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张澜心先走回房,打开房门前,她回头道:“晚安,明矣。” 臧明矣也说:“晚安。” 话是这么说了,其实还是忍不住去把剩下的两叁枚樱桃处理完,将碗放到水槽。 真有点了田螺姑娘的意思了。臧明矣觉得自己有点强迫症。 她走到落地窗前,外面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和被它们分割成方块的深蓝色天空,那里泛着光污染带来的红紫,而往下望去,即便夜已深,宽阔的马路上也依然车如流水马如龙。 臧明矣将窗帘拉上,接下来度过了这几天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睡得也挺长,醒的时候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八点半。 换做是从前,她这个点起床,肯定来不及在九点前到达公司打卡——不过现在她即使想去公司也去不了。 洗漱完,从房间里出来,客厅的电视开着,播放着一档早间财经栏目。 “……长通贸易有限公司成立于2002年,于2006,张氏国际全资收购,主要经营范围调整至网络零售……日前,长通发布公告,开启IPO进程……” 节目详细介绍了长通的经营现状、行业形势,诸如此类,全方位分析了一番。 臧明矣作为级别不低的员工,知道的还更多一点,例如长通这次声势浩大行动迅速,审计团队已经出发前往全国各个大大小小的仓库进行盘点。 给信息系统团队的时间也短,下了死命令要在上市前完成优化。 莫名有点不成功便成仁的意味。 臧明矣寻找张澜心的身影。 张澜心好像早就醒了,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你吃溏心蛋还是全熟蛋?” 臧明矣一愣,两秒后才说:“全熟,谢谢。” 她揉了揉脸,走过去,一看发现张澜心已经将早餐准备得差不多,牛奶倒了两杯,橙子切了一盘子,两片面包被烤出一点金黄放在不同盘子里。 臧明矣还发现两杯牛奶一冷一热,牛奶从冰箱里拿出来肯定是冰的,要热得特意放到微波炉里转一圈,张澜心半个外国人八成不会在意冷热,热的一杯到底给谁不必细说。 张澜心要是贴心起来,估计不会有比她更贴心的情人。 臧明矣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正好撞上张澜心端着盘子出来。 大概是为了做早餐方便,她把头发全部挽在脑后,脸颊两边的刘海略长,显得十分温婉的样子。 臧明矣把目光放在了她未施粉黛的脸上,特别是那张唇,唇珠圆润而性感,是很引诱人、很好吻的形状。 所以臧明矣就吻了上去,与她交换了一个浅吻。 张澜心说:“你好像是在安慰我。” 臧明矣有些讶异,“怎么这么说?” 张澜心把手上的东西放下,长话短说,直指关键:“长通。” 一个服务了十年的公司即将上市,而且这个公司与今后何去何从息息相关,但只能做个局外人,怎么看是都挺惨的。 臧明矣摸了摸鼻子,“那你需要我的安慰吗?” “我从来不需要安慰。”臧明矣听见张澜心这么说,也没出乎意料,但紧接着又听她道:“但是如果是你的,我可以考虑考虑。” 臧明矣的第一反应是被肉麻到地抖了抖。 张澜心大笑。 餐后和昨天差不多,回到临时划分的各自的领地。 臧明矣今天预计完成的工作很多,除了完成原本工作文档里安排的事之外,需要和援外团队的一个技术人员对接并整理出对方需要的资料。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浏览器,打下“张澜心”叁个字,然后又搜Canance Zhang,从公开网站查到公司内部交流平台,外加一些私人渠道的消息。 获得的信息不多,毕竟张家向来低调,不过管中窥豹,也能知晓一二。 父母门当户对,但感情不睦;在张家第四代中排行第叁,上面有两个堂哥,其中一个就是现在长通的执行总裁;出身顶级名校,但似乎不得重用,在长通的职业提升轨迹清晰得十分亲民…… 她在长通的落败也算是注定的了。 ———— 比较忙今天……惆怅…… 反攻的话,应该会有的,容我思考思考 12/虚拟入库 12/ 大致浏览完找到的信息,外援团队的人正好来小窗臧明矣。 对方一口一个您,俨然一副十分尊敬的样子,臧明矣一方面感觉怪怪的,一方面很不习惯,但也只能客客气气地回复。 聊到最后一个问题:[所以虚拟出库和收款处理功能需要保留吗?] 商品出库即为商品离开仓库时所进行的验证、配货、点交、复核、登帐等工作的总称①,虚拟出库,顾名思义,就是在系统中虚拟完成出库。如果和收款处理配合,可以完成例如虚拟销售的业务。 虚拟出库虽然常见于各类销售欺诈事件中,但为了后台处理方便,这个功能并不少见。 臧明矣回复:[是的,之前的问题主要存在于操作繁杂,所以要把部分选项改为默认项。] 那头又问:[贵司的虚拟出库业务和实际出库业务似乎没有……] 臧明矣还没读完就提示撤回。 但她也可以补上后面的话:没有直接区分。 没有区分就得人工备注,人工备注又带来了怎样的可能性? 对方适时发送了消息:[好的,我了解了。] 接着就是长对话发过来。 [可能比较冒昧,我其实也是P理工大学毕业的,很早之前就听说过臧师姐您。] [您在李教授实验室时期的工作太惊艳了,李教授后来还常常拿您给我们举例子呢,她一直很惋惜您没能继续读博做研究。] [不过您现在在长通是最年轻的高级工程师,发展得这么好,李教授肯定也很高兴。] [我也相信您无论是在学界还是业界都能获得成功。] 是一番令臧明矣汗颜的真情“告白”,以至于不知道怎么回复。 她倒不是妄自菲薄的人,也不装模做样,只不过虽然她自从进入计算机领域就收获了很多人的夸赞,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天赋止步于此,而努力又不足以支撑她走下去,所以及时抽身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她很少有疑惑或者忐忑的情绪,正是因为能够笃定自己的选择,也坚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解决能解决的问题,接受不能解决的困境。 最终选择了一个很中庸的回复:[谢谢,祝你工作顺利。] 然而这份镇定在面对张澜心时转换成了一种揣揣不安。 臧明矣把原因归结为自己刚才扒人家老底的所作所为。 她敲书房的门,“Canace?” 得到主人的许可后,直接打开门。 张澜心的衣服又换成了职业套装,妆容精致,戴了个长方形的细框眼镜,脊背挺直地坐在电脑后面,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专业与严谨。 比起感慨她戴眼镜时的文雅迷人,臧明矣更生出了社畜对于老板的恐惧,她硬着头皮开口:“到饭点了,你中午想吃什么?” 张澜心却肩膀放松,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好笑道:“你知道你现在看上去就像一只毛竖起来的小猫吗?” 外国人也能知道这么稀奇古怪的比喻?臧明矣狐疑,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说:“怕打扰你工作。”说着一边走进去。 书房里面倒没有臧明矣想象得那么夸张,比如有一整面书墙什么的,就是个比较宽敞的办公室的格局。 张澜心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扬起一个“是吗”的微笑,转而说:“我的事已经结束了——冰箱里的剩的东西不多了,我已经联系了物业,明天会送物资过来,可能还有人来给我们做核酸,但是不确定是什么时候。” 臧明矣回答得很自然:“你应该比较忙吧,我可以在客厅等他们,如果要做核酸的话我再叫你。” 张澜心站起来,看上去很满意臧明矣的上道,但嘴上还是说:“不会耽误你工作?” 臧明矣无奈道:“不会。” 于是张澜心凑近她,给了个蜻蜓点水的亲吻,“走吧,去做饭。” 因为剩下的食材真的不多了,臧明矣决定煮面,在冰箱冷冻层翻出半只小母鸡,切好了先炖个汤。 鸡汤可以用来下面条,烫一点菜心,吃起来就会很鲜;鸡肉也可以捞起来,做个甜辣口的蘸水蘸着吃。 张澜心显然应付不来这种菜式,只能帮忙先把面下锅捞一遍,但她下的面很好。 臧明矣还有些意外,面这东西说难也不难,说好做也不是太好做,特别容易过软或者过硬,失去口感。 张澜心露出很难得的娇柔的姿态,说:“我在你眼里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这罪名可太大了,臧明矣求饶。 餐后默契地留在了客厅,张澜心没再看些老片子,而是随便找到一个频道,看着是偶像剧。 看着看着就躺下来,枕在臧明矣腿上,和人打电话,用的是英语,应该是亲近的朋友。 臧明矣也不能说是听不懂,但故意放空了大脑听得不真切。张澜心的头发散乱,臧明矣就把她的发丝轻轻拢起,一齐归到耳后。 ———— 又来晚了(其实也还好吧hhh),私密马赛! 可能今后都不太固定时间更新 评论变多了,很开心!谢谢各位hhhh!不过这里回复起来好麻烦,最近又比较忙,很难一条一条回,但是都有看,希望大家有啥想说的和讨论的都可以说,之后会找时间一起回复。 13/紧(h) 13/ 理所当然地做起了爱做的事。 臧明矣将张澜心抱在怀里,低头去深吻她,而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最后似乎总是沦为背景,没有一个人去关心杜撰出来的情仇爱恨。 细细地描摹唇线,又含着下唇吮吸,像是品尝甜蜜的糖果,然后沿着齿缝,勾引着对方的舌尖与自己的纠缠。 连臧明矣都因此发出情动的喘息声。 太投入了,也就舍不得停下,臧明矣再抬头时后颈一阵酸疼。 张澜心今天穿的A字群紧身且短,只能横坐在臧明矣腿上,她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嘲笑道:“这么短的时间都不行了?” 她的唇上还沾着口涎,又因为吻而红润,像是涂了一层唇釉。 臧明矣反手捏着脖子,说:“这是工伤。” “那我给你申请补贴?” 臧明矣大着胆子道:“你敢给我就敢要。” “做梦。”张澜心横她一眼,却也帮她揉了揉脖子。 毕竟还是大中午的,臧明矣问:“你下午还有工作吗?” 她自己的是处理了差不多了,居家办公就这点好,天高皇帝远的上司也没办法监工,能及时把工作完成就行。 不过她这话也问得草率了,原本揉着后颈的手绕到了另一边耳朵上危险地扭了扭,只听张澜心说:“当着我的面,你想旷工?” 说完嘴角却还带着点笑,臧明矣便凑近她耳畔低语了几句,然后问:“可以吗?” 张澜心睨她,不正面回答,“长进了,还是原形毕露?” 臧明矣不语,但如果拨开她的长发,就会发现她的耳朵通红。 但张澜心在这种事情上一贯配合她。 外头天高云阔,摩天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耀眼的日光,虽然是冰冷的钢筋水泥,但站得高了,也生让人沉醉的朝气。而臧明矣的怀里更美好的东西。 起初倒也寻常,臧明矣勉强算规矩地站在张澜心身后,一只手扣着她纤细的腰,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控制她扭头与自己接吻。 张澜心也能与她有来有回,扶着腰上的那只手,故意退开一点,引诱臧明矣前进一点,最后让臧明矣控制不住地直接含住她的软舌。 臧明矣还略微使劲地咬了咬,让她畏惧地缩了缩,扶着臧明矣的那只手也用力。 不甚在意张澜心的撤退,逃就逃吧,臧明矣轻啄她的侧脸,颈侧,直到耳后。 闻到馥郁的香,臧明矣含含糊糊地问:“喷了香水?” “早……早上喷的。”张澜心长呼出一口气,费力回答她。 就这样舔了会不会中毒啊?臧明矣搞笑地想,但实际上,她只会更用力去吻去咬,让张澜心的反应更激烈。 妥帖地收在裙子里的衬衫下摆被抽出了一边,顺带从下往上解开了几颗扣子,臧明矣从腰侧入侵,触上滑嫩的肌肤。 空气里,衣料摩擦的声音更重了,和张澜心粗重的呼吸声混在一起。 很快就摸到了内里的布料,手掌张开,整个附上去,马上就能察觉其中的巧妙。 臧明矣咬着张澜心的耳朵,“前扣式?” 回答她的是从脚背传来的刺痛,痛得不行,还嗷了声,来源倒是清晰,是张澜心的高跟鞋鞋跟。 这是臧明矣的要求之一,甚至是亲手为张澜心穿上的,最终也报应在了她身上。 肯定得青一块。臧明矣为自己的脚背哀悼,不过想起线条好看的小腿肌肉、细瘦精致的脚踝,这一痛就没什么可以不接受的了。 张澜心良久才补上一句:“你今天……话很多,啊……你的嘴不如做点有用的事。” 是了,她似乎一直更偏向于唇舌的伺候。 臧明矣轻轻笑了声,没有回答,也没有解开手里摸到的小扣子,而是直接抓住被聚拢起来的乳肉揉捏。 非常弹,手感比平常好不少,臧明矣简直乐不思蜀。 但是很遗憾,这儿不是张澜心的敏感点,臧明矣知道,要重重地抚过乳尖,她才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自己喜欢的声音,最好用力到能产生刺痛,到那时,恐怕连她的身下都能因此颤动,泌出汁水。 她当然也那么做了,伸进去,使了劲掐住,还用拇指的指甲搔刮过顶端隐秘的口。 不出意料地换来张澜心的紧绷、兴奋、与情动。 她爽得闭上了眼。 臧明矣的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往上,抓住了她的脖颈,那里纤细而脆弱,仿佛一下就更折断,但臧明矣只是轻轻放着,感受着被藏住的声响。 怀中的身体渐渐发软,靠着她还不够,只能伸出手掌抵在落地窗上支撑住身体。 但这对于臧明矣来说也不够,她的手从衬衫中拿了出来,换了个方向进攻——那里是张澜心的死穴,也是她的极乐之地。 那里也早就准备好了。臧明矣摸到了被湿透的最后一层阻碍。 太多了,她的水。臧明矣不知道第几次发出这种感叹。 没有更多的逗弄,她将自己悉数埋入。 插入的一刻,张澜心更难站稳,两只手都撑在了玻璃上,脊背拱起,大大地长着口,发出满足的叹息。 臧明矣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冲刺又毫不留恋地撤出。 “啊……嗯……”张澜心可能尚未完全适应,初起的两声呻吟扭曲了声调。 臧明矣叹了一口气,“好多天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 假模假样地疑惑,却不改攻势,让张澜心被动地承受,去适应这种节奏与力道。 ———— 搞瑟瑟比剧情好写………不过写完了回头一看,发现这个落地窗play好像不是很明显,但是它确实是个落地窗play……嘿嘿 大家也可以在评论区说说想看什么play,如果适合这个故事的我可以试试看……其实也是给我增加素材orz 14/凌乱的指纹(h) 14/ “哈……啊……” 张澜心慢慢适应过来,跟随着节奏发出规律性的低吟。 其实臧明矣之前也没有为难她的意思,原本就润滑足够,只是一时不适应异物的入侵,当时就抽出来反而会降低快感。 因为是站姿,虽然进得不够深,但咬得特别紧,手指被挤压的感觉也更足,所以用的力度很大。 臧明矣一边持续裙子下的抽送,一边解开张澜心衬衫上更多的纽扣。 领口早就松开,她低头吻她如玉的肩膀,“你说,对面会不会有人在看我们?” 张澜心从穴肉到整个身体都骤然一紧,空出一只手出来想要止住臧明矣解扣子的手,但又被顶撞得不得不重新支撑回去,在玻璃上不断地留下凌乱的指纹。 她只能断断续续喊她的名字:“臧……啊……臧,明,矣……啊……” 每一下都精准地摩擦过敏感点,她根本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 窗户是单向玻璃做成的,恐怕张澜心自己更清楚,但从里面往外看,所有景色一览无余,这种时刻难免被随便一说就乱了脑子。 力气大,速度又快,手掌与臀肉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声,混着水声,淫乱又荡漾。 臧明矣仍然有条不紊地解着扣子,直到胸前的最后一个解开,在张澜心耳边低语:“老板你这个样子会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吧?” 她是什么样? 脚上还踩着红底高跟鞋,裙子也还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只是从下摆探进去的一只手将边缘勾起些褶皱。衬衫则是完全敞开了,里面的一层遮挡也被毫不留情地剥开,像是成熟爆裂的红石榴,露出让人垂涎欲滴的果肉。 玻璃也可以倒映出这一切,只是影影约约,而她又生得那样白,摇晃着的深红色的乳尖和周围的一圈乳晕在玻璃中展现得更加明显。 耳畔又传来叹息:“不过很可惜,他们看不见你有多会流水。” 多会流水? 即使那一层阻挡还没有褪去,滑腻的液体也满地溢了出来,沿着因过分愉悦而肌肉紧绷的大腿流淌,沿着另一个人的手背滴落、飞溅,弄得到处都是,一塌糊涂。 而这一切张澜心却不必再看,也不用刻意地闭上眼睛当作看不见。 ——臧明矣忽地用了力,强硬地将她压在了窗上,她被压在臧明矣温暖的怀抱和冷硬的玻璃之间,乳肉被压得变形,再难挣扎。 腿间有一瞬间的空虚,引起难耐,是臧明矣在换姿势。 她捧住了张澜心的小腹,另一只手从臀缝滑入,像是有另一番奇怪的意图。 张澜心艰难地开口:“别……” 身后的人贴着她的后颈故作不知地询问:“别什么?” 张澜心几乎要逃走了,她扭起腰抗拒,然后被一记深入打断。 “啊——”头仰了仰,发出似痛似爽的声音。 臧明矣压下她的腰,使她浑圆肉感十足的臀高高翘起,接受自己的冲锋。 湿滑的液体更多地涌了出来,张澜心难以自持地呻吟,腰也跟着臧明矣的节奏前后晃动。 她整个人都在抖动,膝盖慢慢发软,躯体开始沿着玻璃滑落,然后又被臧明矣抱住,承接还未完的快乐。 穴肉如饥似渴地吞吃,但停不下手指的后退,还好它们又不断前进,一次又一次抚平内里。 但还是太难站住了,仿佛有电流将张澜心击穿,她发着抖呼唤身后人的名字:“明矣……明矣……” 真是奇怪,简单的两个字也能被念得煽情,像是呼唤亲密的爱人。 臧明矣没应答,却默默地帮她转身,捞起她的腿帮她站稳。 张澜心的双臂马上就挂了上来,环住她的脖子,用温热的唇不住地吻她的脸,她的唇。 不能更热情——与下面的那张死死吸住手指的嘴一样。 她终于到了,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像是一朵绽放的极致的花。 干脆地退出,将人抱到了椅子上,臧明矣自己却跪下来,继续决绝却温和地占有,全然地进去,缓慢地退出来,帮她延续到达顶峰的浪潮。 张澜心已经被情欲浸透了,头靠着椅背,双臂疲惫地摊开放在两侧,小腹因绵长的快感不时颤动。 最终臧明矣抽离,帮她把高跟鞋脱下,从脚背亲吻往上,再顺势脱下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裙下衣物,扔到一边,捧着她的脸仰头与她亲吻。 ———— 怎么说呢,搞瑟瑟是一个又爽又肾虚的过程……… 还是谢谢大家阅读的一天!真的非常感谢! 15/融化的坚冰(微h) 15/ 瘫软在椅子上,张澜心已然浑身脱力,待臧明矣的吻再次落到膝盖旁,她没再让她动作,而是抬脚踩到了她肩膀上。 实打实的推拒力道,臧明矣望她。 张澜心半阖着眼,看起来很累,懒懒地简短道:“渴。”声音低哑。 她们现在正在书房里,办公桌虽然宽大,但放的都是资料。臧明矣眨了眨眼,说:“那——我出去拿?” 张澜心似乎不是很同意这个提议,脚仍是踩着。这个姿势难免要把腿岔开,里面一层没有了,臧明矣低头一看就能看到风光。 不好意思地挪开目光,又贼心不死地瞥过一眼,臧明矣问:“你不是很渴吗?” 张澜心像只猫轻哼。 只好等到张澜心自然而然地把腿放下来,臧明矣才起身,用湿巾擦了擦手,出去倒水。 等水烧开的间隙,臧明矣看着蓝色的提示灯神游天外,忽然下定决心的样子,从制冰机里取了几块冰出来,另外放在一杯倒了纯净水的杯子里。 再回到书房时,张澜心不再懒得动弹的样子,而是用一种臧明矣这几天来很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她。 臧明矣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捧着两杯水过去,加冰的那一杯放在桌上,温热的一杯递到张澜心面前。 张澜心没接,直接拉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 臧明矣也配合她,转眼大半杯水就喝完了。 虽说人精神了,但身上衣物的模样却没变化,裸露出来的肌肤一片不少,之前被臧明矣玩弄的地方也现出深红或浅红来,严重的还泛青。 自己不会真是个变态吧。臧明矣感觉耳朵又热了起来。 但被施加了斑驳颜色的人没有意见,勾勾手指,示意臧明矣凑近。 刚喝完水,她的嘴唇上沾了水渍,看起来很润,臧明矣恭敬不如从命地吻上去,最终还是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再来一次?” 张澜心没推开她。 “我想试试别的。” 张澜心玩味地挑眉。 也没废话,边吻着边拉开裙边的拉链,再用力把人抱起来,黑色的裙子落在地上,最后再将人放到了办公桌上。 张澜心手掌反撑在后面,细瘦有力的两条长腿交迭,猜出她的意图似地笑。 直到面前的人拿起了冒着冷气的玻璃杯——里面漂浮着许多冰块。 张澜心眯着眼睛看她:“你从谁身上学了这么多把戏?” 感觉没有正确回答就要受到惩罚。 臧明矣小心道:“也不一定要从人身上学。” “用你们的话怎么说……阅片无数?” 臧明矣尴尬地笑。 恰好看到放在桌角的那副细框眼镜,于是转而把它拿起来,请求道:“戴上?可以吗?” 张澜心意味深长地看她,“你比较喜欢这样子?”倒也没拒绝,接过眼镜戴上,还郑重其事地扶了扶。 臧明矣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喜欢你戴。” 话音未落,就重新吻了上去。 不和从前一样长时间地流连唇齿,臧明矣很快就将攻势转移到了耳畔和脖颈。格外疼惜了一番耳垂,含在嘴里轻咬。 张澜心的手抱住了她的头,向后微仰,予求予与。 吻得深的地方瞬间就留下了痕迹。但这明显不够,臧明矣从杯子里捞出了一块冰,含在舌底,转头就又贴了上去。 太凉了,张澜心被冰得颤了一下身子,只能把手放回原位,支持住自己。 感触最深的是胸前的两点,立刻就挺立了起来,臧明矣将其中一个包裹在嘴里,做出吮吸的动作,冰块随着口腔的温度融化,像是真的可以分泌出可口的汁液。 无力抵抗,交合的大腿也被无情地分开,只好将面前的人作为支点,勾着她的腰缠绕。 “哈……”竟然比在窗前时还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胸前很快被打湿,连带着衬衫的一部分,流水顺着曼妙的躯体流下,流往芳草萋萋处。 其实是第一次仔细看它们,或是位置或是灯光的因素,臧明矣发现张澜心这里的毛发颜色较浅,估计还是混血的原因,形貌好看,也较为稀疏,是修剪过的样子。 张澜心的反应来得太快,臧明矣也忍不住去探究更多,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发起总攻。 椅子和桌子的高度凑巧得过分,臧明矣微微低头就能一口吻住。 此时的坚冰融得失去了棱角,作为武器亦是再好不过。 臧明矣将其吞吞吐吐,口唇的温暖与冰块的冷温交替刺激,不断冲击张澜心,再在她逐渐崩溃的抵抗中按住大腿内侧,使它们更彻底地张开,更完整地品尝。 水流汇聚,滴滴答答。 ———— 大家反馈好好哦,hhhhh,其实一开始就是觉得自己搞瑟瑟太无聊才来写写锻炼一下的,文笔也没琢磨,没想到会这么多人捧场。 收藏涨的好快……点烟……我什么时候加个更吧,大概每多500加一更,那个珠也一样。 明天要开个大会,所以可能来不及更新,能更的话下午四点会更,没有的话就是没有了。 总之,谢谢大家! 16/输赢(500收加更) 16/ 羊城,长通华南区总仓。骄阳似火。 五月的时节,羊城已经迎来盛夏,发白的太阳高高悬着,从早上六七点点直晒到傍晚六七点。而南方沿海的空气湿润,地面就是个超级蒸笼,里面蒸着盐焗人。 库房在荒山野岭,为了节省时间,IPO项目的事务所盘库团队就近驻扎在了七百米外的快捷酒店,每天早上从酒店门口的路边摊买一份肠粉边走边吃,开始盘点时往往大汗淋漓。 其中一个仓库是化妆品,保险起见,那个仓里的环境温度被控制在4摄氏度。 结果就是冰火两重天,进去时裙子短袖,出来时羽绒大衣,路过的农民都觉得这伙人疯了的程度。 到了晚上,几个人就打包一份猪脚饭回去,吃好收拾完马上写报告。 没办法,长通给的时间真的太短了,给的钱也实在太多了。 长通在南方比较强势,华南仓还是海外业务部的总仓,库存繁多,团队另外从羊城分所借调了几个人来当帮手。 有个女生很酷,头戴式耳机只有客户来的时候才摘下来,平时客客气气的,也不太和别人说话。 这天他们在盘某大牌面膜,真是冷,旁边的同事想要做点什么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可还没开口,女生指了指外边先说:“我去个卫生间。” ………… 杭城。风雨欲来。 这是隔离的第五天,前几天都天气大好,昨天更是晴空万里,但今天一早突然黑云压城,眼见是要下一场暴雨的架势。 在书房里用冰块胡闹完,办公桌还好,地板却是湿漉漉一片。臧明矣这个人就是有点强迫症外加洁癖,也是不好意思,当天一结束就收拾清楚。 张澜心一身裁剪妥帖的高定西装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不是很忙的样子。 良久,接到一通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低:“这边没发现问题……” 而在客厅的臧明矣刚把收到的物资喷上酒精消毒,就迎来了上门做核酸的医护人员。 不方便让人多等,敲了书房房门叁下就扳下把手,“Canace——”眼前的人脸色阴沉。 但也仅是一瞬,快的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 张澜心放下手机,看上去稀松平常,“怎么了?” 臧明矣不动声色,“要做个核酸。”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倒是很平静,两个人该干嘛干嘛,但没再像之前一样做那档子事。 张澜心其实还好,忙完了事,下午出来做瑜伽。 穿着运动背心,还没消下去的印子简直让出来倒水喝的臧明矣羞得立刻逃走。 她也是真的忙起来了,要在一个线上会议上做报告,主要关于接下来系统优化工程的第二期计划。 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不擅长做pre,因此不得不花费比别人多的时间才能做好。 做slide做到一半开始查一些不了解的基础资料。大概是因为IPO的事,最近互联网上全是关于长通的报道。 难免提到了现任执行总裁的光辉履历,从人力资源部经理做起,之后入主海外业务部,因能力突出被任命为战略营销部副总,负责大宗交易,在职期间业务量、业务收入翻了叁倍,创下神话的同时成功上位。 原本事不关己,臧明矣只作为社畜心无旁骛地工作,如今虽然不敢随便高攀,但心里难免多了些思量。 可理智又不断告诉自己,另一位当事人手中不知道有多庞大资产,还是轮不到她操心。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臧明矣完成了工作,出去时张澜心已经做起了晚餐。 煎的冰箱里原本就有的牛排,估计也是刚放下去,张澜心还没翻面,能看得到很漂亮的雪花纹路,想来品质不错。配菜是从物资里选的十分青翠的芦笋,也算常规搭配。 成品吃起来也很可口,虽然因为贮藏问题,特意煎得熟了些口感比较老,但油脂依然丰富,咬一口下去像是可以爆汁。 吃完后两人都没打算去休息,时间太早,但前两天看的电影够烦了。 张澜心就问:“要不要玩游戏?” “你还会玩游戏吗?”臧明矣诧异。 张澜心被她的反应逗笑,说:“每个人都会玩一点吧?” “也是。” “好像在你眼里我很……”张澜心想了个合适的词,“很不食人间烟火。” 臧明矣不得不承认,“的确是。”但她又说:“难道你不是吗?其实游戏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是你知道的,我们普通人的生活你们这类人是很难理解的。” 张澜心还没到不食肉糜的份上,所有轮到她无法否认。 结果最后玩的是大富翁,在社交软件附带的小程序上玩。 臧明矣质疑这算什么游戏,但张澜心眼睛一瞪,也就没有废话了。 臧明矣开局掷骰子就运气不好,画面上的小人走了一圈走回原位。张澜心还行,稳扎稳打赢下第一局。 因此被激起了好胜心。臧明矣缠着人家玩了许久,最后倒是真的胜利的次数更多。 张澜心对此很看得开的样子,“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 臧明矣问:“不会不甘心吗?” 张澜心说:“以后难道不可以再赢回来吗?” ———— 有空,就写完加更吧 17/想要更多(h) 17/ 好像还是第一次从头到尾安安分分地在床上做。 张澜心躺在床上,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微张着腿,臧明矣尝试性地探进去,结果引来一声轻哼。 “嗯——” 不像作假或者怎样,但也犹豫要不要退出来,臧明矣问:“难受?” 张澜心深吸了口气,“有点。” 那就不能再继续了,臧明矣抽出中指,俯身下去亲她。 距离书房的那一次其实已经隔了一段时间,大概两叁天,一下子从周中到了周末。 原因倒是不复杂,主要就是臧明矣手上长通的工作。 她年纪小,又是空降高位,比较难服众,虽然做的是技术岗,接触的也是技术人员,但一帮老狐狸糊弄起人来还是不虚的。 甚至因为有个问题不好解决,去找了个外援。 外援对长通优化系统的打算发表了一些评价:“就是整合嘛,多找几个人每月拉表做维护不就好了?” “现在人工贵,也容易出纰漏。” 对方是臧明矣的大学同学,心直口快:“要上市了,是要搞些花头。” 臧明矣不惊讶她知道这个消息,毕竟也是业内人士,不过对方接下来一句话着实有坑到她:“融了这么多轮资,还有张氏做靠山,钱还是不够用,上外头捞钱填坑来了吧。” 话糙理不糙,用户量一直是互联网行业最看重的一点,而社交平台、通讯工具和网络游戏的成功也佐证了用户量至上的道理。但在电子商务领域,用户如潮水般被一轮一轮的疯狂折扣抢来,又因为更加猛烈的攻势褪去,迷局似乎无人能解。 臧明矣作为打工仔,对此没有太多想法,对她来说,这事儿主要坑在那时候她正给张澜心看个图片,对话弹窗一下子冒出来,堪称惊险。 想着想着有点出神,张澜心伸出手推了推她。 臧明矣从善如流地握住了白皙修长的手指,看她圆润粉嫩的指甲,凑近唇边亲了一下。 而后放开,吮吸近在眼前的乳房。 另一边当然也没忘记,张开手掌用力地抓握住。 乳肉从手指缝隙间挤出来,臧明矣边含着乳尖边说:“老板,我好像用一只手握不住。” 张澜心难耐地仰起头,却准确地捏住了她的耳垂,气喘吁吁地道:“我看……哈,我看你是没断奶。” 这段话还挺搞笑。臧明矣也笑了出来,说:“没断奶的小孩子可不会跟你做爱。” 张澜心近乎无语地使劲捏手里的耳垂,而臧明矣也不介意这点痛,衔着嘴里的软肉舔咬拉扯。 “照顾”的时间有些长了,松开时,莹白丰满上留下了深红的咬痕。 臧明矣继续吻,往别处地方吻,张澜心像是来了感觉,不自觉地挺腰。臧明矣把手探下去,深深抚了一把,果然满手的湿润。 “你的味道。”她这时候已经长进很多,能够舔过自己沾满张澜心的汁液的手心镇定地说道。 但张澜心直接抓过了她的手腕舔了上去。 一边伸出舌头缓慢、仔细地舔,一下接一下地用粗糙滑软的舌面摩擦敏感的手掌,一边用如勾的眼神望她。 张澜心吞咽,臧明矣也控制不住地吞咽。 她虚虚地扣住张澜心的脖颈,另一只手不可阻挡地往下,找到那处破绽,突破进去。 一下子就是两根手指,满满地占据了穴口。 “啊……”张澜心呻吟着紧绷,柔韧的身体当即拉成了一张弓,丰满的乳房跟着身体的颤动而晃动。 臧明矣进去地不算深,只极富技巧地抽插辗转。 “啊……啊……”破碎的低吟倾泻而出。 张澜心难以自制地张大了腿,缠上身上人的腰,自己也如同船一般随快感的浪花起起伏伏。 但肢体的纠缠不足以取悦臧明矣,她想要更多,于是每一次都摩擦过内里的敏感点,准确而狠绝。 而被绵延不绝地浪潮侵袭的张澜心开始慢慢失去从容,一双手把床单抓到充满褶皱,半阖着眼,纤长的睫毛轻颤,只有迷离的目光泄出。 ———— 太忙了这几天……私密马赛朋友们! 我会尽力更新的!评论区都有看,提到的各类play有机会都会试试,嘿嘿嘿 转眼好像要加更了……沉思…… 18/反正老板你也很喜欢(h) 18/ 臧明矣是懂得自己给张澜心施加的快乐到了什么程度的。 因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难以抑制的呻吟,因为收缩痉挛的穴肉、不断涌出的潮水。 张澜心在爬向欲望的顶峰。 但臧明矣没有给她。 停下抽送的动作,无论软嫩的甬道如何挽留,都决然地离开,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液体涂抹在张澜心因情动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腰腹上。 张澜心已泪水涟涟了,当然是因为层层迭加的快感而不是其他,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一种被人欺负了的错觉。 她抬起眼时,似质问地瞥了眼臧明矣。 虽然还没到完全忍受不了的地步,但生生被人打断高潮是真的不舒服。 从臧明矣的角度看其实也能发现这一点,她跪坐在张澜心腿间,正好能看见以微弱幅度颤动的穴口,以及点点溢出的水液。 像是迫不及待地吞吃什么。 阴道不是通往女人灵魂的路径,但很凑巧,这是让张澜心得到欢愉的方式之一。 “你今天总是发呆。”话音刚落,一只有气无力的脚就踩上了臧明矣的胸口。 臧明矣却没有想太多,俯身用力把人翻了个身,叹气道:“在想你。”接着按住她的后颈,再把床头的一个抱枕塞进了她的小腹下面。 张澜心被她压得无法动弹,声音被闷在枕头里,“变态。” 而已经开始接受现实的臧明矣很坦然,道:“反正老板你也很喜欢。” 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能被爽到。 安置好张澜心防止她难受,臧明矣就又进去了,先用一根手指探了探路,浅浅地抽插了一番,马上就加了第二根。 这个姿势算不上方便,进得不深,不过其实也不需要多深就是了。 臧明矣松开控制张澜心的手,转而拨开散乱的长发,使白皙颀长的脖颈显露出来,沿着凸起的骨骼浅吻下去。 隐没在雪白臀肉中的那只手却动作很快,疾风暴雨似地抽插,惹出阵阵闷哼。 一路吻到腰窝,臧明矣坐起来,专注手上。 实在淫靡又颓乱。交合的地方已经现出了一些白沫,那是张澜心的水随着摩擦而改变的形态,与鲜红的穴口形成鲜明对比。 每次出来时,软肉还会眷眷不舍地挽留,包围在手指上,因变形而泛白。 如同找到了玩具,臧明矣更在意起眼前的变化,看精巧繁复的器官能够产生怎样的改变,所以又慢下来。 在她的不知觉中,张澜心的高潮再次夭折。 “嗯……哈……臧明矣……差不多就行了……” 臧明矣的突发奇想的受害者咬着牙,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 而臧明矣如梦初醒,看着侧过头眼里含光的张澜心,故作淡定地尝试了之前就想尝试的事情——加入第叁根手指。 “唔——” 这就太过了。 张澜心哼了声,栽进了枕头里。 臧明矣旋转着手指,仔细观察她。 确实满了点,张澜心发出较之以往更为尖锐的呻吟,但没有抵抗,而是向后伸出了一只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 臧明矣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将那只手拉住,紧紧交握住手腕。 她本来就没有捉弄的意图,此刻更是不遗余力地努力起来,叁根手指合拢交迭在一起,深入浅出地进攻。 角度刁钻而用力很足,臧明矣凭借着指腹的触感都能感觉到内里的层层软肉被自己抚平。 “哈嗯……呜……” 张澜心近乎哭泣,她的脸埋着,从喉咙发出的吟咏完全变了调,低沉且凌乱不堪。身体僵直着,肩胛骨宛若蝴蝶颤颤巍巍地展翅。 却也诚实,摇着臀部想要合上臧明矣的节拍,可是趴着的姿势太难使力,所以总是不得要领。 而臧明矣不需要她如此。 她整个人趴了下去,用自己的身体将张澜心完全控制,乳房也贴在她的背上因动作来回磨蹭,用这种全然掌控的姿态将她送到了顶峰。 ———— 这两天尽量多写点 19/玩点不一样的(h) 19/ 是这样猝不及防,又是这样顺理成章。积攒已久的欲望喷薄而出,伴随着被人压制的微妙窒息感,张澜心因此失语。 宛如海滩上搁浅的鱼,艰难地呼吸,又时不时抽搐。 只不过鱼是美人鱼,被如此亵玩,更显出别具一格的风情。 臧明矣直接环抱住张澜心翻了个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张澜心的头发完全乱了,额角上满是汗,面色潮红,一只手的手背盖在眼睛上小憩。 床单也是乱的,亲肤而昂贵的布料根本经不住这么折腾,张澜心抓过的地方和臧明矣膝盖顶着的地方全都是折痕,某些地方还有可疑的水迹。 不过还没到收拾的时候,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待了一小段时间,等到张澜心动了动,臧明矣才从床头柜上捞过水杯,凑到张澜心面前。 用的是左手,原因无他,右手这会儿还没缓过劲,得把水全都在床上。 而张澜心在事后一贯要喝很多水,一杯子水叁下五除二就喝光了。 臧明矣问:“还要么?” 张澜心摇头。 于是又躺下去。 她们今天是吃饱喝足休息完才上的床,眼下已经十二点多了,也不饿。眼下张澜心没发话,臧明矣不太敢做什么,也觉得又扑上去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急色,所以摸了手机开始浏览新闻。 但仅是一会儿,原本只躺在她身上休息的人紧抱住了她的腰。 臧明矣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抱着自己的手,正想要干点什么,张澜心忽然坐了起来,往后一撩头发,道:“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这倒是少见。她们之间主动闷头搞花样的一般是臧明矣这个见多识广但没经验所以总想多试试的雏儿,而且张澜心一向懒得动的样子…… 臧明矣抿了抿唇。也不是介意什么贞操烈节,她自己该探索过的都探索过了,就是怕张澜心做点什么过于刺激的。 但舍命也得陪老板不是? 张澜心笑起来,低头吻她的额头和眼睛,“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紧张的时候都很可爱?” 可爱这个词并不常放在臧明矣身上,她感觉怪怪的,总感觉自己被调戏的,但也反问不了,只能乖巧地闭上眼睛让对方亲吻再睁开。 而张澜心果然是很喜欢她的腹肌的,含着乳头绕着乳晕打了两圈转,臧明矣的感觉刚起来,她就往下了。 又捏又舔又咬的,偶尔挺痛,还时不时地抬眼看臧明矣。 怎么说呢,一边觉得自己的胸虽然比不上张澜心的吧但也还是有点分量的,她这种明显的偏好有点小打击臧明矣的自尊心;另一边又觉得还挺爽,甚至有点自己被口了的错觉。 确实也是口了,就是地方不太一样。 而臧明矣也无法像张澜心一样大多时候都能自然地叫出声,即使刺激的电流已经直达大脑,她也只想忍住。 干脆看天花板放空装死,不去理会张澜心带来的悸动。 很快就感觉自己的大腿被掰开了,掰得很开。 常年锻炼的好处这时候又显示了出来,即使腿张到一个比较夸张的弧度,臧明矣也没有明显的痛感。 她终于忍不住看过去,见张澜心同样跪着分开了腿,将红艳的花心展露了出来。 这时候便大概能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臧明矣吞了吞口水,下一秒,就感受到湿润柔软贴上了自己的。 “呼——”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角度找得很好,张澜心一下一下地撞上来,正正好好地撞在了臧明矣还藏着的小核上。 颅内高潮和生理高潮到底哪个更让人沉迷,臧明矣回答不上来,此时此刻身体上的快感无疑让她欲罢不能。 她主动地挺腰,和张澜心的相合,磨得张澜心开始舒服地呻吟。 可或许这种算得上温和的形式对张澜心来说远远不够,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还空出了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胸前。 以臧明矣的视角,自然是将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的,包括那被揉的发红发硬挺立起的乳尖。 这让臧明矣也将手放到了自己的上面,是不一样的手感,看着张澜心的动作,却也有在玩弄对方的手感。 因此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节奏,更用力地摩擦,让一切水液都混合,灵魂都共振。 低喘一下接着一下地回荡在耳边,忽近忽远,像是张澜心的,又像是臧明矣自己的。 她眼前迷蒙,与自己给予自己的大不相同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神经,将所有的神志消耗殆尽,但还是尽力睁大眼睛去看和自己一道盛开的人。 ———— 我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加更完工! 20/honey 20/ 可能是因为在周末所以肆无忌惮,又或者是因为其他,这天晚上两人之间肆无忌惮地你来我往许多次——虽然其实大多时候还是臧明矣在动。 半梦半醒之间,感受着肌肤相贴的细腻与温暖,不知不觉就拥抱在一起,很难分得清到底是谁主动。 因此也达成了近十天来第一次字面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窗帘没完全拉上,估计时间不早,天已大亮。臧明矣一睁开眼,就在晨光熹微中看到了张澜心。 对于是独生子女、好友二叁的臧明矣来说,这算是个比较新奇的体验——这个人撩动她的心弦,正躺在她身侧安眠,眉眼沉静,仿佛本该如此的伴侣。 而自己的手搭在面前的人身上,形成了一种相拥的姿态,更是加深了这种错觉。 臧明矣不自觉看向了她裸露的肩头,然后是浅藏在薄被下的起伏,那里痕迹斑驳,甚至有个发青的咬痕,是她无意中留下的。 似乎不该那么用力。臧明矣想起半夜那一次,张澜心还在她体内,自己却有些不服气,将她按倒在床上就咬了上去。 手也摸到下面,鲁莽地闯入。还好张澜心应该也欢愉,臧明矣记得她快意的战栗。 臧明矣小心翼翼地触上去,用指腹轻轻抚摸。 入神时听到一声笑。 臧明矣抬头就撞入了张澜心满怀笑意的眼,惊得立刻收回手。 张澜心直接趴到了她怀里,头埋在她的肩窝,说:“醒的好早,今天还又事?” 臧明矣就伸长手从床头柜那边费力地扒拉来手机点亮屏幕看了一眼,九点出头,对于她们昨晚来说确实是早。 “没,就是突然醒了。” 张澜心应了声,痒意袭上臧明矣的腰,是她的手摸了过去。 臧明矣几乎瞬间就弹了起来,把人推开不说,也把自己丢下了床,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 “你的腰真的很敏感。”始作俑者用手支着脑袋,笑意盈盈地朝臧明矣说道。 这种高度摔得再狠一般也没事,臧明矣屁股落地,除了疼了点,其他倒也还好。 不过还是忿忿不平,“哪天你睡觉的时候我也把你推下去。” “明明是你自己蹦下去的。” “那也是你先碰我的。” 张澜心没和她斗嘴了,躺在床上大笑。 臧明矣此刻还赤身裸体着,那点小洁癖发作起来,也顾不上她,先去洗漱。 回来时给张澜心的就分不清是惩罚还是什么了,钻进被子里,把人从头到尾“咬”了一遍,让人发出欲生欲死的呻吟。 早上起来兴致高昂,床单是彻底报废了。 臧明矣被闷得气喘吁吁,看上去比张澜心还缓不过来,坐在床边一边拿纸巾擦嘴一边问:“中午想吃什么?” 又被人享用过一次的人倦倦的,把脸埋在枕头里,“随便吧。” 臧明矣无奈,只好嘟囔着随便最难煮出了卧室。 但其实是很乐意的。 因为不是正经午餐,所以只熬了白粥,烫了点生菜用调好的酱汁拌了拌,用最后两个无菌蛋煎了溏心荷包蛋。 做完后觉得太简单,就把收到的物资里一条不知名的鱼做成糖醋的风味,仔细把鱼腹、鱼背的肉各挑了一块出来,挑好刺,另外放到空碟里。 认真处理好回到卧室叫人起床,张澜心在卧室里洗漱。 哗哗的流水声响着,放在枕头上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臧明矣无意窥探,以为是闹铃,凑近一看才知道是来电。 来电备注赫然写着“honey”。 Honey啊…… 臧明矣深呼吸,拿着手机敲浴室的门,“Canace,你有来电。” 里头传来飘飘忽忽的声音,一如她本人,“可以不用接。” ———— 一点不算剧透的剧透,老板谈恋爱或者怎样显然不是腻腻歪歪的人,肯定不会用honey这种备注的,当然我们小臧也知道这一点,但这是个小刺。 剧情的话,其实不要期待太高(笑),因为真的是很单纯来搞瑟瑟的,剧情一开始只能说设计了但是没有太认真构思,所以只希望不要太有bug。 但是确实要慢慢开始走剧情了,主要是真的写满14天搞各种play太难了(我难文中的两位也难hhhh),估计还会再用一次时间大法按个快进键。 最后,感谢大家阅读! 21/做点别的 21/ 臧明矣其实很难说清楚自己的感受,即使连日来同处一室身体纠缠,她也知道自己与这里的格格不入。 所谓价值惊人的器具用品对她来说不是遥不可期,而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也让她拥有并非一击即溃的信心。 那是更难以触摸、防不胜防的东西。 就像行走在一望无际的沼泽地,表面是坚实的绿地和浅小的水洼,但终究会猝不及防地陷落,无法自拔又无从避免。 吃饭的时候那位臧明矣请教过问题的同学发来了一些建议,其实也没多少,毕竟公司的核心代码不能泄露,但是太久没闲聊了,又难得是一个行业的朋友,说完了正事就开始胡扯。 也未必没有小小逃避一下张澜心的意思。她还没修炼到完全把儿女情长看开的地步。 [你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啊,一起去爬个山拜个佛,就当给你去去晦气。]朋友不知道实情,以为她在老板家里受苦。 也是,谁好好的能跟老板滚在一起? 臧明矣回:[快了吧] 这叁个字也很灵验,晚餐过后,物业过来送物资的时候就带来了消息,说是往后的叁天都有人来上门核酸,如果没问题就可以解除隔离了。 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心中想七想八。把东西分门别类收拾好,需要储存的东西放进冰箱,臧明矣没有马上关上冰箱门。 张澜心从背后抱上来,用犬齿研磨她的耳垂,“在想什么?” “你说……” 张澜心把她抱得更紧。 “酱油这么放的话,下次开门的时候会不会很容易倒下来?” 张澜心用尽力气下嘴狠狠咬了一口。臧明矣低笑,转过身来扶起她的下颌吻了吻。 再晚点的时候,臧明矣洗完澡从房间里出来,闻到了一股提神醒脑的酒香,估计是张澜心在醒酒。 臧明矣本人对酒精是没什么兴趣,研究生时期压力大免疫力下降,还一度喝完酒就浑身起疹子,奇痒无比。但张澜心明显对此颇有研究,家里有个酒柜,还装备齐全。 臧明矣走过去,看见她正戴着蓝牙耳机打电话。 “不清楚。” “之前就是大哥在处理这部分业务,你知道的,我一向很相信他,不会多过问他经手的事情。” “有需要的话我肯定可以回去的,但是……”张澜心的语气听起来很客气,但等她回过头,臧明矣就发现她的表情堪称冷漠。 不过似乎是因为回头看见臧明矣,她的唇角又扬起来,指了指桌上的杯子示意自己拿。 臧明矣想避开来着,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做。 但很快,张澜心说了几句酒挂断通话,拿起了其中一个高脚杯递给她,“喝一点?” 臧明矣没理由拒绝。 “公司的事?”抿了一口酒,臧明矣还是忍不住问。 “嗯。” “你打算……?” “或许会回去。” 臧明矣看她,眼中不自觉露出担忧。 张澜心挑眉,“别想太多。”然后把话题引到了臧明矣身上:“你好像入职长通不久?我还没问过你感觉怎么样。” 摸不透她的意思,臧明矣回答得谨慎:“还不错,有不习惯的地方,但是我觉得也很正常吧,再过阵子就好了。” 张澜心笑了笑,拿起自己的杯子,“很官方的回答。” “难道我只有说长通的坏话才显得真诚吗?”臧明矣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张澜心笑着摇摇头,道:“长通能发展起来,走了不少……”她弯了弯手指,“弯路。为了本土化,我们做了一些尝试,你不习惯你们部门的一些老人的风格也很正常。” 这话说得直白,臧明矣有些尴尬。 但张澜心没有细聊的意思,仿佛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捧着酒杯细细品味。 臧明矣也继续喝酒,可除了觉得格外香了些,着实尝不出什么特别的味儿来,所谓野猪吃不了细糠,大抵如此。 转而望向一袭贴身丝质睡袍的张澜心,单手抱臂地喝着酒,平平无奇的姿态也喝出了几分高级。 和棉质短袖加大裤衩的自己简直天上地下。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张澜心绕过来,又用那种清浅的气音吹拂臧明矣的耳畔,“不喜欢?” 电流从脚底到头顶,臧明矣把杯子放回桌上,“只是欣赏不了。” “那就做点别的吧。” 带着酒香的吻附了上来。 22/好啊 22/ 臧明矣起来的时候有点不知今夕何夕。虽说今天下午就可以离开,但往后不是见不了面,也不知道被下了什么降头抽得什么疯,和张澜心闹了一个晚上。 而一旁张澜心还没醒,抓着被子睡得很香。 臧明矣蠕动着往外,身上某些奇怪的感觉让她的动作僵了僵。 “明矣……”身后传来含含糊糊的呼唤,一只手搭上来。 臧明矣握住那只手,又蠕动回去。 张澜心的眼睛都没睁开,把手伸过来就不动了,手臂全然放松地放着。 臧明矣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捏过去,张澜心似乎觉得不舒服,轻微躲避着,见臧明矣还在玩,干脆反客为主地十指相扣将她扣住。 “你干嘛。”是在抱怨。 “没干嘛。” “你好无聊。”这才睁眼。 臧明矣却瞧出她还是不大想起床,直接拿起了手机查看资讯。 邮箱还真就提示在上午九点的时候收到了一封来自公司内部的群邮件,大意是鉴于本地疫情平缓,第二季度的全体会议将如期举行,同时欢迎结束休假的Canace Zhang回归公司。但她将出任什么岗位,邮件上写得很模糊。 臧明矣转头,正对上张澜心灼灼的目光。 她的手摸上臧明矣的腰,“看到邮件了?” 这个力度臧明矣倒是能接受,忍住条件反射,点头道:“看完了。” 张澜心叹了一口气,“感觉要开始地下情了。” 臧明矣:“……” “快说句好听的,可能我就乐意给你开开后门了。” “……你好美。” 张澜心显然不满意,掐了一把臧明矣腰间的软肉。 不过也没纠结,翻身起床,从地上捡起了昨晚随手丢下的衣物扔到臧明矣身上,“洗澡。” 臧明矣对此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也下床,走向浴室。 理所当然地一起。 洗完了澡,又各自收拾一番,张澜心在厨房里准备早午饭。臧明矣将头发吹到半干,在各个房间里进进出出,把自己的东西整理起来。 也因此时不时能够看见在半开放式厨房里做叁明治的张澜心。 这给了臧明矣很奇妙的错觉,像是她们在一起很久,一方要出门上班,另一方就帮忙做饭。 认真想想却是恶寒,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张澜心,显然都不是甘于做家庭主妇这类角色的人。 “先来吃点东西吧。”不多时,张澜心就把两杯咖啡和两半叁明治端到餐桌上叫她。 “到家之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如果接下来回公司上班不太适应,你可以申请远程办公一段时间,我可以帮你走一下程序。” “应该没这个必要?”臧明矣不是客套,是真心觉得在公司会更方便。 张澜心不说话了,也不多劝,捧着咖啡微笑着看她。 “怎么了?” “没怎么,突然感觉十四天过得很快,你竟然马上就要走了,想一想,好像有点舍不得?” 也不是多特别的话,比起从前张澜心的刻意捉弄人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可臧明矣依旧无措,“在公司也能很常见吧。” “只在公司?” 臧明矣深吸一口气,“我会来找你。” 张澜心看上去心满意足了。 离开前,张澜心给了臧明矣一个很长的拥抱,“季度会结束之后跟我见几个朋友可以吗?” 发梢蹭到裸露的脖子区域,有些痒。臧明矣回抱她,“朋友?” “还记得前几天我没接到的一个电话吗?她是其中一个。” “好啊。”臧明矣听见自己说。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3/送到了床上 23/ 长通的季度会依旧财大气粗地包了本市的豪华五星级酒店举行。臧明矣刚结束一次通宵,头昏脑胀,仅凭前两次过来的印象飘上叁楼的大会议厅,在前台签了到,进门一看,技术人员意料之中的寥寥无几。也就她冤大头一些,被分配过来听些歌功颂德。 臧明矣往主席台那块儿看了看,发现顶上的技术大咖倒是被拉来了两位。她径直走进去,在提前划分出来的区域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 但还没坐安稳,后背就被人拍了下,往左边看没人,又往右边看,一位都市丽人模样的女人便出现在眼前,“Michelle?” 此人正是臧明矣惨遭隔离的元凶,大名白微,长通企划部副总。 “好久不见了,小明——”说着就要俯下身来抱臧明矣。 臧明矣赶紧坐到旁边的位置上,“有话好好说。” 白微是个华人,名字带着白,实际上酷爱美黑,平日里为人随和,当时臧明矣面试的时候还替她说了几句好话,后来也是臧明矣相处比较好的同事之一。这人其他都不错,就是喜欢肢体接触,臧明矣不太习惯。 她在臧明矣原来的位置上坐下,佯装生气的样子,“怎么,这段时间有新欢了?” 说得还挺准,可臧明矣哪里敢应和,岔开话题道:“哪儿有?我还没跟你算让我在张总家隔离十多天的账呢。” “我也没想到会有意外嘛。” “后来那份文件呢?” “也没太着急要其实……”说罢,大概也知道这句话得多招臧明矣恨,赶紧接道:“那边有人找,我先过去了。” 一下子混入了人群中。 而人事经理已经走到了台上,站定在麦克风前扣了扣,全场安静,“本次会议将在五分钟后正式开始,请参会人员回到指定座位……” 臧明矣也就不好去追了。虽然她也没多计较的打算。 全体大会不比内部的会议,是实打实地讨论工作,多是介绍本季度取得的成绩多么辉煌,突破多么亮眼,长势如何喜人。 老总讲完大总讲,大总讲完小总讲,从财务部经理到客服部经理都要上台说两句。 这种场面只做给自家人看多没意思,长通的电子商城主要分为自营和非自营两大类,除了长期合作的产商,长通就还会邀请部分非自营的商户参会。 等到名头繁多的总讲完话,就象征性地颁发各类奖状,美名其曰提高凝聚力和积极性。 听到一半,臧明矣就昏昏欲睡。 洗手间内。 白微补着唇妆,身后高跟鞋敲击瓷砖的声音轻响,而这时此间空荡。她把唇釉收起,单手支在洗手台上,玩味道:“我把人给你送过去,没想到是直接送到了你床上?” 张澜心正检查袖扣,轻飘飘睨她一眼。 “看不出来你,我还瞧不出来她?” 张澜心这才正眼看她,“你别逗她。” “还真有事?”白微目露惊讶。 张澜心没多回应。 白微笑嘻嘻地挽上去,“我可什么都没干。 “接下来有请张总……” 臧明矣被吵醒,抬眼看到了不远处人群簇拥中站起来的张澜心。 距离不算远,因此连张澜心的表情也看得清楚,一双眼睛含笑,唇角也恰到好处地扬起,纵使臧明矣已经深谙她的美丽,却也忍不住又一次惊艳。 屏幕上PPT翻页,会场中响起如雷的掌声。 ———— 加更,令人惆怅的加更……… 看到越来越多人评论了,很开心,谢谢朋友们。不过看到一些称赞也很汗颜,其实就是在放飞自我地写作着,不要期待太高orz 有点词穷,总是就是感谢阅读! 24/车座脏了没事吧(微h) 24/ 散会后,连酒店都没出,直接从会议厅转移到宴会厅。 到了后半场,臧明矣填饱了肚子,混在技术团队的队伍里给几个头头敬酒。给领导敬酒不是小事,她拿起了不轻易碰的红酒杯过去。 眼前的大拿看上去倒是很好这一口,酒量也很不错的样子,一个一个喝过去,喝得红光满面,精神却抖擞。 轮到了臧明矣,他额外问了一句:“李老师的学生?” 一个领域内的许多人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互相认识很正常,况且臧明矣的导师在业内颇有名气。 臧明矣不扭捏,道:“是的。” “不错不错。”嘴里客套着,右手抄起了一瓶茅台。 臧明矣一边暗骂着叁字经,一边豪爽地把红酒干了,还另外倒了一小杯茅台一仰头又干了。 还好不上脸,强打精神地从人群里退出来,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觉得晕头转向,当即软在了一把空椅子上。 “明矣?”上方飘来一阵很熟悉的暖香。 臧明矣的酒量没差到能被一杯红酒一杯白酒搞翻车的地步,就是一时间酒意上涌,烧心烧脑,意识略微模糊。 脚步虚浮地被人带出去,路过拐角处时,晚风吹来,又清醒了两叁分。 等待电梯的间隙,张澜心问:“今晚先住这里?” 臧明矣加班完就来了这边,原本的打算是回家倒头大睡个两天,于是下意识地摇头。 正好电梯门流畅滑开,张澜心扶着她的手,按了地下二层,停车场的位置。 电梯直达酒店VIP客户的专属车位,张澜心的车在隐蔽的角落。 开了后门,臧明矣被推进去,可即将落座的瞬间,双手用力一带,张澜心就跟着踉跄一步趴了进来。 看她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臧明矣生出了你也有这一天的欢畅。 “你想做什么?”张澜心被压在座位上,手指抚摸她的脸侧。 因为喝了酒,臧明矣感觉浑身都热,此刻就觉得她的指尖冰冰凉凉,很舒服,干脆捏住了她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 “想做你。”她这么说。 好像有两周多时间没见了吧,其实也没有太长,臧明矣疑心是自己的问题,才觉得一日不见如隔叁秋。 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事。臧明矣心知肚明。可在当下,也只能无法自制地吻了上去。 这辆SUV内里宽敞,她让张澜心端正坐好,自己跪在下面,用舌尖仔细描摹着她的唇线,问:“我刚才看了,这里好像是监控死角?” 车位的主人当然更清楚了,知道不仅是死角,还因为位置特殊,很少有人会过来。 见张澜心没动作,臧明矣便知道自己说对了,更肆无忌惮地解开她西装外套的扣子,再把衬衫的解了,像是剥层层包装的礼物。 饱满的乳房马上就跳了出来,没有多余的布料了,只有乳贴。 臧明矣将它们撕开,吮吸上其中一个,张澜心呼吸的节奏立即就被打乱,双手也抱上臧明矣的后脑。 臧明矣又亲又咬,手掌刻意托上去,把软肉挤压在一起,模仿大口吞吃的动作将它们对待。 等到她吃够了,拍拍张澜心的腰,让她抬臀,紧接着西装裤连带着内里一层就被剥了下来。 停车场昏暗,车里也没有光亮,可臧明矣眼尖,一下就发现青色的丁字型布料上沾上的水痕。 臧明矣的手指顺着大腿摸进去,也果然触到了滑腻。 未免湿得太快? 她故作烦恼地道:“车座脏了没事吧?” 张澜心的眼眶中已蓄水光,她瞪了臧明矣一眼,指了指前头的储物盒方向,“在里面,戴上。” 什么在里面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可平白无故地为什么会有? 臧明矣心中沉了沉,但她没想到酒精蒸腾之下,她表情的变化一览无余。 张澜心又气又笑地掐她的耳垂,“别给我想太多,想继续就快去拿。” 臧明矣昏昏沉沉,闻言后又吻了吻她的唇,往前爬过去取东西。 ———— 关于虐不虐的问题……剧情容量真的很小,所以能虐的空间不大,我感觉没啥吧,更偏向于解决她们两个关系中存在的问题。 加更的问题……最近好忙啊,周六还有点事,八成更不了。可能要等到后面再说了吧,希望到时候不会又是另一个加更节点orz 依旧是,感谢阅读! 25/撕不开(h) 25/ 可现实情况是,臧明矣连指套都打不开。 主要指的是纸质硬壳外面那层塑料膜,拿手指扣了半天都没找到可以扯开的地方。 还真不能怪她酒意熏然,这个牌子的套确实就要暴力拆包装,但她指甲剪得干净,这里又暗,一时间搞不定也算正常。 就是有点窘迫,连脑门都出了一层细汗。 张澜心看她这副尴尬的样子马上就笑了,接过小盒子,从塑料接合处抠开,一盒套子就洒在了座位上。 这下臧明矣的耳朵连着脸颊全都红了,低声嘟囔了一句:“别笑。” 明明她整个人整整齐齐,张澜心被剥得烂七八糟,但她看起来还要局促叁分。 不过张澜心真没再笑她,随便捻起车座上的其中一个,轻轻巧巧撕开了,朝臧明矣道:“伸手。” 那就伸手吧。臧明矣被帮着连戴上了两根手指。 这事儿不算精细,但光线不好,所以张澜心戴得很认真。 她微微向前,窗外落进来的丁点光亮落在半张脸上,精心勾勒过的眉眼很是突出。 其实环境有够不好的。杭城夏日的晚上不如白天闷热,但依旧谈不上好受。在地下车库里空气质量差,不说她们现在正在做的事,一般时候也不太敢开车窗。 臧明矣不由得有些后悔。 因此补偿的心思也格外明显。 收着原本大开大合的动作,极尽缠绵地在张澜心脸上、身上亲吻,手指亦是尽心尽力地在外圈反复按压旋转,以期将她的身体充分唤醒。 而张澜心想必是受用的,享受地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呼吸绵长。 还有余力问候臧明矣,“怎么刚回公司就加班?” 臧明矣正在她的锁骨处打转,见她有聊聊的意思,就坐到她身边,只有手上的动作没停,“商城新活动要上线了,最近大家都在加班加点?” “唔……”张澜心因为她在腿心的探索颤动了一下,“又有新活动……五月的不是刚结束?” 听着倒不是询问的意思。 就这样无言片刻,张澜心忽而抓住臧明矣的手肘,“可以了。” 臧明矣自然从善如流,在穴口绕了绕,手心往下慢慢滑进去,又在这之中转了个反方向使手心向上。 张澜心发出悠长的叹息。 臧明矣捏着了她的下巴,她就被动地转过头,与之接吻。臧明矣是喜欢这个姿势的,像是游刃有余的人掌握在自己手中,并被控制住每一次呼吸与战栗。 “啊——”克制不住了,张澜心低呼一声,但余下的一切都被吞下。 臧明矣再一次感叹地方选得不对。 可是心中怜惜,手里的侵占却不留余力,放肆地抽插,但求酣畅淋漓。 仿佛越是想抑制越是抑制不住,张澜心不住地发出短促的呻吟,直到承受不了地仰起头,伸手捂住自己。 “可以掐我。”臧明矣抽了出来,将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再次全然地没入,“也可以咬我。” 张澜心的手臂环绕上了她的脖颈,脸庞埋在她的肩膀上,呜呜咽咽。 这个姿势很难再进出,臧明矣干脆就留在了她的体内,弯曲指节,磨蹭那一点。 纵使臧明矣那么说了,张澜心也没怎么抓,或许是于心不忍,直到最后一刻才实在受不了地用力咬下去。 臧明矣把她放回到座位上,起身凑近。张澜心顺从地闭上眼,承接她的轻吻。 吻从上而下,直抵还在颤动的腿间。 味道比较奇怪,大概是指套的味道,但臧明矣还是深入地舔,里里外外地梭巡,将张澜心再一次送上高峰。 ———— 在车上来………哈哈哈哈哈其实我想说辛苦二位了,感觉其实不会特别爽……希望大家能看得爽吧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6/家 26/ 臧明矣不用说了,喝得七荤八素的样子,要是上路了指定要出事。而张澜心之前肯定也是免不了喝酒的,于是叫来了她的司机。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如此,臧明矣在车里总是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张澜心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看上去是瞧不出刚才到底干了些什么。臧明矣看看她,说:“用我的车?” 张澜心瞥她一眼,嗯了声。 对于去哪里,臧明矣还纠结了一下。 甚至想说把自己送到小区门口就好了,那里离酒店不太远,不劳烦老板费心。 这话真敢说出来就太离谱了,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去我家,离这儿很近。” 张澜心仍是嗯声。 而被召唤来的司机大哥就是很专业的司机大哥样子,沉默寡言,服从指令,问了目的地之后就专心开臧明矣的奥迪,别的一概不提。 晚间车流不息,时不时在红绿灯的路口汇成长龙。 熟悉的暖香飘近,张澜心的头靠过来,臧明矣被这一靠靠得提神醒脑。 但不多时,张澜心又坐正回去。 臧明矣用余光偷偷看她,张澜心正好抓住这一丝视线,嫌弃道:“硌得慌。” “啊……”臧明矣瞥一眼车内后视镜,“也还好吧。” 如此安然无恙地回到臧明矣家。 其实虽然臧明矣艳羡张澜心的大平层,但她对于自家的“小房子”(使用面积也有百来平)也是很满意的。 她父母是小城市的国企员工,算是中层领导,比起张家完全不够看,但绝对也算家境殷实,这套房子就是他们帮忙付的首付。 装修完全由臧明矣自己一手包办,很简单但实用温馨的叁室两厅两卫。 她最满意的是进门后玄关处的一个大架子,下面是鞋柜,上面是用亚克力板隔出的小格子,零零散散放了一些她在各地旅游时搜集到的特色摆件,目标是有一天能够全部放满。 不过臧明矣没来得及给张澜心介绍。 两人又是酒又是做的,都需要先清理一番。 “嘶——”臧明矣脱衬衫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这时候她们已经进了浴室,张斓曦刚把头发散开。 臧明矣看了看左手手肘,上面有片青黑,“可能是在车里撞的。” 说到这个,两人都不太好意思多谈。 张澜心走过来帮她揉,臧明矣疼得直皱眉,但也不忘多看几眼面前的人。 估计是今天的场合较为严肃,张澜心的妆面并不复杂,眼影不重,画了挑深棕色往上挑的眼线,勾勒出庄重。口红有些花,应该是刚才亲的。 “最近有时间吗?” “嗯?”张澜心也除去了身上的束缚,两人站在热水下,臧明矣被热气蒸腾得发闷。 “忘了?带你见见我的朋友。” “这个,都可以啊。”臧明矣借口挤沐浴露转了个身,慢半拍地补充说:“这两天就行,我有调休。” 但最终还是要面对张澜心,于是转回来,情不自禁地吻过去。 张澜心边回吻边道:“我去问问她们可不可以。” ———— 来晚了朋友们!也有点晚hhhh私密马赛 27/这无法妨碍的风情(h) 27/ 临时把人带过来,也没有衣物可以替换。 臧明矣站在衣柜前,手指在排列整齐的衣服上一一点过,在白衬衫上略微停留,最后选择了一件中规中矩、布料舒适的大码棉质T恤。 一次性内裤还是因为上次隔离买来剩下的。不过张澜心暂时没穿。 臧明矣一开始没发现这个事实。 她拿着蜂蜜水进卧室的时候,张澜心正坐在飘窗上,长发被晚风吹起,在脸颊边撩动。 而T恤很长,遮到了大腿根的位置。其实无论是衬衫还是T恤,都是妨碍不了她的风情的。 她回眸朝臧明矣笑了笑。 臧明矣走过去,捏着她的下颌给了个亲亲的吻,和她一起喝完了整杯水。 将人抱起一起摔向绵软的大床,臧明矣自觉将自己放在了下位,以免压到对方。 这回她的衣服先被剥了,因此有点害羞,白皙的肌肤表层逐渐泛起粉红。 尤其是张澜心的吻,从下巴到脖颈到双乳到腰腹,落到哪里,哪里就红得更艳一些。 臧明矣的手从她的衣角伸进去,直抵大腿根,这才发现少了层东西。 一用力就将位置颠倒了。 臧明矣把张澜心的双手按在耳朵两边,挑了挑眉。 张澜心还浑然不觉的样子,一派天真的表情,“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怎么了?” 打起了莫名其妙的哑谜。 可臧明矣才不会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倾身凑近,而张澜心早就做好了准备,微张着唇,静候她的入侵。 是狡猾的舌,张澜心不停地躲,臧明矣不停地追。 “嗯……”也不知道是谁,发出细细小小的嘤咛。 不知不觉间松开了其中一只手,放在了张澜心挺立的乳房上。 隔着布料的揉捏是与从前截然不同的感觉,但还是能体会到乳肉的软嫩。 而另一只手顺着手腕滑上去,准确地穿过指缝,紧密地扣在了一起。 张澜心开始扭动身躯,像只美女蛇一样主动攀附了上来。 臧明矣又顺着布料往下,摸到了她的股间,果然已经产生了润润的水意。 她捏了捏掌中挺翘的臀,咬着张澜心的耳朵道:“换个姿势?”然后支起身体看她。 躺在她身下的人已然动了情,不住喘息着,伸出腿要勾她的腿。 这就是默认了。臧明矣帮她翻个身,塞了个枕头在她腰下。 盛开的花心至此一览无余。 也不仅仅是盛放欲望的器官是迷人的,张澜心的整个姿态都异常优美——肩颈完全贴在了床上,腰微塌,臀却高高翘起,那样普通的短袖还罩在身上,但媚色浑然天成。 臧明矣咽了咽口水,手指触上前头胀起的小核,侧头吻了上去。 “哈……啊……”张澜心如她所料地给了她反馈。 因此臧明矣也给她更多,用粗糙的舌面将她完全包裹,又用有力的舌尖刺探,时而吮吸时而舔咬,在前头的手指也不忘有技巧的抖弄。 刺激是这样大,张澜心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大腿的肌肉肉眼可见地抽搐痉挛,再难跪住,膝盖往下滑。 臧明矣适时放开了她,跪直起来,看着她无助地抓紧枕头时,又毫不犹豫地伸出两指深入进去。 “唔——”张澜心短促地叫喊了一声,把头埋在枕头上,生生忍住。 非常有趣的反应。臧明矣突然发现。 所以恶趣味地按在内里的敏感点上,只间隔稍长地蹭动,每动一下,张澜心就抽动一下。 可她也无意折磨张澜心,更不想惹她生气,于是很快就整个人压上去,一只手揉着丰满的胸部,一只手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直到张澜心来到失语的高潮。 28/小狗 28/ 张澜心的任命公告终于发出。 邮件上深情回顾了一番她的从前,衬得收尾处写明的职位格外黯淡——战略营销中心副总裁,兼任下属企划部总监。 在如今的长通,企划部对张澜心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白微一系向来自成一派,和张澜心的堂兄走得不近,不至于让她束手束脚。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副总裁的名头就是个摆设,张澜心已然被近乎完全架空。 收到邮件的时候臧明矣正在逛街。是前两天通宵加班的福报,让她得以在工作日休假。 而当事人站在她身边,刚按熄手机屏幕,显然也看到了通知,但看上去毫无波动。 纵使隐约感觉眼前的人绝非能被轻易打倒的人,甚至似乎已经在部署,可臧明矣也唏嘘一将功成万骨枯。即使血脉相连。 却也忽然惊醒,这盘棋上,自己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Canace。”臧明矣叫她。 “怎么了?”正在挑选蔬菜的人回头。 “买根玉米怎么样,玉米排骨汤。” “这也要问我?”张澜心伸出食指,挑了挑臧明矣的下巴。 臧明矣佯装发怒,“逗狗呢!” “小狗生气了?” 臧明矣便推着购物车往反方向走了,连挑好的玉米都不拿,坚决不承认自己对于“狗”这种形容并不抵触,而是乐在其中。 不过后来也没多闹,两个人能出来买菜纯粹是因为地主家没余粮了,臧明矣也不像张澜心,还有专人送上有机食材,叫同城快送又不如自己下楼买一趟快。 张澜心穿的仍然是臧明矣的T恤,领口被洗得有些松懈了,但也穿出了自己的味道,一点都不显寒酸。 两人回到臧明矣家,收拾好了东西,由臧明矣掌勺做饭。 不像张澜心那边的半开放式厨房,怕油烟,臧明矣自家的是封闭式的,经得起造,她打算大显身手,做个拿手的爆炒鱿鱼花。 给鱿鱼改花刀的间隙,臧明矣让张澜心去阳台拔葱。 张澜心看上去很不可置信,“阳台?拔葱?” 臧明矣点头,“就在客厅外面那个阳台。”说完,抬头迟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会不认识葱吧?” 张澜心无语。然后在阳台看到了用白色泡沫箱栽着的非常茂盛、货真价实的小葱。 还别说,臧明矣把这一块收拾地特别干净,一箱青葱看上去像个什么造型简约的盆栽。 臧明矣也惊了,“你真没见过?” 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且不说对方空有和自己同一样式样式的皮囊实际是个外国友人,她还是个正经大小姐,自然没机会见过这种东西。 于是又科普了一番阳台种菜的妙处,顺便用刚掐下来的小葱炒了菜。 吃完了饭,因为是难得的假期,臧明矣什么都不想干不想说,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看电视机盒子里的电影,张澜心坐在一旁陪着她。 最近上的新电影都一般,臧明矣拿着遥控器随意拉进度条,一部没看完就去看下一部,想起来又调回去接着看,半当中跑去洗个苹果回来一看错过了精彩部分,又快退再看一遍。 张澜心也不嫌烦,向她借了笔记本电脑处理杂事。 “密码?” 臧明矣很无所谓的样子,“你的生日。” 张澜心扭头看她。 臧明矣很满意这个效果,道:“是拼音,nideshengri。”这还是她从上大学开始就用的密码,就是捉弄人用的。 ———— 什么都不说了,给大家表演个滑跪(顺便把简介里的日更删掉……… 最近太忙了!还有点卡文,我尽力! 真的私密马赛!感谢阅读 29/赴约 29/ 第二天傍晚,张澜心先回了一趟自己的住处,才开车过来找臧明矣。 臧明矣难得正正经经收拾了自己,全妆加黑色连衣裙,化眼妆的时候还因为手抖差点晕开——这也不是说她在平常不好看,毕竟底子在那儿,人高腿长,盘亮条顺,站出去也是清秀小佳人。 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张澜心凑过来帮她系上安全带,“Hi,beauty.” 臧明矣差点以为她是要光明正大地吻自己,庆幸中带点失落。 注意到她戴着两支耳机,估计是等待的时候打发时间用的,臧明矣问:“在听什么?” 张澜心笑笑,把耳机都摘下来递给她示意自己听。臧明矣接过,原本以为是什么时事新闻,再不济就是一些古典音乐,结果听到一段袅袅的戏腔,“……吉日良辰当欢笑……” “锁麟囊?”臧明矣也不确定。 “随机到的。”张澜心边说边发动车子。 绵绵曲调已然唱到了此时却又明白了,她因为开车也不好再听,臧明矣就干脆靠在椅背上听了下去。 耳机里的声音幽咽婉转,若段若续,而此刻天色尚早,远处的地平线还泛着夕阳的余晖。 臧明矣跟着张澜心去赴的正是之前提过的约,主要是认识一下张澜心的朋友。 约在她其中一个朋友的店里,臧明矣不知道具体在哪儿,等到车速终于慢下来,终于举目看见一片古香古色的粉墙黛瓦、飞檐斗拱,显然是旧城中某个老巷。 这块儿也不能开车进去,臧明矣等着张澜心把车停好,一起下车步行。一路上倒也不觉得多惊艳,就是典型的旅游景点小店,号称纯手中制作实则机器批量生产的各类工艺品、本地较为出名的茶叶,诸如此类。 “杭城的这些地方越来越没意思了。”臧明矣略带抱怨地开口。 “你以前来过?” “我大学是在沪城读的嘛,离这儿近,和同学来玩过几次,你是不知道,当初——”说到这里,臧明矣想起来对方在这儿生活的时间比自己长得多,又生生止住。 “不知道什么?”张澜心问。 不过没等到臧明矣回答,她就忽然感到手臂上一点湿润,一抬头,连绵的雨滴落了下来,急忙拉着张澜心往屋檐处跑。 转眼间,雨势变大。 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吧。臧明矣暗忖。 可张澜心转头一指,说:“就是这里。” 于是另一种更为微妙的忐忑蒸腾起来。 不知道上头到底是什么喜好,就爱把这种景区里的房子弄成千篇一律的式样,她们走进去的这一栋看上去也和其他的没什么不同,直到从侧门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 是一个露天的小庭院,屋檐坠下的水滴正好汇入下方回字形的排水渠,但仔细一看,发现渠道可能并不作排水用,里面还养着许多金黄的、黑的、红的小鲤鱼。 因为在下雨,走廊不宽,张澜心走在前头,臧明矣跟在她身后,但不多时,就听到了前面屋子里传来的谈笑声。 门口站着个捧着手机浏览的人,臧明矣望过去,赫然是白微。 臧明矣扭头看了看张澜心,她笑而不语,白微却十分熟络地挽了上来,“小明,好久不见。” “……其实只是一天没见吧。” 张澜心已经被里面的朋友招呼进去了。白微笑眯眯地道:“不一样嘛。” “你和……?” “我们是高中同学,认识很多年了,所以如果你干了什么坏事,我来教训你的话,Canace也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的。” 臧明矣微皱了一下眉,立刻散开。这时候也走到了里面,张澜心问:“在说什么?” “没什么。”白微仍是笑着,还侧头对臧明矣眨了眨眼。 剩余的朋友按捺不住,纷纷相互介绍起来。 就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臧明矣大多都不认识,也没有那种很高调到能在网络上被八卦的人。 不过可能是看在张澜心的面子上,也可能是自身教养的不错,对待臧明矣都和善。 其中一个人问:“你是F大的?” “不是,是J大的。” “噢。”那人作恍然大悟状,“大学霸。” 在座的的几位不知道多少常春藤之类的顶级名校出身,臧明矣只能笑着道:“死读书罢了。” 说这些虚头八脑的话时一伙人正在泡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但就跟喝酒一样,臧明矣是品不出来酒美,也喝不出茶香。 ———— 啥也不说了,给大家滑跪一个 30/眼界 30/ 其实在场的众人未必全都是张澜心的至交好友,例如白微之类的,关系应该很好,更多的是点头之交。臧明矣这个眼力劲还是有的。 “介意么?”身旁的人抽了支雪茄出来,也递给了她一根。 臧明矣将其接过,拿在手指里转了一圈,笑道:“没事。” 然后用抛过来的火柴点燃,咬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的白烟袅袅上升,和茶台上空的烟气混合在一起,好像彻底融入了他们。 除此之外的活动倒是颇为接地气。在这会客厅的另一头摆了几张麻将桌,张澜心就跟几人在那边打麻将。 外头的雨势丝毫没有变小,树枝在风雨中轻巧摇曳。 就这么又过了一阵子,一伙人相互招呼去楼上吃饭。 不过打麻将的数人似乎并不满意,张澜心不知何时忽然离开了,白微在人声中招呼这头的臧明矣,“Yvonne,你还坐在那边干什么,快过来顶上。” 一群人起哄,臧明矣便从别人的交谈中抽离。 原来是张澜心刚才手气好,连赢了好几圈,现在要打最后一圈了却说要去外面透透气,剩下的叁人都觉得她这次是看到牌面不好借口要逃。 白微看起来兴致勃勃,“我们扣不住Canace,还抓不来你?”随后才记起来向她询问:“你会打吧?” “会一点,但是打得不太好。你们玩得是哪一种?” 左手边的人回道:“大家都是随便玩玩嘛,没有什么好不好的。” “是啊。”对面的人也接话,“玩法的话……我们也说不上来,到时候咱们有规则不一样的地方再说。” 至此也不废话,搓起麻将来。 吃饭不急于一时,等他们打完这一圈再去自然也耽误不了什么。 等待的人叁叁两两的各凑成一起聊天。这会儿该认识臧明矣的都认识了,站在窗边的男人的目光扫过她,和同伴微微倾身交谈,“张大小姐这是商场失意情场得意,找小姑娘下手了?” 年长些的瞥他一眼,道:“你小心点说话。”他的视线也追过去,“人家好像还比你大个两岁吧,一直没露怯,别小看她。” “到底不是男的,张家会点头?” “你也就这么点眼界。”同伴一皱眉,转身离开。 正好遇到张澜心从外面进来,打了个招呼,一齐去观“战”。 一只手扶上臧明矣的肩膀,臧明矣还没回头,白微就首先打趣起来,“怎么,怕我们欺负你的人?” 臧明矣回头,与张澜心的目光对上,她笑道:“可不是么?” 巧合的是,左边的刚出了个一条,臧明矣就胡牌了。 众人大为不满,纷纷说是张澜心使诈,妻妻档开黑店坑人。 张澜心把搭在臧明矣肩上的手收回来,举起求饶,“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别冤枉人。” 几人嬉笑。 晚餐设在了这件会所的二楼,还要穿过臧明矣她们来时的狭长走廊,再经过一片开阔的庭院。 地面已经浮现出湿漉漉的光泽与浅洼,张澜心和臧明矣理所当然地被分配在一把伞下。 臧明矣握着伞柄,专心看脚下的路,张澜心不知什么时候把微凉的手也握了上来,“很累?” 臧明矣默了默,直言道:“还好。” 张澜心环住了她的腰。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31/算什么关系 31/ 那天的聚会也算宾主尽欢吧。臧明矣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对不对。 但对于她来说,其实更趋近于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甚至于是怀疑自己,但一些念头刚冒出头来,就强迫自己压下去。难以言明。 说起来,无非是些我真的可以和她在一起吗我真的爱她吗她爱我吗爱多少爱到足以跨越一切障碍吗的问题。 纵使初次品尝,也明白是庸人自扰。 而假如它们真的是问题是困扰,那也是她无法招架的存在。 而张澜心在第二天就离开了她家。倒不是其他原因,而是对于张澜心来说,住在自己家里要方便许多,去哪儿都便捷,包括机场。 实际上,几乎是在结束这次会面之后,张澜心就飞离了杭城。 在臧明矣家的时间里,张澜心打一些商务电话没避着她,臧明矣隐约间听到了些她手上的其他事务的消息,这次离开应该就是关于那些的。 好像是货代之类的。疫情背景下,航海贸易大赚特赚,也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打算。 其实心理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谈不上逃避,主要是想静一静。至于张澜心,本就不会是频繁用手机联络的人,因此除了有时候睡前会聊两句,连早安晚安也不大发。 可是人总是要回来的,事总归要谈的。 找了朋友订了两只松叶蟹,结果因为错估了时间,没来得及去取,还好打开泡沫箱的时候螃蟹只是不爱动弹,尚有一口气,赶紧开始清理。 要把处理好的一只扔上锅蒸的时候,才想起来,这玩意儿好像不能隔夜吧,可也没提前约张澜心啊? 马上擦干净一只手,戴上了蓝牙耳机。 默认铃声响了五秒,那头传来略显疲惫的声音,“明矣?” 臧明矣呃了声,“你回来了吗?” “唔。”细细簌簌的摩擦声后,张澜心回答:“中午到的,刚才在睡觉。”臧明矣去不去接机这件事倒是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一方面是臧明矣可能会因为手头有工作走不开,另一方面是张澜心出行一般都是前呼后拥的,不太合适。 臧明矣的心凉了凉,同时又有点内疚,问:“那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张澜心笑了笑,“没有,也到时间起床了。”应该是听出了臧明矣明显的犹豫,她直接问:“怎么了,你有想干什么吗?” “……也没什么。” 张澜心说:“你直接说吧,或者我们一起吃晚饭的时候你跟我说。” 这倒是正中臧明矣下怀了,语气轻快起来,“真的没什么,就想说可不可以一起吃个饭呢。” 张澜心又笑,有一种揶揄地口吻说:“请我吃饭这件事有让臧小姐那么难说出口吗?” 臧明矣:“……” 张澜心问:“你约好了餐厅了么?” “就来我家吧,朋友送了我一点松叶蟹,一起尝一尝。” 张澜心不疑有他,“可以啊。” “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可以。”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臧明矣整个人松快,连做饭都感觉特别顺手。做好了螃蟹,另外做了些菜,也不管这些菜不中不洋的搭配。 约好的人则在半个多小时后就上门来了,臧明矣还在厨房里煲汤呢,拎着一个长柄木勺就过去给人开门。 张澜心应该是真的比较累了,穿得很简单,牛仔裤加件吊带,胸前的沟壑露出来,看上去放松又性感。 她一看见臧明矣就笑了,“怎么没把东西放下?” 臧明矣摸摸头,“比较急嘛——汤刚好可以了,你饿了吗,先喝点?” 张澜心驾轻就熟地进门,把鞋放好,跟着走进去,“什么汤?” 臧明矣已经钻到了厨房里,“羊肉萝卜汤,我特意请教过,保证没什么膻味。” 是为了和螃蟹搭配。臧明矣知道大闸蟹性寒要配温热的吃,对海蟹实在没什么研究,纯靠直觉来。 张澜心没有意见,喝了她盛过来的整碗汤,再顺理成章地一起吃饭喝酒。 酒也是找朋友专门挑的白葡萄酒,入口柔顺,有果木的余香。 但真就半中半洋的,喝两口汤,吃点螃蟹,抿一口酒,还有米饭。 乱七八糟啊。臧明矣吐槽自己。可是真的很有家常的味道。 那么,这种时候就合适问吗?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呢? “你原来是想说这个?”对面的人若有所思地感叹道。 臧明矣迷茫地抬起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喝酒又上了头,把想的话说了出来。 又听张澜心说:“你觉得呢?”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32/和我在一起 32/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臧明矣听见张澜心又这么问了一次。 简直离谱。这句话轮得到她问么?在这段关系中,一直占据上风的难道不是她吗?她问这句话是怎样的道理? 是发到网上会被人劝分的程度了吧。臧明矣觉得有点搞笑,考虑去打她一个巴掌会不会招致什么严重后果。 可张澜心问得似乎是无比的认真,明亮的双眸中只装着自己一个人。 是不是有些事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臧明矣甚至反思,自己也从来没问过,是否可以就在今晚将一切讲明白。 所以就在这么普通的场景下,将心意脱口而出:“Canace……” “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 不是我喜欢你,不是做我的女朋友,而是和我在一起。 ………… 臧明矣洗完澡出来时张澜心已经睡着了。 她套着件和数天前一样的T恤,没盖被子,空调的温度设置得略低,整个人蜷缩着,很是随遇而安的样子。 臧明矣放轻脚步,走到床边蹲下,视线和张澜心持平。 耳边仍然回荡着那句轻巧又郑重的“好”。 她伸手描摹张澜心的眉眼形状,顺着高挺的鼻梁,指尖轻轻抵上她的嘴唇,抚过圆润的唇珠。 好像太简单太轻易了点,可又在想象怎样的其他磨难? 正思虑间,张澜心睁开了眼。 臧明矣对她微笑。 张澜心抬手握住停留在自己脸侧的手掌,手指沿着指缝插入,严丝合缝地扣住。 “睡觉吧。” 臧明矣对她的疲惫有了更直白的感受,“你睡吧。”说完把她身下的被子拉出来,将人盖住。 可张澜心用手肘撑着自己艰难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很疲乏地打了个哈欠——可能是因为她接受了自己的告白,所以臧明矣感觉她格外放松。 她问:“你在想什么?” 臧明矣坐到床沿上,摇头:“没有。” 张澜心却叹息,“你总是这个样子。” 臧明矣嘴硬,“什么样子?” 接着,张澜心就主动勾上了她的脖子,让她低下来和自己接吻。 一个从未如此热切的吻。 臧明矣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又立刻回应。她终于把所有的犹疑和顾虑到抛在脑后,化身冲锋陷阵的战士,在对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电流顺着相触的舌尖从大脑传递到四肢百骸,直到窒息感上涌,上气不接下气地瘫软到对方怀里。 ———— 其实写这一章很忐忑也很卡(所以也非常短,笑),我不知道会不会太突兀或者气氛没烘托好。 但是……其实我这里的canace不是在吊着小明,她们能在一起就是很自然的事,虽然canace有计划,小明有顾虑。 我之前也在说本文就是一时兴起,所以剧情容量很小……写在这里,我其实伏笔和铺垫(可能很生硬hhh)都写的差不多了,应该正文马上就要结束了。预计会再搞搞瑟瑟,然后之前说过的一些play,角色扮演啊开会play会在番外出来。 写在这儿,我也才惊觉竟然才五万字,只能说我这是大纲式写作吧,很多东西没细写,笑。到时候我应该会放pdf,然后顺便问问大家有啥想看的或者新奇的脑洞。 感谢阅读。 33/舔醒(h) 32/ 臧明矣原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但其实睡着得也很快。 可能是因为心有归处,睡得也很踏实,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而张澜心还沉浸在梦乡,平躺在一侧,小半张脸隐在被子之下,显得十分沉静。 臧明矣小心翼翼地凑近她的发顶,闻到了很熟悉、与自己一致的甜蜜的护发素味道。忍不住用下巴蹭了蹭也没要醒的意思。睡得真沉。 但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发现已经九点出头了,昨晚因为张澜心太累,她们睡得其实很早,再睡下去其实也累。 臧明矣想了想,下了床,直接赤脚走到浴室洗漱完,才又回到床上,钻进被窝了。 “钻”是完全意义上的。整个人慢慢往下滑,藏进布料之下。 发现张澜心下半身好像只穿了件小衣物,更是让她的计划能够顺利地实施。 实在是又忐忑又兴奋,移开她的腿的时候,臧明矣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 也不知道张澜心会不会不太高兴这样做,凭着直觉就这么干了。 刚舔下去的时候人没什么反应,或许是因为姿势不舒服,还主动分开了一些,让臧明矣更方便动作。 虽然夏天的被子比较薄,但闷在里头到底不舒适,臧明矣也是到后面才游刃有余起来。 张开双唇,将张澜心完整含着,只有舌尖围绕着穴口画着圈,等品尝到质感与口涎略有些不同的液体,便专心逗弄隐藏在软肉下的小核。 节奏也逐渐有了规律。 隐约间似乎听到了某种呻吟,但这只能使臧明矣更加激动地吮吸、抖动舌尖。 仅过了一会儿,一只手突然搭在了臧明矣的头上,想把她推开。 臧明矣却顺势扣住那只手,直接按在了这人的小腹上。是能感受到的浑身僵硬——不过臧明矣很快就将其又舔开了。 “臧明矣,你在干什么。”张澜心哑着声音开口,可本该完整的一句话,被克制不住的哼声搅合得断断续续,难以听清。 大腿也支起,把臧明矣的脑袋夹住。臧明矣终于从善如流地退开,但随后就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上,极其下流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体液的痕迹,最终含住她的乳首。 “哈——”还未完全在睡梦中醒来的躯体敏感又不敏感,下一句诘问还没说出口,就被快感扼杀。 臧明矣边舔咬着白皙柔嫩的丰满边喃喃道:“听说这样很舒服。” 手已经往下伸,果然触到了非比寻常的水润。 “臧、明、矣……”张澜心似抗拒似迎合,似痛苦似欢愉地念她的名字。 而她的身体异常诚实,绷着向上曲起,附和臧明矣的一举一动。 张澜心还想去抓那只作乱的手,被臧明矣反握住,按在不断涌出汁液的器官上。 “你要摸摸自己吗?”臧明矣甚至在她身上咬出了痕迹,“还是你想自己来?” 她的手非常有力,带着张澜心的手不容拒绝地进入,再放肆地抽插,引出无法控制的颤抖和声音。 张澜心难耐地仰头,受不了地闭上了眼睛,“啊……嗯……” 臧明矣跪坐起来,享受地看她带红的眼尾,沾湿的眼睫。 “老板以前有这样做过吗?”臧明矣恶劣地轻笑。 “哈……” “肯定有的吧,不过和我一起应该会更刺激?”她能感受到那柔软的内壁前所未有的紧绷,仿佛有吸力。 往复的快速抽动等到了一个猛然的抽动。张澜心忽然张大着嘴暂停了啜泣。 ——是激烈的高潮,将她抛到了失智的边缘。 与之同来的是汹涌的潮水,把臧明矣与她本身淹没。 臧明矣也没想到张澜心可以这样,但只惊讶了一顺,不管她的抽离了,独自一人更加残酷地持续研磨。 水声潺潺。 混杂在其中的是张澜心颤颤巍巍的求饶,“别,不……” 她这才是真的哭了,不知道是怎样性质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弄湿枕头。 一只手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直接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迎接她的只有能猛烈的快乐,还有再次喷薄而出的热潮。 “怎么上面下面一起流水。”臧明矣的食指和中指停留在里面,大指拇按摩着胀起的小核,帮她舒缓这过载的刺激。 ———— 嗯……老板被舔醒了,还被弄哭了……… 是个人很喜欢的一个场景!哈哈哈哈哈哈哈 34/风雨已至 34/ 床单湿了大半,基本报废。中午起床,臧明矣趁张澜心在浴室的间隙收拾的时候,看见都觉得脸上躁得慌。 而张澜心在这之后的反应堪称冷淡,彻底结束后她眼尾微红,欲说还休地瞥一眼,没和臧明矣说一句话。 不过应该是真的爽到了,后面一起躺在床上,臧明矣一碰她就颤,一触即发的样子。 但是身为社畜,你方唱罢我登场,你出差完我加班,之后的时间里也没怎么温存。 可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最热的时节刚过,杭城的空气却还潮湿粘稠,像是有一层看不见的水雾将人罩住,又闷又燥。臧明矣刚出站,一抹额头,已然冒了细汗。张澜心则站在不远处,一眼就可以看见的地方迎接她。 她难得出差,张澜心不知是真有空还是假有空,到底空出时间来接人。 心里不暗自欣喜是假的,臧明矣都没察觉自己快步走过去的样子完全一副小女儿的姿态——要是让人当场指出这一点,八成会让她恶寒。 张澜心递过来湿巾,臧明矣边按在脖颈上边问:“怎么不待在车里等?” “不喜欢我在这儿等你?”见她的手法粗糙,张澜心干脆动手帮她,还用指尖逗了逗她的下巴。 臧明矣不好意思地笑:“怕你热到。” 是真的非常热,因此尽快拎着行李转移到了车上。 在臧明矣系上安全带的片刻,张澜心忽然道:“瘦了?” “有么?” “脸上的肉都变少了。” “可能是吃不太惯,那边的菜太辣了。”抱怨完,臧明矣又笑,“不过也可能是为伊消得人憔悴。” 张澜心看后视镜打方向盘,“所以‘伊’是谁?” “你觉得是谁?” “是谁呢。”张澜心也忍不住笑。 在外面吃完晚餐,一起回张澜心那边。 其实没什么事干,虽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可夜夜笙歌也没什么意思,最终决定在客厅看电影。 不过这回没看张澜心钟爱的老电影了,臧明矣特意下载了一部探案悬疑片,投屏出来看。 可以感觉得出来张澜心没什么兴趣,但她如果愿意配合谁就没有说不来的,兴致缺缺之余还能和臧明矣聊聊阿加莎之类的作家。 这种堪称甜蜜的日子倒也不至于腐蚀臧明矣的神志。但在又一次加班补觉的时候,臧明矣恍惚起来,竟然错觉是在张澜心家的书房,还在隔离的那会儿她们还在里面胡闹过,对着落地窗…… “啪嗒”一声,一杯咖啡放到了面前。臧明矣骤然睁眼,放下杯子的手还没撤开,头顶传来同事的声音:“喏,你要的拿铁。” 臧明矣十分不甘愿地埋头在手臂上蹭了蹭,才打算坐起来,“多谢。”后面一个字的发音完全扭曲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腰咔咔响了两下。 锤着老腰,臧明矣拿起咖啡——要开门出会议室的同事惊恐地回头。 “警察?” 时年9月,长通IPO被爆舞弊,一份长达89页的匿名报告流出,直指长通数据造假,源头疑似为承接IPO项目的事务所。报告中指出,去年以来,长通对旗下自营和入驻平台商家采用了相同的会计处理方式,把并不属于自己的商家客户交易划归名下,虚增销售量、销售单价,并在成本端虚增费用,以虚增现金流骗取投资,并企图通过公开募股筹集资金以填补漏洞。 长通主要通过系统后台进行虚拟出库等一系列操作。入驻平台的商家的订单处理界面中,无法与自营店的交易直接区分,必须人工备注,因此留下了修改空间。相关部门已掌握所涉及的合同,据传为长通内部职员提供。 其中牵涉证监会公职人员受贿线索,本省警方配合调查迅速查封长通总部,技术部门难以幸免。据说当天还出了个小插曲,某高级工程师慌张之下将一杯咖啡泼进了个人笔电,瞬间黑屏,无力回天。难免被当作是毁尸灭迹,当场带走。 ———— 希望相关从业人员不要觉得太bug,笑。主要参考的是瑞x咖啡之前的财务造假事件,89页是瑞x的那封报告的页数。 点烟,不知道以这种手法展现,会不会太突兀…… 35/干了什么 35/ 张氏国际的合规部门、政府事务部联合长通公关部出面处理危机,应对舆论和来自投资方、官方的压力。全体员工都收到了内部邮件,严令禁止接受采访,禁止谈论,但根本止不住各种小道消息流传。甚至有传闻流出,已经有人想要抄底收购长通。 局势扑朔迷离,流言纷扰,财务造假加贿赂官员的消息压下来,时而传长通内部涉事人员已经批捕,时而说全部业务被勒令暂停,每一天都在风云变幻,人心惶惶。 邮箱加载进度条缓慢,良久才跳出界面。 个人邮件的最新一条是来自臧明矣的,她用一种很公事公办的口吻邀请张澜心共进晚餐,显示已经查看过。 张澜心略过,直接打开了群邮件,首页的前七条全都是关于这次事件的紧急通知。 “笃笃笃”叁声有规律的敲门声后,白微拿着咖啡走了进来,“还没叫你回去?” 张澜心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还没到时候。” “也对,你大哥只会觉得让你看了笑话。他对上你,总是没什么理智。”白微放下咖啡,“那几个老东西摆明就是支持他的,被你逼得急功近利。”说完还状似惋惜地摇摇头,好一出猫哭耗子。 张澜心竟然也认同道:“确实,他太急着做出成绩了。” 白微一翻白眼,“你还挺客观。” 转而又道:“和上边牵扯上不是小事。”她的食指往上指了指,“你确定能轻易收得了场?虽然你大哥肯定没那么蠢,那种事八成是让手下的人办的,但是最近几年管得这么严,可保不齐不会把张氏拖下水。” 张澜心漫不经心,“收场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白微心中悚然一惊。 张澜心笑了,摇摇头:“你别想太多。” 沉默片刻。 “臧明矣进去几天了?” 张澜心抬眼瞥她,“72小时。” 白微心算两下,“明早出来?” “嗯。” “她到底为什么把个人电脑毁了?”白微看她毫无波澜的面容,几度欲言又止,但还是问出口。 “她做得是对的。” 白微讶异:“你做了什么?我以为你只是用她的权限拿了些东西。” 长通总部在检查次日便解了封,紧接着连发数条公告,却无力回天,仍然深陷泥潭。然而在张氏国际的运作下,张姓高层被塑造成了用人不贤的形象,除此之外的数名高级经理被带走调查。最初涉案的部分人员在经历长达叁天的审讯和侦察之后,确认无犯罪嫌疑,拘留期满释放。 臧明矣取回自己的手机,直至走出警局,没有打开。 张澜心站在门口,依旧明艳动人,依旧一眼能让人看见。臧明矣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径直走到她面前,张开双臂抱住她。 张澜心愣了愣,回抱住,轻柔抚摸她的头发。 两人上车。场景是如此相似,可又这样不同。沧海桑田。 张澜心开着车,微微偏过头,看见臧明矣以往清秀柔和的脸颊线条凹下去,眼下青黑,“我带你去先吃点东西,可以吗?” “可以。” “收纳箱里有牛奶,你先喝一点。” “嗯。”臧明矣顿了顿,“我先回一些消息。” 冷静而冷漠。 张澜心没再说话。 “爸,妈妈在旁边吗……” “老师,嗯,我没事……” “……” 一个个父母师长好友回复过去。 上午的杭城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宜人,张澜心却不受控制地慢慢用力咬住了口腔的软肉,直到腥甜的铁锈味溢满口腔。 臧明矣终于放下手机,“Canace,我的网盘开了自动传输,保存了一些我们的来往信息,所以我不能冒一点让人发现它们的风险。” 终究会这样。她接着问:“但是你可以跟我说说,你在我家的几天里,到底用我的电脑干了什么吗?” 那几天里她们明明耳鬓厮磨。“看了什么……还是,发了些什么?” ———— 朋友们!别误会!不会怎么虐的,你们要想想我写了五万多字就要收尾了,这种戏份顶多也只有几千个字吧……… 不过,我摊牌一下,以canace的手段,她做什么事,肯定都是想好了后果的。 老话怎么说来着,谁先动心谁就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36/是横生的枝节 36/ 路过一片树荫,光影交错。 臧明矣侧头,看张澜心面色淡然,直视前方,然后听见她说:“等这件事告一段落……” 后面的话臧明矣已经不在意了。 其实早就能察觉的,张澜心是这样的人,目标明确,手段利落,没有任何人能将她阻挡。 最终没有吃饭。在臧明矣的坚持下,张澜心直接把她送回了家。 到达目的地,张澜心却先是锁了车门,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我不会把你——” 戛然而止。好像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无凭无据不足为信。一呼一吸间,示弱的姿态褪去,换成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嘱咐道:“好好休息。” 臧明矣不追问,点了点头,下车离开。 等待她的是将来自长通的内审。 电脑刚从警方手里拿回来,就被送到了公司,接受新一轮的修复和检测。可咖啡的那一泼把主板连带硬盘全泼坏了,官方的专业机构都无法复原,更别说长通。 但一轮又一轮的询问根本免不了,档案被翻出来,从确定入职第一天到被带走的前一刻,所有有迹可循的东西,包括往来邮件和报销,都被挖出来审核。 暂定停薪留职叁个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纵使她出身名导门下,能力出众,业绩突出,也再留不得长通。不过叁个月之后长通到底是怎样一番面貌还不得而知,总归是过了警方那一关,没沾上真正的祸患,找下家不算难事。 不过这期间什么都干不了,更不能离开杭城,虽是身处风暴中心,但也什么都不知道,还因为身份敏感,没什么人来主动联系。对于长通何去何从,也跟大众一样,只能从新闻报道里管中窥豹。 也没什么想关注了解的了,明里是长通危机,实则张氏继承人斗法,胜利之于张澜心简直唾手可得。 不关心其实也不代表存在什么逃避现实的意思。接完导师劝她回校读博的电话,臧明矣理清思绪,复盘起来。 没到百思不得其解的份上,仔细推敲,竟然发觉源头是在碰上白微的那场面试。 她现在的岗位一开始是为了长通系统优化设立的,又常与外部团队和产品经理甚至是商家层面有所沟通,简直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按理说,该是知根知底的人来做,但八成是张澜心一方使了些手段,转为了外部招聘。 想来不论来的是谁,估计白微都会去交际,然后送到张澜心眼前。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会和张澜心横生出那么多枝节。 没什么意义。权当作吃一堑长一智。 往后的一段时间就是躺尸,偶尔接受公司的传召。 不像什么小说电视剧里受了情伤的人那样,动不动颓废难受,臧明矣的日子越过越精致,叁餐点外卖变成了钻研新菜式,有时候兴致起来了还研究美发美甲,挺惬意。 张澜心口中的“告一段落”,到底是遥遥无期。 长通总部位于高新区内的科技园,还有自己的咖啡厅和花园。上午十点半,阳光锐利,幸而咖啡厅内空调打得足,透过玻璃屋顶透射进来的光线也和煦。张澜心坐在靠窗的位置,她对面的男人看上去比她年长几岁,下半张脸非常相似。 “Canace。”男人开口。张澜心放下杯子,认真倾听的样子,俨然兄友妹恭。 ——此人正是张家大哥。 他连微笑时嘴唇翘起的弧度都与张澜心相似,可惜行事棋差一招,“几个月之前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还朝我发脾气。”他用怀念的口吻诉说往事:“和小时候一样,生气就不愿意见人。” 张澜心也笑,“是我不懂事。” 对方摇摇头,“没有的事。家里现在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带领长通好好走下去呢。” 张澜心不接招,只回敬道:“长通能有今天,还是大哥您的功劳。” 对方哈哈大笑,十分夸张,笑够了,才意有所指,“今后你可要小心了,可别被小事牵绊住,阴沟里翻船。” 张澜心心平气静,“我会努力不重蹈您的覆辙。” ———— 到这里,其实应该算所有的联系都说开了。很久之前就有朋友在猜canace的目的,其实就这么简单orz没啥太复杂的两个人之间的故事………和大哥的对话,我们也知道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canace为什么对来拜访的小明说“滚”,因为大哥烦过她一段时间。 点烟……大家期待好高hhhh,但真的就是………很简单的故事线……总之,感谢阅读! 37/现在 37/ 十月假期后,臧明矣接到通知去公司拿检查完毕的电脑。 办公楼底下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树,落花散了一地,也没人可惜什么零落成泥碾作尘的。 臧明矣在底层等电梯,背后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一回头,看见了正把一朵红艳的花从肩头拂去的张澜心。 她穿了一身简洁的黑色套装,纯白收腰的衬衫,外套搭在手上,衬得她越发干净利落。 正好电梯到了,两人走进去,臧明矣抬手按了楼层,仿佛一切都循规蹈矩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地问好,“早上好,Canace。” “明矣——” “很长时间没在公司看见你。”臧明矣打断她,自认坦荡、情绪干净地与之对视,“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饭。” 电梯门应声滑开,到达臧明矣的目标楼层,她走出去,微笑着同路过的同事打招呼。 不顾身后,没有停顿,没有回头。 内审结果也终于出来。 个人电脑的检查结果自然是如臧明矣所料的,查不出来问题。她既然敢泼,心里就有数,在那种关头,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此前的询问也没被翘出什么东西。理所当然地判定“无罪”。 电脑的损坏被确定为一时慌张的失手,公司将会给她重新配一部,程序重装,所有账户信息都再导入,原来负责的工作则有专人和她对接,美其名曰好好休息。 只不过长通还是一团糟,技术部的众人本就生出了危机感,见昔日同事这种处境,难免兔死狐悲,很多人私下里给臧明矣表示了以后多相聚。 但张氏显然没有将长通拱手让人的意思,为了稳定军心,还放出话,会配合官方的一切行动,同时将尽快处理好眼前的局面,期望更好地为客户服务云云。 在张家大公子卸任两周后,也终于宣布了新任执行官。十分让人意外,这个人并不是张澜心,甚至不是张家人,而是一位空降的职业经理人。 臧明矣修身养性大半个月,看不透这些,但也明白,有些事,到了时候。 心里肯定是在意的,情情爱爱又哪是那么容易舍弃。也懂既然如此,就要好好谈,心平气和地谈,聊开了,才能解决问题。 但就是不想,不想见,不想谈,不想要一个回答。 因为很多答案已经心知肚明,而那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也愤怒,羞恼,自己轻易中了招,被一个人玩弄于手掌。 推了很多次,用了很多借口,张澜心又打了电话过来。 臧明矣洗完澡出来了,铃声已经响了一会儿,但她还是没去接,大概是到自动挂断的结点了,铃声停下,然后屏幕闪过未接来电的提示。 她的头发还在滴水,没有擦,走过去了拿起来一看,果然是那个名字。 臧明矣其实不太玩拒接晾着人那一套,都是有回复给她的,但此刻也下不定决心要打回去。 犹豫的间隙,铃声又响起,又是她。 划过绿色的接听键,臧明矣没有立刻说话。 “你在家吗?” 臧明矣没反应过来。 张澜心耐心重复,“你现在在家里吗?” “……在。” “那来给我开门吧。”张澜心的语气听上去似乎轻快了点,“我在你家门口。” “现在?” “现在。” ———— 虽然很短小!但是!马上就要完结了!哈哈哈哈哈!终于!真就练习瑟瑟的东西,结果突然很多人说看剧情orz下一章可以搞angry sex了应该。 虐与不虐………说实话,两个人肯定会是在一起的,但是,破镜难重圆吧,happy应该是不太happy的(bad也说不上),我个人觉得是求仁得仁,canace的做事方式会有对应的结果。 感谢阅读!嘿嘿 38/由你决定(微h) 38/ 来人化着浓妆,口唇用的是正红色,眼尾挑起的线条十分凌厉,连眉峰都透着些肃杀的味道。 可即便这样,也遮不住一身风尘仆仆。 张澜心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不会开门了。” 小区管理严格,一般不会让陌生人进来,臧明矣先是皱眉,问:“你怎么进来的?”而后又觉得这种反应过于冷漠。 但张澜心面色不变道:“你忘了?上次来的时候你给我登记过。” 说忘记就太缺心眼了点,那一次,那唯一一次,臧明矣就把自己送到了这种境地。她退开一步,“先进来吧。” 大晚上的,茶啊咖啡什么的不合适,臧明矣也知道张澜心这时候不太喝牛奶,所以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出来。 把水放在茶几上之后,没同张澜心一起在沙发上坐,而是抱臂倚在了客厅和饭厅隔断处。 ——那边太香了,飘着张澜心的香水味。 张澜心没因为她的防备流露出某种具体的受伤的神情,仅是带着笑意道:“非要离我那么远吗?” 臧明矣望着她,感受着她精致面容下隐约泄露出的情绪,明显地感知到一个原本高高在上的人对自己放低姿态。可她也明白,眼前这个人所做的每一步都是算好的,可能每一个表情都是精心谋划。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控制自己。 但出口时还是尖锐,“那您觉得呢?” “我以为你会懂。” 臧明矣冷笑,“我就是太不懂——” 停住,再次深呼吸, 她闭了闭眼,意识到不对,“你故意激我。” 张澜心没有回答。 臧明矣顺着最有可能的方向猜测,“你以为这是我们吵一架就能解决的问题吗?还是说,我发泄出来就好?Canace,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你差点毁了我。”她觉得有些荒唐,“这怎么可能轻易翻篇呢?这一次你可以这样利用我,下一次呢,是不是我有什么用处就可以再被利用一次?” “所以你一次一次找我又是干什么?我以为你是有感觉到……” 接下去的话她自己也觉得可笑,干脆没有说出口。 客厅的灯全开着,白得晃人眼。张澜心看着她,全神贯注的样子,直到她全部说完。 原本挺立的脊背渐渐放松,肩膀也往下垂。 她站起来,走向臧明矣,“明矣,可是你一直在躲。” 臧明矣没有动,却仍然警惕。 张澜心摸了摸她的头发,“还很湿,先去吹干吧?” 臧明矣这才侧开身体,背对着她。 沉默良久。 臧明矣的身后穿来幽幽的叹息。张澜心终于亮出了此行最大的底牌,“你入职的时候签署了一份竞业协议,限制范围很大,期限五年。很不合理,你可以去起诉,我想应该会赢,但是……”她刻意顿了顿,“你耗得起吗?” “那天我带去你见的人里,有一个正在做面向亚非拉的国际购物平台,缺一个合伙人。这个人是不是你,由你决定。” 室内温度适宜,臧明矣却觉得刺骨的冷意席卷而来。 她难以置信地回头,最终果然如此地笑出来。张澜心这个人,果真是算好了一切,怎么可能连自己都拿捏不了? “你做这些有什么意思呢?”臧明矣疑惑。 张澜心温柔地附上来,含住了她的下唇。 到了这个时候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臧明矣低头,放下一切地回吻,没有温存,舌尖长驱直入,让对方避无可避,粗喘着软下身体,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其实自己也是难受的,长吻夺去的呼吸让她也狼狈,只好额头贴着额头地大口喘息。 但只是稍稍休整,也没等对方完全缓过来,就把人用力推到了墙边,身体压过去,无言着暴力扯开那件西装外套。 传说中越好的牌子质量越差,这个道理在臧明矣的手下也得到了验证。 而躯体在行动,灵魂却抽离,仿佛在仰视自己,嘲讽地说,还好扯烂了,要不然连这种事也要丢脸一次。 好奇怪,这时候还能分心。因此更使劲地揉捏手掌中的丰满,衬衫的扣子崩开,但连内里那一层也不解。 力气用得太大了,趋近于肆意地玩弄,张澜心被疼痛刺地闷哼。 臧明矣没再亲吻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作怪,容色却冷静,看着她泪水逐渐蓄满眼眶,眼尾泛出薄红。 衣衫凌乱得不能看了,西装裤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臧明矣解开。 她直接深入,触到湿热,毫不留情地探入。 张澜心疼地弓起了腰,寻到最近的东西,臧明矣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臧明矣自然也痛,皱了皱眉,依旧不肯放过她。 张澜心很快松了口,改为自己衔着下唇。估计是真的过了头,那里瞬间溢出了另一种鲜红。 手也控制不住地抵抗,不停地摇着头,口中发出痛苦的闷哼。 臧明矣忽然想问她,何必呢? ———— 这部分写的不太好………小明也真的angry(但是她不该这样子发泄哈)……我其实也不确定这么写对不对………但是………下一章会好好做的 39/何必呢(h) 39/ 何必呢? 看她泪水涟涟,看她嘴唇被自己咬出鲜血。臧明矣注视她痛苦远大于欢愉的神情,发自内心的疑惑。 手指没再动作,轻轻吻上正不断掉落泪滴的双眼,顺着泪痕吻上她的唇,微咸的味道与血腥味混在一起,让吻都变得怪异。 也不必问了。 张澜心顺从地张口,让臧明矣能够攻城略地,舌尖甚至主动勾上来,吸引她更加肆意冲撞。 双臂也环住她的脖颈,整个身躯贴上来,像是要把自己完全塞进她的怀抱。 臧明矣感觉心脏仿佛被紧紧攥住,酸涩又发痛。 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板,客厅的灯没关,照得一切凄白。 臧明矣把人带进浴室里,一手打开花洒,一手把人按在了墙上。 半是安抚半是逞恶地咬上她的耳垂,终于不管不顾,在耳后、脖子、肩背的雪白皮肤上留下狰狞骇人的红痕。 “呃啊……”被施予者发出难耐的呻吟。 给她难堪这时候已经失去意义。 臧明矣的手抚进了她的大腿内侧,而张澜心条件发射性地夹住了双膝。 这也没什么用,臧明矣的右腿强硬地挤开,于是手又畅通无阻地往上,直抵花心,换来长吟——“嗯……” 炙热的隐秘之地不知什么时候泌出了粘腻的液体,臧明矣的整个手掌在上面反反复复触摸,在她的侧颈上又烙下痕迹,就像是那天在公司楼下见到的花朵。 她空出一只手,擒住张澜心的下巴,与之对视,恶语即将脱口而出,又消失在不知不觉间。 可也不让张澜心依靠,纵使已经能明显感觉她站立不稳。 而是变本加厉,逗弄小核,给她快慰,然后突入早已准备好的穴肉,将淋漓的汁液挤到溢出,再沿着手背滴落,与温热的流水混杂在一起,难以分辨。 饱胀感使张澜心绷紧了足跟,像是被高高抛弃,又缓缓坠落,适应之后,控制不住地腿跟酸软,往下滑落。 但臧明矣没有帮她。便只好强撑着自己,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却被浴室内的水汽与情欲蒸出细汗。 臧明矣是这样了解她,手掌贴在她的私密处,指尖深埋在她体内摩擦。 穴肉争先恐后地绞紧,但在另一层面上放松,让臧明矣继续加入了第二、第叁根手指,完全将甬道占满。 是因为张澜心自己也觉得狼狈吗?再没有发出声音,只咬着唇,即便会把伤口咬得更破。 而臧明矣只是密集又用力地冲击,动作大开大合。 是有抚慰到她的,但像是隔靴搔痒,永远不触及真正的痒处。张澜心只好主动地摆起腰臀,迎合着臧明矣的节奏吞吃略有些多的手指。 直到摆不动,吞不下,高潮将她袭击。 臧明矣适时抱住了身体往下坠的人,揽住腰腹,再次吻上那张花了妆的面容。 其实是没有选择的,什么由你决定,都是空话。 做技术出身的人,不是真有那个才华,谁不想要转型?进入职场这几年,做到这个位置,简直不要太舒服,游刃有余,驾轻就熟,可那些坑坑坎坎迟早要来,现在不换赛道总有一天摔跟头。 臧明矣放开张澜心,随意冲了冲,转身走出去。 也没什么犹豫不决的,她没选择继续读书是为什么,她跳到长通这边一个非纯技术的岗位是为什么,难道还要从头来过? 她在门口停下,没有回头,“东西都在原来的位置。” 头发吹到半湿不干就上了床,侧身躺着,闭着眼睛假寐。 身后很快贴上来一具温暖的身躯,腰上也揽过来一条手臂。 还是忍无可忍地转过来,顺着手摸上去,却发现对方身上不着寸缕。 臧明矣在黑暗中皱着眉,“干什么?” 张澜心凑近了她,边吻她的下巴边用气音轻轻回答:“随便你干什么。” 没错,实在没有理由放过她的。 沉默地望她半晌,臧明矣使劲抱了上去,把张澜心按在身下,随后坐起来,跪坐在她腿间。 张澜心已经顺从地大张开了腿,全身的皮肤在昏暗中泛着冷白。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臧明矣的冷待,干脆自己揉捏起了双乳,微仰着后脑,克制着呻吟。 臧明矣的指尖在赤裸的躯壳上滑动,到达欲望的源头之处,稍微一使劲,一个指节就陷入。 太多水了。张澜心确实在尽己所能地调动自己。 臧明矣叹息着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指尖探入。 漫漫长夜。 但没有一个黑夜不会迎来黎明。 ———— 感谢阅读! 40/尾声 40/ 长通又一次向公众诠释了当代资本的大起大落。作为国内头部网络零售公司,长通在十几年间一直高速发展,尤其是在张氏第四代正式掌权之后,更是创下了业绩连翻数番的神话。可记录伪造交易、贿赂官员的报告又让长通迅速跌落神坛,成功上位不久的张家长子被家族召回,手握权力的人将会又一次更迭。 此前落败的张氏长公主张澜心在这一次风波中安然无恙,她出人意料地从长通离职,以个人名义成立投资公司,主要涉及海运货代行业,业内普遍认为这是张氏国际针对未来产业布局下的一步棋,张澜心将会是这其中的执行者。 而这些暂时和臧明矣都没有了关系。在张澜心的引荐之下,她加入了一家初创公司,公司主营二手物品交易,目前正搭建网络交易平台实现盈利,臧明矣会作为合伙人负责平台顺利运营。 时至初冬,窗外寒风凛冽,室内倒是暖和得让人昏昏欲睡。臧明矣马上要搬去与张澜心同住,正在收拾衣服,部分物品折价卖了,更多的东西是用防尘布罩起,仍是放在这边。 行李箱里竟然还藏着一封信,外面是街边便利店里能随便买到的牛皮纸制成的黄色信封,封口已经封上。好像是那次出差的时候写的,也没送出去。 她的笔迹素来狂放,信封上的字却清晰而内敛,工工整整地写着叁个字。 ——致澜心。 “收拾好了吗?”身后传来脚步声。 臧明矣把信随意一折放进口袋里,回头看张澜心,“很快。” ———— 故事终于讲完了,松了一口气! 剧情开始之后简直发展飞速,对于两个人的感情来说情势也是急转直下hhhh很高兴很多朋友能说出自己的看法,我也思考了一些东西,想了很多。 番外我会尽快的,补上答应一些朋友的play。 总之,感谢阅读!在这里得到了非常多鼓励。 番外一/您女朋友厉害还是我厉害(h) 长通事毕,忠于张澜心的大小人物也浮出水面,白微就是其中一个。她家的长辈其实是张氏国际的董事,自己本身八面玲珑,和张家的小辈关系都不错,但花边新闻比工作能力出名,不少人觉得企划部副总的职位就是个送她的虚职,也没想到这样一个花花蝴蝶竟然替张澜心遮掩了不少事。随着张澜心被家族委以重任,她作为心腹,自然跟着出走长通。 到点下班了,白微出了办公室要往电梯口走,转念一想,不紧不慢地回头,敲开了张澜心的门。探进去半个身子,“你还真没走?” 张澜心正靠在椅背上,戴着蓝牙耳机,浑身一抖,明显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又立刻镇定下来,指了指电脑,说:“开会。” 看样子连麦都没开,就是那种没必要但得出现做做样子的例会。自从她被看重,这种需要也越来越多了。 “不是说小明终于放假了,你不急着回去陪她?”见她走不了,白微也就没打算进去,只扶着门把手瞎聊。 但她这句话问得是事出有因。 也没有别的人比她知道的更多臧明矣的事了,张澜心的态度她都看在眼里,可她一个局外人,还是帮凶的角色,什么都做不了,没有立场帮忙,也懒得去参合。 但臧明矣的忙估计作不了假,公司正起步嘛,她做事情又一向认真,加起班来简直昏天黑地六亲不认。 张澜心不在意白微的打趣,“下班了你就赶紧走。” 白微笑嘻嘻,“关心关心你嘛。”说完,注意到她鼻尖似乎冒出了点细汗——办公桌侧对着门,她侧身的姿势正好可以看见张澜心的正面,又问:“都出汗了,很热?帮你开个空调?”空调遥控器一般放在门口的小架子里。 张澜心像是不耐烦,摆了摆手,“不用,你先走吧,要不然就留下来陪我加班。” 她今天穿了件藏青色的西装裙,不厚,天气最近也不热,白微见她拒绝,不放在心上,给了个飞吻,“那honey我先走了哦。”甜言蜜语一说完就撤退,头也没回。 而从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就绷紧了身体的张澜心这才放松,把摄像头也关了,揪住桌下人的耳朵,可还没使劲,又被重重舔了一下,正好抚慰过敏感的小核。 “啊——”呻吟再也控制不住,只好抬手捂住嘴巴。 她抓住桌子的边沿,近乎咬牙切齿,“你近来的时候连门都没锁?” 一句话也说得支离破碎。 始作俑者跪在她的腿间,埋首在裙底,听到她带着怒意的话语,才把裙摆推上去,故作天真地道:“都下班了,没什么人会来的。” 这倒也是事实,白微走了之后,连门外的灯都被关了七七八八,百叶窗之外昏暗一片。 “还是说……”手指在穴口一圈轻柔地打着转,“您怕别的什么人再进来?” 拇指按住了褶皱之下的花核,“例如,您的女朋友?” 张澜心垂眼冷冷地瞥她,“少说废话。”又情不自禁地哼声,“嗯,啊……” 身下的人细致描摹她的形状,“也是,多扫兴。” 张澜心无言。 但一半是不想,一半是不能。太久没做了,大概得从臧明矣正式入职开始算,都没尽兴来过一场,而这个人的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合她的意,以致于难以抗拒。 抗拒不了请求,现在又抗拒不了如潮的快感。 感知到细微的气流,吻即将再一次落下,整个人仿佛被高高抛弃,等待着落下。 张澜心的心也悬起,直到温热的舌头终于包围上来,闭眼承接快乐,发出悠长的叹息。 跪着的人含住她,却尚有余力抬头看她,微微眯着眼,反射着灯光的双眼里藏着笑意。 但也无法真的全然沉浸进去。即使张澜心觉得自己快要被含化了。 她调整好呼吸的节奏,打开摄像头和麦克风,正好轮到她发言,“关于这个提议……” 忽然就被挺入。 张澜心骤然停住,咬着后槽牙继续说,一只手往下伸,狠狠掐住了那人锁骨上方的肌肉,都能感觉到指甲陷入了皮肉。可作乱的人变本加厉,舌尖顶着小穴高频率抖动,指尖则深入进去不断按压抠挖。 被找到了敏感点。“我相信,这个方案有值得尝试的方面……” 被玩弄。“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 被钳制。“所以,我的看法是……” …… 被送上顶峰。 摄像头与麦克风又被无情地关闭。张澜心再也无法掩饰自己,靠在椅背上,不住地喘息。 液体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有的人也得到了报应,被猝不及防地溅到,躲避不及,甚至脸上都是。 可连这根本影响不了她的得意,舔着嘴角,朝张澜心扬起湿淋淋的右手,“好多水。” 而且不知羞耻似的,“您的女朋友有让您这样过吗?” 张澜心皱着眉,还在喘。 “没有吗?”她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又伸手缓缓揉动。 “……” “我厉害还是她厉害?”手指又滑了进去。 张澜心闷哼一声,握住她的手腕,但根本制止不了,一抽一插之间便软了身子。 电脑桌面不知什么时候弹出了提示会议结束的窗口,张澜心无暇顾及,再次仰头闭起了眼。 底下传来若有所思的声音,“看不见会不会更刺激点?” “你……”抽插的速度突然变快。 “不过你今天这样子就好容易到。” “臧——明——矣——”破碎的音调里带着恼意。 “好了好了,很快。”臧明矣这才收敛,抽出手来,抵住张澜心的双腿,低头含弄。 她真的进步太多了,还是朝着张澜心满意的那方向进步,一举一动都踩在张澜心的点上。 吻了吻小腹下方,就舔上胀起的核,又很快到穴口周围,舌尖一圈一圈地饶,再试探性地钻进去。 “受不了的话可以抓我的肩膀。”臧明矣戏谑着笑说。 可张澜心哪里舍得,刚才就是一时生气,也没办法,此刻只一边颤抖着一边摸到臧明矣的手,上面还沾着自己的水液,但也不太顾得上什么,手指就顺着指缝与之十指相扣。 手上有点滑,臧明矣便也用力。 然后再次到达顶点。 身体似乎已经有了某种属性,又溢出了许多水液。一起淌下的还有泪水,臧明矣强撑着酸软的膝盖站起来,俯身将她脸上的湿漉痕迹舔去。 但被一把推开——“去漱口。” 臧明矣失笑,看了看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挪进后面的休息室。 出来时没忘记把几张可湿巾沾水再拧干带出来,而张澜心已经基本收拾得差不多了。 除了裙摆、椅子和地毯上的可疑痕迹……臧明矣的西装外套上也有同款的。 张澜心随手拿了支笔砸过去,难得骂了句脏话,“你有病。” 臧明矣抬手就接住了,走过去安抚地亲了亲她,用可湿巾帮她擦哭花了的脸,“就玩这一次。” 张澜心瞪眼。 “真的就这一次。” 张澜心才不管她的保证,“你把这些处理好。”看也不看,随手一指,“我去换衣服。”说完就转身走。 臧明矣低声笑,但看着椅子地毯也犯难。椅子好说,好像原本的坏了,这两天用的是塑料椅,但是地毯是实打实的织物。 所以张澜心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被泼了一大杯咖啡的案发现场。地毯完全不能看了,椅子上还有咖啡液往下滴。 偏偏臧明矣看起来还十分无辜,“真的没其他办法了。” 张澜心卸完妆,素着的脸其实比化完妆的脸要少了很多攻击性,这时候也黑下来,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臧明矣只好把杯子放桌上,一边脱外套,一边追,“欸,等等我。” ———— 朋友们,有史以来最长的一章!角色扮演和会议play都合理利用了有没有!hhhhhh还很甜有没有 不过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顶不住orz 番外二/去度假啦(h) 比起杭城冬季里的湿冷,热带的阳光和煦,照在身上还略有些烫,但扑腾在水里完全是正好。臧明矣随意游了两个来回,放松躯体仰面漂浮,戴上刚才从岸边捞过来的墨镜,把肚皮和四肢都充分暴露在光线之下。这是在酒店独栋别墅自带的泳池里,没有其他不相干的人。好不惬意。 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水里不冷?” “还好。”臧明矣抬了个头,没控制好整个人又往下沉,只好顺着那个劲往来人的脚下游,边游边说:“下来泡一会儿就适应了。” 张澜心帮她把快垂到鼻尖的墨镜取下,“几点起的?” 到东南亚的行程是早就确定的,临行前却赶上一个码头出现纠纷张澜心只能赶过去处理,而臧明矣这边公司的网站突然承载不了访客量直接崩溃,一个两个的都加班,上飞机的时候晕头转向,到了目的地便倒头大睡一天,接着又埋头大干一天,到了第叁天才出房门活动。但休息得还算是到位,臧明矣包办这次的出行,从机票到酒店到部分游玩路线规划,想着长公主身娇体贵,挑的酒店里服务和环境都没得说。 “只比你早半个小时。”臧明矣双臂交迭放在岸边的瓷砖上,“试试?” 和她仅套了件睡袍就下来游泳不同,张澜心还是稍微整理过自己的,不过度假么,往舒服着来,海藻般的长卷发披散在脑后,穿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白色碎花长裙。她蹲下伸手试了试水温,欣然同意了臧明矣的提议。 倒没大张旗鼓地回去换泳衣,走到池子的另一边,手绕到背后,拉链一拉,裙子坠在脚边,只余下身下唯一一件,就如同美人鱼一般跃进了水里。 溅了臧明矣一脸水。 臧明矣抹了一把脸,气急败坏,“都不让我做个准备。” 张澜心却已经摆着腿游远了。但也是很赏心悦目的,臧明矣转眼就把一“溅”之仇抛在脑后,看她来来回回、远远近近地在水中徜徉。 也没过多久,张澜心过完了瘾就停下来,朝臧明矣招手。 臧明矣很上道地游了过去,站定在她面前,与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而张澜心的上半身空无一物,两团饱满柔嫩之处难免又被把玩一番。 张澜心靠在她肩上休整,发出轻轻浅浅的哼声,“嗯……” 臧明矣的拇指和食指捏着乳首轻压,“饿了吗?” 张澜心摇头。 臧明矣咬她的耳垂,“那我们等会儿再吃早饭。” 在不知不觉间就靠在了岸边。 指尖很快拨开了腿间的遮挡,水流伴着她的动作接触到最为温热敏感的黏膜,瞬间袭来的凉意让张澜心反射性的弓起了身体。 臧明矣的另一只手挤进她的背部和池壁之间,掌住她后腰连着尾椎的地方,像是安抚又像是掌控。 但她没打算进入。虽然泳池说是每天早晨六点由专人来清理替换,可毕竟是商家的一面之词,没有十足的保证,又露天,根本不能确定安全。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克制不住,因此只想尽快将张澜心送上云端。 而就在这十分有技巧的手指揉动之间,张澜心也真正热了起来,抬腿钩住面前人的腰,随着节奏在水中前后晃动。 池水的波纹仿佛愉悦延续出来的涟漪,不时拍打在两人身上。 臧明矣总是往最刺激的地方去,张澜心也难以自抑地颤动呻吟,可她一直到不了。或许还是因为在水里没什么安全感,臧明矣干脆收了手,带着人往阶梯走,回到岸上。 边上就是躺椅,倒是很方便。旁边还摆了瓶易拉罐装的可乐,是臧明矣起床时喝剩下的,她想也没想就拿起来往张澜心湿淋淋的胸前倒。 张澜心无语,却没制止。 “马上帮你弄干净。”臧明矣嘿嘿一笑,亲了亲她的唇,低头去舔棕色的甜腻液体。 唇舌有多柔软,她的手就有多无情,从穴口进去再深入,让张澜心在高潮中释放。 一通乱搞下来,张澜心身上的衣服早就脱完了,但别墅除了她俩就没有其他人,张澜心又不是扭捏的性子,享受完之后没有立刻离开,只靠在臧明矣怀里闭目小憩。 臧明矣单手拿着手机在看早餐菜单,“今天要出去逛逛吗?” 张澜心大约一分钟后才懒懒地回答,“可以去哪儿?” “海边或者植物园?可以晚上去逛夜市。” “去海边吧。”张澜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一次回应得倒是快。 臧明矣对她的选择没意见,“行,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吃完就出去,多吃点,午饭可能要比较迟——金枪鱼叁明治怎么样?” 张澜心犯懒点头。 又随便加了些沙拉果汁什么,下了单,结伴洗完澡出来,早餐也就到了。吃完后收拾收拾出门,臧明矣想起酒店的工作人员单独来往一般靠小电驴,她对那玩意儿可熟,读书的时候没少开着到处逛,当即向酒店租了一辆。张澜心看见时一番诧异,臧明矣给她递头盔,又拍了拍后座,很是豪爽道:“可方便了,还比自行车省力,快上来。”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番外三/还在度假(h) 说是度假,其实大部分时间就是在酒店躺着,不过张澜心躺得毫无心理压力,臧明矣还要爬起来去给一堆莺莺燕燕代购。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兴起的风气,无论谁去了哪里都要被安排买点有的没的,这次臧明矣说要到东南亚,她妈都发话让带个传说中驱蚊很有效的青草膏回家。 那就走吧,去买。有的东西很不好找,从下午买到了夕阳西下。 就是感觉天黑得特别晚,这边和国内明明没什么时差的,臧明矣特意对过,但一直走到满载而归,蛋黄似的太阳还在远方的地平线处冒着个头,映得天空泛着点带紫的红。幸而气温有所下降,晚风吹散了些潮湿闷热,热带特有的热烈色彩也显得可亲起来。 回酒店的路上是各式各样的小店,最多的是水果摊,卖椰子卖芒果卖菠萝,臧明矣手里提了好几个袋子,但依旧很坚强地和小摊主讨价还价一番,空出一只手带了个巨大的青椰走。路人叁叁两两,旅游业到底是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大家隔得都很开,不至于碰到对方。 眼看前面一个红灯,臧明矣停步,可能是因为刚才砍价砍得兴奋,骤然平静,周遭又都是陌生的面孔,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何处去的恍然。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叁大终极哲学问题诚不欺我。 其实自那接连两次审问之后,臧明矣很频繁地做了一段时间噩梦。审问审问,一般重在审,手段好用就行,黑的不敢用,灰的总要上点。 直到现在也偶尔会被梦里无边无际又压迫感十足的黑暗惊醒,张澜心似乎有所察觉,可能给的也仅是一杯聊胜于无的温水一个难再信任的怀抱。 有时候也会问这是否就是自己想要的——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因为椰子,臧明矣的手是真的空不出来了,便使劲抬起了手臂扫了眼智能表。是在酒店舒服待着的张澜心。这个人不陪她出来买东西就算了,还很理所当然地说渴了,要她记得带喝的回去。 这不是巧了么,现成的椰子还没开呢。 打起精神回到暂时专属她们的小别墅,张澜心在灯火昏黄的门口等她,抱臂伫立,“怎么这么晚?” 最后一点若有所思消散。臧明矣跟她抱怨:“要买的太多了。”但张澜心要伸手帮她提一点的时候还是躲了下,“也没多少,干嘛在这里喂蚊子,先进去。” 她把东西放下,去了趟厨房想把椰子开口,张澜心没跟她客气,一进门就躺在了沙发上,活像出门受累的是她。 臧明矣捧着椰子坐过去,张澜心便顺着凹陷挪了挪,趴在她腿上凑近吸管猛喝了一大口,“到底多少东西?都买齐了?” 臧明矣知道她应该不太能理解找熟人代购这种事,毕竟人家压根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也不用顾及这种人情往来,所以实际上一开始也没想着拉她陪自己。她翻了翻备忘录,“还差个什么手工皂。”没忘记把椰子再递过去。 “过两天再去找吧。”张澜心避开吸管,示意她自己喝。 臧明矣就自己吸起汁液,很干脆地否决,“不找了。”今天她走的路够多了,才不想再来一次。 身体上的乏累果然在稍后显现了出来,洗完澡出来就觉得双腿酸胀地不行。 但张澜心这天晚上好像性致颇高。 除去使用润滑剂,舔舐也是一种绝佳的润滑方式,对于臧明矣来说也不例外。她确实累,不至于完全不想动,张澜心既然想她也没有太抗拒,不过一上来就玩这一出还挺奇怪。 又爽又怪。 大概是见臧明矣准备得差不多了,张澜心上了正餐。 助兴的小玩具她们之前不是没玩过,但材质到底和人体组织不一样,最起码温度上就差别很大,臧明矣皱了皱眉,“呃……” 张澜心停下,“痛?” “没事。”臧明矣自己扶着她的手把玩意儿送进去。 这头搞定了,就轮到张澜心那边。臧明矣还想起来和她换个位置,帮她一把,可刚坐起来了点就被压下去。肩膀受力,张澜心直接扶着她抬起了自己的臀。 腿心因为她的动作一览无余,两瓣粉色的嫩肉更是被食指和中指分开,抵住了另一端的头。 所以是准备好了吗?臧明矣搂住她的腰,把腿并拢些,方便她坐下来。 而等到张澜心真正吞吃进去,臧明矣也受到了一点影响,双方一齐发出被牵动的叹息。 臧明矣动了动腰,让两人更贴合,但还是略微担心,“你还好吗?” 张澜心没答,咬着下唇,向后仰头,腰下用力,缓缓磨动。 臧明矣的嘴里也不自觉泄出呻吟,靠向她,在她冒出细汗的脖颈处亲吻。 但也没过多久,张澜心就完全进入了状态,以掌控的姿态坐在臧明矣身上前前后后、起起伏伏,带着她陷入欢愉。 ———— 小明还是很可怜的小明hhhhh 番外四/一直度假(x) 张澜心回来的时候臧明矣还在床上躺着。 酒店服务齐全,美容spa保养项目应有尽有,张澜心的生活态度其实要比臧明矣好得多,该利用的项目都好好利用。 等到她在床边坐下,臧明矣还能闻到她身上一股香甜浓厚的椰香,估计是什么按摩精油。 “做了什么?” “这回只做了泰式按摩。”张澜心按了按脖子后面,把盘着的头发散下来。 “看样子还不错?” “还行,脊椎舒服很多。”张澜心回头捏了把摊在被窝里的臧明矣的脸颊,“你真的不去试试?” 臧明矣坐起来一点,“才不要。” 张澜心的指尖从她的脸侧绕到下巴上,好气又好笑地捏住,俯身凑近咬了她的下唇一口,道:“你这两天都没走出去过一步,待烦了?” 这倒是戳中了臧明矣。其实她自己也没想到先在这好山好水待到好无聊的是自己,而不是从小见惯繁华锦绣的张澜心,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眼下被人看穿了,也直言:“有点,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玩?”东南亚这一带富庶热闹的地方自然也是不缺的。 张澜心思考了会儿,顺了臧明矣的意思。 然后就从绿水青山飞到了纸醉金迷的金山银山——还别说,灯火辉煌的城市里乍一看的确金光闪闪。换了地盘后过的日子和找的乐子也热闹起来,看电影听音乐剧,一起跑到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喝酒,在昏暗的卡座里接吻。论这方面的玩乐,其实还是张澜心更得心应手一点,带得臧明矣体会到了不一样的乐趣,想七想八的时间也少了很多。 购物也是必要活动。 走进一家珠宝店,应该是听到她们交流,迎上来的店员还是讲中文的。 臧明矣此前买到了心仪的本地特色工艺品可以拿回家陈列,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刚进门就坐下了,而张澜心很是随意的让导购包了两条项链后,说:“我要买礼物送人,麻烦你帮忙推荐一下。” 导购就问对象是谁,有什么喜好。 张澜心描述一番大致的印象,对外貌形象倒是没仔细说。导购提议去看看手镯,张澜心便选了两套,选完了,她又转身问臧明矣:“你觉得伯母会喜欢哪一对?” 臧明矣这才抬头,面露惊讶,“送给我妈?” “不用了吧,她不缺这些。”臧明矣走到她身边。 好看是真好看,两套镯子在品相上都很不错,张澜心的眼光绝对不差的。但不用也是真不用,一方面是臧明矣的母亲近几年刚退休,爱拿退休金买什么就买什么;另一方面…… 张澜心说:“难得出来,一点心意。” 这话说的,张大小姐买东西可不看人在哪里。臧明矣看看她,又看看手镯,最终指着其中一对道:“这个?”紧接着补充说:“别的就不要了。” 张澜心笑了笑,点头答应,“没打算买太多。” 不过临走前张澜心还是盯着某个展柜看了两眼,臧明矣如今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解,生怕她又看上什么,赶紧拉着离开。 而在这个下午送走了大顾客的导购又在第二天迎来了同一位顾客,只是身旁少了那位身高更高些的同伴。 来者目的直接,“这枚戒指可以拿出来看看吗?”她目光落在了一枚价值不菲的钻戒上。 这种度假胜地的珠宝店店员早就练出火眼精金,看眼前这人打扮不俗前一天出手又大方,便知道自己这个月从营业额可能靠她超额完成。她马上让同事帮忙拿出来,一边道:“您的眼光真好,这是本土设计师设计的,仅此一枚。您是要买给自己呢还是当礼物送人?” 顾客有一双深邃含情的眼,闻声抬眸,“是送给我女朋友的。” 导购表现得非常专业,笑容依旧,“您女朋友知道您的心意一定会很高兴的。” 顾客看着戒指勾了勾唇,“但愿。” “您女朋友的指围多少呢?” “53mm。” 导购的笑容出现一丝裂痕。 顾客转瞬了悟,“尺码不对?” 导购还试图负隅顽抗,“要不然您再看看其他款式的?” 顾客摇头,“不合适就算了。 见人态度不算坚决,表态却很干脆,导购也不多说话以免得罪对方。但当她收起戒指,忽然福至心灵,“您的女朋友是昨天陪您一起来的吗?” 顾客扬了扬眉,没有否认,“是的。” 导购有些揣揣,“抱歉,我……” 顾客又笑,道:“没事。” 导购心诚意切,“祝您幸福。” ———— 纯情的一小段度假故事 番外五/婚讯 白微怀着忐忑的心情打电话过去,挂掉电话时却很震惊,震惊过后划拉手机,一看通话记录,确认是臧明矣无误。 但是那个温和低沉的说话声音明明是Canace……? “Michelle? “明矣还在睡觉,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那我让她醒来之后回复你吧。我们的事……我之后再跟你说。” 白微机械性地答好,如梦似幻地把手机熄屏,而旁边坐着的朋友还在闲聊,聊的正是这通电话的通话对象。 其实也不意外。联姻这种概念放在今天有些夸张,但放在所谓豪门里面,恋爱自由婚姻自由也不可能全然拥有。幸运一点的,遇到门当户对的人摩擦出爱情的火苗,开花结果顺理成章;普通一点的,长辈撮合对象合适,步入坟墓倒也不是太难接受;倒霉一点的,父母掌控,又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就无异于螳臂当车蚍蜉撼树,难免不得好死了。 “之前也一直没风声,怎么就突然说要订婚了?” “Canace今年多少岁,叁十几?这个时候被安排?” “要死啦你,扯什么年纪,怎么,如果Canace肯施舍你一次机会你会不要?根本跪在地上磕响头都求不来的事。”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说啊,你们都没点眼力劲,张氏国际摆明了要让澜心拿大头了,从前不干涉是因为还没做这个决定,现在嘛,今时不同往日咯。” “是这个道理,可那位臧小姐?” …… 一个朋友看过来,“Michelle,你觉得呢?” 白微能说什么,她也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张澜心自然是把想要的都紧紧抓在了手里,时过境迁,张家没有人再比她位高权重。 可这些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以前不管是因为没必要,现在的情况大不一样。虽然张家深耕海外多年空有华裔的名头,很多观点都和国人不同,说开明的确开明,但是为了求稳,一些事不是做不出来。 一月前张澜心就出国了,时差和工作的缘故白微和她也没多联系,结果忽然就传出了婚讯。 这几年正正经经的上司下属做久了朋友的意味反而变淡,白微没第一时间找张澜心求证,而是在这次聚会中鬼使神差地找了臧明矣。大概有点安慰的意思。 不过似乎事实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臧明矣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她皱起了眉,没睁开的双眼,只感觉到一片橘红的黑。身旁有人坐下,一股熟悉的暖香席卷而来。 臧明矣换了个方向避开光线,张澜心在她背后以手作梳梳理她的长发,“醒了?你想吃点什么?” 臧明矣这才改为平躺,手背盖在眼睛上,说:“煎蛋。” “要溏心蛋吗?” 臧明矣把手放了下来,看了看张澜心,思考了一下的样子,“要。” “那你再躺一会儿,记得及时洗漱。” 臧明矣点头。 张澜心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头发,起身离开。室内铺了地毯,脚步无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臧明矣爬起来。入目是一片白亮,整面通透的落地窗外郁郁葱葱,室内的空气中有加湿器带来的特有润感,里面的装修陈设走的是张澜心一贯的偏好风格,所以感觉和国内微妙相似。 洗漱完走出去,大理石吧台上放着两杯咖啡,臧明矣捧起一杯,抿了一口,被人自后往前揽住。 侧头能看见张澜心的头顶。 身后传来低柔的声音,“你愿意来,我很高兴。” 臧明矣没有说话,搭上放在腰间的手。 两只左手的中指上,是相似的戒指。 全文完 ———— hhhh完结啦!类似完结感言的废话我已经说过很多了,所以说说这一章吧。看上去很草率的一章,没仔细交代,具体的订婚故事大概是: canace:你只要肯来,我就带你去我家人面前,我们结婚,但只有这一次,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再问你。我等你一个月(一个限定的时间)。 小明没有马上去,在最后24h不知道想了什么,终于坐了红眼航班过去。 canace说的“不会再问你”的意思也不是说不在一起了,而是她明白了小明真的永远无法再信任她,她不会再强求。 这句无异于求婚的话,也是她一生中最煎熬的一个问号。 我其实想写出来,但是感觉掌控不了,所以一切就这样吧,停在这里。 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