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 第1章 《逆转裁判》 作者:冰冷的心 申明:本书由奇书网(isuu.)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第一章、初辩 第一小节 8月3日,上午9点47分。当地法院被告人第2候审室。 我叫陈成堂,三个月前通过律师考试成为了一名律师,所以确切的说我是一名见习律师。今天,是我第一次站在法庭上为人辩护。这次的事件,可以说是极其“简单”。在公寓的某个房间里,一位年轻女性被人杀害。作为嫌疑犯被逮捕的,是和她拍拖的很不走运的男人——刘羽。 从小学起我和刘羽就是最好的朋友。“这件坏事的背后果然是刘羽在捣鬼”他被人这样说了26年。不知怎么搞的,他老是不断遇上大麻烦。可是有一句话我绝对敢说,他绝不是个坏人。只是一直以来都运气不佳而已。事实上他是个好人,这点我比谁都清楚。不管怎么说,我欠这家伙一个大大的人情。所以这次我要救出他,绝对! “成堂!”一位美女在叫我。她就是律师事物所的所长,27岁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律师事物所,被同行称为鬼才律师的韩千寻。千寻老师今年29岁,她的脖子上总是佩带着一块形状奇特的玉石饰品。长长的头发,高高的高跟鞋,配合一身性感的职业女性装更加突显她那优秀的身材。 “所、所长~” “呼!总算赶上了,感觉怎么样?你初次上法庭进行辩护。” “心、心脏一直在乱跳,上次这样心慌还是在我大学毕业考试的模拟辩护上。” “啊呀呀!那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哎、哎~,是呀。” “恩,所长!今天麻烦您了,您工作这样忙,还特地跑来看我……” “呵呵,没关系的。这可是我可爱的部下初次上庭进行辩护呢。别说这个了……第一次上庭就处理杀人事件,真服了你了,胆量真大。你,还有你的委托人,真够大胆呀!” “是、是么?其实我欠他个人情,欠那家伙的……” “哎!欠那个委托人么?” “是的,实际上我现在能当上律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多亏了那家伙才会有今天的我。” “是么?这可是头一回听说……” “是的,所以我想帮那家伙一把,我要拯救他。” “完蛋了,所有的一切都完蛋了!”一个很大的声音打断了我和所长的谈话,一听就知道是刘羽的声音。 “在那大喊大叫的就是你的委托人?” “是,是啊!” “死!叫俺死!”那家伙又在叫了“俺,俺要死给你们看!” “他想死呢!” “啊!”我一回头,刘羽已经站在我身后了。穿着一身黄色休闲服的他如今手上多了一副锃亮的手铐,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眼底充满泪水。 “成堂!”刘羽在叫我。“判俺有罪,一定要判俺有罪。判俺死刑也好什么也好,要俺痛痛快快的死!” “怎,怎么了?刘羽!” “俺不行啦,俺真的不行啦!没有那个女人,俺今后的人生………还是死了的好。是谁,到底是谁把她给……告诉俺!成堂!俺一定要杀了他为她报仇……”提到那个女人,刘羽竟然落下眼泪来。 那个女人,就是本案的被害人——王娟。今年22岁,是个单身模特,在一所公寓楼里租了一间房间。和刘羽目前应该算是情侣关系。7月31日下午被发现死在房间里,死亡原因是被钝器重击后失血而死。而凶器是被扔在死者尸体旁边的一件‘思考者’摆设。 “杀害那个女人的凶手?报纸上写的可是你的名字呀!”我没有敢说出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相信刘羽会杀人。所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 第二小节 8月3日,上午10点。地方法庭第2法庭。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我的初次辩护即将展开。法官是个有一大把白胡子的中年人,看上去大约有五十岁左右。光光的脑袋更显出他的威严。他坐在高高的法官席上,身后是代表法律与公平的大天平浮雕。“起立!现在宣布,‘王娟被杀事件’的正式开庭审理。”他站起身来大声说到。 “检控方准备就绪!”今天的检控方由亚内检察官担任,他今年52岁,是个缺乏个人魅力很不起眼的男人。我一直在想,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不退休回家呢? “辩,辩护方也准备好了!”我故意大声说,但是心还是有些虚,声音也有些颤抖。 “陈成堂,今天是你第一次上庭进行辩护吧。”法官问我。 “是,是的。所以心里有些紧张。” “律师的辩护事关被告的有罪还是无罪,身为律师的你这样紧张可不好办呀。放轻松点。这样吧,在审判之前,为了确定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我来问你几个问题。第一,请你说出被告人的名字。” “刘羽!”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所以脱口而出。 “很好,就照这样平静的回答就可以了。第二个问题,请问被害人的姓名是什么?” “……”我有看过好多次资料,可是一紧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头上开始冒汗了。 “成堂,成堂!”千寻老师在一旁偷偷叫我,并指了指我桌上放着的法庭记录。对呀,所有的证据和资料都会被收录在这个法庭记录里。我怎么把它忘记了,真是丢脸。我忙翻了翻。找到了正确答案,我底气也就足了,于是大声回答:“叫王娟!” “很好。”法官点点头“那她是怎样被杀害的?也就是被害人的死因……” “是被钝器击打头部,失血而死。”有了刚才的经验,这个问题我又在法庭记录里找到了答案。 “恩,回答的不错。看来你的心情平静下来了。那我们开始审问吧。对了,亚内检察官,刚才提到的钝器,具体的说是什么?” “哦,法官大人,凶器就是这个“思考者”摆设品,它被扔在尸体旁边。” “恩,法庭同意把它作为证物受理。” 我也得到了一份关于“思考者”摆设的资料。从资料上面提供的这个“思考者”的分量来看,用它打死一个人完全不成问题。 “好,现在正式开庭。亚内检察官,请传唤证人。” “是,法官大人。首先要我们来听听被告人刘羽的话。” 刘羽被带上来站在被告席。 “那么,首先是被告人姓名。”亚内检察官先开始询问。 “刘羽。” “那刘羽先生,听说你最近被被害人甩了是么?” “胡说八道,你在污蔑本世纪最好的一对恋人。”听到亚内检察官的话,刘羽变的激动起来。“只不过最近她不接俺的电话,想见她也被她拒绝,仅此而已。”他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别小看俺!”刘羽突然又激动的用力拍打着桌子朝亚内检察官喊。 “社会上把你这种情况称为‘被甩’。实际上她丢下你不管,自己在外面尽情的玩。被杀的前一天,她也是刚刚从海外旅行回国。” “什么?这肯定是谎话,俺才不信呢!” “法官,这是被害人的护照。”亚内检察官向法庭提交了新的证物“死亡的前一天,她还在纽约。” “恩,确实,回国的日期是死亡前一天,法庭同意收录护照为证据。”法官翻看了护照。 “怎么会呢?”刘羽有些不相信。 “她的职业是模特,但收入不是很多。不过她周围有许多类似‘爸爸’之类的人。”亚内检察官开始解释。 “爸爸?” “就是给她零用钱花的大叔们。她用他们‘援助’她的钱,尽情享乐。” “竟然有这样的事……”刘羽呆住了。 “被害人王娟就是这样的人。你对她的所作所为有什么看法,刘羽先生?” 美女所长暗示我不让刘羽回答这个问题。我也明白被告知那些后,这家伙说不定会说出什么无法想象的话。于是我忙替他回答:“刘羽先生并不知道被害人与其它男性交往。因此这个问题与本案无关。” 亚内检察官没说什么。可刘羽却在被告席大喊:“说什么呢,成堂。没有关系?这怎么可能!竟敢小看俺,那个女人!俺要死,俺要死给她看!俺要到天堂去问问清楚,问那个女人!”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敲了敲锤子,等人们安静下来后,才说“那么,继续审理!” “您理解了被告的动机了吧!法官大人。”亚内检察官不温不火的问了一句。 “恩,完全理解!” 刘羽这个小子,让他不要乱说他还说这么多,现在法官也觉得他是因为知道被害人乱交后一时气愤所以杀害了被害人。这样下去我就帮不了他了。怎么办? “那我们继续问下一个问题。”亚内检察官开始了新的问题。“案发当天,你有没有去过她的房间?” 刘羽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请被告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不说话?’这个,这个……” 看他那副样子,这家伙那天一定去过那房间。怎么办呢?现在不让他回答是不可能的,所以还是让他如实回答吧。于是我示意刘羽如实回答亚内的问题。 “啊!确实,那个,确实去过的。” 全场再次哗然,看来所有人都已经认定是刘羽知道女友乱交后愤然杀人的。 第2章 “肃静”法官再次敲了敲锤子“然后呢?” “恩!别,别用这种眼神盯着俺!那家伙不在家……没找到她,结果……” “反对!”没等刘羽说完,亚内检察官已经大喊起来。“法官大人,被告在说谎。” “说谎?” “是的,我这里有证人能证明被告人是在说谎。” “那是什么样的证人?” “是尸体的发现者,他在发现尸体的前一刻,目击了从杀人现场逃走的被告人刘羽先生!”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亚内检察官,请传唤这个证人!” “是,法官大人!事发当天,在现场做报纸推销的金野先生,请入庭!” 事情好象变的不可收拾了! 走进来一个一副市井无赖摸样,很委琐的男人,站到了证人席上。他一上来就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证人,您的姓名!”亚内检察官开始询问。 “金野!” “金野先生,您是做报纸推销员的?” “是,是这样的,对!” “那么,请你做证,把案发当天你所看到的情况告诉我们吧。”法官大人说。 “好,好的。那天我在进行报纸推销,这时,从某个房间里走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慌慌张张的,房门半开着人就走了。我觉得有些古怪,就走过去偷偷看了一眼那个房间。一看,哎呀,有个女人死在房间里。我吓得脚都软了,没敢进屋。我想这事得立即报警呀,但是她屋里的电话无法使用。所以我只得跑到附近的公用电话报警。时间我记得很清楚,是下午3点。逃走的男人就是站在那的被告,完全没错。” “恩,顺便问一句,现场的电话为什么无法使用?”法官听完证词后问了一句。 “因为案发的时候,那所公寓正在停电。”亚内检察官解释道。 “但是,即使停电,电话还是应该可以使用的呀!”法官不明白停电和电话不能打有什么关系。刚好我也不明白,所以就听听亚内检察官要如何解释吧。 “是,您说的对!但是有的机种一停电,其子机就无法使用。在现场金野先生打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子机。” 看来亚内检察官说的也有道理,想从这里找到破绽似乎是不可能了。 “法官大人,为了万无一失,请允许我向法庭提交停电记录。”亚内检察官又提交了新的证物,我也得到了一份。记录上写着,案发当天下午一点到六点,案发现场所在的公寓停电。 “受理。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询问证人了。”法官接受了这一证物。 “是,法官大人。”我的第一次询问就这样开始了。所谓询问,就是要将证人证词里的谎言揭穿。如果委托人是冤枉的话,那刚才的证词就绝对是谎言。而我所要做的就是找出手中证物数据与证人证词之间的决定性矛盾。这样,谎言就会不攻自破了。 “金野先生,屋里出来个男人,这是很司空见怪的事,你为什么会特别留意这个男人呢?” “恩~因为他看上去有点古怪可疑。好象在生气,同时又好象害怕的很……。感觉上简直像是从杀人现场逃出来的凶手一样……” “证人,多余的话请不要乱讲!”看到他在诱导陪审团和法官,我忙拍桌子制止他的发言。 “恩!总之你认为他是个可疑人物是么?”亚内检察官也在帮腔诱导众人,我白了他一眼。 “金野先生,你说你没有进过房间,但是又说报警的时候发现她屋里的电话不能使用,这不是很矛盾么?” “啊!是这样的。门口的搁板上有电话的子机,我试着用它打了一下……” “发现那个子机不能用,是吧。那接下来呢?”亚内检察官又在插嘴。 “金野先生,您刚才提到时间您记得很清楚,是下午3点没错吧!” “哎,是3点,我确定!” “但这就怪了,法官大人,这和我手中的尸检报告的数据明显相矛盾!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下午四点以后。3点钟就发现尸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敲打着尸检报告大声问金野:“为什么会相差整整一个小时?” “哎,那个……这是因为……”金野半天没有说出来。 “反对!”亚内检察官大喊:“这只是些小细节,可能只是记错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金野先生,为什么你确定发现尸体的时间是3点?”法官打断亚内检察官的话问金野。 “……那个……这个……到底为什么呢……” 金野依然没有回答出这个问题。我偷偷看了一眼所长,她向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啊!原来是这样呀。我想起来啦!”金野终于说话了“发现尸体的时候,我是听到时间的。那声音像是电台报时……大概,是电视里的报时吧。啊、但是、如果是报时,不可能相差1个小时的,我想很可能是被害人在看录象什么的吧。我听到后,就以为当时时间是3点。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恩,原来如此,听到录象里的报时……。那么,律师,请询问!”法官要我再次询问。 在听的时候,我已经胸有成竹了。 “金野先生,您说您听到的是录象里的报时是么?” “是的,应该是吧。” “可是刚刚亚内检察官提交给法庭的停电记录却表示,整栋公寓楼下午一点到六点都处于停电之中。电视也好,录象也好,根本就无法使用不是么?” “这,这个……”金野又无话可说了。 “恩,确实……说得对!”法官表示赞同。“金野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不啊!我也……这个……怎么回事……”金野说话开始语无伦次。“啊,是这样的!想,想起来了!” “金野先生,希望你从一开始就准确做证!渐渐的,你这个人倒变的可疑起来了。好象一直怪怪的扭来扭去。”法官严厉的对金野说。 “实在对不起。但是,不瞒您说,看见尸体,对我造成了巨大的冲击……所以……” “够了,请继续作证吧!”法官打断金野的话。 “是!果然搞错了,不是‘听到’时间而是‘看到’的!现场不是有一个座钟么?瞧,就是凶手用于打击的那件凶器。大概、看了它我才知道时间的……” “看了钟?恩,这样就说的通了。那么律师,请开始询问吧!” “金野先生,凶器是这样一个‘思想者’摆设,它的哪个部分是钟?” “……你……你是什么东西,一开始就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金野有些愤怒。 “金野先生,请回答我的问题!”我并没有理会他的愤怒表情。 “我……我,我看见的,这东西就是钟!” “法官,我打断一下行么?”亚内检察官满头是汗询问法官的意见。 “什么事?亚内检察官?” “这个摆设品,正如证人所说,实际上是个座钟!它的脖子是个开关,一按就会报时。因为看起来不像是钟,所以把它作为‘摆设品’处理……” “原来如此,凶器实际上是‘座钟’,是这样呀。怎么样,律师?金野先生说的没有错,这确实是钟。你对金野先生的证词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吧?” “有的,法官大人!”我似乎看到了逆转的希望!“我还有个大问题!只有拿在手上摆弄一番,才可能知道这个摆设品是钟。但是证人说过,没有进入过那房间。这一点,明显是矛盾的!” “恩!确实有道理。”法官点点头。 “至于证人为什么会知道它是钟?这是因为……你在撒谎!案发当天,你进了那房间!”我用手指着金野。 “什、什么?我、我不知道!……” “对了,用那个座钟击打被害人的,肯定就是你!由于击打她时的震动,那个‘钟’响了!你听到了报时声!” 全场又依次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用力的敲了敲锤子“很有趣,律师,请继续!” “是,法官大人。金野先生,当时你肯定也大吃一惊吧……击打被害人的瞬间,摆设品突然发出声音来了。这个声音给你留下了强烈的印象,所以你对那时间记得异常清楚!” “反对!”亚内检察官打断了我的话。“你到、到、到底想干什么!尽说、说这些信口开河的话……” “是不是信口开河?看看证人的脸!” 证人席上的金野一副惊讶的面相。 “证人!怎么了?”法官问金野。“是你干的么?” “我、我、这个……绝、绝不会……那个、我、听到、不、看到的那……呜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金野终于崩溃了,他拉下他的假发撇在我的脸上。原来他是个秃顶。“罗嗦什么!都是些细枝末叶的事情!是那、那家伙……我看见的……死、死刑!判那个男人死刑……”金野大口的喘着粗气,疯狂的叫着。 全场又依次哗然,显然,大家开始怀疑这个证人了。 “肃静!肃静!”法官只得再次敲锤制止。 “法官大人,请稍、稍等!律师刚才的话,没有半点证据可言!”亚内检察官仍在硬撑。 “律师,能够证明证人所听到的报时,就是这个‘钟’的声音么?”法官问我。 “这个么!要证明这一点其实很简单,我们就当场要这钟报时试试看。法官大人,请将这个钟借我一下。” 第3章 我把钟拿到手。“准备好了么?……请仔细听!” “……p~……现在时间,10点25分。” “怎、怎么是个会说话报时的钟!”法官吃了一惊。 “恩!因为它是‘思考者’吧!” “那……这个报时又说明什么呢?”法官还是不太明白我的意图。 “亚内检察官,现在的真实时间是……?”我并没有正面回答法官的问题。 “11点25分!”亚内检察官满头大汗!“啊?”他似乎觉察出来了。 “也就是说,这个钟慢了一个小时。与在杀人现场,金野先生听到的报时情况是一样的。你看怎么样!还有借口么?金野先生?” “……哈……哈”楞了好半天,金野笑出声来:“律师先生,你漏掉了一点!这个钟确实好象慢了1|小时。但是……但是这个钟在案发当天是不是已经慢了1小时?只要证明不了这一点,其它证明都是白费的!” 被金野反将了一军,见鬼,这种事情到现在怎么可能证明呢?我怎么就忘了考虑这一点?混蛋!就差一步就能……可恶! “律师,看来你是无法证明这一点了!”法官对我说。 “是……是的。” “这样的话,正如金野先生所说,你无法告发他。……真是遗憾呀!那就这样了,对金野先生的询问就此结束!” “哼,人家特意赶来为你们做证,竟然认为我是凶手!真是的,所谓的律师都是些残酷无情的家伙!”金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 妈的,金野这个混蛋……。对不起刘羽,真的只差一点点了。我已经什么都干不了了。 “请等一下,金野先生!”是美女所长的声音。“成堂,不能啊!现在还不能放弃!再好好想想!” “可是千寻老师,已经没办法了!案发当天,这个钟是不是已经慢了,到现在已经无法证明了!” “这,是这样呀……那干脆把思路逆转过来!‘这个钟是不是在案发当日就慢了1小时’不要这样考虑!而是想想这个钟‘到底为什么会慢了1个小时?’想想看是什么理由!成堂,这个钟为什么会慢1个小时,你知道么?” 听千寻老师这么一提醒,我的脑子飞快的思考起来。沉思了片刻后“哦,有了,这个么……我大概知道了!” “你手里的证物就可以证明这一点。”千寻老师用鼓励的目光望着我。“把它指出来!” “怎么样?律师?‘案发当天,这个钟已经慢了’你真的能证明这一点么?”法官问我。 “当然,有一件证物能够证明这一点!” “能证明的话,你就是试试看吧!”金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那么,律师,请出示证物来揭示钟慢的理由吧!”法官严肃的说。 “就是这个护照,被害人在案发的前一天才刚刚回国。纽约和我们之间有13个小时的时差。我们的下午四点,相当于纽约当天的凌晨三点。从钟上看正好相差一个小时!被害人回国后,还没来得及将钟上的时差调回来呢!所以,你听到的时间差了一个小时!怎么样!金野先生?” “……”金野短暂的沉默后,口吐白沫昏倒在地上。 全场一片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再次敲打锤子。金野被庭警抬了下去。 “那么,可以说目前事态发生了180度的转变。亚内检察官,金野先生呢?”法官问亚内。 “是、那个……刚才已经紧急逮捕了。” “好的,律师!”法官在叫我。 “是!” “老实说你让我大吃了一惊。你不仅这么快的救出了你的委托人,还找出了真正的凶手。” “谢谢您的夸奖,法官大人。” “总之,到了现在,接下来不过是走走形式了。恩,恩”法官干咳了几声:“现在,向被告人刘羽宣布判决…………被告人刘羽,无罪释放!” 听到判决,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了。全场响起一片欢呼声。 “今天就此闭庭!”法官宣布之后就退席了,听审的人也陆续走了。只剩下我、千寻老师还有刘羽几个人。 第三小节 8月3日,下午2点32分。当地法院被告人第2候审室。 终于平安结束了!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呢…… “成堂!太好了,祝贺你!”千寻老师走了过来。 “多、多谢!事实上多亏了所长,我才……” “才不是呢!没有这回事。无论如何,我好好久久都没有这么爽快过了!” 我记忆中所长这么满脸微笑,好象还是第一次。对了,刘羽这家伙也开心死了吧! “要死了!”刘羽哭着走了过来。 “为、为什么你还是这副嘴脸?”我看到他泪流满面忙问他。 “成堂,俺不久就要死啦!” “别,不不不,你已经无罪了,事情结束了,刘羽!”我安慰他。 “……可是,……王娟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了……” “…………”我无话可说。 “恭喜你呀,爱哭先生。”千寻老师在旁边笑着对刘羽说。 “爱哭先生?” “怎么啦?爱哭先生。” “哎呀,这个,该怎么说呢?真的多谢您。俺、一辈子不会忘记的。” 这小子,看到美女就马上不哭了,换了一副帅哥面孔上来,还假装害羞。虽然千寻老师也算功不可没,但是救你的不是我么? “对了,这、这个送给你!……请一定要收下!”刘羽拿出一个‘思考者’钟表硬塞给千寻老师。 “哎呀!……给我的?”千寻老师似乎很高兴。“这个,不过这不是那个证物么?” “实际上这是我为那家伙制作的钟。那家伙的和我的一共做了两个。” “呦!这是你亲手做的?……这样么……那我就收下做个纪念。”千寻老师高兴的收下了这个‘思考者’。 “可是,成堂!”刘羽转过头对我说:“俺如此爱着那家伙,可那个女人……只是把俺当玩具。真是非常非常伤心哪!”说完他又哭起来。 “刘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才好。 “……我不这么看!”千寻老师在旁边插话。 “啊?”刘羽楞楞的看着千寻老师。 “她也以她的方式在爱着你。” “……算、算了,用不着安慰我……” “不相信?喂,成堂。你朋友糊里糊涂的,你能把表明她心意的证据给他看么?” 没想到千寻老师在这个时候还要考我。我想了想,笑笑,从法庭记录里拿出了‘思考者’的照片递给了刘羽。“刘羽,看这个!” “什、什么?这个钟怎么了?”他还是不明白。 “这个是你亲手制作的原版钟呀,她是带着这东西一起去旅行的。” “恩,恩,她可能一时找不到别的钟吧?”刘羽还在狡辩,但是我看出来他浮现出一丝幸福的神情。 “你以为她把这么重的东西带在身边就是为这原因?” “…………”刘羽没再说话。 “算了,应该怎么看全在你。”我懒得和他废话。 “……”他沉默了一会,对我竖起大拇指:“成堂!这次的事委托你算是托对人啦!真的谢谢你!”他又哭起来,一个大男人……难怪千寻老师说他是爱哭先生。希望他会尽快从王娟死亡的阴影中走出来吧。 我嘱咐刘羽回家好好休息,把他送走了。 “那我们回去吧!”千寻老师对我说。 “好的!” “今天我要你请我大吃一顿,庆祝爱哭先生无罪释放。啊,想起来了。爱哭先生这个人,你说过,多亏他你才会当律师的。” “哎,是、是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下次有空把这事告诉我吧。我极其感兴趣的。” 事后我们得知,金野这个人,是专门趁人不在家实施偷窃的惯犯,以动员别人订报纸做幌子,专门瞄准那些没有人在的屋子实施偷窃。那天,刘羽去那房间时,被害人不在家。他走后,金野假装征订报纸,确认没人后侵入那房间。正在屋里搜索值钱的东西时,被害人回来了。慌了手脚的金野,举起身边的摆设‘思考者’砸向被害人的头部…… 我最初的事件就这样闭幕了。刘羽连声说:“有朋友真好”,但他除了那个‘思考者’的座钟,根本就不想付给我律师费。而此后,那个送给千寻老师的座钟又惹来了大事件,我与千寻老师约好的“告诉你刘羽的事”,永远都无法实现了。 “成堂!所谓证物,就是这样的。你从不同的角度看它,它就会有种种不同的含义……我们人类也是如此。被告是‘有罪’还是‘冤枉’?这点我们无法知道。律师所能做的,就是相信他们。相信他们,就是相信自己。成堂,你要坚强,再坚强。自己相信的东西,到了最后也不要放弃。”这是千寻老师最后教我的………… 第一章end 第一小节 9月5日20点57分韩千寻律师事物所 “那么!miss韩。把它交出来吧……那个文档。” “抱歉,无法交给你……它不在这儿!” “miss韩,看来你撒谎可不在行。它不是好好的在这吗?就是那儿……那个吞下了文档的‘思考者’。” “……你,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don‘tyouknow? 第4章 你不知道?我啊,干的就是收集情报的活。” “怪我自己……太粗心了。” “哼……还有件事……我自己也感到有些遗憾,但我不得不跟你订个约定。eternalsilence永远沉默的约定。” “…………” “咣!” “xiao……zhong……” 第二小节 9月5日21点08分韩千寻律师事物所 由于下午走的太匆忙,有些文件没有拿,所以特地赶回来拿。我掏出钥匙打开事物所的门,刚进屋就觉得不对劲。“所长不是说过今晚妹妹要来玩,而且还要带她出去吃饭吗?怎么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是她们的约会取消了还是两个人已经走了?”我正想着,突然闻到一股血的味道。 “千,千寻老师!”我喊了两声,并向所长室走去。所长室里那股味道更加浓烈,我听到呜……呜的哭,伴随轻微的“……姐姐……姐姐……”的叫声。我寻声望去,发现千寻老师的身体正坐靠在窗子旁。她的头低垂着,还在不停流着血。一个穿着怪异服装(一身紫色的修行者服装,脖子上带着像和尚念珠一样的大珠项链,项链的坠却是和千寻老师经常佩带的玉一样的玉石,只是颜色有些不同。)的小女孩正蹲在她的身边低声哭泣着。 “所、所长……”我忙跑了过去,却发现千寻老师已经死了………… …………………………………… “你是……?”我问那个穿着怪异衣服的小女孩。 “……” 那个女孩还没说话,就昏倒在我的面前。我忙抱起她把她放在外间事物所的沙发上。“暂时要她躺在这休息吧。”忙完小女孩的事,我又转身回到了所长室。月光下,千寻老师静静的坐在窗下,像是累了正在休息。我试着去摸她的肩膀,双手仍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体还有余温。但是,这余温迅速地确确实实地在我手底下消失了…… “所长……”我含着泪开始检视现场,希望可以找到些蛛丝马迹来替千寻老师伸冤。 虽然不忍心去看,但我还是认真的检查了千寻老师的尸体,死因是头部遭钝器重击,估计是立即死亡。而抛在尸体旁的那个刘羽送给她的‘思考者’座钟,上面还沾着粘糊糊的血,应该就是凶器吧。真是命运弄人呀……这次又夺走了千寻老师的性命。尸体旁边散落着的玻璃碎片,应该是倒在屋里的落地台灯的碎片吧。除此之外,好象没有什么能提供线索的东西了。“恩?这是什么?”从千寻老师身上掉落了一张纸片。我拾起来一看,是一张百货公司的发票,日期是昨天的。纸的背面写着两个血字‘珍珍’。是千寻老师写的么?难道这个就是凶手的名字?我看完以后又将纸片放回到千寻老师身上,我知道我不能破坏案是发的环境的,因为哪怕再细微的地方也可能提供线索。我又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可以提供线索的东西后,决定打电话报警。 我拿起所长室的电话,却发现话筒里的发条被人拆掉了好几根。好象要进行什么改动,但中途又放弃了。“奇怪,谁会去拆这东西呢?”我正在想,突然听见对面楼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啊!警察先生,快来呀!”我忙走到窗前向对面楼看去。发现一个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正拿着话筒大喊大叫,同时不断的也向这里张望。“看来她已经报警了。那我就不用打电话了。在警察来之前,先去看看那个女孩醒没醒吧。”想到这,我就回到外间屋,这里平时是我办公的地方。可沙发上却不见了那女孩的踪影。“那,那个女孩子跑哪去了?明明把她放置在那张沙发上的……!不会是……趁机溜走了吧?”我正在乱想,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忙回过头去。哇,那个穿着怪异的女孩正站在我的身后,着实吓了我一跳。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好么?”我定了定心神,问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没有说话。 “不要紧。我也是这个事物所的人。” “珍珍……韩珍珍。”她终于说话了。 “韩珍珍……”我重复了一遍,‘珍珍?’难道千寻老师临死前写的名字就是这个女孩子? “珍珍……你是所长的……” “妹妹……” “这么晚……你是来玩的么?” “是……姐姐说要我保管一个证物。” “证物?” “对,那、那个什么……‘思考者’的座钟……” “珍珍,那个……你能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经过一阵短暂的沉默,她终于开口了。“……我来时,屋里就是一片黑暗……姐姐她已、已经……” “刚才我发现千寻老师身上有一张背面写了‘珍珍’两个血字的纸片……。”我告诉她发票的事借以观察她的反应。 “……为、为什么!姐姐她……?为什么!”她先是很惊讶,续而很激动。 “请、请冷静一点!” “为什么……姐姐她,要把我……?”她说着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到近,是警车,好象朝这儿来的……事物所的门被撞开了。“别动!警察!”冲进来几个刑警。经过简单的盘问,我的嫌疑基本上被排除了。而由于我的律师身份,我也被允许留在现场。警察们开始忙碌着取证等各项工作。看来那个穿绿色大衣不修边际的形警就是他们的头了。我去和他交谈交谈看看能不能得到些我没发现的有用情报。 “你好,我叫陈成堂,是这家事物所的律师。请问您是……”我走过去自我介绍。 “哦,你好,我是刑侦科的张喜军。我们接到对面旅馆客人的报案电话,说这里发生了杀人案,就立刻赶来了。” “是么?就是那个女人……”我小声嘀咕着。 “好了,我要先检查现场了,你们两个先在一边等一下好么。”说着张喜军就去了他同事那里。不一会,他回来了,手里拿着那张写着血字的纸片。“陈成堂先生,这个纸片上写的‘珍珍’代表什么意思么?” “啊~这个……那是……我……我的名字……”我还没有回答,那个服装怪异的小姑娘已经开口说话了。 “什么?这可是被害者用血写的字条,在她断气前写出来用来提示凶手是谁的纸条呀……”张警官显然不太相信嫌疑人会主动承认‘珍珍’是自己的名字。 “我……我绝对没……”珍珍想解释一下。 “不用说了,你,跟我回警察局一趟吧!”张警官打断了珍珍的话,看来他已经认定珍珍就是杀人凶手了。 千寻老师的妹妹韩珍珍就这么被逮捕了。我也跟着去了警察局接受询问,当警方彻底排除我的嫌疑放我回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虽然眼皮已重的难以睁开,但现在我还不能去睡觉。我要等到拘留所允许探望犯人的时间,去那看看珍珍…… 第三小节 9月6日上午9点07分拘留所会面室 当我到拘留所的时候,发现珍珍已经完全被当做犯人而不是嫌疑犯看待了。办完手续,等了一会,珍珍才来到会面室,她看起来疲惫不堪,一副沮丧的样子。 “啊?您是……那个时候的律师先生。早、早上好。”她认出我来了,并很有礼貌的和我打招呼。 “早上好!”我也说了一句。 “那个……是您来当我的律师么?” “哎!这、这个么……”我搔着头“这是由你来决定的问题。” “由我?”她显然不明白法律程序。 “恩,这可不是由我决定的。而是由你决定的。在时限内你有权自己请律师辩护。但是如果超过这个时限,就会由法庭指定一个律师来为你辩护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我向她解释了一下大概的程序。 “……”短暂的沉默“可是……您肯定不会信任我的……”她低下头。“因为那个时候律师的眼睛好象在说‘这家伙就是凶手’。” 那个时候我脸上真的是这种表情么?我暗自问自己,可是那种场合看到一个怪异女孩在死者身边,无论谁都应该是这种反应吧。“啊,哎呀,不会的,我……” “哎!……算了,您不用勉强了……”我的解释被珍珍打断了。“恩,而且我听说了……”她故意停下来不说下半截话。 “听说什么了?”明知道她是故意引我这么说的,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实际上,不久之前我和姐姐通过电话……姐姐说她的部下初次为人辩护就引起了大轰动,前途无可限量呀。还说他是个天才。简直可以称为‘恐怖的盘问大师’,而他唯一的缺点就是缺乏经验。我就问姐姐如果我有什么事是否可以委托他,姐姐却说他还不行,说如果我出事想委托他获得无罪判决的话还要再等他磨练三年。我想,姐姐说的那个‘他’,应该就是你吧。” “……”小女孩说话就是直帅,我有那么差么?听见所长对我的评论,真是弄的我一脑门子汗。 “啊!对,对不起。刚才的话有些失礼了。”她也察觉到我的神情不对了吧,所以马上向我道歉。 “不,没什么,本来我就是缺乏经验嘛!但是,我实在是不能什么都不干呀。一想到杀害千寻老师的凶手,我就……” “……”又是一会短暂的沉默,我们两个都没说话。 “对、对了。珍珍,可以问你个问题么?” 第5章 总这样不说话也不行呀,于是我率先打破沉默。 “恩?” “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要打扮成这个样子?你是电影学院的学生么?这个是戏服吧。” “哦,这身衣服是见习修行者穿的一种装束。” “哦,你是说你在戏里扮演一个见习修行者?”我还是搞不懂状态。 “啊?我不是电影学院的学生,我是一个见习修行者。”珍珍看我误会了,又解释了一下。 “见习修行者?这是什么职业?真是古怪……”我低声嘀咕着,没想到还是被她听到了。 “啊?我、我可不是什么古怪的人。”她红着脸对我喊:“我只不过上个灵媒师而已……修行中的。”最后四个字她说的很小声。 “灵媒师?”我惊呼出来,门口站的警卫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许大喊大叫。我忙对他做对不起的手势。“这个职业就够古怪的了……”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敢说出来。 “你还在修行中……那个,灵媒师的修行?”暂时顺着她这么说吧。 “对呀。我们家族,世世代代都拥有很强大的灵力,尤其是女性……” “请等一下,家族?这么说起来,千寻老师也是……”我没有说出‘灵媒师’这三个字。没想到千寻老师竟然也是……,真是要我大吃一惊呀。 “当然了,虽然姐姐突然下山,说是要当‘职业女性’什么来着,但她的灵力真的是非同小可。”提到千寻老师,珍珍一脸崇拜的表情。 “恩?等一下,既然你是灵媒师,那只要把千寻老师的灵魂召唤出来不就可以知道谁是凶手了么?”我突发奇想。 “对、对不起!怎么说呢?我现在还在修行中……这么艰巨的任务,我实在是……实在是……” 果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哪有这么容易解决的事呀。而且我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竟然这么天真就去相信什么鬼神。 “那珍珍,你能再说一次案发当天的事情给我听么?”看来要想帮千寻老师伸冤,还是要收集证据,于是我决定再问问她当天的事。 “恩,好的。那天姐姐打电话来,说是要我保管一个重要证物。就是那个‘思考者’的座钟……” “她说的就是刘羽做的那东西吧,真是不祥之物呀。两个原版钟害了两条人命。可是那东西怎么会是重要证物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恩……恩……”珍珍想了好半天“啊,有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听听姐姐当时的原话。” “别开玩笑了,那种事能听得到么?” “呵呵,我的手机把那时候的通话录下来了。而且,我也不懂怎么消去它……” “那你快把手机拿出来,给我听一下录音好么?”这女孩还真是直接,丝毫不掩饰自己迷糊。 “好的!”她在衣服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手机来。“……哎呀!想起来了,原来电话被那个警察叔叔拿走了,害得我还以为丢了呢。……对不起……我忘记了!” “哦,是这样呀。那算了。”果然,这个女孩还不是一般的迷糊。“那下次我碰见那个警察问问他好了。” “那我写张纸条给你吧,这样你就不会忘了。” 珍珍说着写了张字条给你,我接过来揣在上衣兜里。看来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我起身准备告辞。 “那个,律师先生!”珍珍似乎想到了什么。 “恩?怎么了?” “对不起,有件事我想麻烦您……”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尽力去办的。” “这张便条上面是一个著名大律师的地址,这是以前姐姐写给我的。说如果遇见什么麻烦事就委托这位先生好了。所以……可能的话,麻烦您请他来为我辩护……” “啊!好啊。我去帮你找他。”我满口答应下来。 “谢谢您……除了您我已经没有其他人可求了……” “那你的父母呢?”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这么说,于是问了一句。 “………………”珍珍低下头没有说话。 “恩,交给我吧,没问题的。我一定说到他答应帮你辩护。”我看她不肯说话,也就不再追问了。看来一定又什么伤心往事。 “那麻烦您了,请尽快,审判明天10点钟开始。” “啊?明天10点就开始审判了?” “是呀,如、如果这个人拒绝的话那可怎么办?按您说的,如果过了截止时间,法庭会指派律师为我辩护吧。” “恩,明天开庭的话,截止日期就是……今天下午4点。”糟糕,那时候探监时间差不多要结束了,看来我得抓紧时间了。“好的,我现在就去办这事。你别担心,下午4点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和她谈完话以后,我觉得她一定是清白的,凶手确实另有其人。千寻老师,请你的在天之灵保佑你的妹妹平安无事吧。 第四小节 9月6日某时间韩千寻律师事物所 本来打算先回事物所看看门窗是否已经关好。到了门口才发现,原来担心是多余的。事物所里到处都是警察,大概他们还在忙着调查吧。看看昨天的那个张警官是否在这,如果在的话就顺便把珍珍的手机要回来吧。 “喂,这里是严禁进入的!”我的一只脚刚踏进事物所的门里,就被一个声音喝止住了。“恩?你好象是……刘羽是吧!” “我是陈成堂。”我回答着,心里想,怎么可能把我和那家伙混在一起呢? “哦,对呀对呀,你是叫这个名字。”张警官好象想起来了。“‘刘羽’好象是个杀人犯的名字。对了,那次审判我也看了。呵呵!”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那家伙不是无罪释放了么?看来这个警官的记性不好,希望他不要把没收珍珍手机的事也忘了。我心里这么想着。 “对了,你是个律师吧!这次你帮韩珍珍辩护么?那你有什么事情就快点问吧。” “那么……那个,关于千寻老师的验尸报告已经做好了么?”看来他把我当成珍珍的律师了,这样更好。 “想知道检验结果?”他竟然还会吊人胃口。 “…………”我没有说话,瞪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既然你在她手下工作……那就……那就给你看看吧。” 他被我瞪的不自在了,把验尸报告拿给了我。我大致翻了一遍,看到上面写道:“死者韩千寻,死亡时间9月5日晚上9点。死亡原因是被钝器重重一击立即死亡。”看完验尸报告以后,我心里隐约觉得这里有某个地方不太对劲,可是又不知道是怎么不对劲。暂时还是先不要管这个了。 “那个,关于被告人——珍珍…………”我还要再在他口中套取些情报。 “啊,审判时有好戏看了。自己都有些同情你,因为你的辩护是绝对不可能获得无罪宣判的。” “这、这是为什么呢?”我大惑不解。 “因为……检察局已经任命那个御剑检察官负责本案了。这意味着什么,只要是个律师就应该明白了吧。” “御剑检察官?”我问了一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 “对呀,他的名字叫上官御剑。喂,你不会连他都不知道吧!”张警官很惊讶我这么问。 “没有听说过。”我摇摇头。 “啊?你还算是个律师么?”他更惊讶了。“自从他24岁当上检察官以来,两年间人们一直称他是检察局有史以来的天才,你竟然不知道他?” 我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他了,我只是装糊涂而已。行业里没有人不知道他,他是个为了判决被告人有罪什么都干的冷酷的男人。与证人的背后交易、捏造证据、还有传闻说他让证人做伪证。可以说他对‘犯罪’的憎恶已经达到了异常的程度……想不到这么快就与他碰上了………。好在这次不是我来辩护,我长出了一口气。不过,‘御剑’这个名字真的很熟悉,不会是他吧………。算了,先不想了。对了,珍珍的手机还是先要回来吧。 “那个……张警官,韩珍珍的手机……” “啊,在我这里。”张警官从兜里掏出一部粉红色的直板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机上还栓着一条粉红色的大将军手机链。 “可能的话,我把它拿回去给珍珍行么?”我试探的询问。 “……可以到是可以,不过为什么她这么着急要回手机呢?莫非有什么线索?” 警官果然是警官,竟然可以联想到这个。可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他关于电话录音的事。所以只好先骗骗他了。 “哦,是这样的。那个手机链上写着‘天地英雄大将军’的字样,听说是绝版货。你知道那个电视剧现在有多火吧。小孩子都很喜欢大将军这个角色,珍珍是怕她的手机链被弄丢了。你知道的,小孩子就是这样……” “好吧,反正里边记录的电话号我们都已经掌握了。既然是这样…………就还给她吧。” 听张警官这么说,我知道他们一定还没有注意到里面的通话录音。我忙接过手机揣到自己兜里。看来没什么值得打听的了,还是抓紧去办辩护律师的事吧。 “真是多谢你了,那我回去了。”我向张警官告辞打算离开。 “哦,你要走了么?啊,对了对了,有句话想要跟你说。你这么着急走大概是想要去见目击证人吧。如果你听我的,还是不要去见了,因为见了也是白费工夫。” 第6章 “你是说目击证人?”他的话到是提醒了我,我怎么把那个女人给忘了。看来是应该去见一见她。 “恩,她叫陈松梅。对不起了,关于证人的事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哦,告诉我她的名字已经帮了我大忙了,谢谢你。你们已经让他回家了么?” “那到没有,在审判结束以前,我们禁止她擅自外出。” “啊,真不愧是警察,了不起。”我奉承了他几句。 这样说的话,那个陈松梅应该还住在对面的板东饭店吧。如果有时间我就去那瞧瞧吧。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看来我真的应该走了。向张警官打完招呼,我走出事物所站在街上,心里想着应该去做什么。 “不然,还是先听下通话录音吧。”我按了半天,终于把录音记录按出来了。 “9月5日,上午9点27分,通话录音”从手机发出的提示。 p~ “你好!”这个应该是珍珍的声音 “喂!喂!是我呀!”啊,是千寻老师的声音……可惜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啊?千寻姐姐!怎么回事,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是我不好,最近太忙了!你怎么样?身体还好么?” “真是的!把这么可爱的妹妹扔下不管太过分啦~呵呵!没事,反正我啊~都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独自生活。” “是么?真了不起。恩……实际上有件事想要你帮一下忙。” “啊?我知道了!肯定又是要我替你保管证物了吧?” “猜得很对嘛。这次的事件,事态已经变的严重起来了。在开庭审判之前,我不能把它放在身边。” “哦?那么,这次要我保管什么?” “一个座钟。” “……钟?” “对呀,它的样子是个‘思考者’。对了,它还会说话呢!怎么样,喜欢么?它简直像个玩具呢。” “啊?又把我当小孩子啦!” “呵呵呵。……对不起啦!……啊,对了,现在这个钟已经不会说话了。” “哎!为什么?……真没劲!” “刚才,钟的机芯被拆掉了,换上个文档塞在里面。” “文档?这是证物么?恩~好象说着说着就像律师打官腔啦!” “那么,今晚9点左右,到我的事物所来一下。裁判的磋商,估计要到那么晚才能结束。” “姐姐,这次也要请我吃顿好的!对拉,吃豆捞好了,豆捞呦!” “好,好,那我们就去那家常去的店。” “太棒了!那就这样定了!那么姐姐,晚上见!” “恩,我等你,珍珍。” p~ 电话录音听完了,看来珍珍并没有说谎。接下来我应该去哪里呢?是先去旅馆还是先去那个著名的律师那里呢?我站在事物所的楼下开始考虑…………,想来想去还是先去见见目击证人吧。过了马路就到,省得来回折腾。 第五小节 9月6日某时间板东饭店303室 由于旅馆对客人的资料保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陈松梅住在303室。我轻轻敲了敲门。咚~咚~咚 “谁呀,来了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在门内问到。 “哦,我是律师,想询问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看来还是要以珍珍律师的身份来询问她了。 “哎呀,欢迎!欢迎!”门开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出现在门口。 “啊………”我张着嘴楞在门口。我到不是色狼,但是,一个女人白天还穿着性感睡衣露着半个胸部,总是感觉怪怪的。 “律师先生,别站在门口,进屋坐吧。张警官已经打过电话说你要来了,他还提醒我‘什么都别乱讲’。” “好的。”我含糊的答应着,心里却在骂着那个多嘴多舌的警官。 “哎呀,有些像电影片段似的。我好兴奋,竟然可以亲眼目睹到杀人的过程。”陈松梅真的很兴奋。“那律师先生,你先坐一会,我去化妆啦。”说着,她就走进了卫生间。 我环视房间,这除了比别的旅馆装修的豪华点,和其它旅馆的摆设也差不多,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我走到窗边向事物所看去,果然,连屋子也能看清楚。如果证人昨晚站在这里,真的目击到事件的全部过程。不过毕竟隔了一条街,要想看清楚谁在房间里就有困难了。 窗户旁放着张餐桌,上面放着一瓶香宾和两只酒杯。“这个女人真会享受呀。看来一定是昨天晚上边看着外面的夜景边喝着香宾。”我想着:“等等,怎么会有两个杯子呢?奇怪。难道还有另一个人和她一起住?可是张警官怎么没有提过呢?” 我转回身来,发现一个抽屉没有关好,抽屉夹缝中夹着一把螺丝刀。“里边是什么呢?”我很好奇,走了过去,打算打开看看。 “喂,喂!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乱摸乱动的?”说第一句话的一瞬间,她的表情好象变成另一个人,但马上又变了回来。“你呀,怎么随便乱翻人家屋里的东西?上帝呀,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个律师的所为么?” “陈小姐,能说说事件发生的时候,您看到了什么么?”我被她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为了掩饰,我忙差开话题。 “不——嘛,我不喜欢这种一本正经的问法。能不能换种亲切一点的问法嘛”她竟然用那种撒娇的口气和我说话。 “啊?向您打听一下,事件发生时的情况……您,当时看到了什么么?能不能把它说给我来听听?”我只好也换了一种语气来衬合她。 “不嘛!想知道的话,明天来法庭呀。”她竟然耍我,这个女人…… “那么,您是做什么的?能告诉我么?”我不死心,总要在她身上问出点什么才行。 “哇!怎么啦?问人家这种问题,你是不是要追我呀?” “不、不、不是的!只、只不过是问、问你的工作而已!” “呀!你好可爱耶!会害羞耶。” “…………”难道我的脸真的红了么?“恩!陈小姐,您的工、工作是……?” “……不告诉你。真傻,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嘛,呵呵!”真是气死我了,她竟然还在笑。 “哦,我刚才看见桌子上有两个杯子,还有谁和您一起住么?” “哇!敏锐的推理!你是著名侦探?好象是哦,你是名律师么,呵呵!”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不、不。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侦探嘛,应该偷偷摸摸地去翻翻垃圾什么的做调查。松梅我可不喜欢当面被人盘查呀。” 看来在她这么我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看看表,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去给珍珍找律师吧。于是我告辞回到街上。想想这个女人,实在是很可疑。算了,还是先别去管她了。我打开珍珍给我的便条,上面写着:繁星法律事物所,地址自由大街7号。原来是孟繁星律师呀,他行里的确特别有名气。如果是他来为珍珍辩护,应该没有问题。那我现在就去拜访一下这位前辈吧…… 第六小节 9月6日某时间繁星法律事物所 我去的时候,接待员告诉我孟繁星先生有事‘外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我决定在这里等他,无论如何今天下午4点之前我一定要见到。 大律师的大事物所就是不一样。给客人坐的是高档真皮沙发,茶几上放着黑檀木的烟盒和纯金打火机。厚实沉重的红木书桌被擦的干干净净,昂贵的红木书架上放满了精装书籍。但是这些书都是崭新的,看来书的主人好象从来没有读过它们。真皮的老板椅,昂贵的观赏植物,总之一切都透着贵气。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墙上挂的那幅油画,整幅话的色彩都特别浓重,估计它的价格也一定很‘浓重’吧。 “恩~哼!”我正在全神贯注的欣赏那幅油画,一声咳蔌从我背后传来。这种、了不起的人特有的咳蔌声……对,应该就是孟繁星老师没错了。我忙回过头恭恭敬敬的站好。 “喂,一直在等着老夫的就是你吗?” “啊,是,是呀!”大律师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我是指身材,我觉得他好象那个卡通片《篮球飞人》里的安息教练。 “恩?……你佩带的徽章……怎么?你也是律师?”大律师果然观察力特别敏锐,一眼就看到我带在衣领上别着的律师徽章。 “恩,是,是的。” “……那么,说说吧?最近空闲的很,就听你说说有什么事吧。”他坐回到书桌后面的老板椅。“怎么不说话?不是要你说来听听么?” “哦,实际上我是为了韩珍珍的案子而来的……她想委托您来帮她辩护。” “……啊,韩珍珍……”大律师的神情有些奇怪。“啊,老夫,恩,最近很忙……突然要老夫明天就为她……,这个,可有点为难了。” “请等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是‘明天’的?” “恩,无、无论如何不行!这个案子老夫绝对不会受理的。” “您为什么拒绝?能告诉我理由么?”韩珍珍的事,我没有说过他就知道案子明天审理,但是却拒绝受理。看来其中一定有原因,我要好好问问他。 “啊,那个……不是说过了……最近很忙么?” “委托人可是千寻老师的妹妹呀!”我以为说出珍珍和千寻老师的关系,他就会帮忙的,毕竟是同行。 “唔……恩……”他吱唔了几声。 第7章 “千寻老师很信赖您,才会让妹妹有事的话就委托您的。” “这个么,老夫当然知道……不过,对不起,老夫无法受理这案子” “难道您就这么无情?坐视珍珍被人冤枉不理?”见他没有说话,我继续说:“……知道了……时间不多了,我去委托别人吧。” “没用的……”孟律师低身嘀咕了一句。 “咦?您说什么?” “委托别人也是没用的。” “为、为什么呢?” “真是遗憾……这件案子。正常的律师肯定不会受理的。……真的是很遗憾。” “到、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个嘛……老夫不能说。对不起,你回去吧。没什么好说的了。” 怎么会这样?他不告诉我拒绝受理的原因。而且还说其他正常律师都不会受理的,究竟是为什么呢?想到这里,我决定暂时先不走了。看来直接问他他也不会说的,那问几个别的问题吧,如果能得到答案也算不需此行了。 “孟律师,我能问您和千寻老师的关系么?为什么她会要她妹妹有事的话就委托您呢?我想除了您在行里有名气之外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吧。” “……她以前在这里工作过……很久以前的事了。”孟律师似乎在回忆:“真是个了不起的孩子……一下子就把老夫的技巧都学到手了。有一天,她突然离开了这里……那个孩子有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必须完成的任务’?” “那孩子就是这样,笔直的向着目标前进,丝毫也不动摇……”孟律师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似乎还沉浸在回忆之中。 “啊,孟律师。这个,是幅了不起的画吧。”我忙找话题打断他的回忆。 “哦,敏锐的观察力。不愧是千寻看中的人。这是老夫最引以自豪的收藏品了!漂亮吧?瞧这天空的颜色!这海的颜色!这草帽的颜色!曾经有人愿意出5千万的价钱,老夫都不肯卖给他。啊,绝对不卖!……也不卖给你!” “……”我根本没有打算买,而且我也买不起。他真是爱这幅画爱到如痴如醉了,以为所有的人都在打他的画的主意。 “不卖!”他还在说。 “我也不买!”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本来他不肯受理我就很生气。 看来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看看时间,快要到最后的时限了。我必须马上赶回拘留所和珍珍商量一下。如果真的没有人愿意替她辩护的话,就我来为她辩护吧。 第七小节 9月6日下午3点42分拘留所会面室 我回到拘留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40分了。再有20分钟就是最后的时限,如果还没有指定律师,法庭就会指定珍珍的辩护律师。珍珍,快点来吧,时间不多了。终于,她被狱警带进了会面室。 “哎!你好。”我真有些不敢面对她。 “啊!怎、怎么样?见到他了吗?……那个大律师先生!”看到我回来,珍珍露出喜悦的表情。 “恩~啊~是呀。”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说。“是这样的……我看还是算、算了吧,别请那先生了。他生了重病,现在骨瘦如柴……”只好编些谎话骗他了。 “……发生了什么事?”珍珍听了神情马上变的沮丧了。她似乎察觉到孟律师没有接受请求。 “……”我没有说话。 “难道……被他拒绝了?” “恩。”事到如今我只好说实话了。 “原来是这样……”她变的有些黯然。“他也不愿意帮我啊……”珍珍的眼里又充满了泪水。 “珍珍,把事发当天的情况再告诉我一次好么?……对不起,又要你做痛苦的回忆。”在做她辩护律师之前,我想最后确认一下她说的是否都是实话,因为一个人如果说谎话,那么要她重复所说过的话一定会有矛盾。 “不要紧,没什么的。这两天,我一直重复回答这个问题,都已经有些习惯了……恩,那天早上,姐姐来了个电话。说是有个重要的证物想叫我保管……” “那你到事物所的时候是什么时间?”我打断她的话。 “大概是晚上9点左右吧。”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见我没有说话,就继续说:“屋里关着灯,而且,有股血腥味……然,然后看见,姐姐她……。”说到这,她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知、知道了,这就够了……谢谢。”我看见她哭了,忙终止对话。并差开话题:“……那么,你的家人呢?” “只有姐姐一个。爸爸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妈妈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她失踪了……” “你妈妈也是灵媒师?她是怎么失踪的?”看来又问到她的伤口上了,不过既然问了,就问到底吧。 “是的,我们家族的女性,世代都以灵媒做为职业。家族的血脉,拥有强大的灵力……15年前,我们家族卷入了某个事件,有个男人,害得妈妈她……妈妈她,身败名裂……从那以后,妈妈就不见了。又过了几年,姐姐说‘要去当律师’,也下山去了。” “那么?你现在独自一个人?”没想到她的身世这么可怜。 “是啊,不过我已经都习惯了。而且,我不努力继承家传的话,家族的灵力就要消失了。” 说到这里,她竟然不哭了,还一副自豪的样子。真搞不懂女人……果然像人家说的,是擅变的动物。 “那个害你母亲身败名裂的男人……能不能具体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突然间很感兴趣,决定继续问下去。 “15年前……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杀人事件。社会上关于这件事闹得纷纷扬扬。警方决定不管使用什么手段也要抓住凶手……” “……难道他们竟采用灵媒来……?” “是的,警方说服了妈妈,做了被害者的灵媒。” “唉,厉害!……那么找到凶手了么?” “恩,暂且算是解决了。” “‘暂且’?” “听了妈妈的话后,原先遭逮捕的男人被无罪释放了。这件事是在严格保密的状态下进行的。……但是,有个男人窃取了这件事的情报并公布于众。那个男人动员了所有的媒体,说妈妈灵媒是假,诈骗是真。……妈妈她……成了全国的笑柄……”说到这里,珍珍的表情又有些黯然了。 “……原来如此。” “……”珍珍半天没有说话,突然:“……孝忠……钱孝忠……”珍珍说出了一个名字。 “哎?钱孝忠?” “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姐姐告诉我的……” “钱孝忠”我重复了一遍,好象在哪里听说过。 “啊,一会儿法庭指定的律师就要来了……”珍珍惊呼。 被她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我来的目的。看看表,就快到4点了。当没有一个人相信你时,那种悲哀,那种孤独感……实际上我也有过那种痛苦经历。……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究竟为什么要选择当律师?因为能站在如此孤独的人身边,并向其提供帮助的人,只有律师。想到这些,我大声的说:“……我决定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也要为你辩护!” “为什么?”突然听我这么说,珍珍显得很吃惊。 “为什么?因为……我不能丢下你不管。韩珍珍小姐,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绝对不能丢下你不管的。” “……律师先生……呜呜,呜……”珍珍感动的哭出声来。 “……好了,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好,好,那请您多多关照了!”听见我肯为他辩护,她精神振作起来,像换了个人似的。 “最后再确认一下,你确实是‘冤枉’的?” “是的!所以我相信律师先生可以为我争得无罪宣判。所以请律师先生也……” “恩,知道了。”既然我已经答应做珍珍的律师,那么,有件事我就必须去确认一下,就是那个可疑的女人抽屉当中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看,你的手机,我从张警官那里帮你要回来了。”临走前,我从口袋里拿出珍珍的手机。 “能让我……再听听姐姐的声音吗?”珍珍显得很激动。 这个要求,我怎么忍心拒绝呢?珍珍闭上眼睛,用心倾听着千寻老师的声音。不久,她的泪水夺框而出,顺着脸颊流淌着…… 离开拘留所,我又来到了板东饭店303室。刚想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于是就直接走进去,看见一个服务生正在房间里。 “欢迎光临!”服务生热情的招呼我,把我弄的不知怎么办好。 “你、你是………”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本旅店的服务生,是来送客人点的饭菜的。” “那陈小姐呢?”看来他是把我当做陈小姐的朋友了,这样也好。 “……是,客人现在在浴室里。那么,您在这里稍等。我还有事要做,告辞了。祝您愉快!”服务生到是蛮有礼貌的。 服务生走了,我心想这可是搜查房间的大好机会,刚要动手。他又转回来了。“啊!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儿。” “什、什么事?”差点被他看到,我心里一阵紧张。 “您能不能代我转告客人一声?说她有个电话,是《孝忠娱乐周刊》有限公司的钱孝忠先生打来的。” “哦,知道了,我会转告她的。”我应付着把服务生打发走了。 《孝忠娱乐周刊》有限公司的钱孝忠,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 第8章 想起来了,刚才珍珍说过的,害得她妈妈身败名裂的那个男人的名字。……‘钱孝忠’……是不是巧合呢?先不要想了,做正经事要紧。我悄悄打开抽屉,里边竟然装着一个窃听器。没错,是窃听器,我没有看错。 “那女人这么会有这种东西?果然是个可疑人物!说不定这里有什么阴谋。先暂时先把它拿走吧。也许明天在法庭上可以以此做为武器和她较量一番!为了珍珍……我一定要揭穿这女人的真面目!”我心里暗自想着。 “服务生……你还在么?”浴室里传来陈松梅的声音。还是快点走吧,明天我们法庭上见吧,陈松梅小姐…… 第八小节 2 9月7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一法庭 “现在韩千寻被杀一案正式开庭”法官还是那个秃头大胡子的家伙,依然威严的坐在高高的代表正义和公理的大法官席上。 “检控方已准备就绪!”这次站在检控台上的是一位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俊俏小生,穿着一身红色华丽的绅士服。 “辩护方已准备就绪!”果然是这家伙,上官御剑!看来我今天得时刻提防他,让他在我这没有任何空子可钻…… “御剑检察官,先请对本次的案件做一下评论吧!”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被告人韩珍珍事发当时就在杀人现场。检察官方有证据证明他的罪行,并且有在事发当时看见她犯罪的目击证人。被告人有罪,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上官御剑慷慨陈词。 “……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 “请让第一位证人入庭!负责本次事件调查的张喜军警官!”御剑对庭警说。当张警官站在证人席上以后,御剑检察官就开始询问了。“证人,你的名字和职业?” “是!我叫张喜军,是一名刑侦警察。”张警官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张警官,首先请你介绍一下本次事件。” “是!我自己画了一幅俯视图来做说明。如图所示,死者倒在靠近窗户的这个位置。” 张警官向法庭提交了一份案发现场的草图。法官看过之后吩咐庭警拿去复印了几份,我也得到了一份。 “那被害人的死因是?”御剑问了句。 “被钝器重击导致大量出血。凶器就是被扔在尸体旁边的‘思考者’摆设。”张警官回答道,他又特意补充了一句:“凶器的重量,即使女孩子也完全能举起来并用来实施犯罪!” “好的,法庭接受这个凶器摆设品做为证物。”法官威严的说。 “那么,张警官!你当时立即逮捕了现场的韩珍珍,这是为什么?”御剑又开始了询问。 “是,因为我有确凿无误的证据!” “那么,张警官,就请你就这个‘确凿无误的证据’做证言吧。”法官示意张警官可以开始证言了。 “是,法官大人!那天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说有凶案发生。于是我就立刻赶往现场!当时有两个人在现场。被告韩珍珍和律师陈成堂。我毫不犹豫的逮捕了韩珍珍,理由是因为有报案人的目击证词!据说这个报案人目击了韩珍珍犯罪的那一瞬间。” “恩,看见了犯罪的那一瞬间……原来如此……那么陈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示意我可以开始询问。 我朝法官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张警官,你从接到报警电话到赶到现场,大概用了多长时间?” “这个……大概用了3分钟左右吧。” “真、真快呀!” “那当然了,我们警局本月的口号就是‘迅速出警’。幸亏如此,才没有让犯人溜走。” “那么你说现场有两个人,也就是我和韩珍珍,你没有看错吧!”我继续询问。 “我说你这个人,装糊涂也得有个分寸呀。一个穿着怪异衣服的少女和一个留着怪异刺猬头的男人!两个人都那么引人注目。我怎么会看错呢?” 恩,他说的不错。先不说我,韩珍珍是无论如何不会被认错的,她的服装的确太引人注目了。我还是仔细到底哪里值得盘问吧。“张警官,你说在现场就逮捕韩珍珍的理由是因为有报案人的证词。但是你刚才好象说过因为有‘确凿无误的证据’才逮捕了被告人!请证人注意,报案人的证词并不能算‘确凿无误的证据’。那么你所说的‘确凿无误的证据’究竟是指什么?” “恩?我有说过这样的话么?” “说过的!”我大声说。 “说过的!”法官和御剑检察官也这样说。 “哦,是么?”张警官想了半天才说“……对了,对不起,是我自己把证词的顺序搞错了。应该先说这件事!” “那么,张警官。就请你重新作证吧。”法官说。 “是的,法官大人。我到现场确认了嫌疑犯后,立即着手进行现场侦察。并且在尸体旁发现了一张小纸条!上面用血写着‘珍珍’两个字。化学分析的结果,这血确实是被害人的!而且被害人的手指上也有血迹。应该是被害人临死前,写出了凶手的名字。这就是我所谓的‘确凿无误的证据’的证据。” 全场传来一片议论声,法官忙敲锤子示意全场肃静。“恩,张警官,在律师开始询问之前,有句话我想问你。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先这样作证?”法官问张警官。 “啊!实在是对不起……”张警官的神情好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 “以后注意一点,那么,律师开始询问吧!” “是的,法官大人!那么,张警官。请问你有没证据能够确定这血字就是被害人写的?比如对笔迹之类……” “这个……按照现场的情况,被害人在这种情况下写出来的东西……是无法确认血字是否是被害人写的。”张警官搔搔头。 “既然这样,就算在尸体旁边找到的也不见得一定是被害人写的!” “那你说这个能是谁写的?” “当然是凶手写的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哈!难道你是想说凶手她自己写了自己的名字?” “她是被人陷害的,不是凶手!” “……请稍等!你这样的话就请你出示证据吧!”御剑插话了。 “……”御剑这个家伙,明知道我拿不出证据还向我要。 “哈哈!我的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太难了吧!……如果你拿不出证据就请你不要胡乱猜测。”御剑将了我一军。 “张警官,刚才你说被害人的手指上也有血迹,请问是左手还是右手?”询问还是要继续的。 “右手!” “……”的确,千寻老师不是左撇子。 “呵呵,很遗憾……”张警官笑着对我说。 “……”被他发现了我的企图,看来想从这张纸上的血字找到突破口不太容易。“张警官,被害人留下了凶手的名字这种案子很多么?” “这个……推理小说或电影中经常会有的。” “我是问你在现实生活中多不多?” “……好象没怎么听说过。” “那你不觉得被害人竟然留下了自己妹妹的名字这很不自然吗?” “是、是呀……实际上是觉得……” “反对!”御剑高喊:“够了,证人有什么感觉与本案无关。重要的是被害人留下了被告人的名字,告发她是杀害自己的凶手!”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又敲锤维持秩序。 刚才那股骚动,看来舆论对我很不利呀! “对,对!御剑检察官说得对呀!”张警官也附和着。 “……”我沉思了一会。有了,对,就这样来问他!“张警官,你真的认定这是被害人写的么?是她为了告发被告人而写的?你真的这么主张么?” “怎、怎么啦?你这种古怪的问法……当然是被害人写的,这不可能是其他人写的。” “正好相反,张警官!”我摇摇头“这几个字绝对不可能是被害人写的。”我拿起验尸报告“这个,是你们警方的验尸报告,‘被钝器重重一击立即死亡’。她已经‘立即死亡’,怎么还能写下被告人的名字呢?” “……”张警官显然无话可说了。 全场再次像起一片切切私语声,“肃静!肃静!”法官再次敲了敲木锤。“律师说的确实有道理!立即死亡的人怎么可能留下什么字呢?”法官也问张警官。 “请等一下!”御剑大喊,接下来说:“对不起,律师,我想问问你那份验尸报告你是哪天拿到的?” “是案发的第二天拿到的……这有什么关系?” “是呀?哪一天拿到有什么关系?”法官也不明白御剑为什么这么问我。 “呵呵,你那份已经是陈旧的资料了,律师。” “什、什么?” “昨天,我已经下令重新做了调查。‘被害人被钝器重重一击,处于濒死状态。但是她被重击后,有可能会继续存活几分钟。’……这是我今天早晨收到的调查结果。”御剑满脸坏笑。 “怎、怎么会这样!”我满头大汗。 “也就是说,被害人写‘珍珍’两个字的时间还是有的。”御剑继续说:“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说完他向众人绅士的鞠了一个躬。 “原、原来如此!”法官终于明白了。 “混蛋御剑,你又做了一件‘漂亮事’”我心里暗骂。 “怎么了,律师?……看你的样子……你想说什么吗?” “唉!” 第9章 我摇摇头:“还能说什么?都怪我自己不好,太相信你们警方提供的资料了。” “张警官。……你这样可不行,怎么可以把错误的资料给律师呢?这是你的失职。……下个月的奖金……你给我记得!”御剑竟然在这里装好人。 “对,对不起!”张警官也够惨的,就这样一个月的奖金就没了。 “法官大人,我这份新的验尸报告法庭受不受理?”御剑问法官。 “当、当然。马上受理。”法官同意受理新的验尸报告,我也收到了一份。 “法官大人,您怎么看?从目前有的证据分析,被害人告发凶手的可能性是极高的。”御剑又在诱导众人。 “……这个自然”法官也认同了他的观点。 御剑又行了个绅士之礼。“看来律师没有什么要问的了,那么请下一个证人入庭吧!目击了被告杀人瞬间的悲剧少女!” “那么请陈松梅小姐入庭!”法官高声宣布。 “那个女人哪个部分像‘悲剧少女’?”我低声嘀咕道。 陈松梅一身性感装扮走了进来法庭站到了证人席。 “证人,你的名字!”御剑首先开始了询问。 “啊,啊!我叫陈松梅。初次见面,请多指教”陈松梅娇滴滴的说。 她一说话,就引发了不小的骚动。 “肃静!肃静!”法官敲了敲木锤。“不要证人一出庭,大家就这么骚动!证人,你也不要那样乱送秋波!” “是!”陈松梅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麻烦呀!她刚才的样子,已经把法庭中男人们的心给俘虏了……如果不是认为她很可疑的话,我也会觉得她这样子很惹人怜。 “证人,案发的晚上,你在什么地方?”御剑继续询问。 “恩,我啊,当时在出差所住的旅馆里。是当天下午办理的入住手续。” “是韩千寻律师事物所对面的那个旅馆吗?” “是的!” “那证人请对那天晚上你看到什么做证!”法官吩咐陈小姐。 “好的。当时是夜里9点左右,松梅我瞧了一下窗外。真想不到,正好看见有个长发女人被人袭击。袭击她的,就是站在被告席的那个小女孩!女人避开了第一次袭击,那女孩追上去,痛下杀手……然后那个女人‘啊’的一声,就这样颓然倒了下去。”她说着还做了个动作。“就这些,松梅我看见的就~是~这~些。” “怎么样,法官大人?您都听清楚了?”御剑问。 “原来如此,看来这件事已经明确无疑了……已经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来……”法官回答。 “请、请稍等一下!我还没有开始询问呢!”我忙大声说。 “但是刚才的证词已经十分完美了不是?”法官说。 “……你好象是韩千寻的徒弟吧……她的那套伎俩,你学的很不错嘛,对证人的证词鸡蛋里挑骨头的卑鄙伎俩……”御剑竟然说千寻老师的询问方法是卑鄙的伎俩,气死我了。 “怎么样,律师?还要询问么?”法官问我。 “当然,那请让我开始询问吧!”看来御剑害怕我询问陈松梅!那么那个证人肯定是哪有弱点!他越是这样我越要进行询问。 “知道了。那么请律师开始询问吧!”法官示意我可以开始。 “是,法官大人。陈小姐,你当时为什么要朝窗外看呢?” “这个嘛………” 怎么我随便问问,她会这么为难?看来其中一定有问题。 “无意中看到的,好象是。”陈松梅用手指托着下巴,做了个可爱的思考姿势。“对了!是feeling!” 怎么总是觉得她在有意差开我的问题?要不,我再继续追问一下?“但是,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使你看窗外的吧!” “反对!”陈松梅还没说话,御剑已经大声抗议了。“律师,请你立即停止这种卑鄙的行为!请你不要盯住细节穷追不放,企图使证人产生动摇。这种行为岂能饶恕!太卑鄙了!” 御剑的话又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肃静!”法官敲了敲木锤“律师,以后要注意这一点。”法官也警告我。 畜生……害我被大家当成是卑鄙的男人了……可是询问还要继续。“那么,陈小姐,你为什么能确认凶手就是现在的被告人?” “这、这个嘛……凶手体形像是个女孩子,而且个子小小的……”陈松梅回答。 “当时现场是女性而且身材不高的只有她一人。这是明摆着的。”御剑又插嘴。 “是么?法官大人!我觉得证人刚才的证词很可疑!陈松梅小姐你所谓目击了被告人什么的都是谎话。” “律师,这是怎么回事?”法官问我。 “是呀,怎么回事呀?松梅我也不敢相信。竟然把松梅我当做骗子,真是气死人了。”陈松梅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那你听好了。如果你真的目击了韩珍珍杀害韩千寻的瞬间,你最先注意到的应该不是她的体型,而是她的服装!大家可以看到,被告人一直穿着身奇怪的服装。而且头上还打了个奇怪的结!但是证人的证词把这点完全给忽略了。这是为什么呢?” “那、那是因为……”她不该怎么回答了。 “但是,事发当晚,她也是这身打扮吗?”法官问我。 “是的,法官大人!我可以作证,还有刚才的张警官也看见了。怎么样,陈小姐?请回答我的问题!” “松梅我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有些太细微的细节我想说了也是没用的……”她开始找借口。 “证人!你要把你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才行!”法官告戒陈松梅。 “对不起,法官大人。我会反省的。”陈松梅忙道歉。 “那么,证人请重新做证吧。”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松梅我连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被害人躲过了最初的袭击后,向右面逃去。然后被告人追了上去。用手里的凶器砸向她!连凶器也看清楚了!是个钟,钟。……好象是个座钟?样子像个‘沉思者’!松梅我真的清清楚楚都看见了!” “原来如此。要是你一开始就这样详细做证就好了。那么,律师,请询问吧。” “是的,法官大人!陈小姐,你说连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你看到我了么?” “当然看到了。你那个毛毛刺的刺猬头不管是谁都会记得清清楚楚的。” “证人,请不要攻击律师。”法官警告。 “是我不好啦!法官大人您不要生我的气啦!”陈松梅在撒娇。 “总之,请继续吧!”法官说。 “是的,法官大人,那我继续询问了。陈小姐,你刚才说凶器是个座钟,你知道嘛?这很荒唐。” “怎、怎么……?”陈松梅不解的问我。 “你说这个‘思考者’是个座钟对吧!但是光看外表的话是不可能知道它是钟的。” “……”陈松梅没说话。 “最近,有一个场面与现在差不多,有个人也说它是钟。那个人……是杀人犯!”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忙敲锤维持法庭秩序。 “陈小姐,你究竟为什么会知道它是个钟的?” “这个……”陈松梅还是不能说出原因。 “反对!证人目击了犯罪。只有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律师死盯着细节不放,企图转移我们的视线!”御剑又开始捣乱了。 “……是吗?……那么律师的问题无效,证人不必……”法官刚说了半句。 “抗议!”我忙打断法官的话,如果失去这次机会,也许就没有机会翻案了。“法官大人!这种做法,是我的武器!凭借它我找出过真正的凶手(虽然只有一次)!”我慷慨陈词。 “……………………”经过短暂的沉默,法官终于说话了:“律师的抗议有效,证人请回答这个问题。”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如果我的问题被法官驳回的话,我就彻底输了。“证人,请回答我的问题!” “因、因为,松梅我听到了……对了!松梅我听到那个钟响过的!” “这么说你去过韩千寻律师事物所!” “别别别说傻话。我当然没去过!是、是从旅店的房间里听到那钟响的!” “案发现场韩千寻律师事物所离板东饭店很近,听得见也没什么奇怪的!”御剑忙替陈松梅解释。 “怎么样,律师?你同意证人的话么?”法官问我。 “不,不同意!那个钟是不可能响的。因为现在那个钟里面根本没有机芯!” 全场哗然!法官也惊讶的问我:“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法官大人,请先找人检查一下那个钟!” 过了一会,有人把检查报告送给法官,法官看后惊讶的说:“律师说的对,这个钟里面根本没有机芯!是空的!”接着全场又是一片哗然!“律师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法官大人,如您所见。这个钟里没有机芯,所以它不可能响的。因此,这个证人……是个大骗子!” “呵呵呵!”对面传来御剑的笑声。“谢谢你的精彩演出……律师先生。看来有件事你忘了。那个钟确实是空的,不可能响。但是那个钟的机芯是什么时候被拆的?如果是在证人听到钟响后才被拆的,这样不就没问题了……” “……确实,这种可能性是有的。说不定是在陈小姐听到钟响以后机芯才被拆掉的……”法官也同意御剑的说法。 第10章 “完全正确,法官大人!我就是这个意思”御剑说。 “你怎么看,律师?你能证明那个机芯是什么时候被拆掉的?”法官问我。 “哈!这怎么可能证明?” “呵呵!”终于轮到我笑了“当然能证明了!” “什、什么?”御剑显然不相信。 “御剑检察官,我记住了。‘在法庭上证据才是一切’,是你说过的吧。……那就给你看看你最喜欢的‘证物’。”说着我从口袋你拿出了珍珍的手机。 “呵,这是个样子很可爱的手机嘛。”法官说。 “哇!律师好象个女孩子呀!”陈松梅也在那开我的玩笑。 “不、不、不。这可不是我的!这是被告人的手机!……而且手机里面有她在事发当日与被害人的通话录音!” 全场哗然!“肃静!肃静!”法官敲锤维持秩序。 “被,被告人的手机……!我怎么不知道!”御剑显然大吃一惊! “大概是张警官忽略了。”我笑着说。 “……下下个月的奖金一定有他的好戏看……”御剑气得不行,看来张警官又要遭殃了。 “不管怎样,请听听看吧。”我对大家说。 ~p~ …… “呵呵呵。……对不起啦!……啊,对了,现在这个钟已经不会说话了。” “哎!为什么?……真没劲!” “刚才,钟的机芯被拆掉了,换上个文档塞在里面。” …… 9月5日上午9点27分 ~p~ “这就是说,事发当天的上午,证人还没有来到旅馆之前,钟的机芯已经没有了!那么,陈小姐。请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凶器是‘座钟’的!” “这个……这个……好象是,……对,对了!那种钟我以前曾经看到过的!恩!是在哪个店看到的?松梅我完全想不起来啦!” “以前看到过,这样就说的通了。律师,这样一来你没问题了吧!”法官问我。 “法官大人!证人说曾经看到过的这个证物,这明显是谎言。因为那个钟在任何店里都找不到的!那是我朋友自己制作的东西。这世界上只有2个。而且其中的1个现在还由警方保管着呢。”我心想这次看她要怎么解释。 “你在胡说什么!你这个刺猬头!”陈松梅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恶狠狠的说:“那个钟,有什么屁要紧的。是那个小妞杀的人!快判她死刑不就完了!” 全场哗然,显然大家都被她的样子吓到了。法官用力敲着木锤维持法庭的秩序。“等一下,证人!这里是法庭,证人,你要保持冷静!”法官显然也被她的突然转变吓了一跳。 “哈,哈,啊?不……松梅我这是怎么了……哈……哈。怎么好象变了个人一样呢?不……嘛!不~要~嘛!”她也注意到自己失态了,马上变回那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也被她刚才的举动吓出一身汗,不过她刚才的举动足以让全场的男人见识到她的真面目。这样最好不过了。 “证人,我来问你。你是怎么知道凶器是钟的?”法官问陈松梅。 “……”陈松梅没有说话。 “那律师,你有什么看法?”法官又来问我。 “是,法官大人。我认为,证人只所谓知道凶器是钟,是因为她听到了关于凶器的情报!” “听到了?”法官不解。 “是的,否则她是无法知道‘思考者’实际是个钟!而且,我能出示相关的证物!” “哦?这很有趣。那就给我们看看吧。”法官很感兴趣的样子。 “法官大人!请看这个。”我拿出从陈松梅房间里搜到的窃听器。 “啊、啊!那是……”陈松梅大吃一惊。 “这是我在陈小姐房间里找到的。” 全场哗然! “律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法官问我。 “陈小姐,你是在窃听被害人的电话是吧!” 陈松梅的脸色又变了。 “法官!这不象话!”御剑想说些什么。 “但是,证人确实有窃听器,这很可疑。”法官说。 “律师,你是不是坚持认为证人在窃听被害人的电话!”御剑问我。 “这个嘛!当然啦!” “这样的话,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证明!就是说,被害人在电话通话中,提到过凶器是个钟吗?这件事情你能证明得了么?” “当然能,而且极其容易。御剑检察官,你刚才一定没有仔细听电话录音吧。要不要再听一次?陈小姐,你就是因为窃听到了这次通话的内容,所以才知道‘思考者’是个座钟。对不对?” “……”陈松梅还是没有说什么。 “反对!法官大人,这完全不象话!”御剑又提出了抗议。 “像不像话看看证人的脸就知道了!”我指着陈松梅的脸对御剑说。“辩护方要求证人解释。” “……”陈松梅还是没说话。 “……证人,请说说吧!”法官也这么说。 “……”陈松梅还是不说话。 “证人!”法官提高了声音。 “别烦我,我跟你又不熟。谁让你随随便便这样和我说话的!你这个呆子!”陈松梅大喊大叫着。 全场一片死寂,看来大家都被她吓到了。 “大、大、大家都在一起,欺、欺、欺负我!……欺负松梅!……欺负我!呜、呜、呜、”她也觉得自己失态了,现在竟然哭出来想博取大家的同情,可惜刚才的一幕已经让所有人彻底认清了她的真面目了!现在,是给她致命一击的时候了。 “陈小姐,请问你为什么要窃听被害人的电话?请回答!” “为什么我一定要回答你?这与杀人事件又没有关系。”混蛋,御剑竟然暗示她不要回答我的问题。 “你听着,你窃听的是杀人事件的被害人,所以你有重大嫌疑!” “虽然律师你的口吻严厉了点,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怎么样?证人,你能证明自己与杀人事件无关吗?”法官问。 “我当然能证明!”陈松梅回答。 “怎么会这样?”我很惊讶她竟然能证明自己与杀人事件无关。 “听着,事发时间大概是夜里9点左右。松梅我那时候正在接受服务生送来的‘roomservice’呢。” “roomservice?” “恩,松梅我要了icecoffee。懂吗?icecoffee。不快点喝冰就会融化,变成普通咖啡啦!” “icecoffee?” “律师先生,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服务生呀!” “就是说事发时她不在现场。”御剑又向大家行了个绅士之礼。 “也就是说……?”法官问 “也就是说证人确实干了不该干的事……看来证人是对被害人进行了电话窃听。但是!这和本次杀人事件毫无关系,完全是另外一桩案子。但她目击了被告韩珍珍杀人,这是事实!” 混蛋,这样的话会被她溜掉的。不设法把陈松梅与杀人事件联系起来,就没有获胜的希望了…… “律师,你怎么看?”法官问我。 “法官大人,请让我询问送客房服务的服务生!”看来只有继续询问下去才有希望。 “反对!”御剑又提出了反对。“我反对律师的询问!” “你,你有什么理由反对?”我问御剑。 “窃听与杀人无关,这是我的看法。不过,假如你接受一个条件的话,我也可以同意你询问服务生。”御剑坏笑着,他一定有什么阴谋。 “条件?”我反问。 “如果询问服务生后,你依然不能推翻陈松梅小姐的不在场证明,那就是说陈小姐不是凶手。同时你就得当场承认韩珍珍有罪。这就是条件!” 如果真的在服务生的证词里找不到什么破绽,那珍珍就会当场被判有罪。可是不询问的话又没有别的出路。不管了,先问了再说吧。打定主意以后,我大声说:“好吧!我接受你的条件。” “哼,傻瓜,上了圈套!”御剑轻声说,可还是被我听见了。 “那个,我看还是……”我还没有说完,就被法官打断了。 “好!请传唤旅馆的服务生入庭!”法官高声命令。 过了好一会,服务生才走进来站在证人席上,正是我去取窃听器时遇见的那个。他的手里还托着一个餐盘,看来是临时被叫来的。现在想不进行询问也不行了。 “服务生,请你就为陈小姐提供的roomservice作证吧。”法官命令道。 “是的,法官大人。我在板东饭店担任服务生长。大概是夜里八点刚过吧,陈小姐打来电话。要我们9点准时送冰咖啡过去。所以我9点准时将冰咖啡送了过去。我确实将冰咖啡亲手交给了那个女士。” “那么,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我回答,可心里想,这段证词里有矛盾或者破绽么?好象没有听出来,不过不管怎么样?先问问吧。如果真的问不出什么,那珍珍就完了。“证人,你在旅馆都干什么工作?” “什么都干,在服务台办理客人的登记手续,管理、打扫房间、床铺,还有送客房服务。给陈小姐办入住手续的也是我。” “那么证人,你为什么确定是9点准时送的客房服务?” “因为陈小姐反复强调过。‘服务生,拜托你啦,我想在9点钟喝。 第11章 ’就是这样。所以,我是在电台报时的同时敲门的。” “那么,你确实是交给陈小姐本人了么?” “当然是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她本人?” “那个、我送房间服务进她房间时……受、受到了她的亲吻。在我脸颊这里。”服务生脸都红了。 “为什么她会那样做?” “可能是她对我有点意思吧,我已经不能忘记她了……”服务生的脸红红的。 我知道陈松梅这么做肯定不是对服务生有意思,而是为了给他留下印象,好让他做她的不在场证人。没有什么好问的了,难道就这样结束了么? “呵呵呵,你也终于明白了?这个服务生没有理由说谎的。好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结束这无聊的询问了?”御剑问我。 “说得对,那么,证人,辛苦你了。”法官说。 “请稍、稍等一下!”我打断了法官的话。 “怎么了,律师?”法官问我。 “请再允许我问最后一个问题!” “反对!到了现在你还要问什么?你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御剑问我。 “算了,御剑检察官。那么律师,只许你问一个问题!”法官对我说。 这最后一次机会,我应该问他什么呢?对了,他说陈松梅的入住手续也是他办的,那就问问这个吧。“证人,请说一下陈小姐到你那办理入住手续的事。” “是的,当我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她很漂亮。很想接近她。可是有些遗憾……” “有什么遗憾的?”我忙问。 “因为,即使我再大胆,她旁边站着她的恋人,我也不敢……” “刚才你说什么?”似乎终于被我抓到了破绽。“服务生,难道陈小姐办的是2人入住手续?” “反对!”御剑大喊。 “反对无效。证人请回答这个问题。”法官显然偏向我。 “恩,是的,是两个人。”服务生回答。 “那么你的证词里为什么没有提到这一点?”我问。 “这,这个嘛……因为你没有问我呀!” “但是就算没问到,你叙述当时情况时,自然也会提到这一点的不是么?” “那,那个,实际上,是那边那个检察官他说的。只要没问到这一点你就不要说。” “陈松梅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办的入住双人房的手续,没错吧!”我狠狠瞪了一眼御剑,心想这事以后再和他算帐,还是先继续询问吧,胜利就在眼前了。 “对”服务生回答。 “那当你送客房服务去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那个男人?” “没有看见。” “法官大人,我想现阶段还不能对被告韩珍珍进行宣判。因为还有一个有重大作案嫌疑的人物没有被抓获。他就是和陈松梅同住的男人。你说是不是?御剑检察官?理由是刚才已经证明,陈松梅进行了窃听。但她有案发当时的不在场证明。但是!那个和她同住的男人,他有可能作案!事发当时,服务生并没有看见那个男人!” “怎么到了现在你还说这种话?”御剑还想狡辩。 “到了现在?把这个男人隐藏到现在的人是谁?还不是你~御剑检察官!” “你,你这个外行,我御剑怎么可能输给你……难以置信!”御剑脸色都变了。 “到此为止,法庭认同律师的主张。检控方,那个男人你们要仔细调查,听到了吗?”法官问御剑。 “知、知道了!”御剑已经失去了刚刚的风采。 “那么,今天对韩珍珍的审理就到这里,今天就此闭庭!”法官宣布,重重的敲下木锤。 第九小节 9月7日下午2点04分当地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今天的审判结束后,我去领了份陈松梅证词的总结材料,准备作为明天在法庭上的武器。刚想去调查那个神秘男子,突然身后传来珍珍的声音。 “律师先生!了不起!简直帅呆了!” “是、是吗?”被人夸奖的感觉真好 “恩,我都看得入迷啦!”珍珍点点头。 “是、是吗?哈哈哈。”我大笑着。 “不过那个检察官先生翻着白眼,嘴巴一扭一扭的那副表情也很帅呀!简直使我抨然心动!”珍珍竟然夸赞御剑那个家伙…… “是么?”我有点吃醋。不是感情上,而是觉得我竟然不如御剑。 “那,结果怎么样?我已经可以回去了吗?”珍珍问。 “这个嘛……现在还不行。” “哦,是这样……”听了我的话,珍珍有些失望。 “但是今天在法庭上已经发现了一条重大线索,就是和陈松梅同住的那个男人!所以珍珍你不用担心,很快你就可以回去了。”我忙安慰珍珍。 “哦,原来如此。对了,陈小姐怎么样了?” “她已经被逮捕了,真是大快人心呀。现在应该被带到拘留所去了,一会我要去见见她,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问出些什么。总之,案子还没有解决呢。我马上就去调查那个男人。” “是那家伙把姐姐给……”珍珍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大概吧!” “……”珍珍没有说话。 “你放心,明天之前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那拜托了,律师先生!” 第十小节 9月7日下午3点11分拘留所会面室 今天我来带这里不是来看珍珍,而是来见陈松梅。希望能通过谈话在她这里打开缺口。 “哎呀!你特意到这么简陋的地方来看我啦!松梅我很感动!”陈松梅温柔的说,看到是我,她显得有些惊讶。“哼!别开玩笑了!你来干什么,是来嘲笑我的吧!”但马上她神色就变了,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 “不、不、不,我来只是有些事想问你。”看到她那副表情,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害怕的。 “很不巧,我没什么可以跟你说的。快点给我走!你这个刺猬头!”陈松梅对我充满敌意。 “……”我看到那边的警卫也吓得发抖呢,看来不只我一个人害怕她发脾气呀。这样想我就心里平衡了。 “……”陈松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警卫。突然恢复了那副小鸟依人的摸样。“那么律师先生?你想问松梅我什么事儿?” 她怎么变的这么快?我到想问问她这乖僻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那个,我想来问问在旅馆和你一起住的男人的情况!他在哪里?请告诉我。” “不~嘛!”她又是这句话,真是愁人呀。 “那你为什么要窃听千寻小姐的电话呢?” “呦~别说什么‘窃听’嘛,这影响人家的名声嘛。” “都窃听了,还怕什么‘影响名声’?” “哇!律师先生,你开始讲大道理了?恩,这房间冷气太足了,我好冷呀!” “…………”简直没有办法和她沟通么,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喂,你知道么?我好象不太喜欢你啊。看不出来?我怎么可能帮助你嘛。”陈松梅一脸不屑。 她这个说的到是实话。每次被她耍,是时候也耍她一次了。“我说,为什么你的性格会如此乖僻?你的外表看起来相当不错,但是你……” “谁要你罗嗦!你这个超级大蠢才!”她果然怒了。哈哈,虽然被骂了,不过我达到了目的,心情舒畅!不过不得不承认,她骂人还蛮有水平的。 看来再待在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我还是去旅馆转一转向服务生打听打听吧。 第十一小节 9月7日某时间板东饭店303室 我刚一进303房,就看到了那个服务生。他正在打扫房间。 “啊!是律师先生啊。”他一眼就认出我了“今天您干得真漂亮!” “啊!谢谢!”这可是今天第二次听到有人夸奖我了,心情真不错“不好意思,当时在法庭上也说了些对不起你的话。”想到法庭上对他的所作所为,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不,我一点都不在乎的。多亏您,本旅店从此以后要变‘大’了。” “恩?变大?”我没明白他的意思。 “哦,是这样的。本旅馆决定将这个房间作为‘杀人犯窃听时使用的房间’隆重地向公众开放!” “不,不。还没确定陈小姐就是‘杀人犯;呢。”我想解解释释…… “而且我也一样,作为‘给杀人犯送茶的服务生’也将闪亮登场了!”服务生似乎没有听我说什么。这个家伙,还在做他的‘明星’梦吧!“律师先生,今天不用客气,想问什么你就随便问吧!那个陈小姐,从她一来我就觉得她不是好人!” “…………”这个人这么武断,他说的话可不可信呢?“服务生,我今天来是想问问和陈小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的情况。” “哦,这样呀!该怎么形容呢?他给人的感觉是,感觉是……简直是‘女性杀手’。反正跟我一样,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味。……如果有那个男人的照片,我肯定认得出来。对了,律师先生。我想给旅馆加上个副称号,叫‘~杀戮之馆~’您觉得怎么样?” “…………这个家伙!”我心里暗想。 服务生的回答没有一点有用的地方。线索就在这里断了,我该怎么办呢?如果千寻老师在就好了,她一定会有办法的。毕竟她在这行做了这么多年了。对了,那个胖老头,孟繁星前辈。对,去请教请教他。我想他看在千寻老师的面子上会给我点帮助的。 第12章 第十二小节 9月7日某时间繁星法律事物所 我到繁星法律事物所的时候,被他的秘书小姐告知孟繁星律师出去了。莫非他是在故意躲我?于是在我软磨硬泡之下,秘书小姐终于同意我在孟律师的房间等他回来。房间的摆设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到处都透着贵气。不过怎么觉得少了些什么呢?我环视了半天,沙发还在,茶几还在,老板椅也没换,红木的书桌和书柜也在。哦,终于找到了,原来是挂在墙上那幅‘浓重’的画不见了。奇怪呀,昨天那个胖老头还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卖的画今天怎么就不见了呢? 我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孟律师还是没有回来。闲着无聊,我看到红木书桌上放着两张叠在一起的旧照片。律师的职业习惯使我忍不住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分别是一男一女的照片,背面分别用铅笔写着<dl6号事件~资料1>、<dl6号事件~资料2>,那女人的神情我好象在哪见过。对了,她的神情有些像千寻老师,和珍珍也很相似。会不会和她们有关系呢?我去问问珍珍,就拿一张而且马上就归还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我和秘书小姐打了声招呼,匆匆离开繁星法律事物所赶到拘留所去见珍珍。一些无关紧要的问候之后,我进入了正题。 “珍珍,我发现这张照片里的人物和你们姐妹的神情很相似,你认识照片里的人么?”我把照片拿出来给她看。 “这、这是……”珍珍看完照片显然很激动。 “怎么了珍珍?你认识照片里的人?” “是、是的,她就是……我的母亲……”珍珍哭了。 照片里的女人竟然是珍珍和千寻老师的母亲,难怪神情如此相象。那照片背后标的dl6应该就是珍珍说的害得她妈妈身败名裂的事件代号。那另外一张中的男人,会不会就是害得珍珍妈妈身败名裂的那个男人? “珍珍,先别难过了。我问你,如果我拿来你说害得你母亲身败名裂的那个男人‘钱孝忠’的照片,你能不能认出他来?” “这个,我……我认不出来。我只是听姐姐谈起过他。”珍珍止住了哭泣。 不好办呀,珍珍认不出那男人。那…………对了,我想起来了,记得我去板东饭店调查陈松梅房间的时候,服务生曾经要我向陈小姐转达,说她有个电话,好象是《孝忠娱乐周刊》有限公司的钱孝忠打来的。这两个‘钱孝忠’会不会是一个人呢?看来还是拿那张照片去问问服务生好。 我安慰了珍珍几句,把照片要回来又匆匆跑回了繁星法律事物所。孟律师还没有回来。我谎称落了些东西在房间里,骗过秘书小姐进入房间把照片换成了另一张。又匆匆赶往旅馆。时间不多,一切都要快,要快! 我找到那个服务生,请他看那张照片。服务生拿着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很肯定的对我说:“律师先生,就是这个人。没错,他就是和陈小姐一起入住的男人。不信的话,我可以写一份宣誓书!”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这么说,珍珍所说的害得她母亲身败名裂的男人和同陈松梅同住的男人是同一个人。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的同居女友是本案的目击证人,还窃听了千寻老师的电话。不可能一切都用偶然来解释。看来,现在这个男人是最值得怀疑的。难得服务生愿意写宣誓书,我就顺着他的意要他写了一份揣进兜里。有了这个,我想陈松梅就不能再抵赖了。 这是我今天第三次跑回拘留所,真是累死我了。 “呜哇,又来了!纠缠不休的家伙会被人家讨厌的啦。”陈松梅刚进会客室就这么说。 “这不用你多操心!谁叫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啊,真冷酷!长着刺猬头的家伙连心里都长满刺啦!” 竟然被这么多人叫做刺猬头,我看干脆这次事件之后我去剃个光头吧。算了,犯不上和她生气,还是先询问她吧。 “陈小姐,请看看这个。”我把钱孝忠的照片拿出来给她看。 “……都说过了,松梅我没有什么可跟你说的……”陈松梅轻描淡写的瞟了一眼照片,接着她的脸色都变了。“那个是……!” “是这个人吧,陈小姐!”她果然有反应了。 “什、什、什、什么人啊?” “自然是事发当晚与你一同在旅馆房间的人!” “不、不、不……不是的。”陈松梅忙否认,她到是挺顽固的“你、你说是那个人,你有证据吗?既然你是律师,就请你把证据给我看看吧。”她反问我。 “既然我又来找你,当然带来了足够的证据!”我拿出了服务生的宣誓书扔在桌子上:“请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陈松梅拿起来。 “是服务生写的宣誓书,他发誓他可以作证这个人就是当天和你同住的男人!” “…………”陈松梅一句话也没说,但她的脸色变了。 “你装糊涂也是没用的!你不说的话,我就把它交给媒体发表!”我吓唬她。 “什、什么?” “就说他明明目击了杀人事件,却一直躲藏起来。媒体肯定会乱写一通的,说他是‘可疑人物’什么的吧!” “……”短暂的沉默以后,陈松梅终于说话了:“明、明白了!松梅我……输了!” 太好了,她终于认输了。心情真愉快,生活真美好!呵呵。 “怎么啦?摆出那付恶心的胜利姿态。” “……那就把那个男人的情况告诉我吧!”到这个时候她还要损我。 “那个人……是松梅我的上司,情报处理公司《孝忠娱乐周刊》有限公司的董事长钱孝忠先生。” “情报处理公司?” “是啊……就是一个很大的类似侦探社的传媒组织。” “哦,事发当晚,和你一起在房间里的,是这个男人?”我指了指照片。 “……松梅我不敢说……松梅我不想落得和那女律师同样的下场……” “……懂了,详细的情况,我会问他本人。”看来,越来越接近事情的真相了。“请把《孝忠娱乐周刊》有限公司的地址告诉我。” 陈松梅终于说出了公司的地址…… 钱孝忠!终于抓到你这家伙的尾巴了!陈松梅如果不是罪犯的话,那这家伙肯定就是真凶了……。那现在我就展开行动吧! 第十三小节 9月7日某时间《孝忠娱乐周刊》有限公司董事长室 似乎有很多人来找钱孝忠买情报,所以我很顺利就过了他秘书这关进了他的会客室。这里……这种超现实的装潢还真是少见。落地玻璃窗,高档观赏植物,两个无头裸男造型做支撑办公桌,半人高的玉石做的背负地球的男人雕塑……这里的装潢简直比孟律师的房间还要华丽一百倍。墙上那幅画………… “what‘syourname!”身后传来一个带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你的名字,名字!我在问yourname。……what‘ayourname?”一个穿着粉红色西服,染着紫色头发,浑身带满珠宝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身后。是他,就是照片上那个男人——钱孝忠。 “哦,我叫陈、陈成堂。” “mr陈。啊哼,难道你……不懂english?” “…………”我不是不懂english,只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钱孝忠,是这的董事长。哦不,是president。sorry,在美国待的时间太长了,不怎么会说国语了。bytheway,顺便说说。看来你当律师时间不久吧……否则你不可能会来找我的。” 他竟然开口笑了,露出镶的满口金牙。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算了,算了。那么,小律师找我有什么事?” 他怎么如此狂妄自大? “哦,钱先生,我今天来是有些问题想问你。陈松梅小姐是贵公司的人吗?” “yes,她是我的秘书。但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干出那种事来……”钱孝忠摊了摊手摆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你说的‘那种事’是指窃听么?” “yesido!当然是指这件事。当然,本公司的业务就是情报收集。但是像窃听这种卑鄙的事,never!是绝对不干的。” 听他这么说,是要牺牲陈松梅,不管她的死活了。 “钱先生,我听说,案发当天,你你和陈小姐一起去旅店开的双人房。那么案发当晚,你是不是也在旅店陈小姐的房间里?” “恩!无聊的事我是记不住的。我喜欢的是‘don‘tmind!’” “不过钱先生,旅馆的服务生可以作证,说他清楚的记得看见过你。” “……anyway,不管怎么说,我不想与你谈这件事。想问的话,就先想办法让我站上证人席吧。对你这种小人物来说,这有点办不到吧。哼哼!警察……法庭……这些机关只不过是玩具而已……我的玩具……哈哈哈哈!”他竟然大笑起来。 “那么,我可以问问,你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公司么?” “问得好!实话告诉你,是买进卖出各种情报……总之,是抢在时代前面的公司!这十年以来,是我把它培养成了这么大的bigoffice!it‘smy心血结晶!”提到他的公司,钱孝忠显得很自豪。 第13章 哼,他所买卖的那些情报,说不定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呢。他的公司,简直就是用别人的尸骨建立起来的。 “钱先生。我能不能再问问墙上挂的那副画……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什么时候嘛,这个我忘了。” “我在别处看见过这幅话,而且就是在昨天。怎么今天它就会在这里了?” “……mr陈,看来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呢。你究竟是什么人?”钱孝忠没头没脑的问我。 “我?我是个律师。” “是‘微不足道’的律师!总之,是无用之辈!you,还有那个孟律师!” “哎呀,哎呀……”我被他狠狠的打了几拳。 “怎么样?要不要告我犯了故意伤害罪?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到时被判有罪的会是你!哈哈哈哈” “什、什么?”我擦着鼻血问他。 “听着,警察也好检察局也好,只不过是我的跟屁虫而已!这个世界不是你这种人所能理解的。” 这家伙究竟为什么会从头到尾都这么大的口气?他究竟有什么背景? “你是从孟繁星的事物所过来的吧?”钱孝忠问我。 “是、是的。” “那你去问问他,这幅画为什么会在这儿!叫那老头告诉你。也问问他人类究竟在多大范围内可以任性自由地生活!gohome。回去吧,我没什么再跟你说的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钱孝忠制止了。“shutupandgetout!如果你听不懂英文,那么我帮你翻译成国语。就是‘闭嘴,给我滚出去!’”他发怒了。 我泱泱的走出《孝忠娱乐周刊》有限公司的办公楼。真是出师不利,没调查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不说,还被他打了一顿。哎,现在还是先去问问孟繁星前辈。了解一下钱孝忠这么狂妄原因吧。 第十四小节 9月7日某时间孟繁星法律事物所 我回到繁星法律事物所的时候,孟繁星前辈已经回来了。他正坐在他那张大老板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进来了。看来我还是先咳嗦一声提醒提醒他吧。“恩呵!” “哇!”孟繁星前辈显然被吓了一跳。“是你啊!”当他看到是我时情绪才又平静下来。 “孟前辈,您怎么啦?脸上一付‘人生暮年’的样子。” “小子,你说什么?老夫还没到痴呆的年龄呢!……只、只是在考虑珍珍的案子的事。”孟前辈显出很痛苦的样子。 “您在考虑珍珍的案子?这么说,您今天也来法庭看啦?” “是、是的。从昨晚起就一直很担心,觉都没有睡好。” “为、为什么?您为什么会担心珍珍呢?” “这个嘛……因为她是千寻的妹妹啊。老夫真的很感谢你。要是你输了的话,老夫……都不敢想象。” “既然您这么担心珍珍,那您为什么当时拒绝了她的委托呢?能告诉我原因么?” “这个……抱歉,要老夫再稍稍考虑一下……” “啊,我刚才去过钱孝忠的公司……”他好象有难言之隐,我大概能体会到他此刻的心情,所以我换了个话题。 “哦,哦,去过啦!”我的话被孟前辈打断了。 “孟前辈,其实有件事我早就注意到了……” “哦?是什么?” “昨天挂在那边墙上的那幅画……就是您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卖的那幅。今天我在钱孝忠的办公室里看到了。” “……是么?你也注意到了……恩,这么大一幅画,不可能不注意到的。” “那么,您承认您和钱孝忠之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了?” “关、关系?” “对,这‘关系’就是敲诈者和被敲诈者之间的关系吧。您是不是有什么弱点被他抓住了?”终于,我决定说出我的猜测。 “……”孟前辈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看那幅画就是证据!”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我懂了……说不定现在就是解脱的好机会,老夫也早就想把一切都说出来,让自己早点……得到解脱。你是千寻的部下,这说不定是命运的安排……如你所想,钱孝忠是个以敲诈别人为生的人。《孝忠娱乐周刊》实际上是专门刺探收集别人弱点的调查公司。这15年来,老夫一直被迫付钱给他。起因就是那次<dl6号事件>。老夫之所以不接受委托替珍珍辩护,是由于受到他的威胁。而且有句话老夫难于出口……要想逮捕钱孝忠是绝对不可能的!” “什么?您说什么?”我不解的问。 “那家伙,他抓住了法官、律师、检察局长、警察、政治家的弱点。掌握了那些司法要人的把柄,所以他能自由的操纵他们。” “什、什么?”我大吃一惊。 “没有人……会愿意伤害自己。请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老夫我……毕竟上了年纪……。” “那么……您能告诉我,什么是<dl6号事件>么?” “dl6号是警方的事件分类编号。……15年前……老夫接受了一个灵媒师的委托,她的名字叫韩舞,就是千寻的母亲。她受警方的委托,做了某个杀人事件的被害人的灵媒……并且,她失败了。为此,她被警方以诈骗罪起诉。老夫为她做了辩护并救出了她。结果那个杀人事件,到现在仍然是未了的案件。”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孟前辈,您为什么会被钱孝忠敲诈呢?” “这个也和<dl6号事件>有关。<dl6号事件>在当时属于顶级机密。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警方依靠灵媒破案之类的事,当然绝对不想被人知道。但是,老夫把这个机密……泄露了出去……” “是泄露给钱孝忠了么?” “是的,当时老夫一时被金钱迷住了双眼,说起来实在是丢人。由于老夫泄露了机密,使警方蒙受了历史性的耻辱。他们开始背地里调查是谁泄露了机密。钱孝忠知道后,就又一次出现在老夫面前。这次他是为了敲诈老夫而来……” “原来是这样啊!” “钱孝忠他能自由地操纵这个国家的司法机构。知道了吧,如果你仍然坚持要与那家伙战斗……那么你到千寻的事物所去仔细调查一下吧。” “……千寻老师那里?” “恩,她一直在追踪调查钱孝忠的犯罪证据。说不定事物所里还残留有一些关于钱孝忠的记录。” 想想差不多一天没有回去事物所了,我也应该回去看看了。于是我告辞了孟前辈,动身回韩千寻律师事物所。 第十五小节 9月7日某时刻韩千寻律师事物所 我回来的时候,事物所已经空无一人了。连警察也不在,似乎他们的搜查已经结束了。想想千寻老师还在的时候,这时候事物所应该是有说有笑的吧,“千寻老师……”我忍不住眼泪在眼圈中打转。整个事物所被警察翻的乱七八糟,估计不会再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孟律师说这里有线索,那就翻翻看吧。 我一边收拾被警察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一边找寻孟律师所说的线索。要一个大男人来整理房间,还真不太好收拾。总算收拾到档案柜,档案都已经被千寻老师编号了。趁这个时候我来翻阅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在。 我拿起h开头的档案打开,标题赫然写着‘韩舞’两个字。这不是千寻老师和珍珍的母亲的名字么?我继续阅读。档案上写着:“‘我毁了家族的名声!’母亲说过这句话后,就此消失了。害了母亲的人究竟是谁?为了查出他们的名字,我使用家传的灵力,直接和死者交谈。终于知道了两个男人的名字。重金出卖母亲情报的孟繁星律师,和把这情报卖给大众媒体的男人。以敲诈为生,像寄生虫一般的男人,他的名字……”后面没有了。原来千寻老师早就知道孟律师的事呀……。可是后面怎么没有那个男人的名字?有人故意把后面的资料拿走了?千寻老师写的这个人应该就是钱孝忠吧。 我忙去找q开头的档案中关于钱孝忠的档案,不过竟然没有。这么重要的人和事千寻老师不可能不去做档案的。那么,这部分档案就一定是被某人拿走了。 本来不打算继续看下去。可却无意中翻开了z字档案。里面没什么有意义的信息。记录的都是政治家、警官等自杀的消息。……等等,这些消息千寻老师为什么要收集呢?要我来做个假设,dl6号事件、钱孝忠、自杀事件。恩,我懂了,这些人都是被钱孝忠敲诈而自杀的。那么这些档案也许可以派上用场。我心里打定主意,选了几张拿出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我又回到了钱孝忠的办公室,不顾保安和秘书小姐的阻拦冲了进去。当钱孝忠看到是我后,就挥手把他们打发出去。房间里只剩我和钱孝忠两个人。 “哎!又是你?你也太烦人了吧。”钱孝忠有些不耐烦的说。 “对不起,但是有件事我必须要问一下……” “听着,mr陈,我最讨厌把同一句话说两遍了。don‘tbotherme!不要在我周围转来转去。否则可怕的ident将happening在你身上。这话的意思你懂吗?” “……谁会懂你这种不中不洋的话。”我心里暗想。我掏出那些档案,这是千寻老师留下的唯一线索,就用这个来跟他决一胜负吧! 第14章 “钱先生,请您看一下这个。关于政治家自杀的新闻记事。”我边说边把简报递给他。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接简报。 “他贪污了政府的秘密基金。有一天,这件事突然被谁泄露给了媒体并公诸与众。……次日,他就自杀了。” “……这怎么啦?”他终于说话了,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个简报是在千寻老师的资料柜里找到的……” “miss千寻?” “像这样的简报在她留下来的档案中数不胜数。而且每一件上她都写了‘孝忠’两个字。钱先生,这个政治家,是你的敲诈对象吧。不仅是他,许多人都在受你的敲诈和折磨。我敢说,千寻老师收集的自杀简报都与你有关联!你和你这个公司,就是靠敲诈为生的……”我大声质问他。 “……真是胡说!陈成堂……陈成堂!你现在应该做的,是什么事?是调查我?no,no,no,你错了。应该是找出杀害miss韩的凶手,是不是?”p~他按了电话的免提键。 “这里是秘书室!”我听见电话里传来女秘书的声音。 “mr陈,要回去了!”钱孝忠大声冲电话喊。 “知道,现在马上派人送他!”听见女秘书的回答,钱孝忠把电话挂掉,看来我要被保安强行请出去了。 “等等,你错了,钱先生。” “什么?” “我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要锁定你,让你无路可逃。” “……你什么意思?” “千寻老师一直在调查你的罪证。然后你让陈小姐窃听千寻老师的电话。……然后发生了杀人事件,并且千寻老师收集的关于你的档案都消失了。那么凶手到底是谁?恐怕小孩子都能回答这个问题了吧。…………就是你!” “……”钱孝忠没说话,又拿起电话。p~ “是,这里是秘书室!”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要派人来了。你帮我接通检察局长!” “知道,请您稍等……”电话中传来转接的等待音乐。 “什、什么事啊孝忠兄?怎么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来电话?”电话中传来一个有些颤抖的男子的声音。 “hello,检察局长吗?我改变主意了。明天,我要出庭作证。” “作证?作什么证?”对方问。 “就是韩千寻的案子,我目击了当时的情况,所以我要作证,我要做一段令人张目结舌的证词。” “发、发生什么事情啦?你说过你不想出庭……”对方战战兢兢的问。 “shutup。……不是说过我改变主意了吗?哦,还有,火速派个警官到这来,那家伙就在我面前呢,一副蠢像。” “你说的‘那家伙’是谁?”对方问。 “当然就是凶手喽,凶手……我亲眼看见的。” “什么、你说什么……?”我想争辩! “喂、喂……孝忠兄。你、你这次又要干什么……”对方问。 “检察局长。以你现在的状况还想对我指手画脚吗?先不管这个,快派个警官来,please!”说完他就把电话挂短了,一点也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我说过的,陈成堂!你嘛,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律师。……miss韩也是一样。” “什么?” “我要告发你是杀害miss韩的凶手。而且你绝对请不到什么好律师的。我在本地区的律师协会也有朋友的。我给你请个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好’律师。” “……”我的脑子好混乱,这家伙! 门开了,一个警察走了进来。“您好,张喜军警官向您报道!……啊!你好象叫刘羽吧。”他看到了我。 “我是那个律师,叫陈成堂。”这家伙,依然叫错我的名字。 “啊,对对,是陈成堂。刘羽好象是杀人犯的名字。呵呵”他竟然还傻笑…… “张警官,我把杀人犯交给你啦。”钱孝忠说。 “什么?”张警官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gowithhim。……把他带走。把这个杀人犯带走!”钱孝忠指着我。 “是,是的。”张警官才明白他指的杀人犯原来是我。 我和张警官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钱孝忠对我说:“……goodbye,陈成堂!”说的时候还带着胜利的微笑。 第十六小节 9月8日下午3点37分拘留所会面室 我已经被关进拘留所整整一天了。明天就要开庭对我进行审判了。钱孝忠他想嫁祸给我。检控方是和他同穿一条裤子的!恐怕就连那个御剑也是吧。昨天法庭为我指定的律师来了,说是负责为我辩护。但我拒绝了他,因为我已经决定了我要自己为自己辩护。 “先生!律师先生!”是珍珍的声音。 “啊,珍珍!太好了,你已经被无罪释放了吗?” “是呀,他们刚刚把我放了,这都是律师先生的功劳!” “哈哈,现在我们的位置互相交换啦!”我苦笑着,没想到这次竟然是别人来拘留所看我。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律师先生。” “……”我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给珍珍听。 “怎么会?那个男人!……妈妈被他……还有姐姐……现在连律师先生也……绝对不可饶恕!”珍珍开始有些难过,然后变的很生气。“律师先生,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珍珍问我,果然是个讲义气的好女孩。 “那……明天在法庭上请你为我辩护吧!”我故意逗她来活跃一下气氛。 “知道了!” “啊?”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傻丫头真的点头同意了。 “交给我了,毕竟我身体里流的也是韩家的血!”她一本正经的说。 “那个……韩家的特长好象是灵力吧?好象与律师辩护无关……”我想提醒她,可她根本没有听进去。 “那么我马上去书店买本《律师入门》……”说完她就往外跑。 “……不,不不,请等等!”我忙叫住她。再晚说一句她就跑没影了。 “什么?”她转回头问我。 “我只是开开玩笑啦!”我忙解释。 “……怎、怎么这样!”珍珍似乎很失望。 “好啦,谢谢你。有你这份心意就足够了。”确实也没什么她能帮忙的。 “不、这样可不行!我可不能什么都不干!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要让他呀的一声惊叫……!”珍珍越说越气愤! “懂了,那么明天你来法庭吧。”看来不答应她不行呀,还是让她来吧。 “好……是!多谢您!我,我会努力的!”听说我同意她去,珍珍兴奋的不得了。 虽然已经进入了新的世纪,但犯罪率仍然不断增加。费时的法庭审判系统已难于应付。为此在数年前设立了序审法庭,其审判时间最长不超过3天。大部分案子一天就审理结束。当然,这些案子的被告人都是被判有罪的。万万没有想到,明天我将会站在被告席上。而那个嫌疑最大的人将会作为目击证人出庭。究竟是我输还是他输,明天将是最后的对决! 第十七小节 9月9日上午9点52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马、马上就要开始了吧。”珍珍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恩!今天就要和钱孝忠做个了结了。” “啊!律、律师先生,您看……!”珍珍大喊。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是检察官。 “……昨天检察局长把我叫去了……”御剑过来说:“他说‘今天的证人钱孝忠所说的一切将是绝对正确的。’不管你对他的证词如何反驳,只要我提出反对,法官就一定会同意我的意见。” “…………没想到钱孝忠的神通这么大,竟然能使法官都听其摆布。”我心里暗想。“……就是说审判开始前,我已经被定为有罪了是吗?”我问御剑。 “……我这个人,为了判被告有罪什么都会干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这么干来折磨无辜的人?”珍珍问御剑。 “无辜?我怎么能够知道他们是无辜的?为了逃避惩罚,他们什么谎言都会编造。我怎么能够分辨?既然如此,我能干的,就只有一件事,使所有被告人都被判有罪。这是我的原则。” “御剑……你整个人都变了!”我轻轻的说了一句。 “啊?律师先生,难道你们很早就认识?”珍珍问我。 “陈成堂!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御剑说完就走了。 “律、律师先生……”珍珍见我没回答又继续追问。 “马上就到开庭时间了。”我依然没打算回答,差开了话题。 “……啊?但、但是!给律师先生您做辩护的律师还没有……!”珍珍提醒我。 “他不会来了,我已经决定了,由我自己来做我的辩护律师!” “啊!”珍珍嘴张的大大的楞在那里。 “那么……我们进去吧……” 第十八小节 9月9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一法庭 依然是这个我熟悉的地方,可是现在我却站在被告席上。钱孝忠,今天将是我们最终的对决。 “现在,审理陈成堂杀人案的法庭正式开庭!”法官依然是那个秃头。 “检控方,已准备就绪!”御剑站在检控席上,向法官偷偷递了个眼神。看来他刚才在庭外和我说的的确是真的。 “辩护方,已准备就绪!” 第15章 我站在被告席高喊 “陈成堂……你真的不要紧吧!”法官问我,总觉得他是在用一种同情和无奈的眼光看着我。 “是的,谢谢法官大人您的关心。我自己的辩护,我自己来。没有问题的!”我自信的回答说。 “……啊,好的。那么,御剑检察官,请就本次事件做一下评论!”法官无奈的点点头。 “是,法官大人,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事情的经过已经很明白了。”御剑说:“接下来只要请大家听一下目击证人的证词,就都真相大白了。” “知道了,那么就请马上传唤证人吧!”法官点点头。 “事情进行的太离谱点了吧。如果是平时的话,肯定要问问为什么钱孝忠上次没有出庭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今天连问都没问。怎么办呢?虽说不一定有什么用,但我要不要问一下?”这么想着,我不禁一拍桌子,大喊:“等一下,御剑检查官!我想问一下,那个证人在上次对韩珍珍的审判时为什么没有出庭?” “恩……对不起。钱先生平时事物繁忙,而且那时候,我以为有陈小姐作证就足够了。这是我的失误,实在对不起。”御剑一副诚恳的样子向我道歉。 “……不愧是御剑检察官!坦率的态度令人敬佩!”法官称赞到,这两个家伙,到真会演戏! “谢谢法官大人您的夸奖!”御剑绅士的鞠了一躬。结果让这家伙多露了一回脸。“那么请钱孝忠先生入庭!” 钱孝忠那家伙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站到证人席上。 “请问证人的姓名?”御剑装模做样的询问。 “yes,iam!”钱孝忠摆了个poss,全身上下闪闪发光。那是钻石的光泽,真不知道这家伙衣服上到底藏了多少钻石。 “在问你名字呢!”御剑有些不满的说。 “哦,sorry!我在美国生活的时间太长了,都不怎么会说国语了……”钱孝忠解释说。 “你的名字!”御剑又问了一遍。真是……一对白痴。 “我叫钱孝忠,是《孝忠娱乐周刊》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不,是president。” “你认识被害人韩千寻吗?” “nevergiveup!……不认识她。” “……证人事发当晚是在板东饭店……?” “yes!” “就是说,你在那儿目击了事情发生?” “啊哼。说得很对嘛!” “钱孝忠先生,那么请您开始作证吧。”法官有些献媚的说。 “无论如何要推翻这家伙的证词,否则我就完了。”我小声嘀咕着:“真是的,为什么每次上法庭,都有一种站在悬崖边上马上就要掉下去的感觉?” “呵呵呵……准备好了吗?mr陈?”钱孝忠竟然转过脸来问我。 “律师先生,加油!”珍珍在旁边朝我竖了竖大母指。我也朝她点了点头。毕竟,这个是关系到我有没有罪的一战。 “那时正好是9点左右吧。我坐在窗边reading文件,就是读文件。这时窗外响起什么物体的声音!我吃了一惊,看了一下对面的大楼。正好看到一个刺猬头发型的男人在袭击一个长发的女士!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站在被告席上的这位律师先生。于是我把我的秘书陈小姐也喊来了!她看了也大吃一惊!被害人拼命的躲开,你紧追不放!justfit!就这样theend。”钱孝忠做了如上的证词。 “恩!如果这个目击没错的话,就可以断定被告人有罪……那么,被告……啊,不,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钱先生,你是怎么知道当时的时间的?”我开始了我的问讯。 “因为我是完全的perfect主义者!……”钱孝忠回答。 “不不不,光这样讲是不行的。”我忙打断他的话。 “你真是个疑心重的男人。恩……秘书……英语怎么说的?总之松梅她要了9点整的客房服务。那时正好有人送那客房服务过来。” “恩,陈小姐好象也是这么说的……确实,送咖啡的服务生说看见陈小姐了。但是他说没有看见你!” “啊哼……是吗?松梅她是在屋子外面拿的咖啡。他看不见我是很自然的。” “钱先生你说看到的凶手是我,可是陈小姐说看到的凶手的体形是个少女……这和她的证词矛盾!” “那一定是她看错了,我对自己的视力十分有信心。”钱孝忠说。 “那你的视力是多少?”我问他。 “两个眼睛合计有3.5!” “这个、这个东西可以合计么?” “恩,这样的话应该看的十分清楚!”可恶……连法官也站在这家伙那边…… “证人,你目击案件发生的那个时候,陈小姐在做什么?”我又问。 “她刚看完电视剧在哭呢。” “你知道她在窃听被害人吗?” “反对!这与本案无关!”御剑抗议。 “没关系……我回答你这个问题。那是她末经我的同意擅自搞的。”钱孝忠回答。 “那么……”我沉思了一会,“关于我追打被害人的那段你能不能更详细的回忆一下?因为那里很关键。” “understand。了解。被害人受到你的攻击,她往左边逃去,你追了过去,并使劲砸她!”钱孝忠又对这部分做了详细描述。 “证人,你确实看清楚了?” “当然,我一直是完全的perfect主义者!” “钱先生,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怎、怎么?”钱孝忠大吃一惊。 “你说被害人向‘左’逃去。但是这和陈小姐的证词完全矛盾。她明明作证是被害人是往‘右’逃的!” “啊哼,大概……她可能看错了吧?”钱孝忠还想狡辩。 “这不可能。……请看看已经被法庭认定为证据的现场俯视图。这里是凶手和被害人的位置,假定你说的是对的,被害人往左边逃去,左边是与出口的门相反的方向。等于说她在往无路可逃的地方逃去!这个显然违背常理!” 我刚说完,钱孝忠就陷入一种狂暴状态,但他马上就平静下来。 “怪了……确实看见她往左边逃的,我……”钱孝忠小声嘀咕着。 “律师先生,他那副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珍珍在旁边小声提醒我。 确实,看来钱孝忠实际上是目击了被害人逃往左边。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律师先生!”法官在喊我。 “在!”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忙回答了一声。 “陈松梅小姐说往‘右’,钱孝忠先生说往‘左’。对这个矛盾,你有什么看法?”法官问我。 经过刚才一番思索,我的思路理清了,于是我大声说:“他们两个人说的都是实话!” “哈,不象话!这样的话,矛盾就无法解释了不是!”御剑问我。 “……要使两位证人的证词不矛盾,答案只有一个。就是……钱孝忠根本不是在旅店目击本事件的。” 我刚说完,全场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 “肃静!肃静!这是这么回事!律师!”法官用力敲着木锤。 “你是说证人不是在旅店目击本事件!那么到底是在哪里?”御剑也问我。 “当然是在韩千寻律师事物所!” 果然语出惊人,全场又一片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极力敲打木锤维持法庭秩序。 “更精确的说,他是在这里!”我指着俯视图里凶手的位置!“诸位请看,从这个位置看的话,被害人确实是往‘左’逃去。” 全场又一片哗然! “肃静!肃静!谁要是再扰乱法庭秩序,就请立即退庭!律师,这是怎么回事,请详细解释一下。”法官问我。 “……你、你、你小子!”钱孝忠满头大汗。 “反对!律师的所谓推理只不过是强词夺理!”御剑强辩道。 “是啊……很有点强加于人的感觉……”法官也这么说。 “呵呵呵……谢谢你的精彩演出,mr陈。”钱孝忠大笑道:“remember……由于刚才的刺激,我想起来了。我刚才的讲话方式好象是比较容易造成误解。法官,能不能让我再一次作证?”钱孝忠问。 “好的,那就请你重新作证!”法官竟然允许了,这也太假了吧!哼,已经被推翻过一次的证词,就别想再弥补啦! “谢谢法官!那我就再次作证了。陈松梅的证词是正确的。当然我的证词也是。你袭击那女士时,她首先逃往左边。然后你狠狠的砸了她。这就是我看到的部分。接下来她使尽浑身力气逃往右边。你追上去后对她下了毒手。真是陈松梅看到的部分。就是说你砸了被害人两次。怎么样?你想起来了吧?mr陈!” “恩,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律师,要不要询问?”法官问我。 “要、要的,当然要!”我马上回答,如果说不要我就输了。 “证人,你说我砸了被害人两次是么?” “是的!我确定。” “那么你听着,验尸报告上明确写着,被害人仅被重击一次就立即死亡!你还想说什么么?钱孝忠先生!”我拿着验尸报告问他。 “恩……恩……”钱孝忠什么也没说出来,现在可是成胜追击的好机会。 “钱先生,你好象是完全的perfect主义者!” 第16章 “哦,这句话我已经不用了。”钱孝忠头略微低了些。 “法官大人,请钱先生重新作证吧!”我有点猫玩耗子的感觉。 “反对,证人的记忆已经混乱了。我在此向法庭申请十分钟休息时间。”御剑从旁掩护钱孝忠。 “这、这个……”法官有点为难,想答应又不好答应。 “反对!”我大喊:“证人之所以会记忆混乱,是因为证人一直在撒谎!现在休庭的话,我坚决反对!” “知道了……那么证人请继续作证。”法官终于赞同了我的反对意见。 现在,陪审团和听审的人都站在我这边。钱孝忠,你已经逃不掉了。 “听到了吗?钱先生?请您继续作证!”法官再次催促他。 “y、yes……恩,怎么说呢?听到那东西倒下的声音,我才看了下对面的窗户。接下来的瞬间,miss韩往左边逃去。凶手,也就是你,想砸她,她躲开了你的袭击。……然后,恩……她改变了方向往门口那儿逃去!你追上后砰的一声砸中了她!” “哦,砰的一声呀!那么,请律师询问!”法官说。 “法官大人,我的肚子有点不适……”钱孝忠开始装病。 “请忍耐一下。”我摇摇头。“马上就会结束的。证人,刚才你所说的那东西是什么?”我开始了询问。 “恩?什么?那东西……那是玻璃制的落地台灯!”钱孝忠回答。 “哦,就是倒在现场的那玩意……怪不得满地玻璃碎片。那么,钱先生,你看到了玻璃制的落地台灯是吧?” “是、是的。” “那么请你为这部分情况发誓作证吧。” “sorry,sorry,对不起!” “那么钱孝忠,请修改你的证词。”法官说。 “ok,ok。我看了一眼对面的窗户,原来是落地台灯倒翻在地上。”钱孝忠说。 “等等,钱先生,你说看见台灯倒翻在地,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什、什么……!”钱孝忠惊讶的张大了嘴。 “请看这个!” “那个是……现场的俯视图?”法官问我。 “完全正确……请听好。如果透过现场的窗户看事物所的话……能看见的范围是书桌到沙发之间的那段。……台灯并不在可见范围之内!那么,钱先生!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怎、怎么会?” “钱先生,假如你在板东饭店的话,你是不可能看到倒地以前的台灯的!即便是台灯倒地以后,你还是不可能看到它的。因为它已经被打得粉碎,根本就认不出那是个台灯!……那么,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看到那个台灯的?那只能是台灯倒地的瞬间!而且能看到它的地点,只能是韩千寻法律事物所!也就是说,在凶杀的那一瞬间,你就在杀人现场!” “嗷!嗷!嗷!”钱孝忠怪叫起来! 全场哗然! “当!当!当!”法官敲了敲小木锤:“钱孝忠先生?您没事吧!” “……”钱孝忠没有说话 “钱先生,是你……干的吧?”我问他。 “……法官大人……我……我把mr韩……”钱孝忠断断续续的说,看来胜负已定了。 “反对!”御剑这个家伙总是在最不适合的情况下出声:“到此为止,陈成堂!钱孝忠先生!我看,你还是坦白的认罪吧,怎么样?” “what?”钱孝忠不明白御剑为什么这么说,我也不明白。可他后来说的话要我大吃一惊。这个混蛋! “你还是承认你所犯的罪行吧!也就是说,‘窃听’的罪行。”御剑在暗示他。 “窃、窃听?”我真有点晕。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御剑检察官!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请大家原谅。钱先生现在脑子有些混乱。我来替他作下说明。大家都知道,钱先生是《孝忠娱乐周刊》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他给秘书陈松梅小姐下了命令。让她窃听被害人千寻小姐的电话。” “这、这又怎么啦?”法官问。 “问题是,‘谁’‘何时’把窃听器装到韩千寻律师事物所的。” “难、难道是……?”我忙问。 “是钱孝忠先生。为了安装窃听器,你潜入了韩千寻律师事物所……对不对?” “yes,是的!完全如此,检察官说的完全正确!我……为了装窃听器去过韩千寻律师事物所!就在那个时候我看见了那个台灯!”听到御剑的解释,钱孝忠的腰秆马上又直了起来。 “那这到底说明了什么?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您听好,律师的主张是这样的‘钱孝忠先生知道杀人现场有个玻璃制的台灯。但是他只有在凶杀发生的那一瞬间,才有可能看到那台灯。所以钱孝忠先生就是凶手。’”御剑说道。 “是这样啊……”法官终于理解了。 “但是,早在事件发生以前,钱孝忠先生为了装窃听器,就去过现场。那时候他已经看见了那个台灯的话,律师的推理就完全不能成立!”御剑接着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那么钱孝忠先生,请把那时的情况告诉我们。”法官说。 “好的……请您放心!恩,是9月初,大概是事件发生的前一个星期,我潜入了韩千寻律师事物所。当然是去安装窃听器。那时,我确实看到了那个玻璃制的台灯……”钱孝忠说。 “恩,你在事发当夜一听到那响声就知道是那个台灯,原因是你以前就看到过它。”法官问。 “yes,ido!完全如你所说。” “原来如此!那么,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你说窃听器是案发前一个星期安装的,你能证明是那时候安装的么?”我问。 “陈松梅知道被害人通话的内容!这就证明窃听器在案件发生前早就安好了!”没等钱孝忠说话御剑就抢着说。 “钱先生,真的是你装的么?”我又问。 “在韩千寻律师事物所里有一些来历不明的旧指纹,那大概就是钱先生的指纹吧。”御剑又说。 看御剑这么有自信,这家伙可以已经调查过那些指纹了。再追究这个没有什么意义。问些别的吧。“证人,你为什么要在韩千寻的电话上安装窃听器?” “反对,这与本案无关……”御剑又站了出来。 “我的公司是以收集情报为目的,我有义务对委托人的资料保密,所以不能告诉你。”钱孝忠说。 “那为什么你会对那台灯有那么深的印象?”我问。 “因为那个台灯所有部分都是玻璃做的,它实在太漂亮了,所以我对它很有印象……howbeautifulthe台灯itwas!这就是印象。” 可恶,根本没有什么破绽可言,怎么办呢? “呵呵呵呵,无计可施了吧,律师。我看你还是快点认输算了。” 御剑在嘲笑我,难道已经没有办法了么? “……律师!你打算放弃了吗?”法官问我。 “……是、是……” “成堂!”就在我想说是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制止了我。我四处寻找,并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熟悉的声音的主人。“成堂!看这!”我顺着声音望去,声音是珍珍发出的,可是,这个声音却不是珍珍的。这个声音……千,千寻老师!“绝对不能认输呀,成堂。”这时的珍珍完全是另一副气势,那是千寻老师平时的气势。我感觉眼前一黑。就不知道什么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站在法庭的休息室里。我怎么会在这?想起来了,我输了官司时眼前出现了幻觉。我好象看见…… “你醒了!”千寻老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吓了我一跳。 “哇!”我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喂,成堂,成堂!”我只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真没礼貌……看见人家的脸就惊叫。成堂,你好好看看我。” 我又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珍珍站在我面前,可是她的神态举止完全和千寻老师生前一模一样“你……你是……珍珍小姐?”我颤抖着问。 “我们家族的女性都拥有强大的灵力,你不知道吗?”珍珍问我,也许是千寻老师在问我吧。“在你就要认输的那一瞬间……珍珍一着急,她的灵力终于苏醒了。” “珍珍她进行了灵媒?”我问。 “是的,我是韩珍珍,但是现在我是韩千寻。”她回答说。 “你看,成堂。珍珍并没有放弃,所以现在我才能站在这儿。你也不能放弃呀!” “但、但是……!”我刚想说什么就被千寻老师打断了。 “没时间了,你听好。实际上,你已经赢了。你现在的证物中是不是有张‘发票’?” “是呀,就是千寻老师你写了‘珍珍’两个字的那张……” “傻瓜,那字当然是钱孝忠写的。你看看那个纸片的反面。” “反面?”我把那张纸片翻过来,发票是个有名的大百货公司开出的。一万元,这灯可真贵呀。开发票的日期……恩?怎么是9月4日?也就是案发的前一天。 “你终于注意到了,成堂!”千寻老师笑着望着我。“想想钱孝忠刚才是怎么做证的?马上就要继续审理了。走吧,成堂,去赢得你的‘无罪’判决吧!” “是……是!”我连声说。 第十九小节 9月9日下午1点16分地方法院第一法庭 我走进法庭,重新站在被告席上。 第17章 “律师,你没事了吧!”法官问我。 “是的,法官大人。多谢您的关心。” “那么,我们回到上次被打断的地方继续审理。”法官说。 “法官大人,我们无法回答‘上次被打断的地方’,因为那根本不存在!对钱先生的询问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只是向被告人陈成堂宣读判决。”御剑在一旁说。 “法官大人!请一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是最后一次!”我申辩着。 “可是胜负确实已经定了。御剑检察官,你看?”法官询问御剑的意见。 “那么,陈成堂,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御剑的表情向是在说,就看你如何最后出丑。他觉得我没有办法推翻刚才的证词,所以看起来信心十足。 “知道了,那么就请律师询问证人吧。”法官说。 我心里真的长出了一口气,如果我的要求被驳回我可真就完了。“证人,你说案发前一周你潜入事物所装窃听器看到过玻璃台灯是么?”我问钱孝忠。 “yes,是的。”钱孝忠回答。 “你确定?”为了稳妥,我又问了一句。 “我确定!”钱孝忠再次回答。 “那么,请你看看这个。”我拿出上面写有‘珍珍’两个血字的发票。 “哈哈,到现在它还有什么意义?”御剑在嘲笑我。 “问题不在这儿,而是在这发票的背面。”我回答。 “什、什么?” “法官大人!这张发票的背面写了些什么?”我把发票递给一名庭警。 “恩?”法官看完当时就大吃一惊。他颤抖的声音读出来:“纯玻璃制台灯,开发票的日期是……事件的前一天!” 所有的人听完这句话以后都为之一震! “这就是说!钱先生,在你潜入事物所安装窃听器的时候,那时还没有那台灯呢。”我轻轻松松的说。 “wh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t?”钱孝忠大力的敲着桌子,大喊大叫像个疯子一样。 “怎么样?钱先生,你还有办法抵赖吗?”我大声问。 “no,ican‘t……”钱孝忠低声说,他完全魂不守舍了。 “那么,法官大人。无论你承受了多么巨大的压力,到了这个地步,你也不能判我有罪了吧。”我带着胜利的微笑问那个高高在上的法官。 “知道了……那么审理就此结束!我现在宣布……” “等等!”又是那个该死的御剑,打断了法官的宣判。“到此为止,陈成堂!律师的意见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却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能证明自己无罪!所以,请您宽限一天再宣布陈成堂无罪。我希望有时间可以进行再次调查。” “恩……”法官显得很为难。 再次调查?难道这家伙又想捏造什么‘证据’了?这可不行“反对!法官大人,钱孝忠有罪现在已经是明摆着的!完全没有任何必要再延期审理!” “恩……御剑检察官,你看?”法官又问御剑那家伙。 “可是将要起诉钱孝忠的是我们检控方。我们想花一天时间调查一下,看看你的推理是否正确。”御剑这家伙还真有说辞。 “恩,知道了!律师的反对无效”法官宣布,果然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关于对陈成堂的审理延期到明天进行!” 不行!如果今天不把这事了解的话,御剑必然要干些什么事出来。千寻老师好不容易救了我,这样一来却又要……怎么办才好呢?我问自己。看着钱孝忠站在证人席嚣张的样子,真是可恶! “法官!我已经可以回去了吧!”钱孝忠问。 “当然可以……辛苦你了!”法官献媚的说。 这些混蛋! “证人,请等一等!”是珍珍。不,应该是千寻老师。“成堂,把这份笔录大声念出来!”千寻老师交给我一份刚刚写好的笔录,好象是份人员名单。 “千寻老师,这是……?”我看到千寻老师鼓励的目光,鼓起勇气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陈成堂,你也真是纠缠不休……那好吧!”法官的良心使他同意给我时间来读这份笔录。 我把千寻老师交给我的名单大声念了出来!上面所写的名字听起来都有些耳熟。都是政界、财界的知名人物的名字。就在此时…………………… “st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p!”钱孝忠大喊,“别,别再念了!!!让他别再念了!!!!”他几乎在哀求我。“……你,你这家伙怎么会……有那份名单的……?” “证人,如果你不马上认罪的话,这份名单就要在媒体上公开发表了!”千寻老师厉声威吓钱孝忠。 “……我认……我认啦……是我……是我将miss韩……是我用……那个‘思考者’……打死她的……”钱孝忠终于认罪了。 “事情就是这样,法官大人!”千寻老师对法官说。 “看来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审理了!”法官敲敲木锤。“陈成堂,你又干了件了不起的事……” “不、不、只是我运气好而已,呵呵。”我摸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心里清楚,不是我运气好,而是有一个极其能干的灵魂在帮我。 “恩,那么现在向律师……不,是被告人陈成堂宣布判决!被告人无罪!那么,今天就此闭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二十小节 9月9日下午2点2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真想不到我又可以这样‘祝贺’你。真得感谢神灵,让我出生在一个可以通灵的家族。这也得感谢珍珍。……对了,谢谢你,成堂。为了我和珍珍……竟让你冒如此大的危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千寻老师说。 “一辈子?你还有吗?”我心里暗想。 “……好了,时间马上要到了。珍珍的灵力现在还很弱,还无法长时间保持这种形态”千寻老师说。 “怎、怎么这样?我还有好多好多话要对千寻老师您说呢!”想到马上要离别,我有点难过。 “别担心,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千寻老师安慰我。 “所、所长!” “嘻嘻,我已经不是所长啦。成堂,今天晚上9点,到事物所来一趟好吗?” “事物所?” “那么……再见了!” “所长……千寻老师!” 晚上9点,我一个人来到了韩千寻律师事物所,夜色透过窗户照在房间了,如同那晚一样。使我又想起那天的情景。千寻老师…… “你真的来啦?”一个声音问我。 “千寻老师!”我的心情好激动。 “我还有点担心你不来了呢。” “怎么可能不来呢。”我忙回答。 “那么,肚子也饿啦,我们去吃豆捞吧。” “千、千寻老师?”我有点吃惊她,千寻老师从来没要我请她吃过饭。 “……哈哈哈哈!你脸上的表情真有趣” “千寻老师……”我被她的笑声弄楞了。 “怎么一直‘千寻老师’、‘千寻老师’的。是我呀,珍珍。” “珍珍?”原来是这个小家伙。 “喂、喂!我像不像她?像吗?恩,我要是这样说,你就分不清了。”她咳了两声:“成堂,我想喝杯茶。”学的还真像。 “……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她。 “看!这个!姐姐给了我一封信。信上说,‘就让陈成堂来接管我的事物所吧。’” “什么?”我一时没理解过来。 “事物所,事物所!陈成堂律师事物所。我也要来帮忙!”珍珍微笑着说:“今后请您多多关照!……对了,我们不要这样一本正经的。喂,来呀,我们握握手!把手伸出来。”她好象再逗一只小狼狗。 “恩!请多关照,珍珍!”……现在回想起来,我经历了这么多事,都是这女孩一手造成的,同时也多亏了这女孩。《陈成堂律师事物所》听起来真不错呢。 “那么成堂我们走吧!”珍珍说。 “啊?去哪里?” “不是说好了吗?去吃豆捞!附近就有一家很好吃的店。喂,快点嘛!” “是,是!”锁门时,我望了屋内一眼。恍惚中,我似乎看到千寻老师的身影。她站在那里对我微笑着:“成堂!好好干呀。我一直在看着你呢……” 第二章end 第一小节 10月14日下午5点31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目前最火的少儿节目是什么?那就是《天地英雄大将军》。每天播放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儿童都会坐到电视机旁叫喊着收看。你看,连珍珍这个半大女孩都在电视前一边叫一边看。不过……她应该算是个另类吧。呵呵…… “啊,有趣死了。”似乎电视剧演完了,珍珍蹦蹦跳跳的跑到我面前:“……受死吧!恶龙王……”嘴里还叨咕着剧里的台词。 “哇!不要乱挥扫帚!”我忙躲开。 “……啊,你在旁边啊,成堂。”她才看到我。 “什么‘在旁边’?你究竟在模仿什么?” “啊?成堂连这个都不知道?这个是在年轻人中有绝顶人气的《天地英雄大将军》。”珍珍又拿起扫帚比划起来, “年轻人?多大年纪的年轻人?” 第18章 “……10岁左右吧!”珍珍的回答要我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喷出来。 “那是小孩子,你多大了?还跟着一起瞎搅和。” “但是、但是,我今年才只有17岁。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和成堂你不一样。性质完全不同。”她一脸鬼怪的看着我。 “别把人家说的像个老头子。我也才刚刚26岁而已。” “那么、那么,成堂也和我一起看吧!真的帅呆了!不管怎么说,大将军现在人气绝顶。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随便去街上拉给小学生问问他长大想做什么。他一定回答你要做大将军。”提到那个大将军,珍珍一脸崇拜的样子。 “真是胡来。” “恩,有点吧!好了,大将军看完了,事物所该关门了吧。” “恩,时间差不多了。反正一直都没客人来过。”我看了看手表。 距离上次审判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千寻老师的事件成了社会上的热门话题,可《陈成堂律师事物所》却没能有幸成为热门话题。“……我该怎么办?一个月没有生意上门了。这个月的房租……。”我一脸惆怅,心里暗自盘算。 “没事,马上就会有个大案子找上门的!”珍珍安慰我。 “恩!”我冲珍珍笑了笑。 第二小节 10月16日上午8点14分我的卧室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看了看表,八点一刻。会是谁这么早打电话找我呢? “喂?你好!”我拿起电话。 “成堂!不、不、不、不得了啦!”电话里传来了珍珍急促的声音。 “怎么啦?一大早就……”听她的声音不对,我忙坐起来问她。 “大、大、大将军他!大将军他被逮捕了!”珍珍慌慌张张的说。 “哦!”我听到不是她的事松了一口气:“恩?大将军?” “是的!大将军把恶龙王给杀了!”听声音珍珍急得快哭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打倒恶龙王不是他的工作吗?”我以为珍珍又在跟我说剧情呢。 “你说的是在电视上演戏!” “我当然是说在电视上。”我还是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不是的!他真的杀了恶龙王!用大将军之枪把恶龙王扎了个透心凉!” “……一点都听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总之,你快到事物所来!求你了!”珍珍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没有办法,这个丫头这么在乎大将军。我还是去看看她顺便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事。省得她做出什么傻事来。我起身起床,洗脸刷牙,穿衣服,出门直奔事物所。 第三小节 10月16日上午9点22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我到事物所的时候,珍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成堂,你来了?看看这个……”她听见门响转过身问我。 “现在播送下一条新闻:在《天地英雄大将军》中饰演恶龙王的戴志武,昨天下午被发现死在恶龙王的道具服装里面。尸体胸口上插着大将军之枪。警方认定这把枪就是凶器,并对现场进行了相应的调查。此后,剧组中饰演大将军的儿童人气偶像荷星,因怀疑涉嫌杀人被警方逮捕。”珍珍放了段录象给我看。 “……听起来不像是案件,倒像是开玩笑。今天不是4月1日吧。”我翻了翻日历。 “呜呜呜,这是噩梦,呜呜呜呜,这是世界末日……”珍珍竟然哭起来,这个女孩子………… 看来我好象说错话了,我刚像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一下。就传来了电话的叮叮声。珍珍马上止住哭声接电话,这一个月来她就赖在这里充当我的秘书,做些接电话端茶倒水的打扫卫生的工作,我怎么说她也不肯回家,哎,也难怪。父亲早逝,母亲不知去向。现在连姐姐也……算了,随便她吧,喜欢在我这里就要她在吧。 “喂!你好,这里是陈成堂律师事物所。”珍珍接起电话很有礼貌的说,当她听到对方的回答以后,显得大吃一惊:“啊?成堂!”她大声喊我的名字。“大、大将军打来的电话!” “什、什么?”我也一楞,我们又不认识那个大将军,他怎么会把电话打到事物所来?另外他不是被逮捕了吗? “是……是……好,我们马上赶过去!”说完珍珍就把电话挂断了。“快走吧!成堂!” “去哪里呀?”我被弄糊涂了。 “大将军现在被关在拘留所里!我们当然是去那了。就这样定了,这个案子就是我们接的第一个案子!” 这个丫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把案子接下来了。看来我的招牌早晚砸在她的手里。不过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如果说不接她很可能会和我拼命的。毕竟是她的偶像亲自打来的电话。 “我们,真的要接……这个案子?”我决定先试试珍珍的态度。 “恩!”她用力点点头,看来不接是不行了。 “好吧,那我们先去拘留所见见大将军本人吧。”我无奈的对她点点头。 “那我们还不快走!”她拉起我飞快的跑出事物所。 第四小节 10月16日某时间拘留所会面室 我们在拘留所的会面室等了一会。看见警卫押着荷星走了过来。珍珍看见荷星就楞在那里。荷星这个人怎么形容呢?一点也没有电视里那种魁梧帅气,他给人的感觉有些像《三国演义》里的猛张飞,只是没张飞那么黑。 “看,珍珍你的明星偶像。”我轻声对珍珍说。 “啊?那东西真的就是……”珍珍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叫他‘那东西’了?这样可是很不礼貌的。他叫荷星,是我们这次的委托人。”我小声对珍珍说。 “我知道这样说不太礼貌,成堂。但看他那副样子,他杀一两个人也没什么奇怪的。”珍珍小声回答我。 “喂,喂!你在说什么呢?不要说了,他过来了。” 荷星走过来坐在我们对面,朝我们点点头,对我们说:“那个……刚刚你们在说我什么吧!” “没、没有!”珍珍忙摆手否认。 “我知道的,看见我以后,您的幻想破灭了是吗?”荷星问珍珍。 “绝、绝对没有!”珍珍还在狡辩。 “……如你所见,我就是这副长相……在开始演大将军时,我就已经下定决心。只要我还在演这个角色,就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的实际长相,因为这样会破坏孩子们美好的梦想……”荷星动情的说:“尽管如此,想不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孩子们从此以后会怎么看大将军这个英雄呢?呜呜呜呜……”荷星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哭出声来。 “成堂……”珍珍喊我的名字,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恩!”我朝珍珍点点头。荷星的确是个好人,从他刚才说的话和说话时的表情我可以看得出来。这样看来,人应该不是他杀的。“荷星先生,既然你考虑委托我们来帮你辩护,那你能不能和我们说说事情的经过。”我问荷星。 “好的。恩……事情是昨天发生的。因为有事要磋商,我们都到英都摄影所集合。上午10点钟起大家一起设计大将军的武打镜头,下午5点开始进行相应的排练。所以下午5点相关人员去摄影棚集合。我到的时候,听他们说看见恶龙王倒在场景附近,把道具服装的面具拿下来一看,发现恶龙王服装的里面是戴志武。他已经死了,他的胸口还插着那把大将军之枪。” “大将军之枪?”我问。 “对,是大将军的武器。一根长枪。” “那么,所谓的大将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影片?”我决定问的详细点。 “啊?这话都问得出来?……真是对不起,荷星先生!他连常识都不知道,还是个不懂事的小毛孩子……”珍珍一面质问我一面向荷星道歉。 “你说谁是不懂事的小毛孩子?”我回了珍珍一句。 “不,没什么的。大将军是儿童英雄节目的主人公。他以新长安为舞台,与夙敌恶龙王展开殊死搏斗。不过每一集的决斗都不会真正了解两个人的恩怨,不会分出谁生谁死。想不到……现在竟然以这种方式分出了胜负……呜呜呜呜”荷星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知道了!”我点点头。 “那,案件发生当天,你都在做了什么?” “那天早晨9点我到的摄影棚,中午以前我们商定好动作场面的内容。因为下午5点起要进行排练。所以吃过午饭,我就在后台小屋睡午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过了5点钟的集合时间!我慌忙赶到摄影棚,发现大家都用可怕的眼神盯着我。然后我被警方逮捕,就这样到了拘留所……” “事情发生的下午你都在睡觉?真是个有点傻糊糊的英雄啊!” “呵呵,不,不敢当!”我那么说他竟然还在谦虚。 “恩,我们想先去现场看看……” “哦,要去英都摄影所么?我来画个地图。”荷星向警卫要来纸笔,在警卫的监督下给我们画了张英都摄影所的地图。 “成堂,我们快去吧!”珍珍又着急了。她完全是一副想去游览的样子。 “恩,那荷星先生。我们先告辞了。”既然在这里没有什么值得调查的,那我们就去现场看看吧。 第五小节 10月16日某时间英都摄影所大门前 英都摄影所建在城郊,我和珍珍用了一个多小时时间转了几趟车才到这里。 第19章 “哇!……《天地英雄大将军》就是在这儿拍的。太好啦!真是太感动啦!”珍珍大发感慨。 “喂!你们!这里可不准随便进入!”从收发室走出一个年纪很大,头发花白,嘴上还抹着口红的大婶。 “不、不是的,那个。我们是那、那什么……律师!”珍珍被她吓了一跳。 “哦,是吗?大婶儿我是这儿的门卫。不让你们这种看热闹的人进去就是我的工作。” “看热闹?”珍珍被她气得够戗。 “你们也跟他们一样吧,听说昨天在这儿发生了杀人事件,觉得有趣,就上这儿来看了是吧!真是的,说起现在的年轻人一有什么事就马上来凑热闹。大白天就到这种地方来消磨时间,工作不用干啦?做律师的有这么轻闲吗?……………………”大婶罗罗嗦嗦的说了一大堆话。珍珍听得哑口无言。 “成堂,再过几年,我是不是也会变成和她现在一样?”珍珍担心的问我。 “我想应该会的吧。”我是比较诚实的,可惜诚实的人总是没有好下场,我被她狠狠的打了几下。 “喂!你们有没有在听人家讲话?”大婶见没人听她唠叨,很不高兴。 “大婶,请问这个摄影所主要是干什么的?” “这个英都摄影所就是为孩子们制造‘梦’的场所。大婶儿我以前也曾经……”说到这大婶还显得有些害羞。 “怎、怎么?你也当过明星?”珍珍不相信的问,老实说我也不敢相信。 “是在大人物之间的一个小小的明星。不值得一提。”大婶很自豪的说,随即神色又黯淡下来。“这儿现在变得冷冷清清的。可是10多年前,这里确实梦幻般的摄影棚。那个时候小戴还是个大明星呢。” “小戴?” “就是被害人,被害人。恶龙王的扮演者——戴志武。嗨!现在竟然要他演恶龙王这种落魄的角色……”大婶为被害人抱不平。 “那你觉得荷星先生是怎么样个人?”我问。 “这孩子人倒不坏,可惜那副长相实在惹人生气。反正在饭厅吃饭时他的嘴脸最好不要出现。看了都吃不下饭去。正因为这样,他知道每次演出对他都是机会难得,所以一直拼命努力。想不到……他竟然会把小戴给……” “但是、但是,现在还没肯定那就是荷星先生干的……!”珍珍红着脸为荷星辩解。 “肯定是他干的。大婶儿我什么都知道。”大婶十分肯定的说。 “为什么你认为荷星先生是凶手?”我问。 “大婶儿我啊,昨天就站在这儿,从下午1点到发现尸体的5点我一直在这儿。杀人现场的摄影棚从这条路往左拐就到了。但是要去那摄影棚就必然会通过我这里。不过从1点起到发生凶案的2点30分之间,通过这里的只有一个人!”说到这里,大婶故意卖官司停了下来。 “这个人就是荷星先生对吧!”我问。 “对啊,大婶儿我亲眼看见的。” “但是荷星先生说他一直在后台小屋睡觉。” “他当然会这样说,那孩子又不傻。但是通过这里的只有那孩子一个人。没错,他肯定是凶手!” “那被害人戴志武是什么样的人呢?”我又问。 “是怎么样的人?你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戴志武,永远是伟大的动作明星。到现在我还是忘不了那《火爆战士》系列。但是,5年前在拍摄中发生了事故。他因此受人陷害。现在竟落得在儿童剧中扮演反派。而且工资也很低。说起来就气愤!好了,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你们快点回家去吧,在这站多久都没用。”大婶下了逐客令。 “那个,我们是受荷星先生的委托上这儿来调查的。” “哼!你们两个看起来就是可疑人物!给我看看那孩子写的委托书。假如有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放你们进去。” “这个大婶为什么这么蛮横呢?”珍珍问我。 我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不能这么说,珍珍。我不得不说,她是很尽责的。” 我拉着珍珍走开了,现在关键还是得到荷星的委托书。不过从大婶刚才说的来看,我更加确定荷星是个好人。 “现在怎么办?”我问珍珍。 “恩,当然是马上回拘留所要荷星先生的委托书啦!”珍珍说。 “可是时间……”我有点犹豫,来这里我们就用了一个多小时。 “为了荷星先生能够沉冤得雪,我们要抓紧时间!打的,车钱吗……你付!”珍珍说。 “……”啊?又是我付?还一分律师费没有收到就这么花费,早晚我会破产的。不过看珍珍的模样,不打车回去也不行。算了,救人要紧。打车就打车吧。 回到拘留所会面室等了没几分钟,荷星先生就来了。刚一进屋他就急切的问:“啊?你们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摄影所现在怎么样?他们真的把我当成凶手了吧!” “不,没这回事儿。是不是,成堂?”珍珍安慰他。 “啊?是呀,最多只不过是‘嫌疑犯’而已。”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谎,所以只能实事求是的说。 “哦!”荷星点点头。 “荷星先生,那个……摄影所大门处的那个警卫员……” “啊!那个大婶儿呀!”我一提荷星就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她太过分啦!她竟然说我们看起来就是可疑人物!”珍珍抢着说。 “哦,实际上有一次我也被她骂过。‘把你那个丑脸拿开!’。可是她对大人物却温柔得很。她这个人,被谁小看一次的话,就一辈子在那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种人最可恶!”珍珍嘀咕了一句。 “荷星先生,请你给我们写份委托书好吗?”我问。 “好,好的。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现在就写。”荷星一个劲道歉。 “有了这份委托书就过得了大婶那关了吧!”我心里暗想。“荷星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我试探性的问。 “不,这个、绝对不会。”荷星回答。 “刚才你说你一直在后台小屋睡午觉是吗?” “对,睡得很死。” “但是那个大婶儿警卫员说,她目击到你去了现场!” “什么?”荷星很惊讶“这……这怎么可能?我一直在睡,睡午觉……” “荷星先生,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否则,我只是给律师新手,会立即输掉这场官司的!”我吓唬荷星。 “我确确实实在睡觉,我发誓。我想是大婶儿看错了吧。” 看荷星的神情,我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知道了,那我们再回现场看看,我想有这份委托书大婶应该会让我进去了吧。珍珍,我们走吧!” “恩!”珍珍点点头。 我和珍珍又打的回到摄影所,又是60多元不见了,我的钱……好心疼呀。大婶见我们从车里下来,走出收发室。 “喂,你们!怎么又回来啦?”她高声问。 “大婶儿,这是荷星先生的委托书。”我从包里掏出荷星先生的委托书给大婶看“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恩,这呆头呆脑的字倒确实像那个孩子写的。没想到那孩子竟然委托了你这种不入流的律师!”大婶用轻蔑的眼光看着我。 “哎!这个……我也……”我想辩解辩解。 “算了算了,我可以允许你们进去。”大婶一副不耐烦的面子打断我的话。“但是只准去左边的摄影棚区。不准去右边,那里是职员工作休息的场所。‘不能放任何人到那去!’那是刑警关照过的。” “喂,成堂!”珍珍在叫我。 “恩?” “我在那边的收发室那了一张这个摄影棚的地图。”珍珍把地图送到我手里。 “恩!这可太好啦!”我翻开看了看 “喂!一张卖10块钱!”大婶朝我们大喊。 “我们走吧,成堂!”珍珍假装没有听见,拉着我就朝里边跑。 “10元一张!”大婶忙追上来。 “好、好贵呀!”她明显是坐地起价!没办法,既然人家追上来了,就买一份吧。我给了大婶10块钱,总算把她打发掉了。不过终于可以进行调查啦! 第六小节 10月16日某时间第一摄影棚前 摄影所果然环境幽雅风景秀丽。林荫道,板油路,都证明了它过去的辉煌。前面出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影。是……是张警官。真是有缘,莫非每次我接的案子都是他负责的?或者警察局没有别的警察啦?真是奇怪! “啊!”他也看到了我们“你,是上次案子的杀人犯!”他指着我大叫。 “啊?你是上次案子犯了大错的刑警!”珍珍反唇相讥,没想到这个女孩这么厉害。 “御剑检察官现在郁闷得像换了个人似的,都是你们害的!现在他经常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在窗口发呆!”张警官说。 “这、这我一点都不知道啊。”我回答。 “对呀!都怪你搜查马虎、粗心大意,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看来珍珍对上次的事还是很气愤。 “…………………………………………”张警官在那一句话也没说,面部表情很复杂。 “他怎么不说话啦?”珍珍问我。 “给你说中要害了。”我回答她。 “那、那怎么办?都怪我这张嘴不好。”珍珍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她觉得内疚了。 “想不到他是如此神经脆弱的男人。”我叹息道。 第20章 “…………说得对,都怪我自己不好!就算能把责任推卸给别人,可最终还是骗不了自己。”张警官被珍珍说的情绪低落,半天才说话。 “啊,没事没事。下次努力好好干就行了!”珍珍又跑去安慰他。 “说得好……那么,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的?”听珍珍这么一说他马上精神振奋了。 “这个嘛……因为我们受理了荷星的委托,将要为他辩护。”珍珍调皮的学着张警官的腔调回答他。 “不要学我说话的口气!”张警官朝珍珍大吼“这样会破坏我的个性的!” “这个人真有趣,成堂!”珍珍像个小孩子似的抱着肚子大笑。 “我说,张警官。现在你们的搜查进行得怎么样了?”我没有理珍珍,办正事要紧。 “这个,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张警官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成堂!”珍珍悄悄拉了拉我说:“你这么直接了当地问当然是不行的啦!” “那么张警官,还是老规矩,把那个东西给我们吧!”我觉得珍珍说的有道理。 “那个东西?”张警官没理解我要什么。 “就是验尸报告,这次请给我们最新的那份!” “哦……知道了。上次的事给你们添麻烦了。”提到这个张警官还是有点介意。他从身后拿出一份验尸报告给我。 “谢谢了,张警官!”我随口说了句。站在那看了看大概的内容:死亡时间是15日的下午2点30分左右。死因是胸部被长枪状凶器刺穿。 “不,不客气!” “请问你们警察为什么将荷星先生作为嫌犯逮捕?” “道理很简单,杀人事件是在前面的第一摄影棚发生的。被害人进入第一摄影棚的时间是下午一点。那个时候除了被害人,摄影棚里没有其他人。然后,被害人的死亡时间,验尸报告显示是下午2点30分左右。在那段时间内,去摄影棚的只有一个人,就是荷星。那段时间,除了他没有人去过摄影棚。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那个大婶儿警卫员。”张警官说。 “成堂,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的话,不管是谁听到,都会认定凶手只能是荷星先生……”珍珍悄悄对我说。 “不要说这么可怕的事情!”我忙打断珍珍的话。 “那个大婶儿警卫员她这个人……”我问张警官。 “哦,为人很亲切,是个好人!”张警官似乎对她评价很高。 “她哪里亲切啦?”珍珍问。 “我给她看了我的警官证后,她就拿出岔和羊羹来招待我们。很美味!”张警官一副回味的样子。 “那个大婶儿,果然是个势利眼!”珍珍嘀咕了一句。 “而且她连证物都给我们准备好了。” “啊?”珍珍的嘴张的能吞下一个馒头。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证物?”我忙问。 “啊?这个……是照片,一张照片。是那个演大将军的家伙往现场走去的照片。” “那照片是谁拍的呀?”珍珍问。 “你们看到那个照相机了吗?”张警官指着一棵树问我们。 “恩!”我点点头。 “这个照相机会自动给经过这里去摄影棚的人拍照。只要看看数据,谁去了摄影棚就一目了然了。”张警官解释道。 我仔细看了看,照相机上印着编号‘st1-307’。可是为什么张警官有了证物脸色反而这么阴暗,一点也不高兴呢? “成堂,这下完啦!”珍珍大叫。 “怎么啦?怎么有些无精打采的?”张警官面带笑容问珍珍,好象他已经胜利在握了。 “问这个问题时,拜托你不要嬉皮笑脸的。”我严肃的说。 “是!对不起” “那个,我们想找职员们了解一下情况……”珍珍说。 “啊,不要紧。现在你们要去哪里尽管去好了。可是无论你们怎么干都是白费工夫!哈哈哈哈哈……”张警官又大笑起来。 没想到人类可以如此畅快的欢笑! “成堂!既然已经得到张警官的许可,那我们就到各处去看看吧!先去案发现场吧!” “恩,我点点头。那么张警官我们先告辞了。” 珍珍拉着我到了第一摄影棚前,可是门锁着,而且是磁卡锁。看来需要钥匙卡才能打开。 “怎么办?”珍珍问我。 “先回收发室看看能不能向大婶借钥匙吧。”我对珍珍说。 回到门口的时候,大婶正坐在收发室喝茶吃羊羹。看到我们又回来了,她飞快的跑出来站到我们面前。而我和珍珍由于得到了警察的许可,这会理直气壮多了。 “啊?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怎么样?现在知道那孩子是凶手了吧?”大婶问我们。 “大婶,我们刚刚从张警官那听说,你为什么不把照片的事情告诉我们?”我气愤的问她。 “哦,这个啊,大婶儿我觉得告诉刑警先生更刺激,更有趣。大婶儿我可是个讲究情趣的人。你们也看见那个照相机了吧,照片就是那个照相机拍的。每天检查这些照片也是大婶儿我的工作。” “那大婶为什么你那么肯定的认为荷星就是凶手呢?只是因为照片?”我接着问。 “是,这个摄影所,不管去哪儿,都一定会从这个收发室前面经过。小戴去摄影棚时,还不到下午一点,凶杀发生时间,是下午两点半。在这段时间内,大婶儿我在这儿只看见荷星一人经过。照相机也拍到他了。如果他还不是凶手,那到底谁是凶手?” “那个照相机的工作原理?你能不能……”我又问。 “哦,照相机呀,有个什么感应器,反正是自动拍照。连时间都有。在收发室的计算机上就可以看到。每天查看这些照片也是大婶儿我的重要工作。”大婶似乎很自豪。 “大婶,关于被害人戴志武先生,我还想问一问。他很有人气么?” “他呀,简直是个超级人气明星!”大婶提到戴志武先生两眼就放光。 “我小时侯最最喜欢他的‘大胡子武将’系列了。”珍珍插嘴。 “啊,那个系列……以前的时光,真是太美妙啦。哎!现在他却成了恶龙王。小戴落到这种地步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大婶无限惋惜的说。 “大婶,我们想去第一摄影棚里边看看,能不能把钥匙借给我们?”我问。 “钥匙么?我也没有。如果我有,我早就到那祭祀小戴去了。”看来大婶说的是实话。 “那让我们去职员休息区看看总可以吧。”我又问。 “不是说了不行么?这可是警察吩咐的呦!”大婶还是不许。 “我们已经得到张警官的许可了。”珍珍插嘴。 “哦,你们说那个英俊潇洒的长官呀。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去吧。大婶儿我不阻拦了。”这个势利眼,那个邋遢的警官哪里英俊潇洒了? 我撇了撇嘴,拉着珍珍向职员休息区走去。希望在那里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第七小节 10月16日某时间摄影所职员区 职员区是个很大的类似摄影棚的地方。荷星他们排练也是在这里进行的。看来这里还兼食堂。有桌子、还有自动饮料机。 “成堂!这里就是职员们休息的地方呀!啊,荷星先生的后台小屋在那里!刚发生过杀人事件,看来谁都不在啊。机会难得,我们到处好好看看。”珍珍说。 我环视四周,发现有个排水口的铁丝网盖被拆掉了。这个排水口可不小,孩子的话钻进钻出没问题的。 “啊,从这里钻进来的话连门票都省了。”珍珍也走过来看。 “那么我们回去时也从那里钻出去吧?”我调侃珍珍。 “恩,就这样!”没想到这个傻丫头竟然当真了。 靠墙放着一副画了一半的布景,桌子上还放职员们昨天用过午餐残留物。盘子里只有带骨牛排的骨头,伙食不错呀。 “我也想吃带骨牛排!”珍珍又跑过来了。这个小跟屁虫。 “刚才不是请你吃过豆捞啦?”我惊讶的问她,这丫头到底是什么肚子呀。 “豆捞是进了豆捞的胃,还有牛排的胃没有饱么。”这丫头…… 这个房间的一切都一目了然,似乎没什么能提供线索的东西。还是进荷星睡午觉的房间看看吧。在这里,门上还贴着荷星先生专用的纸张,不愧是主角待遇。门没有锁,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珍珍跟在我身后,进屋以后就冲到了我前面,完全是一副小孩子进了游乐园的样子。 “随便拿些什么东西做纪念吧,拿什么东西好呢?恩,拿大将军之枪怎么样?”珍珍自言自语。 “那不是凶器吗?”我提醒她。 房间不大,荷星说案发的时候他都在这个房间睡午觉,可是窗户上的玻璃是毛玻璃,外面是看不到里边的情况的。也就没人能够证明了。床旁边的衣服架上挂满了戏服,还有几件西服应该是荷星的私人财产。小桌子上放着茶和糕点,看来主角的待遇不错呀。 “成堂!我也想穿一穿戏服!”珍珍抓着戏服不肯放手。 “你身上穿的不就是吗?”我拉开她。 “我也要吃糕点!”我又直奔小桌子。 “不行,你刚才不是吃过豆捞了吗?”我一把拽住她。 “可是糕点的胃还没有东西。” “女人到底有几个胃呀?” 这女孩子呀……哎呀,我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仔细一看,原来是放在小桌子下面的一个橙黄色工具袋。 第21章 “啊,荷星先生的包!”珍珍又凑了过来。 “喂,不许随便打开它!”我警告珍珍,可是已经晚了。 “啊,这是……职员专用的钥匙卡,是荷星先生的吧。卡的背面写着‘第一摄影棚’。”珍珍已经把包打开翻了个底儿掉。“我们拿走吧,成堂。” “不是拿,是借。”本来想呵斥她一下,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有了它我们就可以进入案发现场调查。所以,暂时为珍珍的行为辩护一下吧。 职员区再没什么能提供线索的东西了,去案发现场吧。哎,律师就是劳碌命。 第八小节 10月16日某时间第一摄影棚内 有了荷星的钥匙卡,我们很轻松的就进入了第一摄影棚内。这地方不大,摄影器材全部拜访在那里,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是不是搞艺术的都这么邋遢呀。地上用粉笔画了个人形,摆着几张写了号码的纸片。看来当时戴志武的尸体就是在那里发现的,尸体是套在道具服装里的,胸口插着大将军之枪。可是奇怪,为什么地上没有血迹呢?更奇怪的是刚刚还很兴奋的珍珍怎么现在一句话也没有了?我回头看了看珍珍,发现她正一副悲伤的样子。 “怎么啦珍珍?怎么突然这么安静?”我忙问。 “……因为,地上那白色的人形看起来太真实了。” “恶龙王已经死了,是被大将军杀死的。凶器就是大将军之枪。这些当然是真实的。” 不过珍珍很快就恢复了顽皮的本性。她跑到一旁的导演椅上坐下。 “啊,这是导演坐的地方!早就想坐一次试试看啦,今天终于有这个机会。成堂,这个是……”珍珍拿起一个可以闭合的木板问我。 “哦,在摄影机前‘啪’的一响的响板。”我回答她。 “这是……喇叭喇叭!好了,成堂请注意,开拍!”珍珍坐在那里模仿着导演的样子。真没想到这孩子竟然痴迷到这种地步……。 “哇!真棒啊。很昂贵的摄影机!”珍珍又发现了新大陆,她从椅子上跳下来几步跑到摄影机旁边。 “喂,不要碰它!”我忙制止她。 “哎呀,比我想象的还要重呀!”珍珍竟然去提。 “啊!不要,请不要碰它!”一个女声从我身后传来。 “啊,对不起,这家伙有些不懂规矩,喜欢乱来。”我忙回过身向她道歉。进来的是一个满脸雀斑带着大眼镜梳着小辫儿穿了一件土黄色多兜马甲的少女,看样子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 “谁不懂规矩?”珍珍恶声恶气的问我,她还有些不服。 “那个,您是……”我没理珍珍,很有礼貌的问刚刚进来的那位小姐。 “啊,我是这个摄影所的职员。负责大小道具的管理以及保养什么的。” “哦,我们是荷星先生的律师!”珍珍抢着说。 “哦,你们就是荷星先生的……你们肯定很辛苦吧。但是请你们一定要帮帮荷星先生。他这个人绝对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少女恳求我们。 “放心吧,交给我们了!”珍珍又在大打包票。 “恩,这位小姐,你能把案发当天的情况告诉我们吗?”我问。 “恩,那天一整天,我都在摄影所里。那天协助拍摄的职员只有我一个。” “啊?就你一个人?”珍珍有点不相信。 “对……这个摄影所没什么钱。而且昨天只是进行动作场面的排练。我们整个上午都在职员区商定动作场面。荷星先生,还有戴志武先生,都在职员区。” “职员区的那个后台小屋是荷星先生的专用房间吧。”我想知道那张写着‘荷星专用’的纸是不是有人故意贴上去诱导警方视线的。 “恩,是的。” “那么请继续。” “在那吃过午饭后,戴志武先生就到第一摄影棚去了。我看见荷星先生进了后台小屋。然后我就没再看见他,直到发现戴志武先生的尸体他从外面赶过来嘴里还说着‘迟到了、迟到了。’” “荷星先生说他在后台小屋里睡午觉,你知道吗?”我又问。 “不知道,我又没有事情要找他,难道我会去偷看后台小屋?我可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少女有些气愤。 “不知羞耻?不,你想歪了,没那么严重。”我忙解释道。就是说,这个女人无法作为荷星先生午睡的证人了。 “不好办啊,成堂。一点线索也没有。如果真的只有荷星先生来过摄影棚,那凶手就一定是他了。而且他都被拍了照啦。”珍珍在一旁插嘴。 “恩……”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恩……我说句话行吗?听你们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有件事好象有些奇怪。”少女说。 “来啦来啦,我早就在想,肯定会有什么线索的!”珍珍拍了拍手。 “事实上昨天,时间是刚过中午。我有好几次觉得这里好象还有其他人。”少女说。 “其他人?”我问。 “是的。” “但是那会不会是其他职员?”我又问。 “不会。那天只是商定动作场面并进行排练,所以职员只有我一个。我想那人多半不是这个摄影所的人员,而是外人。” “真、真的!”这可是很重要的线索。 “但是如果有谁到这儿来,那个大婶儿肯定会看见的。”珍珍又插嘴。 “说的对啊。”我赞同珍珍的观点。 “很对不起,当时我没有看清楚。”少女有些自责。 “没有关系,已经非常感谢您了!那么成堂,我们快点去问问大婶儿是怎么回事!” 第九小节 10月16日某时间英都摄影所大门前 “啊,又是你们,还没走呀。怎么啦?脸上一副吓人的表情!”大婶见是我们,没好声的走过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先给她些心理威慑。 “怎么啦?怎么用这种怀疑人的眼光看着我?”大婶看我眼神不对忙问我。 “我想再确认一下昨天的情况。大婶你到这来时是下午1点。而且,在被害人的死亡推测时间2点30分之前,通过这里的只有荷星一个人……没错吧?”我慎重的问。 “恩,没错。”大婶点点头。 “可是有人说,‘好象有摄影所以外的人在摄影所里。’”珍珍在旁边大喊。 “什么?”大婶吃了一惊。 “大婶,你真的一直在认真的值勤吗?”珍珍怀疑的问。 “………………”大婶没有说话。 “大婶!!!!!!”珍珍大喊。 “是谁?是谁这样胡说八道的!”大婶似乎很气愤。“告诉我,快点说呀。是谁竟干对大婶儿的工作说三道四!” “那、那个,在第一摄影棚的职员,那个女孩子说的……”珍珍被吓坏了。 “那家伙说的!哼,一个临时打工的,竟敢………………”大婶说了一大堆话气呼呼的走掉了,估计是去找那少女的麻烦。哎,对不起了,可怜的少女。 “成堂!趁现在的好机会,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珍珍拉着我往收发室走去。 收发室的桌子上放了一大堆糕点,那大婶肯定是很贪吃的。里面还有一台电脑,大概是负责控制那些照相机的吧。 “成堂,也许我们可以看到当天的那张照片吧。”珍珍站在我身后说,这可是我所见到的,她第一次不为满桌的糕点所动,提出这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恩。”我点点头,动手操纵起来。电脑询问我要查找哪台照相机的照片。我记得刚刚才看过那照相机下有编号,大概是307吧。一阵响声以后,打印机打印出一张照片来。我忙拿起来看了看。照片上的人一副大将军的打扮,拿着大将军之枪,可是他的头歪向一边,并没有照到他的脸。 “这是什么?为什么说这是荷星的照片?”珍珍也凑了过来。 “大概是因为平时这里的人一直认为大将军等于荷星先生吧。所以大婶才会认定‘这就是荷星’” “怪不得警察拿到这种‘关键性证据’,也一点都不开心。”珍珍说。突然,她指着照片的背面对我大叫:“啊?成堂,你快来看。这张照片的反面……” 我忙把照片翻过来一看,上面写着:10月15日下午2点……第2个人。 “什么意思呢?”珍珍不太明白。 “我刚才操作的时候,你看到电脑里还有其他数据吗?”我问珍珍。 “没有了。就这张照片。”珍珍回答。 “………………”我似乎想到些什么,可是一闪就过去了。到底想到什么了呢? “喂,成堂,有了这张照片,法庭上我们就有办法撑过去了是不是?”珍珍问我。 “是啊。”我点点头。 “哈哈,有了它,现在我就要让那个大婶哑口无言!”珍珍恨恨的说。 “啊?哑口无言?” “啊,成堂。我不是要你哑口无言!没事没事。那么,我们快把这照片指证给大婶儿看吧。”珍珍立即就要去找那个大婶。 “不,别这么干。”我忙制止她。 “为什么?” “不能轻易让人知道我们知道这个,这是我们的秘密武器。” “哇,想不到成堂你这个人挺坏的嘛。可以当恶龙王第二了。” “别把人家说成坏人。” “呵呵,那么今天的调查就到这吧,成堂,请我去吃西餐。” “……………………………………”珍珍这个丫头,是不是饿死鬼投胎呀,一天就知道要吃的。 第22章 总算是有了这张照片,不枉费我们来来回回花费了这么长时间。法庭上也可以和他们一较高低了。只不过还是不清楚凶手到底是谁。难道真的会是那个大婶? 第十小节 10月18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4法庭 今天,我又站在了这个熟悉的地方——辩护席。想想上次站在被告席上为自己辩护的事还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千寻老师的帮助,我今天又怎能再站在这里? “现在,审理荷星的法庭正式开庭。”法官还是那个秃顶老头。 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为什么负责我委托人的警察总是张警官,法官总是这个老头。那今天我的对手会是谁呢?不会又是御剑那家伙吧。果然……御剑那家伙从容的走到检控系上。 “检控方已准备就绪!” “辩护方已准备就绪!” “那么御剑检察官,请就本次案件做一下评论。”法官发话了。 “是,法官大人。被告人荷星于10月15日下午2点30分,在英都摄影所的第一摄影棚将演员戴志武杀害。这次凶杀是被告人,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干的。在本法庭上,检控方将会完全证明这一点。” “恩,原来如此。好,那么马上开始审理吧。御剑检察官,请传唤第一位证人入庭。”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首先请负责本次现场检查的张警官入庭。” 张警官又站到了证人席上,看来以后还少不了和他打交道呀。 “首先,请你简单介绍一下本次案件。”御剑对张警官说。 “是,那我还是用我自己画的俯视图来做说明。”张警官又把他画的俯视图呈交给法庭。“对本次案件而言,摄影所整体位置关系是很重要的。”他开始解释“整个上午他们都在职员区商量动作,而门卫大婶儿下午一点起一直站在那严守岗位。第一摄影棚就是案发现场。大家看,从职员区到第一摄影棚必须经过那个大婶所在的收发室。案发当天,只有被害人戴志武、被告人荷星和一个管道具的女孩三个人在。三个人上午都呆在职员区,中午吃过午饭以后,被害人戴志武独自一人去了第一摄影棚。下午一点,门卫大婶到了收发室。然后到下午5点,因为要与戴志武一起进行排练。大家都到第一摄影棚集合,却发现……被害人的死亡推测时间是2点30分左右。凶器就是插在胸部的大将军之枪。以上就是本事件的全部过程。如果有谁想再听一次的话,我就再来说明一遍。”张警官说。 “凶器是长枪呀,这又是个少见的东西。”法官大人说。 “我说一句行吗?法官大人?”御剑不知道又要说些什么,只听他接着说:“本次案件实际上可以归纳为很简单的一点。也就是说,在收发室的大婶看到了什么?” “原来如此,那么快请那个门卫入庭吧。”法官说。 那个大婶一身保安服装走进法庭,站在证人席上。 “证人的名字!”御剑问。 “……啊呀!你真是个帅气的小伙!大婶儿我都有些心动啦!”大婶的脸上现出一丝绯红。 “在、在问你的名字呢!”她的回答弄的御剑很不自在。我在旁边偷笑。 “啊呀呀,这孩子。害什么羞吗。……叫我大婶儿就可以啦!” “求你了,你的名字。”御剑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我叫常香。”大婶虽然很不情愿,可还是回答了。“或者叫我啊香,或者叫我大婶儿…………”她又开始长篇大论,唠叨个没完了。 “反、反对证人一直喋喋不休。”御剑自己没有办法制止她只有求助法官。 “反对有效。证人请注意,不要乱讲无关的话。”法官也听烦了。 “本来马上就要讲到精彩的部分了……”大婶嘟囔了一句。 “那么,请证人开始作证吧。”御剑说。 “证人在案发当天,一直在大门口值勤是吧?”法官问。 “对啊!” “要到杀人现场去,就一定会通过证人面前是吗?” “真是个明白事理的大叔!”大婶说。 “…………请你作证吧。”法官说。 “大婶儿我在案发当天的下午1点,到了收发室。小戴他们上午一直在商定演出内容。大婶儿我上午……那个有点私事。总之下午1点起我进了收发室。然后一直到下午5点我一直在大门口附近。小戴的事是在下午2点30分左右发生的吧?两点左右,大婶儿发现有个男人走过我面前。他就是荷星,荷星。那个男人朝摄影棚方向周去了。” “恩,是被告人呀。那么律师请快点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好的,法官大人。证人,在你来之前,是不是谁都可以进入摄影所?”我问。 “那时大门口确实没有门卫,不过大门已经上了锁,没有职员的专用钥匙卡就进不了摄影所的。” “恩,这么说与摄影所无关的人是进不去的。”我点点头:“证人,你刚才说的私事,是什么事?” “那个……小事!”大婶不肯正面回答。 “请回答!” “实际上,我是在旁观呢,看小戴和荷星他们……” “旁、旁观?把警卫工作丢在一边?” “这个罗嗦的孩子!不是说过了?我把大门好好的上了锁啦!”大婶好象有些生气了。“总之!小戴他们的动作商定大婶儿我是绝对要看的。”大婶像少女一样害羞起来。“绝对不放过!” “真好呀,我也想看大将军的动作商定。”珍珍在我旁边嘟囔。 “那就别当灵媒师了,做门卫怎么样?”我悄悄问。 “这样也可以啊……”珍珍真的动了脑筋,这丫头的脑袋里边到底是不是只有一根劲。 “证人!你1点回到收发室以后,你看见被害人了吗?”我问。 “小戴?没看见啊!”大婶说:“大婶儿我到警卫室时他好象已经到摄影棚去了。” “那你一直都在那守着,一秒钟都没离开过吗?”我追问。 “恩,当然啦!这是大婶儿的职业!你想说什么?想对大婶儿的工作鸡蛋里挑骨头吗?”这个大婶,只要有人批评她的工作,她就会发火。 “因为那个,昨天看见你在收发室里吃糕点了的。” “就算在吃糕点,我也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总之证人一直在认真值勤,继续吧!”法官说。 “证人,你真的看到了荷星?”我问。 “罗嗦!不是说过了吗!大婶儿我都说了好几遍了!”大婶有些不耐烦了。 “听着,大婶儿。从昨天起你就一直在说‘看见荷星了’!你说的‘荷星’就是这张照片上的男人吗?”我把照片拿出来给她看。 “请等一下,律师。那张照片也给我看看!”法官大人说,我把照片交给庭警传给法官看。“这是什么?”法官问我。 “是电视剧的主角,就是大将军本人。”我回答道:“大婶儿,你所看到的‘荷星’是不是这个人物!”我继续追问大婶。 “当然了!谁看见了都肯定会说他就是荷星。对不对,你说句话嘛!”大婶柔声柔气的问御剑。 “啊?…………恩,有什么问题吗?”御剑先是一楞,马上又帮证人说话了。 “确实,荷星先生演的是大将军的角色。可是,荷星先生并不是大将军。”我大声说。 “……这,这我知道!”大婶说。 “恩……我说,证人。你大概没有证据能够证明照片上的人物就是被告人荷星先生吧?”法官问。 “啊呀呀,真是个疑心病重的大叔。当然有啦,那有什么证据。”大婶很有信心的说。 “什么!”我和御剑同时大喊一声,看来他也和我一样大吃一惊。 “大婶,啊不,证人!你应该一开始就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御剑说。 “什么话!大婶儿我把这张照片给那警官看时,他说:‘这种东西不能作为证物,要了也没有。’结果都不愿多看它一眼!”大婶说。 “那么请你继续作证吧!”法官大人说。 “大婶儿我最讨厌说话摸棱两可了。上午,大家在职员区进行动作商定。在商定的过程中,荷星那家伙摔了一跤。连重要的小道具都给他弄坏了。荷星自己的脚脖子也给重重的扭了一下。好好看看这张照片!不是拍得很清楚吗?照片上的人走路时拖着一条腿。所以这家伙就是荷星。懂了吗?” “恩,原来是脚受了伤……那么,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证人,进行动作商定的都有谁?”我问 “这个嘛!有荷星、小戴。还有大婶儿我。”大婶回答。 “证人,你是在……?”法官问。 “当观众,只是在旁边看。” “那个少女职员呢?”我问。 “哦,她在整理道具。” “证人,你说荷星摔了一跤?” “恩,这种人还演主角,笨手笨脚的。把脚扭了还是大婶儿我临时给他治了治。”大婶回答。 “临时治了治?”法官问。 “就是在他脚脖上吐了几口唾沫,帮他揉了揉。”大婶说。 “哦!是这样啊。”法官尴尬的点点头。 “那个时候,那个少女职员在干什么?”我问。 “哦,她还在整理道具,所以她并不知道荷星受伤的事。” “那你说的重要小道具是什么?”我问。 “就是大将军之枪,大婶儿我暂时用胶带给修了修。” 第23章 “那荷星先生的伤严不严重?” “也没严重到动不了的地步。他吃了午饭后,暂且躺在后台小屋休息。反正他走路时要拖着一条腿走。” “到此为止!”御剑拍了下桌子“您怎么看?法官大人!” “有件事值得注意!”法官大人说。 “什么事?”御剑问。 “那个‘大将军’的道具服装,现在在什么地方?”法官问。 “恩……恩……实际上,那服装……哪儿都找不到,现在还在搜索。”御剑回答。 “哦。”法官点点头。 “总之,证人所见的确实是‘大将军’,目前看来,里面的人只能是被告人荷星先生。”御剑说。 “哦……是这样呀……”法官在沉思。 “请等一等!可能性再怎么高也好,大将军就是大将军!证人并没有亲眼看见荷星先生!”我在法官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适时的提出了反对意见。 “恩!律师说得对。而且除了照片上的人物,其他人是否也有机会实施犯罪?这也是个问题。”法官说。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给您揭开这一谜团……。证人,请继续作证。”御剑说。 “放心,交给我了!小戴的死亡时间,是下午2点30分吧。在那时间之前,大婶儿我只看到过一个人,就是荷星。除他以外,没有别的家伙去过摄影棚。如果有的话,大婶儿我一定会看见的!”大婶说。 “恩……要是去摄影棚的只有这个人物,那这个大将军就的确是凶手了……好,律师,询问吧。”法官说。 “证人你刚才说说没有看见第二个人通过那里是吧。”我问 “是的。”大婶很肯定。 “那请再好好看看这张照片。这是通往摄影棚的路上的照相机拍的照片吧?”我问。 “恩,对啊!”大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回答的有些迟疑。 “有谁通过那门的话,照相机就会自动拍摄对吧!”我接着问,我要把她一步步引入陷阱。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呢。”大婶回答我。 “……而且,所拍照片的数据,被保存在收发室的电脑里。” “你也在我们那里上过班吧?”大婶见我知道这么多有些吃惊。 “这张照片就是那电脑打印出来的。它的背面印着‘10月15日下午2点第2个人’。那是代表什么?”我问。 “这代表它是下午2点拍的照片。”大婶说。 “这个我知道,问题是‘第2个人’这部分。”我大声说:“计算机里的照片数据只有这一张,这样的话……这张照片上肯定应该写着‘第1个人’。” 全场哗然! “肃静!”法官敲了敲小木锤。“律师,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我。 “我自己也想问她呢。这个证物证明‘有2个人’去了摄影棚。可是电脑里照片的数据去只留下来1张。能够消去照片数据的人……只有大婶你!”我指着她大声说。 “啊?大婶儿我不知道!大婶儿我那天只看见了荷星一个人!”大婶听我说完忙争辩。 “可是照相机拍摄的照片却显示‘有2个人通过’!”现在这个时候,只有咬住不放才有机会救出荷星先生,所以我拼了。 “恩……恩……那照片上怎么会……”大婶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怎么回事?证人?”法官也追问她。 “哦,大婶儿我自己也……喂,喂,小御!……快帮帮大婶儿!”大婶一脸无辜的望着御剑。 “啊?”御剑听见大婶这么说也吃了一惊:“恩,请原谅,……我也想知道!”御剑说。 “哼!你这孩子一点都不可爱!”大婶见御剑不帮他嘟囔了一句。“恩?孩子?”她好象又想到了什么。 “怎么啦?证人?”法官问。 “哦,大婶儿我想起来了!” “难道?除了这个大将军,还有谁通过了那门么?”法官连忙问。 “恩,是的。正如你所说的……”大婶回答。 全场哗然! “啊?那么请作证!”法官听了大吃一惊。 “大婶儿我每天的警卫工作结束后,还有件事要干。就是查看电脑保存的照片。那些没什么可疑的照片的数据大婶儿我就消去它。对了,在案发那天我是消去了一张照片!” “证人!这事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御剑的眼睛在喷火,看那架势似乎要吃掉那个大婶才甘心。 “这个嘛!当然,这事我刚刚才想起来。” “总之,律师,先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证人,你那天消去的那张照片拍的是谁?”我大声问。 “影迷。”大婶回答的很干脆。“是大将军的狂热影迷。很狂热的那种……不知从哪打听到要进行排练的情报,有些家伙就在附近转来转去。……那天也有一个人……” “请等一下,证人刚才这样说过:‘摄影所的大门上好了锁,谁都进不来的。’”我大声质问。 “是啊,不过在职员区有个排水口,它的铁丝网盖被拆下来了。那个排水口通往摄影所外。那人是从那儿钻进来的。” “那种地方可以钻进来么?”我问。 “不是说过吗?对方是‘狂热的影迷’。而且,是个孩子。”大婶回答。 “孩子?那么大婶儿消去的照片上面的人是……?” “是个男孩子,大概读小学2、3年级吧。”大婶回答。 “那么再确认一遍,那天往摄影棚去的人有2个。其中一个是拖着腿走路的大将军,另外一个是小学2、3年级的男孩子。”法官说。 “对啊!……这是常有的事。再怎么追都抓不住的。”大婶抱怨道。 “小学2、3年级的少年……”御剑在旁边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大声说:“那么他一定不可能挥舞动凶器大将军之枪的。” “是办不到,那东西可有相当的分量呢。”法官也同意御剑的说法。 “对吧?这跟案子没有关系吧!所以大婶儿我把那张照片的数据给消去了。”大婶说。 “现在,法庭休息5分钟,辩护方和检控方都要讨论一下。刚才新确认的事实!”法官敲了敲木锤。起身离开了。 第十一小节 10月18日上午11点08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5分钟的休息时间,使我也有机会再问一下我的当事人。看来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总之我要先要这个案子的判决拖延下来。 “荷星先生,你真的是在后台小屋里?没有去过摄影棚?”我问。 “啊,没有去过,那个,一直在睡觉。”荷星很诚恳的说。 “那么照片上所拍的大将军究竟是谁呢?”珍珍自言自语的问。 “我也不知道啊……大将军的道具服装就放在后台小屋的角落里。如果谁想拿走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办到。”荷星说。 “啊?怎么这样?”珍珍带着责怪的口气问。 “因为我想不到会有人要偷道具服装呀。那个,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荷星很担心的问。 “我看是相当不妙。”我直接了当的回答他。 “啊?” “现在的嫌疑犯只有你一个人……”我接着说。 “那要怎么办才好呢?成堂?”珍珍在一旁先着起急来。 “我看,还是先设法赢得时间再说。除了荷星先生,谁还可能有犯罪时机,就强行指控谁。”我说出自己的打算。 “是这样啊,无论如何,都要设法让判决延期到明天是吧。”珍珍终于理解了我的意图。 “对,不过要是指控错了估计就要当场出局了。”我先把后果和他们说了。免得我失败了落埋怨。 “怎么听起来好象很痛苦似的?”荷星问我。 “不,实际上确确实实非常痛苦!”我说。 “成堂!时间到了。”珍珍在一旁提醒我。 “好,那我们回去吧。哎!”我重重叹了一口气。 “请、请你不要这样唉声叹气的,这样我心里没底。”荷星对我说。 我没说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个强挤出来的微笑。我们重新回到了法庭内。法官已经坐下了,见我们回来。他重重的敲了一下木锤,高声说道:“奇-書∧網现在继续审理!那么,御剑检察官,请先说说你的意见!” “检控方的意见很简单,现在状况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去摄影棚的第2个人只是个10岁左右的少年,虽然这张照片确实不能作为决定性的证据。但是除了荷星,并没有其他可疑人物。所以请您判决荷星有罪!”御剑大声说。 “恩……那么辩护方,也说说你的意见吧”法官问我。 “辩护方的意见与检控方意见相反,除了被告,还有其他人有犯罪的时机!”我提出了我的看法,确切的说是我的一套说词,一套可以让判决延后的说词。 “这很有趣,请快点说来听听。但是,如果冤枉无辜的人是凶手的话,你就得受到相应的处罚,这你得记住。那么,请你说说,除了被告人荷星先生,谁还有可能实施犯罪?”法官问我。 “当然是门卫大婶儿!”我指着证人席高声喊道。 “什么?”几乎所有人同时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照片上的大将军,在拖着腿走路。也就是说,这个人知道在上午的动作商定中,荷星先生受了伤!除了被害人和荷星先生,知道他受伤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大婶儿你!” “什、什么!” 第24章 大婶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是、是这样吗?大婶儿?”法官诧异的问。 “别、别这样随随便便叫人家大婶儿!”大婶很生气, “大婶儿是在大门前一个人值勤,反过来说,就是没人证明大婶儿事发时不在现场!离开岗位,偷盗大将军道具服装然后去杀人现场第一摄影棚。完成这一切不需要很多时间,她完全办得到!” “那她为什么一定要特意穿上道具服装?”法官问我。 “道理很简单,为了避免被门上的照相机拍到自己。穿着道具服装,就能把罪行嫁货于荷星先生!” “原来如此!精彩的推理!”法官大大的赞赏了我一番。 大功告成了,不过有点怪呀,平时这个时候,御剑那家伙总会清脆的来一声‘反对’,可是现在他怎么这么安静? “你怎么看?御剑检察官?”法官问他。 “……现在暂时还想不到适合的反对理由。”御剑抱着膀子回答。 “喂、喂、喂,怎么会事?难道大家都以为大婶儿我是凶手?小御,别这样不说话,帮帮大婶儿!”大婶又向御剑求助了。 “法官大人,现在指责荷星先生是凶手的那些根据,同样也完全适用于大婶儿!”看到御剑一言不发,我决定成胜追击,把大婶儿拉下水。 “那、那为什么大婶儿我要把小戴给杀了?”大婶儿不服气,大声质问我。 “对,是动机不明。可荷星先生同样也是动机不明!”我笑着解释。 “恩,说得对呀!”法官点点头。 看来法官也赞同我的观点了。这样一来,大婶儿也加入了嫌疑犯的行列了。虽然很对不住她,可是,为了荷星先生…… “等等!那么,另一个去了摄影棚的人就这么算了?大婶儿我把他照片消去的那个男孩!”大婶气喘吁吁的说。 “但是他还只是个小学2、3年级的少年啊?”法官很吃惊的问。 “那有什么关系?大婶儿我在他那个年纪时,已经打得过我的父亲了!” “恩,你怎么看?律师?”法官问我。 “那个少年不是凶手!”我思考了一会说。 “说、说什么呢?不要因为他是个小孩子就于别人区别对待!”大婶儿愤怒的对我说。 “我有证据!” “哦?那么请出示给我们看看。”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大婶儿你听好了,本案的凶器是大将军之枪,而且从照片上可以看到凶器就是这样由大将军拿着。那个少年根本不可能拿到那长枪的!” “原来如此!怎么样?证人?”法官问大婶儿。 “…………………………”大婶儿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也应该没什么可说的了。 “好了!今天的审理,我想就此中断。检控方你们要对这个证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记得应该叫常香。”御剑提醒法官。 “检控方,你们要好好调查常香女士!……那么,今天就此闭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稍微等一下!”大婶儿大叫:“既然被你们如此对待,我也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大婶儿我就都说出来吧!”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大婶儿要说什么。 “证人!怎么回事?你还有什么要作证的吗?”法官忙问。 “实际上,是有人要大婶儿我保密的!”大婶说。 “保密?”我问 “到、到底是谁?”御剑看来气坏了。我本以为是他,看他激动的样子,难道另有其人? “总之请你快点作证吧。”法官催促她。 “是英都摄影所的人要大婶儿我保密的。案发当天,摄影所里实际上还有其他人在。那些人说:‘我们与案件无关’。他们关照我‘不要说我们来过摄影所’。现在既然都怀疑到大婶儿我身上了,我也要把那些家伙拖下水!” “证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说?”法官问。 “因为,他们要我保密,我也没办法的。” “那么,律师,请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是,法官大人。证人,是谁要你保密?”我问。 “是摄影所、电视台的大人物们!”大婶回答。 “没、没听说过啊,我们!”御剑的脸色难看到一定的程度了。 “这个啊,当然,因为大家都隐瞒了不说。”大婶回答。 “那究竟都有谁?”我进一步追问。 “啊,首先,有导演和制片人。” “导演?” “早就觉得可疑了。进行动作场面的商定时,导演怎么可能不在场?”御剑插嘴说。 “说得很对啊。”大婶回答。 “他们在摄影所的什么地方?”我又问。 “导演么,上午在职员区进行动作商定。中午以后,他和制片人一起,好象在开会。”大婶回答。 “在哪儿开会?”御剑抢着问。 “第2摄影棚的小木屋里。过了大门直走转左的地方。”大婶说。 “怎么样?律师,还有继续询问吗?”法官问我。 “法官大人,案发当日,英都摄影所里还有其他人在场,导演、制片人,还有其他大人物。他们还没有接受调查呢!所以我认为,现在还不能对被告人荷星先生宣判!”我说。 “恩,法庭认同律师的主张。检控方,你们要仔细调查证人常香女士,以及证词里面提到的人物!” “了解了!”御剑回答,这次他输得真的很狼狈。 “那么,关于荷星的审理暂时就到这儿吧。今天就此闭庭!”法官重重敲下他的木锤。 第十二小节 10月18日下午1点04分地方法院被告第3候审室 不管怎么说,案子终于拖到明天才继续审理了。而且有了新的突破口,看来我又有得忙了。 “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委托你们为我辩护,是我这辈子作的最正确的选择。”荷星做过来笑呵呵的说。 “不、不、不敢当。哈哈”没等我说话,珍珍就抢着说。 “我们现在还要去摄影所调查。得好好调查一下导演、制片人等人。这些人在下次开庭时,肯定会作为证人出庭的。必须抓紧时间收集询问的材料。”现在这种情况,我可没心情笑。 “可是,成堂。结果还是不知道大将军服装里的人到底是谁。难道真的会是那个大婶儿?”珍珍问我。 “你怎么想?荷星先生。”我想听听荷星的意见。 “我想不会是她。”荷星说。 “我想也不会是她的……”珍珍也这样说。 “所、所以说,那只是为了赢得时间,才让大婶儿当了一回‘坏人’。”我忙说。 “觉得她真有点可怜……”珍珍有些同情她。 “恩……算了算了。”我忙说。 “那么我们马上就要去英都摄影所了。待会再去拘留所看你!”珍珍说。 “哦,好的。”荷星点点头。 第十三小节 10月18日某时间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终于回到自己的事物所。今天真累呀,每次站在法庭上我都好象站在悬崖边上,稍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我斜靠在沙发上,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成堂,现在可没时间休息!你说,荷星先生不会有事吧?”珍珍急忙拉起我大喊。 “这就要看今天法庭上谈到的那几个人物有没有嫌疑了。”我不情愿的坐正。 “导演、制片人他们?”珍珍问。 “对!” “那我们就别在这儿待着了,快去摄影所吧!”珍珍又拉我起来。 “那我们走吧!”没办法,看珍珍这么性急的样子。我说不去她一定会生气了。我懒洋洋的站起来。 第十四小节 10月18日下午2点16分英都摄影所大门前 又是我打车带珍珍来的。哎,真不知道这次赚的律师费能不能有那么多。 “怎么没有人啊?”珍珍看着空无一人的收发室问我。 “大婶儿被抓起来了。又没人来顶替他,这样空着不要紧吧!”我说。 “啊,收发室里面有大婶儿的糕点呢!”她就看这个在行。“………………………………不要这样瞪着我嘛!”珍珍看出我眼神不对,忙低下了头。 没有门卫大婶儿在这里阻拦,我和珍珍的调查方便多了。恩,要从哪里入手呢?我看还是先去职员区瞧瞧吧。一进职员区,就看到上次遇见的那个少女职员正在整理设备。她还真是勤劳呀。 “hi!”珍珍主动跑过去和她打招呼。 “啊,你们是荷星先生的律师。我听说啦!你们在法庭上大显身手!”少女职员一下就认出了我们。 “啊,没什么。哈哈哈。”我笑了笑。 “而且还让门卫大婶儿被捕了是吧?”职员女孩问我。 “不,这个嘛……哈哈。”实在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能继续笑下去。 “刚才大婶儿打电话过来。说是要我先把那个排水口的洞给堵上。”职员女孩说。 “哦,就是那边那个吗?”我指了指那边被胶合板和宽胶布粘了一层又一层的排水口。心想,这是一个女孩子弄的吗?怎么会弄得如此难看? “这种手工活,我一点都不会干。”那少女看到我的神情忙解释道。 “啊?可是你不是负责保养大小道具的吗?”珍珍问她。 “对……是的。可是,有时保养后反而比保养前更加糟糕……”这女孩还真直接。 第25章 “这样啊,恩,不用在意。……有时是会这样的!”珍珍安慰她。 “对呀!我不会在意的!”少女说:“哦,对了。我现在要顶替大婶儿去收发室值勤,再见了。” “是嘛?再见!”珍珍说。 “好。那么,请加油干!”少女说完掉头走了。 “今天法庭上说到的那个小学生,就是从这个排水口钻进来的吧?”珍珍问我。 “看样子是,所以大婶儿才这么着急叫人把它堵住。” “那、那么,成堂。洞被堵住了,那个男孩就进不来啦。” “是啊,就是为了让他进不来才堵上它的。”我不明白珍珍为什么那么说。 “这样的话那个男孩也很可怜哪。我们干脆再把它拆坏怎么样?可以吗?成堂?”珍珍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就拆了吧。” “哇,成堂你真是个大好人!”珍珍高兴的蹦了起来。接着三下五除二就把堵排水口的胶合板什么的都拆了下来。“这样孩子们也会开心死了。”珍珍很高兴: 我在职员区转了一圈,好象还是上次来的摸样,没有什么变化么。除了那个被堵上的排水口。不过它已经被珍珍重新拆开了。 “这里似乎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们还是问问刚才那个少女吧。她说她去哪里了?”我问珍珍 “好象是去帮门卫大婶儿到收发室值勤去了。” “恩,我们去找她问问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我说。 她果然在收发室,一个年轻女孩子,坐在这里,确实有点不伦不类的。 “啊呀呀,这身打扮果然不像门卫。”珍珍跑过去,看来还是同龄女孩比较容易聊到一起去。 “啊?果然不像妈?因为身上这件马甲是仿军服的。我还以为能唬到人呢。呵呵。”少女笑着说。 “摄影所现在怎么样了?”我突然问了一句。 “乱急了,到处都是警察。说是要保护现场,连地都不让扫。所以事件当天吃的午饭到现在还没收拾呢。”她回答。 “哦,你是说职员区里那些残留着骨头的盘子吧?” “恩,真是麻烦啊。” “这里经常有孩子们闯进来吗?”珍珍问。 “恩,人数也不太多,不过有个孩子到是经常来的。一直拿着照相机偷窥拍摄场面。大婶儿总是瞪大着眼睛四处抓他。可是那孩子身手敏捷,大婶儿从没有一次抓得到他。” “今天在法庭上听说的,说是事件当天,导演、制片人等也在这里。”我问。 “对不起,那时我一直在大道具仓库里,没看见他们。好象那天他们是在这里。因为摄影所所长要我们大家保密……所以我就没说。”少女回答。 “果不其然,他要保护导演是吗?”珍珍问。 “导演?我看是要保护制片人。据说是个极有才干的制片人。让这个濒临倒闭的摄影所重新恢复了生机。对摄影所来说,这个人跟神差不多。” “哦?那能说说关于这个制片人的事给我们听吗?”我问。 “抱歉,我不是很清楚,所以帮不了你们。”少女回答。 “哦,那好吧,我们再到别的地方看看。那么,一会见。” “恩,再见。”少女又回屋值勤了。 我拉着珍珍进了摄影所的大门。 “今天张警官竟然不在?”珍珍感到很惊讶。 “是啊,今天的审判引起了大轰动,他肯定忙不过来了。”我回答。 “喂,喂,成堂。今天审判时所说的第2摄影棚。顺着那条路再往里去就到了吧。就是那边树木倒下的那条路。”珍珍说。 “恩,我记得好象是这样说过的。” “导演先生他们说不定还在那里。真是好机会!我们过去看看吧。” “恩!”我点点头。 第二摄影棚看起来很长时间没有用过了,这个摄影棚确切的说是个院子,大门的左边有一幢小木屋。小木屋的左边对方着各种搭建场景用的材料,不过好象很长时间没有用过了。右边是一个小花坛,其中一根栏杆有些弯曲了。大门的右边停着一辆大型面包车,钥匙就在上面插着。 “成堂,我们开车去兜一圈吧。”珍珍说。 “不行,开车是需要驾照的。” “哇,成堂竟然连驾照都没有。”珍珍嘲笑我。 “可是我有这个!”我把律师徽章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个有什么用?”珍珍撅起了小嘴。 我没有理她,继续看四周的环境,想发现些什么。门口附近有一个小的焚化炉,看来是新安装的。应该是用来焚烧垃圾的吧。桌子上也摆放着2个空盘子,。可是为什么会是空盘子呢? “啊,这些人吃的也是带骨牛排啊!成堂,我牛排的胃饿了。”珍珍大叫:“不过,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有点不和谐似的,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我心里想:“当然怪了,吃带骨牛排吃的连骨头都没有了,怎么会不怪。” 这时,从小木屋传来“喀哒”一声响。 “成堂,刚才是什么声音?”珍珍忍不住问我。 “好象是从小木屋里传出来的……里面好象有人。”我说 “有……有人吗?”珍珍对着小木屋大声喊,没有人回答。“很可疑,成堂!好……进去看看!” “会被人家骂吧!”我这么说着,可好奇心还是驱使我走了过去。我拉了拉门,门纹丝不动“恩?上着锁呢。” “啊?哪里会有钥匙呢?”珍珍问我。 “大概收发室能有吧。”我回答说。 “为了调查,我们去借吧!”珍珍说。 “人家会肯借我们吗?”我有些怀疑。 “去试试吧。”说完珍珍率先跑了出去。 回到大门口,珍珍向少女要小木屋的钥匙,少女说自己并不清楚钥匙在那里。她告诉我们,大婶儿刚刚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被释放了,正在往回赶,要我们等一会再过来,直接问大婶儿要。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呢?成堂?”珍珍听她说完后问我。 “哦,刚刚导演去了职员区,你们不是要找他吗?”少女对我们说。 “哦?导演去了职员区?”我忙问。 “是,是的,刚刚过去。”少女回答。 “谢谢你,珍珍。走,我们先去见见导演。” “恩!”珍珍点点头,拉着我跑向职员区。 第十五小节 10月18日下午某时间英都摄影所职员区 我和珍珍又来到了职员区,可是并没见到导演的影子。 “怎么不见人?或许他去了别的地方吧。”珍珍说:“成堂,我们再去后台小屋看看吧,说不定还可以拿些什么做纪念。” “拿东西做纪念?不许拿!”我严厉的说。 “昨天我们不是就拿了吗?那张钥匙卡。”珍珍调皮的问我。 “…………那是借,不是拿。”我忙替自己辩解。 “不管怎么样,我们再去看看吧。”珍珍一开门,进了后台小屋。我忙跟进去,这个丫头,我不看着也许她真会再拿走些什么的。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带着大眼镜,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热得满头大汗穿着很随便长得很胖饿中年男人问我们。 “啊……”珍珍吓了一跳。“那你,你又是什么人!他看起来十分可疑!”珍珍转够头对我说。 “真没礼貌!”那人有些生气。“连我尉迟拓也不认识?我是大导演!《天地英雄大将军》就是我拍的!” “啊?是吗?对不起,因为你,那个看起来有点可疑,那个…………”珍珍赶忙道歉。 “哦,不,没什么的,呵呵,没什么的。”他笑起来。接着他一直盯着珍珍看。 “你怎么啦?”珍珍被他看的有点不自然了。 “仔细一看,你……不错嘛,真的很不错。我看,肯定会走红的,那身装束……”导演的舌头都伸了出来,一副色咪咪的模样。 “你怎么了?怎么把舌头伸出嘴外了?”珍珍吓的退到我的身后。 “好、好象……全身都充满了创作的欲望,我的能量!对了,《少女武士》做为《天地英雄大将军》的续集。” “《少女武士》?”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原来这个导演刚刚是在想角色造型想得入神了才一副色狼像的。 “为什么不是‘美少女武士’?这可比‘大将军’气魄小多了。”珍珍有些不高兴。 “喂,珍珍你怎么还当真了?”我轻轻拉了拉珍珍的衣袖。然后转过身对导演说:“请您告诉我们事情当天的情况好吗?” “哦,从大婶儿那儿打探出我们的,就是你啊。那一天嘛,上午是动作场面的商定。接着,从正午起在第2摄影棚的小木屋里开会。真是的,忙得我连午饭都没吃上。”导演说,提到午饭,他还有些惋惜。 “你们那天吃的是带骨牛排吗?”我问。 “getit!完全正确!”导演回答:“总之,正午起到下午4点多我一直在开会。与制片人、电视台的大人物等人在一起。” “戴志武的死亡时间是下午2点30左右,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他就有不在场的证据了。”我心中暗想。接着又问他:“和你一起开会的制片人…………我听说是个很厉害的人。” “哦,你是说金樱?虽然是个极其可怕的人,可那人是个天才。听说成功的让这个濒临倒闭的摄影所恢复了生机。还给了我机会拍摄《天地英雄大将军》是我的大恩人!” 第26章 提到制片人,他满脸敬佩的表情。 “案发当日,你和她一直在一起开会吧。”我说。 “从正午起到下午4点,一直在一起。”导演回答。 “那你说的大人物是些怎么样的人?”我又问。 “有制作公司的部门经理、赞助商,还有制片厂的人。他们都坐着大轿车,正午以前来到这里。当时真紧张呀!” “你一直和那些人在一起是吗?” “是啊!都是些花白头发的老年人。” 看来,也只能问出这么多了,珍珍指了指手表,示意我大婶儿应该回来了。 “好的,谢谢你回答了我们的问题。我们还有些事情,再见!”我向导演告辞。 “再见!”他点点头。 我和珍珍又回到摄影所门口。看到是我们,大婶儿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啊!又是你们,怎么又来啦?”大婶儿没好气的问我们。 “啊!出来啦!”珍珍在我身边说了句。 “别这样像看见鬼似的尖叫!”大婶儿厉声训斥珍珍。 “那个……这么快你就回来啦?”我小心的问。 “审判结束后,我被警察带了去,那些家伙不知从哪里拖来套备用的大将军道具服装。要我穿上那件服装。那么大的东西,我怎么可能穿得起来。” “是呀,荷星他足足有180厘米呢。” “看见我穿不了,那些家伙就说‘你可以回去了’。不管怎么说,大婶儿我,这个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再也不跟你们说话了。” “可是已经说了这么多啦!”珍珍在旁边偷笑。 “从现在起!1、2、开始!”大婶儿真的不说话了,她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大婶儿,跟我们说说那个孩子的事吧。”珍珍故意逗她说话。 “下次给我看见就把他打趴下!”大婶儿恶狠狠的说。 “那说说导演是怎么样的人吧。”我接着问。 “下次给我看见就把他打趴下!”大婶儿又恶狠狠的说。看来她已经被气得不分青红皂白了。 “大婶儿,把小木屋的钥匙借我们用用吧。”珍珍又说。 “下次给我看见就把你打趴下!”大婶气呼呼的说。 “啊?”珍珍忙跑到远处,大声对我喊:“成堂,快跑,她已经疯了。” 我走到珍珍面前,打算和她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可珍珍说她累了,想回职员区休息。我知道她想去偷吃荷星房间的糕点,所以不同意要拉她回事物所。可是她竟然耍起赖来,坐在地上一步也不肯走。这个丫头,真拿她没办法。只好同意和她去职员区休息。“不过……你可不许偷拿任何东西呀。”我郑重警告她。 “恩!”珍珍点点头。 我们进入职员区,正好看见一个男孩从排水口转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绿色的服装,脖子上挎着一个数码相机。背后还背着一把玩具剑。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已经夺路而逃。 “喂,请等一等!”珍珍忙喊住他,小孩子站住了。“来,来,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呀?”珍珍问他。 “我不是小孩子,别用这种哄小孩的口气跟我说话!”这小子的脾气还不太好。 “什、什么啊!你不就是个小孩子吗?”珍珍撅着小嘴说:“跟大人说话时,怎么可以这种态度……” “你算什么大人!穿着件疯子般的衣服!”小孩恶语相讥。 “疯、疯子般的……成堂,他欺负我!”珍珍说不过他找我帮忙。 “俺叫童久泰、童久泰!”男孩大喊:“下次再叫我小孩,小心我砍你!”他做了个抽剑的动作。 “你是不是很喜欢大将军呀!”我问他。 “大将军的名字,不是你这种人随随便便可以叫的!”他朝我大喊大叫。 “说什么呢?大将军也是我的朋友!”珍珍在旁边嚷。 “别、别说蠢话。”男孩大喊。 “那么,那么,第八集里出现的茶馆里的小二,他最后一句台词是什么?”珍珍气呼呼的问那个男孩。 “当然知道!是‘客官,要不要来壶花雕?’”男孩回答。 “恩,挺厉害的吗!”珍珍称赞道。 “哈哈,当然,你也不简单呀。”男孩说。 “我问你,知道这儿发生过杀人事件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头扭到了一边。 “那天你是不是也在这儿?”珍珍也问他。 “………………”他还是不说话。 “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我又追问。 “大将军他…………大将军他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的!我,全都看见了!”男孩大嚷着:“但是!像你们这种人,谁会告诉你们!”他很生气的跑开了。 “啊!等一等……”珍珍一把抓住了他。 “放开我!”男孩用力挣扎着逃开了。 “刚才他撞到桌子,好象什么东西掉地上了。”珍珍蹲下去找:“是个瓶子!” “恩,桌子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拿过来我看看。”珍珍把瓶子递给我,我看见标签上竟然写着‘安眠药’三个字。这也许是个有用的证物,一会去告诉张警官。我把它放回到桌子上。“珍珍,刚才那孩子说,什么都看见了。我们快去追他。” “恩!”珍珍点点头先追了出去,我紧跟着也追了出去。 我们追到摄影所大门,孩子不见了踪影。更奇怪的是大婶儿也不见了。 “大婶儿呢?怎么擅离职守了?”珍珍也这么说。 “喂!”远处传来大婶的声音。“别跑,喂……” “好象在追那个孩子呢!”珍珍翘起脚望了望。“哈,她摔倒了。”说这话时,珍珍非常开心。“喂,成堂,趁这个大好时机,赶快找找看有没有小木屋的钥匙。” “对呀!”我一拍脑袋,忙钻进收发室。很快,我就找到了小木屋的钥匙,把它揣进自己的口袋,心想:“大婶儿,不要怪我,就算我先跟你借的。用完就还给你。”出了收发室的门,我对在外面把风的珍珍说:“珍珍,快走!” 珍珍点点头,飞快的跟上我。我们二次向第二摄影棚走去。 第十六小节 10月18日下午某时间英都摄影所第二摄影棚 我把刚刚从收发室借的钥匙插进门锁一拧,门竟然开了。 “好,进去吧!”珍珍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来,你走前面,成堂!”说完她猫着腰躲在我身后,强行把我推进小木屋。 小木屋里贴满了戴志武的旧剧照。小黑板上画着大将军的场景设计,还写着搭建场景的各种预算。桌上摆放着资料,茶壶,水杯等东西,看来在这里开过会。一个穿着一身华丽的黑衣,年纪大概三十多岁,叼着木制烟斗既苗条又漂亮的女人正站在房间里。 “哇!”珍珍在我身后大叫:“下了我一跳!” “你们是谁?”那女人问我和珍珍。 “哦,我、我们是荷星先生的律师。”珍珍回答。 “是吗?”女人不再说话继续抽她的烟。 “啊,那个,你是……”珍珍问。 “金樱……制片人。”女人说,原来她就是那个很厉害的制片人。 “关于案发当天的情况,你…………”我开口问她。 “……………………”她一句话也没说。 “金樱小姐!”我喊了她一声。 “剧本!”金樱说了句。 “什么?”我问。 “在找剧本。大将军第十三集的剧本,现在想读一读。”金樱完全是所问非所答。 “请问,有关事件当天的情况,我们想问问。”珍珍在旁边又问了一次。 “我,现在想读读剧本。”金樱还是那句话,说完又什么也不说了。 “那么,我们问问大将军的情况总可以吧。”珍珍还是不死心。 “电视上每个星球都在演呢,大将军的一切,看了电视剧就知道了。”金樱不紧不慢的说。 “成堂,她要我去看电视呢!”珍珍冲我大喊。 “……别对我发火呀。”我觉得自己很委屈:“那导演,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又问。 “我不是说过吗?我现在正在寻找剧本,其它的事没兴趣。”金樱说完又不说话了。 不行呀,根本没办法跟他沟通嘛。 “成堂,所有的摄影所里面都有这么古怪的人吗?”珍珍问我。 “恩……确实………”我点点头。 “成堂,我们走吧!去别的地方调查!”珍珍显得很生气。 “好吧!”我点点头。 “稍等,碰见那个导演的话,把这个给他。”金樱交给我们个纸条。 “为、为什么我们要为你做事!”珍珍气愤的问她。 “……………………”金樱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哇,这个人,真讨厌!”珍珍被气哭了。 “不要哭了,珍珍。”我忙安慰她。“知道了,看见导演的话我会交给他的。”我看了眼纸条,上面写着:把第十三集的剧本拿来。 我拉着哭哭啼啼的珍珍回到职员区,把金樱的纸条交给了那个导演。 “这个,是制片人叫我们给你的。”我说。 “啊?十三集的剧本…………我放在哪儿了?好象忘记在什么地方了。该、该怎么办呢?又要被她大声骂了。”导演自言自语的说。 “成堂,我们到导演先生可能会去的地方找吧,这样比较省事。”不知什么时候,珍珍已经不哭了。 “也只能这样了。” 第27章 我点点头。“那么导演都可能会去哪呢?” “当然是……摄影棚。”珍珍说。 于是我和珍珍来到了第一摄影棚。果然,在导演坐的椅子下面找到了大将军第十三集的剧本。 “快走吧!在这里总觉得不舒服!”珍珍拉着我跑出第一摄影棚。 回到第二摄影棚的小木屋里,我把剧本交给了金樱小姐。她接过剧本一句谢都没说,就坐在一旁看了起来。 “恩,请问……”我刚说话。 “安静。现在在读剧本!”金樱有些不高兴的说。 “喂,请不要太过分了!”珍珍终于忍不住了“把人家当成什么人了?我、我们……” “是荷星的律师?”金樱突然问她。 “……是、是。”珍珍说。 “是不是在怀疑我?”金樱问。 “啊,不,这个……不是这样。”珍珍忙说。 “……是要问案发当天的事?”金樱问。 “对,对,请告诉我们。”珍珍说。 “……从正午起这儿在开会,你们不知道吗?”金樱又问。 “知道,你和导演、电视台的人等在一起……”我回答。 “对,那么请仔细听好,那天下午,在这个小木屋的人,谁都不可能去第一摄影棚。” “为,为什么?”珍珍听了忙追问她。 “因为道路被阻断了。”金樱吸了一口烟,慢慢吐了出来。 “……道路?” “你们到这儿来的路上,看见歪脖子猴殿下了吧!那个脖子断了的猴子雕像。它的脖子,在事件当天被风刮断了。把脑袋从道路上搬开的作业是从3点多开始的,道路恢复通行时,已经是4点多。听好,戴志武死亡时,是2点30分左右,但是在这里的人在下午4点多以前,一直被困在这个小木屋里。根本不可能去第一摄影棚。” “什么?”珍珍大吃一惊。 “这是事实。3点多时,请人用起重机将脑袋搬开的。是委托别的公司派人来的。进行作业的人肯定会记得。”金樱不紧不慢的说。 “可,可是!如果脖子是2点30分以后断的,那么去第一摄影棚还是可能的!2点30分是戴先生的死亡时间吧。”我忙说。 “好吧,跟我来”金樱带我们来到那个脖子断了的猴子雕像前,对我们说:“那个歪脖子猴殿下,没坏的时候会报时的。你去调查那个脑袋,脑袋坏的时候钟就停了。”金樱说。 珍珍跑过去看了看,回来告诉我:“成堂,钟停在2点15分!” “2点15分?”我重复了一遍。 “是吧,从2点15分到4点多,这条路一直堵塞着。所以,我们都是清白的。戴志武在第一摄影棚死亡时,是2点30分。好了,事情就是这样的。”金樱说完又悠闲的抽起烟来。 “怎么会?那么除了荷星先生以外,没有人有可能杀戴志武……已经……无路可走了?”珍珍在旁边底着头轻声说。 “哎,珍珍,我们先回事物所吧!”我对珍珍说。 “恩,也只有这样了。”珍珍点点头。 第十七小节 10月18日某时间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现在什么线索都没了……导演他们有不在场证据,其它的线索又找不到。未来真是一片黑暗。我和珍珍万分沮丧的回到事物所。我站在窗边,默默的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珍珍坐在沙发上也什么都没说。老实说,我们都有点放弃了。 “……现在就放弃还早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啊?”我忙回头去看。 “现在应该还是有线索的不是?”是珍珍,啊不,是千寻老师……。 “千、千寻老师……您要是再早点出来就好了!”我激动的说。 “真对不起!不到陷入危机,珍珍万分焦急时,我是没办法出来的。”千寻老师说。 “……这样说来,已经陷入了危机了?……现在?”我问千寻老师。 “对,而且相当严重。”千寻老师说。 “您说的线索是什么啊?”我忙追问。 “当然就是那个少年!”千寻老师说。 “……那个孩子,看来不肯跟我们合作的。”我有些为难。 “那只能想方设法让他跟我们合作了。总之我们再到摄影所去一次吧。因为那孩子已经是最后的线索了。”千寻老师说。 既然千寻老师说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再回去看看。于是我和千寻老师又打的来到英都摄影所。到了摄影所门口,我们刚一下车,那个大婶儿气喘吁吁的跑出来。 “怎、怎么啦?大婶儿?”我忙问她。 “呼……呼……呼……呼……呼……,小家伙,别得意!”大婶儿所答非所问的说,看来她从刚才追那个男孩子一直追到现在。“呼……呼……呼……呼……呼……下次给我碰见,呼……呼……呼……呼……一、一定要……”看来她还没抓到那个男孩。“呼……呼……呼……我已经……呼……呼……抓、抓了他的人质。” “我说大婶儿,那个男孩抓住了吗?”我问。 “下次给我看见我捏死他!”大婶儿的喘气终于正常了。 “啊,真是个野蛮的女士。”千寻老师在旁边说。 “刚才我们碰见导演了…………”我还没说完就被大婶儿打断了。 “呜,呜,心脏很疼!死之前想再一次……去拜祭小戴!”大婶儿嚷着。 “大婶儿,你刚刚说的人质是什么?”我又问。 “那个孩子逃走时…………掉下来了,肯定会回来的,回来拿的!”大婶儿乱七八糟的说,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成堂,那个人质……有了它我们就能向那小男孩打听情况了。”千寻老师在旁边说。 “大婶儿……”我觉得千寻老师说得很对,刚想向大婶儿要,就被大婶拒绝了。 “不行!大婶儿我一定要抓住那个小家伙!”大婶儿说。 “成堂,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跟她交换?”千寻老师在旁边说。 “大婶儿,你看…………!”我拿出从荷星先生包里‘借’来的钥匙卡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那是……进第一摄影棚的……?”大婶儿激动的问我。 “对,钥匙卡!”我说。 “大婶儿我好想去拜祭小戴,去拜祭一下啊,我是他的影迷。”大婶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我手上的卡。 “大婶儿,这卡你没有吗?”我问。 “那一带,不是我负责的。”大婶儿说:“把卡借给我吧……”大婶儿恳求我。 “成堂,就把卡借给她吧!”千寻老师对我说。 “恩……那好吧,拿去。”我把钥匙卡递给了大婶儿。 “喂,你…………大婶儿我从来不喜欢欠人家人情的。把这拿去。”大婶儿给了我几张卡片。 “这是……大将军卡片?”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是那孩子掉的。对那小家伙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吧。”大婶说。 “多谢,那我就收下了。”原来大婶儿刚才说的人质就是这玩意。 “那么,大婶儿我去了。”说完,大婶儿蹒跚着往摄影棚方向走去。 “我们快去找那个小男孩吧。”千寻老师说。 我和千寻老师几乎翻遍了整个摄影所,最后在职员区看到了那个男孩。他正准备钻排水口出去。见到我们,他掉头就跑。 “请等一下!”千寻老师叫了一声,可那小男孩并没有停下,一闪就不见了。“成堂,刚刚那个孩子是?”千寻老师问我 “就是那个孩子。”我忙说。 “哦,他好象跑到后台小屋里去了。”千寻老师说。 小屋并不大,一见小屋我们就看到他了。男孩见我们跟了进来,又要溜走。 “等一下!”千寻老师窜到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喂,帮我们个忙行不行?好吗?”千寻老师问他。 “俺是童久泰!”男孩把头歪在一边。 “是吗?我叫韩千寻。你好!”千寻老师说。 “你好!”男孩看到千寻老师对他这么客气高兴得笑起来。 “我叫陈成堂。”我在旁边说。 “又没问你。”他马上不笑了,生气的对我说。 “好了,成堂,下面就交给你了。”千寻老师对我说。 “恩!”我点点头,心想要先和他套套近乎。“大将军真帅气啊,我也很喜欢大将军的。”我装幼稚的说,自己都觉得恶心。 “你这种人懂什么大将军!”男孩不吃我这套。 “你怎么这样说话?”我很生气。 “成堂,不要冲着少年大叫大嚷的。”千寻老师在旁边批评我。 “对呀,不要对着少年大叫大嚷!”男孩笑着重复道。 “喂,关于案件你知道什么吗?告诉哥哥吧。”我没有耐心跟他套近乎了,直接问吧。 “啥都不知道!”他还是不肯合作,看来要诱惑诱惑他。 “瞧这个!”我把从大婶儿那换来的卡片拿给他看。 “啊!俺的tracard!”男孩大声喊道。 “tracard?”我问。 “就是交换卡片。还是个大人呢,什么都不懂!”男孩说我。 “这个送给你,把事情告诉我们吧。”我对他说。 “这个本来就是俺的,不是吗?资本主意的基本原则就是等价交换!还是个大人呢,什么都不懂。”他又糗我,这小子歪力还不少。“再说,那卡片俺已经不要了。” 第28章 “啊?”我吃了一惊。 “那卡片,俺有2张呢。这张就当送给你好了。”男孩说:“想跟俺做交易的话,就把更加rare的卡拿来!” “rare?是指食品烹煮的生熟程度?”我问。 “还是个大人呢,什么都不懂!rare卡,是指稀有卡片!”男孩对我说。 “稀有卡片?”那孩子站在那里不再说话,看来我只有找到稀有卡片他才肯透露消息给我了。我回头看了看千寻老师,打算问她下一步怎么办? “去小木屋,我预感在那里会有收获!”千寻老师告诉我。 于是我们又跑到了第二摄影棚的小木屋。制片人金樱已经走了,不过少女职员却在这里。 “啊,你们好!”少女职员见是我们,主动打招呼。 “哦,你好,你怎么在这儿……?”我问她。 “哦,整理一下资料……恩,请问……”她似乎想问我什么。 “什么?” “你旁边的那女孩……好象样子变了。简直像是另外一个人。”少女说。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忙掩饰过去。 “对呀!”千寻老师在旁边也这样说。 “……我想不是……”少女悄声说了一句。 “你身后墙上的宣传画,都是戴先生的?”我问。 “对呀,发生了这个事件,真的是很遗憾。”少女说。 “可是听说最近他的人气不旺了……”我说。 “是啊,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少女回答。 “那件事?”我忙问。 “律师先生,您不知道戴志武先生的事吗?”少女问我。 “不知道啊。” “对不起,我好象说了我不该说的话。”少女说。 “那件事是什么事呀,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对她说。 “对不起,我实在是不能……”少女不肯说。 “哦,那算了,谢谢你。”我说着转身要走,不经意中口袋里的大将军卡片露了出来。 “啊,大将军的交换卡片!”少女似乎很兴奋:“实际上我也在收集呢!还差一张就plete了。” “plete?”我心中暗想,怎么这么多术语呀。 “就是所有种类的卡片都收集齐全的意思。”少女解释说。 “哦。”我点了点头。 “…………”少女沉默了一会,突然大叫着对我说:“啊!这张!这张!就是这张!我一直在苦苦寻找的最后一张!” “这个?”我问。 “说、说不定您会认为我是个脸皮厚的女人。可是!求您了!可以的话,请和我,那个,trade!”少女说着也拿出几张卡片。 “trade?” “就是交换!”少女解释:“对了,我多了一张rarecard。”少女说。 “rarecard?”我真是太佩服千寻老师的感知能力了。 “就是稀有卡片。请您一定帮忙!求您了。”少女拿着那张rarecard求我。 “成堂,千万不可以拒绝女孩子的请求呀!”千寻老师在旁边提醒我。 “好吧。”我点点头把卡片给了女孩。 “真的?太好啦!那么请您拿好这个。yeah!”少女拿到卡片特别高兴,在小木屋里乱蹦乱跳了一会跑开了。 “做了件好事后,感觉真是神清气爽啊。”千寻老师对我说:“我们去找那男孩吧。” “恩,希望他还没走。”我点点头。 我和千寻老师又回到了职员区后台小屋。那男孩还在,真是万幸。 “是你要的那张吗?”我把那张rarecard拿给他看。 “啊,啊,就是这张!”男孩看了特别激动:“我唯一缺少的稀有卡片!给我,快给我呀!”男孩紧紧的抓住我的衣服不放,生怕我跑掉。 “好吧,那来跟哥哥我做个交易吧。”我说。 “好啊,给你‘大将军之枪’卡外加‘恶龙王’卡。”男孩爽快的说。 “啊不不不不不不”我忙摆手:“不要卡片,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什么啊,原来这样。好吧,随便你问什么问题!”男孩这次很爽快,我把那张稀有卡片给了那男孩。 “成堂,问问他吧,如果对我们有利的话,就让他明天去法庭作证吧。”千寻老师对我说。 “其实我也很喜欢大将军的。”我对男孩说。 “当然了,帅气极了!”男孩子见我这么说兴奋急了。 “是、是啊。”我应付着。 “大哥,我指得不是他的外表。他的生活方式帅气极了!”男孩说:“那大哥你喜欢大将军什么?” “打倒敌人的那一瞬间……看了真畅快。”我只有吓蒙几句了。 “是吗?你也这样认为啊!大将军绝对不会输的!你看!这个相册。”男孩拿出一个相册给我看。 “这、这是?全部是大将军的照片。”我翻开相册看了看。 “大将军的每次演出俺必然去看的!而且俺就这样把大将军获胜的瞬间都拍下来了!没有漏掉一次,都拍成照片了。……太完美了。”男孩说:“看这个!新的数码照相机!”男孩越说越高兴,拿下他脖子上挎着的数码照相机给我看。 “啊呀,真漂亮啊,还是最新款式呢。”千寻老师在一旁赞美道。 “是吧!是吧!买了还没多久呢!这本相册的名字,就叫《大将军光荣的足迹》。无论什么时候,大将军绝对会获胜的!姐姐,你要的话就送给你!”男孩说。 “啊?可以吗?”千寻老师问。 “恩,这个是用数码相机拍的。数据都在里面呢,再做本相册不难的。”男孩说。 “呵呵,那么我就收下了。”千寻老师把相册接过来。我站在旁边心中暗想,千寻老师骗东西的本事倒是挺在行的,看来不用干活照样能过日子。 “事件当天我也到这儿来的是吧。”我问。 “恩、恩、”男孩点点头。 “那个时候你看见了什么?”我问。 “………………”男孩没有说话。 “久泰!”千寻老师忍不住在旁边叫了他一声:“这个问题,是为了正义而问的。大将军不也是一直站在正义这一边吗?你也必须像他一样。” “俺,俺看见了!全部都看见了!” “那么请说给我们听好吗?”我忙追问:“案发当天,你看到了什么?” “那天到这里时,大概是下午2点。为了不让大妈发现,走的都是路旁林子里的小路。结果在里面迷了路。大概有30分钟吧?……好不容易来到了摄影棚前面。就在这时……”男孩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正好看见大将军在打倒坏人!就像戏里一样。用大将军之枪一下子就把敌人打倒了!魄力惊人…俺有点害怕了。那天俺就这样回家了。” “是,是吗?真厉害啊。”我在不停的思索着。 “喂,你说话怎么心不在焉似的。”男孩问我。 “千寻老师!这就是说大将军是杀人犯了。而且导演他们有不在现场的证据,所以他们没有假扮大将军。这样一来,凶手就只能是荷星先生了!”这孩子的话对荷星很不利,我没有主意了,转头问千寻老师。 “真是出人意料。要是让这孩子出庭作证,委托人必定会被判为有罪。”千寻老师说。 “那就不要让他出庭吧。”我说。 “好吧,这事我们不要声张出去。”千寻老师说。 “这样可不行!”张警官突然冲了进来:“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这个少年是重要证人。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来吧少年!和警察叔叔到警察局去再说一说你刚刚说的那些。” “不、不去!”男孩刚想跑,就被张警官连拉带骗的拉走了。 “线索就这样全没了!……最糟糕的事态。”千寻老师说。 “怎、怎么办呀,千寻老师。”我急得没有了主意。 “啊,我马上要走了。没事儿的,总归会有办法的。”千寻老师说。 “不不不,明天请一定要来法庭呀!我已经没有自信了。”我说。 “成堂,我想问你件事情。你相信荷星先生是无辜的吗?”千寻老师问我。 “这个当然!”我说。 “…………我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好,明天法庭见。”千寻老师说。 “是,那到时候请您多帮忙!”我忙说。 “恩!”千寻老师说完就走了,珍珍晕倒在我怀里。明天的审判究竟会怎样呢? 第十八小节 10月19日上午9点42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1候审室 终于又开庭了,可是根据昨天的调查……我可真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恩……那个……陈律师……”荷星在叫我。 “什么?” “怎么从刚才起您的表情就这么严峻?” “啊?没有啊,哈哈!”我假装轻松的笑了笑:“没什么的……对吧,千寻老师……”我越说越没自信了,看了眼身旁那个能干的灵魂。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心更乱了,千寻老师一脸更加可怕的表情。 “成堂!你的委托人现在已经濒临死亡。所以我有一种他正在成为同伴的感觉。”千寻老师严肃的说。 “请不要开这种吓人的玩笑!”我忙说。 “这次,我们手里没有任何武器。不过,如果荷星先生真的是无辜的话,我们肯定疏忽了什么重要的地方……”千寻老师没有理我继续说。 第29章 “‘疏忽’?”我问。 “在法庭上不设法找出它的话,我们就输了。今天的法庭上,一定要找到它。”千寻老师说。 “恩!”我点点头,看来这将是一场残酷的战斗。 第十九小节 10月19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4法庭 “现在,审理荷星的法庭开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一下木锤。 “检控方已准备就绪!”御剑说道。 “辩护方也已准备就绪!”我说。 “御剑检察官,请就本次案件做一下评论!”法官对御剑说。 “昨天的法庭上已经揭示了一个以外的事实。案发当天,还有其他有关人员在英都摄影所。今天,我们要证明他们与事件没有关系。”御剑说。 “…………明白了!那么请你快传唤证人出庭吧!”法官说。 “最初的证人,尉迟拓也,请入席!”那个胖导演蹒跚着走进来站在证人席上。胖人是不是都很喜欢出汗,他依然是那副满头大汗的样子。“证人,你的名字和职业!”御剑问。 “……什么?真不懂礼貌!”导演有些生气:“怎么连我都不认识!我是导演,《天地英雄大将军》就是我拍的!尉迟拓也,是导演,电视剧的。” “证人,案发当日你在英都摄影所吧?”法官问他。 “是、是”导演点点头。 “……恩。那么请你就当天的情况做证。”法官说。 “成堂,首先要设法推翻这个证人的证词。假如荷星先生不是凶手的话,那么,可疑人物就是那天在小木屋里的人。”千寻老师在旁边小声说,我点了点头。 “那天大约是上午点,我到了英都摄影所。整个上午么,恩,都在进行动作场面的商定,商定所花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中午,大家好象是在职员区吃的午饭。我因为要到小木屋开会,没来得及吃。结果,会议一直开到下午4点多。会议中间,…………恩,谁也没有,恩,离开过。……就这么些吧。”我注意到导演有几个地方明显的停顿似乎在考虑要怎么说,十分可疑。 “恩,被害人戴志武遇害的时间大约是2点30分,那个时候,你们在开会是吧……那么,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的,法官大人。证人,你们午饭吃的什么?”我问,我要确定我在现场看到的某些不太正常的细节。 “是带骨牛排,让那个职员烧的。”导演又一副色狼样了,就好象他第一次看到珍珍那样。看来这家伙想到美女美食就是这副德行,难怪这么胖。 “那么,结果你没有吃到牛排,对吧?”我问。 “对呀,是牛排呀。你说我惨不惨!”导演说。 “是有点惨!”我说。 “成堂!他刚才说的话你怎么看,可不可疑?”千寻老师在旁边问我。 刚才我也只想美味的牛排了,经过千寻老师这么一提醒,我马上想到了,确实有个地方要弄清楚。“导演,到小木物去的时候我看见的,桌上有2个与职员区的盘子相同的盘子。是谁在那儿吃饭的?”我问。 “那个、那个、那个…………你,你说的很对!那个……因为害怕说出来丢人,所以没说……最后,我还是吃了”导演说。 “吃的带骨牛排?”我问。 “对,好不容易让那职员烧的牛排。所以我把它带到小木屋去了,打算待会儿有空再吃。” “那么,是什么时候吃的?”我忙追问。 “会议中有1次休息时间,就趁那时间吃的,真香呀!”导演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真是个贪吃的家伙,但是……等一下,要是有休息时间的话,他的证词就有了矛盾的地方。……对这部分可疑之处再威慑试试看……”我想到这些,接着问他:“导演,你刚才说过会议中间没有人离开过,可是不是有1次休息时间吗?而且你休息的时候还吃了牛排!这是怎么回事!” “证人!这是为什么?”法官也问。 “啊,恩……好象是……休息了吧。”导演显得特别紧张。 “成堂!问得好!要是休息的话,在休息时间就有可能去第1摄影棚!”千寻老师在旁边称赞我。 “法官大人,希望您请证人就休息时间作证!”我说。 “好的,那么证人,请作证!”法官说。 “呵呵呵呵”证人还没有说话,御剑却在旁边笑起来了,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确实,会议中间休息过1次,只有15分钟啊,15分钟。这点时间,去第一摄影棚杀人是不可能的。刚吃完带骨牛排就结束了。”导演说。 “恩……要是我的话,这点时间连牛排都吃不完的。那么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证人,休息的时候,是什么时间?”我问。 “恩,大概是2点30分起休息15分钟。”导演回答。 “我在小木屋那看到两个盘子,一个是你的,另一个是谁?”我追问。心中暗想:“休息的时间正好是案发的时间,在第一摄影棚杀害戴先生后再赶回去,时间上来说,还是有可能的。” “啊。另一个盘子是金樱小姐用的。”导演说。 “证人,你为什么说15分钟到不了第一摄影棚?”我问。 “够了,你问了太多的无聊问题!”御剑大声说:“法官大人!证人的证词说明了一件事情,在小木屋里的人,与本案无关。这是因为他们根本无法去第一摄影棚。难道律师还想说,小木屋的人去过杀人现场吗!” “恩,你怎么看?律师?”法官问我。 “被害人遇害时间是2点30分,而此时正是小木屋那儿会议中途休息的时间,有15分钟的时间,利用这时间完成凶杀还是有可能的!”我大声说。 “恩,上可以这样考虑。”法官说。 “呵呵呵”御剑摊了摊手:“每次都会被你引得开怀大笑,真是的……我看,你也应该做过相应的调查吧。再好好看看你面前的法庭记录。2点15分至4点这段时间,那条路根本不能通行,是吧?因为‘歪脖子猴’的头把路给阻断了!” “啊?被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确实是那样!”我心中暗想。 “基于上述情况……请结束对这个证人的询问吧。”御剑对法官说。 “好,我阐述一下自己的意见,案发当日,有几个人在第二摄影棚的小木屋内。可是他们不可能去第一摄影棚。所以,他们显然与本事件没有关系。而且从这张大将军的照片来看,从身材方面来讲,除了被告人,其他人是穿不了这道具服装的。接下来,只要有决定性的证据,能证明这个大将军就是凶手,这个案子,就可以水落石出了。”法官说。 “法官大人,检控方当然已经准备好了决定性的证人。” “御剑检察官,决定性的证人是……”法官听了连忙问。 “他,目击了大将军杀害被害人的那一瞬间!”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好吧,现在先休息10分钟,然后请那个证人做证!那么,现在休庭!”法官用力的敲了敲木锤。 第二十小节 10月19日上午11点0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1候审室 千寻老师双眉紧锁,一筹莫展。 “千、千寻老师。该怎么办啊?小木屋的人已经与事件无关了。”我问她。 “对不起,成堂!看来,是我估计错了。”千寻老师对我说。 “怎、怎么会这样!要是千寻老师也放弃的话!我已经……”我忙说。 “………………千万不要误会!我到现在为止还从来没有认输过一次呢。刚才的询问,只是搞清楚了一件事。在小木屋里的人不可能去第一摄影棚。我原先以为小木屋那儿有什么蹊跷……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仅此而已。”千寻老师说。 “请问……我……会怎么样?好象法庭中的人都在说,‘你是杀人犯!’我总觉得他们在这样说我。”荷星在旁边委屈的说。 “不要紧!只要你是无辜的,我们就一定会证明你的清白。放心交给我们吧,你也要堂堂正正、抬头挺胸!……因为你是大将军呀!”千寻老师顽皮的说。 “哦,好,好的!”荷星答应着。 “来吧,成堂!一定要加油!这也是为了热爱大将军的孩子们……!”千寻老师又对我说。 “恩!”我点点头。 第二十一小节 10月19日上午11点15分地方法院第4法庭 “现在继续开庭审理。”法官说。 “作为检控方,实在不想让一个年纪幼小、活泼可爱的小学生当杀人事件的证人,况且他还会受到那个律师的恶意询问……可是,这也是迫不得已。请少年童久泰作为证人入庭!”御剑说。 那个小你男孩走进来站到了证人席上。由于他个子矮小,根本看不到他的人。 “法官大人,请先给证人找个什么东西垫脚。”御剑说。 “好、好的。庭警,把那个柑橘箱拿来。”法官吩咐庭警。就这样,男孩站在了柑橘箱上,这回能看到了。 “那么证人,你的名字,读几年级?”御剑问。 “………………”男孩没说话。 “证人!”御剑拍了一下桌子。 “怎么啦,难道大人就可以呈威风啦?”男孩不屑的说。 “这样不行,久泰。你要好好回答问题呀。”千寻老师对他说。 第30章 “啊,是姐姐!”男孩大声回答:“俺叫童久泰,是小学2年级的学生!” “御剑检察官,对方还是个小孩子,你应该向她那样,更加温柔一点。”法官指了指千寻老师对御剑说。 “证人,啊不,久泰,案发当天你去过英都摄影所吗?”御剑温柔的问。 “去过,不可以吗?”男孩说。 “把你当时看见的情况,说给我们听听好吗?”御剑温柔的问。 “哎?说给大叔你,还有那边那个了不起似的胡子大爷听吗?”男孩问。 “哦,我问一下,法庭内应该是禁止携带照相机的,是吧?”法官问。 “啊,这个,因为说是‘不允许我带照相机就不做证’,所以…………请您特别准许他带。”御剑恳求法官。 “和小孩子做交易,而且还输了……”我有点同情御剑。 “这个照相机,买了还没多久呢!我还不怎么明白它的使用方法!所以最近不管到什么地方,我绝对要带着它!”男孩说。 “成堂,我看这个照相机极其值得注意……”千寻老师在一旁提醒我。 “那么,久泰,请你就案发当天看到的情况作证!”法官说。 “好,俺早就想看一次大将军的排练了。在因特网上看到地图后,那天俺去了摄影所。为了不让警卫员大妈发现,走的是路旁林子里的小路。总之,俺想快点赶到摄影棚去。结果迷了路,转了大概有30多分钟。好不容易到了摄影棚,看到大将军在那儿。俺开心得要命,一看,有个坏人出来了。大将军……当然把那个坏人打倒了!要是身边带着照相机的话,早就按快门了。结果俺没办法进摄影棚,那天就那样回家了。”男孩说。 “恩,那么律师请询问吧!不过,对方是个少年,你要温和点。”法官对我说。 “久泰,那个坏人长的什么样?”我问。 “……是个人,又高又瘦的家伙!”男孩说。 “男的?女的?”我又追问。 “不知道,当时离得很远,看不清楚。”男孩说。 “那后来那个坏人怎么了?”我问。 “恩,不动了,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大将军不愧是动作大明星啊!”男孩一脸崇拜的样子。 “久泰,你刚刚说你如果带照相机就把当时的情景拍下来了?”我问。 “是呀!”男孩回答。 “久泰,小孩子不可以说谎。你刚才说过的,不管到哪儿,都带着数码相机。说得斩钉截铁,不是吗?”我说:“总之,久泰。如果你到摄影所去,绝不可能把照相机给忘了!……你带着的,是吧?” “反对!律师!竟然恐吓少年人,真是卑鄙之极的男人!”御剑对我说。 “少年也好,检察官也好,说谎就是不行!”我说。 “这里面有‘检察官’什么事。”御剑问我。 “怎么样?久泰?”我问。 “什、什么?是啊,那天确实带者照相机!怎么啦,不可以吗?”男孩问。 “那么,你没有用那个照相机吗?”法官问。 “当、当然没用它。当时,俺都看得入迷了……”男孩说。 “恩,那么请你就‘看到的情况’作证。”法官说。 “俺确实带着照相机呢,可是俺的眼睛连一瞬间都没离开过大将军。坏人朝大将军扑了过去!然后……坏人就不动了!真厉害呀!不愧是大将军!”男孩说。 “啊?已经结束了?相当简单的证词嘛!那么,请询问!”法官对我说。 “久泰,你说是坏人先朝大将军扑过去的?”我问。 “是啊!”男孩回答。 “那家伙什么样?那个坏人?”我问。 “刚才不是说过了,是个人,人!”男孩有些不耐烦了。 “穿什么衣服?”我问。 “记不清了,因为俺只看着大将军。”男孩说。 “那么久泰,后来坏人为什么会不动了?”我问。 “这、这个,因为被大将军打倒了。”男孩说。 “所以我才问你,怎么打倒坏人的?”我问。 “怎么打倒的?大将军,腿、拳、勾拳、耳光……就、就是这样!”男孩说。 “……………………”我直盯盯看着他,没有说话。 “怎么啦?这样盯着俺?”男孩问我。 “久泰,你最初是这样说的‘眼睛连一瞬间都没离开过’大将军。”我问。 “这,这又怎么啦?”男孩问我。 “既然这样,为什么会没有看见最最重要的部分?”我问。 “反对!证人一直在认认真真作证……”御剑又想捣乱。 “抗议!他没有认真作证,这点你也很清楚的。通常,杀人犯会用耳光来杀人吗?”我大声质问御剑,看他没有说话,就接着说:“就是说,久泰并没有看见大将军战斗的最关键部分,就是给敌人致命一击的部分!”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用力的敲着他的木锤:“律师!的确,你说的这点确实极其可疑!你能说明一下他为什么没看见吗?”法官问我。 “………………”我在考虑。 “成堂,你现在的思路很对,久泰为什么没有看见战斗的高潮,理由就如你想的那样,你肯定行的。”千寻老师在一旁鼓励我。 “律师,请回答!身为大将军的狂热影迷的少年,为什么没有看到大将军战斗的高潮!”法官对我说。 “因为他在捅咕他的照相机。这个照相机是最近才买的。他对照相机的操作方法还不很熟悉。大将军进行致命一击的那个瞬间,久泰正在看着照相机呢!当然是为了拍照。”我看看久泰的反应,又继续说:“看来,被我说中了!” “怎么啦,老兄……欺负俺你很开心吗?”男孩朝我大喊。 “干得好,成堂!那男孩在说谎,眼前就是大将军在战斗,他没有理由不拍照的。”千寻老师在旁边提醒我。 “对,久泰你听着,你把眼光从正在战斗的大将军身上转开,理由只有一个。你想把这场面拍下来,正在摆弄照相机呢。因为买了没多久,你还不太熟悉它的操作。网所以你错过了战斗的决定性瞬间,对吗?”我问他。 “……………………是的。”长时间的沉默后他终于说了。 “继续,成堂,这个孩子还有事情瞒着我们!让他再一次作证!”千寻老师说。 “恩!”我点了点头:“法官大人,请您让久泰重新作证。” “好,好的。那么,久泰,请就这个照相机以及为什么没拍到照片,更详细点为我们做证,行不行?”法官说。 “老兄你说的对,从大将军把坏人的手甩开时起,俺就想拍照,并举起了相机。可是相机的镜头一时打不开,所以没来得及拍。就……就这样什么都没拍到。”男孩说。 “恩,这证词里面有没有可疑的地方?”法官问我。 “…………不知道,不过,请允许我询问!”我对法官说,法官点点头。 “久泰,大将军和坏人打仗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大将军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问。 “恩,他的动作好象与平时的大将军有点不一样……”男孩说。 “久泰,你真的什么都没拍到?”我问。 “是……是啊!没拍到照片!”男孩说。 “久泰,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的!你肯定拍了照片!”我说,看见久泰的表情,我知道我猜对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他问我。 “久泰你说的所有谎话,大哥我都知道的。”我得意的说。 “真、真厉害!”男孩称赞道:“俺,俺是拍了……照片。”他终于承认了。 “那么,把你的证词相应该一下吧。”法官说。 “拍得晚了点,但确实拍了几张,可是照片的数据已经被俺消去了。”男孩把证词改了改。真不知道这么短的证词有没有矛盾的地方,千寻老师用鼓励的眼光看着我。 “为什么消除数据?那可是你喜欢的大将军获胜的照片啊……”我问。 “这,这也没什么,又不能一直存在相机里的。”男孩狡辩道。 “久泰,这是你昨天送给我的,多谢你!”我拿出他给我的‘光辉的足迹’像册:“昨天你说:‘大将军每次演出俺必然去看的!俺就这样把大将军获胜的瞬间都拍下来了!没有漏掉一次,都拍成照片了。……太完美了!’你听好了,假如你拍到了大将军获胜的场面。你绝对不会消去它的。你一定会把它放进这本相册里的。我说。 “律师,那是本什么相册?”法官问我。 “它的名字叫做‘光辉的足迹’收集了久泰所拍的大将军的照片。在此之前,大将军所有获胜场面的照片都收集在里面了。可是,这本相册里面却没有案发当日的大将军的照片!”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律师,怎么会这样?如果大将军打倒了谁的话……那本相册里面应该会有相应的照片,没有的话就怪了。”法官说。 “完全正确!”我想了一会,大叫起来:“难、难道?” “成堂,看来我们终于摸索到了……超乎想象的事件真相!”千寻老师说。 “千、千寻老师!”看来千寻老师也想到了:“这么说,果真是……?” “恩!”千寻老师点点头:“现在你所想象的,大概就是事实的真相!告诉法官大人,告诉大家,事实的真相!” 第31章 “律师!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相册里面没有案发当日的照片?为什么少年要把照片的数据消去?”法官问我。 “理由只有1个!就是大将军并没有获胜。所以,久泰将照片的数据消去了。”我说。 “大将军…………输了?”法官问。 “是不是这样?久泰?”我问男孩:“实际上,大将军被坏人打倒了,是吗?” “胡、胡、胡、胡、胡、胡、胡说!胡说!!!大将军不可能输的,绝对不会。绝对!大将军怎么可能输给其他任何人?”男孩说。 “法官大人!久泰刚才的话已经道出了一切。他为什么撒谎说没有拍到照片?为什么把好不容易才拍到的照片消去……对久泰而言,大将军是绝对不可能输的。可是,久泰目击了他无法想象的场面!大将军战败的场面!这是久泰绝对难以接受的。所以,他才要撒谎说,看见大将军获胜了!”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是怎样的吗?证人?你、你到底看见了什么?”法官问。 “55555555!”久泰大哭起来。 “那天你看见的,是大将军输了的场面,对不对?”我问。 “555555,是的。大将军他,他倒下了。5555,他,他不动了。”久泰哭着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用力敲着木锤维持法庭的秩序。 “成堂!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御剑问我:“大将军是杀人犯!” “可是根据证词所言,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是大将军!”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律师,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法官问我。 “看来,我们都犯了个大错误!”我说。 “大错误?既然你说我们都搞错了,那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御剑问我。 “其实事情并不难理解,战斗的结果,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是大将军。就是说,大将军不是杀人犯而是被害人!这么说来,大将军,实际上是戴志武!”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法官不得不再次敲他的木锤。 “肃静!肃静!肃静!你是说,这张照片上的大将军……里面的人,是被害人戴志武吗?”法官问我。 “应该就是他!戴志武上午在进行动作商定,所以荷星先生脚受伤的事,他当然是知道的。”我说。 “可……可是!戴志武先生不是去了第一摄影棚吗?”法官问我。 “大家都以为是这样。可是,门卫大婶儿说过这样的证词‘下午1点起,大婶儿我进了警卫室,小戴?没看见啊。大婶儿我到警卫室时好象他已经到摄影棚去了"奇+---書-----网-qisuu."。’戴志武吃过午饭后,离开了职员区,可是,并没有人亲眼看见他去第一摄影棚。而且自动相机也没拍到他的照片。他是在等待,等待荷星先生在后台小屋睡着。然后潜入后台小屋,盗走了大将军道具服装。”我非常自信的说。 “可是,被害人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干?”法官问我。 “这个……我不知道。”我搔着脑袋说。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俺觉得大将军的动作不对呢。原来在里面的是其它人。大叔!实际上,有1张照片的数据俺还没有消去呢。照片的数据,在数码相机里。”久泰说。 “是吗?”我忙问,这说不定是有用的线索。 “给我们看看!”御剑也忙说。 久泰把照片放给我们看,法庭的办事效率真高,照片很快被打印出来,是一张大将军的背影照片。 “看了这张照片,还是不能判断大将军里面究竟是谁啊。你怎么看,律师?”法官问我。 “是呀,单靠这张照片,是不能做证物的!”我说。 “证人!法庭不能受理这样的证据,还给你吧。”法官说。 “等等,成堂,你再好好看看这张照片,它可是道出了本次事件的一切的最强证物!”千寻老师在旁边说。 “法官大人!请把那张照片再给我看看!”听千寻老师这么一说,我向法官要照片。 “好,好的,没问题!”法官把照片给了我。 “法官大人,请看这里!”我指着照片上摄影棚的门柱对法官说。 “是摄影棚的门柱吧!”法官说。 “重要的是,门柱上写着的数字。”我说。 “数字?”法官又把照片拿过去:“这是,2吗?看不太清楚!”法官说。 “可是,有件事是清楚的,这个肯定不是1。”我说。御剑在旁边怪叫一声“看来你终于明白了,御剑检察官。”我微笑着说。 “怎、怎么会这样!”御剑有些不甘心。 “究竟是怎么回事?请解释一下,让我也明白!”法官还是不明白,他问我们。 “尸体是在第一摄影棚被发现的,可是案发当时所拍的照片,上面的门柱写着的不是1。法官大人,案件事实上是在第二摄影棚发生的。”我说。 “原来如此,门柱上的是2。”法官点点头。 “这个第2摄影棚,是本案的关键地点。可是通往第二摄影棚的道路被阻断了!”我说。 “这个我听说过。”法官说。 “道路是在2点15分被阻塞的,就是说,被害人是在此时间以前去了第2摄影棚。”我继续说。 “恩,应该是这样。”法官点点头。 “请回想一下,导演的证词!他这样说过,因为去不了第1摄影棚,所以小木屋里的人不是凶手。可是,事实正好相反!凶手只可能是待在小木屋里的人!这是因为,凶杀是在第2摄影棚进行的!”我大声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律师,你怎么想的?”法官问我。 “辩护方的意见是这样的!杀人现场是第2摄影棚!而大婶儿所看到的实际上是被害人戴志武,他出于某种理由,偷穿了大将军的道具服装,去了第2摄影棚。”我说。 “反对!别犯傻了”御剑说:“戴志武,是被害人!他偷大将军的道具服装有什么用!难道你想说,他是为了被人杀害,才偷了那身衣服?或者说你有什么证据吗?被害人偷了大将军服装的证据!”他想将我一军。 “…………有的!”我想了一会说,我把那个从职员区桌上拿的瓶子交给了法官。 “是装药的瓶子?”法官说。 “这个东西,是从荷星先生和戴志武先生吃午饭的职员区的那张桌子上找到的。它的标签上写着‘安眠药’。那天,被告人荷星先生整个下午都在睡觉。他是被人下了药,被戴志武先生。”我说。 “请等一下,确实,这个瓶子很是可疑,可是并没有证据证明是戴志武先生用了它。”法官说。 “法官大人,我有个建议,只要检查一下瓶子上的指纹,依我看,上面肯定有戴志武的指纹。”我说。 “原来如此,那么庭警,把瓶子拿下去提取指纹吧。今天的审理就到这里。根据少年久泰的证词,案件的实际情况,可能与我们原先掌握的情况完全相反。警卫员看到的大将军,是被害人戴志武先生。杀人现场不是第1摄影棚,而是第2摄影棚。而且从时间上而言,小木屋里的人有充足的时间实施犯罪。律师,给你的作业,是要找到下列问题的答案。为什么戴志武先生一定要偷大将军的道具服装?还有,是谁杀害他的?动机是什么?明天以前,请你一定找出答案。御剑检察官,你要重新从头考察一下,荷星先生的嫌疑。” “遵命!”御剑说。 “案件的审理,留待最终日的明天继续进行!”法官宣布,全场又一次哗然,如今,是很少有案子会审理三天的。大家都显得很兴奋。“那么,今天就此闭庭!” 第二十二小节 10月19日下午2点47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1候审室 “呼!真的是太危险了。”一出法庭我就长出了一口气。 “这才是真正的千钧一发!在中途大概有3、4次吧,我都不想管了,想干脆回去算了。”千寻老师还在旁边说笑,看起来她到是很轻松。 “啊,我也这样想过!”我说,原来不只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呀。 “是、是这样吗?你们两个人看起来都是满有自信的样子呀。”荷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他听了我们的对话表情有些不自然,这也不能怪他,这种话忍谁听了都不会自然的。 “那是装出来的,装出来的!大概有3次,我都在想:荷星先生,对不起,我尽力了。”我说。 “呵呵,我也是!”千寻老师对他说。 “…………太、太残忍了……”荷星说。 “呵呵呵呵,这当然是开开玩笑啦!”千寻老师对他说。 “是吗?”荷星有些不信。 不管千寻老师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说的可是真的。“那么荷星先生,现在我们就去作最后的调查。明天的法庭,我们一定会查明真正的凶手!” “是,是的,那么拜托你了。”荷星说。 荷星的嫌疑基本上洗脱了,接下来,我要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让他原形避露! 第二十三小节 10月19日下午3点27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今天真是太危险了,千寻老师”回到事物所我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肯起来了。 “哦,是吗?本来我也想看看的。” “恩?珍、珍珍?” 第32章 我听语气不对,马上反应过来了,看来千寻老师已经走了。 “喂,喂,结果怎么样?”珍珍凑过来问我。 “总算是摸到一点凶手的线索了。剩下的,就是证据和动机吧!”我说。 “是吗?真厉害呀!”珍珍称赞道。 “按‘序审法庭’的系统,明天就是最终日。”我说。 “序审法庭?”珍珍问。 “没听说过?2、3年前开始实行的法庭系统。总之,是因为案件太多了,为了加快处理速度而采用的制度。”我解释道。 “那制度规定,审判要在3天内结束?”珍珍问我 “恩,是这样。”我点点头对珍珍说:“真搞不懂戴志武先生,为什么要偷大将军的道具服装。” “啊?那里面的人是戴志武先生”珍珍问。 “是呀!”我说。 “可是戴志武先生是被害人啊!”珍珍吃惊的问:“他为什么要特意去干这种事?” “我们现在要干的就是找出这问题的答案!”我说。 “那导演他们的证词说明了什么?”珍珍问我。 “当时导演和制片人他们肯定在小木屋里。”我说。 “是吗?”珍珍问。 “可是,正因为如此,凶手肯定就在他们当中。”我说。 “啊?为什么?”珍珍问我。 “因为杀人现场,就是小木屋所在的第2摄影棚。”我说。 “啊?”珍珍的嘴张的可以塞进一个大包子。 “总之我们快走吧,尽快去查出凶手!”我说。 “恩,那我们先去听听荷星先生怎么说吧!”珍珍点点头。 第二十四小节 10月19日某时间拘留所会面室 荷星先生早早的在那里等我了。对于基本洗脱嫌疑的嫌疑犯警察也管得不太严,尤其是对他这种名人,更多的时一种同情。 “陈律师,今天你很潇洒呀。”荷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如果要你被关两天,被人说成杀人犯,一旦洗脱嫌疑,你也会和他一样的。 “谢谢!不过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爱慕的眼光看着我呀。”我说。 “哎?成堂很潇洒吗?”珍珍调皮的看着我。 “请不要用那种没礼貌的鬼脸对着我。”我对珍珍说。 “荷星先生,现在只剩下明天一天了。要加油呀!”珍珍没理我对荷星说。 “是……不过说是要加油,可实际上我什么也干不了的。”荷星谦虚的说。 “哈哈哈,没什么,我也和你一样。”珍珍笑着说。 “一句玩笑就可以了?”我问珍珍,珍珍白了我一眼。 “荷星先生,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请您一定要好好配合我们,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 荷星点点头。 “那么关于制片人金樱小姐,你能告诉我们些什么吗?”我问。 “哦……那个制片人吗?那个人,在业界人称‘天才’。”荷星说。 “天才?”珍珍在旁边插嘴。 “她来英都已经有5年多了……现在,英都的人谁也不敢违抗她。”荷星说。 “为什么?”我问。 “那个人来这儿后,连续拍了多部大人气的片子,成功的使当时濒临倒闭的英都复活了。而且……”荷星顿了顿。 “而且什么?”珍珍问。 “不,没什么。……我也是只知道一些传闻……”荷星还是没说。 “那么那个胖导演呢?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我问。 “他呀,在此之前只拍过一些不知名的小品。后来被那个金樱制片人看中了。让他拍起了大将军系列。他也因此成了知名人物。导演他对制片人为命是从,只要是她说的话,不管是什么,都只会是、是的答应。”荷星说。 这场景我见过,我绝对相信荷星说的话。 “那么戴志武那个人怎么样?以前他不是大明星吗?好象突然间,他的名字就消失了似的……”珍珍在旁边问。 “恩………………我自己也是因为崇拜他,才会踏入这行的。不知为何,突然他就不再演出那些大片中的主角,而在英都的不知名作品中演起了小角色。”荷星回答。 “啊?这是为什么?当时我还一直在期待《颤粟的夏天》的续集呢!”珍珍说。 “戴志武先生从大明星的宝座上掉落,大约是在5年以前,……现在想想,也正是在那个时候,金樱小姐来到了英都。” 听荷星这么说,我隐约感觉这事多多少少和那个制作人金樱有些关系,看来再问他也问不出什么了,我还是去摄影所调查调查吧。 “荷星先生,请看这个!”我把《光辉的足迹》给荷星看。 “这,这是……怎么这些大将军都没看见过似的?”荷星问我。 “这是在游乐场等地演出的大将军。是你的一个小男孩影迷一个人收集的。有这么好的影迷支持你,以后也请你多加油!”我说。 “是!”荷星一下子变的精神了不少。 第二十五小节 10月19日某时间英都摄影所 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太熟悉了。那个大婶儿还像以前一样一身蓝色警卫服在门前站着。她看到我们来了一句话也没说。 “大婶儿今天很安静啊!”珍珍跑过去说,大婶儿还是不说话。 “要是早就这样的话,这个摄影所也就太平了。”珍珍接着说,大婶儿还是不说话。 “成堂,她什么也不回答,真无聊。”珍珍对我说。 “啊,是有点那个。”我点点头。 “也许我现在应该到收发室吃掉大婶儿那些糕点。”珍珍说。 “…………敢!看我不打你!”大婶儿终于说话了。 “啊,太好了,还会说话,没事!”珍珍高兴的说,她的激将法终于成功了。 “大婶儿,我们想问问关于制片人金樱的事!”看到大婶儿肯说话了,我忙问。 “英都的大人物很赏识那个女人,现在她在英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谁敢违背她的意愿。”大婶儿完全是一副厌恶的口吻在说。 “你很讨厌她吗?那个制片人?”珍珍问。 “那女人的事我不能多说,摄影所的人关照过的。”大婶儿说。 “那那个胖导演呢?有什么可以告诉我们的?”我又问。 “那家伙是金樱的应声虫,没志气的男人。好象金樱越是欺负他,他越高兴。”大婶儿说。 “啊?为什么被人欺负还高兴?”珍珍问大婶,她儿没回答。珍珍又问我:“喂,成堂,为什么?” “这、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珍珍解释。 “那关于戴志武先生……”我又问。 “喂!你!”提到戴志武,大婶儿就生气了,朝我大喊:“今天在法庭上竟敢信口胡言!居然敢说大明星,我的小戴,说他犯了那什么盗窃罪。大婶儿绝不允许!”大婶儿简直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听着!你说戴志武他为了蒙骗大婶儿我的眼睛而偷了荷星先生的道具服装。这是胡说八道!他绝对不可能干如此卑鄙的事的!” 看来再问什么她一定会动手打我和珍珍的,我们还是躲远点吧。于是我拉着珍珍来去了职员区。 “今天也没有进行拍摄啊,真想看一次啊。”珍珍有些失望。 “现在先对付明天法庭上的决斗,等以后有空我们再来看吧。”我安慰珍珍。 “好吧!成堂,安眠药的瓶子是在这儿发现的吗?”女人变得真快。 “是啊。”我说。 “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的……”珍珍刚说到这就被人打断了。 “不许乱摸!”张警官突然出现在珍珍背后大声的喊。 “啊?”珍珍被吓得不轻。 “哈哈!哎呀,对不起!被吓到了吧。”张警官笑着对珍珍说。 “确实被你吓死了!”珍珍气呼呼的大吼。 “哈哈哈哈,偶尔我也会想来点戏剧性的效果。”张警官大笑。 “戏剧性的效果?”我问。 “啊!恩!实际上,我正在对桌子上的盘子做调查。”张警官有意差开话题。 “是不是调查有无安眠药?”我问。 “是啊,是调查安眠药的事。”张警官说。 “那具体要怎么做呢?”珍珍问。 “详细的调查要等拿回去以后再做。现在只是在这儿做一下简单调查。为此,我向鉴定科的同事要了些试剂。有反应的话,试剂的颜色会改变的。”张警官着拿出一个小瓶。 “哇!真有趣!那张警官,快点!快点试验嘛!”珍珍听了很兴奋。 “慢慢来,不要慌!”张警官说着将试剂滴到盘子里。一会,试剂的颜色完全改变了。“看来这个盘子里有安眠药……应该是这样!” “搜索方面进行得怎么样?”我问张警官。 “实际上,现在正吵得不可开交。有两种意见,一种是说,应该继续追查荷星。另一种是说,应该重新查找嫌疑犯。”张警官回答。 “那张警官的意见是哪一种?”珍珍问。 “自己也很烦恼……可是自己也不认为荷星是凶手。这次自己又要对不起御剑检察官了。”张警官说。 “对了,御剑检察官他怎样了?”提到御剑,我顺便问了一句。 “他呀,整个人都乱套了!有一次在休息室,把装满热咖啡的纸杯子给捏碎了。他的手被严重烫伤了。”张警官说,好可怜的御剑。 “哇!太好了耶!活该!”珍珍在一旁幸灾乐祸起来。 第33章 “对了,那个小瓶子怎么样了?”我忙转移话题。 “哦,那个安眠药的瓶子?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瓶子上发现了被害人戴志武的指纹。”张警官回答。 “……这么说……”珍珍问。 “看起来,给荷星下安眠药的,就是被害人。”张警官说。 “怎么今天对我们非常非常诚实呀张警官?”珍珍问他。 “有件事别告诉其他人。”张警官挠挠脑袋说:“今天在法庭上看了你们的辩护,自己也有一点点的感动。如果是普通的律师,听了胖导演的证词就会认输了。正因为你们坚持不懈,荷星才会得救的。” 一转身的工夫,珍珍不见了。我忙四处找,看到那丫头正悄悄打开后台小屋的门。看来这丫头又要偷偷进去玩。 “珍珍!”我忙叫她。 “啊!”小屋里发出珍珍的惊叫声,我忙跑了进去。张警官也跟在后面。 “啊…………你们好!”原来是那个少女职员,张警官一看没什么事就自己走了,留下我和珍珍还有那个少女三个人在那房间里。 “你怎么会在这儿?刚刚吓了我一跳!”珍珍拍这胸脯说。 “哎……在整理一下后台小屋!荷星先生已经不会再用它了。”少女职员说。 “啊?为什么?荷星先生明天就可以无罪释放了。”珍珍不解的问。 “这个真是非常感谢你们。可是大将军……这个星期是最后一集了。”少女职员说。 “啊?”珍珍吃了一惊。 “关于戴志武先生,你能告诉我们些什么吗?案发当天,他去了第2摄影棚。”我问。 “啊?不是第1摄影棚吗?”少女问。 “而且、而且还偷穿了大将军的道具服装!”珍珍说。 “唉!戴志武先生他为什么要这样……看来,那个传闻是真的。”少女说。 “传闻?”珍珍问了一句。 “戴志武先生,有什么弱点被金樱制片人抓住了。一直以来都受她摆布,丝毫不敢违抗。”少女说。 “弱点?是什么?告诉我们!”珍珍又问。 “所谓弱点,是一个人的见不得人的黑暗部分。”少女说。 “这个我当然知道。”珍珍说。 “5年前,曾经在这里拍摄过戴志武先生主演的影片,就在当时刚建造好的第2摄影棚拍摄。在拍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故。从此以后,第2摄影棚就荒废了,再也没用过它。当时的场景,现在还留着呢。”少女说。 “5年前的事故?你能不能详细写说着?”我问。 “对不起,这个我不能说。因为这是严格保密的事情。”少女说。 “大将军要结束了?”珍珍突然问了一句。 “……对,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啊。已经出现人员伤亡了。不是在戏中,而是在现实世界中。”少女说。 “………………”珍珍没说话,眼泪已经在眼圈里了。 “而且英都摄影所,从此以后,再也不制作任何儿童节目了。”少女一副惋惜的样子。 “啊?为什么?”珍珍问。 “我也觉得很可惜。可是,这是英都摄影所的方针。”少女说。 “方针?”我问。 “英都的大人物们,想忘掉大将军。忘掉这次事件。他们不愿让任何人谈论此事。”少女说。 “他们怎么能这样!只考虑自己……那些热爱大将军的孩子们怎么办!”珍珍问。 “不要紧的,孩子们嘛,肯定会马上去寻找新的英雄的。”少女说。 “不会这样的!现在突然停止节目,孩子们会极其伤心的。对不对,成堂,你也说点什么啊!”珍珍气呼呼的朝我大喊。 “哦,是,是的。”我应付着回答珍珍,顺手拿出那男孩制作的《光辉的足迹》给少女看:“请看看这个!” “啊?这是……”少女拿在手中翻看起来。 “这是1个小孩子影迷,以他自己1人力量收集的照片。孩子们非常热爱大将军。不能因为大人们的意愿,就突然终止它,你是摄影所职员,也不能这么干。”我说。 “……是这样啊……知道了!那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少女问。 “有啊,就是告诉我们,如此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掩盖的英都摄影所的秘密。请告诉我们‘5年前的事故’的情况!”我说。 “好吧,我把自己听说的都告诉你们。在5年前的拍摄中,戴志武先生曾经致人死亡。”少女说。 “啊?致人死亡?”珍珍说。 “当然,那只是次事故!然后……出面周旋并成功摆平方方面面的,是金樱制片人。”少女说。 “那就是戴志武先生的弱点?”我问。 “所以,戴志武先生才会受金樱制片人摆布……可是,那只不过是次事件,即使公开发表,也没什么大不了呀。”珍珍说。 “当时,戴志武先生是当红的大明星,他决定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也要隐瞒此事。警卫员大婶儿肯定知道得更多,那个时候,她已经在这个摄影所了……”少女说。 “谢谢!我们这就去问她!”我道了声谢,就带着珍珍去找大婶儿了。 第二十六小节 10月19日某时间英都摄影所 刚到摄影所门口大婶儿就迎了上来。 “怎么啦,又是你们,还没走啊。你们这么喜欢待在这里,干脆去大婶儿我值勤怎么样?”大婶儿问。 “大婶儿……你好象心情不好。”珍珍小心的说。 “大家都一心想忘掉小戴。英都摄影所能有今天,到底是谁的功劳?还不都是小戴的功劳吗?”大婶嘟嘟囔囔的说。 “大婶儿她在发牢骚呢。很危险,成堂!”珍珍说。 “请问…………5年前的那件事……”我小心的问。 “喂!你听谁说的?是那个臭丫头吧!”大婶的声调一下子变了。 “总之,我们听说了。戴先生,拍摄中发生了事故,导致……那个,致人死亡。”我说。 “喂!你们这样对人家的过去刨根问底,很开心是吗?”大婶儿问我们。 “不、不是的,只是为了救出荷星先生。”我说。 “你说小戴偷了荷星的道具服!这种谎言,大婶儿才不相信呢。难道你还会有什么证据不成?”大婶儿问我。 看来不拿出些什么证据给她看她是不会说的。 “那天的午饭吃的是带骨牛排吧!”我问。 “恩,对,是带骨牛排。”大婶儿满不在乎的说。 “刚刚,警察已经检验出当时荷星先生用的盘子里残留着安眠药的痕迹。”我说。 “哈,难道不是荷星自己放的吗?即使向他那么强壮的男人,总归还是有睡不着的时候吧!”大婶儿问我。 “那个桌子上放着的安眠药的瓶子……上面有戴先生的指纹。”我说。 “是吗?真是可怜……小戴他……干了……他不应该干的事。”大婶有些沮丧的说。 “大婶儿……”珍珍的神色也暗淡下去。 “输给你们了,那就都说了吧。大婶儿我也已经有点累了。确实,5年前发生了演员死亡事故,更糟的是,被记者拍到了事故当时的照片。结果,那张照片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让那场轰动平息下来的,是那个女人,金樱。那家伙,与黑社会有勾结。她让记者们闭上了嘴。打那以后,那女人在英都摄影所受到了重用,开始呼风唤雨……”大婶儿说。 “是吗?”珍珍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请你们理解,小戴他,不是故意的。”大婶儿说。 “大婶儿……”珍珍开始有些同情大婶儿了。 “你们稍等一下。”大婶似乎去取什么了。 “我觉得大婶儿很可怜……”珍珍低声对我说。 “这个,你们拿去!”大婶给了我们一张照片。 “这是?”我问 “当时事故的照片!”大婶儿说。 “这儿是……第2摄影棚的小木屋?”我问。 “恩,是小戴在台阶上与坏人战斗的场面。一时失手让演坏人的演员……摔在了花坛的铁栏杆上。”大婶儿说。 “大婶儿,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的?”我问。 “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我不想谈它。”大婶儿说。 “知道了,谢谢您!”我说。 了解了5年前的事故,我和珍珍决定再去找金樱问问。我现在越来越怀疑她就是凶手了。而我,也第一次觉得那个大婶儿是这么的可爱。我们找到第二摄影棚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那个女人——金樱。 “啊,成堂,是金樱制片人。你好啊!”珍珍说。 “………………”金樱没理她。 “我——说——你——好——啊!”珍珍又大声说。 “……………………”金樱还是没理她。 “我——说——你——好——啊!”珍珍发火了,大喊! “珍珍,别真的发火呀!”我忙说。 “……在看云呢,我。”金樱说,说完又不说话了。 “那个,那个,案发当日,戴先生到这里来……”珍珍说。 “嘘!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在看云呢。其它的事,不感兴趣。”金樱说。 “成堂,气死我了!”珍珍都快哭了。 “荷星先生并不是凶手!这样的话,大将军又可以继续演下去了!”珍珍说。 “我已经厌倦了,大将军。”金樱说。 “你……你是凶手!成堂,这家伙就是凶手,我身上的家族灵力这么告诉我的!” 第34章 珍珍又要哭。 “请问,导演他……”我看珍珍问不出什么,只好自己问。 “假如你们一定要谈那个男人,就到小木屋去谈,行吗?当然,我是不会去的。”金樱说,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金樱小姐,请你看看这个!”我拿出5年前的事故照片。 “这东西,在哪儿拣的?是那大婶儿吧。” “总之,金樱小姐……你摆平了那次事故,可是,你却乘机一直随心所欲的摆布戴先生!”我说。 “风,风大起来了……你的话很有趣,接下来的话,到小木屋去慢慢说给我听。”说着她自顾自的进了小木屋。我和珍珍也跟了进去。 “昨天,那个职员女孩在这儿打扫的,怎么还是不怎么干净啊?”珍珍问我。 “她拿到了所需要的大将军卡片,只顾着开心了。”我说。 “哼,来啦!那么,继续说吧,我听着呢!”金樱说,她的神情好象变了。 “金樱小姐,你以那次事件为要挟,一直随心所欲的摆布戴先生,是吗?让戴先生演出儿童剧中的反面角色,只给他极少的报酬……!”我说。 “…………哼,别把人家说成是敲诈者似的!”金樱说。 “可是,你所干的事不正是敲诈吗?确实他在那次事故中致人死亡……可你以此为要挟,把他从大明星的宝座上拉了下来!”珍珍气愤的说。 “……等一下,我可从来没有把他从什么宝座上拉下来。只不过是戴志武那家伙自己变得不中用了。”金樱说。 “可、可是!他会这样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一次不幸的事故,你却用来…………”珍珍说不下去了。 “稍等!……说什么那?刚才起就一直事故、事故的,你怎么那么肯定那是事故?”金樱问。 “什么意思?”我忙追问。 “脑筋转得真慢,如果不是事故,那会是什么?你想想看!”金樱说。 “难、难道……戴先生……是故意的?”我说。 “恩,对啊!”金樱微笑着说。 “证据!你有证据证明吗?”我问。 “哼!如果不是那样,他怎么会整整5年一直听人摆布?我,这5年中,让那家伙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金樱说。 “可、可是!大婶儿说那是次事故!”珍珍插嘴。 “哦,那个女人是戴志武的疯狂影迷。一天,拍那照片的记者带着照片来到摄影所,她就扑了过去,虽然挨了一顿胖揍,还是把那照片抢了过来。”金樱说:“真是个蠢女人!那种照片,只要有底片,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过,到了现在,那次事故的照片,这世界上只有这一张了。交出来吧,那张照片。” 原来因为这样,大婶儿才会有那张照片啊…… “你说什么呢?那么重要的证物……”珍珍气呼呼的说。 “你们出来吧!”金樱大喊一声,几个穿黑西装带黑墨镜的大块头冲了进来。 “啊,那个……这……这些先生是……”我问。 “行家!抹杀一切就是这些家伙的工作。那么,把你们也抹杀了吧……”金樱说。 “什么?”我大吃一惊。 “明天是审判的最终日,是吗?真遗憾,明天的法庭,你们会缺席!”金樱说。 “为什么?为什么如此看重这张照片?这是戴先生的弱点。而不是你的什么把柄。”我奇怪的问。 “我有的是时间考虑。那么,再见了,你们2位。接下来,就交给你们收拾了。”金樱朝那几个黑社会份子说。那几个人听见就要动手。 “不!”珍珍大喊! “不许动!”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张警官踹开小木屋的门闯了进来,他真是我们的大救星呀。“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金樱,跟我到警察局走一趟!” “哼,小子,干得不错嘛!看来,胜负……要在明天的法庭上再决定了。等着吧!”金樱带着那帮人先出去了。 “没、没事吧?我闯进来的时机选的晚了点,今后还要加强练习呀。”张警官抱歉的说。 “警察先生,非常感谢你!我…………刚刚,太可怕了。”珍珍心有余悸的说。 “没什么没什么,这是我的工作。”张警官说。 “怎么啦?”珍珍看张警官神色不对,关心的问。 “自己就是为了想说这句话才当了刑警…………那么,我现在还有事要做,如果有缘,还会再见面的。”张警官说完就走了。 “好了,成堂,马上就是本案的高潮了!”珍珍对我说。 看来目标已经锁定……就是那个制片人金樱! 第二十七小节 10月20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4法庭 “现在,审理荷星的法庭开庭!”法官敲了敲他的小木锤,为什么他每次都是这一句话呢。 “检控方已准备就绪!”御剑说。 “辩护方也已准备就绪!”我说。 “今天是审理的最终日,希望检控方、辩护方都要提出决定性的证据。那么,御剑检察官,请就事件状况作一下陈述!”法官说。 “在昨天的法庭上,律师提出了新的说法,杀人现场,实际上是在第2摄影棚。今天想传唤当时在小木屋的人作证,了解当时的情况。”御剑说。 “恩…………知道了!”法官说。 “御剑这家伙,今天有点保守啊!”我心里暗想。 “那么,请传唤证人入庭!”法官说。 “请案发当时,在第2摄影棚的小木屋开会的制片人金樱入庭!”御剑说。 那个女人依然是一身黑衣,站到证人席上。 “证人,你的名字和职业!”御剑问。 “…………金樱,英都摄影所的制片人。”金樱回答。 “证人,案发当日,你是在第2摄影棚的小木屋……”御剑问。 “…………这事情大家不是都知道了吗?我讨厌说废话!你实在喜欢说的话,就等我不在时再说。”金樱冷淡的说。我看到御剑的脸色都变了。 “那、那么,证人!请就案发当日的情况作证。”法官说。 “成堂,这家伙就是凶手!”旁边的珍珍小声对我说。 “恩!”我对珍珍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将近中午时,到了第2摄影棚的小木屋。会议从正午开始,到4点钟结束。接下来有排练,所以去了第1摄影棚。……对了,那时有点累了,是导演送我去的。会议的休息时间,是从2点30分起的15分钟。休息时,和导演一起在小木屋外吃带骨牛排。到了第1摄影棚后,在那儿发现了戴志武的尸体。……大致就是这些。”金樱说。 “恩,证词中有1句话我想问问。‘那时有点累了,是导演送我去的。’……能不能再说的清楚些!”法官问。 “车。”金樱说。 “什么?”法官问。 “不是有辆轻便客车吗?在第2摄影棚。我让导演驾驶那车。……而且路边还有歪脖子猴殿下的脑袋,很危险。”金樱说。 “原、原来如此……那么律师,请询问。”法官对我说。 “这是最后的胜负,加油!”珍珍小声对我说。 “开会以前你是一个人去的小木屋?”我问。 “是啊!”金樱回答。 “你没有去过职员区,是吗?” “是啊!” “你的回答很简单啊!” “是吗?” “会议期间,有谁离开过吗?” “没有。” “…………再多说一点好吗?”我几乎在恳求她。 “反对!证人到这里来,不是陪你聊天的。请不要妨碍证人作证!”御剑敲着桌子说。 “还有你,检察官先生。不要乱敲桌子,听着刺耳。”金樱轻描淡写的说。御剑脸色变得很难看。 “证人,刚才你说休息的时候你和导演在吃带骨牛排?”我问。 “是的。”金樱说。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在吃带骨牛排’,可是这就怪了!”我得意的说。 “什、什么意思?”法官问我。 “法官大人,职员区桌子上的盘子,里面剩下粗大的骨头。”我说。 “这个当然,因为吃的是带骨牛排。”御剑在旁边说。 “对,这是当然的。可是,请去过现场的人回想一下,小木屋外面的桌子上有什么……那个桌子上的盘子里面……没有剩下任何骨头!金樱小姐,如果你吃了带骨牛排,自然会剩下骨头。就是说,你在休息时间,根本没有吃牛排!肯定把牛排扔进了焚化炉,对吧!”我大声说,我注意到金樱的神情有了些变化,可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那、那么,金樱小姐在休息时,究竟在干什么?”法官问我。 “很显然!当然是在与大将军会面!”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难道……!”法官问我。 “对!离开小木屋去吃牛排的金樱小姐,意外的遇见了大将军!然后,你就将他……杀害了,亲手!”我指着金樱说,我注意到她的神情又有了一丝变化。 全场再次哗然! “律、律师!这、这样说有点不妥吧……”法官对我说。 “律师你在说些什么?”御剑问我。 “没关系,你说是我干的?”金樱问我。 “对!”我说。 “有趣,好久没碰上什么有趣的事了。好,从现在起,我和你来场智力竞赛。”金樱说。 “好!”我点点头。 第35章 “成堂,加油!”旁边的珍珍为我打气。 “对了,凶器好象是大将军之枪吧。”金樱问我。 “对!”我说。 “你看,我只是个柔弱女子。你认为我能自如地舞动那么重的长枪吗?”金樱问我。 “…………恩,别说用那长枪来杀人,普通人也很难舞动那枪。”我说。 “哼,你不是都知道吗?”金樱微笑着说。 “但是,现在再来追究这件事,已经毫无意义……”我也笑着说。 “什么意思?”金樱听我这么说马上不笑了。 “因为,凶器本来就不是大将军之枪!”我说。 “什么?”金樱问。 全场哗然! “在、在说什么?长枪就被扔在尸体旁边!律师,你说长枪不是凶器,有证据吗?”法官吃惊的说。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上午的动作商定中,这根枪曾经折断过一次!修理断枪的,是大婶儿。她只用胶带绑了一下而已。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刺透穿着厚实的道具服装的被害人的胸膛!”我大声的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法官敲着锤子维持秩序。 “律师!什么意思!你明不明白自己在……”御剑想说些什么,却被金樱打断了。 “住口!不要无视我的存在。”金樱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什么意思!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完全是御剑的话的翻版。“大将军长枪不是凶器的话,那么你说,戴志武究竟是怎样被杀的?”金樱问我。 “怎么样?能出示杀害戴志武先生的凶器吗?”法官问我。 “要是不能的话,我就不会那样说了。”我自信的说。 “我说,你平时就很自信,现在更是自信的有点反常……那么,就请出示,杀害戴志武先生的凶器的证据吧。”法官说。 “请看这张照片……”我把5年前的那张事故照片交给了法官。 “这张照片……站在台阶上的,是戴志武吗?”法官很吃惊。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再不安静,就终止审理!律师!这张照片究竟是什么意思?”法官问我。 “5年前,在英都摄影所发生了不幸的事故。如您所见,这就是那次事故的场面。这件事情,外界一点都不知道,是英都自身的秘密。”我说。 “那事故与本案有什么关系?”御剑问我。 “御剑检察官,你还不明白吗?看见从台阶上摔下来,胸部被铁栏杆刺穿的男人,你还不明白吗?” “啊!怎……怎么会……”御剑拿到照片后大吃一惊。 “那次事故,发生在5年前。现在,与它相同的事故,又再一次发生了!”我说完以后注意到金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全场哗然! “肃静!”法官用力的敲了敲锤子:“律师,请继续!” “案发当日的下午2点30分,金樱在小木屋外碰见了戴志武先生!然后,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无意,推倒了戴志武先生。……倒在铁栏杆上,正如5年前,戴志武先生自己致人死亡时所做的那样……”我慢慢的说,看见金樱头上开始冒冷汗了。 “就是说,被害人……戴志武,以他自己曾经致人死亡的手法,这一次……轮到他自己……死于相同的手法!”御剑问我。 “就是这样!真是命运弄人。”我说。 “哼,哼哼,编得不错。有这种胡编乱造的才能……真希望你来当我们的剧作家。”金樱勉强微笑着说。 “有什么要反驳的吗?”我问。 “听着,假设你说得对,戴志武是死在小木屋。但是,尸体实际是在第1摄影棚发现的。而且是在恶龙王的道具服装中。把尸体运到第1摄影棚,塞入道具服装,要在休息时间的15分钟以内干完这些事情,绝对不可能。那么你说,我究竟是怎样处理尸体的?”金樱问我。 “小木屋那儿从2点30分起休息15分钟,要在这点时间内,将戴志武从台阶上推下来并伤害,运到第1摄影棚,再穿上恶龙王的道具服。确实,从时间上来说是不可能的。”御剑说。 “恩……确实。怎么样?律师,你怎么看尸体处理的问题?”法官问我。 “法官大人,要是还有其它运出尸体的方法,你看怎么样?”我问。 “…………什么意思?”金樱问我。 “根本不用冒险在15分钟内干完一切。你将尸体运出的方法,只可能有1种。”我说。 “好……好吧,你说来听听吧。”金樱说。 “那么,律师,搬运尸体的方法是…………”法官问我。 “金樱小姐,你是用轻便客车将尸体运至第1摄影棚的。”我说。 全场哗然!金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刚才作证时,你这样说过,‘因为会议后有排练,所以去了第1摄影棚。……对了,那时有点累了,是导演送我去的。不是有辆轻便客车吗?在第2摄影棚。我让导演驾驶那车。’你把尸体装上轻便客车后,才去了第1摄影棚!然后,在大家来集合以前,将尸体塞入了恶龙王的道具服装!”我说。 “哦?”金樱嘴张的大大的。 “等一下!驾驶轻便客车的那个导演。律师,难道你想说导演是同案犯吗?”御剑问我。 “导演当然是同案犯!把尸体搬进轻便客车也好,塞入道具服装也好,仅靠金樱1人的力量是办不到的!还有,那件大将军的道具服装也是叫他处理的吧!因为上面沾着戴志武先生的血呢!恐怕是放在那个小型焚烧炉里烧掉了吧。”我拍了一下桌子:“怎么样?金樱小姐!……还有话要说吗?” “已经够了,你……看不出来倒挺能干的。恩…………是我输了,真有趣。”金樱说: “…………那个,你已经说完了吗?”我高兴的问,心想总算结束了。 “你要我说什么?”金樱问。 “比如说‘我输了’之类的话。”我说。 “这个,刚才已经说了。”金樱说。 “就、就是说!金樱小姐!是不是你杀害了戴志武先生?”我问。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她的回答! “不清楚。为什么你会得出那结论?听着,我只是在和你进行智力竞赛,结果我输了。你证明了我确实有犯罪的可能性。…………可是,那完全只是一种可能性,不可能当做确实的证据。你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不是吗?”金樱轻松的说。 “什么?”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御剑检察官,你怎么看?”法官问。 “恩……恩……恩……当、当然,证人说得对!……确实,他有重大嫌疑,可是说到证据,…………却没有…………”御剑脸色极差。这个家伙,正在摇摆不定。 “怎么样?我今天是来当证人的。没有问题的话,那我回去了。”金樱说。 “请、请你,再一次作证!”我说,心想一定要拖住她不让她走。 “再一次?”法官问我。 “真是死不认输的男人,我告诉你,就算要我再一次作证,我也只会重复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话,我保证是一字不差、完全相同的话。那样的话,你怎么办?”金樱问我。 “恩…………”我没话好说。 “问同样的问题,得到同样的答案,这是在浪费时间。”金樱轻蔑的笑着。 “…………………………”我没有说话,可恶,难道真的不行了吗? “那么,既然律师已经没有问题…………对金樱小姐的询问就此结束!”法官说。 “反对!”出呼所有人的意料,这一声是御剑喊的。 “怎么回事?御剑检察官?”法官问他。 “……利用喊反对的时间,考虑一下该问什么。可是,想不出有什么可问。”御剑说。 “是嘛?……那么……”法官说。 “等一下!证人!请重新作证!”御剑说。 “你好象是检察官吧?为什么却要来纠缠我……?”金樱问。 “总之,我想再听一次证人的证词!”御剑说。 “怎么样?法官大人?要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吗?”金樱问。 “御剑检察官,要证人重复证词可不行。到底你要她就什么作证?”法官问。 “恩……恩……这个么…………对、对了,恩……那个……我想听听发现了尸体后的情况!”御剑说。 “发现了尸体后…………知道了。那么,证人……请你做证。”法官说。 “哼!”金樱哼了一声。 “成堂!为什么御剑检察官会…………?”珍珍小声问我。 “这个……他大概也知道吧?……谁是真的凶手。”我说。 “可是……可是……‘让所有的被告人都被判有罪,这就是我的原则’,他不是这样傲慢的说过吗?”珍珍说。 “发现尸体时,导演和警卫员大婶儿也在场,那个少女职员也在场。不在场的,只有荷星。当时马上通报了警察。过了很久荷星才赶了过来。警卫员大婶儿大叫大嚷的‘这家伙就是凶手!’至于我么,承蒙大家好意替我保密,就当我没来过现场。然后我回到小木屋,去拿脚本和演出记录。再往后,我就那样回家去了。”金樱说。 “恩……我看,这证词没什么问题啊。律师,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成堂,只差一步了!那个人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其实,成堂你已经将她赶入了死胡同! 第36章 只要找到最后的钥匙就一定能获胜!”珍珍在旁边提醒我。 “恩!”我点点头。“证人,发现尸体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排练的集合时间是5点整,大概就是这段时间吧。”金樱回答。 “你和导演是什么时候去第1摄影棚的?”我问。 “大概4点50分左右去的吧。把尸体塞入道具服装这样的事我们可没有干。”金樱说。 “金樱小姐,你们到第1摄影棚时,其他的职员们有人在吗?”我问她。 “其他人还没来。”金樱说。 “那样的话!就有可能让导演帮忙,把尸体塞入道具服装……”我还没说完就被金樱打断了。 “别再说了,我刚才不是明明说过?‘把尸体塞入道具服装这样的事我们可没有干。’你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小家伙?”金樱问我。 “那时候荷星先生是在睡午觉还没来吧?”我问。 “他本人是这样说的。”金樱说。 “就没有谁去喊他来吗?”我问。 “尸体,眼前就是尸体,谁还能保持那么冷静,对吧?”金樱很平静的说,这个女人,我说她是杀人犯的时候她不就很平静吗。 “请等一下!也许事情正好相反,发生了杀人事件,这时只有一个人没有来,通常来说,不是应该去找这个人吗?”我问。 “恩…………说得有理……怎么回事?证人?”法官问金樱。 “哼,按常理来说,说不定应该那样。可是事实上,当时我们可顾不了这么多。而且,荷星那家伙,不穿大将军服装时,一点都不起眼。稍不留神,就会忘记有他这个人存在。”金樱说。好可怜的荷星先生呀。 “恩,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啊。”法官点点头。 “警察没来的那段时间,大家都在做什么?”我问。 “当时,谁都不说一句话,一直是很凝重的沉默。这时候,荷星好不容易起床并赶来了。‘迟到了,对不起!’……他这样一说,当时的场面更是凝重得像冻住了。”所有人都不说话听金樱说。“就是这种凝重的感觉!”金樱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了出来。 “喂、喂,成堂!她在干什么?不过,倒挺有趣的。这样倒缓和了法庭严肃的气氛。”珍珍说。 “你为什么又回小木屋去拿脚本和演出记录?”我问。 “这些是极为重要的东西,被偷走可不行。”金樱说。 “恩,说的是。请稍等,你来第一摄影棚的目的就是为了排练,为什么会没有把脚本和演出记录带来?”我问。 “因为我想根本无法排练的,所以没有带来。”金樱说。 “为什么无法排练?”我问。 “不管怎么说,都发生了杀人事件,怎么还可能进行排练?”金樱说。他似乎说的有道理。 “反对!证人,刚才的话有问题!你听好,‘因为我想根本无法排练的,所以没有带来。’……听起来,简直像是……在离开小木屋前,就已经知道尸体的存在了!”御剑大喊,在场的人都看着他,全场哗然! “肃……肃静!御剑检察官!……你刚才的发言……确实指责得很对,可是,这不是检控方的人,应该采取的行动。这倒更像是……对,律师采取的行动!”法官敲了敲他的小木锤,对御剑说。 “实在感谢您对我的关心。可是我想,我该采取什么行动应该由我自己决定。”御剑说:“那么证人,请回答!” “…………”我竟然被御剑救了? “哼!就是说,检察官和律师是一伙的?……算了,随你的便。我说的那话,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意思。我认为排练无法进行,自然有相应的理由。”金樱说。 “恩,那么请你修正你的证词!”法官说。 “因为戴志武受了伤,肯定无法排练,所以没有把脚本和演出记录带来。”金樱说。 “请等一下,证人。受了伤的,是大将军……荷星!”我大声喊。 “什、什么?”金樱大吃一惊。 全场哗然! “律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法官问我。 “确实,戴志武先生走路时拖着一条腿!可是,那完全是为了假扮成荷星先生!”我说。 “怎、怎么会?”金樱吃惊的问。 “上午的商定中确实有人受了伤。可是,那人是荷星先生,而不是戴志武先生!你为什么会认为受伤的是戴志武先生呢?”我问金樱。 “导演……是导演告诉我的!对,对了!是那家伙搞错了!”金樱勉强微笑着说。 “这不可能,导演也参加了动作商定。所以他很清楚荷星的脚受伤的事。他不可能会搞错!事实上,金樱小姐,你看见了拖着一条腿的戴志武!”我说。 “可是……受伤的人应该是荷星呀!现在,我们一起回想一下。戴志武先生那时不是拖着一条腿走路吗?为了冒充荷星先生!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伪装受伤的?”我问。 “…………他是…………从他穿着大将军道具服装去第2摄影棚……到他被杀害以前,一直在伪装……”御剑说。 “完全正确!金樱小姐!你遇见了拖着腿的大将军!大将军道具服装里面的人是戴志武先生。正因为这样,你就误以为……戴志武先生的腿受了伤!”我和御剑一唱一合的。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敲锤子维持法庭的秩序。 “证人!有什么要反驳的?”御剑一拍桌子问。 “………………那么,那么,有个问题请你回答我!我有什么理由要杀害戴志武?虽然他没落了,但终究是个明星。那家伙死了,我又得不到任何好处,不是吗?”好半天金樱才开口说话。 “恩,动机是什么?她为什么要杀害被害人?其理由我们现在还不清楚……怎么样?律师,你能不能证明她究竟有什么动机?”法官问我。 “法官大人,请再看看这张照片!”我又将5年前的照片拿了出来。“这张照片道出了本次事件的动机!是不是?金樱小姐?5年前,站在事业顶峰的戴志武先生,靠金樱的帮助,将那次事故给抹去了。本次案件的起因,正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具有讽刺意义的是,那次事故,也导致戴志武先生从明星宝座上跌落。”我说。 “…………也许他终究意识到自己犯了罪吧……”御剑说。 “可是,金樱却趁机胁迫戴志武先生。让他拼命干活,去只给少量报酬。”我说。 “那么,这次出演恶龙王的角色也是……”御剑问我。 “从戴志武先生的立场来看,也这种角色简直就是侮辱。”我说。 “恩!”御剑点点头。 “请等一下,律师。刚才起你一直在谈论戴志武先生的事。听起来,简直像是戴志武先生想要杀害金樱小姐。可是,金樱小姐的动机是什么呢?”法官问我。 “对,对啊!据你所说,戴志武先生完全就是我的摇钱树。对我来说这么有用的男人,我怎么可能放弃他!”金樱也这么问我。 “律师,请告诉我他的动机!”法官说。 “她没有杀人动机。”我说。 “什、什么!”法官大吃一惊。 “她只是将他从台阶上推下而已。将怀着杀意向她扑来的戴志武先生推开!”我说。 “什、什么?”御剑也吃了一惊。 “很简单!想要杀人的,是戴志武先生!”我说。 “什么!”几乎所有人都问我。 “请仔细听好!戴志武先生用安眠药使荷星先生熟睡!戴志武先生潜入后台小屋,偷走了大将军道具服装。戴志武穿着道具服装骗过了大婶儿的眼睛!然后,戴志武往小木屋行进!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是为了杀害一直在剥削利用自己的金樱!”我说,我看到金樱将那个小烟袋都折断了。“是你干得吧?”我问。 “对……凶手,就是我。是我……祝贺你,成堂!……我输了。”金樱说完退出法庭。 “御剑检察官,金樱她……”法官问。 “在候审室里,非常冷静!”御剑说。 “是嘛?律师,看来,奇迹又一次发生了。”法官对我说。 “不对,法官大人!荷星先生是无辜的,正因为这样,才能证明他无罪,这是理所应当的事。”御剑说。 “是嘛,说得对。下面,向荷星宣布判决结果——无罪!”法官大声的说:“那么,今天就此闭庭!” 御剑、检控方、御剑检察官、法官、金樱、戴志武、 第二十八小节 10月20日下午1点12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们……总之,不胜感激!”荷星笑呵呵的走过来。 “太好啦!祝贺你,荷星先生。你终于无罪释放了!”我也笑着说。 “是,……只是……戴志武先生之所以要偷我的道具服装,是想杀害金樱制片人,并把罪名推在我身上……想到这儿……我实在是伤心。陈先生,为什么!”荷星突然问我。 “什、什么啊?”我不明白他想问什么。 “请告诉我!为什么戴志武先生要嫁祸于我?”荷星问我。 “……好吧,我说说我的看法。戴志武之所以要嫁祸于你是因为……因为你是大将军。”我说。 “什么意思?”荷星不明白。 “戴志武先生以前是大明星,然而现在演的却是儿童节目,而且是反面角色。而孩子们非常热爱大将军。 第37章 所以,他暗地里一直在记恨你。”我说。 “真……真的吗?他要是早和我说一下,我情愿和他互换角色……非常感谢你们,这样,我也彻底从本案解脱出来了。”荷星说。 “祝贺你呀!荷星先生!”珍珍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啊,哈哈哈,多亏了大家,我又能继续演大将军了。哦,快把那件有汗味的道具服装…………”荷星看到珍珍的表情,就没再说下去。“发生什么啦?”他问珍珍。 “不、不!什么也没有……啊!成堂,御剑检察官!”珍珍大声说。 “………………成堂!说些什么吧。我不怎么会和人聊天!”御剑走了过来。短暂的沉默后他开口说。 “啊?………………真遗憾,你输了!御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怎么突然说这话?”御剑问我。 “……谢谢!没有你的协助,金樱就会溜掉了。”我对御剑说。 “啊,您好,我叫荷星。谢谢您!”荷星和御剑搭话。 “恩,我是御剑。经常看见你活跃在电视屏幕上。成堂,我们又这样再见面了。”御剑说。 “再见面?”珍珍感到奇怪? “可是,我们不应该再见面的。现在我的心中,有些多余的感情又复苏了。”御剑说。 “多余的感情?”我问。 “‘不安’,还有‘迷惑’。”御剑说。 “这些怎么会是多余的感情?”我问。 “对我来说是多余的。听着,陈成堂。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来就是要说这句话。”御剑说完就走了。 “那个,成堂先生?刚才那位,是您的朋友吗?”荷星问。 “怎么会!怎么可能会是朋友!是敌人啦,敌人!……是吗?成堂!”珍珍问我。 “现在嘛,还说不准。”我说。 “怎么说得像是话里有话?告诉我!”珍珍说。 珍珍不停追问我,不过我没有说。……就这样,本次事件落幕了。我在法庭上抖露出来的戴志武先生的故事,在社会上引起了大轰动。可是,也正因为这样,英都摄影所又一次改变了方针,决定继续制作儿童系列剧。 “成堂,今天有新节目!……我们一起看吧!成堂也要买交换卡片呀!我要和久泰以及少女职员一起交换呢!”某一天,珍珍突然对我说。 “是的,知道了!”我应付她,没想到英都真的拍了那个《少女武士》,不过名字改成了《小龙女》。 “但是,这次真的太棒了,荷星先生又当上了主角!这次他可以把脸露出来了吧!”珍珍边看电视边问我。 “……不会……我想他越发不能把脸露出来了。”我说。 第三章end 第一小节 深夜,雾气迷茫的湖中。一只小船上面站着两个男人。这么晚了,他们在这做什么? “……阔别15年了,是吧!” “好象是吧!” “对于你是根本无法想象的,这15年来我承受了多少痛苦……” “你…………承受了痛苦?” “然而,现在机会终于来了。是的,向你复仇的机会啊!” “什么?” “merrychristmas!” “砰!”一声枪响之后,小船上的一个人掉进了水中。 第二小节 12月25日上午10点08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哎!哎!成堂。这附近,有没有瀑布啊,瀑布?”珍珍突然问我。 “瀑布?干什么啊,突然问起这个?”我翻着资料漫不经心的问。 “说什么呢?成堂!说到瀑布的话,当然是要接受冲击,加强修行啊,还能有什么?”珍珍说。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珍珍你还是一个修行中的人啊。”我说。 “就是啊。…………最近,修行方面有点松懈了,所以就特别想用瀑布之类的冲击一下来加强修行。我就是这么想的。”珍珍说。 “恩……附近到是有个‘葫芦湖’,不过好象没有瀑布啊!”我看到珍珍有些不开心,忙说:“没有的东西也是没办法的吧。用淋浴器冲一下怎么样?”我说。 “…………恩,也对。”珍珍说着跑去浴室了。 “……那么,下一条新闻。在葫芦湖,有人目击到神秘的巨大生物。参考尼斯湖的‘尼斯湖水怪’它被命名为‘葫芦湖水怪’,目前最大的话题是,这到底是正宗的尼斯湖水怪还是冒牌的,还有,葫芦湖水怪真的存在吗?全国的焦点都集中到了这里。”电视里传来这样的消息。 “啊,还真是闲啊。连新闻也是,没有正经的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成堂!”珍珍浑身湿漉漉的站到了我面前。“淋浴器的力量太弱了。” “那么这样吧,到消防局去,用他们的消防大水管尽情的冲一下如何?”我开玩笑的说。 “…………恩,也对。”珍珍竟然当真了,跑去打电话。 “插播一条临时新闻!在葫芦湖,发生了杀人事件!今天早上,在葫芦湖里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警察局公布了这起事件被逮捕的嫌疑犯的名字。嫌疑犯:上官御剑,26岁。御剑是一位前途无量的有名的年轻检察官。究竟他为何要杀人?现在已经成为市民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电视又传出这么一条消息。 “什、什么?怎么回事!那个御剑………………”我大吃一惊。 “成堂!”珍珍突然在后面叫我,又吓了我一跳。 “哇!珍珍,你吓死我了。”我说。 “我打了电话却被骂了啊。……被接线员。”珍珍说。 “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御剑……被逮捕了!”我对珍珍说。 “啊!……那个,检查官先生?”珍珍也吃了一惊。 “而且,还是杀人嫌疑犯!”我说。 “啊?”珍珍吃惊的张大了嘴。“什么时候?在哪里?把谁?为什么?怎么做的?”她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问的我头昏脑涨的。 “不,不知道啊!”我说。 “我们马上去拘留所看看吧,成堂!”珍珍干劲十足的说。 “恩!”我点点头。 第三小节 12月25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我个珍珍叫了出租急匆匆来到拘留所,请求看望御剑。看守听完以后要我们在会面室等,转身出去带他了。 “回想了一下,我们两个人都到过这里面呢。”珍珍沮丧说,她对这里的印象不好。 “嘿嘿,干我们这一行的,可都是非同一般的嘛。”为了缓解气氛,我和珍珍开起了玩笑。 “…………谁要是听到了刚才的话,可是会产生误会的呦……”珍珍没有笑,看来我的笑话太冷了。 御剑进来了,静静的站在珍珍身后。 “哇!”珍珍一回头吓了一跳。 御剑一看到访客是我们,转身要走。 “喂!不要走御剑!”我忙喊住他。 “……你们来干什么?”御剑转过身来,头扭到一边轻声问我们。 “成堂!御剑检察官……他很不高兴啊。”珍珍对我说。 “那是当然的,被关到拘留所里,还能开心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啊。”我说。 “你们是特地来嘲笑这个样子的我吧!…………想笑的话,就笑吧。”御剑咬了咬牙。“怎么了!来啊,笑啊!”御剑突然很愤怒。 “成堂!是,是不是笑笑比较好呢?”珍珍颤颤的问我。 “这家伙,一点也不坦率。如果笑了的话,他会暴跳如雷或者哭出来的。………御剑,我才没空来笑你呢。”我说。 “………………明明就很有空。”御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哎,最近确实闲了点! “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尤其是你。”御剑又把头扭到一边。 “我也不想看到你!”我心里说。“御剑。……关于这次的事,说来听听吧。” “…………打听这些事情,打算干什么?”御剑问我。 “都决定下来喽!当然是帮助你啊,御剑检察官!”珍珍在旁边说。 “………………帮助?我?凭你们?别自以为是了。”御剑说。 “……怎么了?”我问。 “你只是一个才上过3次法庭的新手辩护律师罢了。”御剑说。 “你想说什么?”我问。 “那几次,可能只是你运气好才取胜的。不过,好运是不会一直伴随着你的。实力,要靠真正的实力才能赢!”御剑说。 “成堂!为什么我们非得受他的气不可呢?”珍珍有些愤怒了。 “事件是在葫芦湖发生的吧?”我没理珍珍,接着问御剑。 “…………是昨天的深夜。”御剑回答。 “那个湖,离法院和检察局都很远吧。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能告诉我吗?”我问。 “……………………没必要对你说吧!”御剑什么都不肯对我说。 “御、御剑检察官……难道……真的,把人给……”珍珍在旁边断断续续的说。 “…………葫芦湖水怪”御剑说了句很奇怪的话。 “哎?”珍珍吃了一惊。 “去看葫芦湖水怪的。”御剑说。 “葫芦湖水怪?那是什么啊?”珍珍问。 “下次再告诉你吧!”御剑说。 “御剑,看这个!”我拿出律师徽章给他看。 “是……律师徽章啊!” 第38章 御剑说。 “能不能让我来做你的辩护律师?”我问。 “…………哈…………哈…………不要开这种糟糕的玩笑了。我还不至于落魄到那种地步呢。”御剑说。 “怎、怎么了啊?”珍珍问。 “要依靠你这种不过是侥幸胜诉了3回的新手。这种事,我可不干。”御剑说。 “说,说什么呀!”珍珍气愤的说。 “的确,我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利。我所委托的辩护律师们,全部都拒绝了我。”御剑说。 “…………怎么回事?”我忙问。 “他们都对我说,‘我,我没有信心!’…………也许,是因为我以前让他们的委托人一个接一个全都判为有罪了吧。”御剑说。 “不是这样的吧!”我安慰他。 “总之,希望你不要来管我。你……就只有你,是我没打算要委托的!”御剑说。 御剑这家伙,真的什么都不想对我们说吗?那我看我还是亲自去葫芦湖找找线索吧。 第四小节 12月25日某时刻葫芦湖公园入口处 总算来到了葫芦湖,这个湖在城市的郊区。政府在这里建立了一个自然公园,果然环境优美空气新鲜。 “这里就是案发地点?”珍珍问我。 “是的,葫芦湖就在这个公园的里面。”我说。 “警察们在走来走去的呢!”珍珍对我说。 “都在调查吧!”我说。 “咦?那位是……张警官吧!”珍珍突然说。 “怎么样了?说了这么多话,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张警官在问他的手下。 “对、对不起。还没有……”那些警察说。 “混蛋!明天可就要审理了!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线索。”张警官生气的说。 “可、可是……就是因为怎么做都找不到有利的线索御剑检察官大人,才被逮捕的……就是嘛,犯人是检察官大人……”警察们七嘴八舌的说。 “闭嘴!你再说那种话试试!恩,那个……我可不会饶了你!快去继续调查!”张警官气氛的说。 “是,是!”警察们唯唯诺诺的散开了。 “张警官…………刚才好可怕呀。”珍珍小声对我说。 “真是的。啊!你……你是刘羽吧!”张警官一回头看到了我们。 “我是陈成堂!”我大声纠正他。这家伙总把我和刘羽搞错了。 “你来做什么?调查?”张警官看来余怒未消。 “啊?算……算是吧。”我忙答应。 “我会协助的,请随便问吧!来吧,问吧!”张警官听完一下子高兴起来。 “和平时不一样啊……到底怎么了呢?那个……我们,还没从御剑检察官那里接受到辩护的委托……”珍珍对他说。 “啊!什、什么?是这样的啊!”张警官一下子变得很失望。 “张警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问他。 “啊?事件的基本情况你还不知道吗?”张警官问我。 “对啊!”我说。 “简直是,少有的迟钝的律师!”张警官说。 “迟钝……”我说。 “算了,我来告诉你吧!昨天深夜,大约零点15分左右的时候,在葫芦湖上的湖面上有一只小船,船上有两个男人,接着,其中一个男人,用枪将另一个给…………”张警官说。 “……那个是,御剑检察官吗?”珍珍问。 “恩,赶来的警察将他逮捕了……”张警官说。 “当场被抓住的?警察来的还真快呀!”珍珍说。 “是这样的,有个目击者。就是有了那个家伙的通报,我们才立刻赶来的。”张警官说。 “难道说……御剑检察官……真的会杀人?”珍珍问。 “不可能,我相信他!就算有什么目击者,也没什么关系。”张警官说。 “就,就是嘛,没什么关系的!”珍珍调皮的学着张警官的语气。“而且,张警官。你是相信御剑检察官的,对吧!” “当然……可是……说实在的,其他刑警们都已经认为御剑检察官是犯人了。就算现在的调查,大家也都没有认真的在做。”张警官低着脑袋说。 “怎么能这样?”珍珍也感到气愤。 “大家,都受到了御剑检察官那么多的照顾。可是到了现在,相信他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张警官沮丧的说。 “张警官!”珍珍有些同情他。“关于御剑检察官的辩护……明天审理的辩护律师会是谁呢?” “这个还没有定下来呢。”张警官说。 “啊!可是审理的日期就在明天吧!”珍珍问。 “详细的情况他都没告诉我。不过,接受委托的辩护律师,看来是没有了。”张警官说。 “为,为什么呢?”珍珍问。 “御剑检察官他不告诉我!在你们来的时候,还以为一定是你们接受了御剑检察官的委托呢!”张警官说。 “这么说,谁都不肯替御剑检察官辩护是真的?”珍珍问。 “……好象是这样的!御剑检察官也是个稍微有点名气的人。这起案件如果败诉的话,会有损自己的名声的。另外,现在的情况对御剑检察官更是极其不利。”张警官说,看来是因为有目击者的缘故吧。“你,连你,也不管他了吗?想想大将军的事件,多亏了御剑检察官的协助,你的委托人才会被判无罪……明白吗?”他看见我的脸色不好,大声对我喊。 “我知道的啊!但是……御剑检察官他,根本就没有想要拜托我的意思啊!……反而专门针对我。知道吗?”我说。 “什么?应、应该不会这样吧!大将军事件结束的时候,御剑检察官这么说过的!‘不愧是陈成堂啊!’说了好几次呢。”张警官说。 “成堂!他说‘不愧’是什么意思呢?”珍珍问我。 “……我不知道。”我说。 “为……为什么啊……御剑检察官。不,不明白……”张警官说。 “啊?”我吃了一惊。 “拜托了!请你们一定要帮助他!要向自己证明,这胸口的徽章,并非只是个装饰品而已。”张警官慷慨激昂的说。 “你刚刚说的目击者,是……”我问。 “不好意思,这是搜查秘密!反正,这个人物,好象全部都看到了。大概,在明天的法庭上应该会出庭。”张警官说。 “目击者只有这一个人吗?”我问。 “好象是的,昨天晚上特别冷。而且还是那个,圣诞夜。不过,我觉得可能还有其他的目击者也说不定,所以才这样一遍又一遍的调查。目前,还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张警官说。 “对啊,今天是圣诞节啊……成堂,给点什么礼物吧!”珍珍坏笑着看着我。 “…………请找圣诞老人许愿去!”这个女孩,我才不吃她这一套呢。 “张警官!”一个警察跑了过来。 “怎么啦!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张警官急切的问。 “不是。这个还没……局里来电!……好象是要开搜查会议!”那警察说。 “搜查会议?知道了!马上回去!啊……不好意思,正如你们听到的。在我没走之前,你们还有没有什么想要先打听一下的?”张警官问我。 “那么,这次被害人的资料请给我们吧!”珍珍说。 “抱歉,尸体的解剖记录还没出来呢。我自己也在等报告。……对了……有时间的话,希望你们能来一下局里。我们在那里在说吧。”张警官告诉了我们警局的地址,转身要走。 “啊!等一下!张警官。”我忙叫住他。 “什……什么事?”他回过头问我。 “那个……我们想去公园里面调查一下,可以吗?”我问。 “啊啊!可以,我准许了!”说完,张警官就走了。 “那么,成堂!要想得到批准的话,只要看准这个人忙的时候就可以了呀!”珍珍说。 “恩,这就是所谓的生活的经验啊!”我点点头。 “那么!我们快进公园里面调查吧!”珍珍兴奋的说。 第五小节 12月25日某时间葫芦湖公园 “哇!这个就是葫芦湖吧?”珍珍问。 “是的,但还不至于到要说‘哇!’的程度吧。”我说。 “是啊,也是……还有,看那边!那个小卖店!”珍珍说。 “恩?旗上写着‘大将军馒头’,真会做生意呀!”我说。 “啊!好想吃哦,大将军馒头!一定非常好吃吧!”一提到吃的,珍珍就一副小谗猫的样子。 “应该吧,因为是大将军馒头嘛!”我顺着她的意思说。 “可是……为什么现在还要用‘大将军’呢?年轻人现在热衷的,可是《小龙女》啊……是吧!”珍珍问我。其实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关心这个。 “啊,在这种地方还会有拉炮。”珍珍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她在公园的长条凳上发现了几个拉炮。 “因为今天是圣诞节嘛!”我说。 “哎!哎!这个有可能成为线索也说不定哦。拿走吧!”珍珍坏坏的笑着,就知道她想这样说。 “你只是想自己拉响玩玩而已吧!”我拆穿了她。 “啊哈,败露了吗?”珍珍笑着说。 “是啊,那么就……咦?拉炮没了。”我突然发现拉炮不见了。 “已经放到口袋里了呀!”珍珍说,这女孩的手真够快的。 湖边立着格外不显眼的路标。 第39章 “左边是租船处;右边是公园入口。”我自言自语的说:“珍珍,我们去租船处看看吧。” 租船处离广场并不远,我们走了几分钟就到了。 “成堂!这里是……”珍珍问我,看来这女孩什么都没见过。 “租船处,就是出租给游客用的小船的地方。因为在小船上发生了杀人事件,所以今天看来这里没有开门啊。”我说。 “小船啊,我可是从没坐过哦。”珍珍还真诚实。 “等这个事件解决了,我们来坐小船怎么样?”我说。 “喔!好啊,好啊!”珍珍忙说。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看来不会有什么线索了。那么还有什么地方有线索呢?”我边想边往回走。路过广场,“咦!这里是哪里?”不知不觉我走进了一条森林小路来到湖边。在写着:“禁止露营”的牌子旁边停着一辆红色的越野车。车身已经变得凹凸不平了。而且这里没有路也能把车看进来,看来车主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地上还铺着野餐布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食物还有一些八卦杂志。湖边还支着一个很高级的照相机。 “真是个好地方呢,成堂!看,……有谁在这里露营呢。”珍珍说。 “都发生杀人事件了,这个人还真是悠闲啊。”我说。 “对了对了,在这里露营的话,说不定知道点什么关于案件方面的事……”珍珍说。 “确实,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可能性。我们试着去问一下吧!”我说:“真奇怪,这个照相机还配置了麦克风和器械,大概是会对某种声音起反应,然后自动按下快门的吧!” “哇!真了不起啊,那么稍微试一下吧!嘿嘿!”珍珍坏笑着:“我是,陈成堂!”珍珍看照相机没反应,又说:“是声音太小了吧!成!堂!”珍珍突然大叫!“奇怪啊,成!堂!”珍珍更大声的喊。 “快,快给我停下来,真丢人!”我忙制止她。 “这个机器坏了吧!”珍珍说着动脚要踢。 “不要踢!会不会是对人的声音,不起反应呢?”我忙拉住她,这丫头真野蛮。 “那么,用什么呢?这个的话会有反应吗?”珍珍把拉炮拿了出来。 “拉炮?”我问。 “砰!”珍珍已经拉响了一个。只听照相机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的把整卷胶卷都照光了。 “………………起反应了…………”珍珍在一旁说。 “啊………………喂!不可以碰的!”一个膨膨头的女生跑了过来。 “哇!”珍珍吓了一跳。 “啊!”那女生跑去检查过照相机后低下头唉声叹气起来。“这可怎么办呐!整整一卷胶卷,全都浪费了呀!”突然她朝我们大喊,看样子她很生气。 “啊,那个,实在是对不起!”珍珍看她生气了赶紧道歉。 “这可是贵得不得了的胶卷呐!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吗啊!”女孩大喊。 “呜!我……那个……会赔的。”珍珍被她训得低下了头。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把拉炮拉响呐?干什么啊!好像一脸都是在说‘啊呀,南方人真小气呢!’跟你说清楚呐,南方人啊,可不小气的!本小姐就是个别性的小气呐!”女孩说。 “成堂!救我!”珍珍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什么啊?你是这位小姐的监护人呐?”女孩问我。 “恩,那不……怎么说呢,就是很熟的朋友……”我忙解释。 “知道啦……知道啦!说话要再流利点!真是的,和这里的人说话,真是累呐啊!小心点呐!”女孩说。 “是。”我忙点头称是。 “真对不起!”珍珍被他说的都快哭了。 哎,其实和她说话才累呢,还是先把钱赔给她吧。省得和她纠缠不清。 “……那个……”我说。 “什么呀!本小姐现在,要去买相机用的胶卷呐!哪个白痴,把整整1卷全给我浪费了呐!”她又提到这件事。 “对不起……”珍珍只好又道歉。 这样不行啊,最好拿点能引起她注意的东西给她看才行啊……可是她会对什么感兴趣呢? “小姐,请看看这个!那个,其实我是做律师的。”我拿出了律师徽章! “什、什么呀!是为了刚才的那卷胶卷的事,想找茬儿呐?可以啊,我们去法院评理去吧!”女孩听说我是律师,马上变的谨慎起来。 “不,不是那么回事。我们是在调查在这个湖上发生的杀人事件呀!”我忙解释。 “杀人事件?什么呀,好象有点意思呐!恩,好吧,尽管问!”女孩笑了。她的情绪总算变好了。“你也是,不要再躲起来出来呐。”她朝森林里喊。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珍珍已经跑到不远处的森林里去了。 “对不起,我不是很擅长快速说话的……”珍珍跑回来说。 “没关系没关系,本小姐配合你。”女孩笑着对她说。 “好,好的!谢谢!”珍珍的心情似乎也好点了。 “本小姐叫夏梅,是个研究生,来这里拍摄流星的。很高兴认识你们。”女孩说。 “你好,我叫陈成堂!”我说。 “我是韩珍珍!”珍珍在我身后说。 “很高兴认识你们,对了,你说的那个杀人事件,什么时候发生的?本小姐,在这里一直都看不到电视呐!”夏梅问我。 “在圣诞节的凌晨。”我回答。 “恩,圣诞节呐!”夏梅重复了一遍。 “是一个男人在小船上被枪击了……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我问。 “恩……是小船呐。见倒是好象看见过的……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呐!这3天里,我可是一直对着湖看的喽?所以看到的小船也是多得发腻了呀。到底什么时候的事,记不起来了呐。”夏梅搔着脑袋傻笑。 “夏梅小姐,你是作什么的呀?”珍珍问。 “啊?我?哈哈哈哈,该怎么说好呐?这个,我在科大呐做研究员的呐!”夏梅说。 “哇!了不起!成堂!她是在大学当研究员的耶!”珍珍一脸崇拜。 “……看起来是蛮像的。”我说。 “那么,夏梅小姐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呢?”珍珍问。 “这,这个嘛呐,来了3天左右喽。”夏梅说。 “在拍摄些什么呢?”我问。 “刚、刚才也说过的喽?流星呐。对,在拍摄流星群的呐。’夏梅说。 流星群?怎么不像呀,拍摄流星不是应该将相机镜头朝向天空吗?为什么会朝向水面?不过现在还是不要问这个了。 “这个,好象是个很了不起的相机吧?”珍珍好奇的问。 “是吧,德国产的,索林根。”夏梅说。不过那好象是刀具的牌子吧。 “那个,装在相机上的装置,是什么呢?”珍珍问。 “啊,啊啊,那个……?”夏梅吞吞吐吐的不肯说。 “拉炮拉响后,它就突然运做起来了……”珍珍说。 “发出大的声音的话,它就会自动按下快门。现在装置里设定的是对爆破类的声音起反应呐。”夏梅笑着说。 “哦,设定了爆破类的声音啊。”珍珍吃惊的说。 “夏梅小姐,那个相机……是以‘爆破声’来运做的吧?”我问。 “是的呐!”夏梅说。 “这次案件的被害者,是被手枪杀害的啊。”我说。 “手枪?”夏梅还是不懂我在说什么。 “枪声,和拉炮一样都是爆破声对吧!”我说。 “……是的呐!”夏梅说。 “说不定,是不是有什么被拍摄到了呢?”我提醒她。 “…………哦哦!真是,好酷呐老兄。恩,的确是呐。本小姐稍微去查看一下。”夏梅笑着走了过去。 “是昨天晚上的照片啊。”我提醒她。 “确认是会确认的,说不定会有什么东西印在上面呐。嘿嘿,可真是有点兴奋起来了呐。喂,你们等会再来吧。我现在要去洗胶卷!”说完夏梅就钻进那辆越野车了。 看来她要好长时间才能出来。天气好冷啊。我看了看珍珍,珍珍也正看着我,小脸冻得通红。 “看来需要一些时间,我们先去警察局找张警官吧!”我对珍珍说。 “恩,我们快走吧!实在太冷了。”珍珍拉着我向公园门口跑去。 第六小节 12月25日某时刻警察局刑侦科 警察局里公园好远,没办法,继续打车吧。如果走着去我和珍珍一定会变冰棍的。 “人怎么这么少?张警官还在开会吗?”珍珍问。 “哦,你们总算来了!”一群人从会议事走出来,张警官也在其中。 “啊,张警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珍珍说。 “搜查会议结束了,哎呀哎呀!”张警官脸色不好,看来不像有什么好消息。 “张警官,被害人的情况,有没有什么线索?”我问。 “那个么……现在连身份都还不知道呢。”张警官说。 “御剑检察官他为什么…………”珍珍问,这女孩一惯是看别人心情不好她的心情就也会不好。 “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张警官说。 “那搜查会议开的怎么样了?”我又问。 “这种事怎么可能向律师透漏呢?”张警官头偏到一边。 “那到也是呀!没事我们就告辞了!”我说,我就不相信这种时候他会不说。 “…………我自己……我自己已经不知道到底该相信什么才好了。” 第40章 张警官沮丧的说:“的确,御剑检察官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人,也有七情六欲。但是,如果那个人犯了罪的话,我认为他是不会隐瞒的。那个人,就是这样的人。为什么大家都不能明白这一点呢?”张警官越说越激动。 “果然,御剑检察官他被作为犯人…………”珍珍说。 “明天的审理还是会如期开庭的。”张警官说。 “是这样啊……”珍珍说。 “………………搜索会议的情况和结果我还是全部都说出来吧!”张警官终于忍不住要说了,我早就知道他会说的。“……………………”他把会议的情况都告诉了我们,最后还嘱咐我们:“千万别告诉别人呀!” “恩,知道!”我说。 “无论如何,都拜托你们了。请不要将御剑检察官丢下不管。那个人现在,很需要同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那一定有什么理由的。”张警官说。 “张警官……为什么对御剑检察官这么信任呢?”珍珍说。 “这个是理所当然的,在我们之间,有可靠的信赖关系。因为彼此互相信任,才会一起努力。”张警官说。 “信赖关系?”珍珍问。 “御剑检察官为了判被告有罪,确实,有时也会用到一些过分的方法。但是,那是……因为信赖我们的搜查结果,才会这样做的。并且,为了不辜负这种信赖,我们必须要拼命的搜查才行。”张警官说。 “……是这样啊!”珍珍点点头。 “总之御剑检察官是个可以信赖的人物!就这一点,我张喜军可以发誓!”张警官说。 “话说回来……验尸报告,怎么样了?”我问。 “啊啊,这个,我帮你复印了。”张警官说着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 “非常感谢!”我拿到手大概翻看了一下,里面有一张被害人的照片,文件上写着:死亡时间24日至25日之间,心脏被一颗子弹击中而死。 “成堂!”珍珍在叫我。 “恩?”我回过头看着她。 “给我看一下,那个被害人的照片。”珍珍说,我将照片递给了珍珍。“…………好象在哪里……” “你认识这个人吗?”我问。 “…………恩,不知道。以前在哪里…………好象见到过似的……”珍珍若有所思的说。 “陈成堂,我想要从你这个看到一样东西,那就是御剑检察官的委托书。拜托了!”张警官严肃的说。 “恩,我们会努力的。”我点点头。 “成堂!我们该回公园了,夏梅小姐应该弄好了吧。”珍珍提醒我。 “哦,把这个忘了。那么,我们先走了。”我向张警官告辞! 第七小节 12月25日某时间葫芦湖森林 “啊!你们!”夏梅看到我们来了马上笑起来。 “夏梅小姐!”珍珍很高兴的迎了上去。 “让你们久等了呐!宾果呀宾果!”夏梅兴奋的说。 “宾果?”珍珍不明白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呐,自动快门按下了2次呐。其中,第二次所拍到的就是这张呀!你们来看一下呐!”夏梅笑着说。 照片上湖里漂着一艘小船,上面上有两个朦胧的人影,其中一个手中拿着枪! “这个是……”我问。 “呐?呐?看起来像不像突然拔出手枪射击?”夏梅问我。 “恩,恩恩!”我点点头。 “可是,到底是谁开的枪,还是看不清楚呀!”珍珍也挤过来看。 “是的呀,因为当时雾很浓呐!不过呐,看了这张照片,本小姐,回忆起来了呀。”夏梅说。 “回忆起什么?”珍珍忙问。 “这起事件呐,本小姐,亲眼目睹了。”夏梅得意的说。 “啊?”珍珍大吃一惊! “是,是真的吗?夏梅小姐!”我也问。 “当然呀!喂,喂,问你呐!这样的话还是告诉警察比较好吧呐?”夏梅问我。 “当然告诉警察比较好吧呐!”我故意学她说话。 “你!那种冒牌的南方腔,怎么可以用呐?……真是,算了。嗨呐,本小姐,待会就去一下警察局。这张照片要一起拿过去。嗨呐!”夏梅只生了一小会气就马上又笑起来跑掉了。 “等,等,等一下!夏梅小姐!”我忙喊住她。 “什么呀?本小姐现在可是很忙的呀。”夏梅说。 “那些内容,也告诉我们一下嘛!”我说。 “傻瓜,本小姐可是,目击者呀。与正义同在,与警察同在呀。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呐。”夏梅说。 “真过分,夏梅小姐!”珍珍说。 “管它呢,有什么。昨天的敌人是今天的朋友。啊,搞反了啊,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呐。嗨呐,要去了!嘿嘿,要录证词吧呐,好象蛮好玩的呐。”夏梅说着跑掉了。 “走掉了……怎么办?目击者增加了啊?”珍珍问我。 “但是,被看见了的东西也是没办法的啊!问题倒是,夏梅小姐她看到了什么。这个多半要到审理的时候才能知道吧!”我对珍珍说:“时间不多了,我们再去看看能不能争取到御剑的委托吧!” “恩!”珍珍点点头。 第八小节 12月25日某时间葫芦湖公园广场 今天,公园里很少有游人,连警察都不见了。这个城市真小,没想到在什么地方都能遇见熟人。 “警察们好象放弃了调查了啊。”走到葫芦湖公园广场的时候,珍珍突然对我说。 “喂!”身后有人叫我们。 “哇!成堂!我们被圣诞老人盯住了呀!”珍珍说。 “好久不见了啊,成堂!”圣诞老人竟然向我打招呼,真是奇怪,他还知道我的名字。 “成堂!你在圣诞老人中还有熟人吗?”珍珍问我。 “没,没有啊!”我忙说,其实我也很迷糊。 “是俺啦俺!”圣诞老人说着把胡子眉毛和帽子都拿下去了。 “刘、刘羽!你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在做什么呢?”原来是刘羽这小子在扮圣诞老人。 “这还用说!当然是打工啦,打工!我在卖馒头啦!跟美美约会,是需要钱的啊!”刘羽说。这家伙,好象还没学乖嘛!“美美可是个好女孩呦!她说‘穿上这个的话啊,营业额啊应该会增加的吧’!这个衣服,她就作为礼物送给我了呦!” “呵呵!”我只能笑笑。 “啊啊!真是个好人啊!”珍珍说。 “哦!真,真可爱……成堂,这个小女孩,是你的什么人啊?”刘羽问我。 “什,什么什么人啊……”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啊,那个,我叫韩珍珍。恩,那个,是妹妹。”珍珍说。 “妹妹?…………是嘛?真是很不容易啊,成堂!一边要抚养这么年轻的妹妹,一边还要当律师……”刘羽说。 “不是的,那个……是我姐姐的妹妹……”珍珍说。 “呵呵呵,真是不错啊。”刘羽根本没在听。 “喂,刘羽。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杀人事件……你在这打工的话,知不知道什么情况啊?”我问。 “不可能的啦,成堂!昨天晚上,可是圣诞节呀!刘羽他可是有恋人的哦,那位美美小姐。所以他怎么可能在这种寒冷的地方嘛!”珍珍提醒我。 “刚才的那句话,好象对你造成猛烈的打击了啊。”我对刘羽说。 “不,不是啊…………美美那家伙,现在,到青岛摄影去了啊。所以,现在见不到她啊!”刘羽说。难道对方又是个模特? “昨天在这湖上发生了一起杀人事件。而明天,这起案件就要审理了啊。”我说。 “是嘛?”刘羽问我。 “被告是那个,上官御剑!”我说。 “成堂!刘羽怎么可能知道御剑检察官的事!”珍珍提醒我。 “成堂!你说的御剑…………是那个?”刘羽大声对我喊。 “是的,那家伙,就是杀人事件的嫌疑犯!”我说。 “这,这怎么可能?”刘羽显然不相信。 “咦?咦?刘羽认识御剑检察官?”珍珍问。 “当然认识的啦!我们几个是小学时的同班同学嘛!”刘羽说。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个,那个,关于那个馒头!”珍珍问。 “恩?啊啊,你是指大将军馒头吧?”刘羽说。 “为什么那个叫大将军馒头呢?这馒头,看起来到像是葫芦的形状啊。”珍珍问。 “啊啊。那个,原本叫葫芦湖馒头。”刘羽说:“哎呀!美美啦,就是俺的女人。她说‘改变一下名字的话,销售额啊应该会增加的吧!’还帮我做了杆旗当招牌哦!多亏了它,俺这店在孩子们当中可是大有人气哦!” “呜呜……怎么觉得,有种莫名的愤慨!”珍珍说。 “还有啊。最近,由于那个新闻来这个湖的人也变多啦!”刘羽说。 “那个新闻?”珍珍问。 “就是那个呀,葫芦湖水怪。”刘羽说。 “那个,到底是什么呀,叫葫芦湖水怪的?”珍珍问。 “什么呀,你不知道吗?在这个湖里啦,住着的哦。……巨大的怪物……”刘羽说。 “怪物?”珍珍吓了一跳。 “啊,对了,这个给你看。是昨天杂志的报道,还有照片哦。”刘羽说着递给珍珍一本杂志。 “哇!真……真的有啊!成堂!是怪兽哦!怪兽!”珍珍给我看杂志。 “恩,恩!” 第41章 我嘴里应付着,心里却想着真的有怪兽吗?“哦,拍摄了这张照片的a先生的说明:设定好了自动快门后,就在2人并排站着的时候,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大的爆裂声。在这之后,就隐约听见背后传来水的声音。”我读道。 “我也好想看啊!”珍珍说,我在想:“为什么是爆裂声呢?” “刘羽,可以的话,这本杂志能不能给我?”我问。 “啊啊,可以呀,100元卖给你!”刘羽坏笑着说。 “100元?”珍珍说。我拿书狠狠揍了刘羽一下,就算给了他一百元了。 “御剑检察官真的是刘羽的同学吗?”珍珍突然问。 “是这样的啦,和成堂我们三个人,小学的时候可是经常在一起的哦。”刘羽自豪的说。 “……是这样啊……”珍珍点点头。 “那家伙,从那时候起就是个小大人啦。他经常说‘我要像我爸爸那样。’所以很努力的在学习哦。”刘羽说。 “像爸爸一样?”珍珍问。 “啊啊,那家伙的老爸,是有名的律师哦。”刘羽说。 “是嘛?有名的律师?”珍珍问。 “对!”刘羽点点头。 “等一下!御剑先生他可是检察官呀!”珍珍说。 “谁呀!剑茶馆?”刘羽问。 “不是剑茶馆,是检察官!那和律师是对立的啊。”珍珍说。 “……是嘛?这个倒是不知道啊。那家伙,到底怎么了呢?那个时候,他可是说‘我要成为孤独的人们的同伴!’对这个让人觉得难为情的理想他可是非常执着的啊……是吧,成堂!”刘羽问我。 “成堂!”珍珍迷惑的看着我。 “………………当时,他好象是这样说的!”我低声说:“好了,珍珍,我们去看看御剑吧。” “好的,那么刘羽再见!”珍珍说。 “再见,御剑如果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刘羽说。 “恩!”我点点头,带着珍珍离开了公园。 第九小节 10月25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御剑,我又来看你了!”我说:“你猜我刚刚看到谁了?” “谁?”御剑问。 “刘羽,他还问起你呢。”我说。 “他还告诉我你曾经说过‘我要成为孤独的人们的同伴’。”珍珍插话。 “……………………”御剑没有说话。 “御剑……这样的话,虽然不想问你。难道说……该不会真的是你干的吧?”我问。 “……怎么想都是你们的自由!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御剑说。 “是什么?”我以为他要委托我。 “请不要牵扯到这件事里来。”御剑说。 “为什么?成堂他,可是想帮助你的啊!”珍珍大叫。 “我知道!知道的啊!可是我,我不想要你们的帮助!”御剑说。 “为什么?”珍珍问。 “反正!这是我的事,你们就给我别管了!”御剑说完转身就走了。 “成堂!御剑检察官果然是犯人。”珍珍气愤的说。 “珍珍,我们去其他的地方调查。”我平静的说,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成堂!”珍珍委屈的看着我。 第十小节 12月25日某时间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从御剑那出来,我觉得心情很不好,眼下也没有什么可调查的。想来想去,还是回事物所歇会吧。 回到事物所,珍珍就怪怪的坐在那里不出声。 “怎么了?珍珍!”我忙问。 “恩!没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刚才的验尸报告,再让我看一下,可以吗?”珍珍说,我把验尸报告递给了珍珍。“……………………啊,想起来了!”珍珍突然大叫:“那个人,在姐姐以前待过的事物所里好象有这样一个辩护律师!在我去事物所玩的时候,遇到过的。” “千寻老师以前待过的事物所?那么……那就是孟繁星老师的…………”我说。 “对,对,就是那个人!”珍珍点点头说。 “好吧,珍珍。那我们去问问,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呢。”我说。 12月25日某时间孟繁星法律事物所 “恩哼!”这种久违的大人物特有的咳蔌声是……“啊,你!该不是千寻的……”孟繁星前辈说。 “是的,我是她的弟子陈成堂!”我说。 “哦,那么你是!难不成你就是千寻的……”孟繁星前辈问珍珍。 “是的,我是她的妹妹珍珍!”珍珍说。 “你长大了哦!哎呀,真是和你姐姐长得很像嘛!让我想起了那个时候。‘青春的每一天都是……青柠檬的芬芳……’是吧。”孟繁星前辈说。 “那个,孟前辈……”我说。 “恩?抱歉,年轻人没事是不会跑到这里来的吧。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孟繁星前辈直接了当的问我。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发生了一起杀人事件。看来您还不知道吧!”我说。 “是刚刚才发生不久的事吧!”孟繁星前辈问我。 “是上官御剑,用手枪打死了一个男人。”我说。 “什么?……是御剑……?究……究竟……把谁?”孟繁星前辈大吃一惊。 “现在……被害者的身份好象还不清楚……”我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孟繁星前辈说。看来他对这件事好象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开始怀疑这里有没有线索,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老师,您看这个人您认识吗?”我把验尸报告中的照片拿出来给他看。 “这,这个男的……恩,好象哪里见过的,又好象没见过……啊!!!!”突然孟繁星律师大叫。 “想起来了吗?”我忙问。 “是曾在这个事物所里待过的律师嘛!他不是常雪福吗。”孟繁星前辈说。 “常先生?”珍珍说。 “上官御剑他,开枪,打死了这个男人的吗?”孟繁星前辈问。 “是的,孟繁星前辈,这个常律师,到底是怎样的人呢?”我问。 “这个男的啊……就是那起事件的律师!”孟繁星前辈说。 “那起事件?”我问。 “就是‘dl6号事件’”孟繁星前辈说:“你还记得吗?”dl6号事件,好象是珍珍母亲的那件事吧。“警察为了找出犯人,甚至召唤了被害者的灵魂的那起事件”孟繁星前辈说。 “………………莫,莫非……那个。是我的母亲她?”珍珍神情一下变的黯然起来。 “是的。灵媒师韩舞召唤了被害者的灵魂,可最后还是失败了,就是那起事件!dl6号事件,是15年前发生的,怪异的杀人事件。”孟繁星前辈说。 “听说,犯人好象至今还没抓住,是吧……”我问。 “是的。韩舞通过灵媒召唤出被害者,向他询问犯人的情况。通过这个灵媒,有一个男人被逮捕了。但是,这位常律师却帮他获得了无罪判决。”孟繁星前辈说。 “……我母亲就因为这个,被认为是欺骗警察……那个时候帮助我母亲的,就是孟繁星老师吧?”珍珍说。内心充满了感激。 “恩……是,是的。”孟繁星前辈说。 “非常感谢您!”珍珍说。 “不……不用。请,请不要那么客气。”孟繁星前辈有些不好意思。 dl6号事件……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又听到这个名字。 “但是……那起事件,和御剑检察官有什么关系吗?”珍珍问。 “不是‘有什么’的问题。dl6号事件的被害者,就是上官御剑的父亲呀。”孟繁星前辈说。 “什么?父、父亲!”珍珍大惊。 “详细情况的话,你们还是去问他本人吧。可以给他看这个,他一定会改变态度的。”孟繁星前辈拿出一张照片给我。 “这个是……我妈妈的照片呀!”珍珍眼泪在眼圈了。 我和珍珍商量了一下,决定马上再回拘留所去向御剑问个明白。临走之前,我看着那面光溜溜的墙随口问了一句:“老师,那幅画呢?” “啊,最后还是没有还回来啊。因为受害申请这种东西,我拿不出来的嘛。……况且,这也是报应啊,报应!”孟繁星前辈自言自语的在那嘟囔着。看这情况,我们还是先走吧。 第十一小节 12月25日警察局刑侦科 去御剑那之前,我去了趟警察局,打算问一问张警官关于夏梅提供的证据、证词的情况。我们一进入警察局,就看到张警官怒气冲冲的朝我们冲了过来。 “怎么搞的嘛!”张警官怒气冲冲的对我们大吼。 “哇!”珍珍吓得躲到了我的身后。 “怎、怎么了啊?”我忙问。 “刚才有个奇怪的女人跑过来找我,说什么是‘经陈先生介绍过来的’。目击者增加了,要怎么办?你想让御剑检察官被判成死刑吗?”张警官问我。他说的大概就是夏梅小姐吧。 “不,不是,但是……被看到了的东西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也没有道理要隐瞒的,对吧?”我说。 “那个是狡辩!”张警官大吼。 “那么,夏梅小姐怎么说的?”我问。 “好象是说看到了御剑检察官开枪的那个瞬间。而且连证明的照片都有了。”张警官的情绪总算平静了一点。 “啊?那个我也看到过呀。可是光靠这张照片的话,看不出到底是谁开的枪啊……”我说。 第42章 “她说,她现在去把这张照片放大,还说‘画像会变的粗糙点,不过应该稍微会清楚点呐!’什么的。”张警官说。 “放大?”珍珍问。 “毫无疑问,这张放大照片是对御剑很不利的证据……不妙啊。”我心里暗想。 “不管怎样,明天的证人就是她!”张警官说。 “恩?还有一个目击者呢?怎么了啊?”珍珍问。 “这个么……像是被临时取消了。明天,对于御剑检察官来说,简直就是穷途末路。目击者也说,清楚的看到了犯罪的瞬间。连开枪时的照片都有了。”张警官说。 “怎么感觉一点胜算都没有呀。但是……千寻老师教过我要相信自己的委托人是无罪的。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我一定有什么地方忽略了。”我心里暗想。 “御剑检察官好象打算委托法院指定的律师了。刚才,委托我去办手续。但是,还是来得及的。请再次去见一下御剑检察官!然后……由你,由你来当他的辩护律师。拜托了!能帮助他的,也只有你了!”张警官恳求我。 “恩,好的,我用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他委托我的!”我用力点点头。御剑,我一定会拯救你的。 第十二小节 12月25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你怎么又来了?都说了那么多挖苦你的话了,怎么还来……”御剑问我。 “御剑,辩护律师找的怎么样了?”我问他。 “………………和你没关系!”御剑把头扭到了一边。看来他还没找到合适的律师。 “御剑,关于那个事件…………”我问。 “成堂,算我求你了,我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希望你能好好的明白,你的实力真正强的话,我也是不会小看你的。所以,我不希望你插手调查这起事件。”御剑说。 “那你为什么要去葫芦湖?”我又问。 “不想告诉你。”御剑说。 “张警官那里你好象也不打算说吧。”我说。 “他很担心你的啊,张警官他……”珍珍把刚刚的情况说了一遍,御剑依然没什么反应。 “御剑,给你看看这个!”我将韩舞的照片递给了他。 “……从你来访到现在,不过数小时……可是却已经摸索到了这里。的确有两下子,陈成堂!你以前就是这样。你是那种,一旦下了决定就必定会去完成的男人。”御剑说。 “dl6号事件…………”我问。 “是的……dl6号事件。这起事件,就只有对你,我是不想让你知道的。所以,我就拒绝了你的辩护请求。还把你当傻瓜一样,对你讽刺挖苦,就是打算不让你接近这起事件的,可……”御剑说。 “……觉得为难吗?”我问。 “不知道。……可是,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再像向你隐瞒什么,也已经没有意义了。好吧,不管什么都尽量问吧。……我会回答的。”御剑说。 “御剑,你能不能详细告诉我关于dl6号事件的事?”我问。 “dl6号事件,是我父亲死亡的那起事件。就在我的眼前……父亲他,就在我的眼前被枪打死了。实际上,那时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晰。它在我的心中,被牢牢的封锁着。反正,作为嫌疑犯,有一个男人被逮捕了。从当时的状况来考虑,只可能是他杀死父亲的。而且,召唤出父亲灵魂的灵媒师,也说那个男人是犯人。而为他作辩护,并使他无罪的,正是常律师!”御剑说。 “就是这次事件的被害者吧?”我问。 “是的。”御剑回答。 “那个……那个灵媒师,就是我的妈妈……”珍珍说。 “什么?你是她的……真是不可思议啊!虽说事情就将要结束了,可到现在却有变成了这个样子……”御剑说。 “事件……即将结束?”我问。 “dl6号事件是十五年前发生的。十五年前的12月28日。”御剑说。 “12月28日?”珍珍问。 “还剩3天,就到时效了。”御剑说。 “什么?”我吃惊的问。 “成堂,时效是什么?”珍珍问我。 “时效一但过去,那么那起事件就不能再被审查了。”我给珍珍解释。 “在还剩3天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御剑说。 “dl6号事件那个被无罪释放的嫌疑犯后来怎么样了呢?”珍珍问。 “……不知道!从世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发生过什么,谁也不知道。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大概有50岁左右了吧!”御剑说。其实也没错,成为那么大一起事件的嫌疑犯,肯定不可能再过着原来的生活了吧! “那个,那个,你爸爸,是辩护律师吧?”珍珍问。 “……是的。上官信,在当时是很有名的。”御剑说。 “御剑检察官也是以父亲为目标的吧!”珍珍问。 “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御剑把头扭到一边。 “御剑,你再看看这个!”我把夏梅拍的照片给他看了。 “哼,真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照片。”御剑说。 “御剑……是你开的枪吗?”我问。 “……你觉得呢?成堂?”御剑反问我。 “你可不是个会用枪指着谁的男人啊。”我说。 “…………御剑检察官…………没有开枪对吧!”珍珍在旁边说。 “恩……不是我。…………成堂,事到如今再将这件事委托于你,可能有点厚颜无耻。可……”御剑说。 “知道了!是辩护委托吧!”珍珍说。 “……可以拜托你吗?”御剑问我。 “总算听到了那句话啊。”我笑着说。 “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到来。”御剑说。 “这样总算,可以把欠你的还给你了……御剑!”我笑着说。 “欠?”珍珍莫名其妙的问我。 “…………什么事情啊?我没有印象了。”御剑也不明白我说什么。 “尽管如此,你记不记得也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笑着说。 “……哼!我写了份委托书。……帮我交给张警官。”御剑说。 “……那么,差不多该……”我还没说完,地就开始晃悠起来。 “怎、怎么了?”珍珍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问我。 “地震了!”警卫喊着,好强烈的晃动呀,过了好一会才停止。 “刚刚吓了一跳呢!”珍珍对我说。 “恩?御剑呢?”我突然发现御剑不见了。 “……在那儿!”珍珍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御剑蹲在墙角正发抖呢。“他是不是很怕地震呢?”珍珍问我。 “这样的事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啊……”我说。 “啊,算了。检察官先生,已经吓得瘫软了估计是站不起来了。走吧,成堂,我们把委托书交给张警官去!”珍珍笑着对我说。 “恩!”我点点头。我相信警卫会照顾好御剑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赶在最后时限前把委托书交给张警官。 第十三小节 12月25日某时刻警察局刑侦科 “我把这个拿来了哦,这个!”我找到张警官把御剑的委托信在他眼前晃了晃。 “就是这个!……我等到最后关头还是有意义的。那么,我马上去办理手续!”张警官马上双眼放光,和两个小灯泡似的。 “那么,明天法庭见!”我说。 “拜托了,御剑检察官全靠你了!”张警官笑起来,突然他的笑容止住了,“哦!想起来了,刚才发生了地震,不要紧吧!” “没有啊,不就是地震嘛,没什么的。”珍珍说。 “不是问你们,是问御剑检察官他要不要紧!”张警官说。 “那时他好象是极度的害怕……”听他这么一提醒,我到是想起来了,御剑刚刚的举动实在太怪了。 “恩恩……因为刚才的地震稍微大了点。我去看一下吧!你们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为了明天做好准备!明天见!”张警官说完就走了,大概去看御剑了吧。 “……怎么回事?成堂,御剑检察官他害怕地震吗?”珍珍问我。 “是吗?这种事,听都没听说过哦。”我说:“先别想这个了,我们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法庭上还有得忙呢。” 其实我和御剑还有刘羽在一起也只有小学4年级的一年的时间。那之后,御剑就转校了。……到底,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第十四小节 12月26日上午9点4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2休息室 “……宋默?”一到法院我就接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是的,宋默检察官。……这40年来,从没有输过一次。简直是创造奇迹的男人。”御剑说。 “1……1次都……?”珍珍吃惊的问。 “他为了让对手得到有罪的判决,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御剑说。 “怎么感觉有点像你啊,御剑?”我问。 “哼!你还没明白。他才是真正的无论什么都干。……是个可怕的人物。”御剑说:“我在他的手下当所谓的检察官,接受了彻底的磨练。” “什、什么?”我吃了一惊。 “请把他想象成比我还要恶劣10倍的男人。”御剑说。 “啊?那么,那么,那个人就是御剑先生的师傅吧?那个人。”珍珍问。 “恩,……啊,差不多吧!”御剑说。 “真是个残酷无情的人呢,居然要让可爱的弟子被判有罪。 第43章 啊,或许,故意马虎一点,使御剑先生能够无罪。”珍珍说。 “……我应该说过的,他在这40年里,从来没有输过。而且,比我还要再恶劣20倍。”御剑说。 “…………这么说糟糕到极点了啊。”珍珍说。 “对我而言,他就像是神一般的人物。”御剑说。我想我能够理解他的想法,那种感觉大概就像千寻老师在我心中的形象那样吧。 “那个……”我对珍珍说。 “怎么啦?”珍珍问我。 “正是在这种时候,所以我才有些想要借助一下千寻所长的力量。”我说。 “呜…………不行啊。我努力试过了,可是,无法到达姐姐那里啊。”珍珍抱歉的对我说。 “无法到达?”我问。 “最近,修行方面一直松懈着没有进行……所以,灵力好象又变弱了。”珍珍说。 “…………这下可不好办了,在这种紧要关头…………”我说。 “……对不起啊,我会想办法,再努力试一下。”珍珍抱歉的说。 “拜托你了啊。”我说。 “你们鬼鬼祟祟的在说什么呢?”御剑在旁边问。 “不,不是……没什么。差不多到时间了啊……走吧!”我说。 第十五小节 12月26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3法庭 站在法庭上的都是老朋友了。光头法官坐在法官席上,我站在律师席上。唯一不同的就是御剑,他站到了被告席上。而他常站的检控席站了一名五十多岁头发全白手中还拿着一个鞭子的男人,应该就是那个宋默检察官吧。 “现在,审理上官御剑的法庭就此开庭。”高高在上的法官严肃的说。 “辩护方已经准备就绪!”我高声说。 “……………………”宋默检察官并没有说话。 “那个,宋默检察官。准备好了吗?”法官恭顺的问。 “…………真是愚蠢……要是连准备都不做,吾当然不可能站在这里,不是吗?”宋默检察官说。 “是,是。对不起!”法官忙道歉。“啊,那么,请先陈述一下案件。” “……决定性的证据,决定性的证人,除此之外还需要什么吗?”宋默检察官问。 “啊……没有了。我觉得有那些就足够了。那么,赶快传证人入庭吧。”法官说。 “那个人,好象和别的检察官地位不一样啊!”珍珍悄悄对我说。 “真讨厌,居然要和这种人进行争辩啊。”我说。 “传负责本次搜查的张喜军警官。”宋默检察官说。 张警官站到了证人席上。 “首先,把事情说明一下。”宋默检察官看都不看张警官一眼。 “是……是!”张警官似乎很紧张。“那么,那个,请大家看一下这张俯视图。”老样子,他又拿出自己画的俯视图来做解释。“事情是发生在圣诞节的深夜零点左右。在湖的中央,有一只小船。小穿上,有2名男子。大约在凌晨零点10分左右,一名在岸边露营的女性听到了2声枪响。小船则向租船小屋的方向逃去。” “恩,那么,对逮捕时的情况做证言吧!”宋默检察官说。 “啊,等,等一下!宋默检察官”法官忙拦住他。 “有什么事?”宋默检察官问。 “在这个法庭上,我才是负责审理进程的……”法官说。 “你该做的,只有1件事。只要敲下那个木锤,宣布有罪就可以了。”宋默检察官说。 “是,是。明白了!”法官忙唯唯诺诺的说。 “那时是零点30分多一点,那个男的向警察局报了案。我们就开着警车立刻赶到了现场。在那里,我们,遇到了御剑检察官。根本就没有觉得御剑检察官有什么可疑。染;然而……第二天早上,在湖里发现了一名男性的尸体,……结果,还是将御剑检察官逮捕了。”张警官为逮捕的情况做了证言。 “哦,那么……”法官刚想说什么。 “给我进行询问吧,律师。”宋默检察官说。 “是一个男的来报的案吗?”我问张警官。 “是……是的。”张警官说。 “但是刚才,你是这么说的‘一名在岸边露营的女性听到了2声枪响’”我说。 “反对!那个女性,和报案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宋默检察官微笑着说。 “怎,怎么回事?”我故意问。 “目击者,有2个人。因为2个人说的基本上是相同的内容。今天只叫那个露营的女性前来出庭作证。”宋默检察官。看来那个露营的女性说的就是夏梅吧。 “哦!那么,从接到报案到赶到湖那边为止,总共花了多少时间?”我接着问。 “这个么,大概3分钟左右吧。”张警官说。 “还真是快啊。”我说。 “我们局这个月的标语是‘快速反应’!”张警官说。 “等等!刑警!局里的机密事项不要随便泄露!”宋默检察官说。 “是……是!实在是对不起!”张警官马上道歉。 “明年的奖金评定,你有好戏看了。”宋默检察官说。 “……好戏又增加了……”张警官沮丧的说。 “那么你们遇见御剑检察官时,他是什么神情?”我又问。 “这样一说……他看起来,很镇静。一点也不像是杀人……”张警官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等等!刑警!不要给吾说什么主观的意见!你也算做了几年的刑警了!应该知道,有意义的,只有客观的事实而已!”宋默检察官说。 “是……是……!”张警官忙点头称是。 可恶,真是个异议多得要命的检察官啊。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觉得御剑检察官可疑呢?”我问。 “这个当然是因为我们和检查官之间有着可靠的信赖关系。”张警官说。 “等等!刑警,不要胡乱作证。什么‘信赖关系’,少天真了!在说这些蠢话之前,还是先仔细考虑考虑吧!”宋默检察官说。 “那么尸体方面,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我问。 “从尸体内找到了1发子弹。心脏被射中了,是致命伤。”张警官说。 “法官,现提交‘子弹’做为证据!因为正好避开了骨头,所以很好的保持了原形。”宋默检察官说。 “明白了……受理!”法官说,子弹的资料也发给了我一份。 “那为什么你们第二天逮捕了御剑检察官?”我问。 “在小船上,发现了凶器。”张警官说。 “凶器?”我问。 “是手枪!”张警官说。 “证人,那是重要的证物,请重新做证。”法官说。 “明……明白了!”张警官说:“在小船里发现的凶器,是决定性的证据。” “成堂!好象,张警官他说得稍微有些含糊呢!大概,是那个检察官下的指示吧!”珍珍在旁边提醒我。 “如果我们冒冒失失的就询问的话,地雷就会爆炸吧。”我说。 “那怎么办?”珍珍问我。 “只能做好接受爆炸的准备,使着进行询问了吧!”我无奈的说。 “真有男子汉气概哦,成堂!”珍珍说。 “为什么说那手枪是决定性的证据呢?”我问。 “哼哼哼!”宋默检察官发出了和御剑一模一样的讨厌的笑声。 “在小船上发现的手枪上提取的指纹,和御剑检察官的右手指纹一模一样。”张警官小声的说。 “什……什么!”我大吃一惊。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在凶器上,有御剑检察官的指纹是吗?”法官又问了一次。 “是的。”张警官说。 “法官,这是能够说明一切的凶器。”宋默检察官说。 “受……受理!”法官忙说。 “如何?这样一来,凶器手枪和子弹都齐了。刑警!”宋默检察官说。 “是,是……是!”张警官忙答应着。 “在尸体中发现的子弹,是从那把手枪里发射出的吗?”宋默检察官问。 “是,子弹的膛线痕,和那把手枪是一致的。”张警官说。 “喂,喂,成堂,什么意思啊?那个叫膛线痕的。”珍珍问我。 “真让人吃惊……在这种场合,竟然还有连膛线痕都不知道的门外汉……”宋默检察官听到了。 “哇!他朝这里瞪眼了成堂……”珍珍说。 “哼……没办法,那就说明一下吧。法官,劳驾你了。”宋默检察官说。 “啊?我来?…………恩哼,所谓膛线痕,就像是手枪的指纹一样的东西。从手枪射出的子弹,必定会与枪身摩擦留下划痕。只要调查这个划痕,就能明确的指定出,到底子弹是从哪把枪射出的。”法官说。 “是的,而这颗在被害者的心脏里找到的子弹,毫无疑问,就是从这把枪了射出的。从这把,清楚的留有被害人指纹的手枪里射出的!”宋默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大喊。 “糟糕!这样的话,只能被认为是御剑开了枪的啊!”我心中暗想。 “如何?法官!”宋默检察官问。 “基本上,这可以说是决定性的。说实在的,到了这个阶段,宣布判决都是可以的了。可是……”法官说。 “还是在意目击者的证词,是吧。……明白了。那么,吾稍微有点累了,现在休息一下吧!然后,再传唤证人,可以吗? 第44章 休息10分钟,怎么样?法官!”宋默检察官问。 “啊,啊?”法官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做什么呢?休息10分钟啊。”宋默检察官大吼。 “不,不行,这个……”法官说。 “能不能快点敲下那个脏兮兮的木锤啊!”宋默检察官说。 “啊,是!那么,现在开始,休息10分钟。”法官屈服了。 “……怎么这样?可以吗?”我暗自想,可事实上确实休庭了。 第十六小节 12月26日上午11点09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2休息室 “御剑,怎么回事呀!在凶器的手枪上,可是有你的指纹啊!”我问御剑。 “………………”御剑没有说话。 “而且,只要看了这张照片就应该明白,能向被害者开枪的,只有可能是这张照片上的男人!”我说。 “……的确是……”御剑说。 “这艘小船上乘着的,是你吧?”我问。 “…………是的,那个是我。”御剑说。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 “但是……请相信我。我没有开枪。”御剑说。 “那么,到底是谁呢?”我问。 “那个么……我也不知道。”御剑说。 “……不知道?就在你眼前发生的呀!”我说。 “……那时,突然在非常近的距离,听到一声枪响。然后,那个男的就从小船上掉下去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该不会是,那个男的自己向自己开的枪吧!”御剑说。 “你是指自……自杀吗?”我问。 “…………只能那么认为了。”御剑说。 “会有这种事吗?”我暗自问自己:“对了,珍珍?” “啊?什……什么事?”珍珍问我。 “千寻老师呢?”我问。 “不好意思,好象,还是不行…………成堂,果然,只有我的话,什么都做不了的,是吗?没有姐姐的我是不是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呢?”珍珍说。 “才,才没有那回事呢。因为我知道你是拼了命的努力想帮助我,光是这份心意就……”我忙说。 “不用勉强的啊,成堂!我对辩护之类的,一点都不懂。而作为灵媒师,却又连灵魂也召唤不出来……”珍珍沮丧的说。 “……不管是谁,都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啊!就算是我,虽然现在偶尔还干得不错,但这种好状态,也不知道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啊!”我说。 “……真的吗?”珍珍问。 “……喂,喂,喂!成堂!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对心脏不好!”御剑说。 “哈哈哈!”我大笑,真受不了他啊。 第十七小节 12月26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么,审理再次开始!宋默检察官。……拜托您传唤证人!”法官说。 “恩,那么,请传夏梅入庭!”宋默检察官说。 夏梅小姐站在了证人席上。 “夏梅,你是大学的研究生吧!”宋默检察官问。 “是呐!”夏梅说。 “那就赶快把事发当晚你所目击到的情况说一下吧。多余的话,统统给我省略掉。明白了吗?”宋默检察官说。 “…………什么呀你是,这种态度……”夏梅非常不满。 “……明白了吗?”宋默检察官又问了一次。 “……好,好啦,明白啦。”夏梅也屈服了。 “恩,那么……请陈诉证言!”法官说。 “那是,圣诞夜的晚上,刚过零点的时候,本小姐,正呆在车子里呐。从湖的那边,传来‘砰’的响声呐。我从窗户往外看,看到在小船上有两个男人呐。那个时候,又发出了1声响声呐。在湖上,毫无疑问的,只有那艘小船呐。”夏梅说。 “这些已经足够了。”宋默检察官说。 “………………”夏梅似乎还有话说,可是听到宋默检察官这么说也就没有说出来。 “法官,她又碰巧将当时的情景拍摄了下来。这是那个时候的照片。……请受理!”宋默检察官将夏梅拍摄的照片递给法官。 “这……这是!这不就是,开枪的瞬间吗?”法官看后大声的说。 全场哗然! “请……请安静!不然要下令退庭了啊!”法官极力维持秩序。 “正如证言所述,开枪的那个时候,在湖上,只有这艘船。也就是说,开枪的,是一起坐船的男子。即是说,除了上官御剑之外,没有第2人!”宋默检察官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请安静!”法官再次敲了敲他的小木锤。 “……如何?法官?”宋默检察官问。 “这个,是决定性的证据。我的疑虑,也完全消除了。那么,现在宣布对上官御剑的判决……”法官敲了一下锤子。 “反对!请等一下!我还没有询问呢!”我忙大喊。 “询问?询问也好什么也好,证物照片是确凿无误的。这张照片,说明了一切!……你那是徒劳的。或者你这个毛头小子……在刚才的证言中,发现了什么矛盾的地方?既然这样,就让你询问吧!不过,如果你想一个个胡猜乱撞,探到最后,什么结果都没有的话!那个时候,可是会被判为藐视法庭哦!”宋默检察官说。 “那个,成堂!藐视法庭是什么罪?”珍珍问我。 “藐视法庭罪,意思应该知道了吧!会被强制退庭而且被拘留几天吧。”我说。 “哦!那么,怎么办?刚才的证言,有什么矛盾的地方?”珍珍点点头问我。 “大概就是这个吧,有一个地方让我这样觉得…………”我说。 “好厉害呀,成堂!……我,可是什么都没发现呀!那么,就接受那个家伙的挑战吧!”珍珍说。 “恩!”虽然,我是没什么自信啊。“明白了……我要询问!”我说。 “嘿嘿嘿,可以啊。”宋默检察官笑着说。 “我会祈祷这不是在浪费时间。”法官说。 “证人,圣诞节你为什么要在那种地方露营呢?”我问。 “本小姐,是大学的研究员呐。想去拍几张研究用的照片呐。”夏梅回答。 “夏梅小姐,所谓的研究,具体是指?”我问。 “反对!证人为什么在那里露营呢?这种事,和事件一点关系都没有!驳回提问!”宋默检察官说,最后那句本来应该是法官的台词。 “哎呀哎呀。决定的应该是我!”法官忙说。 “那么,赶快给我驳回吧!”宋默检察官说。 “提问无效!”法官说。 “第一声枪响的时候,你没有看着湖吗?”我问。 “是的呐!本小姐朝湖看的时候呐,是在听到那声音之后……”夏梅说。 “反对!要我说多少遍啊。吾应该说过,把矛盾给指出来。一点一点地收集情报,想都别想!”宋默检察官说。 “证人,你是清楚的看见了两个男人吗?”我问。 “你去看看照片呐,清楚的照出来的是吧呐!”夏梅说。 “请等一下!我问的不是照片的事!是‘你’看见的吗?我问的可是这个!”我说。 “这……这个嘛!当然……”夏梅有些不自然了。 “反对!证人已经作证说她是看见的!而且还有证物照片!给我好好的指出,你拿手的矛盾吧!”宋默检察官说。这个该死的家伙,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扰我。我真想冲过去狠狠的揍他一顿。 “第二声枪响的时候,你是看见了开枪的瞬间吗?”我问。 “哎呀,啊啊,那个么……”夏梅还是打不出我的问题。 “反对!辩护律师,别老是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给我指出矛盾啊……来啊!”宋默检察官说。 “宋默那家伙,是不打算让我和证人说话啊……到底……为什么呢?”我心里暗想。“证人,你怎么这么肯定当时湖上只有一只小船?”我问。 “恩,没错!”夏梅很自信的回答。 “为什么如此的有自信呢?”我问。 “那是当然,因为我把湖的每个角落都看过了呐!”夏梅说。 “湖的每个角落都看过了?这样简直就是,比起小船好象对湖那里更有兴趣啊。”我心想。“夏梅小姐,你…………”我刚想问什么,就被宋默打断了。 “反对!辩护律师……证人已经全部都回答完了。充分的回答啊。”宋默检察官说:“再提问,也是没有意义。驳回!”宋默检察官说。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那,那个……那是由我来……”法官说。 “驳回可以吧!”宋默检察官问。 “……是。”法官回答。真伤脑筋啊!“到此为止!已经够了,律师。看来你好象是没办法指出矛盾来了啊。”法官问。 “不是,只是……!”我刚想解释解释。 “…………要遵守承诺!”宋默检察官对我喊。 “辩护人!再多发言的话,将被判藐视法庭罪!”法官说。 “……那样的话,就必须当场退庭!可以吗?”宋默检察官说。 “………………”我没说话,我不能当场退庭。 “成堂!夏梅小姐的证言,果然还是有点问题吧!”珍珍说。 “确……确实是的,总感觉不够坦率啊。但是……如果发言被禁止了的话,那就什么办法都……”我说。 “我认为,到了这个时候,审判应该是可以结束了。”法官说。 第45章 “那么,就请宣布被告的判决吧!”宋默检察官说。 “明白了。那么,上官御剑,请到证言台前来。”法官说。 “等等!”一个人大喊,打断了法官的宣判。 “刚……刚才的是,是谁?”法官问。 “我,我……是我!”珍珍说。 “怎……怎么啦?洗手间的话……”法官以为珍珍想去洗手间。 “不是这个!夏梅小姐,你的证言里是有问题的!到底有没有看到湖是含含糊糊的回答!”而且到底有没有看到御剑先生也没有明确的回答。请你把真实的情况,说出来吧!这可是,人命关天啊!”珍珍说:“夏梅小姐,你真的清楚的看到了御剑检察官吗?” “请停下来!”法官用力的敲了一下木锤,看来他很生气有人打断他的判决。“……辩护方的发言不予认可!” “回答啊!夏梅小姐!”珍珍继续说。 “什么呀!把别人像坏人一样对待!本小姐可是看见的!……清楚的看见了御剑……”夏梅愤怒的说。 “反对!到此为止!法官大人,请以藐视法庭罪,让辩护律师退庭吧!”宋默检察官说。 “……明……明白了!因为是说好的,没有办法。法警!请拘捕陈成堂!以藐视法庭罪,给予退庭!”法官说。到此为止了吗? “请等一下!发,发言的是我,是我!和成堂没有关系!”珍珍说。 “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区别。不管是哪一个,剩下的也就只有宣告有罪判决了。……是这样吧?辩护律师陈成堂!”宋默检察官问我。 “才不是的!”我重重拍了下桌子。 “什么?”宋默检察官大吃一惊。 “就在刚才,夏梅小姐这么说过的!她说‘清楚的看见了御剑检察官’!这可是到现在为止所没有的证言!作为辩护方,对于证言,有进行询问的权利!”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肃静!肃静!肃静!”法官接连敲着木锤。 “那种随便的发言谁会相信!法官!那样的意见,驳回!”宋默检察官说。 “……………………我不能那么做,宋默检察官。”法官说。 “什么?”宋默检察官吃了一惊。 “夏梅小姐她说了新的证言。当然,辩护人就有权利进行询问!”法官说。 “但是!辩护人可是犯了藐视法庭罪!”宋默检察官说。 “进行侮辱的是我!要逮捕的话,请只逮捕我一个人!”珍珍说。 “恩!明白了。珍珍!就请你退庭吧!”法官说。 “成堂!……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接下来,就靠你了啊。……拜托了!”珍珍对我说。 “珍珍………………”我感激的看了看她。 “哼,无聊!你应该是明白的吧,辩护律师!我可不允许你对吾的证人进行威胁什么的。”宋默检察官说。 “无论如何,看来不把矛盾摆到眼前是不行了啊!”我心里想。 “那么,请开始询问!”法官对我说。 “证人,你确实清楚的看见了御剑检察官?”我问。 “是呐!”夏梅回答。 “……总算,总算给我逮住了啊。夏梅小姐!”我面上有了笑容。 “什……什么呀!”夏梅被我问楞了。 “请看一下这张照片。”我将她拍的照片拿了出来。 “本小姐拍的照片?”夏梅吃惊的问我。 “是的,可是呢,照片可是照的很清楚!把这笼罩着整个湖的雾照的很清楚!”我说。 “什……什么意思呀……?”夏梅问我。 “就算是你得意的高价胶卷,也完全没能把坐在小船上的男子的脸照出来。然而,为何你却看见了御剑呢?”我问。 “啊!”夏梅大吃一惊。 全场哗然! “……确实,有道理!”法官说。 “反对!所以吾才没让她对这些发表证词的!”宋默检察官说。 “可是,证人现在是这么发表了证词的!为何她可以看见御剑的呢!请证人说明这一点。!”我大声说。 “证人!你是看见了被告人的吗?”法官问。 “当……当然呀!”夏梅说。 “那么,请对此进行证言吧!”法官说。太好了,总算找到漏洞了!这次一定要抓住她的证言的矛盾。 “那天晚上确实很冷,下了很大的雾。所以啦,本小姐设置好相机后,就回到了车子里呐!但是啊,本小姐可是拿着双筒望远镜的呐!湖那边发出声音时,我用了双筒望远镜所以就看清楚了呐!怎么样?这样一来就没问题了呐!”夏梅说。 “哦,用了双筒望远镜呀。明白了,那么,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无论如何必须把矛盾找出来!”我暗自想。“证人,你为什么拿着双筒望远镜?根据你昨天说的话来看,你应该是在拍摄流星对吧?”我问。 “是……是倒是的呀。”夏梅说。 “看星星的话,应该不是用双筒望远镜而是天文望远镜才对吧?究竟,你设置的照相机,真的是为了拍摄流星用的吗?”我问。 “反对!照相机什么的,和事件毫无关系!”宋默检察官说。 “那还不能断言!”我说。 “恩,律师,照相机的事,真的是那么重要吗?如果重要的话,就允许你继续询问吧。”法官说。 “但是……如果什么结果都没有的话,我可会要你认命的!”宋默检察官说。 “律师,怎么样?照相机的问题,还要再追究吗?”法官问我。 “照相机的问题,是极其重要的。就算说它是这起事件的关键也不为过吧!所以,希望能提供证词!”我说。这里是一决胜负的地方!一定要强硬的对付!信口开河吧。 “明白了!证人!关于照相机,请好好的陈述证词。”法官说。 “是,是。”夏梅说:“那个相机,是为了拍摄流星而设置的。” “等等,在拍摄流星……这段证词是骗人的吧!”我说。 “什、什么嘛!”夏梅嘀咕着。 “我在昨天,看过实际设置好的相机。相机明显的是被设置成朝向湖面的!如果要拍摄流星的话,相机应该朝向天空才对!”我说。 全场哗然! “律师,怎么回事啊?”法官问我。 “证人并不是在拍摄流星!”我说。 “那么,那么……是在拍摄什么呢?”法官问我。 “夏梅小姐,你想要拍摄的,是这个!”我把从刘羽那拿的杂志拿了出来。上面有葫芦湖水怪的记载。 “……是什么?……杂志的报导……?葫芦湖水怪?啊啊,最近,在葫芦湖被目击到的……”法官说。 “夏梅小姐,怎么样啊?”我问。 “……不,不知道!搞什么呀,你有证据吗?本小姐想要拍那个葫芦湖水怪的证据呢?”夏梅问。 “证据!当然是有的!”我说。 “恩恩,……那可真是有意思。那么,请出示出来看看吧。希望你慎重一点啊!律师。”法官说。 “证据就是,夏梅小姐你的照相机啊!你的相机被设置了对爆裂声会起反应的程序。能拍到这张照片,也是因为照相机对枪声起反应的缘故。而在这里(指杂志),有葫芦湖水怪的报导。根据这个报导来看,在水怪出现的时候,好象会发出爆裂声呢。怎么样?你是想要拍摄葫芦湖水怪的!所以,才把相机的自动快门设置到爆裂声上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的确如此……其实,我也是觉得有问题的啊……”法官说。 “怎么样?夏梅小姐!你是为了拍摄葫芦湖水怪,才露营的吧!”我问。 “是的呐!真是干得漂亮呐,果然是辩护律师呐!但是,那又怎么样呐?”夏梅终于承认了。 “啊?”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对于本小姐看到的东西,又没有什么变化!”夏梅说。 “……正是那样!花了很长的时间,你所证明的只有一点,这个证人是个幻想要拍摄怪物的傻女人。”宋默检察官说。 “说什么呐!”夏梅很生气。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什么都没改变吗?”宋默检察官问。 “才不是那样的,你们想要隐瞒掉水怪的事情。那是因为有非隐瞒不可的缘故吧!这一次,我会把那些都揭穿的。”我心想。 “证人!为何,想要隐瞒葫芦湖水怪的事情呢?最后,请将一切都作为证言陈述出来。”法官问。 “…………知道了啦,我会陈述证言,虽然觉得什么也不会改变。”夏梅说。 “应该有什么会发生变化的,绝对!那把那个……识破!”我心想。 “其实,本小姐不是大学的研究员啦。真正的呐,是自由摄影记者。我想,如果能拍摄到现在的热门话题葫芦湖水怪的清晰照片的话,就能成为独家新闻,所以才搭了帐篷呐。但是,隐瞒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呐。听到‘砰’的声音后,往外看了一下,就看见湖上浮着个小船呐。因为也没有其它可以看的东西,就只好一直看着那只小船呐。接着,男人的手里发出光,又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呐。本小姐真的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小船的呐。……是真的呐。”夏梅说。 “哦,那么成堂,请进行询问!”法官对我说。 “反对!证人的证词,与刚才相比没有变化。证人是研究员也好,摄影记者也好,都是一回事! 第46章 询问什么的,没有必要!”宋默检察官说。 “啊……是!”法官说。 “抗议!我无论如何也要坚持辩护方的权利!”我说,心想:“宋默检察官不想让我询问,是因为现在的证词中有矛盾,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一定要询问。” “……明白了,允许询问。既然都那么说了,应该有什么想法吧!”法官说。 “会有吗?那种东西!”宋默检察官说。 “我想你也是明白的,这将是最后的询问!没有问题的话,就请证人退庭。那个时候,我也会宣布判决!……可以吧!”法官说。 “…………是!夏梅小姐,你真的听到响声之后就一直在看着小船吗?”我问。 “说……说什么呀!那是理所当然的呀!湖面上也只有那艘小船呀!……而且,也只可能看着那个呀!”夏梅说。 “一般情况的话可能是那样!但是,你并非是一般。你是为了拍摄葫芦湖水怪的照片才露营的!那样的话,听到爆裂声的你,第一反应一定是那样!就是在湖面上,寻找葫芦湖水怪的身影!所以,对于小船什么的根本不会加以注意!”我说。 “啊!”夏梅很惊讶。 全场哗然! “肃静!请继续,律师!”法官说。 “你刚才的证词里说,是用双筒望远镜看的小船!但是,不过就是看只小船,根本不需要用双筒望远镜!你是在拼命的寻找葫芦湖水怪!”我说。 夏梅的脸色都变了。 “怎么样!”我问。 “………………这么说的话,本小姐的确是……拿了双筒望远镜,将湖的每个角落,一遍又一遍的………………想要找出葫芦湖水怪…………”夏梅终于说实话了。 “那么,证人!你是没有在看那只小船了对吧…………?”法官问。 “………………对……对不起呐!我也不是在撒谎啦……本小姐……一想到可以成为杀人事件的目击者,那个……一时兴奋呐!就当真以为……看到了小船……”夏梅说。 “证人!不许谎报!”法官说。 “但,但是……但是呐!这张照片,可是很好的证据对吧!”夏梅说。 “恩……但是,到底是谁开的枪,还是看不见啊!”法官说。 “就是呀!就是呀!……所以说呐,本小姐,把这张照片……”夏梅想说什么,被宋默检察官打断了。 “等等!……证人,已经够了。辛苦了。……你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再开口的必要了。”宋默检察官说。 “你……你这个女人?”夏梅说。 “夏梅刚才想说什么呢?昨天张警官说她要回去把照片放大,莫非她已经把照片放大了?可是如果这样,为什么宋默检察官不让她提交这张照片呢?难道说…………难不成,在那张放大了的照片上,有什么对宋默不利的东西吗?这里应该是胜负的关键了!如果是我想错了的话,御剑的有罪就将是决定性的!那么…………”我想。“夏梅小姐,请看这张照片!你好象将这张照片放大了是吧!”我拿着那张照片问她。 “是,是的呀!就是那样的呐!”夏梅笑着说。 “那张照片,为何不提交出来呢?”我问。 “反对!那……那种照片根本就不存在!”宋默检察官说。 “说什么呀!那个大声喊叫着‘不可以把那个提交出来’的,还不是你嘛?”夏梅气呼呼的说。 全场哗然! “这是怎么一回事?宋默检察官!”法官说。 “厄………………”宋默检察官没说什么。 “夏梅小姐,请把它提交出来吧!那张放大的照片!”我说。 “反对!检控方反对提交!”宋默检察官说。 “反对无效!证人……请让我们看一下照片!”法官说。 “这张,就是这张呐!”夏梅小姐提交了一张大照片。 “…………果然,到底是谁开的枪还是看不出来啊!到底是被告人呢?还是不是他呢?总之,作为证据先受理吧!”法官说。 “满意了吗?辩护律师!放大的照片…………哈!根本成不了什么证据!所以本人才说,不需要提交的!”宋默检察官说。 “这样的话,对这个证人的询问………………”法官说。 “当然,结束了!”宋默检察官说。 “那么,对夏梅小姐的询问到此结束!”法官说。 “哎呀哎呀,真是绕了不少圈子……”宋默检察官说。 “宋默检察官,其它的,还有什么吗?”法官问。 “我应该从一开始就说过的,决定性的证据,决定性的证人,其它,还需要什么东西?”宋默检察官问。 “是啊,没有。那么,好象宣告判决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啊!”法官说。 “法官大人!这张放大的照片上,有决定性的可疑之处!”我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什、什么!”法官吃了一惊。 全场哗然! “律师!你说的那个可疑之处是什么?”法官问我。 “那就是这里!”我指着照片上握着手枪的那只手,对法官说。已经没有退路了,那我就拼一拼吧! “…………正在开枪的人物,是吗?……不明白,这个人物的什么地方可疑了啊?”法官问我。 “请注意他拿着枪的手。”我说。 “手?那个男子的左手…………是吗?”法官还是不明白。 “是的,很明显,照片上的男子,毫无疑问是用左手开的枪,但是!凶器手枪的上面,印着的是御剑检察官右手的指纹!也就是说!根据这张照片,那个开枪的人物,不可能是御剑检察官!”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大人狂敲木锤。“……总算,大家好象也都冷静下来了,所以,重新进行审理吧!律师,你很出色的提出了证明。证明了御剑检察官没有开枪。……但是,这样的话,就有个大问题!被害者他到底是被谁开枪打死的呢?”法官问我。 “说得对!湖面上,正如大家看到的,除了他们,没有其他的人影……!除了被告以外,是谁向被害者开的枪呢!”宋默检察官问我。 “答案只剩下一个,向被害者开枪的,就是被害者自己!”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也就是说……你的意思是,被害者是自杀的?”法官问我。 “是的,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可能。”我说。 “恩……确实,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法官说。 “反对!但是很遗憾,辩护律师……自杀,是不可能的。”宋默检察官说。 “……什、什么?”我问。 “调查一下被害者的伤痕的话,就能知道被击中的距离!”宋默检察官说:“被害者是在离枪1米以外的地方被击中的。自杀,是不可能的啊!”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宋默检察官!那个数据没有错吧!”法官问。 “因为检控方也考虑过自杀的可能性……”宋默检察官说。 “恩……明白了。那么,我就陈述一下我的观点吧。从现有状况来考虑的话,犯人只可能是被告上官御剑。但是,手枪上的指纹表明,开枪的人不是御剑。所以,本日的审理,到此中断。辩护方,检控方,请奉命各自再次展开调查。可以吗?”法官说。 “是!”我回答。 “…………”宋默检察官还是没有说话。 “那么,今日就此闭庭!”法官重重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十八小节 12月26日下午1点15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2休息室 “啊,好危险啊。”我长出了一口气。 “………………”御剑没有说话。 “喂,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我问。 “因为又不是已经得到无罪判决!”御剑说。 “哎呀哎呀。不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被害者不是自杀的话,到底是谁?而且,被击中的距离是,大于1米哦……”我用眼睛盯着御剑。 “…………干,干什么呀?那种眼光!不,不是我啊!”御剑忙解释道。 “开玩笑啦!”我大笑着说。 “…………”御剑把头扭到一边。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哎,算了。那么,我就先去一下珍珍那里。”我说。 “啊,成堂!帮我向她转告一声,发…………发言的时候,要再注意点!……就这个。”御剑说。我猜他本来是想说谢谢的,这个不坦率的家伙。 为了作为明天的法庭上的武器,我要来了夏梅小姐的证词汇总文件。结果,因为她没有看到开枪的人物,好象只有听到的声音被同意作为证词。所以可用的证词少之又少。 第十九小节 12月26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珍珍!”我进入会面室的时候珍珍已经在那了。 “啊,成堂!御剑检察官……好象已经没事了呢。真是太好了。”珍珍看到我很高兴。 “那个,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呀。”我问。 “………………不知道。但是……我无论如何都要做点什么呀。……虽然,我不是姐姐……对不起!”珍珍说。 “还好,多亏了你才得救了呢。可是不要再乱来了哦。”我说。 “恩!”珍珍点点头。 “已经接受过审讯了吗?”我问珍珍。 “还没有。刚才,张警官他来过了,他说‘因为是初犯,所以不需要审讯就可以出去了。 第47章 ’”珍珍说。 “太好了!”我听了很高兴。 “啊,还有,他还说‘准备好保释金’这句话。成堂,你来支付哦!”珍珍调皮的说。 “哎呀哎呀,要多少钱?”我问。 “不清楚,以后帐单会寄过来的。”珍珍说。保释金,大概应该不会很多吧。 “…………关于千寻老师的事,怎么样了?”我问。 “那个……那个吗……完全联系不到。虽然拼命努力过了……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果然,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好好修行的缘故吧。”珍珍沮丧的说。 “修行的瀑布,这里找遍了也没有,真棘手。下次,到附近再找找看有没有瀑布吧。”我心里想。 “姐姐……还可以和你再相见吗?”珍珍自言自语的说。 “珍珍,别难过,我们和千寻老师一定会再相见的。”我说。 “恩!”珍珍点点头 “那么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帮你办理保释手续。”我说。 第二十小节 12月26日某时刻葫芦湖树林 告别了珍珍,我就去了警察局,本想找张警官帮忙办理珍珍的保释手续。可却被告知张警官和科长吵了一架又到现场去了。于是我去了那里,几乎走遍了公园,才在树林中夏梅的露营地找到了张警官。 “啊,张警官。”我看到他忙迎了上去。 “哦!今天的法庭,……那个……”张警官看到我很高兴。 “怎么了?”我问。 “我要是说‘干得漂亮’什么的。已经没什么新鲜的了。总之,你救了检察官一次……对你的感激之情,用嘴说已经不够了。”张警官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哈,张警官,宋默检察官明天准备怎么作战?”我问。 “大概,还有一个人可能作为目击证人登场。”张警官说。 “还有一个目击证人?这么说,在今天的法庭上,宋默检察官说目击证人有2个是真的?那……是怎么样的证人呢?”我问。 “对不起,那个情报还是得不到。”张警官抱歉的说。 “这么说来,关于御剑检察官…………”我问。 “什么?”张警官问我。 “他,相当害怕地震吗?这样的事,从来没有听说过。”我问。 “御剑检察官他关于自己的事几乎是绝口不提的。但是,有一点是绝对没错的。那个人,之所以变成那么憎恨罪恶,决定要成为检察官。还有,如此的害怕地震。所有的这一切,都和那个事件有关。”张警官说。 “dl6号事件吗?”我问。 “是的。15年前………检察官,就在眼前看着父亲……那个人直到现在,还处于痛苦中。”张警官说。 “关于珍珍的事,那个……”我问。 “啊?还没有释放吗?…………奇怪了呀。做好笔录的话,应该马上就可以回家了。说起来,今天全都靠了她才得救了。见到被守卫夹着双臂带走的她,老实说,眼泪都止不住要流下来了。御剑检察官也是,感动得嘴唇都在不停颤抖。”张警官说。 “真,真的吗?”我吃惊的问。 “检察官他真的非常感激。那么,我还要回警局一趟。收到珍珍的笔录,马上就给她做保释手续。”张警官说。 “不好意思……拜托了!啊!对了。那个,保释金要多少钱?”我忙问。 “不必担心,所有的保释金,已经被御剑检察官付清了。”张警官说。 “啊……,御剑他……”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应该说过了,检察官,对她相当感谢了。……那么,一会你来把她接回去吧。”张警官说完就走了。 我看御剑这个月的收入,恐怕全部付掉了吧!我还是先看看珍珍有没有做完笔录吧。 第二十一小节 12月26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啊,成堂!你总算来了呀。刚才把手续办完了,说已经可以回去了。”珍珍说。 “真是辛苦了。”我说。 “听着!听着!审讯的人真是很过分呀!‘这回是第几次了?’一直在这样说。人家可是什么也没干过呀!”珍珍气愤的说。 “啊,好了好了。反正可以出去,不就好了吗?”我说。 “啊,这么说来,保释金可多谢了呀。”珍珍说。 “要谢的话,去对御剑说吧。”我说。 “啊?”珍珍不明白我的意思。 “是那家伙付的。因为对珍珍你非常感激。”我说。 “御剑检察官他…………好!加油吧,成堂!绝对要把他救出来!”珍珍说。 “现在,做什么好呢?”我问。 “线索不多呀……去公园调查一下葫芦湖水怪怎么样。”珍珍调皮的问我。看我眼神不对,忙说:“开,开玩笑的啦……” “但是,如果有什么的话,也只有在那个公园了。去那里看看吧!”我说。 “恩!”珍珍点点头。 “在拘留所住的习惯吗?”我又问。 “恩…………其实呀,我早就想……来拘留所住了,这里有好又漂亮,比事物所干净多了。”珍珍说。 “……这个,你这是在讽刺我吧……”我说。 “啊……很想住在这里呀。”珍珍说。 “那你就犯件案子好了!”我笑着说。 “去你的!”珍珍说。 我们说笑着离开了拘留所。 第二十二小节 12月26日某时刻葫芦湖公园 “今天竟然,连一个警察模样的人也没有。可能都去为御剑检查官寻找证据了吧。”在公园门口,珍珍说。 “呦,是你们呐!”不知什么时候,夏梅走了过来。 “啊!夏梅小姐!”珍珍忙说。 “你小子……今天干得不错呐!”夏梅笑着对我说。 “什,什么呀。又要抱怨什么吗?”我问。 “相反呐!本小姐现在正在反省呐!作为证人,的确,责任重大呐!尽管如此,本小姐还是说了不负责任的话呐。”夏梅抱歉的说。 “夏梅小姐……”我说。 “那个呐……本小姐,想要将功赎罪呐!”夏梅笑着说。 “将功赎罪?”我问。 “哎呀!那个呐,其实本小姐手中有个情报呐!”夏梅说。 “啊!”珍珍惊讶的张大了嘴。 “被那个宋默大叔堵住了嘴呐!”夏梅说。 “怎,怎样的情报?”珍珍问。 “那个呀!那么,你们要有什么拿来交换吧!”夏梅说。 “交换?可是,你不是说要将功赎罪吗?”我问。 “没错呀!为了将功赎罪才和你们交换呐!情报可是很贵重的呐!白白告诉你们,是不可能呐!”夏梅说:“喂,那边!‘哎呀,南方人就是小气呢’好象一脸都在这样说的样子呐!跟你说清楚呐,南方人呐,可不小气的!本小姐就是个别性的小气呐!那~怎么样呀!要和本小姐做交换吗?”夏梅说了一大堆话。 “怎……怎么办呢?成堂!”珍珍问我。 “明白了……要多少钱?”我问。 “?别,别说蠢话了呐!本小姐要的可不是钱呐!”夏梅说:“想要交换情报的话,可是需要用情报来交换呐!恩~你们呐,能给本小姐提供些关于葫芦湖水怪的情报吗?” “葫葫葫葫,葫芦湖水怪吗?”珍珍吃惊的问。 “……什么!可是那有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呀!”我说。 “不存在的话,就给我拿来不存在的证据呐!”夏梅说。 “……哎呀!”我不知道怎么办好。 “喂,本小姐就在车里面一直呆着呐!发现了什么的话,一定要拿来呐。好呐!”夏梅说。 “好,好呐!”我不知不觉也学起她的口音。 “恩,就这样呐!”夏梅很高兴,转身要走。 “夏梅小姐,请等等!今天在法庭上的感觉怎么样?”我问。 “老实说,本小姐只是想凑凑热闹的呐!哎呀,其实本来是想把目击到的说出来呐。结果连没看到的,也当作看到了的说出来了呐。……给你们添麻烦了呐……”夏梅又一次向我们道歉。 “没有办法呢!谁在那种时候都会记忆模糊不清的。”珍珍说。 “恩,……让我好好上了一课呐!下次目击杀人事件的时候,绝对不会再有问题了呐。”夏梅说。 “没错呢!”珍珍也说。不过要是我的话,我可不想目击杀人事件。 “你要我们调查葫芦湖水怪,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我问。 “那个呐!因为今天的法庭,葫芦湖水怪又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呐!而且本小姐还作了特讯哦!”夏梅说。 “哇!夏梅小姐,好帅啊!我也想成为特讯摄影师呢!”珍珍说。 “在那之前先把灵媒师做好吧!”我心想:“好了,夏梅小姐,我们去帮你调查葫芦湖水怪了。那么,一会见!”见没有什么问的了,我和珍珍向夏梅告辞。夏梅对我们说了再见就走了。 “好了!成堂!我们快去找吧!”珍珍说。 “去,去找吗?难道……”我问。 “当然是去找葫芦湖水怪喽!”珍珍调皮的看着我。 “可是,御,御剑他怎么办……”我问。 “就是为了御剑检察官,才去找葫芦湖水怪的!”珍珍说完就向公园里面走去。 “要找到什么时候呀……怎么办才好呢?还是去找探查的专家询问一下意见吧!”我心里想。 第48章 第二十三小节 12月26日某时刻葫芦湖广场 “什……什么呀,那个是……”一到广场我就看到树立在那的庞然大物。 “大……大将军呀!”珍珍说。 “呦,珍珍!”刘羽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了。 “喂,刘羽。……那是什么呀!”我指着那大家伙问。 “那个啊,美美啦,美美就是俺的女友,她说‘放着这个很有冲击力吧!营业额啊,也会上升的吧!’就和上面的东西作为礼物一起送给我了!”刘羽指着充气大将军头上的万国旗对我说。 “厉害!美美小姐,可真是能干呀!”珍珍说。 “因为她的面子相当大呢!那个节目好象也已经结束了。所以就这样拿来了。”刘羽说。 “哎呀……喂,刘羽!那个碍眼的白色玩意,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的?”我问。 “啊,是说那个大家伙吗?对了,大概有一个月左右了吧!它可是相当受孩子们的欢迎哦。”刘羽指着充气大将军问我。 “那,为什么它昨天不在这里?”律师的直觉使我不仅问他。 “哎,哎哎?不是,那个……因为,充……充气机坏掉了啦!”刘羽说。 “充气机?”珍珍问。 “那个,不就放在柜台旁边吗?就是那个小机器!用那个就可以把空气灌进去!不久前坏掉了。所以拿去修理了!”刘羽说。 “啊?那这次是刘羽你把他吹起来的啊。”珍珍开玩笑的说。 “喂,成堂!御剑情况如何?”刘羽问我。 “怎么说呢,虽然在今天的法庭上逃过一劫……但还是不好说啊……”我说。 “恩!”刘羽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那个,你知道吗?御剑检察官他相当害怕地震呦!好象小孩子一样呢!”珍珍说。 “奇怪了,过去可没有这种事啊!”刘羽说。 “啊……是这样啊!”珍珍说。 “恩……和那家伙相识,大概只有一年左右。然后他马上就转校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呢?”刘羽说。 “转校?”珍珍问。 “是因为发生了dl6号事件吧!刘羽好象也不清楚那个事件呢!”我心中暗想。 “哦!好大啊,葫芦湖!”珍珍跑到湖边。 “是呀!”我回答。 “哎,成堂!为什么要叫葫芦湖呢?”珍珍问。 “啊啊,以前这个湖,可是葫芦的名产地啊。”我说。 “哦!这可真是意外!我还以为,就是因为从上面看下来,像葫芦的形状之类的,这种常见的理由啊!”珍珍说。 “……啊,这种说法好象也是有的。”我说。 “喔~,原来如此啊!”珍珍说着凑到大将军馒头摊旁。“居然会用‘大将军馒头’做名字啊……而且还是创始人哦。”珍珍说。 “哎呀,那个所谓创始人是先说出来的人就赢吗?”刘羽问。 “顺便加上创始店铺什么的如何啊?”我开玩笑的问。 “哦,这个,接受!”刘羽竟然同意了。 “珍珍,过来,我们还要去找线索呢!”我看珍珍还在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些馒头,忙叫她。 “哦!”珍珍说着三步一回头的往我这里走。 “等等,珍珍。这个给你,拿去尝尝!”刘羽总算看出来了,拿了几个馒头给珍珍。 “啊,这怎么好意思,太谢谢了!”珍珍高兴了,一边说客气话一边抢一样抓到手里。 “对了,刘羽!你觉得真的有葫芦湖水怪存在吗?”我问。 “托这家伙的福,馒头卖掉了不少哦。大概,和别的什么看混了吧!在它的原形被识破前,要把馒头全卖光!”刘羽说。 我点点头,向刘羽告辞,继续去找线索。可是我总觉得今天的刘羽有点怪。 第二十四小节 12月26日某时刻警察局刑事科 在公园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决定去警察局找张警官商量一下。顺便探探看他们警察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哦,是你啊!怎么了?一副严肃的面孔!…………难道,又有对御剑检察官不利的事?”张警官问我们。 “不是‘又’吧!”我说。 “好了,总之先做下再说吧!”张警官笑着说:“除了钱以外,什么都好谈!” “搜查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我坐下问。 “也没有怎么样!马上又要开搜查会议了!不过是要谈关于搜查指正御剑检察官的动机。”张警官说。 “动机……吗?”珍珍问。 “在御剑检察官的父亲死去的dl6号事件中,让那个嫌疑犯无罪释放的,就是被害者常雪福律师。因此御剑检察官他,就对常雪福律师进行了报复!我想恐怕,就会得出这个结论吧!”张警官说。 “御剑他从不提起自己的过去。明天,要逼他在法庭上坦白出来吗?”我心想。 “……御剑检察官……”珍珍难过的说。 “老实说,这样……真让人难受……”张警官说。 “那个,张警官,你知道葫芦湖水怪吗?”珍珍问。 “啊……有人在葫芦湖见到了吧!”张警官说。 “我们现在正在寻找它哦。”珍珍说。 “你!你们在干什么!”张警官发怒了。 “哇啊!”珍珍吓了一跳。 “虽然是在附近,但是花那么多的时间,去找那种东西。那么御剑检察官怎么办?”张警官生气的问。 “…………呜呜呜……张警官好可怕呀!”张警官把珍珍吓哭了。 我把和夏梅小姐做交换的事情,告诉了张警官。张警官的神情有所缓和。 “成堂!怎么不早说!”珍珍对我大吼! “…………抱歉!”我忙对珍珍说。 “是这样的啊,抱歉,刚才不该对你们大吼大叫。了解了,我张喜军。不,整个警局,都会协助你们搜寻葫芦湖水怪的。”张警官说。 “哎?”珍珍没想到张警官会这么说。 “最新的搜查用秘密武器,这次就特别借给你们吧。”张警官说。 “真的吗?”珍珍问。 “恩,喜欢哪个,就拿去吧!”张警官大方的说。 “恩,恩,那赶快借给我们吧!”珍珍高兴的说。 “慢慢来,别着急。首先,介绍一下我的秘密武器。”张警官说:“那么,开始介绍了。警察局的荣誉,最新的精锐兵器……秘密武器之一……导弹!” “导……导弹?”珍珍惊讶的问。 “现在,仍处于训练阶段,干劲十足的警犬!”张警官笑着说:“导弹,导弹,过来!”一条很可爱的土黄色小狗跑了过来,警察局允许养宠物狗吗?“就是这家伙!”张警官笑着说。 “哇,真可爱!”珍珍蹲下轻轻抚摩那小家伙。“成堂!好可爱呦!”狗的确蛮可爱的,但是这东西能干什么?我表示怀疑。 “接下来是秘密武器之二……钓鱼杆!这个,可是我自己的私人珍藏呀!”张警官拿出一根钓鱼杆! “张警官,对方可是水怪啊!”我提醒他! “没错!”张警官笑着说。 “那怎么可能钓得上来?”我气愤的问。 “这种事,不试试怎么知道?”张警官理直气壮的对我大喊。“下面,是最后的东西!秘密武器之三……金属探测器!” “张警官,对方可是生物呀!”我再次提醒他。 “没错,干吗偏偏是什么金属探测器呀?”我问。 “因为说不定他会吞了什么空罐头之类的东西!”张警官大声说。真是靠不住的警察。“那么,要哪个?”他问我们。 “恩,要哪个好呢?成堂?”珍珍问我。 “的确让人迷惑呢,毫无头绪了……”我说,这些东西真的能找到葫芦湖水怪吗?没办法,先借到手看看吧。“那么请把导弹和金属探测器借我们吧!”无论如何我是不相信鱼杆能钓到水怪的。 第二十五小节 12月26日某时刻葫芦路公园 “那个,那个,成堂!怎么好象从刚才开始导弹的样子就有点奇怪呀!”刚走到公园的广场,珍珍就对我说。 “导弹?啊啊,是那个有点靠不住的小动物啊!”我这才想起那只狗。 “啊,……俺最喜欢小狗了呢!来,来……”刘羽走过来逗那条狗。可狗却对着他疵牙咧嘴的乱叫。 “怎,怎么了,导弹?”珍珍抚摩着小狗问。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狗叫着朝刘羽冲了过去。 “导弹!导弹!”珍珍拉不住它了,终于刘羽的大将军馒头都被那小狗吃光了。 “…………俺的……大将军馒头啊!”刘羽哭了。 “好强啊,全部扫荡一空!”珍珍赞叹着。 “抱歉,刘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好。 “抱歉也没用!”刘羽怒了,大叫。 “哈哈哈……!”我只能笑几声,哼,刘羽这家伙,想叫我赔钱,没门! 导弹吃饱了跑过去闻了闻充气大将军,才跑了回来。我和珍珍告别了痛哭的刘羽,继续去找线索了。在公园的租船小屋处,导弹突然停下对着小屋后面的草从叫了起来。我看了看,草从的草太高了,看不到里面什么东西。我走过去,打算仔细看看。突然我带着的金属探测器哔、哔、哔的响了。 “成,成堂!有反应了呦!金,金属探测器!”珍珍对我说。 “……探测的范围够大的……”我说。 第49章 看来,是对草丛中的东西起了反应吧!“珍珍,去看一下吧!” “为什么是我?”珍珍嘟囔着走了过去。“成堂!是这东西!”珍珍拿了个空的氧气瓶回来了,上面还缠着万国旗。 “……这是,氧气瓶吗?气栓的部分好象坏掉了。”我看了看。 “不是葫芦湖水怪呢!”珍珍有些沮丧。 “说什么呢,珍珍!”我说:“首先,葫芦湖水怪是不会在草丛里的。其次,葫芦湖水怪是金属吗?探测器是不会对它起反应的啦!” “先收起来吧,好不容易找到的。也算有所收获!”珍珍说着把氧气瓶给了我。好重呀。 不过,这个氧气瓶上面为什么会钩着万国旗?突然,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珍珍,我们回去找刘羽!”我说,不管珍珍明不明白我的意思,拉着她就走。 回到公园广场,我拿着氧气瓶去问刘羽。 “刘羽,你看这个!”我说。 “什么呀,氧气瓶吗?这个东西怎么了?”刘羽的脸色稍稍变了一下,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刘羽,这个氧气瓶是你的吧!”我问。 “什、什么呀!”刘羽不承认。 “看,氧气瓶的栓上挂着的万国旗,和后面大将军上的万国旗很相似呢!”我说。 “…………碰,碰巧吧!万国旗什么的,哪里都有。恩,小学啦,中学啦,还有,氧气瓶什么的,说说看俺用它干什么!”刘羽还想狡辩。 “之前,你用它给大将军充过气吧!”我说。 “干,干吗你非要问这种事呀!”刘羽开始流汗,看来我的设想是对的。“好,好啦,其实是这样!因为平常用的充气机坏掉了啦,所以就尝试着用它充了一下气。可是还是不行啊。”刘羽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 “为什么不行?”我问。 “啊,啊……”刘羽似乎不想说。 “关于那个,可以更详细的告诉我吗?”我问,职业病,我说了这些话。 “什,什么呀?其实关于那个,实在不想说啦!”刘羽还是不想说。 “哎!好想听,好想听!”珍珍在旁边起哄。 “…………知道了啦!真是的,刚才都说过了,因为充气机坏掉了,所以就试着用氧气瓶来充气。就是这样!”刘羽说:“砰!炸裂般的响声后,由于气栓坏了,氧气瓶瞬间就飞走了。那家伙,简直像是火箭一样‘咻’的一声就带着歪歪扭扭的大将军,飞得不见踪影了!” “啊?”珍珍听呆了。 “这声音好厉害呀,俺也着实吓了一跳呢。”刘羽笑着说。 “那个,接下来怎么样了呢?”珍珍问。 “那个大概是在20号左右发生的事吧,这个氧气瓶好象是朝着湖的方向飞走了,自从那以后,我每晚都乘着小船拼命的找。因为那是,美美送给我的爱的大将军呀。”刘羽说。 “20号,大约是一周前吧。”我心中暗想。 “那,什么时候找到的呢?”珍珍问。 “啊。好不容易才在前天的晚上找到。真是飞得够远的,找它可是花了我5天时间哪。”刘羽说。 “前天晚上,不就是案发当夜吗?”我心里一惊。 “抱歉,成堂!案发当晚,其实俺就在这里。但是,俺在12点以前就回去了。”刘羽诚恳的说。 “所以并不知道在湖上有案件发生……”珍珍说。 “是啊。”刘羽回答。 “恩……可惜!”珍珍说。 “但是,总算解决了一个棘手的谜题呀。”我笑着说。 “棘手的谜题?”珍珍不明白我的意思。 “走吧,珍珍,我们去找夏梅小姐吧。我想我找到了葫芦湖水怪了!”我笑了笑对珍珍说。 第二十六小节 12月26日某时刻葫芦湖森林 “啊!你们呐!”夏梅看到我们来笑了。“看来,关于葫芦湖水怪的事,知道了什么的呐?” “……那个,还没有什么发现呀!”珍珍说。 “小心一点呐,今晚这里附近的温度要急剧下降的呐!”夏梅说。 “听你这么一说,是好冷呢!喷……喷嚏要……”珍珍说。 “不行……打喷嚏绝对不行!”夏梅严肃的说。 “啊嚏!”珍珍到底打出来了。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夏梅的胶卷又报废了。 “喂!不是说过不要打喷嚏的吗?自动照相机对于爆裂声的感应度又增加过了呐!上次,相机还对宋默检察官手指上的那小动作起了反应呐!”夏梅说。 “……对不起!”珍珍连忙道歉。 “胶卷呐!怎么办呀?”夏梅问。 “成堂,帮我赔钱吧!”珍珍看着我。没办法,又要算在我头上了。 “怎么啦老兄?本小姐等得不耐烦了呐,你的情报呢?怎么了呐?葫芦湖水怪发现没有呀!”夏梅问我。 “夏梅小姐,葫芦湖水怪什么的是根本不存在的。”我说。 “啥,啥么!”夏梅吃惊的问。 “真……真的吗?成堂?”珍珍也大吃一惊。 “为……为啥么呀?有啥么证据吗?”夏梅问我。 “呵呵,身为律师,没有证据是不会做出结论的。请看看这个!”我拿出了珍珍拣到的氧气瓶给夏梅看。 “刘羽先生的氧气瓶?”珍珍问我。 “啥么呀,这个氧气瓶?”夏梅问我。 “这就是葫芦湖水怪!”我说。 “哈哈!”夏梅笑了起来。 “怎……怎么这样说?成堂?”珍珍也问我。 “在这附近,有一个馒头铺,那里有一个充气的大人偶。一周前,一个笨手笨脚的家伙用氧气瓶给它充气,瓶子的气栓突然炸裂,朝着湖的方向飞去了。发出‘砰’的一声的爆裂声的就是它。”我说。 “…………爆裂声…………”夏梅小声的重复。 “氧气瓶带着歪歪扭扭的人偶降到了湖面上。那个瞬间。碰巧有人在湖边拍摄,就是那对情侣。结果拍到的,就是那张照片!”我说。 “那……那么,水怪的真面目就是……漏气的大将军吗?”珍珍问我。 “……………………本小姐的梦想也漏气了呐!”夏梅小声说。 “抱歉……夏梅小姐!”我也轻轻说了声。 “晓得了啦,是你赢了。按照约定,就告诉你那个情报吧!”夏梅说。 “夏梅小姐,有点可怜呐!”珍珍悄悄对我说。 “那么,就把夏梅小姐你所知道的情报告诉我们吧!”我说。 “按照约定,没法子啦!从警察那边听说的,明天检察官的证人。好象是前面那个租船小屋的管理人呐。”夏梅小声说。 “租船小屋?那里,有人的吗?”珍珍问。 “有一位大爷住着吧!去看看吧!”夏梅说。 “多谢!夏梅小姐!好了,走吧,成堂!”珍珍道了声谢,拉我就要走。 “等一下呀!”夏梅忙叫住我们。 “又怎么了?”我问。 “在案件当晚呐,本小姐的相机,运做了两次呐。”夏梅说。 “那么,除了这张照片,还拍了一张照片?”珍珍问。 “啊,是呐。不过……照片拍的湖上什么都没有呐。所以觉得当不了什么证据,直到现在也没拿出来过。也不晓得会不会成为证据呐。好啦,你拿去吧!”夏梅将那张照片递给了我。“好呐,本小姐还要整理行李要回去了。”夏梅说完就回车里了。 “夏梅小姐,好可怜呀……”珍珍说。 “都怪刘羽那家伙。那小子的传说,仍然还健在哪。”我说。 “传说?”珍珍问。 “和刘羽有关的人,都会命运般的体会到这句真言。‘这件坏事的背后,果然是刘羽!’”我说。 “……也许,那只不过是一点点小麻烦吧!”珍珍说。 “好了,走吧,去租船小屋吧,珍珍!”我说。 “恩!”珍珍点点头。 第二十七小节 12月26日某时刻租船小屋前 “哎,哎,成堂!这就是夏梅小姐曾说过的那个租船小屋吧。”珍珍问我。 “…………是呀!但是,好象没有人呢……”我说。 “恩,总之,先去看看再说吧!”珍珍说。 我和珍珍敲了敲门,门没锁,我们就自做主张进去了。 “……阿惠!”一个老头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吓了我们一跳。“还有,这不是星光吗?你们这么多年都去了哪里?让我好担心啊。” “…………………………成堂,那,请。”珍珍真的把自己当做了女主人。 “不,不,这是珍珍!”我忙解释。 “小惠呀!”老头叫她。 “啊,啊!”珍珍忙回答。 “终于下定决心了吗?”老头问。“要继承这个麻辣面馆了吗?” “麻辣面馆!”珍珍吃惊的问。 “是吗是吗?……老爸,安心了呦!你们兄妹俩都回来了。你们走的时候,我还担心该怎么来保住这个店的名号呢。小百合,他们两个回来了呦。”老头对那只鹦鹉说。 “早上好……早上好……”鹦鹉对我们大叫。 “成,成堂!刚,刚才那是……”珍珍什么都没见过。难道灵媒师都这样? “鹦鹉呀,那边那只花花绿绿的鸟。”我指着鹦鹉对珍珍说。 “星光呀,‘长寿庵’的名号,就由你来继承了呦。” 第50章 老头对我说。 “成堂,‘长寿庵’是什么?”珍珍问我。 “以现有的情报来推断的话,大概就是这个麻辣面馆的名字吧!”我说。 “小百合,已经可以放心了。”老头对鹦鹉说。 “早上好,早上好!”鹦鹉又在叫了。 珍珍兴奋的跑去看鹦鹉,一转头,发现老头已经睡着了。 “好象是放心的睡着了!”我说。 “大爷,那个麻辣面馆是…………”我问。 “从爷爷那一代继承下来的。‘长寿庵’的名号也是如此。终于也该传给你们了呢。小惠啊。”我一问那老头就醒了。 “啊,在!”珍珍忙回答。 “明天开始要严格的反复的把我的精华灌输给你们了。”老头说。 “反复的?”珍珍问。 “星光也是!”老头说。 “啊,是!”我忙说。 “你也是,要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厨哦。”老头说。 “大厨?这里又不是大饭店。”珍珍说。 “小惠,有了大厨,那你就一定是做面条的师傅喽!”老头很激动。 “没,没错,就是这样!”我笑着说。 “成堂!要玩到什么时候啊?这没什么用的家家酒。”珍珍问我。 “这老头关于那件事一定知道什么,不挖出那些信息绝不能回去。”我心中暗想。“那个,这里是,租船小屋吧!”我问。 “说什么哪!这是有悠久历史的麻辣面馆‘长寿庵’呀,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客人,都不点拉面,都说想要乘船什么的。没办法,还好船也备有一些,真是的,不知道为什么呢?”老头说完又睡着了。 “真是的,不知道为什么呢?”我也学着老头的口气说。这样不行,他人老糊涂了,一点也问不出什么。 “成堂,这样可不行啊。”珍珍说。 “这个老头,是明天法庭上的证人!关于案子,不问出些什么情报的话…………”我一看,珍珍又去逗鹦鹉了。根本没有在专心听我说话。 我趁这个机会看了看房间。屋子不大,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右边电视柜放着一个大电视,上面还有一个绿色的密码锁皮箱。为什么老头要把皮箱放在电视上呢。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各种食物。左边就是那个鹦鹉架。墙上还贴着不少鱼的图片。 “早上好!”珍珍逗那只鹦鹉,鹦鹉没说话。“午安!”珍珍大喊,鹦鹉还没说话。却把老头吵醒了。 “忘了吗?小惠,要先叫它的名字哦。”老头说。 “是吗?”珍珍问了一句。 “小百合,最近怎么样?”老头问。 “早上好,早上好!”鹦鹉马上就回答了。 “哈,这只鹦鹉叫小百合啊。”珍珍笑着说:“但只会说早上好,真没劲!” “呵呵呵,小百合它,可是会说各种各样的话哦。想让它说的话,需要说对应的话才可以哦。”老头也笑了。 “对应的话?”珍珍问。 “啊……年纪大了,好象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重要的事情也全部都找小百合提醒一下吧!”老头说。 “重要的事?……那,比如说……小百合,绿箱子的密码是多少?”珍珍问。 “………………1228!”鹦鹉真的说出来了。 “成功了!”珍珍兴奋的说。 “喂,喂!小百合,这个不能说呀!”老头很生气,对着鹦鹉大喊。 “呵呵,成堂,一点都不费脑子呢。看,看,成堂,记下来~记下来!”珍珍对我坏笑着。这个坏丫头。 “可,可以吗?”我自言自语的说,并没有当回事。 “小百合,小百合……你的名字是?”珍珍问。 “……小百合!”鹦鹉回答。 “哇,好可爱啊!”珍珍兴奋的叫着。 “大爷,请看看这个!”我把律师徽章给老头看。 “律师徽章?”老头叫道。奇怪,他竟然知道这是什么。 “是,是的。”我说。 “明白了,这么说……你不是星光啊!”老头愤怒的大喊。 “成,成堂!也就是说,现在是解除误会的好机会啊!”珍珍说。 “……大爷,我不是星光,真的不是。对不起!”我说。 “顺便告诉你,人家也不是什么小惠。”珍珍在旁边插嘴。 “我们正在调查湖上发生的杀人事件。”我说。 “请您一定要协助我们!”珍珍恳求道。 “这样啊,律师。”老头似乎平静下来了。 “老爷爷,拜托了!”珍珍说。 “……明白了,就帮助你们吧!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老头说。 “什,什么条件?”珍珍问。 “你们要跟我做个约定,这个案件解决之后,要继承长寿庵的名号!”老头说。 “明白了,做约定吧!”我点点头。 “成堂!”珍珍瞪大眼睛看着我。 “…………没关系,只要这个案子可以顺利解决。而且,陈成堂麻辣面馆,这和我的名字也蛮配的。”我笑着说。 “…………这到也是呢!”珍珍也笑了。 “说得好,这才像是星光!”老头突然大喊。 “啊,哈,那么,大爷…………”我刚想说什么。 “小惠也要!”珍珍在旁边撒娇的说。这个丫头,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是吗?|是吗?老爸,很开心哦!那,告诉你们吧。喂,小百合。”老头回过头叫那鹦鹉。 “早上好,早上好!”鹦鹉叫着。 “那么,大爷,请看看这个!你想起什么了吗?”我拿出夏梅拍到的照片。 “星光,叫父亲!”老头对我说。 “…………父,父亲!你想起什么了吗?”我问。 “这,不就是那个吗?前天晚上,在那湖中……”老头说。 “没错!”珍珍点点头。 “这个我知道,看到过了。”老头说。 “关于这个,请告诉我们吧!”珍珍恳求道。 “面馆的事也得给我这样认真哪………………。时间想不起来了,外面很黑大概是晚上了吧。听见砰的一声响后,就往外看了看。然后马上又是砰的一声。一个男人掉下水去。一会儿,一艘小船回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从窗外走了过去。还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什么。”老头说。 “什……什么?”珍珍不太相信。 “那个,是……忘掉了。明天审判的时候就会想起来吧。”老头说。 “那就,迟了呀!”珍珍说。 “啊,对了。刚才,桑伟来过了。”老头说。 “桑伟?”我问。 “不就是在你小时候,经常被你弄哭的邻居家的孩子吗?穿着脏脏的大衣,满脸胡子…………那家伙来后,说明天要我到法庭去。”老头说。大概是在说张喜军警官吧。 “恩。”我点点头,从这个老头这里,姑且只能弄到这些情况吧!“珍珍,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是呢。啊,等一下,还有一件事。小百合,小百合,有什么忘了的事吗?”珍珍问。 “……………………别忘了dl6号事件”鹦鹉突然说。 “啊?刚才它说了什么?成堂?”珍珍吃惊的说。 “小百合,再说一次!”我忙问。 “别忘了dl6号事件”鹦鹉又说了一次。 “老头,不老爸!”我叫那老头打算问个名字,可他又睡着了。这个老头,究竟是什么人呢? “…………为什么小百合它,会对dl6号事件………………”我和珍珍出了房间,珍珍问我。 “看来有必要考虑一下那个老头的真面目了!”我说。 “啊?”珍珍突然惊叫。 “怎么了?”我问。 “老爷爷,从屋子里面把门给锁上了。”珍珍说。 “……………………”我没有说话。那个老头,究竟是何许人物?看来有必要进一步了解dl6号事件的情况。现在,还是先去警察局问问张警官吧! 第二十八小节 12月26日某时刻警察局刑事科 “哦,好久不见了!怎么又是一副阴沉的面孔?这回有怎么了?”张警官看到我来忙迎上来。 “我来是有点事想问一下。”我说。 “有事想问?”张警官问。 “在葫芦湖公园,有个租船小屋吧?”我问。 “恩!”张警官点点头。 “明天,那里的老头要作为证人出庭吧!”我问。 “不会吧,这明明是秘密。”张警官说。 “张警官!那个人,究竟是谁?”珍珍问。 “…………那个…………不清楚!是个有点奇怪的人物,言语不通!感觉作为证人,也没有什么说服力。所以才把夏梅叫到了证人席。而他究竟是何许人物?出身……其它的一切都是谜。”张警官说。 “谜?真可疑哪!”珍珍说。 “恩!”张警官也赞同。 “张警官,有件事想拜托你。”我说。 “什……什么啊?”张警官问。 “dl6号事件的详细情况可以告诉我吗?就是御剑父亲死亡的案件!和这次的案件,总觉得有什么关联似的。”我说。 “其实,详细的情况我自己也不知道。御剑检察官他,禁止别人查阅那些资料。因此,也不能让你们查那些资料。”张警官说。 “啊?”珍珍吃惊的张大了嘴。 “但是,如果dl6号事件和这次的案件真有什么关系,自己,能这么认同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第51章 张警官说,看来不给他看些证据是不行了。 “张警官,那个租船小屋管理员老头有一只鹦鹉。这个鹦鹉,知道那件事情。dl6号事件。”我特意强调了一下。 “什,什么?”张警官吃了一惊。 珍珍把经过对张警官说了一遍。 “大概是那个老头教它说的吧!”我补充了一句。 “不过,为什么那个老头他知道。dl6号事件?”张警官问我。 “有可能…………那个老头,和dl6号事件有直接关系!”我说。 “怎……怎么会?”珍珍问我。 “……………………明白了。看来你们好象很需要dl6号事件的资料。局里的资料室就在这前面。特别允许你们进入调查。”张警官说。 “谢谢你张警官,那么,成堂。我们到资料室去看看吧!”珍珍对我说。 我和珍珍来到了资料室。 “哇!好多灰尘呀!”珍珍说。 “啊,是呀,这里积压有几十年的资料和灰尘!”我说。 “无论如何,赶快找吧,dl6号事件的资料。………………成堂,找到了,放dl6号事件资料的地方。”不一会珍珍跑回来对我说。 “哦……多谢!”我说。 “关于事件,想知道什么,就和我说吧!关于这个的文件,我都给你找出来。”珍珍说。 “那么,还是先要了解dl6号事件的概要。”我说。 “是吗,概要……概要……有了。嗨,是这个。”珍珍递给我一份文件。 “200x年12月28日吗?”我翻看了一下。 “正好是15年前的后天啊。”珍珍说。 “事情就是在地方法院的电梯内发生的。”我说。 “啊?地方法院,就是我们一直以来进行辩护的地方吗?”珍珍问我。 “……没错。那天下午2点左右,曾经发生了大地震。法院的一部分建筑倒塌了,整个法院都停电了。”我说。 “哇,真是好厉害的地震啊。”珍珍感叹道。 “那时,有3个人被困在了停止的电梯中,他们直到被救出为止,在里面度过了5个小时。”我说。 “讨厌,很黑吧,好可怕呀!”珍珍说。 “电梯内极度缺氧,生还者已经失去意识。”我说。 “生还者?”珍珍问。 “3个人中的一个人,心脏被子弹击中死亡!”我说。 “死去的,是御剑检察官的父亲……对吧!”珍珍问。 “上面写着‘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杀掉……’这么说3个人中有一个是御剑。”我说:“有关于被害者御剑的父亲的档案吗?”我问。 “等一下,被害者,被害者,有了!这个这个!”珍珍又拿了一份资料给我。 “上官信,35岁,律师。还健在的话,今年就是50岁了啊。下午的审判败诉后回去时,同其子上官御剑一同在电梯中。”我读道。 “和父亲一起,乘了电梯吗?”珍珍问。 “从子弹的射入角度判断,应该不属于自杀。凶器手枪,在电梯内被发现。手枪,曾经发射过2次。”我说。怎么总觉得和这次的案件有什么相似之处。“嫌疑犯的档案有吗?”我又问。 “啊,是因为我的母亲,进行灵媒而被逮捕的人呢。稍等片刻,是这个吗?”珍珍又递给我一本资料。 “作为嫌疑犯而被逮捕的人是,高泰。曾经是法院的法警。”我说。 “电梯中被困的第3个人就是他吗?那么,犯人肯定就是这家伙了。”珍珍问我。 “可是,这家伙被无罪释放了。为他辩护的是,常律师。”我说。 “常律师?是这次事件的被害者啊。”珍珍说。 “还有,嫌疑犯高泰,因为极度缺氧导致大脑受损。丧失了记忆。无罪释放后,行踪立刻就消失了。”我说。 “高泰先生,去了哪里呢?”珍珍问我。这可是以外的相似呀。虽然不清楚这个事件对御剑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不过事情的内容大致已经是了解了。 “成堂!这些文件,都要带走吗?不行呀,太多了。”珍珍抱着一大堆文件问我。 “是,是啊。还是先,只把必要情报带走吧。”我说着和珍珍选了起来。 好,看来能收集到的情报就这些了吧。之后,明天,那个‘父亲’会怎样出场呢? 第二十九小节 12月27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么,审理上官御剑的法庭就此开庭!”法官说。 “辩护方已准备就绪!”我说。 “………………”宋默检察官还是没有说话。 “恩,那么,检控方也准备好了,可以这样说吧!”法官替宋默检察官说了。“那么宋默检察官…………氤率鲆幌掳讣? “………………………………”宋默检察官还是不说话。 “恩,那么,也没什么特别需要陈述的,可以这么说吧!”法官又说。 “反对,不要擅自做主,法官!吾方已经掌握了非常重要的情况!”宋默检察官说。 “啊,是吗?真是抱歉!”法官忙道歉。 “吾在此预告,本次的审判,将在3分钟内完结!”宋默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宋默检察官,刚才的发言,究竟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反对,汝可谓追根纠底的罗嗦之人!吾已经说过只用三分钟,没空陪汝等浪费时间。赶快给吾把证人传上来!”宋默检察官说。 “啊,好的。”法官说。 “那么,请决定性的目击证人入庭!”宋默检察官说。 “是租船小屋的那个迷一般的老头吗?”我心里想。果然是那个老头,走上来站到证人席上。 “证人……汝的职业是…………”宋默检察官问。 “啊……哈……在葫芦湖公园,经营麻辣面馆‘长寿庵’。啊,那个,也会给人租租小船。”老头说。 “证人,案发的当夜,汝在管理小屋吗?”宋默检察官问。 “啊……哈……在啊。”老头说。 “那么,请快点做证!”宋默检察官说。 “………………那老头究竟是谁呢?”我在想。“请稍等一下,证人至今还未说出自己的姓名!”我说。 “反对,你没听到吗?律师!吾预告过3分钟内结束本次审判。不要做无谓的询问,给我配合点!”宋默检察官说。 “证人!请说出你的姓名!”法官显然支持我的意见。 “…………啊,那个,这个…………不太清楚呀!”老头说。 “怎么会这么说?”法官惊讶的问。 “记忆有点……那个…………”老头摇晃着身体说。 “法官!这个证人丧失了数年前的记忆。因此,连自己的姓名也不知道。”宋默检察官说。 “…………恩……丧失记忆!”老头说。 “但是,目击案件的时间是3天前,他所作的证言,是毫无问题的。”宋默检察官说。 “…………明白了!那么,请做证吧!”法官说。 “那是24号的深夜,12点之后过了一点的时间吧,如同往常,我在麻辣面馆……租船处的管理小屋内,当时,听到了砰的一声。朝窗外一看,有一艘船,浮在水面上。那时,又是一发,砰的一声。然后,小船划了回来,有一个男人,从窗外走了过去。”老头说。 “恩,那么,请进行询问吧!”法官说。 “反对!对于这样的证词,是找不到丝毫漏洞的。因此,询问什么的根本毫无必要!……说起来,和我预告的3分钟,只差10秒不到了。法官,下判决吧!”宋默检察官说。 “啊,啊……律师,如何啊?”法官问我。 “说什么哪!当然,是要做询问的呀!”我说。 “恩,是啊,明白了!”法官说。看见宋默检察官脸色不正。“怎,怎么了?宋默检察官?” “3分钟已经到了。”宋默检察官说。 “是吗?那么,可以慢慢来了吧。辩护人,请做询问。”法官对我说。 “证人,你说24号深夜在租船处的管理小屋内,有人可以为之作证吗?”我问,通过第一次与宋默检察官的交锋,我清楚的知道在他面前问些没用的问题都是白问的,还是问重点吧。 “小百合吧!”老头说。 “这,这样的可不行呀!”我说。 “律师,这样的是指什么?”法官问我。 “啊,这个。是叫小百合的鹦鹉。”我忙说。 “鹦鹉?”法官问。 “别说的这么露骨呀,星光!”老头说。 “星光?”法官又问。 “对于无法证明证人在管理小屋这一点,可以认可。继续吧,律师。”宋默检察官说。 “你说最后一个男人经过窗外?”我问。 “恩,就那样一直往窗外看着。”老头说。 “那,那个人物的脸,看得很清楚了?”我问。 “差不多啦,即使雾再浓,但眼睛毕竟是长在鼻子上面的哦。”老头说。 “这,这事关重大,请加入证言!”法官说。 “哼哼哼!”宋默检察官冷笑着。 “那个男人就是被告,还说竟然开了枪。”老头说。 “是宋默检察官叫来的证人……不可能简简单单的被找出漏洞的吧!律师,其实也很辛苦呀!没有办法,再问一次吧!”我暗自想。 “证人,你记的时间准确吗?” 第52章 我问。 “是啊!”老头说。 “你确定没错吗?”我问。 “应该没错。”老头回答。 “昨天,关于时间的问题你还含糊不清的,为何今天,竟如此果断的……”我问。 “我吾拜托的,叫他好好想清楚。没错吧,证人!”宋默检察官问。 “啊,请,请不要这样瞪着我啊……那,那个哦,已经清楚的好好想过了啊。”老头说。 “第一次听到砰的一声是从哪里传来的?”我问。 “从湖的方向吧!”老头说。 “没错吧,证人。”宋默检察官问。 “是,是啊。”老头说。 “那么都有谁?曾在船上面?”我问。 “…………距离太远,所以看得并不太清楚……大概,有2个男人吧!”老头说。 “并不是看得很清楚啊!”我问。“总共听到2声枪响吧?” “没错。”老头回答。似乎昨天夏梅小姐也这么说的。看来这句也没有疑点。 “那你最后加入的那句证词,没听错吗?”我问。 “……………………”老头竟然睡着了。 “大爷!”我大声喊,他还没有反应。“父亲!”我又大声喊。 “没有错哦,星光,就是那个说了‘竟然开了枪’的男人!”老头突然醒来大声说。 全场哗然! “证人!你确定那就是上官御剑没错吗?”御剑检察官问。 “就是那个家伙!就是那个家伙!”老头过分激动,倒了下去! “这是,决定性的证言。没有任何疑问的余地!”法官说。 “御剑这家伙,故意让我来询问,以此使证言对我不利化!”我心中暗想。 “哼哼哼!”御剑检察官又在冷笑。 “成堂,法庭内的空气,让人不舒服呀!大家,都在瞪着我们。”珍珍小声对我说。 看来,不赶快采取行动,审理将会就此终结了。可是……手头没有证据提出异议又能怎样? “法官,已毫无疑义了。检控方要求立即下达判决!”宋默检察官说。 “恩……………………”法官正在考虑他的发言,如何是好呢。 “反对!法官大人,御剑曾说‘竟然开了枪’什么的,这只是证人的一面之辞。有可能,是在撒谎!”我大声说。 “反对,律师。法庭上,证据才能够说明一切。竟然说出这等话,看来汝还是不能理解其意。要说证言是谎言的话,就拿出证据来。”宋默检察官说。 “成堂!证据!”珍珍说。 “不行,什么都没有呀!”我说。 “毫无办法了吗?”珍珍说。 “老实说……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说。 “………………求你了…………姐姐…………救救我们呀!成堂…………要输了。”珍珍默默祷告。 “哼哼哼…………3分钟果然太勉强了。开庭至此15分钟也算是新记录了。”宋默检察官说。 “到此为止!请证人退庭!”法官说,老头走了。“本法庭认为,没有必要继续审理了。律师的反驳,无法推翻检控方的主张。案件的原委已经明确了已经毫无疑问了。”法官说。 “哼!”宋默检察官哼了一声。 “现在向被告上官御剑宣布判决结果………………有罪!”法官说:“从现在起,将被告人移交司法机关!一个月以内,将在高等法院接受例常审判。那么,今天到底为止,闭庭!” 难道一切都结束了吗? “稍等一下!”有人大喊,所有人都楞了。 “刚刚是谁?”法官惊讶的问。 “是俺!”只见刘羽已经越过旁听席冲到了证人席上。 “刘,刘羽!”我也大吃一惊。 “你是谁呀!”法官问。 “俺,请听俺说!俺,案发的当夜,就在那个公园!虽然,到昨天为止,还糊理糊涂的……但今天,俺终于想起来了!”刘羽说。 “想起什么了?”法官问。 “枪声呀!俺也听到了!”刘羽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法官忙敲锤子维持秩序。 “反对,这是无故的骚乱!判决已经下达,吾要求闭庭!”宋默检察官说。 “请稍等,宋默检察官!你也听到了枪声吗?”法官问刘羽。 “没错!听到了,就在那晚!俺,刚才在旁听席上听了证言。感觉和俺的记忆有部分差异!因此,御剑被判有罪什么的,俺,无法接受呀!俺要做证言呀!听我说吧!”刘羽恳求法官。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这类事态还是第一次遇到!如何是好啊?”法官犹豫了。 “法官!判决已下达!审理已完结!”宋默检察官说。 “成堂!刘羽先生的出现,是最后的机会了啊!”珍珍对我说。 “确实如此,不过,正因为那家伙是刘羽才让人担心!事态,搞不好会更加恶化!”我想。 “御剑检察官,已经受到了有罪的判决,不可能会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了!”珍珍提醒我。 “是……知道了!”我点点头:“法官大人!既然有了目击证人,我们就应该听听他的话!”我大声对法官说。 “没有必要!重新判决,绝不可能!”宋默检察官说。 “…………恩……我来说说我的想法!审判,无论在何种场合,错误的判决是不可为的。为此,所有目击证人的话,全部都有必要听!”法官说。 “你说什么?”宋默检察官显然吃了一惊。 “先前的有罪判决,予以撤回!”法官说。 全场哗然! “宋默检察官!我命令,允许这个证人做证言!就是现在!”法官说。 “你说什么?”宋默检察官又问了一句。 “现在,我认为需要5分钟的休息时间!在这之后,再听证人的发言!那么稍做休息吧!”法官说。 第三十小节 12月27日上午10点28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2休息室 “啊!真悬呀!抱歉,御剑,让你受惊了!”我说。 “哼!这种小场面,根本不算什么!”御剑说。这家伙,明明吓了一身冷汗,还敢这么说! “还有,刘羽那小子……真不知道他准备怎么说?”我问。 “刘羽先生,那个晚上曾在公园吗?”珍珍说。 “的确如此……是去找飞到湖中的大将军人偶吧!”我说。 “啊……这么说,那晚大将军的人偶找到了呢!”珍珍说。 “好象是吧!”我说:“喂,御剑!”我看御剑在那发呆,叫了他一声。 “恩?什么?成堂?”御剑问我。 “什么什么呀!怎么啦?在那里发呆?”我问。 “……啊,不……没什么。”御剑说。 “那。那。御剑检察官?先前曾听说过…………”珍珍问。 “听说过什么?”御剑问。 “为什么凶器上会留下你的指纹?”珍珍问。 “啊,对方掉进湖中的时候,我吓坏了。发生了什么事,当时我自己也不清楚。那时,眼前有把枪掉在船上。然后,没多加思索就拣起来了。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御剑说。 “原来如此呢!”珍珍点点头。 “…………成堂,这,说不定是个机会。”御剑对我说。 “机会?”我问。 “宋默检察官迄今为止,只有完全审判的经验。”御剑说。 “完全审判?”我问。 “完全受之掌控的证人,完全齐备的证物,他决不失败的秘密,就在于此。可是,这一次,这种完全第一次破灭了。宋默检察官他,让这种从未交谈过的证人上台作证言。况且这个证人是那个刘羽!”御剑说。 “……这么说…………”我问。 “很有可能是漏洞百出的证言。”御剑说。 “太好了,成堂!这样,就不会是百分百的失败了!”珍珍说。 “…………罗嗦!”我轻声训斥了珍珍一句。接下来全部都要看刘羽了。 第三十一小节 12月27日上午10点35分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么,审理继续进行!证人,将案发当晚12月24日的深夜,你所见到的,完完全全的做出证言吧!”法官说。 “包……包在俺身上!”刘羽说。 “拜托了,刘羽!虽然不想承认,但你是最后的希望了!宋默,已经没有去左右证人的时间了。就如御剑所说,有漏洞出现就好了。”我心里暗想。 “俺那晚,因为要找一样东西。就乘船来到了湖中。然后,俺终于找到了。便划着船,悄悄的返回了那边的租船小屋。刚要动身回家的时候,听到了砰的一声,俺往湖上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船。听到那一声响后,什么也没有再发生了,然后俺就回去了。”刘羽说。 “恩……好象,在这个证言中存在着各式各样的问题呢。总之,律师,请开始询问!”法官对我说。 “恩!”我没有说话。 “怎么了?成堂!”珍珍问我。 “因为是刘羽,不晓得会说出什么东西来!有点可怕……”我说。 “恩…………但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只有试着去干了!”珍珍说。 “刘羽,你只听见一声枪声是吗?”我问。 “是的!”刘羽说。 “可是,昨天的证人夏梅也是,刚才做证言的老头也是,都说听到了两次枪声。你的确是好好的听了吗? 第53章 有没有竖起耳朵听呀?”我问。 “喂,成堂!从刚才开始,俺就有点感觉不爽了。俺可是证人啊,证人。说来可是客人呦。别用那种随便的口气和俺说话!”刘羽说。 “证人,你真的只听到一声枪声吗?”法官也问。 “………………其实哪,俺并不是太确定!”刘羽说。 “啊?”法官很惊讶。 “并不太确定?怎么这么说?”我问。 “啊,这个啊,可能是漏听了一发吧!…………这么说来,俺还在听那个。”刘羽说。 “那个?是什么呀?”我问。 “广播,广播啦,贝多芬啦。”刘羽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 “证人!你那时在听广播?”法官问。 “干,干吗?用那个蔑视人家的眼神!只是听了广播,真是抱歉啦!”刘羽说。 “…………宋默检察官,你有什么意见吗?”法官问。 “……浪费时间!吾对这种蹊跷的证人无法认可。”宋默检察官说。 “恩。怎么样?成堂,还要继续询问吗?”法官问。 “法官大人!拜托了,请让他继续做证言。”我说。 “哈,不知该何时收手的律师真是悲哀的生物啊……”宋默检察官说。 “那么,证人。关于广播的事,请进一步详细的作证。”法官说。 “哦,包在我身上!明明是圣诞前夜,去只能独自度过,不是太孤单了吗?因此啦,俺就想到收听点播节目了。当时我把声音调的当当做响。不过,那种像是枪声的一响,绝对没有听错。听到声音时那dj所说的话,还记得很清楚呢。”刘羽说。 “在听广播……而且还调得当当作响!”法官说。 “从刚才开始,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听听广播什么的都不准吗?”刘羽有些怒了。那小子根本不明白哪才是问题的重点。 “法官,这种证人的言辞,可以值得信任吗?多半,是和西洋打击乐什么的听混淆了。”宋默检察官说。 “的确,有这种可能。这种证言可以信赖吗?”法官问。 “反对!请稍等,证人曾说‘听到声音时那dj所说的话,还记得很清楚呢’。”我说。 “dj?”法官问。 “是播音员,拜读和念出听众点播乐曲的人!总之,问题是那一声响的瞬间,并没有音乐响起。因此,听到响声的可能性很高!所以,请让我继续询问。”我说。 “明白了!”法官说。 “刘羽,那个dj当时说了什么?”我问。 “反对!律师,拜托,不要做无谓的质问。那种事问了又能怎样?”宋默检察官问我。 “是啊,不过,要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的话,还是允许质问的。”法官问我。 “当然!那有意义!”我说。 “怎么说?”宋默检察官问我。 “那,那个,不听一听的话,谁也……”我说不出理由。 “恩,好吧,证人,请作证言!砰一声响时,播音员在说什么?”法官说。 “他说‘圣诞就在眼前了’那一瞬间,砰的一声响!”刘羽说。 “没错吗?”我问。 “没错!现在还对那暴徒般的声音记忆犹新!”刘羽说。 “法官大人!这家伙,刚才作了这样的证言。‘圣诞节就在眼前’也就是说那时还没到圣诞!可以这么说吧!这家伙听到枪声时,还是圣诞前夜。”我说。 “是这样呢!”法官说。 “可是,夏梅小姐与刚才的老头曾明确的如此作证,听到枪声时,是凌晨以后!也就是说,夏梅小姐他们,到了圣诞后才听到的枪声。这里,很明显的存有矛盾!”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这怎么说?有两个证人,听到了零点以后的枪声,可是这个证人,说听到了零点以前的枪声。”法官说。 “法官,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是这证人席上的男人,自己搞错了。一看不就是个冒冒失失的傻小子么。”宋默检察官说。 “你说什么!”刘羽问。 “恩,律师,如何呀?刘羽先生说在12点前听到了枪声。”法官问我。 “刘羽没有搞错!零点之前,他听到了枪声!”我说。 “有意思,都说到这份上,一定是有证据了吧!零点前,枪声响起的证据给我们看吧!”宋默检察官说。 “请看这张照片!是昨天的证人,夏梅小姐用同样的相机所拍摄的。拍摄的时间是12月24日的晚间11点50分。”我把夏梅给我的那张什么都没有的照片呈给了法庭。 “哦,可是这张照片上,除了湖,没有其它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呢?”法官说。 “法官大人!有没有找到什么并不是现在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这张照片为什么存在!”我说。 “这是怎么说?”法官问我。 “是这样的。这张照片,是相机自动拍摄的,是一部被设置为对爆裂声起反应并自动按下快门的相机!也就是说,晚上11点50分,也曾响起过爆裂声。因此,就有了这张照片的存在!也就是说,刘羽听到枪声的时候,是圣诞前夜没错。”我说。 “的确呢!这样的话,又如何呢?夏梅小姐她曾作证说在零点之后听到了枪声,是她弄错了吗?”法官问我。 “并非如此!事实上,相机在零点十五分也拍过照片!那晚!枪声在25分钟内,响了2次!”我说。 全场哗然! “究竟,为何会这样?”法官问。 “反对!别被他骗了,法官!相机终究不过是对爆裂声有反应罢了。”宋默检察官说。 “这怎么说?”法官问。 “没有证据可以证明11点50分响起的爆裂声是枪声。可能是那个证人打了喷嚏,使相机起了反应!”宋默检察官说。 “俺,俺没打过啥喷嚏!”刘羽委屈的说。 “恩……看来,辩护人。你是不会就此退缩吧!请给我们看证物!”法官说。 “证据就是这个!凶器的资料!之前就注意到了,昨天的证言中,说过有两声枪响,可是,凶器手枪曾发生过3发。剩下的一发,是什么时候射出的呢?现在,终于有了答案。就是零点之前,刘羽所听到的那声枪响!”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这样想的话,的确行得通。不过……如此的话,事态又变得不可思议了。”法官说。 “正如你所说,在25分钟内,枪声曾响过2次。11点50分和零点15分,究竟,这是为什么?”宋默检察官问我。 “间隔25分钟的枪声…………啊,难道是………………”我想到了。“法官大人!只需要刚才的证言,这次案件的谜题,就能得以全部解开!” 全场哗然! “为什么这样说,律师?”法官问我。 “哼哼哼,汝也终于明白了。犯人,除了上官御剑以外别无他人。”宋默检察官说。 “说什么傻话!犯人当然是另有其人。”我说。 “哦?年轻人。再放冷静些回想一下当时的状况!案发时,湖上只有一艘小船。证人的照片可以作证。而被告御剑,同被害者常雪福律师在船上,之后船上发出了枪响,然后常雪福律师掉入了湖中。子弹是在距被害者1米左右的距离射出的,因此可以确定不是自杀。如何?船上所留下的另一个人当然就是犯人!”宋默检察官说。 “的确,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可能了吧!”法官说。 “好象是这样!但这只是,被害者在零点15分被射杀的情况下的推理。”我说。 “这是怎么说?不是还有射击瞬间的照片吗?这个照片,是零点15分被拍摄下来的哦。”法官问。 “但是,在这25分钟前,刘羽也听到了枪声。常雪福律师,就是那时被杀害的。”我说。 “律师……你说什么?那么,这船上的人影,究竟是谁?”宋默检察官问。 “当然是御剑和犯人!犯人已将常雪福律师于11点50分时杀害了。他假扮常雪福律师同御剑见了面!”我说。 全场哗然! “会如此荒谬之事?”法官问我。 “御剑他,从未向我提起过案发当夜,他为何要去湖那里。恐怕,那晚,御剑是被常雪福律师约出去的。御剑他,并不清楚常雪福律师的长相。因此,犯人与之掉了包他也不知道!”我说。 “………………真是离奇的事啊…………”法官说。 “荒谬!”宋默检察官在旁边说。 “律师,你所指的犯人,究竟是谁?”法官问我。 “犯人吗………………犯人的名字……不知道!”我大声说。 “不知道?”法官问我。 “汝!别开玩笑了!”宋默检察官也说。 “…………因为,他还没有报上姓名!犯人就是租船小屋的管理员。那个老头呦!他于11点50分,将常雪福律师杀害。”我说。 “管……管理员老头?究……究竟,在哪里!那个时刻,湖上并没有小船啊!”法官说。 “为了要射杀某人,并不需要特地到湖中去干…………这次事件真正的杀人现场,并非在小船上。而是在租船小屋!能够不为人知,与被害者相见的地方,只有那里!”我说。 “反对!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里就是杀人现场!”宋默检察官问。 “请回想刘羽刚才的证言。刘羽那晚,乘着小船在湖上寻找东西。 第54章 在他找到后,就把船划了回去。然后,就当他想回家的时候,听到了枪声。况且那时,他还在听贝多芬的音乐。可还是听到了枪声。也就是说,枪声是在距刘羽相当近的地方发出的。那是,哪里呢?”我问。 “租船处的管理员小屋…………是吧!”法官不加思索就说了出来。 全场哗然! “律师,那晚,葫芦湖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以从头开始说明一下吗?”法官问我。 “啊,恩,怎么说呢?或许,从头按顺序来考虑的话,会有什么新的发现!那晚,租船小屋的管理员,将常雪福律师叫到了管理小屋。那时是,11点50分左右吧,刘羽所听到的枪声,当然就是那时发出的。然后,管理员穿着常雪福律师的外衣,假扮成他,同御剑乘着船,来到了湖中央。”我说。 “律师,那么在船上用枪射击的是…………?”法官问。 “毫无疑问,用枪射击的,就是租船小屋的管理员!他并不准备击中御剑,而是随便开了2枪。”我说。 “请等一下,不准备击中的话,为什么还要开2枪?”法官问我。 “怎么了?律师。不能给出个明了的解释的话,可就注定了汝的失败!为什么犯人,非要开2枪不可!”宋默检察官在旁边说。 “我认为,那是为了制造目击证人!”我说。 “制造目击证人?”法官问我。 “犯人先是,随便开了1枪,这样的话,听到声音的人,一定会朝湖上看。而事实上,夏梅小姐也确实因听见了声音而朝湖上看了。接下来,犯人立即又开了第2枪。然后,犯人自己跳入了湖中。而把枪留在了船上。”我说。 “原来如此,从湖畔看到这些的话,一定会认为是,留在船上的那个人开的枪吧!”法官说。 “犯人并不知道湖边设置了相机。于是特意开了两枪,来引起他人的注意。之后就很简单了,游回小屋后,管理员老头,将外衣穿回到常雪福律师的尸体上,使之恢复原貌,再将尸体投入湖中。这就是,这次事件的真相!”我说。 “法警!把先前的那个证人带上来!那个租船小屋的管理员!快!”法官命令。“那么,在那个管理员到来之前,我有话要对被告人上官御剑说。被告人,请站到证人席上。”御剑站到了证人席。“御剑,律师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如何?那晚,你为何要去湖那里?”法官问。 “成堂所说的基本正确,但我并不想提它。没错,我数天前,收到了一封信。是一个自称常雪福律师的男人寄来的。上面写着‘圣诞前夜的12点,到湖边的租船小屋来。有重要的话说。’”御剑说。 “重要的话是…………”法官问。 “…………至于那个,不能说。”御剑说。 “恩………………”法官刚想说什么,就被跑进来的法警打断了。 “法官大人!”法警大喊。 “法警,现在正在审理中,不要喧哗!”法官很生气。 “管理员不见了,也没有回管理小屋!”法警说。 “什么!”法官吃了一惊。 “怎,怎么办啊?”法警问。 “立即进行搜捕!不要让他逃了!”法官说。 全场哗然! “宋默检察官,逃走的管理员……”过了一会法官问。 “………………已经……部署妥当了。”宋默检察官说。 “……恩……那么,已无须多说,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下达判决。因此,审判将延期至明天,也就是最终日。警察方面,要全力搜查管理员的行踪!就是这样!还有一件事,那个管理员究竟是谁?我认为,他的真正身份至关重要。这点也要予以调查。那么,今天就此闭庭!”法官高声宣布! 第三十二小节 12月27日上午13点22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2休息室 “成堂!成功了呢!”珍珍对我说。 “恩!不过还是糊哩糊涂的被判过有罪了哦。”我说。 “不过,不过,宋默检察官也对刘羽先生的那般胡闹束手无策呢。多亏了刘羽先生。”珍珍对我说。 “刘羽吗?与他为敌实在让人不寒而栗。而且……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都要被他逼到这般田地。”我说。 “确实呢,在帮助委托人之前,自己这边都摆不平了呢。”珍珍说。 “是吧,御剑!”我问身边的御剑。 “……………………”御剑没有说话。 “那个……御剑检察官?”珍珍看他不说话叫了他一声。 “什……什么事?”御剑问。 “为什么还是一副痛苦的表情?照这样下去的话,明天多半可以豁免无罪的吧!偶尔也该拿出点微笑嘛。”珍珍说。 “………………可能有点对不起你们。但是,也许还是不能像你所说的那样……”御剑说。 “怎,怎么说?”我问。 “成堂!有件事我一直以来都在为之困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御剑说。 “御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已经,没有时间了。说出来的话,可能会轻松些……可是。…………果然,现在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御剑说完又沉默了。 “那究竟是什么?御剑。”我问他。 “………………我的…………噩梦!我曾犯下罪行的记忆!”御剑说。 “你的罪行?”我问。 “…………杀人…………的记忆!”御剑说。 第三十三小节 12月27日下午2点11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御剑检察官……为什么会这么说?”珍珍问我。 ………………我的…………噩梦!我曾犯下罪行的记忆!…………杀人…………的记忆! “御剑检察官……难道将谁…………?”珍珍问我。 “………………那样的事怎么可能?确实,现在这家伙正为过去的某些记忆而苦恼!但夺取他人生命什么的…………决不可能!”我激动的说。 “成堂!”珍珍看着我。 “呦,诸位可好啊!如何?如何?本大爷今天的证言!令人振奋吧?珍珍小姐。”刘羽不知道什么时候窜进了事物所。 “哎,我,我?是,是呢?吱溜一下子钻了出来。”珍珍回答。 “是嘛,是嘛?都听得出神了吧!对吧,成堂!”刘羽又问我。 “哎!我,我?是……是呢,咻得一下子窜了出来………………”我说。 “…………什么钻啊窜啊的。御剑能够获救,全都靠了俺哦。要拿点欢迎俺的样子出来嘛!”刘羽说。 “刘羽,今天的法庭多亏了你。”我说。总是要对他说声谢谢的。 “是啊。刘羽先生不出现的话,御剑检察官他早就被判有罪了呢。”珍珍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呢,成堂!虽然那个租船小屋的管理员确实可疑,但是御剑的嫌疑,也还没能完全消除呀。”刘羽笑着笑着突然说。 “恩,刘羽先生,真敏锐呢!”珍珍说。 “俺可一直在旁听席上听着呢,话虽如此,御剑他还是有着相当重的嫌疑呀…………你小子,为傻能信任那家伙到这种程度?”刘羽问我。 “……………………”我没有说话。 “成堂?”珍珍轻轻叫了我一声。 “我…………即便怎么也好,无论发生了什么…………只要是你们2个的事,我都一定会去相信它。”我说。 “你们2个?”刘羽不解的问。 “御剑检察官和我吗………………?”珍珍问。 “说什么呢?是俺吧!成堂!”刘羽问。 “恩…………是你呀,刘羽!”我说。 “不是人家啊……可是,可是。这是为什么?刘羽先生!”珍珍听了很失望,她问刘羽。 “………………哎!那……那个,为啥啊?成堂?”刘羽也问我。 “…………………………”我没说话。 “…………不要在那闷不做声!”珍珍对我喊。 “……………………”我还是没说话。 “为什么还总是放不下御剑检察官的事?确实,最近对他的印象是有了些改观,但是第一次与他相遇时,只觉得他是个让人讨厌的男人嘛!”珍珍说。 “珍珍,你不知道!那个上官御剑是让我下定决心成为律师的原因。”我终于说出口了。 “那个…………是成堂你们还是同学的时候吧?”珍珍问。 “恩,那时我们还都是小学生。我被他们救了一次。上官御剑和……刘羽。……这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的。也正因为此事,我如今才成为了律师。”我说。 “啊?那,那,刘羽先生。你做了什么?”珍珍大吃一惊。 “啊?恩,那个…………不好意思,俺完全没有印象呢。”刘羽说。 “喂,成堂,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哦!”珍珍说。 “……知道了。那可是说来话长呀。会不会听我说完呢?那时,是小学四年级的夏天。我受到了学级审判。”我说。 “学,学级审判?”珍珍问。 “刘羽,你忘记了吗?那是小学四年级的夏天。我们班一个同学的零花钱被人偷走了。”我说。 “零花钱?”珍珍问。 “我们的小学,是一个非常小的地方。每个月,父母把钱装进信封,让我们交给老师。”我说:“哎!一个信封……不见了。 第55章 里面装有300元钱。”我说。 “……啊?有这种事情啊。”刘羽问我。 “这件事你可能不太清楚,刘羽。因为那天,你正在请假休息中。总之,信封是在上体育课时被偷的。我那天有点感冒,所以体育课就请假没有去。而当时请假的,只有我一个。”我说。 “因此,就被怀疑了?”珍珍问。 “恩,班了的一些人……说要对我进行审判。”我说。 “审判?”珍珍问。 “第二天,学级审判开始了。……当然,被告就是我。”我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我…………我没有做过呀……”我争辩着。 “有罪!”“有罪!”“就是你吧,小偷!”““把钱交出来!”“就是你干的!”……………………………………所有的同学都七嘴八舌的指责我。 “陈成堂,这样可不好哦?偷别人的钱……”甚至老师也………… “最后,老师就说了这句话。‘快认错,成堂!’。那一瞬间,我完全不知所措,心中无比痛苦,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所有人的视线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还说,你就是犯人。我心想还是认了吧。于是朝那个同学的座位走去。…………就在那时…………”我说。 “等等,没有那个必要!所谓审判,证物就是一切!其它所有的,都毫无价值!连这些都不知道的,根本就是门外汉!”御剑站出来说。 “御、御剑?”老师吃了一惊。 “偷了我信封的人,不是你吧!”御剑指着我问。 “呜…………恩!”我点点头。 “这样的话,就挺起胸膛!说这些就足够了,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你干的。也就是说,法官大人!这个少年,是无罪的!”御剑说。 “说什么呢,御剑!被偷的,可是你的钱哦!”老师问。 “不需要什么证据,我认错!”我哭着说。 “…………该适可而止了吧!你们哪,还是那样合起伙来欺负一个人。你们也试试被人这样职责呀!这家伙,不是说了没有做过了嘛?”刘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班级。 “………………明白了。钱,就先由老师来垫上。学级审判,就此结束吧!”老师说。 “从那时起,我们3个人的关系就无形中变得亲密了起来。”我说。 “竟然还有这种事!”珍珍几乎听傻了。 “好,好象是有这回事呢。”刘羽说。 “那个时候,我体会到了。那种痛苦辛酸。没有伙伴,无比的孤独。”我说。 “刘羽先生,真是个好人呢!”珍珍说。 “啊,不,没啥啦!幸亏那天碰巧请假,没去学校,要不,被怀疑的对象就绝对是我啦!那样可就不只是别人的事了。”刘羽说。 “学级审判结束后,就从御剑那听说了,他父亲是律师的事。当他谈及他父亲的时候,眼中闪烁着孩子般天真的光芒。”我说:“御剑说‘我一定要成为,像父亲那样的律师!那样伟大的律师……’。而在这之后过了几个月。那家伙突然转校了。” “dl6号事件?”珍珍问。 “没错,多半是因为父亲逝世的缘故吧!”我说。 “好可怜………………”珍珍说。 “再次看到御剑名字的时候,是好几年后的事情了。报纸上,醒目的登着他的大名。《对魔鬼检查官,黑暗的疑惑》醒目的标题。捏造证据,操控证言,掩盖事实……还写着,为了有罪的判决,什么手段都使得出的男人。”我说。 “…………怎么会这样?发生过什么了吗!简直就成了另一个人嘛!”刘羽问。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为了能和御剑见面,不知道联络了多少次。可是,他毫无回音。”我说。 “不想见过去的朋友吗?”珍珍问。 “可是我,并没有放弃。只要能够再见到他,那迷题就一定能够解开……于是我就下定了决心。”我说。 “…………难…………难道!难道,成堂,为了这个…………为了和御剑检察官相见,而成为了律师?”珍珍问。 “成为律师的话,那家伙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和我在法庭上见面。我信任曾信任我的御剑。那家伙正处于痛苦中。而且,没有朋友。能帮得上他的,只有真正了解他的我了。”我说。 “成……成堂!那么,那次免费帮我也是…………?”刘羽问。 “啊,因为我也是信任你的。”我说,不过我怎么不记得说过是免费的? “成堂!”刘羽显得很激动。 “成堂!一定要把御剑检察官就出来啊!”珍珍对我说。 “啊啊!”我连忙点头。 “总之,还是在意那个租船小屋的老爷爷吧!再去调查一下关于那个人的事吧!”珍珍说。 “恩,那我们走吧!”我对珍珍说。 第三十四小节 12月27日下午某时刻葫芦湖公园 没想到会在公园门口碰见张警官。 “哦,好久不见了二位!”张警官笑着迎上来。 “啊,是张警官呀!”珍珍也笑着说。 “今天真是好悬呀!真让人捏了把汗,查点把领带都给吞掉了。不过最后还好,拖你的福,总算知道了真正的犯人是谁。”张警官说。 “租船小屋的老头吗?”珍珍问。 “我敢保证是他!在明天开庭前,一定会把他捉拿归案的。不管发生什么!这是,作为刑警对你们的回礼。那我先走了!”说完张警官匆匆忙忙的走了。 “………………张警官真是干劲十足呢!”珍珍看着他的背影说。 “啊,还有件事!”张警官又转回来了。“今天,森林那边你们不能去。” “森林?”珍珍问。我想他大概是指夏梅小姐露营的地方吧! “因为那边禁止露营,夏梅小姐被公园的管理员发现了。管理员把路封了起来,暂时不能通行了。”张警官说。 “是夏梅小姐把他给惹恼了吧。”珍珍说。 “对,就是这么一回事,明天见!”张警官说着走了。 我和珍珍向里面走,到了广场,那个大将军人偶已经不见了。 “啊,那个碍眼的家伙已经不见了呀!”我随口说了一句。 “你说碍眼?”珍珍看上去很气愤。 “铺子好象也关门休息了。”我忙叉开话题,这个是当然的,因为刘羽应该现在还在我的事物所里吧。 “确实,可能不是个适合营业的地方呢…………”珍珍以为铺子真的关掉了。 我们继续向前,来到租船小屋前。 “那个老爷爷,逃走了呢!”珍珍对我说。 “是啊!”我点点头。 “难道,那个老爷爷,就是犯人?”珍珍问我。 “恩哼!”这个咳唆声,难道是…………“哦,是你们呀,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你们是在散步吗?恩?‘青春的每一天,犹如青柠檬的芳香!’”果然是孟繁星前辈。 “孟繁星律师?在说什么风凉话呢。御剑检察官的审判,明天,可就是最终日了呀!”珍珍吃了一惊。 “…………啊,是这样呢!如果只以今天的法庭来看,那个孩子应该可以没事了吧!”孟繁星律师说。 “这…………并不是这样!”我说。 “为什么?”孟繁星律师问。 “这,现在还……说不清楚!”我说。 “…………恩,了解到什么的话,就到我的事物所来!说不定可以帮上点忙。”孟繁星律师说。 “是!”我一抬头,孟繁星律师已经走掉了。 “孟繁星律师,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呢?”珍珍自言自语的说。 “…………那个啊…………我也不知道呀!”我摇摇头。 我和珍珍进了管理员小屋,那个老头果然没有回来。 “…………真的没人呀!”珍珍说。 “早上好,早上好!”鹦鹉对珍珍叫着。 “啊!是小百合!你的主人,去了哪啊?”珍珍问。 “早上好,早上好!”鹦鹉依然是这两句话。 “太过分了,竟然把这个孩子独自留了下来!”珍珍说。 “早上好,早上好!”鹦鹉还是这两句话。 “对了,成堂!这个保险箱的密码,小百合知道哦。”珍珍跑到那绿色密码皮箱前对我说。 “啊?”我想拦住她,可是已经晚了。 “小百合,皮箱的密码是…………”珍珍问。 “………………1228”鹦鹉回答! “来,来,打开看看!”珍珍边说边开始拨号。 “我觉得不会放钱的!”我说。我也很想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可是,用锁锁住的,里面应该放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珍珍说。 “这到也是啊!”我点点头。 “好啦好啦!成堂,开了!”珍珍拨完了号,慢慢将箱子打开!我也在期待这一刻的到来,箱子里可能会有些什么线索吧! “里面有一封信!”我拿了出来。 “信?”珍珍也凑过来。“没劲!” 信上面收信人和寄出人的姓名都没有。上面的文字写得相当漂亮而且工工整整。 “《向上官御剑复仇!》”我读道:“上官御剑?”我吃了一惊。 “喂,成堂,为什么,御剑检察官的名字会…………?”珍珍问我。 “不,不知道,总之,先看看再说吧!”我读道: 向上官御剑复仇 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现在就向毁灭你人生的2个男人进行复仇吧……………………(接下来,清楚的写明了这次杀人事件的计划。 第56章 将常雪福律师杀害,再将罪名嫁祸于御剑的方法。把御剑约出来,乘上小船,用枪射击2次,就和今天的审判中,我被迫想出来的犯罪手法一模一样。完完整整的写在上面…………) 我简直惊呆了。 “怎……怎么回事?成堂?”珍珍追问我。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管理员老头…………就是照着这封信上的指示,将常雪福律师………………”我说。 “可是,这封信,究竟是谁写的?而且还说,向上官御剑复仇,这意味着什么呢?”珍珍问我。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不过,这封信一定是个强有力的线索。我们去问问御剑吧,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我说。 “恩!”珍珍点点头! 第三十五小节 12月27日下午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御剑还是老样子,一脸阴云密布……………… “那个,御剑检察官。想问你一下,关于学级审判的事。”珍珍说。 “学级审判?那是什么啊?”御剑问。 “哎?想不起来了吗?”珍珍问。 “啊,想不起来。”御剑说。 “你的零花钱被偷了吧,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珍珍提醒他。 “零花钱?………………啊,有这样的事吗?”御剑还是没想起来。 “成堂,他全都忘记了啊!”珍珍对我说。 “哈哈,这对除了我以外的人只能算是不起眼的小事吧。”我说。 “御剑检察官,你不知道吗?成堂,就是以那为契机而成为律师的呀。”珍珍说。 “……………………可笑。”御剑只说了两个字。实在是露骨的评论呀。“不过,这倒还真像你的作风。…………还是老样子呢,成堂,那种没精神的单细胞性格。” “啊,哈,可是…………你变了不少啊,御剑。”我说。 “…………是啊!”御剑回答。 “喂,御剑。为什么你会成了检察官?明明那样崇拜你的父亲,那样憧憬着想成为律师……”我问。 “我可不像你这么傻。”御剑说。 “…………这怎么说?”我问。 “父亲被人夺走了性命,我却还要为犯人辩护什么的。我才不是那么伟大的人!”御剑说。 “你父亲去世的那个事件,只有一个人被当做嫌疑犯逮捕了吧!”珍珍说。 “……没错,与父亲一同被父亲困在电梯中的男人……名叫高泰。无论怎么想,犯人也只可能是他!尽管如此……他却无罪释放了。就是因为那个律师!”御剑说。大概他说的就是被害人常雪福律师吧。 “15年前的那天,我们3个人,被困在电梯中5个小时。被救出去的时候,已处于极度缺氧状态,而我也失去了关于那时的记忆。”御剑说。 “丧失记忆?”我问。 “现在还是想不起来,在电梯中发生过了什么……审判中,高泰的律师也是如此主张的。因为缺氧,曾处于心神丧失状态什么的。……结果,由于证据不足,高泰被无罪释放了。因此,我对律师抱有着无比的憎恨……”御剑说。 “那宋默检察官究竟是…………”我问。 “他是我最尊敬的前辈。我的审判手法,全都是他一手传授的。”御剑说。 “对成堂而言,就如同是姐姐那样的人物啊。”珍珍点点头说。 “他在各方面,都是完美主义者。法庭也是,人生也是。经常异常的拘泥于完美这个词。”御剑说。 “完美?”珍珍说。 “他所接手的案件,未能解决的,一次也没有。当然,也没有败诉过。”御剑说。 “可是,这样的话………………”珍珍说。 “我知道,其中,当然可能有无辜的人。可是我们,不可能准确无误的去辨别这些事。宋默检察官,他只对他应做的工作贯彻完美执行的方针。总之,想要找到他的弱点,几乎是不可能的。为了掩盖弱点,他什么手段都使得出。”御剑说。 “那个,御剑。这是真的吗?那你明天,就会被判有罪了呀。”我说。 “是,是呀!不是该夸他的时候啊!”珍珍说。 “恩恩…………这……的确棘手啊。”御剑说。 “御剑……关于这封信……”我把信拿了出来递给他看。 “这是………………”御剑问。 “是从那个租船小屋管理员的密码皮箱中取出来的。”我说。 “恩!…………向我…………复仇?”御剑看完以后问我。 “究竟,那个老爷爷!是什么人?”珍珍问。 “不……不知道!”御剑说。 “是以前因为你而被判有罪的,无辜的被告人吧!”我说。 “别说这种让人讨厌的话,那种老头我根本没有印象。”御剑说。 “总之,这个老头,确实照着这纸上写的进行了。”珍珍说。 “也就是说,这个事件还有幕后黑手吗?”御剑问。“现在正是向毁灭你人生的2个男人,复仇的时机。”御剑默念着。“2个男人…………是指我和常雪福律师吗?” “上面还写着这句‘现在是最后的机会’。”珍珍说。 “最后的机会?可能,说的是那个……时效吧!…………难道…………难道,那个老头是…………!”御剑说。 “怎,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吗?”珍珍问。 “是…………高泰吗?…………那个老头!”御剑说。 “恩…………”珍珍点点头。 “曾被当成dl6号事件的嫌疑犯,最后被无罪释放的那个男人……”御剑说:“高泰,曾经是法警,15年前,我们偶然同乘了一部电梯。……一阵猛烈的摇晃……醒来后我们已处于一片黑暗之中。我永远能感到,那段时间是如此的漫长。稀薄的空气,狭窄的空间,步步逼近的黑暗…………最后我们,终于无法再继续保持冷静了。” 御剑的回忆: “救命啊!呼,呼吸…………” “别吵!安静下来!……我们也很难受!” “让我出去,让我从这出去!” “别大声说话!会浪费氧气的!” “……………………!” “……我所有的记忆,就到此为止了……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天花板了。而审判中,高泰的精神状态成了问题的关键。由于缺氧和精神紧张的原因,高泰当时处于心神丧失状态。结果,这个主张被认同了,高泰也得以无罪释放。”御剑说。 “恩!不过,有点奇怪呢。这封信,上面写着,对御剑检察官进行报复。为什么要报复呢?究竟对你有什么…………?”珍珍问。 “………………成堂!”御剑说。 “恩?”我问。 “这几天,有件事让我一直烦恼不已。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御剑说。 “难道是,今天在法庭中所说的…………”我问。 “…………终于,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了……这15年间,我每天都会做同样的梦。每次做梦时,我都会因恐怖而惊醒。”御剑说。 “…………是什么样的梦啊…………?”珍珍问。 “就是那个事件的梦,一切都发生在黑暗中的那个事件。”御剑说。 御剑的噩梦: “救命啊!呼,呼吸…………” “别吵!安静下来!……我们也很难受!” “让我出去,让我从这出去!” “别大声说话!会浪费氧气的!” “不…………不能呼吸了…………因为你在浪费氧气!” “什……你说什么?” “别吸我的空气!不…………不要再呼吸了!” “呜……呜哇!干什么…………停手…………!” “别吸我的空气!” “父亲,父亲正在被袭击!突然一把枪滚到了我的脚下。这把枪可能是那天审判中的证物,也可能是那个守卫的配枪。在梦中的我拾起了那把枪。‘从我父亲的身边…………从我父亲的身边滚开!’砰!………………我因为这声悲鸣而被惊醒!这凄厉的悲鸣。在这15年间,从未离开过我的耳边,这凄厉的悲鸣…………”御剑说。 “…………可,可是……这只不过是梦,不是吗?”珍珍说。 “…………这15年间,我都是这么想的。可是……人为了保护自身的精神,能够潜意识的自我封闭某些记忆。如果这个梦是现实的话,夺去父亲生命的,不是别人,可能就是我自己!”御剑说。 “怎……怎么会?”珍珍问。 “……这样想的话,这封信也就有理由存在了。《向上官御剑复仇》……没错,高泰其实是无辜的。因此,才要对我……实施报复。”御剑说。 “等一下,御剑!……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我问。 “射杀父亲的……dl6号事件的真正的犯人是…………我……自己!”御剑说。 “……怎么会这样……”我说。 “成堂……怎么办啊?没想到会这样。”珍珍说。 “虽然不甘心……但是我们毫无办法!如果有对dl6号事件,了解更详细的人在的话…………”我说。 “…………不是有吗?成堂!去找那个人帮忙吧!”珍珍说。 “谁,谁呀!”我问。 “孟繁星律师呀!”珍珍说。 第三十六小节 12月27日某时刻孟繁星法律事物所 “孟繁星前辈!” 第57章 我一进门就亲切的叫了声。 “哦,是你们,怎么了?一脸的严肃。”孟繁星前辈问。 “前辈你才是怎么了呢!一脸的悠闲!”珍珍说。 “恩,究竟,有什么事呢?……说来听听!”孟繁星前辈问。 “御、御剑检察官,上官御剑他………………”珍珍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什么……做了射杀上官信的梦…………”孟繁星前辈问。 “毕竟,那只不过是梦呀!”珍珍说。 “…………这又怎么了…………”孟繁星前辈问。 “哎……”珍珍哎了一声。 “这么说来,你们这么慌张做什么?”孟繁星前辈问。 “这,这个嘛…………”珍珍说。 “而且,很明显,高泰他对上官御剑抱有恨意。是足以让他把杀人罪嫁祸于御剑的强烈恨意……恐怕,那不仅仅是梦,而是现实。就如你们所想象的。上官御剑为了帮助自己的父亲而把枪扔了过去。那把枪,走了火…………”孟繁星前辈说。 “怎……怎么会?那样,太残酷了。”珍珍说。 “高泰背负着那个罪名,作为法警的人生也完全被毁了。因此,要对上官御剑进行报复。在时效之前,也就是现在吧。”孟繁星前辈说。 “御剑的父亲,究竟…………”我问。 “…………是个优秀的律师。虽然表现平平,但可以说是前途光明。……这么说来,到是和她有点像呢。就是韩千寻。”孟繁星前辈说。 “和我姐姐……?上官信对宋默检察官的处事手段,有着强烈的反感。宋默检察官是个蛮横的男人,捏造证据和证言什么的,只是小事一桩。当然,他所接手的案件,全都获得了胜诉。上官信,要以战胜宋默,来否定他的处事手段。”孟繁星前辈说。 “然……然后呢?”珍珍问。 “失败了。而且,命也丢了。……真是一路失意呀。”孟繁星前辈说。 “这……这样啊。”珍珍点点头。 “上官信被杀害后,警方找来了一个灵媒师,就是你的母亲,韩舞。‘把我,上官信杀害的是,法警高泰!’灵媒如是说。……然而,高泰最终被判无罪释放!”孟繁星前辈说。 “妈妈,就因此……离家出走了……被大家说成是‘骗人的玩意’。”珍珍低声说。 “没错,大家都是这么想的,韩舞是在耍骗人的手段。…………恩,现在来想的话…………说谎的,应该是上官信的亡灵吧?上官信应该知道,自己是被谁所杀的。”孟繁星前辈说。 “…………难道…………为了袒护自己的儿子……上官御剑,而做了伪证吗?御剑的父亲!”我问。 “……有相当大的可能性……可是,也并不一定是这样。”孟繁星前辈说。 “孟繁星前辈,请您看看这封信。是我们在租船小屋的一个密码皮箱里找到的。”我把那封信那个孟繁星前辈看。 “……呵呵,这就是那封有问题的信啊……的确,高泰就是照着上面写的计划把常雪福律师给杀害了吧。”孟繁星前辈说。 “但……为什么要将常雪福律师给…………?”珍珍问。 “常雪福律师也是个有一手的律师。这家伙并不是为了委托人而是为了自己在进行辩护。”孟繁星前辈说。 “为了自己?”我问。 “那家伙,对于自己的委托人从未加以信任。他所信的,只是自己的手段。”孟繁星前辈说。 “但,结果无罪的话,不是没有什么区别吗?”珍珍说。 “并非如此,完全不是一回事。常雪福律师是为了自己而获得无罪判决的胜诉。而这结果,使得高泰在社会上无法立足。”孟繁星前辈说。 “怎么回事?”我忙问。 “目前你,可能还不明白吧!”孟繁星前辈说。 “是,是的!”我说。 “这张纸,这个文字…………我见到过。这笔迹,很久以前,在哪里见过。究竟,是谁的字呢?你觉得,这封信,会是谁写的呢?”孟繁星前辈问我。 “会不会是宋默检察官?”我问。 “宋默检察官?为什么会想到是他?”孟繁星前辈问我。 “呃,说为什么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恩?宋默?对,对了。的确…………这就是宋默检察官的字!过去看过许多他写的审判文件……就是他的字!”孟繁星前辈说。 “啊?那,那么…………!给高泰先生送去杀人指示的就是…………”珍珍问。 “……没错,就是他……宋默!”孟繁星前辈说。 “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宋默检察官要把御剑…………”我问。 “写这封信的如果是宋默检察官的话,那家伙必定知道。上官御剑将自己的父亲误杀的事。恐怕明天的审判中,宋默检察官会把这件事给搬出来。以此让上官御剑承认有罪的吧。”孟繁星前辈说。 “不……不会吧!”我说。 “可,可是。宋默检察官他为何,知道御剑检察官的事!御剑检察官他自己,都还只把那认为是噩梦啊!”珍珍说。 “……的确……对于这点,不是很清楚。但,那家伙是完美主义者,而且,充满着执念!说不定他要将对上官信的憎恨,发泄到他儿子身上…………”孟繁星前辈说。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15年前,宋默确实战胜了上官信,可是……宋默也并非毫发无损。”孟繁星前辈说。 “御剑的父亲同宋默决斗的经过,可以告诉我吗?”我问。 “最终判决是有罪。以宋默的胜利而告终。可是,因为上官信的告发,宋默提出的证据中,有一部分被证明是不正当的证据。”孟繁星前辈说。 “不正当的证据?”珍珍问。 “这是宋默在检察官的生涯中所遭受到的唯一处罚……上官信给宋默完美的经历上,留下了伤疤。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可能不轻吧!宋默检察官于那天后的几个月都请了假。”孟繁星前辈说。 “请假?”我问。 “漫长的检察官生涯中,宋默请假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孟繁星前辈说。 “啊?从来不放松放松的吗?海呀,山呀,还有欧洲旅游啊什么的。”珍珍问。 “这是什么玩意啊,是你一相情愿的休假吧!”我说。 “总之,宋默所请过的假只有这一次。因为只有这次,是让他遗恨窝心的吧……”孟繁星前辈说。 “可是,休假又能怎么样呢?能因此保住完美的经历吗?”我心想。 “成堂,怎么办啊?宋默检察官,肯定会把dl6号事件的事,给说出来的。御剑检察官……有可能会……因此而认罪。”珍珍说。 “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说。 “那个,成堂!这么说可能有点残酷。就算是过失杀人也还是杀人呀。”孟繁星前辈说。 “我知道!只是,我还是相信御剑!杀人什么的,那家伙……!”我说。 “可……可是!御剑检察官,他自己不是都承认了吗?而他父亲也为了袒护御剑检察官而撒了谎。”珍珍说。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他也是无辜的!”我说。 “………………成堂,你都说到了这种地步,那再试着把警察的资料……查一遍吧!”孟繁星前辈说。 “孟繁星前辈!”我说。 “虽然可能性几乎为零,但说不定,还能有所发现。”孟繁星前辈说。 “明白了。我现在就和珍珍去查!”我点点头。 第三十七小节 12月27日某时刻警察局 “怎么没什么人在呢?”珍珍问我。 “大家都去找那老头高泰了吧!”我说。 “啊,是你们呀。今天,张警官不会回来了。他准备要彻夜搜寻。”一个警察看到是我们就走过来说。 “张警官也真是努力呢!那个,我们,想要去一下资料室。”珍珍对那警察说。 “随便让你们进去,我也很为难…………”那警察说:“不过算了,现在的话宋默检察官说不定也在,有他在一起的话,给你们看看资料也可以。”警察说。 “宋默检察官?”珍珍问。 “啊,刚过来不久!”警察说。 “宋默检察官在资料室里?”我心想。 “快,快呀,成堂!我们快进去!”珍珍说。 我和珍珍走进了警察局资料室。 “还是老样子,遍布灰尘呢。”珍珍说。 “什么老样子不老样子的,不是昨天才来过吗?”我说。我四处看了看,资料室中并没有人。 “怎么了?成堂?”珍珍问我。 “没什么,好象不在呢!宋默检察官。”我说。 “成堂!《dl6号事件》的箱子空了!”珍珍突然对我说。 “什么?”我忙走过去看。 “在这里做什么!”宋默检察官突然出现。 “宋,宋默检察官?”珍珍吓了一跳。 “汝!为何知道吾的名字?”宋默检察官问。 “啊?”珍珍啊了一声。 “在哪碰过面吗?”宋默检察官问。 “说,说什么呢!最近不是经常在打交道的吗?我们是上官御剑的律师呀!”珍珍说。 “律师?真是失礼,律师什么的,我都是从不放在眼里的……”宋默检察官说。 “那,那个,御剑检察官是你的弟子吧?” 第58章 珍珍问。 “天真的浪漫主义者,同他父亲一样,成不了器。”宋默检察官说。 “宋默检察官,你对上官信律师抱有仇恨吧!”我问。 “我?对律师?……为什么?”宋默检察官问我。 “因为他给你的完美经历留下了伤疤!”我说。 “哼!”宋默检察官哼了一声。 “而且,为什么。要将上官御剑作为检察官而抚养到现在?他明明是仇人的儿子……”我问。 “…………这不是汝应该知道的事。”宋默检察官气愤的说:“明天的审判,就是最终日了。很久没有能这样坚持到最终日的律师了。但,结果是不会变的。上官御剑明天会自行招认有罪的。”宋默检察官说。 “15年前的罪吗?”我问。 “…………汝的努力真让人感动。既然调查到了这般地步,这样,汝也该明白,明天的审判,上官御剑会怎么说……”宋默检察官说。 “果然,明天,这家伙会把dl6号事件给…………”我心里想。 “宋默检察官,这个是你写的吧!将杀人的指示,送给了高泰。”我拿出那封信。 “高泰,据上次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已不知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真是个愚蠢的男人。本以为他看完后,一定会把它烧毁丢掉。”宋默检察官说。 “承……承认了!你……就是你,将这封信给了高泰!”珍珍说。 “……那么,律师。多谢你特地把它给我带来。拖你的福,省去了我不少麻烦。”宋默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忙问。 “成堂!那,那是,什么?”珍珍惊叫着提醒我。 “是电击枪,护身用的武器!”我说。 “没错,如此6万伏特的火花,将在汝的体内迸裂!”宋默检察官说。 “六……六万伏特?”我问。 “不用担心,不会死的……多半……好了,把信交给我吧!”宋默检察官邪笑着说。 “不要呀!”珍珍冲了上去。 “啊,干,干什么!”宋默检察官叫着。 “成堂,快跑!”珍珍朝我大喊。“啊!”她被宋默的电击枪电晕过去。 “珍珍!”我叫到。 “接下来是你,律师!”宋默检察官做了过来。 “啊!”我眼前一片黑暗。“信,信似乎被抢走了。dl6号事件的证物也被他带走了……线索没了吗?……对了……珍珍她……没事吧…………”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 “珍珍!”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过来。“喂!振作起来!珍珍!” “被抢走了吗?信?”珍珍醒来第一句话就问我。 “啊,被抢走了。你还好吧!”我问。 “实在……没有办法啊。我拼命扑了过去,可被他一发就给……我实在是……除了能够呼唤姐姐以外,什么忙都帮不上…………在这种最关键的时刻,什么都做不了。就这样……死掉算了。”珍珍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珍珍!”我大喊,心想要想办法鼓励她一下。总之,想想看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恢复自信吧。突然…………“珍珍,你的手里握着什么?”我忙拿到手里看。“这是…………子弹?”袋子上写着《dl6号事件7号证物从上官信的心脏中取出》。“对了,是在向宋默检察官扑过去的时候,无意中抓住的吧!”我对珍珍说。“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珍珍。你,并不是帮不上忙的。无论如何,都要证明给你看,在最后的审判中!”我抱着昏迷不醒的珍珍心中暗想。 第三十八小节 12月28日上午9点51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2休息室 “这个时刻终于来到了……所有的一切,都要在今天做个了断……”我正在想,珍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碰我的时候,我感觉一阵强烈的电流。“啊!” “对,对不起。是我的肩碰到了你。好象昨天的电击枪的效应还残留着。总之,今天就是最终日了。要加油啊,成堂!”珍珍说。 “恩……多谢!”我说。我看了眼身边的御剑,他还是那副老样子。希望他别被宋默检察官抓住了要害就好。 “干干干,干什么?”御剑似乎也被她电到了。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鼓励你一下,就把手放在你的肩上……”珍珍抱歉的说。 “珍珍!麻烦你出去放一下电吧!”我说。 “知道了!”珍珍跑了出去。 “啊!”远处又传来一声惨叫。然后看到张警官走了过来。看来珍珍跑出去时撞到了他。 “呜……这孩子怎么了?”张警官问。 “啊,张警官!”我说。 “早安!御剑检察官。”张警官说。 “……啊,早上好!”御剑也说。 “怎么样了?张警官?”我问。 “你可以放心,按照约定,我把那家伙给逮住了。刚把他带来,我可是找了一夜呀。”张警官说。 “万分感谢!不过,现在一定很困了吧!”我说。 “……不知道算不算是运气,刚才的电击倒是让我清醒了不少。”张警官说。 “高泰说已经把自己的名字给忘掉了。这一定是说谎!正是因为留有那记忆,才会向御剑进行复仇……要想办法证明……那个男人还有过去的记忆!”我心里想。 第三十九小节 12月28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么,审理上官御剑的法庭现在开庭!”法官说。 “辩护方,已经准备就绪!”我说。 “…………检控方……准备完毕!”宋默检察官说。 “哎,哎呀…………那么!本次的审判,终于迎来了最终日。检控方,请提出决定性的证据!”听见宋默检察官说话,法官一时无法接受,但还是说出来了。 “…………明白了。”宋默检察官说。 “………………!”法官又楞了一下。“那么,宋默检察官,请开始陈述吧!” “恩,由于张警官的努力,租船小屋的管理员终于得以落网!昨天的法庭上,辩护方曾断定他就是犯人。但是,管理员并未就此招认!今天,辩护人,就让你尽情地进行询问吧!”宋默检察官说。 “……明白了。那么……请证人入庭!”法官说。 那个老头又站到了证人席上。 “恩…………这个证人,好象倒还记得,他曾在租船小屋管理室目击到了案件。并且现在,还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宋默检察官说。 “证人!昨天为何逃跑?”法官问。 “反对!证人并不是逃跑,现在,就请他为此做证!”宋默检察官说。 “明,明白了。那么,请开始做证吧!”法官说。 “啊哦!昨天擅自回去,实在是抱歉了。不过,并不是逃跑了。其实是为了……给小百合买饲料……我……那个……,和这个案件没有任何关系啦!还有就是动机,我有什么理由要干这种事?昨天我所做的证言全都是真的。”宋默检察官说。 “恩……那么,请进行询问!”法官对我说。 “这个男人,很清楚自己的姓名,他就是高泰,一定要证明这一点!”我心里想。“你说你昨天走是去给小百合买饲料?”我问。 “是的,小百合可是个美食家哦。除了法国的高级宠物食品外,其它的可是一概不碰。除了街上的大型宠物商店外,哪都没有卖的。”老头说。 “可你是今天一早被捕的哦。为什么没有回到管理员小屋?”我问。 “哦,一不小心就迷了路!”老头说。 “证人有一点健忘的毛病。这个大家都知道!警察逮捕他的时候,他正要返回租船小屋!”宋默检察官说。 “这种话,鬼才相信呢!”我心里想。 “……恩……原来如此,是迷路了啊!那么继续吧!”法官说。 “证人,你确实是丧失了记忆吗?”我问。 “啊,差不多,就是这回事啦!”老头说。 “那你就不应该知道自己和案件有没有关系!要么,你根本就是在说谎!你很清楚你自己是谁!”我一拍桌子说。 “反对!证人曾明确说过自己丧失了记忆。想要说不是这么回事的话,就拿出证据来给吾看!”宋默检察官说。 “…………………………”我想,怎么可能有证明一个人大脑中想的事情的证据呢。 “哼,无话可说了吧!”宋默检察官冷笑着。 “那证人,你能证明你没有动机吗?是不是你对于御剑和被害者常雪福律师心怀怨恨!而对那两个进行了报复呢?”我问。 “反对!要吾再重复几遍汝才明白!这个证人已经丧失了数年前的记忆!怎么可能会抱有怨恨什么的!”宋默检察官说。看来不想办法证明证人丧失记忆的话,就只会遭到同样的反驳! “打搅一下,律师!”法官说:“你从刚才开始,对于同一件事已经追究了数遍。就是对这个证人有没有过去的记忆这件事。这于本次的案件有关系吗?” “当然,‘和这个案件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动机’这些证言,完全都是在说谎!”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律师,对于你刚才的发言我有点问题!”法官说:“也就是……你知道这个证人是谁了吗?” “当然!”我说。 “嘿嘿,这到有意思。吾也正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第59章 宋默检察官冷笑着问。 “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心里想。 “律师,请说出这个证人的名字!”法官问我。 “他的名字叫高泰,原来是法庭的法警。”我说。 “高泰?好象在哪听说过。………………啊!高泰,dl6号事件的…………!”法官说。 “看样子是个有名的事件呢,法官他也知道吗?”我心想。 “这是怎么一回事?”法官问我。 “法官大人!如果这个男人是高泰的话,那他就有明显的动机了!”我说。 “反对!哼哼哼!比说笑了,律师。汝说这个证人是高泰?真是可笑!那么……汝准备如何加以证明呢?”宋默检察官问我。 “……………………”我没有说话。 “吾已不知说了几遍,这个证人已丧失了记忆。”宋默检察官说。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能证明那家伙就是高泰的话,就无法继续了!”我心里想。 “成堂!要怎么证明,那个人就是高泰呢?”珍珍小声问我。 “放心吧,我有个很简单的方法。”我说:“法官大人!请检查一下这个证人的指纹。只要与15年前高泰的指纹做一下比较的话,就可以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了。”我说。 “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 “哼,哼,哼!”宋默检察官冷笑着:“可惜啊,律师。这个证人,根本就没有指纹。” “啊?没有指纹?”我吃惊的问。 “啊,我在做管理员之前,在化工厂工作过,手指曾被药品烧伤。”老头说。 “你说什么?”我吃了惊。心想:“高泰这家伙,为了抹消自己的过去,故意用药品烧掉了自己的指纹。” “恩,没有指纹的话,就什么也不能证明了。”法官说。 “哼,哼,哼!准备怎么办呢,律师?看来……今次的胜负已经决定了。”宋默检察官冷笑着说。 “可恶,本来已经在眼前了,可就是没有办法证明。绝不能就这样认输!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心想。 “能证明这个证人是谁的证据已经不存在了!”宋默检察官冷笑着说。 “成堂!必须做点什么呀!”珍珍说。 “真没想到……指纹竟然……被销毁了。”我说。怎么办呢? “哼,哼,哼!怎么办呢,律师?实在没办法,不如把鹦鹉拿出来询问如何啊?”宋默检察官冷笑着说。可恶,竟然还有空嘲笑我。 “怎……怎么了?成堂?难,难道!”珍珍见我发呆问我。 “法官大人!检控方,准备接受宋默检察官的挑战!”我说。 “宋默检察官的挑战?”法官问。 “汝说挑战?”宋默检察官问我。 “正是!请准许我询问证人鹦鹉!”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没有问题吗?宋默检察官?”法官问。 “废话!这种要求当然该驳回!”宋默检察官说。 “反对!请稍等,询问鹦鹉这句话不是你说的吗?因此,我有权进行询问。”我说。 “…………既然如此,那就允许你询问吧!当然,汝所询问的结果……如果徒劳无功的话,就给我作好觉悟的准备吧!”宋默检察官说。 “成堂,真是乱七八糟了。”珍珍说。 “如何!即使如此也要询问吗?”宋默检察官问我。 “请鹦鹉入庭!让我对它进行询问!”我说。 “说,说什么傻话!”宋默检察官吃了一惊。 宋默检察官是将一切证人和证据操控于手的男人……逆转的机会,只有小百合这个盲点!话虽如此,到底行不行呢?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法警,把鹦鹉带上来。”法官命令。 鹦鹉被放到了证人席上。 “是只很棒的鹦鹉呢!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法官说。鹦鹉没说话。“名字!”法官大声说。鹦鹉还是没有说话。“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法官委屈的说。“那么,证人。你的饲主是谁,关于这点请做证言。” “早上好,早上好。”鹦鹉说。 “很简单明了的证言,那么,请询问吧!”法官一本正经的说。 “怎,怎么办?成堂?”珍珍问我。 “怎,怎么办啊?珍珍!”我也问她。 “珍珍,看你的了。”我说。 “恩,了解!那,想问什么呢?”珍珍问我。 “先问问它的名字!”我说。 “小百合,小百合,你的名字是?”珍珍问。 “小百合!小百合!”鹦鹉回答。 “律师,现在知道了这只鹦鹉名叫小百合,但是这与管理员的真正身份有什么关系吗?”法官问。 “当然有关系了。”我说。 “哼,有意思,鹦鹉的名字,能够证明管理员的真正身份吗?是的话,就拿出证据来……”宋默检察官说。 “成堂!虚张声势也该有个分寸呀!”珍珍也在旁边说。 “听好,我们要证明的,并非是管理员是谁!而是,管理员就是高泰这件事。也就是说,小百合这个名字与高泰有直接的联系。法官大人,能够证明鹦鹉的名字与管理员的关系有证据的是这个!”我把dl6号事件的档案带递给了法官。 “dl6号事件的资料吗?”法官看了以后问。 “反对!资料的话,数量实在太多了。律师你所说的证据具体在哪一页?希望对此予以提示。”宋默检察官问我。 “恩,那么律师,请做提示!与鹦鹉的名字有关的资料,是在哪一页?”法官问。 “应该是嫌疑犯资料那一页。”我说:“在这一页中,记录着高泰的资料。在刚被捕后的不久,他的未婚妻就自杀了。” “的确,资料上是怎么写的。”法官说。 “他的未婚妻的名字叫什么呢?”我问。 “宋百合!”法官读道。 “没错。他还记得未婚妻的名字。因此,就给宠物鹦鹉取了这个名字!”我说。 “原来如此,这样想的话,确实行得通。”法官说。 “反对!哼,这只不过是个偶然。吾的孙女养了一条狗名叫‘成堂’。律师,汝难道会是吾孙女的未婚夫吗?吾的孙女,今年才刚7岁!”宋默检察官说。 “恩……是啊!确实,光凭这点证据,还不够充分!看来还需要其它的证据呀!”法官说。 “成堂!可是只差一步了。只要再扎抓住一条线索的话…………”珍珍小声鼓励我。 “哼!”宋默检察官哼了一声。 “那么,律师请继续询问!”法官说。 “珍珍,这次要它说出绿色箱子的密码吧!”我说。 “啊?绿色皮箱?说它做什么?”珍珍问我。 “这个么,总之试一试就晓得了。”我说。 “小百合,请告诉我们房间里密码皮箱的密码!”珍珍说。 “1228……1228”鹦鹉说。 “……真是只毫无戒备的鹦鹉呢。律师,难道这个密码与管理员的真正身份有什么关系吗?”法官问。 “正因为有关系,才会让它做了证言的!”我说。 “呵,可笑!保险箱的密码能说明管理员的真正身份吗?如此的话,就拿出证据来!”宋默检察官说。 “还是这个!”我指着dl6号事件的档案。 “dl6号事件的资料?看来汝对这事件相当在意嘛!”宋默检察官说。 “律师,这资料的哪处,和保险箱的密码有关?”法官问。 “是事件概要那页。”我说。 “事件概要?”法官问。 “精确的说,应该是事件发生的日期!”我说。 “时间发生的日期?12月28日?也就是15年前的今天?”法官问。 “然而,密码也是1228!”我说。 “啊?”法官惊讶的叫了一声。 “dl6号事件发生的日期就是密码皮箱的密码。因为对他来说。这个日期有着特别的意义。”我说。 “原来如此呀!真是不可思议的一致呢。的确,把日期设置成密码,确实能让自己记住这个日子。”法官说。 “反对!哼,这根本成不了什么证据!吾的信用卡密码是8888,这和拜拜拜拜没有任何关系!”宋默检察官说。 “够了!看来,结论已经出来了。”法官说。 “没什么好想的,这只不过是单纯的偶然!”宋默检察官说。 “也许如你所说的,不过,单纯的偶然是不会同时发生的。”法官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宋默检察官吃惊的问。 “请传租船小屋的管理员入庭!快!”法官说。 老头又站在了证人席上。 “证人,我很想听听,你的名字!”法官说。 “反对!稍等,这个证人,已经把自己的名字…………”宋默检察官说。 “……已经够了……我,已经达到了目的,这样就足够了。”老头说。 “成堂!气氛好象完全不同了!那就是……他真正的面目!为了掩人耳目,他在这15年间………………”珍珍说。 “一直,在演着一场戏!”我接着珍珍的话说。 “证……证人!我从新问你一遍。你的名字是?”法官问。 “我叫高泰!15年前,曾在这个法庭担任法警。”老头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敲他的木锤。“高泰,是你干的吗? 第60章 将常雪福律师杀害……并将这个罪名,嫁祸给上官御剑。”法官问。 “…………正如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因为15年前的事件,我站在了被告席上。常雪福律师……把我的精神状态作为了问题的重点。他说‘这是为了获得无罪的判决!’我被他的这番话给说服了,就于他一同演出了这场戏。虽然我是无辜的!但是他根本没有信任过我!虽然最终得到了无罪释放,但我也失去了一切……工作,未婚妻,甚至连社会上的立足之地也……所有的一切都……就这样过了15年。直到不久前,有一封信同一把手枪被送到了我这来。信中详细的写出了这次的计划。向毁灭我人生的2个人,进行复仇的计划……至于寄出人是谁?这已经不重要了!过了15年,终于有了机会!向常雪福律师和上官御剑复仇的机会!已经,没有容我考虑的时间了。”老头说。 “请,请等一下!对御剑检察官进行报复?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至于这一点,不应该问我。请去问上官御剑本人吧!总之,杀害常雪福律师的凶手就是我!”老头说。 过了一会………………………… “宋默检察官,高泰如何了?”法官问。 “已经被紧急逮捕了。从他的自白内容来看,应该没有撒谎!”宋默检察官说。 “这样一来,被告上官御剑就…………?”法官问。 “无最了吧!关于这个案件!”宋默检察官说。 “恩!明白了!那么,被告请进入证人席!”法官说。御剑站到了证人席。“虽然还有数个谜题未能解决。但是现在,被告的嫌疑已经烟消云散。我认为关于常雪福律师被杀的事情,已经可以下达判决了。还有没有人反对?”法官问。没有人说话。 “奇怪,为什么宋默检察官一句话也不说?”我心想。 “那么,现在宣布对于上官御剑的判决!…………无罪!”法官重重的敲了下木锤。“那么,今天就此闭庭!”法官说。 “反对!”有人突然大喊。 “刚才,刚才的反对,究竟是谁!”法官问。 “御…………御剑!”汗从我头上流了下来。 “法官大人!对于刚才的判决,我提出反对!”御剑说。 “为……为什么?”法官问。 “我并不是无罪的!正如刚才所说的,高泰是为了复仇而犯罪杀人!他为了什么而复仇呢?……那是……”御剑说。 “成堂!御剑检察官,他想说自己就是犯人了呀!他想说dl6号事件的真正犯人,就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把父亲给杀死的。”珍珍小声对我说。糟糕,我该怎么办呢? “御剑,一定也是痛下了决心的吧!我,无法阻止他!”我心想。 “成堂!没有关系吗?”珍珍问。 “……没有办法,这,是那家伙自己的问题。这15年来,我因为一个梦,一直处于痛苦之中,只不过是个梦,我就这样自己对自己说着。但,这并不只是梦,高泰,也并不是犯人。”御剑说。 “你说的是,致使你的父亲去世的那个事件吗?”法官问。 “从射击的距离来判断,父亲他不是自杀。不错,一切都清楚了。犯人是…………那个事件的犯人就是…………就是我自己!法官大人!我要在这里坦白自己的罪行!在今天就要到达时效的dl6号事件的犯人!就是我!”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事态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已经被判无罪的被告,竟然承认了其它的罪行!而且,这个事件……在今天就要到达时效!究竟该如何是好?”法官问。 “哼!这还用说。应该当场对这个男人,15年前犯罪的男人,加以制裁!”宋默检察官说。 全场再次哗然! “从现在开始,休息5分钟!在这期间,我们将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那么,现在休庭!”法官重重敲了一下木锤! 第四十小节 12月28日下午2点2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2休息室 “实在抱歉……成堂!让你的努力,化为了乌有!”御剑对我说。 “…………御剑检察官…………看来你还是不信任你自己呀!你怎么会……将自己的父亲…………”张警官问。 “我自己也不愿去相信!但……这是事实,我必须受到惩罚!无论如何,杀人……终究是杀人!”御剑说。 “…………怎么会这样…………”张警官问。 “………………成堂,在做什么呢?”珍珍问我。 “恩?啊啊。我正在重新审查一遍法庭记录的内容。现在,必须要给予证明!”我说。 “证明什么呀?”珍珍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上官御剑的清白了。”我说。 “什…………什么?御剑检察官都已经招认了。已经……将自己的罪行……”张警官说。 “抱歉,御剑。我不相信你的噩梦什么的。”我说。 “你,你说什么?”御剑问。 “噩梦终归是噩梦…………那不是现实!是不是真正发生过,看这法庭记录就明白了。总之,胜负现在才刚刚开始。我一定能证明,你的清白!”我说。 “成……成堂!”御剑很感动。 第四十一小节 12月28日下午2点30分地方法院第3法庭 “现在,继续开始审理案件。”法官宣布。 “法官!上官御剑本人已经认了罪,首先听他如何做证言吧!接下来就是让那个律师进行询问,虽然吾觉得这点没有什么意义。…………dl6号事件,过了今天时效就要成立了。虽然有点不符合常规但希望就按刚才所说的顺序进行。”宋默检察官说。 “原来如此,律师,有没有反对意见?”法官问我。 “没有……这样就可以了。”我摇摇头。“宋默…………会变成这种情况吧,你从一开始就计算好了一切!”我心里想。 “明白了。那么,上官御剑请进入证人席!” 上官御剑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你的姓名和职业?”宋默检察官问。 “上官御剑,现任检察官。”御剑回答。 “15年前,证人将自己的父亲上官信误杀,没错吧?”宋默检察官问 “没错!”御剑回答。 “那么,请就案发时的情况做证言吧!”宋默检察官说。 “昨天御剑所说的话中,有一处让我无法接受…………看来只有对着这一处下手了。”我心想。 “拜托了!”珍珍望着我。 “那天我为看父亲的审理,而来到了法院。回去的时候,因为发生了地震,我们被困在了电梯中。父亲同高泰渐渐失去了冷静,互相争斗了起来。那时,好象有个重物撞到了我的脚。我就把那个东西扔向了高泰。当时是为了阻止他们继续争斗。然后突然一声枪响。接下来,听到了一阵悲鸣。那实在是惊人的悲鸣,至今仍记忆犹心。…………就这些…………”御剑说。 “恩,证人在这之前,都把这些记忆当做了梦呢。”法官说。 “我们被困在电梯中5个小时,当时电梯中已呈缺氧状态,因此我也失去了那时的记忆。”御剑说。 “哼,想要主张与高泰相同的症状吗?”宋默检察官问。 “明白了,那,律师。请做询问吧!”法官说。 “是的,法官大人!”我说:“证人,枪声只有一次吗?” “啊,把那个扔出去后,我好象就失去了意识。从那以后……那一声枪响同恐怖的悲鸣,就不停的在我的脑中回响……”御剑说。 “悲鸣?”我重复了一遍。“至今还…………” “没错,如同还留在耳边一般。恐怕这一生,都不会消失吧。”御剑说。 “枪声真的只有一次吗?”我再次问。 “……没错,在电梯中只响起过一次枪声。然后,就是那声悲鸣。我在听到那声悲鸣后,就失去了意识。直到被救起时也没有恢复过来。”御剑说。 “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 “这就怪了,请看这张照片。这是15年前的现场照片。而刚才的证言与这张照片,有着决定性的矛盾。倒下的人,就是上官信律师吧。”我说。 “这张照片有矛盾?那请说明一下吧!”法官说。 “当然就是这里,在电梯的门上留有弹痕。法官大人!上官御剑刚才说只听到了一声枪响。可是,从这张照片来看,显然手枪发射过2次。1发击中了被害者,另1发则击中了电梯的门。然而!为何上官御剑却说只听到过一声枪响呢?”我问。 “反对!从这张照片来看,手枪确实是发射过2次。但是!电梯门上的弹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很有可能在事件发生之前就已经有了。如此一来,这个弹痕就与此事件没有关系了!律师,有没有证据能证明弹痕是在案发当时留下的?”宋默检察官问。 “法官大人!总算,能把证据拿出来给你看了。”我说。 “什……什么?怎么可能?”宋默检察官吃惊的问。 “好了好了,宋默检察官。别这么快就沉不住气嘛。那么,律师,把你的证据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吧!”法官说。 “法官大人!证据就在dl6号事件的资料里。”我说。 “反对!没过多久,又把那资料给拿出来了吗?光这样可不够!还要指示出具体在哪一页来!” 第61章 宋默检察官说。 “请看文件中的被害人资料这一页,在这里清清楚楚的写着,凶器被发射过两次。”我说。 全场哗然! “上官御剑说只听到过1次枪声。可实际上,凶器手枪却发射过2次!”我接着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律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这其实很简单,事发当时,手枪曾被发射过2次。从上官信的心脏中取出了其中1发子弹。而另1发,则击中了电梯的门,可是被告在枪走火之后,就失去了意识。也就是说,射出第2发的,只可能是另有其人!”我说。 “原……原来如此!这另有其人指的是…………”法官问。 “当然是,真正的犯人!”我说。 “反对!…………………………不要再作出那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了。给吾闭嘴吧。再好好看看dl6号事件的资料。就是事件概要的部分。这里不是写着吗?在现场附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如果手枪确实发射过2次的话,在现场附近就一定能够找到另1发子弹。”宋默检察官说。 “确实如此!”法官点点头。 “可是,另一发子弹并没能被找到!这是为何?就是因为第2发子弹,根本不存在。由上官御剑所射出的那1发子弹就夺去了他父亲的性命。…………这就是真相!门上的弹痕,可能是其它什么原因造成的吧!”宋默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律师确实是做了精彩的推理…………证明了凶器手枪在案发当时曾发射过2次。可是!就如宋默检察官所说,第2发子弹并没能被发现。警察的搜查工作一向严密,不可能看漏而没有发现子弹。我认为,辩护人的证明已被推翻。因为在现场只发现了1发子弹!”法官说。 “哼!哼!哼!感谢你贤明的判断力。”宋默检察官又开始冷笑了。 “什么?第2发子弹不存在?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误的判断吗?”我的冷汗冒了出来。 “怎么了?成堂?不,不反对吗?”珍珍问我。 “抱歉,珍珍。”我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反对。 “哎!”珍珍摇摇头。 “看来…………直到最后,我还是太天真了。”我说。 “成堂!”珍珍看着我。 “第2发子弹不存在的话,我的推理就无法成立!”我说。 “怎么会呢?成堂,不是说好的吗?一定要就出他!”珍珍说。 “………………抱歉…………在看到现场照片的时候,我以为开过了2枪。然后,就觉得胜券在握了。以为另有其人开了第2枪,将被害者杀害了。可是…………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这毕竟是15年都未得以解决的案件。”我说。 “成堂…………”珍珍看着我。 “如此一来,事情得到了清楚的解释。现场只找到了1发子弹。而这1发子弹是由上官御剑扔出的枪走火而射出的…………”法官说。 “就是如此!”宋默检察官说。 “……最后,要同上官御剑做以下确认。刚才的审判都听到了吗?”法官问。 “恩!”御剑点点头。 “有什么要反对的吗?”法官问。 “…………没有。”御剑回答。 “你并不是有意,但是却将你父亲杀害了。对吗?”法官问。 “可以这么说。”御剑回答。 “御剑他…………招认了…………”珍珍说。 “……明白了。上官信的杀人事件,在今天时效就要成立了。因此,必须在今天就对被告立即下达判决!”法官说。 “不要说今天,请说‘现在’!”宋默检察官说。 “没错,有谁反对吗?”法官问。 “以前,也曾有过类似的情况…………就是我第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明明有一大堆话必须要说……可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心想。 “律师,如何呀?”法官问。 “反对!法官大人!那个,我反对!”我说。 “哼,哼,哼!律师,还有哪处是可以反对的?”宋默检察官冷笑着问。 “………………”我也不知道我要反对什么。 “成堂?”珍珍看着我。 “没办法啊!找不出可以反对的地方啊…………”我心想。“第2发子弹,一定存在!”我说。“什,什么?刚才说了什么?”刚刚那话又好象不是我说的。 “不知道呀!”珍珍说。 “第2发子弹,一定存在?怎么可能!那究竟是在哪里呢?”我心中暗想。“是被某人带走了。”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可那不像我的思维。 “…………看来,再多等下去也没用了。”法官说。 “请等一等!”我说:“这个,那个……第,第2发子弹,那个…………一定存在!” “你……你在说什么?不是已经证明过,不存在这种东西了吗?”法官问。 “虽,虽然是这么说……那个……是什么人…………把它从现场带走了!”我说。 “可笑!那究竟是谁?”法官问我。 “当,当然是犯人了!”我说。 “反对!犯人吗?那究竟是谁?”宋默检察官问。 “这个嘛,还在考虑中。”我说。 “恩…………犯人把子弹给带走了?这是为了什么?”法官问。 “啊?”我脑袋很乱。 “他是怎么找到的?要找一颗子弹,可不是容易的事哦!犯人有没有找子弹的必要?”法官问。 “犯人要特意带走子弹的理由…………那个,想不出来呀。”我心想。 “怎么了?律师?”法官问。 “啊,没什么!”我回答。 “哈!犯人根本没有带走子弹的必要!还不想承认这一点吗?”宋默检察官问。 “不得已才带走的!”那个念头又在我脑中闪过,究竟是谁在提醒我呢?“不得已?这是怎么回事?”我心想。“逆转过来想一想!带走的理由就是…………没办法才带走的理由!”那个念头继续提示我。 “律师?”法官看我发呆就叫了我一声。 “啊?”虽然不是太明白,不过还是要试试。“确,确实,犯人并没有特意想要将子弹带走。应该是……不得已,才带走的。”我说。 “不得已吗?怎么回事?”法官问。 “比如说,那个…………”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乱说吧。“比如说,那颗子弹击中了犯人什么的!” “子弹……击中了犯人?”法官问。 “哈哈,只不过是猜猜罢了。击中了自己,不就只好带走了吗?不可能在当场就给自己动手术吧!可能是这样吧!”我说的自己都不相信。 全场一点声音都没有,静静的。 “等一下…………虽然只是随口说了说,但这样一来,不是行得通吗?”我突然想到了。 “也就是说!犯人,在行凶的时候,还击中了自己。然后,带着自己体内的第2发子弹离开了。因此,在现场只发现了1发子弹?”法官问。 “啊,啊,就是这样!”我说。 “可是,在电梯中被救出的另外2个人,上官御剑同高泰他们都没有受伤。不是吗?”法官说。 “犯人,应该是从外面进来的。”我说。 全场哗然! “上官信和高泰两个人在电梯中发生了争执,而上官御剑为了阻止他们,将脚边的手枪扔了过去,而手枪走了火,子弹…………飞向了电梯的玻璃门,并击中了站在门外的犯人!少年在这之后,就失去了意识!而后,犯人就打开电梯的门,将被害者…………”我说。 “…………恩…………成堂,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律师呢。虽然你的发言像是硬挤出来的,但却好象让我没法不信呢。”法官说。 “反对!说什么呢!别信他的,法官!与事件有关的人,并没有受过伤!也就是说,没有什么他所说的犯人!”宋默检察官显得很激动。 “……恩……”法官点点头。 “在案件当时受伤的人物……这个……确实,并没有这号人物出现过……”我想。 “那个,成堂!”珍珍叫我:“……虽然可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什么事?”我问。 “还记得昨天孟繁星老师说的话吗?‘上官信给宋默完美的经历上留下了伤疤。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可能不轻吧!宋默检察官于那天后的几个月,都请了假。在他漫长的检察官生涯中,宋默请假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可能,宋默检察官是为了休养…………”珍珍说。 “因为受了伤吗?”我突然明白了珍珍的意思。 “这样的话……”珍珍说。 “犯人就是…………”我说。 “dl6号事件的真正犯人是…………”珍珍说。 “开枪射杀上官信的是…………”我说。 “宋、宋默检察官!”珍珍说。 “怎么会这样?”我心想。 “律师,怎么了?看你的神情有点怪异……”法官问我。 “啊,哦,没什么!”我忙说。 “怎么了?你说真正的犯人可能是电梯外的其他人。那能不能把嫌疑犯的具体姓名说出来呢?”法官问。 “法官大人!嫌疑人是存在的,而且只有一个人。”我说。 “………………这倒很有趣。那么,请说出来听听吧!那个人物是谁呢?” 第62章 法官问。 “是宋默检察官!”我大声说。 “宋默检察官!”御剑大吃一惊。 “……………………”接下来全场都沉默了。 “那,那个,宋默检察官!”法官说。 “干吗?”宋默检察官问。 “不进行反驳吗?”法官问。 “哼!没有那个必要,这是无聊的诬告!”宋默检察官说。 “事情第2天的数个月,你都请了假,向来把完美经历放在第一的你,是不可能毫无理由的请假的!”我说。 “你是说我是去治疗在事件中受的伤吗?”宋默检察官问我。“真是有趣,那么,就证明看看吧!本人是在何时,何地,接受的治疗呢?把做手术的医生带来看看啊!”宋默检察官说。 “成堂!要不要调查一下,他经常就诊的医生呀?”珍珍问。 “……没用的。”御剑说。 “御……御剑!”我忙问。 “……我,非常了解宋默检察官这个男人,他是个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完美的男人。恐怕,他是没有做什么手术吧。因为会出现医生这个弱点……”御剑说。 “可恶,明明都走到这一步了…………”我心里想。 “那么,那么,成堂!是宋默检察官,他自己把子弹挖出来的吗?这么乱来的…………”珍珍说。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外行人怎么可能把子弹取出来嘛!”我说。“等等,这样的话……子弹……现在,到底在哪里呢?”我心想。 “哼,哼,哼!喂,辩护律师!怎么样呢?能够证明本人曾被枪击中过吗?”宋默检察官问我。 “宋默检察官,我就证明给你看吧!”拼了,如果我的想法是对的话,就赢定了。“宋默检察官是个完美的男人,是不会做手术的。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那颗子弹在哪里呢?宋默检察官,他是没有能为自己做手术的技术的。”我说。 “难……难道说……”法官似乎也明白了。 “是的,子弹有可能仍然残留在他的体内!”我说。 全场哗然! “会……会有这种荒唐的事情吗?”法官问。 “荒唐不荒唐,很简单就能知道。只要使用这个金属探测器!宋默检察官,可以吧!接下来就请让我用它,来调查一下你吧!”我说。还好这个东西没有还给张警官。 “反对………………吾拒绝!”宋默检察官似乎很害怕。 “拒…………拒绝?到,到底,为什么!拒绝的话,就相当于…………承认子弹是在你身体里的呀!”法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敲锤子维持秩序。 “法官大人!辩护方坚持进行检查!”我说。 “反对!法官,吾提议休庭!这是人权侵害!”宋默检察官说。 “反对!这个事件,在今天就要达到时效了。而要求在今天内做出判决的也是你!”我说。 “到此为止!允许使用金属探测器!宋默检察官,请接受检查!”法官说。 “成堂!会怎么样?”珍珍问。 “不知道,总之,试试看吧!”我拿着金属探测器走了过去。 “………………嘀、嘀、嘀…………”金属探测器对右肩有反应了。果然……子弹是………… “宋默检察官………………”我说。 “是你…………原来是你啊!”御剑愤怒了。 “…………就是因为怕变成这个样子,吾才不得不保持沉默的。确实,在我的肩内,是有子弹残留在里面。但是,那和事件完全没有关系。”宋默检察官说。 “什……什么!”我问。 “肩膀里面的子弹,是在dl6号事件之前被打到的。吾现在主张此和事件无关!”宋默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但……但是,宋默检察官!你能证明吗?”法官问。 “你说证明?本人没有这种义务。该做证明的,应该是你呀,律师。不是吾本人。”宋默检察官。 “律师!怎么样?你能证明,宋默检察官肩膀里面的子弹,是与dl6号事件有关的吗?”法官问。 “…………怎么可能?因为你们那里是没有dl6号事件的资料的。”宋默检察官冷笑着。 “明明是昨天,被他惊慌的从资料室拿走的…………”我心想。 “既然没有证据,就不可能定我的罪!真是遗憾啊!”宋默检察官冷笑着说。 “遗憾的是你呀,宋默检察官!”我微笑着说。 “说什么呢?”宋默检察官问。 “真是好可惜啊,好不容易只剩下最后一天了。要证据吗?有呀!”我说。 “什么?”宋默检察官大吃一惊。 “为了让御剑有罪,竟然自掘坟墓。能证明你肩膀所中的子弹与那次事件有关系的,就是这颗子弹!”我把昨天珍珍从宋默检察官那抢下来的子弹拿了出来。 “那……那个是……子……子弹……是吗?”法官问。 “你……你小子……为什么会有那个?”宋默检察官脸色都变了。 “这个,是在dl6号事件中被使用过的子弹。是从被害者上官信的心脏中取出来的。因为保存状态良好,膛线痕也很清楚的保留了下来。现在这里有两颗子弹,从上官信心脏中取出来的和埋在宋默检察官肩膀里面的那颗。对2颗子弹的膛线痕进行调查……如果它们的膛线痕一致的话,就可以证明,2颗子弹是从同一把手枪中射出的!同一把手枪,也就是说,是打中上官信的凶器!…………宋默检察官,请将埋在你肩膀里的子弹取出来。然后,和这颗子弹的膛线痕做一下比较吧!这样……这个事件就解决了!怎么样?宋默检察官”我问。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宋默检察官狂叫起来。 “这惨叫声………………在哪里听到过…………对了……是那个时候……是那时的惨叫…………15年前,我在电梯中听到的是…………宋默检察官你的惨叫啊!”御剑大声说。 全场哗然! “宋默检察官?”法官叫了他一声。 “上官信,你竟然敢公然挑战老夫!”宋默检察官疯狂的大喊。 “果然…………是你…………!”御剑说。 “…………父子两个…………都是碍眼的家伙…………老子在老夫的经历上抹上了处罚的坏名声。而儿子又在老夫的肩膀里,刻下了终生都无法消除的伤痕!我要用这双手来葬送你们,送你们到死刑台上去……………………”宋默检察官疯了一样的鬼叫着。用头撞身后的栏杆! 原来,15年前……………… “检查局长,实在对不起!” “宋默,这可不像是你会干的蠢事啊……居然被那个上官信律师抓住了小辫子。” “好象是……疏忽大意了……” “很遗憾……你要接受处罚!毕竟这次可是,连袒护都袒护不了了。” “…………上…………官…………信…………” “这是从未体验过的打击。吾本人,居然会被处罚……为了恢复镇静,吾花了数小时…………回过神来的吾,正处在一个房间里。那里是法院的资料室。估计是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这里。房间里一片黑暗。多半是停电了吧!走到走廊,用手抚摩着来到了电梯前。按下电梯的开关。但是,没有反应。接下来的一瞬间。肩膀像烧伤般的疼痛。吾永生难忘!这时,电力恢复了,眼前的门打开了。吾看到了3个人,他们,已经因缺氧而昏迷了。不可思议的是,在吾的脚下有把手枪在打转。这就是命运啊,吾意识到了这一点………………最后的瞬间,上官信气绝了。那家伙,可能连谁开的枪都还不知道就死了。后来,好象是通过灵媒师告发了高泰。吾可是,连被害者自身也能完美欺骗的人物啊。哼,哼,哼,哼!竟然会出现能将那扇电梯的门再度打开的男人!法官!在干什么呢?为这个小小的游戏拉上帷幕吧!这,可是你的任务啊!就是现在了!赶快拉上帷幕吧!”宋默检察官冷笑着说。 “知…………知道了!看来,我们好不容易来到了迷宫的出口了。经历了15年岁月的生涯……上官御剑,你是冤枉的!一切,只不过是场噩梦罢了。”法官说。 “是!”御剑点点头。 “现在宣布对上官御剑的判决!无罪!那么,本日到此闭庭!”法官重重敲了一下他的木锤! 第四十二小节 12月28日下午5点38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2休息室 “成堂!成堂!终于成功了啊!”珍珍兴奋的对我说:“看到没,看到没,宋默检察官那难看的脸色。他呀,装做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是翻云覆雨的呀。真是痛快呀!哎呀实在是……” “…………话虽如此,不过好险啊。我都已经以为绝对不行了呀!”我说。 “是的呀,我也是,一直都是半哭的呀!总算结束了。到现在想想,还真是不错的回忆呢!”珍珍说。 “………………”御剑走了过来。 “终于结束了啊,御剑!”我说。 “………………成堂!…………那个,该怎么说好呢?”御剑说。 “这种时候呢,应该说谢谢的哦。”珍珍说。 “是,是嘛?………………谢,谢谢你,成堂!”御剑说。 “不,不用谢!”御剑这么客气,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第63章 “啊,不能令人满意,真没劲啊。”珍珍有些不满意。 “恩,不好意思,这种,我是不大擅长的。”御剑说。 “真是的,这可不行啊,御剑检察官。”珍珍坏笑着说。 “果然,只要自己认为有希望的事,果然是正确的。我张喜军此恩一生不忘。今晚,要开宴会,由我来请客!虽然这个月开始工资会有点下降,但我不在乎!”张警官说。 “瞧瞧,御剑检察官。向张警官学习一下吗!有了那种感觉的话,就能传达真情实感了哦!”珍珍说。 “恩,原来如此!”御剑说,憋了半天:“不行啊,果然我还是……” “好了好了,慢慢习惯吧!”珍珍说。 “这样坦率的御剑,15年来第一次看到。”我心里想。 “哦,找到了找到了!”夏梅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啊,夏梅小姐!”珍珍高兴的喊。 “哎呀,你们啊,真是好酷啊。”夏梅笑着说。 “非常感谢!”我忙回答。 “哦,老兄,恭喜你被无罪释放。”夏梅说。 “恩,多,多谢!”御剑回答。 “本小姐,可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呀!你是无罪的呐!”夏梅说。 “好象,你是第一天检控方的证人啊!”御剑说。 “哈哈,行啦行啦,这种小事情,不要在意嘛!”夏梅笑着说。 “那么说来,夏梅小姐现在有何打算?”我问。 “哦,现在呀?回到了大学了。成为特迅摄影记者的梦想已经破灭了呀。”夏梅说。 “是这样啊……”我点点头。 “恩?那边那位是,公园里的卖馒头的吧,不是吗?”夏梅突然指着门口说。 “啊?”我回头一看,正是刘羽。 “要死了啊!”他来了就这么一句话。 “为,为什么你哭丧着脸啊?”我问。 “成堂!俺,就快要死了啊!”刘羽回答。 “啊?为什么!”我问。 “美美她哦,说要在巴黎生活。我被她抛弃了啦!”刘羽哭着说。突然,他不哭了。“啊,御剑,你也在啊。”他才看到身边的御剑。 “恩,当然了。”御剑说。 “恭喜你了呀,御剑。这个,是我给你的贺礼!”刘羽拿了个信封出来。 “贺礼?真是少见啊!”御剑疑惑的看着刘羽,把信封拆开来看了看。 “哦,你等会也要来呀,我请客!”张警官对刘羽说。 “好,好啊,我很高兴能去!”刘羽说,这家伙,变脸变得真快。刚才还在哭。 “成堂!”御剑突然叫我。 “恩?怎么了?”我忙问。 “刘羽给我的信封里面放的是钱呀!”御剑说。 “那是当然啦,因为是贺礼吗!”我觉得没什么可奇怪的。 “300元!”御剑说。 “怎么会这么少?而且送这个数?”我说:“300元?” “成堂!小学的时候,御剑检察官被偷的零花钱,好象是…………”珍珍说。 “300元!难,难道说…………难道说刘羽,你小子…………”我对刘羽大喊。 “在紧张什么呢?成堂?”御剑问我。 “啊?”我看了眼御剑。 “那天,刘羽应该是因为感冒而请假休息了的。但是,这不能作为不是犯人的理由!”御剑说:“15年前的那一天,应该休息的他,大概因为无聊,就跑到学校来看看吧!然后,哎,稍微伸了一下手吧!” “伸了一下吧,哎呀,那是…………”刘羽不好意思的说。 “御剑…………难道说你,早就知道了?”我问。 “是觉得可疑!如果是平常的刘羽的话,去袒护你就显得很可疑。应该是和大家一起,不停的责备你吧!”御剑说。 “恩,恩。”我点点头。 “成堂,也许你可能不知道。这个男人,被称为‘坏事的背后果然是刘羽’。”御剑说。 “那句话呀,我深有体会啊,可真是让我够戗的啊!”我说。 “哎呀,成堂,想不到你居然没注意到。”御剑说。 “这可真是意外啊!哈哈!”刘羽大笑。 “御剑!”我说。 “恩?”御剑问。 “你早说啊!”我故意装做愤怒的说。 “行了行了,成堂。这已经是15年前的事了吧!这就是所谓的时效对吧,御剑检察官?”珍珍笑着问御剑。 “是那样的吧!”御剑回答。 “就是那样的。”刘羽笑着说。 “……真是的……对你们怀着感激的心情成为了律师的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吗?”我问。 “应该说是,让人感动的老好人吧!”御剑说。 “也可以说是,一戴高帽子就忘乎所以的人呀!”刘羽说。 “死,死刑!把这家伙给我判死刑!早知如此,我当了检察官就好了啊!”我说。 “…………那我也一样!我之所以成为检察官,也是对那样的自己的一种惩罚!早知如此,我当律师就好了啊!”御剑说。 “…………御剑!”我忙安慰他。 “能明白我的心情吗?成堂!”御剑问我。 “喂,大家啊,拍张照片吧!”夏梅提议。 “喂,喂,叫我们拍照片呢,快去吧!”珍珍说。 “接下来,要去设宴庆祝!”张警官说。 那天晚上,在张警官的拼命招待下,我们为从一切问题中解放出来的御剑进行了庆祝。 第四十三小节 12月29日凌晨5点02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恩……恩……昨天真是闹过头了啊!到现在,头还疼的很厉害啊。才5点啊,再睡一会吧!恩?这是…………”我拿起桌子上放的一张纸。 “早上好,成堂!昨天的成堂真的是好酷啊!看着这样的成堂,我就想,我也能那样吗?我是个灵媒师,虽然还不能独当一面。可我也很想助御剑检察官一臂之力啊。很想帮助成堂的。…………可是,我却没能做到。我非常的懊悔,所以,我想出去做一次修行!我想首先,要做个能够独当一面的灵媒师。感觉见了面,这些话就会说不出来的。所以就留下了这封信。再见了,成堂!”是珍珍写给我的信。 “再,再见了!”我心中默念着。“现在,几点了?头班车的发车时间已经过了。总之,先去车站吧!” 我来到了车站,站台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果然,不在了啊!”我回头打算回去,几乎撞到一个人。 “啊?成堂!”是珍珍的声音。 “珍珍!”我大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还是……要走么?”我先打破了沉静! “恩!因为很懊悔,我居然是一个召唤不出灵魂的灵媒师。……而且……就算没有我,也没有什么吧,成堂!那么,多保重啊!”珍珍低着头小声说。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等一下!”我忙叫住她。 “什,什么事?”珍珍回过头问我。 “……………………御剑之所以得救,应该归功与珍珍你啊。”我说。 “啊?”珍珍不太相信。 “在最后的法庭上,我听到了哦,千寻老师的声音。”我说。 “姐姐的……”珍珍问。 “只是声音,不过……在最后的最后,在我觉得已经没有指望了的时候…………”我说。 “是这样啊,真不愧是姐姐啊!张警官也是,孟繁星老师也是,刘羽也是,只有我,什么用处都没有。”珍珍更难过了。 “给宋默致命一击的,正是珍珍你哦。”我说。 “我?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呀!只是,在那里惶恐不安而已。”珍珍不相信。 “宋默他想把dl6号事件的资料全部隐瞒掉的。但是,珍珍,是你保护了它们哦。保护了最后的证物。就是这颗子弹,靠着它,我们才能打败宋默。而给了我这颗子弹的,就是珍珍你呀!”我说。 “成堂!”珍珍望着我。 “谢谢你,珍珍!”我笑着说。 “………………我会回来的。”珍珍突然说。 “啊?”我吃了一惊。她竟然还要走。 “等我能够独当一面了,我就回来。”珍珍说,此时的她已经泪水在眼中了。 “………………恩,我等着你哦!”我勉强微笑着。 “果然,还是不能没有我啊,成堂!”珍珍也笑了起来。 “才……才没有那回事呢!”我忙狡辩。 “那么,我走了啊!”珍珍深情的看了我一眼。 “恩!”我点点头。看着珍珍走上火车。 “谢谢你,成堂!”那一瞬间,我看到珍珍的眼泪流了出来。 到了这里,我的故事就结束了。告别了那个新手律师的自己。现在的我,会翻开新的一页,展开新的故事…………………… 第四章end 第一小节 “啊,啊,该死!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 “到此为止吧!这下你无路可逃了。陈成堂!” 这里是哪里呀?天色昏暗,好象,好象真的没有路可走了。那……那是…………好,好大的法官呀。 “到……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不能让你…………再活下去了…………” “但,但是我只是,只是作为一个律师而已啊?” “反对无效! 第64章 我不承认你是律师!”那大法官拿起他的和我一般大的木锤,用力向我砸了过来。 第二小节 9月8日上午9点08分地方法庭被告人第1候审室 “原来是个噩梦啊,难道、是这个手机铃声闹的?在开庭前,最好还是不要打瞌睡啊…………”我从沙发上起来,想想刚才的噩梦,真是可怕。我的手机在响? ……bi…… “哦?……电话……挂掉了吗?”看来我接晚了。 “哎呀呀,总算找到你了!” 我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个穿蓝衣服的陌生男子正凶光毕露的盯着我。接着,我感觉头被什么重重的撞击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险呀……你可不要怪我啊……律师先生!” 过了几分钟,我才苏醒过来。 “…………脑袋,怎么这么沉啊……。这里、怎么……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啊?”我摸着还在疼的脑袋。为什么好象有很多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 “早上好!”一个穿着警服的带眼镜的小女警突然走到我面前对我行了个礼。 “哇!早,早上好!”我忙说,她突然出现确实吓了我一跳。 “怎么回事?怎么没精神哦!一日之计在于晨啊!呵呵,打起精神来!”小女警对我说。 “不好意思,不要这么大声好吗?怎么头……疼得这么厉害?”我说。这小女警的嗓门还真不小。 “是!我明白了!”小女警又对我行了个礼。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走过来同我说话。 “啊?什么、你说有什么事?”小女警吃惊的问我。 “没、没什么。你是,女警吧!难道我……干了……什么坏事?”我问。 “喂喂,你在胡说什么啊!现在有麻烦的是我啊!”小女警说。 “哦?”我忙问。 “因为现在我,林美珍的性命,就掌握在您的手上了!”小女警说,原来她叫林美珍呀。 “性……性命?”我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好了嘛!一定要为我洗脱罪名的啊!”林美珍显得很激动。 “洗脱……罪名?”我问。 “别的律师都不肯管,我还以为我没救了。说‘全交给我吧!’这句话的………就是你陈成堂啊!我感动得都流泪了!你的救命之恩…………林美珍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林美珍又对我行了个礼。可是她在说什么呀。“其实,我是法律fans,而且最崇拜的就是陈成堂您了。每次你辩护时,我都去旁听。…………怎么了?刚才起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美珍我都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啊,对……对不起!”我忙道歉。如果现在问她这个问题,那她一定会认为我很蠢吧!“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啊?”我还是问了。 “啊?”她的嘴张的大大的,吃惊的看着我。这姿势好象总会发生在某个人的脸上,可我怎么想不起那个人是谁呢?“陈成堂!不会这样吧!和就要站在被告席上的女生,开这样的玩笑!你也太残忍了吧!”林美珍生气了。 “啊,那个…………”我忙解释。 “这就是律师的所作所为吗?你真是太过分了!”林美珍愤怒的对我说。 “啊,所以说,律师就是……与众不同啊!其实我……”我说。 “怎么啦?”林美珍问我。 “…………我…………是谁?”我问。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马上就要开庭了。请被告人和辩护人马上入庭!”一个可能是秘书的男人走过来多我们说。他们怎么好象都认识我? “喂,时间到了啊!那就全部拜托你了!”林美珍又对我行了个礼。 可是她要拜托我什么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失忆症’?总之,还是先想想看能不能理出些头绪来!首先……我好象是个辩护律师。而且,说好要为这个叫林美珍的女生洗脱罪名…………可我怎么会定下这种愚蠢的约定啊?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开的玩笑啊!但是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 第三小节 9月8日上午10点地方法庭第2法庭 “那么,审判林美珍的法庭现在开庭!”法官重重敲了一下他的小木锤。 “检控方,已经准备完毕!”这次的检控官是那个审判刘羽时的那个矮小委琐的男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律师?”法官问。 “哦?啊……是在、问我吗?”我不好意思的问。 “难道还有别的律师吗?”法官反问我。 “……果然,是在说我……”我心想。 “那么,怎么样了?律师,准备好了吗?”法官问我。 “那个……如果我说没准备好之类的话,那就不会开庭了吗?”我问。 “好象没有这样的道理吧!”法官惊讶的看着我,就好象在看外星来客一样。 “那开始就别问了啊,真是的!”我心里责怪着那该死的老头。嘴上却说:“对不起!其实,我的记忆有点那个…………”我说。 “我没问辩护律师的情况。因为本案的嫌疑人是女警,所以本案受到很大关注,所以一定要尽快结案。我在之前就说过了,别告诉我你忘记了!”法官严肃的对我说。 “可是的确是忘记了啊……”我心想。 “那么,亚内检察官请陈述案情!”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锤命令道。 “好的,正如大家所知,检控方怀疑被告犯有谋杀男朋友的罪行。而且和被告人一样,被害人自己同样也是警察!”亚内检察官说。 “谋杀男朋友?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我小声对林美珍说。 “不是我干的!还有,那个什么丁伟的,根本就不是我的什么男朋友啊!”林美珍激动的对我说。 “……总而言之,检控方已经有了可以证明被告犯罪的确凿证据了。”亚内检察官说。 “明白了。那接下来,就请证人入庭吧!”法官说。 “好久不见了,陈成堂律师!你的水平到底到了何种地步,让我见识一下吧!不要客气,尽管放马过来!”亚内检察官趁法警去带证人的空挡同我打招呼,只是我觉得这似乎更像是在挑衅。 “哦……”我点点头。心想:“你又是谁呀!” “那么,请证人张喜军警官入庭!”亚内检察官大声喊道。 “恩,那就拜托您了,陈成堂律师!”林美珍用期望的眼神望着我。 看来是没什么退路了,那就只有死撑到底吧!这时,一个穿着浅绿色风衣的看上去脏了吧唧的男人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你的姓名职业是……”亚内检察官问道。 “张喜军,是警察局刑侦科的警官。”张警官回答。 “证人,你好象很没精神呀!”法官问。 “因为…………被告人林美珍是我的部下……”张警官说。 “你是那个警官的部下?”我问林美珍。 “是啊!在我实习期间,他给了我很多照顾!美珍我一声都不会忘记张喜军警官的!”林美珍说。 “从说话的口气上就能看出张警官的教育成果了。简直一模一样。”我心里想。 “那么,警官。首先,请你简单的说明一下案发的经过。”亚内检察官说。 “明白,案件是在警察局附近的公园中发生的。被害人是那一区派出所的一个民警叫丁伟。大概是被人从上面高处的供游客休息的长凳附近推了下去。全身受伤,颈骨折断而死。”张警官说。 “详细情况,在昨天呈递的验尸报告中有说明!”亚内检察官补充道。 “啊,啊。就是这个吧!”法官拿出个资料袋问。 “…………我怎么不记得有收到过这东西?”我心里想。 “验尸报告里面,推断出的时间确定是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吗?”法官问。 “被害人的手表,当时摔坏停了。手表停止的时间,和尸检推断的死亡时间刚好一致。”张警官回答。 “法官大人!现在,提交这张照片作为证物!”亚内检察官提交了一张照片给法庭。照片应该是刑侦警察照的,一个男人倒在电话厅旁边的地上。他掉下来的长凳附近据摔死的地面高度大概有3米左右的差距。长凳旁边还有很多看热闹的人被照了下来。 “明白了,受理此证据!还有,昨天预审的时候,你不是说过还有更重要的证据要提交法庭吗?”法官点点头对我说。 “是的!”亚内检察官说。 “没错!”张警官也这么说。 “是吗?”我挠着头勉强笑着问。 “律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忘了?在尸体下面发现的重要证据啊!你昨天是这么说的。”法官说。 “是吗?”我不记得了。 “你、你在说些什么啊?陈成堂律师!”林美珍太激动了,大声对我喊。 “是说什么东西……大、大概是太紧张吧!我好象忘了啊!”我解释道。 “啊?你怎么说起话来像一个外行呀!明白了,那我就来努力协助你吧!你现在最好看看法庭记录。”林美珍说。好象什么时候也曾经有人这样对我说过,而且那个人很亲切。是谁了呢?我想不起来。 “法庭记录?”我问。 “对!就是你面前那个资料带中装的那些,其中包含了所有证据和相关者的资料。” 第65章 林美珍说。 “你知道的还挺详细嘛!”我说。 “当然了,因为我是女警嘛!而且我还是法律fans哦!”林美珍自豪的说。 “律师!审理案件时,请不要交头接耳!”法官警告我。 “对,对不起!”我忙道歉,还是先看一遍那个什么法庭记录吧!恩?法庭记录里面有一项眼镜的记录。上面写着:从尸体下面发现了一副被摔坏的近视眼镜。 “你今天真奇怪。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问你几个问题吧!在被害人尸体下面发现的证物是什么?”法官问我。这场景好象也很熟悉,不过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为什么而问的了。 “恩…………应该是坏了的眼镜吧!”我看了看法庭记录然后回答法官。 “完全正确!”法官说。 “被推落的瞬间,被害人抓下了犯人的眼镜!并且,握着它摔了下去。”张警官说。 “……………………”我看着林美珍,她就带了一副眼镜! “怎么?为什么用那么冷的眼神看着我?”林美珍问我。 “你现在带着的眼镜是…………”我问。 “恩……这是我备用的眼镜啊。可是!现场发现的眼镜不是我的啊!”林美珍突然明白了我是在怀疑她。 “啊!不是你的?”我不太相信的问。 “事实是这样,事发的当天,我不小心摔了一交。”林美珍说。 “真是不小心?”我心里暗想。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法官大人!证据要是只有眼镜的话,那我也没话说。”亚内检察官突然大笑起来。 “哦?那可太好了。”法官说。 “还有更决定性的证据呀!”亚内检察官说。 “很好!那么,有关证据的部分,请证人开始做证吧!”法官说。 “警方发现了比尸体下面的眼镜更强有力的证据。被害人在约会时,从公园长凳附近被突然推了下去。而且……被害人当时在地上写下了犯人的名字。死者清楚的写下了被告人的名字‘美真’两个字。根据眼镜和这个证据,警方才把她做为嫌犯逮捕了。”张警官说。 “法官大人!这就是当时的照片。”亚内检察官又提交了一张照片。是被害人写下被告人名字的特写。上面可以清楚的看见‘美真’两个字。 “这个……确实写着‘美真’两个字啊!”法官说。 “检控方希望这张照片,能够做为成堂证物。”亚内检察官说。 “知道了,法庭受理此证物。”法官说。 “光是眼镜,看起来就很可疑了……被害人居然连你的名字都写下来了。”我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了吗?那副眼镜不是我的呀!”林美珍对我说。 “那名字呢?”我问。 “………………是陷阱!这肯定是阴谋!”林美珍激动的对我说。 “那么,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询、询问?”我问。 “终于到了询问的时候啦!哎呀呀,我好期待呀!”林美珍兴奋的说。 “话虽如此,但我该怎么办啊?”我问。 “一点也不像你呀!要是平日的陈成堂,现在已经毫不犹豫的质问证人了啊!”林美珍说。 “质问?怎么质问啊?”我问。 “真拿你没办法啊!那我就鼎立相助解决你的苦恼吧!检控方的证人在作证的时候,都会隐瞒一些事实,有时更会说谎!”林美珍说。 “说谎?可是……那个警官,不正是你的上司吗?”我不解的问。 “就算他本人无意说谎,也可能会有记错了的情况啊!”林美珍说。 “啊啊,原来如此。那个警官,看起来冒冒失失的。”我点点头。 “不管是谎言还是记忆错误,在这里都是一样的。总之,要通过询问,在证词里揪出谎言来!”林美珍说。 “律师,请尽快询问!”法官等的不耐烦了,大声提醒我。 “好,好的!”我忙回答。怎么觉得突然间走投无路了。总之,揪出谎言来就是关键吧!稍微考虑了一下,又翻了翻法庭记录,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证人,你刚才说被害人在地上写下了被告人的名字是吗?”我问。 “是的。”张警官点点头。 “你能肯定吗?”我又问了一句。 “是的,我很肯定。从照片来看,怎么看写的都是‘美真’。”张警官说。 “法官大人!”我大叫一声。这种感觉……好象似曾相识一样。而且身体里好象充满了力量。 “……怎么了?律师?”法官问我。 “律师要求证人重复被告人的名字!”我说。 “反对!这……没有任何意义!”亚内检察官高声反对。 “正好相反!这点的意义非常重要!那,检察官也可以,请说出被告人的姓名。”我说。 “怎,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压迫感呢?被、被告的名字?不是林美真吗?”亚内检察官问。 “不是要你读出来,而是要你按部首拼写!”我说。 “部、部首?那当然是两点,王,大——美;直,两点——真(编者按:对不起诸位看官,这里确实有点牵强,不过也只好这样了。勉强还是可以说得通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希望大家原谅)。啊?”亚内检察官突然大叫起来。 “正是这样,您好象明白过来了啊。”我微笑着说。 “怎、怎么回事啊?”法官问。 “我一点也没明白!”张警官也说。 “听好了!被害人死前写的名字,‘真’是直字下面加了两点的那个。但是,被告人的名字确实,王字旁珍珠的珍。这是明显的破绽!”我大声说。 “啊?”法官大吃一惊。 “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张警官也说。 “反对!但,但是,也有可能被害人碰巧不知道被告人正确的姓名吧!”亚内检察官满头大汗强辩着。 “反对!记得检控方刚才已经说过了。‘控诉被告谋杀男朋友’这样的话,作为男女朋友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我说。 全场哗然! “确实如此!亚内检察官!那么,被告人和被害人丁伟真的是恋爱关系吗?”法官问。 “应、应该……应该没错。据说在派出所里,还是有名的一对…………”亚内检察官说。 “那么,张警官。请就被害人和被告人两人的关系作证!”法官说。 “明白了,丁伟和林美珍大概已经交往了半年。结婚的传言也一点一点传了出来。案发当天刚好是被害人的生日。林美珍还特地准备了礼物……那礼物从2个月之前就开始准备了。…………因为她找我商量过,所以我才会知道这事。”张警官说。 “呵呵,两个人居然到了那种关系。”法官说。 “正因为如此,才发生了悲剧啊。”亚内检察官说。 “恩,原来如此,那么请律师询问!”法官说。 “证人,什么礼物需要2个月前就开始准备?”我问。 “啊,是手套,林美珍真是个细心的女孩子。”张警官说。 “是手套是吗?”法官问。看来他也不相信一副手套要准备2个月。 “不是,不是。是棒球手套!”亚内检察官忙解释。 “啊,知道了。是棒球手套啊。”法官点点头。 “被害人丁伟非常喜欢棒球!”张警官说。 “就算是棒球手套也不用准备2个月呀。”我心里想,于是我决定继续追问。“买一个棒球手套需要花两个月时间吗?”我问。 “当然不需要!”张警官说。 “那么,为什么要准备2个月这么长时间?”我问。 “因为是让商店现去订做的……特制手套!”张警官说。 “特制?特制手套?”我问。 “没错,特制手套!”张警官说。 “恩,原来是特制的手套!”法官点点头。 “反对!生日礼物与本案无关。”亚内检察官说。 “好象确实与本案无关啊,你是怎么认为的,律师?那个特制手套,与本案有什么关系吗?”法官问我。 “当然有关系!那个棒球手套,正是本案的关键!”虽然我还不是十分肯定。 “出现了!没有依据却底气十足的反驳!终于有平时的陈成堂律师的气魄了!美珍我好高兴!好兴奋!好感动!”林美珍在旁边高兴的说。 “明白了。既然这样说的话,就请证人解释一下。”法官说。 “其实那个手套,我带来了。”张警官说。 “啊?”我吃了一惊。 “那怎么不早说,请赶快拿出来。”法官说。 “我以为和本案没什么关系……就是这个!”张警官拿出个外表像一串香蕉的黄色手套。只是这手套怎么有点怪呢?到底哪里怪呢? “……不错,非常醒目的黄色手套啊!”法官说。 “被害人丁伟非常喜欢黄颜色……”张警官说。 “……所以特地跑去订制?”我问。 “恩,没错!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林美珍刚想说,被法官打断了。 “……到此为止,案情很清楚了。被害人和被告人果然是恋人关系啊。”法官说。 “正是这样!”亚内检察官点点头。 “但是,那样的话,还有不清楚的地方!”法官说:“这个‘美真’的字……真的是被害人写的吗?” “明白了。那就请证人就那留下的文字,做出详细的证词吧。” 第66章 亚内检察官说。 “明白,我们首先调查了地上的文字的笔迹。遗憾的是无法判定是否是被害人的笔迹。然后,我们又调查了被害人的食指,结果在指甲缝中有发现沙粒。食指指腹上,也有写字时留下的擦痕。根据以上可以判断字是死者用右手写的!”张警官说。 “恩恩…………确实如此,那么想是很自然的!那么,请辩护律师询问。”法官说。 “是的,法官大人!”我对法官点点头:“证人,写在沙子上的字也能断定出笔迹吗?”我问。 “哈!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讨厌你这种门外汉!可别小看我们啊,本国的科学调查在国际上都是一流的。”张警官说。 “恩,这个是自然的。”法官点点头。这一点我也承认。 “那为什么结果还是无法判定呢?”我问。 “你说什么?可别小看我们!作不到的事情,自然无能为力……这就是科学!”张警官说。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法官说。 “我也是。”亚内检察官也这么说。 “我也是!”我说。 “没在警察学校学习过自然不知道。”林美珍说。 “总之,这是我的个人观点。”张警官说。 “那么证人,你说字是被害人用右手写的?”我问。他无聊的翻阅着法庭记录。突然…………我看到那个棒球手套的资料…………我想我知道了为什么觉得它有些怪了。我露出了一丝微笑。 “是的!”张警官回答。 “那么证人,请看看这个!”我拿出那棒球手套的资料。 “那个是……棒球手套?”张警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能说明一下,它的特征吗?”我问。 “特征?想都不用想。醒目的黄颜色,就这一点,哈哈!”张警官笑着说。 “没错,确实是黄颜色。不过,这只是其中一点。”我说。 “其中一点?”张警官问我。 “其实,还有一点特征!”我说。 “什么啊?还有特征吗?”法官也问我。 “很简单,这手套,是给左撇子用的。”我说。 “左撇子?”张警官吃了一惊,他以前一定没有注意到。 “恩……的确!这是带在右手上的手套。”法官拿起了棒球手套,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同意我的观点。 “所以才需要特制。因为商店里并没有卖过黄颜色的左撇子用手套!”我说。 “啊……啊啊!确实如此!”张警官点点头说。 “对了,证人。你说过,被害人是用哪只手写的字?”我问。 “这还用问吗?从照片上来看的话,当然是…………啊……啊啊?”看来张警官也反应过来了。 “请不要忘了。被害人可是左撇子啊!”我说。 “反对!这……这个,那个……总、总而言之,我反对!”亚内检察官出汗了。 “反对无效!律师你是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法官问。 “结论只有一个!左撇子的人不可能用右手留下文字!所以说,写下‘美真’这两个字的,并不是被害者本人!”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的,的确!的确是那样啊!这两个字,不是被害人写的!”法官同意了我的说法。 “那么,那么林美珍小姐…………”张警官似乎很高兴。 “这…………这不可能!”亚内检察官大叫。 “亚内检察官!检控方的证据并不能证明被告有罪!不仅如此,这些证据不是反而证明了被告无罪吗?”法官说。 “干得好!陈律师!太棒了!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林美珍高兴的说。 “……这么看来,结论出来了。你又立了一功啊,律师!”法官微笑着对我说。 “啊?是说我吗?哈哈……谢谢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又被众人夸奖了啊!正因为这样,你才无法放弃当辩护律师的吧!”林美珍微笑的问我。 “别开玩笑啦,我已经受够了啦!”我心里想。 “那么,现在本庭宣判。被告人林美珍………………”法官说。 “反对!法官大人,请您等一下!”亚内检察官说。 “怎……怎么了?亚内检察官。”法官问。 “检控方的举证,还没有结束!”亚内检察官冷笑着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检控方请求传唤下一位证人!”亚内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哪个证人,难道看见了什么?”法官问。 “他看见了被害人被推落的那一瞬间。而且他还清楚的看到了犯人的面貌。”亚内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大声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那么,到此为止,本案暂时休庭。再次开庭后,请第二证人出庭做证!”法官宣布。 “…………想这么简单的结束,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啊…………看来在休庭期间要尽可能掌握更多的情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我心中暗想。 “那么,现在休庭!”法官重重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四小节 9月8日上午11点43分地方法庭被告人第1候审室 “失……失忆?”当林美珍知道我为什么像给新手后吃惊的大声喊:“这、这样的情况下你还坚持为我辩护……” “…………没事!”我说。 “为什么,你都不跟我说一声!”林美珍问。 “……对不起。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我说。 “……啊,想起来了!听说只要受到沉重的打击失忆症就能治好!好,好,为了找回失去的记忆,尝尝我的美珍爆裂拳吧!”林美珍做出拳击的姿势。 “啊,不不不!还是算了吧!”我说。 “啊…………对不起!美珍我,一看到别人有困难自己就会着急。结果,总是多管闲事,把事情全都搞砸了。”林美珍说。 “……幸好刚才没有让她把我的脑袋搞砸啊。”我心想。“总之,还是解决你的问题先。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吧!”我对林美珍说。 “好感动啊!好吧,那个……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林美珍说。 “不用不用,这个我刚才已经知道了。…………从哪说起好呢,我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呢。我叫陈成堂吗?……好怪的名字。”我说。 “恩恩,病得真厉害啊。没办法啦……这个,先借给您吧!”林美珍拿出一张名片给我。 “这个是…………名片?”我问。 “这是你送给我的名片啊,是美珍我珍藏的宝物!看完请一定要还我啊!”林美珍激动的说。 “恩!名片背面的数字是什么?”我问。 “啊,那是陈律师你的电话号码呀!”林美珍说。 “我有手机吗?不过这样我多多少少有点陈成堂的感觉了。”如果我有手机那我的手机到哪里去了?“接下来问一下案情吧。”我说。 “案件经过……是吗?”林美珍问我。 “是的。……你有想到有用的线索吗?”我问。 “线索…………恩,对了。这个手机也许是线索,只想到这么多了。”林美珍说。 “手机?”我问。又是手机,那我的手机呢? “是的,见面的时候跟你一提到它,陈律师你的眼神马上就变了!”林美珍说。 “是吗?快告诉我!没时间了,赶快!”我忙说。 “是!明白!事发的当天,晚上6点之前,我和丁伟散步的时候,拣到了一个手机。当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林美珍说:“当时我接了这个电话!” …………p………… “喂,你好!” “啊,不好意思,我是这个手机的失主…………” “太好了!那我赶快和你见面还给你吧!” “好的,我马上过去,请问你的名字是…………” “恩,我叫林美珍!” ………………………………………… “这样,我们约好6点见面。所以,我和丁伟在公园一起等待失主……但是后来,那个人却没来。”林美珍说。 “哦。那个拣到的手机呢?现在在哪儿?”我问。 “昨天给了陈律师你了!”林美珍说。 “哦?给了我?”我把手伸进口袋去找。“啊,啊啊…………是这个?”我问。 “恩,那手机和案情有关系吗?”林美珍问我。 “不知道……不过昨天我眼色变了,也就是说……”我刚先说什么。 “啊……原来在这里!你好过分啊!给你打手机你也不回!我到法庭一看,结果谁也不在……”一个穿着紫色衣服打扮的怪里怪气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 “哇!怎么又出来一个怪人……难道说,她也和我认识?”我心里想。 “啊,林美珍小姐!你好呀!”怪女孩说。 “珍珍,你好!”林美珍对那个女孩说。原来她叫珍珍呀。 “怎么样?案件进展的顺利吗?”珍珍问。 “已经不能再糟糕了!”林美珍说。 “恩,不过没关系了!因为珍珍我带来了有力证据!给你,成堂!让你久等的证据!”珍珍说着给了我一张纸。 “哦?啊?啊啊。谢谢你…………”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张电话单,上面写着约20多个人的姓名和电话号码。“调查这个,真是花了我不少力气呢! 第67章 因为上面这些人,好象十分恶劣。” “恶劣?”我问。 “现在警察正在搜捕一个诈骗集团。好象怀疑这些人,就是集团的成员。”珍珍说。 “……怎么现在又冒出一个诈骗集团来?”我问。 “别问我啊!”珍珍说。 “恩恩……重要的是,你从哪里得到这名单的?”我问。 “啊?你说什么啊?昨天不是成堂你给我的这个吗?”珍珍说。 “啊……是吗?”我问。 “那是林美珍小姐拣到的手机里面储存的电话号码啊。”珍珍说。 “恩,是这样啊!”我点点头。 “成堂!你最近记性不好啊!哎,我老了不会变成那样吧!”珍珍说。 “那个……珍珍,其实成堂他…………”林美珍刚想说,就被打断了。 “辩护律师,休息时间结束了!请与被告人马上入庭!”又是那个男人喊我们。刚才听说,他好象是什么书记官。 “啊,好啦!等一下再说吧,走吧!”珍珍说。 “好…………好…………”珍珍那么说,林美珍也就不说什么了。 不管怎么说,好象资料是收集齐了,接下来……就看我的了。绝对不能输……绝对! “喂喂,成堂,快点啊!”珍珍在催我了。 “恩!”我快步追上了她们。 第五小节 3 9月8日上午11点54分地方法庭第2法庭 “那么,本案再次开庭。请证人入席!”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在此之前有个请求……”亚内检察官说。 “怎么了?”法官问。 “那个……下面要传唤的证人有点……有点神经质。所以恳请法庭提问时注意。尽量的,用温和语气。”亚内检察官说。 “……现在不说这个,请赶快传话证人!”法官说。 “是是,……那我就传唤了!请事发当天,在公园散步的重考生入庭!”亚内检察官说。 一个穿着蓝西服染这一佐黄头发的小青年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请先说出姓名……”亚内检察官问。 “在此之前,我能先说几句吗?”那小青年问。 “啊?……请,请讲!”亚内检察官说。 “刚才你是这么介绍我的吧?‘散步中的重考生’!”小青年说。 “哦?是、是这样的!”亚内检察官说。 “那可就不好办了。老是戴着有色眼睛看待别人。可能正如你所说,我现在确实仍然不能被称为大学生。这一点我自己也暂时承认。但是我有着一切尽善尽美的宿命。到底哪所大学,才能配得上我呢?我正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这就是你所谓的散步中……”那小青年说了一大堆废话。 “知、知道了,非常抱歉,我以后注意!”亚内检察官说。 “什、什么啊?又出来个怪人!”珍珍说。 “哎呀哎呀,我还得问那小子话吗?”我问。 “我将拥有一流的服饰!名车!女人!眼镜!当然还有大学!”小青年说。可他并没带眼镜呀。 “够了!证人赶快说出你的…………”法官说。 “哈哈,我早就猜到了。依仗自己的权利来铲除反对自己的幼苗。这种老人特有的做法,真是太肮脏了。”小青年说。这小子好嚣张呀! “对,对不起。我以后注意!”法官说。 “……没关系,我让着你们好了。我叫朱平野。称呼我为‘预备大学生’我也不会介意的。”朱平野说。 “朱平野!事发当天,你是在公园里散步……不……是在考虑前程是吧?”亚内检察官问。 “哎,要是你改不了口的话就随你便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就当作没听见。不管怎么说我也…………”朱平野说。 “总而言之,请说明你散步时看到的事情!”亚内检察官说。 “啊,看!你又说了‘你散步时’。”朱平野说。 “总而言之,请就你看到的事实来作证!”法官不耐烦了。 “我下午一直在公园沉浸于思索中,记不太清楚时间了…………大概是晚上6点多。突然眼前有个警察摔了下来。我不假思索的往上看,结果看到了一个脸色发青的女人。她的脸我当然记得,就是坐在被告席上的被告。要说现场还有什么可疑的话,我还看到香蕉掉下来了。”朱平野说。 “恩…………这可真是决定性的证词啊…………”法官说。 “决、决定性的证词!成堂!”珍珍说。 “……恩。”我点点头。 “恩什么啊!你怎么那么沉得住气?”珍珍问我。 “大概……是因为我信任我的委托人吧!”我说。真是奇妙……感觉心里莫明的平静…… “林美珍小姐?”珍珍问。 “对。…………如果她是无辜的话,答案就只有一个……你这家伙,在撒谎!”我指着朱平野说。 “那么,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不管是多么巧妙的谎言!一定能被看穿的!”我心里想。“证人,你怎么知道被害人是警察?” “哎呀哎呀,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推理实力吗?只要我看一眼他的外表就很清楚他的职业。他的发型和动作都有典型的警察特征,领带的褶皱也是提示,穿的鞋也是便宜货。另外他还穿着警察制服。”朱平野说。 “这个你怎么不先说。”我心里想。 “哎,好厉害啊!喂喂,他也能看出来我的职业吧!”珍珍问。 “…………还是让他猜猜我的职业比较好……”我看了一眼那个叫珍珍的笨丫头心想。“证人,你说什么香蕉掉下来?”我问。 “是的,而且不是一根,是整个一串。”朱平野说。 “为什么那种东西会在…………?”我问。 “…………哼,哎呀哎呀。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朱平野说。 “好奇怪啊。林美珍小姐根本就没提到过香蕉啊!成堂,那香蕉一定是谎言!”珍珍说。 “恩恩……话是这么说……‘在现场看到了香蕉’说这种谎话没有任何意义啊。”我心想。“也许,他并没有在说谎呢?”我对珍珍说。 “也许是……错觉?比如说把什么错看成香蕉……”珍珍说。 “……错觉……是吗?无论如何这也应该算是破绽吧!……如果我的委托人是无辜的话,那小子就一定是在撒谎!”我心想。突然,我想到了,原来那个‘香蕉’是………………“朱平野,其实这个就是当时你看到的所谓的……所谓的香蕉吧!”我拿出了那个特制的棒球手套。 “哈哈哈,你也看到了,不就是这串香蕉吗?那你之前就别欺骗我感情啊,这样可不好吧。”朱平野说。 “我还想……继续欺骗你的感情呢!”我微笑着想。 “律师,那、那是…………”法官说。 “那不就是棒球手套吗?”亚内检察官大喊。 “哎?什、什么?手套……?”朱平野大吃一惊。 “不信的话,吃一点试试如何?”我微笑着调侃他。 “那…………那是…………那确实是香蕉,你这个白痴!”朱平野显得很激动。 “法官大人!现在至少有一件事情非常清楚了。那就是,这个证人眼神不好。对了,朱平野你的视力是多少?”我问他。 “怎、怎么突然问我?”朱平野激动的说。 “看错了香蕉和手套好象并不能说明视力低下呀…………”亚内检察官忙说。 “恩,律师提问没错,检控方反对无效!”法官说。 “哎……哎呀!你就是那个……和那个不承认日心说的加利略一样。被那些无聊的常识束缚头脑不承认新理论的存在。如果单单从表面的现象来看那确实是一只手套不假。但是,据此就想推翻我的香蕉理论的话…………”朱平野激动的说。 “我在问你视力是多少!”我一拍桌子大声打断他的话。 “两眼都是0.1啊,怎么啦?”朱平野问。 “那现在怎么没戴眼镜?”法官问。 “………………最、最近……哎呀……那个……刚好丢了。当、当然想要再买一副了!但、但是还没找到能比得上原来的眼镜…………”朱平野激动的说。 “那目击案发经过的时候你有戴眼镜了吗?”我问。 “…………啊!”朱平野大喊。 “请证人回答!”我说。 “……你、你就像是那个……你就像那个把哥白尼处以极刑的无耻家伙!抓住那些不胃强暴勇于向前努力探求真理的人,把那些无辜的人绑到了火刑架上…………”朱平野这家伙话还真多。 “所以说证人当时并没有带眼镜!如果这样!被告的证词所谓的目击到的那个女性……根本就是证人在撒谎!”我说。 “反对!但是,现场的高度只有3米!就算是看到了上边林荫道上被告的脸,也不足为奇!”亚内检察官说。 “恩……证人!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案件,请诚实的作证!”法官说。 “知、知道啦!”朱平野回答。 “那么,请证人继续作证!”法官说。 “那么,请就目击案发之后的经过作证!”亚内检察官说。 “小道上的那个女的一看见我就马上逃走了。之后我马上向警察报了案。给警察打电话的时间大概是6点45分。大概是警察很闲吧,没用10分钟就赶过去了。”朱平野说。 “…………恩。 第68章 你是说小道上的人看见你之后马上就逃走了?”法官问。 “没错!即使头脑没我这么好的人,也应该会明白。那个女的就是杀人犯!”朱平野说。 “那么,律师可以开始询问了。”法官说。 “证人,验尸报告上写着案发时间是6点28分。”我说。 “那又怎么了?”朱平野问。 “你说你目击了案发瞬间,然后马上向警察报了案。但是,警察接到电话的时间却是6点45分。从案发到接到办案不是整整差了15分钟吗?在这15分钟里……你究竟干什么了?”我问。 “反对!也许证人看到尸体一时不知所措了。所以稍微发了一会呆吧!”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15分钟不能称之为稍微!”我说。 “证人!向警察报案之前,你究竟干什么了?”法官问。 “请回答!”我说。 “……电话……”朱平野说。 “你说什么?”我问。 “……我当时在找公用电话!”朱平野说。 “公用电话?”我问。 “那个,证人你没有手机吗?”法官问。 “啊?你,你这个落井下石的家伙,真是太可恶了……你们简直就是一丘之貉!”朱平野说。 “……证人!”我说。 “因为我把手机弄丢了!这可以吧!”朱平野说。 “弄丢了?”我问。 “刚刚说弄丢了眼镜,现在又说弄丢了手机。你还真是个爱丢东西的人啊。”法官说。 “怎么了?难道一流人士就不能丢东西吗?怎么啦?天才只所以被称为天才,是因为你们和我存在差距。反过来说,正是因为有不同之处,我才被称为天才。算了,说了你们这些凡人也理解不了…………”朱平野说。 “够了!”法官忍不住重重敲了一下木锤打断了他的话。 “哎,等一下。把手机给……弄丢了?”我心想。 “成堂!莫非那个手机就是…………”珍珍说。看来她跟我想的一样。 “难道,林美珍拣到的这个手机就是他的?怎么会…………”我说。事情好象有些出乎意料了!怎么办?“朱平野!你弄丢了的手机,找到没有?”我问。 “我丢了手机你紧张什么?看看这是什么?”朱平野拿出一个手机给我看。 “啊……找到了是吗?”我说。 “什么啊,好好的在他手里呢!……我还以为,肯定是他的呢!不过怎么和成堂你的手机这么相像?”珍珍说。 “明白了。在案发当时,证人把手机弄丢了。因为找公共电话才耽误了报案对吗?”法官问。 “哎,大体上就是这样。这下没什么大问题了吧!”朱平野说。 “怎么样?律师,还有问题吗?”法官问我。 “法官大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朱平野当时不可能是在找公共电话!”我说。 “你……你说什么!”朱平野气愤的问。 “反对!你怎么说得这么肯定?你……你有什么证据吗?”亚内检察官问。 “哈哈,当然有。”我大笑着说。 “恩,那么请出示证据吧!”法官说。 “这连想都不用想,请看这个!”我拿出照片。 “是案发现场的照片?”法官问。 “那个有什么问题吗?”亚内检察官问。 “好象不止有问题这么简单吧!如果看到这个还不知道的话,那才是有问题呢!”我说。 “电……电话亭?”法官大声说了出来。 “这就对了!证人用不了走3步就能到那个电话亭!证人……为什么你没那么做!”我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敲着木锤维持法庭秩序。 “反对!报、报案晚了,难道能说明什么吗?”亚内检察官问。 “反对!问题是证人并不能说出那15分钟他做了什么!这实在太可疑了。”我说。 “恩,的确!到底发生了什么?证人?”法官问。 “……………………”朱平野没有说话。 “喂,喂,这个手机,果然还是他的啊!可能他是为了拿回手机才杀害了民警丁伟啊!”珍珍说。 “但是,林美珍已经说了,要把手机还给他的吧?他没有必要杀人啊?而且林美珍拣到的手机一开始就在我们手里啊。”我说。 “恩,这么说来,也许不是手机的问题。朱平野他当时不会是在找什么东西吧!”珍珍问我。 “是在找什么东西吗?”我想。 “律师!有关剩余的15分钟,证人究竟干什么了?你还想到其它什么可以举证的证物了吗?” “……那么只存在一种可能性!”我说。 “明白了,那我们就听听律师的见解吧!但是,如果见解没有说服力的话……我就处罚你!”法官说。 “好,好的!朱平野!”我突然大声喊朱平野的名字。 “什、什么事!你别吓唬我啊!”朱平野果然被我吓了一跳,达到目的了。 “这个是你的眼镜吧!”我问。 “啊!你,你在哪里…………哇!”朱平野马上发现自己说走嘴了。 “……大家都听见了吧!刚才他承认了。这副眼镜,就是他的眼镜!”我大声说。 全场哗然! “朱平野,告诉你一件事吧!这个可是从被害者的尸体下面发现的啊。”我说。 “什、什么?原来……在尸体下面……”朱平野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忙敲他的小木锤维持秩序。 “等,等,等一下!我,我什么、什么都不承认!”朱平野紧张的说。 “法官大人!答案已经很明确了。民警丁伟在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犯人的眼镜!丢失眼镜的犯人,拼命的找!但是,他没注意到眼镜在尸体下边!……所以,报警时间才会晚了15分钟!”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律师,也就是说你要……你要指控这个证人就是……真凶吗?”法官问。 “当然是这样!”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错不了了!”看着朱平野的神情,我对自己说:“真凶就是这个家伙!” “成堂!你知道全部真相了?”珍珍问。 “…………差不多吧!这个案件的关键,果然还是这部手机。……总之,已经找到突破口了!一口气追问下去!”我说。 “恩……恩!好象我都有一点兴奋起来了!”珍珍说。 我似乎已经渐渐找回我自己了。是失败还是成功,就在这一瞬之间了。这正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感觉………… “肃静!肃静!”法官再次敲他的小木锤维持秩序。 “反对!法官大人!辩护律师藐视法庭!没什么证据就随便指控证人有罪!”亚内检察官说。 “是,是,是啊!我,我怎么可能是凶手?你……你这个,三流的白痴律师!”朱平野结结巴巴的问我。 “朱平野,好吧,那我反过来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凶手?”我问。 “什么?那不是很明显吗?比如说那个!被害人写下的名字!”朱平野说。 “哈哈,你是说‘美真’那两个字吗?”我问。 “就,就算是你再白痴,这几个字也能看懂吧!”朱平野说。 “但是那不是被害人留下的字!因为被告人的名字是林美珍,并且被害人是左撇子。”我说。 “也就是说凶手为了嫁祸给被告,用被告人右手写的字,是这样吧!”法官说。 “但、但是!但是但是!至少真凶应该和被告认识啊!所以才会知道她的名字叫做美珍。”朱平野说。 “确实如此!这个证人应该不认识林美珍小姐吧!”法官说。 “朱平野,案发当天,你说你把手机弄丢了?”我问。 “那又怎么啦?”朱平野问我。 “发现手机丢了之后,你做什么了?”我问。 “怎、怎么了?”朱平野问我。 “你没打自己手机的号码吗?”我问。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朱平野问我。 “反对!法官大人!这件事与本案没有任何关系!”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无效!律师,是怎么一回事?证人的手机,和本案有关联吗?”法官问我。 “当然有!案发当天林美珍在公园里拣到了一个手机。而且!曾经接到了失主打来的电话!你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她的名字的。但是,你搞错了一件事情……”我说。 “搞错了?”法官问。 “被告人的名字美珍,但是现场的名字确实美真。这种错误,只有耳朵听到的时候才会犯!”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敲了敲他的木锤。 “反对,等,等,等一下!证人,没有作案动机!”亚内检察官说。 “哦,怎么讲?”法官问。 “很简单的事情,杀人总要有个理由!朱平野没有杀人的理由!”亚内检察官说。 “没……没错!我没有杀人动机!”朱平野说。 “……恩……律师!你能证明证人有作案动机吗?”法官问我。 “太简单了!”我自信的说。 “没,没问题吧?成堂!”珍珍问。 “如果我说不能的话,审判不就结束了?”我说。 “话,话是这么说…………”我说。 “那么,请出示能证明证人动机的证据吧!”法官说。 第69章 “这就是证人的杀人动机!”我拿出珍珍给我的那份通话名单! “那……那个是什么的名单?”法官问。 “林美珍小姐捡到的手机里面记录的电话号码!这里面的名字都是某个组织的成员!”我说。 “那、那些号码……你……你调查过了?”朱平野问我。 “当然!这就是那些电话号码的清单!这些人都是某个诈骗集团的成员!”我说。 “什、什么?诈、诈骗集团成员?”亚内检察官不相信的问。 “为什么你的电话中会有这些电话号码?”我问。 “这……这…………这是犯罪行为!查别人手机里的号码,简直比杀人还卑鄙。你,你简直就像那些强行闯入于特里约画室的那些无聊的警察!肆意打扰天才的工作,侮辱美之女神……”朱平野说。 “那无关紧要!请解释一下这个名单!”我说。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流人士?”朱平野问。 “反对!法官大人!这是……这是不正当的逼问!”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无效!律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证人会知道诈骗集团成员的电话号码?”法官问我。 “这是明摆着的,朱平野他…………因为他就是这个诈骗集团的成员!你把同伙的电话号码存在这个手机里了。如果有人调查了这些号码你就全完了。正因为如此,你才杀了人!”我说。 “够……够了!我受不了啦啊!”朱平野大喊。 全场哗然! “……确实,推理合乎逻辑……朱平野,你对此作何解释!”法官问。 “………………我…………我把…………我把……那个那个…………警察给…………”朱平野终于要说了。胜利了! “反对!请等一下!”亚内检察官大喊。为什么每个检察官都喜欢维护真凶呢? “怎么了?”法官问。 “法官大人!这……这是,那个……这是不正当的逼问。”亚内检察官说。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法官说。 “请、请听我把话说完!请回想一下,那通电话的内容!证人已经约定好去拿回电话了!然后,只是和被告见面要回电话就行了。他为什么还要杀人呢?”亚内检察官问我。 “恩,确实,说的也有理。这个问题,律师能解释一下吗?”法官问我。 “恩!按常理推断确实如此呀……”我心里想。 “那就一定不是通常情况了。”珍珍说。 “没错,所以才造成了杀人事件!朱平野这家伙,在现场遇到了什么事情吧!”我心想。 “律师能解释吗?”法官又问我。 “……可、可以!大概他不能直接去取电话吧!”我说。 “但是,他已经约好去取了啊!”亚内检察官说。 “……肯定是在现场看到了什么不妙的情况了。”我说。 “那么,请解释一下吧!在现场看到的不妙情况是什么?”法官问我。 “朱平野看到的,当然是被害人!”我说。 “被、被害人?你是说民警丁伟?”亚内检察官问。 “民警丁伟结束值勤后没换衣服就去约会了。也就是说,穿着警察制服!‘那个捡到电话的女的,叫警察来了。’朱平野一定是这么想的,他根本没想到两人是恋人关系。于是朱平野就惊慌失措了,他以为在向警察索要电话的时候可能会被问一些问题。朱平野觉得自己会被怀疑,警察可能已经查了电话号码。所以…………”我说。 “……也就是说当时他已经心慌意乱了……”法官说。 “正是这样!丁伟正是因为当时穿着警服才被杀害的!”我说。 全场哗然! “亚内检察官……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法官问。 “暂……暂时没有!”亚内检察官说。 “恩!好象答案已经出来了。这个证人,朱平野是…………”法官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错啊……三流大学的水平…………确实不错。”朱平野怪叫着。 “有、有什么不对的吗?”我问。 “证据!你有证据吗?”朱平野问我。 “啊,那个人看起来好恐怖啊!”珍珍说。 “你刚才一直说来说去的那个可疑的手机啊!你说里面有诈骗集团的电话号码?那怎么能证明那个手机是我的啊!”朱平野问我。 “……你说没有能证明……这个电话是你的证据…………?”我说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把丢失的手机找到了啊!我是不知道你拿的手机是谁的?但最起码不是我的!”朱平野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全场哗然! “嘿嘿嘿嘿嘿嘿,看到你惊慌的表情,真是很愉快啊。”朱平野说。 “恩…………确实,问题在于那个可疑的手机。这手机到底是谁的?不能证明的话就没有意义了。”法官说。 “请……请等一下!”我忙说,不是开玩笑吧,怎么能在这里被逆转呢。这个…………手机……我肯定……肯定是看漏了什么!“对了,调查一下电话上残留的指纹就行了!上面一定留有朱平野的指纹!”我说。 “你说什么呀成堂!林美珍小姐把手机给你的时候,你不是把手机擦过一遍吗?”珍珍提醒我。 “啊?我有做过吗?”我问。 “因为被沙土弄脏了啊!你还是很仔细的擦的。”珍珍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一群三流垃圾在那里乱蹦乱跳,真是令人愉快啊!说了多少次啊,我的手机就在我手里啊!顺便说一句,你是没办法看这个手机电话号码的。因为出了点故障!里面的电话记录全部都消失了!”朱平野得意的大笑。 “他把能做为证据的号码全都删除了吗?”我心想。“朱平野!”我不死心,叫他的名字。 “哎呀哎呀!没想到你还有向我开口提问的勇气啊!”朱平野得意的说。 “最后你是在哪里找到那手机的?”我问。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这个问题,你当然是不会知道了。”朱平野得意的说。 “……………………………………啊……………………是在那个时候吗?”我终于想起来了。 “你怎么了啊?律师大人!那么盯着我看!”朱平野笑着对我说。 “成堂!这样下去的话…………会让他逃脱的,都到这地步了!”珍珍说。 “我知道!”我说。说这个电话是他的……要怎么才能证明呢? “……律师!如果你不能确定那个手机到底是谁的。你的指控就没有任何说服力!好象就差了一步啊……”法官说。 “哎,作为一个三流律师你已经干得很不错了。你的失败只有一点,就是你没有搞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啊!”朱平野嚣张的说。 “自己是……什么东西?”我气愤的想。 “那么,询问完毕!”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锤。 “呵呵呵呵…………那么我就先失陪了。因为我还在高级餐厅订了位置。”朱平野笑着说。 “辛苦你了,请好好去用餐吧!”亚内检察官也笑着说。 “狼狈为奸的两个人。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结束?”我心想。“反对!请等一下,法官大人!”我大喊。 “成……成堂!”珍珍看着我。 “也许……我可以证明!”我说。 “证明……证明什么?”法官问。 “证明真相!”我说。 “反对!我,我反对!法官大人,询问已经结束了!不能再对证人纠缠不休…………”亚内检察官说。 “律师……不能再对证人施压了!”法官也对我说。 “不可以这样哦,律师大人!”朱平野笑着对我说。这个小人! “我们开庭的目的也是为了找出真凶,现在真凶就在眼前,怎么能要他这么轻易逃跑?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法官大人!”我说。 “………………明白了,不过只有一次机会啊!准许律师举证!如果不能指出事情的真相的话…………那么就马上结案,请你和你的委托人做好准备!知道了吗?”法官问。 “知道了!”我点点头。 “反对!我反对!法官大人!询问已经结束了!”亚内检察官又站出来反对。 “我看是你没搞清楚吧!我说过了,只是允许律师指证啊!”法官对亚内检察官说。“那么,律师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请让我看看能证明你推理的证据!”法官对我说。 我把林美珍借给我的名片递给了法官。 “……你还真有礼貌啊!那么我也请你多多指教啊!但是,现在可不是交换名片的时候!”法官生气的说。 “法官大人!这张名片的重要之处就在于…………名片的反面啊!”我说。 “反面?反面不是写着成堂的手机号码吗?”珍珍说。 “没错!能用你的手机打一下这个号码吗?”我说。 “啊?现在?现在在审理案件啊!”珍珍说。 “没关系。”我说。 “真的没关系?”珍珍问。 “律师,到底是怎么回事?”法官问我。 “现在请打我的手机试试看!然后,一切真相就会水落石出了!”我说。 “真、真是无聊透顶的傻瓜…………”朱平野说。正在这时,朱平野手中的手机响了。“啊! 第70章 什、什么!为什么我的手机会…………还有这个是什么?这么恶心的铃声!”朱平野大叫。 “朱平野……真是奇怪啊!那个…………不是我的手机铃声吗?”我说。 “你……你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会吧!”朱平野惊讶的问我。 “你今天早晨不是敲了我脑后一下吗?”我终于都想起来了。“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当时拿错手机了,你拿的是我的手机!”我大声说。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朱平野怪叫着晕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你被朱平野打了…………”法官说。 “他是那种生命中只要面子和自尊的男人。为了隐瞒自己是诈骗集团的成员,才失去了理智做出如此愚昧的事。”我说。 “也许吧!”法官说。 “那么,成堂。你手里拿着的手机是…………”亚内检察官问我。 “这个当然是朱平野的手机。”我说。 “亚内检察官,朱平野呢?”法官问。 “那个……已经紧急逮捕了。”亚内检察官说。 “很好。那么,本庭现在宣布对被告人林美珍的判决!…………无罪!那么,现在闭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木锤! 第六小节 9月8日下午2点16分地方法庭被告人第1候审室 “陈成堂就是陈成堂,名不虚传啊!美珍我实在太感动了!真是太感谢你了!”林美珍对我行了个礼。 “可是丁伟民警好可怜啊!又没做过什么坏事,就…………”珍珍说。 “…………大概,是因为我害得吧!”林美珍说。 “啊?”我吃了一惊。 “我的人生简直就是所有不幸和失败的象征!”林美珍说。 “象、象征?”珍珍问。 “出生6个月时,被从公寓9楼掉下来的东西砸伤!走路时被车撞到,吃东西会食物中毒!差不多所有考试都不及格,什么天灾我都能碰上。猜拳从来没有赢过,也从没被人喜欢过。……简直就是失败不断的人生。”林美珍说。 “那…………确实够失败的。”我说。 “从小学、初中、到高中、一直被人叫做不幸女神。在警察学校被人称为堕天使。”林美珍说。 “堕天使?”珍珍问。 “并且还把别人都带入自己的不幸之中…………”林美珍说。 “为什么会这样?”珍珍问。 “因为我一看见别人有麻烦的时候,总会去多管闲事。”林美珍说。 “哎呀,这个你老早就说过!”我说。 “一直是这样的。有一次我看到有个老太太过马路,我就去帮忙。结果,我把她带到自己家吃晚饭。”林美珍说。 “哈哈!”珍珍大笑。我也想笑可忍住了。 “丁伟也肯定是因为和我扯上了关系…………”林美珍说。 “才、才没有那种事。”珍珍忙说。 “其实那个手套,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作为他有一次替我值勤而送给他的小礼物。”林美珍说。 “是那样啊…………”珍珍点点头。 “大家都是因为我才倒霉的!丁伟也是啊!成堂被人袭击失去记忆也是因为我!”林美珍激动的说。 “哎呀,我的记忆恢复了!”我说。 “美珍我今后要去寻找自己的第2人生。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一定要摘掉不幸女神这个称号!”林美珍说。 “哎呀,不幸女神什么的,根本是无稽之谈嘛!”我说。 “说得对!那就说定了。下次见面时我一定会降为不幸人类这一档次!”林美珍说。 “没、没错!”我还能说什么。 “那么,成堂,珍珍,我就先告辞了!”林美珍又对我们行了个礼。 “恩!加油吧!”珍珍说。 “你们也要多多保重啊!”林美珍说完走了。 “哎呀哎呀,够倒霉的一天啊!虽然记忆是恢复了,但是人还是迷迷糊糊的。”我说。 “你没事就好了,我真的很担心啊!那么,我们也回事物所吧!”珍珍说。 “要是我现在问这个问题的话,会不会很愚蠢啊!”我心里想。“哎呀…………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啊?”我问珍珍。 “什么啊?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啊!”珍珍一个大耳光打向我。 那一瞬间,我真的全部都想起来了………………张警官、法官大人、还有这个女生………… “珍珍!”我大喊。 “啊!总算想起我了!”珍珍高兴的说。 “……………………”我看着她,回忆着我们共同经历过的事情。 “成堂?怎么了?干吗一直盯着我的脸看?觉得很熟悉?”珍珍问我。 “……是啊!觉得好象,好久不见了的感觉!”我说。 “是吗?那,成堂!我们去老地方吃麻辣面吧!”珍珍笑着对我说。 “好好好!”我说。 其实和她再会到现在也只有2个月而已。那是,对了,还要从2个月前,一个下雨的下午说起………………………………………… 第五章end 第一小节 “……那……并不是交通事故啊!我是……被谋杀的啊……被那家伙……” 午夜的马路上,一辆红色轿车飞驰而过。突然,车子重重撞在路旁的隔离带上,起火爆炸了。 “……所以……我报仇了……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 “…………好不容易,才能和成堂再次相见…………”珍珍说。不过我们再次相见的地方竟然是……………………看守所! “这不能怪你!”我说。 “我……把那个人给杀了啊!……那个人。”珍珍捂着脸哭着说。 “杀人的不是你啊!”我说。 “不,那是一回事啊!”珍珍说。 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一切的开始、慢慢在脑中苏醒了。……是那个下着雨的令人郁闷的下午…… 第二小节 6月16日下午3点34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好阴沉的雨天。你明白吗?这很令我郁闷啊!”一个穿西服扎领带带眼镜的落汤鸡中年男子说。 “啊,哈哈!”我勉强陪笑着。 “更令我郁闷的是,那个天气预报员小姐。‘明天是梅雨期难得的晴天,整整一天晴空万里。’那小姐清清楚楚是这么说的!我敢肯定!”中年男子说。 “这样啊……”我点点头。 “所以我今天来的时候没带雨伞……结果就变成这副德行!一万多的西服全糟蹋了!”中年男子说。 “那个……那么,您有什么事?要指控那个天气预报的小姐吗?”我问。 “…………真不好意思。进入正题之前本来想稍微说点闲话来着。我是做外科医生工作的。叫吴启哲。”中年男人说。看他的样子我就觉得有些阴森,我可不想让他给我做手术。“今天我是因为此事来委托你。”吴启哲拿出一张报纸给我看。 “《吴氏外科医院发生医疗事故,14名住院患者死亡》…………啊啊,你就是那个…………”我看完惊讶的问。 “真是的,令人气愤的事情。你明白吗?我保证。我真的很生气!”吴启哲说。 “是啊是啊,确实令人生气啊,吴先生!”我忙说。 “出错的明明是那个护士啊!是因为她送错了药才导致14人丧命的啊!然而,你明白吗?然而这个护士居然在认罪之前死了。死之前,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下!随随便便的发生交通事故,随随便便的和车子一起化为灰烬了。化为灰烬!明白吗?而且,还和车子一起!”吴启哲激动的说。好象一年前,曾有过针对此事的大型报道,还引起了很大的风波呢。造成14人死亡的医疗事故和死于神秘车祸的护士…………也有传言说车祸是这位吴大夫搞的鬼。为了隐瞒医疗事故的真相,而使护士永远开不了口。“为什么大家都会觉得我非得…………听懂了吗?我再说一遍!为什么,大家都会觉得我非得杀那护士不可啊?造成14人死亡的,是她啊!不是我!虽然我对此感到很遗憾!但是,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为什么,现在才…………正是因为事到如今了,不做点什么不行了。听好了,我的诊所病人都不来了。什么意思你明白吗?都不来看病了那些病人!”吴启哲对着我大吼。发生那种事情,就算我也不会想去那里看病的。 “那么…………想要我,怎么做?”我问。 “证明我是无辜的!想请你帮这个忙!”吴启哲说。 “…………那个,我是律师,可不是侦探啊。”我忙说。我对这个人没有好感,不想帮他。 “不,只有你能帮得上忙了,拜托了!”吴启哲说:“韩珍珍…………你应该认识对吧!” “珍珍?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个名字?”我心里纳闷。 “您好象曾经做过她的手下是吧!”吴启哲问我。 “啊,的确…………。啊?等一下。我?她的手下?做过她的手下?”我才反应过来。 “对!说错了吗?她的确是这么说的。”吴启哲说。 “以前,曾经一起站在法庭上。…………现在已经,回去修行了。”我说。 “恩,听说过了。您一定很寂寞吧!”吴启哲问。 “怎、怎么会! 第71章 其、其实也没什么…………”我忙说。 “她的修行,好象卓有成效呢!我认识的人里,有人对灵异现象很有了解。是她给介绍的,韩珍珍小姐。”吴启哲说。 “珍珍……真的这么有名吗?”我心想。 “那,我,这次就拜托了。”吴启哲说。 “什么啊?”我问。 “灵媒啊,这还用说吗?想把那个随意死掉的护士给召唤出来!”吴启哲说。 “原来如此……”我说。心想:“让珍珍吗?怎么召唤啊?”似乎珍珍曾经说过她们韩家的女子,代代都以灵媒师为职业。因为韩家的血里有很强的灵力寄宿着。不管怎么说,看起来珍珍已经成为正式的灵媒师了。 “她说修行以外,把谁的魂给召唤出来,这还是头一次。所以她提出了一个条件,要我答应她。”吴启哲说。 “条件?”我问。 “那个嘛,就是你啊。成堂先生!她说如果你去见她的话,她就接受灵媒的委托。”吴启哲说。 “……我吗……”我问。 “所以这才前来和您进行交涉。想必您也很想见她吧?”吴启哲说。 …………是这么回事啊…………于是,我决定和他一同前往珍珍的家乡…… 第三小节 6月19日下午1点25分长白山 长白山,珍珍的故乡,果然风景优美。前面有个可爱的小女孩,穿着和珍珍一样的衣服,大概也是她们一族的吧。 “哎呀,你好啊!”我主动和那小女孩打招呼。 “……………………”小女孩没有说话就跑开了。 “……什么啊,这么冷漠啊,这孩子…………”我自言自语的说。 “喂,春美,等一下!”好象一个女人在叫那个孩子。 “恩?又有人来了。可是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心里想。 “啊!成堂!”竟然是珍珍。 “珍珍!好久不见!”我惊讶的说。 “哇!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珍珍兴奋的说。 “别这么夸张,从事物所做火车过来的,也就一天一夜吗。”我说。 “是啊!”珍珍点点头。 “这么近,偶尔过来事物所不就行了?”我说。其实真的很进吗?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呀。 “不行!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在成为正式的灵媒师前,要一个人好好的努力……”珍珍对我说。看样子她是斗志昂然。 “好了,好了!总之,恭喜了,听说修行很顺利。”我说。 “嘿嘿!”珍珍笑了笑。 “终于做上灵媒师的工作了呢。恭喜恭喜!”我说。 “是呀,自己也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珍珍说。 “不过,遇上了点小麻烦,你已经知道了?”我问。 “呵呵呵,可别小看了我珍珍的情报网哦。是那件事吧,吴启哲先生的14名病人死于医疗事故是吧?然后,为了让护士来顶罪,故意引发交通事故,把她杀了对吧?”珍珍说。 “啊?我说……珍珍情报网……是?”我问。 “电视新闻呗!”珍珍说。 “…………我想也是!”我点点头。这家伙怎么会有什么情报网。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其实是倒过来了啦,是我先从吴启哲先生那边听到的啦!”珍珍说。 “………………”我没有说话。 “这是肯定的嘛!毕竟是杀人犯的委托,不想答应了啦!好可怕。”珍珍说。 “恩,这么说也是。”我心里想:“这里,就是珍珍的故乡吧!”我问。 “是呀。长白山。…………好象被称做灵媒师之山。”珍珍说。 “啊?住在这儿的,都是灵媒师吗?”我问。 “没错啦!这个村子里的居民大部分都是我的亲戚!”珍珍说。 “人还真不少。韩家的血,灵力好象很强啊……”我心想。 “恩。不过,灵媒师仅限女性呢。”珍珍说。 “那男的都干什么去了?”我问。 “几乎都走了。”珍珍说。 “说起来,刚才那女孩……也是你亲戚?”我问。 “是啊,春美嘛!”珍珍说。 “春美?”我问。 “韩春美,我的堂妹。很可爱,对吧?很像我的啦!”珍珍说。 “堂妹?这么说来,她也是……”我问。 “恩,灵媒师。春美她可是天才的灵媒师哦!”珍珍说。 “哦?刚才和她打招呼,连理都不理我。”我说。 “啊啊,那是因为婶子她管理的很严啦!‘如果有奇怪的人和你打招呼赶快走开!’婶子是这么说的。”珍珍对我说。 “奇!奇怪的人…………”我说。 “因为成堂你,没有穿修行者的衣服嘛!”珍珍说。 “这不是废话吗?”我说。 “春美她是婶子的心肝宝贝。她对外面的世界,知道的不是很多。”珍珍说。 “……婶子?”我问。 “春美的妈妈,我的婶子。那么,我差不多该去准备一下了。”珍珍说。 “哎?啊,啊啊。”我忙点点头。 “请到我家来,我将在那里做灵媒。做完以后,有好吃的麻辣面呦!”珍珍说。 “好的,那,加油哦。”我鼓励珍珍。 “恩!”珍珍点点头笑着跑开了。 “哎呀哎呀!好像很有精神啊!”我看着珍珍的背影心理想。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这里竟然没有信号。哎,果然是个偏远的地方。不过好在环境不错,风景秀丽。而且好象还会使人心旷神怡。这里最华丽最讲究的房子就是珍珍家的房子。趁现在有时间,我先去参观一下吧。 第四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韩宅修行者房间 我进了珍珍家的院子,进入个类似客厅的房间,上面写着‘修行者房间’。 “啊,陈律师,您来的正好!”吴启哲正在这个修行者房间。 “今天天气很好,真是太好了。”我没话找话的说。 “不,根本就是一团糟。对,天气预报的小姐又猜错了。一脸晦气的说‘今天将是梅雨天气’竟然把这种混蛋消息往人家电视里传。”吴启哲气愤的说。这位先生对天气的牢骚还没发够啊。“…………不过,这还真是间有气魄的房间啊。”吴启哲说。的确,这里毕竟是珍珍的家啊……“还得到了整个房子的俯视图。陈律师,给!”吴启哲递给我一张珍珍家的地图。 “吴医生,你见到了护士的亡魂以后,打算怎么做?”我问。 “这还用说?当然是让她写个证明啦!”吴启哲说。 “证明?”我问。 “没错,证明。这么写好吗?我打算让她这样写。‘1年前的5月2日,因为我的失误,导致14位患者死亡。而且,同月24日,也是因为我的失误,开车的时候睡觉,死于交通事故。真对不起,我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您觉得如何?这样,我心中的梅雨就能转晴了!”吴启哲说。 “是,是吗?”我点点头:“那个,韩珍珍的事,你是从哪儿………………” “从我认识的人那儿。我认识的人里有个在大学里搞灵异研究的女孩。是她给我介绍的这里的情况。韩氏灵媒道的总部的情况。”吴启哲说。 “总部?”我问。 “而且珍珍小姐她…………还是这个流派掌门的亲女儿。”吴启哲说。 “掌门?”我问。 “你看,你看那边那道门,那里就是和亡灵见面的房间。珍珍小姐的婶子就在里面,去见个面吧!”吴启哲对我说。 第五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韩宅亡者房间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而且除了门口,其它靠墙的地方都点着白色的蜡烛。显得格外昏暗。这种摇摇晃晃的光线,要人感觉……怪怪的。 “请问,您是哪位?”一个拿着茶杯正在喝茶的中年妇女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哇!我,这个。我叫做陈成堂!”我说。 “啊啊,……您就是,那个…………”中年妇女说。 “‘您’?是在说我吗?”我问。 “您,好象是辩护律师是吧!珍珍小姐常常提起的那位。”中年妇女说。 “是这样的。”我点点头。“珍珍小姐?”我心里想:“真是个奇怪的称谓。” “我是珍珍小姐的婶子,韩纪美。”中年妇女说。 “您,您好!”我忙说。 “您还真是那个呢。怎么说您也是个成人,请别整天什么事情都要珍珍小姐来给您打理。”韩纪美说。 “啊?”我嘴巴张的大大的。看来又是珍珍乱说了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您胜诉的案子不是几乎都多亏了珍珍小姐的推理和机智吗?”韩纪美说。 “…………我什么时候成了软饭男人的榜样了?拜托,别把我看成那种没用的男人。我…………”我心里想。 “算了,还真是那个呢。以后请您多努力些!”韩纪美说。 “…………我一定铭记在心!”我忙说。 “珍珍她,有这么伟大用得着您这个长辈也叫她‘小姐’的吗?”我问。 “您说什么?”韩纪美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是!对不起!”我忙说。 “在珍珍小姐面前,请您放尊重些!”韩纪美说。 “对,对不起!”我忙道歉。 “请您称呼‘珍珍小姐’!”韩纪美说。 “啊,那个……那个……珍珍小姐……是吧!” 第72章 我说。 “是因为血缘……的缘故!”韩纪美说。 “血缘?”我问。 “她可是,继承掌门血缘的最后的一个人了。”韩纪美说。 “最后的?”我忙问。 “韩氏灵媒道的唯一的继承人,那就是珍珍小姐了。”韩纪美说。 “那……那个,您,您呢?”我问。 “是这样的。虽然我也姓韩,但我属于分家。”韩纪美说。 “分家?”我问。 “分家的人,无论灵力再有多强,也是不能做流派的掌门的。”韩纪美说。 “那…………您的灵力怎么样呢?”我问。 “………………很可惜…………我连掌门的脚指头都比不上。”韩纪美说。 “是这样啊!”我点点头。“今天的灵媒,是珍珍小姐的初次登场吧!” “正是,但是交通事故的死者,念力是很强的。所以要招魂,应该是很容易的。”韩纪美说:“灵媒就是在亡者房间里进行的。所以我现在正在做准备。” “那个,这间房间,好象就是亡者房间吧!”我问。 “是灵媒师和灵魂对话的地方。”韩纪美说。 “那,我们也要爱这里…………”我问。 “非也非也,能到这里来的只有委托人和灵媒师2个人而已。”韩纪美说。 “是,是吗?”我问。 “韩氏一族的奥义,是不能够让外人看到的。”韩纪美说。 “珍珍早就在我面前让我看到过的……”我心里想。 “如果出了什么岔子,可就麻烦了。所以在交灵的时候,这里的大门也要反锁起来。”韩纪美说。 “反锁…………是吗?”我问。 “………………对了,差点忘了。您刚才看到过春美了是吗?”韩纪美问我。 “春美?”我问。 “就是仙女一般的,让人疼爱的那个小女孩啊。”韩纪美说。 “啊啊,就是那个冷淡的…………”我说。 “那是我的女儿,您刚才说什么…………”韩纪美问我。 “啊…………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呢。因为她过于天真纯朴,所以好奇心很强。请您高抬贵手,尽量少去接近她。”韩纪美说。我想应该是叫那孩子少来接近我才对吧。“恳请您,千万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才懒得呢!”我说。 韩纪美又开始忙着准备了,看来也没什么要问的了,去别处看看吧。 第六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韩宅 我经过韩家长长的走廊。韩宅真大,还有一个这么大的院子。可是那个小型焚化炉有点和这周围的环境不太相称呀。它要我想到以前的一个案子,也有这么一个小型焚化炉。走廊的拐角处拜访着一个蓝色的大花瓶,看样子应该是古董吧。走廊的尽头是一间起居室。床上的被窝乱糟糟的,好象谁在那里睡觉,也许是累坏了的灵媒师吧。我还是轻点,如果吵醒了她爬起来给我下咒就有得受了。大概韩纪美那都准备好了吧,我还是回去看看珍珍第一次做灵媒吧。于是我又来到了走廊。 “喂!那边的!过来一下好吗?”一个很熟悉的女声在喊我。 “恩!这腔调,好象在哪里听过……”我心里想。 “啊,咦?是你呀,成堂!好久不见了啊!差不多有1年了吧?”少女说。 “啊?你好象就是,那个…………夏梅小姐!”我想起来了。 “bingo!‘灵异报道业界有偶这号人物’夏梅!”夏梅得意的说。 “哎,还在拼命啊,摄影师…………”我说。 “说的没错!今天,就是来拍摄实物照片的!啊,对了!现在可是不是闲着聊天的时候。马上就要开始了!灵媒。”夏梅说。 “是吗?”我问。 “马上到修行者房间集合,快赶不上了。……好了,说过了啊!”夏梅笑着跑开了。 “夏梅小姐,在那次案件里,受了不少的挫折啊。不过都这么久了,也可以说是只是场回忆啦!”我心里想。 第七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韩宅修行者房间 “那么我想,现在就开始韩氏灵媒术的施法吧!法师和委托人请进入亡者房间。”韩纪美说。 “我要反击了,对那些多嘴的家伙!听好了,现在要反击了。要听听吗?陈律师?”吴启哲问我。 “哎,说我吗?当、当然是要听听了。”我说。 “那么,珍珍小姐,你带了亡者房间的钥匙了吗?”韩纪美问珍珍。 “啊,带了呀,你看。”珍珍拿出一把古香古色的钥匙给我们看。 “这就好,这钥匙可只有1把,请保管好。”韩纪美说。 “没关系的啦,婶子。不会弄丢的啦!…………那么,吴医生,我们走吧!”珍珍说。 “是,走吧!”吴启哲答应了一声,两个人进了房间。门在他们进去后锁上了。 “那么,请大家和我一起在这里稍候!请尝尝这清香的绿茶和能让你甜掉大牙的大福饼…………”韩纪美说着拿来了茶和点心。 “等一下!大婶儿!”夏梅站了起来。 “………………大婶儿?”韩纪美问。 “为什么偶们不能进那房间去?”夏梅问。 “啊,还真是那个呢。您的普通话说的真好………………”韩纪美说。 “偶是南方人!”夏梅说。 “是吗?那请您回南方去吧。”韩纪美说。 “为…………为什么?”夏梅问。 “因为这里是长白山,如果谁不遵守规矩的话,就请他出去!”韩纪美严厉的说。 “………………对、对不起!”夏梅沉默了一会,终于道歉了。 “哇…………居然能让那个夏梅大小姐乖乖就范,真是威风!”我心里暗自想。 “那么,请在此稍候!”韩纪美说。 “砰!”从亡者房间里传出一声响声。 “哇!刚才的声音…………”夏梅跳了起来。 “砰!”从亡者房间里又传出一声响声。 “老兄!这、这是枪声!”夏梅说。 “您,您说什么?”韩纪美问。 “以前曾经听到过的,没错的,是枪声!”夏梅肯定的说。 “珍珍她还在里面!韩纪美女士,怎么办?”我问。 “别磨磨蹭蹭的了,赶快冲进去啊!”夏梅说。 “可…………可是,钥匙…………”我说。 “钥匙只有一把。我也……打不开那扇门的。”韩纪美说。 “好吧!躲开点儿,我要撞门了!”我做好了姿势。 “等一下!……请等一下!别、别那么粗暴…………”韩纪美说。 “哎!成堂,不愧是男子汉!”夏梅提我打气。 “咚,咚,当!”门被我撞开了。吴医生倒在地上,身体下面是一滩血迹。 “吴医生!”我忙跑过去大叫。 “喀嚓!”我听见照相机的响声,夏梅一定拍下来了。 “……我……我是被……谋杀的……”珍珍在那自言自语的说,可是声音怎么又不像珍珍的。 “珍珍!”我忙叫她。 “那个男的……杀了我……所以……我也杀了他……”珍珍没有理我依然自言自语。 “你……你在说什么!”我大吃一惊。 “喀嚓!”夏梅一定又照了一张。 “夏梅小姐,这种时候……”我转身对夏梅说。 “正是因为是这种时候啊。啊,怎……怎么回事?这是……珍珍吗?”夏梅问我。 “请让一让,这里就请交给我吧!你们,快去报警!”韩纪美跑进来对我们说。 “……可,可是……”我不想离开珍珍。 “请您快点!……在牺牲者增加之前。”韩纪美说。 “好!快走老兄!这里就交给大婶儿了!”夏梅也这么说。 第八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长白山 在这里,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我们用外边的公用电话向警察报了警……………… “怎么样……”夏梅问我。 “说是马上就赶过来。”我说。 “呜呜呜…………真正的!真正的怪异现象啊…………”夏梅到现在还有些颤抖。看来完全被吓傻了。也难怪,连我都给吓到了。 “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我问夏梅。 “什么呀,老兄!……那孩子……根本就不是珍珍啊!”夏梅说。 “对了……夏梅还不知道……珍珍做灵媒的时候,连模样都会转变的事。”我心想。 “不过,那房间里只有他们2个人。果然,还是珍珍干的吗?”夏梅说。 “夏梅小姐,你觉得吴医生他的为人……”我问。 “老实说,偶也调查过。评价,看起来不是……很好!”夏梅说。 “是吗?”我问。 “医术嘛,倒是相当高明。不过性格就…………”夏梅说。 “我也觉得…………”我心里说。 “对人很凶!病人也好,护士也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动不动就发火!这个也太过分了点。”夏梅说。 第九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韩宅修行者房间 “啊啊,成堂先生。”韩纪美已经出来了。 “韩纪美女士!那个,珍珍小姐她?”我问。 “已经回到这一边来了。我施了除灵术。”韩纪美说。 “让我看看!”我说。 “现在她很虚弱,小声一点。”韩纪美说。 第73章 “还算好……”我心想。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群警察跑了进来,其中还有个熟悉的身影。 “都别动,警察!啊,啊?……又是你!”竟然是张警官。 “张警官,你怎么会在这儿?”我问。 “这里也是本市管辖的范围,偶尔也会过来,是因为出差的缘故。那么,现在开始调查现场吧!大家,过会都要过来提供证词呀。所以,都不要随意走动!”张警官说。 “干吗说话的时候,光盯着我……”我心里想。 “那么,张警官。我来带您去案发现场!”韩纪美说。 2个人到亡者房间去了。没办法,到处走走打听点情报去吧! 第十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韩宅 院子里没有人,我又经过长廊到了起居室。我记得刚才好象有人在那睡觉,不知道他睡醒没有。 “您是哪位啊?”一个穿着黄衣服红头发的少女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哇!对、对不起!那个,我是…………”我说。 “……啊,对了!是不是要开始了?”少女一直扭来扭去的。 “啊?什、什么要开始了?”我问。 “就是灵媒啊,灵媒!”少女说。 “那,那个,灵媒?不是啦不是啦不是啦,不是我做灵媒啦!”我说。 “啊…………那你要说什么?”少女问我。 “说了别吓到啊,……发生了杀人案。”我说。 “…………杀人案?那、那个……有人被杀了?是吗?”少女问我。 “没错!有人被杀了,是这样!”我说。 “啊啊……那个……怎么说呢?那个……真是惨啊!”少女说。 “啊?”她憋了半天就说这个啊。 “啊,真不好意思。我叫叶倩。恩,在大学里研究超心理学!”少女说。 “超心理学?”我问。 “是的。恩…………简单点说,就是、就是那个……灵异现象,超常现象啦,超能力啦…………”叶倩说。 “哇,奇怪的人……”我心里想。“我是辩护律师陈成堂!您好!”我说:“今天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恩,那个……是我给介绍的嘛!他说他不懂灵媒,受人所托所以就……”叶倩说。 “这么说,吴医生好象也这么说过。”我心想。 “这个,交灵啦,多重人格啦,我是专门搞这方面工作的。”叶倩说。 “啊……那为什么,会在这里睡觉?”我问。 “那个……我对那东西很敏感的啦!”叶倩说:“胡椒粉啦,有点过敏。这里的午饭的菜里,放了胡椒粉。” “是、是这样啊!”我说。 “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就在这里睡了一会儿。真是的,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叶倩说。 “一直在这里睡觉吗?”我问。 “是啊,从中午开始……”叶倩说。 “那么,案件的事,什么都不知道?”我问。 “哎?啊,啊啊。我是不知道啊!到底,谁被杀了?”叶倩问我。 “是灵媒的委托人,外科医生吴先生。”我说:“你们认识吗?你和吴先生。” “…………不认识!”叶倩说。 “啊,是,是吗?不对,吴先生好象说过…………”我说。 “唉!……啊,啊啊。……那个嘛,以前……对了,我以前曾经是他的病人。”叶倩说。 “这个人…………好象在隐瞒什么…………”我心里想。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还是再去找找别的线索吧。 第十一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韩宅走廊 走廊还是老样子,一个人影都没有……………… “哇!啊,又见面了呢。”春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春美还是不说话。 “你好象叫春美是吧!”我问她。 “……………………”春美依然不说话。 哎呀哎呀,这个小家伙仍然什么也不说。她的小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好象是把钥匙,在哪里见过呢? “那个………………”我刚想开口问她,她就跑开了。我到底有什么不好?难道是我的发型吗? 第十二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韩宅亡者房间 警官们正在四处搜查,房间里看不到珍珍的人影。 “啊,我说你!不能随便进来!”张警官跑过来对我说。 “有句话,我想问一下!”我说。 “别用那种水汪汪的目光看我!那好,只是一句哦。”张警官说。 “那个……珍珍她……”我问。 “虽然现在不是很好和你说,就目前情况来看,凶手肯定就是她……”张警官说。 “的确,当时在这间屋里的就只有她和被害者两人…………”我心里想。“可是,珍珍她……”我说。 “详细的情况等会儿再告诉你。现在,收集在这屋里残留的证据是最要紧的。”张警官说。 “那个……吴医生他,真的是被手枪给……”我问。 “子弹射入了太阳穴,不过……”张警官说。 “不过?”我问。 “胸口也被人用刀子刺伤了。被害者是在被刺伤以后又被手枪击中才死亡的。”张警官说。 我刚想做些调查,就被张警官拦住了。 “啊!不能随便乱碰!”张警官对我大喊。 “只是看看嘛!”我小声嘟囔着。 “嫌疑犯就是那孩子,现在你是最不能信任的!”张警官严肃的说。 看来对这房间的调查,只有过会儿再说了……对了,我去看看夏梅怎么样了。哎,做个男人难,做个好男人更难,对每个女人都要去关心。 第十三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长白山 夏梅小姐还呆呆的站在那里,看样子她真的被吓得不轻。也难怪,任何人第一次亲眼看见杀人现场都会有这种反应的。 “夏梅小姐?”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呀呀呀!”她怪叫着,反应如此夸张。 “哇!你、你镇静一点啊!”我说。 “说什么呀你!被吓到了的可不是偶啊!如果不是偶的话,尸体恐怕早就会再多出一具来了!”夏梅故做镇定的说。 “夏梅小姐,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可疑的?”我问。 “啊啊,说起来倒是有一件。”夏梅说。 “是什么?”我忙问。 “这个嘛,偶,不是太好说出口……”夏梅说。 “哈哈?”我勉强笑着。 “怨灵和妖怪的复仇……好恐怖,不干了,不干了。”夏梅说。 “什、什么啊?”我问。 “灵异现象的摄影师。好好想想,真的是好恐怖啊,以后改行当舞台摄影师算了。”夏梅说。 “……不做现场摄影了,是吗?”我问。 “………………”夏梅没有说话。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夏梅说。 “搞……搞什么嘛?”我说。 “也算是让偶给拍下来了!”夏梅说。 “哎?”我问。 “话说回来偶还是在现场按下了快门!”夏梅说。 “就是嘛,而且还是2次!”我心想。 “灵媒中发生的杀人案……独家特写哦!”夏梅说。 “夏梅小姐!”我说。 “不好意思!记者的热血沸腾了!刚才真是抱歉。偶去跟警察做证词了。”说完夏梅就进屋了,她似乎又振作起来了。 第十四小节 6月19日下午某时间韩宅修行者房间 我跟着夏梅进了房间,韩纪美正在屋里。 “啊,您来了,刚说到您呢!”韩纪美说。 “我说,您有什么话想说吗?”叶倩也在。 “大伙听我说两句吧!现在要开始向大家听证吧!大概,听证会持续到今天晚上比较晚的时候吧!”张警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亡者房间出来了。 “这也不能怪您。今天晚上大家,干脆就在这韩家的祖屋里住上一晚吧!”韩纪美说。 “真是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看起来,珍珍她好象被带回警察局去了。……今天晚上,大概是睡不着了吧……”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2天早晨了。好担心珍珍啊,赶快去拘留所吧! 第十五小节 6月20日上午10点38分拘留所会面室 “成堂!成堂!我、我……”珍珍看到我都快哭出声来了。 “珍珍!”我安慰她。 “怎么办!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珍珍说。 “总之,先冷静下来!”我说。回想一下,和她的初次见面也是在这里。所有的一切,好象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能和成堂再次见面的……”珍珍说。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 “我……我把那人给……杀了。”珍珍说。 “那件事,不是你干的。”我说。 “不,没有用的。都怪我的灵力……还不成熟。”珍珍说。 “现在暂时,还不想调查这个案子。不过…………”我说。 “……我明白,没必要和我这么客气。”珍珍说。 “珍珍你是韩氏灵媒道的掌门吧?”我问。 “现在的掌门是妈妈。大概,以后会是我吧!……因为是母女的缘故。”珍珍说。 “好象大家,都觉得灵媒是迷信!” 第74章 我说。 “你相信我们吗?”珍珍问。 “恩,因为我亲眼见过。”我说。那就是千寻老师的灵魂转移到珍珍身上的事。不光是声音,连样子都变了。真是超越常识的现象啊。这次……也是这样。因为吴医生说他想把护士给叫出来。想必也是这个样子吧!“究竟在亡者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我问。 “………………和先生进了那房间,把门反锁上…………然后面对面坐了下来。两人目光对视,我就开始招魂。”珍珍说。 “看起来,还真够神秘的啊……”我心里想。 “……我所知道的,仅此而已!”珍珍说。 “啊?”我惊讶的问。 “灵魂一上身,我的意识就会消失。”珍珍说。 “就是说,完全……不记得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婶子就已经抱着我了。衣服上……还沾着血迹……啊,不过…………不过我好象,做了个梦。”珍珍说。 “梦?做了什么梦?……在灵媒的时候?”我问。 “恩……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我死了,被埋在土里。身体也动不了,很痛苦……这样的梦。”珍珍说。 “啊啊……这样啊。”我点点头。真是个不吉利的梦啊。 “……有种很熟悉的气味。”珍珍说。 “气味?”我问。 “恩,总觉得那是很熟悉的气味……”珍珍说。 在珍珍身上能收集到的情报,看来也就这么些了………… “……先走了,一会再来看你,我来之前要准备好啊!”我对珍珍说。 “啊?准备什么?”珍珍问我。 “这还用说吗?辩护的委托申请啊!”我说。 “………………可是……”珍珍说。 “怎么了?”我问。 “这样好吗?我,我是犯人啊。而且还是杀人犯啊!”珍珍说。 “好了,就这么定了,那不是理由!”我说。 “我杀了人啊!亲、亲手……把那个人……!”珍珍说。 “行了,就这么定了。”我说。 “就算辩护也没用的!肯定,会输掉的……”珍珍说。 “别说了!!!”我大声对他喊。 “………………救救我…………成堂,救救我……我好怕……”珍珍哭了。 “我会想办法的,几点开审?”我问。 “我,不知道……”珍珍说。不过我想这次一定又一如既往,不会有太长时间给我去寻找线索的。我一定要快! “那,我走了!”我说。 “等一下!”珍珍突然叫住我。“这个,这个叫勾玉,是我的护身符。把这个给春美…………她、她肯定会帮忙的。”珍珍取下了她脖子上带的那块玉递给我。 “那我走了,记得准备辩护委托书!”我说。 “恩!”珍珍点点头。 第十六小节 6月20日上午某时刻长白山韩宅 不管怎么样,都要帮珍珍洗脱罪名!昨天,在那间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次要玩真的了!今天韩宅特别冷清,这间修行者房间,就是为那些见习灵媒师学习而设的吧。不过今天的修行好象取消了,冷冷清清的。大概是昨天发生了杀人案的缘故吧!我走进了亡者房间。 “今天张警官好象不在啊。刚好可以调查这间房子了。要彻底的调查,一定要找出线索来。”我心里想。 “啊,陈律师。”韩纪美竟然在。 “啊,你好!”我忙说。 “我刚想出门,去看望珍珍小姐呢。请您稍稍尝一尝。这令人苦的张不开嘴的绿茶和让你甜掉大牙的大福饼。”韩纪美说。 “……您能去,我想珍珍她也许会开心点。”我说。 “请您称呼珍珍小姐!”韩纪美严肃的说。 “真的是好可怕啊!”我被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珍珍小姐真的好可怜。春美昨天晚上也哭了一夜…………”韩纪美唠叨着。 “现场调查很重要……大婶儿这里也得打听打听……”我心想。“我想问一下,有关昨天的情况!”我说。 “你说昨天的事情吗?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韩纪美说。 “……我们去报警的时候,这间物里发生了什么?”我问。 “是这样啊。我首先,把珍珍小姐给按住。”韩纪美说。 “打昏了她是吗?”我问。 “没错。然后,我给她施了除灵术。”韩纪美说。 “除灵术?”我问。 “护士的亡灵,进入了珍珍的身体里。我让她回到冥界去了。”韩纪美说。明天的法庭上,她打算这样做证言吗? “话说回来,这房间究竟……”我问。 “亡者房间,还真是那个呢……正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而设计的。”韩纪美说。 “这话从何说起?”我问。 “经验不足的灵媒师,如果召唤怨念很强的亡魂的话,就会像昨天那样,暴走起来。”韩纪美说。 “暴走?”我问。 “亡魂上身的灵媒师意识会暂时消失。说简单点,就是把自己的身体借给亡魂。”韩纪美说。 “就是说,有很大的危险性是吗?”我问。 “如果是经验丰富的灵媒师就能束缚住亡魂的行动。”韩纪美说。 “珍珍小姐昨天是头一次做灵媒……”我说。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把门给反锁上的。如果说,委托人遇到危险的话……只要‘韩氏的咒文’在就没事。这也是唯一的解救办法。”韩纪美说。 “咒文?什么咒文?”我问。 “就是那扇屏风!是和‘韩氏之瓶’并称为本族的秘宝之一。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情况的话…………啊啊,好可怕。”韩纪美说着就不说了。好象很心疼的样子,到底她在心疼什么呢? “那个,春美她,今天…………”我问。 “陈律师,春美她可是我的心肝宝贝。连珍珍小姐也不在了的话,她可是有着成为掌门的灵力的。”韩纪美说。 “那,那还真是厉害啊!”我说。 “韩家分家的女子迄今为止,虽然说一直都没能够当上掌门。……但是,春美不同。那孩子的灵力之强,连本家都不足以抗衡!那孩子,是分家的骄傲!她是个天才!就是这样!我们和你们是住在不同的世界里的。……请你放弃吧!”韩纪美严肃的说。 “放弃?放弃什么?”我问。 “……………………”韩纪美没有回答我。 不理就算了,我开始调查房间。这个地方一目了然,似乎没什么可疑的地方。那个古老的屏风就在房间的正中央。那是件很气派的屏风,看起来相当古老了。上面写着某种古老的咒文。看不懂。恩?这个是…………屏风距离地面20厘米的地方有个洞!是被手枪子弹射中的吗? “那么,我差不多也该出门了。”韩纪美说。 “好的,请代我向珍珍问好。”我说。 “什么!”韩纪美严肃的问我。 “珍珍……小姐!”我忙纠正。 “我知道了。”韩纪美说完就走了。 趁韩纪美不在,我再去些地方调查调查吧。 第十七小节 6月20日上午某时刻韩宅起居室 “啊,你是,昨天那个。好象是牙医是吧……”原来叶倩住这个房间。 “不是啦,我是律师。”我忙说。 “啊,好象是这样,律师……田仲堂先生!”叶倩说。这个女孩记性真差。 “是陈成堂!”我说。 “田仲堂和陈成堂,好象只有堂是一样的呢。”叶倩说。 “我没说这个啦!对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我问。 “啊,那个。我是,在大学搞超心理学…………”叶倩说。 “那个昨天你就说过了。对胡椒粉过敏也说过了。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今天你还在这儿?”我问。 “啊啊,是问这个啊。好好说不行吗?”叶倩说。 “啊,不好意思。”我忙道歉。 “没什么,没关系的啦。”叶倩说。 “…………………………”我没说话等她说。 “…………………………”叶倩竟然也不说话。 “……什、什么嘛!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我说。 “啊,是吗?那……你说什么了?”叶倩问。 “这人本身,就足以称之为超常现象的了……”我心里想。“我再问一遍,为什么你今天还在这儿?”我问。 “这里,有很多值得研究的东西。”叶倩说。 “值得研究?”我问。 “比方说灵媒师的修行啦,灵力的遗传啦…………”叶倩说。 “的确,真正的灵媒,这个村子很多。”我想。 “所以啦,就决定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叶倩说。 “你还真够闲的啊……”我心想。“案件的事,听说了吗?”我问。 “真的是,好惨啊。”叶倩笑着说。 “嘴上说惨,脸上还不是笑的烂番茄似的…………”我心想。“你对案件……有何看法?”我问。 “……………………”叶倩不说话。我简直要崩溃了。 “被害者,吴医生…………”我问。 “我不是很清楚。……那个,那个,的确,昨天也听说了。”叶倩似乎想隐瞒什么。 “……对了,昨天问起这个来的时候她的反应……好象有点不太正常。这个人绝对隐瞒了什么……”我心想。 “……怎么了?”叶倩还问我。 “没、没什么!” 第75章 我忙说。 我眼睛在屋内扫了一遍,就是这个,刚才就觉得很奇怪。的确,昨天并没有这东西的。看起来,好象是衣服箱。好大啊,打开看看,几乎是空的。里面只叠放着几件衣服。 看来从叶倩口中也问不出什么,算了,我去找春美吧。我还在想着昨天在她手中看到的那件东西。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事情的关键。 第十八小节 6月20日上午某时刻韩宅走廊 出了起居室,在走廊我碰到了春美。 “……………………”春美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哇!吓……吓我一跳!”我被春美吓了一跳,这小丫头,总是一声不响出现在我面前。 “……………………”春美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最近还好吧!”我问。 “……………………”春美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连打个招呼也没有反应……恩?手里,好象还握着昨天那东西。突然我想到珍珍的话,她说把勾玉给春美看她就会帮助我了。我来试试吧。 “对了,这个…………珍珍叫我,把这个给你。”我拿出勾玉。 “………………哇哇哇哇………………”春美大哭起来。 “糟了,她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了,韩纪美非杀了我不可!”我心里想。 “……这是…………珍珍姐的…………”春美哭着说。 “哎!”我叹了口气,她终于说话了。 “你是…………”春美问我。 “我,我是陈成堂。珍珍她是……”我说。 “……原来是这样啊……你就是那个……成堂啊!”春美说。 “啊?”我吃惊的问。春美竟然知道我? “我当然知道了啦。那个,珍珍姐的……重要的人!”春美说。 “什、什么?”我大吃一惊。 “难道说…………对了!肯定的啦!你肯定会去救珍珍姐的啦!我说的没错吧!”春美问我。 “是、是啊,我正有此打算…………”我说。 “啊啊……真是感人的故事呀!那深情的目光中闪闪的光芒,恋人的爱情的光芒……”春美说。 “啊!”我大惊。搞什么啊,在孩子面前我的脸红起来了。 “我好羡慕珍珍姐。啊啊,真是太好了……”春美说。 “拜托你别说啦,丢死人啦。”我说。 “呵呵,真是害臊呢。我知道了!我就,悄悄的帮你好了!”春美说。 “春美你是珍珍小姐的妹妹吧!”我问。 “我配不上当珍珍姐的妹妹。珍珍姐是我的偶像,就像仙女一样。”春美说。 “哎,就直接叫珍珍好了…………”我说。 “要是别人,只要听到谁直接叫珍珍姐的名字的话,我早就给他两耳光了。”春美说。 “啊?对不起!”我忙道歉,真不愧是韩纪美的女儿,连习惯都一样。 “不过,成堂可不同。因为……你是珍珍姐……日思夜想的恋人!”春美说。 “天啊,怎么会这样啊……”我心里想。 “……对了……有点不好意思。成堂,你是哪个流派的?”春美问。 “流派?”我问。 “是啊。就想我是韩氏的。”春美说。 “………………不是啦,不是啦。我是律师啦。律师。”我说。 “……律师?”春美惊讶的问。 “是啊。”我说。 “和灵媒师有什么关系吗?”春美问我。 “这挨得上边吗?”我心里想。“难道说你不知道什么是律师吗?”我问。 “实在是抱歉……”春美说。 “珍珍好象也说过,这孩子过于天真淳朴。”我心想。“对了,你手里握着的是什么?”我问。 “啊……这个啊。这是我昨天拣到的。啊,你想要的话,就给你吧!”春美说。 “那,既然这样,我就收下好啦!”我说。 “呵呵,成堂,真像个小孩一样呢。”春美说。她笑得真灿烂。“那个……成堂!”春美对我说。 “什么?”我问。 “那个勾玉…………能给我看看吗?”春美说。 “啊啊,好啊,就给春美好了。”我说。 “不行,不可以!……我只不过是给这个勾玉施加灵力……”春美说。 “灵力?”我问。 “请好好保管,肯定会派上用场的。”过了一会,春美把勾玉还给我,对我说。 “……派上用场?”我问。 “能够看穿别人心里的秘密。”春美说。 “看穿别人心里的秘密?”我问。 “是的。……没错。我解开了它的封印。遇上心里藏有秘密的人,勾玉的力量就会觉醒。”春美说完就走开了。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第十九小节 6月20日上午某时刻韩宅 “哦!是你啊!是为她的辩护来的?”张警官竟然在修行者房间。 “正是……”我说。 “老实说……这次,连我自己都想站在你们这一边。”张警官说。 “张警官!”我感动的说。 “不过,也只能想想啦!”张警官说:“哦!好可爱的小女孩。”春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到这间房间来了。“哈哈哈,可别怕我啊!”张警官笑得好天真,他好象很喜欢小孩子啊。“对了,有样好东西给你看,这把真枪……”张警官说着要拿枪。 “张警官,别做些无聊的事!”我忙制止他。 “说的也是,对不起……”张警官忙向我们道歉。“哦,有你一份快递。”张警官把一个快递包裹递给了我。 里面装的是吴医生去我事物所拿的那张报纸。我觉得应该有用,就打电话回事物所要人帮我寄过来了。(ps:这里和游戏有些出入,游戏中是在事物所得到报纸的,由于故事将去案发地点的时间改为了1天1夜,亲自取时间来不及,临时变通。) “谢谢!珍珍的嫌疑……怎么样了?”我问。 “证据要多少有多少,你根本毫无胜算!”张警官说。 “证据?”我问。 “明天,那个南方腔的摄影师要出庭作证。”张警官说。 “夏梅小姐吗?这么说她昨天………………夏梅小姐的特写照片到底拍到了什么?”我心里想。 “此外,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除了韩珍珍之外,谁都不可能作案的。”张警官说。 “…………………………”的确,我无话可说。 “…………………………”春美好象想说什么,一直在抬头看着我。 “那么,吴医生的情况和验尸报告…………”我问。 “被害者,也算是小有名气了。1年多以前,曾经在传媒上引起过轰动。”张警官说。 “啊,那个我知道!”我说。 “我把一年前的报纸一张张都翻过了,这个…………报道的摘要跑到哪儿去了。”张警官掏上衣口袋……他还真是够马大哈啊。“恩…………怎么回事,好奇怪,不见了。你那边有没有那篇报道?”张警官问我。 “这个吗?”我拿出刚刚收到的那个快递中的报纸问。 “哦,就是这个,医疗事故的报道!死了14名患者,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而且,这次事件之后,又有事件发生了。”张警官说。 “护士小姐也死了的那场交通事故吗?”我问。 “啊,找到了找到了。我带着那篇新闻报道呢。好了,这篇报道你拿去吧。”张警官说。 “啊,那好,我就收下了!”我拿过来看了看。死者——叶实,也是姓叶的。 “珍珍的审理,就在明天?”我问。 “恩,有两条消息要告诉你。”张警官说。 “两条……消息?”我问。 “是不好的消息和更不好的消息。要先听哪一个?”张警官说。 “…………哪一条都一样!”我说。 “明天的法庭,是那个宋检察官做检控方。”张警官说。 “你……你说什么?宋检察官?宋默?那个传说般的检察官?40年从未有过败绩,带了个可怕徒弟的男人。那个时候的情景,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说:“可是他已经没法再出庭了呀!” “另外,还有另一条坏消息。要和你战斗的宋检察官,是第2代的。”张警官说。 “第2代?那个……宋检察官的第2代指的是……”我问。 “就是那家伙,宋检察官的孩子。自从13岁以破格的年龄晋升为检察官以来,从没失败过。……不愧是天才。”张警官说。 “哎…………这么说,等一下!十、十三岁当检察官?不是破格、天才什么的问题吧!”我说。 “不是啦!2代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在自由的国家,只要有才能,什么都有可能的。”张警官说。 “美国吗?我就说,在国内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么小年龄当检察官的。总之,一听到这个名字,不论什么时候,都会回忆起那个案件来…………不要啦!也差不多该忘掉了……那家伙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不想再想下去。“请看这个,张警官。”我想试试春美说的是不是真的,就把勾玉给张警官看了。 “哦,好漂亮的项链啊。赶快把那个脏不拉叽的律师徽章仍掉,把这个戴上吧!”张警官笑着说。 “呵呵,还真适合呢,成堂!”春美在旁边说。 我并没看到什么张警官心中的秘密,是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没有秘密还是春美在骗我呢? 第76章 再去找个人试试吧。我想了想,韩纪美出去了。那么只能去找叶倩试试了。我飞快的跑到起居室。 “抱歉,我又来了!”我对叶倩说。 “啊,好可爱的小女孩。那个,是您女儿吧?”叶倩问我。我这才注意到春美也跟来了。 “不不,不是啦!”我忙解释。“我来还是想问问被害人吴医生的事。” “我不是很清楚…………”叶倩说。我似乎看到她的心上有一把锁头。 “哇,这是什么呀!”我吓了一跳,大叫起来。 “怎么了?”叶倩问我。 “成堂,看到了吗?把这个人的心封闭起来的锁。”春美说。 “那……那是什么……”我问。 “这就是,勾玉的灵力。只有成堂能够看到的‘精神枷锁’!”春美说。 “精神枷锁?”我问。 “越是封闭的深的秘密,锁的数量就会越多。……这种程度的枷锁,你应该马上就能解除的啦!”春美说。 “解除?”我问。 “把珍珍姐的勾玉对这个人出示一下,解除一下试试看!”春美说。 “你们在说什么?”叶倩问。 虽然不是很明白……试试看吧!我刚想拿出勾玉,又被春美拦住了。 “不过呢,如果解除失败,成堂也会受到惩罚的。如果觉得暂时证据还不足的话,就暂时不要尝试解开了。”春美说。 “总之…………不试试不行了。”我心想着,掏出了勾玉对着叶倩。“叶倩小姐,你应该认识吴医生吧!”我说。 “真是的,不是跟你说了不认识了吗?你非要说我认识的话,拿出证据来啊。你们律师不是最善于拿证据吗?”叶倩气愤的说。 “的确,你和吴医生之间,也许并没有过直接的接触。但是,间接的接触却也未必没有。”我说。 “间接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叶倩问我。 “请看一下这篇新闻报道。”我说着拿出刚从张警官那得到的简报。 “这、这个是什么啊?……交通事故?”叶倩说。 “被害者的名字,请你读读看!”我说。 “叶实?”叶倩读了。 “叶是很少见的姓啊。被害者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我问。 “………………被看穿了,她是……我的姐姐。”叶倩终于承认了。 “是吗?你姐姐是…………吴氏外科诊所的护士?”我问。 “……………………”叶倩没有说话。 “吴氏外科诊所……根本就不用说……就是被害者吴医生的诊所!你是从你姐姐那里知道吴医生的!”我说。看她那副样子,我知道,心灵枷锁解除成功了。“请说吧,吴医生的事情!” “我姐姐……叫做叶实。在吴医生的诊所当护士。吴医生对人好象很粗暴。姐姐她总是给累得晕头转向的。”叶倩说。 “……累的?那么……交通事故是…………”我问。 “把姐姐给逼到这种地步的,就是这个人!”叶倩说。 “导致在医疗事故中14名患者死亡,这件事…………”我问。 “那件事,我想也是吴医生干的。姐姐她,被人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后来,就死了。”叶倩说。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 “好了,问够了吧!我已经把所有的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叶倩说着跑了出去。看来我又提起她姐姐的事使她大受打击吧。 “怎么样?成堂?这就是心灵枷锁。”春美问我。 “如果不是有必要,是不应该窥视别人隐私的。”我说。 “这次的锁,虽然很轻松就被打开了。不过呢,也许以后,会有比较棘手的情况出现。如果觉得证据不足的话,千万不可以贸然深入。不然会被灵力反噬的。”春美警告我。 “恩,我知道了!”我说。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回拘留所看看珍珍吧。于是我向春美告辞,打算去拘留所。春美追了出来。 “成堂!”春美大声喊我。 “恩?怎么了?”我问。 “我、我还从来没有从村子里出去过。”春美说。 “啊?那……怎么说呢?这个…………”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你现在就去看她吗?珍珍姐?我想…………请你代我给她问安!”春美说。说完就跑掉了。 “啊,等一下…………”我没有喊住她。 哎呀哎呀,虽说已经解开了叶倩的秘密了。可救出珍珍的方法完全找不到啊。哪里有脸面去见她呢?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见她的,而且,一定要再次把她救出来! 第二十小节 6月20日上午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怎么办,时间已经不多了。我真的能……救她出来吗?”我心里想。真不知道一会该怎么和珍珍说。 “让你久等了。”珍珍来了,可这声音…………“好久不见了,成堂!” “千、千寻老师!”我终于知道这声音是谁的了。 “几天不见,长壮实了呢。”千寻老师说:“成堂,辩护律师可不能这副表情哦。辩护律师,越是危险的时候,越应该笑得从容。” “千寻老师…………”我说。 “这也是笑到最后的关键!总之,这副表情可不能让委托人看到哦。”千寻老师说。 “可……可是!”我说。 “好了,说来听听!我妹妹她是不是又惹祸了?”千寻老师问。 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千寻老师一边听我叙述经过一边沉思…… “……是这么回事啊……”千寻老师点点头。 “千寻老师,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我问。 “这种场合,辩护律师应该选择立场是显而易见的。”千寻老师说。 “您……您说什么?请再说明白些!”我问。 “很明显,你应该坚决主张的……当然是……完全无罪!”千寻老师说。 “珍珍是完全无罪的吗?”我问。 “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千寻老师说。 “什么好消息?”我问。 “灵媒师是不会做梦的。”千寻老师说。 “不会…………做梦?”我问。 “你好象说过,在灵媒中珍珍做了个梦是吧!”千寻老师问。 “对!的确,梦见自己死了被埋在土里。”我说。 “这是不可能的。你应该也听说过,灵媒中的灵媒师,是没有意识的。也就是说,是不会做梦的。”千寻老师说。 “…………您是说……您的意思是…………”我问。 “珍珍她被人陷害了。这么想也是合乎情理的。”千寻老师说。 “……陷害……”我问。 “要想真相大白,只有等到明天审判的时候了。”千寻老师说。 “可是……想要无罪释放,却什么线索也没有。”我说。 “说到线索,就在你手里啊。”千寻老师说。 “我,我手里?”我问。 “说得文雅点,那把‘事件的钥匙’就在你手中握着。”千寻老师说。 “是吗?”我问。 “好了,让我看看吧,你手中的钥匙!”千寻老师又出题考我。 “您说的是这个吗?”我把那把从春美那得到的古老钥匙拿出来给千寻老师看。 “对,这把钥匙……就是解开这个事件所有谜团的钥匙。”千寻老师说。 “这钥匙吗?”我问。心想它有这么大的作用吗? “成堂!现在你手上握着它。不过,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其中有矛盾。”千寻老师说。 “什么意思?”我问。 “这个证据一定就是左右明天的审判的关键。………………好了,成堂!看起来,你也应该很明白了。这个事件的钥匙就是…………”千寻老师说。 “可……可是!如果不知道谁是真凶,就没有胜算的啊!真凶,究竟是谁?”我说。 “…………………………”千寻老师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我吃了这一天最后的,也是最大的一惊。千寻老师竟然也有精神枷锁,而且有3个锁头。 “千、千寻老师!这是………………”我惊讶的问。 “怎么了,成堂!”千寻老师问我。 “对了,精神枷锁只有我看得见。千寻老师是知道真凶究竟是谁的。还有,上着牢牢的枷锁的秘密。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想。 第二十一小节 6月21日上午9点48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哎!是那个宋检察官?”珍珍知道后大吃一惊。 “不,那个…………据说是2代!”我说。 “2代?宋检察官,是个很过分的家伙啊。为了自己的胜利,无论多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珍珍说。 “是个对完美异常执着的男人……40年间保持全胜记录。有罪判决的背后,究竟有多少肮脏的内幕?2代吗?究竟……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呢?”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完了……”珍珍叹了口气说。 “珍珍姐!”春美竟然来了,是谁带她来的呢? “春美?你也来了,谢谢你。”珍珍也吃了一惊。 “什么嘛,人家很担心嘛。”春美说。 “哎?婶子……没有一起来吗?”珍珍问。 “妈妈她去照顾修行者去了。说是修行连续停两天可不行。”春美说。 “哎!那,那你是……一个人来的?” 第77章 珍珍问。 “是啊,看着地图过来的。”春美说。 “你不会是这么走着来的吧!”我忙问。 “怎么会?当然是跑着来的啦!”春美说。 “啊?不会吧!从她们村到法院做公车也要2个小时啊。”我心里想。 “春美……怎么不坐公车!”珍珍问。 “哎?公车是什么?”春美说。 “我的天……这孩子竟然连公车都不知道。”我心想。 “……时间差不多到了。”春美说。 “呜,好恐怖啊,宋检察官她到底会拿我怎么样啊?要是御剑检察官就好了。”珍珍说。 “御剑检察官?是哪一位啊?”春美说。 “怎么说呢?是成堂的对手,同时也是好友。是啊,我记得清清楚楚,直到最后的最后,一直都是些都是些令人紧张得喘不过气的审判。对,就是这种感觉,宿命的对手呢……”珍珍说。 “珍珍!……别提那个名字。”我说。 “……怎……怎么了?成堂!”珍珍问我。 “对……对不起!也许珍珍你还不知道。那家伙……已经不在了,已经死了。”我说。 “哎!等等,等一下!这,这究竟是……”珍珍问我。 “开庭时间到了,请各位入庭!”法庭的书记官来叫我们。 “走吧,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对珍珍说。 “成堂!”珍珍默默的看着我。 第二十二小节 6月21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2法庭 “对韩珍珍的审判,现在开庭。检控方和辩护方都准备好了吗?”法官问。 “………………………………”检控席上站着位一身白衣服穿着灰色马甲的少女。 “咳!准备好了没有?律师?”法官转过来问我。 “哎!啊,对、对不起!”我嘴里说着,心里想:“干嘛光对我吹胡子瞪眼的?” “陈成堂?”少女说:“因为我是女的,所以吃了一惊……是吧!” “这么说,这家伙是宋默检察官的…………”我心想。 “我叫宋冥,天才检察官。”少女自我介绍。 “啊……”我吃了一惊。 “我放弃了美国的检察局工作,来到这个国家的理由,只有一个。……复仇!”宋冥检察官说。 “……复仇……?”我大惊。难道是为了她父亲宋默吗? “那个……你们要说私人恩怨的话,等一会闭…………啊!”法官大喊一声。我这才注意到宋冥检察官手里还拿着鞭子。 “……我在发言。你想干涉的话,这条鞭子就要说话了!”宋冥检察官挥舞了几下鞭子。 “别用鞭子用嘴说成不成……”我心想。啪,我重重的挨了一鞭子。 “……我一定会打倒你的!觉悟吧,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大声说道。 “那么,宋冥检察官,请发表审判宣言。”法官敲了下木锤。 “……继承了宋家血统的人,都背负着一个命运。那就是所谓的完美立证。被告人韩珍珍,我宣布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宋冥检察官说。 “我、我知道了。……对了,律师。”法官突然叫我。 “法官大人!请讲!”我说。 “辩护方主张被告是完全无罪的,是吧!”法官问。 “对!”我点点头。 “白痴……开始做他的白日梦……10分钟之内,辩护律师,我就让你改变主意。对,让你主张正当防卫。”宋冥检察官说。 “正当防卫?也就是说为了自卫而致对方于死地。的确,这么证明或许比较容易……不过主张正当防卫的话,就等于说承认杀了人了。”我简单思考了一下。结果还是大声说:“辩护方坚决主张完全无罪!” “愚蠢!那么,我要传唤最初证人了哦,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和她老爸不一样感觉意气风发啊。”我心里想。 第一个站到证人席上的果然还是张警官。 “证人!姓名和职业!”宋冥检察官问。 “在!我叫张喜军。是警察局的刑事警察!”张警官说:“哇!”他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那些事情,无关紧要!快点说明案情。”宋冥检察官说。 “明、明白了。那么,请看一下现场的俯视图。亡者房间没有窗户,门也反锁上了。案件发生的时候,屋里就只有被害者和被告。”张警官说。 “两人,在那里干什么?”法官问。 “……那个,好象是在做灵媒。”张警官回答。 “灵、灵媒?”法官吃了一惊。 “法官,别那么一脸不知所云的表情好不好。”我心想。 “恩。总之,灵媒开始数分钟后,从房间里传出枪声。有人撞开房门,几名证人进入了房间。”张警官说。 “被害者已经遇害身亡了,是吗?真是再明白不过的案件了。那么,被害者是怎样被杀害的呢?”法官说。 “那个……稍微有一点点奇怪的。”张警官说。 “请你立刻证言。”宋冥检察官大声催促他。 “直接的死因是太阳穴被手枪子弹击中。子弹是从很近的距离射出的。不过,被害者在中弹之前胸口已经给人捅了几下了。伤势很严重,但并没有当场死亡。犯人为了置被害人于死地,所以开了枪。”张警官说。 “恩……在中弹之前,已经被刺伤了吗?”法官问。 “这是被害者的验尸报告。”张警官提交了验尸报告给法庭。 “受理。那么……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凶器手枪,到底是谁的?”我问。 “是被害人吴医生的。”张警官说。 “被害人?他为什么会……?”我问。 “反对!为什么会带着手枪,那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那支手枪上,付着的指纹。请看一下这边,就是这个。”宋冥检察官说着提交了凶器手枪。 “指纹……难道说……?”法官问。 “手枪的扳机上不但有被害者的指纹,还有韩珍珍的指纹。”张警官说。 “恩……凶器手枪上,有被告的指纹。”法官点点头。 “糟了……是陷阱!”我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宋冥检察官布设的陷阱,可是已经晚了,已经给法官带来对珍珍不利的印象了。“证人,你刚才提到的很近的距离,大约多近?”我问。 “30~50cm左右。”张警官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呼,哎呀哎呀!陈成堂。我已经受够了这种愚昧国家的愚昧……”宋冥检察官说。 “什、什么啊!”我问。 “灼伤焦痕。”宋冥检察官说。 “灼伤焦痕?”我问。 “从很近的距离被子弹击中,弹痕的周围,会留下灼伤焦痕。”宋冥检察官说。 “是因为子弹会因为火药的爆炸而变热。被害者的太阳穴,有清晰的灼伤焦痕。”张警官说。 “啊……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我点点头。“那么刺伤被害者的凶器是什么?”我问。 “就是这把水果刀!”张警官说。 “恩,那刀是谁的呢?”法官问。 “看起来,好象是韩宅的。淡然,也沾有韩珍珍的指纹。”张警官说。 “恩……也有指纹!”法官点点头。 “不利呀!”我满头大汗的想。 “哼哼,怎么了?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冷笑着问我。 “是在被手枪击中之前被刺伤的……没错吧!”我问。 “没错,只要调查一下伤口,马上就一清二楚了。”张警官说。 “哎,一个白痴兴致勃勃的听着另一个白痴的白痴见解。动动脑子,太阳穴被射中马上就死了。刀子和手枪哪一个在前,想都不用想。所以说,动动脑子吧,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这小丫头嘴真厉害,说不过她!”我心里想。 “好了,杀人的手法现在已经很清楚了。”法官说。 “这2件凶器做为证物提交!”张警官说。 “好的,受理!”法官点点头。 “推测死亡时刻是在6月19日的下午3点15分。和证人们听到两声枪响的时间完全一致。”宋冥检察官说。 “另外,2件凶器上都有被告人的指纹。恩……果然很完美啊。”法官称赞道。 “当然!”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不妙啊,案件很简单,根本就没什么疑点。”我心想。 “法官大人,别客气,敲下你的木锤吧!已经,没有反驳的余地了。”宋冥检察官说。 “是啊,律师。就算这样,你还是主张完全无罪吗?老实说,我觉得你根本没有胜算。”法官对我说。 “语言说中了,陈成堂!10分钟以内,就让你改变主意…………”宋冥检察官对我说。 “怎么办?律师?如果你要主张正当防卫,现在还来得及。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法官问我。 “如果主张正当防卫的话,就等于承认了珍珍杀人的事实。珍珍这一生,就会永远的成了杀人犯……不行,这样不行!”我心想。“法官大人!”我用力一拍桌子大声说。 “决定了吗?律师?”法官问我。 “辩护方的主张依然不变,除了完全无罪以外,绝无可能!”我大声说。 “……现在,这一刻,胜负已分,刑警。最后的证言,给他致命一击!”宋冥检察官说。 “恩……明白了…………”张警官说。 第78章 “啊,等、等一下,这个是我该说的……啊!”法官又挨了一鞭子。“好了,开始吧,请做最后的证言。” “要韩珍珍的罪行成立,还有一个证据!”宋冥检察官大声说,并用手指向张警官。 “很遗憾,这里还有更有力的证据。请看一下,被告在现场穿的衣服,正如各位所见,上面沾有血迹。很明显,是被告把无力抵抗的被害者给杀害了。”张警官说。 “就是……这个吗?的确,沾有溅出的血迹。”法官点点头。 “这是有关韩珍珍罪行的证据!”张警官提交了那件衣服。 “……我知道了,受理!”法官说:“怎么样,律师?” “付有指纹的凶器,被血溅到的衣服……还有比这更糟的吗?”我心想。 “……哼,看来你是没话说了。检控方的证言,到此为止。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陈成堂?”宋冥检察官问我。 “拜托,别叫我全名了好不好……”我心里想。“证人,那件衣服上沾着的血吴医生的吗?”我问。 “根据化学分析,断定是被害者的血。”张警官说。 全场哗然! “恩……被告的衣服上,沾有被害者的血…………”法官点点头。 “似乎越来越不利了。”我心里暗想。“那个,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我问。 “是。”张警官刚想说什么,就被宋冥检察官打断了。 “反对!如果有什么变更,会另外证言的。别浪费时间了,律师!”宋冥检察官说。 “宋冥检察官的完美主义……”法官称赞着。 “可恶,法官也站在宋冥检察官一边了。不过总觉得张警官说话有点含糊其词,应该怎么办呢?宋冥检察官,到刚才一直都闭口不言,刚才突然说我反对,或许有什么内情。难道这件衣服,有什么线索吗?让我好好看看。”我心里想。手拿起那件血衣看了起来。 “律师!就算你把衣服看穿了也没用的。”法官说。 “可恶!没时间了,这件衣服……”我心里想着,突然发现…………。我用力拍了下桌子,大声说:“法官大人!这件证物上,有个大问题!”我大声说。 “什、什么?”法官吃了一惊。 “什么意思?”张警官也问我。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究竟有什么问题?”法官问我。 “请看一下,这件衣服的袖筒。”我大声说。 “袖筒?啊,有个小洞!”法官说。 “啊?洞?检验报告上没有提到啊。”张警官说。 “请等一下!这个洞的周围……的确有火药的气味。”法官说。 “火、火药?没听说过这件事。”张警官说。 “有火药气味的小洞………………”法官说。 “当然,既然有子弹,就应该有弹孔。”我大声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这是个重要的发现!看来,最好把这个情报加到法庭记录里去。”法官说。 “不好意思,是我们疏忽了!”张警官对我们道歉。 “宋冥检察官,在笑?难道说……她已经知道了?”我心想。 “别紧张,刑警。这种不起眼的小洞,对证据不会产生什么影响的。我们继续吧,这可不是什么矛盾!”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什么啊。这么大的疏忽!”我大声抗议。 “的确,这是警察的失误。不过,正如宋冥检察官所说,这个证据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呀。要是还拿不出什么决定性的矛盾的话…………”法官说。 “是……是吗?”我问:“那么好吧!张警官,你刚才说过‘把无抵抗的被害者杀害’这句话对吧!” “是的。”张警官说。 “那么,让警察给疏忽了的弹孔这个怎么解释?”我问。 “啊?什么意思?”张警官问我。 “听好了,既然有弹孔,被害者就肯定开过枪。这怎么能说是‘无抵抗的被害者’呢?”我问。 “让……让他翻身了!”张警官说。 “的确,说得没错!如果被害人曾经向被告开过枪,那情况可就不同了。”法官说。 “好,这么一来,形势就…………”我心里暗喜。 “……呼……”宋冥检察官长出了一口气。 “干吗?像是要说‘白费心机’的那种叹息!”我心想。 “白费心机,陈成堂!”宋冥检察官果然这么说。 “怎……怎么回事?宋冥检察官?”法官问。 “看起来……韩珍珍好象被被害者射击过。这样一来,也许正当防卫就成立了。”宋冥检察官说。 “说得没错!”法官点点头。 “不过……还记得吗?那边的律师,明确的说过。不是主张正当防卫,而是主张完全无罪。”宋冥检察官说。 “啊!”我大吃一惊。 “这么说…………”张警官说。 “是这样!”法官点点头。 “就是说……辩护方什么也没有证明!”宋冥检察官大声说。 “怎么会这样!”我心里想。 “的确,说得没错。”法官点点头。 “此外!就算是衣服上有弹孔。也并不能说明就是正当防卫。”宋冥检察官说。 “啊?是吗?”法官问。 “别说废话了。赶快把案发当天发生的事情再现吧!或许还有新的发现!”宋冥检察官对张警官说。 “哎?我自己吗?自己对要动脑子的事情……”张警官正在乐呵呵的说着,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马上进入了正题。“知道了,根据警方的推测。被告在进行灵媒的时候,趁被害者没注意,用刀子刺伤了被害者。被害者当然就使出最后的力气来抵抗。2人扭在一起。被害者把手枪掏了出来。被害者虽然开了枪,但是因为距离太近,没打中。被告趁机把手枪抢了过来。然后就…………”张警官说。 “恩,言之有理。”法官称赞道。 “哈……”张警官笑了。 “律师,怎么样?”法官问我。 “的确,这样听起来确实言之有理。不过,绝对不能认同!”我心里想。 “别、别这样盯着我。那么,请询问吧!”法官说。 “证人!衣服的袖筒上,有个洞,这可是致命的疏忽呢。”我说。 “什么意思?”张警官问我,他不明白我为什么又绕回到衣服上去了。 “这个小洞,证明了你的证言里的大洞!”我说。 “请……请赶快说明,律师!”法官很有兴趣的问我。 “2人扭在一起,被害人从很近的距离开枪,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衣服上没有灼伤痕迹?”我问。 “灼伤痕迹吗?”张警官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这样证言过。‘从很近的距离被射中的话,就会留下灼伤痕迹’。这件衣服的弹孔上,却没有灼伤痕迹。”我说。 全场哗然! “的确,说的没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开枪的瞬间,2人之间应该距离很远。”我说。 “恩…………”法官点点头,他同意我的想法。 “反对!让你失望了。陈成堂!就凭这些,你就想找出我的逻辑的破绽吗?就凭这个,又能说明什么?”宋冥检察官问我。 “就凭这些,就足以说明一切!”我自信的说。 “比如,这么说……2人扭在一起的时候,被害者把被告人推开。然后,在一定的距离处开了枪……如何?”宋冥检察官问我。 “反对!并非如此。证言说过,被害者已经被刺伤,而且伤得很重。他根本就没有把被告人推开的力气!”我说。 “那、那么……是……对!是被告自己走开的。用刀子将被害者刺伤后,她离开了吴医生。然后,把刀子握好,准备再次刺杀被害者。这时,被害者开枪了。……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吧!”宋冥检察官问。 “恩……言之有理。怎么样?律师?”法官点点头。 “如果在这里失败就前功尽弃了。快好好考虑一下!”我心想。经过一番思考,我想到了。“宋冥检察官的说明里,有个致命的矛盾!”我大声说。 “致命的?”张警官吃惊的问。 “矛盾?”法官也问。 “有趣!那么,让我见识一下好吗?给我看和我的说明相矛盾的证物!”宋冥检察官大声问我。 “证据,就是这个……”我拿出屏风的照片。 “这个……屏风?”法官问。 “重要的是,屏风上的洞!”我微笑着说。我发现宋冥检察官的脸色变了。“看起来,你好象明白了。”我微笑着对宋冥检察官说。 “啊?明白什么?”张警官傻呼呼的问我。 “请、请说明!”法官也问我。 “这些家伙,难道真的不明白吗?”我心想。“子弹射穿被告衣服袖筒之后,打中了屏风。在距地面20cm的地方,也就是说,被射击的瞬间,珍珍,不,被告……哪里是在准备杀人,简直就是被吓得蹲下了。”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看,看来……的确是这么回事。”法官说。 “请看现场的俯视图,开枪的瞬间,吴医生就在他死的位置,然后,子弹命中了屏风。屏风的这个地方,高度距地面20cm处。那一瞬间,被告应该在屏风附近!”我说。 “等、等一下!因为被害者是躺在地上,所以刚好和弹孔的高度吻合。 第79章 至于,犯人和被害者的距离。也有可能在离被害者较近的位置!”宋冥检察官狡辩着。 “那是不可能的。”我说。 “为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理由嘛,宋冥检察官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从很近的距离被射中的话,就会留下灼伤痕迹。……但是!这件衣服上的弹孔,却看不到那东西!”我说。 “可、可恶……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大声说。 “恩……被害者在射击的瞬间,被告离被害人有一段距离。这好象已经证明出来了。可是,这对被告来说,没什么区别嘛!”法官说。 “别开玩笑了。这有很大的区别!听好,被害者已经被刺伤处于濒死状态,如果打算杀了他的话,用刀子再补一刀就行了。可是,实际上又怎么样呢?”我问。 “被告在屏风旁边蹲下去了!”张警官说。 “没错!如果韩珍珍是凶手的话,她为什么不补这一刀,反而跑到屏风旁边蹲下去了?”我问。 “…………恩…………”宋冥检察官没有说出什么。 “的确……有些费解。”法官说。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状况!”张警官说。 “证明发生的状况,那是你的工作!”我大声说。看看现场的气氛,我很高兴。心想:“好!这样的话,判决就……判决就完全……完全不可知了。” “名不虚传啊……陈成堂!什么有利证据都没有的状况下,能撑到这种地步。我为你的表现鼓掌叫好。真是精彩……”宋冥检察官微笑着对我说。 “来了,她老爸遗传的皮笑肉不笑。”我心里想。 “刑警!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我完美的逻辑蒙受耻辱!总而言之,我们之间还没完呢。好戏,还在后头。”宋冥检察官说。 “好,好戏?”张警官问。 “那么,法官大人。这个刑警的脸我也看腻了。赶快传唤下一位证人吧!”宋冥检察官说。 “下一位证人?对了,应该是夏梅!”我心想。 “我知道了!现在我宣布,审判休息5分钟!下一个证人的证言,休息后继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二十三小节 6月21日上午11点37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啊……真是好险啊!”我说。 “成堂的辩护根本不能在被告席上听。好几次都以为自己死定了。”珍珍说。 “我也差不多半死了。”我说。 “不过,成堂真的好厉害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强词夺理,把大家都给蒙过去了。”春美说。也分不清她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谢、谢谢夸奖……”我忙说。 “这个就是律师的秘术是吧!”春美问。 “那个……下一位出庭证人,难道是……”珍珍问我。 “是夏梅小姐!”我说。 “……还是那么过分。做个约定吧,成堂!一定要救我出来!输了的话,就和姐姐一起做鬼吓死你!”珍珍调皮的说。 “姐姐?那个,是说千寻姐吗?”春美问。 “恩,春美你大概不知道吧,姐姐可是个,伟大的辩护律师哦。也是成堂的师傅。”珍珍自豪的说。 “是吗?”春美很吃惊。 第二十四小节 6月21日上午11点43分地方法院第2法庭 “那么,现在再次开庭,按照今天的预定…………”法官还没说完就挨了一鞭子。 “废话少说,马上传唤证人,请你安静点。”宋冥检察官说。 “是。”法官说。 “请案发当日,目击灵媒现场的证人出庭。”宋冥检察官说。 果然是夏梅小姐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姓名和职业!”宋冥检察官说。 “呦,成堂,好久不见!”夏梅笑着对我说。 “是啊!”我说。 “不好意思,偶还是忍不住……”夏梅没说完就挨了一鞭子。 “姓名和职业!”宋冥检察官说。 “你你你,你干什么!法官大人!这是非法使用暴力!”夏梅生气了。 “没关系啦!”法官说。 “什么叫没关系!而且,还是鞭子啊,鞭子!”夏梅得理不饶人,结果又挨了一鞭子。 “我可没时间让白痴同病相怜!赶快对案发当日的情况证言!”宋冥检察官厉声说。 “什么啊,姓名和职业偶还没说呢。”夏梅嘟囔着,宋冥检察官又拿起鞭子在空中挥了挥。“偶是摄影师夏梅,请允许偶证言!”夏梅飞快的说。 “不要那么暴躁嘛!”法官对宋冥检察官说。 “亡者房间里,只有被告人和吴医生两人在。后来,偶们在门外等候的时候,砰!突然听到了枪声。成堂把门撞开之后,偶们一起冲了进去!是被害身亡的被害人和拿着手枪的被告!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夏梅说。 “案发之后,你有拍下现场照片?”法官问。 “这是肯然的啦!就是肯定当然的意思啦!”夏梅说,结果又挨了一鞭子。 “少说废话!赶快提交出照片来。”宋冥检察官说。 “来了来了,究竟是什么照片呢?”我心里想。 “恩,看,就是这个!”夏梅拿出一张照片。被害者倒在地上,凶手背对着镜头,拿着手枪,站在屏风对面靠近门的地方。 “恩,的确,除了被害者和被告之外,没有其他人。”法官点点头。 “怎么样?陈成堂!”宋冥检察官问我。 “疑问已经完全明了了。询问吧!”我心想。 “律师,可以开始询问了!”法官对我说。 “证人,当时真的只有两个人在吗?”我问。 “反对!你在说什么?律师当时也应该在场吧!”宋冥检察官问。 “恩!”我点点头。 “那自己说说看吧!真的只有两个人在吗?”宋冥检察官问我。 “……是的,只有吴医生和珍珍两人。”我说。 “律师做证言?这算怎么回事?”法官问。 “总之,亡者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夏梅说。 “证人,你确定你听到的真的是枪响吗?”我问。 “反对!你在说什么?问问你自己吧!顺便做个证言,真的是枪声吗?”宋冥检察官问。 “……是的,我想应该是枪声。”我说。 “这、这是干吗?为什么会由律师来证言?”法官说。 “真是棘手!”我心想。 “总之,那就是枪声,偶以前曾经听过。没错,没错,是真的哦。”夏梅说。 “是成堂把门撞开的,没说错吧!”我都蒙了。 “律师,不想承认错误吗?”宋冥检察官笑着问我。 “哦,是我撞开的,对不起!”感觉像是小学生被批评了。 “对,一口气就撞开了。”夏梅说。 “呵呵,真想见识一下呢!”法官说。 “法官还真有闲心啊。”我心想。“证人,你敢肯定在现场看到的就是被告韩珍珍吗?”我问。 “对,是那孩子。”夏梅很有自信的说。 “夏梅小姐,请你好好回想一下,冲进现场的时候,你好象说了什么吧!你看到犯人时,她是不是韩珍珍?你自己不是也不清楚的吗?”网我提醒她。 “啊,那个,这么说……”夏梅没话可说了。 全场哗然! “肃静!证人,别说那些没根据的证言。”法官说。 “啊,对……对不起!”夏梅忙道歉。 “好,这样一来,情况应该会有所转变…………”我心想。 “真是天真,陈成堂!证人,请回想一下他们进入亡者房间时的情况。”宋冥检察官说。 “进入的时候?”夏梅说。 “进入亡者房间的是韩珍珍对吧?”宋冥检察官问。 “是啊,没错!”夏梅回答。 “的确,那确实是珍珍。”我心想。 “恩,看来结论已经出来了。这张照片里的人的确是韩珍珍。”法官说。 “完全正确!”宋冥检察官说。又一个突破口被封锁了。 “证人,你肯定房间里就他们两人吗?”我问。 “肯定,虽然偶被大婶儿给赶了出来,不过……那房间里没有别人。”夏梅自信的说。 “亡者房间里面光线很昏暗,你真的没看见别人吗?比方说……屏风后面呢?你看了吗?”我问。 “那是理所当然,肯定的!房间里大致都看过了。屏风后面肯定没有人!”夏梅说。 “怎么样?陈成堂,找到矛盾了吗?”宋冥检察官问我。 “还是不行,夏梅的证言没有说谎!我这个在一起的人是最清楚不过的。”我心想。 “好了,够了。看起来,证言没有什么问题。”法官说。 “案件发生的时候,现场只有两个人。被害者吴启哲和被告韩珍珍。”宋冥检察官说。 “恩。虽然这张照片上并没有拍下被告的脸。不过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好象可以断定就是被告。”法官说。 “怎么办?这样下去就完了!”我心想。 “怎么样?律师?有什么要说的吗?”法官问我。 “……我……没有证据!”我说。 “那就是承认了?这个人就是韩珍珍。”宋冥检察官问我。 “并不是承认,只不过没有否定的证据而已……”我心想。 “到此为止!”法官说。 “到此为止了吗?” 第80章 我心想。 “看起来,要证明完全无罪是不可能的。”法官说。 “我说过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宋冥检察官笑着说。 “宋冥检察官,对这个证人,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法官问。 “既然已经证明了被告的罪行,问了也没什么意思。”宋冥检察官说。 “律师也好象没什么可问的了吧!”法官说。 “没有能够保护好珍珍…………问题……问题……”我心里想。 “成堂!辩护律师,可不能这副表情。越是危险的时候越应该笑的从容。”是千寻老师的声音。 “千……千寻老师!”我激动的说。 “看起来,好象赶上了。”我身边的人突然说。 “……你,你是……是……春美?”我大吃一惊,那小丫头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衣服有点,紧绷绷的。好,一鼓作气上吧!”上了春美身的千寻老师对我说。 “可是!已经没有证据了!”我说。 “证据,就在你的脑中沉睡着啊!再好好回想一次,在亡者房间看到的……昨天,你也说过给我听的……对吧,是还有一条线索吧!”千寻老师说。 “千寻老师?”我说。 “再询问一次夏梅小姐吧!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不过她…………有些情况没有在证言里提到!”千寻老师说。 “那么,对这位证人的询问完毕!”法官宣布。 “等等,请等一下,法官大人!请让这位证人,再证言一次。”我说。 “我不允许!最后的询问已经完了。真是无用的询…………”法官说到这挨了宋冥检察官一鞭子。 “好了,随他好了。我的立证是完美的,没有反驳的余地。这是让你明白这一点的好机会!”宋冥检察官说。 “那、那个,可是,等一会儿。我预定的……”法官又挨了宋冥检察官一鞭子。“哇!好好,我同意我同意!证人,请你快点,证言。”法官忙说。 “那、那么你究竟想让偶说什么?”夏梅问。 “请你再对冲进亡者房间时的情况证言一次。”我说。 “ok,没问题!”夏梅说。 “呼!审理终于延长了。”千寻老师长出了一口气。 “进入房间后,首先看到的是珍珍。尸体嘛,好恐怖。看的不是很清楚。又是血,又是怪物。偶说出来不好。然后,偶对着珍珍按下了快门。”夏梅再次作证。 “和刚才的证言,没什么不同嘛!”法官说。 “这证言中,还有不够清楚的地方。就在那里威慑!”我打定主意。 “越是蠢动,败像越深,欲速则不达!快问吧,无聊的问题!”宋冥检察官说。 “律师,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你一共按下2次快门是吧?”我问。 “可是……提交的只有一张照片啊!”法官说。 “夏梅小姐,你还藏着另一张照片!”我说。 “不,不,不,不是偶啦!偶没有恶意的啦,偶还没坏到这种地步啦!”夏梅说。 “看起来也算知道自己有多过分了。”我心想。 “那么,为什么不提交?”法官问。 “这还用说?是那边那个检察官不准偶交的。”夏梅说。 “什么?宋冥检察官?”我大喊! “宋冥检察官,你,你竟然把重要的证据……”法官说。 “不可饶恕,宋冥检察官!你竟然把证据说隐瞒就隐瞒!”我心想。“火都冒到嗓子眼了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里就交给法官吧!” “宋冥检察官,我要你说明一下!”法官说。 “这张照片并没有提交的必要。我只是这样认为的。”宋冥检察官说。 “什么!”我问。 “两张照片,拍到的内容基本一致。如果把这个也提交出来,只会徒增麻烦而已。”宋冥检察官说。 “麻烦?怎么会?”我说。 “这么想看的话,那我就提交好了。”宋冥检察官说。 “这张照片是什么啊……”法官问。 “当然是证人在现场拍到的第2张照片了。照相机被抖的模糊了,不成器的摄影师。”宋冥检察官说。 “我不是说这个……里面拍到的,明明不是被告韩珍珍嘛!”法官说。 全场哗然!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法官怒了。 “法官大人!正如所见,这不是韩珍珍。”我说。 “说的是呢!不光是脸,就连体形都不一样!”法官说。 “这只有一个解释,也就是说,有人和被告掉包了。”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的确,那情况就变了。在亡者房间里的,不是韩珍珍!”法官说。 “千寻老师,我做到了!”我说。 “………………天真!你比春美还天真!看看宋冥检察官的脸吧!”千寻老师说。 “哎呀哎呀,她在笑!”我心里想。 “你的演技真够糟糕的,陈成堂!”宋冥检察官笑着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宋冥检察官?”法官问。 “法官大人,请看一下这张照片。这是昨天,在拘留所的会面室拍到的。在陈成堂和韩珍珍的会面中。”宋冥检察官又提交了一张照片。 “韩珍珍?但是,这完全是另外的人嘛!”法官说。 “这是当然的,这是因为,她正在灵媒中……”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难……难以置信。这,这个样子…………”法官说。 “但是,这是事实!韩珍珍在灵媒中可以变成其他人的模样!”宋冥检察官说。 “请等一下好吗?检察官。”千寻老师说话了:“在会面中拍照是违法的。所以这张照片并不能成为证据。” “这是当然的,这的确是违法的。所以我并没打算,把这个作为证据提交。不过呢,只要让人看到,那我就赢了。现在这个景象已经,已经深深的印在法官脑海里了。”宋冥检察官说。 “她根本就不在乎!”我心想。 “看起来……被她摆了一道!”千寻老师说。 “真是无法置信,难道说…………这个人,真的是被告韩珍珍吗?”法官问。 “如果承认了的话,审判就结束了。可是……如果发言不慎的话…………”我心想。突然,我想到了一处…………“法官大人!”我大声喊:“这第2张照片,和刚才的证言有很大的矛盾。” “…………想拼命拖时间,还是想拿照片出气?”宋冥检察官问。 “请看这里!”我指着照片要法官看。 “被告的衣服袖子吗?没看出什么可疑的啊!”法官说。 “这很可疑,应该有的,这里却没有。”我说。 “应该有的?啊?”宋冥检察官明白了。 “被告的衣服,袖筒上有弹孔!这样的话,当然,照片里也应该会拍到。”我说。 全场哗然! “宋冥检察官!你,你怎么能隐瞒这么重要的证物?”法官很生气。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我要,我要给予你该有的惩罚!”法官生气的说。 “好……给了那家伙沉重的一击……”我得意的笑了。 “…………天真!”千寻老师依然是这句话。 “还还,还天真吗?”我说。 “你看看宋冥检察官的表情!”千寻老师说。 “还在笑呀!”我心里想。 “好吧,我代替白痴警察向你们道歉。”宋冥检察官说。 “怎、怎么回事?警察?”法官问。 “刚才不是说过,疏忽了这衣服上的弹孔的是他们吗?当然,我也没有接到弹孔的报告。所以,我并不知道这张照片如此重要。”宋冥检察官说。 “恩……的确如此!”法官说。 “这不可能……那女的肯定注意到了衣服上的弹孔,还有照片。”我心想。 “……不过,这不足以立证。她们的完美主义,真是有趣啊。”千寻老师说。 “法官大人……不用担心。审判结束以后,我会让那个刑警很不爽的。下次的工资评定,一定会有好戏的。”宋冥检察官说。 “可怜的张警官!”我心想。 “总之,这是个很大的矛盾。被逮捕时,被告的衣服上有弹孔,可是……被害者开枪之后却没有。”法官说。 “现在,法官的心在动摇!好机会,成堂!一口气拿下来!”千寻老师说。 “是!法官大人!这张照片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被手枪射击的人不是被告!”我说。 “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再不肃静,就中断审判!”法官说。 “哇!”我和法官都挨了一鞭子。 “哇,连偶都打!”夏梅大叫着。看来她也没逃过这一劫。 “律师的主张,简直是一派胡言!”宋冥检察官说。 “哪里是一派胡言,请你告诉我!”我说。 “我说,证人!”宋冥检察官说着又给了夏梅一鞭子。 “还要打啊,什么?”夏梅说。 “你说过了。冲入现场的时候,只有被告和被害者两人。”宋冥检察官说。 “是、是这样……”夏梅说。 “说谎的话,我抽死你!”宋冥检察官生气的说。 “喂…………大姐,你真有够恐怖的。”夏梅又挨了一鞭子。“好好……没错的。 第81章 房间里,根本没有其他人!” “看吧!回答我,陈成堂!被告是怎么消失的?还有,这照片上的女的。是从哪进来的?”宋冥检察官问我。 “……………………”我无法回答。 “的确,如果这不是被告。就产生了2个疑问。被告是怎么消失的?这照片上的女人是从哪进来的?”法官说。 “你你你你!回答我啊,陈成堂!”宋冥检察官问我。 “不能后退,加油,成堂!”千寻老师鼓励我说。 “怎么样?陈成堂!在最后的最后,被逆转的滋味怎么样?”宋冥检察官说。 “逆转?对了,千寻老师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刻把思路逆转过来。”我心想。 “成堂?”千寻老师叫我。 “犯人是从哪里进入现场的?珍珍是怎么消失的?如果你证明不了,就把思路逆转过来。就是说……也许是在我们冲进现场之前,有第3者在屋里。或者说眨眼之间,珍珍离开了那间屋子。究竟是哪一个?如果能证明就好了。”我心里想。 “律师,请说说你的意见。”法官说。 “在我们冲进现场之前,珍珍离开过亡者房间。辩护方能证明这一点。”我说。 “白痴一脸白痴相的在做白痴梦。当时韩纪美女士在看护着珍珍。珍珍根本就不可能离开现场!”宋冥检察官说。 “总之,让我看看证据吧!”法官说。 “夏梅小姐,你还记得……这钥匙吗?”我拿出从春美那里得到的钥匙。 “那个…………是亡者房间的钥匙吧!灵媒开始之前,珍珍从屋子里把门反锁的…………”夏梅说。 “被告,把门反锁?”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所以我们才会撞门!因为,那扇门的钥匙只有这一把!”夏梅说。 “呵呵,只有一把!”法官说。 “……………………等一下,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什么事?”我问。她察觉到真相了吗? “虽然我也不想问。为什么那把钥匙,现在会在你手里?”宋冥检察官问我。 “对,这是怎么回事?”法官也问。 “韩珍珍既然把门反锁上了,钥匙就应该在她手里。”我说。 “说得没错。”法官说。 “可是在被捕的时候,钥匙却不在她手里。”我说。 “啊啊!对……对呀!为什么会在你手里?”夏梅问我。 “这把钥匙,是某个小女孩送给我的。而且那孩子,当时却不在现场。”我说。 全场哗然! “怎……怎么会?…………这不可能!”宋冥检察官说。 “也就是说,韩珍珍离开过房间!若非如此,钥匙就不可能在我手里。”我说。 “怎、怎么可能!”宋冥检察官还是不相信。 全场哗然! “看起来,我们有进一步深入的必要。犯人很清楚,没错,就在这照片上。可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被告。辩护方主张这不是被告。还有,这把钥匙要作为证据提交。宋冥检察官,就目前来看,还不能判定被告有罪。”法官说。 “你竟然让我完美的立证蒙羞……别以为你赢了,陈成堂!我可是美国的不败天才。……而且,这场审判我绝不能输。不管用上什么手段,都要让你有罪。”宋冥检察官说。 “到此为止,还有什么话请到候审室去说,下次审理,就定在明天10点。这样可以吗?…………那么,今天就此休庭!”法官大声宣布! 第二十五小节 6月21日下午1点32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哎!那是、春美吗?”珍珍问。 “是啊,我只想得到这个办法了。”春美说。 “真的是春美耶!成堂,你知道吗?”珍珍问我。 “除了她还能有谁?”我心想。 “不过啊,成堂!虽然你拼了命救我……可我……我真的记不得有离开过屋子啊。”珍珍说。 “而且,说有第3者在屋里,我也觉得不可能。”春美说。 “说、说得也是。”我说:“总之明天前,我一定会找出来的。那间屋里到底发生过什么的答案。” “恩,拜托你了。”珍珍说。 “哈……真羡慕……”春美说。 “啊,对了。成堂,替我送送春美。”珍珍说。 “恩!那,去买车票吧!”我点点头。 “恩?车票是什么?”春美问我。 “天!饶了我吧!这孩子怎么什么都不懂?”我心想。 我要送春美回村子,因为我也要去那里继续调查。 第二十六小节 6月21日下午3点24分长白山 “真是谢谢你特地送我回来。”春美说。 “只是顺路啦,今天也要调查很多事情。”我说。 “那个,我刚才想了一下。如果是珍珍姐杀的人的话…………”春美说。 “不是珍珍干的!”我大声说。 “哎!这我知道!可是……这么一来,真的另有其人吗?所谓……真凶!”春美问。 “是的。”我很肯定的说。 “……是……是吗?”春美低着头沉思起来。 “怎么样?第一次上法庭的感觉?”我问。 “真是吓了一跳。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着呢。”春美说。 “是、是啊。”我说。 “珍珍姐看起来也很无辜…………很可怜”春美说。 “珍珍嘛,她本来就是无辜的……”我心想。 “还有那个穿着奇怪的衣服,嚣张得不行的女的。”春美说。大概是说宋冥检察官吧。“干什么嘛,那种态度!就象是在说就是珍珍姐干的一样。我明天一定要给她两耳光。” “明天的审判,有的看了……”我心想。 “为什么那个女的要欺负珍珍姐?”春美问我。 “因为她是和辩护律师相反,要证明被告是有罪的检察官啊。被告是不是无辜并没有关系,为判刑可以不择手段。”我说。 “怎、怎么会!可、可是,总该有好的检察官吧?”春美问。 “………………那种家伙,再也不会有了。检察官的话,就要心狠手辣。不然………………那家伙就是榜样…………”我说。 “那家伙?说的是哪位?就是珍珍姐说的,御剑检察官?”春美问我。 “……………………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已经不在了。”我说。 “哎?”春美吃了一惊。 “抱着他不值钱的荣誉………………死了!”我说。 “是……是这样吗?”春美听了也很难过。 “对了,春美,对于这个案件的犯人,你……有什么想法?”我问。 “您、您、您说什么?”春美问我。 “没………………我刚才在想…………”我说。 “我什么也没看到啊!”春美突然说。 “什么也没看到?说起来,案发当时…………春美她,究竟在哪里呢?还有这把钥匙…………究竟,她是什么时候拣到这东西的?”我心想。“说起来,还没有问过你呢,案发当时…………做灵媒的时候,春美你,那时在哪儿?”我问。 “啊…………我、我、我那时候在哪儿…………这个,并并并并不重要吧!”春美吞吞吐吐的说。 “真是不擅长撒谎呢!”我心想。“悄悄的告诉我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说。突然,我发现春美竟然也有精神枷锁,而且锁了两道心锁。这是怎么回事呢? “………………那个,难道说…………被你看到了?”春美问。 “恩…………很清楚!”我点点头。 “…………恩,撒不了谎呢,在成堂面前。”春美说。 “现在似乎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打开她的心锁,暂时还是不要试了,以防灵力反噬。灵媒师的话,还是信其有比较好。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我心想。“春美,这把钥匙是案发当日你捡到的对吗?”我问。 “……是的。”春美说。 “这把钥匙你是在哪里捡到的?这很重要。能告诉我吗?”我问。 “那个……焚化炉里。”春美说。 “焚化炉?院子里的那玩意吗?”我问。 “恩,开了盖子,所以就看了一下……”春美说。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问。 “灵媒结束后,大家正乱做一团的时候。那个…………成堂?”春美说。 “怎么啦?”我问。 “能不能别告诉妈妈?”春美问我。 “哎?韩纪美女士?”我问。 “是,要是被妈妈知道我去捡烧剩的垃圾,我又要被打屁股了。”春美说。 “好吧,我不会告诉你妈妈的。”我说。 焚化炉?看来最好去调查一下。 第二十七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韩宅亡者房间 今天的韩宅也是冷冷清清的……虽然说今天也有修行,不过看起来已经结束了。亡者房间里好象有人,让我看看谁在吧。啊,原来是韩纪美,不过她好象没注意到我。她在干什么?好象在对着照片说话…… “……怎么样?好好看着吧……终于,让我给抓住机会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吗?…………你觉悟吧!韩舞!”韩纪美自言自语的说。 “说什么…………”我心想。 “是谁?”韩纪美一回头看到是我,马上恢复了常态。“啊,这不是陈律师吗?” “啊,那个……刚才,您在看照片。 第82章 所以…………”我说。 “您还真是那个呢……今天也还在忙?”韩纪美问。 “哎……啊!是的,谢谢!”我说。 “昨天,没能去法庭,实在是抱歉。那个、是那个,因为要照看修行者。”韩纪美说。 “看来她,不打算说照片的事…………”我心想。 “因为掌门不在。所以象我们分家的人,就得来照看修行者。”韩纪美说。 “关于案件,能想起点什么来吗?”我问。 “什么……”韩纪美问。 “我们去叫警察的时候,您一直……”我问。 “恩,我一直都在珍珍小姐身边。给她施了除灵术……照看她。”韩纪美说。 “这个您昨天也说过了。除此之外,有什么奇怪的事吗?”我问。 “你这么一书,那个…………”韩纪美说。 “好象又有新的材料了啊……”我满心欢喜。 “没有……真是抱歉!”韩纪美说。 “让她给耍了。”我心想。“修行者的修行每天都要进行吗?”我问。 “是这样的呢!只有案发的第二天,暂停过一天。”韩纪美说。 “这样的修行,就连珍珍和春美也…………”我问。 “陈律师!”韩纪美突然严肃起来。 “是、是!”我忙说。 “要和您说多少次您才记得住?是珍珍小姐和春美小姐!”韩纪美说。 “对、对不起。珍珍小姐和春美小姐!啊,那个,春美也要这么叫?”我问。 “是的,也要这么称呼!”韩纪美说。 “哎呀哎呀,真是够累人的。不过为什么春美这种分家的天才也要叫小姐呢?”我心想。 “请您注意您的说法方式!”韩纪美说。 “掌门,是珍珍的妈妈是吗?”我问。 “韩舞小姐,是位出色的灵媒师。”韩纪美说。 “这位掌门…………现在,在哪儿?”我问。 “下落不明。”韩纪美说。 “下落不明?”我问。 “16、7年前,韩舞小姐她曾经有一次做灵媒失败了。从那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她的人影了。恐怕,韩舞小姐在也不会回来了。4年后,韩舞小姐的名字,就要从这个村里消失了。”韩纪美说。 “消失?”我问。 “凡是20年未回过村里的人,就会被当做死了。”韩纪美说。 “是吗?”我问。 “再过4年,村子就会有新的掌门诞生了。”韩纪美说。 “是谁呢?”我问。 “本来,珍珍小姐是唯一的继承人。要是这种事没发生就好了。”韩纪美说。 “是我多虑了吗?她好象在笑…………”我心里想。 看来这里没什么线索了,我还是先去调查一下焚化炉吧! 第二十八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韩宅走廊 焚化炉那边有人……啊,好象看见我了,飞快的跑掉了。 “啊,哈……哈……哈……哈……你就是那个牙医!”叶倩突然跑了过来。 “是陈成堂律师!你好!”我说。 “啊,真是有礼貌。你好!”叶倩说。 “怎么了?气喘吁吁的样子…………”我问。 “哎哎?是这样的…………我,只是有点兴奋。”叶倩说。 “兴奋?”我问。 “因为这里是灵媒的总部嘛,要参观的东西很多。”叶倩说。 “比方说…………有什么?”我问。 “比方说……那个罐子。您知道吗?”叶倩问我。 “装饰在那里的那玩意吗?只不过是有点古老而已啊。”我心想。“这个罐子,有什么传说吗?”我问。 “这个嘛,是这个村的宝物哦。这里面呢,有件东西被封印着。”叶倩说。 “啊,什么东西?”我问。 “这还用说?是韩贡子的灵魂啦!”叶倩说。 “韩贡子?说的,是谁啊?”我问。 “真是的,田仲堂先生。当然是韩氏灵媒流的创始人韩贡子小姐。”叶倩说。 “当然?我怎么知道?”我说。 “只要罐子里的灵魂还在,韩家的灵力就永生不灭的啦。真是好浪漫啊……”叶倩说。 “浪漫?”我问。“既然是这么重要的罐子,也许会有什么线索……”我心里想。“叶倩小姐,能谈谈案件吗?”我问。 “案件……?”叶倩问。 “就是吴医生的。”我说。心想:“其他还能有什么案件……” “啊啊……不是和你说得很明白吗?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都一直在起居室睡觉。”叶倩说。 “没什么线索啊。那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我问。 “说了啦……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和这案子,又没什么关系。”叶倩说。 “把珍珍介绍给吴医生的就是叶倩。也就是说,他们认识。不会没什么关系吧!而且,交通事故中死去的姐姐,也是吴医生的护士。这个女人肯定有问题。”我心想。“那…………能说说你交通事故里去世的姐姐吗?”我问。 “为什么?这个和这案子有什么关系吗?”叶倩问。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不过,也许会有什么线索……”我说。突然,我发现叶倩对这件事竟然有精神枷锁,而且还有两道心锁。 “怎么了?”叶倩问。 “没什么!”依然是证据不足,暂时先不要问她了。 我看了看那个古董罐子,怎么每一次看见就多些裂缝?难道里面果然有灵魂?不过这么多裂缝,还不让灵魂给出来了?什么?上面写着字‘子贡’莫名其妙呀。莫非…………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调查调查那个焚化炉吧。春美好象说过,这钥匙是从焚化炉里找到的。我在焚化炉里找出一些没烧完的布片,上面还有血迹。 “这、这是!怎么看都是……珍珍的…………血,有血迹,虽然不是很大。大发现啊。”我心想。 这么重要的线索,先回拘留所和珍珍商量商量吧。 第二十九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拘留所会面室 “啊,成堂!怎么样,怎么样?了解到了什么情况?”珍珍看起来很憔悴。 “恩,恩,那个,还差一点………………”我说。 “成堂都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珍珍说。 “还需要一点时间,到明天前一定能做点什么的。”我说。 “对不起,每次见面都给你添乱。”珍珍说。 “珍珍你看!”我拿出了那条布片。 “啊,这是什么?”珍珍问我。 “不知道,刚才从焚化炉里找到的。”我说。 “是吗?今天好象是烧垃圾的日子吧!”珍珍说。看来她没看出这条布的血迹。 “问、问我怎么会知道?”我说。我把布收了起来。“今天的审判,感觉如何?” “觉得不愧是成堂!每次一想到完了,就会突然逆转。就象是在变魔术。”珍珍说。 “别说傻话!每次审判结束,都累得半死了。”我说。 “真是,谢谢你!对了,成堂!杀死吴医生的不是我吧!”珍珍问。 “对,你是完全无罪的。”我说。 “真是这样的话,我会很开心的。不过……房间里面,真的只有我和吴医生的啊!”珍珍说。 “屏风背后呢?你看了吗?”我问。 “恩……我看过的,确实没有人。”珍珍说。 “恩……夏梅也这么说过啊!”我心想。 “我说,成堂!你为什么会相信我?相信我没杀吴医生?”珍珍问。 “是千寻老师告诉我的。”我说。 “姐姐?”珍珍问。 “她说灵媒师是不会做梦的。灵媒中的灵媒师是没有意识的。根本就不可能做梦。”我说。 “啊……这么说,那,那,我?”珍珍激动起来。 “珍珍不是凶手!大概是……在招魂之前,被人给催眠了。”我说。 “催眠?”珍珍问。 “也许,这是从开始就谋划好的了。吴医生的死以及让珍珍来顶罪的事情。”我说。 “怎么会?”珍珍说。 “聊聊春美的事情吧!”我说。 “春美?”珍珍问。 “那孩子,怎么也不肯告诉我。案发的时候,她究竟在哪里?”我说。 “啊?成堂你不会是怀疑春美吧!”珍珍问。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 “我真是看错人了。听好,春美她是个很听话,又可爱,还是很听话,然后还是又可爱的好孩子。”珍珍说。 “我不是怀疑那孩子。只是…………她好象在隐瞒什么。那天,珍珍和那孩子在一起对吧?”我问。 “恩,我们两个在排球玩儿。”珍珍说。 “排球……是吗?”我问。心想:“这不是什么重要线索啊!”“那说说球的事情好吗?”我说。 “哎!其实说起来,也只是普通的球而已。做好灵媒的准备以后,我们一直在玩。春美特喜欢拍球。”珍珍说。 “特喜欢?”我问。 “想看看球的话,我想肯定是在衣服箱里啦。”珍珍说。 “衣服箱?”我问。 “恩,因为春美,她总是把球收到那里啦。就是起居室里的那个衣服箱。那个箱子很大,一看就知道了。”珍珍说。 “起居室的衣服箱吗?应该去调查调查。”我心想。 第三十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长白山韩宅 我回到村里,看到夏梅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83章 “啊!”她见到我像见到怪物一样飞快的跑了。 “啊,等、等一下!夏梅小姐!”我忙喊她,可她根本不理我。 “夏梅小姐!”我追到修行者房间。 “又来啦!”夏梅又跑了。 “啊,你……”我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拜托!别追偶!偶不是好女人!也别看偶!小心眼睛瞎掉!”夏梅边跑边说,她跑的真快呀。 “夏梅她肯定跑到这里来了。到底躲哪儿去了呢?”我追夏梅到了起居室。地上那个大躺箱就是珍珍说的衣服箱吧,春美的球就在那个箱子旁边。“是春美的球,珍珍说过,春美她总是把球收到衣服箱里。怎么会在这儿?打开衣服箱看看吧。”我心想。把衣服箱打开了。“哎呀!”我吓了一跳,夏梅从里边钻了出来。“你你、你钻到这里边儿去干吗?”我问。 “偶不是个好女人,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夏梅说着又钻进了衣服箱。 “没地缝,所以就钻到衣服箱里去了?哎呀哎呀,恩?这个衣服箱有个小孔。高度,距离地面20cm。和那个屏风一样的高度!难道说,这是…………”我满心欢喜。忙忙拿出夏梅那张照片看了看。隐约中似乎屏风附近有这么一个箱子。我忙往亡者之屋跑去,想证明一下那里到底有没有这个箱子。 第三十一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长白山韩宅 我跑到修行者房间时,看到春美在那里。 “啊,成堂,刚才那个人跑掉了。”春美说。 “那个人?”我问。 “啊,那个……就是那个头发烫的像米粉一样的。好象跑到起居室去了。”春美说。 “啊啊,是夏梅呀,我刚刚找到她了。”我说。 “说‘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怎么了?我的眼睛,真的那么难看吗?”春美问。 “我想!她大概不是这个意思。”我说。 “啊,对了,那位让我给你传话说。‘她要出去旅行,请你别再找她。’”春美说。看来夏梅又受什么打击了吧,想要躲开我。我现在去箱子里找她她也不会见我的。算了,由她去吧。 “是吗?谢谢!”我对春美说。刚好,春美在,我来尝试一下解开她的心锁。 “不用谢!”春美说。 “春美,告诉我案发当时,你在哪里好吗?”我问。 “啊,真的非说不可吗?”春美问。 “那,我来猜猜看好吗?”我问。 “啊?这、这你也能猜得到吗?”春美惊讶的问。 “我猜中了的话,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哦?”我说。 “好、好的……”春美说。 “案发当时,春美你在走廊对吗?”我问。 “啊,好厉害!猜中了!”春美说。 “怎么样?告诉我吧!”我说。 “……对、对不起!”春美说。看来她还是不想告诉我。 “哎呀哎呀,没办法,那么,接下来…………春美你,在那里干什么呢,开始猜了哦。”我说。 “连……连这个你都知道吗?”春美问。 “因为我是律师啊。”我说:“你在拍球玩儿……对吧?” “啊!猜,猜中了!为、为什么……”春美吃惊的问。成功了,一道心锁打开了。 “因为珍珍告诉我了,春美特别喜欢拍球!”我说。 “是……是这样啊。我、的确是在拍球玩儿。”春美说。 “恩恩,那么?那时,发生了什么呢?没什么吗?”我问。 “啊?什、什么发生了什么!我、我…………”春美说。 “看来我还要努力努力把另一道心锁打开。”我心想。“春美,这个罐子,是村里的宝物吧!封印着韩氏灵媒流的创始人的灵魂吧!”我问。 “是、是、是的……”春美说。 “怎么有这么多裂缝呢?而且,还有这么大的空隙……”我说。 “别欺负我啦…………”春美说。 “是春美,打破的吧!这个罐子。是让球给打到了吧!要是让韩纪美给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我说,看着春美的表情,我知道我又猜中了。不过,锁还没解开,有点奇怪啊。 “那…………那个罐子已经很旧了。有…………有些裂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春美大声狡辩。 “韩氏灵媒流是谁开创的呢?”我微笑着问春美。 “是,是,韩贡子小姐!”春美说。 “我一直纳闷,为什么罐子上是子贡呢?这我就明白了,有人把罐子给打破了。然后,在修理的时候,又弄错了。”我说。心锁终于解开了。 “那天,珍珍姐做灵媒的时候…………我就在走廊上拍那个球。后来,那个罐子就……是,是的。被、被我打破了。让韩贡子小姐的灵魂……给逃走了。”春美说。 “你还没有告诉韩纪美吧?”我问。 “我、我不是好孩子……把村里的宝贝给弄坏了。这可不是道个歉就完了的。我想说不定,还会被赶出村里去。不过,幸运的是,罐子的碎片很大…………”春美说。 “你就想趁着没有知道赶快把它修好,对吧。”我问。 “是的。”春美说:“我,我把胶水找出来,就在走廊上把它粘好了。” “那个,在走廊上?”我问。 “是的。因为我想灵媒已经开始了。所以不会有人来的。”春美说。 “那,用了多长时间,粘好的呢?”我问。 “我虽然,很擅长做裁缝……可是却不擅长拼图。修理好了一看,成堂已经不在屋里了。”春美说。 “刚好是我和夏梅出去报警的时候……”我心想。 “我一看没人,就赶紧收拾了一下。那个,成堂?我…………会被赶出去吧!”春美问我。 “我想不会的……能从又小又挤的罐子里出来,我想韩贡子她也会开心的。”我说。 “是、是这样就好了。”春美说。 “虽然被打破了,可是已经沾好了啊……春美应该不会被赶出村子吧。不然她就太可怜了。先不管这个了,去看看亡者房间里有没有那个照片中的箱子吧。”我心里想。 我进了亡者房间,韩纪美正在那里。 “啊,韩纪美女士!”我说。 “什么事?吵吵嚷嚷的。不要在房间里喧哗,这是这里的规矩。请您,小声点。”韩纪美说。 “啊,对不起。”我边道歉边查看了一下。房间里并没有照片上那大箱子。 第三十二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长白山 “看来线索收集齐了,不过……怎么把它们串到一起呢?”我在想。 “……喂,喂……”有人喊我。 “还有,为什么叶倩会在这里,只是巧合吗?”我还在想。 “喂!老兄?”那人叫我。 “被叫出来的护士的亡魂,憎恶着吴医生。亡魂的妹妹,又经常在这里出现,很可疑。”我还在想,仍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喊我。 “喂!成堂!”那人依然叫我。 “关于叶倩,还需要更多的情报……”我心想。 “啊啊,没错没错!像偶这样的小人物,被人忽略存在真是再正常不过了!”那人说。 “哇呜!夏,夏梅小姐!”我才注意到。 “啊,终于注意到了。”夏梅小姐笑了。 “在我耳边这么放声大叫,可能不注意吗?”我心想。 “真不愧是成堂!居然连这么粗俗的人,都追到这个地步!”夏梅说。 “啊?”我吃了一惊。 “不过,偶说你,浪费了太多时间了。偶,真的还有点寂寞。”夏梅说。 “你,你说什么啊?说别追偶的不就是夏梅小姐吗?”我问。 “啊啊,说的也是。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女人心,海底针吧。”夏梅说。 “这人有没有真的在反省?”我心想。 “真是不好意思,偶这个人最管不住自己了。珍珍她,受了很大的打击。能原谅偶吗?”夏梅问我。 “好了,算了,反正珍珍也得救了。”我说。 “真的吗?”夏梅问我。 “真的。”我说。 “这样就……太好了。”夏梅说。 “这样就…………就什么?”我问。 “没、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的啦,什么都没什么。好了,我夏梅决定帮你们!把偶知道的情报,统统告诉你!”夏梅说。 “谢、谢谢!”我忙说。 “另外呢……别吓一跳哦,今天的情报免费哦!”夏梅说。 “你要收费才吓我一跳呢。”我心想。“如果珍珍她不是凶手的话……夏梅小姐你觉得凶手会是谁?”我问。 “这不明摆着的吗?那个灵异狂热者嘛!”夏梅说。 “叶倩是吗?”我问。 “就是她,没错的。你和偶还有大婶儿偶们一直都在一起的。”夏梅说。 “夏梅她,怀疑是叶倩。这么一说,有关她的情报是比较少……”我心想。“有关叶倩,有什么情报吗?”我问。 “有啊,其实……我调查过的。她,是妹妹,吴医生叫出的亡魂的妹妹。”夏梅说。 “恩,这个我知道。是叶倩给介绍的。把这里介绍给吴医生的。”我说。 “是吗……可疑!不管怎样,最好再多了解点情况。”夏梅说:“呵呵呵,我想起一些关于她的情报,不过情报费可不低哦。” “你刚才不是说免费的吗?”我心想。 “那个……她在半年前曾经住过医院。” 第84章 夏梅说。 “住院?为什么?”我问。 “不知道,这个嘛,你自己去调查好了。给,这是医院的地址,也许能查出点什么来。”夏梅说。 “什么叫也许啊。”我问。 “啊,那个……其实,因为偶嫌麻烦,所以还没有去的。好了啦,世上的事,往往都是,这样的啦。”夏梅说。 “好象自己很沧桑似的……”我说。没办法,去看看吧……去这个医院。 第三十三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医院 这里就是叶倩住过的医院,离村子并不远。医院很小,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会跑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住院呢? “恩,你找谁?恩!”一个很邋遢的医生走过来问我。 “啊,那个……先生,您是?”我问。 “恩,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呵呵。”那医生对我说。 “哇,这么快就见到院长先生了。”我心想。 “恩,有什么事?恩?”院长问我。 “那个,你认识叶倩小姐吗?”我问。 “恩?叶倩?…………啊,那个……不好意思,她已经,那个,她早就已经出院了。”院长说。 “围!老头儿!不行啦!不要从病房出来,好了好了,赶快回去!”一个护士跑过来。 “啊,是刘小姐,好了啦,好了啦。别说的那么绝情啊。”院长说。 “谁是刘小姐呀,喂!你再不老实,我就把你赶出医院!”护士气愤的说。 “啊啊,这么和院长说话,好凶的护士啊……”我心想。 “听好,院长的白大褂也给我放回去!”护士小姐说。 “是是,明白,明白!”那院长忙说。 “…………………………那个……”我问。 “恩?什么?”院长问我。 “恩,您不是院长啊,您到底是哪位啊?”我问。 “我是院长啊,呵呵!”院长傻笑着对我说。 “护士走掉了,能说上话的,就只有这个人了。晕!”我心想。“那个,这家医院是…………”我问。 “恩恩,那个是普通外科,恩。”院长说。 “普通外科?”我问。 “太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呵呵。”院长说。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干吗那种眼神?”院长问我。“对,对了。这附近有个大的综合医院,恩。患者太多住不下的时候,就会被塞到这边来。” “这里是做外科手术的吧?”我问。 “恩,好象也在做整容手术!”院长说。 “整容手术?”我问。 “恩,恩,是整容手术!”院长确定的说。 “我想了解一下叶倩小姐的情况。”我说。 “来了!呢,那孩子啊,她好象是从综合医院转过来的。”院长说。 “综合医院?她做了,什么外科手术?”我问。 “恩,那个,外科手术,伟大的手术!”院长说。 “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术嘛!”我问。 “恩,那个嘛,不行不行不行,不好意思,这不能说!”院长说。 “兄弟,你笑得这么开心干吗?”我心想。 “恩,你也知道,当医生的,不能泄露患者的病情的。那,电视剧上看过了吧!”院长说。 “这样下去,就揭不开谜底了。这老头儿,看来不吓吓他不行了。”我心想。我拿出我的律师徽章,对他说:“我是律师,现在正在调查某案件。” “恩恩,怎么这么严肃?暴力可不好啊。”院长说。 “明天就要审判了,想跟你了解点情报。”我说。 “恩,是,是这样吗?实际上……这个……这可是秘密……”院长说。 “什么?”我问。 “恩,实际上,我不是院长!”院长说。 “早就知道了。”我说。 “啊?是,是吗?”院长问。 “哼,想把我当猴耍吗?”我心想。 “好,等一下我会告诉你情报的。我啊,可是这个医院的那什么……活字典!”假院长说。 “活字典?是吗?”我半信半疑的问。 “是是,特别是年轻女患者,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啊,真是丢脸。”假院长说。 “你真的有觉得丢脸吗?”我问。 “呵呵呵,那个,是问叶倩小姐吧?”假院长问我。“那小妞嘛,这个,我记得很清楚的,很清楚。大概是一年前,从综合医院转过来的。听说是急诊。”假院长说。 “究竟是什么病?”我问。 “不是不是,这个嘛,是外伤。我啊,一眼就看穿了。没错的,还是重伤。全身都包着绷带,而且还绑着石膏。是事故,好恐怖,大概是车祸!”假院长说。 “车祸?交通事故吗?”我问。 “是啊,那么重的伤,我想肯定都登报了。”假院长说。 “刚才,你说是个大手术?”我问。 “恩,你说叶倩小妞的手术?那个,发生那么大的事故,脸上烧伤啦。超特大手术,真是够受的。”假院长说。 “有这么严重吗?”我问。 “叶倩小妞身上刚好带着自己的照片。按照片上,恢复的脸上的伤。”假院长说。 “照片?”我问。 “她嘛,那时刚拿到驾照啦。所以刚好带着驾照的照片。我啊,就拿来当纪念了。这张照片,是偷的。”假院长说。 “这好吗?”我心想。 “看?看?照得很好吧!”假院长说着拿出了一张照片。“是宝贝哦,我的宝贝。” “那重要的驾驶执照,到哪儿去了?”我问。 “啊,不知道啊,没听说啊,大概被烧掉了吧!”假院长说。 “那个,你调查过吧,叶倩小姐的事故!”我问。 “那个嘛,当时的报纸全看过啦!”假院长说。 “还记得事故的情形吗?”我问。 “恩,等一下,我现在就带着报道呢。”假院长说。 “啊?你、你带着?”我问。 “啊,真没想到有这种事。”假院长说着拿出一张报道。“有了,就是这个。看起来,叶倩小姐当时坐在助手席上。” “助手席?”我问。 “好象是睡着了。因为重重的撞了一下醒过来,周围一片火海。叶倩小姐拼命打开车门,自己逃了出来。恩,详细的情况嘛,看看这报道吧。”假院长说:“叶倩小姐从做手术到痊愈,整整花了半年时间。大概是去年,12月出院的哦。怎么样?我很厉害吧。恩?” “是,是的。谢谢!”我说。 “恩,那个,我也差不多该回病房了。代我向叶倩小姐问好。”假院长说着走掉了。 看来我也该走了。 第三十四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长白山 “啊,怎么样?去了医院没有?”夏梅问我。 “恩,打听到了很多…………”我说。 “……干吗,咬牙切齿的?啊,对了,刚才大婶儿把警察给叫来了。”夏梅说。 “啊?韩纪美?叫警察干吗?”我问。 “说是有重要的事,神什么秘的。其实大婶儿也挺可怜的。结果还是没有继承到。”夏梅说。 “恩,是呀。”我点点头。 “不光掌门之位被人给抢走,还被村里的人当傻瓜看待。到头来,还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杀人案。”夏梅说。 “说的是啊。………………等,等一下!”我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 “啊?真的假的?这可是妇孺皆知的啦。”夏梅说。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呢?”我心想。“你刚才说什么?掌门之位被人给抢走?”我问。 “是啊。虽然,现在的掌门是韩舞……可是掌门本来应该是由大婶儿来继承的。”夏梅说。 “韩纪美………………是掌门?”我心想。 “没错,本来掌门应该是由长女继承的。”夏梅说。 “长女?你说的是…………”我问。 “韩纪美啊,韩舞的姐姐!”夏梅说。 “是,是这样吗?”我问。 “一般来说,灵力应该是姐姐比较强。”夏梅说。 “这么说来…………珍珍以前也这么说过。不过她的姐姐……千寻老师的灵力也不是很强啊。”我心想。 “话说回来,为什么,大婶儿会比不上妹妹韩舞呢?”夏梅说。 “是这样啊!”我说。 “所以村里的人都很看不起她,说‘明明是长女,却继承不了掌门!’”夏梅说。 “居然有这种事情?”我心想。 “如果说,当时是韩纪美的灵力比较强的话…………那么,珍珍就成了分家的女儿了。”夏梅说。 “那么关于叶倩她…………”我问。 “啊啊,刚刚见到了,在院子里见到的。”夏梅说。 “是吗?”我说。 “干嘛?找她有事?”夏梅问。 “有很多事要找她问清楚……那么我先告辞了!”我说。 第三十五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韩宅走廊 “啊,好久不见了!”叶倩果然在院子中。 “是啊。”我说。 “怎么了……脸色很差啊!”叶倩问我。 “叶倩小姐,关于那起交通事故我有事情问你。”我拿出春美给我的勾玉,我觉得现在有足够的证据解开她的两道心锁了。 “啊?你说谁的事故?”叶倩问我。 “废、废话,当然是你姐姐的事故!” 第85章 我说 “啊,啊,你是说这个啊!姐姐她被人给灌了安眠药,就是那个吴医生。除此之外,没什么好说的了。”叶倩说。 “恩…………刚才叶倩的话好象有点怪怪的。谁的事故?那么,就是说…………除了叶实以外,还有其他人的交通事故。”我心想。“那么,叶倩小姐,能说说吗?其他人的交通事故!”我问。 “其他人的交通事故?究竟,是谁的事故?”叶倩问我。 “叶倩小姐,我是在说你的交通事故哦!”我说。 “我…………我…………我吗?”叶倩问。 “没错!”我说。 “好奇怪哦,我不知道什么事故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遇到过交通事故?”叶倩问我。 “请看看这个,这是一年前的新闻报道!上面写着,幸存者叶倩的字样。”我拿出那个假院长给我的报纸。 “啊!”叶倩大吃一惊。 “因为受了重伤,所以住过院吧!”我问。 “等……等一下!那个…………不是我啦!”叶倩说。 “你说什么?”我问。 “肯定是,同名同姓的另外的人。那个,叫叶倩这个名字的未必只有我啊!”叶倩狡辩道。 “你说什么啊!上面还写着你姐姐叶实的名字呢!”我说。 “呀,呀…………真是可怕。可怕的巧合啊。”叶倩还在狡辩。 “你…………你这借口说得通吗?”我心想。 “除了这个,你还有其它证据吗?”叶倩问我。 “这就是证据!”我拿出那个假院长的宝贝,那张叶倩的驾驶证照片。 “这……这张照片!”叶倩很惊讶。 “这是从你住过的医院里找到的。”我说。 “怎……怎么回事?”叶倩问我。 “是一名患者给的。他可是你的大fans哦。他把这个留了下来做纪念,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你!”我说。 “那个假院长!”叶倩咬牙切齿的说。我看到一道心锁打开了。 “好了,这次你该开口了吧?事故的情况!”我说。 “等一下!我确实遇到过交通事故。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和这个案件有什么关系吗?”叶倩问。 “当然有关系啦!请看看这篇新闻报道!上面写着,一名女性身亡哦!”我说。 “这…………这个…………”叶倩无话可说。 “你说,这个身亡女性是谁呢?”我问。 “…………………………”叶倩没说话。 “交通事故里身亡的女性,就是这个人吧!叶实,你的姐姐!”我说。 “…………我姐姐……”叶倩重复道。 “你坐着你姐姐驾驶的车,2个人,一起遇到了交通事故!”我说。另一道心锁打开了。 “恩……那天,我和姐姐一起,坐着那辆车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没多久,就睡着了。…………后来,就跟报道上写的一样。只带着手提包,从副驾驶的车门逃了出去…………”叶倩说。 “你姐姐呢?”我问。 “没办法了,车子里烟很浓,什么都看不到……”叶倩说。 “是吗?”我问。“那次事故,真的是因为你姐姐被吴医生给灌了安眠药吗?”我问。 “难道说……你是在……怀疑我?为了给姐姐报仇,所以就把吴医生给……”叶倩问。 “说得正是……现在只有你才有杀害吴医生的动机!”我心里想。 “哼哼哼,你还真是够单纯的。”叶倩冷笑着说。 “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我复仇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叶倩说。 “你说什么?”我问。 “马上你就会明白的。我会让你输得无话可说的!真是值得期待啊!哼哼哼!”叶倩冷笑着,好象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第三十六小节 6月21日下午某时间长白山 “………………那是谁?被人给抓住了?”我心想。一出门就看到一个小女孩被人抓着。 “妈……妈妈!别欺负我妈妈!”是春美的声音。 “好……好疼!等等,等一下!我不是…………”另一个原来是张警官。 “春美,没关系的!妈妈只是要和这一位一起出去一下而已。”韩纪美说。 “妈妈,我也要一起去!”春美说。 “不行,你要好好看家。”韩纪美说。 “别这样了!对啦!我给你看样好东西,手枪…………”张警官说。 “刑警,我们出发吧!”韩纪美说。 “是,是的!”张警官说着和韩纪美走了。 “妈妈!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春美一副难过的样子。 “春美!”我大声叫她。 “成堂?”春美看到我了。 “我,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的。我好怕,成堂!”春美说。 “对不起……找不出话来安慰你!”我心想。 “成堂!珍珍姐她………………”春美突然问我。 “没关系啦,我想收集的材料差不多都收集齐了!”我说。 “我想…………我想珍珍姐她一定很害怕的。成堂!去看看她吧!”春美说。 “哎!可是……我不能留下春美一个人啊!”我说。 “我、我没关系的!求求你,到珍珍姐身边去吧!”春美说。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我说。 “恩!”春美用力的点点头。 第三十七小节 6月21日下午6点38分拘留所会面室 “成堂!”是千寻老师的声音,看来她又上了珍珍的身体。 “千寻老师?”我问。 “明日的审判准备如何了?”千寻老师问。 “我想……大概材料已经齐了。”我说。 “这个案件,明天就要真相大白了。……无罪也好,有罪也罢…………”千寻老师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记得,千寻老师的心里,还藏着秘密。还有让精神枷锁给锁着的秘密!”我心想。“千寻老师……我想向您请教最后的线索!”我说。 “……好啊,那你就试试看吧!”千寻老师说。 “千寻老师你也有自己的推测吧,这个案件的真凶!”我说。 “为什么会这么想?看起来,是考考你的时候了。”千寻老师说。 “好象是这样呢…………那么,千寻老师来一决胜负吧!”我说。 “成堂!你是这样认为的,我隐瞒了什么人的情报!”千寻老师说。 “是的!”我点点头。 “说来看看,我到底隐瞒了谁的情报?”千寻老师问我。 “不用说,是韩纪美,千寻老师包庇的人不会有别人的。”我说。 “厉害,不过……婶子在案发时是和你们在一起的哦。没有比这更好的不在场证明了。”千寻老师说。 “是啊!”我点点头。 “这样的话,让我看看你怀疑婶子的证据!”千寻老师说。 “证据,就是这块碎布!”我把从焚化炉中找到的带血的碎布给千寻老师看。“这块碎布是从院子里的焚化炉里找到的。和珍珍的衣服是相同的布料。而且,还沾着少许血迹!” “就是说…………这是案发当时珍珍穿的衣服?”千寻老师问。 “没错!”我说。 “不过……被逮捕的时候,珍珍她是穿着外衣的。”千寻老师说。 “她让人给换了衣服了!”我说。 “换了衣服?究竟是…………为什么?”千寻老师问我。 “这我不清楚。”我说:“不过,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 “也就是照顾珍珍的婶子,是吗?”千寻老师问。 “怎么样?”我问。 “这还不够说明问题!你并没有能证明这块碎布是珍珍衣服上的证据。”千寻老师说。 “可是……这布上有血迹!”我说。 “事到如今,你已经没办法证明这血是谁的了。你有没有能证明这布是珍珍衣服上的证据?”千寻老师问。 “证据…………就是这个吧!”我拿出那把钥匙。 “亡者房间的钥匙?”千寻老师问。 “这把钥匙,直到灵媒开始前,一直都在珍珍手里。但是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院子里的焚化炉里。”我说。 “的确是这样!”千寻老师点点头。 “珍珍她这么说过。灵媒的时候,我把钥匙放进袖筒里了。这把钥匙,是和布一起从焚化炉里找到的。也就是说,这块布就是珍珍衣服上的。”我肯定的说。 “这么说来…………”千寻老师说。 “珍珍被人给换上了同样的衣服!然后,把换下的衣服扔到焚化炉里烧掉!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我说。 “也就是照顾珍珍的婶子是吗?”千寻老师问。 “没错!”我肯定的说。 “…………真是精彩,成堂!”千寻老师称赞道。 “谢谢!”我忙说。 “只要有了这两个证据,就能够指控嫂子了。……不过,就像一开始说的,婶子有不在场证明………………”千寻老师说。 “恩!韩纪美当时和我们在一起。”我说。 “最后问一句,就算你没有证据也好。如果婶子是犯人,告诉我她的作案手法!”千寻老师问。 “作案手法?”我说。 “说说你的看法吧!婶子是怎样杀害吴医生的呢?”千寻老师说。 第86章 “叶倩,她就是最后的答案。”我说。 “就是说…………婶子和叶倩是……”千寻老师问。 “是共犯!”我说。我看见三个锁都解开了。 “……一直觉得奇怪!这种作案手法,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对韩宅的房子以及村里不熟的话。”千寻老师说。 “可是,韩纪美她有不在场证明!”我说。 “对,没错。作案手法是不大可能实现。但是如果她认识叶倩的话…………”千寻老师说。 “可是……有个很大的问题。”我说。 “问题?是什么?”千寻老师问。 “动机!为什么韩纪美一定要杀了吴医生呢?还有,连叶倩都…………”我说。 “……………………”千寻老师没有说话。 “难道…………难道千寻老师也不知道吗?”我心想。 “……动机,也并非没有!”千寻老师说:“你也考虑考虑。婶子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而且,还用这么烦杂的手法!” “这是…………”我问。 “这把钥匙…………就在妈妈手里!”千寻老师说。 “妈妈?我妈妈?”我问。 “你说什么傻话,是我妈妈。韩舞!”千寻老师说。 “千寻老师和珍珍的妈妈?”我心想。 “好了,终于一切线索都齐了。接下来要一决胜负了。到了明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千寻老师说。 “是,是!那请千寻老师到时来为我助阵!”我忙说。 第三十八小节 6月22日上午9点51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那个,成堂!”珍珍问我。 “恩?”我问。 “那个,2代,只有18岁,你知道吗?”珍珍问我。 “啊,是吗?那又怎么样?”我说。 “我觉得她好厉害,一直都是一个人在美国独自努力。”珍珍说。 “恩,压力一定很重呢。”我说。 “和她一比,我…………明明是掌门的女儿,却一直都是半瓶醋。不光如此,还糊理糊涂的被人当罪犯给抓起来。”珍珍说。 “恩…………我觉得……珍珍你也够厉害的了。”我心想。 “早上好!今天两个人的感情也很好呢,我好开心!”春美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啊,春美,早上好。”珍珍说。 “珍珍姐,你放心好了!今天妈妈也会站在我们这边的。”春美说。 “恩……恩,是啊!”珍珍点点头。 “……春美!”我说。 “什么事?成堂?”春美问。 “那个,今天能不能也叫千寻老师出来?”我问。 “啊?可是……我想在旁听席听…………”春美说。 “拜托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没自信。”我说。 “真是的,这可不好,成堂!在喜欢的人面前不可以示弱啦!”春美说。 “春、春美,你还说…………”珍珍说。 “就算我求你了,春美!”我说。 “呵呵,好吧,你也是为了珍珍姐。那,我去做准备了哦!”春美说。 “…………松了口气。”我说。 “成堂!”珍珍说。 “这样一来,春美就听不到今天的审判了。呵呵。”我说。 “什么意思?”珍珍问我。 “一会你就知道了!”我说。 第三十九小节 3 6月22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2法庭 “对韩珍珍的审判现在开庭!”法官宣布。 “辩护方,准备就绪!”我说。 “……这无关紧要!陈成堂,今晚的新闻真是值得期待啊。你那败家之犬的德行,将被全世界看到。”宋冥检察官说。 “全世界…………要成名了哦,成堂!”千寻老师说。 “穿着白痴衣服和白痴相称的白痴般的理解错误。有名的,是我。我从13岁开始,5年不败的天才哦。全世界都在关注,我在这个国家的初次胜利!”宋冥检察官说。 “这个嘛…………真是可悲啊。”千寻老师说。 “哼,真是天真的大姐。”宋冥检察官说。 “女人之间的战争,好恐怖…………”我心想。 “那么……昨天的审判中,出现了新的可能。”法官说。 “被告人也许离开过亡者房间的可能。”宋冥检察官说。 “完全正确!证据就是那把钥匙!应该在亡者房间的钥匙,却在别的地方被发现了。”法官说。 “法官,有件事情我先声明。”宋冥检察官说。 “哦?什么事…………”法官问。 “从案发到被逮捕这一期间,被告人曾经离开过那房间…………原告方承认这一事实。”宋冥检察官说。 “什……什么!”我问。 全场哗然! “可是……宋冥检察官!那么,这张照片你打算怎么解释?难道说,主张这人不是被告?”法官拿出夏梅拍的照片问。 “我可没说,我承认被告无罪!”宋冥检察官说。 “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韩珍珍在杀害被告后,离开了那间房间!想必,钥匙就是那时失落的。”宋冥检察官说。 “你能……立证吗?”法官问。 “我就是来证明这个的。有请证人,被告人的婶子,韩纪美女士入庭。”宋冥检察官说。 “…………果然是婶子…………”千寻老师说。 “千寻老师好象心里很不好受!”我心想。 韩纪美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姓名和职业!”宋冥检察官问。 “我叫韩纪美,职业嘛……是做灵媒的。”韩纪美说。 “抱、抱歉,你刚说做什么?”法官问。结果被抽了一鞭子。 “这无关紧要!案发当时,证人在照看晕倒的被告是吗?”宋冥检察官问。 “是的!我在给珍珍小姐施除灵术。”韩纪美说。 “除灵术?”法官问。 “是能让体内驻留的亡魂回到冥界的法术,怎么了?”韩纪美问。 “什、什么怎么了?”法官问。又挨了一鞭子。 “请你给我闭嘴!那么,证人,在你施展除灵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状况吗?”宋冥检察官问。 “……是的。”韩纪美说。 “究、究竟发生了什么?”我问。 “珍珍小姐她……她逃走了。”韩纪美说。 “你说什么!”法官问。 “没错。韩珍珍,被亡魂带出了亡者房间。”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证人,请你对当时的状况证言!”法官说。 “如您所愿…………”韩纪美说。 “突然间,严肃起来了。”千寻老师说。 “听到枪声后,两人撞开了房门进入了现场。我委托成堂先生他们去叫警察。珍珍小姐放下手里的枪之后,我松了口气……可是她突然把我推开,跑出了房间。因为头重重的撞了一下,我晕过去了。珍珍小姐当时当时到底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韩纪美说。 “为什么,隐瞒到现在才说!”我问。 “我不想……给珍珍小姐添麻烦。可是……我不能知法犯法。”韩纪美说。 “没错!别知法犯法哦,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对我说。 “干吗冲着我来?”我心想。 “那么,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婶子她头脑非常好,会留下让我们成趁虚而入的破绽吗?”千寻老师说。 “当时只不过是去打个电话,为什么要让两个人都去?既然有逃跑的可能性,就应该留下其中一个人。”我说。 “恩,的确,说的没错。”法官说。 “当时我也给吓得六神无主了。而且,那个……这么说好呢?”韩纪美说。 “感觉有点做作,她在犹豫该不该说。”我心想。“请你证言。你这么做的理由!”我说。 “…………………………”韩纪美没理我。 “请你证言,为什么要把我们两个人都赶出来!”我说。 “因为我不想,除了那位医生之外再出现牺牲者了。或许还会危及到你和那位摄影师的生命!当时我是这样想的。”韩纪美说。 “恩,真是菩萨心肠啊。”法官说。 “麻烦了……我倒成了坏人了。”我心想。 “看来这是个陷阱,婶子果然厉害!”千寻老师说。 “我看,这也差不多了吧。律师,请继续!”法官说。 “证人,你刚才说让她轻而易举的跑掉了?”我问。 “恩,说起来真是没面子。”韩纪美说。 “你比被告体格要强壮。这么轻易的让她给逃了?”我问。 “反对!你好象忘了,陈成堂,请看看这张照片。当时的被告,不是韩珍珍哦!”宋冥检察官说。 “恩……上了年纪,手脚也就不灵便了。”法官说。 “恐怕那位护士生前一直在做健身!”韩纪美说。 “……可是!如果跑了,你就应该马上去追!”我说。 “恩,说是这么说……不过我头撞了一下晕了过去吗!”韩纪美说。 “你晕过去了?”我问。 “是的。”韩纪美说。 “大概昏迷了多长时间?”我问。 “我不太清楚,大概10分钟吧。”韩纪美说。 “那么,也就是说,因为你晕过去了,所以你不知道后来被告的行动?” 第87章 我问。 “这是肯定的。”韩纪美说。 “那么,你就根本不可能知道,被告是否离开过亡者房间。”我说。 “这么一说,确实如此!”法官说。 全场哗然! “的确,这位证人,她并不知道。是这位证人哦。”宋冥检察官说。 “什么意思?”我问。 “还有其他证人,就是这个意思。看起来,那位检察官还准备了其他的证人。这证言,找不到破绽啊。”千寻老师说。 “怎、怎么办?”我问。 “看起来,这恐怕是为下面的证言做的准备。看看再说吧。”千寻老师说。 “到此为止!看来,证言里并没有问题。韩珍珍曾经逃离过现场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法官说。 “恩,差不多了。”我心想。 “那么,进入下一个环节!逃离现场的被告去了哪里!”宋冥检察官说。 “说,说的没错,的确是很奇怪!”法官说。又被抽了一鞭子。 “别和我抢台词。逃了出来的被告,和某个人说了话!”宋冥检察官说。 “说、说了话?”我问。 全场哗然! “那…………那个人,究竟是谁?”法官问。 “请让案发当日,在起居室里的叶倩入庭!”宋冥检察官说。 “叶、叶倩小姐?”我大吃一惊。 “……看看她会说些什么?”千寻老师说。 叶倩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姓名和职业!”宋冥检察官说。 “恩,姓名嘛,我叫叶倩。那个,是在大学搞超心理学研究的。”叶倩说。 “超心理学?”法官问。 “恩,说简单点,就是灵异现象。”叶倩说。 “说简单点,我还是不明白。”法官说。 “自己回家去翻书吧。”宋冥检察官说。 “是!”法官说。 “那么证人,你在案发之后,曾经见过被告人韩珍珍。我没说错吧。”宋冥检察官说。 “恩,是这样的!”叶倩说。 “没错的话,那就请你证言吧。可以吗,法官?”宋冥检察官说。 “好。”法官说。 “好什么啊,法官!”我心想。 “灵媒开始的时候,我正在起居室睡觉。没过一会儿,突然有人冲进房间来了。……那个……是、是我姐姐。我,我当时真是……又高兴又难过。可是,姐姐她,对我说了些可怕的话。”叶倩说。 “等,等一下!进了房间的是你姐姐?确实不是被告韩珍珍吗?”法官问。 “你清醒点,法官!韩珍珍当时正在灵媒中。”宋冥检察官说。 “那个亡灵,就是这位证人的姐姐?”法官问。 “叶实,生前在吴医生的医院当护士。”宋冥检察官说。 “什、什么啊。”法官问。 “证人!”宋冥检察官说。 “是。”叶倩说。 “你说听到了可怕的话,那究竟是说了些什么呢?告诉我吧!” “那个,能不能不说?”叶倩问。 “不能!”宋冥检察官说。 “证人,请你证言。”法官说。 “…………姐姐她,是这么跟我说的。‘我被灌了安眠药,那,并不是偶然的事故,我是……被谋杀的啊……被那家伙……所以……我报仇了。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叶倩。’”叶倩说。 “我报仇了?她是这么说的没错吗?”法官问。 “是的。”叶倩说。 “怎么样?法官。”宋冥检察官问。 “我真是不敢相信,付到灵媒师身上的亡灵,竟然杀了杀害自己的人复仇。”法官说。 “没错,是不可思议。不过,所有的证据和证言,都在说明这就是事实!……完毕!”宋冥检察官说。 “怎么样?律师?我想这应该没什么疑问了。”法官说。 “这个嘛,刚才所有的证言都是编出来的吧!”我心想。 “这是当然的啦,成堂!”千寻老师对我说。 “千寻老师!”我说。 “编得很好呢,不过,未必就是完美的。把它击溃吧,这种证言。我们应该做的到的。”千寻老师说。 “法官大人!请允许律师询问!这样,事实真相就会水落石出了。”我说。 “白痴听了白痴的话为了白痴而发痴颠。最多能让我开心一下!”宋冥检察官说。 “叶倩小姐,你为什么高兴?”我问。 “恩,怎么说也是我姐姐嘛。”叶倩说。 “一般说来不是会吓到吗?居然见到了死去的姐姐。”我说。 “恩,如果是外行,也许会吓到。可是我知道韩氏灵媒流的情况啊。”叶倩说。 “总之证人是一眼就认出姐姐来了。”宋冥检察官帮腔。 “没错……”叶倩说。 “这证言……怎么回事?”我心想。“不觉得可疑吗?”我问。 “为什么?有什么应该觉得可疑的理由吗?”叶倩问我。 “可是……”我还没说完就挨了一鞭子。 “同样的话,别问2次!”宋冥检察官说。 “这种时候,请你说‘我反对!’”我说。 “恩……律师,‘证人见到姐姐有什么感觉!’这很重要吗?”法官问我。 “当然很重要!”我说。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重要。但是我不说重要的话,会给宋冥检察官活活打死的。 “我知道了,证人,请更改证言!”法官说。 “是,好吧,小事一桩。衣服上也没什么特别的,所以不怕啊。”叶倩说。 “叶倩小姐,你的谎话说得不错啊。”我微笑着说。 “你……你想说什么!陈成堂!”宋冥检察官问我。 “编得很好呢,不过……不会有下次了。”我微笑着说。 “这……这不是我的台词吗?”千寻老师说。 “听好,叶倩小姐,你的证言是这意思吧!见到姐姐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可疑的。”我问。 “是、是这样的啊。”叶倩说。 “这是不可能的!请看看这张照片!”我拿出夏梅拍的第2张照片。“这是和你见过面的姐姐的照片。这个人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大吃一惊呢?”我问。 “血迹!”宋冥检察官终于明白了。 “叶倩小姐!为什么你刚刚的证言里没有提到血迹呢?本来是一开始就该说的了。”我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证人,怎么回事?”法官问。 “……………………”叶倩没说出话来。 “证人?”法官又叫了一声。 “我、我正在想呢,别跟我说话!”叶倩怪叫道。 “那个证人,突然性格就变了。”千寻老师对我说。 “很多人站在证人席上都这样啦!”我说。 “证人……你先冷静一下。”宋冥检察官忙叫她。 “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叶倩说。 “那么,我们继续吧!”宋冥检察官说。 “起居室光线有点暗,那件衣服又是紫色的,所以就没注意到血迹。我说服了姐姐,跟她说这样不好。然后,我就带着姐姐到亡者房间去了。”叶倩说。 “恩,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没有注意到血迹也情有可原。”法官说。 “是吗?谢谢!”叶倩说。 “怎么样?律师?不同意是吧?我知道了,请询问吧!”法官说。 “去亡者房间的时候,你姐姐很安静?”我问。 “是啊……大概是因为杀了吴医生报了仇,冷静下来了。”叶倩说。 “我也想早点报仇呢,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别拿着鞭子说话好不好?”我心想。 “亡者房间里只有韩纪美女士一个人。”叶倩说。 “不行了,这话里找不到破绽。”我心想。 “成堂,法官已经认同了这番证言。如果找不到什么决定性的矛盾…………”千寻老师提醒我。 “审理就结束了……”我看着千寻老师。 “证人,你说服你姐姐的时候,她的反应如何?”我问。 “她杀了吴医生,看起来很兴奋。不过她能明白我说的话,她说她做了不该做的事。说让我和她一起去向韩纪美女士道歉。”叶倩说。 “是这么说的吗?你姐姐的亡魂?”我问。 “是啊。”叶倩说。 “我可以再问一句吗?叶倩小姐!”我问。 “什么?”叶倩问我。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你姐姐……”我问。 “不对劲……那个,你说什么时候?”叶倩问我。 “什么时候…………当然是问你去亡者房间途中了。”我问。 “是吗?没什么特别的啊。”叶倩说。 “被她一笔带过了,怎么办?”我心想。“请你好好回忆一下!”我说。 “我回忆不起来了。”叶倩说。 “这不可能,那我帮你回忆吧!”我说。 “恩?证人在带姐姐回去的途中,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这很重要吗?”法官问。 “就是因为重要我才问的。”我大声说。 “我知道了!那么,证人,请把刚才的发言追加进证言中。”法官说。 “没什么,小事一桩。去亡者房间途中,没遇到什么人。”叶倩说。 “去亡者房间的途中谁也没遇到。那是不可能的。”我大声说。 “什么意思?”叶倩问我。 “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韩纪美的女儿春美。” 第88章 我说。 “看起来比你聪明,这孩子怎么了?”宋冥检察官问。 “案发当时,春美正在院子里玩儿。”我说。 “院子?”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那时要是有人走过走廊,肯定会见到她的。叶倩小姐,这怎么解释?”我问。 “反对!正如你所见,这位证人有点愣头愣脑的。而且,当时正带着姐姐走路。没有注意到这不起眼的小孩,这很自然。”宋冥检察官忙说。 “反对!这不可能,我有证据。”我说。 “怎么会?”宋冥检察官很显然不相信。 “只要走过了走廊,就不可能没看到春美。证据就是,这个罐子。”我说着拿出罐子的照片。 “那个满是裂痕的破罐子又怎么了?”宋冥检察官问。 “知道为什么会满是裂缝吗?因为春美把它打破了!”我说。 “把罐子打破了?”法官问。结果被抽了一鞭子。 “怎……怎么会有种不妙的预感?”宋冥检察官小声说。 “罐子打碎了的时候,刚好是灵媒开始的时候!春美丽刚好在修理这玩意,刚好就坐在走廊上。”我说。 “什么!”叶倩不但脸色变了,连声音也变了。我感觉到她在害怕。 全场哗然! “叶倩小姐,春美那时刚好在走廊上,那时候走廊上到处都是罐子的碎片。没看到这个,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也就是说,叶倩小姐……这就证明,你撒了个弥天大谎!”我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叶倩怪叫着,看来是被我戳穿了谎言心理承受不了了。 “律师,注意你的说话方式!”法官警告我。 “该注意说话方式的是这位证人!好了,叶倩小姐,说来听听吧!”我说。 “说、说什么?”叶倩问我。 “这还用我说吗?案发当时,你究竟在哪里?”我问。 “反对!那个刚才已经说过了!”宋冥检察官忙说。 “对、对啊!我在起居室睡觉。”叶倩说。 “在起居室睡觉?真是这样吗?”我心想。“这是不可能的!”我大喊。 “什……什么意思?”叶倩问我。 “证人当时在起居室里睡觉……这是不可能的,有矛盾!”我说。 “矛盾?究竟和什么有矛盾?”法官问我。 “刚才的询问中里,叶倩小姐你这么说过‘亡者房间里只有韩纪美女士一个人’。的确那时候,我和夏梅都不在。我们都去向警察报警了。”我说。 “那、那又怎么了?”叶倩问我。 “很简单!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不在?”我问。 “为、为什么……”叶倩说不出来。 “的确那时亡者房间里只有韩纪美一个人。可是,在起居室睡觉的你是不可能知道这事的!就是说,叶倩小姐,你去过亡者房间。而且,不是通过走廊去的。”我说。 全场哗然! “可……可是!请你看一下韩宅的俯视图。要从起居室到亡者房间去,必须通过走廊。”法官说。 “说的没错,所以……所以我才会问,案发当时,证人究竟在哪里!叶倩小姐,请回答我的问题。”我说。 “反对!请你不要对毫无根据的推理询问!既然说到这份上了,陈成堂!说说你的看法吧!案发当时,证人究竟在哪里?”宋冥检察官问。 “好机会!成堂!能杀害吴医生的只有叶倩,现在就证明给他们看吧!”千寻老师对我说。 “那么,辩护方,请说说你的看法吧!案发当时,证人究竟在哪里?”法官问。 “叶倩小姐,当然是在这里!亡者房间。”我说。 “什么?亡者房间?”法官问。 “这不是案发现场吗?”宋冥检察官说。 “没错!叶倩小姐就在杀人现场!”我手。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那是怎么回事?”法官问。结果又挨了一鞭子。 “你在说什么,陈成堂!回忆一下昨天的证言吧,灵媒开始的时候,那间房子里只有被告和被害者两人!”宋冥检察官说。 “对!就是这个,律师,这怎么解释?”法官问我。 “当然,叶倩小姐就躲在现场!”我说。 “我……我躲在现场?在哪里?我躲在现场哪里?”叶倩发疯了一样问我。 “当然,就在………………屏风后面。”我说。 “屏风后面?”法官问。结果又挨了一鞭子。 “你要我说几次,回忆一下昨天的证言吧,夏梅说了屏风背后肯定没有人。”宋冥检察官说。 “看吧,犯傻了吧,猪头!越急你就越错!”叶倩朝我大喊,她带的那顶帽子已经被她拉扯坏了。 “好了好了,证人,年轻女性怎么能……”法官说。 “什么啊,一把年纪了,脑袋还跟个木鱼似的!”叶倩对法官大喊。 “对、对不起!”法官忙道歉。 “她已经到极限了,差不多该决胜负了。”我心想。“证人就躲在屏风背后,躲在这个大衣箱里面。”我说着拿出大衣箱的照片。 “这么小的箱子,怎么会装的下人?”叶倩问我。 “不好意思,已经有人实际实验过了,夏梅小姐就躲在过里面。”我说。 “反对!这个衣箱是起居室的吧,这与本案无关!”宋冥检察官说。 “对啊,我就在那里睡觉,这我知道!衣服箱一直放在起居室里。”叶倩说。 “恩,律师,怎么样?案发当时,这个衣服箱在哪儿,你能证明吗?”法官问我。 “那么,我就提交了。请好好看看这衣服箱的照片。”我说。 “蠢啊,蠢啊,这种东西上怎么可能留下证据。”叶倩说。 “啊?这是………………这究竟是!”法官大人吃惊的问我。结果被抽了一鞭子。 “没时间给你惊讶,快点说!”宋冥检察官说。 “有,有个小洞!”法官说。 “没错,而且是距离地面20cm的地方。这个数据熟悉吗?”我得意的问。 “……和屏风上……屏风上的小洞一样高!”宋冥检察官说。 “没错!这就很明显了!开枪的瞬间,衣服箱就在屏风附近!就这样……和屏风一起被手枪子弹给击穿了。叶倩小姐,你就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等机会下手!对!杀害吴医生的机会!”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也就是说…………”法官说。 “反对!那、那么……陈成堂!这照片呢?你是说……照片里的人是叶倩吗?”宋冥检察官问我。 “这就是叶倩!叶倩小姐,当时你就躲在衣服箱里。穿上灵媒师的衣服,伪装成韩珍珍!”我说。 “伪装成韩珍珍?”法官问。 “这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杀害吴医生然后让被告顶罪。”我说。 “别、别说了,够,够了!”叶倩大叫。 “别我不说话你就当我是哑巴!这么说,陈成堂你的主张是这样吗?这个证人把衣服箱搬到现场,伪装成被告……杀了被害者之后逃离了现场。光凭一个人,这是不可能做得到的。”宋冥检察官说。 “一个人的确做不到,一个人做来准备作案是………………”我刚想说,就被抽了一鞭子。 “我不是说过了吗?别以为是白痴我就会饶你。”宋冥检察官还要抽。 “等、等一下!宋冥检察官,我是在说一个人做不到。”我说。 “什么?难……难道……”宋冥检察官问。 “叶倩小姐!你还有共犯!这个人就是韩纪美。如果不是村里的人就准备不到灵媒师的衣服,如果不是韩家的人,就准备不了衣服箱。”我说。 “韩纪美?”宋冥检察官问。 “那不是刚才的证人吗?”法官说。 “叶倩小姐,你有什么好说的吗?”我问。 “…………………………”叶倩没说话。 “你把吴医生给杀了,亲手杀了。我说错了吗?”我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叶倩绝望的叫着。 “作案计划,可能是这样实施的。凶手,提前潜入现场。穿上灵媒师的衣服,伪装成被告。不久,灵媒开始了。凶手不动声色的靠近闭上眼的两个人。首先,给韩珍珍灌下强力安眠药。然后,再用刀子刺杀吴医生!接下来,把被告藏到衣服箱里。然后再和她互换,就是为了让她来顶罪。”我说。 “可是,这时候发生了意外……”千寻老师说。 “意外?”法官问。 “没错。当时,吴医生并没有死,用尽最后的力气,掏出手枪对凶手射击。所以,屏风底部留下了弹孔。凶手把吴医生手里的枪抢了过来,对他开了一枪。”我说。 “然后,你们就冲了进去……”法官说。 “恐怕这枪声是意料之外的。听到枪声,我们冲进了亡者房间,叶倩小姐,她因为身上穿着沾血的衣服,就假装是韩珍珍。”我说。 “可、可是!这种事不可能马上就想得到的!”宋冥检察官说。 “所以韩纪美女士就进来了。她支开了我和夏梅!”我说。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这就是,这个案件的真相。”我说。 全场一片肃静。 “哼哼,哼哼哼哼……”有人冷笑。 “是谁!这有什么可笑的?”法官问。结果挨了一鞭子。 “搞笑的家伙,真是些头脑简单的生物。” 第89章 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什、什么意思?”我问。 “宋冥检察官,难道说……”法官问。 “当然了,你以为我们宋家的人,会这么轻易就认输?”宋冥检察官说。 “什么?”我大吃一惊。到这种地步,她还不认输。 “陈成堂!你的立证里,缺了一个重要的部分!”宋冥检察官说。 “是、是什么?”我问。 “如果这个证人就是凶手……为什么一定要做的这么麻烦?特地和灵媒师联手,化装成灵媒师演一出戏,做这种蠢事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宋冥检察官问我。 “这、这个嘛…………”我说。 “说、说得对!我也正想说这句!”叶倩说。 “此外,还有一点。那就是为什么叶倩要杀吴医生?”宋冥检察官问我。 “说得对,我也正想说这句话!动机啊,动机!我没有动机!”叶倩说。 “动……动机!这个嘛……你杀害吴医生的理由是……叶实!”我说。 “哈,预料之中,真是无聊的答案,陈成堂。给姐姐报仇?”叶倩问我。 “没、没错!而且,你自己也因为那次事故受了重伤!”我说。 “蠢啊蠢啊!你有吴医生他给姐姐下了安眠药的证据吗?还有,我要报仇的话,我早就报了。”叶倩说。 “什么意思?”法官问。 “真是个木鱼脑袋的老头儿。…………听好了,我出院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要报仇的话,半年前早就报了。还有,想到做灵媒的可是吴医生他自己。找我帮他出主意,也是偶然的事情。”叶倩说。她又神气起来了。 “可是…………”我还没说就被抽了一鞭子。 “没什么可说的了,陈成堂!你立证失败,完毕!”宋冥检察官抢着说。 “看来,答案已经出来了。陈成堂。的确,证人说的没错。报仇的话,这个计划过于烦琐,而且也找不出动机。韩纪美也没有理由帮助凶手行凶。此外最重要的是,你没有证据。”法官说。 “妈的,他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他的姐姐被人杀了就算没有证据他会不会想报仇?这也叫没有动机?”我心想。 “无中生有的家伙,站好你自己的立场吧!”宋冥检察官在嘲笑我。 “怎么会这样,都到这份上了…………”我心想。 “哼哼,我不是说过吗,律师先生。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叶倩得意的说。 “那么,对这个证人的询问完毕!”法官宣布。 “等等!法官大人,给我1分钟时间可以吗?”千寻老师说。 “啊?”法官吃了一惊。 “你不能输,成堂,要相信你自己。”千寻老师鼓励我。 “千寻老师!”我说。 “这个人说的的确没错,的确是乱七八糟的杀人计划。可是,就算如此,她还是作案了。”千寻老师说。 “真是这样吗?”我问。 “听好,成堂!凡事,都有它存在的理由。她一定有她非杀了吴医生不可的理由!而且,她只能采取这种方法。”千寻老师说。 “时间到了,律师,让我听听最后的答案吧。如果,你能立证证人她有杀人动机,而且非要用这种方法杀害被害者,能说说理由吗?”法官问。 “你只能豁出去了。”千寻老师说。 “我来立证给你看,叶倩小姐的动机……”我说。 “不好意思,已经晚啦。说过了,我的询问已经结束了。哈哈哈哈哈哈!”叶倩大笑。 “有意思,你就试试看吧,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你你,你说什么?你可是,我这边的。”叶倩大吼。 “宋家只需要完美的胜利。只要对方还有战意,就让他输个心服口服!想搅局的话,就算是我的证人也不轻饶。”宋冥检察官说。 “怎、怎么会……”叶倩不相信的大喊。 “我知道了。那么我想,现在开始,休息5分钟。对证人的询问,休息后继续。”法官说。 “等,等一下!”叶倩大喊。 法官已经重重的敲下他的木锤。 第四十小节 6月22日12点0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真的是她?……婶子……”珍珍问。 “光叶倩一个人是杀不了吴医生的。能符合条件的,只有韩纪美。”我说。 “怎么会…………好过分!为什么,为什么婶子……”珍珍问。 “和我预料中的一样呢,陈成堂!”宋冥检察官突然出现了。 “啊?宋冥检察官!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向成堂报仇?你父亲的事,不能怪成堂。”珍珍说。 “小姐,你最好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宋冥检察官说。 “…………明明都同岁…………”珍珍看起来很自卑。 “看到我这么痛苦,你满意了吧?”我问。 “早着呢,我的目标是打倒你,让全世界都看到你那丧家犬的丑样。”宋冥检察官说。 “就算你这么做了,你父亲也不会回来了。”我说。 “哼,好了。总之,一决胜负吧。到时候,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宋冥检察官说。 第四十一小节 6月22日12点10分地方法院第2法庭 “那么,现在再次开审,律师。你能立证叶倩的杀人动机了吗?”法官问我。 “交给我吧!”我自信的说。“叶倩和吴医生的接点只有一个,就是一年前的交通事故。当时肯定发生了什么。”我想。“证人,请你对一年前的交通事故做证言!”我大声说。 “那件事?你不是要说说我的杀人动机吗?那事情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说得清的。”叶倩说。 “证人,请你证言!”法官说。 “好好,白费心机而已。那个嘛……是一年前的5月,姐姐她们医院,当时发生了件大事故。那天晚上,开车的姐姐已经是很累了。我也在副驾驶的位置不知不觉睡着了……我被撞醒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一片火海了。我拼命打开车门逃了出去。”叶倩说。 “恩,这件事我也略有所闻。”法官说。 “一年前的新闻节目上,每天都闹得沸沸扬扬的。”我说。 “难道说,吴医生……真的给你姐姐下了安眠药?”法官问。结果挨了一鞭子。 “不过是谣言罢了。根本就没根据!”宋冥检察官说。 “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吴医生有没有下安眠药,事到如今这已经无法立证了。”千寻老师提醒我。 “恩,从别的方向,进攻试试!证人,你为什么说当时你姐姐很累了?”我问。 “因为,一连几天都有警察的审问和记者的采访。真的是,已经累得不行了。”叶倩说。 “那么,发生交通事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为什么你没有代替你姐姐开车?如果你姐姐很累了,那让你来开不就好了吗?”我问。 “说得也是!”法官说。 “啊,可是,我还没有驾照!”叶倩说。 “证人没有驾照,我也是头一次听说。”宋冥检察官说。 “是吗?证人,请把刚才的话加到证言里。”法官说。 “是,我知道了。总之,我因为没有驾照,所以不能替姐姐开车。”叶倩说。 “反对!叶倩小姐,刚才的谎话还真是蹩脚啊。”我说。 “这是……什么意思?”叶倩问。 “你应该有驾照的。这就是你为了用在驾照上而去拍的照片!”我拿出那假院长给我的照片。 “证人!怎么回事!”法官怒了。 “啊…………那、那个…………对、对了。我确实有驾照的。可是,拿到驾照已经是事故发生后的事情了。”叶倩说。 “这不可能,发生事故的时候,你已经拿到驾照了。自称是院长的那家伙这么说过!”我说。 “是那个好色的假院长?”叶倩问。 “就是那个好色的假院长。不过,就算他好色…………”我被抽了一鞭子。 “这无关紧要!证人,你收到驾照是什么时候的事?”宋冥检察官说。 “去年的11月。”叶倩说。 “啊?11月?”我心想。 “发生交通事故的是5月,也就是在那半年之后!”宋冥检察官说。 “怎、怎么回事?”我说。 “这是这么回事?律师?发生事故的时候,证人还没有拿到驾照!”法官问我。 “……………………”我没说话,结果又挨了一鞭子。 “如果哭的话,我就再来一鞭!”宋冥检察官说。 “总之,没有拿到驾照就不能代替人开车。”法官说。 “要是当时能代替姐姐开车就好了。不过,我想就算我当时拿到了驾照,她也不会让我替她开的。”叶倩说。 “恩?”我轻轻恩了一声,结果又挨了一鞭子。 “你恩什么啊,成堂!”千寻老师问我。 “………………”我没说话,怕再挨鞭子。 “证人!为什么你有驾照你姐姐也不会要你替她姐姐开车?”千寻老师问。 “这个嘛…………”叶倩说。 “证人,请你顺便也做个证言!”法官说。 “哎,真是麻烦!又要说些没用的话了。当时,我还没有拿到驾照。姐姐最爱惜她的车了。尤其是刚到手的新车。大红色的跑车哦。她说‘我绝不会让新手来开的。’所以,那天晚上,我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第90章 叶倩说。 “恩,原来如此,大红色的跑车。那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你说那车是新车是吗?”我问。 “恩。是刚到手的新车哦。从日本来的。”叶倩说。 “啊?日本……”法官问。 “而且、还是特别限定款哦。把它弄到手,花了一年多时间呢。”叶倩说。 “和车迷没什么好说的。我虽然不是很懂车……可是突然间有种感觉……”我心想。“法官大人!”我大声说。 “什么事?”法官问。 “请让刚才证人的发言,追加进证言里!”我说。 “特别款式的外国车的式样吗?”法官问。 “是的。”我说。 “哎呀哎呀,真是铁杆车迷呀。”法官说。 “问题并不在这里!”我说,但是我也并不知道问题在哪里呀。 “证人,能改变一下证言吗?”法官问。 “好吧……姐姐的车是日本造的特别款式的新车。”叶倩说。 “反对!叶倩小姐,还记得这篇报道吗?交通事故的报道,上边有你的证言。打开了右边的车门,从里面滚了出来。这没错吧!”我拿出假院长给我的报道。 “怎、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叶倩问。 “法官大人,车子的副驾驶席是在左边还是在右边?”我问。 “那个嘛,当然是在右边,驾驶席是在左边。”法官说。 “这个正常车,但是日本车……却是反过来的。尤其是那种限量款式还没有改过的新车。”我说。 “啊?”法官也猛然醒悟了。 “当时2人乘坐的车是日本产的。这样的话,副驾驶席就在左边!”我说。 “啊?”宋冥检察官也吃了一惊。 “这、这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叶倩小姐,你说你从右边的车门逃了出来!那样的话,你当时坐的是……驾驶席!”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肃静!肃静!”法官边敲锤子边说,结果被抽了一鞭子。 “你在说什么啊!当时在开车的,可是姐姐叶实啊。”宋冥检察官说。 “所以说,这是说不通的。就是说,我们全部人都把某个点给想错了!”我大声说。 “成堂!你终于……终于看到了,这个案件的真相!”千寻老师激动的说。 “把所有的要素综合在一起考虑,答案就只有一个!问题在于,姐姐和妹妹究竟是谁在驾驶席上!持有驾照的是姐姐叶实,那么,当时在开车的当然只可能是她!”我说。 “可是!你刚刚才证明过,这个证人……叶倩小姐,当时在驾驶席上。”法官说。 “这就是接下来要说的问题!”我说。 “接下来?”叶倩问。 “接下来……要说的?”宋冥检察官问。 “接下来……要说的……问题?”法官问。 “对,那就是…………站在这个证人席上的人,到底是谁!”我说。 “你、你在说什么啊!陈成堂!这、这个证人是……这个证人的名字是……”宋冥检察官说。 “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个证人的名字叫……………叶实!这才是,她真正的名字!”我说。 “反对!说,说什么鬼话!那、那张照片,你怎么解释?”宋冥检察官问。 “这位证人在住院的时候,脸上有很大的烧伤。因此,她做了复原的整形手术。”我说。 “整形手术?”宋冥检察官问。 “当时,她就把这张照片给了手术医生。没错!妹妹的照片!”我说。 “可……可是!叶实应该已经死了……在交通事故里。”法官说。 “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我说。 “那、那么,在事故现场发现的尸体是……”宋冥检察官问。 “是真正的叶倩小姐,怎么样?叶实小姐?”我问。 “……………………………………”叶倩没有说话。 “一年前的交通事故,去世的实际是叶倩。姐姐叶实,把脸整形成了妹妹的样子,改换自己的人生。然后,就让叶实这个人,人间蒸发了。”我说。 “法官大人!那么,她为什么要杀害吴医生您明白了吧。”千寻老师问。 “这、这是怎么回事?”法官问。结果被抽了一鞭子。 “这是这么回事?陈成堂?”宋冥检察官问。 “吴医生,想把死者的灵魂叫出来,在事故中死去的叶实的亡魂。可是,这是办不到的!因为,叶实她还活着!如果让他做了灵媒的话,一切就全穿邦了。所以这个证人,就非阻止做灵媒不可。不管用什么手段!”我说。 “所、所以,你想说是她杀害了吴医生?”宋冥检察官问。 “对!不幸的是,吴医生找到了这位证人来介绍灵媒师。那一瞬间,吴医生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了!”我说。 “怎……怎么样?宋冥检察官?”法官问。结果又挨了一鞭子。 “你叫我的名字干什么?”宋冥检察官说。 “…………还是被看穿了。”叶倩说。 “证……证人!”宋冥检察官说。 “没错,我的名字就叫叶实。那个庸医,结果到最后了还是阴魂不散。差一点,差一点就可以舍弃叶实的身份了。身的……就差那么一点。”叶实说。 “可、可是,为什么!你就这么想,舍弃叶实的身份?变成妹妹的吗?”法官问。 “我好象,有点明白了…………要让叶实消失的理由!”我说着拿出了关于事故的报道。 “……这、这是……医疗事故的报道?”宋冥检察官说。 “吴医生说的没错,那次事故,是因为某个护士的失误造成的。因为一个名叫叶实的护士!对,就是现在站在证人席上的这个人。那次事故后,短短的数周,叶实又发生了交通事故。这一次,妹妹也死了。”我说。 “真……真是祸不单行!”宋冥检察官说。 “在两次事故中,夺去了14名患者和妹妹的生命。活下去的负担,太沉重了。”我说。 “…………逃避的方法,只有一个…………”叶实说。 “事故,把所有的一切都烧得干干净净,妹妹的死,还有自己的脸。正因为如此,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抛弃过去,以妹妹的身份展开新的人生的机会…………”我说。 “真是难以想象的事件啊!”法官说。 “如果……如果那家伙没有想到什么无聊的灵媒的话……”叶实说。 “无聊的?”我说。 “我真的很不想变成叶倩。灵媒,灵异……什么的,我最讨厌不过了!”叶实大喊。 “……多多少少,还是留下了一些未解的谜团。为什么要施行这么复杂的杀人计划?为什么韩纪美要帮助叶实?不过,已经有一件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法官说。 “被告人韩珍珍的无辜!”我说。 “这……这…………这不可能!我……我……我是完美无缺的!我是……宋冥…………”宋冥检察官说。 “今晚的新闻,还真是值得期待呢,宋冥检察官!全世界都看到了吧,你丧家犬一般的模样。”我说。结果我被抽了一顿鞭子,甚至连累了法官和证人席上的叶实。 “我要……杀了你!”宋冥检察官疯狂的挥舞着鞭子。 最后,我昏倒在地上。 “成堂!你振作点!成堂!”千寻老师忙跑了过去。 “我、我不承认这次审判!”宋冥检察官说。 “那么,因为等到辩护律师醒过来,看来还需要很长时间。那么我先对被告人韩珍珍宣布判决!………………无罪!”法官大声宣布。“那么,今天就此闭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四十二小节 6月22日下午3点13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恭喜你,珍珍!”千寻老师说。 “哦,是姐姐?”珍珍大惊。 两个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我看到珍珍眼中闪烁的泪光,那是幸福的泪光。 “好久不见了,珍珍,还好吧?”千寻老师问。 “姐姐!姐姐……我……我谁也没杀,对吧?”珍珍问。 “是啊,你只是做了个梦。做了个,噩梦!”千寻老师说。 “……对了,姐姐!在梦里,有种很熟悉的气味哦。”珍珍说。 “很熟悉?”千寻老师问。 “我,不是被人给塞进了衣服箱了吗?那个衣服箱…………就是姐姐你,以前装衣服的箱子哦。”珍珍说。 “是这样啊。”千寻老师说。 “……还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清楚。”我说。 “什么?”千寻老师问。 “吴医生如果没开枪……事情又会变成什么样呢?因为我们听到了枪声,才冲进了现场。”我说。 “大概按照计划,叶实自己会开锁出来。然后,让你和夏梅目击到。亡灵付身的珍珍把人给杀了。”千寻老师说。 “连这么细微的地方,都在计算之中……”我说。 “成堂!”珍珍叫我。 “恭喜你,珍珍!”我说。 “谢谢你!恩,你又救了我一命。”珍珍说。 “好了好了。不用谢!”我说。 “不过,这真的已经是第2次哦。我还好,每次都有成堂救我。可是,每次一发生案件就会有重要的人离开了。姐姐也是……还有,婶子也是。对了,成堂,告诉我! 第91章 为什么婶子她要做这么过分的事?盘算计划……帮助叶实小姐行凶……我、我真的……好害怕。”珍珍说着哭了。 “这、这个嘛………………”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珍珍说。 “成堂,你告诉我?”珍珍说。 “是因为春美!”我说。 “春美?”珍珍问。 “四年以后,村里就会有新的掌门诞生。那就是你啊,珍珍。”我说。 “是、是啊?”珍珍说。 “可是,如果你不在了……本家的血缘就断绝了。到那时候……”我说。 “分家的……婶子……”珍珍问。 “不对,韩纪美的灵力并没有那么强。会继承宗师的……是春美。”我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珍珍大吃一惊。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此而起。为了让春美当上掌门。”我说。 “是、是这样啊。”珍珍说。 珍珍怎么不说话了?我好象听到她说了句‘果然’ 某月某日某时刻拘留所13号独房 “……我的……春美。你才是,该当上掌门的灵媒师。我……我为了这个,已经牺牲了所有。帮助那个蠢头蠢脑的护士,盘算杀人计划。和那个成不了大器的检察官联手,一切都是为了葬送掉那个该死的本家的女儿韩珍珍。等着我。春美,机会……还会再来的………………” 第六章end 第一小节 “哈,让大家久等了!……今天最后出场的是……奇迹的空中盘旋。本世纪最棒的魔术师,他的名字就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 随着鼓声和音乐的响起。一个穿着一身紫色礼服的男人飞了起来,在马戏棚上空绕了一圈。然后,消失了。全场响起了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12月26日下午8点12分立见马戏团帐篷前 “啊,真是梦一般的瞬间……现在心都还在砰砰直跳呢。”春美说。 “喂喂,没错吧,很精彩吧,春美!”珍珍问。 “是啊!还有呢!又是小马跳舞,又是狮子钻火圈,又是大象踩球。到了最后,还有那个空中回旋!”春美说。 “对吧,对吧,很酷吧!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珍珍说。 “啊?什么?马克思………………”春美问。 “马克思。加拉库蒂加!本世纪最棒的魔术师。”珍珍说。 “魔术师?”春美问。 “没错。”珍珍说。 “那个,成堂!”春美问。 “恩?怎么了?春美?”我问。 “那个,和灵媒师有什么关系吗?”春美问。 “这跟灵媒师边都搭不上吧……”我心想。“春美你不知道?魔术师?”我问。 “实在是抱歉……”春美说。 珍珍被陷害的案件发生半年后,岁末的寒冬之下,我们带着春美来看马戏表演。和春美的再会,也是那事件以来的第一次……春美好象一直在努力呢,为了回复到以往的生活中去。 “啊,差不多该回去了。”珍珍说。 “对呀,快没有公车了。”春美说。 “哦,春美也记住什么叫电车了吗?”我问。 “当然喽!……不过,有些还是不很清楚。”春美说。 “那么,成堂,来年再见了哦。事物所的大扫除要认真的搞哦!”珍珍说。 “啊啊,你放心好了。”我忙说。 “那个,这样好吗?珍珍姐。”春美问。 “什么?”珍珍问。 “好不容易和心爱的人见面,就两个人一起过正月……”春美说。 “好,好啦!快出发啦!春美!”珍珍说。 “啊,那,成堂,新年快乐啊。”春美说。 “新年快乐吗?真是这样,就好了……” 第二小节 12月28日上午9点12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今天开始停止营业了。大扫除,1天能搞完吗?”我心想。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你好,陈成堂律师事物所!”我说。 “成堂,大事不好了!”电话里传来珍珍急促的声音。 “哦,是珍珍?来的正好。说实在的,我这边也是大事不妙。”我说。 “啊?”珍珍问。 “那个……大扫除……”我说。 “你在说什么啊?”珍珍大叫。 “干吗啊,干吗这么大声?”我问。 “好了啦,快打开电视!快!”珍珍说。 “电视?”我心想,忙打开电视。 “那么,请跟随我们到现场去看看!”电视中说。 “发生什么事了?”我心里想。 “好了,这里是立见马戏团前,这个马戏团就是杀人现场。哇,好大的兽笼,大家,打起精神来!”电视中说。 “立……立见马戏团?”我问。 “对!就是我们一起去看马戏的那个!”珍珍说。 “发生了杀人案件。”我说。 “对,已经被逮捕了!”珍珍说。 “谁,谁啊?”我问。 “马克思!马克思。加拉库蒂加被逮捕了。”珍珍说。 “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简称马克思。以空中自由回旋魔法而深受大家欢迎的魔法师。珍珍好象也是他的fans”我心想。 “听好,成堂!2小时后,拘留所前。”珍珍说。 “啊?干吗?”我问。 “我等你啊。已经停业了,不许找借口哦。”珍珍说完就把手机挂了。 看来我又要忙了! 第三小节 12月28日上午11点19分拘留所会面室 “怎么回事!为什么是马克思!”我一进屋珍珍就对我大喊。 “冲我说有什么用?大概是魔术师用杂技杀人……”我说。 “马克思他,马克思他才没有做这种事呢!”珍珍大喊。 “酷~酷毙啦。的确,说的没错!不愧是我的甜心,知书达礼。”马克思走了进来。 “什么叫你的甜心?”我心里说。 “欢迎到我的会面室来!”马克思说。 “是马克思!成堂!真的是他!”珍珍兴奋的大叫。 “好了,甜心,抽一张吧!”马克思变戏法的从身上拿出一套扑克牌。 “哈,他叫我甜心呢成堂!”珍珍显得特别高兴。 “哈哈哈,好了,快抽吧甜心。”马克思说。 “这这、这样吗?”珍珍抽了一张问。 “呼,我就知道,甜心肯定会抽这张的。红桃a!”马克思说。 “呀!猜中了,成堂!”珍珍说。 “……就这样,被甜心给悄悄地偷走了。这一颗,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心。”马克思说。 “马克思……”珍珍说。 “好啦,一起来玩酷吧,甜心!”马克思说。 “喂,喂,成堂也来试试啊!”珍珍说。 “我可不想偷什么的心……”我心想。 “你是谁啊?甜心的司机?”马克思问。 “啊?”我说。 “好了好了,快抽吧!”马克思说。 “哈、哈……”我尴尬的笑着。 “好,然后呢?甜心……今天是为见我马克思来的?”马克思问。 “是、是啊!我是你的大fans呢!”珍珍兴奋的说。 “哦哦!酷~毙啦!万分thanks!”马克思说。 “啊、那个……这张牌…………”我问。 “留给你做纪念吧。收下吧!”马克思说。 “好了,成堂,该谈正经事儿了。”珍珍提醒我。 “………………”我没说话,掉头就走。 “怎么了?成堂,你要去哪儿?”珍珍不解的问。 “我、在想午饭吃什么呢?”我说。 “好了,甜心。别管那只大刺猬了。你的双眼中,只应该有我,ok?甜心?”马克思问。 “y……yes!”珍珍说。 “酷毙啦!”马克思说。 “那个,马克思先生!我想问一下……”珍珍问。 “酷毙啦!你也来电了?甜心?好吧,到这边来吧,甜心。”马克思说。 “……可是,中间隔着防弹玻璃啊。”珍珍说。 “……哦,我的上帝!这有什么!啊啊,只要我一用魔法,这种破墙……”马克思说。 “耍猴的你说什么呐!”我心里想。“对了,最近马克思先生你好象突然间一夜成名了。”我讽刺的说。 “是马克思殿下!重来!”马克思说。 “最近,您好象获得了很多大奖呢,马克思殿下!”我只好顺着他说。 “酷毙啦!说得没错!国际魔术协会大奖,我获得的是最高奖项哦!世界最高酷毙魔术师大奖。奖杯是,胸像哦。真是美妙的一天啊。”马克思得意的说。 “哎~好厉害啊。”珍珍说。 “对,好厉害,不管怎么说,我是世界第一。”马克思说。 “的确,红到这地步的魔术师,的确还没有过。”我心想。 “您和立见马戏团签了专场演出合同吧!”珍珍问。 “没错!不愧是我的甜心,知道的真清楚!大魔术,可不是让你在电视上看的。真正酷毙的感觉,要到现场才能体会得到哦甜心。”马克思说。 “我知道我知道!”珍珍点点头。 “不过,原来那个马戏团,简直就是又老又臭的化石。谁都不来看的。”马克思说。 “啊?怎么会?”珍珍问。 “所以,我才和他们签了约。” “怎么回事?”我也问。 第92章 “立见马戏团的大人气,人们在呼喊着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半死的马戏团,奇迹般的复活了。这就是,我最大的大魔术!酷吧,甜心!”马克思得意的说。 “……是……是啊!”珍珍说。 “他们那些发了霉的节目,已经被时代抛弃了。”马克思说。 “其实,我很喜欢马戏的。”珍珍看起来有点忧郁。 “究竟,立见马戏团里发生了什么?”我问。 “啊啊,你说昨晚的事?团长他,被人给杀了。”马克思说。 “团长……立见马戏团的……”珍珍说。 “听说是被什么给打到了。连地都压洼了。黑暗的深夜中,警察冷酷的现出身影。然后,我就来到这里接受了警察的审问。”马克思说。 “审问?”我问。 “是啊,最后一个和团长在一起的,好象就是我。……昨晚,在团长的房间里。”马克思说。 “为什么会被逮捕了?”珍珍问。 “……逮捕?别夸张了,甜心!我只不过是来给他们、提供点情报的。” “成堂!马克思先生,好象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珍珍说。 “是啊……让他清醒清醒吧!”我心想。“案发之前,你见过团长?”我问。 “是的。”马克思说。 “说了什么?”我问。 “不告诉你。”马克思回答。 “珍珍你过来!”我把珍珍叫过来要她问。 “你和团长先生说了些什么呢?”珍珍问他。 “不好吧,都是些粗俗的事情啦。就是……合同的事情。”马克思说。 “呀?”珍珍惊叫。 “马戏团可以说,都是我一个人撑起来的。多拿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你能理解吧甜心?”马克思问。 “是……是的。”珍珍说。 “就说了这些?”我问。 “酷~毙啦!这是当然!”马克思说。我看到了他的心里有三把心锁。看来谈话内容并不只有这些而已。这耍猴的肯定瞒着我什么! “怎么了?成堂?干吗叹气!”珍珍问。 “马克思先生,请看。”我拿出了自己的律师徽章,说。 “那徽章是什么东东?赶快给我扔远点。”马克思说。 “我不是魔术师啦……是律师!”我说。 “律师?跟我有什么关系……”马克思问。 “有很大关系的啦!因为,马克思先生是……”珍珍说。 “ok!ok!我好开心啦甜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对了,刚才就一直觉得怪怪的。”马克思说。 “怎么?”珍珍问。 “为什么甜心你,一直在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马克思问。 “什、什么啊!你因为杀人罪被逮捕了啊!”珍珍说。 “怎、怎么会嘛,这不可能的啦!”马克思说。 “为什么不可能?”我问。 “因为我可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哦!”马克思说。 “然后呢?”我问。 “立见马戏团的超级明星哦。”马克思说。 “还有呢?”我问。 “合同都有一大堆哦。”马克思说。 “所以呢?”我问。 “……………………”马克思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马克思先生……”珍珍轻声叫他。 “怎、怎么会,骗人的吧!警察那些家伙,给我的逮捕令是真的?”马克思问。 “没见过有伪造的逮捕令。”我说。 “马、马克思先生,脸都绿掉了……”珍珍说。 “有你受的了。”我说。心想:“看你还嚣张!” “啊……那个……”马克思说。 “恩?”我问。 “你……不是,您是,律师吧!”马克思说。 “啊?恩,没错!”我说。 “求求您,救救俺,俺没杀人啊!”马克思神色都变了。 “俺?”珍珍惊讶的问。 “俺,那个,俺刚才是嚣张了点,有点装模做样的。可、可是,俺……俺、杀人,俺真的好怕啊……”马克思说。 “马、马克思?”珍珍惊讶的看着他。 “真的!俺只是想给俺乡下的老爸还债!”马克思说。 “……我、我知道了,我接受委托!”我说。 “真滴?真滴?”马克思怀疑的问。 “真的,真的!”我说。 “谢、谢谢。俺就知道,你们会答应俺滴。”马克思说。 “啊,那个……马克思先生。”珍珍说。 “虾米?”马克思问。 “你的真名是…………”珍珍问。 “田耿!”马克思说。 “怎么了?珍珍?”我问。珍珍看来大受打击。 “是中国人!”珍珍说。 “本来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心想。 “呼,刚才有些张惶失态了。抱歉甜心。”马克思恢复了原状。 “哈、哈!”珍珍勉强笑笑。 “律师先生。”马克思说。 “恩?”我问。 “刚才你抽过我的一张牌对吧?”马克思问。 “啊、啊啊、这么说……”我拿出那张牌。 “红桃10……”马克思说。 “猜,猜中了!”我心想。 “就这样,你也悄悄的带走了……这十颗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心。”马克思说。 “你究竟有多少颗心?”我心想。 “呵呵,那就拜托了,甜心!”马克思说。 “甜心?说我吗?”我心想。 “好!一起来玩酷吧,成堂!”珍珍说。 “看来一定要接这案子了。哎~律师就是劳碌命呀,都停业了,还要接案件。”我心想。 第四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 我和珍珍来到了立见马戏团的正门前。 “又来到这里了。”珍珍说。 “啊啊,不过这次是来工作的。”我说。因为案件事发突然,警官正在来回忙碌着。 “总之,去拜访一些了解案情的人吧。”珍珍说。 “说的是。”我说。 我和珍珍走进马戏团,来到宿舍前的空地上。 “这里……看来是马戏团的团员们的宿舍。哎!那、那个幽默的小丑先生就在这里吧。”珍珍说。 “哦?是你们啊。”真巧,竟然又碰上了张警官。 “啊,张警官!”珍珍说。 “每次一到现场,就会看见你们。”张警官说。 “张警官您工作也真卖力!”珍珍说。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卖力,只是随便卖点力而已。好不容易来趟马戏团,还想看看猛兽啊,走钢丝什么的呢。不过,不管自己走到哪儿,选择菜单上都一样是……尸体。”张警官说。 “成堂!他说穿帮了。”珍珍说。 “危险,赶快谈谈工作吧。”我说:“那个,明天出庭的检察官是谁?” “当然是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 “呜,又要被鞭子抽了…………”我说。 “你只是在法庭上被抽,应该知足了。自从那位检察官来了以后,警察局里的鞭子声就不绝于耳。”张警官说。 “对了,张警官。不说宋冥检察官的事了。那个人怎么了?”珍珍问。 “那个人?”张警官说。 “肯定是问御剑检察官的事啦!要说成堂真正的对手,还是他啦!我回村里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珍珍问。 “御、御剑检察官……你没听人说起吗?”张警官问。 “成堂他不告诉我嘛!”珍珍说。 “我也不太好开口。他好象已经……过世了。”张警官说。 “过、过世了?成堂,怎么回事啊?”珍珍问。 “他不是跟你说了吗。……那家伙,已经不在了。别再提起那个名字了。”我痛苦的说。 “成堂!”珍珍委屈的说。 “这个马戏团的团长先生被人杀害了?”我忙转移话题。 “是的,昨天晚上夜里10点左右。那时候一定好冷。好可怜。”张警官马上配合我转移话题。 “很冷?”珍珍问。 “这里就是案发现场。尸体就倒在这里。刚好就是,你们站的那里。”张警官说。 “啊?”珍珍大吃一惊。 “哈哈哈,开个小玩笑啦。”张警官大笑。 “不好笑!”珍珍生气的说。 “那个……说回来,被害人是怎么死的?”我问。 “是头盖骨被重物击碎致死的。很简单的案件,发现的也很快。不过……”张警官说。 “不过?”我问。 “不过还是有个地方比较奇怪。”张警官说。 “哦?果然,至少还是得留下一个谜团才行啦!”珍珍说。 “你说的奇怪的地方是指什么?”我问。 “脚印!”张警官说。 “脚印?”珍珍问。 “这是现场的照片!”张警官拿给我们一张照片。照片上明显的看到团长爬在一个皮箱上,而雪地上很明显只有一行脚印。 “尸体下面的皮箱是什么啊?”我问。 “恩,谁知道呢?让鉴定科的家伙给抬回去了。现在正在调查。”张警官说。 “恩~那张警官,脚印之谜是指…………”珍珍问。 “好了,冷静点,好好看看照片上的脚印。”张警官说。 “…………有被害者的脚印。”我说。 “重点不在这里,问题是……”张警官说。 “没有凶手的脚印!”珍珍大叫起来。 第93章 “没错。凶手是从哪来,又消失到哪去了?不会是,在空中飞着来飞着去的吧。”张警官打趣的说。 “凶手……飞在空中……”我自言自语的说。这时候,脑中突然联想到一个情景。就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在马戏团上空盘旋的情景。 “好了,怎么可能?哪会有这种事。”珍珍笑着说。 “说的也是,不可能的啦,哈哈哈哈。”我也笑了起来。 “干嘛!笑得这么有气无力的?”张警官问。 “不,不,没,没什么。”我忙说。“看来打听不到什么有关马克思的情报啊。”我心想。“张警官,关于马克思,能告诉我们些什么吗?”我问。 “他呀,这个马戏团的人,好象都很讨厌他。口碑,已经是差得不能再差了。”张警官说。 “在拘留所,那家伙好象也看不起这里的人。”我心想。 “可是!就算口碑再怎么差,也未必就一定是凶手啊!”珍珍激动的说。 “不光是口碑,还有充分的证据。这东西也是在现场发现的。”张警官说着拿出一个礼帽。“这是那个耍杂技的的特征。好象还是,特别订做的礼帽。” “哇!好酷的行头!”珍珍说。 “披风,礼帽,还有胸前的白玫瑰。是那家伙的特征。”张警官说。 “有够俗啊。”我说。 “什么嘛!很有个性的啦!”珍珍气愤的说。 “而且,这次也有目击者。”张警官说。 “请你说的详细点!”我忙说。 “哦!这个不行!不能告诉你,这可是原告方的王牌。”张警官说。 “哈哈,真拿你没办法。”我说。 “对了,你们俩儿,先说好了,不准进这栋宿舍。”张警官说。 “为什么?”珍珍问。 “不,不,没什么。反正就是不准进。”张警官说。 “看来,目击者就在这宿舍里。”珍珍说。 “去看看吧!”我说。 “不行!”张警官对我们大吼。总之,一定要想办法去看看才行。 第五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 张警官不让我们进宿舍楼,目前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我们又回到了马戏团门口。 “恩,这道门通哪儿?”珍珍突然有了个大发现。 “上面写着‘闲人免进’。”我说。 “既然写着闲人免进里面就不会有人的。警察也就进不去了成堂。”珍珍说。 “恩~有道理!”我点点头。 “可能这道门通往宿舍楼。”珍珍说。 我们走了进去。原来这里通向马戏团的帐篷里。 “马戏团的舞台,真是出乎意料的小啊。”我说。 “哎!大伙儿就是在这里演出的啊!成堂,你看,是回旋飞标。”珍珍拿起飞标做出对我撇的样子。 “别闹了。”我说。 “什么嘛,绣花枕头。”珍珍笑了起来。 “谁是绣花枕头?”我心想。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一种声音从身后传出来。 “你干吗?成堂!”珍珍问我。 “不是我啦!”我忙解释。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那怪声又叫了。 “老、老、老、老、老虎!”珍珍说。 “别、别、别、别、别过来!”我一直向后退。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老虎叫着逼过来。 “…………………………”我吓的昏了过去。 “成堂!别死啊。成堂!”珍珍大叫。 “停!拉德!停!”我隐约听见一个女声在说。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老虎低声叫了几声。 “我,死了没有啊…………”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珍珍脸上满是泪痕。 “成堂!成堂!你没事吧?”珍珍见我醒了忙问。 “啊哈哈,吓了一跳吧?”一个少女大笑着说:“它叫拉德,很可爱吧!” “…………………………………………”我和珍珍都没出声。 “怎么了?两个人都一声不吭的。”少女问我。 “什么怎么了?成堂,成堂他都被吓昏过去了。”珍珍说。 “哎~不会吧!这孩子从不咬人的,只是偶尔……我在用生肉,逗它玩儿呢!怎么样?很好玩吧!哈哈,真好玩儿~”少女说。 “哎~”我叹了口气。 “好玩儿吧!”少女问。 “恩!”我点点头。 “你你、你点什么头啊,成堂!”珍珍生气的问我。 “啊~好漂亮的演出服!”少女看着珍珍的服装兴奋的跳着叫着。 “哎?”珍珍问。 “真漂亮,米莉卡也要穿。”少女说。原来她叫米莉卡呀。 “啊……这、这个?不是演出服、是我的……”珍珍说。 “下次,要让米莉卡穿的哦?”少女说。 “啊……好吧。”珍珍说。 “真的!好开心!”少女高兴的说。 “恩~也算放心了。”我心想。 “啊!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米莉卡,团里的猛兽使。”米莉卡说。 “我叫韩珍珍,是灵媒师。”珍珍说。 “陈成堂,律师。”我说。和猛兽使在一起,我自己好象都变艺人了。 “你们好!”米莉卡说。 “你好!”我忙说。 “我说,米莉卡,你知道昨天的事情吗?”珍珍问。 “在,你说那件事?……那个杀人案?”米莉卡问。 “对对。是的。”珍珍点点头。 “米莉卡的爸爸死了。”米莉卡说。 “恩恩,什么?”我一下子反应过来。 “啊,那个,团长先生他,是米莉卡的……”珍珍问。 “恩,是爸爸。”米莉卡说。 “是、是这样啊。真是抱歉。”珍珍说。 “抱歉……干吗抱歉?”米莉卡问。 “哎?”珍珍很奇怪。 “恩~昨天晚上,大家在这里彩排节目。”米莉卡说。 “你爸爸也在?”我问。 “恩,大家都在,后来,10点钟就解散了。然后大家就各走各的了。只有米莉卡多留了一会儿。”米莉卡说。 “为什么?”珍珍问。 “和拉德玩儿啦。”米莉卡说。 “拉德…………那怪物吗?”我心想。 “就在这时,警察来了。我过去的时候,爸爸就已经死了。”米莉卡说。 “爸爸死了,怎么还会这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关于米莉卡爸爸的死,还需要些情报。”我心想。 “哎~哎~米莉卡是猛兽使啊。好厉害~”珍珍说。 “恩~也许吧!”米莉卡说。 “不过,你不怕吗?”珍珍问。 “怕?为什么?”米莉卡问。 “哎?”珍珍问。 “拉德它、最听话最乖了。自从莱昂死了以后,拉德就成了米莉卡最好的朋友了。”米莉卡说。 “莱昂?”我问。 “恩,是狮子!”米莉卡说。 “狮子是莱昂,老虎是拉德,哈…………”我心想。 “莱昂……它死了?”珍珍问。 “恩,是爸爸……杀了它的。”米莉卡说。 “哎?”我问。 “为、为什么?”珍珍问。 “不知道。……为什么啊?”米莉卡说。 “被这种天真无邪的眼睛盯着,伤脑筋……”我心想。“米莉卡小姐,关于彩排完以后,你爸爸去了哪里,可以告诉我吗?”我问。 “爸爸他,在彩排结束后就回屋里去了。”米莉卡说。 “屋里?”珍珍问。 “恩,穿过那边那道门,就到团长室了。”米莉卡说。 “恩……”我点点头。 “好象有什么急事,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米莉卡说。 “团长室,最好去看看。”我心想。“谢谢你了,米莉卡。我们去团长室看看吧,珍珍。”我说。 我和珍珍来到了团长室。屋子里放满了奖杯,墙上也挂满了奖状和海报。 “这里就是团长先生的……”珍珍问。 “是啊,被害者的房间。昨天晚上,马克思应该就是在这里和团长见面的。”我说。 “说起来好象是这么回事呢。”珍珍说。 “不过,海报也真够多的呢。”我说。 “啊!有马克思的海报!我想要,成堂!”珍珍说。 “哎呀哎呀……”我说。 “偷偷拿走一张没人会发现吧。”珍珍说。 “不行了,不能拿……”我说。可是墙上已经少了一张马克思的海报了。珍珍这个死丫头………… “团长先生的书桌,意外的简陋呢。放着张大照片,照片上……是团长先生和米莉卡……看来团长先生他真的很爱很爱米莉卡呢。”珍珍说。 “这是什么?”我看到在旁边的一个书桌上放着些文件袋。 “啊,这是……上边写着马克思的出场费呢。”珍珍抢过去打开看了看。 “怎、怎么了?”我问。 “做、做魔术师居然,能挣这么多……”珍珍说。 “有必要吃惊到站都站不稳的地步吗?”我心想。“让我看看!”我拿过来。结果我也和珍珍一样了。“的、的确。”我说。“这是出场费上涨的合同。有团长的签名,日期是……”我心想。 “怎么了?成堂?”珍珍问我。 “马克思出场费上涨。是案发一周前的事……”我说:“看来这也没什么可调查的了,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第94章 “恩!”珍珍点点头。 第六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 我想张警官应该已经走了。于是和珍珍打算去宿舍调查。从团长室出来,路过马戏团的帐篷。米莉卡还在那里逗老虎玩。刚刚忘记问她关于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事情了。刚好,现在问问她。 “啊,米莉卡。关于马克思你能告诉我们些什么?”我走过去问。 “马克思?”米莉卡抬头看看我:“对了,马克思他现在在哪里呢?” “你、你还不知道?”我问。 “恩!”米莉卡点点头。 “他被当作杀害团长的嫌疑犯,给逮捕了。”我说。 “别担心!我们会救他出来的。”珍珍说。 “凶手……不是马克思吧!”米莉卡问。 “当、当然不是!”我忙说。 “米莉卡现在心里很烦!”米莉卡说。 “啊?为什么?”珍珍问。 “呵呵……”米莉卡笑了笑。 “告诉我好不好?干吗心烦?”珍珍问。 “呵呵,不过我只告诉珍珍姐哦。”米莉卡说。 “哎?”我问。 “恩………………”米莉卡和珍珍说起了悄悄话。 “哎……真的?”珍珍问。 “还有呢……”又是悄悄话。 “哇!米莉卡你好厉害!”珍珍说。 “…………………………”我尴尬的站在一边。 “别哭!成堂!”珍珍对我说。 “谁要哭了?”我问。 “这个嘛,是有人对米莉卡表达爱慕之心啦!”珍珍说。 “爱、爱慕?”我问。 “还是那个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哦!”珍珍说。 “你不是在拘留所偷了那家伙的心吗?”我心想。 “还有、还有。同一天还有别人也表白了。”珍珍说。 “啊?是谁呀?”我问。 “一个叫利路的。”珍珍说。 “利路?”我问。 “是个男高音!”珍珍说。 “还没见过面!”我心想。 “米莉卡还真是讨人喜欢。”珍珍说。 “她有一种天真无邪的魅力。”我说。 “是啊。连我都想和她表白了。”珍珍说。 “……我可不想。”我心想。 “呵呵……”米莉卡在笑。 “好了,珍珍,我们去找找那个叫利路的家伙。米莉卡,我们先告辞了。”我说完拉着珍珍走了。 我们又回到了马戏团门口。 “成堂,你看那边。”珍珍突然对我说。 “恩?”我向那边看去。 “有人啊!喂~打扰一下~”珍珍喊。 一个穿着白西装扎着红蝴蝶结的瘦高男人木然的站在那里。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 “你好!”我主动和他打招呼。 “……………………”他还不说话。 “居然不理我们!你好!”珍珍很生气。 “哎,啊,哦,和、和我说话?”那男人木然的回答。 “是的,你是这个马戏团里的人吧?”我问。 “不,那个!我、那个……”男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啊?不是啊?”珍珍有些失望。 “哎,啊,哦,不。我那个,和我无关…………”男人语无伦次。 “骗人,哪有普通人穿成这样的?”我心想。“我是陈成堂律师。”我自我介绍说。 “啊,我是灵媒师韩珍珍。”珍珍也自我介绍说。 “哎,啊,哦。我、我只是路过的…………”男人说。 “我想您,应该也是个什么什么师吧?”我问。 “哎,啊,哦。那个,腹、腹语术师。”男人回答。 “腹语术师?”珍珍问。 “穆、穆、穆、穆、穆、穆、穆、穆勉!”男人说。 “您是穆勉先生吧?”珍珍问。 “哎,啊,哦。大、大家都叫我棉花。”男人说。 “啊,是是、是棉花吗?”珍珍问。 “是艺名吧!那个,棉花先生?”我问。 “哎,啊,哦。叫、叫我吗?”穆勉问。 “我想向您打听点有关案件的情况。”我说。 “不、不。我,那个,这……这个嘛,那个……哦,恩。”穆勉不知所云的说了一堆无用的话。 “都快让他给气糊涂了。”我心想。 “成堂!微笑微笑!”珍珍提醒我。看来当时我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吧。 “请您透漏点有关马克思的情报给我们吧!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珍珍出马了。 “是、是、是、马克思……是。是吗?哦,过分……过……过分……的家伙!”穆勉说。 “你是想说,那家伙很过分吧!”我心想。 “啊,我,我,我头痛……”穆勉说。 “没问题吧,老兄!”我心想。 “棉花先生!您是腹语术师?” “哎!恩,不,不,我、我、这个……”穆勉说。 “你刚才不是说是的吗?”我忍不住大声问。 “恩,是!”穆勉说。 “成堂,别这么大声嘛!”珍珍说。 “肚子都让他给气疼了。”我说。 “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腹语术?”珍珍问。 “哦,哦,恩。现在刚好那个………………”穆勉说。 “这样下去连我都会结巴了。”我心想。 “走吧,珍珍,别浪费时间了。”我说着拉着珍珍很生气的走了。 第七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宿舍楼 最终我们还是没有听张警官的话,进了宿舍楼。一楼房间门上写着:托米的房间。房间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丑服装和道具。 “这里是……”我说。 “门外的牌子上写着‘托米的房间’。”珍珍说。 “看来,好象不在啊!”我说。 “不过,这儿也真够乱的。”珍珍说。 “好象比我屋里整洁点儿……”我心想。 “好,算了,过会再来好了!”珍珍说。 正当我们要走,门开了,一个小丑跑了进来。 “恭喜!你是…………第一百万位到我托米的房间来的客人。”小丑大笑着说。 “呜!我的耳膜!他好大的声音。”我心想。 “这葡萄,留给你做纪念吧,怎么样?是今天的道具。明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说着给了我一串葡萄。接着大笑起来。 “………………………………”我听得莫名其妙的。 “这葡萄,可是巨峰葡萄。巨峰哦!”小丑偷笑着。 “那、那个……”我说。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想笑你就要笑!不会笑的家伙,都滚到他妈日本去,japan!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大笑起来。 “珍珍?”我感觉没有办法跟着小丑沟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珍珍也在大笑。 “靠,一对神经病!”我心里想。 “不要啦,笑一笑笑一笑。人家小丑先生多逗,成堂!”珍珍对我说。 “是够有病的。”我说。 “小姐不赖嘛,和服新人类!新人类!新人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笑起来。 “回去吧。”我说。 “别、别这样,成堂!”珍珍说。 “我能忍受无聊的笑话,可我,受不了这种自说自笑的家伙!”我说。 “好了,好了啦,你看人家多逗。”珍珍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还在笑。 “能聊聊这个马戏团吗?”珍珍问。 “承蒙垂询,谨奉诏命!”小丑说。 “真是有够无聊的笑话!”我心想。 “这个马戏团已经办了20年了。大家都团结在齐立见团长的身边。”小丑说。 “20年?”我问。 “老实说,马戏团的现状不容乐观。电影、电视、还有保龄球、休闲娱乐、要多少有多少。”小丑说。 “可是我很喜欢马戏团啊。”珍珍说。 “我也一样,所以才一直在这待了20年。就是为了保住这块牌子,今天晚上也是。”小丑说。 “成堂!笑一笑!”珍珍严肃的对我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勉强笑了笑。 “团长他心地很好。有一次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团长就把自己的薪水拿出来分给大家。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成的家。真的,好感谢他!”小丑说。 “是吗?”珍珍问。 “到底是谁……居然把这么好的人给…………”小丑显得很激动。 “托米先生……”我说。 “干什么?”小丑恶狠狠的问我。 “对不起,托米先生。成堂他没有幽默细胞。”珍珍说。 “哈哈,没什么啦!”小丑说。 “能聊聊案情吗?”我问。 “啊啊……昨晚大概是10点左右。彩排就结束了。因为有点累。所以就直接回到这儿了。可是,就在上床的时候,我看见……”小丑说。 “看见什么?”珍珍问。 “就是……案件!”小丑说。 “果然,张警官说的目击者正是此人!”我心想。 “能说说……目击到的情况吗?”我问。 “不,那个嘛,警察的老大说是不能说出去。所以不能告诉你,你们别逼我。”小丑说。 “你看到了什么?”珍珍问。 “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95章 不过先让那边那老兄讲个故事来听听。”小丑说。 “哎?”我大吃一惊。 “成堂!加油!”珍珍说。 “好了,开始吧!”小丑说。 “恩,从、从前、从前有座山,山、山上有……”我说。 “………………”小丑沉默了。 “这么会这样?”珍珍问。 “这样可挣不到钱。”小丑说。 “别拉我,要我死!”我心想。 “好了,对外行来说,已经不错了。告诉你们吧。”小丑说。 “真不好意思,托米先生。”珍珍说。 “…………那天晚上,刚要钻进被窝,就听见了一声巨响。咚的一下。所以,我立马跳下床,往窗外一看。那就是马克思,绝对错不了。…………好了,就是这么回事。就是那个卑鄙小人。”小丑说。 “他好象还知道些其他的有关马克思的事………………”我心想。“那团长是个怎么样的人呀。”我问。 “团长他是个好人啊。总是给团里带来新的思路新的想法。”小丑说。 “新的想法?”珍珍问。 “演了这么多年,这些节目也慢慢的没有新意了。”小丑说。 “哈哈!”我勉强笑着。 “我也慢慢的开始察觉到。自己的幽默感,也正在一天天的衰退。”小丑说。 “幽默感?”我问。 “不过呢,那个小瘪三也太过分了。”小丑说。 “小瘪三?”珍珍问。 “就是那个耍猴的!那个叫马克思的混蛋!居然说,你还真搞笑!什么叫搞笑。开玩笑本来就是我的本行!”小丑气愤的说。 “本行?”我问。 “反正,大家都对那家伙没什么好感!案发当天………………”小丑说。 “怎么了?”我问。 “没、没什么。别在意!”小丑说。 “他好象还隐瞒这一些关于马克思的情报!”我心想。“请问关于马克思,还能不能再告诉我们点什么?”我问他。 “哼,那家伙。团长尸骨未寒,就像谋权篡位。”小丑说。 “托米先生!”珍珍不满的说。 “真的,不折不扣的小人。”小丑说。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这……这个嘛~也没什么。案发当天的早晨,出了个大乱子。他狠狠的敲了棉花的脑壳。”小丑说。 “棉花?那个不爱说话的腹语术师?”我问。 “到食堂去看看吧!”小丑说。 “食堂?”珍珍问。 “有个好东西给你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大笑起来。“啊,对啦!马戏团的帐篷有点大。把这个拿上吧,这是帐篷的平面图。” “哇,谢谢你!哎?这不是世界地图吗?”珍珍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弄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小丑边笑边道歉。 “故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反正我是笑不起来……既然小丑要我们去食堂,我们就去一趟吧!”我心里想。 第八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食堂 食堂里乱七八糟的,好象没人收拾。 “哇~脏死了。”珍珍说。 “可能是昨天晚餐的残迹吧!大概是昨天晚上发生了杀人案,所以连收拾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我说。 “说起来,我记得托米说这里好象发生过什么事。”珍珍说。 “他说昨天早晨,马克思在这里用瓶子敲了棉花的脑袋。”我说。 “还说有个好东西给我们看。喂,成堂,会是什么好东西呢?”珍珍说。 “不知道,应该不会是什么有关系的东西啦!”我说。 “恩~”珍珍点点头。 “恩?这个果汁瓶是怎么回事?”我发现地上有个碎果汁瓶。 “啊~当心划到手啦!”珍珍说。 “不过,这瓶子这么厚,看样子,一般是摔不碎的。”我说。 “那是怎么碎掉的呢?”珍珍问。 “这就是那个好东西吧!看来有必要再去找他问个清楚!”我笑着说。 “他?”珍珍问。 “马克思啦!”我说。 第九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拘留所会面室 “哦哦,我的甜心们!欢迎来到拘留所!”马克思见到我们来很兴奋。 “哎呀哎呀……又成了他的甜心了。”我心想。 “那,甜心们,你们找我干吗?”马克思问。 “收集到很多线索。”我说。 “酷毙啦!真是……酷毙啦!”马克思说。 “所以……就有必要再来见你一次。”我说。 “什么、什么?别绷着脸嘛!”马克思看我脸色不好忙说。 “那好,一起来玩酷吧,马克思先生!”我说。 “我们在马戏团,打听到很多马克思先生的传言。”珍珍说。 “啊啊,那些跟不上时代的艺人说的?”马克思问。 “马克思先生,别人对你评价不高啊。”珍珍说。 “哈哈哈,甜心,这叫恶意中伤。他们嫉妒我的才华!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马克思说。 “明眼人?”我问。 “比方说我亲爱的甜心啦。”马克思说。 “难道说,他说的是米莉卡?”我心想。 “我快和她结婚了。”马克思说。 “哇,真的?”珍珍问。 “啊啊,都已经订婚了。”马克思说。 “不是吧,米莉卡说心烦的要死。”我心想。“案发当夜,你见了团长?”我问。 “没错!彩排是在10点左右结束的。然后,我就去了团长室。” “团长先生的尸体,是在宿舍前的广场上发现的…………”珍珍说。 “啊啊,是这样的。他和我没谈多久,就出了房间了。”马克思说。 “恩?”珍珍问。 “‘不好意思,马克思。突然有点急事,能等我一会儿吗?’团长对我说。我提醒他外面很冷。他说大概10分钟就回来。”马克思说。 “……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就在屋里等他。可是……他一直没回来。”马克思说。 “是到发现他尸体的广场去了?”我问。 “也许吧,雪到是停了。不过还是很冷。”马克思说。 “你去找团长干什么?”我问。 “想要演出酷毙了的魔术,开销可是不菲的哦,说出来能吓你一跳。”马克思回答。 “所以说,就想多拿点出场费是吧?”珍珍问。 “酷毙了!所以昨天晚上,我才去了他的房间。”马克思说。 “居然还有这种,说话不脸红的人?”我心想。 “你说你昨天晚上是去和团长商量合同的事情是吧!”我问。 “对!半年前也提交了修改合同的申请,可是…………”马克思说。 “果真是这样?”我问。 “你……你说什么?”马克思问。 “我在问你,你真的,是去商量合同的吗?”我问。 “我,我从来不撒谎的。还有,你有我昨天晚上没去商量合同的证据吗?”马克思问。 “那看看这个吧!”我拿出了在团长室找到的关于马克思的合同。 “这、这是…………”马克思问。 “这是在团长室的书桌上找到的。合同金额,确实上涨了不少啊。”我说。 “那,那又有什么问题?”马克思问。 “问题在日期上,这合同上的日期是一周前。马克思先生,合同的商谈,早在一周前就已经结束了。”我说。 “酷…………酷毙啦!ok,告诉你,那天晚上,我是被团长叫去的。”马克思说。 “被叫去的?为什么?”我问。 “这个嘛,其实…………是私人问题啦甜心。”马克思说。 “马克思先生,难道说你…………”我问。 “可以的话,我不想谈这件事…………”马克思说。 “被团长叫去,是因为这玩意吧!”我拿出了在食堂发现的碎玻璃瓶。 “哪……哪找到的?”马克思问。 “肯定是在食堂啦!”我说。 “…………我真是有够粗心的。这个、这个,是掉下来摔碎的啦。”马克思狡辩说。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心想。“马克思先生!”我说。 “干、干嘛甜心?”马克思问我。 “这可不是摔碎的,你用这个瓶子敲了棉花的脑袋吧。所以才会被团长给叫去的对吧?”我问。 “酷毙啦!简直就是大魔术!其实……昨天吃早饭的时候,和这家伙干了一架。”马克思说。 “和腹语术师棉花先生?”我问。 “恩~对,是的。”马克思说。 “怎么吵起来的?人家棉花先生,可是人如其名呀。”珍珍说。 “不就是,为了亲爱的甜心。”马克思说。 “米莉卡?”珍珍惊讶的问。 “就那熊样儿,还想来追我的甜心!也不照照镜子!”马克思说。 “熊样?棉花先生?追米莉卡?棉花先生?”珍珍说。 “是,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所以我就给了他点颜色瞧瞧。后来团长就把我给叫去了。求都求不来的好机会啊。”马克思说。 “好机会?”我问。 “我去了他屋里,跟他说,请把甜心给我吧。团长就说了‘啊啊,行啊。’所以说,亲爱的甜心是我的。谁都不给!”马克思说。 “哈……哈……”我应付着笑着。 第96章 “看着心烦,所以就让他闭嘴了。”马克思说。 “让他闭嘴?”我心想。 “那个……怎么会……让人闭嘴?”珍珍问。 “甜心们好象还不知道,是利路,它一不在了,棉花他就不说话了。”马克思说。 “利路?”珍珍问。 “就是腹语术师的人偶。”马克思说。 “我说……人偶不会说话吧。”我说。 “所以,被那些警察带到这儿之前,我就把它偷偷的藏了起来。要让他开口了,可就麻烦大了。”马克思说。 “你把…………腹语术师的人偶,藏起来了?”珍珍问。 “啊啊,真痛快!”马克思说。 “那个……你把他藏哪儿了?”珍珍问。 “哦呀?甜心。你不会是对那家伙有意思吧?”马克思问。 “不是啦,棉花先生他,正到处找他呢。”珍珍说。 “酷~毙啦!让那家伙知道我的厉害。ok,其实我把他藏到团长室里了。你们不会是要去找了还他吧,甜心们。”马克思问。 “是的!谢谢你,马克思先生!”珍珍说。 “呼!有够爱管闲事的啊。”马克思说。 “什么啊,当初你就不该藏人家的人偶。”我心想。“那么我们先告辞了。还要再去马戏团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我对马克思说完就拉着珍珍走了。 第十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马戏团 我们再次来到马戏团正门前的时候,棉花先生已经不在那了。 “哎?棉花先生不在这里啦。”珍珍说。 “恩~本来我还有话要问他呢…………”我说。 “大概是太冷了,躲到帐篷里去了。”珍珍说。 “我们先去团长室找找那个人偶吧。”我说。 我和珍珍进了马戏团的帐篷。 “怎么样了?成堂?我们有没有深入了点呢?”珍珍突然问我。 “这个嘛,不太好说,大概,深入点了吧。”我说。 “不过呢,团长先生,他又受大家的爱戴,现场照片上,又没有凶手的脚印。真是迷团重重啊。”珍珍说。 “是啊。”我说。 “而且,米莉卡也走掉了。”珍珍说。 “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我问。 “没什么。”珍珍说。 我们边走边聊,进了团长室。 “老样子,还是这么乱糟糟的。既然这样,就算再不见了一张海报…………”珍珍坏笑着向墙边走去。 “别别别,不要了啦。”我忙拉住她。 “开个玩笑,马克思的海报我已经有了嘛。说起来,马克思先生他好象说过,他把利路藏到这屋里了。”珍珍说。 “对呀,那个腹语术师的人偶。快找找看。”我说。我找遍了房间,最后发现摆放奖杯的柜子底下,好象压着什么东西。“这是…………”我从柜子下拿出一个穿着蓝色西服带着红蝴蝶结的小人偶。它看起来有些像棉花先生。 “应该就是棉花先生的人偶利路吧。”珍珍说。 “有可能,过会儿拿去还他。”我说着把人偶给了珍珍。 “为什么要我拿着?”珍珍生气的问。可是这女孩子的视线很快转移了。她跑到衣架旁边,看着挂着的团长的衣服问我:“这个叫燕尾服吧。” “恩!”我点点头走过去,发现衣服口袋外面漏着半张纸条。“恩?衣服口袋里有张纸条……”我惊讶的说。 “哦~我来看看。”珍珍说。 “珍珍,不行啦。不可以随便掏人家的口袋的。”我忙阻止她。 “呜呜呜,就我是坏人!”珍珍低下了头。看来我语气是重了点。 “好啦,珍珍,我们去找棉花先生把利路还给他吧。”我说。 我们在食堂找到了棉花先生。 “啊,棉花先生!”珍珍兴奋的说。 “哦,恩,唔…………你好!”棉花先生依然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 “你也好,这里好冷啊。”珍珍说。 “是、是、是啊。”棉花先生回答。 “他也说冷呢,成堂!”珍珍对我说。 “一听到这个人说的话,就会觉得有种奇妙的力量………………想要打他!”我心想。“能聊聊案情吗?”我问。 “不,那个。我……怎么说,那个…………”棉花先生说。 “您什么都不知道吗?”珍珍问。 “我、我、我、我不知道……”棉花先生说。 “那个………………”珍珍刚想问什么。 “恩,我不知道…………”棉花先生直接回答。 “您在这马戏团有很长时间了吧?”我问。 “大、大概吧,4、4、4年多了。”棉花先生回答。 “我也好想进这个马戏团呢。托米先生又风趣,马克思又酷,米莉卡有漂亮…………”珍珍说。 “米莉卡吗?我……我……我和,和她,有点……合不来。”棉花先生说。 “啊?是吗?为什么?”珍珍问。 “……………………”棉花先生没有说话。 “奇怪,马克思说过他好象对米莉卡表达过爱意啊…………”我心想。 “啊,对了,这是棉花先生您的吧?”珍珍拿出人偶问他。 “不……不好意思,是,是我的。”棉花先生说。 “好的,给!”珍珍把人偶递给他。 “好了,珍珍,走吧!”我说。 “那么,我们就告辞了,棉花先生。”珍珍说。 “好……好的!”棉花先生说。 “喂,成堂!接下来去哪儿?”珍珍问我。 “恩,这起找一次那小丑……”我说。 “喂!站住!”突然背后传来声音,可又不是棉花先生的。 “刚、刚才,谁啊?”珍珍问。 “你丫看哪呢?这边这边!你他妈的谁啊?招呼都不打一个,他妈的。”棉花先生已经把人偶带在手上了。 “棉,棉花先生?”珍珍问。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的。我,我怎么会…………”棉花先生说。 “棉花个屁,看哪儿呢?这边这边!”那个人偶又在说话了。 “你…………你是……利路?”我终于反应过来了。 “别他妈叫错了,是利路殿下!好了,重来!”利路说。 “利路殿下!是吗?”我问。 “妈的,看哪呢你这猪头。”利路骂道。 “别,别这样,利路,别这样了。”棉花先生说。 “我还没说你呢!妈的,脓成这熊样儿!”利路骂道。 “对不起,利路。”棉花先生忙道歉。 “怎怎、怎么回事?成堂?利路不是腹语术师的人偶吗?”珍珍问。 “你丫说什么呐?跟你说了别他妈叫错了!”利路大声说。 “能聊聊案情吗?”我问利路。 “跟我说话看着我,这边这边。”利路说。 “别这样,利路。”棉花先生又要阻止他。 “闭嘴!你是说,团长被杀的那案子?”利路问。 “是的。”珍珍说。 “切,大惊小怪的。那只老狐狸,抠的要死,胡乱开个合同来哄人…………”利路说。 “别,别这样,利路。那个…………”棉花先生说。 “闭嘴!”利路说。 “两人终于小别重逢了,成堂。”珍珍说。 “听着,凶手就是那个肉麻的混蛋。嘿嘿!打到团长的,就是那个肉麻的混蛋。”利路说。 “马克思。加拉库蒂加?怎、怎么回事?”我问。 “别这样,利路。适、适可而止吧!”棉花先生说。 “你说什么呐!你丫的当时,不是也在场的吗?”利路说。 “在场?”我问。 “嘿嘿!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不过……”利路说。 “不过什么?”我问。 “妈的,想起来就烦。报酬又低,小丑又弱智,搭档还跟块木头似的。”利路说。 “搭档?棉花先生?”珍珍问。 “小妞,还有那边那废物。给老子听好,这地方怎么这么多废物男?”利路说。 “啊?”珍珍吃了一惊。 “不过呢,老子的马子……却在……这群废物中间。”利路说。 “老子的…………”珍珍说。 “马子?”我问。 “是米莉卡啦,那女的还凑合,对吧,棉花。”利路说。 “那、那个,我对那个……”棉花先生说。 “切~所以,老子决定了。我要结婚了,和我的马子。”利路说。 “结结……结婚!那个,您要和米莉卡结婚?”珍珍问。 “啊啊,是。好象对方也不反对!”利路说。 “的确有够心烦的,恐怖!”我心想。 “别、别、那个…………”棉花先生说。 “结婚有什么不好?老子乐意!”利路说。 “说……说得也是。”棉花先生说。 “是、是吗?”我心想。 “老子给我马子唱过情歌!”利路说。 “情歌?”珍珍问。 “老子可是男高音!听着,也让小妞你听听好了。恩哼!想~好好地~亲亲你的~美丽的~眼~球。”利路唱道。 “哎!调子不错!”珍珍说。 “歌词够臭的!”我说。 “那当然,老子唱的嘛!”利路得意的说。 “那个,恩,实在不好意思,利路他…………”棉花先生说。 “利路?是棉花先生您让他开口说话的吧?”我问。 第97章 “喂!你这混蛋。小律师,明天我要你好看!老子要让那个嚣张的耍猴的永远消失!”利路大声对我说。 “利、利路!”珍珍说。 “好了,就这样,法庭上见!”利路说完和棉花先生走了。 “啊,等、等一下……”我想叫住他们。 “成堂,他什么意思?”珍珍问我。 “大概是说,明天他要出庭做证吧。”我说:“快,珍珍,我们快点去看看还能不能收集到些什么证据了。一定要快!” 第十一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马戏团 从食堂到大门口,必须经过帐篷。 “哈啊……棉花先生和利路究竟是怎么了嘛?”珍珍说。 “谁知道……那人偶,他说看见了…………”我说。正在这时,一个东西窜了过来。“哇!这次又是什么?”我吓了一跳。 “吱吱吱吱!”原来是一只猴子。 “哇!它把我的徽章抢跑啦!”我大叫。茫然的站在那。 “啊!回过神来了?成堂!”过了好半天,珍珍问我。 “啊,恩……恩。那,那猴子,到底…………它把我的律师徽章抢跑啦!”我说。 “啊哈哈哈哈!律师先生不知所措的样子,被我看到了哦。”米莉卡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帐篷。 “米莉卡!”珍珍大叫。 “是,是你!那只猴子它……”我说。 “恩~别冲我发火儿嘛!”米莉卡说。 “可,可是,我的律师徽章…………”我说。 “呵呵,米莉卡会帮你们的啦!”米莉卡说。 “恩恩!”我点点头。我对这孩子也没有抵抗力。 “那只猴子,它叫鲁萨啦!”米莉卡说。 “鲁萨?”珍珍问。 “那只猴子叫鲁萨?”我问。 “恩!”米莉卡点点头。 “能帮我把律师徽章拿回来吗?”我问。 “鲁萨的话,米莉卡也没辙儿的啦!”米莉卡说。 “哎!”我叹了口气。 “鲁萨它,最喜欢把闪闪发光的东西,带回屋里去了。”米莉卡说。 “哎~真有意思。”珍珍说。 “那,能带我们去那猴子的房间去吗?”我问。 “这个嘛,最好是去问托米大叔啦。”米莉卡说。 “哎!为什么?”珍珍问。 “怎么说呢?鲁萨它不是米莉卡的朋友啦!因为猴子,它不是猛兽啦。”米莉卡说。 “啊~说的也是!”珍珍说。 “托米大叔?看来又要和那个小丑见面了。”我心想。 “那个……我想问一下棉花先生的事儿。”珍珍说。 “棉花先生?啊啊,就是那个总是和利路在一起的那个?”米莉卡高兴的说。 “在一起……”珍珍问。 “利路他说他想和米莉卡交往的啦!”米莉卡说。 “利路?”我问。 “恩,利路很好玩吧?说话又风趣,歌唱的又好,米莉卡,最喜欢他了。”米莉卡说。 “那个……棉花先生呢?”珍珍问。 “和棉花大哥没关系的啦。米莉卡喜欢的是利路。”米莉卡说。 “我头痛…………”我心里说。 “对了,米莉卡,他们有跟你求婚了吗?”珍珍问。 “求婚?……恩,还没有。”米莉卡说。 “哎!怎么会这样?好奇怪啊,成堂!”珍珍说:“马克思和利路都宣称。要和你结婚的啊。啊,不过,马克思他已经得到团长先生的同意了。” “啊啊,那家伙和团长约好了‘把女儿给我’。”我说。 “利路他好象还没有求婚。”珍珍说。 “啊~他们来求婚的话,米莉卡会很为难的。对了,珍珍姐。”米莉卡说。 “哎!什么?”珍珍问。 “珍珍姐,你觉得马克思和利路哪个比较好?”米莉卡问。 “可,可是……利路是人偶啊!”我说。 “米莉卡不会介意的啦!”米莉卡说。 “哈……哈……”我尴尬的笑着。“珍珍,我们去找我的徽章吧!”我对珍珍说。 “恩!那么米莉卡,再见啦!”珍珍说。 我和珍珍起身前往宿舍找小丑托米询问猴子的事。 “哎,张警官不在这里啊。”路过宿舍前空地的时候,珍珍突然对我说。 “恩~大概是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来。警察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我说。 我和珍珍进了宿舍楼,来到小丑托米的房间。 “哦!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的老兄!哈哈,‘山上有座庙’说得真不赖呢,老兄!”小丑大笑着对我说。 “真不赖呢!老兄!”珍珍也笑了。 “怎么,这次又有什么新的灵感了?好了,坐到那把奇妙的椅子上,慢慢的说来听听吧。”小丑说。 “啊?奇怪的椅子?难道说…………”珍珍问。 “哦,发现了?发现了?不愧是小姐您!冰雪聪明,一起开怀大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说着大笑起来。 “米莉卡她……有点怪怪的。”我说。 “米莉卡吗?是个好孩子,天真无邪。”小丑说。 “天真无邪……”珍珍说。 “那孩子生在马戏团,长在马戏团。外面的世界,几乎一无所知。”小丑说。 “跟春美一样。”珍珍说。 “对她来说,马戏团这个梦,就是现实。”小丑说。 “梦的世界?”珍珍问。 “猛兽的舞蹈,飞翔的魔术师,滑稽的小丑……这,就是她现实生活的一切。”小丑说。 “和腹语术师的人偶结婚,真是够现实的……”我心想。 “好也好,坏也罢。别问了。小丑,不知道这些!”小丑说。 “那个,您认识鲁萨吗?”我问。 “啊,那只猴子啊?”小丑问。 “我的律师徽章,让它给抢走了。”我说。 “啊~那年轻人最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了。啊,不过呢,千万不要追他。”小丑说。 “哎~为什么?”我问。 “啊~我知道了!莫追猴子!”珍珍说。 “bingo,小姐!”小丑大笑起来。“好了,不说这个了!那个,鲁萨它不是和米莉卡一家的吗?”小丑问。 “哪有一家啊?”珍珍说。 “也是,我带你们去它房间吧!”小丑说。 “哎~现在吗?”珍珍问。 “当然,走吧!”小丑说。 我们和小丑来到宿舍楼的三楼,房间上写着名字“阿库罗”。房间里堆满了垃圾。大部分都是闪闪发亮的东西。 “是这儿,怎么了?老兄。”小丑问我。 “喘~喘不过气……”我说。 “怎么搞的,才3楼就弄成这样?好了,就是这儿,阿库罗的房间。”小丑说。 “阿库罗?”我问。 “艺人阿库罗。巴特。今天他刚好不在。”小丑说。 “啊,你看那儿,堆了好大一堆废物。”珍珍说。 “老兄的废物大概也在那儿吧!拜拜!”小丑说玩就走了。 “再见,托米先生。”珍珍说。 “这些废物,是给那叫鲁萨的猴子,准备的玩具吧。”我说。 “对成堂也适用的啦。”珍珍说。 “下次再说。”我说。 “成堂,找到了,给你!”珍珍在垃圾堆里找到了律师徽章给我。 “谢了。恩?”我突然发现…… “怎么了?”珍珍问我。 “这是…………”我拿出一个戒指。 “戒指……”珍珍说。 “上面好象刻着字,l致m。”我说:“接下来,调查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能赢吗?明天的审判。”珍珍问我。 “不知道明天他们会怎么做证。”我说。“明天的证人……是托米吗?还是,那人偶…………”我心想。 “别担心!我们这边有魔术师在!”珍珍说。 “真是这样就好了…………”我说。 第十二小节 12月29日上午9点43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5候审室 我和珍珍去的时候,马克思已经在候审室了。他看起来一副忧郁的样子。 “早上好!”我忙过去打招呼。 “………………”马克思好象没听见。 “马克思先生?”珍珍轻轻叫他。 “……牛……牛奶。”马克思突然说。 “哎?”珍珍问。 “出……出场之前,如果不喝牛奶……我,我就心里不塌实啊甜心。”马克思说。 “出、出场?没关系啦,今天你只要坐着看就好啦。”珍珍说。 “…………说、说的是。”马克思说。 “成堂!马克思他紧张的不行啦。”珍珍说。 “…………这也难怪。”我说。 “我说!甜心们!”马克思说。 “怎、怎么?”成堂问。 “我飞进去好吗?”马克思问。 “什么?”我问。 “不,这种时刻,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登场的时候,就要把观众的心给牢牢抓住!”马克思说。 “别、别、别!被告飞进法庭,这算怎么回事?这玩笑也开的过火了点儿!”我忙劝阻。 “放心好了,就交给成堂就好了…………”珍珍说。 “啊!甜心!”马克思又说。 “又,又怎么了?”我问。 “你不来,飞飞看吗?”马克思问。 “………………………………”我没说话。 第98章 “从天而降的律师!光是这个,观众就能被你镇住。”马克思说。 “我,我说马克思先生,你就放心好啦。成堂?”珍珍突然看到我在发呆。 “就飞一次怎么样?”我心想。 就在这时,秘书官叫我们进法庭。我看了看表,马上就要开庭了……………… 第十三小节 1 12月29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二法庭 “那么……………………”法官重重敲了一下他的小木锤。看着我和宋冥检察官,故意拉长声音说。“呼哇!”法官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大声惨叫。 “搞什么鬼,法官大人?”宋冥检察官问。 “不,那个,被告人的姓名是叫‘田耿’吧…………”法官问。 “怎么?”我不知道法官为什么这么问。 “不过,被告不是那个…………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吗?”法官问。 “……是,那是艺名。”我忙回答。 “实际上,我孙子也是他的大fans!对大家来说,这么称呼也比较亲切些。”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小木锤,严肃的说:“那么,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审判,现在开庭!” “有没搞错?”我心想。 “宋冥检察官,请发表审判宣言。”法官说。 “…………别以为你赢得了我,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轻声说。 “哎?”我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法律可不承认什么灵媒杀人。那场肥皂审判,还未分胜负呢!”宋冥检察官挥舞着鞭子。 “…………还,还在对上次的案件耿耿于怀啊…………”我心想。 “我是绝对不会输的!因为,宋家的人,永远是完美的!”宋冥检察官自豪的说。 “宋家的人,真够纠缠不清的啊,成堂。”珍珍悄悄对我说。 “走着瞧陈成堂!这一次,一定让你罪责难逃!”宋冥检察官傲慢的对我说。 “我我,我有什么罪…………?”我问,随即挨了一鞭子,疼! “…………这就是,我的‘复仇’…………”宋冥检察官大声对我说。 “宋冥检察官的父亲…………已经不在了。”珍珍说。 “…………完毕,审判宣言完。”宋冥检察官说。 “那么,接下来,请第一证人出庭。”法官重重敲了下木锤。 “请让张警官出庭!”宋冥检察官傲慢的说。张警官走上了证人席。“薪水那么低,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警官。”宋冥检察官抱着膀子冷冷的说。 “没关系的说!自己可是斗志高昂的说!”张警官忙客气的回答。 “那么,请尽快将案件的经过说明一下吧。”宋冥检察官说。 “ok的说!”张警官说。 “那么,警官,请做证言。”法官说。 “案发当夜、大雪一直下到9点40分,很冷。那天晚上,马戏团全员都集中在帐篷里彩排节目。10点彩排结束后,就解散了。案件是10点15分,在宿舍前的空地上发生的。被害者是扑倒在一个很大的木箱上身亡的说。死因是,受到重击导致颈骨骨折而死。”张警官简短的介绍了一下案情。 “恩~是被人从背后杀害的。”法官轻轻点点头。 “这是被害者的解剖记录。”张警官向法庭提交了被害者的解剖记录。 “受理!”法官说着随意的翻了翻解剖记录:“‘平整的’钝器………………恩…………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对我说。 “是!”我忙回答,接着,我开始询问张警官。 “张警官,你刚刚提到雪?”我问。 “是,案发之前就停了。”张警官说。 “有留下积雪吗!”我问。 “下得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三厘米左右。积雪冻住了,一直残留到第二天。”张警官回答。 “雪………………迟早会变成案件的关键的…………”我低声自言自语的说。“张警官,你提到的被害者身下有只木箱是吗?”我问。 “没错!”张警官疑惑的说:“为什么被害者会抱着个大木箱呢?” “抱着木箱………………”法官也开始思考。 “的确是个有点奇怪的木箱…………”张警官说。 “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看样子是个很重的箱子,而且………………还上了锁……”张警官回答。 “上了锁…………”法官重复了一句。 “提起木箱,有什么疑问吗?”我想着…………“木箱里装了什么?”我问。 “我们发现木箱的时候,箱子是上着锁的。带回局里撬开一看…………木箱里…………发现了这个小瓶子。”张警官说着拿出一个小瓶。 “瓶子…………?警官,是个什么样的瓶子?”法官好奇的问。 “正如所见…………是调味瓶。”张警官憨憨的笑着。 “里面装的是什么?”我追问。 “是胡椒粉…………”张警官回答。 “胡椒粉?为什么会把这东西放到箱子里呢?”法官问。 “那么大的箱子,里面却只放了这么个小瓶子…………”我思考着………… “有点怪怪的啊…………”珍珍在助手席小声说。 “张警官,根据解剖记录上说,凶器是‘平整的钝器’对吧?”我问。 “没错!”张警官回答。 “那有没有发现该凶器?”我问。 “目前正在全力搜查中。”宋冥检察官在旁边说。 “恐怕…………是被凶手带走了。”张警官 “说的也是,并没有在现场发现凶器。”法官说。 “这也未必,也有被用魔术给抹杀了的可能。呜呜…………”张警官说。 “……今天的张警官,证言里一点空隙都没留下。”珍珍也发现这证言里没有破绽。 “必要的情报弄到手后,就让他打到回府吧。”我说。 “真对不住!刚才都还说‘斗志高昂’呢。”珍珍说。 “…………案件的经过已经基本明了啦!”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从张警官身上,也只能探听出这些来了…………”我小声说。 “‘这些’?就只有那个胡椒粉瓶吗?”珍珍问。 “那么,我要传唤下一位证人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哎?我的部分,就这么完了?”张警官问。 “…………对,你已经完了!”宋冥检察官摆弄着手中的鞭子冷笑着说。 “‘完了’、‘完了’的,听着真不爽…………”张警官小声嘀咕着。 “张警官,有劳你了!”法官敲了下木锤。“那么,宋冥检察官,传唤下一位证人吧!”法官说。 “请腹语师穆勉出庭。”宋冥检察官对法警说。 “穆勉吗?”我心想。 “利路君果然也来了…………”珍珍兴奋的说。 “证人,……姓名和职业!”宋冥检察官不耐烦的问。 “名字是利路,职业是男高音歌手。”穆勉手上的人偶说。 “等,等一下。证人不是叫穆、穆勉,职业是腹语术师的吗?”法官吃惊的问。 “你说谁呐!不是告诉你了是歌手嘛?好了,让你们见识见识。…………恩哼!审判审判~心慌慌~有罪无罪~真有趣~!”人偶利路说着唱了起来。 “………………”宋冥检察官微微皱皱眉头。 “……………………”法官也不知所搓的眨了眨眼睛。 “旋律同样美妙。”只有珍珍在赞美它,果然还是小女孩。 “歌词同样够臭。”我说。 “别…………别这样利路,怎么能在这…………”穆勉小声说了几句,结果挨了人偶几拳,这个表演看起来还真不错。 “你白痴啊!这种事儿,要先下手为强!出场就给他丫的个下马威!…………妈的,这都不知道,你就永远当你的二流艺人去好了!”利路说。 “艺人的想法,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珍珍说。 “……证……证人!刚,刚才…………?”法官莫名其妙的问。 “啊,那个,大家那个,可以那个,不用在意我………………”穆勉结结巴巴的说。 “可,可你是证人啊!”法官问,结果挨了宋冥检察官一鞭子。 “…………证人个人的事,深究无益。请尽快证言吧!”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彩排结束后,我和那个小丑一起出了帐篷。在宿舍前分手后,我就一直呆在空地前面。就是这样。后来,马克思从我面前走过,朝着空地去了。路过的就只有那家伙。凶手就是他!后来,警察来了,这时候,我才知道出事了。”没想到利路这个人偶竟然可以一口气说出这么大串话。 “马克思从你面前走过去了?你肯定吗?”宋冥检察官问。 “当然!礼帽、披风、还有胸前的白玫瑰!就是那家伙的三大标志,就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过去的!”利路说。 “等…………等一下!是和小丑一起出的帐篷吗?”法官问。 “没错。”利路回答。 “那么……那个小丑不是也有行凶的可能吗?”法官问。 “啊,说的也是…………”我心想。 “…………很遗憾…………小丑不可能是凶手的。”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为…………为什么?”法官问。 “这就是证据。”宋冥检察官拿出一顶礼帽! 第99章 “这是……礼帽?”法官问。 “这是在杀人现场发现的。…………被告人的物品。”宋冥检察官说。 “啊…………”我大吃一惊。 “彩排的时候,被告人是一定要带上这个的。如果小丑是凶手,就不可能掉落在现场了。”宋冥检察官说。 “…………恩…………不愧是宋冥检察官…………立证十分完美啊。”法官称赞到。 “当然……当然。那么,接下来交给你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用手指向我。 “是…………”我小声说,心想:“又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了…………”“证人!你刚刚说‘路过的就只有那家伙。凶手就是他。’那家伙,就是指马克思吗?”我问。 “没错,很明显,凶手就是他!就只有他一个人路过!”木偶大喊。 “恩!这样啊,的确很可疑。”法官点点头。 “法官大人好象认同了………………要和他强词夺理吗?”我思考着。“奇怪…………”我突然说。 “什么?”利路问我。 “只看到马克思一个人…………这不可能。”我说。 “我…………我插一句好吗?”法官说:“这位证人,除了被告人之外,还看到了谁呢?”法官问我。 “是立见团长!”我说。 “这是…………被害者…………”法官问。 “没错。如果他一直在空地前的话…………就不可能没见到去现场的立见团长。”我正沾沾自喜,突然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好疼! “……立间团长早在证人到达前就到现场去了。这还用说吗?”宋冥检察官高声说。 “你在说什么啊?团长当时,正在团长室和马克思谈话!”我忙回应她。 “那是被告人的信口开河!本来应该在团长室的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却被证人目击到了!”宋冥检察官说得很轻松。 “呜呜…………!”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恩…………看来,我们没有怀疑刚才证言的理由。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关键的矛盾。”法官说。 “怎么会…………”我小声说。 “说的没错………………不用理他,继续吧!”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利路…………好象对马克思怀恨在心呢。”珍珍对我说。 “是情敌嘛,都围着米莉卡转呢。还被马克思在脑门上来了一记。”我说。 “哎?不过,被打的不是穆勉先生吗?”珍珍问。 “…………呜呜…………你到底想些什么啊?”我对珍珍说。“警察大概是几点到的?”我问。 “那个嘛…………是啊…………喂,几点到的?”利路问穆勉,他又在演独角戏了。 “哎?啊,那个。大概是…………十点半过点…………”穆勉磕磕巴巴的说。 “十点彩排结束后,你就一直在空地前吗?”我问。 “是……是这样……这样……”穆勉回答。 “当晚天气很冷,如果没什么事,你在那里干吗?”我问。 “呜。哦…………实…………实际上…………”穆勉还没说完,就被木偶打断了。 “喂、猪头律师!你丫的什么语气!什么‘什么事’!说来听听!”利路问。 “比方说…………是在等什么人啦。”我暗示道。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利路问。 “反对!陈成堂!别把你的推测强加与人!”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可是!证人的心在动摇!”我高喊。 “恩,成堂。证人在正门前,究竟是在等谁呢?”法官问我。 “证人要等的人,只有一个!猛兽使米莉卡小姐!”我说。 “呜哇呜呜~”利路发出一阵怪叫。 “你当时就是在等米莉卡小姐回宿舍!我说错了吗?”我问。 “……………………”利路没有说话。 “是这样吗?”法官问。 “呜。不,不,……别问我……”穆勉说。 “老子等谁与你有屁相干?重要的是老子见到了谁!”利路愤怒的大喊。 “…………恩…………的确,说的没错。”法官说。 “哎………………听好了!证人他在那里并不是无原无故的!他在等米莉卡小姐!…………就是说…………除了米莉卡以外,谁路过了他面前,对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我说。 “呜哇呜呜~”利路又发出一阵怪叫。 全场哗然! “恩……的确,说的没错!”法官说。 “反对!你在说什么!证人分明目击到了被告人!”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可是!他却没有看到去现场的被害者!如此一来,他就也有看漏其它人的……”我还没说完就挨了一鞭子,但我还是忍着说完了最后三个字:“可能性!” “但是,你并没有证人在等猛兽使的证据!”宋冥检察官说。 “………………啊~啊。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快哉~快哉~告诉你。老子就是在等米莉卡!哇呀~”利路在旁边幸灾乐祸。结果也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少说废话…………”宋冥检察官说。 “证人,请你手清楚点。你当时是在宿舍门口等米莉卡小姐是吗?”法官问。 “正是如此!老子要向她求婚!”利路说。 “什么…………求婚…………!”法官大吃一惊! 全场哗然! “大惊小怪!这是老子的自由。”利路大喊。 “怎,怎么会…………我,我绝对,绝对不认可!”法官气愤的说。 “顽固的死老头儿!哇呀~”利路大喊!结果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你干的好事,把我完美的计划都给搅黄了。…………好了,就说说你的儿戏般的求婚吧。”宋冥检察官说。 “不就是求个婚,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子有礼物要送米莉卡。那东西,就一直在老子口袋里装着。当然,那天晚上也带了………………结果没送成,到现在都还装着。”利路说。 “求婚…………你要求婚…………”法官惊讶的看着利路。 “你烦不烦!别他妈小看人偶!”利路愤怒了。 “咳~~…………看来我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法官自嘲的说。 “你才知道啊!”利路说。 “藐视法官,胆子不小………………”我心想。 “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咳~~”法官叹了口气。 “利路,你说要送给米莉卡的礼物是什么?”我问。 “这还用说!当然是能配得上我夺目耀眼的米莉卡的东西啦!”利路说。 “好了快说,到底是什么!”宋冥检察官有些不耐烦的说。 “说了别吓倒到!…………是订婚戒指!”利路说。 “订婚!戒指!”法官和宋冥检察官同时大声喊了出来。两个人吓得嘴都合不拢了………… “别别…………别胡闹!儿戏!简直就是儿戏!”宋冥检察官一脸窘态,随即她把鞭子绷得紧紧的。 “就算拼死挨上一鞭子,也要追问到底吗?”我心中暗想。“这哪是什么儿戏,简直就是历史性的瞬间!人偶居然,向人类求婚………………”我鼓起勇气终于说出了这些,随即被宋冥检察官一鞭子抽在脸上,疼! “…………轮不到你说话。”宋冥检察官愤怒的对我喊。 “不,我也赞成辩方律师的意见。…………证人,请你修正证言。关于…………那枚订婚戒指。”法官一脸严肃的说。 “咳~~都他妈是一群死较真的人!好吧,老子要送她订婚戒指。”利路说。 “那戒指放在谁的口袋里?”我问。 “废话,当然是老子的口袋了!这家伙可不是个装饰!…………小看老子!”利路气愤的说。 “实、实在是…………抱歉!抱歉!”穆勉也觉得人偶那么说很过分,忙帮它道歉。 “你道个屁的歉!该道歉的是那边!”利路一顿小拳头打在穆勉的脸上。 “是吗…………我该道歉吗?对了,那东西…………”我心里想着,“请等一下,证人。”我高声说。 “有…………有什么事情吗?”穆勉问。 “你想干嘛?”与此同时,利路竟然也能开口说话,真是神奇。 “见过这玩意儿吗?”我掏出从马戏团宿舍的三楼鲁萨的房间找到的戒指问利路。 “啊!那,那………………那不是我的吗?还给我,你这个小偷!”利路看到对我大喊大叫。几次要冲过来。 “刚才,你好象这么说过。‘结果没送成,到现在都还装着。’,那为什么会在我手里?”我大声质问。 全场哗然! “这是怎么回事?”法官敲了敲木锤让全场肃静下来后,问利路。 “…………那,那个嘛…………喂,棉花!到你了。”利路对穆勉说。 “哎?这,这不好吧利路………………”穆勉回答。 “我是在鲁萨的房间里找到这玩意儿的。”我说。 “鲁萨先生…………?究竟是谁啊?”法官问我。 “哈!就是那只又脏又臭的猴子!”利路在旁边插嘴。 “证人…………请你嘴里干净点。”法官表露出怒意。 “那个,鲁萨它…………的确是只猴子。”我忙解释。 “啊,是,是这样吗?”法官又吃了一惊。 第100章 “鲁萨有个收集会发光的东西的嗜好。”我说。 “发…………发光……?”法官问。 “证人!这枚戒指,是什么时候被盗的?”我问。 “…………那…………那个嘛…………就是…………就是在,案发…………当夜…………”穆勉回答。 “什…………什么!”宋冥检察官的汗都下来了,看来这的确是关键的地方。 “再详细点儿!”我继续施压。 “…………就是在…………马克思去了空地…………之后…………”穆勉回答。 “就是在被告从你面前路过的时候对吧?”我问。 “…………哎…………啊…………唔…………是的。那个,他路过后…………戒指那个…………这个…………我一看…………鲁萨突然窜到我身上…………之后就…………”穆勉说。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和案件有个屁的相干!”利路问。 “…………不,有很大的相干。证人!”我微笑着,我知道我抓住了一些什么。 “老子不叫他妈的什么证人!老子叫利路!”利路抗议道。 “那么利路,戒指被抢走之后,你做了什么呢?”我问。 “这不是废话嘛?当时是去追那只猴子了!”利路说。 “可是,却没有追上…………?”我问。 “还不是怪棉花?笨得跟猪一样!在雪地里摔了一跤,让它给跑了。”利路说着挥拳打向穆勉的脸。 “还真实够倒霉的…………”法官说。 “…………但是,这就证明了问题。”我自信的说。 “问…………问题…………?什、什么问题?”宋冥检察官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她在明知顾问,还想死撑到底。 “证人的证言里,有很大的矛盾!”我说。 “矛…………矛盾!”宋冥检察官问。 “刚才,证人这样证言过!‘直到警察到来之前,一直站在空地前。’可是!证人却去追了那只猴子。那时候,空地前空无一人!”我说。 “什么!这,这个…………你在说什么!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尽量大声喊为自己壮胆,但随后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这位证人,并没有一直停留在空地前…………那么,也就是说!也有可能有其他人到过现场!”我大声说。 全场哗然! “…………”法官敲着小木锤刚想说肃静,却被宋冥检察官打断了。 “反对!那…………那说来听听!陈成堂!这个人偶师,他到底看漏了谁?”宋冥检察官问我。 “反对!很明显,他就没有看到被害者立见团长!”我说。 “可是!他目击到被告人的事实并没有改变!”宋冥检察官说。 “这位证人在撒谎!因为,他对被告怀恨在心!”我说。 “…………恩…………辩方律师说的有道理。这位证人,的确对马克思先生怀有敌意。”法官认同了我的观点。 “…………那…………那又怎么了?老子才没有那么小心眼!我就是看到了!那个肉麻恶心庸俗的小瘪三!”利路说。 “保险起见,请你证言一下有关目击到的人的情况。”法官说。 “哈!说一百次都一样!”利路说。 “真这么想?这就是人偶的可悲所在………………”我心想。 “有第一句谎话,必定会有第二句………………”珍珍说。 “说的没错,一口气把它逼上梁山!”我说。 “恩!”珍珍点点头。 “我承认我是在等米莉卡。不过,我敢肯定那家伙绝对去过空地。是我到达那里,大约五分钟后的事情。我和他说晚上好,那混蛋居然不理我。反正,那家伙就是马克思。绝对错不了!老子看得清清楚的,那家伙的庸俗的三点式!”利路说。 “…………恩…………”法官轻轻点点头。 “后来,那只猴子鲁萨就出现了,是吗?”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离见到那家伙还不到一分钟。”利路说。 “然后,戒指被抢,你就追了上去…………”我说。 “到你回到原地,中间过了多长时间?”法官问。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利路问穆勉。 “大…………大概有5分钟…………我想…………”穆勉回答。 “被害者就是在这五分钟时间里去了空地的。”宋冥检察官说。 “…………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你和马克思打招呼说‘晚上好’?”我问。 “你这猪头说什么屁话!早上是‘早上好’!中午是‘午安’!晚上是‘晚安’!…………对吧?”利路问。 “………………………………”穆勉呆呆的站在那。 “喂,你丫的哑巴了啊,棉花?你不是应该捧哏‘不对啦利路,晚上是‘晚上好’’的吗?”利路对着穆勉的脸一顿拳击。 “啊,对……对不起。利路。”穆勉怯声回答。 “证人!请不要在这里表演。”法官重重的敲了下木锤,制止了穆勉的独角戏。 “所谓艺人,就要活到老演到老!他妈的外行!”利路说。 “这证言,总觉得怪怪的。”我心想。“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问。 “奇怪什么?”利路问我。 “你居然会和马克思打招呼,不可能的吧?”我说。 “说,说什么屁话?”利路说。 “同伴见面打个招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宋冥检察官问我。 “不是,那个…………”我刚想说话,却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胡说八道之前,先让我看看证据!这个社会讲的就是证据…………在学校没人教过你?”宋冥检察官问。 “只好试试看了…………”我小声说。 “辩方律师,有没有证据提交?”法官问我。 “证人,你在案发当天,曾和马克思发生过争执吧?”我问。 “…………争执?”宋冥检察官问。 “就为了米莉卡。”我说。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拌了两句嘴………………”利路说。 “拌了两句嘴就能把这玩意拌碎了?”我说着拿出那碎了的玻璃瓶。 “哇呜呜~~~”利路怪叫道。 “当天早晨,你被马克思用这玩意狠狠的敲了一下是吧?”我问。 “什、什么?这…………分明是故意伤害罪!”法官大叫道,结果挨了宋冥检察官一鞭子。 “…………在此之前,被告会先被判杀人罪。”宋冥检察官说。 “案发当天,被告曾和证人大打出手!而且,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和解的问题!此外,请试想一下这位证人的性格!qisuu奇书他根本就不可能和被告说‘晚上好’!”我说。 “哇呜呜~~~”利路怪叫道。 “反对!那么,你是说这位证人在撒谎了?为了让他认罪,才说见到了被告?”宋冥检察官问。 “老…………老子从不撒谎!因为……………”利路想要辩解。 “到此为止!成堂!”法官大声叫我的名字。 “在!”我忙回答。 “那么,我来问你一句。这位证人说他见到了被告,你是怎么想的?”法官问我。 “证人他,确实见到某人。所以才打了个招呼说‘晚上好’。”我说。 “…………用小脑想想都知道!”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不过,证人却知道那个人,并不是马克思。”我微笑着说。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见到的是马克思,他就不会打招呼了。…………这样一来,答案只有一个。证人见到的,不是马克思。所以,利路和那个人打了招呼。说‘晚上好’………………”我微笑着说。 “呜………………”利路没有吭声。 “究竟…………究竟是…………”宋冥检察官问。 “证人打招呼的人…………究竟,究竟是谁?”法官问我。 “性情如此恶劣的证人,特地要打招呼的人,只有一个。”我说。 “当然是米莉卡了!”法官说。 “不…………不,不是的。如果是她,戒指就早就送给她了。”我说。 “啊。说的也是……”法官说。 “…………立见团长,被害人本人?”宋冥检察官问。 “当然,就是这样!”我很肯定的点点头。 “………………”利路一脸愤怒。 “你见到的人,是被害者立见团长先生!所以你才打了招呼。…………我说的没错吧?”我高声问。 “……………………”利路还是没有说话。 “怎么样,利路?”我问。 “哇呜呜~~”利路怪叫着倒下去。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法官敲了敲木锤问。 “等,等一下!没错,刚开始我的确以为是岳父!可是!可是!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马克思!”利路说。 全场再次哗然! “到这里,我们先来整理一下思路。证人他,在现场也就是空地前,确实见到了一个人。问题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还是马戏团团长立见先生呢?”法官问。 “原告方主张,这就是被告人!事实证明,证人他确实看到了被告的三个标志!”宋冥检察官说。 “三个标志…………?” 第101章 我问。 “你丫还没记住呐!猪头加健忘,好了,大家一起来…………哇!”利路没说完就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礼帽、披风、还有胸前的白玫瑰…………”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礼帽和披风?这些玩意儿,我一样可以穿!”我说。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证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颠来倒去的强调三点式。就是说,除此以外他什么也没看到!这样一来,证人所见到的人影………………其实是,穿着马克思衣服的立见团长!”我说。 “呜……………………”宋冥检察官没说话。 “宋冥检察官!”法官大声说。 “……………………”宋冥检察官没说话。 “你有证人所见到的就是被告的确凿证据吗?”法官问。 “这,这个………………”宋冥检察官回答不出来,看来她并没有确证。 “…………这样的话,现在还无法下判决。”法官说。 “好!终于摆脱困境了………………”我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 “……………………实在不好意思。想回家还早着呢,陈成堂!”宋冥检察官突然冷笑着对我说。 “…………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我想让这位证人说明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案发当晚,曾经有个人去过空地。…………现在答案已经揭晓。接下来………………”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接下来?”法官问。 “将传唤下一位证人!”宋冥检察官说。 “什…………什么!”我大吃一惊。 “法官大人!原告方的立证,现在才真正开始!我将会给大家一个无可厚非的答案!除了马克思。加拉库蒂加,谁都不可能行凶!”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我知道了。那么现在,我宣布暂时休厅十分钟。原告方,请做好证人那边的准备。………………那么,现在休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十四小节 12月29日上午11点5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五候审室 “甜,甜心们!我先声明,我真的没有到过现场!”马克思看起来非常紧张。 “那…………案发当时,你………………?”珍珍问。 “昨天就说过了,我在团长室。当时,团长出去了。对,他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马克思说。 “团长先生…………当时,是去现场吗…………”珍珍问。 “当然,这是肯定的。”我说。 “不过…………团长先生,当时穿着马克思先生的衣服吧?”珍珍问。 “没错甜心!我想起来了!当时,我是穿着演出服去团长室的!后来,就把衣服脱了放在那里了。”马克思说。 “…………也就是说?”珍珍问。 “如果团长随手借走的话,就能化装成马克思…………”我说。 “酷毙啦!非常之可能!”马克思忙说。 “哎~~~是这样啊………………”珍珍恍然大悟。 “不过………………甜心?为什么团长,要穿我的衣服呢?”马克思问。 “哎………………?”这个问题我到是没想过。 “还有,在现场好象只发现了礼帽。那披风…………?披风到哪儿去了?”马克思问。 “呜……………………”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 “哎~~~马克思先生,脑子转的真快。”珍珍说。 “小菜一碟,是当魔术师呢还是当总理…………让我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马克思听到珍珍夸奖一下变得不可一世了。 “好酷啊…………”珍珍兴奋的说。 “酷毙啦!谜团越来越深了………………”我心想。 第十五小节 12月29日上午12点06分地方法院第二法庭 “那么,现在再次开审!………………宋冥检察官,交给你了。”法官敲了下他的小木锤。 “…………那么,我就传唤证人了。请目击了整个案件的可怜的小丑…………托米出庭!”宋冥检察官说。 “为什么是‘可怜’的小丑………………?”我心里想。 “证人,…………职业和姓名!”宋冥检察官冷冷的问。 “……………………”小丑没有说话。 “…………………………”宋冥检察官也没有说话。 “…………………………”小丑还没有说话。 “………………职业和姓名!”宋冥检察官忍不住了,狠狠的抽了小丑一鞭子。 “怎,怎么了?证人,身体不舒服…………?”法官关切的问。 “不…………那个…………我,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场合…………说点什么来轻松一下呢?”小丑说。 “你你,你在说什么!这里可是法庭,这里不需要什么幽默!职业嘛…………,一看就大致知道了,请说出你的姓名。”法官说。 “………………啊,对了!这么说怎么样?‘老妈,裤子破了!’‘又来了?’…………如何!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奇-書∧網小丑大笑起来。 “…………………………”全场除了小丑的笑声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日历谁的?卡伦的?…………!怎样?怎样?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大笑起来,结果被宋冥检察官恨恨抽了一鞭子。 “…………姓名!”宋冥检察官不耐烦的问。 “我叫田松…………是演小丑的。”小丑说。 “当天晚上十点十五分左右,证人目击到了案发经过。…………没错吧?”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小丑说。 “那么证人,请证言一下你所看到的。”法官说。 “谨尊诏命!哈哈哈哈…………”小丑说。 “这里不需要幽默!”法官严肃的说。 “…………是。”小丑沮丧的说。 “托米先生,好可怜…………”珍珍说。 “其实我也很清楚,我的幽默感是很不够的。十年来,让观众发自内心的大笑,从来没有过!不管说什么,受人欢迎的都是那个俗不可耐的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大家都不笑,自己一个人傻笑,都已经成了毛病了。不过呢!并不是我没有努力去尝试!不能引人发笑的小丑!看来我…………真的是个无用之人。今天还是如此,准备了让大家狂笑不止的笑话,可是…………被这种气氛感染,什么也想不出来了!大家,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小丑越说越气愤。 “……………………”法官半天没出声。 “……………………”宋冥检察官也一声不吭。 “…………那个,让我询问这些吗?”我问。 “…………证人。”宋冥检察官严肃的说。 “哎?”小丑问。 “你的故事等到审判结束后我会慢慢再听的。所以,现在先说说案情吧。”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真的吗?你,你会听我说吗?”小丑马上露出笑脸。 “我可没说是我,我会叫手下的刑警来往死里笑的。”宋冥检察官诱惑道。 “我,我知道了!那么…………我就说了!”小丑马上变的精神焕发。 “哭命的张警官…………”我心想。 “那么!请重新证言。”法官说。 “好!那我就说了!案发当晚,彩排结束后,我就直接回宿舍了。那天实在是累的可以。躺下之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我看到了两个人影!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那正是团长和穿着披风的马克思!转眼之间…………马克思把团长给打翻在地了!”小丑说。 “…………恩、恩…………如果真的目击到了这一幕,就尘埃落定了………………”法官说。 “这是当然…………不可能有错的…………”宋冥检察官说。 “不过…………这位证人那个…………”法官问。 “…………有什么事儿这么好笑的吗?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随便笑笑啦!”小丑一边忍着笑一边说。 “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我说。 “成堂,如果没发现什么矛盾可就完了…………!”珍珍对我说。 “我知道。”我说。 “对了,律师!”法官突然说。 “在!”我忙说。 “这位证人,放任他发言的话有可能会扰乱法庭秩序。再三嘱咐你,千万不要对他做无谓的威慑。”法官说。 “啊哈…………是!”我忙说。 “…………你要是罗嗦个没完,就给你点小小的惩罚。”宋冥检察官笑着对我说。 “…………要惩罚的话惩罚托米就行了。”我心想。“证人,你刚刚说下意识的看了窗外…………?”我问。 “那是当然!既不是‘遗失’,也不是‘仪式’、是意识…………!”小丑嘿嘿直乐。 “…………证人!”法官严肃的说。 “呜呜…………这也不行吗…………”小丑委屈的说。 “怎么办?再试探试探吗?”我心想。“为什么你要看窗外?”我问。 “什、什么啊!小丑就非得要道理才能看窗外?”小丑问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第102章 不过…………你昨天,好象说过…………‘刚要钻进被窝,就听见了一声巨响。咚的一下…………’”我说。 “………………啊啊,没错没错!………………是这样!”小丑好半天才大笑着说出来。 “啊…………‘这样’…………?”宋冥检察官诧异的问。 “法官大人!这位证人,是听到了巨响才看了窗外的。根本就不是下意识的!”我说。 “本来就是!‘咚’的一下!我不是说了吗?”小丑说。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根本没说过!”宋冥检察官说。 “…………好了,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请修正你的证言!”我说。 “…………恩…………我知道了。证人,请修正你的证言。”法官说。 “这样一来…………形势就变了!”我心想。 “好吧,当时窗外很吵,所以就看了一下。满意了吗?”小丑说。 “恩!证人,你看到了立见团长被打的瞬间?”我问。 “那是当然!是黑暗马克思。”小丑说。 “什么啊,我没听明白………………”我心想。“殴击被害者的凶器是什么呢?”我问。 “凶器?那我可不知道了。那个嘛,没有在现场找到?”小丑问。 “不是啦不是啦。你不是目击到案发现场了吗?”我问。 “啊,那个…………是吗?恩~…………好象是…………不行了啦,我没有看到凶器。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小丑狂笑着。 “托米先生!你到底有没有看到行凶的一刹那………………”我问。 “反对!法官大人早就说过了………………不要做无谓的威慑。如果要攻击这位证人,你就得拿出证据来。如果你拿不出来………………惩罚就是…………”宋冥检察官说着甩了甩她的鞭子。 “太太太,太夸张了吧?”我心想。 “好了,怎么样?陈成堂!你有说明证人没有看到行凶的那一刹那的证据吗?”宋冥检察官冷笑着问我。 “当然有证据!”我说。 “能让我见识见识吗?”宋冥检察官冷笑着问。 “…………当然可以,证据就是…………证人的证言!”我说。 “…………什、什么意思,辩方律师?”法官问我。 “托米先生说,他听到‘咚’的一声打到人的声音。”我说。 “恩~…………是说过。”法官说。 “可是,托米先生刚才却这样证言道:‘转眼之间……马克思把团长给打翻在地了!’…………如果是听到打到人的声音才往窗外看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看到行凶的那一刹那!”我说。 “你又不在现场,你凭什么肯定?”小丑问我。 全场哗然! “这是这么回事?证人!”法官敲了敲木锤示意大家肃静后问。 “哎…………那个…………正、正在考虑中。”小丑说。 “…………这里不需要幽默。”法官说。 “我…………我是在回忆啦…………”小丑说。 “太好了!成堂!”珍珍松了口气。 “…………这种类型的证人,马上会修正自己的记忆的,为了让自己受到关注。…………虽说并没有恶意。”我说。 “那个…………”小丑说。 “想起来了吗?”法官问。 “哈。…………果然,和一开始想的一样。”小丑偷笑着。 “一开始?”我问。 “我往窗外看的时候…………团长,已经倒下了。为了和检察官配合,所以思维有点混乱…………”小丑说。 “宋…………宋冥检察官!你,你又操纵证言…………!”我心想。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那么证人,就是说你并没有看到被告杀人的瞬间?”法官问。 “是,是的…………等我往窗外一看已经是aftercarnival了。”小丑回答。 “after什么?”法官问。 “是‘事后祭奠’了,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小丑大笑道。 “证人!”法官一脸怒气。 “在…………在!”小丑说。 “你没有看到行凶的瞬间。可是,却看到了凶手了是吗?”法官问。 “没没没,没错!倒地的团长身边,站着一个人影!”小丑说。 “那么,请你证言一下有关这个‘人影’的情况。…………但是!如果,你再玩什么幽默的话…………我个人就要让你好看了。…………请你注意一点。”法官说。 “…………是。虽然距离稍微远了点,可是,那就是马克思!因为,我看到了那个庸俗的标志。礼帽、黑披风。全都齐了,标志。脸形也像,肯定就是那男的没错。披风随风摆动,没看清是拿了什么。”小丑说。 “恩…………看来,证人在现场看到的,的确是被告。”法官说。 “虽然有点没头没脑的…………但这么一来,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宋冥检察官说。 “…………说的没错。这样一来,那就…………”法官说。 “马克思他…………真的去了现场…………?”珍珍问。 “他本人说没去过。………………唯今之计只有信任他了。”我说。 “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你当真目击到了吗?”我问。 “我已经跟你说了,错不了。我的眼睛,可是像老鹰一样锐利!”小丑说。 “…………老鹰在晚上好象看不见东西…………”我心想。 “…………而且,还不光如此!”小丑说。 “你说你看见了马克思所有的庸俗标志……?”我问。 “那是当然,礼帽和披风。”小丑说。 “………………托米先生。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庸俗标志…………可是有三个哦。”我说。 “三个…………?”小丑问。 “好了,大家一起来!”珍珍突然大声喊。 “礼帽,披风…………白玫瑰!”全场异口同声的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证人他当然看见了,只不过忘了说而已。”宋冥检察官对我说。 “…………………………”小丑没说话。 “没、没错吧?证人。”宋冥检察官问。 “………………………………3.141592613254634234978192370892620345………………”小丑乱叫着。结果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听见没有,我叫你说‘是’!”宋冥检察官说。 “到此为止!…………证人的目光,明显在回避!”法官说。 “托米先生!你好象没看见玫瑰啊?”我问。 “…………老实说…………那家伙胸前,根本就没戴什么玫瑰………………”小丑说。 “反对!当时现场很昏暗!只不过是看漏了而已!”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但是,证人他连人影的轮廓都认出来了!而且玫瑰是白色的!根本就不可能看漏!”我说。 “反对!胸前的白玫瑰,也有可能是在和被害者争斗的时候掉落的!”宋冥检察官说。 “照你这么说,现场附近就应该有发现白玫瑰!”我说。 “辩方律师!胸前的白玫瑰,真的这么重要吗?”法官问我。 “这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宋冥检察官说。 “……………………的确是些鸡毛小事…………但是,真相,往往就是从这些小细节里显露端倪的。”我心想。“…………无论何时,都是如此!法官大人!请回忆一下利路的证言。‘老子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庸俗的三点式!那肉麻的三点式,就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过去的!除非是猪,才会看错那庸俗的三点式。’利路目击到了,马克思的第三个标志!可是这位证人,却说没有玫瑰!矛盾很明显!”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的确,是不可取,并不是些鸡毛蒜皮。”法官把木锤重重敲打了几下,示意全场肃静。 “法官大人!请你忘记白玫瑰,回忆一下其他的证验!证人看到的,肯定就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没有必要继续审理了!…………快下判决吧。”宋冥检察官说。 “法官大人!就算是再小的细节,也不能放过!”我忙说。 “……………………老实说,我也觉得这位证人有问题。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法官说。 “呜呜………………一把年纪了…………”小丑听了很沮丧。 “…………我已经决定了。这位证人所目击到的,99%就是被告。但是!却还有1%的反驳余地!…………那么,就请证人做最后一次证言。”法官说。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惊讶的说。 “既然证言中有矛盾………………就不能下判决。”法官说。 “…………判决…………!”我心想。 “成堂,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珍珍小声对我说。 “绝对错不了!还是那句话,他根本就没戴什么白玫瑰!不过,其它的标志,是绝对没错的。尤其是那顶礼帽,我见到过的!直到离开现场后,都一直带着!”小丑说。 “辩方律师,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第103章 法官说。 “只有…………一次吗?”我问。 “不允许威慑证人。这位证人所看到的,是否有矛盾?只允许你举一次证证明这个。”法官说。 “机会只有一次…………不允许威慑…………”我心想。“我知道了。…………这已经绰绰有余了!证人,你说的礼帽…………是这个吗?”我说着拿出在案发现场被发现的礼帽。 “对!就是这个!那家伙戴的就是这个!”小丑说。 “你确信吗?”我问。 “有人会连这个都看错的吗?”小丑自信的说。 “是吗…………”我问。 “还,还有什么问题?”法官问。 “宋冥检察官,这顶礼帽,是在哪里发现的呢?”我问。 “这还用问!在杀人现场。…………………………现、现………………现场…………?”宋冥检察官的笑容渐渐凝固了。 “当时礼帽落在了杀人现场!可是,证人!你刚才明明白白证言过!‘凶手,在离开的时候还戴着礼帽’!”我说。 “骗………………骗人!!!!”小丑大喊。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我说,证人!”法官忙敲锤子维持法庭秩序。 “在,在!”小丑说。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一把年纪了,却满口的胡言乱语!”法官说。 “不…………不,那个………………奇怪~”小丑在那自言自语。 “奇怪的是你的眼睛、记性、还有其他的一切!”法官严厉的说。 “…………………………什、什么!什么!大家都欺负我!罢了,不听我的笑话也就罢了!不过!我的,我的记性和眼睛,比老鹰还敏锐!搞什么搞,坐在最高的那个座位上的老头一样的那个!至少,我比你要年轻多………………了!”小丑显的特别激动。 “………………………………”全场压雀无声,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到。 “……………………好了!证人!你你、你说什么…………!”法官沉默了半天才问。 “我说了!我就是看到了!那就是马克思!胸口也没戴什么屁玫瑰,但就是戴了礼帽!就是看到了!”小丑说。 “…………开始耍起赖来了。”珍珍说。 “越来越让人看不下去了。”我说。 “他就是戴着礼帽…………离开现场了!”小丑说。 “离开…………现场?”我心想。 “怎么了?成堂。”珍珍问我。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觉得怪怪的。…………证人?”我说。 “干什么!”小丑问。 “刚才你证言过‘离开了现场’……凶手他,是怎么离开的现场呢?”我问。 “哎~~!不,不是…………那个嘛…………那个。怎,怎么离开的现场………………是吗?”小丑说。 “反对!现在讨论的是证人所看到的是谁!”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但是,证言里却满是矛盾,根本说不通!”我说。 “呜~~~………………”宋冥检察官半天没说话。 “…………说的是。关于那个,就来听听证人是怎么说的吧。…………好了,可以了吗小丑先生?”法官问。 “别…………别拿我当小孩!反………………反正是离开了,没什么‘怎么离开’的。当然就是,那个………………就象平常一样走开的!”小丑说。 “………………你坚持这么说?”我问。 “恩?”小丑问。 “………………真是有够费解的………………辩方律师,从刚才就一直揪着一些小细节不放。你有凶手没有离开现场的证据吗?”法官问。 “请看看这张照片。………………问题在于,积雪上留下的脚印。”我拿出一张刑警在现场拍的照片。 “脚印…………?”法官问。 “照片上,的确拍下了被害者的脚印!…………可是,却没有凶手的脚印!”我说。 全场哗然! “…………好了,托米先生。凶手究竟是怎么离开现场的呢?”我问。 “呀呀………………呀呜呜呜………………”小丑吱呜了变天也没说出来。 “法官大人!可以断言,这位证人的证言,完全无法采信!这位证人的话,应该从证言记录中全部删除!”我说。 “…………说的也是。这位小丑的确,无法让人接受………………”法官说。 “等等等,等一下…………不管走到哪里,大家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啊,那好!就说给你好了!事情的真相………………”小丑大叫。 “等一下!…………你要说废话我饶不了你!”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小丑一鞭子。 “一点也不疼!…………我决定了,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我和你,现在彻底决裂!事情的真相!”小丑倔强的说。 “怎…………怎么搞的,又开始一团糟了………………”珍珍说。 “托米先生!”法官说。 “哦……哦哦哦!”小丑回答。 “你…………到现在为止,一直都在撒谎吗?”法官问。 “什什、什么啊!也不是啦,不过………………”小丑说。 “不过?”法官问。 “在凶手离开现场这点上…………稍稍有点不同。那边的拿着鞭子的检察官说叫我不要证言!”小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请安静一下!宋宋宋,宋冥检察官!你你你,你这是………………”法官问。 “法官大人!如果你听到了这位证人所说的事情的真相…………你也一定会持有和我相同的观点的。”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什…………什么?”法官问。 “笑不起来了…………哈哈!”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够了!总之说来听听。…………对!请你证言一下所谓的事情的真相!”法官说。 “哼!听了可别吓一跳!”小丑说。 “但是,也别笑出来!”宋冥检察官说。 “没错,这是‘托米看到了’的转折点。刚才的证言里,全都是事实!我看到了,团长倒了下去,马克思就站在旁边!既没有戴白玫瑰,而且还戴着礼帽!后来…………我看到…………那、那家伙他…………飞走了………………这可是真的哦!那家伙…………飞起来了!飞到空中去了,呼啦啦的………………然后,就这样消失在黑暗的空中了!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脚印!…………因为,他是飞走的!”小丑说。 “………………完毕。”宋冥检察官说着幽雅的鞠了个躬。 “…………………………”这是什么证言呀,我脑中一片空白。 “………………………………”法官听完也没有说话。 “…………………………”全场再一次鸦雀无声! “啊…………那个。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确是世界级的魔术师。但是,飞着离开现场…………就算是他,也做不到。”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说………………说的没错…………”法官说。 “为什么?都相信了我其它的证言了!为什么,这最最美妙的部分却不相信我!”小丑气愤的问。 “…………恩、恩………………我也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位证人的证言…………你有什么看法?辩方律师。”法官问我。 “…………这么荒诞的事,却没有拿来开玩笑。”我说。 “也就是说…………你认为,证人他说的是真的?”法官问。 “大…………大概是的…………”我说。 “等,等一下成堂!照你这么说,他真的会变魔术吗?”珍珍问。 “糟了!这么一来…………”我说,结果被抽了一鞭子。 “白痴看到白痴在白日梦里看到了另一个白痴的白痴…………魔术不是杂技。…………你蒙谁啊!”宋冥检察官说了一大堆绕口的话。 “…………那么,我来陈述一下我的看法。凶手从空中消失了,这的确难以置信。但是,却也不能完全否定有这种可能。”法官说。 “怎,怎么会…………!”宋冥检察官说。 “宋冥检察官关于这证言不能成为证据的观点,的确没错。…………但是…………看起来,关于本案,我们还需要更进一步的调查。”法官说。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今天的审判,就到此为止!现场并没有留下凶手的脚印,这是无庸质疑的事实。…………请在明天前,一定要找出这个谜团的谜底。”法官说。 “是、是………………”我忙回答。 “…………………………”宋冥检察官依然没有说话。 “那么,今天就此休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木锤。 第十六小节 12月29日下午2点33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5候审室 “喂,喂………………甜心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马克思问? “我还想问你呢!”我说。 “凶手居然,从空中飞走了…………”珍珍说。 “马克思先生。你,真的不会飞吗?”我问。 “别别、别、别说傻话了!哪能那么轻易就飞的起来!”马克思说。 “可是,在舞台上,你轻轻一下就…………”珍珍说。 第104章 “饶了我吧…………!俺怎么,怎么可能会飞嘛!不过是用根细到看不见的线栓着罢了!”马克思说。 “…………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珍珍说。 “魔术什么的………………魔术什么的…………俺………………”马克思吓的脸色都发白了。 “…………对,对不起。我们还有其他的要事得办…………”我说。 “成堂………………”珍珍说。 “…………明天之前,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从空中消失的凶手。”我说。 “没错!只要抓到他就好了。”珍珍说。 第十七小节 12月29日下午3点03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我说,成堂。”珍珍突然对我说。 “恩?”我问。 “虽然夸了海口,其实我根本就不会杂耍的。”珍珍说。 “杂耍?”我问。 “恩,其实,杂耍也是有技术的。可是,我也并不是一看就明白的。”珍珍说。 “人家是职业的,如果让人看穿了那还有什么搞头。”我说。 “可是、可是,以前春美表演的那个可厉害了!”珍珍说。 “春美?…………哎,是吗?”我问。 “那个,就是………………大拇指的魔术!”珍珍说。 “………………哎!”我随便应付着答应。 “首先,用右手握住左手的大拇指。然后这样,哎~~这样就出来了。”珍珍比划着对我说。 “是这样吗?”我做了一下给珍珍看。 “哦!厉害!魔术师——陈成堂!…………可是,不管怎么说,飞天杀人犯用的魔术,我还是没有看穿。”珍珍说。 “魔术可不是让你说看穿就看穿的…………总之,我们先去拘留所看看马克思吧。”我说。 第十八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哦哦,甜心们!…………好了,快让我从这儿出去吧!”马克思急切的说。 “恩,我们正在尽力。”我说。 “…………刚才,电视台的家伙来了。说‘难得一见,来做个特别节目吧’。”马克思得意的说。 “哎~什么节目啊?”珍珍问。 “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监狱奇迹大脱身!”马克思说。 “哇!听起来好有趣~”珍珍兴奋的说。 “…………不过,要真这么做了,反而越发出不来了。”马克思说。 “肯定会担上其他罪名的。”我说。 “那些家伙,策划的很细致呢。要是不尽早出去,迟早会被他们劫狱。”马克思一脸忧虑的说。 “…………哈啊,还真有闲心啊…………”我低声说。。 “这就是所谓的商业化世界!”马克思对我说。 “那个,案发当夜,你真的没有飞过?”我问。 “你饶了我吧甜心。我当时,在团长的屋里。而且………………要做空中回旋,准备工作可是很麻烦的。观众可只有那无聊小丑一个人,得不偿失啊。”马克思说。 “那个,那个,能告诉我魔术的秘密吗?”珍珍问。 “…………呜,这、这个你饶了我吧甜心。我和最近那些争风的杂耍艺人可不同,嘴可是很严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随便能办到的。”马克思说。 “呜~~……………………听了今天的审判,感触良多啊。”珍珍沉默了半天,扭转了话题。 “什么感触,甜心?”马克思问。 “你应该和马戏团的成员搞好关系!”珍珍严肃的说。 “你的表情,酷毙啦!不过凭什么我要向那些二流艺人低头?”马克思问。 “可是………………”珍珍说。 “我呢,我可夺得过世界大舞台的最高奖项哦!”马克思说。 “最高奖项…………吗?”我心想。 “艺人,就应该把目光瞄准世界!尤其是,马戏团的那些家伙,也太没上进心了。对我来说,无论怎样也不能忍受!”马克思说。 “…………上进心…………”我心中说。 “我觉得马克思他,说得蛮有道理的…………”珍珍小声对我说。 “哦呀哦呀。甜心们也想知道有关大奖的事?…………都说了一百遍了,我都说烦了。”马克思开始在那里自吹自擂了,明明没有人问他。 “啊,很抱歉。”我随便应付了他一句。 “哎呀哎呀,我真的是,这些话,已经不想再说了。真拿你没办法,这是甜心们的请求呢。…………你看!你看!看看这个!我刚好带着那时候的照片呢!看这个,这酷毙了的舞台!这里呢,就是我初次飞行的舞台。从观众席上空掠过!赢得了大家的满堂喝彩。就算是死了也值得。那一瞬,真的………………那种感动和兴奋,俺一辈子都忘不了,忘不了!”马克思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给我们看,那是他获得大奖的照片。照片上的马克思高举着一只金色的奖杯,身边还摆放着一座他的半身像。 “哎~~”珍珍倾慕的看着他。 “真的…………就,就是这样。既然当了艺人,我们就应当去体会那种感动!我真想把这些,告诉马戏团的那些家伙!”马克思说。 “…………好厉害啊。我也要嘛,半身像!好不好,成堂,买给我。”珍珍撒娇的说。 “…………半身像可不是靠买来的。”我说。 “甜心们,这张照片就送给你们了。让马戏团的那些家伙,好好的看看!要他们好好向我学习!”马克思激动的说。 “真的好帅啊,好想见识一下那个奖杯!”珍珍接过照片边看边说。 “啊,那你们就去食堂走一趟吧,奖杯在那里。”马克思说。 “…………食堂?你是说…………马戏团帐篷里的那个?”珍珍问。 “当然了,虽然奖杯不在那里,但还有半身像在。”马克思说。 “食堂的话,昨天我们已经去看过了啊。成堂,那里有放着什么半身像的吗?”珍珍问。 “没注意,珍珍,我们现在就去马戏团看看吧。”我说。 第十九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正门外 “…………好象,有人在说话…………”刚一到马戏团门口,珍珍就对我说。 “…………好了,来吧,准备好没有?”原来是利路和穆勉先生在。 “恩、恩…………啊,哦…………可、可是…………”穆勉说。 “别叽叽咕咕的!反正,只能上了。…………准备,开始!青~蛙~的~歌~声~青~蛙~的~歌~声~”利路唱了起来。 “………………………………”穆勉呆呆的站在那里。 “你搞什么屁?你不是应该接着唱‘请~你~听~一~听’吗?”利路生气的问。 “这、这个,我知道。可是…………还、还是算了吧,利路…………”穆勉怯怯的说。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现在可是个性时代!连这个都做不了,你还能干什么!”利路对穆勉大吼。 “那个…………你们好,穆勉先生,利路!”珍珍主动过去和他们打招呼。 “我说!这可是秘密特训!别偷听!”利路生气的说。 “对,对不起…………”珍珍被吓到了。 “特训…………不会吧?”我忙走过去。 “哎,哎哎………………利路他,说无论如何也要试试…………那个,二、二重唱…………”穆勉对我和珍珍说。 “二重唱?能做到吗,这种事?”珍珍惊讶的问。 “你看,棉花!这些家伙大吃一惊呢。”利路说。 “…………那个,其实我也大吃了一惊…………”穆勉说。 “已经决定了,剩下的只有练习了!”利路干脆的说。 “怎、怎么………………怎么会…………”穆勉说。 “啊,对了…………这个还给你。”珍珍把那枚戒指郑重的交还给利路。 “哦?是这个?…………好,这样一来,就能再次对米莉卡发动求婚攻势了!”利路高兴的说。 “那个,能聊聊今天在法庭上的证言吗?”珍珍问。 “啊啊,是说我们看到的那家伙吗?”利路问。 “恩!”珍珍用力点点头。 “的确如此,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老丈人。走路的样子也好,气氛也好,…………对吧,棉花!”利路说。 “呜!哦,哦。说、说的没错。是这样。”穆勉回答。 “不过呢?老丈人他从来不会我向他打招呼也不理我。而且那家伙,还穿着庸俗的三点式…………”利路继续说。 “…………那,如果不是他的话………………”珍珍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着。 “就是这样…………你觉得呢?棉花?”利路自顾自的问。 “呜,…………啊,那、那个,是,如果是团长…………”穆勉似乎想说那是团长。 “穆勉先生他们所看到的,果然就是团长!”我心想。 “那个,关于米莉卡………………”珍珍又问。 “老子可是来真的!现在也正在等她呢。”利路说。 “是吗?可是,要见米莉卡的话,去趟帐篷不就好了…………”珍珍问。 “哈!你懂个屁,黄毛小丫头。”利路说。 “哎?”珍珍不解的问。 “这样等待,也是一种爱的考验!”利路自豪的说。 “哈、哈哈!” 第105章 珍珍勉强笑了两声。 “听好!爱这个词,是从乞讨演变来的!期盼着对方的爱,心如火焚…………这就是爱真正的意义。”利路越说越激动。 “哎…………哎…………成堂。”珍珍回过头看着我,她的脸红起来了。她忙转移话题:“我说,刚才的是新节目?” “听好你丫的。这可是超级机密!颠覆腹语术界天翻地覆的革命!”利路说。 “…………哇,好期待!”珍珍兴奋的说。 “…………啊,不过我先声明。我可没兴趣抢那混蛋的饭碗。”利路说。 “那混蛋?”我问。 “马克思。加拉库蒂加!总是说什么‘艺人要面向世界’,自以为是的家伙!”利路回答。 “哦,有志气,利路!”珍珍称赞道。 “走着瞧,征服世界的,不光是他他丫的。”利路气愤的说。 “没错没错!”珍珍这么快就有了新偶像,这就是小女孩的本性吗? “我利路殿下一样会得到的,最高大奖!”利路越说越激动。 “一定会的!”珍珍在旁边一阵猛点头。 “就凭《青蛙的歌声》!”利路说。 “那个,…………我觉得还是选首世界名曲比较好。”我说。 “好了好了,这只是我利路的理想的第一步而已!”利路说。 “……………………”穆勉如同电线杆一样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 “你他妈的振作点,你可是实施者!”利路对穆勉说。 “那不妨碍你们排练了,我和珍珍都期待着你们精彩的二重奏,祝你们成功。”告别了穆勉和利路二人,我和珍珍向马戏团的宿舍楼走去。 第二十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宿舍楼前 “哦,是你们两个呀!”我们刚到宿舍楼前就遇到了张警官。 “…………你怎么,看起来满脸的倦意?”我问。 “啊………………现在正在休息呢!都是那个奇怪的小丑大叔的笑话给闹腾的。是被宋冥检察官硬给派来听的。”张警官一脸愁容。 “同、同感同感!”我忙说。 “那大叔的笑话真够累人的。每说一句,都要用那种很期待的眼神看着你。”张警官说。 “…………大概,是想让你笑吧!”我说。 “…………我也知道…………不过…………装笑装多了,现在脸上的肌肉都抽筋了。”张警官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过,宋冥检察官也真过分。想要听托米先生的笑话,为什么不自己来?” “嘘!别别、别说她的坏话!”张警官警觉的看了看四周。 “…………为什么?”珍珍问。 “宋宋、宋冥检察官她任何时候都在监视着我们。越是想不到的地方,就出现的越快!哦哦………………好恐怖啊…………”张警官小声说。 “看来真是吃了不少苦头………………”我心想。 “而且,宋冥检察官现在就在我们的正上方。”张警官小声说。 “哎?………………这话什么意思?”珍珍问。 “根据那小丑的证言,凶手是从这里消失到空中的。那么,就是说从窗户逃进宿舍的了。”张警官说。 “…………成堂,宿舍的楼上是谁住着?”珍珍问。 “没什么,三楼好象是艺人阿库罗巴特的房间。现在,宋冥检察官正在取证呢。所以,千万别去阿库罗巴特的房间”张警官说完就走了。 “呜呜呜………………宋冥检察官…………”珍珍很害怕的样子。 “…………等取证完了以后再去吧………………”我心想。“走吧,珍真,我们去小丑房间看看。”我说。 我和珍珍来到一楼托米的房间。 “…………托米不在呀!”我说。 “在的话,在门外就知道了。因为没听见,啊呼哈的笑声。”珍珍说。 “…………自个儿一人,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我说。 “肯定是想到新的笑话啦。”珍珍说。 “工作狂啊………………”我心想。“既然没有人,我们先去食堂找找马克思说的半身像吧。”我对珍珍说。 第二十一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 去厨房要经过帐篷,但我很害怕再遇见那些狮子老虎之类的猛兽。 “哎?米莉卡呢?”珍珍问我。 “谁知道,大概又是去逗老虎玩了吧,赶快走吧。”我警觉的看着四周说。 “哇啊。成堂,真够窝囊的。”珍珍在嘲笑我。 “不是啦不是啦,对方可是老虎啊。活老虎!”我边解释边拉珍珍跑出帐篷。 食堂依然还是那么乱七八糟的。 “哦,老兄!欢迎到我们的食堂来!”小丑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呜哇…………怎么还是这副行头?”我心想。 “好了!现在开始,智力问答!魏尚先生开店,那么,请问魏尚先生是开什么店的?”小丑说。 “………………哎………………”我不知道答案。 “开的是…………什么店…………”小丑问我。 “…………魏尚商店?”我问。 “答错了,好好想想啦!好了,小丑你说?”小丑说。 “恩………………啊!我知道了!”珍珍说。 “哦!那么,答案是?”小丑问。 “食堂!”珍珍说。 “加10分,‘胃上’当然是‘食道’啦!既然是和食道有关,当然是食堂了。…………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大笑起来。 “太棒了!”珍珍高兴的说。 “为什么…………?我不甘心!”我心里很不平衡。 “托米先生,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珍珍说。 “真是的。没想到竟然这么沉重。”小丑说。 “沉重?”珍珍问。 “观众啦,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形容反应差劲的观众的。今天的观众,好沉重。”小丑说。 “哈啊”珍珍勉强笑了笑。 “这么搞笑的笑话,居然都没反应。”小丑说。 “你是说‘裤子破了’那句?”珍珍突然问。 “就是这个!…………真是的,根本就没有笑神经!”小丑气愤的说。 “今天的证言…………真的没弄错吗?”珍珍问。 “我看到了!那混蛋的确是飘在空中…………”小丑说。 “飞在空中…………?”珍珍问。 “说起飞在空中………………还是飘在空中比较贴切。…………看脸形,也肯定是马克思!”小丑说。 “没看到精神枷锁………………看来是没撒谎…………”我心想。“托米先生,看过这张照片吗?”我拿出马克思送给我的照片问小丑。 “哦,是这照片,也让老兄你们看了?”小丑说。 “哎………………?那么,托米先生也…………”珍珍问。 “………………真的,说这事儿的时候的那家伙,真是太适合当猴耍的了。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说。 “好玩!”珍珍笑着说。 “啊。还有…………让看的,不光是这照片。”小丑说。 “这话什么意思?”珍珍问。 “半身像啦,半身像。真人大的家伙。照片上不是有吗?每天,我们向它祷告辟邪的啦。”小丑说。 “真人大的…………半身像?看来,有必要再问详细些。”我心想。“能说具体些吗?”我问。 “…………那家伙的雕像,原来就放在那边那张小桌子上的。”小丑说。 “…………什么也没有啊?”我说。 “啊啊…………这么说………………什么时候不见的呢?大概已经有五天了吧?突然间就不见了。”小丑说。 “不见了…………?”珍珍问。 “那边的留言板上,还贴着照片。马克思那家伙,到处贴照片。”小丑说。 “呀…………真是帅呆了…………!”珍珍跑过去看了留言板上的照片后赞叹道。“喂,喂,成堂!我也要半身像…………”珍珍对我说。 “我不会给你买的。”我严肃的说。 “呜呜呜………………”珍珍露出难过的样子。 “这看来有用。”我说着把留言板上的照片拿下来放进了口袋。“其他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我问。 “奇怪的事………………恩…………”小丑仰起头开始思考。 “是在回忆还是在想鬼点子?”我心想。 “…………不行,什么也想不出来。”小丑说。 “………………果然是鬼点子。”我心想。 “难道,真的没有了?奇怪的事。”珍珍问。 “恩?不是啦,………………那个到有。”小丑说。 “请快说!”我忙说。 “………………别急嘛,案发当日的清晨,那块留言板上………………贴着这玩意儿。”小丑说着给我看了件东西。 “便条?”我问。 “虽然撕碎了,不过可以看标题…………”小丑说。 “呜哇!‘警告杀人者’?”珍珍大叫。 “杀…………杀人者?”我也惊讶的问。 “是谁贴的………………还有,是谁撕碎的,我都不清楚。”小丑说。 “…………那个,什么时候发现的?”我问。 “案发当日的清晨。”小丑说。 “案发当日的…………?” 第106章 珍珍问。 “对,团长,就是在这张纸条出现的当晚………………去世的。”小丑说。 “究竟…………是谁贴的呢?这也许是重要的线索呢。”我心想。 “成堂,这个最好调查一下!”珍珍也这么说。 “恩,我们先去问问马克思知道不知道,早晨他不正用瓶子敲穆勉先生的头吗?”我说。 我和珍珍乘出租车又赶回了拘留所去见马克思。 “…………那个。这张纸条你见过吗?案发当天的早晨,就贴在食堂里…………”珍珍把纸条递给马克思看。 “啊啊,这我当然知道。连我都吓了一跳呢。”马克思说。 “…………吓了一跳?”珍珍问。 “我当时正享受早茶呢,团长他们就进来了。”马克思说。 “团长他们?”我问。 “是团长和我亲爱的甜心啦!团长看到了这张纸条后,脸刷的就红了。突然一把扯了下来,猛的塞进了上衣口袋里!”马克思说。 “哎~~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珍珍问。 “…………谁知道。”马克思说。 “……………………”珍珍和我都没说话。 “不好意思甜心们,你们自己去找找看吧!也许还留在什么地方。最好去和亲爱的甜心打听打听!”马克思说。 “我们会的,谢谢!”我忙说。 律师真是劳碌命,我和珍珍又打车回到了马戏团。 “既然马克思说团长是穿他衣服出去的,那么团长的衣服…………”我心想。“珍珍,我们去团长室看看。”我说。于是我们来到团长室。 “团长先生和马克思,就是在这里谈话的?”珍珍问。 “恩!然后,就穿着马克思的衣服去了现场………………”我说。 “干吗去了…………?不是很冷吗?”珍珍随便问了句。“说起来……我记得…………这燕尾服…………衣服口袋里…………有张纸条呢。”珍珍说。 “那、那个,难道是………………”我忙去掏。 “难道是托米先生给我们的那张纸条的下半部分?快、快、成堂,快拿来看看。”珍珍说。 我把纸掏了出来和珍珍仔细一看……………… “………………果然!撕破的口子完全吻合!”珍珍说。 “拼起来看看………………”我忙说。“警告杀人者,我手中有决定性的证据………………今晚10点,到宿舍前的空地来…………”我轻轻读着。 “今,今晚10点?”珍珍说。 “正是杀人事件发生的时间!”我说。 “团长先生………………是被人给叫出去的!”珍珍说。 “我想这个时候宋冥检察官应该已经调查完了吧。珍珍,我们也去调查一下。”把纸条收好后,我对珍珍说。 “恩!”珍珍点点头。 第二十二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宿舍前 “啊,张警官!怎么还是满面倦容的啊?”珍珍问。 “…………总算是找阿库罗巴特取证完了。真是的,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突然远处传来哔、哔、哔的声音。 “怎、怎么了?成堂。…………这声音…………”珍珍问。 “不知道…………”我说。 “是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 “哎………………?”珍珍说。 “一听到这声音,宋冥检察官就会出现了!”张警官说。 “怎、怎么可能…………”我说。 “我我我、我先行告辞了!”张警官说着慌慌张张的跑掉了。 “…………跑得真快呢。”珍珍看着张警官的背影说。 “宋冥检察官…………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心想。 “………………不管怎么说,外边果然好冷啊!好象要把身体都冻断了!”珍珍说。 突然啪的一声鞭响。鞭子贴着珍珍的鼻尖抽过。吓得珍珍楞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动。 “哇呀~…………把把、把身体都打断的鞭子…………!”珍珍好半天才说。 “宋、宋冥检察官………………”我说。“真的来了…………!”我心想。 “看来,胜负已分了。成堂!”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明天!…………我就能如愿以偿了!”宋冥检察官微笑着说。 “你是说,我败诉的新闻将在全国传播?”我问。 “全国?…………还是老样子呢,井底之蛙…………是全世界!…………全世界都将看到你那丧家之犬的德行!”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至于吗?…………”我心想。 “宋冥检察官!看起来,你好象在那找到了什么线索。”我问。 “哼…………你好象也变聪明了呢。”宋冥检察官说。 “这种趾高气扬的样子,任谁都受不了…………”我心想。 “决定性的证据、决定性的证人………………其他还有什么必要的吗?”宋冥检察官问。 “决定性的证人?你难道是说阿库罗巴特?”我问。 “…………现在,正在办理作为证人传唤的手续。马上就要给你的棺材钉上钉子了。”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算了…………就算和她斗嘴,也弄不到什么情报…………”我心想。 “你为什么老这么视成堂为眼中钉呢?就算你让我们的委托人接到有罪判决…………你的父亲他………………也………………不会回来了!”珍珍气愤的问。 “………………我的爸爸?是说宋默吗?”宋冥检察官问。 “是啊!那是…………那是你父亲啊!”珍珍说。 “哎呀哎呀…………还想再尝一鞭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为我爸爸了…………?”宋冥检察官问。 “…………你说什么?那、那究竟…………是为什么?”我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陈成堂!我一定要再见那男的一面!”宋冥检察官说。 “那、那男的?”我问。 “对!就是他………………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珍珍的嘴张的大大的。 “上、上官御剑?你,你为什么会知道这名字?”我也大吃一惊。 “…………你不会忘了吧?培养出天才检察官上官御剑的,究竟是谁?”宋冥检察官冷笑着问。 “……………………宋、宋默………………”珍珍说。 “说的没错,就是我爸爸。”宋冥检察官说。 “那…………你和御剑检察官…………?”珍珍问。 “没错…………御剑他,你像是我的…………弟弟。”宋冥检察官说。 “呜呜呜……………………御剑检察官他和成堂是同岁的………………”珍珍小声嘀咕。 “………………御剑………………让我踏入这个法庭世界的男子…………不知曾在多少的案件中战斗过…………后来…………在那件案子解决之后…………那家伙…………‘死了’…………”我想到这里就一阵心酸。 “…………是你杀的。”宋冥检察官大喊! “哎?”珍珍感到莫名其妙。 “没错吧?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厉声的问。 “我………………”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成堂!到底怎么回事?”珍珍问我。 “那件案子后…………那家伙变的怪怪的。几乎再也没有出过庭…………那天以后…………那家伙消失了。检察局里,只剩下了一张纸条。”我说。 “‘检察官上官御剑选择死亡’!到现在已经一年了。”宋冥检察官接着我的话说。 “是你刚回家乡去之后的事!”我说。 “………………御剑检察官…………死了?”珍珍难过的说。 “我不相信。他还活着。就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检察官上官御剑选择死亡’?…………鬼才相信!所以,陈成堂!就因为每次都败在你手里!…………因为你给宋家脸上抹上了擦之不去的黑!我要再见他一次…………让你知道厉害!…………亲手…………”宋冥检察官说。 “成、成堂?御剑检察官他…………”珍珍问我。 “…………珍珍,我和你说过吧!叫你不要提这个名字。”我说。 “成…………成堂?”珍珍说。 “………………宋冥检察官。”我说。 “干、干吗………………”宋冥检察官问我。 “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天才检察官,我都不会买帐的。你也好…………那男的也好!”我说。 “…………怎…………怎么会这样?”珍珍用手捂着嘴。 “哼………………丧家犬就算叫得再凶,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明天,将是我在这个国家最后的战斗!”宋冥检察官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成堂………………”珍珍眼巴巴的望着我。 “………………走吧。去问问三楼的艺人吧!”我说。 “你刚刚为什么发火啊?”珍珍边走边问我。 第二十三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宿舍三楼阿库罗的房间 我和珍珍来到了宿舍的三楼,轻轻的敲了敲门。房间里一阵响动,接着,门打开了。 “…………你就是,陈成堂先生吧?” 第107章 开门的是一个坐轮椅的青年男子。 “是、是的。”我忙说。 “初次见面,我叫孟佐!…………在这里,大家都叫我阿库罗。”男子自我介绍,原来他就是阿库罗。 “阿库罗…………先生。”珍珍说。 “那个,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问。 “是警察先生告诉我的,说是肯定会来的。”阿库罗回答。 “阿库罗先生…………也是马戏团的团员?”珍珍问。 “…………是啊。以前是走钢丝、表演空中飞人的。现在…………却坐到了轮椅上。”阿库罗说。 “阿库罗先生,你是怎么到这马戏团的?”我问。 “很小的时候,父母在事业上失败了。丢下孩子…………连夜潜逃了。”阿库罗说。 “………………”珍珍楞在那里没说话。 “唯一的亲人,就是团长立见先生了。真是的,给团长添了不少的麻烦。…………真的。”阿库罗认真的说。 “真的是个好人呢…………团长先生。”珍珍说。 “恩。…………所以,我决定。我要用我这一生来报答他。谁知道…………却发生了这种事!”阿库罗难过的说。 “是吗…………”我有些同情他。 “…………那个人,对人实在是太好了。对我们团员也好…………对自己的女儿也好。”阿库罗说。 “女儿………………是在说米莉卡吧…………”我心想。 “米莉卡她,好漂亮!简直…………就像天使。”珍珍说。 “天使…………吗?…………你真这么认为吗?”阿库罗的脸色微变。 “哎………………?”珍珍问。 “为什么?怎么觉得他似乎是怀恨在心…………?”我心想。 “那个…………你为什么坐轮椅?”珍珍问。 “脚筋断了。…………断成一段一段的了。”阿库罗说。 “连走路也不行吗?”我问。 “连站都站不起来。这里是三楼,一个人的话连宿舍也出不去。”阿库罗说。 “是吗…………?”珍珍问。 “是因为表演走钢丝空中飞人吧?”我问。 “…………恩………………”阿库罗没有说话。但我看到了他的精神枷锁。 “受伤的原因…………看来并不是表演走钢丝空中飞人之类的…………”我心想。 “怎么了?陈成堂先生。”阿库罗问我。 “没、没什么…………这伤,是什么时候…………”我问。 “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在彩排的时候。”阿库罗说。 “半年前,这马戏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敏锐的感觉到。 “说起来,阿库罗先生。你昨天不在房间里吧?”我问。 “昨天我一天都在医院里。”阿库罗说。 “啊啊…………是后续治疗吧?那么,关于案件…………”我问。 “这个当然知道。听警察提起过,是得到他们的允许才去的医院。…………直到检察官先生说起,我都一直当做是在开玩笑。”阿库罗说。 “哎…………?”珍珍惊叫道。 “自己也不敢相信。看到的那情景…………”阿库罗说。 “看到那情景?阿库罗先生…………你究竟看到了什么?”我问。一种不详的预感出现在我的心中。 “那天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窗子下边发出一声巨响。”阿库罗说。 “是吗?…………现场,就在这窗子下面?”珍珍问。 “所以,就往窗子那边看了一眼。后来………………”阿库罗说。 “后、后来怎么了?”珍珍忙追问。 “就看见他从窗外过去了………………从下往上。”阿库罗说。 “他…………他?”我问。 “马克思。加拉库蒂加。”阿库罗说。 “哎~~~~~”珍珍吃惊的大叫。 “…………不出所料…………就知道会这样…………”我心想。 “…………你肯定是马克思吗?”我问。 “…………恩,是他没错。”阿库罗肯定的说。 “成、成堂………………”珍珍眼巴巴的望着我。 看来在阿库罗这暂时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了,我决定再去别的地方转转。于是我向阿库罗告辞,和珍珍走出了他的房间。 第二十四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帐篷内 我和珍珍转了好几个地方都没碰到什么人,索性又转回了帐篷内。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刚一进帐篷,我就碰见一声猛兽的低吼。不妙的预感啊………………我的头皮有些发麻。啊,是一只老虎,没有任何束缚的活生生的老虎正向我走过来。 “啊,成堂!”珍珍看我脸色发白忙扶住我。 “这这这、这次真的要被吃了!”我心想。 “stop!拉德!stop!”远处传来米莉卡的声音。接着,那个穿着华丽演出服的可爱女孩快速跑了过来。当她看清楚是我们时,说:“什么嘛,是珍珍姐你们啊?…………对不起,我好象弄错了。” “弄弄、弄错了?”我问。 “恩,我只是想,稍微惩罚一下它。可是好象…………认错人了!或者应该说……认错猴了。”米莉卡蹦蹦跳跳的说。 “猴…………?米莉卡,团长先生他………………真的好惨。”珍珍随便问了句,随即转移了话题。 “爸爸?”米莉卡问。 “他是个被大家所敬爱,很好的人呢。”珍珍说。 “没错哦!米莉卡最喜欢爸爸了!”米莉卡说话的时候,从她的脸上却不看半点悲伤来…………“…………不过呢。还真的有点难过呢。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了…………爸爸。”米莉卡随即说。 “一段时间?”珍珍问。 “…………恩。莱昂死的时候,我问过爸爸。爸爸说,死了以后就会变成星星………………”米莉卡说。 “星…………星星…………?”珍珍问。 “然后呢…………就会从天上看着米莉卡和大家。所以呢,米莉卡喜欢夜晚。…………因为能看到大家。”米莉卡说。真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死了会变成星星吗?就连珍珍都不会相信的………………”我小声嘀咕着。 “什么叫就连?”珍珍气愤的问我。 “米莉卡…………也会有一天变成星星吧?”米莉卡说。 “哎?”珍珍问。 “…………是吗?”米莉卡天真的问。 “恩、恩,大概吧!”我忙说。 “爸爸他们,大概还好吧?”米莉卡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模样。 “大、大概是吧………………”我心想。 “刚才你说………………要惩戒一下鲁萨?”珍珍问。 “鲁萨他好过分。把米莉卡重要的东西…………给拿走啦。”米莉卡说。 “重要的东西………………?难道说,又是闪闪发光的?”珍珍问。 “恩。是那个…………演出服。嵌着闪光片的,很漂亮很漂亮的。”米莉卡说。 “闪光片?”珍珍问。 “嵌上了闪光片,就会闪闪发光的啦。对啦!律师先生。”米莉卡突然对我说。 “恩?”我问。 “律师先生,要是你见到鲁萨的话,帮我拿回来好吗?米莉卡重要的东西。…………好不好嘛?”米莉卡问。 “包在我们身上!”珍珍一口承诺下来。 “…………真是的,拒绝不了啊…………”我心想。 “太好了!一定哦?”米莉卡高兴的说。 “对了,米莉卡见过这个吗?”我突然想起那张便条。 “啊………………恩,见过啊。”米莉卡说。 “真、真的?”珍珍问。 “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米莉卡的衣袋里的。”米莉卡说。 “什…………什么!这便条…………在你衣袋里?”我忙问。 “大概吧。等我发觉了,已经是送早饭的时候了。”米莉卡说。 “送早饭…………?”我问。 “恩,阿库罗的饭,一直都是米莉卡去送的。顺便再帮他扔掉房间里的垃圾。然后,回到食堂,米莉卡才开始吃饭…………”米莉卡说。 “那时候,发现了便条?”珍珍问。 “恩。不过…………米莉卡又不是杀人犯。我想,一定是和谁的衣袋给搞错了。”米莉卡说。 “…………后来呢?”我问。 “我想,失主大概一定很着急………………”米莉卡说。 “所以…………就贴到食堂的留言板上?”珍珍问。 “对!贴在留言板上。…………珍珍姐知道的很清楚啊。”米莉卡高兴的说。 “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几声。原来这便条是米莉卡贴的!“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忙问。 “那个嘛…………是案发当日的早晨!”米莉卡说。 “…………果然…………”我心想。 “这便条,到底是谁写的呢?”米莉卡在那自顾自的思考起来了,看来还是不要打扰她了。 第二十五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食堂 我和珍珍又转悠到了食堂。 “哇~好香啊!成堂,是鸡精拉面的香味!”珍珍一进食堂就对我大叫起来,这个贪吃鬼。 “哦!欢迎到我们的食堂来!” 第108章 小丑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好、好好吃的样子,鸡精拉面!”珍珍就差口水流出来了。 “拜托,别叫这么大声好不好…………”我心想。 “真好吃,拉面。弹滑爽口的面条、香气扑鼻的面汤…………顺着食道滑到肚子里这一瞬间…………真是人生在世最大的乐趣啊。”小丑说。 “是啊,说的没错。”珍珍总算找到了知己。 “越说越投机了。美食的力量…………真够厉害的。”我心想。“托米先生,团长先生去世…………以后打算怎么办?”我差开话题。 “哦!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大家都很敬爱团长。…………你们找过阿库罗没有?”听见团长,小丑立刻变得沮丧起来。 “恩,听说他很早就引退了………………”我说。 “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了吗?,案发后他真的很难过。那时真的恨不得跟着他去了。”小丑说。 “是…………是吗?”我说。 “总而言之,我想好了。我不当这不受欢迎的小丑了………………接起团长的担子…………”小丑突然变得慷慨激昂。 “哎!是吗?”珍珍问。 “啊啊,因为…………那家伙,马克思也在。”小丑说。 “马克思?”珍珍问。 “虽然话说的很难听………………但是,他说的…………那个…………怎么说呢?我觉得………很对!”小丑说。 “托米先生。”珍珍轻声叫着小丑的名字。 “以后,大家都能既往不咎吗?那件事的…………”小丑说到这里不说了。 “什么?那件事?”我心想。 “既往不咎…………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 “哎!啊?没什么没什么。不不、不是什么大事!”小丑忙说。 “大概是指团长被杀这件事情吧。”珍珍自作聪明的说。 “哦!说的正是!bingo!bingo!”小丑忙说。 “…………托米先生,你没说谎?”我问。我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 “哎???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说谎?”小丑愤怒的问。 “一般说来…………既往不咎…………听起来好象是在说很久以前的事情吧?”我问。 “……………………”小丑没有说话。 “托米先生,我没说错吧!”我说。瞬间,我看到小丑身上出现了精神枷锁。果然是这样的,我猜的没错。 “半…………半年前………………发生了个小事故。其他的,我真的不能说了!”小丑为难的说。 “…………半年前…………现在证据不足,无法解开他的精神枷锁,不过这两件事似乎有着什么很深的关系。我还是再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吧?”我心想。“那么,托米先生,我们先告辞了。”我没等珍珍说话就拉着她离开了食堂。 第二十六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 我和珍珍又转回到马戏团的宿舍楼里。在经过一楼托米先生的房间时,我听到里面有些声音。 “托米先生应该不在呀。”珍珍说。 “…………可是,房间里有声音。”我说。 “哎?别、别说了成堂…………”珍珍害怕的说。 “吱吱~~!”房间里传来猴子的叫声。 “是,是鲁萨。成堂!”珍珍说。 “…………臭猴子,拿着什么呢?”我推开房门一看,果然是鲁萨。 “啊,就是它!米莉卡重要的东西!”珍珍说。 “…………好!看我‘律师大战猴子’…………还给我!”我大吼着冲了上去。 “吱吱吱吱!”鲁萨满屋子乱跑。 “那对米莉卡来说…………很重要!如果你还是男的,就别让女孩子哭!”我追着鲁萨满屋乱跑。 “吱吱吱吱!”猴子大叫着。 “哇!”一阵大乱之后,我终于抢到了演出服。“…………这没什么…………男人对男人很亲切的谈一下…………”我笑着对珍珍说。 “鲁萨是公的,不是男的…………啊啊,成堂!这是…………真有你的。”珍珍说。 “恩,强行抢回来了。”我说。 “哎!干得不赖,成堂!喂,喂,让我看看!”珍珍说着抢过我手中的衣服。 “…………恩?你想干吗?”我问。 “我也想穿穿看,米莉卡的衣服………………”珍珍说。 “………………………………”我无话可说了。 “啊…………啊?”珍珍大叫。 “怎么了?”我以为她又有重大发现,忙问。 “根…………根本…………穿不上…………。”珍珍说。 “的确…………说起来……这本来就不像是给人穿的衣服…………”我说。 “就是就是!”珍珍说。 “走吧,珍珍。米莉卡也许急着要用。我们现在就给她送去。”我说。 我和珍珍又跑回到米莉卡所在的帐篷里,米莉卡果然还在那里。 “米莉卡!给,这个!”珍珍把演出服递给米莉卡。 “哇!谢谢你,真的拿回来了!”米莉卡高兴的蹦起来。 “没什么啦!”我忙说。 “好喜欢律师先生!”米莉卡说。 “没…………没什么啦!”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想这么直接的话,是男人都受不住吧? “我说、我说,米莉卡。这件衣服,是米莉卡的吗?我穿不上呢!”珍珍说。 “…………这个?呵呵,不是啦,是莱昂的。”米莉卡说。 “莱昂…………?”我问。 “啊啊…………就是那只狮子啊。”珍珍说。 “…………啊?好象听说,是被人给杀了………………”我心想。“莱昂?是那只死掉的狮子吗?”我问。 “是啊,是爸爸杀的。”米莉卡说。 “啊!为什么!”珍珍问。 “那个嘛。是因为在彩排的时候…………出了事故。”米莉卡说。 “彩排…………?”我问。 “莱昂坐着,张着大嘴。啊~~”米莉卡在学莱昂当时的样子和吼声。 “恩恩!”珍珍饶有兴致的看着。 “然后,米莉卡把头伸到莱昂嘴里。”米莉卡说。 “恩恩,哎~~~!狮狮、狮子的嘴里?”珍珍的嘴张的好大。 “是啊。这样一来,观众就会开心的大叫了。”米莉卡说。 “开心?什么世道…………”我心想。“………………难道?出了事故?”我问。 “是啊,被莱昂…………咬到了。”米莉卡说。 “米米、米莉卡,能没事真是太好了………………”珍珍长出了一口气。 “哪有没事…………爸爸,大发雷霆了。”米莉卡说。 “…………所以,莱昂就………………”我问。 “恩………………就变成星星了。”米莉卡说。 “又来了…………”我心想。 第二十七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食堂 我和珍珍又转悠到了食堂,小丑托米还在那。我觉得有必要问问他半年前的事故。可是,直接问好象有些不太好……………… “托米先生,你知道莱昂吗?”我问。 “当然知道了,马戏团的动物的名字,大部分都是我给起的哦!”小丑说。 “哎!猴子叫鲁萨、老虎叫拉德都是你起的吗?”珍珍问。 “恩恩!不过呢,莱昂的可是团长给起的。”小丑笑着说。 “是吗?”珍珍问。 “就像猴子叫鲁萨,送从日文的猴子发音转过来的。人生的本质就是转换。”小丑说。 “转换?说的真棒!”珍珍说。 “所以我就说了,狮子一定要叫昂莱。”小丑说。 “昂莱?”珍珍问。 “他就说,狮子是公的,不行!要把名字颠倒一下,改成莱昂!”小丑说。 “托米先生,请你告诉我吧。半年前,这马戏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问他。扯了一大堆废话,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啊,好了好了。别那一脸严肃的表情。来吧,来吧,要吃吗?鸡精拉面?”小丑问。 “真不巧,我是食肉主义者。”我说。 “呜呜………………”小丑不说话了。 “其实…………我也稍有所悟。”小丑说。 “托米先生,你刚才说的事故?事故的原因………………大概就是这头叫莱昂的狮子吧。我听米莉卡说过,莱昂表演曾表演失误过。”我问。 “什么~~~我早就说过了,别做这种危险的表演了。”小丑大叫。 “…………是说把头伸到莱昂嘴里的表演?”我问。 “啊啊,米莉卡很相信莱昂!团长也是,那个人………………把孩子惯坏了。”小丑说。 “被咬的到底是谁?”我问。 “……………………”小丑不说话了。 “被狮子给咬到头,不可能平安无事的。”我追问。 “…………那个,其实…………是有人不许说的。”小丑说。 “不许说?”我问。 “因为那家伙好象也是当事人………………”小丑说。 “当事人?难道是说…………?”我心想。“托米先生,不许你说的,是阿库罗吧!”我问。 “你你你、你这么知道的?”小丑问我。 “听好了,托米先生。那次事故,很可能就是解决团长一案的关键。” 第109章 我说。 “…………不…………不会吧…………”小丑说。 “这是为了解开团长之死的真相。………………请说吧。”我说。 “………………对不起,阿库罗…………”小丑说。我看到他的心灵枷锁已经解除了。“正如老兄所说,那次事件………………” “…………有人去世了吗?”珍珍问。 “没。………………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死了也许还好点。”小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现在………………还活着。只是,在被咬到的时候伤了后脑。意识………………已经无法恢复了。”小丑说。 “意识………………?”珍珍问。 “一直在医院里长眠着。…………恐怕,今后也…………”小丑说。 “怎么会…………”珍珍用手捂上了嘴。 “那个人和阿库罗先生是什么关系呀?”珍珍问。 “是他弟弟。”小丑说。 “哎?”我问。 “被咬到的,是阿库罗的弟弟。”小丑说。 “弟…………弟弟…………?”珍珍问。 “是的,阿库罗和巴特,兄弟二人组。可厉害了,可惜…………一下子就散了。”小丑说。 “那个…………弟弟叫什么?”珍珍问。 “孟佑。………………艺名叫巴特。那家伙,对米莉卡很痴情。简直连命都可以不要。”小丑说。 “又是………………米莉卡啊…………”我心想。 “…………半年前的彩排中。突然间巴特说:‘莱昂的表演就让我来吧’。”小丑说。 “为、为什么这样…………?”珍珍问。 “啊………………不清楚。总之,后来就发生了事故。………………当时的情景,现在都还忘不了。莱昂那家伙………………表情相当诡异。………………那家伙…………笑了。”小丑惊恐的说。 “那家伙…………是说…………莱昂吗?”珍珍问。 “没错,咬下去那一瞬…………那头狮子,很得意的………………笑了…………”小丑说。 “骗人!怎、怎么会………………”珍珍说。 “狮子得意的在笑,凶手从空中飞走…………为什么这儿的人,净爱说些天方夜谭?”我心想。 “成堂………………狮子…………在笑?”珍珍问我。 “啊、啊…………”我没说出话来。 “…………我们没通知警察,通知了就无法营业了。第二天,团长…………用步枪把莱昂给杀了。”小丑说。 “………………竟然发生了这种事………………”珍珍说。 “好了好了!你们都不急我急什么劲儿!好了,我也要吃拉面了!来点,胡椒粉?香喷喷~~~”小丑说。 “呜哇~一瓶都快让你倒完了…………”我心想。 “啊………………阿嚏!阿嚏!”胡椒粉弄得珍珍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哦。真不赖!那喷嚏。”小丑赞叹道。 “哎!是、是吗?”珍珍问。 “遇上胡椒粉打喷嚏,遇上香蕉皮摔跟头。…………小姐,你的天分还真是顶呱呱呢。”小丑边笑边说。 “成堂!也许我真的很适合当小丑呢!”珍珍问我。 “如此这般美妙的喷嚏,除了米莉卡无人能及。”小丑说。 “哎~~~米莉卡也对胡椒粉过敏…………?”珍珍问。 “啊啊,过敏的要命。…………为了巴特。”小丑说。 “巴、巴特先生。”珍珍问。 “在我看来,那两人…………才是天生一对。”小丑说。 “是吗…………?”珍珍问。 “事故的真相我大概已经了解了。现在就去找阿库罗试试看能否解开他的心灵枷锁吧。”我心想。 第二十八小节 12月29日某时刻立见马戏团宿舍三楼阿库罗的房间 “啊…………陈成堂先生。又来了吗?”阿库罗问。 “又来了!”珍珍马上回答。 “阿库罗…………他隐瞒了脚伤的起因!半年前的事故。现在……我开始有点明白了。”我心想。 “…………看来…………你好象有什么话要说。”阿库罗问。 “…………能告诉我们吗?究竟,是怎么受伤的呢?”我问。 “我好象说过吧?这是彩排中的事故。”阿库罗说。 “彩排中的事故?”我问。 “恩…………阿库罗巴特,每天都有送命的危险。”阿库罗说。 “不对吧…………这样的话,你就没必要回避话题了。”我心想。“阿库罗先生,之所以受伤是因为莱昂吧…………” “莱昂?”阿库罗问。 “…………半年前,你曾被狮子袭击过。脚伤,就是那时留下的吧。”我说。 “……………………………………”阿库罗没有说话。 “看来………………我的推理好象没有错。”我心想。 “我………………被狮子袭击?”阿库罗问。 “对!”我说。 “听好,陈成堂先生。我,是艺人阿库罗巴特。不是猛兽使…………在被袭击之前,早就逃了。”阿库罗说。 “也许,说你被袭击并不准确。你,是在和狮子战斗。”我说。 “…………你好象很喜欢开玩笑呢。为什么我要和狮子战斗?”阿库罗问我。 “为了这个人,你非战斗不可。这个人就是你弟弟——巴特。”我说。 “巴特?”阿库罗问。 “半年前的事故………………你弟弟…………真不幸。”我说。 “…………………………”阿库罗没有说话。 “…………你不是很想去救他吗?所以,才受了伤………………”我说。 “………………是托米…………告诉你的吧?”阿库罗问。 “是托米告诉我有关巴特先生的事情的。不过他,却没有说到你的事情。…………是我引他说漏嘴的。”我说。 “漏嘴…………?”阿库罗问。 “小丑说:‘可厉害了,可惜…………一下子就散了’。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人是同时遇上事故的。”我说。 “…………原来如此…………可是,事故就是事故。………………怪不了谁的。”阿库罗说。 “阿库罗的精神枷锁还没完全解除,就是说心底,还有更深的秘密?”我心想。“怪不了谁的?是这样吗?”我问。 “………………”阿库罗不说话。 “…………我并没有证据,不过我觉得阿库罗先生你似乎对一个人怀恨在心。这个人就是米莉卡吧。”我问。 “…………米、米莉卡…………”阿库罗低声重复着。 “总是很镇定的你,一说起她来,就会变得很激动。说她纯真的残忍。”我说。 “不愧是律师…………目光真是敏锐。”阿库罗说。 “…………其实,拉德…………也曾袭击过我。”我说。 “拉德…………袭击你?”阿库罗问。 “而且还是两次。”我说。 “…………哈哈,简直是在瞎说。难道,你是说…………是米莉卡唆使莱昂袭击我弟弟的?”阿库罗问。 “………………………………”我没有说话。 “从来没人教过莱昂袭击人的命令。米莉卡也做不到的。而且…………她也不可能杀我弟弟的。…………当时,米莉卡和弟弟的感情很好。”阿库罗说。 “但是,就算如此,你还是仇恨米莉卡!…………对,我有证据!”我说。 “你…………你说什么…………?”阿库罗问。 “虽然现在还只是推测………………可是,恐怕这个就是阿库罗…………”我心想。“…………这就是你对米莉卡怀恨在心的证据…………!”我拿出了那张便条。 “这………………这是…………贴、贴在食堂的…………?”阿库罗说。 “把它贴到食堂留言板上的就是米莉卡。本来,这东西是装在她衣袋里的。这便条,是你写好装到她衣袋里的…………我没说错吧?”我问。 “………………………………说的没错…………不愧是律师先生。”阿库罗说。我看到他的精神枷锁解除了。“…………我的脚,是被莱昂给弄成这样的。半年前,弟弟…………巴特他,和米莉卡打了个赌。”阿库罗说。 “打赌………………?”珍珍问。 “傻得要命的赌。‘如果我代替米莉卡表演了莱昂的节目的话…………就一起去看电影如何?’”阿库罗说。 “怎…………怎么会,好危险的…………!”珍珍说。 “我们也真是白痴…………不过,那头狮子也已经年迈了。而且,表演了很多年那节目了…………于是,就疏忽了。”阿库罗说。 “后来…………就出事了?”我说。 “弟弟他,为了一场电影…………”阿库罗说到这里哽咽了。 “好可怜…………巴特先生…………”珍珍轻声说。 “接着说…………我扑向莱昂。可惜为时以晚。后来…………就成了这个样子。”阿库罗说着把头高高仰起,抑制自己的眼泪。 “…………那个,巴特先生他………………?”珍珍也难过的问。 “现在也还在昏迷不醒。昨天,我去的就是那家伙住的医院。”阿库罗说。 “是这样啊…………”珍珍难过的说。 第110章 “等着那家伙再次醒来………………这就是我活下来…………的理由…………”阿库罗说。 “巴特和米莉卡…………”我试探的问。 “是很要好的朋友。…………对了,看看这个。”阿库罗递给我一件东西。 “这是…………?”我疑惑的接过来。 “弟弟被莱昂袭击时戴着的头巾。”阿库罗说。 “好过分………………血…………还在!”珍珍说。 “这块头巾…………是发生事故那天,米莉卡送给弟弟的礼物。”阿库罗说。 “是这样啊…………”我说。 “那一瞬间…………那家伙…………在笑。”阿库罗说。 “…………那家伙?”我问。 “就是莱昂那家伙。”阿库罗说。 “哎?”珍珍问。 “咬着巴特的头的瞬间…………那家伙,歪着脑袋…………在笑。”阿库罗说。 “成堂!”珍珍说。 “啊啊!………………托米先生也这么说过…………”我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珍珍问。 “把头巾……拿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珍珍身后响起。竟然是宋冥检察官。 “宋、宋冥检察官!”我说。 “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拿过来!”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可、可这头巾上证据啊…………”珍珍说。 “是不是证据,由我来判断。…………那么,阿库罗先生,请做好出庭的准备。”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准备…………?”我问。 “阿库罗先生,明天的审判中将会站在证言席上。”宋冥检察官对我说。接着转过身对阿库罗说:“…………现在,请你到检察院接受询问。” “阿库罗先生是…………证人!”珍珍问。 “好了!阿库罗先生,有劳你到检察院走一趟了。”宋冥检察官说。 “………………我知道了。”阿库罗点点头。说完他就跟着宋冥检察官他们走了。 “怎、怎么办?不要紧吧?我………………”珍珍说。 “…………不用担心,会有办法的。”我自信的微笑着。 “哦!这副自信的表情………………一定是抓住了什么线索!”珍珍看到我的样子悬着的心放下了。 ‘辩护律师,越是危险的时候,越应该笑得从容!’这是千寻老师曾经说过的。 第二十九小节 12月30日某上午9点41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五候审室 “马克思先生,早上好!”珍珍很有礼貌的和马克思打招呼。 “好,早上好………………甜心们。”马克思似乎很紧张。 “怎么无精打采的?”我问。 “开、开场前,都这样的。不用在意。”马克思回答。 “…………呵呵呵。别太紧张啦马克思。…………给,牛奶。”米莉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米、米莉卡!”珍珍惊叫。 “哦~酷毙啦!我亲爱的甜心!今天是来看我出场的?”马克思见到米莉卡立刻精神起来。 “恩!托米大叔说,我最好也来看看。”米莉卡高兴的蹦跳着。 “托米…………?”我心想。 “对了,今天的节目是什么呢?老样子,最后飞着出场吗?”米莉卡问。 “…………哦。不、那个…………我说,甜心们。”马克思又变得紧张起来。 “什么?”珍珍问。 “难道说我亲爱的甜心她…………?”马克思问。 “好象还不大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接着马克思的话说。 “上帝…………”马克思说。 “啊。演出差不多开始了。…………那,看你的了。米莉卡,今天只是观众。”米莉卡高兴的说。 “酷、酷毙啦!…………看我的吧…………”马克思说。 “加油哦。马克思!”米莉卡说。 “米莉卡………………看起来有点怪怪的。”珍珍说。 “goodmorning!…………大家早上好!”是小丑的声音。 “托………………托米先生。”我说。 “早上好!”小丑和我打招呼。 “…………早、早上好。”我忙说。 “对!对!早上就是精神百倍!‘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有虫吃哦!啊哈哈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给,马克思。牛奶一升。”小丑边笑边说。 “呜哇!…………thankyou。”马克思说。 “今天会怎么样啊甜心们?”小丑学着马克思的语气问。 “恩,看来,已经找到了和真凶一决胜负的时候了。”我说。 “是说…………阿库罗?”小丑问。 “哎!怎、怎么会…………”珍珍问。 “…………当心点。那家伙善于在细钢丝上铤而走险。…………胆识非凡。”小丑说。 “既然他能在钢丝上走过去,我就有自信也过得去。…………恐怕对他威慑是没什么用了。”我说。 “哎!那、那怎么办?”珍珍问。 “今天,要放弃往常的心理战。…………证据。只有证据,才能逼他说出真相。”我说。 “呜呜…………好严肃…………”珍珍说。 “…………总之,拜托你了。让米莉卡好好的看清。杀人案的‘真相’!”小丑对我说。 “…………米莉卡?”珍珍问。 “…………正因为如此,今天我才把那孩子也带来了。”小丑说。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马克思问。 “人,死了是不可能变成星星的。就连落伍的小丑,也不会相信这种话的。”小丑说。 “托米先生怎么变得这么睿智了?莫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么说我的猜测………………”我心想。 第三十小节 0 12月30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2法庭 “对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审判,现在开庭!”法官威严的宣布。 “检控方,准备完毕!”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辩护方,准备完毕!”我高声说。 “…………那么,宋冥检察官。请陈述审判宣言。”法官说。 “…………检控方,不得已改变意见。”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出现了新的证人。…………他也目击到了案发现场。…………就在马克思。加拉库蒂加飞离作案现场的时候。”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敲着他的木锤维持秩序。 “检控方,做了说明‘被告是如何飞离现场’的准备。…………如果有必要,之后将会提出。我让刑警连夜赶制出了模型。”宋冥检察官说。 “可怜的张警官…………”我心想。 “那么,请立刻让证人出庭!”法官说。 “开始了!钢丝上的法庭…………”我心想。 阿库罗坐着轮椅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姓名和职业。”宋冥检察官问。 “孟佐。大家都叫我阿库罗。立见马戏团,阿库罗巴特中的一员。”阿库罗回答。 “证人,案发当夜,你在哪里…………?”宋冥检察官问。 “是,我在自己房里。”阿库罗回答。 “正如这张马戏团的地图所示,证人的房间,就在案发现场附近。”宋冥检察官拿出一张马戏团的地图。 “我的房间在三楼,现场就在我窗下。”阿库罗接着宋冥检察官的话说。 “恩…………”法官点点头。 “案发当夜,证人目击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请你就此证言。”宋冥检察官说。 “我知道了。晚上10点过一点,我正躺在床上休息。这时,窗下传来‘咚’的一声巨响。过了一会…………窗子外边,有人…………飞了过去。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背影。当时我还以为是个梦…………”阿库罗说。 “恩…………和昨天小丑的证言完全一致……”法官说。 “这样一来,检控方也不能袖手旁观了。…………接下来,将说明凶手从空中消失的方法。”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在此之前…………请让我询问。”我说。 “…………为装疯卖傻的白痴的可悲…………食实物者为俊杰,陈成堂。…………就像你的朋友,上官御剑那样。”宋冥检察官说。 “…………”我无语中。 “辩方律师,刚才的证言里有什么问题?”法官问。 “昨天检控方的话,原封奉还!人,是不会飞的。”我说。 “…………我知道了。那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当时你的房间里的灯关着吗?”我问。 “恩。…………因为要睡觉了。”阿库罗说。 “即便如此,你还是看清楚了那人影?”我问。 “因为窗外长明灯的灯光照上来了。的确,看到的只是大致的轮廓。因为看到的是背影,所以没看见白玫瑰。”阿库罗说。 “…………那其他的标志呢?”法官问。 “礼帽的羽饰,还有穿着披风的身形,都看得很清楚。我看到的…………就是马克思的人影。”阿库罗说。 “…………恩…………”法官点点头。 “越是威慑,反而越对被告不利了…………等等,刚刚的发言……………”我心想着。 第111章 “刚才的证言里,有个很大的矛盾!”我说。 “反对!如果有矛盾,请你用证据来说明!”宋冥检察官说。 “…………恩…………说的没错。请你拿出来吧。和刚才的发言想矛盾的证据,是什么呢?”法官问我。 “法官大人,请允许我说完。被告人,就是说,你也看见了和托米先生看到的相同的一幕…………”我问。 “…………这话什么意思?”阿库罗问我。 “就是礼帽。”我说。 “礼帽又怎么了?”阿库罗问。 “…………你往窗子下边看了吗?”我问。 “我现在这样的身体,连看窗外都很吃力的。”阿库罗说。 “这是,掉落在现场的礼帽。”我说。 “这是…………团长的东西。那么…………?”阿库罗问。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马克思的礼帽。”我说。 “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马克思的礼帽,有两顶?”法官问。 “礼帽是特别订制的,这世界上只有一顶。也就是说……阿库罗先生…………你在某个地方撒了谎!”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大喊。 “…………和往常一样,满口胡言的男人。”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不、不要紧吧?成堂…………”珍珍问。 “…………既然已经出口,那就只有进攻了。”我说。 “辩方律师,我问一句?这位证人为什么要撒谎呢?”法官问。 “…………法官大人!被告方就此控告阿库罗!”我说。 “就此?”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控…………控告?你究竟…………想怎样?”法官吃惊的问。 “当然是,控告他为杀害立见团长的真凶!”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你…………你不是开玩笑吧,陈成堂?”法官瞪大眼睛问。 “…………不是。”我严肃的说。 “哼哼哼…………看来在频繁出入马戏团的时候,你学会了如何抓住观众的心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我没说话。 “法官大人………………不用吃惊。抓住旁听者的心什么的,不过是无稽之谈。”宋冥检察官说。 “是…………是吗?”法官问。 “你就把证据,拿给证人看看吧。………………他好象很冷静呢。”宋冥检察官说。 “呜呜…………果然,连眉头都不皱一皱。”我心想。 “证人。…………对于辩方律师的控告,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法官问。 “…………有必要说什么吗?”阿库罗问。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大伙儿,请看看我这个样子。一个人不但出不了宿舍,连站都站不起来的。”阿库罗说。 “…………说…………说的没错。”法官说。 “律师先生,我理解你想救马克思的心情。不过…………就为这个说我是凶手也…………”阿库罗轻声说。 “此言及是!无知也要有个限度!”宋冥检察官挥舞着鞭子说。 “没错!过分!竟然诬陷残疾人!”全场响起一片咒骂声! “…………知道了吧?陈成堂!旁听者加入我方的话,你就是这样的下场。”宋冥检察官说。 “…………呜呜”我傻傻的站在那里。 “游戏到此为止。关于证人无法站立这一点,有医生的证明在!还是说,辩方律师准备这么说?‘阿库罗有共犯…………’!”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怎么样?辩方律师,有共犯吗?”法官问我。 “好了!说出你口中的共犯的名字来吧!”宋冥检察官说。 “…………没用的,宋冥检察官。”我微笑着说。 “什…………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我不会再中你的计了。”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陈成堂?”法官问。 “根本就没有什么共犯!案件,是阿库罗独自一人策划,然后实行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这、这究竟是…………那个,怎么说…………”法官问。 “成堂!”珍珍望向我。 “…………现在开始,要一鼓作气立证到底了。‘阿库罗先生是怎样杀害立见团长的呢?’”我说。 “…………能做到吗?这种事情…………?”珍珍问。 “不能在原地踏步了,停止攻击的话…………就输了!”我说。 “好…………一鼓作气上吧!”珍珍点点头说。 “陈成堂!如果这位证人是凶手的话,那么刚才的目击证言就是谎话了?”宋冥检察官问。 “恩…………那么,辩方律师。首先请你告诉我。案发当时,阿库罗先生,人在哪里?”法官问我。 “当然就在这里!他自己的房间!”我自信的说。 “自己的房间?”法官问。 “…………很简单。阿库罗先生,一个人是出不了宿舍的。…………这样一来,答案就只有一个。阿库罗先生在房间里把立见团长杀害了!”我说。 “说什么蠢话!”宋冥检察官问。 “证人!怎么样!”法官问。 “………………真有趣。”阿库罗轻松的说。 “……………………那个,就这么一句?”我问。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阿库罗说。 全场哗然! “恩…………陈成堂!”法官说。 “在!”我忙回答。 “诚如证人所言…………你的主张的确说不通。坐在轮椅里,也未到过现场,却行凶杀了人………………”法官说。 “恩…………是这样。”我说。 “你好象忘了…………陈成堂。有人曾经在现场,清楚的目击到了被告。”宋冥检察官说。 “是、是啊!托米先生不是也说过吗?马克思…………飞走了。”珍珍说。 “…………但是,珍珍。人是不会飞的。”我说。 “………………我可以问一句吗?”阿库罗问。 “什么?”我问。 “我知道你是说我把团长给…………不过,究竟是怎么做的呢?既然没有出过房间,当然也就不可能穿着马克思的衣服…………”阿库罗说。 “没错…………‘怎么做的?’这就是,接下来的重点…………”我心想。 “不要紧吧?如果在这里弄错了的话…………”珍珍提醒我。 “的确…………一定要好好考虑考虑!阿库罗他,就在自己房间里…………把立见团长杀害了!这错不了…………”我心想。 “那么,请说说阿库罗行凶的方法吧!”法官对我说。 “…………我知道了,那么,就让你看看证据吧!”我说。 “阿库罗,是用什么杀害了被害者的?”法官问。 “法官大人,请看这个!”我说着将马克思半身像的照片呈交给法官。 “这个是什么呀?照片?”法官吃惊的看着我。 “…………当然,问题就在上面的某个东西上。”我说。 “半身像?”法官问。 “真人大的半身像…………看来很重呢。”我说。 “…………很重…………?”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这东西,从三楼的窗户掉下来打中头的话…………肯定会送命吧?”我问。 “…………啊啊啊啊?”宋冥检察官冷汗当时流出来了。 “…………………………”阿库罗的脸色变得沉重了许多。 “没错!阿库罗先生,就是用这东西把团长给杀害了的!马克思的半身像,还有………………重力!”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半身像…………掉下来打中?”法官问。 “………………很容易行凶。这么一来,就算坐在轮椅里………………”我说。 “反对!抱着这么大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操作轮椅的!”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阿库罗先生是阿库罗巴特二人组的艺人!要搬运这么个半身像,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我说。 “证人!阿库罗先生!…………你、你怎么想…………?”法官问。 “…………说的也是…………”阿库罗说。 “阿库罗先生…………无话可说了!”珍珍长出了一口气。 “肯定的…………抓到重点了!”我心想。“好了,阿库罗先生!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我大声说,随即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这是不可能的,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法官大人!证人的身体能力,这一点很重要。我要求从证人本人口中得到准确的证言。”宋冥检察官说。 “…………恩…………证言吗?”法官问。 “宋冥检察官这家伙…………借口要求证言想要争取时间!”我心想。“反对!没有这个必要!”我忙大喊。 “反对!辩护方提示了行凶方法!检控方就有反证的权利!”宋冥检察官说。 “…………辩护方反对无效!”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糟了…………!”我心想。 “证人!很抱歉,请你证言你的身体状况。如果还有疑问,可以请求医生出庭做证。”法官说。 “…………证人,不用着急。 第112章 你可以慢慢的证言。”宋冥检察官说。 “…………谢谢。”阿库罗说。 “可恶!明明是把他逼进死路的好机会…………”我心想。 “说的没错,我想抱个半身像什么的,还是能拿起来的。我有锻炼过上半身,而且上半身也没有受伤。不过…………抱着半身像,从窗口探出身去却是不可能的。我的下半身,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也不可能知道团长的位置。我是无法扔下半身像的。这么说,你能明白吗?”阿库罗问。 “恩………………证言里并没有说不通的地方。”法官点点头。 “抱着沉重的半身像,是不可能从窗户探出身去的。此外,还要瞄准被害者的头部,太危险了。如果失败了,后果就是粉身碎骨…………”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说的没错。…………怎么样,陈成堂?”法官问。 “……………………总之,请让我询问。”我说。 “是想争取时间吧。…………真有够难堪的。”宋冥检察官说。 “可恶…………说不过她…………”我心想。“阿库罗先生,你能再说一次为什么你不可能知道被害者的位置吗?”我问。 “………………听好了。抱着半身像,我是无法看到窗户下边的对吧?我完全无法得知,团长的头在哪儿。”阿库罗说。 “…………好,好吧…………算你说的有理。”我说。 “我说,成堂?”珍珍说。 “怎么?”我问。 “照这么说,把想法逆转过来的话…………那不就成了这样?只要知道了被害者的头的位置,就能扔下半身像了。”珍珍微笑着说。 “你说的…………有道理。”我说。“在没有望窗外的情况下,明确团长的头的位置…………只要把这个问题说明白就可以了…………”我心想。“…………阿库罗先生。你完全没必要从窗户把身子探出去。”我说。 “…………这话什么意思?”阿库罗问我。 “你早就知道。团长的头会在哪里。…………而且,还极为精准。”我说。 “反对!多说无益,陈成堂!说话前要三思。好了!快把证据拿出来啊!”宋冥检察官说。 “…………明明是你在多说。”我心想。 “说的没错!尽快说明!辩方律师!”法官也这么说。 “…………请看一下这个。…………重点是…………木箱。”我把警察照下来的现场照片递给法警。 “木箱…………就是被害者付伏卧的那个…………?”法官问。 “…………是的。…………这个木箱,究竟是谁放的呢?”我问。 “谁放的?”宋冥检察官问。 “穆勉先生他们见到团长时,他并没有带着那东西。这么一来…………这木箱,就是被人事先放在现场的。”我说。 “这…………这是当然的了…………”法官说。 “半身像落下的瞬间…………团长他,正打算抱起木箱。…………这么一来,答案就显而易见了!”我说。 “难、难到说…………”宋冥检察官喃喃的说。 “…………如果往放置木箱的地方扔下半身像的话…………”法官也似乎懂了。 “绝对错不了,一定会击中被害者的头部的!”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难、难道说…………怎么回事?”法官问。 “…………好!终于把推理都串到一起了…………就这样前进!…………向前进……”我心想。 “那…………那、把木箱放置到现场的是…………?”法官问。 “当然,正是阿库罗先生。只要把它栓在钢丝上,然后从窗户上放下就可以了。”我说。随即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好疼! “根本就不该让你说话…………好你个…………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着一顿鞭雨抽向我。 “疼疼疼…………疼!”我大叫。 “抱箱子的时候,头的位置会移动的!”宋冥检察官对我大声说。 “正是如此,木箱被人给动了手脚!”我毫不相让。 “…………手…………手脚?”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当然就是…………动过手脚的就是木箱的大小!”我说。 “大小…………?”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正如照片所示,木箱相当大。想要抱起来,要先蹲下………………”我说。 “然后,张臂环抱…………是吗?”法官问。 “而且,这木箱有十公斤重,相当之重!”我说。 “这么说来,箱子的两侧也有提手。”法官说。 “这么说您应该明白了吧?要抱起木箱,就必须蹲下!…………这样一来不管是谁,头部的位置就都差不多一样了!”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看着阿库罗那平静的表情,心里想。 “…………我在听。”阿库罗说。 “……………………”莫非他可以看穿我的心里。 “而且还为你如此丰富的想象力而惊叹不已………………”阿库罗说。 “是、是你…………放置的吗?这个木箱!”法官问。 “你在说什么啊?这是…………不可能的。”阿库罗说。 “你说什么…………!”我问。 “…………陈成堂先生。你知道这半身像,本来是放哪儿的吗?”阿库罗问。 “我当然知道,就在食堂的桌子上…………”我说。 “恩…………这又怎么了?”法官问。 “…………请你回忆一下。我一个人是出不了宿舍的不是吗?”阿库罗问。 “……啊!这、这么说…………”珍珍小声说。 “明白了吧?的确,或许我可以把半身像扔下去。…………但是,我是怎么把胸像从食堂搬到房间里来的呢?”阿库罗问。 全场哗然! “说、说的没错,陈成堂!说没有共犯的可是你哦!”宋冥检察官再次神气起来。 “呜呜~~!”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位证人,是怎么把半身像拿到房间里的呢?”宋冥检察官问。 “…………这一点果然成了问题的关键…………可是!不能再犹豫了!拿出自信!…………出示证物吧!”我心想。 “那么,可以说了吗?半身像是怎样从食堂移动到证人的房间里的呢?”法官问。 “是鲁萨拿到证人房间的。”我说。 “…………是…………猴子?”法官问。 “对,就是阿库罗先生从小养大,喜欢收集发光物的鲁萨。”我说。 “就是那个偷了腹语术师的戒指的…………”法官问。 “你不会想说…………是证人叫猴子去偷半身像的吧?”宋冥检察官说。 “不是的!是猴子自己去拿的…………拿到自己屋里的。”我说。 “……………………!”阿库罗的神情变的严肃起来了。 “自己屋里?”法官问我。 “鲁萨的房间,就在阿库罗先生的房间里。”我说。 “阿……阿库罗房间里!”法官问。 “反对!半身像应该是青铜做的,怎么会发光…………”宋冥检察官问。 “反对!请你也偶尔放下鞭子,好好看看法庭记录吧!半身像上的这副扑克,真是漂亮啊。恐怕,是合金的吧…………无比的耀眼光芒!”我说。 “呜呜……………………!”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阿库罗先生!想来,鲁萨还是有这力气的!要把这半身像拿回去,并不是难事吧!”我问。 “………………如果连这点力气都没有,我早把它赶出去了。”阿库罗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宋冥检察官!关键的半身像现在究竟在何处?”法官问。 “呜~…………那个嘛…………还不清楚。…………现在还在搜查…………!”宋冥检察官说。 “恩…………真是匪夷所思…………如果说,那只猴子没偷半身像………………案件又会怎样呢?”法官说。 “…………到那时…………一定,会使用别的东西来充当凶器的。”我说。 “那、那…………这半身像成了凶器…………是偶然的?”珍珍问。 “大概吧。鲁萨偶然偷回来的东西,就被当做可用之物了。”我说。 “…………………………”阿库罗没有说话。 “总之!阿库罗先生有行凶的可能。这样一来,不是清楚地立正出来了吗?”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吃惊的问。 全场哗然! “辩方律师的主张的确匪夷所思!可是…………却也言之在理。无法推翻…………”法官说到这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不要被骗了!别堕入谣言惑众的律师的局里。”宋冥检察官说。 “谣言惑众………………?”我问。 “你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忘…………忘了什么?”我问。 “这还用说吗?有人在现场,目击到了你那坑蒙拐骗的魔术师!”宋冥检察官说。 “…………啊啊啊!”我大叫。 “那个莫名其妙的小丑证言过,这是毫无疑问的!” 第113章 宋冥检察官说。 “说…………说的对!这怎么解释,陈成堂?”法官问我。 “成堂!…………不能就这样认输!”珍珍说。 “对啊…………!就是现在,抓住这逆转的好机会!”我心想。 “发生杀人案时,现场有两个人。对!被害者立见团长………………还有凶手!请你马上回答我!陈成堂!小丑看到的,凶手的人影…………究竟是谁?”宋冥检察官问我。 “你看看这张照片!”我又拿出马克思半身像的照片。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我在问的是,另外一个人影是谁?…………这和证物没关系!”宋冥检察官歇斯底里的叫着。 “反对!…………但是这正是最后的重点!”我说。 “……………………”阿库罗依然保持沉默。 “托米先生所看到的马克思的影子…………并不是人!”我说。 全场哗然!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很简单!他目击到的,是半身像!”我说。 “反对!什什什、什么?不、不可能!目击到的人影可是穿着披风的!”宋冥检察官近乎疯狂了。 “反对!披风这东西,给半身像披上就行了!披风,是给挂在这延伸出来的扑克上的!”我说。 “说什么傻话!你究竟打算说是谁挂上的!”宋冥检察官问。 “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我说。 “等等,等一下辩方律师!是谁给半身像披上披风的?这可是极为重要的问题啊!”法官说。 “可恶!纠缠不清…………”我心想。 “…………再次请问辩方律师。给半身像披上披风的人究竟是谁?”法官见我没回答又说。 “是立见团长。”我回答。 “不…………不可能!这、这个人…………”宋冥检察官说。 “被害人立见团长?”法官问。 “没错!”我自信的说。 “你是说…………被害者自己给半身像披上披风的?”宋冥检察官问。 “‘披上’这说法并不完全正确…………”我说。 “这话什么意思,辩方律师?”法官问。 “快点说明!”宋冥检察官急切的说。 “成堂!你………………全明白了?”珍珍小声问。 “放心好了,把手中的所有的碎片拼到一块…………最后出现的画面只有一个。…………那么,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我就来再现一下当晚的情景吧!阿库罗先生用绳子在现场放置了木箱。然后,把绳子栓到半身像上…………再挂到窗外,木箱的正上方…………这边,团长让马克思在房间里等着,就一个人去了现场。这时,团长已经穿了马克思的衣服。这恐怕,是因为他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正如他所担心的,他在宿舍的入口处被人所目击到了。…………就是穆勉先生和利路。…………后来,团长到了现场。他想抱起脚边的木箱!看到这一幕,阿库罗先生解开了绳子!然后…………就这样,大家期待的大魔术开始了。半身像命中了被害者这一瞬…………披风被砸飞起来,很偶然的挂在了半身像延伸出来的扑克上……………………”我说。 “等、等一下!等一下陈成堂!不、不管怎么说…………怎么说这都不可能的!这这这!”宋冥检察官气的咬牙切齿。 “…………好戏还在后头呢,宋冥检察官。马戏,还没有结束。”我说。 “哎…………”宋冥检察官吃惊的看着我。 “因为冲击力,披风挂到了半身像上。…………听到这声音,有人看了窗外一眼。对,就是小丑托米。托米目击的时候,半身像上已经挂上了披风。…………接下来。行了凶的阿库罗先生当然要收回凶器了。当然了,他也不知道挂着披风的半身像让托米先生看到了。坐在轮椅上,是看不到窗下的情形的。…………他拉了栓着半身像的绳子。‘消失在空中的杀人犯’这就是,这个大魔术的手法!”我说。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阿库罗没有说话。 “…………………………”法官也没有说话。 “……………………………………”全场鸦雀无声。 “能实行这样的行凶手法的………………能从现场正上方把凶器放下去的人,阿库罗先生………………只有你!”我高声说。 “……………………”阿库罗仍然没有说话。 “阿库罗先生,表情很严肃呢!”珍珍小声说。 “咦…………刚才的,不过是我的推理罢了…………难道…………”我心想。 “然后呢…………?”宋冥检察官问。 “什么…………!”我说。 “你说了个很长的故事…………不过,要说这是真相…………你有证据吗?”宋冥检察官冷笑着问。 “证…………证据…………”法官说。 “法庭上有发言力的,只有证物和这条鞭子………………”宋冥检察官挥舞着她的皮鞭。 “当然,还有这木锤!辩方律师,宋冥检察官所言极是。”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可是,成堂!说到证据…………”珍珍说。 “…………行凶肯定是用刚才说明的方法实施的。因为,托米先生的目击证言中有个不自然的地方。”我说。 “不自然的地方?”珍珍问。 “也就是,所谓的矛盾。”我说。 “…………那么!快出示吧!”珍珍对我说。 “悄悄话就到此为止。………………辩方律师,请你出示证据吧。大魔术的手法就是真相的证据!”法官对我说。 “…………问题在于…………马克思的三个标志。礼帽、披风、还有白玫瑰!”我说。 “这是昨天的审判中,多次提到的问题。”法官说。 “托米先生的证言里有两个矛盾。”我说。 “礼帽的矛盾和白玫瑰的矛盾…………?”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照刚才的解释来说,所有的矛盾就都解决了!”我说。 “说…………说什么屁话!”宋冥检察官说。 “刑警们在现场发现了马克思的礼帽。但是!托米先生昨天曾清楚的证言过。飞离现场的凶手,带着礼帽。说得通的答案只有一个。托米先生看到的礼帽…………其实是半身像的!”我说。 全场哗然!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矛盾就都解决了!”法官说。 “反对!这、这么一来,另一个矛盾又怎么解决?”宋冥检察官问。 “另一个矛盾?”法官问。 “回想一下腹语术师的证言吧!他们说过,他们目击到了马克思胸前的白玫瑰!可是,小丑的证言却没有!小丑证言过,没有白玫瑰!你能说明这矛盾吗?”宋冥检察官问。 “能说明吗?成堂!”珍珍问。 “…………当然!我会说明一切的。”我说。 “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大吃一惊。 “请再回想一下披风挂到半身像上的那一瞬间!披风一挂上半身像,白玫瑰会怎样呢?明白了吗?披风是从前边挂到半身像上的…………白玫瑰,就转到了脊背那一侧!”我说。 “啊?”宋冥检察官大吃一惊。 “正因为如此,托米先生并没看见!白玫瑰,消失到了半身像的脊背一侧!”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事态惊人。辩方律师的推理,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是…………却完全说得通!”法官说。 “好了!这么一来,宋冥检察官………………”珍珍说到这不说了。 “………………………………”宋冥检察官在冷笑。 “…………………………”阿库罗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 “看、看起来还有余力。”珍珍接着说。 “陈成堂先生,我可以问一句吗?”阿库罗问。 “什、什么?”我问。 “你曾经调查过马戏团的情况吧?”阿库罗问。 “恩,对!我是曾经调查过………………”我说。 “这样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阿库罗说。 “那个,知道什么…………?”我问。 “动机啊。这位证人,对立见团长感恩图报。马戏团的成员,谁都知道。”宋冥检察官说。 “……………………”我没说话。 “这样的证人,根本就不可能杀害团长!”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恩…………”法官点点头。 “法官大人!我有话要问阿库罗!关于和立见团长之间的关系还有至今为止的生活。”宋冥检察官说。 “怎…………怎么办…………?阿库罗先生,确实是很尊敬团长先生的…………”珍珍问。 “阿库罗的动机…………是吗…………”我心想。 “看来,案件还尚未完结…………好吧。…………我想,现在先休息一下吧。阿库罗的证言,在此之后继续。”法官说。 “…………………………”阿库罗没有说话。 “那么,现在开始休息十分钟!”法官重重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三十一小节 12月30日下午2点17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5候审室 “竟然是…………那个,阿库罗!”马克思说。 第114章 “怎么感觉你很受打击的样子…………?”我问。 “肯定的啦。那家伙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我…………真的这么惹人厌吗?”马克思问我。 “啊~恩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是!阿库罗先生也并不是故意要让你来顶罪…………”珍珍说。 “呜呜…………真是这样吗?”马克思问。 “咳咳咳!…………啊哼!”旁边传来咳嗽声。 “原来…………我不过是个讨厌鬼…………”马克思说。 “不是这么回事啦。”珍珍忙说。 “我说!你们!人家好不容易把证物给拿来…………竟然无视我!”张警官气呼呼的说。 “啊,张警官…………”珍珍才看到他。 “好了,算了,我回去了。有罪无罪,都与我无关。”张警官生气的说。 “好,好了啦好了啦,别这么急着走吗嘛!”我忙说。 “而且还有香喷喷的牛奶哦。”珍珍说。 “观赏一下这精彩的扑克魔术如何?先生。”马克思说。 “………………哈哈哈。真是的,真拿你们没办法。”张警官说。 “那,你说的证物…………是什么呢?”珍珍问。 “这个!”张警官拿出了那条头巾。 “啊。…………这不是昨天在阿库罗先生的房间里…………”珍珍说。 “分析结果出来了…………你最好先看一下。”张警官说。 “你做出这种事情来,不怕宋冥检察官发火吗?”珍珍问。 “………………所以你们要保密呀。”张警官说。 “哈啊…………”我笑了笑。 “我们并不是故意要站在你们一边的。目前为止的审判过程,都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张警官说。 “可是宋冥检察官,看起来都那么心焦如焚的…………”珍珍说。 “………………你迟早会明白的。我们在昨天,最后都合计好了的。”张警官说。 “合计好了?”我问。 “啊~说起来,检察官有话让我和你说。‘判决的去向,将在最后一瞬决定。’…………完毕。好了,我也要回去了。再见!”张警官说。 “…………怎么回事?最后一瞬…………”珍珍问。 “谁知道…………”我说。 “啊。这么一说…………”张警官又转回来了。 “呀!”珍珍下了一跳。 “马戏团的艺人们,给被告送来了大量的这个…………”张警官说。 “哎~给我…………?”马克思不相信的问。 “是牛奶!…………拿着,简直可以开家小型超市了。快喝吧!”张警官把一塑料口袋牛奶塞到马克思怀里。 “大家………………给我…………?”马克思感动的快哭了。 第三十二小节 1 12月30日下午2点27分地方法院第2法庭 “那么,审判再次开始。宋冥检察官,请继续刚才的审理。”法官敲了下他的小木锤。 “请让阿库罗证言关于他和被害人之间的关系。此后,有请辩护方立证。…………对证人来说,究竟是出于什么动机…………杀人的?”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我知道了。那么,证人!”法官说。 “在!”阿库罗回答。 “请你证言!”法官说。 “终于说到动机了,没问题吧?成堂!”珍珍小声问。 “…………麻烦你别问些让人头痛的问题好不。”我说。 “…………呜。”珍珍一副沮丧的表情。 “很小的时候,我们兄弟俩就被双亲抛弃了。后来,就被带到了立见团长的马戏团里。阿库罗巴特从9岁的时候就开始演出了。…………很想报答团长的大恩。为此才活了下来…………”阿库罗说。 “恩…………知恩图报的年轻人啊。”法官赞扬道。 “正如您所听到的,被害者对证人恩深义重。这样的阿库罗先生,怎能说他下得了手杀害团长?”宋冥检察官问。 “真的是,说的一点没错………!怎么样?辩方律师。我觉得根本用不着询问了。”法官说。 “事到如今,我能追问的是…………阿库罗为什么杀害了团长。现在还不清楚,但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我心想。“法官大人,询问是辩护方的权利!”我说。 “哼,真是难堪。陈成堂!不顾大势所趋,垂死挣扎,想找什么所谓的动机吗?”宋冥检察官冷笑着问。 “好吧!那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你刚才说兄弟俩?是指………………”我问。 “我和弟弟孟佑。”阿库罗回答。 “哦…………弟弟…………?”法官问。 “…………这是你们几岁时的事情?证人。”宋冥检察官问。 “当时我8岁…………弟弟4岁。”阿库罗回答。 “恩…………真是过分的双亲。”法官说。 “现在我们并不恨我们的双亲。…………正是如此,我们才能和马戏团的人相遇。”阿库罗说。 “……………………”法官没说话。 “法官都快掉眼泪了。”珍珍小声对我说。 “看来任谁都对这种事情很脆弱………………”我心想。 “不要哭,继续往下。”宋冥检察官抽了法官一鞭子说。 “呜呜…………证人,请继续证言。”法官说。 “请问证人,团长和你是什么关系?”我问。 “是我的伯伯,我们的父亲的哥哥。…………因为再也没有能依靠的亲戚了…………”阿库罗回答。 “恩…………马戏团吗?”法官问。 “已经是15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完全没有观众。根本就没有照顾我们的余力。可是团长他总是在我们面前强装笑脸。”阿库罗说。 “…………动人的故事。”宋冥检察官说。 “是不是能为团长做点什么呢…………我们一直都在想。”阿库罗说。 “成堂!阿库罗先生,是个好人。”珍珍小声说。 “这我知道。”我说。“所以才这么累人啊。”我心想。 “恩………………那么,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表演的?”法官问。 “从9岁的时候。”阿库罗回答。 “这么小的孩子就组成了阿库罗巴特?”我问。 “是我们恳求团长让我们来的。我们兄弟俩从小就身手矫健。后来,就和弟弟做了搭档。说起立见飞人组,还是小有名气的。”阿库罗自豪的说。 “…………我在美国也略有所闻。”宋冥检察官说。 “吹牛!”我心想。 “总之,我们也算是发挥了点作用。”阿库罗说。 “…………恩…………越来越觉得这年轻人很懂得知恩图报了。”法官说。 “法官的眼神,温柔下来了。”我心想。 “…………哼…………”宋冥检察官在冷笑。 “…………你从没和团长有过不愉快吗?”我问。 “你在说什么!陈成堂!看来就算听了证言,你还是不明白?…………证人的好心肠。放聪明一点,陈成堂!”宋冥检察官一鞭子抽向我,接着又是几鞭子。 “恩…………果然,不管怎么想,这位证人要取被害者的性命,完全是无稽之谈。”法官说。 “……对!我就想听你这句,法官大人!”宋冥检察官说。 “成堂,我也这么认为。”珍珍说。 “追逼他的我,成了坏蛋了…………”我小声嘀咕。 “…………啊,大概已经够了吧!要说是证人杀害被害者………………好象是不可能的。”法官说。 “说的没错…………”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辩方律师,我有话问你。”法官说。 “什么?”我说。 “凭什么?你凭什么证明?阿库罗先生有杀害立见团长的动机?”法官问。 “………………”我没说话。 “成堂?”珍珍问。 “……对,根本就不用考虑,从一开始就再明白不过了!”我心想。“法官大人!杀害团长的动机,根本就不可能立正。”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大吃一惊。 “因为,阿库罗先生他没有要杀害被害者的理由。”我说。随即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你就不能调整一下你这白痴的白痴度吗?别忘了,是你控告这位证人的哦!作为杀害立见团长的真凶!”宋冥检察官说。 “从结果来看…………是这么回事。”我说。 “从、从结果来看?”法官问。 “阿库罗先生。当然,你并没有杀害团长的打算。因为你真正的目标,并不是团长。”我说。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阿库罗先生想通过作案杀害的人不是立见团长!”。 “哎哎哎哎?”宋冥检察官惊叫着。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厅警,不用客气,把吵杂的人都给我拎出去!辩方律师,…………你、你究竟…………”法官说。 “陈成堂!…………你、你究竟…………你究竟想说是谁,阿库罗先生要杀害的人是谁?”宋冥检察官高声质问。 “米莉卡!”我大声说。 “米、米莉卡?”宋冥检察官吃惊的问。 “团长的女儿…………是吗?”法官问。 第115章 “阿库罗先生,你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她,对吧?”我问。 “………………………………”阿库罗没有说话。 “反对!根本没有必要回答!…………这是恶意误导询问!”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不是的话…………就说不是!”我说。 “这样一来!…………对,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到此为止!想清楚没有,陈成堂…………”法官说。结果被抽了一鞭子。 “…………想阻止我发言,还早一百年呢!”宋冥检察官愤怒了。 “是!”法官忙说。 “如果你还是辩护律师,陈成堂!就让我看看证据!这位证人,对米莉卡有杀意的证据!”宋冥检察官说。 “………………”我没说话。 “对、对,正是!请你向我举证!阿库罗对这位少女怀有杀意的证据!”法官说。 “…………阿库罗先生。你还记得这东西吧?”我拿出那张曾贴在食堂的留言板里的便条。 “…………这是…………”阿库罗问。 “是从立见团长的上衣口袋里发现的便条。”我说。 “被害者的上衣口袋…………?”法官问。 “是阿库罗先生写的。‘警告杀人者………………’案发当夜10点,叫他到空地去的信。”我说。 全场哗然! “立见团长,就是被这纸条给叫出去的?”法官问。 “…………在这里,出了个小问题。”我说。 “问题?”法官问。 “阿库罗先生,把这个放到了某人的衣袋里。可是,那个人不是立见团长!”我说。 “难…………难道,这个人…………?”宋冥检察官问。 “…………对。这个人就是…………米莉卡小姐!”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陈、陈成堂!刚才你说的…………” “这是事实。可是,米莉卡小姐,却没想到这封信是给她的。…………所以,案发当天的早上,她把这个贴到了食堂里。”我说。 “后来…………就被米莉卡小姐的父亲立见团长给看到了…………?”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团长他,代替米莉卡小姐去了现场!然后…………就被杀害了。…………代替米莉卡小姐被杀了!”我说。 “…………怎、怎么会这样…………”法官说。 “请回想一下刚才阿库罗先生的证言!‘抱着半身像,从窗户里把身子探出去是不可能的。我下半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要这么做的话,掉下去的反而是我。’阿库罗先生,他并没有看到…………窗下来的到底是谁。”我说。 “那、那么…………阿库罗先生当时认为是米莉卡小姐…………?”法官问。 “所以就放下了半身像。”我说。 全场哗然! “…………我说,成堂!米莉卡可是在旁听席上,听着这一切的啊!”珍珍说。 “恩…………接下来,还有更残酷的。”我说。 “…………米莉卡她…………能接受吗…………”珍珍问。 “阿库罗先生,给米莉卡写了这张便条…………?”法官问。 “反对!…………白痴在说那些白痴的白痴白痴话,对白痴白痴白痴的白痴是白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总之,陈成堂!这便条上这么写着!‘我手里有关于事件的决定性证据’…………”宋冥检察官冒着冷汗的说。 “没错。”我说。 “就是说…………他要控告米莉卡是杀人犯!”宋冥检察官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正是这样!”我微笑着说。 “什…………什么!”宋冥检察官没想到我会说这个。 “立见团长很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当晚他才去了现场。…………代替自己可爱的女儿被杀了!”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等…………等一下,陈成堂!你知道这事件是怎么回事吗?”法官问。 “半年前的事件………………辩护方对此当然作好了立证的准备!”我说。 “…………怎么会!”宋冥检察官说。 “不过!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吗?”法官问。 “当、当然有了!半年前的事件…………一切都是由那件事引发的!”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是…………是吗?成堂!”珍珍问。 “大、大概吧!”我说。 “…………既然如此,就快说来听听吧。这便条上所谓事件的决定性的证据……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答不上来,我的蒙事儿就要给看穿了!”我心想。“半年前的事件,便条上说的决定性的证据,就是………………这个装胡椒粉的小瓶!” “………………啊?”法官大吃一惊。 “这…………这开的哪门子的玩笑?陈成堂!”宋冥检察官问。 “这可不是什么玩笑。”我说。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被害者当时想把木箱给抱走…………因为,箱子里放着决定性的证据!”我说。 “又又、又在胡说八道了!那么辩方律师,你是这个意思吧!米莉卡小姐,用这个小瓶子把某人给杀了?”法官问。 “只有这种可能!”我说。 “反对!…………白痴说了个蠢到极点的天大的笑话……既然如此,说来看看吧。陈成堂!死在米莉卡手上的,究竟是谁?”宋冥检察官问。 “是巴特!”我说。 “巴特是…………?”法官问。 “阿库罗先生的弟弟。”我说。 “反对!你在说什么!他还没有死!”宋冥检察官说。 “你说的一点没错!不过,巴特先生从半年前开始就昏迷不醒…………阿库罗先生觉得他被杀了,也没什么不合情合理的!”我说。 “米莉卡小姐把他…………?”法官问。 “蠢到极点!证人的弟弟——孟佑,检察方当然也调查过。他在半年前,被莱昂所袭击,从此不省人世!”宋冥检察官说。 “莱…………莱昂?”法官问。 “是只狮子。米莉卡的确是猛兽使没错。可是,莱昂从来没有接受过袭击人的调教!就是说,米莉卡也…………根本不可能教唆莱昂伤人!”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恩…………那么,那位弟弟……?”法官问。 “并不是杀人案,不过是事故而已。”宋冥检察官说。 “…………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 “怎、怎么办?谁都不接受你的观点!我说,真的是事故吗?…………巴特先生他…………”珍珍问。 “莱昂咬了巴特,这并不是单纯的事故!”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你没长耳朵…………陈成堂?米莉卡教唆莱昂咬人,这是不可能的!”宋冥检察官说。 “不好意思…………莱昂咬人的原因,就是米莉卡小姐一手造成的!请看这个!”我说着把张警官偷偷交给我的头巾拿了出来。 “这是…………头巾…………?”法官问。 “阿库罗先生!”我把头巾给阿库罗看。 “……………………”阿库罗没有说话。 “这是巴特先生以前用来包头的头巾吧?”我问。 “………………是的。”阿库罗好半天才回答。 “那么,是谁把这块头巾送给巴特先生的呢?”我问。 “…………是、是米莉卡………………”阿库罗的偷扭到了一边。 “米莉卡小姐…………”法官说。 “这块头巾上,除了血还有别的东西。”我说。 “…………究竟是什么?”法官问。 “是胡椒。”我说。 “胡椒…………?”法官问。 “没错!米莉卡小姐,在事故发生前,送了巴特先生这东西!撒满了胡椒粉的这东西!”我说。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阿库罗没有说话。 “……………………”法官也没有说话。 “……………………”全场鸦雀无声。 “干………………干吗?这种沉默………………”我心想。 “那、那个…………辩方律师。你这么嚣张的用指头指指戳戳的…………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法官问。 “哎…………”我不知道法官到底指什么。 “送人撒满胡椒的头巾…………这也有罪吗?”法官问。 “看来,法官大人他还是没明白过来…………应该怎么向他解释呢?”我心想。 “………………陈成堂!听说莱昂…………当时在笑?”宋冥检察官突然对我说。 “!”阿库罗脸色一变。 “在、在笑?莱昂在笑?”法官问。 “在巴特先生被咬之前…………那一瞬,莱昂瞥了瞥嘴角,看起来好象是在笑!”宋冥检察官接着说。 “莱昂………………会笑吗?”法官问。 “没听说过。可是………………”宋冥检察官说。 “它会打喷嚏。”我突然醒悟了。 “什、什么?”法官问。 “狮子…………并不想咬巴特先生。…………只不过,是打了个喷嚏而已!就因为这撒满胡椒的头巾!” 第116章 我说。 “你说什么?”法官问。 “怎么会~~~~~~!”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难以置信,怎么会!”法官问。 “反对!…………………………”宋冥检察官说喊完之后一直没有说话。 “…………怎、怎么了,宋冥检察官?”法官问。 “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陈成堂!你、你真的认为…………这种儿戏般的事情会发生吗?”宋冥检察官问。 “当然会!…………事实上,它已经发生了!而且,还切断了…………巴特先生的意识…………因为这种儿戏般的事故,阿库罗先生失去了他的弟弟!正因为如此,他想对米莉卡小姐…………复仇!”我说。 “…………怎、怎么会…………!”宋冥检察官问。 “哼…………哼哼哼…………‘儿戏般的’是吗?…………我对你的想象力佩服的五体投地,陈成堂先生。竟然会有人这么正儿八经的说发生的这种事故…………”阿库罗轻松的说。 “…………难道说,我有说错吗…………?”我问。 “……………………”阿库罗没说话。 “阿、阿库罗先生…………”珍珍说。 “难、难道说…………难道说,证人…………?”宋冥检察官问。 “他、他承认了?…………承认了辩护方的主张…………?”法官问。 “………………陈成堂先生。你…………你想逮捕我,还早着呢。”阿库罗说。 “…………你说什么…………?”我问。 “胡椒…………头巾…………莱昂…………这种破绽百出的话,谁会相信?而且…………还有一个比任何话语都重要的问题。”阿库罗说。 “你指的…………是什么?”法官问。 “这还用说吗?证据啊,证据…………我向团长投掷半身像的证据…………这证据,到底在那里?”阿库罗问。 “呜………………”我说不出来。 “恩………………决定性的证据是吗?”法官问。 “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就出在凶器上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看着我。 “凶器…………”我低声重复着。 “辩方律师所主张的半身像………………比方说,如果,在阿库罗的房间里发现了这半身像,而且还沾着被害者的血液的话,这的确是决定性的…………”法官说。 “…………的确,是决定性的。”宋冥检察官重复着。 “那个半身像吗……………………?”我心想。 “成堂!………………不能再沉默了!”珍珍小声提醒我。 “这是最后的一步了…………要是走对了的话,就赢了!”我心想。“辩护方要求,对阿库罗先生的房间进行搜查!”我大声说。 “…………哼…………看起来,你还是没明白。宋家的完美主义的含义…………”宋冥检察官冷笑了一声。 “难、难道说…………?”法官问。 “没错!我们已经对阿库罗先生的房间进行过搜查了!”宋冥检察官说。 “结…………结果呢?”法官问。 “根本就不用说。如果搜到了那种东西的话,我就不会叫他做证人。这位证人的房间里,没有马克思的半身像!…………凶器目前依旧下落不明。(奇.书.网-整.理.提.供)”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正如你所听到的,陈成堂先生。半身像不在我房间里。”阿库罗说。 “房间的搜查,和张警官商量了一下。搜查后,阿库罗先生就到检查局来了。…………完毕。”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等、等一下…………这不可能…………”我心想。 “哼哼哼…………”看来,最后的最后…………爪子还是不够利。”阿库罗冷笑着说。 “但…………但是!那张便条和头巾…………!”我说。 “那又怎么了?重要的是,杀害团长的证据吧?”阿库罗问。 “呜…………!”我没话说了。 “快想想办法啊!至少…………至少,对了!凶器…………那半身像现在在哪?”珍珍问。 “………………半身像在哪…………?”我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的答案。 “成堂的话…………一定知道的吧?你知道的吧?”珍珍追问。 “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我心想。 “看来…………该结束了!辩方律师的反证,只差了一步,没有做到。”法官说。 “白费心机………………”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呜…………!”我紧紧皱着眉头。 “实在是抱歉…………陈成堂先生。”阿库罗难过的说。 “那么,对这位证人的询问,就此结束!”法官宣布。 “反对!”珍珍大声喊!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她。“马克思的半身像在哪里…………辩、辩护方完全有立证的能力!…………呜呜。我只能帮到这里,你要加油啊…………”珍珍对我说。 “你………………”法官惊讶的说。 “你………………”宋冥检察官用敬佩和愤怒交杂的目光看着她。 “你说什么…………”我刚说到这就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为什么你会是最吃惊的一个?”宋冥检察官愤怒的问。 “真…………真的吗?辩方律师…………陈成堂!”法官问。 “哎……哎!说我吗?”我问。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成堂!”珍珍说。 “怎、怎么会…………”我小声说。 “阿库罗巴特,是在玩命啊?阿库罗先生,就是这样活过来的。我们也来吧!…………从这细细的钢丝上走过去吧!如若不然,我们就输了!”珍珍说。 “…………那么,请问辩方律师…………”法官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阿库罗突然问。 “…………逻辑上的走钢丝,容不得半分差池!这场生死豪赌…………只能豁出去了!”我心想。 “凶器…………马克思的半身像现在在哪里?”宋冥检察官问。 “肯定,就在这法庭里!”我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了。 “肯、肯定?”法官问。 “要说的再准确具体点,就是这里!在证人席里。阿库罗先生。不好意思,请你把轮椅上的盖脚的那东西拿起来!”我说。现在只能把我猜想的都说出来了。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陈成堂先生!”阿库罗说。 “…………你很壮。当然,轮椅…………也很大。那个盖脚的下边,完全藏的下东西。…………对,要藏个半身像什么的,小事一桩!”我说。 “…………哼哼哼…………你好象很喜欢开玩笑呢,陈成堂先生!”阿库罗说。 “在这种情形之下还能笑出来,胆识令人钦佩。…………不过…………半身像肯定就在那里!”我说。 “………………”阿库罗没有说话。 “你一个人是出不了宿舍的,这种情况下…………昨天,宋冥检察官带着搜查令去找了你。要是凶器半身像被发现了,一切就全完了。慌乱之中,能藏下这个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轮椅中!”我说。 “……………………”阿库罗依然没有说话。 “阿库罗先生,我再说一遍。请你把盖脚的东西拿起来。”我说。 “………………………………精彩!”好半天,阿库罗才说出了这两个字。所有人都望向他。 “……………怎么会…………这不可能!没道理……”宋冥检察官气愤的说。 “我输了,不愧是专业人员。…………两人都是。”阿库罗说。 “…………两人…………?”我心想。 “宋冥检察官。””阿库罗突然说。 “…………什、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我问一句好吗…………为什么,昨天你突然间进行了房间搜查?”阿库罗问。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决定性的证据,有两个。披风和马克思的半身像…………披风,我在房间里烧掉以后,和垃圾一起扔了。…………米莉卡每天早上,都来帮我扔垃圾的。可是…………半身像不能这么处理。突然间的房间搜查…………我只好把它给藏起来。而且,藏的地方…………也只有这轮椅之下。…………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我,陷入了你们残酷的战斗之中。既然被你们发现…………凶器就藏在法庭的正中央。…………我无话可说了。我输了,陈成堂先生………………宋冥检察官小姐。”阿库罗缓缓的说。 “……恩……果然,名不虚传啊…………”法官说。 “宋、宋冥检察官…………连这都想到了?”珍珍吃惊的问。 “恩~看到这样一张面孔…………按道理是难以想象的…………”我看着宋冥检察官的样子心想。 “…………这不可能…………我…………居然输了!我为什么进行房间搜查?如果连这都不做…………”宋冥检察官气的直拍桌子。 “…………看来,我们终于找到了真相!阿库罗先生。”法官说。 “…………在。”阿库罗说。 “你………………杀害了立见团长?”法官问。 “是的,是我干的。” 第117章 阿库罗说。 “阿库罗先生…………”珍珍轻声的说。 “………………弟弟他…………为了赢得米莉卡的芳心…………经常和她恶作剧!那天,弟弟用胡椒撒了米莉卡。米莉卡,打了个很大的喷嚏…………大家都笑了起来。后来,米莉卡为了报复…………”阿库罗说。 “指的是…………那块头巾的事了吧?”我问。 “她并没有恶意。……这我很清楚。纯粹只是想让弟弟打喷嚏而已…………可是……对我而言,这实在不可饶恕!不管怎样。她永远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弟弟变成星星了’…………相信那种傻得不能再傻的话,天真无邪的…………就这样天真无邪的笑着说的!我实在是…………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阿库罗说。 “所以…………你就…………”我说。 “就………………就…………”宋冥检察官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你也是被害者。”法官说。 “…………不…………我只是个杀人犯。…………我,一开始的时候想到了自杀。接着,又想到去自首…………可是,我还不能死。因为,我……把自己的罪…………赖到了…………马克思身上!马克思…………对不起…………!……我……我、我还不能…………”阿库罗说着难过的哭了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简直……对,简直像是在看马戏。”法官说。 “…………不…………不可能…………我…………我竟然第二次………………”宋冥检察官依然在那自言自语。 “……………………”我没有说话。 “总之,这次案情已经水落石出了。…………现在,我将对被告人宣判…………无罪!…………那么,今天就此闭庭!”法官大声宣布,并重重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三十三小节 12月30日下午4点27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5候审室 “酷~~~~~~酷毙啦!…………可是,我实在是笑不出来。”马克思此刻的表情十分怪异。 “因为阿库罗先生、团长先生、米莉卡、还有巴特先生…………其实,都不是坏人吧…………?”珍珍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该说什么。”马克思说。 “恭喜!恭喜你mr马克思!”小丑突然嘻笑着窜了出来。 “谢…………谢谢。……………………”马克思说。气氛很尴尬。 “…………………………”珍珍楞楞的看着小丑。 “干嘛!这种沉闷的感觉,怎么回事?”小丑问。 “在想阿库罗先生的事…………”珍珍说。 “不行不行!如果对别人的事耿耿于怀,一辈子都不能再由衷的开怀大笑了!”小丑说。 “哈………………”珍珍尴尬的笑了笑。 “哇呜~~~~~~~~~”米莉卡哭着过来了。 “…………米莉卡也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这样。”小丑说。 “哇呜~~~~~~~~~!…………原来是米莉卡的错!”米莉卡哭着说。 “亲…………亲爱的甜心…………”马克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 “巴特也好,阿库罗也好…………都不会再回来了!这样下去…………大家都七零八落的了!”米莉卡哭着说。 “…………米莉卡!”珍珍小声说。 “律师先生!你告诉我!”米莉卡突然对我说。 “……什、什么?”我问。 “刚才阿库罗说了!…………我还不能死…………果然,阿库罗他…………还是无法原谅米莉卡吗?”米莉卡问。 “没、没这回事啦。”我忙说。 “……真的?真是这样吗?你…………你没骗米莉卡吗?”米莉卡问。 “恩,…………我想阿库罗,他不会再想报仇的事了。”我说。 “那、那么!也让米莉卡看看证据吧!”米莉卡说。 “哎?”我问。 “告诉我,阿库罗他说这句话的本意是什么?”米莉卡问。 “阿库罗无论如何也不想被人抓到,那是因为………………他在等着弟弟醒来的那一天。”我说。 “…………巴…………巴特…………?”米莉卡问。 “没错。因为…………巴特先生,他还活着!”珍珍说。 “虽然如此………………可是…………还是被抓住了。阿库罗。”米莉卡难过的说。 “…………是啊。”珍珍也难过的低下头。 “我知道了!”米莉卡说。 “………………?”珍珍忙抬起头看她。 “米莉卡…………米莉卡会代替他,永远守在巴特身边的!直到他醒过来…………能见到阿库罗的那一天!”米莉卡说。 “…………是吗?这真是太好了。”我忙说。 “对不起…………巴特……阿库罗……”米莉卡哀伤的说。 “也算是过去了…………”我长出了一口气。 “对了,马克思!”小丑突然说。 “什么?”马克思问。 “真的是给你添了不少的乱。好了,不论是什么时候走,我都会同意取消和约的。也不会少你一分钱。”小丑说。 “酷毙啦!收到。明天就收拾行装。……………………真不知道马戏团以后会怎样呢?”马克思突然问。 “啊啊,那个嘛。…………我们团长的凝聚力,真是好强啊。”小丑说。 “…………?”马克思诧异的看着他。 “人都不在了,还能把大家团结在一起,拧成一条绳。艺人也好,幕后人员也好…………大家,都说想留下。还说…………”小丑说。 “还说?”马克思问。 “我接任了,大家说让我接任团长。我才不要输给你呢,酷毙啦…………目标!世界第一马戏团!”小丑说。 “…………世界第一?”马克思问。 “啊、啊啊…………笑什么笑!”小丑说。 “真不错啊!”我说。 “哇!好期待!”珍珍说。 “这样一来………………话就不是这么说了。”马克思说。 “哎?”小丑问。 “要做到世界第一,有个绝对必要的条件。世界第一的幻想…………对,就是大魔术!”马克思说。 “…………马克思…………”小丑看着他。 “一起来玩酷吧!…………小丑团长!”马克思突然说。 “谢…………谢谢!我说,米莉卡………………”小丑感动的快哭了。 “米、米莉卡…………就免了。”米莉卡说。 “你说什么啊。米莉卡?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把你带到这里来吗?”小丑问。 “…………哎?”米莉卡问。 “是叫你来和大家重生的,立见马戏团的重生!”小丑说。 “托、托米大叔…………”米莉卡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说的没错!亲爱的甜心!”马克思说。 “…………马克思…………”米莉卡感动的看着他。 “成堂!”珍珍的心情好了很多。 “…………看来,也算是圆满结束了…………”我说。 “一定要见识见识!世界第一的马戏团!”珍珍说。 “我会给你们留下最棒最酷的席位的哦。”马克思说。 “…………好,就是稍微要等上一段时间啦。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大笑起来。 第三十四小节 12月30日下午某时刻某地 “………………是吗…………案件的关键,果然是…………?”神秘人问。 “谨遵您的指示,昨天的房间搜查起到了作用。…………那个,昨天,您就看穿了…………真相吗?”张警官问。 “没…………只不过,如果他是凶手的话,我想只会是这样收场的。…………辩方律师是那男人的话。”神秘人说。 “陈成堂?”张警官问。 “…………那么,飞机差不多要起飞了。对阿库罗先生,别做的太过火了。…………我回来以后,也许会和局长大干一场。”神秘人说。 “是,那么,我在此恭候大驾。………………御剑检察官大人!”张警官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 机场!上官御剑关掉了手机,缓步走向登机口。 第七章end 第一小节 “哈,让大家久等了!…………马上即将揭晓本年度…………全中国‘英雄中的英雄’大奖得主!!!是去年残败的忍者迦楠?还有塞班岛渡海而来的塞班上尉。正义学园4年2班的群英也在跃跃欲试!谜一般的异教英雄奥尼亚克班也仍未被淘汰。………………胜利女神的微笑,究竟会眷顾谁呢?那么现在揭晓,第三届‘英雄中的英雄’大奖……………………就在他们当中!” 一道闪光过后,作为背景的月亮被从后面劈成两半。 “哦!我们的英雄,突然出现!今年的大奖得主,就是这位战士。强秦战将…………大将军——丙!………………忍者迦楠,今年又和大奖擦肩而过………………!” 第二小节 3月20日下午7点42分邦德酒店紫罗兰餐厅 “太棒了!太棒了成堂!是大将军!是大将军!”珍珍激动的要死。 “太好了。…………不,是太棒了。”我忙附和她。 “对,我作为ob也为此自豪!” 第118章 荷星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一脸灿烂的笑容。 “啊,那个。看来大家支持的那一位大英雄获得大奖了是吧?”春美问。 “没错!春美还不知道?《大将军——丙!》。”珍珍自豪的说。 “是的,我每个星期天,都只看世界儿童名作剧场…………”春美说。 “这可不行,春美。年轻人都看大将军!”珍珍说。 “成堂,你也喜欢大将军吗?”春美问。 “啊~别问他。成堂已经不是年轻人了。”珍珍微笑着说。 “是啊,我还是比较喜欢世界儿童名作剧场。”我说。 “呜哇,成堂返老还童了?”珍珍有意调侃。 “什么!这可不行,成堂!对淑女,就算勉强自己也要做到兴趣相投。………………这很重要的。”春美越说越害羞。 “真、真是的!春美,就知道这个!”珍珍忙掩饰。 “今天邀请大家前来,真是对极了。看来大家都很开心。”荷星笑着说。 “是啊,简直像梦一般!”珍珍说。这次她可过足瘾了。 “不过,忍者迦楠还真是可怜。去年也被《小龙女》抢走了大奖。还以为今年可以如愿以偿了,谁知…………”荷星突然说。 “说的也是~~~~片子什么的各方面都不错,不过谁叫它的主角背景是日本人呢?怎么也不会引起国人的共鸣的。啊!可是,今天的忍者迦楠…………似乎有点怪怪的。”珍珍说。 “怪怪的?”春美问 “恩,他今天没带…………那把大红色的吉他。”珍珍说。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可那是他的标志啊。”荷星也跟着嚷起来。 “…………哎呀哎呀。这个珍珍,给她三分颜色,她就开起染坊来了。以为自己是英雄类儿童剧的权威了。”我心想。“总之,荷星先生。今天实在是太感谢了。”客气话我还是要说的。 “不、不敢当。我应该感谢陈成堂先生大驾光临才是。”荷星忙客气的说。 “成堂!快去大厅、大厅!听说那正举行获奖纪念的魅力秀!”珍珍边说边拉我。 “秀之后,听说还有记者见面会。”荷星说。 “记者见面会?…………大奖得主谈获奖感想吗?”我问。 “不是,听说是大将军,有什么告白。”荷星说。 “告白…………?听起来,似乎要讲很久的样子。”我说。 “好了,成堂!别磨磨蹭蹭的!”珍珍说。 “不可以哦。磨磨蹭蹭的!”春美在旁边帮腔。 “哎呀哎呀,离秀开始,可还有20分钟呢…………”我心想,并没有理她们俩。“荷星先生,今天招待我们过来,真是十分感谢。”我说。 “啊。那个,不、不敢当!我想,大家能这样聚在一起的机会,也不是很多。”荷星说。 “我说,我说。荷星先生!现在你在做什么呢?”珍珍突然问。 “上个月《小龙女》圆满结束以后,现在在儿童节目里担任做体操的大哥哥。戴着………………兔宝宝的面具。”荷星说。 “哎?”珍珍问。 “成堂先生,当时真的给您添了不少麻烦。”荷星说。 “没、没有啦,别这么客气。”我忙说。 荷星先生自从我和珍珍上次帮他脱罪以后,就成了我们的朋友。 “和面相完全不同,是个很喜欢小孩子,心地善良的人。”珍珍说。 “不、不敢当。”荷星忙说。 “没想到竟然给拍成电影了呢。《大将军——丙!》”我说。 “我早就想到了。”珍珍说。 “这个系列中这次开始的新故事,似乎在孩子当中再次获得大成功呀。”我说。 “大将军对我来说,也是一个相当喜欢的强档节目。可以的话,自己也想继续演出。可是…………”荷星说。 “没办法啦。王都楼…………现在人气正在急速上升。”珍珍说。 “王都楼先生吗?”春美问。 “春美看来还是不知道。”我心想。 “大将军和忍者迦楠,今年在电影节上展开了对决。”珍珍说。 “忍者迦楠?是什么?”我问。 “当然是英雄啦。以鲜红华丽的吉他为标志。”珍珍说。 “弹着鲜红华丽的吉他的忍者…………?”我心想。 “以自傲的歌喉和吉他做武器,技压群雄。”珍珍说。 “…………忍者?技压群雄?”我问。 “恩!忍者,技压群雄!”珍珍说。 “难怪获不了大奖。”我心想。 “光映摄影厂的《忍者迦楠》和英都摄影所的大将军系列,一直都是宿敌关系呢。…………而且播出时间也相互冲突。”荷星说。 “怎么说呢?应该说关系相当紧张。大将军——丙的王都楼和忍者迦楠。”珍珍说。 “王都楼…………”我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 “…………英雄的世界里,也是风云变幻呢。”我说。 “嘿嘿,是这样的。…………啊啊,魅力秀差不多要开始了。”荷星说。 “哇啊,好期待!今天会来吗?大将军?”珍珍兴奋的大叫。 “我还是觉得记者见面会有点蹊跷。”荷星说。 “你是说,秀之后大将军那个告白?荷星先生,你不知道内容吗?”珍珍问。 “恩。不,因为我已经不是大将军了。”荷星说。 “真无聊。”珍珍有些沮丧。 “不、不好意思。啊,成堂先生,你们也不知道吗?那个记者见面会?”荷星突然问。 “真想听听!”珍珍说。 “那好吧,给您这个。记者见面会的入场券。”荷星说着把他的入场券给了我们。 “真不好意思。…………那么我们就先去大厅了。”我说。 “啊,好象就是那儿,成堂。”春美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走吧!”珍珍说。 我看了看手表,秀差不多该开始了。于是我同荷星带有珍珍和春美向大厅走去。 第三小节 3月20日某时刻邦德酒店大厅 “恩!不愧是豪华酒店,连大厅也这么夸张。”我赞叹道。 “啊,就是在这里举行吧?颁奖典礼!”春美问。这小女孩乐得一直到现在都合不拢嘴。 “恩,舞台收拾得很整洁呢。”我说。 “请在大厅里集中的各位注意,《大将军——丙》动作大奖颁奖仪式,因时间不便而取消。………………”广播里突然传来如此消息。 “哎~~~~!为什么?”珍珍一边很生气的问一边用手掐我的胳膊。 “好疼,别掐我啊。”我大叫着。 “请各位合作一下。请不要离开您的位置随意走动。…………这是警方的要求。”广播最后说。 “………………………………啊?”我和珍珍还有春美同时大吃一惊。 “他刚刚说警…………警方?”我问珍珍。 “我、我去看看。”荷星说。 “啊!那么,我也…………”我忙说。 “站住!你们没听到刚才的广播吗?不是刚说了叫你们不要动的吗?”突然有一个声音阻止了我们。 “这、这声音…………在哪里听过…………”珍珍说。 “真够麻烦的,现在的年轻人都不会好好听人说话。以前也是这样,要塌的桥旁边明明写着‘危险勿过’。却还有个尖嘴猴腮的小屁孩想要过桥。大婶儿好心好意告诉他危险却偏听不进去。于是我就把他推下河。拽个什么劲儿………………………………………………………………………………”一个穿的跟太空人似的人挡到我们面前。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小的女人。 “这、这只机关枪………………”荷星似乎想起她是谁了。 “你、你是…………那位大婶儿?英都摄影所的门卫?”珍珍问。 “……………………你们是谁啊?认识大婶儿我?…………啊,是你!你不是荷星吗?”大婶摘下头盔后说。 “是、是的,当时…………”荷星忙说。 “你今年不是没被提名吗?是啊,你不是在儿童节目里带体操的吗?”大婶儿问。 “是,是的。托您的福………………”荷星说。 “真是笑掉人大牙了。戴着个什么面具就充什么大哥哥。也是,戴上面具好象就看不到脸了。而且还是兔宝宝的面具。真够搞笑的。不过呢,不这么做的话,在你周围做体操的那些小朋友就倒霉了。电视也许会砰的一声炸掉呢。…………………………”大婶儿唠叨着。 “…………啊,那个。您在这儿做什么?”我问。 “你没长眼睛吗?我是警卫!”大婶儿说。 “可是,这身衣服…………”珍珍问。 “小孩子别多嘴,打死你!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大婶儿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把玩具枪,朝着珍珍勾动扳机,枪立刻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大婶儿,你什么时候来这里工作了?英都影业那边呢…………?”我问。 “啊啊,英都影业从那以后还在不断精简人数。大婶儿被他们从保安队伍里排挤出来了。”大婶儿说。 “您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吗?”珍珍问。 “我什么都没做!…………不过……啊,对了!一年前的那个案件,大婶儿还在证人席上威风了一把呢。”大婶儿自豪的说。 “啊啊…………”我啊了两声。 第119章 “你不是还欺负过我的吗?欺负我这个,孤立无助的大婶儿!”大婶儿说。 “哎?”我问。 “后来呢,好象被上头的人给知道了。…………对!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大婶儿气愤的说。 “因因、因我而起?”我问。 “一开始,我想过去做保镖。”大婶儿自顾自的说。 “保镖?”珍珍问。 “就是你们的朋友,穿红衣服,那个可爱的男子的保镖!”大婶儿说着说着脸红了。 “是说御剑检查官?”珍珍问。 “不过呢,‘这样只会给我舔麻烦’。…………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大婶儿好伤心!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大婶儿又把头盔带上,拿着玩具枪向我们一顿突突。 “请问,那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珍珍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呢,好象又发生案件了。”大婶儿说。 “案、案件?”荷星问。 “啊~~~因为大婶儿是魔女啦!大婶儿所到之处,阴云密布腥风血雨。”大婶儿说。 “…………还是别做警卫了吧!”我说。 “小孩子别多嘴!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大婶儿又拿起玩具枪向我一顿乱射。 “…………我说,我说。成堂!”珍珍满脸坏笑的说。 “干、干吗?满脸的阴笑。”我问。 “装做去上厕所,一起去探险如何?”珍珍问。 “不、不要啦!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动的吗?”我忙说。 “哎~~真无聊~~所以人家才说不要和不懂浪漫的男人来往!”珍珍气愤的说。 “啊。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你又让珍珍姐不开心了?”春美凑了过来。 “呜呜……麻烦的小孩来了…………”我心想。 “听我说听我说春美,成堂他…………”珍珍坏笑着说。 “我我、我知道了。那就一起去吧。”我算怕了这麻烦二人组了。 “哇啊!不愧是成堂!”珍珍说。 “是啊是啊。成堂为了珍珍姐,从不畏上刀山下油锅。”春美说。 “你所谓的上刀山下油锅…………指的什么?”我心想。 “好了,走啦走啦,春美也一起来。”珍珍说。 “好!我这就来。”春美高兴的说。 第四小节 3月20日某时刻邦德酒店紫罗兰餐厅 “………………没什么可疑的。”我说。 “大婶儿不是说出大事儿了吗?”春美说。 “看来不是这里。到别的地方去吧。”我说。 “好!那么,接下来………………”珍珍说。 “…………打扰一下。”一个很奇怪的服务生突然说。 “呀!”珍珍吓了一跳。 “请问哪位是…………韩珍珍殿下?”那个很奇怪的服务生问。 “啊,我就是………………”珍珍说。 “有您的电话,请您去一下前台。”奇怪服务生说。 “电话?是村里打来的吗?”珍珍问。 “怎么了?珍珍姐?”春美问。 “恩,没什么。…………你们先走吧。”珍珍说。 “是,知道了。”春美说。 “韩珍珍殿下,请走这边。”服务生带着珍珍消失在走廊尽头。 “那么,成堂!我们到别的地方转转去吧?”春美说。 “恩,好的。”我回答。 “好紧张…………”春美说完跟着我走了。 第五小节 3月20日某时刻邦德酒店休息室前走廊 “我~~说~~偶可是社会的窗户!偶有权利知道!”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不行,目前还在搜查中。不准再往前半步………………”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你这是什么态度!明天的早报上,有你好看的!用《胡子刑警,丑闻大揭发》这个标题,等着瞧吧!”那人说。 “……………………前面好象吵起来了。”春美说。 “那女人的说话声,难道………………”我说。 “啊,成堂!”那女人急匆匆跑出来差点撞到我身上。 “你好!…………夏梅小姐!”我这才看清楚来人。 “你来评评理!偶可是有采访的权利的………………”夏梅说。 “啊。是你!”张警官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看来刚刚吵架的两个人就是他们。 “你好!………………张警官!”我说。 “你帮我对她说,一般人是禁止进入那里的!这可是杀人案,这里已经交给我们处理了………………”张警官说。 “杀………………杀人!”春美惊讶的用小手捂住了嘴。 “糟了,说漏嘴了!”张警官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我说,你这个胃下垂!我要大叫了。杀人啦!!!”夏梅大叫着跑了出去。 “啊,等一下………………”张警官想阻拦她。 “杀人啦!大明星被人干掉了!”夏梅边跑边喊。 “呜呜呜呜!”张警官没拦住她,悻悻的回到我面前。 “那个…………张警官,是杀人案?”我问。 “不,那个…………目前不大好说。”张警官说。 “啊,那个………………成堂?难道说…………遇害的那一位,不会就是大将军先生吧?”春美小声问。 “为什么?”我问。 “珍珍姐很支持他啦!”春美说。 “被杀害的不是大将军。…………其实说来,大将军可能是杀人者。”张警官说。 “哎?”我问。 “被干掉的,是叫做忍者迦楠的英雄。”张警官说。 “忍者………………迦楠………………”我轻声重复着。 “那个,头发烫得跟米粉一样的女人是………………”春美问我。 “恩,是夏梅!”我说。 “那一位,那个时候也在呢。”春美说。 “那时?”我问。 “…………珍珍姐做灵媒的时候…………”春美说。 “啊,那次那个案子啊…………的确是她,她是记者嘛。”我说。 “记者………………”春美说。 “她好象从案发之前,你一直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偷窥。”张警官说。 “偷窥?在哪?”我问。 “现场…………就躲在忍者迦楠的休息室前面。”张警官说。 “这、她这是干吗呀这?”我问。 “她不肯说实话,只说是为了独版头条………………”张警官回答。 “独版头条…………究竟是在搞什么…………?”我心想。“张警官,你刚刚说,被害者…………是忍者迦楠?”我问。 “迦楠先生…………”春美一副很难过的样子,虽然她并不认识忍者迦楠。 “对,就是和《大将军——丙!》争风吃醋的英雄节目中的主角。”张警官说。 “哈啊~”春美张大了嘴。 “遇害的是童心,动作演员。炙手可热的超人气偶像,连我都知道他。”张警官说。 “恩,我也看到过关于童心的报道。”我心想。 “目前虽然被王都楼给压了下去。可动作界的人气,都被这两人给占据了。”张警官说。 “这么说荷星引退是对的,他根本就没地方立足吗。”我心想。 “王都楼先生,说的是那个《大将军——丙!》的………………”春美问。 “没错,是《大将军——丙!》的主角!”张警官说。 “那么,童心一死,人气就会全被王都楼一人…………给独占了吧?”我问。 “也不是………………未必见得。”张警官说。 “未必?为什么呢?”我刚要问。突然张警官手中的对讲机响了。张警官点了几下头之后挂短了对讲机。 “刚接到的消息,《大将军——丙!》今晚大获全胜!”张警官对我说。 “是吗?太好了。珍珍可是他的大fans。”我说。 “是吗?…………那还真是可怜啊。”张警官说。 “可怜?”春美问。 “王都楼刚才被紧急逮捕了。…………理由是杀害童心的嫌疑犯。”张警官说。 “哎?”春美大吃一惊。 “为、为什么王都楼会被逮捕了?”我问。 “………………很遗憾,这是秘密。搜查也是才刚开始,情报不能对外公布。”张警官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大将军…………又被抓起来了。”我心想。 “那个,成堂!如果珍珍姐知道了的话………………”春美说。 “恩,肯定会要求我为其辩护的。”我说。 看来在张警官这里再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与其珍珍求我的时候再调查,不如我先来调查调查吧,看看能否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有备无患么。想到这里,我想张警官告辞,带着春美离开了走廊。 第六小节 3月20日某时刻邦德酒店大厅 “…………啊,成堂先生,怎么了?”荷星见我回来忙站了起来。 “听说童心遇害了。”我说。 “您您您、您说什么?童心他…………”荷星紧张的问。 “听说是被杀的,嫌疑人也被逮捕了。是王都楼。”我说。 “怎、怎么会………………!”荷星说。 “涉嫌杀害忍者迦楠,因此大将军被逮捕了。”我说。 “呜呜…………又是这样………………”荷星说。 第120章 “又?”春美问。 “…………一年多前,曾经发生过一起很相似的案件。”我说。 “怎么会,难道真是…………王都楼吗?”荷星问。 “…………?荷星手里拿的什么…………?”我心想。 “…………啊,对了。把这个…………给成堂先生。是刚才从服务生手里接过来的。”荷星给了我一个对讲机。 “…………这个,是给我的…………?”我问。 “恩,说是给律师陈成堂的。”荷星说。 “荷星先生,你能跟我说说王都楼的事吗?”我问。 “王都楼是现在最当红的演员了。这次的大将军的演出铸就了他的人气…………同时,也燃起了童心的竞争意识。”荷星说。 “童心先生…………就是忍者迦楠的那位吧!”春美问。 “这两人,不论何时何地都针锋相对………………王都楼只要出了半分差池,胜利就必定属于童心了。”荷星说。 “有这必要吗?…………搞得这么紧张?”我心想。 “童心曾经说过,‘这一次绝对是我’。两个节目相互倾轧。”荷星说。 “这就是,忍者迦楠…………?”春美问。 “玉树临风的大将军和炙手可热的忍者迦楠…………总之,两个人的争斗已经超出了节目,呈现出胶着状态。…………最后,终于在今晚分出了胜负。”荷星说。 “大奖………………再次被大将军收入囊中…………”我心想。“王都楼本来打算召开记者见面会是吧?”我问。 “听说是这样的。啊,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将军’的记者见面会。”荷星说。 “大将军的…………?”我问。 “对,穿着大将军的戏服,会见记者。”荷星说。 “穿着戏服…………?为什么?”我问。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荷星说。 “…………这么说来…………珍珍姐也还真够慢的。”春美突然说。 “这么一说…………被服务生叫去接电话就一直还没回来。”我心想。 “也许是迷路了吧,我去看看好了。”春美说。 “…………哔哔哔哔哔哔哔…………”我手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 “怎、怎么回事,成堂?”春美问。 “哎?我,我吗…………?”我看着这个无线电对讲机,它依然在叫。“喂?我是陈成堂…………”我说。 “您就是律师,陈成堂先生吧?”对方说。 “您是…………?”我问。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救救我,成堂!”对讲机里传来珍珍的叫声。 “珍…………珍珍姐?”春美失声大叫。 “珍珍…………?”我忙问。 “重要的是,人质的性命。………………不是吗?”对方问。 “人质的…………性命…………?”我心想。“珍珍!你在哪里?你没事吧?”我大声对着对讲机喊。 “好了好了…………别这么激动。”对方说。 “这…………这分明是…………绑票!”我心想。 “那么,律师先生,请您听好。我现在向您提个要求。如果您接受,我就把货物原样奉还。……用你们的话,这是叫什么来着?”对方问。 “…………恐吓绑架…………”我说。 “说的没错。…………这就是绑架。”对方说。 “呀啊………………珍珍姐!珍珍姐!”春美大哭起来。 我的眼前…………一下子天旋地转起来。珍珍她…………珍珍她被绑架了! “…………在吗?陈成堂先生。能听到吗?”对方问。 “多…………多少?你想要多少?”我忙问。 “不愧是律师先生,真是聪明伶俐。”对方说。 “快说你的要求!然后把她………………”我说。 “我的要求,不是要钱。”对方说。 “…………哎…………?”我问。 “要求…………是判决。一份无罪判决!”对方说。 “无罪判决?你究竟,想要什么…………?”我问。 “…………您要辩护的,并不是我。”对方说。 “什么?”我问。 “尊驾现在是在邦德饭店吧。现在那里,应该发生了杀人案吧。”对方问。 “………………是的,童心被人杀害了。王都楼作为嫌疑人…………”我说。 “不愧是超一流的律师…………说出话来就是不同。请您让王都楼无罪开释。”对方说。 “王都楼?”我问。 “他谁也没有杀。这一点我敢担保。不过…………”对方说。 “不过…………不过什么?”我问。 “有人想栽赃给他。让他来顶杀人罪名。…………某个,头脑很好的…………”对方说。 “………………这种事,死无对证,鬼才相信。”我心想。 “…………相不相信我,这是您的自由。只不过,有件事情你不得不相信。你重要的货物在我手中。”对方说。“呜…………呜呜。救救我。”对讲机中传来珍珍的哭声。 “珍珍…………!”我大声说。 “时间限制是两天!恐怕今天晚上,那边将会展开听证会。审判将在两天后开始。到时候,请您务必赢得无罪判决。机会,只有一次。”对方说。 “一次…………!就凭一次,就想要无罪判决?”我问。 “…………没错。您没有选择的余地。”对方说。 “呜………………!”我没吭声。 “…………啊,对了。难得绑架一次。果然,这台词不说可对不起自己了。‘不要通知警察’…………好了。这也是以防万一。”对方说。 “可、可恶!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我问。 “…………好吧,告诉你也无无妨。我的名字叫…………杀手。…………哔…………”对方说完就挂断了。 “……………………”我楞在那里。 “成、成堂!珍、珍珍姐她…………”春美哇的一声哭了。 “………………被绑架了。”我说。 “都…………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要是当时我和珍珍姐一起去的话…………”春美说。 “…………这不能怪春美。”我忙安慰她。 “都是我不好!珍珍姐~~~!哇~~~!”春美哭的更厉害了。 “成堂先生,我觉得还是通知警察比较…………!”荷星说。 “不成!要是通知了警察,珍珍的性命就…………”我心想。 “成堂!要是只告诉刚才的刑警呢?”春美突然说。 “…………张警官…………?”我问。 “对!去和他说!”春美说着就要去。 “等等,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说。 “春美小姐就由我来照看吧!”荷星看了看我。 我点点头,把春美暂时交给荷星照看,自己去找张警官。之后和他说了这件事。 “你说什么?绑架?”张警官听完以后大叫。 “别、别叫的这么大声。…………要求是……王都楼的无罪判决。”我忙制止他。 “交换条件是…………无罪判决?这么说来,王都楼果然就是真凶。”张警官说。 “不过,那家伙说,王都楼是无罪的………………”我说。 “你怎么能相信绑匪的话?”张警官问。 “的确………………要是真的无罪的话,又何必绑架呢?”我心想。 “而且,实际上,对他不利的证据也不断出现。”张警官说。 “哎?”我问。 “鉴定科的家伙正在连呼万岁呢。说什么‘今晚真是大丰收’。”张警官说。 “呜呜呜呜………………”我觉得我的头越来越大。 “…………证据多的过头,反而觉得有点蹊跷了。”张警官说。 “证据…………多的过头?”我问。“这么说来,他不是说过吗?‘让他来顶罪’”我心想。 “总之,今晚不可以离开会场,老老实实接受调查。明天,再开始行动。”张警官对我说。 “…………我、我知道了…………”我忙说。 “千万不要激怒了那杀手。”张警官最后对我说。 “…………我知道了。”我忙说。 第七小节 ??月??日???时?????? “恩~头好疼…………”珍珍渐渐苏醒过来。“这…………这是哪儿?那家酒店里?我、我……我这是怎么了?”珍珍心想。她目前正被困在一个酒窖之中。“成堂!春美!”珍珍大喊,可没人回应她。“别、别…………别开玩笑了…………”珍珍心里默念着。 “您醒了?”酒窖的门开了,那个奇怪的服务生走了进来。 “呀啊!你你你你…………你是谁?”珍珍大叫。 “我吗?我是杀手!”奇怪服务生说。 “杀…………杀…………杀…………杀手…………”珍珍颤抖着说。“来……来杀我的吗?”她心想。 “…………请您放心。我的猎物并不是您。………………至少目前不是。”奇怪服务生说。 “呜、呜哇!…………成堂!…………快来救我…………”珍珍大叫。 “对。能救您的…………只有陈成堂!”奇怪服务生说。 “…………哎…………什么?成、成堂?”珍珍问。 “请您安静点,这是交易。” 第121章 奇怪服务生说。 “交…………交易?”珍珍问。 “过会我会和他联络的。届时请您也好好演出。”奇怪服务生说。 “…………成堂…………我、我这是怎么了?成堂!春美!…………姐姐…………”珍珍无助的哭着。 “…………您就是律师陈成堂先生吧?………………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第八小节 3月21日上午8时11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早上好!”春美气势凶凶的闯了进来。 “早、早上好!”我忙说。 “那、事不宜迟!快和王都楼先生见面去吧…………”春美说。 “再等会儿吧…………会面时间是9点钟以后。”我说。 “是吗?啊,珍珍姐…………如果我当时…………”春美说。 “春美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这样。多亏了张警官从中周旋…………昨晚总算是熬过去了。不过看样子,春美大概昨晚整宿都没合过眼。”我心想。 “成堂!珍珍姐她…………没事吧?”春美突然问我。 “别担心,我一定会救她的。”我说。 “求求你………………求求你了………………”春美眼泪在眼圈,快要哭出来了。 “让春美这么一搅和…………我这边也总算沉住气了。”我心想。 “那个…………有件事我觉得有点怪怪的。”春美突然说。 “什么?”我问。 “名叫王都楼的那位的辩护…………真的要接受吗?”春美问。 “恩,看目前的情况只能接受了。”我说。 “如果…………那一位…………真的是…………真凶的话…………成堂打算怎么办?”春美问。 “……………………”我没有说话。 “为了珍珍姐,让杀人凶手无罪开释…………”春美继续说。 “春美!无论如何,先去和王都楼见个面再说吧。…………一味的做最坏的打算也是无济于事的。”我说。 “说…………说的也是…………不好意思,我…………我自己也忍不住了。”春美说。 “春美…………还真是替珍珍担心的不行呢。”我说。 “当然了,我已经再没有可失去的了。”春美说。 “失去的?”我问。 “家人!”春美回答。 “…………家人…………”我心想。 “爸爸…………扔下妈妈不顾,离开了村子。”春美说。 “是吗…………”我说。 “而且,连妈妈也…………为了我,做出这样的事…………”春美难过的说。 “……………………”我没说话。 “珍珍姐对我,就像亲妹妹一样………………我,我就只剩珍珍姐…………一个亲人了。”春美说。 “别难过了,春美。不管怎样,我都会帮你把她救出来的。”我说。 第九小节 3月21日上午8时57分拘留所会面室 等不及会面的时间,我和春美来到了拘留所。去见涉嫌杀害忍者迦楠的大将军………… “…………………………”王都楼很诧异为什么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会来看他。 “你、你好…………早安!”我说。 “…………………………”王都楼依然没有说话。 “竟发生了这种事…………”我说。 “………………………………”王都楼仍不说话。 “那个,我们是…………”我说。 “啊,不好意思………………”王都楼突然说。 “…………?”我问。 “我已经投过了…………”王都楼说。 “什、什么?”我问。 “人身保险!…………我的工作是有一定危险性的…………”王都楼说。 “……………………不不不。我不是来劝你投保的啦!”我忙说。 “啊。是吗…………?可是,我现在并不需要啊。”王都楼说。 “………………?”我问。 “灭火器。首先,这里不是我的住宅……………………”王都楼说。 “……………………不不不,我也不是推销灭火器的!我是律师。陈成堂律师!”我说。 “律师…………?……………………请稍等一下,我问问我的经纪人。”王都楼说,接着他按开他的手表,原来那是一个微型电话。接着他和对方聊了起来。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呢。…………大将军先生。”春美小声对我说。 “我也这么觉得!”我说。 “啊,不好意思…………果然赶上了。”王都楼说。 “哎?”我问。 “您是…………律师是吧?现在经纪人已经在给我找最好的律师。”王都楼说。 “成、成堂!”春美有些愤怒的说。 “不能就此罢休!”我心想。 “不好意思,能请问一下有关你的事吗?”我问。 “哎?可是、我马上就要出版自传………………要是随便就说出来。出版社的人会很为难的…………请稍等,我先问一问出版社的人。”王都楼说着又开始打电话。 “…………真好啊。能有人帮你出谋划策。”春美羡慕的说。 “呜呜呜…………”我心想。 “啊,不好意思…………果然,出版社的人也说‘我们很为难的’”王都楼说。 “这样下去什么都做不了了…………!”我心想。 “王都楼先生,我想向你问一下有关案件的事………………” “啊,这是采访吗?那个,那个。我的发言是要通过事物所…………”王都楼说。 “不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忙说。 “请稍等,我先问一问领导。………………………………”王都楼又开始打电话。 “成堂!没关系吧…………?”春美问我。 “老实说,我觉得没戏…………”我心想。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凶手!涵谷关知道!…………领导刚才是这么说的。”王都楼说。 “成堂!什么是涵谷关?”春美问我。 “…………大将军所处的秦国的一座重要关卡。”我解释道。“对了,王都楼先生,请看看这个。”我突然想起荷星给我和珍珍的记者见面会入场券,忙拿出来给他看。 “………………?那是什么?”王都楼问。 “记者见面会的入场券。本来应该是在大奖颁发之后召开的对吧?”我问。 “哎?我吗?”王都楼问。 “对,穿着大将军的戏服。”我说。 “没听说过呢。这些事,全交给经纪人去打理了。”王都楼说。 “不知道…………?奇怪……”我心想。 “…………成堂!怎么办呢?这个是…………”春美说。 “不大清楚,不过还是先让他看一下。”我说着拿出绑匪送来的对讲机。 “是无线电对讲机啊。啊,做的真不错!”王都楼拿在手中看了看。 “是某人送给我的。”我说。 “哎?是吗?”王都楼问。 “然后…………叫我接受你的辩护。”我说。 “这个对讲机?他这么说过?”王都楼问。 “是的。”我说。 “真不好啊,别人说话的时候心不在焉的。”王都楼说。 “那是你!”我心里说。 “……………………那么,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王都楼说。 “请稍等一下!…………我们期待您的协助!”我说。 “委托的话还可以找其他人吧?再不我给你介绍几个?”王都楼问。 “求求您!…………请允许我们…………为您辩护!”春美说。 “哎呀哎呀,最近的律师,为了招揽顾客,连小孩子都用上了?”王都楼问。 “你不接受辩护的话,杀手就…………”我说。 “………………………………请稍等一下………………刚才你说什么?”王都楼问。 “我说杀手…………”我说。 “杀、杀手…………!”王都楼问。 “…………怎么回事?他好象在考虑什么…………”我心想。 “………………我知道了,就照您说的办吧。”王都楼的态度来了个360度大转变。 “哎?”我问。 “我的辩护…………就麻烦您了。”王都楼说。 “成………………成功了!成堂!”春美说。 “啊,恩…………”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还没胜诉呢。别高兴的那么早…………” “请您随意问吧,我…………会全力协助的。”王都楼说。 “那请先谈谈关于你的事情吧。”我说。 “我的名字和资料家喻户晓,您不知道吗?”王都楼说。 “知道一些,现在你是国民的偶像啊。”我客气道。 “那我,其不是非国民了…………”春美难过的说。 “………………果然还是大将军厉害。最近人气也在急剧上升。”王都楼说。 “的确…………现在《大将军——丙!》在高校生和ol中大受欢迎!王都楼在女性心目中也有很高的人气…………”我心想。 “知道我的名号是什么吗?说是‘宛若春风般清纯的美男子’…………”王都楼说。 “春风…………”春美说。 “所以说呢。…………这种丑闻,还真是叫人头痛。明天也一样,可不能听之任之。” 第122章 王都楼说。 “………………这些不是违心之论吧…………”我心想。“能请问一下昨天的事吗?”我问。 “颁奖仪式以后………………我就在休息室里休息。因为一会儿还有动作大奖的获奖纪念。还要穿着大将军的服饰参加。”王都楼说。 “一直都是独自一人吗?”我问。 “是的,因为经纪人似乎也很忙。”王都楼说。 “颁奖仪式之后,应该还有记者见面会吧?”我问。 “说了我不知道啦!”王都楼说。 “奇怪…………不是说大将军要告白吗?…………”我心想。 “总之,从休息室出来,外面就乱做一团…………”王都楼说。 “当时,童心先生已经…………?”我问。 “好象已经死了。是经纪人告诉我的。”王都楼说。 “从刚才开始,不管说什么都说‘经纪人经纪人’的…………”我心想。 “后来,警察就来了。对我进行了身体检查…………之后就被逮捕了。”王都楼说。 “你和遇害的童心是什么关系?”我问。 “没什么特别的关系。那张脸还说和我同岁,笑掉人大牙了。好象硬是把《忍者迦楠》拍成了电影。不过…………”王都楼说。 “结果还是《大将军》大获全胜是吧?”我问。 “…………没错。获得了大奖。所以说,我没理由要杀那家伙。姑且不论是有人蓄意诬陷我的话。”王都楼说。 “那个…………那你为什么被逮捕了?”我问。 “大概是身体检查结果不是很好吧。”王都楼说。 “他们发现了什么吗?”我问。 “………………忍者迦楠服装上的纽扣。”王都楼说。 “纽扣…………?”我问。 “…………不知道为什么,夹到我衣服的褶子里了。”王都楼说。 “呀啊!”春美惊讶的说。 “别当真,肯定是有人蓄意陷害的。”王都楼说。 “真是这样吗?……………………能打听到的情报,也就这么多了…………”我心想。 “成堂!”春美说。 “……恩?”我问。 “最后再确认一点吧!这一位是否真的是无罪呢?”春美说。 “这、这些话,怎么可能问的明白…………”我说。 “可以的。…………用这个。”春美指了指勾玉。 “珍珍的…………勾玉!”我心想。 “在成堂面前,是保留不了秘密的。…………绝对不能的。”春美说。 “对啊…………!”我心想。“…………王都楼先生,请问一句。…………请你老实回答我。”我说。 “什么?”王都楼问。 “你真的,没有杀害童心先生吗?”我问。 “……………………”王都楼没有说话,又准备拨电话询问。 “请你回答,王都楼先生…………而且,不要用电话商量。”我说。 “我知道了。…………我清楚的和您说吧。我谁也没杀。当然,童心也不例外。”王都楼说。 “…………………………”我没有说话。 “怎么样?成堂!”春美问。 “精神枷锁…………没有出现。”我说。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信任他。”春美说。 “…………哎呀哎呀。总之,知道委托人是无罪的,心总算可以稍微安下来了。”我心想。 “那个…………审理好象是明天吧…………请您多多关照了!”王都楼说。 第十小节 3月21日上午11时34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总之,也算是接下王都楼的委托来了。此外,也确认了他的无罪…………这很重要。”我对春美说。 “接、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做才好?”春美问。 “…………明天开审,机会只有一次。有一个证明王都楼是无辜的最直接了当的方法。那就是…………找出真凶!”我说。 “我知道了!把他找出来吧!”春美说。 我和春美在事物所商量完后,决定先去案发现场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于是我们来到了邦德酒店。 “啊!我说!不要随便进来!”一到门口就遇到了那个警卫大婶儿。 “早上好!”春美很有礼貌的说。 “我说你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婶儿问。 “什…………什么?”我问。 “听说小心心死了?不是说杀人的又是大将军吗?”大婶儿问。 “不、这个嘛………………”我忙说。 “大婶儿我呢!可是小心心的大fans!为什么、为什么死的都是我喜欢的明星!呜哩哇啦………呜哩哇啦……呜哩哇啦……”大婶儿气愤的说了一大堆。 “………………那个,我想向你请教一下有关案件的事。”我说。 “哼!别转移话题!”大婶儿说。 “那个,成堂!我、我没听明白。她说的太快了。”春美说。 “大婶儿,请你说慢点。”我说。 “真够麻烦的!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大婶儿说着拿玩具枪扫射我们。 “好了,能说说关于被害者的事吗?”我制止了她。 “一年前的案子里,我最喜欢的小戴死了。终于最近,让我又一次心动的明星,也陨落了。”大婶儿说。 “…………真是可怜。”我忙说。 “为什么死的都是大婶儿发掘出来的明星啊?”大婶儿问。 “啊?”我说。 “敢说小心心的坏话,绝不轻饶!”大婶儿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盯着我。 “我没说啊…………”我忙解释。 “大婶儿我才不信那种女人的话呢。”大婶儿说。 “那种女人…………?”我问。 “满口下贱的怪腔唧唧喳喳喋喋不休的女人。究竟有个什么了不起的,当讲不当讲的乱说一气。…………呜哩哇啦………呜哩哇啦……呜哩哇啦……”大婶儿又一顿让人难以听懂的快语,荷星叫她机关枪还真是恰当。 “…………春美,你口渴吗?”看她还要半天才说完,我问春美。 “恩,有一点。”春美说。 “那,我给你买果汁吧!”我说。 “啊,谢谢!”春美回答。 “…………站住!听人把话说完!”大婶儿见我要走立刻叫住我。 “大婶儿…………从夏梅那里听到了什么…………?”我心想。 “案发当时…………”我问。 “啊,大婶儿可不知道。因为我一直在这里做准备。”大婶儿说。 “准备…………?”我问。 “大将军的颁奖,………………还有记者见面会。”大婶儿说。 “那个迷一般的记者见面会吗?”我心想。 “总之,案件的事我不知道。”大婶儿有些不自然。 “是吗…………”我问。 “…………不过。”大婶儿说。 “?”我问。 “和往常一样,该看见的东西,都清楚的看到了!”大婶儿怪笑着说。 “哎?”春美惊呼。 “大婶儿可是目击到了哦。决定性的瞬间!”大婶儿说。 “那个…………决定性的瞬间?”我忙问。 “哦,目光马上就变了呢。你看看,和长辈说话的时候,目光要充满敬意。”大婶儿说。 “请您告诉我!您看到了什么?”我问。但我立刻看到大婶儿出现了心灵枷锁。 “在上次的案件里,你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呢!”大婶儿说。 “你想要什么…………”我心想。 “想知道的话,就带着礼物来见我吧!”大婶儿说。 “她想要什么礼物呢?看来不带礼物来是不可能知道的了。我还是抓紧时间找礼物去吧。”我心想。 第十一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邦德酒店紫罗兰餐厅 “还在进行案件调查吧?警察和酒店的工作人员正在来回忙碌着。”我对春美说。 “这种情况下,能开展调查吗?”春美问。 “…………只能上了。”我说。 穿过紫罗兰餐厅,我走到休息室前的走廊。一眼就看到了米粉头夏梅。 “啊!你来了!等你好久了,成堂!”夏梅看到我主动打招呼。 “夏梅小姐…………”我说。 “警察先生啊!真凶出现了!”夏梅大喊。 “什什、什么啊什么啊?”我问。 “逮捕!审判!有罪!死刑!”夏梅对着我大叫。 “为、为什么啊?夏梅小姐。”我问。 “这也好那也好不是有夏梅小姐在?…………好了好了,快给我拿出来!”夏梅对我说。 “那个,您在干吗?”春美问。 “照相机呀照相机!记者的生命,七万多元的照相机啊!”夏梅对我大喊。 “照相机?”我问。 “好了,给我老实交代,犯人又回到了现场来了。自投罗网!”夏梅说。 “自投罗网吗?麻烦了…………”我说。 “哈啊…………?”春美问。 “那个…………你的照相机不见了?”我问。 “可不是普通的照相机。定价十六万的最高档的啊!”夏梅说。 “哎?…………刚才不是说是七万元吗…………”春美问。 “和售货员讨价还价了5个钟头呢。照相机的小擦痕啦,售货员的态度不好啦………………和她跑蘑菇,最后她还是让步了。 第123章 因为我哭了。”夏梅说。 “那照相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春美问。 “昨晚案发之后。取证啦什么的,当时简直就是乱做一团的!我最高档的搭档……就不见了!”夏梅说。 “夏梅小姐,你用那最高档的照相机照到了什么?”我问。 “不知道…………把所有看到的好东西都拍了下来。不大记得了………………特写照片也不见了。”夏梅说。 “消失的照相机?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我心想。“夏梅小姐,请你谈谈案发当时的情况。”我说。 “昨晚呢,颁奖仪式开始之前,在这附近逛了一圈。没错~王都楼被逮捕之前都在。”夏梅说。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啊?”我问。 “这还用说!夏梅小姐所到之处,就会有特写!”夏梅说。 “特写?”我问。 “说了啦!我现在呢是无孔不入的演艺狗仔队啦,当然要特写了。”夏梅说。 “特写?什么意思?”我心想。 “…………好了,看各种各样的明星看的入神了。不过也不是就一直在这里…………”夏梅说。 “夏梅小姐,你一直守侯在这里是吗?为了拍摄特写照片。”我问。 “没错,偶这个记者专业吧!因为偶得到了线报,想拍下决定性的照片。”夏梅说。 “你究竟拍到了怎样的特写?”我问。 “哦~这个嘛…………这是商业机密啦!”夏梅突然出现了精神枷锁。 “哎呀哎呀…………还打算隐瞒什么啊…………”我心想。 “真是伤脑筋…………”春美说。 “哈哈,伤脑筋好啊。”夏梅笑着说。 “笑的跟烂番茄似的,像是在说‘这就是我的生存意义’。”我心想。 第十二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童心的休息室 “到处都是熊熊!…………连垃圾箱里都塞满了…………成堂!这里是………………”春美问。童心的休息室摆了一屋子的玩具熊,闹钟啦、装饰啦、布娃娃啦、塑料玩具啦,各种各样的,真够有气势的。 “是童心的休息室。恩~…………也许本人并不是很喜欢吧。”我说。 “童心先生的………………”春美重复了一遍,她似乎还搞不清楚童心是哪个。 “是被害者………………就是说,这里是杀人现场。”我说。 “熊熊好可怜…………”春美说。 “真是笨得跟狗熊似的………………不是吗?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我心里想起那小丑曾经说过的话和不拘的笑声。“上次的案子…………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受伤”我心里想着。 “哦!是你!怎么样?有消息了吗?…………绑匪!”张警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不,大概在赢得无罪判决之前…………”我说。 “恩~~~~~你也真是辛苦啊。”张警官说。 “珍珍…………千万别出什么事啊………………”我心想。 “虽然时间不多,只要是我做的到的,尽管开口。”张警官说。 “可以吗?我想调查现场…………”我说。 “特许…………情报也可以给你。…………不过一定要保密,这关系到我的性命。”张警官竟然如此爽快。 “谢谢你。”我说。 “啊。那么,这个是…………酒店的简图。给,小妹妹。”张警官把酒店简图给了春美。 “哇啊!真的给我吗?好开心…………”春美高兴的说。 “哈哈…………真是个好大的酒店呢。”张警官说。 “成堂!我收下了。”春美对我说。 “太好了,春美。”我说。 “……………………可是,我还不认识字…………”春美突然说。 “被害者…………童心先生的死因,你知道吗?”我突然问。 “正式的解剖记录还没出来,不过………………只要看一眼现场,就会很清楚了。”张警官说。 “现场…………?”我问。 “这就是那照片!”张警官说完给了我一张照片。 “胸口上…………插着把刀。”我说。 “恐怕,那就是凶器。”张警官说。 “就是说,被刺杀致死。”我心想。 “现在,鉴证科正在调查刀上的指纹。”张警官说。 “…………刀上残留着指纹?”我问。 “没错。大概,指纹就是王都楼的。”张警官说。 “…………怎么会…………”我心想。“就因为这个逮捕王都楼?”我问。 “我们当然有证据了。”张警官说。 “证据…………”春美问。 “被害者童心似乎奋力反抗过。”张警官说。 “…………看到现场就很清楚了。打斗的痕迹还完整的保留着。”我看了看满地乱七八糟的熊娃娃。 “是,没错!当时,纽扣掉了下来………………”张警官说。 “王都楼似乎说过…………衣服的褶子里,夹着忍者迦楠的纽扣。”我心想。 “…………不光如此。”张警官说。 “你说什么!”我问。 “有目击者!”张警官说。 “…………目击者!究竟是谁?”我问。 “…………是那个大婶儿。”张警官说。 “…………呜呜呜………………又是她?”我心想。 “证据、证言完全一致。不过………………现场里,也确实存在有令人费解的地方。”张警官说。 “令人费解…………是什么?”我问。 “自己去调查!”张警官大吼。 “来调查吧,成堂!”春美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我无奈的环视四周,在发现童心尸体的那张桌子上,地下乱七八糟的躺着些化妆品的瓶子。…………童心似乎在这里和凶手打斗过。 “这些玻璃碎片是什么…………?”春美突然问我。 “是花瓶吧…………?不知名的花散落了一地。”我说。 “是成堂自己不知道啦。对了,成堂,看那玻璃杯!”春美说。 “好漂亮的玻璃杯,里面装的是…………番茄果汁?”我被桌子上那只完整的高脚玻璃杯吸引了目光。 “我不大喜欢…………番茄果汁。”春美说。 “桌子上有瓶子,大概就是这个吧!”我说。 “可是…………有点怪怪的。”春美说。 “…………什么?”我问。 “因为,其它的东西都散落了一地。”春美说。 “………………难怪刚才一直就感觉怪怪的。的确………………不但花瓶摔碎了,化妆品的瓶子也散落一地。”我心想。 “为什么只有这个玻璃杯,什么事都没有…………?”春美问。 “………………的确…………暂时先记下来吧!”我心想。接着,我又调查了地上打开的吉他箱。“这…………吉他箱。里面是空的。”我说。 “好奇怪啊。到处都找不到呢…………吉他。”春美说。 “大概是忘了带了吧!珍珍姐好象说过,忍者迦楠是以大红色的吉他为标志的…………”春美说。 “…………这么说来…………”我心想着。“恩?这吉他箱是湿的,只有盖子上…………”我说。 “这个…………是水。箱子里面不是湿的。”春美说。 “张警官,请过来看下这个吉他箱…………”我忙叫张警官。 “啊,这个…………有所耳闻,似乎是忍者迦楠的商标。”张警官说。 “吉他箱?”我问。 “不是这个,当然是指里面的吉他。”张警官说。 “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吉他啊。”春美说。 “我们现在也正在找。参加颁奖仪式而忘记了作为商标的吉他,这很不自然。”张警官说。 “大红色的吉他…………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我心想。“请再看一下这个玻璃杯…………”我说。 “哦,厉害!你也注意到了?现场一片狼迹,只有这玻璃杯什么事也没有。”张警官说。 “啊。果然张警官也…………?”我说。 “不、那个,是宋冥检察官先注意到的。”张警官说。 “我这边也是春美先注意到的…………那么,宋冥检察官也到这里来了?”我说。 “来了。…………现在已经在大发雷霆了。我想你还是不要让她撞见比较好。”张警官说。 “…………我看见她转身就逃。”我说。 “……哔哔……哔哔……哔哔……”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 “怎、怎么回事?成堂。…………这奇怪的声音…………”春美说。 “好象…………以前在哪里听过…………”我心想。 “是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 “哎…………?”春美问。 “一听到这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哨声一响,宋冥检察官就会出现!”张警官说。 “啊…………这么说来,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事!”我心想。 “自自自、自己先告辞了!呀啊!”张警官着慌忙的向外跑。跑到门口的他发出一声惨叫,他被正要进来的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终于看穿你的本性了,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走到我面前。 “呜呜呜…………害怕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我心想。 “你这家伙…………竟然在这里窃取情报! 第124章 竟然从刑警那儿窃取情报!真够卑鄙的!”宋冥检察官说着狠狠抽了我一鞭子。 “…………疼………………”我在心里大喊,边喊边向外跑。 “站住!被给我逃跑!刑警!”宋冥检察官大叫着。 “在!”张警官忙大声答应。 “真没想到这个国家的刑警道德竟然这么差…………”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张警官一鞭子。 “啊!”张警官惨叫一声但没敢躲。 “刑警!你过来一下!”宋冥检察官说。 “是……”张警官磨蹭着走到宋冥检察官面前。结果被宋冥检察官一顿鞭子,抽得张警官惨叫声不断,最后干脆躺到了地上装死。 “…………呵呵,没逃跑。你还真是敢做敢当啊…………”宋冥检察官笑着说。 “腿…………腿都吓软了,动不了了。”我心想。 “陈成堂!都是因为你…………让我检察官的生涯…………蒙受了耻辱!…………不可饶恕……这一次…………一定会胜过你的!”宋冥检察官说。 “………………胜…………胜过我?就为了这个,你…………”我问。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我没有说话。 “………………哼,哼!起来,不要装死了。跟我走,刑警!…………搜查会议要开始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是!”张警官唯唯诺诺的说。 “拼上宋家的荣誉…………一决胜负吧!”宋冥检察官说完带张警官走了。临走之前扔给我一卷东西。 “…………疼。宋冥检察官这家伙,扔了什么过来…………这是什么啊?…………”我打开一看,上面跟鬼画符一样,根本看不懂啊。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要回局里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找我就来警察局吧。不过千万不要让宋冥检察官看到………………”张警官又悄悄转回来,和我说了这些后又匆匆走了。 “成堂!这涂鸦是怎么回事?”春美从我手中拿过那卷东西看了半天问。 “这个………………是签名。”我仔细辨认了半天才回答道。 “签名…………?”春美问。 “上面写着童心的名字。”我说。 “完全看不懂。老实说,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字呢。”春美说。 “不不,是故意写成这个样子的。………………你看,上边不是写着‘给小香’吗?”我又仔细看了半天,然后指着那卷鬼画符对春美说。 “把、把这种根本看不懂的字给别人…………真没常识!”春美说。 “…………等一下…………”我心想,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成堂!”春美问。 “…………香…………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我说。“哦,我想起来了…………”我心想。“春美!我们快走!”我大声叫起来。 第十三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邦德酒店大厅 我记得那个警卫大婶儿好象叫什么‘香’吧。于是我带着春美又回到了大厅。那个警卫大婶儿还在那里。 “大婶儿,关于目击到的情况,真的不能告诉我吗?”我问。 “老实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大婶儿说。 “那、请您快说吧!”我忙说。 “你急个什么劲啊?这是玩弄一下年轻男子的好机会。因为,大婶儿是有魔性的女人啦。”大婶儿说。 “说起魔性,我还是觉得歹毒比较合适…………”我心想。“没办法,大婶儿想要的是这个吧…………”我说着拿出那卷鬼画符似的签名。 “这…………这是!这是小心心的签名!”大婶儿看了马上变得气喘如牛。 “没错。”我说。 “而、而且!还写着‘给小香’!这就是大婶儿我啊!”大婶儿说。 “…………哎?”我故意装做吃惊的样子。 “大婶儿我叫常香啊!”大婶儿急于向我证明签名是要给她的。 “也许写的确实是‘香’字。但是,我相信绝对不是这个大婶儿。”我心里清楚的很,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要勾出她的欲望。 “喂!给我嘛!给我嘛!”大婶儿不停的求我。 “当然了…………也不会白给你。”我说。 “早就知道你要来这招,那这样如何?”大婶儿突然问我。 我看到她的心灵枷锁竟然接连破裂了三个,听到这种啪啦啪啦的声音,真爽……………… “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这还不行吗?就让大婶儿…………看看嘛!”大婶儿喘着粗气问我。 随着清脆的啪啦一声,最后一个心灵枷锁竟然也破裂掉了。我把签名递给了大婶儿。 “你也真是可怜呢。”大婶儿边低头欣赏边对我说。 “啊…………?”我问。 “大婶儿那天晚上看到了。那家伙,从小心心的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大婶儿说。 “你说什么?”我问。 “怎么会?”春美也问。 “是在发现尸体前十多分钟的事。是在去厕所的路上,偶然看到的。”大婶儿说。 “这、这事………………警察知道吗?”我问。 “当然告诉了警察了,我想得到入场券啦!”大婶儿说。 “入场券?”春美问。 “又被我侦察到了,总之…………明天的审判,这次一定要让你的委托人被判死刑。”大婶儿说。 “你和王都楼先生,有什么仇恨吗?”春美问。 “仇也好恨也好,那家伙…………就是王都楼干掉的。那个卑鄙的男人!”大婶儿气愤的说。 “卑鄙…………?”春美问。 “王都楼做了什么,大婶儿知道的一清二楚!”大婶儿说。 “你到底想说王都楼…………做了什么?”我问。 “连这都不知道?那家伙,想捏造丑闻!玷污小心心的名声!”大婶儿说。 “成堂!”春美说。 “什、什么?”我问。 “丑闻是什么意思?”春美问。 “啊,这个…………回去以后再告诉你好了。”我说。 “真是可怜,小心心被那只狐狸精的女色所惑…………”大婶儿说。 “成堂!女色是什么意思?”春美问。 “………………呜!好、好了…………总之,现在还是先听大婶儿说吧!大婶儿,那只狐狸精究竟是………………?”我说。 “………………就是华无絮!是王都楼那家伙,指使她去诱惑小心心的!”大婶儿说。 “华无絮是………………?”我问。 “王都楼的经纪人!”大婶儿说。 “叫自己的经纪人去…………?为了什么…………?”我问。 “这还用说?想让小心心因丑闻身败名裂!…………小心心都被那狐狸精迷的晕头转向了!”大婶儿说。 “…………真是骇人听闻的丑闻啊…………”我心想。“大婶儿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大婶儿可是小心心的大fans哦!为了收集情报,可以不惜一切!”大婶儿说。 “你有这是王都楼干的的证据吗…………?”我问。 “看看下周出版的杂志!”大婶儿说。 “哎呀哎呀…………果然是花边新闻…………”我心想。 “下周…………也就是说,还没人知道的。”春美说。 “大婶儿是怎么弄到这种情报的?”我问。 “嘿嘿嘿………………”大婶儿笑了笑没有说。 在大婶儿身上实在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于是我觉得再去转转,似乎还有一个地方我们去,那就是王都楼的休息室。 第十四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王都楼的休息室 “那个…………这么是?”春美问。 “王都楼的休息室………………我们的委托人的房间。”我说。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突然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哎?啊…………那个,我们是…………”我忙说。 “是王都楼的律师吧?…………这我知道。我这边也找过律师,不过现在似乎不必找了。”漂亮女人说。 “哎?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律师?”我问。 “刚才,你说过‘我们的委托人’。这种状况下会说委托人的人物…………只有律师。”漂亮女人说。 “…………了不起。”春美赞扬道。 “肯定的。明天就审判了。王都楼的状况现在很难乐观。您为了搜集线索正在四处奔走………………我没说错吧?”漂亮女人问。 “啊,是…………八九不离十吧。”我说。 “成堂!现在可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时候。”春美提醒我。 “我叫华无絮,我不大喜欢拐弯抹角的…………请您开门见山的说吧。”原来这个美女就是华无絮。 “哈、哈啊…………”我干笑了两声。“这女人虽然身形娇小,却很有气势…………”我心想。 “首先,必要的数据,是案发当晚有关的人的行动。”华无絮说。 “是,是的。说的没错…………”我说。 “那么,我就单刀直入了。颁奖仪式开始前,我和王都楼一起进了餐。…………就在这休息室里。”华无絮说。 “进餐…………那个,吃的什么?”我问。 “…………我应该说过。 第125章 我不喜欢转弯抹角。这种事,看看桌子就根本连问都不用问了。”华无絮说。 “…………还真是一丝不苟…………”我心想。 “颁奖仪式开始后,去了会场。”华无絮说。 “仪式结束后,在这休息室…………?”我问。 “不,因为我还有些繁杂的小事,就在大厅帮忙做准备。”华无絮说。 “哈啊…………是获奖纪念的秀吗?”我问。 “是的,到了魅力秀的时间,我就来叫王都楼。顺便也瞥了一眼童心的休息室…………”华无絮说。 “然后,就发现了尸体是吧?”我问。 “…………………………”华无絮没有说话。 “哈啊…………真是好冷静的人呢。”春美小声说。 “的确…………简直是滴水不漏!”我心想。“…………那个。对了,你是…………?”我问。 “…………够了,连这都不知道,还和我谈这么半天?”华无絮问。 “对、对不起…………”我忙说。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王都楼为何会选您来辩护。”华无絮说。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说…………伤人自尊心。”我心想。 “成堂!要忍耐。过会儿我来给你捶肩。”春美小声提醒我。 “姓名刚才已经说过了,是王都楼的经纪人。”华无絮说。 “经纪人…………这么说来,被害者童心的经纪人是…………?”我问。 “没有。”华无絮说。 “没有?”我诧异的问。 “和我们英都影业不同,光映影业没有给每个演员都配备一个经纪人的余力。”华无絮说。 “是吗…………”我说。 “其实演艺圈也是很辛苦的。看看您,似乎也很为助手问题而头疼呢。连这么小的孩子都带上了。”华无絮说。 “不是啦!我、我是为了珍珍姐…………!”春美说。 “春美,要忍耐。过会儿我给你买果汁!”现在轮到我劝春美了。 “呜呜呜…………”春美没再说话。 “走吧,春美,我们时间不多了。”我见从华无絮这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对春美说。 “恩!”春美点点头。 第十五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邦德酒店紫罗兰餐厅 “成堂先生!你好!”我和春美刚走回紫罗兰餐厅,就遇见了荷星。 “啊,荷星先生,还没有回去吗?”我问。 “恩,因为和案件有关的人员被告之不允许出酒店。”荷星说。 “能告诉我些有关《大将军——丙!》的情况吗?”我问。 “当然可以。《大将军——丙!》是面向儿童而制作的英雄节目…………”荷星说。 “原来如此………………”我说。 “这次的大将军是三兄弟,分为甲、乙、丙。以秦国为舞台,交织着爱恨情仇。”荷星说。 “原来如此!………………哎,你说什么?什么着什么来着?”我问。 “交织着爱恨情仇。三兄弟同时爱上了茶馆的小夜。”荷星说。 “啊、啊………………”我说。 “可是小夜其实是燕国刺杀组织头目的女儿!”荷星说。 “………………真是乱七八糟的人物设定!”我说。 “实…………实在抱歉。可是,这乱七八糟的爱情故事去大受ol的欢迎…………”荷星说。 “…………那个。”春美突然问。 “什么?”荷星问。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呢?小夜小姐………………小夜小姐究竟喜欢谁呢?”春美竟然听入迷了。 “…………每周的周日,晚上6点半,敬请关注!”荷星居然卖上广告了。 “这星期就暂停《世界儿童名作剧场》好了!”春美说。 “你还当真想看了啊…………”我心想。“那么,《忍者迦楠》又是什么样的节目呢?”我问。 “是从电影改编过来的。这也是一部面向儿童的英雄节目。默默无闻的忍者,走上明星之路的故事。”荷星说。 “…………啊?”我吃惊的问。 “迦楠是个不成器的忍者,不过他有件犀利的武器。那就是动听的歌喉!一只手抱着他大红色的吉他,大闹江户时代的演艺界。”荷星说。 “忍者?大红色的吉他?”我惊讶的说。 “后来,为了端庄美丽的美空公主展开了最后的决战!江户民谣大赛5战3胜。…………其中的第3战前夜!可是…………迦楠却不幸感冒了!”荷星说。 “越听越不象话…………这是哪个作者扣着脚丫子想出来的?”我问。 “抱、抱歉。可是,这音乐爱情故事,却大受女高中生的欢迎…………”荷星说。 “…………那个。”春美又问。 “什么?”荷星问。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呢?迦楠………………迦楠他,还能唱吗?美空公主呢?”春美竟然又听入迷了。 “…………每周的周日,晚上6点半,敬请关注!”荷星居然又卖上广告了。 “呜呜呜呜………………我究竟看什么好…………”春美为难起来。 “又,又想要看这个了………………”我心想。 “荷星,你能告诉我些关于华无絮的事情吗?”我问。 “华无絮小姐?她是王都楼的经纪人。…………说实话,我对她有点倾慕之情…………”荷星害羞的说。 “原来荷星先生喜欢这种类型的啊!”我心想。“那你一定对她的事情有所了解吧。”我问。 “当然了。那个…………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现在正丑闻缠身。”荷星说。 “丑闻………………?”春美惊奇的问。 “啊!想了解点什么的话,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您的。”荷星微笑着说。 “你高兴什么啊…………”我心想。“那么,请您告诉我。所谓丑闻究竟是什么?”我问。 “呀,原来成堂先生也热衷此道啊?”荷星说。 “哎?”我问。 “我是最喜欢这个了。演艺界的传闻。”荷星说。 “是、是吗?”我问。 “呀,你看。就是这个。”荷星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杂志递给我。 “是大婶儿看的那本胡说八道的明星杂志!”我翻看了一下,心里想着,突然,我的目光盯住了一篇文章。“什么什么?《忍者迦楠。深夜的密会!》‘对方竟然是某经纪人h。w’?”我惊讶的念了出来。 “…………明白了吗?”荷星问。 “明白什么……?”我问。 “真是的!别装傻啦,成堂先生!童心他并没有经纪人。这么一来,经纪人h。w所指的就是………………”荷星故意拉长声。 “…………华无絮…………?”我问。 “对,完全正确!这就是新闻!”荷星说。 “可是,还是觉得怪怪的,那个华无絮…………明明还有其他选择,却和最大的对手…………”我说。 “这个嘛,就是男女之间的私事啦!”荷星说。 “荷星先生…………你看起来很兴奋啊。”春美说。 “春美怎么也跟着在那起哄…………”我心想。 “…………不过呢…………话说回来,这些却也没什么实际的证据。”荷星说。 “总之还是谢谢你了荷星。”我说。“大概应该去找夏梅问问了,她还一直没有开口呢。”我心想。“我们走吧春美!”我对春美说。 “恩,荷星先生,一会儿见!”春美说。 第十六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邦德酒店休息室前走廊 我和春美回到走廊,夏梅果然还没有离开那儿。 “…………夏梅小姐,我们能好好谈谈吗?你能告诉我案发当晚,你为何偷窥被害者的休息室?”我问。 “不是说了吗?偶在拍特写!”夏梅说。 “我想问的,正是特写的内容!”我说。 “这………………这个嘛,无可奉告啦!那个,偶是靠这个吃饭的啦…………”夏梅说。 “演艺狗仔队所看上的…………或许就是…………丑闻吧?”我说。 “呜…………!”夏梅没有说话。 “或许就是…………夏梅小姐想拍的…………是被害者和这个人在一起的照片对吧?”我说。 “你说的那个人,是……是…………”夏梅问。 “…………华无絮,王都楼的经纪人。”我说。 “呜呜呜………………!”夏梅又没吭声。 “大将军的经纪人,与死对头忍者迦楠密会!…………说起特写,这可是最好的素材!”我说。 “光是推测可是不够的…………你有证据吗?”夏梅到这个时候还嘴硬。看来应该给她点证物看了。 “证据…………”我故意说。 “没错没错,…………怎么说的?青宝圆是吧…………?”夏梅笑咪咪的说。 “…………你想说的是情报源是吧?”我说。 “没错!让偶看看证明是童心和华无絮一起的证据!”夏梅说。 “是这个周刊报道的。《忍者迦楠。深夜的密会!》‘对方竟然是某经纪人h。w’”我读着。 “…………呜哦!”夏梅马上变得沮丧起来。 “听说,童心并没有经纪人。可是!他的死对头,王都楼的经济人…………华无絮…………缩写名就是h。w!你看了这报道,所以就想到了来拍证据照片。 第126章 所以你才偷窥童心的休息室!”我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呜哇~~~~~~~~~~!”夏梅怪叫一声,她的精神枷锁解除了。 “童心和华无絮的丑闻?能告诉我吗?”我问。 “没错!我就是为拍两人的密会来的!”夏梅说。 “可是,已经上了周刊杂志了啊。事到如今,你还没有特写?”我问。 “你在说什么啊!读者所期望看到的是他和h。w的暖味关系!决定性的证据!真相,需要照片来证明!…………至少,我是真么想的。”夏梅说。 “哈啊…………”春美笑了笑。 “故意装疯卖傻,吸引读者的注意。然后,偶完美的捏造好故事,完成超级素材!”夏梅说。 “过分的记者…………”我心想。 “偶已经捏造好了故事。可是…………”夏梅说。 “什么?”我问。 “那本笔记,也不见了。”夏梅说。 “笔记吗…………?”春美问。 “因为偶把它放到16万元的相机的盒子里了。一起不翼而飞了。偶可是来拍特写的!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夏梅生气的说。 “是、是这样啊…………”我忙说。 “气死偶了。这贼真是‘巧取豪夺,燕过拔毛’…………这可是偶的作风啊。”夏梅说。 “夏梅小姐的相机…………大概是些无凭无据空穴来风的胡编乱造吧。”我心想。 似乎这里没什么可调查的了,我突然想起张警官要我去警察局找他的事。看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于是我带着春美离开了酒店。 第十七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警察局刑事科 “张警官…………说是有搜查会议…………”我说。 “是啊。…………啊,他回来了!”春美说。 “啊…………你们来了。”张警官见到我们走了过来。 “出人意料啊,这问候………………”我说。 “不…………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张警官说。 “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到现在为止…………毫无破绽。证据也好,证言也好。”张警官说。 “怎么会………………我……我绝不能输啊!那个………………毫无破绽的证据…………是指…………?”我忙问。 “不能详细的透漏给你,不过可以告诉你有两个。”张警官说。 “有、有两个?”春美问。 “这现场照片两个都拍下来了。…………第一个是,从尸体上消失了的纽扣。”张警官说。 “听说…………不见了的纽扣,在身体检查时……”我说。 “没错,从大将军的衣服褶子里发现了。”张警官说。 “呜呜呜………………那、那第二个呢…………?”我问。 “是插在胸口上的刀,上面留有凶手的指纹。”张警官说。 “指纹…………那个,是谁的?”春美傻傻的问。 “这还用问吗?…………是王都楼的。”张警官说。 “………………明天的审判…………果真是生死一发之间啊…………”我心里想。“那么…………完美的证言指的是…………?”我又问。 “是那个警卫大婶儿。”张警官说。 “果然…………”我说。 “果然?你从大婶儿那听说了?”张警官问。 “对、是的。”我说。 “别对任何人说,这是禁止泄露的…………”张警官说。 “对大婶儿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心想。 “大婶儿看到了死亡推定时间当时,王都楼从杀人现场离开。”张警官说。 “怎、怎么会?”春美吃了一惊。 “对了,你们有没有调查过王都楼的经纪人华无絮?”我问。 “关于她,还是稍微有些疑虑的。”张警官说 “什么疑虑?”我问。 “你不知道吗?她的传闻。”张警官说。 “传闻…………那问问他有关报道的事情吧。”我心想着拿出了那八卦杂志。“你是说这个?”我问。 “对!我们对这传闻也颇感兴趣。”张警官说。 “童心的丑闻?为什么…………?”我问。 “两年前,有位女性…………自杀了。”张警官说。 “自杀………………”春美惊呼道。 “她的名字叫田丽…………曾经是童心的经纪人。”张警官说。 “被害者的…………经纪人…………?”我问。 “不仅如此,田丽还是华无絮的经纪人前辈。是她把她给带上这工作圈中,可以说是她的师傅。”张警官说。 “师傅…………”春美说。 “童心的经纪人,华无絮的前辈…………这女人的自杀…………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我心里思考着。 “关于她…………还想知道的更详细些吗?”张警官问。 “是、是的!”我忙说。 “被害者的经纪人,同时也是华无絮的前辈。从那女的自杀到现在已经两年了,这次这两人的交往,或许也许只是偶然。可是………………哇啊~”张警官突然惨叫一声。一个熟悉的身影手拿着鞭子出现在张警官身后。 “…………与欠揍的白痴交往,更要好好揍一顿。”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宋宋宋、宋冥检察官!”张警官惊恐的说。 “…………看来你是连敌人和自己人都分不清了。这里不需要你这种警察。”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难难、难道说…………这…………”张警官结结巴巴的问。 “…………对,解雇。你已经没用了。30分钟以内给我收拾包裹滚蛋!”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怎、怎么会………………”春美问。 “请请、请您等一下!拿不到这个月的薪水的话我…………”张警官说。 “闭嘴!要是没有你这种叛徒的话…………”宋冥检察官恶狠狠的说。 “‘我就不会输了’…………是吧?”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是、是谁?”宋冥检察官听见这声音身体一震。 “………………这声音………………是御剑…………”我大叫起来。 “…………好久不见…………成堂!”果然是御剑。 “这、这位就是…………御剑检察官…………”春美盯着御剑看。 “…………哎呀哎呀…………你这把自己的失误怪罪于人的脾气…………还是没变啊,冥儿!”御剑微笑着说。 “………………………………………………不…………不…………不知廉耻,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不但让宋家之名蒙受耻辱…………更夹着尾巴逃之夭夭!”宋冥检察官好半天才说,可语气中并没有我想象的愤怒。 “要让宋家之名重振雄风吗?那么,你又如何呢?…………冥儿。看来,你在这个国度里似乎也陷入了苦战呐!”御剑微笑着说。 “哼…………哼!”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看来,你的包袱太沉重了。…………所以,我回来了。”御剑仍微笑着说。 “别、别自以为是!我…………我还没有认输的!这个案子是我的,………………我绝不会让给你的!陈成堂!……明天,法庭上见……我要让这条丧家之犬,知道什么叫做胜利!”宋冥检察官气愤的说。说完转身离开了。 “…………哼,还是这么桀骜不逊。”御剑说。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检察官上官御剑!”我说。 “成、成堂!”春美叫我。 “我不想…………不想再见到你。……一年不见,还真是热情的招呼呢…………”御剑笑着说。 “你打算…………出席明天的审判?”我问。 “…………你也听说了吧?那匹烈马还不打算认输。还不到我出场的时候。”御剑说。 “…………………………”我没有说话。 “…………要恨我,那是你的自由。只不过…………有件事要说在前头。”御剑说。 “……………………”我还没有说话。 “明天的审判………………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获胜的。”御剑说。 “…………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对我来说,有件事情是你所无法和我比的。…………那就是组织。找出真相的力量。”御剑说。 “真相…………?”我问。 “要理解这个案件,有个真相是必须知道的。…………好了,要帮忙的话,就说一声。我不是这个案子的负责检察官。…………就算给你情报也没什么。”御剑说。 “这家伙…………究竟在想什么…………?”我心想。 “虽然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宋默检察官始终是我的师傅。‘完美的胜利’…………这,一直是宋家的作用铭。”御剑说。 “…………一年里,在两次案子中…………你都没能立证被告有罪。为什么突然离开了检察局?是因为你所看重的‘完美的胜利’化为乌有了吧。”我问。 “……………………”御剑没有说话。 “这种因为自己的理由而站上法庭的检察官………………没能活着回来就好了,御剑!”我说。 “……………………那么,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站上法庭?…………你的理由又是什么?”好半天,御剑才反问我。 “宋冥检察官…………只要一见到我,肯定会这么说。 第127章 ‘这一次一定要打倒你!’…………可是…………法庭,并不是律师和检察官的战场。我只打算为了我的委托人而站上法庭。…………为了拯救他们。”我说。 “拯救…………被告…………?”御剑问。 “满脑子只有自己的胜诉…………我无法认同这样的检察官。就算那个人是天才也一样。…………我是在说你,御剑!”我指名到姓的说。 “…………………………看来,你对我有很大的误解。”御剑说。 “误、误解?”我问。 “…………哼…………好了,你很快就会明白的…………”御剑微笑着说。 “你刚刚提到的那个田丽………………”我问。 “…………没错,她才是掌握着解开这案子钥匙的人物。”御剑说。 “是、是吗…………?”我问。 “本来她是华无絮的前辈。可……突然改行,转而担当起童心的经纪人来了。后来,数月之后…………天丽就死了。”御剑说。 “可、可是…………她的死,是自杀吧?”我问。 “没错。可是,这场自杀中,有个极大的谜团。”御剑说。 “…………谜团…………?”我问。 “…………是遗书…………遗书没有在任何地方被发现。”御剑说。 “消失的遗书………………”我心里想着。 “她的死,的确是自杀。这毫无疑问。不过,却哪里都找不到遗书。……警察认为,是有人把遗书给藏了起来。”御剑说。 “遗书………………”我小声念叨着。“可是,你有证据表明田丽写过遗书吗?”我问。 “的确,我没有证据,不过…………从她右手的指尖上,检出了墨水的残迹。…………她有留下遗书的概率极高。”御剑说。 “可是…………究竟是谁…………把遗书藏起来的?”我问。 “警察认为,是童心所为。”御剑说。 “被、被害者?”我问。 “发现她的尸体的就是童心。有机会藏匿遗书的…………只有他。”御剑说。 “童心把自己经纪人的遗书给………………?”我心想。 “…………只要尚未发现遗书,所有的推理都毫无意义…………总之,你最好看看这个。自杀报告书…………这是第一本。”御剑交给我一个牛皮纸袋。 “…………第一本…………?”我心里想着,伸手把袋子接了过来。“这报告书…………”我问。 “………………我不喜欢通览报告书。更何况是自杀报告书了。而且、还有两本,真是再差不过了…………是吧。”御剑说。 “………………两本…………?”我问。 “这就是第二本报告书。”御剑又拿出了一本给我。 “这个是…………自杀未遂报告书吗…………自杀者的名字…………华无絮!”我翻看着,续而大叫。 “华无絮就是那、那个………………”春美惊讶的问。 “她…………自……自杀未遂…………?她根本就不像是那种人啊…………”我问。 “英姿飒爽的职业女性………………这就是她给人的印象。可是…………华无絮有个秘密。”御剑说。 “秘密…………?”春美问。 “…………依赖,这是她的keyword!”御剑说。 “依赖?这可是最不适合用在她身上的词语啊………………”我心想。“华无絮和依赖…………两者有什么关系?”我问。 “华无絮试图自杀…………是田丽死亡数天后的事。”御剑说。 “这个吗…………?”我问。 “华无絮为什么要自杀…………?听说是因为失去了活下去的自信。”御剑说。 “…………失去自信…………?究竟是为什么…………”我问。 “因为自己所信任的前辈田丽去世了。”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换句话说…………是追随自杀…………”春美说。 “自杀未遂之后,华无絮接受了心理医生的治疗。她……想找个自己能从心底信赖的人。然后对此人言听计从…………不然的话,就会不安到无法活下去。”御剑说。 “………………!…………这就是…………她的依赖?”我问。真是太让人惊讶了。 “田丽突如其来的自杀…………让她再也无法看到希望的曙光…………华无絮这么说过。”御剑说。 “那么…………那种自信满满的态度…………”我问。 “全都是…………自欺欺人。追随田丽,模仿她的每一个动作。”御剑说。 “…………怎么会这样…………看来还是去问问华无絮吧,也许有发现。”我心想。 第十八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邦德酒店王都楼的休息室 “………………啊,华无絮小姐在这里呢。不过好象在和什么人说话…………”春美说。 “那是…………宋冥检察官!”我心想。 “宋冥检察官?”春美大叫。 “你在这儿做什么?”宋冥检察官突然走过来问我。 “不、不是的。那个、我是律师…………”我忙说。 “居然敢跟踪我,你还真是胆子不小…………”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跟踪…………?”我问。 “这、这个嘛…………宋冥检察官!跟踪的不是你吗?”春美说。 “春美…………”我忙制止她。 “整天跟着那个胡子拉碴的警官转………………”春美说。 “…………我?胡子拉碴的警官………………?真是白痴!小妹妹…………给你看个好东西。……哔哔……哔哔……哔哔……”宋冥检察官拿出一个类似对讲机的东西。 “这、这个…………是什么?”春美问。 “是电波收讯器。我在每个刑警的身上都装了发信器。只要有了这个…………他们的动作就尽在我的掌握中了。”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这声音,原来是电波收讯器啊。可怜的张警官…………”我心想。 “…………好了。浪费了不少时间了。…………华无絮!”宋冥检察官大声说。 “是、我在…………”华无絮忙说。 “刚才和你说的…………好好考虑考虑吧!”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哎…………恩…………”华无絮忙点点头。 “…………这两个人,刚刚究竟说了些什么?”我心想。 “华无絮小姐…………在发呆呢!”春美说。 “华无絮小姐,被害者童心,和你有交情吗?”我问。 “这个世界很小。我认识…………童心先生。”华无絮回答。 “…………听说忍者迦楠和大将军互不相让…………”春美说。 “是的…………他和王都楼简直像小孩子。两人常为了一点小事而剑拔弩张…………风头不盖过对方………………死都不会瞑目…………”华无絮说。 “…………这个人…………不是知道吗?…………为什么,童心被杀害的…………理由!”我听到她的话心中一惊。 “关于动机,你有什么看法吗?”我问。 “…………您指的是什么?”华无絮问。 “为什么有人要杀害童心?动机是什么?”我问。 “为什么问我这事?”华无絮问。 “…………我是在问你‘有什么看法吗?’说说看,华无絮小姐。”我说。 “抱歉…………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华无絮冷冷的说。在她身上突然出现了精神枷锁。 “成堂!是精神枷锁!”春美说。 “恩…………越来越棘手了。”我点点头。“童心为什么被杀害?你似乎知道原因啊。”我说。 “…………不知道。”华无絮平静的说。 “为什么隐瞒?这可关系着王都楼的性命哦。”我没理她,自顾自的问。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和童心还没那么深的交情。”华无絮说。 “交情………………?”我问。 “对,我很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华无絮说。 “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真的是这样吗?你和童心,不是这样的关系吗…………?”我拿出了八卦杂志给她看。 “……………………三流杂志的谣传。这种东西,谁会相信。…………只要这个人还有脑子。”华无絮看了一眼说。 “大家都信以为真哦。”我说。 “在这个世界上,有脑子的人真是少得可怜啊。”华无絮平静的说。 “…………恐、恐怖…………”我心想。 “总之,我就是很讨厌。…………讨厌和人交往。”华无絮说。 “是吗?…………不过。如果是非这么做不可呢…………?”我问。 “接近童心先生,………………我有这个必要吗?”华无絮问。 “你不是为了这个人,才去接近童心的吗?田丽小姐…………你的前辈。”我说。 “你怎么会…………会认识田丽前辈的?”华无絮惊讶的问。 “田丽小姐…………应该说她是自杀的是吧?”我问。 “………………………………”华无絮没有说话。 “而且,自杀的理由…………无人知晓。她在死之前,曾经是童心的经纪人。你不是为了调查她的自杀,才去接近童心的吗?” 第128章 我问。 “…………您,您的现象力还真丰富呢。这是三流垃圾杂志的杂碎记者的胡说八道!”华无絮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 “华…………华无絮小姐?”我轻声叫她。 “田、田丽前辈的死,根本就没什么谜。接近童心根本毫无意义!”华无絮说。 “…………真的是这样吗…………?”我心想。“可是田丽小姐的自杀,你是绝对无法认可的…………!听说在现场并没有发现田丽小姐的遗书呢。”我说。 “……………………!”华无絮没有说话。 “警方认为,似乎是有人把遗书给藏起来了。比如说…………发现尸体的童心。”我说。 “童………………童心…………”华无絮喃喃的说。 “因此,华无絮小姐,你也如此认为吧!所以,才去接近他!”我说。 “别、别我好好听你说话…………你就信口开河起来!的确,田丽小姐的确是我的前辈。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她死不死与我无关!有没有发现遗书,我、我才懒得管呢!我…………别人的事,我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华无絮依然不承认。 “的确,看上去是这样。可是…………果真如此吗?”我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华无絮问。 “…………我有证据。田丽小姐对你来说是很特别的证据。…………华无絮小姐…………听说你也有过这样的经验是吧?”我问。 “什么经验?”华无絮问我。 “当然是自杀的经验喽!”我说。 “…………………………”华无絮没有说话。 “华无絮小姐,你看起来是个很坚强的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似乎一个人也能活下去。”我说。 “没、没错。我是这样一个人活过来的………………”华无絮说。 “可是,你在撒谎……听说,你总是在寻找可以依赖的人。”我说。 “…………这、这个…………”华无絮说。 “你把一切都叫给田丽小姐了。所以…………她去世的时候,你觉得失去了一切。”我说。 “…………别说了…………!田丽小姐突然间去世了…………我曾经想到了死…………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消失了的遗书………………”华无絮突然大叫。 “遗书似乎是被童心给藏起来了…………你当然知道这情报了。你为了取回遗书,所以才去接近他是吧?”我问。 “……………………………………”华无絮没有说话。 “…………这样的话,就略有不同了。”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华无絮问。 “我们一开始的时候,是谈的什么?”我问。 “不是‘被害者为什么会被杀害’吗?”华无絮问。 “…………说的没错。看起来,华无絮小姐…………有这理由的…………不就是你自己吗?”我说。 “…………我…………我、我…………”华无絮说。 “对你来说,田丽小姐就是你的全部。…………可是她死了。如果是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你是无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吧?………………杀人也一样。”我说。 “…………杀人…………!的确…………我是一个独自一人就会不安到生存不下去的女人。身形又小…………而且,对自己很没自信。…………把自己的内心深藏起来,强颜欢笑的活着。…………不想为人所知…………”华无絮说。她的精神枷锁一瞬间消失了,我知道我又成功了。 “华无絮小姐…………”春美听了这番话也跟着难过起来。 “只有这件事,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只属于我的…………秘密…………”华无絮说。 “…………对不起。”我忙道歉。 “似乎被你轻易的看穿了。”华无絮说。 “请你告诉我,华无絮小姐。…………真实的情况。”我说。 “我听人说,田丽前辈死后,遗书被人给藏了起来。…………听说是童心藏的…………田丽前辈…………那个人一不在身边,我、我就会好害怕…………把大家都当做我的敌人…………”华无絮说。 “为了得到那份遗书,所以你接近了他。”我说。 “………………不管怎么说,那本杂志的报道似乎是说出了真相。”华无絮说。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我说。 “就算没风也会有人兴风作浪的,这就是演艺圈。遗书?………………为了这种东西,我是不会去杀人的。…………不值得。…………请您快说吧,我还有工作要做呢。”华无絮突然又恢复了正常。 “好的。”我说。 “我有一个…………请求。我…………我自杀未遂的事,请您保密。”华无絮说。 “华无絮小姐…………”春美看了她一眼。 “要是…………要是让大家看出我如此脆弱…………那样的话………………我、我宁愿选择去死。”华无絮威胁道。 “我我我我、我知道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忙说。“华无絮…………原来她这么看不开啊………………”我心想。 “谢谢您!”华无絮说。 “…………成堂!借一步说话,好吗?”春美招呼我。 “怎么了?”我问。 “华无絮小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摆弄着卡片吧…………”春美对我说。 “卡片…………是啊…………”我心想。“华无絮小姐,这卡片…………是什么?”我问。 “哎?啊、哦…………您说这个?谁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包里来的…………”华无絮说。 “这是什么啊?…………海螺?”我接过卡片仔细看了看。 “好象是…………不记得了。是在哪儿捡的吗………………?”华无絮努力的回想着。 “华无絮也不清楚啊,还真是罕见啊。”我心想。 “…………那,王都楼先生就拜托您了。”华无絮说着向我告辞去工作了。 我和春美走出了王都楼的休息室,来到走廊上。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夏梅已经走掉了。 “…………好了,线索差不多都齐了。”我说。 “可是,珍珍姐…………她没事吧?”春美担心的问。 “春美毕竟还小,看上去很疲惫…………不但一宿没合眼,又和我东跑西跑了一天…………”我怜爱的看着春美。 “你怎么了?成堂!”春美问。 “累了吧?我们回事物所吧。”我说。 “啊。不,哪有!我不要紧的…………我很好,很好啊!”春美努力装出一副活泼的样子。 “我看不是吧…………”我心想。“总之,走吧,该收集的资料都差不多了。”我说。 第十九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那个!怎么样了?”春美问。 “有件事情弄清楚了,华无絮她有动机。”我说。 “田丽小姐的遗书吗?”春美问。 “对。而且她是第一个发现者,做个手脚什么的…………”我说。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啊!成堂!对讲机!”春美对我说。 “喂!这里是陈成堂律师事物所!”我说。 “…………律师先生,这可不是电话哦。”杀手说。 “珍、珍珍她…………!”我问。 “遵照约定,在下没动她半根寒毛。”杀手说。 “太好了…………”春美长出一口气。 “…………不过,她现在肚子一定很饿了吧。”杀手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总之,请您尽快赢得无罪判决。…………不论用上什么手段。”杀手说。 “等等!珍珍!让珍珍…………”我忙说。 “真拿您没办法…………啊!”对讲机里传来珍珍的叫声。 “珍珍吗?”我问。 “…………姐姐…………去问姐姐!”珍珍大叫。接着杀手把对讲机关掉了。 “珍珍!珍珍!…………可恶,挂掉了!”我气愤的说。 “她刚才说…………去问姐姐是吧。”春美说。 “姐姐?怎么回事?”我问。 “还不明白啊?…………哈啊…………真够呆的。”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呜。对、对不起…………啊…………!千寻老师!”我习惯的说,突然反应过来了。 “…………好了,快问吧,还有珍珍给你的信息呢。”千寻老师借助春美的身体出现在我面前。 “珍珍她………………!”我问。 “她没事。…………目前。…………那个绑匪,似乎遵守了约定。”千寻老师说。 “…………太好了…………不过,千寻老师为何………………?”我问。 “那孩子,被关起来以后,马上就叫了我。我看了那孩子写下的留言…………所以尽可能的收集了一些情报。”千寻老师说。 “灵媒…………还能这么使用啊…………”我心想。 “绑匪呢?是个什么样的家伙?”我问。 “这个嘛…………我不大清楚。似乎是在酒店被电话叫了出去的那段时间…………被人给下了安眠药。”千寻老师说。 “后来呢?”我问。 第129章 “那孩子,连对方长相似乎都没看到。”千寻老师说。 “呜呜呜…………”我没说话。 “…………珍珍现在,被关在一个幽暗的地方。………你问吧,就当我就是珍珍。”千寻老师说。 “珍珍………………”我说。 第二十小节 ??月??日?????????? “呜呜…………肚子好饿。…………我想吃…………烤鱼。看来,现在这样子是不大可能的了………………!不是说不杀我的吗?都快饿死了!”珍珍自言自语道。 “姐姐她…………有没有见到成堂啊…………”珍珍心里想。 “啊。…………这里有张卡片…………看来…………像是张名片,不过上面没有写着名字。”珍珍突然发现地上有一张卡片,就顺手拣了起来。 “这是…………海螺?…………真是张奇怪的卡片。”珍珍自言自语道。 “果然,这门被反锁了。”珍珍走过去推了推那扇门。 “啊。不过这锁…………似乎很容易撬开…………”珍珍想。 “电视上说,这种时候,用一张硬卡片…………就能啪的一下撬开了。”珍珍无聊的回忆着电视中的情节。 “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硬卡片呢?啊,对了!…………这张海螺卡片…………用它或许就能…………把门锁撬开!”珍珍高兴的说。 “呀~以前随便看到过一眼………………我果然是天才啊!…………那就不客气了…………”珍珍在自卖自夸。 “……喀嚓……”门竟然被珍珍撬开了。 “…………打开了!”珍珍心里说。 “…………好、好~…………那,出去看看吧!”珍珍小声对自己说。 “反正等成堂来救我看样子是没什么希望了………………”珍珍心想。 第二十一小节 3月22日上午9点47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华无絮?”王都楼问我。 “…………对。”我点点头。 “怎么可能…………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王都楼说。 “今天的法庭上,对你不利的证据会不断的被提交出来的。”我说。 “不断的…………”王都楼重复了一遍。 “有人想让你来承担罪名,这是毫无疑问的。”我说。 “求您了,律师先生。我昨天也说过…………我是宛若春风般的美男子。那些丑闻,非避开不可。”王都楼说。 “…………我知道了。”我说。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千寻老师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千寻老师…………”我惊讶的回过头去,果然,千寻老师又附在了春美身上。 “一定要在今天内,赢得无罪判决哦。”千寻老师说。 “我知道了。…………不能再让珍珍留下痛苦的回忆了。…………还有,春美也一样。不论如何,今天要找出问题的关键!”我忙点点头。 “…………没错,那就走吧!”千寻老师说。 “………………哔哔哔哔哔哔………………”对讲机这时候响了起来。 “…………是那家伙…………”我心想。“…………我是陈成堂!”我按下对讲机的开关。 “早上好,今天终于要动手了。”杀手说。 “珍、珍珍…………珍珍她没事吧!”我问。 “不知道…………今天早上去看了一下,暂时还活着呢。”杀手说。 “…………………………”我没说话。 “放心,人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更重要的是今天的胜负,你只要想这个就好了。”杀手说。 “可…………可恶…………”我说。 “就算我,也务必请您凯旋而归。因此…………今天早晨,我为您准备了一份薄礼。”杀手说。 “薄礼?究竟是什么…………”我问。 “审判开始后,您就会知道的。就算您不喜欢也好,请您…………爽快的收下,然后获胜吧。”杀手说。 “等一下!”我大喊,对方却已经结束了通话。 “绑匪给我礼物…………?”我心想。 “律师先生,…………刚才是…………?”王都楼问。 “啊,恩。没什么,和你完全没有关系。”我忙说。 “…………骗我的吧。”王都楼有些不相信的说。可我总不能告诉他是为了帮他脱罪的绑匪打给我的吧。 第二十二小节 6 3月22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么,对王都楼的审判,现在开庭!检控方和辩护方都准备好了吗?”法官重重的敲了下木锤问。 “辩护方,准备完毕!”我高声说。 “………………………………”检控方的位置竟然空着。 “……………………!我说,辩方律师,宋冥检察官这是怎么了?”法官问我。 “不不、不知道啊!”我忙说。心想:“宋冥检察官没来,干吗冲我吹胡子瞪眼的?” “……………………法官大人!”书记官突然说。 “请你安静!书记官。现在在审判中。请你长话短说。…………有什么事?”法官问。 “…………检察官………………宋冥检察官…………今天早上,不知被什么人…………给狙击了!”书记官说。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说什么?”法官大吃一惊。 “狙…………狙击!”我也吃了一惊。 全场哗然! “……看来……这就是那男人所说的‘礼物’呢。”千寻老师说。 “‘礼物’…………?”我问。 “宋冥检察官,现在是国内的最优秀的检察官。抹杀掉…………这个检察官。这样一来…………对你来说,就会变得有利。”千寻老师说。 “怎…………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心想。“宋、宋冥检察官!她的性命…………!”我说。 “你、你问我我问谁…………”法官说。 “…………并无生命之忧,宋冥还活着!”突然有人说。 “是吗………………也算放心了。……………………你、你是………………”法官突然瞪大了眼睛望着说话的人。 “你果然…………来了…………”我心想。 “………………法官大人。宋冥因身体不适,无法出庭。由检察官——上官御剑…………代理出庭。检控方的准备…………当然也完毕了!”御剑站到了检控台上。 全场哗然! “宋冥检察官右肩中弹,现在正在做手术。幸运的是,我曾经浏览过本案的数据。…………就用我的方式,来证明王都楼的罪行吧。”御剑做出了审判宣言。 “我、我知道了…………”法官说。 “…………陈成堂!经过了这一年的行程,我最终所找到的答案…………在本案终结之时,大概你就会知道了。”御剑微笑的对我说。 “……………………!”我没有说话。 “那么请第一证人…………张警官入庭!”御剑说。张警官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姓名和职业。”御剑问道。 “我是张喜军,现在还算是,刑侦科的警官………………”张警官唯唯诺诺的说。 “还算…………?”法官问。 “我打算在审判结束后………………提交辞呈。”张警官说。 “张、张警官…………好可怜…………”我心想。 “…………我要的不是没精打采的证人。把头抬起来,张警官!”御剑说。 “是…………是!”张警官忙照做了。 “请你赶快证言。请抓住本案的重点,那就拜托你了。”御剑说。 “………………做好心理准备,成堂。这会是场很艰苦的战斗。”千寻老师对我说。 “恩。…………毕竟对手是那家伙。”我点点头。心想:“‘最终所找到的答案’…………有意思。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案件是在‘英雄的英雄’颁奖仪式之后发生的。在被害者童心的休息室里发现了尸体。虽然确认死因花费了一番工夫,但必属他杀无疑。一开始,空的吉他箱被认为是解谜的重点。后来发现,吉他箱和案件并没有关系。”张警官 “……恩……颁奖仪式结束后,被害者独自在休息室里?”法官问。 “是!被告和被害者两人,都独自在各自的休息室里。”张警官回答。 “…………是吗?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证人,被害者的死因…………不是胸口上插着的刀吗?”我问。 “这种想法,都是些外行的肤浅见地。…………请好好看看现场照片,内行所关注的,是这条围巾。”张警官说。 “围巾…………吗?”法官问。 “…………是绕在颈部的布条。”张警官说。 “恩。是的是的,是围巾。”法官说。 “那,刀呢…………?”我问。 “似乎是在被害者死后,有人故意插上去的。”张警官说。 “哈啊…………真是个深思熟虑的凶手。”法官说。 “为什么?为什么一开始认为空的吉他箱被认为是解谜的重点?”我问。 “那个,因为是个空的。忍者迦楠,是以大红色的吉他为标志的。可是吉他却并未在现场发现。” 第130章 张警官说。 “啊,这么解释又如何呢?某位追星族,把吉他给偷走了。…………如何?”法官问。 “…………我们也曾这样认为。不过…………”张警官说。 “不过?”我问。 “吉他箱上,只残留有被害者的指纹。”张警官说。 “只有被害者的指纹………………”我重复了一下,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 “恩…………是吗?真是有点遗憾啊。”法官说。 “那么你们为什么又认为那个空吉他盒与本案无关了?你有证据它和本案无关吗?”我问。 “当晚,吉他并不在现场邦德酒店。”张警官说。 “这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大红色的吉他,其实是在电视台的录音室里。被害者童心只带了箱子来。”张警官说。 “就是说,他把里边的东西给忘了…………?”法官问。 “没错,也没有带到颁奖仪式的舞台上。”张警官说。 “就是说,吉他箱从一开始就是空的是吧…………”我问。 “说的对,所以我们才会说这个和本案无关。”张警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 “…………这已经足够了。首先,被害人被人用围巾勒死。死亡之后,又被凶手用刀子故意刺杀。”御剑说。 “恩…………”法官点点头。 “那么,往下继续。警察为什么逮捕了王都楼?请对有关这点作证。”御剑说。 “终于到了…………”我心想。 “那么,证人。请继续证言。”法官说。 “是!王都楼和被害者童心是对手关系。互相把对方当做眼中钉…………这就是动机。还有其它证据…………首先是忍者迦楠的纽扣。这颗从衣服上掉下来的纽扣,是从王都楼的衣服褶子里发现的。此外,凶器刀子上,清楚的残留有被告的指纹。被告买刀子以备作案。…………这是有计划的杀人!”张警官说。 “恩…………凶器刀子上,有被告的指纹…………”法官说。 “粘粘的全是指纹。…………还有,这颗纽扣…………”张警官说。 “这是从被告人衣服上发现的吧。……恩……这上边也沾有血迹…………?”法官问。 “这血迹…………已查明是被害者的血迹。”张警官说。 “哎~~~~~?”我惊讶的叫出声来。 “这个…………这已经可以下定论了。”法官点点头。 “诚如您所言。…………如何?辩方律师?”御剑问。 “…………哼、哼!简直是破绽百出!”我冷笑着。 “别逞强,快进行你无益的询问吧。”御剑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证人,你有这纽扣…………是被害者的物品的证据吗?”我问。 “哎?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张警官说。 “不不不,‘这纽扣是从忍者迦楠的衣服上拽下来的’…………我是在问你证明这一点的证据。”我问。 “哎?…………可是,看起来不是感觉很像吗?而、而且,还沾着被害者的血。”张警官说。 “血的话,也许是有人抹上去的也说不定。”我说。 “………………御御…………御剑检察官…………快帮帮我呀。”张警官忙向御剑求助。 “…………好!果然,这证据…………”我心里正高兴着。 “…………是线。”御剑平静的说。 “哎?”我问。 “纽扣当然是用线缝在衣服上的。就是说这是被扯断的。衣服的线头,和纽扣上的线头的尖端…………断开部分对比之后发现,两者完全吻合。”御剑说。 “没错!完全吻合!”张警官说。 “呜…………”我无话可说了。 “不愧是御剑检查官…………简直无懈可击!”千寻老师赞扬道。 “证人,请等一下!”我沉默了一会,又重新翻看了一遍法庭记录。突然,我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矛盾。 “什…………什么事…………?”张警官问。 “《计划杀人》的证据…………就是‘专程去买刀’吗?”我问。 “没错,这把刀是被害者…………”张警官说着,被我打断了。 “不是买的。”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张警官问。 “只要看看刀子的握手处就明白了。”我微笑着说。 “…………哎?”张警官问。 “上面刻着…………邦德…………”法官听我一说也忙着翻看法庭记录。 “…………邦德…………?似乎在哪里听过。”张警官说。 “是酒店的名字,‘邦德酒店’!”我说。 “………………………………啊!”好半天张警官才大叫道。 “凶器刀子是酒店里的!行凶,根本就不是有计划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的确,是这么回事!这是个很大的…………”法官说。 “哼哼哼…………”御剑冷笑着。 “…………你、你笑什么?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抱歉,因为辩方律师在自寻死路。”御剑说。 “你说什么?”我问。 “行凶是否是有计划的?…………这再明白不过了。”御剑说。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 “…………没错,刀子的确是那酒店的。警察中没有连这点都忽略的白痴。”御剑说。 “…………我就没注意到。”张警官小声说。 “问题在于。这把刀,当时究竟在哪里…………?”御剑说。 “这、这当然是,被害者童心的房间里了………………”法官说。 “抱歉,不是这样的。…………被害者在被杀之前用过餐。可是…………警察注意到桌子之上,刀叉餐具…………都一应俱全!”御剑说。 “…………那么,究竟这刀,是从哪里…………?”法官问。 “接下来…………请回忆一下被告王都楼的休息室。……桌子之上…………差了件东西,差了一把刀子。我们调查了餐具上残留的指纹。…………缺少的,正是王都楼的刀子。”御剑说。 “…………呜呜…………”我又无话可说了。 “王都楼带着用餐时使用的刀子,去了被害者的休息室。那么,为什么带着刀子去呢?…………是因为他要杀人。……以上,这行凶是有计划的…………我用自己的方式立证了一下。”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不愧是御剑检察官。真是漂亮的立证。”法官说。 “看来…………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呢。”千寻老师说。 “陷阱!”我心想。 “凶器上残留的指纹,从被害者衣服上扯下来的纽扣。…………证据很充分了。”法官说。 “可以断言,没有必要继续审理了。除非………………辩护方,还有该提出的证据的话,那就不同了。”御剑说。 “该提出的…………证据?”我心想。 “当然…………就是说,还有没有审理过的重要证物!”千寻老师解释道。 “辩方律师,怎么样?”法官问我。 “说、说的是…………”我忙说。 “…………成堂!法官心中的天平,正在向着检控方倾斜。你如果在这里信口胡说的话…………”千寻老师对我说。 “到时候…………木锤就落下了!”我心想。 “辩方律师,有必要审理的重要证物,能提交了吗?”法官问我。 “有一件…………”我思考了半天说。 “……………………………………”御剑默默的看着我。 “有一件…………感觉蹊跷的证物。…………还没有审理过的证物!”我说。 “成堂!老实说,我不觉得还有继续审理的必要了。…………我就给你唯一的一次机会吧。”法官说。 “你所得意的浑水摸鱼对我没用………………就是这样。”御剑微笑着说。 “要是这个弄错了………………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心想。 “那么请你出示证物吧。我很想知道,有必要进一步审理的重要证物,是什么?”法官说。 “是个玻璃杯!”我说。 “是个…………玻璃杯?”法官问。 “请再好好看看现场照片!也许是因为和被害者打斗过………………现场相当的混乱。不光花瓶摔碎了,化妆品也散落了一地…………这些,恐怕都是放在梳妆台上的东西吧。”我问。 “恩…………是,看来是这样。”法官说。 “…………可是!梳妆台上,为什么只有这玻璃杯没事呢?而且还是这应该最先倒的玻璃杯!这足以称为‘不明的证据’!”我说。 “……………………”全场鸦雀无声。 “怎、怎么样?大家………………”我问。 “啊。不,的确令人有些疑惑…………”法官说。 “没、没错吧?果然!”我得意的说。 “那个,请不要做出那种自鸣得意的眼神。…………御剑检查官?”法官说。 “什么?”御剑问。 “你的意见…………”法官问。 “…………根本没有提出意见的必要。那种玻璃杯,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御剑说。 “…………你说什么…………!”我大叫。 “这种东西,完全可以认为是行凶之后有人放上去的。 第131章 比方说,发现者华无絮。看见尸体大吃一惊,不假思索就把玻璃杯放到那儿了。”御剑说。 “恩………………也有这种可能,怎么样?辩方律师。”法官问。 “这玻璃杯…………是华无絮不假思索放的………………?”我心想。 “在这里示弱的话…………审理就结束了。根据什么的,过会儿再拿出来好了!只有放手一搏,使出杀手锏了!”我心想。 “加油啊,成堂!”千寻老师说。 “这样的推测,辩护方无法认同。如果是发现者放的,请你让我看看证据!”我说。 “恩…………不知不觉间,立场逆转过来了。御剑检察官,印证你的主张的证据…………?”法官问。 “不可能有的…………绝对!”我心想。 “…………我和辩方律师不同,从不说没有根据的话。”御剑微笑着说。 “什…………什么!”我问。 “你也太小看我了,成堂。…………这玻璃杯,你以为我会遗漏了它?”御剑问。 “那、那么…………”我说。 “当然让他们调查过了。…………指纹。”御剑说。 “指纹…………”我问。 “这玻璃杯上,只残留有一个人的指纹。”御剑说。 “一个人的…………究竟是谁的?”法官问。 “既不是被告也不是被害者。…………是发现者华无絮的。”御剑说。 “你说什么!”我大声问。 “所以我才说,是发现者放的。…………明白了吗?小律师。”御剑说。 “可恶…………又中招了…………!”我心想。 “发现者带着玻璃杯到现场去看情况。在那里发现了尸体的她,惊讶之余,放下了杯子。”御剑说。 “……这么想,也是极为自然的。”法官说。 “哼哼哼…………辩方律师,能稍微理解点了吗?我写好的剧本,凭你是无法篡改的。”御剑冷笑着说。 “呜…………呜!”我没说出话来。 “…………我在这一年里,想通了检查官的意义。…………这答案,现在就让你看看吧。”御剑说。 “请、请等一下………………御剑检查官!我认为检控方的立证,已经很充分了…………”法官说。 “…………万分抱歉,这样不行。我们现在,要进一步讨论新的证言。”御剑说。 “新的证言…………?”我问。 “…………没错。书记官!请让下一位证人入庭!”御剑说。 “御剑检查官………………究竟在想什么…………”千寻老师说。 “那么,证人。名字和职业…………”御剑问。 “……………………”站在证人席上的大婶儿没说话。 “……………………证人!请说出名字和职业!”御剑再一次问。 “喀哒喀哒喀哒…………………………”大婶儿又拿着她那把玩具枪乱射。 “呜……………………”御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哼,干掉一个!”大婶儿说。 “呜~~~~~~~~”御剑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那装酷的模样,到哪儿去了………………”我心想。 “哦,是小御!…………一年没见了吧?你就表现点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嘛!”大婶儿突然暧昧的说。看来她认出了御剑。 “…………戴着头盔的照片和证言,虽然已经看过报告…………没想到竟然是这位证人!”御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大婶儿明白的啦。对吧,大婶儿明白!好了,今天大婶儿不管什么都会说的。有的事没的事,什么都说。”大婶儿说。 “证、证人。麻烦你说有的事就够了。”法官说。 “喀哒喀哒喀哒…………………………”大婶儿又拿着她那把玩具枪向法官射击。 “呜!”我看到法官大人露出不悦的神情。 “大婶儿现在在和小御说话。大叔别插嘴!”大婶儿吼道。 “是!”法官被她的气势压倒了。 “不不不不,你不说话就麻烦了!总之证人!请证言!”御剑说。 “年轻人还真是急噪呢,连大婶喏都讨厌起来了。…………那,从哪里开始呢?”大婶儿问。 “证人在案发当晚,在做酒店现场警卫。…………没错吧?”御剑问。 “能面对面的看到小心心,这真是美妙的工作!真的,大婶儿小小的胸膛里心儿在舞蹈!”大婶儿说。 “那么,大婶…………你是被害者的fans了?”法官问。 “大部分的人,都认为王都楼玉树临风。说这种话的人,都是太没眼光了。那种小屁孩儿,大婶儿根本看都不想看!没错,大婶儿对小心心可是一往情深!”大婶儿说。 “年纪都一样大嘛…………王都楼和童心。”我心想。 “…………好了,就是这样。那天晚上,我就在休息室前徘徊。”大婶儿说。 “…………那么,案发当晚,请说说你在案发当晚目击到的事。”御剑说。 “包在我身上!小御!总之,颁奖仪式后,也在休息室前徘徊。因为大婶儿有点在意…………不过呢,我还有工作,所以不可能一直都在。当时只有一个人,从小心心的休息室里出来的男子。是王都楼、王都楼!那家伙,鬼鬼祟祟的出来了!”大婶儿说。 “恩…………王都楼从被害者的休息室里出来…………”法官说。 “看,怎么样!只可能是那家伙吧!凶手。”大婶儿说。 “………………………………”御剑没有说话。 “我知道了。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的,法官大人。大婶儿你为什么会在休息室前徘徊?…………你负责的警备区域是哪里?”我问。 “大厅,那里本来是无聊的秀的舞台。不会让他得逞的,那儿是大婶儿的舞台。因为大婶儿卸了它好几颗螺丝。”大婶儿毫不隐瞒的说。 “取消的确实是太及时了…………魅力秀。”我心想。 “好了,下面的事就该是带眼睛的小姐去努力了。大婶儿啊,稍微去伸了个懒腰………………”大婶儿说。 “你刚才说有点在意………………为什么?”我问。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大婶儿和小心心的小秘密。啊,小御,接下来到你了。”大婶儿说。 “御剑检察官………………所谓有点在意…………的是………………”法官问。 “别问我…………我讨厌说人闲话!”御剑检察官说。 “闲话…………?”我心想。 “如果和本案有什么关系的话,过会儿请你证言一下。”御剑说。 “…………现在,可不要逼我说哦。他是这个意思。”千寻老师说。 “恩…………那么,证人一直在休息室附近?”法官问。 “我还有工作,所以不可能一直都在。”大婶儿说。 “那么,出入休息室的人的准确的数目是…………”我问。 “我怎么会知道!大婶儿活着又不是为了数数!大婶儿我连自己的年龄都数不清楚的。”大婶儿说。 “…………报告上也没有,真是恐怖。”法官指的当然是大婶儿的年龄。 “总之…………证人究竟目击到了什么人?”御剑问。 “刚才说过了,是王都楼。”大婶儿说。 “你看到了被告人…………没错吗?”我问。 “没错。”大婶儿信誓旦旦的说。 “真的?”我问。 “罗嗦!说了我看到了!”大婶儿愤怒的说。 “可是,一年前的案件里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再详细的询问一下关于目击到的人吧…………”我心想。“关于证人所目击到的服装,请说明的再详细些。”我说。 “…………真是个麻烦的小孩儿。这无关紧要。”大婶儿说。 “不是的,这很重要。”我忙说。 “那个…………怎么说?你看,这个………………”大婶儿说。 “什么啊?”我问。 “就是平常穿的奢华的摩托装。”大婶儿说。 “就是在拘留所也穿着的那个…………”我心想。 “对,就是那个,真够没品位的…………”大婶儿说。 “哈啊…………”我尴尬的笑了下。 “…………那么,成堂!刚才的证言是否重要呢?”法官问。 “这…………这个嘛…………当然重要!”我说。 “反对!还没说完的证言,哪里重要了?”御剑问。 “你还不明白?御剑检查官………………”我微笑的看着他。 “……………………”御剑冷冷的看着我。 “法官大人!请把证人的发言,加到证言里。”我说。 “恩…………虽然我也不大明白………………证人,麻烦你了。”法官同意了。 “…………哎呀哎呀,大婶儿最讨厌说废话了。好吧,恶心的摩托车装,真的,紧紧的穿在身上呢。”大婶儿说。 “大婶儿…………”我大喊。 “干吗!别和我套近乎!”大婶儿说。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拿出证物带血的纽扣。 “迦楠!忍者迦楠的第二颗纽扣!”大婶儿立刻两眼放光。 “不愧是大fans,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心想。 “给我!快给我!…………不给的话,就枪毙你! 第132章 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大婶儿把玩具枪指向了我。 “呜呜………………带血的纽扣都想要…………”我心想。“这纽扣,是在王都楼做身体检查时发现的。”我说。 “我说的没错吧!这就是王都楼到底做了什么的铁证。”大婶儿得意的说。 “是夹在大将军的衣服褶子里的哦!”我故意加重语气说。 “我说的没错吧!大将军就是王都楼。”大婶儿仍然得意的说。 “…………证人!虽然如今的说明也破绽百出…………可是,刚才你应该这样证言过!你目击到被告人穿着摩托装。”我说。 “………………………………………………哈啊…………大婶儿好伤心啊。你居然以貌取人!…………………………………………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大婶儿越说越快,快到我根本不知道她后面说的什么,只知道她最后拿着玩具枪不停的射我。 “证人,请安静下来,就是说,你所看到的………………并非被告王都楼?……而只是大将军吗?”法官敲了敲木锤制止了大婶儿的胡闹后问。 “…………或许吧!”大婶儿说。 全场哗然! “哪个不都一样…………”大婶儿说。 “证人!这很重要!”我大声说。 “是吗?…………小御!”大婶儿向御剑求助。 “…………也许称得上是有考虑价值的问题吧。”御剑淡淡的说。 “请你说‘重要’!”我对御剑说。 “证人!请好好思考口再证言!”法官严肃的说。 “哈啊~哎呀哎呀。知道了!那么,我开始重新证言。王都楼、王都楼…………啊!大婶儿想起来了!是大将军,大将军。肯定错不了!也许行凶的时候穿着那戏服会比较方便点。因为马上获奖纪念就要开始了。从刺杀小心心的时候就穿着的,就是大将军的衣服。”大婶儿假笑着说。 “果、果然…………果然,看到的只是大将军吗!”我说。 “你什么意思。”大婶儿问我。 “难道说你有大将军的戏服里是别的人这种可笑的想法?”大婶儿问。 “有、有这种可能!”我说。 “哎呀哎呀。…………这、这是不可能的。”大婶儿说。 “为、为什么?”法官问。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大婶儿说。 “看来,问大婶儿理由是个错误的举动…………”我心想。 “…………辩方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证人!你刚才证言王都楼从刺杀童心的时候就穿着的就是大将军的衣服是吗?”我问。 “是的。”大婶儿回答。 “请你看看这个!”我拿出了那把做为证物的餐刀。 “你想干什么?大婶儿才不吃你这套呢。今年过节不收礼…………”大婶儿说。 “不、不是的…………”我忙说。 “凶器刀子?这个怎么了?”法官问。 “法官大人,这个证据为什么这么重要?”我问。 “这还用问吗?是因为上面沾满了被告的指纹。”法官说。 “………………………………是这么回事啊…………”御剑似乎想到我要说什么了。 “就是这么回事!”我得意的说。 “是、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行凶时,如果穿着大将军的戏服的话…………就绝不可能在这刀子上残留下指纹!不仅如此,连原来沾在刀上的指纹,都会被擦干净了吧!”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这、这么一说那个………………”法官说。 “反对!也有可能是脱掉了戏服的手套才杀的人!”御剑大喊。 “反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在凶器上留下指纹?…………这完全有悖常理!”我说。 “还有一个可能!”御剑说。 “那就让我听听这可能吧!”我说。 “很简单!被告扮成大将军进入了被害者的房间。当时,被告还未怀杀意。恐怕,是去商量获奖纪念的事情。…………所以,他就脱下了大将军的戏服!”御剑说。 “恩…………可是,后来就发生了案件?”法官问。 “…………被告和被害者之间的紧张关系几乎是妇孺皆知。”御剑说。 “的确…………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怎么样?辩方律师,关于御剑检查官的主张…………”法官问。 “御剑的主张是这样的…………被告去被害者的休息室的时候,并无杀意。…………这主张,和刚才御剑的立证有什么矛盾吗?”我心里思考着。“刚才的主张…………和你之前的发言相互矛盾!”我说。 “你、你说什么…………”御剑问。 “你主张,为了商量获奖纪念,凶手在去童心的休息室的时候,并没有杀意。可是如果把王都楼做为凶手来看的话,这是不可能的!这把刀…………是王都楼用餐时用的。”我说。 “说、说的没错。”法官说。 “就是说,如果王都楼是凶手的话…………那么,就是他把这把刀带到童心的休息室去的。”我说。 “……是这样…………”御剑说。 “可是…………你刚才这么说过。去被害者休息室的时候,王都楼并没有杀意。这么一来,就不可能带着刀去。”我说。 “呜~~”御剑哀鸣着。 “就是说!御剑检查官!你的主张,从一开始就相互矛盾!”我说。 全场哗然! “此外,还有一点!行凶的一刹那,如果凶手穿着大将军的戏服的话………………刀子上,就会留下衣服手套的痕迹!当然,就不可能只沾着王都楼粘粘的指纹!”我说。 “…………………………”御剑没有说话。 “就是说,这把刀………………是被真凶伪装过的假证!”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肃静!肃静!……………………请大家安静!这把刀…………是假证!究竟…………那么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法官问。 “当然是为了让王都楼顶罪了!”我说。 “顶罪………………”法官问。 “反对!这………………根本就是牵强附会!”御剑说。 “反对!可是,证人所目击到的凶手既然是大将军…………就不可能在凶器刀子上残留下指纹的。”我说。 “呜呜………………证人!”御剑大喊。 “………………看来又给你添麻烦了!”大婶儿嬉笑着说。 “呜~~~~~~~~~~~~~~~~~~~~”御剑不吭声了。 “…………证人,你真的看到大将军了吗?”法官问。 “这、这个嘛,刚开始的确是忘了………………”大婶儿说。 “不论怎么说,也不可能把大将军和王都楼混做一谈的!”我说。 “可是,这也是难免的!大婶儿在休息室前徘徊…………又不是在等大将军出来。”大婶儿说。 “…………!不是在等大将军出来?”我心想。“那么…………你究竟是在等谁?”我问。 “……哼!这是警务机密!”大婶儿说。 “这么嘛,根本用不着问,不就是在等童心吗?”法官说。 “…………哼哼哼…………这种想法,正印证了肤浅的外行的可悲。”大婶儿说。 “外行…………?”法官问。 “大婶儿…………在被害者的休息室前徘徊。不过并不是在做童心的护卫…………”我心想。 “难道说…………成堂!那位大婶儿在等的是…………”千寻老师说。 “…………看来,这么一想就明白了…………”我心想。“证人!你当时不是在等这个人的吗?你在等华无絮!”我说。 “这位是…………”法官问。 “华无絮………………王都楼的经纪人。”我说。 “可、可是,被告人的经纪人怎么会和被害者扯上关系的?”法官问。 “最近,似乎流传着这样的传闻,”御剑把八卦杂志呈递给法官。 “…………呵呵,这个嘛。呼呼…………哈哈…………怎么说呢?”法官看了之后异常兴奋。 “这个法官…………对花边新闻还真热心…………”我心想。 “那么,这个经纪人h.w小姐,说的是…………?”法官问。 “华无絮…………至少,证人是这样认为的。”御剑说。 “…………哼,既然已经被看穿了。好吧,大婶儿就把极密任务全盘托出好了。”大婶儿说。 “证、证人?你究竟…………”法官问。 “…………不利,大大的不利!”千寻老师嘴里念叨着。 “大婶儿掌握了某个情报…………极密的。…………所以,我调查了这个…………极密的。”大婶儿得意的说。 “为、为什么?”法官问。 “自己去想…………极密的。”大婶儿说。 “………………怎么办?御剑检查官。”法官问御剑。 “虽然很不情愿…………可是不听也不行。”御剑说。 “我知道了。那么证人,请你证言有关这个极密情报。”法官说。 “…………你们…………觉悟吧!”大婶儿得意的说。 “我们?你说谁?”我心想。 “那边的王都楼,简直卑鄙无耻至极!为了让小心心失足与丑闻之中,什么都做的出来。 第133章 为了这,他让自己的经纪人去缠着小心心!这当口,只有大婶儿挺身而出了!…………啊,这些话,可是极密的。现在还没有公开过。”大婶儿说。 “被告让经纪人…………?真是个不清不楚的传闻呢。”法官说。 “什么啊?伟人不是也说过吗?所谓真相,就是不清不楚的。”大婶儿说。 “我怎么没听过这句话?”我心想。 “御剑检察官,华无絮小姐…………?”法官问。 “大致调查过…………证明这报道可靠的证据,并不存在。”御剑说。 “恩…………可是,假如确有其事的话…………这就成了被告对被害者心怀不轨的证据。”法官说。 “…………就是说,有必要推翻这传闻。”我心想。 “…………那么,成堂,请询问!”法官说。 “小心点,大婶儿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中。”千寻老师提醒我。 “…………没错!那王都楼简直就是个王八蛋!”大婶儿骂道。 “要对抗大婶儿…………我也得兴奋起来,还以颜色才成…………!”我心想。““谁都不知道的极密情报…………证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我微笑着问。 “你你你、你那种怜悯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大婶儿问我。 “证人!…………………你是用这个得到情报的!从那个自称记者的夏梅那………………”我大声说。 “………………啊?你是说那个任性胡来的小女人吗?”法官问。 “对,她的笔记本在案发当晚…………消失不见了。”我说。 “不见了…………?”法官问。 “那本笔记上,记录着她的妄…………不,是想象。…………关于被害者和华无絮的关系。”我说。 “什…………什么…………?妄想?”大婶儿吃惊的说。 “不不,是想象。”我忙纠正,我可不想被判诽谤。 “那…………那…………!原来这纸条什么意义都没有啊!”大婶儿很生气的拿出一张纸。 “啊!那笔记!”我忙喊。 “啊!………………啊啊啊…………这、这个嘛…………我弄错了!这个是大婶儿的极密购物笔记啦!”大婶儿忙收起那张纸。 “…………那么,你果真拿着夏梅的便条吗?”法官问。 “大婶儿是小心心的大fans!那个不知廉耻的米粉头小女人…………这是王都楼的阴谋!别高兴得上窜下跳的。我只是想检查一下写了些什么而已。”大婶儿说。 “…………………………”全场压雀无声,都注视着这个大婶儿。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相信我…………小御!”大婶儿做小女人状。 “呜!”御剑忍着没吐出来。 “这只是人家小女孩的小小恶作剧而已嘛!拿人家的东西,只有这张纸条而已罢了!”大婶儿说。 “请、请你不要模仿小女生讲话!”御剑抗议道。 “…………好了,只是一张纸条,何必这么小题大做?”法官问。 “看来大婶儿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饶了她算了?不行,在这里不能心软…………一定要给予她决定性的打击!”我心想。“……证人!你刚才说…………偷人家的东西只有这张纸条是吧?”我问。 “什什什、什么叫偷?你有没有听人家说话?我只是帮她拿去扔掉而已!”大婶儿说。 “……大婶儿!你在撒谎!”我说。 “你你、你又这样,来败坏大婶儿的社会信誉…………”大婶儿说。 “…………证人!你偷走的,应该不光是纸条!这纸条…………本来应该是在相机的盒子里的!”我说。 “相机?”法官问。 “昨天,夏梅曾经大闹过一场。之后定价16万的照相机就不见了。”我说。 “难、难道说…………难道说,证人!”法官问。 “干吗?”大婶儿问。 “既然纸条在你手里,那么,相机当然也在你手里。”我说。 “哼…………既然被看穿了,那么…………你在找的相机…………是这个吗?”大婶儿突然拿出了那架名贵相机。 “啊!”我没想到她会带在身边。 “什么啊!就算是上天给了我这副美丽的容貌,大婶儿一样也是人!同样也要吃喝拉撒睡,同样会对别人的东西眼馋!”大婶儿说。 “不…………不、话不能这么说。你偷窃…………”法官说。 “大婶儿看了那女人的名片,名片上不是写着狗仔队摄影师的吗?因为不这么做,就不知道她究竟拍了些什么!做为职业警卫,我没收相机…………极密的。”大婶儿根本没给法官说话的机会。 全场哗然! “肃静!书记官!快…………快、快检查一下这相机!火速!”法官大声说。 过了一会! “御剑检察官…………怎么样?”看着御剑回来,法官忙问。 “与本案有关的照片只有一张。”御剑说。 “请提交上来!”法官说。我也得到了一份。“这…………这是…………大将军!”法官惊呼。 “没说错吧?大婶儿看到的就是那家伙!”大婶儿得意的说。 “…………这样一来,就证明了证人并没有撒谎。怎…………怎么样?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并无证据表明,照片里的人就是被告!…………可是!王都楼在供词里证言过,到案件发生前一直没有脱过戏服。”御剑说。 “这样一来…………这个大将军果然就是…………”法官说。 “就是被告。”御剑说。 全场哗然! “……恩…………这么一来,我想证据就完全齐备了。…………怎么样?辩方律师,我最后问一次你的意见。你是否认同,这照片就是决定性的证据?”法官问。 “如果那照片是真的…………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可是胡乱提出反对意见的话…………那就人命关天了。千万不能弄错了,答案…………只有一个。”我心想。“…………夏梅拍的这张照片里…………这张照片上…………有矛盾之处!”我说。 “…………我就知道你要来这招,律师!”御剑微笑着看着我。 “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如果认同了这照片,就没有反对的余地了。所以,作为辩护方,就算胡搅蛮缠,也非得否定这照片。”御剑说。 “胡搅蛮缠?是这样吗?辩方律师!”法官严肃的问。 “…………总、总之,请再看看这照片!”我说。 “你的立证如果不是胡搅蛮缠的话…………给你一次提出反对意见的机会就够了吧?”法官问。 “这、这个嘛…………”我流着汗说。心想:“千万不能出错!一定要提出决定性的矛盾来!夏梅拍的照片一直都是这样的…………隐藏着决定性的提示!…………这次也一定…………” “那么,请你提出来吧!这照片上蕴涵的决定性的矛盾就是…………”法官问。 “…………该留意的,只有这里!”我突然眼睛一亮指着照片说。 “……为、为什么?这不是脚腕吗…………?”法官问。 “看到脚腕,有件事情就很清楚了。”我说。 “这、这…………这究竟…………?”法官问。 “这照片里的大将军…………不可能是王都楼!”我大声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反对!…………把你这么说的证据拿出来!”御剑说。 “请大家看一下,这张大将军的海报!…………请留意裤腿的部分。”我拿出一份超大型的大将军海报给法官看。 “能看的到…………袜子…………”法官似乎也反应过来了。 “没错!可是,照片上的大将军…………很明显是在拖着裤脚走路的!”我说。 “…………………………”御剑没有说话。 “这个矛盾所表明的答案…………只有一个!这个大将军,是比被告矮的人所伪装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肃静…………”法官不断敲着他的木锤维持秩序。 “好…………这次给你来个彻底的颠覆!”我心想。 “奇怪…………”千寻老师突然说。 “哎?”我问。 “今天的御剑检察官,异常的平静。”千寻老师说。 “这、这么一说…………”我偷看了一眼御剑,他正抱着膀子静静的站在那儿,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他是在放任事态发展。”千寻老师说。 “放任发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问。 “这么说来应该是…………没受到什么打击吧!”千寻老师说。 “没受到…………什么打击!”我心想。 “御剑检察官!究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御剑没说话。 “假设照片上的,不是王都楼的话…………检控方的主张,就完全失去意义了。”法官说。 全场哗然! “………………果然…………发展成这样了。”御剑微笑着说。 “你说什么…………!”我问。 “…………成堂,我想问你一句。看来,这张照片上的人并非王都楼。…………那么,这究竟是谁呢?”御剑突然问。 “穿着这身将军服的人…………”我心想。 第134章 “根本就用不着考虑。…………很简单。令人奇怪的…………还是那检察官的态度!”千寻老师说。 “是啊,他怎么会这么冷静的…………?”我心想。 “…………辩方律师,那么由我来问问你是怎么想的吧。这照片上的人,究竟……究竟是谁?”法官问。 “是华无絮!”我回答。 “华、华无絮?”法官问。 “没错。…………那个大将军是谁?我想她就是可能性最高的人!”我微笑着说。 “你究竟、要说是…………怎样的可能性?”御剑问我。 “首先,她身材不高。其次,她能自由的出入王都楼的休息室。还有……她和王都楼一起用过餐。”我说。 “这、这又怎么了?”法官问。 “如果是她,就能够轻松的拿到某样东西了。…………沾有王都楼的指纹的刀子。”我说。 “凶器…………刀子…………?”法官说。 “你想说什么…………辩方律师?”御剑问。 “现在…………就是逆转最后的机会!”我心想。“辩护方,指控华无絮!她计划让被告来顶杀人罪!”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审理再次往出人意料的方向展开了!…………御剑检查官!”法官用力敲着木锤。 “什么事?”御剑问。 “本庭要求传唤华无絮小姐!只要没听到她的证言,就无法下判决!”法官说。 “…………………………”御剑没有说话。 “好!这么一来…………”我心想。 “感觉…………不妙啊。”千寻老师突然说。 “哎?”我问。 “现在要把华无絮作为证人传唤的话…………准备和手续工作,要花一天时间。”千寻老师说。 “…………一天时间…………?啊?”我大叫。如果我今天不能拿下判决的话,珍珍就………… “…………那么,华无絮的证言,就在明天审理时…………”法官说。 “怎…………怎么办?审理要结束了…………”我心想。 “那么,今天…………”法官正要宣布休庭。 “反对!请继续审理!要在今天里…………有个结果!”我说。 “这不可能。既然华无絮不在法庭…………”法官说。 “等等!…………我没兴趣浪费时间…………”御剑说。 “御………………御剑…………?”我看着他,不知道这家伙又要搞什么鬼。 “法官大人!……请你继续审理!”御剑说。 “可、可是…………既然审判涉及到未预想到的人物…………”法官说。 “…………哎呀哎呀…………未预想到…………?…………你也太小看我了…………”御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陈成堂指控华无絮…………正在我的预料之中。…………只不过晚了20分钟。”御剑微笑着说。 “你、你、你…………你说什么!”我流着汗望着对面那个男人。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御剑检察官!刚才的发言,究竟…………”法官问。 “华无絮现在就在检控方的休息室里。…………做为下一位证人…………”御剑微笑着说。 “…………”我没有吭声。心想:“难道一切…………都正如那家伙的计算吗?” “那个御剑检查官是不可能没注意到华无絮的…………看来,战斗似乎尚未结束。”千寻老师说。 “…………你想的没错…………”御剑微笑着看着我。 “…………我知道了。就让华无絮作为下一位证人出庭吧。…………不过,在此之前,先休息10分钟。御剑检查官,准备工作就有劳你了。”法官说。 “…………………………”御剑立刻立正表示遵命。 “那么!现在休庭10分钟!”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二十三小节 3月22日下午2点1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休息室 “竟然…………是华无絮!是那个华无絮…………?”王都楼激动的问。 “她是你的经纪人。要给你下套根本就易如反掌。能拿到你用餐时用的刀子的…………也只有她。”我说。 “…………颁奖仪式之后的休息时间…………当时我一直在午睡。把我叫起来的…………也是她。”王都楼说。 “于是她趁机把沾血的纽扣,夹到你的衣服褶子里。”我说。 “………………那,果然…………是她?”王都楼问。 “杀害童心的…………真凶。”我说。 “可是…………究竟为什么?那家伙要把童心…………!”王都楼问。 “她有动机哦。”我说。 “动、动机!究竟…………是什么?”王都楼问。 “…………随着接下来的审判,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别担心…………我会在今天内赢得无罪判决的。”我说。 “宛若春风般爽快的判决,就拜托您了!”王都楼说。 “成堂!你所谓的动机…………就是田丽消失的遗书?”千寻老师问。 “…………对。华无絮她依赖着田丽活着。可是,田丽突然自杀了。她似乎曾经留下了遗书。把遗书藏起来的是………………”我说。 “童心…………也就是被害者…………”千寻老师说。 “所以,华无絮接近了童心…………不论用什么手段,也要把遗书拿回来!”我说。 “没错…………不过…………总觉得有件事有些蹊跷。”千寻老师说。 “哎?”我问。 “究竟是谁…………告诉我们…………华无絮和田丽之间的依赖关系的?”千寻老师问。 “………………是御剑…………”我说。 “…………现在审判的去向还不明确,千万不可大意。”千寻老师叮嘱我。 第二十四小节 0 3月22日下午2点25分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么,现在再次开审。御剑检察官,有劳你了。”法官说。 “请法庭所要求的证人入庭。在童心的休息室发现案情的华无絮!”御剑说。 华无絮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的职业?”御剑问。 “本案的被告王都楼的经纪人。”华无絮回答。 “我知道了,那么…………”法官说。 “在此之前,可以问一件事儿吗?”华无絮问。 “哈、哈啊,请请、请说。”法官说。 “我很清楚在场诸位所关心的事。大家都对我和被害者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吧?……最近,周刊杂志上也有报道。”华无絮说。 “不、不不知道啊。什么小道消息?”法官问。 “要是法官成了证人的话,询问的时候就好对付了…………”我心想。 “…………说说吧,你和被害者的关系。”御剑说。 “我曾经和过世的童心先生交往过。虽然我知道他是王都楼的死对头…………可是……这是我的个人自由。”华无絮说。 “呵呵,是吗?是个人自由啊。”法官说。 “可是,人…………不是我杀的。”华无絮说。 “谁也没说就是你杀的。”御剑说。 “可是有人想这么说。”华无絮说。 “………………!”我心想,这不是指我吗? “恩,我已经很清楚你和被害者之间的关系了。”法官说。 “…………那么,请你尽快证言吧。你发现案情时的情况,有劳了。”御剑说。 “因为到秀的时间了,我就到休息室去叫王都楼。顺路也去看了看童心的休息室。童心已经死了。我大受打击…………当时我所看到的情景,和现场照片上的完全相同。因为差点晕过去,就往玻璃杯里倒了果汁。”华无絮说。 “玻璃杯里倒果汁…………?”法官问。 “是的,不能碰杀人现场里的物品…………连这也忘了…………可见当时我已经六神无主。”华无絮说。 “玻璃杯上的指纹,就是那时沾上的吧。”御剑问。 “我知道了,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成堂,她是个相当冷静…………而且脑子又好的女性。”千寻老师说。 “这个…………我知道。”我说。 “要追问这样的证人,光威慑是没用的。…………要打乱她的步调。”千寻老师说。 “步调……?”我问。 “她这种类型的人,事态如果不往她所预想的方向发展,就会出现破绽。要向她所预料不到的部分攻击。你停止攻击的瞬间…………审理就结束了。”千寻老师说。 “证人,你刚才提到大受打击…………为什么?”我问。 “不可以吗?”华无絮问。 “华无絮是个相当冷静的人,…………此外……接近童心也并非出于爱情。”我心想。 “…………突然间看到尸体,无论谁都会大受打击的。何况,证人既年轻又漂亮。…………这也是在所难免的。”御剑说。 “我想年轻漂亮和这没什么关系吧…………”我心想。 “恩…………言之有理…………”法官说。 “证人,你说你倒了杯果汁?”我问。 “对,因为桌子上有瓶番茄汁。”华无絮说。 “可是…………你却没有喝。”我说。 “哎…………?” 第135章 华无絮问。 “玻璃杯上,并没有口红印。”我说。 “我…………当时已经六神无主。没喝就放下了…………玻璃杯。”华无絮说。 “证人!请让我再确认一次。你发现了尸体…………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然后,就往玻璃杯里倒了果汁是吧?”我问。 “这又怎么了?当时我脑中完全是一片空白。”华无絮问。 “你也会有这种时候吗?…………你看起来并不是那种容易慌神的人。”我问。 “真够无理的。我慌神的时候同样也会犯错,证据就是…………”华无絮回答。 “证据就是什么?”我追问。 “啊。不…………那个,没什么。”华无絮忙说。 “她想说什么?”我心想。“…………证人!看来你在现场慌了神,犯了什么错误。”我说。 “……………………”华无絮没说话。 “你所说的错误究竟是什么?”我厉声问。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御剑在旁边说。 “抱、抱歉…………很难以启齿…………我…………把玻璃杯放到梳妆台上的时候…………把那个…………花瓶给…………”华无絮说。 全场哗然! “你…………你说的花瓶,就是现场照片里地板上的…………那碎片吗?”法官问。 “我本来是想把玻璃杯放到梳妆台上…………可却把花瓶碰掉了…………摔在吉他箱上。”华无絮说。 “你…………为什么要隐瞒这么重要的情况!”御剑问。 “抱歉…………现场已经是一团乱了。一个花瓶什么的…………我想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华无絮说。 “看来…………我们似乎发现了新的案情。…………请把刚才的话加到证言里。”法官说。 “抱歉…………可是。除此之外…………我再没碰过什么东西了。”华无絮说。 “……………………”御剑冷冷的注视着华无絮,没有说话。 “打碎花瓶的是我,花瓶落到了吉他箱上…………”华无絮证言道。 “那是个什么样的花瓶?”我问。 “是个玻璃做的…………既大又重的花瓶。我想去把一下童心先生的脉搏…………就把手里的玻璃杯放到了梳妆台上。就在这时…………不小心碰到了花瓶。”华无絮说。 “华无絮看起来很镇定呀,而且似乎这么说也很合乎情理…………不过,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心里想着,随手翻看着法庭记录。突然间,我眼前一亮:“你刚才说花瓶掉下桌子去了?”我问。 “对!”华无絮说。 “是掉到吉他箱上去了…………我说的没错吧?”我问。 “这、这有什么问题?”华无絮问。 “岂止是什么问题,简直是很大的问题。法庭记录显示,吉他箱只有盖子上被水浸湿了。…………可是,这就怪了!华无絮小姐!你刚才证言说你把花瓶碰倒吉他箱里去了。…………这样一来,该湿的不是盖子,而是箱子里面。”我说。 全场哗然! “的…………的确如此、你说的没错!”法官说。 “还有…………吉他箱上还有一个奇怪之处。”我说。 “…………是、是什么…………?”法官问。 “…………请看一下现场照片。地板上,四处散落着花瓶的碎片。”我说。 “这…………这又怎么样?”法官问。 “花瓶落下的瞬间,如果吉他箱是打开着的…………吉他箱里,就应该有花瓶的碎片!”我说。 “啊………………!”华无絮惊呼出声来。 “反对!这又能说明什么?证人把花瓶打落的时候,吉他箱是关着的。…………不是仅此而已吗?”御剑问。 “反对!但是华无絮小姐她是这样证言的!除了花瓶,她什么也没碰过!”我说。 “呜………………恩…………”御剑的神色都变了。 “的确…………没有碰过其它东西…………她这样说过!”法官点点头。 “反对!可、可是…………吉他箱又能说明什么?大红色的吉他在制片厂,和本案毫无关系!”御剑说。 “…………对,是这样的…………”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说什么。“空吉他箱…………确实似乎和本案无关。”我心想。 “恩…………果然,似乎是没什么意义。怎么办?关于吉他箱,有必要详细证言吗?”法官问。 “空吉他箱…………这是本案的重点!”我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吧,于是又改口说。 “哈!亏你有脸出尔反尔………………”御剑嘲笑道。 “…………我也觉得有点…………”我心想。 “我知道了。…………那么,继续!请证人证言一下关于吉他箱的情况!”法官说。 “…………是。我当时也慌了神,所以记忆不是很清楚。箱子,大概是我打开的。…………在我打碎花瓶之后。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吧。因为箱子里是空的。我为什么要打开箱子…………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华无絮说。 “恩…………果然,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法官说。 “真是久违了。…………这种空虚感…………”御剑说。 “…………总之让我先询问一下。”我流着汗说。 “哼。总之?…………这个词似乎和我无缘啊。”御剑得意的说。 “证人!你是不可能打开吉他箱的。”我突然说。 “为、为什么这么说?”华无絮问。 “很简单,因为吉他箱上,只残留有被害者的指纹!”我边翻阅法庭记录边说。 “啊?”华无絮大吃一惊。 全场哗然! “这是怎么回事?证人。”法官忙问。 “…………………………碰了箱子就会沾上指纹…………这想法真够肤浅的。”华无絮很镇定的说。 “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我当时要是带着手套,那就没问题了吧?”华无絮问。 “手套…………为、为什么要带手套?”法官问。 “因为当晚是颁奖仪式…………因此我穿上了………………晚礼服。…………没错…………我想应该是双薄手套。”华无絮说。 “…………恩…………原来如此…………怎么样?辩方律师,证人在现场似乎戴着手套。”法官说。 “这不可能!你戴着手套?真是奇怪啊。哈哈!”我说。 “…………为什么?你有我在现场,没带手套的证据吗?”华无絮问。 “证据…………我当然有,就是这玻璃杯!”我说。 “…………玻璃杯…………”华无絮问。 “这玻璃杯上,清晰的残留着………………你的指纹。”我微笑着说。 “啊…………”华无絮的冷汗流了出来。 “脱掉手套,往玻璃杯里倒果汁…………然后戴上手套,打开吉他箱…………你为什么要做这么不匪夷所思的事?”我问。 “呜~!”华无絮哀鸣着,脸色都变了。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敲锤维持法庭的秩序。 “看来…………你是对的。”千寻老师微笑着对我说。 “什么?”我问。 “那个吉他箱…………也许有着重要的意义。”千寻老师说。 “可是…………它是空的啊!”我说。 “真的是空的吗?”千寻老师问。 “可、可是…………大红色的吉他在录音室里啊!”我说。 “成堂…………抛弃你的成见。装在吉他箱里的,未必非是大红色的吉他不可。”千寻老师说。 “难道说…………是纯白色的吉他?…………千寻老师不是指这个吧。”我心想。 “…………的确有些匪夷所思。证人没戴手套。尽管如此,箱子上却…………”法官说。 “反对!…………法官大人。辩方律师是在故技重施。把目光转移到无关的方向,想借此蒙混过关………………”御剑说。 “反对!请回想一下证言!华无絮小姐这样说过。把花瓶打落到了吉他箱里…………!就是说,行凶的瞬间,那箱子是关着的!可是…………这照片上,确实大开着。…………吉他箱和本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说。 “反对!既然话已至此…………辩方律师!你当然能够立证这理由吧!究竟为什么,那吉他箱是开着的?”御剑问。 “哎…………”我楞在那里。 “能立证吗?成堂!”法官问。 “是、是啊…………有这种假设。装在吉他箱里的,不光是大红色的吉他。”我照搬了千寻老师的话。 “不光是大红色的吉他?难、难道说是黑色的…………?”法官问。 “反对!你是主张…………那箱子不是空的吗?”御剑问我。 “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了!是的…………!”我大声说。 “别嚣张!…………那么,我来问你。案发当时,这箱子里究竟装的什么?”御剑问。 “请看这个!”我拿出夏梅拍到的照片。 “这、这不是大将军的照片吗?”法官问。 “当然,重要的是,照片里的东西。”我说。 “照、照片里的东西…………难、难道说…………?”法官问。 “…………根本想都不用想!那个吉他箱里…………装着的就是……大将军——丙的戏服!” 第136章 我说。 “什、什么?”御剑吃惊的问。 全场哗然! “这、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证人打开了吉他箱,取出了戏服…………?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御剑问。 “…………当然是,为了穿上戏服了。躲在戏服里,从现场脱身。因为她不能,被人给看到脸。”我说。 “……………………”华无絮在证人席上一声不吭,不过她的脸色变得很差,还不时冒着冷汗。 “怎……怎么会?你…………你有证据吗?”御剑问。 “休息室外,有来拍特写的摄影师。而且实际上,她不是也拍下照片了吗?”我指的是夏梅。 “你…………你说的,就是这张照片吗?”法官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又、又、又变的一团乱了…………”法官说。 “不愧是成堂。”千寻老师夸奖道。 “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了!”我得意的说。 “恩…………真凶穿上了戏服…………”法官说。 “反对!等,等一下!大将军的戏服,是王都楼的!为什么那东西,会在被害者的休息室里?而且,还藏在吉他箱里!”御剑问。 “是啊…………的确有些不可思议。辩方律师…………你是怎么看的?吉他箱里放着的那套大将军的戏服,究竟是?”法官问。 “休息时,王都楼没有脱下戏服…………那当然…………就是另外的戏服了。”我说。 “你说什么…………”御剑问。 “那么…………你是说…………案发当晚,邦德酒店里有两套大将军的戏服吗?”法官问。 “就是这样。”我点点头。 “而且,装在吉他箱里…………就是说…………”法官说。 “被害者童心是有备而来的!”御剑说。 全场哗然! “可是…………究竟为什么?被害者童心是忍者迦楠的演员呀。偷偷的把大将军的戏服带了进来…………这究竟是为什么?”法官问。 “………………究竟是为什么呢?”我搔着头思考着。 “反对!你你、你沉思什么啊!你…………你刚才的发言,不过是信口胡说的吗?”御剑气愤的问。 “哎?这、这个嘛…………”我说。 “辩方律师,请告诉我!被害者为什么要带着大将军的戏服?”法官问。 “成堂…………别担心!你应该很清楚。好好想想…………然后,拿出勇气来!”千寻老师在一旁鼓励我。 “我知道了。…………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被害者带着大将军的戏服前往会场,理由是…………这个!”我拿出了记者见面会的入场券给大家看。 “这…………这是什么?”法官问。 “案发当晚,魅力秀之后…………由于大将军的邀请,本来是要召开记者见面会的。”我说。 “记者见面会?”法官问。 “内容是……大将军的告白。”我说。 “……的确,有接到过这样的报告。”御剑说。 “可是,不可思议的是…………王都楼自己,却说他并不知道有什么记者见面会。”我说。 “…………………………”华无絮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答案只有一个,安排见面会的…………是被害者童心!”我说。 “…………被、被害者?”法官问。 “没错!第二套大将军的戏服,就是为此而准备的!童心打算扮做大将军去出席记者见面会!”我说。 全场哗然! “扮做大将军?出席见面会?可是,被害者为什么要这么做?”法官问。 “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令人疑惑的是,记者见面会的内容。”我说。 “大将军有事要告白。所谓告白,就是要说自己的事。”御剑说。 “就是说童心本打算穿着大将军的戏服…………去公开王都楼的事儿!”我说。 “…………是这样的…………?”法官问。 “假如……是这样的话…………就不能称为告白了。…………这是告发!”御剑说。 全场再次哗然! “…………恩。”华无絮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 “证…………证人…………?”法官问。 “专业人员果然不是盖的………………”华无絮突然说。 “什…………什么?”法官问。 “如您所言…………记者见面会,是童心策划的。”华无絮说。 全场再次哗然! “证人!请你说明一下!”法官说。 “由于童心的要求,安排记者见面会的…………是我。准备第二套大将军戏服的…………也是我。”华无絮说。 “你…………!”法官严厉的看着华无絮。 “童心把一切都押在了《忍者迦楠》上。…………如果没有拿到今年的大奖的话,到那时…………就让王都楼自己出丑。…………他似乎是这么考虑的。”华无絮说。 “出丑…………?”法官问。 “看来童心手上…………掌握着…………能断送王都楼演艺生涯的秘密!”华无絮说。 “…………你说什么?”我问。 全场哗然! “证人!王都楼的秘密…………究竟是什么?”法官问。 “……………………这是只有童心知道的秘密…………我不知道。”华无絮说。 “啊…………是吗?”法官问。 “………………………………”御剑冷冷的看着她。 “也许…………我的态度会令大家起疑心。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是为了包庇王都楼…………”华无絮说。 “包庇…………王都楼?”我问。 “…………看来,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事实…………证人,请你对你当时的真实行动,做个证言!”法官说。 “…………我知道了…………从看到现场的瞬间开始,我就觉得王都楼是凶手。王都楼不论用上什么手段,都得杀害童心。而且,他也没有案发时的不在场证明。决定性的,也就是证物。那颗纽扣,还有刀子…………我作为王都楼的经纪人…………一定要保护好他。”华无絮说。 “恩…………的确,一切都证据确凿…………”法官说。 “我…………我是那种用逻辑来思考的类型。”华无絮说。 “她…………终于显露出本性来了。情况相当险恶。”千寻老师说。 “如果证言没什么问题的话…………也就可以下判决了吧。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不知不觉间,情况似乎正在变坏…………一定要颠覆…………她的逻辑!”我心想。“证人!你刚才说决定性的证物是刀子和纽扣。至少刀子,应该不能说是决定性的!沾在刀子上的指纹,有伪装过的可能性!”我说。 “那么…………纽扣又怎么说?”华无絮问。 “纽扣…………”我说。 “现场的情况来看,被害者和凶手曾打斗过的事实不容质疑。就在打斗的最激烈时,凶手扭下了忍者迦楠衣服上的纽扣。”华无絮说。 “就是这个吗?”法官问。 “这纽扣,是从王都楼的衣服褶子里发现的吧?我认为这就是决定性的证据。”华无絮说。 “呜~”我没话可说了。 “你又被逼到无话可说的地步了。…………辩方律师。”法官说。 “总总、总之,刀子不能作为证据!请你修正证验!”我说。 “不承认输给刀子的男人…………真是难堪。”华无絮鄙视的说。 “…………………………”千寻老师突然转过脸来看着我,用冷冷的目光。 “那么,证人请修正证言。”法官说。 “那纽扣,就是在王都楼同被害者的扭打中落下的。”华无絮补充道。 “等等!…………这是被害者的解剖记录。这里清清楚楚的写着,死因是被人用围巾勒死。”我说。 “…………勒…………死…………”华无絮吃惊的说。 “往被害者身上捅刀子,是被害者死后的事。”我说。 “这、这又怎样?”法官问。 “那么…………这颗纽扣上,沾着被害者的血…………也就是说,这玩意儿被人从衣服上扭下来…………”我说。 “…………是在被刀子刺伤之后的事吗…………”御剑问。 “没错!……就是说…………这纽扣,不可能是在扭打中扯下来的!因为当时,被害者已经被勒死了!”我说。 “啊………………”华无絮的脸色一变。 “…………就是这样,华无絮小姐!扭打中,是不可能扯下这纽扣的。纽扣…………是从尸体上硬扯下来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这到底是…………”法官问。 “反对!这是怎么回事?辩方律师!这纽扣,是在被害者死后硬扯下来的。…………那又有什么不同?”御剑问。 “那么,我问你一句。…………御剑检察官。纽扣,是为了什么扯下来的?”我反问。 “为、为了什么…………?”御剑问。 “纽扣,不是扭打时扯下来的。就是说,凶手故意把这玩意儿从尸体上扯了下来。这么做…………当然有他的目的吧?”我问。 “………………”御剑没说话。 第137章 “辩方律师!你…………你知道吗?凶手的…………目的?”法官问。 “能想到的目的只有一个。当然…………就是为了让王都楼顶罪。”我说。 “……………………”御剑还是没有说话。 “没有哪个凶手,会把扯下来的纽扣夹到自己的衣服褶子里的!对!…………真凶他!…………是为了让王都楼落入陷阱之中!”我说 全场哗然! “这个…………真凶…………究竟是谁?”法官问。 “终于…………步入正轨了…………”我一阵心喜。 “成堂…………不到最后,绝不要松懈!”千寻老师突然提醒我。 “是这位真凶,企图让王都楼来顶罪…………!就是你,华无絮小姐!我要告发你为杀害童心的凶手!”我指着站在证人席上的华无絮大声的说。 “你……你说什么!”华无絮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成堂!这…………这事关重大!你有什么证据吗?”法官问。 “证据…………?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就是华无絮!”我说。 “怎、怎么会…………你这招浑水摸鱼,对我不管用!”华无絮流着汗说。 “是不是浑水摸鱼…………要试试看吗?”我问。 “那、那…………这把刀呢?”华无絮问。 “…………刀子是在被害者被人用围巾勒死后插上去的。当然,是为了让人对王都楼起疑心。沾着他指纹的刀子,在休息室里。着到这的…………就是和他一起用餐的你。”我说。 “……………………那,那!这颗从他衣服褶子里发现的纽扣又怎么解释?”华无絮问。 “这纽扣,是在被害者死后扯下来的。能做得到的,只有凶手和发现者。可是…………如果王都楼是凶手的话,怎么可能往自己的衣服褶子里夹这纽扣。”我问。 “呜…………”这次轮到华无絮哑口无言了。 “能把这纽扣夹到他衣服褶子里的…………就是叫醒他的人。…………也就是你!”我说。 “原、原来如此…………那么,空吉他箱呢…………”法官问。 “那正是证明她有罪的决定性的证据。凶手为了不被人看到脸部而逃离现场,穿上了戏服。知道箱子里放着戏服的人…………只有被害者自己和准备戏服的人…………那个人…………华无絮小姐!就是你!”我说。 “…………不…………不…………我…………”华无絮说。 “反对!可是!吉他箱上并没有她的指纹!证人当时没有带手套,这不是你自己立证的吗?”御剑问。 “………………说、说得没错啊!”法官说。 “…………华无絮小姐是不可能留下指纹的。如果让人知道了她动过箱子,就会被人问起原由。用毛巾什么的,就可以不留下任何指纹了。可是,番茄汁不同!华无絮小姐,在玻璃杯上故意留下指纹,假扮成六神无主的发现者!”我说。 “啊………………”华无絮怪叫一声。 “此外,还有这张照片!上面拍下了从现场离去的凶手的身影。这个大将军不可能是王都楼!…………因为身高根本不合!”我说。 “…………………………”华无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么说来,华无絮小姐!你的身材,也不是很高大啊?”我说。 “请…………请您别说了…………”华无絮企求的说。 “好了!怎么样,华无絮小姐?”我问。 “呜呜………………”华无絮小声叫着。 “…………一锤定音吧!”我心里盼望着法官这样做。 “…………………………”华无絮还是没有说话,她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证人…………?”法官问。 “…………我…………我有权保持沉默!”华无絮说。 “你…………你说什么…………?”我大声问。 “依、依据本国法律…………证人应该可以…………拒绝做对自己不利的证言!”华无絮说。 全场哗然! “的…………的确…………如证人所言。只有在证言会导致自己陷入有罪的情况下…………证人,有权利拒绝证言。”法官说。 “你说什么!”我大叫。心想:“拒绝证言?这绝对不是一个外行能想到的!这么说……昨天,在王都楼的休息室里………………宋冥检察官似乎对华无絮说了些什么…………就是那时…………那时,宋冥检察官…………教给她的吧…………如果有危险,你就拒绝证言!…………一定是这么对她说的。” “成堂…………你的立证很精彩。可是…………有一样东西却还不够。”千寻老师轻轻对我说。 “东西?还不够?”我问。 “…………哼哼哼…………怎么了?辩方律师,变戏法的道具用完了?”御剑冷笑着问我。 “………………?”我没说话。 “这话什么意思…………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法官大人,你应该很清楚…………现在辩方律师所立证的事…………根本毫无意义。”御剑说。 “你…………你手什么?”我问。 “你的立证…………全都是些状况证据。”御剑说。 “状况证据?”我问。 “表明她杀害了童心的决定性证据…………不是一件都没有吗?”御剑说。 全场哗然! “证、证人,你把…………童心…………?”法官问。 “证言会导致自己陷入有罪的证据,我拒绝证言。”华无絮说。 “可是、证人…………这么一来,不就等同于承认自己有罪?”法官问。 “…………可是,这并未被立证。我所说的罪行指的是什么…………你们是不会知道的。”华无絮说。 “可恶…………又回到原点了…………”我心里暗骂。“千、千寻老师!怎么办…………?”我向千寻老师求助。 “看来…………到了这一步,真是最坏的事态了。”千寻老师说。 “…………看来似乎一定得要有个判决了。华无絮…………她拒绝了证言。可是…………正如检控方所主张的,她没有杀人…………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法官说。 “…………你说什么…………!”我的汗都流出来了。 “此时此刻,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延期再审!”法官说。 “延…………延期…………!”我说。 “检控方及辩护方,请你们进一步展开调查。…………那么,在明天的审理…………”法官说。 “明…………明天…………!我们…………没有明天了。一定要在今天内取得无罪判决…………”我心想。“反对!请等一下!…………那样就一切…………一切都晚了!审理…………审理!求您了,请继续审理!”我说。 “你急什么…………?延期审理,你的委托人的性命,不是又多了一天了吗?”御剑说。 “问题…………问题不在这里!…………御剑!你也应该清楚凶手是谁!求您了…………请继续审理!拿不到判决…………那孩子的性命就…………”我说。 “………………?”御剑没有说话。 “既然这位证人不回答证言…………就不可能继续审理。那么,我宣布今天就此…………”法官说。 “反对!…………继续审理也不是不可能…………”御剑说。 “御…………御剑检察官!究、究竟…………”法官问。 “允许拒绝做会让自己陷入有罪的证言…………那么,和那罪行无关的证言…………是不允许拒绝的!”御剑说。 “言、言之有理…………………”法官说。 “…………实际上…………我觉得有件事儿很蹊跷。证人!”御剑问。 “……………………”华无絮没出声望着御剑。 “发现尸体的时候,证人往玻璃杯里倒了果汁。”御剑说。 “那、那又如何?”华无絮问。 “…………我觉得这很不自然。一般说来,发现了尸体的话,是不可能有这样的闲心的。”御剑说。 “不自然…………?可那是…………”华无絮说。 “等一下,如果你有你这么做的理由…………那就请你证言。”御剑说。 “证言…………?”华无絮问。 “法官大人!请让证人…………再做一次发现尸体时的证言!这不管从任何角度考虑,都没有会使证人陷入有罪的可能!”御剑说。 全场哗然! “恩………………”法官点点头。 “…………今天的御剑检察官…………真是完全看不懂…………是站在我们一边吗?还是我们的敌人…………”千寻老师说。 “认可检控方的请求,请证人证言。”法官说。 “那杯果汁………………并不是为我自己准备的。进入房间时,房间里被弄得一团乱,吓了我一跳。还有,那个人…………童心在房间的角落里蜷成一团。看到此情此景,我并没想到他已经死了。自以为,他只是昏了过去。所以…………就为他倒了杯果汁。知道他已经死了之后…………慌乱之中就把花瓶给打碎了。”华无絮说。 “…………恩…………那杯果汁,是为被害者准备的…………刚才为什么不这么证言?”法官问。 第138章 “………………我想这种小事,没必要证言………………”华无絮说。 “成堂,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这证言里没有问题的话,这次就真的…………”千寻老师说。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心想:“御剑那家伙…………究竟在想什么…………?” “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刚刚她说的…………”我心想。“你没想到他已经死了?”我问。 “对,因为…………”华无絮说。 “你不是目击到当时的情景了吗?”我问。 “…………啊…………”华无絮叫道。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正如大家在现场照片上所看到的,童心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刀子!不管怎么看…………这分明就是尸体!”我说。 “啊…………啊、这个嘛…………这个…………”华无絮说不出来了。 “看到这种情况,还误以为是昏了过去,悠闲的倒果汁的人,是不可能存在的!”我说。 “就…………就是说……?”法官问。 “华无絮小姐!…………你刚才的证言,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说。 “…………呜呜………………”华无絮大声叫道。 “而且,刚才你决定性的谎言…………正是最有利的,表明你就是凶手的证据!”我说。 “……………………………………不、不、呀啊………………”华无絮大声叫着。 “看来…………这一次似乎一切都清清楚楚了。王都楼…………果然是无罪的…………”法官说。 “这…………这不可能!你错了…………”华无絮突然说。 “证…………证人!”法官说。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是王都楼!…………是那家伙…………是那家伙杀的…………!”华无絮说。 “可是,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拒绝证言!因为你说会让自己陷入有罪!”我说。 “这、这个………………”华无絮说。 “证人,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华无絮小姐,你的罪行究竟是什么…………?”法官问。 “…………………………我…………我…………我拒绝…………作证。”华无絮说。 全场哗然! “…………既然如此,我认为没有审理的必要了。王都楼的无辜,已经被明白的证实了!”法官说。 “结束了…………是吗…………?就这样…………就这样,我们就这样找到了真相…………?”我心里说。 “…………怎么了?成堂!”千寻老师小声问我。 “往常…………往常所有的真凶,都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想一想,这还是头一次遇见不承认自己罪行的凶手………………”我说。 “那么…………现在我将对王都楼传达判决。”法官说。 “反对!”御剑大喊。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法官大人!目前还不能够下判决…………”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理由很简单。这位证人,还没有对真实的情况做证言呢。”御剑说。 全场哗然! “究…………究竟,这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证人!你还不明白吗?”御剑说。 “…………哎…………”华无絮问。 “是谁叫你这么做的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保持沉默…………王都楼就是无罪的。而替代他位置的…………就是你。你将做为真凶,来承担起这份罪名!”御剑说。 “………………你…………你…………你撒谎。我…………我、我才不相信你呢!”华无絮说。 “你说什么…………?”御剑问。 “因、因为…………有人告诉我。如果我说了…………就一切都完了。就不能让王都楼得到他该有的惩罚了。”华无絮说。 “你…………你说什么?”我心想。 “…………我…………我不能说…………我…………我好怕…………”华无絮说。 “…………是宋冥检察官吧。”千寻老师说。 “哎…………?”我问。 “你还记不记得?成堂。那位证人,经常盲目的相信某些人的话。她就是这样活过来的,身不由己。”千寻老师说。 “那…………那么,她刚才…………”我问。 “昨天,那位证人听从了宋冥检察官所下达的绝对命令。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证言。这样一来,王都楼就会被判有罪。她…………从心底里对此深信不疑。只要把这个…………”千寻老师说。 “怎…………怎么办才好…………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遇上!她…………华无絮…………理应就是真凶吧!接下来,判决…………无罪判决…………只要等待就可以了!”我心想。 “…………不是我!我没有杀人!…………谁来…………救救我……求你们了…………!”华无絮哀求道。 “辩方律师。”法官说。 “…………是…………是!”我忙回答。 “这种情况下,是无法收场的。说说你的看法吧。”法官说。 “我的看法…………怎…………怎么办才好呢?”我心里很矛盾。 “成堂!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这位证人做过什么!还有…………她没做过什么…………!本案的真凶,又是谁!”御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真凶…………还用说吗?只可能是那边那个哭泣的女子!…………对吧?可是………………”我心想。 “好了!你的结论…………是什么!陈成堂?”御剑大声的问,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一定要在今天内赢得无罪判决,我别无选择!可是…………这样做的话我将永远无法抹去脑中华无絮这副含冤受屈,楚楚可怜的表情…………”我心想。“…………证人!你…………你究竟隐瞒了什么?”我终于下定决心,大声质问。 “辩…………辩方律师!你你在干什么?”法官吃惊的问。 “王都楼会接到无罪判决的!因为,你就是真凶!我认为…………本案的审理,可以就此划上句号了。”我说。 “…………骗…………骗子!怎么会…………居然想骗我!”华无絮语无伦次的说。 “好了、够了!御剑检察官,你做的很好。可是…………正如辩方律师所说,真相已经很明显了。”法官说。 “…………不…………不对…………”华无絮大喊。 “……………………别怪我。”御剑突然怪笑着说。 “……………………!”华无絮不解的看着他。 “虽然我很不愿意这么做…………”御剑说。 “什、什么…………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证人,如果你无论如何也不愿证言的话…………那么,只好由我来帮你说了。”御剑说。 “…………别、别…………”华无絮哀求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那边的证人…………从某个角度上来说,可以说是有病的。”御剑说。 “什么…………?”华无絮愤怒的看着御剑。 “她,因为这病,还曾经企图自杀。”御剑说。 “请…………请你不要说了…………!”华无絮说。 “隐瞒也没用的,这就是证据。”御剑拿出了那两份自杀和自杀未遂报告书。 “啊!这、这是…………”华无絮小声说。 “那是…………两份自杀报告…………!”我心想。 “好了…………怎么办?证人。现在开始,华无絮此人的难堪本性…………由我全部抖露出来!”御剑说。 “依赖的秘密…………她所最害怕的,就是被人知道这秘密…………”我心想。 “…………求求你,别说了!这么做的话…………这么做的话,我…………我…………”华无絮说。 “证人会选择死…………那我可管不着。”御剑微笑着说。 “……………………”华无絮诧异的看着御剑。 “御剑…………你竟然这样…………!”我恶狠狠的看着御剑。 “不过!在你死之前…………我一定会把真相从你嘴巴里撬出来!…………无论用上什么样的手段。”御剑说。 “…………………………”华无絮怕的身体颤抖着。 “好了,怎么办?…………对我来说哪条路都无所谓!”御剑说。 “…………………………我…………我说,但是………………请您救救我………………我已经…………完全崩溃了………………看到童心的时候…………我以为他昏过去了。…………真的。知道他已死之后……突然,我想到了一个计划。确认背后没人看到之后,我赶忙回到了王都楼的休息室。然后…………把刀子插到尸体上,扯下了纽扣。一切都做好之后,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出了点麻烦。所以…………我就穿上了大将军的戏服。”华无絮说。 “把…………把刀子插到尸体上!究竟是为什么?”法官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为了让他顶罪。……让那边那个卑鄙的男人…………!”华无絮望向被告席上的王都楼。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尽管绕了很大的弯子…………但这才是…………真相。” 第139章 御剑说。 “真凶,就是王都楼!肮脏的男人…………不可饶恕!这一次…………我要让你罪无可逃!”华无絮恶狠狠的说。 “这一次…………她为什么这么说?”我心里想。 “…………她把刀子插到了童心的胸口上。不过…………这不是为了杀人。相反这正是为了…………暴露王都楼的罪行!这就是她的罪行!”御剑说。 全场哗然!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华无絮…………难道真凶不是她吗?”我心想。 “…………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当时房间里一片混乱,这是很明显的扭打过的痕迹!你真的…………不知道被害者已经死了吗?”我问。 “他…………是被人用围巾给勒死的…………围巾是忍者迦楠的服装之一,所以…………当时并没有起疑。而且…………脸也…………朝着地,看的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想叫醒他,就倒了果汁…………”华无絮说。 “你突然想到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是指…………?”我问。 “………………我马上就明白了,王都楼就是凶手。以为童心…………打算公开揭露他的弱点。所以,先下手为强,堵住他的嘴…………我就想到…………要制造王都楼行凶的证据。”华无絮说。 “就是…………那纽扣和刀子是吗…………”御剑问。 “首先想到的就是刀子!”华无絮说。 “那…………为什么首先想到了刀子?”我问。 “用餐时用的刀子,上边沾着王都楼的指纹。用这个的话…………警察就应该会注意到他。…………当时,王都楼穿着大将军的戏服睡着了。我就悄悄的拿了刀子…………回到了现场。”华无絮说。 “那把刀…………是你亲手插的吗?”我问。 “是,现在想起来…………还真有些后悔!虽然我的确做的不对!可是……当时。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当我把刀子插到尸体上之后…………突然想到。如果用纽扣的话,可以给王都楼带来更大的嫌疑。”华无絮说。 “所以你就扯下纽扣…………然后把它夹到了被告的衣服褶子里是吧。”御剑说。 “对,当时是这么想的。…………可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华无絮说。 “你刚才说出了点麻烦?什么麻烦?”我问。 “房间外,有个挂着相机的女人,在鬼鬼祟祟的偷看。”华无絮说。 “是夏梅…………”我心想。 “还有个拿着玩具枪的女性…………”华无絮说。 “是大婶儿…………”我想。 “我曾被周刊杂志拍下过特写…………不能就这样子出去。”华无絮说。 “你所穿的戏服,是你准备的那套吧。”我问。 “对,是我从英都影业带出来的…………颁奖仪式的前一天,我把它放到了童心的吉他箱里。”华无絮说。 “是为了记者见面会?”御剑问。 “是,童心准备穿着这戏服出席记者见面会。然后…………揭发王都楼的秘密!”华无絮说。 “秘密指的是………………?”法官问。 “…………………………这我不清楚。总之,我想…………如果我扮做大将军从童心的休息室里出去…………就会让人认为凶手是王都楼…………打开吉他箱的时候,我留心着没有留下指纹。因为,绝对不能让人发现戏服的事儿…………”华无絮说。 “好了,够了!你回到休息室,把从尸体上扯下来的纽扣…………”法官说。 “夹到了王都楼的衣服褶子里。之后,把戏服折好收到包里…………悄悄带出酒店…………处理掉了。”华无絮说。 “要…………要我说什么好呢…………?”法官问。 “…………是叫…………御剑吧,检查官先生。”华无絮说。 “…………………………”御剑没有说话看着她。 “凶手就是…………那个男的…………王都楼!昨天,那个…………女检查官和我说…………”华无絮说。 “…………宋冥检察官吗…………?”我心想。 “绝对不能…………说出我所做的事来。这样一来,就一定…………让王都楼被判有罪…………我…………只能相信她的话…………”华无絮说。 “………………………………”我静静的望着她。 “…………………………”御剑也没有说话。 全场鸦雀无声。 “………………证人的所作所为,很明显触犯了法律。…………不过…………既然无法击溃证言…………就不能断定这位证人就是凶手!”法官说。 “请、请等一下!辩护方还有…………”我忙说。 “反对!…………成堂。…………不可能的。要控告华无絮,现在是做不到的。”御剑制止了我。 “说的没错。我不得不说…………证明她杀了人的证据,一件也没有。今天的审理到此结束。你没能证明证人的罪行。…………放弃吧,辩方律师!”法官说。 “但、但是…………!”我说。 “御剑检察官,请你将华无絮送交拘留所。”法官说。 “…………明白。马上就去安排拘留手续…………”御剑说。 “那么,今天就此休庭!”法官重重敲了下他的木锤。 法官和陪审团还有观众都有秩序的退出法庭,我痛苦的抱着头趴倒在桌子上。 “审理…………结束了…………!在我没能赢得无罪判决的情况下…………结束了!”我心想。 “证人…………我可以问一句吗?”我突然听到御剑的声音,莫非这家伙还没走? “什么事?”原来华无絮也没有离开。 “离开法庭之前,有一件事想问你。从开始就觉得有些蹊跷…………你手里拿着的卡片,那究竟是…………”御剑问。 “啊,你是说这个…………?律师先生也曾经问过我。我也不大记得了………………刚才终于想起来了。这是案发当日,在休息室里拾到的。”华无絮说。 “案发当日…………?”我问。 “休息室?”御剑问。 “对!就在发现童心尸体的时候。…………就落在尸体旁身边。”华无絮说。 “这卡片…………在尸体旁边?”我心想。 “后来,似乎我就下意识的…………把它装到了衣服口袋里。…………不过,这卡片,和案件没什么关系吧?”华无絮说。 “啊,说的也是。…………尽管这是张很奇怪的卡片…………当并不是什么线索…………”我心想。 “等等!证人,把那卡片…………给我看看!快!”御剑似乎发现了宝贝似的。 “御…………御剑…………?”我忙问。 “你…………怎么说,做了件大蠢事!竟然…………到现在还把这玩意儿瞒着我!”御剑恶狠狠的说。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华无絮很明显被吓到了。 “怎…………怎么回事…………?”千寻老师问。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冲动的御剑…………那张卡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想。 第二十五小节 3月22日下午5点24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珍珍姐……珍珍姐~~…………呜呜呜……呜呜”春美在知道我没能得到无罪判决后竟然大哭起来。 “对不起…………春美……”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我…………都是我不好…………哇~~…………”春美边哭边说。 “别担心!我们还有机会!”我忙安慰她。 “哎~?”春美一下子就不哭了。 “绑匪的要求,应该是无罪判决。目前他还不能对珍珍动手。…………因为王都楼还没有被判有罪!………………我想……”我说出我猜测,当然是向最好的方向想的。 “呜…………呜呜…………”春美又哭了起来。 “…………现在可没工夫哭,现在要的是行动。”我说。 “………………说…………说的对。珍珍姐她…………一定比我们更难过!”春美说。 “没错!那…………”我说。 “哦!你们在这里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张警官走了进来。 “张…………张警官?”春美看到他出现在这儿吃了一惊。 “我张喜军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张警官大着嗓门对我说。 “本来就够忙的了,你还来添乱…………”我心中暗想。“现在怎么办?”我问他。 “哎?”张警官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似乎被炒鱿鱼了吧…………找到新的工作了吗?”我问。 “那个…………我,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到下个发薪日之前,完全没有收入。”张警官问我。 “你、你在说什么?下个发薪日,永远都不会有了。”我说。 “………………总之,先到你这个地方来工作吧。”张警官说。 “哎…………哎?”我惊讶的看着他。 “明天之前,要找到证明王都楼无罪的证据吧?”张警官问。 “是、是的…………的确如此…………”我忙说。 “干吧!我也来帮忙!搜查当然不用说了,看家也是我的拿手戏。简单的饭菜什么的,也都包在我身上吧。” 第140章 张警官干劲十足的说。 “就雇佣他吧,成堂!”春美听到吃的特别开心,这点很像珍珍。 “哈、哈啊…………问一下,你的拿手菜是…………”我尴尬的笑了两声问。 “是面条。”张警官得意的说。 “………………为什么我身边净是些喜欢吃面条的人?”我心想。 “那个,说说今天的案件吧。御剑检察官那表情…………”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我也是头一次见到那样的御剑检察官…………居然说证人要自杀也无所谓…………”张警官说。 “竟、竟然说这种话!好过分…………”春美插嘴道。 “可是,也多亏了他才明白了真相。”张警官说。 “…………真相…………”我重复着。心想:“华无絮最后的证言…………那真的是事实真相吗?”“的确,证言本身并没什么可疑之处。不过…………却有根本无法想通的地方。”我说。 “什么地方?”张警官问。 “为什么如此执着要让王都楼背上罪名的…………理由。哪里都找不到!”我说。 “………………那、那么…………那证言…………是假的…………?”张警官问。 “…………我觉得似乎还有什么内情。…………演这出戏对御剑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我说。 “怎、怎么会…………作出这么卑鄙的事来?还是那位女检察官比较正直!”春美说。 “宋冥检察官………………?”我心想。 “这么说来,宋冥检察官她…………现在怎么样了?听说…………她被人狙击了。”我问。 “恩,今天早上,在去法庭的路上,被人用手枪射击了。”张警官说。 “现………现在她的情况怎么样?御剑说她并没有性命之忧…………”我问。 “…………没错,因为被击中的肩膀。现在,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这时候应该在病房里躺着呢。”张警官说。 “…………哪间医院?”我问。 “哦,怎么?…………要去探病吗?”张警官问。 “不、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我忙说。 “不错嘛!你也有好的地方。没能够出庭,宋冥检察官郁闷的要死…………你就让她用鞭子尽情抽个够吧。”张警官大笑。 “让她抽个够吧!成堂!”春美也在一旁起哄。 “…………我看还是免了。”我忙说。 “恩,医院的名字好象是叫君悦医院。”张警官说。 “这名字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算了,过会还是去一趟吧…………”我心想。“那么这里就辛苦你了张警官。春美,我们走,去医院!”我大声说。 第二十六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君悦医院大厅 “原来是这里呀,怪不得觉得名字很熟悉,这里不就是了解到叶实真面目的那件医院吗?原来它叫君悦医院呀。没想到会再次来到这里。”我心想。 “恩?来探望病人吗?恩?”一个怪老头凑了过来。 “啊……是啊…………哎?是你…………!”我仔细看了看这怪老头,认出了他就是那假院长。 “恩,我是院长,呵呵。”怪老头依然一身医生打扮。 “大叔、你还在这儿啊!”我惊讶的问。 “恩。什么?哦。什么?找院长先生?恩、恩。院长?”怪老头似乎精神不太正常了。也许本来就不正常。御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大厅。 “御………………御剑………………”我猛然间看到御剑竟然不知道改说些什么好。 “恩,我是院长,呵呵。…………哦,你就是今早那个……恩?怎么了?恩?”怪老头又笑着向御剑介绍自己。 “院长先生,宋冥……她……怎么样了?”御剑问。 “恩,不用担心,恩,没什么。有老夫在,有老夫亲自照看。嘿嘿…………恩,你看,什么…………手术?终于完了。”假院长答道。 “…………真是感激不尽!”御剑恭敬的说。 “…………看来,他似乎还不知道,这院长先生的秘密…………”我心想。 “好可怜啊。她似乎有点胆怯呢。恩。也难怪。恩,对方还是头一次嘛。老夫刚要悄悄靠近,她呀的一声就大叫起来。”假院长兴奋的说着。 “哈啊……”御剑附和着笑道。 “不过,好可爱啊。那个…………鞭子拉得紧绷绷的。老夫哭叫得可开心了。那个……我都上瘾了。恩。哎呀!”假院长正色咪咪的说着,冷不妨背后被抽了一鞭子。 “…………你给我回病房去。”宋冥检察官出现在我们面前。 “好严厉啊。严厉。冥冥。不过…………在这里…………不是很好啊…………”假院长说着又被抽了一鞭子。“…………回头见,老夫…………恩,差不多到打点滴的时候了。恩。”假院长说着就跑掉了。 “……………………那是什么?陈成堂。你手上拿的郁金香是什么意思?”宋冥检察官冷冷的问。 “果然,根本就不该来探病的…………!”我心想。“伤怎么样了?”我问。 “在法院外被人射中了右肩。哼…………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儿常有的。其实,这样子一样可以出庭。”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怎么会!…………不可以!”春美惊呼。 “明明刚才还战战兢兢的…………”我心想。 “…………明明如此,那边的检察官还是硬把我拉到这里来了。就这么想夺走我手上的案子吗?”宋冥检察官问。 “子弹还留在你肩上,这是理所当然的。……乱来的话,你愚蠢的交易只会使事情变得无法收拾。”御剑说。 “………………”宋冥检察官没说话。 “交易…………”我心想。“宋冥检察官,你昨天和华无絮做了笔交易是吗?”我问。 “…………你指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为了让王都楼确确实实的被判有罪,你让她在今天的法庭上拒绝证验。”我说。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证据吗?”宋冥检察官问。 “你说什么…………?”我问。 “…………你运气真够好的,陈成堂。如果换了我出庭的话,这案子就已经结束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的看着我。 “隐藏在华无絮的伪装状况下?”我问。 “…………这不是问题,伪装也好不伪装也罢…………我该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证明王都楼的罪行。…………为此可以用上一切手段。”宋冥检察官说。 “…………宋冥检察官…………对那个和你的约定深信不疑。‘不说出真相的话,王都楼就会被判有罪。’”我说。 “…………那、那又如何?”宋冥检察官问。 “都是因为这,她现在站在被判有罪的悬崖边上了!都是因为直到最后还在相信你的话…………”我说。 “……………………那是因为她自己蠢,和我毫无干系。”宋冥检察官说。 “你应该很清楚华无絮她…………”我没说完就被她狠狠抽了一鞭子。 “………………………………医院的探望时间差不多到了。告辞了!”宋冥检察官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是怎么了?突然着急起来…………”春美问。 “没想到白吃了顿鞭子啊………………”我心想。“…………御剑,你觉得今天的审判如何?”我问。 “…………………………”御剑没说话。 “华无絮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的。不管你有多想逼她证言她也肯不说。不过你也不应该那么做呀…………!”我说 “…………假如我不这么说的话,她是不会证言的。听好,成堂。法庭是审判人的地方。我是拼上性命站在那里的。所以,证人也是追求这个的。…………理所当然的事。”御剑说的好深奥。 “…………这么说来,御剑…………今天的法庭上…………从没见你这么激动过啊?那卡片…………究竟是什么?”我问。 “………………你是说这玩意?”御剑拿出了那张画着海螺的怪卡片。“………………听好,这可是绝密情报。…………对谁都不能泄露。虽然特别搜查科已追踪多年,可局里依旧有许多人不知道。”御剑神秘的说。 “我、我明白…………”我忙说。 “这卡片的主人…………名字叫胡家门,是个职业杀手。…………而且杀人手法很凶残。”御剑说。 “杀手…………!真的是杀手…………”我心想。“胡家门?”我问。 “是的。胡家是个很古老的杀手家族。世代以杀人为职业。”御剑说。 “家族?”春美惊呼。 “从第一代算起来,大概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胡家门是继承了胡家第七代名号的一流杀手。”御剑说。 “那为什么要用海螺图案的卡片呢?”我问。 “不知道。不过那家伙一定会在要下手的猎物身边留下卡片。”御剑说。 “为什么这么做…………?”春美问。 “听说是对委托人所抱的义理。”御剑说。 “义理?”我问。 “留下卡片是为了说明人是他杀的。是为了不让委托人惹上杀人的嫌疑。”御剑说。 “……哈啊……”我尴尬的笑了笑。 “胡家把和委托人之间的信赖关系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第141章 …………号称是活在义理人情中的杀手。”御剑说。 “…………杀手还有义理人情吗…………”我心想。“那么…………这杀手在这案子中…………?”我问。 “似乎是这样的。既然发现了这卡片,我想是不会有错的…………”御剑说。 “胡家门…………”我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 “在今天的法庭上…………其实,我也觉得很蹊跷。你也很狼狈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御剑问我。 “对这家伙…………似乎应该和他说实话。”我心想。“珍珍…………被绑架了。”我说。 “绑…………绑架…………?罪犯的要求呢?”御剑问。 “无罪判决!王都楼的无罪判决。”我说。 “…………是这么回事啊。……………………紧急组成搜查小组。务必在明天之前,解决问题。”御剑说。 “真…………真的吗?成堂!御、御剑检察官…………”春美问。 “别妄想了!”我说。 “成堂?”春美惊讶的看着我。 “不可能找得到的。线索,根本就没有!”我说。 “…………………………”御剑没有说话。 “救她的办法,只有一个。…………不论怎样,都要取得无罪判决!”我说。 “……………………成堂。有一点可以向你担保。杀害童心的就是胡家门。还有,委托杀人的就是…………王都楼…………你的委托人。”御剑说。 “住口!………………不能相信你!”我大喊。 “…………我知道了。你继续搜查。…………把这个也拿去吧。”御剑给了我一张纸。 “这是…………?”春美问。 “酒店现在禁止入内。为了寻找胡家门的线索。…………带上这个,大概就能进去了。”御剑说。 “谢谢!”我接过了介绍信。 “…………总之,我去安排对珍珍的搜查。…………告辞。如果有什么情况的话再见面吧。”御剑说完走掉了。 “成堂!难道说…………难道说…………王都楼先生真的雇佣了杀手…………”春美问。 “这绝不可能!因为…………他身上没有精神枷锁…………”我说。 “是、是啊…………”春美说。 “…………珍珍…………拜托了,你一定要平安无事…………!”我轻声说。 “…………成堂?”春美突然叫我。 “恩?…………啊?”我正在想珍珍的事儿,突然被春美一叫忙回过神来。 “御剑检察官…………他走掉了。”春美对我说。 “…………总之,现在只能相信王都楼了。可是…………最好还是再去问一次…………”我心想。“…………好!我们也出发吧!”我对春美说。 “是!”春美干劲十足。 第二十七小节 ??月??日???时??分????? “恩,绑匪松懈下来了。这卡片是地上拾到的。虽然他说:‘我是杀手’,不过一定是和成堂一样蒙人的…………总之,用这卡片………………”珍珍说。 ……喀哒…… “…………门锁似乎打开了…………好!放胆往前走吧…………”珍珍自言自语的说。 珍珍走出了酒窖,来到一个房间。 “呜哇…………这是哪里啊?看起来不像是在那酒店里…………那边那个…………是电视?…………总之,一定要找出线索来。然后…………去见姐姐!”珍珍自言自语的说。 “…………这是什么?沙发上放着个装饰…………这…………是个小熊,好可爱!可是,这小熊…………身上有好多裂痕啊。…………大概…………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珍珍抱起了沙发上放着的一只黄色小熊,仔细看了又看。 “这是什么啊?是…………收训器?还有…………视频转换器?到处都是各种机器。不过…………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收讯器呢…………?”珍珍看着靠近窗户的大锅盖。 “这里还有一张照片?这…………是个女的。真漂亮。哦?好象写着什么…………我看看。‘满怀爱意…………田丽。’…………这也许会成为什么线索吧…………”珍珍想。 “这扇门…………呜呜呜…………果然上了锁。这个用卡片也弄不开。…………门的下面有个小小的入口。要是再瘦一点,也许就能出去了…………”珍珍在那研究那个给宠物出入的入口。 “真伤脑筋啊………………竟然随意走动。”一个男人在珍珍背后说。 “呀啊~~~~~~~~~!”珍珍被吓得大叫。 “…………看来…………您的律师先生似乎失败了呢。”男人说。 “成、成堂…………?”珍珍惊呼。 “总之,请您暂且稍安毋躁。做不到的话,我来帮您吧…………?”男人说。 “你、你是说………………”珍珍问。 “就是说,死人是不会说话的。”男人说。 “死死死死死死…………死人?”珍珍惊恐的问。 “一开始就和您说过了。我是…………杀手。”男人说。 “骗…………骗人…………杀手…………”珍珍说。 “嘿嘿…………人家说我出不了厅堂哦。”男人说。 “成堂~~~~~~~!!!!”珍珍绝望的大喊。 第二十八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不好意思,今天的会面时间已经截止了。”拘留所的看守对我们说。 “哎…………?”春美惊叫道。 “怎么会…………我还有好多要问的事儿啊…………”我心想。“不、不好意思。我叫陈成堂,是律师…………”我说。 “陈成堂先生…………?啊,这么说,有人给你留了言。”看守说。 “留言…………”我问。 “是王都楼。给…………”看守给了我一张便条。 “写、写着什么?有很重要的事吧…………?”春美问。 “不知道…………先看看吧。‘致律师先生,有件很重要的事。’”我念道。“怎么…………会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心想。“……………………啊,陈成堂先生。…………其实…………有件事想麻烦您。我养的猫…………叫小修。因为饲料准备的少了点,它大概肚子饿了吧。能麻烦您到我家一趟,再给它加点饲料吗?我家住在酒店的前边……………………以上是便条的内容……………………”我读完了望着春美。 “不…………不好!我们快去吧!小修一定饿得受不了了。”春美着急的说。 “说…………说的是!那我们快走吧。”我忙说。“既然是委托人的请求,还是去一趟吧。”我心想。 第二十九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王都楼家客厅 “哎呀哎呀…………一片漆黑啊…………”我说。 “那、我开灯了哦。”春美打开灯的开关,房间里立刻亮堂起来。首先映入我们眼睛的,是一辆巨大的被钢丝悬吊在半空中的哈雷摩托。 “哈啊…………不愧是明星的家啊。”我惊叹道。 “哇!空、空中飞着辆好大的自行车!”春美惊呼道。 “……………………那自行车,不用蹬也会跑哦!”我糊弄春美。 “哎?好厉害!”春美赞叹道。 “不过呢,很抱歉,它不会飞的。它叫摩托车。”我说。 “…………什么啊?好失望。………………………………好了,我们去找小修吧。小修!”春美说着就叫了起来。 “喵~~”远处传来一声猫叫。 “哦,是它啊?哈,好可爱的小猫。…………小修!”春美开心的把那只自己跑过来的黄色小猫抱在怀里。那只猫很像迷你老虎。 “喵~~”小猫温柔的叫了一声。 “…………呵呵!”春美被它逗笑了。 “看来她很喜欢啊。”我心想。 “不好意思…………”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我和春美一跳。 “………………?”我惊讶的回头看着那出声的人。没想到王都楼家竟然有人。 “抱歉,请问您是…………?”那个男人穿着西装扎着领带,一身绅士打扮。 “啊。那个,我们是律师,…………王都楼先生的。”我忙说。 “主人的…………那么…………您就是陈成堂先生?”男人问。 “是、是的。”我忙说。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是这里的管家,叫做田忠。”男人自我介绍说。 “谢谢…………请多多指教。”我忙说。 “喵………………”小猫叫了一声。 “王都楼先生…………您肯定很熟悉吧?”我问。 “真是的…………真是飞来横祸啊。”田忠说。 “…………………………”我等他说下去。 “……………………………………”谁知道田忠却没继续说话,我们尴尬的站在那里。 “那个,没别的要说了?”我问。 “没什么了。谈论主人,不是佣人该做的。”田忠说。 “恩,不愧是专业的管家呀。”我心想。“田忠先生,您在这里工作多少年了…………?”我问。 “您问这个啊。…………大约一年了吧。”田忠说。 “…………………………那个,没别的要说的了?”我们又尴尬的站在那里。 第142章 好半天,我才问道。 “没什么了。谈论自己,不是佣人该做的。”田忠说。 “这个人对王都楼来说,真是再适合不过的管家了…………”我心想。“这只小猫很可爱。”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我一直在照顾它,主人很喜欢它。”田忠说。 “…………………………那个,又没别的要说的了?”我问。 “没什么了。谈论小猫,不是佣人该做的。”田忠说。 “…………哎呀哎呀。这便条已经没什么用了…………”我心想。顺手把王都楼的便条揉成一团扔掉了。 “…………那么,请允许我带你们出去。”田忠说。 “啊,好的。既然你在这里,我们也应该回去了。”我忙说。 “这么年轻,真是了不起啊。是律师呢…………”田忠说。 “您做为管家也是仪表堂堂呢。”我忙说。 “您过奖了。…………人家都说,我出不了厅堂呢。…………那么…………”田忠说。 “喵~~”小猫也送我们到门口。 “再见,小修。”春美向小猫挥了挥手。 第三十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邦德酒店大厅 既然小猫已经有人照顾了,所以我和春美又回到了酒店打算再收集些线索。 “好了,成堂!开始寻找线索吧!为了珍珍姐………………”春美对我说。 “这可不行!”警卫大婶儿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大婶儿!”我惊叫道。 “少和我套近乎!你这个刺猬脑袋!都怪你,大婶儿又被当坏人了!虽然小御信守承诺,请大婶儿吃了口香糖…………但是大婶儿想要的…………可不是那玩意儿。是爱呀爱呀!好了,现在大婶儿的野性已经苏醒了…………都是因为你的缘故!”大婶儿气愤的说。 “呀!大婶儿!”春美拉了拉激动的大婶儿。 “别碰我!真是的,这个头盔,可是空气都进不来的!”大婶儿说。 “那个…………为什么戴这头盔?”我问。 “哼!大婶儿要和这个世界隔离开!想过去的话,先把大婶儿我放倒再说!”大婶儿说完耍起无赖来。 “麻烦了…………”我心想。 “成堂!这个…………这个…………”春美把御剑的介绍信递给了我。 “对了…………这玩意儿是御剑给的………………”我心中大喜。“那个,大婶儿,这个…………”我把介绍信递了过去。 “干吗?这脏不拉及的……………………小御?………………”大婶儿眼睛都放光了。 “哎…………”我哎了一声。 “…………什么什么?‘请您对这位尖脑袋的楞头青年,尽量给予支持帮助。你的上官御剑亲笔。’”大婶儿念道。 “你、你的?”我惊讶的问。 “哼,最后那句是我自己加上去的。这叫文学上的夸张!好吧,既然是小御的请求,那就算了!大婶儿想起自己还有点事儿。听好了,不许胡作非为哦!”大婶儿说着把御剑的介绍信揣在怀里走掉了。 “大婶儿…………对御剑检察官真是一片痴心…………”春美说。 “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问。 “你在说什么!心情一定要转达!”春美狠狠的掐了我一下。 “疼…………”我大叫。“一说到这个,就认真起来…………现在的小女孩呀。”我心想。“总之,开始调查吧!”我揉了揉被掐紫了的胳膊说。 “是!”春美干劲十足的说。 “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大婶儿不知为什么又跑了回来,拿着玩具枪向我射击。 “哇!干、干什么?”我问。 “有件事儿忘了说了。今天不可以进王都楼的休息室哦。”大婶儿说。 “为什么?”春美问。 “不为什么。因为那里被临时征用为搜查指挥部。就一天。”大婶儿说。 “对胡家杀手的搜查吗?”我心想。 “不准进去!否则大婶儿会被责怪的。”大婶儿说完又消失了。 “大婶儿越不让去,我越想去看看。我们去吧,成堂!”春美对我说。 这个小孩子呀…………可是我突然也很想去看看那房间。于是我带着春美向王都楼的休息室走去。 第三十一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邦德酒店休息室前走廊 我和春美穿过无人的紫罗兰餐厅,来到了休息室前的走廊上。夏梅竟然又在这里。 “哦,成堂!”夏梅见到我竟然主动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夏梅小姐…………你还在啊?”我惊讶的问。 “那是当然!摄影师是靠特写吃饭的。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酒店里有种诡异的气氛。就好象要发生什么事似的。”夏梅说。 “可是…………您带着相机呢吗?”春美问。 “那是当然的,对摄影师来说,相机就是吃饭的家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这么一说,偶的饭碗,让人给偷走了。嘿嘿!”夏梅傻笑道。 “这你都能忘?”我心想。“我能问下案发当晚的情况吗?”我说。 “什么?情报费可是很贵的!”夏梅说。 “夏梅小姐,你一直在休息室前盯着吧?”我没理她的勒索。 “是。…………不过………………”夏梅说。 “…………哇,来了。”我心想。 “也不是一直都在,明星也会到处走走…………签签名、握握手、喝喝茶!何况我了,嘿嘿。”夏梅傻笑着说。 “你这也叫监视…………?”我心想。 “警卫大婶儿,也并不是一直监视着这里。”春美说。 “也就是说,任何人都能自由出入于休息室…………”我心想。“那个…………请看下这张你放在照相机里的便条。”我把那便条给夏梅看了看。 “啊,偶的便条?你在哪里找到的?”夏梅问。 “这情报…………能相信吗?”我问。 “你是说,王都楼派自己的经纪人到童心那儿去的事儿?”夏梅问。 “对。”我说。 “不、你最好别当真!嘿嘿!”夏梅傻笑着说。 “哎?”我问。 “那不过是偶偶然想到,随手写下来的。”夏梅说。 “偶然想到…………?”春美问。 “用平常的话说,就是胡说八道!嘿嘿!”夏梅傻笑着说。 “……………………”我和春美都没说话盯着她看。 “什么嘛,老兄。你好象一下子老了几岁的样子。”夏梅说。 “哈啊!”我尴尬的笑着。“对了,你知道你的照相机在哪里吗?”我问。 “提到我就生气,偶的价值16万的照相机。什么嘛!那个红衣服的检查官!说是证据,不还给偶。”夏梅气愤的说。 “啊啊…………也许他说的没错。”我说。 “偶说,你和那红衣服的是朋友吧?你就帮我说几句好话,帮偶拿回来吧,偶的相机。”夏梅恳求道。 “别、别乱开玩笑!”我忙说。 “只要5个钟头就好了,一定还你的。”夏梅说。 “…………你自己去。”我说。 “……………………既然这样,那偶差不多该回去了。没有相机的摄影师就只是师了。”夏梅说。 “…………哈啊。”我尴尬的笑着,心想:“这个笑话真冷。” “好了,偶明天会去看审判的。”夏梅说。 “…………谢谢。”我说。 “小妹妹也要加油哦。”夏梅又说。 “是!”春美答道。 “不可以挑食哦。”夏梅说。 “是!”春美答道。 “要好好做作业哦。”夏梅说。 “是!”春美答道。 “还有,要是拣到了相机,就赶快送到姐姐这里来…………”夏梅说。 “麻烦你快回去吧!”我没好气的说。 “那偶走了,各位再见!”夏梅说完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王都楼的休息室现在好象有人,我们先去童心的休息室看看吧。”我对春美说。 “恩!”春美点点头。 第三十二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邦德酒店童心的休息室 “…………呜………………呜呜…………呜…………呜呜…………”我和春美刚一进童心的休息室就听到一阵怪声。 “成成成、成堂!”春美紧紧拉着我的衣服躲到了我的身后。 “根、根本就不是这世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是哪里发出来的"奇+---書-----网-qisuu."。”我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呜………………呜呜呜~~~…………”那怪声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我讨厌怪物…………啊~~~~”春美被吓哭了。 “不、也许是鬼魂啊!”我说。 “谁是鬼魂?”穿着一身太空服,戴着头盔的大婶儿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呀!”春美又被吓了一跳。 “出来了…………是外星人!”我惊呼。 “谁是外星人?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大婶儿的火气越来越大,开始用玩具枪射击我。 “什么啊…………大婶儿你跑这儿来干吗?”我问。 “你们搞什么鬼?大婶儿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来悼念一下小心心的!”大婶儿生气的说。 “我来是想请您再确认一次案发当夜的情况。” 第143章 我说。 “不是在法庭上说的清清楚楚了吗?被那个无责任感的摄影师的便条给骗了!相信了上面的话,跑到这边来监视情况了!”大婶儿生气的说。 “相信了上面的话…………”春美边说边写。 “你、你等一下!要做笔记的话麻烦你好好的写。”大婶儿说。 “啊,遵命!”春美说。 “哎呀哎呀…………”我心想。 “不过,大婶儿也有自己的工作。并不是一直在监视着啦。”大婶儿见有人记录说得很起劲。 “请你谈谈去世的童心先生的事好吗?”我问。 “人气首屈一指,…………尤其是在大婶儿当中。”大婶儿说。 “听说他很嫉妒王都楼的人气…………”我说。 “恩,最、最近是有这样的传闻。但是!不过也只是传闻!好了,你自己看看吧!这礼物堆成的大山!这全都是fans的一片心意!”大婶儿指着沙发上那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小熊对我说。。 “的确……是不得了。”我说。 “…………成堂?”春美突然问。 “恩?怎么了?”我问。 “这些礼物,全都是熊熊啊………………”春美说。 “…………是啊,除了熊还是熊…………”我心想。“为什么fans的礼物…………都是熊啊?”我问。 “啊啊,这是小心心的形象代言啦。”大婶儿说。 “是广告啊…………”春美说。 “不、那个,小心心在出道前曾和熊空手战斗过。而且不分上下。后来,就成了挚友。”大婶儿说。 “…………哇啊,真是美妙的故事啊。”春美感叹道。 “好了,是青春剧啦。就是在河床边滚打。‘哼…………你小子还不赖么。你小子也是。’就是那一场。”大婶儿模仿剧集里的对白。 “和熊吗?”我问。 “自传上写着。”大婶儿说。 “吹牛!”我心想。 “所以后来,fans的礼物就都是熊了。”大婶儿说。 “熊啊………………”我说。 “嘎嘎!八点了小熊,我是熊爸爸!”一个玩具突然说。 “搞搞、搞什么啊!”我被吓了一跳。 “是礼物闹钟报时,现在是晚上8点。”大婶儿说。 “呜呜呜………………吓死我了。”我说。 “晚上8点…………刚好是那天晚上颁奖仪式结束的时间。”春美说。 “从那之后,已经整整两天了………………”我心想。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我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喂喂!喂喂!”我忙接听。 “…………这可不是电话哦。”杀手说。 “珍珍呢?她…………她平安无事吧。”我急切的问。 “…………看来,我的要求被拒绝了。”杀手说。 “………………什么?”我问。 “我听到新闻了。…………看来我的礼物也没起到什么作用…………”杀手说。 “…………不、不要,珍珍姐……珍珍姐!”春美大哭起来。 “一天!拜托!请你再等一天!我一定…………会取得无罪判决的…………”我恳求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对我来说,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无罪判决的。”杀手说。 “…………拜托了!请你……请你让我听听珍珍的声音!”我边说边走到了外厅的一只超大玩具熊旁边。 “这个……沙沙沙…………嘛…………沙沙沙沙…………真是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杀手说。 “…………怎么回事?突然间有杂音进来了…………”我心里暗自着急。“喂喂!喂喂!”我对着通讯器大喊。 “看来沙沙…………的情况…………沙…………不大好沙沙…………”杀手说。 “可恶!通讯器坏掉了吗…………?”我心想。 “沙沙……………………告辞了沙…………沙沙…………哔!”杀手结束了通话。 “刚、刚才是…………?”春美忙跑过来问。 “不知道,突然挂断了。”我沮丧的说。 “啊啊…………珍珍姐…………珍珍姐…………”春美又大哭起来。 “怎么会突然间坏掉了…………?最好…………找个懂机械的人来看看。…………而且要尽快!”我心里想。 第三十三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我和春美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了事物所。 “哦!你回来了!我已经准备好简单的宵夜了。”张警官见我们回来忙迎了上来。 “太…………太感谢了!”我忙说。 “是混合大餐…………不过是罐头的。”张警官说。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现在没时间吃。”我说。 “啊?没有开罐器吗?”张警官问。 “…………哎呀哎呀…………这个人怎么这么笨?”我心想。 “…………怎么?难道还没轮到我出场吗?我会尽力帮忙的。”张警官说。 “既然他主动这样说,就和他商量商量吧。”我心想。“对了,你会修理这个吗网?”我把通讯器拿给他看。 “这是…………通讯器?”张警官问。 “啊,成堂。他竟然认识,和他谈谈那怪事儿吧。”春美说。 “怪事儿?”张警官问。 “没错!这玩意儿…………突然间坏掉了!”我说。 “有毛病了…………?”张警官问。 “一和绑匪通话,就会有杂音…………你看,就像这样。”我打开通讯器的开关,可杂音并没有出现。 “………………………………没听到有什么杂音呀。”张警官说。 “哎?”我大叫。 “…………又好了。”春美说。 “奇怪…………刚才还沙沙沙的响呢。”我说。 “恩…………难道说…………”张警官说。 “难道说什么?”我问。 “也许是…………是电波干扰!”张警官说。 “电波干扰?那个,电波干扰是说…………?”我问。 “收讯装置受到其它电波的干涉时,就会发出杂音。”张警官说。 “…………啊,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 “我、我怎么不知道…………”春美说。 “比方说,在电脑旁手机响了的话,显示器就会闪烁。”张警官说。 “啊?电脑…………是什么?”春美问。 “…………………………”张警官无言了。 “你看,在电视旁使用吹风机的话,电视就会沙沙沙的响对吧?”我忙给春美举个她知道的例子。 “啊,是的!这我知道!…………哎!原来这么简单啊。”春美高兴起来,这孩子还真简单。听懂了,就一脸的开心相。 “你的通讯器收到杂音的房间…………也许那里有什么东西会产生很强的电波。比方说,那个…………窃听器什么的。”张警官说。 “…………啊!”我大叫,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那杂音,是在哪里…………”张警官也似乎想到了什么。 “童心先生的休息室…………杀人现场!”春美说。 “你说什么?我回警察局去把电波探测器拿来。那,一会儿见!会合地点就在杀人现场!”张警官说走一溜烟跑掉了。 “啊,等一下!张先生!”我忙说。 “哦~~搜查!热血沸腾!跃跃欲试!搜查…………”张警官完全没有理我,自顾自的跑掉了。 “成堂!我们也出发吧!”春美说。 “…………好,出发!”现在这阶段,我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第三十四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童心的休息室 “哦!你们好慢呀!”刚一进屋张警官就对我们大喊。 “抱、抱歉!”我忙说。心里想着:“你是神仙吗?怎么会这么快?” “那…………探测器拿到了吗?”春美问。 “不、那个…………这个嘛…………被扣留了,在警察局的门口处。他们说我已经不是警察了…………所以,不能拿……警察的探测器。”张警官越说声越小。 “…………………………你在搞什么啊!没,那玩意的话…………”我听了之后急得大叫。 “……………………不不,我又带了另外的探测器来。这个小,所以藏在衣服口袋里他们没有发现。嘿嘿…………”张警官坏笑着。 “哇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探测器呀…………”春美兴奋得直蹦。 “…………可是,怎么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我问。 “这个是我小学时候,做的手工劳作。好不容易拿出来的。”张警官说。 “哎?…………什么?”我忙问。 “…………哈哈,好怀念呀!”张警官得意的说。 “……………………………………”我沮丧的站在那里。 “别小看这玩意儿,看起来的确是破破烂烂的………………这里边,可注入了我的心血呀。”张警官见我瞧不起那东西,忙说。 “心血…………?”春美问。 “应该还能用,只不过…………”张警官说。 “只不过…………?”我问。 “因为不能设定波长,对所有的电波发信源,都会反应很敏感。”张警官说。 第144章 “这不是很好吗?”春美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谢夸奖!好不容易带出来的,试试看吧!”张警官说。 “…………………………”我真有点担心这东西到底行不行。 “…………那么,说明一下。这房间里恐怕装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张警官说。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把那东西找出来。”春美接着说。 “…………首先,打开探测器的开关。…………这声音,是探测器对电波的反应鸣音。鸣音会根据电波的强弱而改变。然后开始小心的探测吧。一找到强电波,探测器的显示灯就会变红。就能确定哪是发信源的。因为除了窃听器,还有很多会发出电波的东西…………把可疑之处全部调查一下吧。好了,说明完毕,我这就去房间外面给你们把风…………发现窃听器的话,就叫我。”张警官说完就跑出去了。 我比较怀疑这东西的性能,于是就先试了试。首先把探测器对准床的方向,先是床上的玩具熊,叫声正常,然后向右移动,叫声越来越急促,当探测器指向台灯的时候,鸣叫声出现了。而且探测器的显示灯也变红了。我忙跑过去检查,并没有发现窃听器。不过至少证明了这探测器还算好使。探测器第二次亮起红灯的时候,正指向电视。 “电视里不会有窃听器吧!”我说。 “这个似乎是美国大片吧………………叫什么来着?”春美把电视打开兴奋的坐到床上看了起来。 “我们在做正经事……”我走过去又把电视关了。 “哦!”春美沮丧的低下头。 接下来探测器又对台灯、录音机、电话、电话旁的一只玩具熊亮了红灯。 “台灯、录音机、电话、玩具熊,没有问题。等等…………玩具熊?为什么玩具熊会响?”我突然停住了。 “啊,好可爱的熊熊…………”春美见我盯着它看,忙抱了起来。 “嘎啊………………”玩具熊突然叫了起来。 “啊!!!哇~~~~~~~”春美吓得把熊扔得老远,大哭起来。 “啊?这是………………目前最流行的熊形机器人?”我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说。 “机、机器人?传说中的机器人?”春美一下就不哭了。 “恩!传说中的…………”我点点头。 “那它有多少万马力的能量?”春美突然问。 “…………………………不、不知道。它只是个玩具…………”我忙说。 “呜呜呜……………………”春美很沮丧的样子。 “一场虚惊…………”我心里暗想。 我继续探测,我从卧室探测到客厅,除了家电之外,几乎满屋子的熊几乎都被我探测遍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到底怎么回事呢?难道张警官的判断是错的?我想想,当时我站在这只大熊身边和绑匪联系………………”我心里想着,手不经意向上扬了扬。探测器的叫声越来越急促。“怎么回事?这玩具熊附近并没有可以产生电波之类的东西呀。”我心里想着,用手按了按那熊。发现那是件毛绒玩具,并不是刚刚那种机器的。“奇怪!”我心想。于是用探测器在玩具熊身上扫来扫去。当探测器不经意指在熊的眼睛上时,红灯突然亮了起来。 “成堂!那个熊熊的毛绒玩具你探测这么半天干什么?”春美好奇的问。 “…………到目前为止,这里的反应最不正常。”我说。 “哦!找到了吗?窃听器?”张警官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没有,只不过…………熊熊的眼珠里…………”春美说。 “呵呵…………那不过是个毛绒玩具,这么强的电波反应…………看来…………找到了!”张警官突然兴奋的说:“把这熊的眼珠挖出来看看。” “不、不要啊!别这么残忍………………”春美忙阻止道。 “哎?”张警官惊叫了一声。 “呀!”春美大叫。 “这、这是…………”就在他们争论不休的时候,我已经动手了。我忙把那奇怪的熊眼珠给张警官看。 “小型摄像头…………还有…………这是…………送讯器和记时器。”张警官看完又在毛绒玩具里翻了半天,拿出两件东西给我看。 “………………什么讯器?”我问。 “送讯器。”张警官说。 “哈啊……真是高尖端呢…………”春美赞叹道。 “居、居然…………有这么小的摄像头?”我惊讶的说。 “针孔d摄像头。常被用于偷拍,是高性能的超小型视频摄像头。”张警官说。 “视频摄像头?”我问。 “是依靠装配在一起的电池做动力运转的。”张警官说。 “可是…………没有录象带啊?”我问。 “这里的只是摄像头。把视频录制成录象带的设备…………在别的地方。”张警官说。 “别的地方…………?”春美问。 “影象转变成电波,然后对录象机发出信号。”张警官说。 “简直…………就像是电视台。”春美说。 “对!正如你所说的。”张警官说。 “那么,所谓的送讯器…………是什么?”我问。 “是把摄像头拍摄下的影象传送出去的机器。啊…………类似于窃听器的视频版。”张警官说。 “上边还连着个好象时钟的东西…………”我说。 “这是记时器。上边设定了摄像头开始运行的时间。”张警官说。 “时间…………?”春美问。 “没错,按记时器上的设定,从晚上8点开始,运转1小时。”张警官说。 “晚上8点…………”我说。心想:“那正是颁奖仪式结束的时间!” “因为没有设定日期,每晚摄像头都在运转。”张警官说。 “张警官,那个毛绒玩具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春美突然问。 “应该是案发当晚到的…………”张警官说。 “那…………难道说?”春美问。 “在这房间里发生的杀人案…………全都被拍摄下来了!”张警官突然大喊。 “你…………你说什么!”我忙问。 “从毛绒玩具放置的角度来看…………这个摄像头,把行凶的全过程都录下来了。”张警官说。 “这熊熊的眼珠…………是摄像头?”春美很沮丧的问。 “伪装成礼物混了进来…………”我说。 “绝对错不了,案发当晚是放在这里的。是个相当醒目的毛绒玩具。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张警官说。 “不过…………究竟是谁送的呢?”我问。 “这个嘛…………不知道。但是!案发当晚,有人把这房间里发生的情况录制成视频了。这一定错不了。”张警官说。 “难道就没办法查清楚是谁干的吗?”春美问。 “…………不可能查清楚的。因为电波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接收到。”张警官沮丧的说。 “呜呜呜呜………………”春美难过的低下头。 “………………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我心想。 “…………………………我知道了!”张警官突然大喊。 “什、什么?”我被他吓了一跳。 “把这个针孔摄像头借我用一下。”张警官说着抢过我手中的摄像头。 “你、你要干吗?”我问。 “去卖电器的地方转转,把买这玩意儿的人找出来。”张警官说。 “不…………不可能啦!已经快9点了吧。”我说。 “包在我身上,就算花上整整一晚上也要找出来。”张警官自信的说。 “好、好吧!不过不要太勉强。”我说。 “哦~~~搜查搜查!热血沸腾!跃跃欲试!搜查!”张警官兴奋的跑了出去。 “…………走掉了。”春美惊讶张警官的速度为什么总是那么快。 “………………啊啊。”我随意应付她。 “不过,警察先生真是个好人!为了珍珍姐,简直豁出命去了………………”春美说。 “………………简直是胡闹!”一个声音大声的说。 “…………这声音是…………”我心想。 “抱歉…………你们的谈话被我听到了。”御剑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御、御剑…………!”我诧异的说。 “珍珍的搜索小队编成、配属已经完成了。虽然并不乐观,但是也总算向前迈了一步。”御剑说。 “是、是吗?…………麻烦你了,御剑。”我忙说。 “不用多礼,在发现她之前…………都要做最坏的打算。”御剑说。 “……………………”春美愤怒的看着他。 “哦?在这毛绒玩具里装了针孔摄像头?你运气还真好啊,成堂。”御剑完全没有理会春美那可以杀人的眼神。 “什么?”我问。 “…………小妹妹,你认识这熊熊吗?”御剑问。 “…………不认识!”春美气哼哼的说。 “哼…………生气了。这玩意儿的制造商,是世界著名的品牌。每一只都有编号的,在本国销售的数量相当之少。”御剑轻松的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那个愣头愣脑的小警察拿出去的摄像头根本成不了线索。可以从各种渠道弄到手。不过…………这玩意儿可不同。要追寻送这熊的人,就应该选择从这只熊入手。” 第145章 御剑说。 “是、是吗?成堂…………”春美的敌意立刻消失无踪了。 “不、不知道…………我也第一次听说这种熊。”我一脸无辜的样子。 “…………晚上9点,还来得及。”御剑看了看手表说。 “什么?”我问。 “这玩意儿就交给我好了。你应该还有其它该做的事。…………那,一会儿见。”御剑抢先抱起那个超巨大的毛绒玩具熊走掉了。 “等…………等等!”我忙追过去。 “…………干吗?”御剑问。 “为什么…………?你究竟在想什么?”我问。我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我没兴趣对傻瓜解释。还有,成堂。在明天开庭之前,把这件事弄清楚。‘杀害童心的究竟是谁?’”御剑说。 “…………真凶…………?”我问。 “你还坚持是华无絮干的?”御剑问。 “老实说…………我不是很确定。”我说。 “……………………还有时间…………努力调查真相吧。一切,从现在开始。”御剑说。 “杀害童心的凶手…………华无絮的过去…………要求王都楼无罪判决的绑匪………………还有,那海螺图案的卡片。杀手胡家门………………”我心里不停想着。“珍珍,…………要救你出来,只有…………在今晚把一切的答案都找出来了!虽然不知道御剑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可正像你说的那样。………………总之,只能豁出去了!”我轻声说道。 第三十五小节 3月22日晚上9点14分童心的休息室 “…………已经9点多了。御剑检察官先生…………有没有找到珍珍姐啊…………”春美担心的问。 “…………才过去十几分钟,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我心想。嘴里却说:“警察都是很优秀的…………我们只要静静等待就好了。还有,明天赢得无罪判决…………应该没问题。” “是…………是啊……………………”春美说完就不说话了。我们就这么沉默了一段时间。 “你觉得杀害童心的凶手是…………”我问。 “胡家门………………应该是那个杀手吧。”春美说。 “恩…………华无絮在现场拣到的卡片…………似乎就是证据。…………可是,这样一来,就有新的问题出现了。那么是谁委托胡家门杀人的呢?”我问。 “委托…………杀人…………”春美也在思考。 “虽然并非自己直接下手。但是委托杀人的那家伙,也一样是杀人犯。”我说。 “究竟是谁…………委托杀手杀人的呢?是………………华无絮小姐吗?”春美问。 “是这样吗…………如果是她委托杀手的话…………有必要在尸体上插上刀子,做伪装工作吗?”我心想。 “如果…………不是华无絮小姐的话…………啊…………难道说…………”春美突然说。 “…………王都楼…………?”我心想。 “如果是王都楼先生雇佣的杀手的话…………”春美说。 “那他哪里是无罪呀!这是绝对的有罪。”我说。 “可、可是!不、不会是王都楼先生吧!…………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春美说。 “的确,当时并没有看到精神枷锁…………不过…………总觉得有些蹊跷。”我说。 “什、什么、什么事?成堂?”春美问。 “今天的法庭上…………华无絮说的话令我有些在意。”我说。 “那个…………你在意什么?”春美问。 “…………啊。当然,春美当时没听到。华无絮说:‘童心把一切都押在了《忍者迦楠》上。…………如果,他没有拿到今年的大奖的话,到那时…………就让王都楼自己出丑。…………他似乎是这么考虑的。看来童心手上…………掌握着…………能断送王都楼演艺生涯的秘密!’”我说。 “王都楼先生的…………秘密…………究、究竟是什么?”春美问。 “这个还不清楚。总之,童心当时想要揭发这个秘密。…………就是说,王都楼他有明显的杀人动机。”我说。“看来还得再见你一面…………王都楼。”我心想。“走,春美,我们再去一趟拘留所!”我说。 第三十六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邦德酒店 “…………时间不早了吧?”刚一出房门,春美就问。 “已经9点多了。可是…………明天的准备还没有结束。”我说。心想:“童心手中握着的王都楼的秘密…………还有,华无絮的本意…………这些都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可是,拘留所的会面时间已经过了吧?”春美说。 “……恩……不想点办法不行呀。”我点点头。 我和春美边说边走,来到了紫罗兰餐厅。在那里我们遇见了警卫大婶儿。大婶儿见了我们掉头就走。 “请、请等一下。”我忙说。 “干吗?一和你扯上关系,就没什么好事!刚才有人给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机器,说叫我用它调查一下酒店。”大婶儿极不高兴的说。 “这个…………是电波探测器啊。张警官手工做的那个…………”我看着她手上的怪机器说。 “好了,既然是小御的请求,那也没办法了。”大婶儿说。 “…………御剑…………?”我惊叫。 “‘要怪的话,就去怪那个尖脑袋的家伙吧。’所以,所以大婶儿就怪罪在你身上了!”大婶儿说。 “…………麻烦的家伙。”我心想。 “接下来的可是极秘密的情报哦!听说有人从礼物中发现了针孔摄像头!”大婶儿神秘的说。 “似乎是!”我说。 “肯定是这样的。有人想偷窥小心心的丑闻!”大婶儿说。 “丑闻?”春美问。 “最近,小心心似乎有些丑闻呢。”大婶儿说。 “恩,是说华无絮?”我问。 “大婶儿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哦。安装针孔摄像头的犯人!就是那个嚣张的米粉头,真是厚颜无耻。只顾着自己偷窥,也不说让大婶儿我看看!”大婶儿生气的说。 “呜哇~~这个外星人在胡说什么啊!”我心想。 “我听见了!”大婶儿突然说。 “我没有说出口呀!”我心想。 “丑闻,是指小心心和那个经纪人的事吧。…………其实,那两人的确有些暖味。”大婶儿说。 “是吗?”我问。 “偷偷告诉你,小心心是有经纪人的哦。”大婶儿说。 “是吗?他有经纪人吗?”春美问。 “你不知道吗?跟着小心心的经纪人…………自杀了。”大婶儿说。 “啊,你是说田丽吗?…………华无絮的前辈?”我问。 “对、没错!那个叫田丽的女孩子呢,本来应该会结婚的。”大婶儿说。 “结结、结婚?和童心?”我问。 “对。真是的,最近的小孩什么都不知道。田丽是在公布婚约的三天后自杀的哦。”大婶儿说。 “公布婚约的…………三天后!”我心想。 “订了婚的田丽小姐,为什么要自杀?”春美问。 “啊啊,很简单的啦。…………被小心心给抛弃了啦。”大婶儿说。 “哎?”我吃惊的问。 “可、可是…………两个人…………已经订婚了啊?”春美同样很吃惊。 “那可是个很隆重的订婚仪式呢。…………可是,三天之后…………小心心突然间取消了婚约。”大婶儿说。 “真…………真的吗?”我问。 “周刊杂志上写着的。”大婶儿说。 “究、究竟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春美问。 “周刊杂志上没写。”大婶儿回答。 “…………哈啊。”我尴尬的笑着。 “当晚,那个叫田丽的经纪人就自杀了。”大婶儿说。 “是吗?”我问。 “究竟…………发生了什么?”春美一副很难过的表情。 “周刊杂志上没有说。”大婶儿说。 看来在大婶儿这里再套不出什么秘密了,于是我和春美向她告辞后离开了餐厅。 第三十七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警察局刑事科 “………………这里的空气让人紧张!”春美说。 “好象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心想。 “…………你好象是王都楼的律师吧!”一个男人问我。 “是、是的。”我说。 “我们终于找到了…………决定性的证人。”那男人说。 “决定性的?你是说王都楼一案?”我忙问。 “现在正在重写调查报告…………不愧是御剑检查官。”那人赞叹道。 “…………御剑…………”我心想。 “究、究竟…………究竟是谁?这位证人?”春美问。 “是律师你们也很熟悉的人。”男人说。 “成、成堂…………”春美看着我。 “绑匪、王都楼…………哪一个都是会让人有致命危险的危险人物。…………那证人究竟是谁呢?”我心想。 “啊,刚才…………御剑检查官委托我做了件事。”那人说。 “…………御剑…………?”我问。 “他说,虽然拘留所的会面时间早就结束了。但是请特许你和嫌疑犯会面。”那人说。 第146章 “哎?”春美惊叫到。 “我这就给你打个电话说一下。”那男人拿起了电话。过了一会对我说:“好了,想问什么就尽管去问吧。” “谢谢!太谢谢了!”我和他握了握手。 “太好了,成堂!”春美高兴的说。 “想问什么,尽管去问……是吗?看来,警察对明天的审判相当自信啊。”我心想。 第三十八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我和春美来到拘留所,狱警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之后很快把王都楼带到了会面室。 “啊,成堂先生!请您务必在明天审判结束时证明我是无辜的!”王都楼见到我就说。 “是、是的…………”我忙说。心里却想:“御剑说过……杀害童心的杀手的委托人…………就是王都楼…………” “怎么了?”王都楼见我发呆忍不住问。 “…………王都楼先生。有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找您确认一下。”我说。 “…………怎么了?律师先生?你和平常不大一样啊。”王都楼说。 “原本计划举行的记者见面会…………”我说。 “童心打算穿着大将军戏服出场的那个?”王都楼问。 “…………是的。华无絮说过的。‘看来童心手中似乎捏着能断送王都楼演艺生涯的秘密’。”我说。 “………………”王都楼的汗流了下来。 “能告诉我吗?有关那秘密的事?”我问。王都楼身上瞬间出现了精神枷锁。“…………果然…………”我心想。 “成堂…………?难、难道说…………”春美小声问我。 “精神枷锁…………”我心想。 “秘密?我怎么不知道?”王都楼装傻充楞。 “那童心和华无絮的事…………你知道吗?”我问。 “…………啊,知道。周刊杂志上登着嘛…………啊。不过,详细的情况不大清楚。我说了很多次了,我对童心什么的没兴趣。”王都楼说。 “…………华无絮是怀有目的的去接近童心的。为了得到她的前辈,童心以前的经纪人…………田丽的遗书。”我说。 “田丽?”王都楼突然问。 “想起来什么了吗?”我问。 “……………………怎么肚子突然饿了?叫个披萨吧…………”王都楼自顾自的打起电话来。 “那个,成堂…………披萨是什么?”春美小声问。 “过会儿我请你吃。”我说。 “…………该死的披萨店,拒绝服务!”王都楼骂道。 “这是当然的。”我说。 “…………好了,换个话题,说点别的吧。”王都楼说。 “王都楼…………和田丽之死有什么关系吗?”我隐约感觉到了些什么。“既然这样,那就没有什么要问的了,您去休息吧。”我对王都楼说。 “恩,那一切都拜托您了。”王都楼说完回自己的牢房了。 “现在,这拘留所里,除了王都楼,华无絮也应该在。…………那么,也找她问问吧。”我心想。 我和狱警说了之后,很快,华无絮被带到了会面室。 “…………啊,是您啊?”华无絮很惊讶。 “这么晚还来打搅你,实在是抱歉。…………但是,有些话无论如何也想问一问。”我说。 “…………问我?您的委托人不是王都楼吗?”华无絮惊讶的说。 “这个人肯定知道些什么…………童心手中握着的王都楼的秘密…………”我心想。 “…………………………”华无絮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 “有关王都楼…………”我说。 “成堂先生,您还没有看清吗?真正的他…………”华无絮突然说。 “看来,你似乎对王都楼恨得不轻啊?那么,为什么…………要当王都楼的经纪人呢?而且,还故意接近他的死对头童心…………”我问。 “………………这个嘛…………恐怕,和案件无关吧?”华无絮说。 “有关田丽………………”我又问。 “好不容易就要淡忘了…………托您的福,我又想起她了。”华无絮说。 “这个嘛…………抱歉!”我忙道歉。 “的确,她的自杀对我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听到了童心把遗书藏了起来的传闻…………我主动去接近他,这也是事实。我想取回遗书…………然后把它烧了。”华无絮说。 “烧了?为什么?”我问。 “…………不想它被人给看到。但是…………为此而去杀害童心。我是不会做这种蠢事的。”华无絮平静的说。 “遗书里究竟写了些什么?”我心想。“那你为什么想让王都楼来顶罪?”我问。 “很简单…………因为他就是凶手。通知警察是市民的义务对吧?”华无絮问。 “可、可是…………应该还有别的办法的。”春美说。 “警察很优秀,这些事儿你不做警察也会知道的。”我说。 “如此优秀的警察,为什么弄不清田丽前辈自杀的真相?”华无絮问。 “华无絮小姐…………”春美说。 “总之,如果没有目的,你是不会这么做的。…………请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理由。”我说。 “…………报仇…………”华无絮只说了这两个字。 “哎…………刚才您说什么来着?”春美吃惊的问。我看到华无絮身上瞬间出现了一道精神枷锁。 “又是精神枷锁…………”我心想。 “…………您明白吗?您并不是我的律师。非但如此…………还是我的敌人。”华无絮说。 “怎么会…………”春美很沮丧。 “刚才…………华无絮的确说过…………是报仇…………可是,是报什么仇呢?算了,反正也问不出什么。现在御剑那家伙也该忙完了,我去见见那名所谓的新证人吧。”我心想。 第三十九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警察局刑事科 “啊!成堂先生,救救我!”我刚到警察局就听到有人喊。 “这声音…………”我回过头来一看:“荷、荷星先生!”我说。 “发生什么事了?您怎么会在这儿…………”春美问。 “不、不、我…………我被抓起来了。”荷星说。 “哎~~~?”春美说。 “他们让我在明天的法庭上证言。”荷星说。 “决定性的证人…………就是荷星吗…………”我心想。 “刚才还在和检查官先生说话来着,刚想回去…………突然听到‘嫌疑犯,别想逃!’就变成这样了。”荷星委屈的说。 “哈啊…………”我尴尬的笑着。 “他们说什么‘面相也好体格也好,都很可疑!’”荷星说。 “恩…………的确很可疑…………面相也好体格也好。”我心想。 “呜呜呜…………我只是带体操的大哥哥啊。”荷星说。 “关于证言…………荷星先生,你说了什么?”我问。 “不、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在下似乎看到很重要的事了。”荷星说。 “很重要的事………………?”我问。 “啊。不过……警察先生说了。‘绝对不能对别人说,尤其是那个律师。’”荷星说。 “那个律师…………是说…………”春美问。 “啊,大概是说我吧。”我说。 “…………实、实在抱歉。”荷星说。 “成堂!世界上,只有我和珍珍姐是站在你一边的!”春美慷慨激昂的说。 “我的同伴…………真少啊。”我心想。 “这对王都楼一定是个沉重的打击。…………他是靠如春风般的清纯形象吃饭的。”荷星说。 “实际上又如何呢?”我问。 “这个嘛,对女性似乎是有些吊儿郎当的…………对身边的人,那个…………从不拒绝。然后以一场游戏一场梦为借口抛弃她们…………”荷星说。 “真是的!不、不可原谅!”春美愤怒的说,并用手狠狠的掐了荷星一下。 “痛,不要拿我出气呀!”荷星大叫,他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继续说:“‘不能让我如愿以偿的女人只有一个。’他曾经这么说过。” “只有一个?是谁?”我忙问。 “就是他的经纪人,华无絮小姐。”荷星说。 “荷星…………你怎么看上去特别兴奋?难道…………”我问。 “不…………我只是最喜欢传闻了。毕竟演艺界,不是还有许多闪亮的形象吗。”荷星说。 “荷星先生不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吗?”我说。 “呀,我只是个毛粗汗臭的肌肉男而已。…………不过我很知足了。身边能第一时间听到明星们的各种花边新闻。”荷星说。 “啊…………说的也是。”我说。 “啊,对了。您知道吗?华无絮小姐的前辈的自杀…………”荷星说。 “田丽小姐?”我问。 “似乎…………她没能和童心先生结婚。”春美说。 “对,正是正是!我曾经想过,关于那谜一般的死。我说,成堂先生,听我说好吗?”荷星说。他的脸都开始放红光了。 “……………………”我点了点头。 “您知道吗?田丽小姐曾经留下了遗书。据说是被童心先生给藏了起来…………”荷星见我点头立刻眉飞色舞的说起来。 “在法庭上听说了。” 第147章 我说。 “我想。遗书上,写着的是…………对童心先生来说,很不利的事儿。”荷星说。 “不利…………?”春美问。 “为什么这么想?”我问。 “田丽小姐在死之前曾和朋友说起过。被臭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荷星说。 “臭男人?是说童心吗?”我问。 “因为再也想不出其其他人了吧?藏匿别人遗书的理由…………就是这个。”荷星说。 “原来如此…………有些参考价值!”我点点头。 “呵呵,能帮到您就好了。”荷星忙客气的说。 “王都楼和华无絮现在两人都在拘留所。从他们刚才的表现来看,应该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情况…………我一定要想办法,从他们两个那里把一切都套出来…………”我心里想着。 “………………滴滴…………”我的手机响了。 “成堂!电话…………”春美忙提醒我。 “哦,是大将军的铃声啊。”荷星笑着说。 “在这种情况下听起来…………有种不详的感觉。”我说。 “…………实、实在抱歉!”荷星忙说。 “哔!喂?”我接通了电话, “大事不好!马…………马上回事物所来!”电话里传来张警官急促的吼声。 “发、发生了什么事?”我忙问。 “飞来横祸!御剑检查官,那个…………”张警官大喊。 “御剑…………?”我心想。 “总之,快点回来吧!不行了,完蛋了。我,我该怎么办…………哔!”张警官把电话挂断了。 “…………啊,挂断了。”我说。 “怎…………怎么了?成堂!”春美注视着我。 “叫我们回事物所。”我说。 “那、那………快动身吧!”春美大喊。 “…………我怕回去…………”我说。 “你在说什么啊?”春美问。 “呜呜…………没、没什么。”我强忍着没让眼泪留出来。 “可能是好消息呢?。”荷星说。 “不可能的。”我心想:“总之好事尽快赶回事物所去吧。” 第四十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你们好慢呀。御剑检查官已经回去了。”张警官见了我们大喊。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小心的问。 “查明了,安装针孔摄像头的人。”张警官说。 “哎?”春美惊叫。 “这…………这么快?”我问。 “关键在于那头熊。”张警官说。 “熊?”我问。 “我早就注意到了,比起摄像头和送讯器来,更该关注那头熊。”张警官说。 “那个…………是不是御剑检查官…………”春美问。 “嘘~~!…………后来呢?”我制止了春美的话。 “与案件有关的人里,只有一个人买过这家伙。”张警官说。 “究竟是谁?偷窥别人的房间,是很不道德的…………”春美说。 “…………是王都楼。”张警官说。 “哎…………?”春美大吃一惊。 “是你们的委托人王都楼。”张警官又重复了一次。 “…………最糟的情况…………”我心想。“没有弄错吧,买下这毛绒玩具的人…………”我问。 “我见了百货公司的售货员,这是信用卡的收据。三万八,和那个毛绒玩具的价格完全一致。”张警官说着把收据给了我。 “…………只有收据吗…………?”我问。 “当然,不光有收据,还有售货员的证言。她说:‘肯定是卖给王都楼了。’那售货员似乎还顺便要到了他的签名呢。所以,买下毛绒玩具的,绝对是王都楼。”张警官说。 我的头好晕………… “那么,针孔摄像头呢?”我问。 “那玩意儿就算调查了也没有用的。从哪儿都能弄到。…………总之,先把你给我的证据还给你。…………我很理解你们难以认同的心情。”张警官说着把摄像头放到我手中。 “还以为…………这是不可能的。这么看来,偷拍童心房间的…………就是王都楼!”我心想。 “为什么…………为什么王都楼先生要这么做?”春美激动的问。 “这个嘛,我想他大概是想拍下童心和华无絮约会的场面吧。”张警官说。 “不要说‘大概’。我一定得弄清楚事实的真相。”我说。 “…………那就去见见王都楼吧。”张警官说。 “是啊,只能这么办了。”我说。 “好可怕,成堂!究竟…………会出现…………什么情况啊。”春美问。 “我也怕…………不过现在不能说出来…………王都楼…………你究竟做了些什么?”我心想。 第四十一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王都楼又被狱警带了过来。 “有劳您了,成堂先生。可是现在已经十点多了…………”王都楼看了看表说。 “…………我想差不多是时候找出明确的答案了。”我说。 “……………………有时候不知道答案反而比较好。…………好了,你问吧。”王都楼意味深长的说。 “还是老话题。说来听听吧,你的秘密…………童心想在记者见面会上揭露什么?”我问。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啊。童心什么的。听好,成堂先生,我说过很多遍了…………我对童心什么的一点看法都没有。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王都楼说。 “…………你撒谎!”我说。 “哎………………”王都楼惊讶的张大了嘴。 “你一直都对童心的行动很在意。尤其是颁奖仪式当晚…………案发当晚,这玩意儿就在王都楼的休息室了。混在fans中送去的礼物当中…………对吧?”我拿出毛绒熊的照片问它。 “…………这家伙不是礼物吧?真是难得一见的毛绒玩具呀。”王都楼说。 “对,似乎是相当贵的。不过,居然,这头熊,有这样的妙用!你看,这个超小型的针孔摄像头。就装在这家伙的眼珠里。”我说。 “…………真是头好奇心强的熊…………”王都楼说。 “摄像头拍下的画面,又被这家伙送出去的了。…………就是说…………案法当晚,童心的休息室被人偷拍了!”我又拿出送讯器给他看。 “…………哼!那玩意儿似乎也是fans弄进去的吧?”王都楼哼了一声,我看到王都楼身上的一个精神枷锁打破了。 “………………这可不是fans送去的礼物哦。”我说。 “………………恩…………是吗?那是谁送的呢?”王都楼问。 “送这毛绒玩具给童心的就是…………王都楼先生你!怎么?你不记得这头熊了吗?”我问。 “我和熊没什么交情。”王都楼说。 “…………但是,这家伙似乎认识你啊。”我说。 “………………你想说什么?”王都楼问。 “安装摄像头的就是你!王都楼先生!”我说。 “………………要是没见过法庭上的你,差点就给你骗了。…………反正你也不过是乱猜的,对吧?”王都楼说。 “看来,你还是不想承认吗?”我问。 “…………你有什么证据吗?”王都楼问。 “证明摄像头是你装的证据,那就是…………这个!我这儿有张信用卡的收据哦。王都楼先生…………你就是买下这个毛绒玩具的人!”我说着拿出了那张收据。 “…………这玩意儿,只不过证明那头熊价值三万八千元吧。我经常到那家百货公司买东西的哦。这三万八千元…………买的也许是别的东西吧。比如牙刷…………”王都楼说。 “三、三万八千元的牙刷?”我惊讶的问。 “…………是用象牙和象毛做的。”王都楼说。 “这就是所谓的奢侈吧…………?”我心想。“总之!玩具部的售货员还记得你哦。听说你不是还给人家签了名吗?”我说。 “………………什么嘛。…………早说嘛!………………我说,我问一句好吗?”王都楼说。 “什么?”我问。 “你可是我的律师啊。为什么非调查这些事情不可呢?”王都楼问。 “…………如果不知道真相,是不可能辩护的。”我说。 “蠢到家了。…………喂,我可以走了吗?”王都楼问。 “…………还不行!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装这东西呢。………………这就是你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我说。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王都楼问。 “我要问出来…………无论怎样。你偷拍童心的房间的理由就是因为…………华无絮小姐吧。”我问。 “华无絮…………”王都楼说。 “童心和华无絮在秘密相会………………有这样的传闻吧。”我说。 “………………”王都楼没有说话。 “意识到童心的举动的你…………不是很想揭发他的丑闻吗?”我问。 “………………蠢到极点。”王都楼说。 “哎?”我问。 “律师先生,这种丑闻,对我们来说是再美妙不过的了。”王都楼说。 “…………美妙…………?”我问。 “不必花钱就能引起大轰动。 第148章 反过来说,轰动不起来那也就完了。”王都楼说。 “………………很遗憾。”我说。 “…………什么?”王都楼问。 “…………方便的话,请你给我一个简单明了的理由。偷拍的目的,如果不是华无絮的话…………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我说。 “………………”王都楼没有说话。 “你在童心的房间里装摄像头的理由是…………这个!”我拿出那海螺卡片。 “…………什么啊,这卡片是…………?”王都楼问。 “他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吗…………?”我心想。“这是某人的名片…………大概是这类的东西。胡家门…………你应该知道吧?”我问。 “胡家门?怎、怎…………怎么会?为、为、为、为、为什么我要认识那家伙…………”王都楼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如果你不认识他…………又怎么会紧张成这模样?”我问。 “…………呜!”王都楼低声叫着。 “真不想承认…………可是…………已经是确定无疑了…………”我心想。“王都楼先生,你为什么会认识胡家门?安放了摄像头…………说明你很清楚…………那房间将会发生事。”我说。 “…………………………”王都楼没有说话。 “还有…………为什么你会知道呢…………?答案只有一个,因为你就是委托人!就是你让胡家门…………去暗杀童心的!这案子的真凶就是…………你,王都楼!”我说。 “……………………………………哎呀哎呀…………费了好大力才装出好人的样子来的。”王都楼说。 “…………什么?”我问。 “我觉得…………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你也许能更安心的工作。”王都楼说。 “王…………王都楼先生…………果然是你…………?”我问。 “等一下…………我问问我…………”王都楼习惯性的打了个电话。 “问…………问问‘我’?”我心想。 “…………他说差不多是时候了。”王都楼打完电话说。 “什、什么…………”我问。 “可以和律师打个招呼了,初次见面…………小律师,我是王都楼。”王都楼身上的精神枷锁彻底解除了。但他的声音与神态与刚才完全不一样了,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干的不赖啊。连这个也查到了…………有一手。”王都楼说。 “是你…………委托的吗?胡家门?”我问。 “我没必要故意弄脏自己的手吧!”王都楼奸笑着。 “您、您说什么?”春美问。 “那女人…………华无絮也还真有胆量。…………竟然想让本大爷来顶罪。是不是顺便让她也死了算了?…………你说呢?小律师!”王都楼得意的说。 “怎…………怎么会…………骗、骗人!…………好过分…………”春美说。 “小妹妹…………小孩子该睡觉了。大人说话的时候不要再插嘴了哦。”王都楼奸笑着说。 “可是,为什么!要装针孔摄像头…………”春美问。 “………………软弱的家伙,轻易就会相信别人。…………就像华无絮那样。”王都楼得意的说。 “原来他知道…………华无絮的事。”我心想。 “本大爷可不同。我谁也不相信。…………特别是杀手一类的人。”王都楼说。 “此话怎讲?”我问。 “万一他想要从杀手转职成敲诈犯?委托杀人的口实,要敲诈多少都不难。尤其是本大爷,超级大明星哦?很难保证他不会来威胁我。”王都楼奸笑的说。 “所、所以…………?”春美问。 “所以,要用录象带来说明事实。那家伙的长相,还有作案现场都清楚的记录下来了。这样形势就会大逆转,反过来可以用这个来威胁那家伙了。对…………说起来,录象就是保险!”王都楼得意的说。 “真是卑鄙…………”春美说。 “…………本大爷是成年人,你不知道吗?”王都楼冷笑着问。 “你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把童心先生…………”春美问。 “怎么说我也是靠清纯吃饭的。有丑闻似乎是有点麻烦呢。”王都楼冷笑着说。 “就是…………记者见面会?”我问。 “会上,童心先生打算揭发王都楼先生的秘密…………”春美说。 “…………对,这就是事件的导火线。之前还没有注意到。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讨厌家伙。我说…………这次,来得正好。刚好解决他…………”王都楼得意的说。 “就因为这个,你把童心先生…………”春美问。 “本大爷和华无絮可不同,从不依靠别人。别人对我来说,只是工具而已。…………用完就扔,假装惋惜一下就行了。………………你们真是够愚蠢的。华无絮也好,杀手也好。当然…………还有你。……小律师!最多不过…………只是为我王都楼效力的工具。”王都楼说。 “…………………………”春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真可怜………………”王都楼冷笑着说。 “…………………………”我也愤怒的看着他。 “怎么了?小律师,从刚才开始就沉默着…………”王都楼奸笑着对我说。 “我…………被骗了?刚见面的时候,我问过你…………是你杀了童心吗?你明确的回答过‘我谁也没杀’。”我说。 “啊,那个啊?我可没说谎哦。因为,实际上动手的是杀手。…………我只是在休息室里睡觉罢了。”王都楼得意的说。 “…………你…………你…………你杀了童心!”我说。 “…………哼。那,就在明天的法庭上说出来啊?”王都楼说。 “…………你说什么…………”我问。 “不不,你做不到。因为你是我的律师。”王都楼说。 “……………………”我没说话。 “…………那,干脆放弃为我辩护吧?不不,那就更麻烦了。那是绝对做不到的。”王都楼得意的说。 “珍…………珍珍姐…………!”春美失声大叫道。 “坚持义理的杀手吗?…………似乎是真的哦!如果我被判有罪,你重要的朋友就会消失了吧?”王都楼奸笑着问。 “…………你…………你这混蛋…………”我骂道。 “所以说呢,陈成堂律师大人,明天也拜托你了。为了双赢。”王都楼得意的说。 “迟早…………让你知道厉害!”我恨恨的说。 “…………哈啊,那就请吧。童心以前,似乎也这么说过。…………当然了,却没有实现。那么,晚安,小律师!”王都楼说完自顾自的走了。 “珍珍…………我…………我该怎么办?”我心想。 “…………就这样…………你也终于明白真相了………………站在本案的起跑线上了。”御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御剑…………”我叫道。 “这里不方便说话,到刑事科去吧。”御剑制止了我。 第四十二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警察局刑事科 “怎么办?成堂。要改变辩护方针的话…………”御剑说。 “不…………不行!这绝对…………不可以…………”春美大声说。 “…………是吗?…………因为人质吗?”御剑问。 “………………我…………我该怎么办才好?”我问。 “……………………这我不知道。”御剑说。 “御…………御剑检查官先生…………”春美说。 “…………成堂,这件事只有你自己来决定。一年前的案子里,我对于检查官这称呼的意义变得迷茫了。所以我…………只有离开检查院。在找到新的答案…………正确的答案之前是决不可能重返法庭的。…………成堂,这一次,轮到你了!”御剑说。 “我………………”我说。 “对你而言,律师究竟能做什么…………应该做什么…………只有靠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御剑说。 “…………我是律师。但是…………要让犯了杀人罪的人被判无罪…………王都楼…………那个男人!”我狠得咬牙切齿。 “…………不管什么人,都有接受正当辩护的权利。那是理所当然的吧…………!”御剑说。 “正当的辩护………………那又怎么样?这样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颠倒黑白了吗?”我问。 “…………哈,事到如今你还说这种话?你不就是一直这样子战斗到今天的吗?”御剑笑着问。 “哎?对,没错。………………话是这么说。但是!那是因为…………我从心底里相信,委托人是无辜的!给予王都楼无罪判决…………这,并不是正当的辩护。要去拯救那些痛苦中的人们。我是这样想,才去做律师的。”我说。 “………………………………”春美没有说话。 “…………可是,到了这种时刻…………和自己最亲的她,我却无法解救。要是我作为律师战斗的话………………她就不会回来了。就救不了她了!”我说。 “……………………成堂!…………理解错误也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御剑说。 “哎?”我问。 “我们不是英雄。 第149章 …………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拯救…………?这事儿没这么简单的。”御剑说。 “怎、怎么会…………”春美难过的说。 “你是律师,你无法逃避。你…………只能战斗。你和宋冥一直都倾尽全力想打倒我。…………直到最后的最后,就算看见了案件丑陋的真相也一样。”御剑说。 “…………我做不到,为了显然有罪的人,蒙骗自己去争取这虚伪的判决…………!”我说。 “宋冥…………她是为了自己而战斗!‘为了完美的胜利’,仅此而已。”御剑说。 “这和你不是一样的吗?所以…………你退缩了…………一年前,我粉碎了你的胜利。就为了这不值一提的理由!”我说。 “………………看来…………我也渐渐知道了你憎恨我的理由了。可是…………这不能混为一谈。”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因为你,我的完美的胜利之路关闭的时候…………我发现了自己的渺小。完美的胜利,什么意义都没有。”御剑说。 “哎?”春美也大吃一惊。 “你撒谎。…………那么,你为什么从检查院失踪了?然后…………现在又出现在这里?”我问。 “这答案…………要你自己去寻找。…………在明天判决下来之前。如果你知道答案的话…………你就无法改变结果。”御剑说。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正在这时,我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成、成堂!对讲机!”春美忙说。 “哔!”我接通了对讲机。 “…………刚才失礼了。怎么样?明天,能拿到无罪判决了吧?”杀手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哦呀。怎么了?…………感受不到您平日那种激动的气息了。”杀手说。 “…………告诉我。为什么要为了王都楼绑架珍珍?为了…………那种草菅人命的家伙!”我问。 “成堂………………”御剑突然说。 “………………请别误会,他只是委托了我杀人。”杀手说。 “别开玩笑了,这和杀人没两样。”我说。 “………………问我理由啊?我为什么要绑架…………”杀手说。 “…………对。”我说。 “这个嘛…………应该叫做售后服务吧。”杀手说。 “你…………你说什么?售后服务?”我惊讶的问。 “我对自己的名字充满自豪。决不会让委托人摊上杀人嫌疑的。…………这就是信赖关系,杀手的义理。”杀手说。 “杀…………杀手的…………”我问。 “这一次,委托人不幸被捕。所以,就有劳您这位手段高明的大律师了。…………也许我的委托人可以逃过一死。”杀手说。 “你…………你…………你的名字是…………”我问。 “以前不是报过名字了吗?”杀手说。 “的确…………”我说。 “对,我的名字就是…………胡家门。”杀手自豪的说。 “胡家门…………!”御剑重复了一遍。 “…………请不要忘记,您没有选择的余地。胡家门是绝不会有辱使命的。如果,您想轻举妄动的话…………”杀手说。 “珍…………珍珍!”我大叫。 “我会在杀手的仁义下,请她就死。”杀手说。 “呀啊啊啊啊~”春美大哭起来。 “…………那么,告辞了!如果电波的发信源被找到就麻烦了。~喵~…………哔……”杀手说着就挂断了对讲机。 “珍珍姐~珍珍姐~”春美大哭大叫着。 “他,他说什么了?”御剑问我。 “…………御剑!”我说。 “恩?”御剑问。 “……听到没?刚才通话的最后………………有一声猫叫。”我说。 “啊?哦,你这么一说,好象是有一声猫叫。”御剑说。 “…………猫…………?”春美问。 “难道说…………那只猫…………”我心想。 “怎么了…………?”春美问。 “胡家门………………我知道绑匪所在的位置了!御剑!让搜索小队掉头,紧急搜查王都楼的住宅!”我大喊。 “………………我知道了,你也尽快赶过来吧!”御剑说完就走了。 “春美!胜负属谁,现在要分晓了!”我说。 “是、是!”春美擦了擦眼泪说。 第四十三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王都楼家客厅 “…………珍珍!”我大喊。 “听到了请回答!珍珍姐!”我大喊。 “附近已经完全被包围了,不可能逃得出去的。如果还在附近的话…………”御剑说。 “难道说…………那位管家就是胡家门?”我问。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同伙关系。为了防备万一,他们应该有合计过。”御剑说。 “那…………那有只熊熊的饰物啊!…………怎么搞的,满身都是裂痕。”春美跑过去拾起来说。 “说到熊…………就会想到童心。怎么会在这儿的呢…………?”我问。 “…………成堂,看看门的下边,有个供猫出入的小门。”御剑说。 “啊…………那一定是给小修用的。”春美说。 “难道说…………这玩意儿,就是从这么小的出入口…………”我说。 “恩…………!这扇门…………可是上着锁的!”御剑说。 “我已经习惯撞门了。…………上吧,御剑。”我说着咚的一声撞了上去。接着又撞了一下。门被我撞开了。“可恶!没人…………”我冲进去马上环视四周。 “这里…………看来似乎是王都楼的私人房间。………………你看,成堂!”御剑指着房间窗户旁的大锅盖。 “有接收电波的天线和录象机…………赶快检查录象机!录象带就是重要的证据!毕竟,行凶的瞬间被记录下来了!”我说。 “………………很遗憾…………录象机里空空如也。里边没有录象带。”御剑检查过以后对我说。 “怎、怎么会…………”春美沮丧的说。 “但是,有人用这个录过像,绝对错不了。恐怕…………是有人把录象带给带走了…………”御剑说。 “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我说着进了酒窖。我看着空空如野的酒窖说:“果然…………让他给逃跑了。” “很抱歉…………猎物似乎已经飞走了。”御剑说。 “就这样…………又失去线索了吗?”我说。 “别放弃希望…………那孩子正看着你呢。”御剑说。 “…………………………”春美难过的低下头。 “…………啊,是啊。”我说。 “我已经安排妥当。在所有通往市镇的路上都设了卡。…………接下来,是我们的工作了。”御剑说完就走了。 “…………珍珍…………”我心里说。突然,我眼睛一亮:“这是…………田丽的照片吧…………背面写的…………满怀爱意…………田丽。”我说。 “田丽小姐,就是那个…………童心的经纪人?为什么这照片会在王都楼先生的住宅里呢?”春美问。 “满怀爱意呀…………看来,连上了…………”我喃喃的说。 “…………啊!”春美突然大叫。 “怎么了?春美!”我问。 “把、把那个像框,给我一下!”春美说。 “怎么了?你为什么盯着像框的背面看…………”我说。 “背面!…………像框的背面好象写着什么字…………珍珍…………是珍珍姐,珍珍姐的信!”春美突然大叫起来。 “你…………你说什么?”我忙抢过像框。“你果然来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听好,王都楼…………一定要让他被判有罪!如果你让那种混蛋无罪的话…………哦绝饶不了你的!我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我。…………虽然还有很多想写的…………不过似乎没时间了。春美也在吧?你要帮帮成堂。他还…………不够可靠。………………那么…………再见吧,成堂。别了!”我轻声念着。 “…………怎、怎么会…………不要…………我不要!…………珍珍姐…………呜呜呜呜呜…………成堂!”春美又大哭起来。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御剑不知为什么又跑回来了。 “啊,哦…………没什么。”我忙说。 “我看过了,这里是最后的房间了。…………果然…………让他给逃掉了吗?”御剑说。 “…………御剑。”我说。 “什么?”御剑问。 “案件的线索,这样就基本都收集齐了。”我说。 “………………”御剑没说话。 “不过…………最后,还欠缺一样东西。”我说。 “…………是什么?”御剑问。 “关于童心掌握的王都楼的秘密。…………我想华无絮一定知道些什么。要是能弄清那个秘密的话…………我明天就能出庭了。…………为了揭露真相…………”我说。 “…………好吧,我再和拘留所说一声。”御剑沉默了半天才说。 “啊…………谢了,御剑。好了,出发了,春美。………………去解开最后的锁。”我对正在哭闹的春美说。 第四十四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晚上好,陈成堂先生。 第150章 …………您怎么了?脸色…………铁青…………”华无絮对我说。 “华无絮小姐。我是来解除你的精神枷锁的。”我说。 “精神枷锁…………?”华无絮疑惑的问。 “我无论如何也要弄清楚…………你的秘密。”我说。 “好啊。…………只要您有这个本事。”华无絮说。 “那说来听听吧…………你让王都楼来顶罪的理由。”我说。 “我不是说了很多次了吗?我认为王都楼就是凶手。”华无絮说。 “不对!华无絮对王都楼怀恨在心。”我心想。“…………华无絮小姐,我记得我刚刚来你这样说过吧?是报仇…………”我说。 “…………我说过我要找王都楼报仇…………?蠢、蠢到家了。我没有…………找他报仇的理由。”华无絮说。 “…………一直都只能按照别人的吩咐行动的华无絮…………一定有件事能让她下决心报仇…………”我心想。“这个…………”我拿出了田丽的自杀报告书。 “田、田丽前辈…………”华无絮轻声说着。 “说到能让你有报仇这般强烈的感情…………其中的原因,只可能是她的自杀。”我说。 “您、您在说什么…………?田丽前辈,是童心的前经纪人啊。”华无絮问。 “………………”我没说话。 “还有!据说把遗书藏起来的,也是童心。…………这和王都楼根本没半点关系!”华无絮说。 “…………说的没错。说起你憎恨王都楼的原因…………不得不把田丽小姐的自杀和王都楼扯上关系。”我说。 “你…………你能证明这关系?田丽前辈…………和王都楼有关系?”华无絮说。 “请看看这个,这是…………田丽小姐的照片吧。虽然看上去比去世的时候年轻许多。”我拿出了像框对华无絮说。 “…………啊…………”华无絮大叫起来。 “满怀爱意,田丽。…………这是田丽小姐的笔迹吧?”我问。 “…………看来,根本没必要问你是从哪里弄到的了。”华无絮说。 “对。…………是在王都楼的房间找到的。”我说。 “……………………渐渐的…………接近了。…………我的秘密…………”华无絮说。我看到她的精神枷锁解开了。“她…………本应和童心结婚的。”华无絮说。 “的确…………听说后来取消了。”我说。 “是童心先生单方面解除了婚约。”春美说。 “对。因为王都楼的关系。”华无絮说。 “因…………因为王都楼先生…………?”春美问。 “案情渐渐清晰起来了…………”我心想。 “田丽前辈…………曾经是王都楼的经纪人。那时的她,看起来是那么幸福…………那时,还在打工的我,时常都能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身影。…………那像框…………”华无絮说。 “写着满怀爱意…………”我接着说。 “他们两个…………是在交往吗?”春美问。 “哪有那么好的事儿。田丽前辈被王都楼给玩弄了…………然后,就被抛弃了。”华无絮说。 “怎么会…………”春美说。 “因为王都楼就是靠他的清纯形象吃饭的。当然,丑闻都被他通过各种途径给抹杀了…………田丽前辈…………也因此跳槽到了光映影业。之后,又邂逅了童心。幸运的是,童心看起来比王都楼老实。两个人,也因此发展到了订婚的地步。可是…………结果,却是一场空。婚约被解除的当晚………………田丽前辈自杀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为田丽前辈复仇。至于童心解除婚约的原因…………想必你也很清楚。王都楼对童心说了,他和…………田丽前辈的关系。”华无絮说。 “是这样啊…………”我点点头。 “…………但,但是!为什么就这样解除了婚约啊?……我不明白……”春美问。 “这就是男人所谓的自尊吧?童心和王都楼相互间怀有极大的竞争意识。到了公布婚约的时候,王都楼向童心抖搂了事实。…………他瞅准了童心最容易受打击的时机…………”华无絮说。 “田丽小姐…………真可怜!”春美说。 “…………故事还没有结束。那天…………田丽前辈确实留下了遗书。里边……详细的写下了王都楼的所作所为。接连被他伤害了两次…………所以田丽前辈选择了死。发现了尸体的童心…………就把遗书给藏了起来。”华无絮说。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春美说。 “很简单。那封遗书,对王都楼来说,是决定性的弱点。毕竟,他是…………如春风般清纯的家伙。…………总之,自尊心受到伤害的童心,发誓要报一箭之仇。”华无絮说。 “报仇…………”我问。 “童心当然也想到公开遗书的内容。而且还瞅准王都楼最容易受打击的时机。”华无絮说。 “这就是…………颁奖仪式后的记者见面会吗…………?”我问。 “我知道的很清楚。…………是童心告诉我的。为了寻找遗书…………我接近了他。最丑恶的男人是吧?连田丽前辈的死…………都拿来当儿戏的男人。当晚…………我发现童心的尸体的时候…………当然,马上就想到了王都楼就是凶手。那两人…………互相勾心斗角。我拼命寻找田丽前辈的遗书。可能的话,想在被警察发现之前把它处理掉。我想烧了它,还准备了打火机……………可是…………却没有找到遗书。于是我想到了复仇。就像我后来说的那样。…………蹩脚的复仇。………………田丽前辈…………是被那两个人给杀了的。把刀插到童心的尸体上那一刻…………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华无絮说。 “……………………”春美惊呆了。 “…………我的故事讲完了。”华无絮说。 “………………”我没有说话。 “怎么办?律师先生。就算如此你还是要救他吗?…………那个男人。”华无絮问。 “……………………因为…………我是律师。”我说。 “是吗…………?真是种不好的职业呢。律师…………”华无絮失望的说。 “…………你能告诉我这一切,十分感谢。”我说。 “…………没什么。反正我也睡不着。”华无絮失望的说。 “我也…………睡不着了。”我心想。“那么,明天法庭上见吧,华无絮小姐。晚安!”我起身告辞。 第四十五小节 3月22日某时刻???? “啊哈………啊哈………可恶!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一切…………”我心想。 “到此为止!你无路可逃了…………陈成堂!”一个巨大化的法官双眼充满怒火站在我面前。 “你…………你究竟要说我做了什么?”我大声问。 “…………不能让你继续活下去了…………”巨大化的法官说。 “什么?可、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律师啊………………?”我说。 “废话少说…………我不承认你是律师!”巨大化的法官举着他巨大化的木锤砸向了我。 不知何时何地的梦………………似乎是在预示着…………今天的到来。今天…………做为律师…………我要证明…………杀人犯的无辜。 第四十六小节 3月23日上午9点43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我正在候审室里不安的徘徊着,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哔…………我是陈成堂。”我说。 “…………小律师很没精神呢。今天能证明我的无罪了吗?”手机中传来王都楼的声音。而他本人就站在我旁边。 “…………………………”我没有说话,挂断了电话。 “哼哼哼…………拜托您了,律师先生。这也关系着你朋友的生命安危呢…………”王都楼无耻的说。 “可恶!”我骂道。 “成堂…………成堂!”突然有人叫我。 “啊…………千寻老师!珍珍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千寻老师。 “…………不大清楚。”千寻老师说。 “不清楚?”我问。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有召唤我。”千寻老师说。 “…………千寻老师,我该怎么办才好?”我问。 “………………之前应该也说过。越是危险的时候,身为律师就越应该笑的从容。”千寻老师说。 “但、但是…………”我说。 “现在还不能放弃,还有希望。”千寻老师说。 “骗人!希望…………”我刚想说什么,手机却又响了。“可恶!一定又是王都楼那家伙…………”我心想。“哔…………烦死了!别给我打电话!”我大喊。 “……………………好过分呀。”手机里传来张警官的声音。 “哇哇~张警官!对对对,对不起。现在你在哪儿?”我忙道歉。 “…………我潜入了搜索小队,正在追捕胡家门呢。”张警官说。 “…………有什么线索吗?”我问。 “抱歉,现在还没有。不过,现在还不能放弃。”张警官说。 “张警官…………”我说。 “审判结束之前…………判决下来之前…………我们就算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把胡家门揪出来! 第151章 要是救出了珍珍小姐的话,就能让王都落被判有罪了。”张警官说。 “话、话是这么说…………”我心想。 “听好,所以你要尽量争取时间。”张警官说。 “争取时间?”我问。 “用尽全力对抗御剑检察官,审理就会拖得很长。”张警官说。 “…………是啊…………”我心想。 “你能做到的…………你和御剑检察官。所以,请相信我们。加油吧!”张警官说。 “我知道了,谢谢你…………张警官!”我说。 “……哔……”张警官挂断了电话。 “…………对吧?明白了吧?成堂!你还有伙伴。用金钱买不到的…………最强的武器!”千寻老师微笑着说。 “…………是!”我听到张警官的话也变得精神了不少。“看来,作战计划应该这样决定…………………………相信张警官…………拖延审判时间…………”我心想。 第四十七小节 7 3月23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3法庭 “王都楼一案,现在开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木锤。 “辩护方,准备完毕!”我说。 “检控方…………也一样。”御剑说。 “昨天的审理,留下了一个很大的谜团就结束了。那就是…………在本案中华无絮所扮演的角色。她是否与行凶有关联?御剑检察官,请你说一下今天检控方的方针。”法官说。 “华无絮……她在杀人现场动了手脚,制造了对王都楼不利的证据。然后,穿上大将军的戏服,从现场逃走。在这一点上,她是逃脱不了罪责的。”御剑说。 “恩…………那么,她果然有罪…………?”法官问。 “…………但是!华无絮绝对和杀人无关!”御剑说。 “………………”我没有说话。 “请看一下这张卡片!”御剑拿出了那张海螺卡片。 “这是什么?图案…………看起来…………像是海螺!”法官说。 “这是…………某杀手的类似名片之类的东西。” “杀…………杀手?”法官问。 “杀害童心的是职业杀手!还有,他的委托人就是…………王都楼!”御剑说。 全场哗然! “事、事态如此惊人…………?”法官大吃一惊。 “…………和往常一样,法官大人………………”御剑说。 “惟独这一次,我心里也明白!御剑所说的,都是对的…………”我心想。 “…………总之,只能打持久战了。直到救出珍珍为止。”千寻老师说。 “今天的法庭,到底会怎样呢?”我说。 “那么,请传唤第一位证人。”法官说。 “有请被告人的前辈…………荷星出庭!”御剑说。 荷星站到了证人席上。 “那么,证人…………姓名和职业!”御剑问。 “是。不、不敢当!我那个…………哦,我叫做荷星,是不起眼的动作演员。恩,是的。”荷星说。 “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御剑问。 “是,那个…………是不起眼的前辈。是的。”荷星回答。 “…………证人,不必太过拘谨。”法官说。 “是,是。实在是抱歉,毕竟我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荷星说。 “案发当晚,证人曾到过被告人的休息室。…………我没说错吧?”御剑问。 “是、是的。”荷星说。 “我、我怎么不知道…………”我心想。 “不、那个…………那个…………结果,还是没能见到王都楼。”荷星说。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那么,请你证言一下当时的情况。”御剑说。 “是、是的…………颁奖仪式结束后,我一个人去了休息室。在休息室前,见到了王都楼。他当时穿着大将军的戏服,在和什么人说话。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酒店的服务生。见两个人谈了很久,我就转头回去了。因为我也有自己的客人………………不能让他们久等。”荷星说。 “恩…………我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法官说。 “的确,和服务生交谈,那也无可厚非…………”我心想。 “…………对!假如那只是个普通的服务生的话。但是…………”御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好了,小律师。…………请询问吧!”御剑对我说。 “…………看来…………事情很棘手。”千寻老师说。 “哎…………?”我问。 “…………这是陷阱。一眼就看得出来。但是…………为了得到情报,也只能往陷阱里跳了。”千寻老师说。 “荷星,你去王都楼的休息室,有什么事儿吗?”我问。 “这个嘛,做为前辈本想去说两句祝贺的话的……………………”荷星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 “怎、怎么了?突然沉默下来。”法官说。 “成、成、成、成、成堂先生!”荷星颤抖的问。 “什、什、什、什、什么事?”我问。 “你…………你想栽赃给我吗?”荷星问。 “哎?”我问。 “我…………虽然我的确是个不起眼的动作演员…………但是我…………我不是凶手!”荷星说。 “不、不不不,没人说是你。”我忙说。 “呀~不要骗我!虽然成堂先生总是这么说,可不知不觉间就把别人当做凶手…………”荷星说。 “总是…………我有吗?”我心想。 “…………证人。辩方律师我呆会儿会和他说的。现在,请你继续安心证言吧。”御剑说。 “实…………实在对不起!”荷星说。 “辩方律师,请继续!”法官说。 “搞什么?结果我倒成了坏人了…………?”我心想。“荷星,你亲眼看见服务生和王都楼谈话了?”我问。 “对。本来想过去说两句祝贺的话的。”荷星说。 “关于这两个人,你有注意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吗?”我问。 “这个嘛…………你这么一说…………是觉得有点怪怪的。大概是因为…………王都楼给了服务生小费吧。”荷星说。 “小费?”我问。“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心想。 “那么,你看了两个人谈了大概多长时间呢?”法官问。 “呀。我想有一两分钟吧。”荷星说。 “那你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我问。 “我想…………那并不是普通的服务生。”荷星说。 “为什么?”我问。 “厄~~~为什么呢,成堂先生?”荷星说。 “我、我怎么知道?…………等一下……这么说来,荷星先生,刚才你这样说过吧。‘觉得有点怪怪的,大概是因为王都楼给了服务生小费吧。’莫非…………你觉得给小费很可疑?”我问。 “………………啊!没错!就是这个!…………我想起来了。”荷星说。 “恩…………御剑检察官。”法官说。 “…………什么事?”御剑问。 “那服务生…………到底是什么人?”法官问。 “这个就由证人的证言来说明吧。”御剑说。 “我知道了!那么,证人。请你修正证言。”法官说。 “哈啊。是有关服务生的吗?好吧。王都楼给了服务生一些小费。”荷星说。 “给服务生小费…………这哪里可疑了?”我问。 “呀。王都楼虽然不是和我一样小气。但是,那也太夸张了,吓了我一跳。”荷星说。 “夸张?”我问。 “而且,还有更令人震惊的事!服务生把得到的小费装到了口袋里。那时,我才看到他的脸…………那更令人吃惊!”荷星说。 “恩…………不大明白你在说什么!”法官说。 “看来荷星似乎吃了两次惊…………要询问哪次呢?还是先问问服务生的脸吧”我心想。“服务生的脸怎么了?”我问。 “感觉是说服务生,不如说是个老头…………”荷星说。 “啊。我说!你要想歧视老人的话…………”法官大怒。 “不、不不不,我并没这个意思。脸的正中央…………有道疤。”荷星说。 “疤?”法官问。 “而且,是从额头一直延续到下巴!感觉他的脑袋像是被人从中间劈开过一样。”荷星说。 “………………啊?王都楼家的…………那个管家?”我心想。 “怎么了?”法官见我脸色大变忙问我。 “不、没什么!”我故意装出轻松的样子。“王都楼和胡家门谈过…………如果这事儿暴露了的话…………瞬间有罪判决就下来了!”我心想。 “睁只眼闭只眼吧,成堂!”千寻老师小声说。 “是!”我点点头。 “怎么了?辩方律师?”法官问。 “…………啊?你说什么?”我说。 “………………没什么。看来,似乎兜了个大圈子啊。…………那么,证人,请继续吧。”法官摇摇头。 “…………………………”御剑没有出声,静静的看着我。 “那么我们来说说小费的问题。被告是大明星,给个小费当然也不会吝啬喽!你为什么会吃惊?”我问。 “啊,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也太阔绰了。”荷星说。 “太阔绰…………?” 第152章 我心想。 “…………请你说清楚点。被告究竟给了服务生多少小费?”御剑问。 “准确的金额我也不大清楚。”荷星说。 “为什么?”法官问。 “因为…………那是相当厚的数打…………”荷星说。 “数…………数打?”我大惊。 全场哗然! “啊~是真的?如果说是小费…………也太夸张了点吧。”法官说。 “相当厚的数打…………那可就不能当做是小费了!”御剑说。 “……恩……”法官点点头,接着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御剑刚刚说的,应该没有什么异议吧…………的确,小费用打数来形容,是不大寻常…………”我心想。 “可是,要是那以打来计算的钱不是小费的话…………那究竟是什么呢?”法官问。 “是佣金。”御剑说。 “……………………”我没有说话。 “佣金?”法官问。 “当然就是雇佣杀手杀害童心的费用了。”御剑说。 “…………那、那么…………证人所见到的那位服务生…………”法官问。 “没错。是杀手!”御剑说。 全场哗然! “等、等一下!你…………有证据吗?”法官问。 “…………我是不可能说无根据的话的。我有胡家门在本案现场留下的卡片。”御剑说。 “胡家门?”法官问。 “警察局特别搜索科一直在追捕的人物。证人所看到的服务生,就是杀手胡家门!”御剑说。 “是…………是这样吗?” “…………证人,怎么了?”法官问。 “不,这样的话我就能理解了!”荷星说。 “哦、哦…………”法官说。 “其实,我还在别处见过那服务生。”荷星说。 “你说什么…………?”我问。 全场哗然! “那么请证言此事,你所见到的事!”法官说。 “是!不敢当!这次是想去洗手间,就到走廊去了!这时…………刚才的服务生从休息室出来了!当然是从童心的休息室出来!现在想来,那服务生的确极不自然!没错,那家伙一定就是杀手!因为…………”荷星说。 “好了,到这儿就行了。”御剑说。 “…………哎?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荷星说。 “首先,我想先证明那服务生就是胡家门。”御剑说。 “恩…………从被害者的休息室出来的服务生…………如果,那服务生就是杀手的话…………那就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法官说。 “说的没错。那么辩方律师,到你了。…………麻烦你至少让我笑一下。”御剑说。 “………………哈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着。 “你笑个什么劲儿!”千寻老师问我。 “请问证人,那个服务生从童心的休息室出来…………哪里不自然了?”我问。 “…………你那撅着屁股的样子什么意思?”御剑问。 “因为…………我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来啊……”我心想。 “呀,那服务生…………两手空空的啊。”荷星说。 “两手空空?”我问。 “那服务生,是转管客房服务的吧?可是他不但没按门铃,而且没托着盘子。对吧,这不是很不自然吗?”荷星说。 “恩…………的确有些奇怪…………”法官说。 “服务生两手空空…………有这么不自然吗?怎么办?就这样认同荷星的证言吗……?”我心想。“两手空空的服务生…………一点都不奇怪!”我大声说,打算转荷星证言的空子。 “很不自然!”荷星说。 “极自然!”我说。 “反对!那服务生是专管客房服务的。只要没什么特殊原因,两手空空是很可疑的…………法官大人,刚才证人的发言,请做为证言记录下来!”御剑说。 “御剑那家伙…………非让大家都觉得那服务生很可疑吗?”我心里大骂。 “…………我知道了。本席认同检控方的主张。那么,证人。请你修正证言。”法官说。 “是。那服务生竟然两手空空的从客人的房间里出来,很可疑!”荷星说。 “就算是他两手空空…………这很可疑吗?”我问。 “这个嘛…………反正我是觉得很可疑。因为,第一次见到那服务生的时候………………他手里托着盘子!盘子上,放着果汁和玻璃杯。”荷星说。 “果汁…………是什么果汁?”我问。 “我想…………应该是番茄果汁吧!”荷星说。 “服务生两手空空的理由,要是有能表明这个的证据的话……就能自圆其说了。”千寻老师说。 “两手空空的理由吗?”我心想。“反对!荷星先生!”我突然大喊。 “什什、什么?”荷星问。 “你这个人耳根子还真软啊。一听到也许服务生就是杀人凶手。马上就相信了人家的话…………”我说。 “可是…………可是,的确是很可疑啊!那服务生脸上不是还有伤疤吗?”荷星问。 “伤疤的话,我也有!你打算说我也很可疑吗?”我问。 “哇呜…………而且…………对!明明是服务生,却两手空空!”荷星说。 “…………请看看这照片。”我拿出了现场照片。 “这是…………杀人现场的…………照片?”法官问。 “童心的尸体旁边,放着玻璃杯。…………里面是番茄果汁。还有,再请看看照片右下方的桌子上。不管怎么看,这都是盘子和果汁瓶!服务生是刚把这个送到童心那儿。盘子就放在房间里了。…………所以,他两手空空。”我说。 “哇呜~”荷星被我说的无话可说了。 “可、可是!那服务生可是从有尸体的房间里出来的啊!”法官说。 “你能证明当时童心是否已经死亡吗?”我问。 “哇呜。御、御剑检察官!”法官忙叫御剑。 “…………恩。”御剑恩了一声。 “都怪你,我是被逼的没话说了!”法官说。 “…………哼哼哼,很抱歉…………”御剑冷笑着。 “你笑什么?”我心想。 “…………证人,我有件事想问你。”御剑说。 “是、是的。什么事…………?”荷星问。 “服务生两手空空…………是关于手的。我听你说话的时候,那手似乎…………”御剑提示道。 “啊!对了,忘了说了!”荷星说。 “哎…………什、什么…………?”我问。 “那服务生带着手套。”荷星说。 “手套…………?”我问。 “黑色的皮手套。普通的服务生是不会戴那种手套的吧?”荷星说。 “……黑色的……皮手套……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法官问。 “实、实在是抱歉…………”荷星说。 “可恶!的确是很可疑…………但是这里不能后退…………!”我心想。“…………大概他喜欢手套不可以吗?”我问。 “可是,明明是服务生,却戴着皮手套啊!”荷星说。 “要说是皮制的话,棒球手套不也一样吗?你打算说棒球手套也很可疑吗?”我问。 “哇~”荷星大叫。 “…………那男的,从被告处得到了数打钱。然后,戴着黑色皮手套从杀人现场出来。…………的确,很难想象他是个普通的服务生…………”法官说。 “呜呜…………”我的冷汗下来了。 “…………看来您似乎也明白过来了…………那么,证人。请你继续证言。”御剑说。 “继续…………?”我问。 “呵呵……那可一定要听听了。”法官说。 “…………不敢当!服务生就这样第二次敲了王都楼休息室的门。然后,把什么东西递给了房里的人。我也没进房间去祝贺他,就这样回去了。就这样,我去了洗手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荷星说。 “从杀人现场出来的服务生,这次又到了被告的休息室?”法官问。 “是的,我也是…………偶然撞见的。”荷星说。 “就算如此,也目击的太多了吧。而且,还竟是些可疑的事…………”我心想。 “恩…………越来越令人觉得不是普通的服务生了。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证人!”我说。 “什…………什么?”荷星问。 “该问什么的是我!把什么东西递给了房间里的人,请你再说清楚一点。”我说。 “是、是这样啊…………”荷星长出了一口气。 “荷星的脑子,是无法同时处理两件事儿的!”我心想。“从服务生那喏接了什么的人究竟是谁?”我问。 “哈啊…………这个嘛。我不太清楚。”荷星说。 “…………为什么?”我问。 “那个,很遗憾。我只看到了手。”荷星说。 “只看到了手是吗…………”法官问。 “那…………那你没有看见脸部吗?”我问。 “对!”荷星说。 “好了…………那不是王都楼的休息室吗?果然,那不就是王都楼吗?”法官说。 “然后…………那服务生又做了什么?”御剑问。 “是。他把什么东西递给了屋里的人之后…………”荷星说着却被我打断了。 第153章 “那他把什么东西递给了屋里的人?”我问。 “是…………”荷星说。 “是什么?”我问。 “哈哈哈,要是还记得的话,我就不会说什么东西了。”荷星说。 “可是,那应该是从杀人现场拿出来的!…………想起来了吗?”法官提示道。 “呜呜…………似乎是个很小的东西…………”荷星说。 “……现在,就由我来整理一下刚才的证言吧。服务生从杀人现场出来,朝着被告的休息室去了。然后,把什么东西给了屋里的人。而关于接过东西的人,只看到了手…………”御剑说。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荷星急忙说。 “御剑检察官…………这很重要吗?”法官问。 “当然…………这相当重要!毕竟,这是把从杀人现场带出的东西递给委托人的瞬间!”御剑说。 “……恩……证人,请你好好回忆一下…………递给屋里的人的东西。”法官说。 “这个嘛…………那个好象是…………”荷星开始回忆。 “回忆起来的话,请你把它追加到证言里。”法官说。 “啊,是、是的。也许再让我看一次的话就会想起来了。…………似乎是个木制的饰物。”荷星说。 “等等!饰物…………?”我问。 “对…………看起来就是那种东西。大概,看到实物的话就能想起来了。”荷星说。 “要将审理继续下去…………就必须弄清楚这饰物究竟是什么…………”我心想。 “这…………这是一场赌博,成堂!”千寻老师小声对我说。 “…………那么,证人!请继续!你刚刚说服务生接下去又干什么了?”法官问。 “反对!”我大叫。全场的人都注视着我,等着我的发言。法庭静得连掉根阵都听得见。可是好半天我也没有说话。 “你搞什么鬼?”御剑见我半天没说话,忍不住大叫。 “刚才大叫反对的人究竟是谁?”法官问。 “哈啊,是我…………”我尴尬的笑着。 “怎么了?成堂!”千寻老师不解的问。 “…………我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了…………”我说。 “辩方律师!要反驳的话,就请你快点!”法官不耐烦的说。 “…………我知道了!…………荷星先生,你所看到的什么东西…………也许就是这玩意儿吧?”我拿出春美在王都楼家拣到的玩具熊问。 “啊!就是它!就是它!…………呀,不愧是成堂先生,知道的真多。”荷星大叫。 “…………这玩意儿似乎是在王都楼的家里找到的…………”御剑轻描淡写的说。 “被…………被告的家里?”法官吃惊的问。 全场哗然!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法官问。 “很简单…………胡家门在休息室杀害了童心。就在那时,把这个木制的熊从现场偷了出来。”御剑说。 “这熊,不是从王都楼的房间里发现的吗?”法官问。 “想都不用想!这样一来,王都楼肯定就是委托人了!”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请安静!辩方律师,这对你来说,是个相当不利的证据啊。”法官敲着木锤努力的维持秩序。 “哈啊…………对不起,千寻老师!”我小声说。 “你的判断并没有错。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的。…………这小熊,就算你不提交,那个检查官也一定会…………”千寻老师平静的说。 “…………没错,当时那家伙也在场。”我心想。 “……恩。看来,似乎已经没有继续审理的必要了…………”法官说。 “不…………不能就这样结束!要快想点办法…………要快提出些似是而非的问题来。”我心想。“法官大人!请您等一下!”我大喊。 “什…………什么事?”法官问。 “刚才的审理!还留有疑问。”我说。 “你说什么!”御剑大惊。 “哦,呵呵…………这可不能置若罔闻啊。疑点,究竟是什么?”法官问。 “是荷星先生的证言里,不清楚的地方…………就是那个接过饰物的人!既然还没弄清接过熊的人,那么证言本身…………”我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荷星大叫着。 “你干什么?”我问。所有的人都瞧着荷星。 “怎、怎么回事证人?既然你大声惊叫,就请你负起责任来。说明理由。”法官也问。 “啊…………实在抱歉。其实呢…………那个,我想起来了。那个,接过小熊饰物的人…………”荷星说。 “什么?”我大惊,冷汗都流下来了。 “你说什么?”法官也吃惊的问。 “的确,我是只看到了手…………但,但是,那…………那只手是…………大将军的!大将军丙的!”荷星说。 “你说什么?”我问。 “没弄错吧?”御剑也问。 “是的,那肯定就是大将军!”荷星肯定的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辩方律师,你又自掘坟墓了。”法官说。 “今天这是第几次了?”我心想。 “接过这玩意儿的,就是大将军!大将军…………那不就是王都楼吗?”御剑说。 全场哗然! “…………多亏了辩方律师,案情更加清晰了。”法官说。 “怎怎怎、怎么办?千寻老师?”我忙向千寻老师求助。 “没时间忧郁了!从别的方向找疑点吧,快!”千寻老师说。 “那么,对这位证人的询问…………”法官说。 “法官大人!请等一下!”我又大叫。 “还…………还有什么事儿?这一次,不是所有的疑问都消失了吗?”法官问。 “你也一起消失吧,陈成堂!”御剑冷冷的说。 “再找一处,疑问…………”我心想。“还、还…………还有残留的疑点!”我都有点心虚了。 “你说什么?”御剑大声问。 “哦?呵呵,那你就说来听听吧。”法官说。 “疑点就是…………就是那饰物!”我说。 “……………………”御剑冷冷的看着我。 “这熊…………怎么了?”法官问。 “这玩意儿,是从王都楼的家里发现的。但是!当晚,王都楼是在酒店被逮捕的。就是说……案件发生之后,他一次家也没回过!”我说。 “啊…………”法官大吃一惊。 “结论您已经很清楚了吧?把熊拿到家里的,绝不可能是王都楼!”我说。 全场哗然! “的…………的确!我疏忽了这一点!被告并没有时间把熊拿到家里去。”法官说。 “呼…………不管怎样,总算是过关了。”我心想。 “反对!…………你还真够天真的,陈成堂!”御剑冷笑着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我记得很清楚。…………你在王都楼的家里自言自语。你说:‘难道那管家就是胡家门?’胡家门和王都楼可以说是共犯。他装做是管家,潜入了王都楼的家里。”御剑说。 “胆…………胆子真够大的…………”法官说。 “小熊饰物,就是胡家门带回王都楼家的。大概眼看要被逮捕了,王都楼就把这个托付给他。…………他知道要是这个在身体检查时被发现,可就麻烦了。”御剑说。 “……恩……”法官认同的点点头。 “怎么样?小律师,从刚才就老老实实的不就好了?”御剑冷笑着望着我。 “他的解说,简直是无懈可击!”我心想。 “…………好了,够了!小熊饰物在被告房间里的理由也好,在休息室接过它的人也好…………一切都已经十分清楚了。委托杀人的就是王都楼!………………没有继续审理的必要了。现在宣判!”法官说。 “谢谢您的理解!成堂…………果然…………没有人能战胜真相的。”御剑说。 “……………………我早知道会这样…………因为…………御剑的立正…………就是真相…………”我心想。 “准备好了吗?辩方律师!”法官特意问了问我。 “…………怎么办?准备好了吗?”我心想。 “那么,我…………”法官说。 “反对!”我大喊,心想:“拖延审判的方法,只剩下一个了…………只有这个,罪孽深重的方法…………”“法官大人!证明王都楼就是杀手的委托人的证据,是以下两点。第一,从杀手那里接过了小熊饰物。第二,饰物是从王都楼的家里被发现的。但是…………这些证据,很有可能是某人故意留下的。”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委托胡家门杀人的真凶…………也许另有其人!”我大声说。 全场哗然! “现在还在说什么另有真凶吗?”法官问。 “…………是的。”我说。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御剑问。 “…………那么,我想请问一下。你所说的真凶…………究竟是谁?”法官问。 “华…………无…………絮…………!”我大声说。 “华无絮?”法官大吃一惊。 “她承认自己想让王都楼来顶罪。…………还使用了第二套大将军的戏服。” 第154章 我说。 “啊?那、那…………我看到的那只大将军的手……”荷星果然是容易被其他人的看法影响的人。 “有可能就是华无絮!”我说。 全场哗然! “但、但是…………当时,王都楼他自己…………”法官说。 “请回想一下证言。被告休息时在睡觉!”我说。 “这…………这么说来…………那……从王都楼的家里发现的小熊也是…………?”法官问。 “…………也是华无絮所设下的陷阱!”我说。全场鸦雀无声。 “…………御、御剑检察官,你的意见如何?”法官问。 “………………辩方律师的主张,过于无理!而且,连证据的影子也没有。不过…………也不能完全否定这种可能。”御剑说。 “…………唔…………恩…………”法官陷入沉思。 “什么啊,这审判…………谁听起来真凶不都是王都楼吗?想找人来顶替罪名,让委托人无罪开释吗?顶替罪名,这可是杀人罪啊。真不敢相信…………”观众席上很多人大喊。 “…………对不起,这是为了救珍珍!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也不能停止战斗!”我心想。 “…………………………”千寻老师没说话,用一种很矛盾的眼光看着我。 “肃静!肃静!肃静!不肃静的就给我退席!”法官愤怒的说。 “…………法官大人!…………我想到了个大概,如果这律师一定要横着来的话…………”御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我准备接受辩护方的挑战…………”御剑说。 “………………”我没说话看着御剑。 “成堂!你不觉得不可思议吗?真凶为什么想要这东西………………”御剑问我。 “的确…………胡家门专程给王都楼送去小熊…………”我心想。“有…………有什么特殊含义吗?”我问。 “当然有。如果弄清了这含义…………一切就自然真相大白了。…………谁是真凶…………法官大人!请允许洗刷华无絮嫌疑的证人入庭!”御剑说。 “究竟…………是谁?”法官问。 “根本不必说,就是华无絮她自己!”御剑说。 全场哗然! “…………我知道了!法庭将暂时休庭十分钟,有劳检控方做好证人的准备。”法官说。 “…………了解。”御剑说。 “那么,现在休庭!”法官重重敲下他的木锤。 第四十八小节 3月23日上午11点5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休息室 “……哼哼哼……果然,抓人质一点都没有做错。律师先生…………没想到,你竟然让那个华无絮来顶我的罪!”王都楼站在我面前得意的说。 “……………………可恶的混蛋!”我心里骂道。 “成堂!”春美突然叫我。 “啊,那个…………春美,千寻老师呢?”我这才注意到千寻老师已经离开了。 “这个…………我不知道。”突然间被一股很强的力量叫回去了…………”春美说。 “很强的力量?”我心想。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啊,成堂!电话响了。”春美说。 “是张警官打来的。”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 “如何?还在相持不下吗?”张警官问。 “啊。是…………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我说。 “呼…………太好了…………”张警官说。 “那么…………你那边现在如何?胡家门和珍珍的行踪呢?有没有发现?”我问。 “这个嘛…………那个,完全没有线索…………”张警官抱歉的说。 “怎、怎么会?已经快没时间了!”我大喊。 “只要一条,只要有一条线索的话…………”张警官说。 “我就凭你的‘在救出珍珍之前尽量拖延’这句话坚持到这地步的…………这一次,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吗?”我心想。 “是帐篷!”我耳边突然传来千寻老师的声音。 “帐篷?”我心想。 “能看到马戏团的帐篷!”千寻老师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我耳边。 “千…………千寻老师?”我这才反应过来,千寻老师回来了,是千寻老师回来了。 “那孩子…………刚才似乎被人催眠了。一睁开眼睛,就立马把我叫去了。”千寻老师说。 “那…………珍珍呢?”我忙问。 “那孩子现在被关在一个既小又黑的屋子里,能从窗户里看到帐篷。距离…………大概是100米。”千寻老师说。 “…………张警官!现在市里有多少个马戏团有帐篷?”我忙对电话喊。 “…………只有一个,只有立见马戏团有。”张警官回答。 “帐篷周围100米附近,珍珍他们就在那里!”我忙说。 “你…………你说什么?等、等一下!围,在地图上画个圈。快,半径100米!”我听见电话的另一边,张警官在喊。 “然后…………”千寻老师说。 “然后?”我问。 “窗下能看到邮箱!”千寻老师又说。 “张警官!邮箱…………”我忙把千寻老师的话传达过去。 “……恩,了解了。还有其它的吗?”张警官问。 “还有吗?千寻老师?”我忙问。 “抱歉,窗子很小,其它就没…………啊,还有。窗子的高度大约是3楼,应该是破旧办公楼的其中一间吧。”千寻老师说。 “…………这就足够了!还差一点,加油呀。这样一来,就有希望了!”没等我传话,电话另一边的张警官就大嚷起来。 “我知道了!”我说。 “过会再联络,不要关机呀!”张警官说完挂断了电话。 “千寻老师!珍珍她…………平安无事吧?”我问。 “情况很危险,她的肚子已经很饿了。”千寻老师说。 “…………快点找到她吧,张警官!”我心中暗暗祈祷着。 “…………时间要到了,准备好了吗?成堂?”千寻老师问。 “救出珍珍……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别担心,我会拖延给你看的!张警官!”我心想。 第四十九小节 3月23日上午12点05分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么,现在再次开始审判!”法官说。 “杀害被害者的胡家门,把这玩意儿递给了委托人。这样,就产生了一个疑问。那就是委托人为什么会要这东西?这答案,将道出真凶的名字!……有请被告的经纪人,华无絮出庭!”御剑说。 华无絮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现在正因破坏尸体,妨碍搜查的罪名受审。”御剑说。 “………………………………”华无絮没有说话。 “但是今天,为了找出该承担杀人罪的人…………证人再一次站到了证言台上。我希望你能帮助我们找到真凶!”御剑说。 “………………我知道了。”华无絮说。 “那么,我就问了。…………见过这只熊吗?”御剑问。 “当然…………见过。”华无絮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没错。证人的确见过。告诉我们吧,有关这熊的一切!”御剑说。 “是。”华无絮点点头。 “华、华无絮…………为什么…………见过这熊?”我心想。 “实际上,这是一个极为精巧的机关一类的东西。如果按照正确的顺序摆弄部件,就能分解开来。中间就能变成一个空洞,能放进较小的东西去。因为它相当精巧…………只有知道方法的人才能打开。光看外表是无法知道这是个小容器的。”华无絮说。 “小…………小容器?这个饰物………………”法官惊讶的问。 “没想到吧?…………光看外表的话,很容易被它蒙蔽…………”华无絮说着有意无意的望向王都楼。 “对。真是巧夺天工啊。…………啊,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果然,那小熊里有什么机关。”千寻老师说。 “证人,为什么你会知道这小熊是个机关一类的东西?”我问。 “很简单…………因为它是我买的。”华无絮说。 “你说什么?”我问。 “是我和朋友去瑞士旅行时带回来的礼物。”华无絮说。 “那,这个…………是你送给童心的吗?”法官问。 “没错。做成熊的形状,跟那个人很相配!”华无絮说。 “华无絮的礼物…………”我心想。 “那究竟要怎么打开它?”我问。 “首先,把尾巴右转,就可以卸下尾巴了。”华无絮说。 “哦?是真的。”法官亲手试验起来。 “然后,手、脚还有头部的零件就能动了。”华无絮说。 “呵呵,真有意思。”法官继续拆起那熊来。 “法官大人,似乎玩的忘乎所以了吧…………”我看着法官心想。 “…………这个,应该这样么?这样?…………………………啊,不用管我,你们继续!”好半天,法官才感觉到气氛不对,忙对我们说。 “有没有搞错!竟然在法庭玩起来了…………”我心想。但还是马上回到了正题上。“知道如何拆开这小熊的人,有哪些?”我问。 “只有两个人,童心和我。因为是从瑞士带回来的礼物,所以在国内…………手里有这东西的人大概寥寥无几。” 第155章 华无絮说。 “可是,要是如果只是为了取出里面的东西。…………只要把它弄坏就行了,这也很简单啊。”法官说。 “这是玩具。…………是的,要是弄坏了,就弄不回原样了。不过里面的东西也会跟着被破坏掉的。”华无絮说。 “知道这个小熊里面是空的的人有多少?”我问。 “我谁也没告诉过。如果童心也没对人提起过的话,知情的人只有两个…………”华无絮说。 “只有两个吗?那么,就算王都楼也不知道了?”我问。 “………………”华无絮没有回答。 “总之…………先归纳一下现在所得到的情报吧。”我紧张的思考着。 “…………那么。也该见好就收了吧?…………辩方律师。”御剑说。 “什么?”我问。 “询问里,该重点提出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这玩意儿是个小容器。”御剑说。 “……恩……”法官点点头。 “我们已经对这点有了较深的了解。那么…………接下来,应该仔细了解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小容器里面装了什么?”御剑说。 “里…………里边装着什么东西吗?”法官吃惊的问。 “现在开始确认吧!…………证人!”御剑指了指华无絮说。 “是!”华无絮忙回答。 “现在,能打开它的只有你。……有劳你了。”御剑对华无絮说。 法官让庭警将小熊玩具拿给了华无絮。在华无絮分解小熊的时间里,法庭里一直被一种压抑的沉默所笼罩着。 “解开了!”随着喀嚓一声轻响,华无絮从里边拿出一张纸说:“这样…………可以了吗?” “这、这是什么?…………似乎…………是张便条…………”法官接过庭警呈上来的纸说。 “根本就不用问。…………对吧,辩方律师。”御剑微笑着说。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清楚那是什么。 “是遗书!”御剑见我没说话,就说。 “遗书…………?”法官问。 “是童心的经纪人田丽留下的,直到小熊被拆开前还下落不明的田丽的遗书。…………果然被人给藏起来了。是尸体的发现着,童心干的。…………似乎是位写着一手漂亮好字的女性呢!田丽…………正如我所猜想的,上面还有本人的签名!这正是自杀前她留下的遗书!”御剑边说边努力看向法官手中的遗书。 全场哗然! “肃…………肃静!证人!你知道这事儿?”法官问。 “…………对。是童心告诉我的。发现尸体的时候…………我曾经找过这饰物。…………本想在警察找到它前处理掉。可是…………却没找到。”华无絮说。 “因为当时,已经被人给拿走了。被胡家门拿走了。”御剑说。 “…………我们完全陷入了检查官的陷阱了。遗书被发现了。…………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什么呢?”千寻老师考我。 “应该是…………上面写了些什么?”我说。 “…………没错。信的内容简直可以想象得到…………”千寻老师说。 “我想就此机会,公开发表遗书的内容。”御剑大声说。 “…………啊,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我为了得到它,费了不少的周折。本来还想…………为她,把这东西烧了的。”华无絮沮丧的说。 “…………很抱歉。这你做不到。法官大人,请您大声朗读一下遗书的内容。”御剑说。 “我知道了…………”法官点点头。 接下来,鸦雀无声的法庭中,只有法官的声音在回响………………田丽,把所有的一切都写了下来。被王都楼所利用、抛弃…………再次决定结婚时,又被破坏…………绝望之余,她决定一死………… “…………完毕!”法官已经读完了遗书。 全场哗然! “…………有件事我先说好!检控方并没有要抨击王都楼人格的意思。”御剑说。 “那么,究竟…………?”法官问。 “当然,我的目的,只是证明他有杀人动机!…………对吧?证人!”御剑问。 “对!案发当晚,童心本打算公开发表这封遗书。在颁奖仪式之后…………召开的记者见面会上。”华无絮说。 “你说什么…………”法官问。 “王都楼把他那春风般清纯的形象看得比什么都重。所以…………公开发表遗书是无论如何也一定要阻止的。不管用上什么样的手段!”御剑说。 全场哗然! “…………为了自己而逼别人自杀…………下次,对这种杀千刀的人,就该让他闭嘴。…………过分,竟然随意就把人给…………这中人渣,居然还有人厚颜无耻的站出来为他辩护…………”法庭内响起一片声讨王都楼和我的声音。 “这次再没有疑问了。委托胡家门的人的目的,就在这遗书里。还有,非得到这遗书不可的,就是被告王都楼。而且事实也证明,遗书正是从被告的家里发现的。”御剑说。 “…………看来,我们终于找到了真相!被告的犯罪动机完全是以自我为中心,毫无同情的余地!”法官说。 “呜呜呜…………无路可逃了吗?”我心想。 “怎么办?成堂,你的电话还没响哦。”千寻老师说。 “既然这样…………也只有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了。致命的证据有两个,饰物还有那遗书。两者之中,或许还有退路。”我脑中快速思考着。 “法官把木锤拿起来了,快!”千寻老师说。 “是遗书吗?还是饰物?…………究竟应该说哪个可疑呢?”我心想。“反对!请等一下!法官大人!”我大叫。 全场哗然! “……看啊,那个律师!………还在死撑啊…………?竟然想让凶手无罪释放,狼心狗肺的律师!…………”我的反对引起观众席一阵大骂。 “…………为了取回遗书,王都楼下决心杀人?”我问。 “说的没错。”法官说。 “但是…………这就怪了。有矛盾!”我说。 “………………………………”御剑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 “这封遗书,到案发当晚前,一直都被童心给藏着。那么!王都楼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遗书的内容!”我说。 “啊…………!的、的确如此…………”法官说。 “…………没错,从一开始思路就不对头。为了不清楚内容的遗书,怎么可能会去计划杀人?”我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的…………的确言之有理。怎、怎么办?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御剑没有说话。 “……急中生智,没想到还真管用了…………”我心想。 “…………很遗憾。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千寻老师轻声说。 “…………请允许我说声谢谢!”御剑向我鞠了一躬。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惊讶的问。 “辩护方似乎在期盼着进一步绝望的到来。”御剑说。 “…………什么?”我惊讶的问。 “…………请看一下这个!”御剑拿出了针孔摄象头。 “这…………这是什么?”法官问。 “超小型的摄象头!…………因其性能卓越,常被用于偷拍。”御剑说。 “偷、偷拍?”法官问。 “……奇怪……!那个针孔摄象头不是在我手上吗?”我心想。 “王都楼和被害者互相抱有很强的竞争意识。最后终于发展到用这玩意儿来抓住对方痛脚的地步!”御剑说。 “就、就是说…………?”法官问。 “被害者童心的私生活被人监视了!…………当然,这个人就是王都楼!”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我说,辩方律师!”法官说。 “是…………是。”我说。 “莫非你…………你知道偷拍的事?”法官问。 “哎…………对…………恩。”我哼哈的答应着。 “你恩什么恩!”法官愤怒的看着我。 “…………恐怕你会觉得不可思议。装在熊眼珠里的摄象头,不是本来应该是在你手里吗。”御剑说。 “………………”我没说话冷冷的看着他。 “我手里,并不是原来那个。…………昨晚,突然想到让人调查一下被害者的家。…………就用这玩意儿。”御剑说着拿出了张警官手工做的探测器。“顺便说一下,这摄象头上也残留有被告的指纹。”御剑说。 “王都楼的…………指纹?”法官问。 “看来…………他在不同的位置和角度都装了摄象头。”千寻老师说。 “怎么会这样…………”我心想。 “…………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王都楼掌握了遗书的情报,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如此用心良苦的监视着被害者的一举一动…………”御剑说。 “完全…………被他击败了…………”我心想。 “……喂,还在想什么啊,那律师…………妈妈,那个大哥哥就是杀人犯吗?…………嘘!别说话,好好看着。那律师,真够恶心的,竟然死缠烂打的拖延时间,死皮赖脸的要帮凶手脱罪………………”旁听席上说什么的都有。 “成堂…………”千寻老师说。 第156章 “是,在!”我忙说。 “怎么样?找到入手点了吗?”千寻老师问。 “入手点…………这可能找得到吗…………”我小声说。 “的确,御剑检察官的立证近乎完美。……但是,由于立证过于急噪,他有一个很大的疏忽。”千寻老师说。 “您说什么?”我问。 “有个理当检查,却没有检查的证物。”千寻老师说。 “理当检查………………?”我心想。 “…………好了,因为没有时间检查。……这也不能怪那检察官。”千寻老师说。 “这话什么意思?”我心想。 “……这一次……一切都很清楚了。怎么样?辩方律师,你没有异议了吧?”法官问。 “千寻老师所说的不完全的证物…………我能指出来吗?难道…………原来如此!”我心想。“…………我反对!”我说。 “…………哼,底气不足吗?声音这么小。”御剑微笑着问。 “法官大人!辩护方还不能够认同!”我几乎是喊着说。 “…………你还不放弃吗…………?”法官问。 “你似乎少做了些什么!…………御剑,这一点都不像你。”我对御剑说。 “…………什么?”御剑问。 “由于立证过于急噪………………你有一个很大的疏忽。”我大声说。 “这………………这不是我的台词吗?”千寻老师瞪了我一眼。 “…………我疏忽了…………?”御剑问。 “很遗憾,御剑…………理当进行检查的,你却没有做。…………就是那个!”我大声说。 “那个…………田丽小姐的遗书?”法官问。 “对…………这个怎么样?”我得意的问。 “……………………”御剑没有说话,不过我看到他脸色很不好。 “的确,遗书是从小熊里边发现的。但是,到刚才为止,这东西都在我手上。也就是说…………这遗书,还没有鉴定过笔迹!”我说。 “啊…………”法官嘴张的大大的。 “就是说…………田丽是否真的有写下遗书…………最重要的立证,却还没被证明出来!”我说。 全场哗然! “…………辩、辩护律师……莫非你…………”法官说。 “陈成堂先生!你…………你想说这遗书是假的吗?”站在证人席上的华无絮愤怒的说。 “…………华无絮小姐。你想让王都楼来顶杀人罪。也许你自己伪造了遗书,然后把它塞了进去。”我违心的说。 “您…………您说什么!”华无絮的表情几乎要把我生吞活扒了。 “反对!辩方律师,你又开始毫无根据的指责证人了!这位证人和遗书有瓜葛的证据,根本就没有!”御剑说。 “反对!如果这玩意儿是假的!能伪造的就只有证人了!”我说。 “此话怎讲?”御剑问。 “请回忆一下,有关这个饰物的证言!能拆开这小熊的,除了被害者,就只有证人了!”我说。 “啊…………”华无絮大叫。 “华无絮小姐!这东西不是你写的吧!就为了让王都楼来顶罪!”我说。 “怎么会…………我…………我没有…………我没有做过这种事!”华无絮紧张的说。 “反对!陈成堂!要是你想说这遗书是伪造的…………就让我看看证据!”御剑说。 “反对!御剑!把这纸条做为证据提交的可是你!证明这东西是真正的遗书,是你们检控方应该做的事!”我说。 “…………呜……”御剑几乎被我气得吐血。 “到此为止!…………御剑检察官,这遗书的笔迹鉴定…………”法官问。 “如您所闻!还没有时间做过。”御剑忙说。 “这样一来…………看来,又不能下判决了!”法官说。 “怎…………怎么会这样?”御剑说。 “…………麻烦了,成堂!”千寻老师说。 “要是再拖一天的话…………珍珍的身体…………会受不住的!”我心想。 “…………不得已。检控、辩护双方,进一步展开调查…………”法官说。 “…………什么笔迹鉴定,肯定是律师在故意拖延时间!…………王都楼有罪!这谁都看得出来。”旁听席上的观众越说越难听。 “……也许……已经到极限了……”千寻老师说。 “……有罪!有罪!有罪!…………有罪!有罪!有罪!…………”观众们开始有节奏的齐声喊了起来。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全场立刻变的肃静起来,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我。 “这…………这是?”法官问。 “……是张警官……”我看了看来电显示。“喂!张警官?”我几乎是在喊了。 “………………哎!”张警官在电话另一头长叹了一口气。我的心咯噔一下凉了半截。 “搞搞…………搞什么?冷不丁的叹起气来!”我心想。“珍珍呢?凶手怎么样了?”我忙问。 “啊,这个…………让他给逃了。”张警官小声的说。 “你说什么?”我大喊。 “抱歉!对不起,我没脸见你了!可能的话,真想用面条把自己勒死算了。”张警官忙道歉。 “总、总之…………先说说情况吧……”我说。 “刚刚找到了那房间,但是…………两个人已经不在了。”张警官说。 “…………最糟糕的事态…………”千寻老师说。 “如果可以的话,再尽量拖延点时间吧!”张警官说。 “…………可,可是…………”我忙说。 “…………莫非…………已经到极限了?”张警官问。 “……有罪!有罪!有罪!…………有罪!有罪!有罪!…………”观众在继续喊。 “听的到吗?…………这有罪的呼声…………”我把手机对向观众席让他听。 “…………抱歉……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对了!”张警官突然说。 “什、什么?”我问。 “把电话递给御剑检察官吧!”张警官说。 “别别、别胡闹!”我忙说。 “请你适可而止吧,辩方律师!”法官再也忍不住了,愤怒的说。 “是…………好的!”我忙说。 “等审判结束以后,再接电话也不迟…………”法官说。 “请、请等一下!…………御剑!”我说着把手机递了过去。 “…………御剑检察官吗?”张警官问。 “…………………………”御剑没说话。 “…………求你了,无论如何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吧。”张警官哀求道。 “……………………现在正在审理中。”御剑冷冷的说,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失礼了。”御剑说。 “辩方律师,这里可是法庭!”法官余怒为消的说。 “对,对不起!可是…………”我忙说。 “我很不愿意这么做,但是…………只有暂时中断审理,延期到明天再审!”法官说。 “…………这次真的不行了…………”我抱着头痛苦的想。 “那么,今天的审判到此结束!”法官宣布。 “反对!请您等一下!”御剑突然大叫。 “御…………御剑!”我看着他没有出声,心里琢磨着他到底要做什么。 “什、什么事,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请您给我30分钟时间。”御剑说。 “…………为什么?”法官问。 “检控方要用这30分钟的时间,来对这证物进行必要的检查!”御剑说。 “恩……但是,30分钟里结果能出来吗?”法官担心的问。 “我会做给您看的。”御剑自信的说。 “那还不如就此闭庭,花个一天时间来…………”法官说。 “30分钟…………拜托您了。”御剑说。 “求您了!法官大人!”我也哀求道。 “……………………真拿你们没办法。”法官缓缓的说。 “…………有戏…………”我心想。 “由于检控方的要求,审理暂时中断30分钟。除此之外,本庭不再认同其他的中断了。下不为例!”法官严肃的宣布。 “得…………得救了……”我心想。 “那么,现在进入最后的休息时间!”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五十小节 3月23日下午02点0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成堂!怎么样了?珍珍她怎么样了?”御剑焦急的问。 “……胡家门那家伙……似乎又逃跑了。30分钟内…………是不大可能找到的。”我说。 “呜…………恩~~”御剑咬牙切齿没说一句话。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报告情况!”御剑对着手机大喊。 “啊!这声音,是御剑检察官吗?”电话另一边传来张警官的声音。 “没时间了。…………快报告!”御剑急切的说。 “是…………是!他们似乎和我们擦肩而过了。似乎走得很匆忙,留下了很多遗留物。”张警官说。 “遗留物?”御剑问。 “那…………难道就不能当证据吗?”我忙问。 “哈哈哈…………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第157章 张警官爽朗的笑道。 “什么?”我问。 “就是这样,我现在正带着遗留物赶往法庭!”张警官说。 “真的吗?”我问。 “…………奇怪!遗留物应该先拿到鉴定科去…………”御剑说。 “不可能的,来不及了。我瞒着他们偷偷拿出来了。”张警官说。 “哎?”御剑问。 “……哼,反正我已经不再是警察了。现在纪律已经束缚不了我的行动了。”张警官气呼呼的说。 “有、有够麻烦的…………”我心想。 “这辆破车,再有20分钟就能到法院了。请你们安心等待!”张警官说。 “好、好的…………路上注意安全。”御剑嘱咐道。 “好了,不管什么人,现在都阻止不了我。搞什么?红灯!无视!”张警官大喊。 “…………凶手的遗留物…………或许…………这就是决定性的证据…………!”我心想。 “乒!乓!淅沥哗啦!”电话里传来撞击声。 “喂!怎么回事?张警官,回答我…………”御剑忙喊。 “………………不管什么人…………都…………我…………”张警官断断续续的说,接着通话就中断了。 “怎…………怎么?”我忙问。 “…………应该是…………交通事故…………手机似乎也摔坏了。”御剑说。 “他…………他在搞什么鬼啊…………总之,不赶快救人的话…………”我着急的说。 “但是…………我不清楚他的位置!手机也坏了,巡逻车上也没有无线电!而且…………要是不能赶在警察之前到达,遗留物也会被收缴。”御剑说。 “怎、怎么会…………”我问。 “恩…………要是有能查出他现在的位置的方法就好了…………”御剑说。 “张警官…………你究竟是在帮我们,还是在害我们啊?有什么办法能准确确定他现在的位置吗?”我心想。“对了…………有一个方法…………”我说。 “你、你说什么!”御剑问。 “那家伙能告诉我们…………张警官现在的位置!就是宋冥!”我说。 “…………你怎么会突然提起宋冥来……?啊,对啊…………我马上和她联络。…………虽然希望不是很大…………”御剑说。 “那家伙…………肯帮我们吗?”我心想。“…………御剑…………”我说。 “干吗?”御剑问。 “我…………真不是个东西。”我说。 “………………”御剑没说话。 “明知委托人有罪。可是,我现在的所作所为…………让无辜的证人来顶罪,依赖敌人的证据………………律师陈成堂,也许真的该去死。”我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成堂!我可没兴趣和你抱头痛哭。你所做的辩护究竟是否正确…………要弄清这个,要等到判决下达的瞬间。”御剑说。 “……判决……”我喃喃的说。 “御剑检察官在吗?”书记官突然进来问道。 “什么事,书记官?”御剑问。 “有您的电话,据说有急事!”书记官说。 “…………也许是笔迹鉴定已经完成了。…………那么,我要走了。好好想想吧,你究竟该做什么。”御剑说。 第五十一小节 6 3月23日上午02点35分地方法院第3法庭 “那么,再次开始审理。…………准备好了吗?”法官问。 “恩…………啊…………”我勉强答着。 “呜…………恩…………”御剑基本上和我一样。 “…………抛开辩方律师不说…………为什么连你也半死不活的?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不、那个…………失、失礼了。”御剑忙说,随即恢复了正常。 “怎么了?御剑那家伙…………”我心想。 “…………看来是发生无法想象的事儿了。”千寻老师说。 “那么,御剑检察官。首先,请你报告一下…………遗书的笔迹鉴定结果。”法官说。 “呜…………恩…………很遗憾……这……这并不是真正的遗书。”御剑说。 “你说什么?”我问。 “这、这是怎么回事?”法官也问。 “这个…………我们查明……这封遗书是伪造的!”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御剑检察官!那…………那究竟是谁的笔迹呢?”法官问。 “虽然还有待进一步的确认…………但看来,这似乎是被害者童心的笔迹。”御剑说。 “童……童心的笔迹?”我惊讶的问。 “看来…………田丽小姐的遗书里并没有写下王都楼的事儿!”千寻老师说。 “…………但是!就算这遗书是伪造的…………王都楼也不可能知道的!他把这遗书当成真的遗书,拼命也要把它抢回去!”御剑说。 “恩…………有这种可能。”法官点点头。 “王都楼不知道遗书是伪造的?这主张…………是不是有点矛盾?”我心想。“刚才的主张,和之前检查官的立证相互矛盾!如果,在这法庭上御剑检察官立证的是事实的话…………王都楼是应该知道遗书是伪造的!”做为证物,我向法庭提交了针孔摄象头。 “这…………这是什么?”法官问。 “针、针孔摄象头…………超小型的!”我说。 “啊,是啊。我不大懂机械…………”法官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着那针孔摄象头。 “御剑检察官!你刚才应该这样主张过。知道有这封遗书的存在,是因为他监视了被害者。”我说。 “……………………”御剑没有说话。 “这样一来!当然,他也应该知道被害者伪造了这封遗书!”我说。 “啊?”御剑大叫。 “这封遗书是伪造的,被告也知道这事儿。这样一来,事情就根本说不通了。”法官说。 “……正是!辩护方所主张的杀人动机…………瞬间就消失了!”我说。 “但、但是…………王都楼也并不是24小时都在监视!被害者在王都楼没留意的时候伪造了遗书!”御剑说。 “…………你的口头禅!,原话奉还!被害者是在什么时候伪造遗书的…………出示你的证据吧!”我说。 “哇呜~~”御剑怪叫着。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御剑检察官!看来,这一次似乎是你在自掘坟墓啊。”法官说。 “呜~~~果然…………”御剑说。 “果然?”法官问。 “果然…………发展成这样了…………”御剑说。 “这话什么意思?…………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我听到笔迹鉴定的时候,就预想到这情况了!…………接下来的……才是问题的关键。”御剑说。 “接…………接下来的?”我问。 “既然靠证据无法证明杀人动机……检控方就只有从别的方向来立证了。”御剑说。 “的确…………是这样的。”法官说。 “法官大人!检控方…………想再次传唤证人…………”御剑说。 “哦,请便吧。”法官说。 “这个…………因为这样的证人有点少见…………”御剑说。 “这一点也不像御剑,吞吞吐吐的…………”我心想。 “是什么样的证人?”法官问。 “委托胡家门杀人的,究竟是谁?…………是能够完美的回答这疑问的证人。”御剑说。 “怎…………怎么会?能证言这件事的证人,根本就不可能有!”我说。 “的…………的确!证人究竟…………”法官说。 “这…………这个嘛…………那个…………”御剑吞吞吐吐的说。 “是谁?”法官严肃的追问。 “是…………胡家门本人!”御剑说。 “呵呵,是胡家门先生啊。………………你说什么?胡家门?”法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全场哗然! “那个…………你说的……胡家门…………就是那个凶手吧?”法官问。 “正如您所言!”御剑说。 “让他上证言席?”法官问。 “对。是否能这样做…………那个,请您作为特例,许可证言。”御剑说。 “恩…………辩方律师。”法官说。 “是,在!”我忙说。 “你觉得呢?”法官问。 “不管怎么说…………为了争取时间,现在可不是抱怨的时候。”我心想。“啊,我觉得无所谓。”我忙说。 “无所谓啊…………”法官说。 “那么,总之请先让证人入庭吧!”御剑说。 “御剑…………你真是个棘手的家伙…………”我心想。 证人席上被放了一个巨无霸型的通话器。警察弄了好半天,才接通胡家门的频道。 “那么,证人!……恩、请问…………姓名和职业!”御剑说。 “遵命!在下名叫胡家门。…………是做杀手的!”通话器里传来杀手的声音。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法官说。 “…………什么事?”御剑问。 “什么什么事,这对讲机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其实,这是刚刚送到我这里的。检控方以不反探测电波源为条件,胡家门才答应做证言的。” 第158章 御剑解释道。 “被电话给叫出去,原来是这事儿啊…………”我心想。 “不不不,这不行!首先,根本就无法证明它是否是胡家门本人!”法官说。 “证人,请你出示一下你是否是真的胡家门的证据。”御剑说。 “真是拿您没办法。…………请您稍候。”杀手说。 “…………他去干什么了?”法官问。 “…………肚子…………好饿…………”通话器里传出珍珍的声音。 “珍、珍珍!”我大叫起来。 “珍珍!”千寻老师也叫出声来。 “你…………你冷不丁的叫什么啊!辩方律师?”法官问。 “对于那个…………证人的身份。我、我没有异议!我承认此人就是胡家门!”我大声说。 “又发生了一点点小小的骚动…………没办法。总之,先继续审理吧。”法官说。 “…………那么,证人!有件事要在一开始就确认好。”御剑说。 “什么事呢?”杀手问。 “你接受了委托,杀害了童心是吗?”御剑问。 “…………正如您所说,是有人叫在下这么干的。”杀手说。 “呜呜…………”法官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那么,请证言吧,委托你的人的名字!”御剑说。 “…………遵命!”杀手说。 “恶…………噩梦!怎、怎么会有这种事…………”法官说。 “胡家门…………你究竟打算怎么说?”我心想。 “首先,有件事情请大人们牢记。杀人这行当,杀手与委托人之间的信赖关系最我重要。正因如此,在下才站到证言台上的。…………在说出这名字之前,你们能理解在下所说的吗?”杀手问。 “…………真是个精明的人,最关键的部分他并不说出来。简直像是在把我们当傻瓜一样耍!”法官愤怒的说。 “的确,这位证人是我们的敌人。但是,胡家门言而有信。他现在,一直都信守着他的诺言。”御剑说。 “和委托人的信赖关系?这完全超越了我们所能理解的范围啊。…………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是!”我点点头。 “询问的结果,完全无法预见啊。”千寻老师说。 “证人,你所谓的信赖关系……是指什么?”我问。 “我们祖祖辈辈一丝不苟的工作。作为交换条件,客人们也绝不会透漏我们的事。这种交易,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否则我们会很麻烦的。”杀手说。 “…………可是,你又为何冠冕堂皇的站上证言台了?”法官问。 “因为这次委托人被人怀疑有杀人嫌疑。因此在下就算赌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做点什么!”杀手说。 “是否有人背叛过这种信赖关系呢?”我问。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如果有这样的事发生的话………………”杀手说。 “会怎么样?”我忙问。 “就算是委托人也不会手下留情的。一定会……”杀手的话里充满了杀意。 “够、够了够了够了!”法官忙制止杀手继续说下去。 “…………遵命,这稍后再谈。”杀手说。 “…………奇怪啊。证人现在就要证言委托人的名字了。对委托人来说,这可是很大的麻烦啊。”我说。 “…………没办法。这次的委托人完全背弃了仁义了。”杀手说。 “仁仁…………仁义?”法官问。 “为了挽救自己,想把罪名推给别人…………这是天理不容的!”听起来杀手似乎相当激动。 “杀手还拽个什么啊…………还谈仁义…………”法官说。 “刚才发言的这位…………失礼了,您想死是吗?”杀手问。 “不、不是的!怎么会?我什么都没说!”法官忙说。 “………………原来法官也怕死呀。”我心想。 “我已经明白了你所谓的信赖关系。也完全理解你所说的话。那么,请快告诉我们委托人的名字吧!”我说。 “…………恕难从命!因为在下还有话没说。”杀手说。 “可恶的杀手…………现在装的正儿八经的…………”我心想。 “容易动怒对身体不好!…………会活不长的。”杀手说。 “被杀手这么说…………真够恐怖的!求求你快证言吧!”我冷汗都下来了,心想。 “没办法,配合对方也是很重要的。看来似乎是一个一本正经的证人…………就让他畅所欲言吧。”千寻老师说。 “可我不是心理医生啊…………”我心想。“关于信赖关系…………您能再说一次吗?”我问。 “我们祖祖辈辈一丝不苟的工作。作为交换条件,客人们也绝不会透漏我们的事。这就是杀手和委托人之间的仁义。”杀手说。 “可是…………证人刚刚曾这么证言过。‘这次的委托人违背了仁义’。”我说。 “是的。让别人来顶替自己的罪名…………真是最差劲的人。”杀手说。 “…………所以,你就背叛了信赖关系?”我问。 “对不能理解仁义的委托人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信赖关系可言。”杀手说。 “…………真是个满嘴仁义道德的杀手…………”我心想。 “……你们认同我的观点吗?诸位大人理解在下的看法了吗?”杀手问。 “理解什么啊!”我心想。 “如果你们理解了,我们就继续往下谈…………”杀手说。 “…………我想最少我是理解的。”我应付他。 “这样的话…………在下这里也差不多做好心里准备了。”杀手说。 “对证人来说,信赖关系的重要性我也已经明白了。”御剑说。 “…………是吗?正因如此,在下才站到证言台上的。那么,也差不多…………是在下证言委托人的名字的时候了吧。”杀手说。 “等等!………………”我说。 “怎么了?”法官问。 “…………我还没下定问他委托人名字的决心呢……”我心想。 “…………那么,我来替你问吧。证人!请你证言一下委托你杀害童心的人的名字吧!”御剑说。 “遵命。这个人的名字就是…………”杀手说。 “…………………………”我痛苦的抱住头捂住了耳朵。 法庭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等着听杀手说出委托人的名字。 “……华无絮……”杀手说。 “啊?”我大叫。与此同时,所有人都在大叫。 “证…………证人!怎么和你刚才说的名字完全不一样?”御剑气得直拍桌子。 “……………………”我没有说话。 “您在说什么啊,检察官先生。委托人的确就是…………华无絮大人。”杀手说。 “你说什么~~”御剑大叫。 全场哗然! “怎…………怎么会!刚才的电话里…………”御剑结结巴巴的说。 “究、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问千寻老师。 “御剑检察官…………似乎被胡家门给耍了。”千寻老师说。 “御剑………………?”我问。 “大概,开庭前他应该是证言了另一个名字。大概就是王都楼…………”千寻老师说。 “大概是这样吧…………”我心想。 “反对!这…………这是圈套!这位证人……撒了个弥天大谎!”御剑大喊。 “但、但是…………传唤这位证人的,可是你自己呀!”法官说。 “呜………………你…………你够狠…………胡家门!”御剑咬牙切齿的说。 “我所证言的并非谎言,现在被审判的被告…………是王都楼大人对吧?我想请您立刻将他无罪释放!”杀手说。 “恩………………恩…………”法官在思考。 “怎么回事…………似乎突然间反败为胜了。”千寻老师说。 “…………哈啊。”我尴尬的笑着。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检控方未能立证被告的动机。这封遗书又是被害者所伪造的…………还有,被告有知道这件事的可能性。而且…………现在根据杀手自己的证言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了。委托他杀人的…………并不是被告!”法官说。 “…………怎么会…………”御剑脸都变绿了。 “这样一来,当然…………王都楼就是无罪的!”法官说。 全场哗然! “…………看来,法庭里乱做一锅粥了。那在下暂时先切断通讯,请你们好好商量一下吧。”杀手结束了通话。 “…………书记官!传华无絮紧急入庭!”法官说。 “怎么办?现在可以取得无罪判决了。要救珍珍的话…………也许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千寻老师问。我看得出来她内心也很矛盾。 “哎,对…………但是…………御剑并没有错,是胡家门在撒谎!王都楼…………我们的委托人…………是有罪的!”我说。“即使这样,让我赢了审判,可我又有什么光彩的?”我心想。 “怎么会这样?检控方的证人,居然证明了被告的无辜!”法官问。 “法官大人!检控方要求详细的询问!检控方认为,胡家门在撒谎!”御剑说。 “……恩……”法官点点头。 “不是我!大家请听我说。这…………全都是谎言!” 第159章 华无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证言席上,我看到她的脸色很不好。那几乎绝望的表情,让人心痛。 “华、华无絮小姐…………”我轻声说。 “遗书…………或许的确是假的。但是…………确实是那男的……王都楼他逼死了田丽前辈!还有,童心的死……也是那家伙一手策划的。这是谎言…………这样说我……太过分了……”华无絮欲哭无泪。 “………………”御剑没有说话。 “可是…………胡家门刚刚亲自证言了啊。他说委托人就是你!”法官说。 “撒谎!”华无絮身体直哆嗦。 “而且,有关你的作案证据,要多少有多少。刀子、纽扣、还有大将军的戏服…………”法官说。 “这、这…………”华无絮答不上来了。 “…………还有动机。田丽小姐之死,在你心中是很大的阴影。……找逼死她的男人们报仇……作为怀有杀意的理由,已经可以说是很充分了。”法官说。 “怎…………怎么会…………成堂先生!”华无絮求助的望着我。 “什么?”我问。 “你…………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事情的真相!还有…………真凶是谁……求你了……救救我!”华无絮哀求道。 “……的确……我很清楚!”我心想。 “辩方律师!”法官一敲木锤喊。 “是!”我忙答道。 “审理进行至此,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么,请辩护方陈述意见。”法官说。 “………………非下决心不可了吗?救珍珍,获得无罪判决……还是放弃这机会,等待凶手的遗留物?怎么办?”我心想。 “成堂…………”千寻老师用恳求的眼光看着我。 “…………不行,千寻老师,不能接受无罪判决!”我说。 “你可是…………律师啊。”千寻老师说。 “这我知道。可是…………王都楼是杀人犯。他要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如果让华无絮来担负责任的话…………我自己又和王都楼有什么区别呢?……而且……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我能知道真相,都是多亏了那家伙。那家伙,曾有好几次赢得有罪判决的机会。…………可是,他没有那么做。如果现在我接受了判决的话…………就辜负了那家伙的信赖了。”我指着御剑说。“信赖?到刚才……都一直没想到过。我…………信赖着那家伙?”我心想。 “哎……………………也许吧。”千寻老师叹了口气说。 “…………成堂,麻烦你说话。”法官说。 “辩护方,要求询问胡家门。”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成堂……”御剑低声说。 “可…………可是!那位证人,可是证言了被告的无辜啊!”法官说。 “戳穿证人的谎言,找出事实真相…………这是我的工作!”我说。 “……………………”法官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现在…………还留有凶手的遗留物…………当它到达这法庭的时候…………我一定会创造奇迹的!”我心想。 “我知道了。…………那就继续审理吧!御剑检察官…………请你再次接通胡家门的对讲机。”法官说。 “明白!”御剑说。 不一会,警察就再一次接通了胡家门的对讲机。 “…………判决下来了没有呢?”杀手问。 “…………在那之前,我还想再问你几句话。”御剑说。 “怎么回事?除了委托人的名字之外,还需要什么?”杀手问。 “啊,那个……首先,请把证人所知道的情况,全部都说出来。这是…………左右判决的关键。”御剑说。 “这算什么关键啊…………”我心想。 “但是…………你究竟想让他证言什么呢?”法官问。 “…………那么,请你详细的证言之下有关委托人的情况。”御剑说。 “…………哎呀哎呀,法庭还真够麻烦的。问多少次结果都一样,委托人就是华无絮大人。在下无法容忍的是,他竟然在现场动了手脚。把自己的罪行,推到他人的头上。听说,他装做发现者到了现场。可华无絮大人一开始就很清楚!童心大人已经死了。此外,还伪造了刀子和纽扣的证据…………这不得不说是有违仁义的行为。”杀手说。 “恩…………我们似乎都想错了。这样一来,一切就一清二楚了。”法官说。 “反对!请、请等一下!”御剑说。 “…………什么事,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还…………还没有询问呢。”御剑说。 “…………可是,这证言还有询问的必要吗?对吧,辩方律师?”法官问。 “……………………不,我要问。”我说,心想:“只能豁出去了。” “哎?为什么?这位证人所说的,对辩护方来说可是相当有利的证言啊?询问这证言,就是说…………”法官问。 “要把这有利的证言里的谎言揭穿…………”我说。 “真是的,简直搞不懂你们在干什么!”法官说。 “我也不明白…………”我心想。 “证人,普通的委托人是不会这么做的吧…………装做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样子。”我说。 “是这样的,一般普通的委托人基本上是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律师先生,也请您在委托的时候注意这一点………………”杀手说。 “不不不。我说了,我没打算委托你!”我忙说。 “……………………”法官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干吗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盯着我?”我心想。 “证人,你说华无絮从一开始就知道童心已经死了?”我问。 “没错,从进入房间之前。毕竟是我的委托人,我不知道才怪。”杀手说。 “真的是这样吗?”我心想。 “奇怪…………”御剑说。 “证人,请你做出真实的证言吧。”我说。 “此话怎讲?”杀手问。 “华无絮进入休息室现场的时候…………她并不知道童心已经被人给杀了!”我说。 “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法官问。 “这玻璃杯告诉我的。”我说。 “玻璃杯?”法官问。 “是的,关于这个,我昨天已经证明过了。华无絮小姐当时是认为童心只是昏了过去。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往这玻璃杯里倒了番茄汁。”我说。 “恩…………可是,这不也是华无絮算计好了的吗?”法官问。 “这不可能。玻璃杯上,留下了华无絮的指纹。如果是计算好了的行动,怎么可能会留下自己的指纹?”我问。 “…………的、的确…………御剑检察官!怎么样?”法官问。 “不可思议…………现在我也深有同感!…………证人,这一点,究竟如何?”御剑说。 “说、说到这个还真有点伤脑筋。这些小事,无伤大雅吧?”杀手问。 “这不可能。如果华无絮是委托人的话……她当然知道童心已经被杀害了。如果不知道的话…………不是正说明华无絮她不是委托人吗?”御剑说。 全场哗然! “不可思议啊…………”杀手说。 “什、什么事?”法官问。 “为何?在这种时候,律师却不提出反对!”杀手说。 “……………………”我没说话。 “成堂。要是让胡家门看穿了我们的目的就糟了!”千寻老师说。 “是、是啊…………”我忙说:“反对!无凭无据…………可不能随口胡说啊,御剑检查官。” “呜…………抱歉。”御剑说。 “………………这,这声我反对怎么这么虚伪?”法官问。 “…………总之,证言里的确有矛盾!请你进一步证言。…………有关你接受委托时的情况!”御剑说。 “………………明白了。”好半天杀手才说。 “胡家门,在他自己的藏身所里留下遗留物逃走了…………如果,被他知道我在等遗留物而争取时间就完了…………胜负的关键…………就在于是否能把这事儿给瞒住!”我心想。 “接受委托…………对,是在大约一周之前吧。因为委托人无论如何都想在颁奖仪式当晚完成交易。因此,我们在某酒吧见了一面,商量了一下。对,在下没有记错。”杀手说。 “恩…………直接和委托人见面了是吗…………”法官问。 “正是,在下认为这是通向信赖关系的第一步…………”杀手说。 “…………哎呀哎呀。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你和华无絮直接见面了?”我问。 “………………当然!”杀手说。 “怎么回事?刚才的话有点吞吞吐吐的?”我心想。“证人!…………请你再说详细点。”我说。 “…………基本上都会直接和委托人见面的。在下还没有过用电话和信接受过委托。”杀手说。 “这是为什么?”御剑问。 “对在下来说,和委托人的信赖关系是最重要的…………所以要和客户面对面的谈话。”杀手说。 “恩…………怎么样?辩方律师,刚才的证言是否重要呢?”法官问。 “和委托人见过面的理由,这并不重要!…………证人,请你不要回避我的问题。” 第160章 我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这…………”杀手说。 “你真的见过华无絮吗?…………我想问的是这个!”我说。 “啊…………在下不是手了吗?见过。面对面的谈过,而且我们还喝了杯酒,甚至共同上了趟厕所…………所以在下相信了他。所以在下觉得这位委托人值得信赖…………”杀手说。 “恩…………是这么回事啊。…………怎么样?辩方律师,这证言是否重要?”法官问。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终于抓住你的尾巴了。”我心想。“法官大人,刚才的发言极为重要。”我说。 “哎?是吗?”法官问。 “那么…………证人。请把刚才的发言加到证言里。”御剑说。 “是…………知道了!在见到他之后…………我认为,这委托人值得信赖。” “但是,结果似乎却不是这样的啊?”我问。 “这话什么意思?”杀手问。 “因为,华无絮不是有违仁义的委托人吗?”我问。 “……啊,的确如此……偶尔也会遇上这种事的。”杀手说。 “恩…………”法官点点头。 “最后确认一遍,证言没错吧?”御剑问。 “对,在下没有记错!”杀手说。 “…………请你再确认一次,你是在酒吧见了华无絮并接受了她的委托的是吧?”我问。 “对,是这样的。”杀手说。 “然后…………你认为他值得你信赖?”我问。 “正是,在下曾多次说过。”杀手说。 “…………很遗憾…………这是不可能的。”我说。 “为…………为什么?”杀手问。 “胡家门,你根本就没见过华无絮本人!”我说。 “………………为…………为什么这么说?”杀手问。 “你…………有个决定性的误会!…………关于那女的。”我说。 “但、但是这究竟,您说什么…………?刚、刚才…………您说什么来着?…………关于那女的?”杀手惊讶的问。 “如果你见过华无絮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是女的!”我说。 “哦啊!”杀手怪叫着。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这位证人清楚的证言过。接受委托的时候,和本人见面详谈过。”我说。 “…………可是,他并没有见过华无絮…………”法官说。 “那么!委托人就不可能是华无絮!”御剑说。 “…………呜…………”杀手怪叫着。 “御剑检察官…………我能理解你的主张。可是…………为什么杀手会出现这样的误解呢?”法官问。 “恐怕…………是名字的缘故吧。”御剑说。 “名字?”法官问。 “因为她叫华无絮…………所以就被想象成男性了。”御剑说。 “哈、哈啊…………啊,的确如此!”法官说。 “哼哼…………通讯开始之后,有关华无絮性别的发言…………连一句也没提到过。”御剑说。 “的…………的确是这样。”法官说。 全场哗然! “…………胡家门!请你说明一下!”法官说。 “…………呜~~看、看来…………似乎是在下记错了。”杀手说。 “照你这么说…………现在你想起来了是吗?”御剑问。 “当然。如果能让在下再证言一次的话…………”杀手说。 “可恶…………还打算圆谎吗…………”我心想。 “我知道了。…………那么,请你再证言一次。”法官说。 “…………正是。当时是通过信件接受委托的。以前也有过未和委托人见面而签约的情况。她委托了在下杀害童心和另外两三件小事。因为光看名字,所以就误以为是男性了。”杀手说。 “唔…………通过信件接受了委托……”法官说。 “哼,刚才关于信件的事连半个字都没提过…………肯定是在撒谎!”我心想。 “…………当心点。成堂!要是把杀手的退路全部封死就不妙了。”千寻老师说。 “我知道……可是……却总有一种没关系的感觉。只要有那个男的在,不管怎样猛烈的攻势,他都一定能反击!”我说。 “那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但是你刚才不是还一口咬定你一定要和委托人见面…………”我说。 “之前的确如此…………客户当中,也有实在是不想和我见面的。”杀手说。 “但是…………你刚才不是说见过这次的委托人了吗?”我问。 “没见过。”杀手说。 “又来了…………别这么一口咬定么。”我小声说。 “就算您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也没用。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杀手说。 “你怎么听到的?”我问。 “‘你怎么听到的’就算你知道也没用。成堂!”法官说。 “…………哈啊。”我尴尬的笑了笑。 “怎么说你也是个律师,用证据来证明吧。你有委托人和胡家门曾见过面的证据吗?”法官问。 “……很遗憾……我没有证据。”我说。 “唔…………是吗…………那么,继续深入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法官说。 “没办法…………那继续吧!”御剑说。 “证人,委托人还委托了你两三件小事…………”我说。 “正是。”杀手说。 “…………是什么事?”我问。 “这和本案无关,不过是些小事而已。”杀手说。 “恩…………”法官说。 “怎么办…………要问到底吗?要是刺激到他,发起火儿就麻烦了…………还是再追问一下看看吧。”我心想。“是否和本案有关,这是由我来判断的!”我说。 “……律师先生……”杀手说。 “什……什么?”我问。 “从刚才开始,在下就一直在做对您的委托人有利的证言。可您为什么…………为什么要一直追问不放?”杀手问。 “………………”我没敢说话。 “莫非…………您背叛了自己的委托人?”杀手显得十分激动。 “这、这个…………”我说。 “在下最痛恨背叛者了。既然您有这个意思的话…………”杀手说。 “请请请、请等一下!”我说,心想:“糟了,他变得激动起来了!只要不是真的很重要,深究是很危险的…………”“证人,这很重要!请你证言,委托人所拜托你的小事是…………?”我终于下定了决心继续深究。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是小熊饰物的事。”杀手激动的说。 “小熊?”我问。 “杀害目标后,在下找到了一个木制的小熊饰物!因为她吩咐在下说…………这是和杀人同等重要的事。”杀手说。 “然后…………那小熊饰物呢?”我问。 “装到她的旅行包里去了。”杀手说。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 “错不了的,在下把它交给了在下的委托人…………”杀手说。 “交给了……委托人?”我问。 “恩…………这的确很重要。…………证人,请把刚才的发言加到证言里。”法官说。 “…………遵命!在下找到了小熊饰物,然后交给了华无絮大人。”杀手说。 “可是我在王都楼的房间里找到了你说的小熊饰物。如果你把它交给了华无絮,它为什么会在那儿?”我问。 “恐怕是她带过去的吧。当然是为了让王都楼大人来顶罪…………”杀手说。 “恩……似乎言之有理。怎么样?辩方律师,刚才的证言…………”法官问。 “如果清楚的指出证言中的矛盾的话…………恐怕会有中断通讯的危险吧!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出示证物给大家看了。”千寻老师担心的说。 “…………证人,请你再确认一次。你把小熊饰物交给了华无絮,而把它带到王都楼的家里的,也是华无絮?这就是你刚才的证言吧!”我问。 “是这样的…………”杀手说。 “…………大概是证人记错了吧?”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御剑看着我。 “好了…………要决胜负了,不能出错!”我心想。“华无絮是不可能从你那里接过小熊饰物的。…………胡家门。如果是你把它交给华无絮的话…………这小熊里边,就不可能还装着这东西了。”我拿出田丽的遗书。 “这东西?”杀手问。 “…………是这么回事啊……”御剑似乎反应过来了。 “…………就是这么回事。”我微笑着说。 “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请各位回想一下华无絮的证言。她说过为了田丽,想要把遗书给烧掉。如果华无絮得到了这饰物,就算只有一分钟时间…………她就不可能不把遗书拿出来!”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是这么回事啊!”法官说。 “尽管如此……委托人还是把遗书留在里边…………就是因为他不知道解开机关的方法。”御剑说。 “就、就是说…………?”法官问。 “还留有委托人不是华无絮的可能性!” 第161章 御剑说。 “呜哦…………”杀手大叫。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请安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呜…………陈……成…………堂!”杀手怪叫着。 “…………”我没说话。 “在…………在下应该说过。在下平生最恨的就是叛徒…………”杀手气呼呼的说。 “……………………”御剑也没有说话。 “看来…………刚才的询问让在下清醒了。您似乎…………打算解除和在下的约定!”杀手说。 “不!这、这个…………”我忙说。 “好吧,既然如此,在下该做的事,只有一件了!”杀手说。 “等…………等一下!”我忙说。 “…………在下就此告辞!因为在下还有急事需要处理…………”杀手说。 “等等!求…………求你了。请你…………等一下……”我忙说。 “这样的话,就让审理快点结束吧!”杀手说。 “呜…………呜哦哦哦哦哦哦!”我抱着头痛苦的叫着。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辩方律师?”法官问。 “……………………”我没理他。 “…………御剑检察官?”法官又问御剑。 “恩…………恩。”御剑也随便应付着。 “…………这位证人的发言,尚有许多不明之处。我认为还有进一步证言的必要…………怎么样?”法官问。 “是、是的。…………当然…………”御剑说。 “不成…………御剑!再继续下去的话…………珍珍就…………”我心想,并努力用眼神瞪着御剑。 “呜…………呜呜…………检……检控方…………我…………”御剑看到了我的暗示。 “怎、怎么了?连你也…………”法官问。 “没…………没问题了。”御剑说。 “怎么回事?”法官问。 “检控方想就此结束…………询问。”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诧异的问。 全场哗然! “……真是极令人怀疑的状况……检控方的询问就这样结束了的话,检控方的立证就……失败了。”法官说。 “……………………”御剑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这样一来…………虽然我很不情愿,但也只能认为杀手的证言是正确的。胡家门的委托人……就是华无絮!”法官说。 “………………”我脑袋里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御剑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着法官,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辩方律师!”法官说。 “是…………在。”我忙回答。 “现在就此结束审理的话…………你的委托人,王都楼就无罪了。接下来…………就该向华无絮问罪了。”法官说。 “让华无絮…………承认杀人罪?”我心想。 “………………”御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检控方的询问已经结束。最后再问一下辩护方的意见。书记官,请将被告王都楼带上证言台。”法官说。 “…………最后还是没能赶上凶手的遗漏物…………时间…………已经到了……”千寻老师说。 “……怎么办……”我心想。 “就凭你的一句话…………判决就定下来了!”千寻老师说。 王都楼被带了上来。 “哎呀哎呀…………终于等到判决的时候了啊!”王都楼说。 “老实说,我不认为你是清白的。……你曾把一名女性逼上自杀的绝路。”法官对王都楼说。 “………………”王都楼没有说话。 “不过…………至少目前的证据证明你似乎和杀人罪无关。”法官说。 “………………哈!终于明白了啊…………你们这群蠢货!”王都楼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被、被告…………?”法官惊讶的看着他。 “有够白痴的律师…………既然到了这地步。婉若春风般的清纯也没什么意义了!”王都楼说。 “……………………”御剑冷冷的看着他。 “……总之呢。快点吧,给我无罪判决吧!对吧,律师?”王都楼奸笑着。 “…………究竟该选择珍珍的性命…………还是正义?”我心里还在想着。“‘王都楼…………一定要让他被判有罪!’”我想起了珍珍对我说过的话。“…………可是…………如果我这么做……你可是会死的!但是……因此让王都楼无罪释放的话…………华无絮就会被当做杀人犯来审判!…………有罪,还是无罪…………无论选择哪一个…………都会有人因我的选择…………而失去性命!”我心想。 “…………那么,辩方律师。请说说你最终的结论吧!”法官说。 “………………”真的好难选择,所以我没说话。 “如果委托杀手杀人的是华无絮的话…………你的委托人王都楼就将会被无罪释放。”法官一遍又一遍的向我重复着可能出现的严重后果。 “啊…………这还有什么好问的…………因为他是本大爷的律师啦!”王都楼坏笑着。 “成……成堂………”御剑的语气几近哀求。 “不行…………不能不回答了…………证据已经不能左右一切了。现在只能听任自己的心声了。”我心想。“我的委托人……王都楼是…………”我说。 所有的人都在等我的答案,可我却张着嘴好半天也没说出来。 “为何迟迟不做回答?陈成堂?王都楼可是你的委托人啊!”法官说。 “………………对不起…………珍珍!”我闭上了眼睛,把心一横说:“王都楼是…………”正在这时,我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好疼。 “等等!”宋冥大喊一声推开法庭的门闯了进来! “宋…………宋冥!”我激动的叫道。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为、为什么你会来这里?”法官惊讶的问,结果被她抽了一鞭子。 “明白了吧?陈成堂?那些警察的举动,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宋冥得意的对我说。 “……带来了吗?最后的证物?”御剑急切的问。 “你应该很清楚,上官御剑!……宋家,向来是以完美为荣的!放心吧,那警官伤得不重…………遗留物,包在这里带来了!”宋冥拿出一个包,一看那就是张警官的衣服包的。可怜的张警官,受了伤还被人抢走了衣服,这女人……………… “真是件又脏又臭的外套!”法官说。 “失礼之处,请多包涵。因为没有别的可以包的东西了!”宋冥说。 “为了那又脏又臭的外套里面所包的东西…………我一直拖延到了现在!那外套…………一定会给我带来决定性的胜利!”我心想。“法官大人!这又脏又臭的外套中…………包着辩护方的最后的证物!”我大声说。 “…………最后的…………证物?”法官问。 全场哗然! “………………审判现在已经只剩下判决了。事到如今,无论提交什么证物…………想要扭转形势,我都觉得是不可能的了。”法官摇摇头说。 “你…………你说什么!”我心想。 “反对!直到把最后一个证据查明,这是我们的义务!宋冥检察官,请求提交证物!”御剑慷慨激昂的说。 “……恩……没办法啊…………检察官,本席允许提交!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只要没有新的事实出现,就不受理证据!”法官说。 “……………………”我静静的听着。 “那么,宋冥检察官,麻烦你了!”法官说。 “…………这些证物,是胡家门仓皇逃走之际遗留下来的。”宋冥检察官说。 “也就是杀手的遗留物啊…………”法官说。 “是的…………那家伙,留下了三处证据。”宋冥检察官说。 “…………现在提交的证物中……一定隐藏着能将这绝望的状况一口气打破的奇迹!”我对自己说。 “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千寻老师说。 “第一件遗留物…………是手枪。”宋冥检察官说。 “是胡家门的手枪啊,这和本案有关吗?”我问。 “虽然还没有做过弹痕测试,无法确认…………但我觉得有关系…………至少和我有关。”宋冥检察官说。 “什么?”我问。 “这就是…………用来狙击你的手枪?”御剑问。 “恐怕是的。”宋冥检察官说。 “啊…………”我这才了解。 “从肩膀上取出的子弹,被我留做纪念了……我想它一定是个很好的纪念物呢。”宋冥检察官说。 “狙击了宋冥的手枪吗?也许会成为什么线索吧…………”我心想。 “第二件遗留物…………就是这盘录象带!”宋冥检察官说。 “这恐怕……是从王都楼的房间里拿出来的吧…………”我心想。“这盘带子…………是否确认过里面的内容?”我问。 “很遗憾,没有这时间!”宋冥检察官说。 “…………呜呜呜…………”我没说出话来。 “只不过…………这带子,似乎是很重要的东西。”宋冥检察官说。 “为什么?”法官问。 “为了把它拿回去…………他回了一趟现场。” 第162章 宋冥检察官说。 “胡、胡家门?”我问。 “对,他想抢回这带子,在场的三名警察都受了伤。”宋冥检察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 “虽然受了伤,可是他们最后还是守住了带子……不过,胡家门还真是个令人不解的男人。”宋冥检察官接着说:“接下来是最后一件了,是一套服务生的制服。”宋冥检察官说。 “这是…………邦德酒店服务生所穿的制服…………”我心想。“凶手…………就是穿着这个行凶的吗?”我问。 “大概没错。衣服口袋里,还装着黑色的皮手套。”宋冥检察官说。 “错不了!那天晚上,那家伙穿着制服!”我心想。 “此外……还有件有趣的事儿!”宋冥检察官说。 “什么事?”御剑问。 “这制服…………有颗纽扣掉了。”宋冥检察官说。 “纽扣…………?”御剑问。 “是颗相当特殊的纽扣哦。要是找到了掉落的地点…………似乎会成为很有趣的线索哦。”宋冥检察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 “…………遗留物的提交,就此结束。”宋冥检察官说。 “……恩……果然,不出我所料!”法官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胡家门留在落脚点的遗留物…………在普通情况下的确会成为很重要的线索。但是…………对我们来说,问题并不是凶手是谁。”法官说。 “而是委托人是谁!”御剑说。 “说的没错。……这三件遗留物,并不能说明事实真相!…………辛苦你了,宋冥检察官。你可以下去了。”法官说。 “反对!请等一下!请让我询问有关这三件证物的情况!”我说。 “…………反对无效!本庭已经齐备了下判决所必要的证据!”法官说。 “……真是圆满的结局啊。不是吗?小律师…………”王都楼得意的问我。 “…………不行了吗?”我心想。 “成堂!果然…………奇迹是无法创造的…………不过,正因为是奇迹……所以才要去创造。所以不能就这样放弃!”千寻老师说。 “可、可是…………怎么想也都…………”我说。 “想想看。…………要脱离现在的状况,还有两种方法。”千寻老师说。 “还、还有两种?”我问。 “…………第一。王都楼打心底里盼望有罪判决!”千寻老师说。 “哎…………”我说。 “胡家门是以委托人的希望为最优考虑。要是王都楼盼望有罪的话…………他就会释放人质的吧?”千寻老师说。 “话、话是这么说…………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说。 “…………第二。让胡家门单方面终止和王都楼的契约。如果胡家门不再把王都楼当委托人的话…………他就会释放珍珍。”千寻老师说。 “…………千寻老师,这更不可能了!他可是把对委托人的仁义看的比一切都重的男人啊!”我说。 “………………的确,乍一看,两种情况都不可能发生。但正因为如此,才能称之为奇迹啊。”千寻老师说。 “可是…………那法官也认为证物不再有必要了。现在他已经不接受证物了!”我说。 “…………成堂。你不是一直如此吗?……把思路逆转过来。”千寻老师说。 “…………现……现在还说这种话…………逆转…………吗?”我心想。 “法官认为证物不再有必要。…………那么…………认为证物是有必要的,又是谁?”千寻老师问。 “认为证物是有必要的人…………”我心想。 “律师、检查官、法官…………他们在看着所有的证据。所以,他们能知道真相。但是…………也有人不认为证物是必要的。他们并不知道真相。真相…………或许会创造最后的奇迹。”千寻老师说。 “…………这一次似乎都没有异议了。那么,现在将对王都楼传达判决!”法官说。 “…………诚惶诚恐,洗耳恭听…………”王都楼得意的笑着。 “反对!”我大叫一声,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我。 “…………我应该说过,成堂。本席认为,任何证物都已没有必要了。”法官说。 “认为证物是有必要的,不光是我们!”我说。 “…………………………”御剑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你想对某个人…………出示证据……?”法官问。 “对!”我用力点点头。 “……………………”法官没说话。 “求你了!”我说。 “…………成堂。既然你这么想说…………不过只允许一次。”法官说。 “只…………只有一次机会…………”我心想。 “那么,请对你觉得正确的人,出示证据吧。”法官说。 “反对!…………不可能的,就靠一次要把情势给逆转过来…………”御剑忙帮腔道。 “…………只有一次机会!”法官严肃的说。 “…………回忆一下…………我所经历的所有情节…………然后,好好想想!…………有什么既能救出珍珍,同时也能打倒王都楼的方法!”我心想。 “那么,辩方律师。首先,我先问一下。你打算向哪一位出示证物?”法官问。 “是胡家门!”我大声回答。 “…………我知道了。那么,请提交你要出示给他的证物吧!”法官说。 “是这带子!”我说。 “………………怎么样?御剑检查官?”法官问。 “…………我觉得…………有值得一看的价值!”御剑问。 “………………………………书记官,把刚才的对讲机拿来。”法官想了半天,终于说。 “…………好!总算可以了…………”我心想。 很快,胡家门的对讲机又被接通了。 “…………珍珍……她平安无事吧?”我焦急的问。 “我奉劝你们还是尽早得出结论吧!我听说,您有件证物,要给我看一下?”杀手说。 “……没错。这里有一盘录象带,是从你的临时住处发现的。”我说。 “……………………”杀手没有说话。 “听说你为了取回这个,连伤三名警察是吗?”我问。 “…………真是对不起,他们伤得不重吧。因为这是委托人的要求。无论如何,也要在下保住这盘录象带。”杀手说。 “果然如此…………”我心想。 “很抱歉…………我没能保住它。”杀手说。 “这录象带的内容,你知道吗?”我问。 “…………因为委托人斩钉截铁的说过不许放。所以在下完全不知道它的内容。”杀手说。 “……它记录的是关于你的事儿。”我说。 “…………在下的?”杀手问。 “在杀人现场里,安装有针孔摄象头。你杀害童心的全过程…………都被录了下来。”我说。 “您…………您说什么?”杀手惊讶的问。 “这…………这是真的吗?成堂?”法官也问。 “究竟…………是谁把摄象头…………”杀手激动的问。 “能预先在杀人现场装上摄象头的…………只有你的委托人。”我说。 “…………………………”杀手沉默了。 “那,那就是…………华无絮…………”法官说。 “请您好好听着…………法官大人!”御剑说。 “是。”法官说。 “…………据说委托人,给你指定了行凶的日期和时间。”我说。 “是、是的…………的确如此。”杀手说。 “那就是为了拍摄这录象哦。”我说。 “………………在下不明白。…………陈成堂先生。在下的委托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杀手问。 “……………………”我没有说话。 “在下…………很想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杀手说。 “王都楼拍摄杀人现场的原因…………就是这个,这就是解开现在这种终极险境的钥匙!”我心想。“你的委托人!偷拍行凶现场的原因,只有一个。以前,你的委托人…………曾经这么和我说过。‘本大爷谁也不相信…………尤其是杀手这种人。万一他想由杀手改行当敲诈犯呢?…………然后,就用录象带来说明事实。这样形势就会大转,反过来就能用这个威胁那家伙了。’你的委托人他根本就不相信你。甚至还想到了用这录象带来威胁你。怎么样?胡家门!你没想到吧!”我说。 “什么…………?”杀手大叫。 全场哗然! “………………………………看来,在下…………从一开始就被人给背叛了…………”杀手愤怒的说。 “对,很巧妙的背叛…………就是这么回事儿。他自己,根本不会以身犯险。只会考虑怎样利用身边的人…………这就是你的委托人的真面目。”我说。 “………………………………”杀手没吭声。 “…………我有件事想问一下。”御剑说。 “什么事?”杀手问。 “证人你曾多次和我们说过。平生最痛恨背叛者…………”御剑说。 “…………没错!”杀手愤怒的说。 “那么,如果你的委托人就是背叛者的话…………你会怎么做?” 第163章 御剑问。 “……………………当然…………和约,就此撤消!然后…………这位委托人,将会成为在下的下一个目标。就算拼上胡家之名,赌上自己这条命…………也要让他知道在下的厉害。”杀手愤怒的说。 “…………原来如此!我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御剑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背叛者,将成为下一个目标……………对啊…………这就是…………唯一的通向逆转之路!”我心想。 “………………成堂大人!”杀手突然说。 “什么?”我问。 “现在,在下和委托人之间的契约已经终止了。…………可以接受新的委托了。您的货物…………在下不会食言的,这就还给您…………”杀手说。 “什么呀,什么叫货物呀………………哔!”我听到对讲机里传来珍珍的声音。与此同时杀手结束了通话。 “这丫头两天没吃饭竟然还能叫的这么大声。…………看来,终于得救了…………太好了!”我心里暗笑。 “…………恩、看来终于达成了一致的结论…………但是,那个…………其实我还是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结果,那个委托人…………到底是…………”法官问,结果挨了一鞭子。“宋、宋冥检察官………………你究竟是从哪儿…………”法官呆坐在椅子上看着宋冥。 “…………她一直都在瞄着你。好了!现在,请下判决吧!”御剑说。 我看到王都楼此时面色惨白,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模样。 “王都楼先生!看来,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因为你终于要接到无罪的判决。”我说。 “但是…………有件事先和你说。不久的将来,有位身手不凡的杀手将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出现。”御剑微笑着说。 “……………………”王都楼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那男的办事迅速,而且准确!这情形,看看这录象带,你就会明白的。”御剑微笑着说。 “…………救…………救救我…………”王都楼带着颤音说。 “那么,法官大人!请您下判决吧。”御剑说。 “你…………你想好了吗?辩方律师!”法官问。 “…………………………”我没有马上回答。 “…………胜负已分!无罪也好,有罪也罢…………他都逃不了了。…………好了,就随你处置吧!”千寻老师微笑着说。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恭喜你,王都楼先生!”我微笑着说。 “……………………”王都楼没有说话,脸上冷汗直流。 “请你尽情享受吧…………这为时不长的人生。法官大人!…………辩护方,这次要求无罪判决!”我大声说。 “…………我知道了。那么,现在向王都楼宣布判决!”法官说。 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都静静的听着。 “等等!等…………等一下…………”王都楼突然大叫。 “怎、怎么?”法官问。 “接受无罪判决的话…………会……会被杀的…………”王都楼磕磕巴巴的说。 “为什么?”法官问。 “本…………本大爷……本大爷…………………………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有罪~~~有罪~~~有罪~~~有罪~~~有罪~~~有罪~~~有罪!”王都楼边说边挠自己的脸,把他那宛如春风般青纯的脸挠了个稀吧烂!最后,他什么都说了……………… “………………这一次,我们终于找出了真相。”法官似乎现在才明白过来。 “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的法官大人…………”我心想。 “………………御剑检察官,有没有被紧急逮捕王都楼?”法官问。 “已经做了,押解工作我已经交给了宋冥检察官了。现在,他大概正在享受丰盛的皮鞭大餐厅吧!”御剑说。 “…………恩。真是好险啊。是吧…………证人?”法官问华无絮。 “…………是、是的!…………我也已经准备好为自己犯下罪行付出代价了。………………在这次的案子里,第一次被推上证言台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华无絮忙说。 “这么说来…………当时的御剑…………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啊…………”我心想。 “可是…………在那之后,在拘留所一人独处的时候…………我终于开始真正的面对我自己了。”华无絮说。 “……………………”御剑没有说话。 “到了今天,凭借二位的努力,王都楼被判有罪的时候…………我终于…………被救赎了。”华无絮望着御剑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这还是我头一次看到她的笑脸。 “由你们来负责这个案子…………真的是太好了。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我自己。在座的诸位,谢谢!谢谢大家!”华无絮站在证言台上恭恭敬敬的向四周鞠了十多个躬!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虽然我自己还有些事没有想明白…………好了,既然大家都对判决很满意,我也见好就收吧!那么,这次的审理就到这里。…………今天,就此闭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五十二小节 3月23日下午5点1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休息室 “你果然是最棒的!成堂!”千寻老师微笑着说。 “真的?谢谢!”我受宠若惊。 “…………少了委托人的休息室,这还是头一遭呢。你得到的,的确并非是无罪判决!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了吧!对律师而言,还有比无罪判决更重要的东西。”千寻老师笑着说。 “是!”我忙说。 “成堂,回想一下!在宋冥检察官把证物送到之前,你曾做了一次重大的决定…………有罪还是无罪?那时你的选择…………对你来说,正是你律师的信念…………”千寻老师说。 “成堂!”御剑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御……御剑…………”我说。 “好消息。珍珍刚才已经平安无事的进入了警察的保护范围了!”御剑说。 “真的吗?”我身边突然传来春美的叫声。 “春…………春美?”我问。千寻老师什么时候走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御剑检察官先生?”春美激动的问。 “恩…………恩。没、没错的。现在,正坐着警察的巡逻车往这边来呢。”御剑说。 “呀啊~~珍珍姐、珍珍姐~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成堂!”春美高兴的直蹦。 “…………………………”我没说话看着她。 “我…………我一直坚信。如果是成堂的话…………是成堂的话…………哇呜啊~~~~”春美突然大哭起来。 “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啊…………”珍珍突然不哭了。 “怎么了?”我问。 “宋冥检察官小姐…………”春美说。我这才注意到宋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的身后。 “……………………”宋冥没说话冷冷的看着我。 “刚、刚才真是谢…………疼!”我刚一说话就被她抽了一鞭子。 “你为什么还在笑?陈成堂!你…………可是输了!至今完胜的记录…………都化为乌有了!你为何…………还这么高兴?”宋冥检察官冷冷的问。 “…………大概你是无法理解的。…………宋冥检察官!”我微笑着说。 “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也难怪。一年前…………我也是这样的。”御剑说。 “…………御、御剑…………?”我说。 “为了自己的胜利…………为了有罪判决…………我用上了所有的手段,然后…………连续胜利!…………可是…………在我的面前,有一个男人站了出来。我如往常一般的战斗,然后…………第一次尝到了败北的滋味。…………那感觉…………简直像是失去了一切。后来…………我曾因为某个案子,站到了被告席上。后来…………被我的敌人…………给救了…………我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离开了检查院!留下了‘检查官——上官御剑,选择死亡’的便条…………”御剑说。 “…………哼,当然的。被阻断了完胜之路的检查官,当然该死!”宋冥检察官说。 “…………可是,事情并非如此。离开检查院后,我终于醒悟了。那败北的一瞬…………正是新生的开始。”御剑说。 “……这,这怎么可能……”宋冥检察官惊讶的说。 “我们用尽所有的手段,来攻击被告。可是,一次又一次被击溃。不论形势如何令人绝望,他也绝不放弃…………那个紧紧咬住不放的男子,抱着噩梦般的信念…………后来,不知不觉中…………我开始信赖这男子了。”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信赖…………敌人…………?”宋冥检察官吃惊的问。 “无论是谁,无论使上怎样卑鄙的手段…………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是拼上一切去战斗。…………然后,谜团一个接一个的消失…………最后,我们必定会找到…………唯一的真相!”御剑说。 “真相…………”春美喃喃的念道。 “…………对!检查官和律师,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第164章 成堂!当然,你心里是很清楚的。”御剑说。 “……………………”我没有说话。 “所以…………我无法原谅消失了的自己。我抹杀了只为看到胜利的自己,我…………”御剑说。 “……啊……是、是这样吗?成堂…………”春美说。 “……被人背叛了……在你失踪的那段时间,我有了这种感觉。让我下决心当律师的…………就是因为…………很久以前你所说的一句话。而你自己…………却背叛了这句话。…………所以…………一年前,我的心告诉我,我所认识的那个上官御剑已经死了…………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说。 “无聊至极!”宋冥检察官激动的说! “宋、宋冥检察官小姐…………”春美说。 “我可不想听什么丧家狗的强词夺理!宋家…………可是背负着完美的宿名的!上官御剑…………你真够难堪的!你已经不再是宋家的人了!…………还有,我也一样!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宋冥检察官的手一甩,扭头跑掉了。 “…………宋冥那家伙,往这边扔了什么过来…………”我心想。 “这是…………电波收讯器?”御剑拣起来看了看说。 “是装在那些警察身上的那些玩意儿吗?”我心想。 “…………过会儿,我把它送回到警察局去吧。此外……还有一件东西……”御剑说着拿出了宋冥从来不离手的鞭子给我们看。 “啊,这不是宋冥检察官小姐的鞭子吗?”春美说。 “…………她这意思,大概是说……‘我再也不会出庭了’吧!”御剑难过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这个,应该由你收下,成堂!”御剑把鞭子递到我的面前。 “……………………啊,是啊。”我说。 “…………成堂!”突然我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略带哭腔的声音。 “……啊……珍……珍珍……”我忙回过头去,这声音我真是太熟悉了。 “珍珍姐!珍珍姐~~”春美大哭起来。 接着我们三个人紧紧的拥在了一起。 “呀!不愧是成堂啊!不但信守承诺,让那家伙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还连我也救出来了!”春美边擦眼泪边说。 “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么胡闹的承诺啊?你可是…………差一点就会死掉的!”我强忍着眼泪说。 “好了啦好了啦!…………要是真到了那时候,我就移魂到春美身上,就可以和你说话了!”春美此时已经换上了笑容。这女孩,变脸变的好快啊。 “………………有这么简单吗?”我心想。 “………………真的,谢谢你。成堂!”珍珍说。 “……恩……恩!”我点点头。 “珍珍…………”御剑说。 “啊,御剑检察官。”珍珍忙回答。 “那个…………恭喜!”御剑说。 “哦。不愧是御剑检察官,有了相当大的进步呢!”珍珍微笑着说。 “恩…………啊,也许和一年前的我是稍微有点不同。”御剑说。 “哎?咕噜咕噜…………好!那,大家一起去吧!”珍珍的肚子叫了。 “哎…………去、去哪儿?”我问。 “这还用说?去吃饭啦!去…………吃…………饭!我都快把成堂当成油炸鸡腿了!”珍珍说。 “油炸鸡腿…………”我说。 “……啊!御剑检察官也一块儿来吧!”春美高兴的说。 “恩、恩。那么,就按你说的…………”御剑点点头。 “……是啊。那么,就到平常去的那家拉面馆…………”我说。 “你在说什么啊,成堂!”珍珍坏坏的看着我。 “……哎?”我问。 “这次的案子里,我都快饿的半死了。当然要再去大吃一顿西餐了!”珍珍说。 “……西餐……”我说。 “好!去吃饭喽!”珍珍开心的说! 第五十三小节 3月23日晚上7点38分邦德酒店大厅 “好慢呀!等你们半天了。”张警官头上缠着绷带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张警官!你的伤不要紧吧?”我忙问。 “呀~真丢脸!没想到竟然撞上了电线杆!”张警官傻笑着说。 “电线杆…………”我说,心想:“和闯红灯没有关系啊…………” “太好了,成堂!这次也同样让人手心捏汗,虚惊一场啊!”夏梅竟然也在。 “比大将军的大结局还激动人心!哈、哈哈…………”荷星也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说,检查官!你们也太欺负人了。成堂差点就被你逼死了。今晚一定要好好补偿补偿他。”夏梅说。 “恩…………好的!”御剑说。 “……那么,大家站成一排站成排!职业摄影师来为大家拍照留念!”夏梅说着拿出了一台新相机。 “…………好了好了。总之,这次的案件结束了!今晚,要开怀大吃一顿!”张警官大着嗓门说。 “大吃一顿!”珍珍也说。 “不过呢,您也真及时,刑警先生!”荷星说。 “哎?哎?…………是,是吗?”张警官说。 “是啊…………要是没有你带出来的三件遗留物……恐怕,结果就不会这样了。”御剑说。 “不,好了。怎么说。那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奇怪!我从现场带出来的遗留物…………总共……应该有四件呀!”张警官突然说。 “啊…………”珍珍说。 “四件?”春美问。 “确实是装到外套衣服口袋里了…………”张警官说。 “第四件遗留物…………?”我心想。 “好了好了,管它呢?反正案件已经结束了!说起来,你也真是的。既打败了杀人犯,又打败了绑匪…………还真是名利双收呢。”夏梅说。 “哎…………?是吗?”珍珍开心的说。 “你干吗这么开心?”我看着珍珍心想。 “可是……珍珍姐被整整关了两天……想来一定很害怕吧?”春美问。 “是啊~的确是有点害怕。都快被吓出病来了。所以就画了幅画儿!”珍珍说。 “你还真有闲心啊。普通人哪有这时候画画儿的?”夏梅笑着说。 “哇啊!我想要看看,珍珍姐的画…………”春美高兴的蹦着。 “………………这么说来,那画儿到哪儿去了呢?”珍珍傻傻的说。 “呜呜呜…………真可惜…………”春美沮丧的说。 “好…………好了,别管了!又不是什么名画!”珍珍说。 “终于…………珍珍和春美两个人的脸上都恢复了笑容…………”我心想。 “……哔哔……哔哔……哔哔……”御剑手中的电波收讯器响了。我看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怎么了?御剑!”我问。 “那家伙动身了!”御剑说。 “啊!这是!宋冥检察官的电波收讯器!真是的,都是因为那人才遇上了这种事儿!她竟然也在自己身上装了发信器…………”张警官说。 “…………啊,好了。那么,我也差不多该告辞了。我还有工作要做。”御剑说。 “哎?检查官先生,你还根本没动过筷子啊。”珍珍说。 “是因为珍珍你吃的太多啦!”我心想。 “……今晚,真的很开心。那么…………告辞了!”御剑说。 “御剑,等一下。”我忙叫住他。 “干吗?”御剑问。 “…………这次,真的很感谢你。…………我要说声谢谢!”我说。 “…………哼。该说谢谢的……是我。成堂!”御剑说。 “………………”我没有说话,把宋冥的皮鞭塞到他的手中。 “……这是…………?”御剑问。 “谢谢你。…………多亏了你们。你…………还有她……”我说。 “…………不用说谢谢!我只是做了自己份内的事。”御剑说完就走了。 “御剑检察官,走掉了!啊,珍珍姐!”春美撒娇的说。 “恩?什么?”珍珍问。 “这样,你们又走到一起了。你和成堂!”春美说。 “真…………真是的!别说啦!春美!”珍珍害羞的说。 “不过…………御剑检察官走了,这么丰盛的晚餐…………究竟由谁来买单?”荷星突然问。 “这还用说吗?我吃好了!成堂!你知道我向来都没有钱的。”珍珍坏坏的看向我。 “哎?”我问。 “呀~可惜我现在是连素面都吃不上的人,不然我就买了…………所以,我是用你的名字来订的桌。”张警官嘿嘿的笑着说。 “哎?哎?”我大叫两声。 “我也是,看上了一台照相机,所以就买下来了。你看,三万元,最高级的。所以我没有钱了!”夏梅忙说。 “哎?哎?哎?”我大叫三声。 “来,在这里签你的名字就可以了。”夏梅笑着说。 “哎?哎?哎?哎?”我大叫四声。 “你真是大好人!成堂!”春美高兴的说。 “是呀是呀!”珍珍也说。 “………………现在,我是不是该纵声狂叫…………?”我说。 “别客气。”夏梅说。 “那就尽力喊出来吧!”张警官说。 “洗耳恭听!”春美说。 “自从被绑架以后,我还没听过呢?” 第165章 珍珍坏笑着说。 “反对!我反对!”我大喊。 第五十四小节 3月23日晚上9点42分国际机场12号登机口 “…………你要去哪儿?冥儿?”御剑对着正要登机的宋冥喊。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宋冥惊讶的问。 “……它告诉我的。”御剑拿出电波收讯器说。 “这、这是…………”宋冥说。 “你是不是故意带上了那男的的发信器呀?”御剑问。 “哼……那又脏又臭的外套似乎被当做行李带来了。回头我就把它扔到垃圾箱去。”宋冥说。 “…………啊,对了。说到那外套……那男的说还有一件遗留物在口袋里。”御剑说。 “……第四件遗留物?案件已经解决了,已经……无所谓了。”宋冥说。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御剑问。 “………………与你无关。”宋冥说。 “……要逃避吗?”御剑问。 “烦死了!你永远都不可能明白的……宋默之女的身份究竟意味着什么!”宋冥说。 “冥儿…………”御剑轻轻叫道。 “被周围的人寄予厚望…………只能不断的战斗!胜诉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败诉,是完全无法接受的。父亲他的确是天才!可是…………我却不是。…………我终于明白了这一点。”宋冥说。 “……………………”御剑没有说话。 “我…………必须要成为天才…………”宋冥说。 “………………的确…………也许,你并不是天才。但是…………你是检查官。以前是…………以后也是!”御剑说。 “…………对我来说…………这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扔掉了鞭子。”宋冥笑着说。 “这么说来…………我来之前,成堂把这个交给了我。”御剑说。心里却想:“成堂,难道你预见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吗?” “…………………………”宋冥没有说话。 “我再说一次。我们当检查官的并不是为了名誉而战斗。这皮鞭,究竟该抽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御剑说完走掉了。 “…………你总是这样…………总是放着我不管,先我一步离开。…………上官御剑…………我恨你!”宋冥恨恨的说。 “……………………不要背后说人!”御剑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瓶饮料递给宋冥一瓶。 “不过,终于…………向你复仇的机会来了。要是战胜了那男的…………击败了陈成堂的话…………就能超越放任我不管的你了!……这就是我的复仇……”宋冥一把夺过了鞭子微笑着说。 “……只是这样啊……”御剑长出了口气。 “……我做不到……抛弃从前的自我……这太难了。”宋冥说。 “…………你做的到,其实你就像那个华无絮一样。”御剑说。 “……华无絮……?”宋冥问。 “你总说她是个依赖人的人。但是,你不是…………一样也依赖着你父亲宋默吗?”御剑说。 “啊…………!”宋冥吃了一惊。 “…………你已经追上我了。我们现在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御剑说。 “……………………”宋冥默默的听着。 “…………但是,我不打算原地踏步!…………如果你说你不想再往前走了的话……那么,就此别过吧,宋冥!”御剑说。 “……………………我、我……我是宋冥…………别以为,你总是能走在我前面。胜负…………现在才开始。……你做好准备吧!”宋冥突然大哭起来。 “陈成堂!总有一天,会和你再在法庭上相遇的。……在那之前,没能交给你的,最后的证物……这第四件遗留物……就暂时由我来保管吧……直到和你再次相遇的那一天……” 飞机上,宋冥手中摆弄着一张由海螺图案改成的陈成堂笑脸的画像暗暗的想。 第八章end 第一小节 “……哈啊……哈啊…………可恶!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一个下着大雨的漆黑的夜晚,一个男人站在雨中苦笑着。他的脚下倒着一个穿橙色衣服的男人,似乎死掉了。 “…………那时…………我为什么,做了那种事…………!”男人喃喃的说。 雨下得更大了! 时光倒转,半个小时前…………………… “…………你最好,不要再和她见面了。” “这事,你管不着!” “……这是为你好,会有不详的事儿发生的。” “你、你骗人!” “好了,听好。……那个女的她………………” “…………不要再说了!不许你…………这么说她!” “砰!”橙色衣服的男人倒在了地上。 “不…………不是我干的!怎、怎么…………怎么会这样…………这是杀人啊…………” 第二小节 五年前韩千寻第二次出庭 4月11日上午9点40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马、马上就开始了。……千万不能紧张……”千寻老师心想。 “恩哼!”千寻老师背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 “啊…………孟先生!早,早上好!”千寻老师忙说。她身后站着胖胖的孟繁星大律师。 “…………千寻。总之,你要先冷静一下。你这样慌里慌张的,可是会因形仪不端而被捕的。”孟繁星说。 “你你,你说什么啊孟先生!我、我很我很镇定的啦!”千寻老师忙说。 “呜~~~~别、别拽我衣领。……呜呜……总之你这样毛手毛脚的可不行。”孟繁星说。 “那…………那个。今天真是抱歉!竟然为了我…………”千寻老师忙抱歉道。 “……没什么。这不是别的。这可是你的出道演出啊。我孟繁星…………会全力支持你的!”孟繁星说。 “那个。…………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出庭了……”千寻老师忙说。 “可是,你还真让我吃惊!………昨天晚上突然说……‘请让我来负责这个案子’。”孟繁星说。 “是呀,昨天我才头一次听说。这个案子的事…………”千寻老师说。 “那么,案子的数据,都牢牢印在脑中了吧?”孟繁星问。 “这个嘛…………恩。当然没问题了!大概……”千寻老师说。 “哎呀哎呀…………总之,你现在这副样子,千万不能被委托人看到。我说,今天的委托人就是那个傻头傻脑的小伙子吧?”孟繁星问。 “恩。哦。老师早上好!”我说。 孟繁星先生刚才所说的那个傻头傻脑的小伙子指的就是我。而我,也正是千寻老师的辩护对象,本案的被告人。那时的千寻老师好年轻,而我也还只是个小伙子。 “早上好!”千寻老师的微笑很不自然。 “今、今天…………我,我会努力的!我会倾尽全力的。阿嚏,阿嚏阿嚏!”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啊。…………不用这么紧张。恩,那个…………成堂先生!”千寻老师说。 “是是、是!…………啊,不,那个…………对不起,我的性格很内向,不擅长言谈。”我忙说。 “听我说!成堂先生。不用担心!如果你是无辜的……我一定会救你的!”千寻老师激动的说。 “呜~请、请您放开我的衣领…………阿嚏!”我说着又打了个喷嚏。 “…………对呀,真正该担心的,应该是他。一定要表现得镇定点…………千寻!”千寻老师心想。 韩千寻,新晋升的律师。头一次出庭是在一年前。在那场审判中,千寻受到了几乎让她再也站不起来的打击…………………… “一年之后,我再一次站到了法庭上,今天…………我不会再输了。……为了我的委托人,同时…………也为了我自己。”千寻老师心中暗想。 第三小节 0 4月11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2法庭 “那么,陈成堂一案现在开庭。”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锤。 “辩护方,准备就绪!”千寻老师大声说。 “检控方,准备就绪!”那个叫亚内的检察官说。 “…………辩方律师,你是韩千寻小姐吧?”法官问。 “是、是的,有什么事吗?”千寻老师问。 “担当本案律师的,不是应该是孟繁星吗?”法官问。 “啊!啊,这个嘛…………孟繁星律师他有点急事,所以…………”千寻老师说。 “急事?他不就站在你旁边发呆吗?”法官气愤的说。 “是的,这个…………”千寻老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了。 “你似乎…………是个新人吧!真的没问题吗?”法官问。 “……不,不能认输。盯着他说话,千寻!”千寻老师在心里自己给自己打气。“当然没问题了!…………应该是!”千寻老师最后的三个字说的很小声。 “恩…………那么,亚内检察官,请发表审判宣言。”法官说。 “哼!哎呀哎呀…………竟然叫我这样经验老道的检察官来照看小妹妹你。好了,今天你就别在乎成败,尽力而为吧!”亚内检察官一脸鄙夷的说。 “搞什么呀………………”千寻老师心想。 “那么,我就来说明一下案件的大致经过吧。 第166章 案件发生的地点,是在私立英明大学的校园里。被杀害的,是医学院四年级的学生,叫藤国军。”亚内检察官说。 “恩…………也就是说,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法官说。 “接下来。…………这是在现场拍摄到的照片。案件发生后,藤国军的尸体由学生发现并报了警。当时在现场的,除了被害者的尸体…………还有没来得及逃跑的被告。”亚内检察官说。 “恩…………的确是相当可疑。…………知道了,这张照片做为证据受理。…………话说回来。光看这照片,看不出被害者的死因来啊。”法官说。 “哼……哼……哼…………不愧是法官大人。感觉的确敏锐!实际上,这位被害者死得有点离奇。”亚内检察官说。 “死得有点离奇?”千寻老师问。 “究竟是怎么死的?”法官问。 “这个嘛…………就交给辩方律师来回答好了。”亚内检察官说。 “哎?”千寻老师惊讶的问。 “就用这个简单的提问,来缓解一下你的紧张情绪吧……这就是,所谓的…………绅士的温柔吧。”亚内检察官说。 “绅、绅士…………”千寻老师说。“不能被看扁了,千寻!一定要勇敢直面!”千寻老师心里想着,把腰挺得直直的。 “没错,一下子就给他回答出来!被害人的死因!”孟繁星先生说。 “…………………………”千寻老师半天没有说话。 “……………………干吗?你不知道吗?”孟繁星先生惊讶的问。 “实、实在是抱歉!我…………连资料都还没找全。”千寻老师忙道歉。 “呜…………头好疼。…………听好。有关案件的资料,全部收录在法庭记录中。……这你总应该知道吧?”孟繁星先生问。 “是、是的!”千寻老师忙说。 “我们在法庭上战斗用的武器,也必定都在法庭记录中有记载。你先好好看看那些数据,仔细想一想。”孟繁星先生补充道。 “是、是的!我会好好考虑的!”千寻老师忙答应道。“总之…………千万别慌!这是那检查官所设下的思考陷阱。我还是先看看法庭记录吧。”千寻老师心想。 “那么,辩方律师。请你回答检控方的问题。本案的被害者的死因是什么呢?”法官问。 “法庭记录上说,是因为触电…………受到强烈电击而死亡的。”我忙说。 “触、触电…………是吗?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弄的?是有人用大型的电击枪所致?”法官惊讶的问。 “这个…………随着审理的深入,就会真相大白的。在此之前,还有另外的一个重点。”亚内检察官说。 “是、是什么?”千寻老师问。 “当然就是…………动机了。被告与被害者之间,有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亚内检察官说。 “不愉快?”法官问。 “究、究竟是什么…………?”千寻老师问。 “哦…………!如果你也是律师的话,这点问题当然应该知道答案!…………对吧?”亚内检察官说。 “这检查官…………真够麻烦的!”千寻老师心中暗骂。 “这就是那个男的…………亚内检察官的作风。有人还给他起了个‘新人杀手’的外号。”孟繁星先生说。 “…………那么,就请辩方律师说一下吧。被告与被害者之间,究竟有什么不愉快的事?不过要出示证物给我看才行。”法官说。 “证、证物?”千寻老师有些紧张了。 “不要慌。我刚才说过了,我们的武器,必定都在法庭记录中有记载。把正确的数据指给那个大胡子法官看就可以了。”孟繁星先生说。 “是、是的!指给法官大人看!”千寻老师边说边找。 “等、等一下,孟繁星先生!对新人的教育,请你庄重一点!那么,辩方律师。请指给我看吧。被告人陈成堂和被害者的不愉快…………其原因是什么?”法官说。 “有了!我认为产生不愉快的原因,就是这个人!”千寻老师指着法庭记录中的一张照片说。 “刘倩美小姐…………是吗?”法官看了看问。 “…………不错,你似乎还是有点道行的…………辩护律师。她是被告人陈成堂的恋人。但是,在半年前,还在和被害人藤国军交往。她的存在和本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一点再明白不过的了…………”亚内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恩…………”法官点点头。 “…………不愧是亚内检察官啊。在进入对证人的询问之前,就让法官有了个初步的印象。”孟繁星先生说。 “那么,亚内检察官!请传唤第一位证人!”法官说。 “…………那么就请陈成堂出庭吧!”亚内检察官说。 “被…………被告自己?…………你有什么看法吗?辩方律师。”法官问。 “没关系!因为陈成堂是无辜的!”千寻老师心里想,于是大声说:“……我没有意见。” “我知道了!那么,请陈成堂上证言席!”法官说。 我站到了证言席上。 “那么,证人。你的职业和姓名?”亚内检察官问。 “是、是的。我叫……陈成堂。职业…………现在是,那个……是当嫌疑犯的。”我紧张的说。 “不不不,请说一下你在被捕之前的职业。”法官忙说。 “啊。…………阿嚏阿嚏。是、是大学生。”我忙说。 “那么,陈成堂。你涉嫌杀害了和你同一所大学的藤国军…………”亚内检察官说。 “啊…………我、我不是杀人犯!因为,我是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我激动的大喊,想要辩解几句。可我的感冒实在太严重了,不停的打喷嚏。 “被告…………请不要传播感冒!”法官忙说。 “看来,证人有相当多的证词要说呢。”亚内检察官说。 “恩…………那么,被告。请你说一下有关你和被害者藤国军之间的关系。”法官说。 “是!那个,我……虽然我那时确实在那儿……可说我杀人,简直是无稽之谈!我不过是发现了尸体而已!本来我就和那家伙不太熟…………更何况他是那种崇洋媚外的哈英国派,我连话都没和他说过几句!”我激动的说。 “恩…………你和被害者不是很熟…………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 “对!所以说,我不是什么杀人凶手啦!”我忙说。 “太好了……看来,法官大人似乎认同了这一点了。”千寻老师小声说。 “恩…………果然还不够成熟啊,千寻!”孟繁星先生说。 “哎?”千寻老师问。 “哼哼哼哼~~小妹妹…………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啊。”亚内检察官冷笑着说。 “什、什么事?”千寻老师忙问。 “可否请你,对这位证人进行询问了呢?”亚内检察官问。 “询问?”千寻老师问。 “他说的对,辩护律师,有进行询问的权利。这是为了确认证人的发言中,是否存在着矛盾……”孟繁星先生解释道。 “矛盾……”千寻老师小声说。 “如果证人在撒谎,那么当然就会和法庭记录中的某项证物数据产生不吻合的地方。”孟繁星先生说。 “可是…………陈成堂先生可是我的委托人啊!”千寻老师忙说。 “就算他是委托人……也必须将矛盾暴露出来。这就是,律师的义务!”孟繁星先生说。 “怎么回事?莫非,刚才的证词里…………有谎言或者矛盾吗?”千寻老师心想。 “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这不可能…………陈成堂先生……你怎么可能会对我撒谎呢……”千寻老师心里很难受。“陈成堂先生。你刚才是这么说的吧。‘和被害者不太熟’。”千寻老师问。 “是、是真的!因为我,和那家伙……”我忙说。 “可是…………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既然如此……那你又是从何处知道的呢?被害者是个哈英派!”千寻老师厉声问。 “……………………”我没有说话。 “……………………”千寻老师望着我。 “…………………………阿嚏。”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为何不回答?”千寻老师问。 “啊!不!我那个,我绝对不是什么杀人凶手啊!”我忙说。 “被告。那么,请把刚才的发言加入证言中去。为何,你会知道被害者是个哈英派?”法官说。 “是、是的……是因为印在t血衫的背上的,巨大的米字旗。”我说。 “是因为在现场发现的那个?英国的米字旗吗?”千寻老师问。 “就,就是这样。所以…………我就想,他大概很喜欢英国吧。啊!我没有撒谎!我,我不是什么杀人凶手。”我大喊。 “……可疑的过头了……”千寻老师心想。 “辩方律师,打断一下!”法官说。 “是、是的!”千寻老师忙说。 “那个,你们在说谁?什么英国的米字旗?”法官问。 “所谓英国的米字旗就是英国的国旗。”亚内检察官解释道。 “哦,原来是英国国旗呀,那说什么米字旗呢。”法官自言自语道。 “不愧是法官大人!说的没错……”亚内检察官奉承道。 第167章 “……我觉得比起这些来……这段证词似乎…………”千寻老师心想道。 “这就是矛盾所在……”孟繁星先生突然说。 “老、老师!”千寻老师诧异的望着他。 “举证出来吧,对那个傻男孩儿。”孟繁星先生说。 “等等,你真的看到了吗?……英国的米字旗?”千寻老师突然厉声问我。 “是……是的。是印在衣服的背部的。”我忙说。 “辩方律师,这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法官大人,请看一下现场照片。衣服的背部,什么都没有印!”千寻老师说。 “可是!这、这不是皮夹克吗?印着英国米字旗的是t血的背部…………”我忙说。 “你应该只是偶然路过,发现了尸体啊?如果……这是真的,你是不可能知道的吧?被害者的这件皮夹克之下,究竟穿着什么衣服!陈成堂先生。你…………你对我撒了谎!”千寻老师说。 “……………………对、对不起!哇~~~~~~”我被千寻老师的气势吓倒了,在法庭上大哭起来。 全场哗然! “我、我说!你怎么把委托人给弄哭了?”孟繁星先生问道。 “这有什么!亏……亏……亏我这么信任他!信任陈成堂先生……”千寻老师辩解道。 “哼哼哼哼……进展竟然如此顺利…………”亚内检察官冷笑着说。 “……………………什么?”千寻老师问。 “这样一来,辩方律师就为我们精彩的证明了被告并不是单纯的路过现场!”亚内检察官说。 “……………………”我低着头,默默无语。 “糟糕……是不是说的过头了点儿?”千寻老师心想。 “话说回来,被告。你似乎感冒了是吧…………你有没有吃过药呢?”亚内检察官突然问。 “啊,那个,我吃过药了…………”我忙说。 “被告所吃的药,就是市面上随处可以买到的感冒胶囊是吧?”亚内检察官问。 “是啊,就是感冒胶囊!……那个,您是怎么知道的?我是感冒胶囊的忠实用户的事…………”我问。我从小到大感冒都吃它。 “哼哼哼…………那么,这药……你现在带着吗?”亚内检察官冷笑着问。 “这个…………其实,被我给弄丢了…………”我说。 “把感冒药给弄丢了…………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吗?”千寻老师心想。 “…………陈成堂。就让我来告诉你…………你的药现在在哪儿吧。”亚内检察官说。 “…………?”我没有说话。 “法官大人!请你再看看这另一张现场照片吧。”亚内检察官说着又提交了一张照片。 “这……这是!……被害者的手中…………感冒胶囊?”法官大叫。 “反对!感、感冒胶囊之类的药,我的房间里也有!”千寻老师说。 “反对!很遗憾,这不能说明问题。这瓶感冒胶囊上清楚的留下了……被告陈成堂的指纹!”亚内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千寻老师大惊。 全场哗然! “恐怕……察觉到杀意的藤国军…………偷偷的拾起了被告掉落的药瓶,把它藏到了手中。为了告发真凶陈成堂!”亚内检察官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忙敲锤维持秩序。 “法官大人!作为证据,我向您这照片和药瓶!”亚内检察官说。 “我知道了。…………受理!”法官点点头。 “顺便说一下,当时被害者的手表坏了。”亚内检察官说。 “手表…………坏了?”法官问。 “是因为在触电的时候,受到电击而停了的。好了,被告!就请你来说明一下吧!”亚内检察官说。 “呜呜呜呜呜………………”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最糟糕不过的事态了……”千寻老师想。 “……呜呜呜……我的头,疼啊……”孟繁星先生轻声说。 “其实……我是被那家伙给叫出去的。那家伙是医学院的。我们约在2点45分在他们校舍的里边。我们说了会话…………3点左右,我们就各走各的了。后来,我又绕了回来……那家伙,已经倒下了。虽然这2、3天一直都在吃感冒胶囊……可是在案发当天,吃午饭的时候,药却不见了。”我说。 “被告,这和你刚才说的怎么完全不一样?”法官问。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对,对不起!我想你们是不会相信的,所以…………”我打了一长串喷嚏后说。 “你刚才说的本身就已经够谎话连天的了。”亚内检察官说。 “恩…………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拜托了,陈成堂先生…………请不要再撒谎了!”千寻老师心里说。“证人,你刚刚说是被被害人叫出去的。在此之前,你是否见过被害人?”千寻老师问。 “不!没见过!……可是。那天,他说是要和我说说有关倩倩的事。”我回答。 “倩倩指的是?”法官问。 “我……命中注定的爱人……哎,有点,有点害臊。”我红着脸说。 “呜哇……千千?千寻,干吗突然间…………”孟繁星先生理解错了。 “…………啊!对、对不起!我突然间有点想打人!”千寻老师狠狠的瞪着我。 “刘倩美小姐,曾是被害者藤国军的恋人。这是她在和陈成堂邂逅之前的事。”亚内检察官解释道。 “恩……就是说,这是很明显的三角恋……”法官点点头。 “2点45分见面,是藤国军先生所定的吗?”千寻老师问。 “对。我们准时见了面。”我说。 “恩……话说回来,被害者是医学院的?”法官问。 “恩。他是协助教授研究药品的配置和调合之类的研究生。那些家伙,被人称为‘英明大学的炼金术士’”我说。 “呵呵,炼金术士?有够形象!”法官说。 “总之就是很可疑的啦。实验室里什么都有。各种的化学试剂啦,使用高压电的实验器具啦。”我忙说。 “呵呵,有意思。怎么说呢?他们还真是些有志青年啊。”法官赞叹道。 “2点45分相遇…………你确定没错吗?”千寻老师突然问。 “对,大概吧。就是下课的时候。因为那些家伙实验很多,所以有很多时间。”我回答道。 “实验……?”千寻老师问。 “对。医学院的那些家伙,一直都是在做实验。”我说。 “……总之,在时间上似乎没什么问题。”千寻老师心想。 “那么,我们继续吧。”亚内检察官说。 “你们说了些什么?”千寻老师问。 “这个嘛~恩~阿嚏阿嚏。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我边打喷嚏边说。 “什么有机会?要真有就好了……”千寻老师心想。“你刚才所说的饶了回去是指?”千寻老师问。 “那个…………刚才也说过了,就是发现尸体的现场。”我说。 “你为什么要饶回去?你当时,一定很愤怒吧?”千寻老师问。 “哎…………是,是这样的。………………………………”我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陈成堂先生,为什么绕回去?”千寻老师再次厉声问道。 “…………………………那个。我想,还是和他重归于好比较好一些。” “…………………………”千寻老师盯着我没说话。 “…………………………”亚内检察官也没有说话。 “…………………………”法官同样没有说话。 “……………………”我也不说话了。 “这冰冷的气氛……似乎没人相信他的话啊。”千寻老师心想。“现在这季节患感冒还真少见啊。”千寻老师说。 “对。因为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所以就大意了。果然,还是不能露着肚子睡觉的。”我说。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千寻心想。“那么……有人知道你吃的是这种感冒药吗?”千寻老师问。 “…………是。最近每次吃完饭后,都要吃这药的。我想,我的朋友们大概都知道的。”我说。 “你的药不见是在案发当日吗?当时,你是和谁一起吃的午饭?”千寻老师问。 “哎?这事儿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我问。 “…………也许有吧。”千寻说。 “午饭一向都是和倩倩2个人一起吃的啊。倩倩做的便当,可~好吃了。是啊,我一想起那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嘿嘿嘿。”我边说边回味着。 “呜哇~千千,干吗扇我耳光…………!”孟繁星先生捂着脸问。 “……啊!对、对不起!突然间有点想扇人耳光!”千寻老师说。 “怎么样,千寻?”孟繁星先生问。 “我……我怎么也找不出来。这里边的……矛盾!”千寻老师说。 “那男孩,也许是个恐怖的撒谎大王。每次说的都是些胡话。”孟繁星先生说。 “可是……那我,我该怎么办才好?”千寻老师问。 “那男孩一定还在隐瞒着什么。…………情报,总之现在先收集情报吧!”孟繁星先生说。 “陈成堂,请你……再稍微说说有关医学院的情况。”千寻老师说。 “好的。不过我知道的并不是很详细。” 第168章 我说。 “刚才……你曾这么说过。他们在使用高压电做电源的实验器具……”千寻老师说。 “似乎是这样的。这可是很危险的!因为要用高压电,所以还拉了专用的高压电线……”我说。 “高压电线……”千寻老师问。 “对,在他们的校舍里,有专门的电线杆。高压电线就沿着校舍在头上穿过。”我说。 “……看来……终于,事情开始明朗起来了……”千寻老师心想。 “……好了,已经够了。被告与被害者相遇,正是死亡推定时刻前后。还有,本该已经离开的被告为何又绕回了现场……”法官说。 “还有,关于药瓶的说明也不能令人信服。”亚内检察官说。 “我就直说了吧。…………被告,你的证词,完全无法采信。”法官说。 “怎……怎么会?”我大喊。 “哼哼哼……果然,小妹妹。你的负担似乎很重啊……”亚内检察官说。 “…………不过呢。还有一个问题,还悬疑未决。”法官说。 “问题……?”亚内检察官问。 “当然就是杀人手法了。被害者是怎样触电身亡的呢?…………凶器,似乎还没有被提交出来吧。”法官说。 “啊~这个问题啊…………您所言的极是。”亚内检察官说。 “被害者藤国军是怎么死的?如果,能把这手法证明出来的话……也许就能脱离目前的困境了!”千寻老师想。“法官大人!”千寻老师大声说。 “什、什么事?辩方律师?”法官问。 “把目前的证词贯穿一下,应该就可以得出答案了。被害者是怎么死的…………”千寻老师说。 “是、是吗?”法官问。 “哼哼哼……别把话说大了。就算你是新人…………你也应该知道法庭的规则吧?我们的武器,就是证物!”亚内检察官说。 “我、我当然知道了!”千寻老师说。 “那么,辩方律师,请出示证据吧!请你出示表明被害者是触电身亡的证物…………”法官说。 “导致被害者死亡的原因……这照片上不是拍得明明白白的了吗?”千寻老师问。 “你、你说什么?……我、我怎么没看到什么可以当凶器的东西?恩…………那么,辩方律师,请你告诉我,凶器在哪里?”法官问。 “当然……就在这儿!”千寻老师指着照片上尸体上方断掉的电线说。 “这……这是什么?”法官问。 “是断掉的电线……吧!请回想一下证词。在医学院里,因为做实验要用到高压电……所以架设了特殊的点线!”千寻老师说。 “高……高压电线?”法官问。 “这条电线,正是被害者的死因。这样认为也是合情合理的!”千寻老师说。 “恩……的、的缺如此…………也许事实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法官点点头说。 “亚内检察官!你意下如何?”法官问。 “啊……那就让我来夸奖一句吧。漂亮!”亚内检察官鼓了鼓掌! “你说什么……”千寻老师问。 “被害者的死因,也许就是这条电线。但是!我想请教一下,这又能说明什么呢?用断了的电线做凶器杀害被害者的……不就是被告吗?”亚内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恩…………你说的有道理!”3点点头。 “而且,最后还有一点,我们手中有证据。证明陈成堂行凶的,决定性的证据!”亚内检察官说。 “你、你说的证据……究竟是什么?”法官问。 “…………就是指纹。”亚内检察官说。 “指纹?除了这药瓶,被告还在别的地方留下了指纹吗?”法官问。 “请看一下现场照片吧!正如您所见,被害者穿着皮夹克。皮夹克上,也留有被告的指纹!”亚内检察官说。 “啊!……莫、莫非……?”千寻老师问。 “夹克的前襟上…………清楚而完整的……留下了被告手掌心的印记!”亚内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3问。 “在这个地方留下指纹,其可能性只有一个。就是在他心怀杀意,把断了的电线戳向被害者的时候留下的!”亚内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好了,够了!……这样一来,就没有任何疑问了。”法官重重敲击着他的木锤说。 “……完了。”孟繁星先生说。 “老……老师!”千寻老师看着孟繁星先生。 “头疼的厉害。放弃吧,千寻!那男孩,从一开始就是有罪的。”孟繁星先生说。 “不是的!不是的!陈成堂先生…………他是完全无辜的!”千寻老师忙说。 “…………本庭认为,已经没有继续审理的必要了!”法官说。 “法……法官大人……”千寻老师忙说。 “现在,对被告陈成堂宣布判决!”法官说。 全场鸦雀无声。 “反对!”千寻老师突然大喊。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辩方律师?”法官问。 “这样就好了吗?陈成堂!”千寻老师突然问我。 “……………………”我迷茫的望着千寻老师的脸。 “你一直……还没有说真话。……现在判决就要下来了………………你还不肯说实话吗?”千寻老师问。 “可、可是…………我、我、我不能说!要是我说了真话,那……”我吞吞吐吐的说。 “没关系的,陈成堂。相信我。”千寻老师对我说。 “千……千寻小姐……”我感动的望着她。 “不管你说出什么样的证词……我都会相信你。我会为你辩护到底的。”千寻老师说。 “……………………”我感动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反对!……我们已经证明了被告是有罪的。他的话,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听了。”亚内检察官说。 “阿嚏!请……请等一下!”我忙说。 “陈成堂………………”千寻老师说。 “我……我要说出真相!”我大叫。 “反对!我说过了,陈成堂,已经没有必要了……”亚内检察官得意的笑着。 “阿嚏!我…………我,我推倒了他!推倒了藤国军那家伙!”我不顾亚内检察官的劝阻大声说道。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 “……………………刚才你说的,是认真的吗?”好半天,法官才第一个开口问道。 “我…………我好怕。如果说出真相的话……谁都会把我当做凶手的!”我说。 “…………现在,所有人都已经把你当凶手看了。”法官说。 “……求求您了!只要给我一次机会就行!我、我这次……我要说出真相!没关系的吧,千寻小姐?我…………我相信您!”我说。 “哎?……谢谢!”千寻老师楞了好半天,才淡淡的说。 “我的头……我的头快裂开了,快裂开了……”孟繁星先生在千寻老师旁边不停的说。 “那家伙……在我面前说倩倩的坏话…………我一怒之下就把他推倒了!当时,似乎听到了什么很大的声音…………刚走开不远,我就担心起来。后来,我绕回去一看…………那、那家伙……已、已经死了!”我说。 “……事情很简单。被推倒的瞬间,藤国军触到了断掉的电线。被电击致死。…………就这么回事。”亚内检察官说。 “恩…………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 “案发时,现场下着小雨。被雨水淋湿的被害者,身体是很容易被电流所穿过的。”亚内检察官说。 “可……可是!我推倒他的时候,并没有垂下什么电线啊。要是现场用这种东西的话,就算我也会注意到的!”我忙说。 “是啊……就算是陈成堂也会注意到的!”千寻老师心想。 “恩……辩方律师。你觉得这样如何?要是这次的询问中,没有出现什么新情况的话……我打算……就此宣判!”法官说。 “……是、是的!”千寻老师说。心中暗地为自己打气:“不要放弃,千寻!如果陈成堂是无辜的……就一定会有线索的!”“藤国军当时说了什么?”千寻老师问。 “那家伙说了很过分的话!他说她不是个好人!”我激动的说。 “………………”亚内检察官没有出声盯着我看。 “…………………………”千寻老师也惊讶的看着我。 “……………………那个。就这么一句?”法官问。 “是的!”我说。 “……是这样啊。辩方律师。”法官不悦的说。 “陈成堂…………拜托你了!别再让我丢脸了。”千寻老师心想。 “总之,他居然这么说。我…………我一怒之下,就把他推倒了!”我说。 “当时的情况?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吗?”千寻老师问。 “那家伙……说完他自己想说的……然后穿起他手上的夹克,就打算回去。所以,我…………我一下子脑子里充血了。冷不丁往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推了一掌。”我说。 “那么,当时……并没有断了的电线是吗?”千寻老师问。 “是的,绝对没有那东西的!”我忙说。 “…………也许是你看漏了吧!”亚内检察官说。 “…………啊,的确。也有这种可能。” 第169章 我傻乎乎的说。 “你干吗承认得这么干脆!”千寻老师心想。 “推倒被害人瞬间的情况……这相当重要,请把它加到你的证言里。”法官说。 “是,当时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很大的声音……”我忙说。 “很大的声音?…………是什么声音?”千寻老师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确实是相当大的声音。啪的一下……究竟是什么声音呢?”我说。 “哼哼哼……只可能是……被害者触电瞬间的声音吧。”亚内检察官冷笑着说。 “反对!…………别、别妄下定论!陈成堂,那声音……也许相当重要。你再好好想想!”千寻老师说。 “呜呜呜…………怎么说呢?是种很尖锐的声音。啊!莫非,是那声音?”我突然想起来了。 “是什么?说出来!快点!”千寻老师说。 “推倒他的时候,那家伙手上拿着的雨伞掉了。那家伙,倒在了伞上…………伞坏了。也许这就是那声音!”我说。 “雨伞啊…………那是被害者的东西吗?”法官问。 “对,是把跟那家伙很般配的,便宜货的塑料伞!……啊,我当时没有带伞,完全被淋湿了。”我说。 “恩…………辩方律师,你有何高见?刚才的证词里,是否有什么重要的地方?”法官问。 “哎?呃,这个嘛…………”千寻老师说。心想:“这,不就是我一直希望出现的新情报吗?”“这把便宜货雨伞,当然很重要!请把它正式加到证词中去!”千寻老师大声说。 “哈!便宜货律师,和便宜货情报,很般配啊。”亚内检察官嘲笑道。 “接受辩方律师的要求。证人……请把有关便宜货雨伞的情况,追加到证词中!”法官说。 “是,我推了他,那家伙……扔下伞倒下了。”我说。 “……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你不这么说呢?”千寻老师问。 “因为……要是我说了的话……”我喃喃的说。 “你要是说了,我就能早点反击了。”千寻老师微笑着说。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亚内检察官不解的问。 “请看看现场照片!证人这么说过。被害者倒在雨伞上…………但是,这照片上……雨伞却在距离尸体很远的电线杆旁边!”千寻老师说。 “的……的确如此!”法官点点头说。 “结论很明显,被告离开之后……被害者在现场移动过!……也就是说!被被告给推倒的时候,藤国军他并没有死!”千寻老师说。 “怎、怎么怎么会这样……?”亚内检察官惊叫起来。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被害者……移动过!亚内检察官!雨伞……这照片上的雨伞,现在在哪儿?”法官问。 “已、已经收缴了…………”亚内检察官忙说。 “请你立刻做为证据提交出来!”法官说。 “可是……这雨伞只是……只是让风给吹走了而已!”亚内检察官狡辩着。 “反对!根据证词所说,被害者倒在了雨伞之上。所以雨伞根本就不可能被风给吹走!”千寻老师说。 “呜……但……但是!”亚内检察官还想说什么,却被法官制止了。 “……的确……雨伞的事看起来是件小事。但是,只要尚有疑问,就不能妄下判决!”法官说。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亚内检察官大叫道。 “…………真不敢相信。证据确凿的证词里,竟然会有这样的破绽!”法官说。 “千寻……干得漂亮!”孟繁星先生小声说。 “……………………哼,哼哼哼………………”亚内检察官突然冷笑起来。 “怎怎、怎么了?亚内检察官,这爽朗的笑声…………”法官不解的问。 “做得好……是我太过于轻敌了。认为光靠对被告的询问就能取得有罪判决……”亚内检察官冷笑着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看来,你似乎还有第二证人啊。”千寻老师说。 “没错!而且还是决定性的证人哦!”亚内检察官得意的说。 “是、是哪一位?”法官问。 “是刘倩美小姐!”亚内检察官回答道。 “刘倩美?莫非就是……那个。被告所说的倩倩?”法官问。 “正如您所言。做为被告恋人的她……目击了整个经过!没错,在案发的瞬间……她就在杀人现场!”亚内检察官说。 “你说什么?”法官大吃一惊。 全场哗然! “你真是可怜啊,小妹妹……”亚内检察官冷笑着对千寻老师说。 “……………………可怜?我倒不觉得!我…………在等的,就是这一刻!”千寻老师理了理头发轻松的说。 “你……你说什么……?”亚内检察官吃了一惊。 “千寻!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孟繁星先生问。 “那么,现在休息千寻老师0分钟。休息之后,再听取刘倩美小姐的证词!”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四小节 4月11日上午11点52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千寻小姐……对不起。…………我…………”我开口向千寻老师道歉。本以为她会很生气,谁知………… “…………你终于肯开口说实话了呢。陈成堂!”千寻老师微笑着说。 “对……这下,您可以对我放心了吧?”我试探性的问。 “怎么可能放心!你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事…………”孟繁星先生突然冲过来说。 “呜呜呜…………但是,接下来的证人,是倩倩啊!她一定会帮助我们的!”我自信的说。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千寻老师问我。 “哎?因为…………她是我命中注定的人啊!”我说。 “命中注定?…………你是否方便和我说说呢?关于……那位刘倩美小姐的事。”千寻老师问。 “哎!好啊!我和倩倩……是在半年前在这个法庭认识的。我…………当时正在学习做一名律师……有一天,在地下的资料室,我们偶然相遇了。真的,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啊…………当时,只看了一眼。就留下了极美好的印象。你看,你看,你看这个!”我说着拿出了一条精致的项链给千寻老师看。 “这是…………?”千寻老师问。 “这就是当时她给我的定情信物!那天,她从脖子上把它取下来。对我说,请你带上这个好吗?”我陶醉的说。 “就是说…………这是她送你的礼物是吗?”孟繁星先生问。 “是用来装小小的思念的小小的瓶子哦!”我边说边玩弄着心形项链缀上的宝石蓝色的小瓶子。 “的确如此…………是个小小的瓶子!”千寻老师特意多看了几眼。 “我开心得不得了,我把它对着每一个遇到的人炫耀!因为,我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幸福……”我依然自我陶醉的说。 “总之……从那之后,你和她就成了恋人是吗?”千寻老师问。 “她毕竟还是容易害羞……每次见面,都会对我说,你还是把它还给我吧。”我傻笑着说。 “真是个怪女人,向别人索要给出去的东西……”孟繁星先生说。 “…………对了,陈成堂。你和刘倩美小姐的邂逅……是在半年前的8月27日是吗?”千寻老师突然问。 “哎…………您…………您是怎么知道的?”我吃惊的问。 “8月27日…………在这所法院里,发生了一件事哦。”千寻老师说着拿出一份报纸给我看。 “这是…………新闻报道?呃?《在法院发生的杀人案》杀人?”我惊讶的问。 “你、你说什么!把它给我!”我只看了个标题就被孟繁星先生抢走了报纸,他默默的看完文章之后才说:“………………原来如此啊!千寻,看来我似乎明白了!你为什么突然会说你要来接这个案子了。因为,这报导上的案子…………和这次的案子有所关联是吧?”听得我一头雾水。 “…………对不起,老师。我……不得不做个了断……”千寻老师说。 “可是……光是这点情报是不够的。好,老夫现在就到地下的资料室去看看。”孟繁星先生说。 “谢……谢谢您!”千寻老师忙恭敬的说。 “没别的。就为了你。只要做得到,我就会帮你的!好了,快去吧。休息时间差不多快到了!”孟繁星先生说完就走了。 “……是啊……真是好长的‘休息时间’啊……”千寻老师意味深长的说。 第五小节 5 4月11日下午12点13分地方法院第2法庭 “那么,现在再次开始审理。亚内检察官,请传唤证人!”法官威严的说。 “那么,请案发当时在现场目击了案情的证人……刘倩美小姐出庭!”亚内检察官说。 “………………………………”刘倩美站在了证人席上。她清醇无比的形象让整个法庭变得鸦雀无声。 “搞,搞什么啊。大家都突然沉默起来……”千寻老师小声说道。 “在我悠久漫长的审判生涯中,被行行色色的人蒙骗过。本已下定决心……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但如果是这位证人的话…………我觉得,我可以相信她!”法官突然说。 “别说傻话了!” 第170章 千寻老师心想。 “啊。那么证人,可以请教芳名吗?”连一向嘴臭的亚内检察官也变得绅士起来。 “……啊……那个……我……”刘倩美做害羞状。 “啊,没关系的。没必要害怕!”法官忙说。 “如果有哪个家伙敢出言不逊,我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亚内检察官边说边恶毒的瞅着千寻老师。 “我也会用这木锤敲他脑壳的!”法官威严的说,不过他到没有特指某个人的意思。 “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个都是冲着我来的……”千寻老师心里想。 “那个…………我、我很放心。大家都是……既亲切,又热情的好人。”刘倩美莺声燕语的说。 “不敢当,不敢当!”法官忙说。 “好了…………你的职业和姓名到底是什么?”千寻老师忍不住大声问。 “…………小女子名叫刘倩美。是私立英明大学中文系三年级的学生。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但也请各位多多关照!”刘倩美莺声燕语的说。 “一定一定!”亚内检察官献媚的说。 “也请你多多关照!”法官也忙说。 “哎呀哎呀……”千寻老师小声叫苦。 “……那个,老伯伯?”刘倩美突然对亚内检察官说。 “恩。在叫老伯我吗?”亚内检察官忙问。 “不用拘礼,想说什么,就对老伯我说吧!”法官也忙说。 “我想…………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成堂他……他是,不会杀人的。”刘倩美莺声燕语的说。 “恩恩。是啊是啊!”法官忙点头同意。 “真是个够棘手的证人……仅用了12秒,就把那些老头儿给拉到她那边去了。”千寻老师心想。 “那么,请你做证吧。案发当天,小姐您所目击到的情况。”法官重重敲了下木锤,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看来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 “是!课上完之后,我就想去找成堂。在医学院,我看到成堂和藤国军正在说话。就这样……突然间藤国军一个踉跄……然后就摔倒了。当时,成堂也发现了我。我跑开去叫其他的同学…………想请他们去帮忙报警。”刘倩美说。 “……这……这是在说什么?按这证词来说……被告他,岂不是什么也没做?”法官说。 全场哗然! “反对!…………小姐。想保护自己恋人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们必须查明事实真相。请您诚实的告诉我们…………”亚内检察官听完冷汗都下来了,忙说。 “哎?哎?……可是,怎么会这样…………?我没撒谎……”刘倩美的头扭到了一边。 “等等!……够了,证人!”千寻老师大声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总之,请让我询问。我并不打算凭借这蹩脚的谎言来赢得无罪判决!”千寻老师自信的微笑着。 “………………呵呵呵。您还是一点都没变呢。韩千寻小姐!”刘倩美突然微笑着说。 “…………………………”千寻老师没有说话。 “哎、哎?你们两位……认识吗?”亚内检察官惊讶的问。 “对。…………曾经,见过一面……”千寻老师说。 “……………………………………”刘倩美只是微笑并没有说话。 “好了,辩方律师。…………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法官说。 “请您多多关照,…………大婶!”刘倩美说。 “谁是大婶!”千寻老师气愤的说。“成堂?他应该是美术系的吧?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从医学院的院子里路过呢?”千寻老师问。 “那个…………我在中文系是学古典文学的。”刘倩美说。 “呵呵,不错啊。那古诗会背吗?”法官活像个顽童。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我背得对吗?”刘倩美问。 “那是宋词吧…………”千寻老师心想。 “我要到艺术系的校舍去,就必须经过医学院的院子。”刘倩美说。 “恩恩,原来如此。我到法庭来的时候,也都是通过法院大门进来的。”法官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千寻老师心想。“藤国军?你怎么认识他?”千寻老师问。 “恩,藤国军先生。半年之前,我们还在交往…………”刘倩美害羞的说。 “那藤国军……先生,和陈成堂说了些什么?”千寻老师问。 “………………好、好过分!我…………我可不是那种……偷听别人说话的坏孩子!”刘倩美的眼泪在眼圈上打转,像是委屈的要哭出来了一样。 “没错,辩方律师!”亚内检察官忙帮腔。 “别以你自己的小人之心来衡量别人!”法官也说。 “……………………”两个人说得千寻老师一句话也没有了。 “那么,在此之后,你看到了些什么呢?”法官温柔的问。 “藤国军突然一个踉跄…………然后就摔倒了。”刘倩美说。 “你说……被害人是自己倒下的?”千寻老师问。 “哎…………对!”刘倩美似乎犹豫了一下。 “被告,连碰都没碰被害者…………是这样的吗?”千寻老师问。 “我…………我看得清清楚楚的。成堂他什么都没做!”刘倩美说。 “如果进行无意义的威慑的话,肯定会被责怪…………怎么办?刚才的证词似乎…………”千寻老师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大喊:“…………能请你停止你那一戳就破的谎言吗?” “哎?…………我,我哪有…………”刘倩美委屈的快哭了。 “反对!辩方律师!我可不会放任你欺负这位证人的!”亚内检察官说。 “……………………”千寻老师死盯着亚内检察官看。 “如、如果有反对意见的话,请你…………先出示证据吧!”亚内检察官被盯的心里直发毛,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千寻老师依然不说话死盯着他。 “出示…………那个……”亚内检察官冷汗直流,说着说着突然不说了。 “…………………………”千寻老师依然死盯着他看。 “请请请,请你别这样瞪着我!”亚内检察官讨饶了。 “听好了!刘倩美小姐。藤国军先生的皮夹克上,可是留有被告的指纹的呦!陈成堂推倒了他,这一点已经证明过了!”千寻老师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说。 “哎…………”刘倩美叹了口气。 “…………没必要硬包庇被告。相对之下…………还是请你说出真相来吧。”千寻老师微笑着说。 “恩…………没关系的,你就大胆的说出真相吧。”法官说。 “是,是的。…………我知道了。请允许我更改证词。”刘倩美说。 “看来…………终于前进了一步了。千寻!”千寻老师对自己说。 “那个…………我,我没有看到推倒的瞬间。”刘倩美说。 “没看到?”千寻老师问。 “但是我看到了藤国军倒下的时候。”刘倩美说。 “当时,现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是吗?陈成堂和被害者藤国军。”亚内检察官问。 “这个嘛……是的。您说的对。不过我既看不出有争执的迹象,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刘倩美说。 “那么,当时你是怎么想的?”千寻老师问。 “我当时以为,他们只是在轻松的说笑。”刘倩美回答。 “这怎么可能嘛……”千寻老师心想。 “所以,我并没有太在意他们俩。”刘倩美说。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吗?”法官问。 “没有了。老伯伯……”刘倩美温柔的回答道。 “恩恩,真是悦耳啊。…………这声老伯伯。那么,请你继续做证吧。”法官简直要陶醉了。 “同学是指医学院的学生吗?”千寻老师问。 “是的。他们都是些喜欢做实验的勤奋的学生。所以……”刘倩美说。 “这无所谓!说起医学院的学生…………你是到实验室去叫他们的吗?”千寻老师问。 “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结果,我没有去。在他们教学楼大门处,我碰到大约有十多个同学正跑过来。看来,他们都知道那边出事了……”刘倩美说。 “……学生们……知道出事了?”千寻老师心想。“那些学生们为什么会知道……?”千寻老师大声问。 “那个…………他们是不是真的知道出事了我不清楚。不过……他们的脸色都很严峻……”刘倩美说。 “看来,关于那些学生,似乎没有更多的情报供参考…………”千寻老师心想。 “向警察报案的,是他们?”亚内检察官问。 “哎,对!我当时……心儿已经在砰砰直跳了。”刘倩美说。 “恩恩。是啊,心儿砰砰直跳。”法官随声附和道。 “这女的…………故意撒些能被一眼就看穿的谎。对,这是为了假装保护陈成堂。……干得好,千寻!要看穿的,就是这谎言背后的真正的矛盾!”千寻老师心想。“证人,你刚才说在现场没听到什么声音是吧?”千寻老师问。 “是的,所以我就放心了,没太去在意。”刘倩美说。 “…………这就奇怪了。你的恋人陈成堂曾经证言过,推倒被害者的瞬间,有一声尖锐的巨响。” 第171章 千寻老师说。 “巨…………巨响…………?”刘倩美问。 “就在附近的你,为何却没有听到那声巨响呢?”千寻老师问。 “哎…………”刘倩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反对!那、那种声音,也许并不会让人有印象!”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根据陈成堂的证词上所说,是啪的一声尖锐的声音。不可能没留下什么印象的!”千寻老师说。 “哎呀…………”亚内检察官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那个……能请您等一下吗?”刘倩美问。 “唔!有什么事吗?”法官问。 “我当时没听到声音有理由的。其实,我当时……我当时带着耳机在听歌!”刘倩美说。 “耳、耳机…………就是说,双耳都塞住了?”亚内检察官问。 “当时,雨虽然已经快停了…………可是雷公公去还在暴躁不安。…………轰隆隆轰隆隆的打着雷。”刘倩美说。 “雷公公……?”千寻老师问。 “我最害怕雷公公了。所以,为了不听到打雷就……”刘倩美说。 “哼哼哼…………您觉得如何?法官大人!这样一来,证人的证词里就没有矛盾了哦。”亚内检察官得意的笑了起来。 “恩…………”法官点点头表示同意。 “等一下!千寻!刚才的证词里……有一个使案件的经过完全逆转的重要问题!”千寻老师心想。“法官大人,证人的证词里有一个问题!”千寻老师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不觉得很奇怪吗?是打雷哦。”千寻老师说。 “那又怎么样?”法官问。 “所谓打雷,其实是电流的缘故吧?”千寻老师说。 “这我知道!”法官说。 “被害者的死因是触电身亡,首先考虑到的……不就应该是打雷吗?”千寻老师问。 全场哗然! “恩……就连我也没有想得那么远!”法官说。 “……那你想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千寻老师心想。“藤国军被杀,从一开始,前提就错了!被害者是因为…………被雷击而死于意外事故的。”千寻老师说。 全场再次哗然! “的……的确如此!辩方律师说的没错!莫非,被害者……是死于事故的吗?”法官问。 “做……做得好!千寻!这样,无罪判决就…………”千寻老师心中暗想。 “反对!哼哼哼!小看我们可是没有好处的。”亚内检察官突然说。 “什么?”千寻老师问。 “检控方还没有蠢到那地步,我们调查过案发时的气象报告。案发当日,在现场附近并没有打雷!”亚内检察官说。 “哎?”千寻老师的嘴张的大大的。 “还有……我还有证明这根电线和案件有关的证据。”亚内检察官说。 “亚内检察官!这、这究竟……”法官问。 “……就是这证词。”亚内检察官拿出一张纸。 “证词………………是吗?究竟是谁的?”法官问。 “是案发当时,医学院实验室做实验的学生们的。他们是这么说的,那天下午法官点左右,突然间,所有的实验仪器都停止了。”亚内检察官说。 “…………是、是停电吗?”法官问。 “医学院的实验仪器,都是使用高压电的。”亚内检察官说。 “莫非……这些实验的电源……”千寻老师问。 “没错,是由这根断了的电线来提供的。还有,实验仪器停止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亚内检察官说。 “和解剖记录上的死亡推定时刻完全一致。”法官说。 “说的没错!也就是说……被害者,是因为碰到这根电线,被电击身亡的!”亚内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据学生们说,这根电线已经相当破旧……本来是准备,在最近进行整修的。”亚内检察官说。 “是吗…………”法官点点头。 “只要有一点点震动,随时都会断开……似乎可以这样认为。”亚内检察官说。 “可是……这样一来,有件事就很奇怪了。电线稍受震动就会断开…………也就是说,没有震动的话,电线就不会断了。”法官说。 “啊,是……的确如此。您说的正是。”亚内检察官忙说。 “…………辩方律师,你觉得如何?关于电线断开的原因,你有什么想法吗?”法官问。 “是、是的……”千寻老师说。“现在……情况对陈成堂相当不利。要想反击……就一定要在这儿设下陷阱!”千寻老师心想。“我知道了。请您允许辩护方陈述看法。”千寻老师说。 “那么,请你说一下吧!为什么电线会断开?造成震动的原因是什么?”法官问。 “法官大人,…………请您回想一下陈成堂的证词。”千寻老师说。 “被告的证词…………?”法官问。 “他在推倒被害者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巨响。啪的一声,当时是下午三点左右。”千寻老师说。 “的确如此!……莫、莫非……?”法官问。 “实验仪器停止的时刻是2点55分。……和证词也一致。导致电线断开的…………就是陈成堂的那一掌。”千寻老师说。 全场哗然! “没错!这一点,检控方意见相同。然后,由于被告的这一掌,藤国军触电身亡!”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不是这样的。”千寻老师说。 “你…………你说什么?”亚内检察官问。 “陈成堂推倒藤国军先生的地点……就是雨伞落下的地点。……也就是说,是在电线杆附近。……没错,被推倒的被害者,撞上了电线杆。因为当时的震动……电线断开了。”千寻老师说。 “恩……这么一来,话就完全说得通了。”法官说。 “话虽如此……但是,却完全说不通。被害者如果是向着电线杆倒下的话……被害者是不可能因这根断开的电线触电的!”千寻老师说。 “啊…………?”亚内检察官大惊。 “……也就是说!导致被害者触电身亡的,其实另有其人!”千寻老师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法官用力敲了敲木锤大叫。 “啊啊,敌人的悲鸣……不知为何却让人觉得很快乐!”千寻老师心想。 “的、的确如此…………辩方律师的主张,毫无反驳的余地!被告是不可能杀害藤国军的……”法官说。 “那个……老伯伯?我可以说一句吗?刚才大婶儿的说明…………和我所看到的,略有那么一点不同。”刘倩美突然说。 “你………………”法官说。 “你……………………”亚内检察官同样大叫道。 “你说什么…………?”千寻老师也大惊。 全场哗然! “……再给我一次机会!能让我再做证一次吗?……老伯伯……?”刘倩美说。 “当然没问题!请你尽快再做证一次吧!”法官爽快的答应了。 “……看来……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千寻老师心想。 “成堂他……又一次推倒了藤国军。第一次,他撞上了电线杆……电线断开了。后来,藤国军拼命想要躲开……可是成堂马上追了上去从背后……撞了他一下。从电线断开到触电,连一分钟也不到。”刘倩美说。 “恩……被被告推倒的被害者…………站了起来,向电线杆的方向逃了过去是吗?”法官问。 “…………在那里,再次被被告推倒。”亚内检察官说。 “虽然很对不起成堂…………可不说真话是不好的。这样可以了吗?……老伯伯……?”刘倩美问。 “不不不,别这么说。你说得很对!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你刚才应该这样说过吧。你说,你没有看到推倒的瞬间。”千寻老师说。 “对不起。我……我想保护成堂。所以…………”刘倩美说。 “所以,你就撒了谎是吗?”千寻老师问。 “刘倩美不是好孩子。……那个,老伯伯?”刘倩美突然说。 “恩?什么事?”法官问。 “您能原谅……这样的刘倩美吗?”刘倩美问。 “当然不行!你的所作所为将被控告为做伪证…………”千寻老师大喊。 “不不不!老伯伯永远站在你这边!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法官说。 “啊,我好开心……谢谢你,老伯伯。”刘倩美说。 “没什么没什么。呵呵呵……”法官开心的笑了。 “……法官大人,夜路走多了当心遇上鬼啊…………”千寻老师心想。 “你目击到……被害者撞上了电线杆?”千寻老师问。 “成堂他,看起来相当的淘气呢。”刘倩美说。 “淘气……?”千寻老师心想。 “可是,没想到电线竟然断开了……成堂他,真的是个小捣蛋。”刘倩美说。 “简直是个令人头痛的捣蛋鬼。”法官也随声附和道。 “…………够了,证人。”千寻老师突然大喊。 “哎…………”刘倩美问。 “……你能看看这照片吗?”千寻老师给她看了其中一张现场照片。 “啊。这药,是成堂常吃的……”刘倩美说。 “重要的不是药瓶……重要的是被害者带的这块手表。 第172章 这块表,是在被害者触电身亡的时候停了的。也就是说……3点过5分,这就是触电的时间。”千寻老师说。 “说的是没错……”法官说。 “但是!请回想一下。电线断开…………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千寻老师问。 “这个嘛……看看学生们的证词就很清楚了。下午2点55分…………啊?”亚内检察官突然醒悟过来。 “……你能说明一下吗?刘倩美小姐!这一段十分钟的空白时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千寻老师问。 “…………………………”刘倩美的表情相当怪异。 “…………辩护方主张!导致被害者死亡的真凶!另有其人!”千寻老师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法官敲着木锤大喊。 “反对!满……满口胡言!什、什么真凶…………”亚内检察官冷汗都下来了。 “反对!电线断开后,到被害者被杀,大概有十分钟!……其中有一段空白时间这是事实!”千寻老师说。 “反对!究究、究竟是谁?除了被告,你说究竟是谁?”亚内检察官问。 “不是…………只有一个吗?被告把藤国军先生推倒离开现场之后……能够杀害被告的人!”千寻老师说。 “…………辩方律师,你打算控告某人?控告某人是……真凶?”法官问。 “这一刻…………这一刻终于到了…………千寻!”千寻老师心想。“是的,我确有此意。”千寻老师自信的说。 “好吧,你说吧。…………但是!你若是控告无关的人我就会给予你出罚。请你好好想清楚!那么,请说出你认为是真凶的人吧!”法官说。 “刘倩美小姐,…………当然就是你!”千寻老师说。 “哎…………?”刘倩美惊恐的问。 “反对!怎怎……怎么会这样?”亚内检察官问。 “电线断开之后,到藤国军先生触电身亡之间的十分钟!当时,你在做什么?既没有求助,还一边带着耳机听着歌…………一边听歌,一边去帮忙一场在所难免的打斗吗?”千寻老师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辩方律师。这、这究竟……那个。”法官问。 “证人!你当天目击到了两人的争执!然后,在陈成堂推倒被害者离开之后……你自己,亲手推倒了他,然后把他杀了!”千寻老师说。 “啊!好过分……大婶。刘倩美什么也没有做…………”刘倩美委屈的说。 “辩方律师……你…………”法官说。 “等等!请等一下,这场审判!……阿嚏……”我突然冲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法官问。 “辩护方……全面取消刚才的发言!”我说。 “你…………你别说傻话了!”千寻老师说。 “千寻小姐,你见死不救!倩倩她……倩倩她……她不可能这么做的!”我说。 全场哗然! “我说,你不能随便离开被告席!法警,麻烦你们给我抓住他!”法官说。 “呜呜呜……阿嚏……阿嚏……不许欺负倩倩!阿嚏……”我挣扎着大叫。 “……哎呀哎呀。最好,还是少和那年轻人扯上关系为妙。”孟繁星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孟……孟繁星老师?”千寻老师惊讶的说。 “似乎是赶上了。你的新闻报道里的事件……我拿到了警方的资料了!”孟繁星先生说。 “谢谢您。……这记录正是我想要的。”千寻老师忙说。 “…………你最好先浏览一遍。你失去了………恋人的那次事件。好好看一下吧。”孟繁星先生说。 “…………那么。辩护方要做出事关重大的指控。亚内检察官,你有什么想法吗?”法官问。 “这、这个嘛,那个……”亚内检察官说。 “我能问一句吗?律师小姐。”刘倩美说。 “啊,小妹妹,我说一句。这个,我还有点不明白。”亚内检察官说。 “……………………………………”刘倩美泪眼朦胧的望着亚内检察官。 “…………还、还是你先说吧!”亚内检察官忙说。 “是因为我,藤国军才死掉的吗?”刘倩美问。 “没错。是你杀害了藤国军先生……还想把罪名嫁祸于恋人被告陈成堂!”千寻老师说。 “反对!我说了,请你不要把话说的……”亚内检察官说。 “……………………………………”刘倩美又泪眼朦胧的望着亚内检察官。 “啊,对不起!你说,你说…………”亚内检察官忙说。 “我可是真心仰慕成堂的啊!你说我想把罪名嫁祸于成堂……刘倩美我可担待不起啊!”刘倩美委屈的说。 “翻译成平时的话就是‘你这混蛋,那我的动机是什么呢?’”孟繁星先生对千寻老师说。 “答案……应该就藏在这资料中。半年前,这法院的地下餐厅里发生的事件……还有……和事件同一天邂逅的一对情侣……”千寻老师心想。“法官大人!辩护方…………请求刘倩美小姐作证!”千寻老师说。 “作、作证?关于什么?”法官问。 “关于和被告……陈成堂的相见。”千寻老师说。 “反对!这些私人之间的事,与本案无关!”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证人说过……她没有理由嫁祸被告。辩护方,有权对此话进行反驳!”千寻老师说。 “好吧,我认可辩护方的要求。…………小姐,您能帮忙做证吗?”法官问。 “当、当然可以…………”刘倩美说。 “…………一决胜负吧,刘倩美…………”千寻老师心想。 “和成堂相遇,是在半年之前。命运的相遇……就是在这法院地下的资料室。只是刹那的…………目光相接,他的身影就深深的吸引了我。从那以后,我们就一直在交往。”刘倩美说。 “…………是真的,虽然有点小小的麻烦,但我们却是如胶似漆!”我站在被告席上大喊。 “我说了,被告!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插嘴!”法官大声呵斥道。 “总之……舞台已经就绪,序幕就要拉开了!”千寻老师心想。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千寻!”孟繁星先生说。 “在和陈成堂交往之前,你一直在和被害者藤国军先生交往吗?”千寻老师问。 “对。…………刘倩美不是好孩子。竟然轻易的就这样变了心…………”刘倩美难过的说。 “没这回事!我也是以常常改变判决而著称。人称‘举棋不定的善变法官’。呵呵。”法官说。 “你怎么会还没有被炒鱿鱼呢……”千寻老师小声说。 “这个嘛…………是因为他总是能做出公正的判决。似乎也有人说他是‘不可思议的讨厌法官’。”孟繁星先生说。 “在法院的资料室?…………还真是奇怪的相遇啊。”千寻老师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因为,成堂他…………虽然身为艺术系的学生,可他却立志要当一名律师。”刘倩美说。 “我说得不是被告,而是你…………证人。为何中文系的你,会出现在法院的资料室里?”千寻老师问。 “反对!这事儿,和本案一点关系都没有!”亚内检察官说。 “恩…………我是不会认可与本案无关的问题哦…………!”法官说。 “法官大人,与本案的关联,应该马上就可以证明的。请您让她继续作证!”千寻老师说。 “……我知道了。小姐,能请你回答一下吗?你为什么会在法院的地下资料室里出现……?”法官问。 “是的,当然可以了。老伯伯…………我…………是因为要找大学论文的资料,所以才到法院来的。”刘倩美说。 “论文资料……?”千寻老师问。 “是的,我想调查一下有关古典文学和犯罪的关系。”刘倩美说。 “呵呵,这可真是另人觉得很有意思的研究课题呢。”法官说。 “…………我也这么认为!”刘倩美说。 “二者…………有关系吗?”千寻老师心想。 “千寻!她为什么要到这法庭来?你肯定是永生难忘的吧?…………费劲周折得来的资料,好好看一看吧。”孟繁星先生说。 “证人!那个……陈成堂的哪一点吸引了你?在我个人看来…………不过是个喷嚏男孩罢了。”千寻老师问。 “……可是,半年前的成堂可是很健康的啊。”刘倩美说。 “就算不打喷嚏,也只是个普通的男孩…………”千寻老师说。 “反对!人家喜欢谁不喜欢谁,别人是永远无法明白其中的原由的!实际上,要是见了在下的夫人,大家也会觉得我们不配的!”亚内检察官说。 “说的没错,我也是这样!”法官说。 “……敢做敢当,不像墙头草那样,见异思迁……成堂他,就是这一点吸引了我。”刘倩美说。 “你和被害者……藤国军先生,就这么平静的分手了吗?”千寻老师问。 “对,我们就那么平静的分手了。”刘倩美说。 “这怎么可能?”千寻老师问。 “反对!按我们所调查到的,两人似乎已经彻底分手了。”亚内检察官说。 “哎?是、是吗?”千寻老师问。 “而且,看来藤国军他也希望如此!” 第173章 亚内检察官说。 “被害者……想分手……?”千寻老师心想。“被害者…………藤国军先生,也希望和你分手吗?”千寻老师问。 “这……这个,我…………”刘倩美说。 “反对!向淑女询问这样的问题可是很失礼的!…………而且我自己也从未想过要和夫人离婚的问题!”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有效!”法官说。 “她……没有否认,就是说……看来,藤国军似乎注意到了…………刘倩美的本性!”千寻老师心想。 “听好,千寻。…………法官很喜欢她。要攻击……就一定要找出证词里的矛盾来!”孟繁星先生说。 “证人,你刚才说当时是来找论文资料?”千寻老师问。 “是,是的。刚才已经说过了!”刘倩美说。 “刘倩美小姐…………你不是来借阅法院的资料的。你当时,不是还有些更重要的事要办吗?”千寻老师说。 “……………………”刘倩美没有说话。 “反对!你你,你这意味深长的笑容究竟是什么意思?”亚内检察官问。 “半年前……在这个法院,发生了某件事。”千寻老师说。 “某件事?”亚内检察官问。 “就是律师被人下毒那事?”法官问。 “…………………………”刘倩美仍然没有说话。 “这资料上,记载着该事件的嫌疑人姓名…………刘倩美!”千寻老师大声说。 “你,你说什么…………”亚内检察官大吃一惊。 “刘、刘…………刘倩美?”法官惊讶的问。 “没错,就是颇受大家欢迎的刘倩美小姐!她,就是半年前那事件的最大嫌疑人!”千寻老师激动的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难、难以置信!这宛若花朵般娇艳欲滴的…………”法官说。 “反对!辩方律师!你……你太卑鄙了!居然想借于本案无关的中伤,来打击证人的人身信誉。”亚内检察官说。 “…………那个。”刘倩美欲言又止。 “我,亚内检察官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亚内检察官说。 “检控官先生,…………我在发言。”刘倩美说。 “啊,对不起。请、请说。”亚内检察官说。 “半年前,警察们,的确……对我产生了怀疑,但……”刘倩美说。 “…………恩。产生了怀疑…………”法官说。 “我想……就此,作一下证。半年前的事件,与我毫无关系…………”刘倩美说。 “哈啊…………”法官笑了笑。 “好了……这样两个案子就串在一起了!…………接下来,一口气拿下来吧,千寻!”千寻老师在心里对自己说。 “漂亮,千寻!呜呜呜…………老夫的热情和斗志都燃烧起来了。”孟繁星先生夸奖道。 “我在咖啡馆和律师先生见了面,然后说了话。席间,我我稍微离开了一会儿。事情就是那时发生的。听说,当时查出了十毫升足以致命的液体毒药。而且,听说用于犯罪的,是一种相当特殊的毒药。我是无辜的,我怎么可能会找得到那样的毒药呢?”刘倩美说。 “恩…………半年前,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啊。”法官点点头。 “可……可是,正如您所听到的,证人和该事件无关!辩方律师居心险恶,这……”亚内检察官说。 “很遗憾…………亚内检察官先生。辩方律师的险恶居心还将继续下去。…………直到询问终了!”千寻老师说。 “呜哇哇~……怎、怎么突然间觉得辩方律师有股奇怪的魄力…………”亚内检察官说。 “哦哦哦!千寻,律师的魄力!终于可以长舒一口胸中的恶气了!”孟繁星先生用赞叹的目光看着千寻老师。 “证人,你和被害的律师先生,说了些什么呢?”千寻老师问。 “这个嘛…………无可奉告。”刘倩美说。 “根据资料记录,是因为某个案子。”法官说。 “说是想和我谈谈我小时候被卷入的某个案子…………去世的律师先生,是这样和我说的。”刘倩美说。 “我问一句,那究竟是哪件案子?”千寻老师问。 “反对!此事与审理完全无关!”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有效!……否定辩护方的询问。”法官说。 “这次的案子里也是…………你还经常被卷入案件当中啊。”千寻老师说。 “……我是天上的扫帚星下凡。”刘倩美喃喃的说。 “别担心,我会永远守护你的!”我在被告席上大喊。 “……啊,这样啊。真是太好了,小姐。”法官感动的说。 “啊……成堂的话……”刘倩美似乎也很感动。 “你离席走开,大概有多长时间?”千寻老师问。 “这个嘛,警察叔叔也曾这么问过我…………我想大概有10分钟到20分钟吧…………”刘倩美说。 “这段时间里,你去了哪里?……洗手间吗?”千寻老师问。 “您在说什么啊,千寻小姐!倩倩她就不可以去洗手间吗?”我大声抗议道。 “…………说的没错!很遗憾,辩方律师。这个问题没必要追究。”法官说。 “哦…………成堂…………”刘倩美感动的望了我一眼。 “…………总之,这些事,警察都调查过了。这事和审判无关,是无意义的询问!”亚内检察官说。 “反对有效!证人有权不做回答,辩护律师请继续询问。”法官说。 “10毫升致命毒药大约有多少?”千寻老师问。 “恩、这个嘛……眼药水的瓶子见过吧,呃……里面大概有15毫升吧!”法官说。 “眼药水瓶的三分之二吗?量不是很大…………”千寻老师心想。 “律师先生喝剩的咖啡杯里,查出混有毒药。一定是在我离席之后……某人偷偷下的毒。”刘倩美说。 “你刚才说那毒药很特殊?”千寻老师问。 “听说,查出来的是毒性极强的毒药。”刘倩美说。 “呵呵…………是什么毒药?”法官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周围的人说,那是一种通过高度化学处理精制的毒药…………”刘倩美说。 “化学处理过的…………是吗?这还真那个呢,怎么说呢?……真够特殊的啊。”法官说。 “证人,你刚才说没办法弄到毒药?这借口在我这儿可说不过去。”千寻老师突然说。 “哎…………?”刘倩美诧异的问。 “你任何时候都能轻易的弄到毒药的。只要你到他的实验室去走一趟……”千寻老师说。 “谁?你说谁?”法官问。 “藤国军!”千寻老师回答。 “被害者藤国军…………?”法官吃惊的问。 “半年前……她和藤国军先生正在交往。他是……英明大学医学院的学生。”千寻老师说。 “…………医学…………院…………”亚内检察官说。 “实验室里,有用于化学实验的最新的设备。反过来……这不就是唯一的途径吗?……凶手将特殊毒药弄到手的途径!”千寻老师说。 “……………………”刘倩美的冷汗流了出来。 “怎么样?刘倩美小姐,你是有办法把毒药弄到手的。…………然后,只要趁被害者不备,往杯子里下毒…………能做得到的,只有于他同席的你!”千寻老师说。 “…………呀啊…………”刘倩美怪叫一声。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莫……莫非!难道说……”法官对刘倩美产生了怀疑。 “反对!这、这话……根本就毫无半点依据!”亚内检察官大喊。 “我可以问一句话吗?…………大婶。”刘倩美问。 “什么话?…………刘倩美小姐。”千寻老师问。 “掺入咖啡的毒药有10毫升,要带着这一定量的液体,要……要有容器啊。”刘倩美说。 “的确如此……说的没错!”法官点点头。 “我在事件被发现之后,马上就接受了身体检查。”刘倩美说。 “的确,我也听说证人曾经接受了彻底的搜查。”亚内检察官说。 “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容器是吧?”刘倩美问。 “的确如此…………资料上也是这么写的。不过…………”千寻老师心想。“那、那东西……随手就能处理掉!”千寻老师说。 “这是不可能的哦,大婶!如果您一定要说我把装毒药的容器给处理了的话…………那就请你给我看看你这么说的证据吧!”刘倩美说。 “证、证据………………”千寻老师紧张的思考着。 “只要不能用证据来证明,刚才的言论就是无效的!”法官说。 “现在,只有提出证物才能被人相信了!”孟繁星先生说。 “事件发生之后,装毒药的容器不见了。她自己也接受了身体检查,法院也搜查过了…………”千寻老师紧张的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你要说刘倩美小姐就是凶手的话……装毒容器到哪儿去了?请说说你的看法吧!”法官说。 “…………你当时,一定要火速把容器处理掉。所以…………你就把它交给了与事件无关的人!………………不会被要求进行身体检查的某个人!”千寻老师突然想到了什么,底气十足的说。 第174章 “究、究竟交给了谁?”法官好奇的问。 “当然就是…………陈成堂了!”千寻老师说。 “等等!你说……被告是证人的共犯?”亚内检察官问。 “不是的。容器是…………对。就是她送给他的礼物!”千寻老师指着我脖子上挂着的项链说。 “啊…………这、这个…………”刘倩美脸色都变了。 “……恩……的确是件很漂亮的挂饰!这是…………玻璃小瓶?真是可爱!………………啊?这个怎么了?辩方律师。”法官看了看我脖子上挂着的项链不解的问。 “证人与陈成堂命中注定的相遇…………是在半年前的8月27日。…………就是事件发生的当日。当时她把这个当礼物送给了他。……为了隐藏决定性的证据!”千寻老师说。 “你…………你说什么?莫非,这瓶中……装着毒药?”法官大吃一惊。 “小瓶当中……已经没有毒药了。……但是!如果拿去做化学分析的话…………一定还能找到残留下来的药物痕迹的!”千寻老师说。 “……………………………………”刘倩美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呃……这个…………”法官法官有些不知所措了。 “反对!我代替倩倩说声我反对!”我大喊着冲出被告席。 “你你、你干什么?被告!”亚内检察官问。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竟、竟然欺负倩倩…………”我愤怒的说。 “我、我说,不要随意走出被告席!”法官说。 “…………陈成堂!你为何这么想要包庇证人?”千寻老师问。 “哎?因、因为!我……我可以为她不顾一切!”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就马上答道。 “恩…………好久没听人说了,‘不顾一切’这四个字。”法官说。 “陈成堂…………你有没有好好想过?刘倩美为什么会和你交往?”千寻老师问。 “这、这个……当然是因为她为我神魂颠倒…………”我说。 “陈成堂…………拜托!你醒醒吧!…………都已经审到这地步了,谁都可以一眼就看穿了。刘倩美接近你的目的是…………拿回你脖子上挂的那条项链而已。”千寻老师说。 “项链…………?”我吃惊的问。 “刚才,在候审室里你曾经这么说过。她很容易害羞…………每次见面都会对我说,你还是把它还给我吧。这条项链,对她来说是件致命的证物!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想把它弄回去。”千寻老师说。 “你、你骗人!”我大喊。 “可是,你却没还她!不但如此,你还开心的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炫耀!……所以,她…………”千寻老师说。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骗人!哇呜………………”我大哭起来。 “啊?”千寻老师被我的没出息样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千寻!千寻!你振作点。”孟繁星先生大喊。 “被告…………被告逃走了!警卫!马上去追,一定要把他追回来!”法官大喊。 趁着大混乱的档,我飞快的冲出了法庭的大门。 “……没关系吧?千寻!”孟繁星先生见千寻老师醒了过来,忙关心的问。 “是…………是的。”千寻老师忙回答。 “那男孩…………真是不识好歹!”孟繁星先生说。 “那个……陈成堂呢?”千寻老师问。 “听说已经被警卫给抓住了,马上就会被带回到这里来。”孟繁星先生说。 “太好了…………啊啊!”千寻老师突然大叫起来。 “又、又怎么了?”孟繁星先生关切的问。 “证、证物…………那条项链…………”千寻老师紧张的说。 “什、什么?”孟繁星先生问。 “疏忽了…………被他带走了!”千寻老师说。 “傻……傻男孩……他莫非想…………这唯一的证物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孟繁星先生焦急的说。 我被带回了法庭。 “…………被告,这么荒唐的事,简直前所未闻!”法官愤怒的对我说。 “对不起。”我忙道歉。 “道个歉就完了吗?”亚内检察官问。 “陈成堂!你把证物…………那条项链,拿到哪儿去了?”千寻老师急切的问。 “对……对不起!千寻小姐。我……我……”我说。 “……好了,把项链交出来!”千寻老师大声说。 “…………我把它吃下去了。”好半天我才说。 “…………………………啊?”千寻老师半天才反应过来。 “吃……吃下去了?”法官瞪大了眼睛问。 “…………虽然是用玻璃做的,但是我把它给嚼碎了,然后咽进了肚子…………呜哇!”我说着大哭起来。 “什么?”千寻老师大吃一惊。 “什么?”亚内检察官显然也吃了一惊。 “怎么会这样…………”法官更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等等!法、法官大人!请立刻闭庭!陈成堂!陈成堂!肚子疼不疼?你吃下的项链里,有巨毒!”千寻老师关切的问。 “反对!哼…………哼哼哼!看来…………他用实际行动为我们做了证明!那条项链里,并没有毒!”亚内检察官突然冷笑起来。 “你…………你说什么!”千寻老师问。 “这是事实…………被告现在依旧生龙活虎的。有毒?看来那似乎不过是新晋律师的幻想罢了!”亚内检察官说。 “恩……恩……”法官点点头。 “反对!这……这不可能!那条项链中,已经没有毒液了?只要考虑到药品的毒性已经消失…………”千寻老师说。 “哈哈……听好,新晋的律师小姐。信任被告…………这的确无可厚非。不过没想到你竟能信任陈成堂到如此地步。”亚内检察官嘲笑道。 “…………………………”我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但是!这一点,我们也是相同的。我也…………对证人刘倩美小姐赌上性命而信任着她!你的推理,完全错了!”亚内检察官说。 “到此为止!很遗憾……辩方律师,我否认你的主张!”法官说。 “为、为什么?”千寻老师问。 “也许新晋的你还不大明白…………在法庭上,证据就是一切。”法官说。 “都、都到这地步了…………还是让她给逃了…………”千寻老师心想。 “那么,刘倩美小姐的嫌疑也得以昭雪。现在继续审理…………”法官说。 “等等!”我突然大喊。 “陈成堂………………”千寻老师小声的念着。 “对不起,千寻小姐!我、我忘了。……我忘了千寻小姐……一直真心的信任着我。”我没头没脑的说。 “陈成堂…………”千寻老师说。 “其实……我……我还有话要说。”我终于鼓足了勇气。 “你…………你要说什么?”法官问。 “那天……和那家伙,藤国军见面的时候…………他说:‘你最好不要再和她见面了。……这是为你好,会有不详的事儿发生的。好了,听好…………那个女的她…………她昨晚,从我们的实验室里偷走了一些毒药。……半年前也有一次毒药样品被窃的事件…………当时,那家伙也来过实验室。偷药的……只可能是那家伙!’我就是为了这话才推倒了他。”我说。 “…………藤国军他,真这么说过?”千寻老师问。 “不……不会的……!”亚内检察官不信的说。 “而且……那天,推倒那家伙之后……突然担心起来,绕回去一看……倩倩她…………就在现场。……就蹲在那家伙身边……”我说。 “你说什么?”千寻老师大惊。 “倩倩她……和我说别把这事儿说出去……对不起!”我说。 “反对!法、法官大人!这……被告所说的……”亚内检察官说。 “千寻小姐,告诉我!不……不会是倩倩干的!倩倩她不是凶手!”我激动的大喊。 “…………果然,刘倩美在半年前,也下过毒。而且,想想陈成堂的证词…………答案只有一个!”千寻老师心想。“根据被告的证词,证人刘倩美…………在杀害藤国军的前一天晚上,偷走了毒药。”千寻老师说。 “案发的……前一天晚上……”法官重复了一遍。 “她的目的!当然就是…………杀害某人!”千寻老师指着我说。 “……千寻小姐……”我喃喃的说。 “…………说到这儿的话……那我问辩方律师一句。”法官说。 “…………这可能是最后的答案了,要好好考虑呀千寻!她有件……无论如何也要拿回去的东西……”千寻老师心想。 “刘倩美小姐,她计划杀谁?”法官问。 “对刘倩美来说…………有个会给她带来麻烦的人。那就是…………陈成堂!”千寻老师大声说道。 “……………………我?”我大吃一惊。 “反对!这、这怎么可能……简直是一派胡言!而且,死掉的是藤国军不是吗?”亚内检察官大声问道。 “的确,结果是这样……但是……藤国军的死因是触电!和毒药没有半点关系!刘倩美原本想要毒杀的人……当然……只可能是陈成堂!”千寻老师说。 第175章 “但、但是……陈成堂……他可是刘倩美小姐的恋人啊!”法官说。 “很痛苦吧?…………陈成堂……!但是,请你忍耐,我一定…………要报仇!”千寻老师心想。“……刚才也曾说过,对刘倩美来说重要的……不过是…………杀人证据的那条项链而已!”千寻老师说。 “话说回来……这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杀人……?”法官问。 “……半年前,在地下餐厅里被害者律师倒下后…………刘倩美所考虑的,只有一件事!尽快把装着毒药的项链给处理掉……”千寻老师说。 “……骗、骗人……”我心里虽然已经相信了,但口中仍然喃喃的说着。 “她估计得没错,证据,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但是……这样就产生了一个大问题。尽管事情的余波退去了,他却没把项链还给她!不但如此……还把它当做宝贝……对所有见到的人炫耀!”千寻老师说。 “莫、莫非……因此,就想把陈成堂给…………?”法官问。 “给杀掉,然后把项链取回来。…………仅此而已!”千寻老师说。 “……………………骗…………………………骗人………………哇!”我又大哭起来。 全场哗然! “真够心烦的,别哭了…………成堂!真是的,一点都靠不住!不是和你说,别把我的事说出去的吗?…………窝囊废!”刘倩美冷冷的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证、证人…………?”法官吃惊的看着她。 “看来……这场审判,也似乎快接近尾声了!”千寻老师说。 “你似乎,很想把我当做杀人凶手呢!”刘倩美说。 “因为就是你干的……刘倩美!”千寻老师说。 “为什么呢?……证据在哪里呢?那条项链,已经成了那个哭鼻子虫的午餐点心了哦!”刘倩美说。 “呜…………这、这个嘛…………”千寻老师一时语塞。 “我说,老头儿,别在那里呆呆的坐着。…………你说句话怎么样?”刘倩美说。 “证、证人……你、你究竟……”法官看来受了很大的打击。 “哼!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看来,您还是喜欢这样的我?老伯伯!”刘倩美说着突然变回了那个笑容可鞠的清醇少女。 “呜………………”法官受得打击更大了。 “无凭无据,把善意的证人当杀人魔鬼……实在是太不象话了。请让我回去吧!”刘倩美温柔的说。 “不、不。可是……”法官说。 “…………那么,就给我好好处分一下那边那个耀武扬威的大婶。”刘倩美说着离开了证人席。 “等等!”千寻老师大喊。心想:“不能就这么让你给逃了…………” “…………不行,千寻!无凭无据,再这么紧追不舍的话……你可是会受到最严厉的处罚的!”孟繁星先生忙阻止千寻老师。 “最严厉的……处罚?”千寻老师问。 “…………恐怕,你会因此无法再带上律师徽章的!”法官说。 “怎、怎么会…………”千寻老师喃喃的说。 “好好想想吧……大婶……”刘倩美回头微笑着说。 “你打算如何?辩方律师。你能出示能证明她罪行的……证据吗?”法官问。 “如果在这里失误的话……我的律师生涯也就从此结束了!老实说……我现在并没有决定性的证物!但是……要是让她给逃了,什么律师徽章还不如扔掉算了!总之先答应了再说吧。”千寻老师心想。“法官大人!辩护方,有证据要出示!”千寻老师大喊。 “怎、怎么可能!…………绝对办不到的!”亚内检察官吃惊的看着千寻老师。 “……白痴女人……”刘倩美骂了句冷冷的看着她。 “我认为,讨论得已经够多的了……那么,我就允许你,出示一件证物吧,只能是一件呦!”法官说。 “只能…………只能是一件?”千寻老师大惊。 “如果,那证物没能证明这位证人的罪行的话……那么,我对陈成堂的判决,就没什么可犹豫的了。”法官说。 “…………我知道了。”千寻老师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点了点头。 “大婶。刘倩美会拭目以待的。催花花不开,无奈花散去……”刘倩美嘲笑道。 “她企图毒杀陈成堂……那么,要怎么让陈成堂吃下毒药呢?仔细想想整件事情…………啊?毒药大概应该就藏在那东西里!”千寻老师突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 “那么,辩方律师,请你出示一下证物吧。能完美的证明刘倩美企图毒杀被告的证据是什么?”法官问。 “这是…………最后的,也是决定性的证据。我们一直忽略了的,被当做证物证明陈成堂是杀人凶手的,握在被害者手中的感冒胶囊!”千寻老师大声说。 “感冒胶囊?陈成堂的药吗?”法官问。 “哼哼哼哼哼…………新晋律师大人,也被传染了感冒了?”亚内检察官冷笑着问。 “就算我感冒了……也是绝不会吃这瓶药的。因为……里面装的是毒药!”千寻老师自信的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大惊。 “请回想一下被告的证词。药是案件发生当天吃午饭的时候不见的。午饭陈成堂一直都是和刘倩美两个人单独吃的。被告的感冒胶囊,就是被刘倩美给偷走的。为了换成毒药,让陈成堂把它吃下去!”千寻老师说。 “反对!这、这不可能……!当时手拿这瓶子的,可是被害者藤国军啊!”亚内检察官说。 “诸位!…………请回想一下半年前的事件。刘倩美她,把证据藏到哪里去了?”千寻老师问。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半年前,毒药被装在项链上的小瓶子中去了。她把它给了其他的人。给了一个偶然在资料室里见到的青年……陈成堂!没错……这次也是一样的!把被害者推撞在电线杆上的陈成堂离开了现场。接着出现在哪儿的……是刘倩美!她手中拿着混有毒药的感冒胶囊!…………当然,是为了毒杀陈成堂……”千寻老师说。 “可是她刚才说是要去找被告呀?”法官问。 “她在现场,看到并且听到了……整个过程。被告与被害者的争执也好,电线断开也好。‘要让藤国军活下去可就危险了!’她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就用电线,堵住了藤国军的嘴。可是……正在这时,发生了件麻烦事。本应已离去的陈成堂又绕回了现场。而且,因为实验仪器停止运转,连医学院的学生都来了。她当时应该相当着急。毕竟,她手中拿着混有巨毒的感冒药。‘如果被逼去做身体检查怎么办?’她当时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结果与半年前相同……”千寻老师说到这顿了顿。 “半、半年前…………”亚内检察官流着冷汗问。 “于是……她就用了于半年前相同的方法处理了毒药!将证据藏到别人身上!…………把药瓶放到了藤国军的手中!”千寻老师说。 全场鸦雀无声! “这是怎么了?诸位突然都不出声了。…………这种无稽之谈,不过是那傻女人的一相情愿罢了。…………对吧,老伯伯……?”刘倩美突然问。 “是……是啊!…………证、证人说得没错。她这是在诬赖好人!”亚内检察官忙说。 “反对!在诬赖好人的…………到底是谁?…………那么,刘倩美小姐!你敢……吃一片这药吗?”千寻老师指着那瓶感冒胶囊问。 “………………”刘倩美没说话。 “陈成堂可是吃掉了那条项链了哦。你要不要试试?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和他一样。”千寻老师微笑着问。 “……………………”刘倩美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如果你主张你是无辜的……现在,就请你证明一下吧!…………用吃下这药来证明!”千寻老师步步紧逼。 “……………………呜…………呜呜…………韩千寻…………韩千寻…………凭这招就想击败我?”刘倩美突然变成恶女状。 “…………………………”千寻老师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呜…………呜呜…………呜呜呜…………好吧…………大婶!今天就算我栽在你手上了。”刘倩美突然又恢复了淑女状。 “今…………今天…………?”千寻老师诧异的问。 “我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后会有期。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刘倩美微笑着说。 “什么?”千寻老师诧异的问。 “那么,再见了老伯伯……有空请来找我玩哦。”刘倩美突然说。 “哎?…………好,好的!一定…………”法官糊理糊涂的说。 “那么…………我要去警察那儿了。请多保重,诸位!”刘倩美对在场的各位深深鞠了一躬,面带微笑的从容的走了。 “就这样…………走了?不过终于结束了………………”千寻老师先是很诧异,然后长出了一口气,微笑起来。 “反对!这…………这不可能……我不承认!辩方律师的主张,完全毫无根据!”亚内检察官还在死撑! “但、但是…………她本人也承认了啊?”法官吃惊的问。 “她、她承认那是她的事!我、我亚内检察官! 第176章 竟然会输给…………竟然会输给新晋律师!”亚内检察官气得语无伦次了。 “那…………亚内检察官。我想请问一句。”千寻老师从容的说。 “问…………问什么?”亚内检察官问。 “你敢…………吃下这药吗?”千寻老师拿着感冒胶囊的瓶子问。 “…………哎…………?”亚内检察官诧异的看着千寻老师。 “你刚才……这么对我说过。你可以用性命来担保证人刘倩美的清白!…………如果你真的相信她的话……这瓶药里就绝对不可能掺有毒药的……不是吗?”千寻老师问。 “呜…………呜呜…………这个…………或许是…………”亚内检察官说。 “…………那么…………好了,前辈,请证明给我这个新人看吧!你到底信任证人信任到什么程度!你所用来担保的性命到底值多少!”千寻老师激动的说。 “呜……呜呜…………呜呜…………啊…………………………”亚内检察官突然发疯一样大把大把的揪自己的头发。 “…………够了,亚内检察官。刘倩美呢?”法官忙呵止亚内检察官的自残行为。 “是,刚才已经办好紧急逮捕手续…………”几乎变成秃头的亚内检察官说。 “恩…………真是另人感叹不已。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她相当可疑!”法官说。 “………………吹牛!”千寻老师心想。 “对了,辩方律师?”法官突然说。 “在!有什么事?”千寻老师忙问。 “你似乎认识刘倩美啊…………?”法官问。 “………………这个嘛…………和本案无关!”千寻老师轻描淡写的回答。 “恩…………是吗?我知道了!…………呃,亚内检察官!”法官说道。 “噩梦!这是噩梦!我竟然输给了一个新晋的律师!”亚内检察官自言自语道。 “…………他似乎灵魂和头发一起脱落掉了!那么,被告!”法官说。 “…………骗…………骗人…………倩倩…………啊…………”我受了很大的大击,一直在重复着这个词语。最后还大哭起来。 “看来…………审判似乎差不多也可以结束了。那么,现在对被告陈成堂宣布判决!…………无罪!…………那么,今天就此闭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六小节 4月11日下午3点16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千寻!真是太出色了!”孟繁星先生激动的说。 “谢谢您!孟繁星老师!”千寻老师忙说。 “宣判的瞬间,老夫是两腿发软,都快被你吓得小便失禁了。”孟繁星先生说。 “…………那个,您能不能不说这些…………”千寻老师说。 “恩!真没礼貌!总之,今天也让老夫好好想了一想。和委托人的信赖关系,也许真的该……引起我们的反思!”孟繁星先生说。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啊…………恭喜你!陈成堂。”千寻老师走过来对我说。 “那个……我、我在想……”我说。 “想什么?”千寻老师和蔼的问。 “今天的倩倩,真的是真正的她吗?”我心存侥幸的问。 “…………哎?”千寻老师诧异的看着我。 “我的倩倩,是不会说那么过分的话的……莫非,是个很相象的冒牌货?”我说。 “呜呜…………这孩子,还不死心啊…………”千寻老师无奈的摇摇头,对我说:“快把她忘了吧,这才是最重要的!” “………………是、是啊。也许您说的对。”我唯唯诺诺的答道。 “还有…………变得再成熟一点,成为一个能独挡一面的男人吧。”千寻老师说。 “哎!…………可是,我!在我的朋友当中,我是最成熟的一个!”我忙说。 “你都和些什么样的人做朋友呀………………”千寻老师心想。 “………………我…………我现在正在立志当一名律师。”我突然说。 “是这样啊。可是,你…………你不是艺术系的学生吗?”千寻老师问。 “哎,啊?哦,是这样的……但是,我有个非帮不可的朋友。立刻转专业的话…………现在,应该还来得及!”我说。 “…………是吗?”千寻老师问。 “我说,千寻小姐。律师…………能拯救那些身处水深火热的人们吗?”我问。 “…………陈成堂,我也还只是个新人。但是……我坚信是能的。”千寻老师说。 “我…………我要学法律。我一定要当上律师!所以……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法庭上再见的,千寻小姐!”我激动的说。 …………自从我接受无罪判决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5年。我当上了律师,救出了我的朋友们………………千寻老师却离开了人世。这个案子,对我来说是个痛苦的回忆。而同时,也是一份重要的回忆。…………一份再也无法追回的回忆………………千寻老师已经不在了。但是……不论何时,我都不会忘记她曾经对我说过的………………‘陈成堂!不论发生了什么,都要相信委托人!法庭上最后所需要的,就是这力量。’ 第九章end 第一小节 “现在是凌晨一点。嘟……嘟……嘟……哔…………”电子表开始自动报时。 “长官,预先通知的时间已经过了!”某警察对张警官说。 “呼…………宝石似乎平安无事嘛。那家伙一定怕我们严密的保安系统了!还是打开保险箱确认一下吧!”张警官说着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箱。 “啊啊啊啊啊啊啊………………”所有的人都大叫起来。 保险箱里原本放宝石的地方赫然插着一张卡片,卡片上写着‘怪人参见’四个字。而宝石已经消失无踪了。 “被…………被偷了!”张警官大叫! “在…………在屋顶!警卫!快打开探照灯!”有人大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辛苦你们了,诸位!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后会有期了,诸位!我先告辞了!下一个月圆之夜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黑夜中,一个批着披风的黑影在空中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第二小节 9月11日下午3点24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哎、哎、成堂!你听我说!喂!厕所呆会再打扫嘛。快过来,过来!”珍珍不满的说。 “…………一大早,什么事大吵小嚷的?”我不满的问。 “呵呵,对我这么耀武扬威只限于今天了哦,你以后就没这么幸运了!”珍珍坏笑着说。 “你说什么?”我问。 “我们就要成大人物了!”珍珍突然说。 “大人物?你跟我?”我问。 “你想得到美,成堂!当然是…………当然是我和春美啦!”珍珍说。 “早上好啊,我们很久没见了,成堂!”春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啊,春美,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 “呵呵,成堂,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看,这个!”春美兴奋的递给我一张东西。 “这是什么啊…………海报?”我好奇的拿过来仔细看了起来。海报上画着珍珍家的那个古董坛子,还印着珍珍和成堂的照片。“长白山…………秘宝展…………什么?”我惊呼起来。 “是啊,是我和春美的故乡!”珍珍自豪的说。 “秘宝?…………那种乡下地方有没有啊?”我问。 “呵呵呵…………别小看我们呀!今晚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珍珍说。 “今、今晚?”我问。 “长白山秘宝展,下周才开始……不过主办方要特别招待我们!”春美说。 “所以我们今天才好好打扮了一番!你觉得怎么样?”珍珍问。 “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我心想。 “嘿嘿,成堂!别楞着,快去准备准备!”珍珍叫道。 “我已经等不急了。秘宝展…………我好期待啊!”春美兴奋的叫道。 “哎呀呀。看来只能跟他们去看看了…………”我心想。 第三小节 9月11日下午7点18分兴隆商厦大展示厅 兴隆商厦,是这个城市里最大最豪华的百货公司!这大厅里展示的‘秘宝’还真不少呢。有上次案件里见过的屏风、记录着灵媒师赚钱的一百零八种方法的布匹、各种破瓶子,还有一个长白山韩家村的模型。 “秘宝展啊。……这家伙不容轻视啊。”我心想。 “呜哇…………激动人心啊!”1的嘴张的大大的。 “恩~…………不论是什么样的货,只要往这儿一放…………都会变得跟秘宝似的。”我说。 “啊!展厅的柜子里还有落满灰尘的挂轴呢!”3兴奋的说。 “啊,那是我小时候的随手涂鸦啊。”1也兴奋的说。 “真是了不起的秘宝…………”我心想。 “我说,2!这个秘宝展的负责人,似乎正在地下仓库等着我们呢!”1突然说。 “恩,那我们还是先去打个招呼比较好啊……”我说。 第四小节 9月11日下午某时刻兴隆商厦地下仓库 “不愧是地下仓库啊………………”我看着兴隆商厦宽阔的地下仓库赞叹道。 第177章 “会、会有妖怪出来吗?”春美紧张的问。 “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啦,春美!”珍珍说。 “……啊啦………陈成堂先生。”远处突然有人说话。 “呀啊~出来了!是成堂引来的妖怪啊!”珍珍大叫。 “与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心想。 “晚上好。…………好久不见了。”穿着紧身衣的华无絮出现在我们面前。 “啊…………啊…………你是…………”我惊讶的张大了嘴。 “呵呵,小妹妹你也是,好久不见了啊!”华无絮微笑的对春美说。 “啊,晚、晚上好!”春美忙说。 “成堂!你们认识?而且,连春美也…………”珍珍诧异的问。 “初次见面,我叫华无絮。我负责秘宝展的计划和组织!保安系统也是由我来安排的。”华无絮说。 “哈、哈哈……请、请多关照!”珍珍尴尬的笑了笑说。 “华无絮小姐…………感觉,她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我心想。 “有价值的展品,都收藏在这里了。”华无絮介绍道。 “好久不见了,华无絮小姐!”我说。 “真的好久不见了啊,陈成堂先生!”华无絮微笑着说。 “成堂,这是怎么回事?这女的是谁啊?”珍珍醋劲十足的问。 “干干、干吗这种样子啊?”我被吓到了。 “什么干吗?哼,这是‘我发火了’的意思。”珍珍不满的说。 “珍珍大人!再说他几句!”春美在旁边煽风点火。 “还真是给陈成堂先生添麻烦了。那个…………半年前的案子………………谢谢您!”华无絮说。 “恩,就是《大将军——丙!》的案子?啊,是那件事啊…………我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呀。”珍珍想了半天才说。 “从那之后,我辞掉了经纪人的工作,转做现在的职业。”华无絮说。 “当时真对不起,都怪我们…………”我忙说。 “您别这么说,是我不好。多亏了陈成堂先生你们…………我终于能有所转变。我由衷的感谢您!”华无絮说。 “不过,你真的很厉害呢。华无絮小姐。能下这么大的决心…………”我说。 “说起兴隆商厦,那可真是家百年老字号了。能放在大展示厅里展示的,也都全是些超一流的东西。”华无絮微笑着说。 “太好了,春美!我们可是超一流的哦。”珍珍高兴的说。 “对、对,就是说嘛,真的是太好了。”春美随声附和道。 “这地下仓库的保安系统…………真够夸张的啊。”我环视四周说。 “哎,对…………因为这是秘宝展了啦!所以警卫工作也很严格…………”华无絮说。 “怎么回事…………看起来华无絮的情绪有点紧张啊……”我心想。 “啊,云梯啊。”突然传来珍珍的叫声。 “那是人字梯啊。”我顺着声音看去,那只是一把普通的人字梯而已。 “有什么不同?不是一样的东西吗?要看到事物的本质,成堂!”珍珍反到教训起我来了。 “…………好象在什么地方听过相同的话…………”我心想。 “我说,珍珍大人!你看看这个!”春美突然大叫。 “那是…………贡子大人哦!”珍珍惊呼道。 “是啊,韩氏灵媒流的创始人韩贡子的黄金像!是从韩氏灵媒流分家的灵媒师的灵场里借来的。今天白天才刚送到。”华无絮说。 “那个,她手里拿的那个,是什么东西?”我问珍珍。 “别、别问我啊!”珍珍大声抗议道。 “…………你不是,掌门的女儿吗?”我诧异的问。 “那座黄金像,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啦!”珍珍大喊。 “韩家的七支刀,似乎是在仪式上使用的。因为它并不是武器,所以并没有开过封。”华无絮解释道。 “…………什么嘛,无聊。我还想用它来砍点东西呢。”珍珍边说边看我。 “别盯着我说。”我忙说。 “啊!…………已经8点多了,大伙儿还没吃饭吧?”华无絮突然说。 “对,是啊……”提到这个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我在十二楼的餐厅订了位子。我想大家就一起去吃晚餐吧。”华无絮说。 “哇哦!太好了,晚餐啊。”珍珍听到吃的就兴奋。 “我就要儿童午餐好了!”春美听到吃饭高兴得直蹦。 “呵呵呵,春美。午餐是中午吃的啦!今晚就像个大人一样吃儿童晚餐吧!”珍珍很白痴的说。 “是的!那就吃儿童晚餐好了!”春美忙说。 “呵呵,那么,出发吧!”华无絮说。 …………就这样,剩下的就只有等待展览会开幕那天的来临了。看到华无絮精力充沛的面容,实在是很快乐的一晚。可是…………又会有谁能想到。…………第二天,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 第五小节 9月12日上午10点09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成、成、成堂!不好啦!…………喂,你怎么又在打扫厕所啊!没想到,你有恋厕癖!”珍珍突然冲进来对我大叫。 “我早上起来刚上完厕所………………”我忙解释道。 “那个,我给你开电视看。”春美着急的说。 “…………好,现在继续报道刚才所提到的盗窃案!警察当局正式发表声明,通过案犯的作案手法可以断定…………案犯就是那个‘怪盗——司马科’!”电视中传来播音员的声音。 “怪、怪盗——马思科?”我惊叫道。 “据悉兴隆商厦数日前曾接到过盗贼的预告信……这已经是怪盗,第五次偷盗宝物了!”播音员继续说道。 “兴、兴隆商厦?”我又吃了一惊。 “怎么样?成堂!你还有心思打扫厕所吗?”珍珍气呼呼的问。 “秘宝被盗…………不会是…………?”我问。 “怎么不是,那个怪盗——司马科…………偷走了我们的秘宝…………那个贡子之罐!”珍珍气愤的说。 “啊~~~~~~~`”我又吃了一惊。心想:“那种破罐子也有人要?怪盗真没有眼光。”“你说的是封印着贡子灵魂的那个罐子吗?”我问。 “是呀,海报上还特别介绍了。…………是吧,春美!”珍珍说。 “是!是啊,没、没错!”春美忙附和道。 “…………………………咦?这个罐子上面…………应该印的是贡子殿下的名字啊。什么时候变成子贡了?…………春美,你知道怎么回事吗?”珍珍突然猛盯着海报看,然后问身后的春美。 “啊!这……这个…………呃…………我、那个…………呵呵,世事无奇不有嘛…………”春美支吾了半天才说道。 “那不是一年前你打碎后胡乱粘起来的吗?”我看着春美心想。“那我们该怎么办好呢?先把厕所打扫完,然后…………”我说。 “你说什么啊?成堂!”珍珍大吼! “什、什么啊?”我吓了一跳。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装糊涂啊!”珍珍彻底发怒了,对我大叫。 “陈成堂!你心爱的珍珍殿下的秘宝被偷了啊!你一点也不着急的吗?”春美质问道。 “哪,哪有?被偷的不是韩氏灵媒流的秘宝吗?”我说。 “那不是一样吗?珍珍殿下是未来的掌门。你不会不知道吧!”春美严肃的说。 “行、行了…………那你想我做些什么?”我问。 “当然是,把坏人给揪出来啊!”春美说。 “对啊对啊,还要找回贡子之罐!”珍珍说。 “喂,我只是个小律师而已…………”我说。 “那又有什么关系?为了你心爱的人,是时候该表现一下了。”春美激动的说。 “哎呀哎呀…………我真是服了春美了,真会胡思乱想…………”我心想。“对了…………那个坏人,叫什么来着?”我问。 “叫怪盗——司马科啊,成堂!”珍珍说。 “那个…………成堂!你不要…………告诉珍珍殿下好吗?就是那个,当时我把罐子打碎的事…………”春美趁珍珍不注意,凑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 “啊。这个嘛………………好吧!”我也小声说。 第六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兴隆商厦大展示厅 “好、开始找吧!关于坏人的线索!”春美干劲十足的说。 “…………可是,这里看上去,并不觉得很乱啊。”我说。 “是啊,就跟昨晚看到的一样啊。”珍珍说。 “呜…………臭坏人…………为什么专偷我们家的秘宝…………”春美气愤的骂道。 “我说,你们几个!谁要你们随便进来的?”突然有人在我们背后大喊。 “…………哎呀哎呀…………这声音…………莫非又是…………”我心想。回头一看,果然是他。 “又是你们!怎么一有案件发生你们就会出现?”张警官来到我们面前气呼呼的说。 “我还想问你呢,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刑警了吗?”我问。 “现在是我问你,你在现场晃悠什么呢?”张警官问。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才是为什么…………”我针锋相对的说。 “好了好了,别吵嘴了啦。”珍珍忙说。 “…………那个,好久不见了,张警官!” 第178章 春美高兴的说。 “哦!是小妹妹你呀。”张警官也高兴的说。 “那个,张警官!您能告诉我们案发的经过吗?”春美问。 “哦,小妹妹真是可爱呀,好的。呃,被盗走的物品叫做贡子之罐。”张警官说。 “我知道!”春美说。 “啊,那、那么,罪犯的名字叫做怪盗——司马科!”张警官又说。 “这我也知道。”春美说。 “张警官!请说点有用的情报好吗?”珍珍气呼呼的说。 “…………这个嘛…………那就特别照顾你们一下吧。案件是今天凌晨1点30分发生的。”张警官说。 “这个我们知道得非常清楚了。”我说。 “是监视犯罪现场的男子打来了紧急电话。说方才罐子被盗走了。”张警官说。 “犯罪现场?这里?”珍珍问。 “不是!那个罐子,当时被放在地下仓库中受到严密的保护。”张警官说。 “地下仓库…………”我心想。 “那个,监视地下仓库的男子是…………”春美问。 “真是的!都怪那家伙!让怪盗给跑掉了!光凭一次经验,就得意忘形的那个名侦探…………”张警官愤怒的大吼道。 “名、名侦探?”珍珍问。 “张警官,这个…………怪盗——司马科,很有名吗?”我问。 “哎?你在说什么啊,成堂!说到怪盗——司马科,现在不就是比明星还出名的坏人吗?”珍珍惊讶的看着我。 “他有时候会化装成博物馆的警卫,有时化装成美术馆的售票小姐………………但是,他的真面目至今也无人知晓!”张警官说。 “…………说了还不如不说!”我嘀咕着。 “昨天晚上是他第五次行窃,他只瞄准高价的美术品。本来要是兴隆商厦能合作的话,这次说不定就能逮到他了。”张警官说。 “哎?你们知道啊?他的目标是贡子之罐的事?”珍珍吃惊的问。 “那当然了。因为那家伙,这次也留下了预告信。”张警官说。 “预告信?电视上也这么说过啊。”我心想。“预告信上说了些什么?”我问。 “千万别让人看到…………就是这个。”张警官看看四周没人,拿出一张精致的绿色卡片给我看。 “这个印记是…………”我指着卡片封面的阴阳笑脸图案问。 “是怪盗——司马科的标志。那家伙的预告信上,必定都印有这个。”张警官说。 “电视上没提到这个呀。”珍珍说。 “那是因为警方还没有对大众公开这些资料。预告信是真是假,凭这个图案就可以分辨了。”张警官说。 “…………原来如此。什么东西一旦出了名,都会出现冒牌货啊。”珍珍点点头。 “那成堂也以出现自己的冒牌货为目标而努力吧!”春美说。 “恩恩、我会努力的。”我点点头心想:“要是出现我的冒牌货,那可就麻烦了。” “对了,你刚才说说的名侦探是…………”我突然问。 “他非常厉害。”张警官说。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珍珍问。 “怪盗——司马科至今已经行窃五次了。那个侦探,在第四次的案子里,从怪盗那里把赃物给拿回来了。”张警官说。 “啊,好棒啊!就凭他一个人?”春美眼里马上显露出敬佩的目光。 “恩,他的确是个不可思议的男子。虽然我们每次都在预告的现场监视…………却从未见过那家伙的身影。而他却………………”张警官很沮丧的说。 “他究竟是如何从怪人先生那里取回赃物的呢?”春美问。 “不知道,不过现在他应该还在犯罪现场调查线索吧!”张警官说。 “犯罪现场…………地下仓库吗?我也应该去看看。”我心想。 第七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兴隆商厦地下仓库 “这里不管来多少次都让人觉得阴森森的。…………我觉得有点冷。”刚一进地下仓库,珍珍就说。 “因为里边装着冷气空调啦,这是为了保护美术品而做的必要防护措施。”我解释道。 “…………哎呀呀,欢迎来凑热闹。各位请随便!”突然有个染着金色头发穿着燕尾服的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啊…………那个,请问您是…………?”珍珍忙问。 “shutup!闭嘴!………………哼哼哼……看来,似乎被识破了啊。”怪人不知从哪拿出一只放大镜放在眼前盯着我们看。 “识破?识破什么?”珍珍问。 “…………妙啊,优美的推理于在下耳边轻述着真相。你是律师…………还有这位恐怕是灵媒师。…………而且,还是见习的。…………没错吧!”怪人问。 “哇!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珍珍大叫道。 “怎么知道?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吗?我们,就婉若流过这和平的时代的梦想的泡沫一般。”怪人说。 “…………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啊,成堂!”珍珍对我说。 “对,向好敌手通报自己的姓名,这是绅士的首要守则。对不起,在下姓艾名星延。是个…………名侦探。”怪人说。 “哈……哈啊…………”我尴尬的笑了笑。 “成堂,不能示弱!”珍珍小声对我说。 “呃,这个…………我叫陈成堂,是位名律师!”我忙说。 “我是韩珍珍,从小就是位名灵媒师。”珍珍说。 “我…………我叫韩春美。珍珍大人的名表妹,见习的…………见习的名灵媒师。”春美说。 “今天这里可真是‘名’人云集呀。”我自嘲的想。 “巧极了!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游戏吧!”怪人艾星延说。 “什么时候成了游戏了?”我心想。“那个,我听说您是一名名侦探?”我说。 “不错啊,律师先生,您的幽默细胞真是丰富。这个城市,竟然还有不知道名侦探艾星延的人!名侦探艾星延、还有怪盗——司马科!现在这座城市,就是这两大名人的战场,”艾星延激动的说。 “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珍珍说。 “在下从怪盗——司马科第二次行窃起,就开始对他展开调查了。我尝试推测他的行动…………在他上次行窃时,我终于得到了应得的荣耀。我独自一人从怪盗——司马科那里,把那家伙偷去的《麦吉娜夫人像》夺了回来。”艾星延自豪的说。 “这个市电视台也播了,那个叫什么《城市的名人》的节目。说怪盗——司马科从美术馆盗走了珍贵的油画!”珍珍说。 “…………他做的那些事情,同我能取回赃物相比,根本微不足道…………”艾星延说。 “这个人真是有够自大的。”我心想。 “那么请您说些有关怪人的情报给我们听吧。…………那个,请说点实在的。”珍珍说。 “他是在下一生的天敌与好对手,应该是这么说吧。昨晚,我们又在这家商厦里点燃了决斗的烟火。”艾星延说。 “请等一下!你当时,人在这里?昨晚,在兴隆商厦?”我问。 “当然!怪盗——司马科所到之处,无不有我的华丽陷阱在等待他!”艾星延说。 “…………然后,就让他华丽的逃脱了是吗?”我心想。 “不过这回,是我被敌人牵着鼻子走了。”艾星延突然沮丧的说。 “还是详细的问一下昨晚的事情比较好。”我心想。“那个…………昨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我问。 “好啊,我们都是‘著名的’,隐瞒什么的话不好。身为名侦探的我,接受商厦的保护委托是大概二十天前,怪盗的预告信大概是十天前送来的…………”艾星延说。 “啊!在预告信来之前就被委托保护这些秘宝了吗?”珍珍问。 “因为我的委托人是非常细心而且聪明的小姐!”艾星延说。 “他说的是华无絮吧。”我心想。 “保护开始的第十天,她的不详预感应验了。”艾星延说。 “怪盗送来了预告信?”珍珍问。 “恩,于是身为名侦探的我,在这个仓库里设下了陷阱!然后…………独自等待着怪盗!”艾星延说。 “独自?为什么不通知警察呢?”珍珍问。 “没有必要,灵媒师小姐。那些无能之辈有什么用?”艾星延嘲笑道。 “你自己还不是让他跑了吗?”我心想。 “于是我躲了起来,不在别人面前出现。”艾星延说。 “躲了起来?”春美问。 “正是,那些偷偷监视这里的警察也应该不知道我这个名侦探在这里。‘想要欺骗敌人,首先要欺骗同伴’这是我的名言。”艾星延得意的说。 “那么,昨天晚上…………”珍珍问。 “我艾星延藏在这个地下仓库里等着那个家伙出现。昨天…………没有人通过那扇大门!尽管如此…………那罐子还是消失了。”艾星延说。 “这、这怎么可能?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吃惊的问。 “怎么做的?问这个没有意义,律师先生。如果我弄明白了这个,就没有呆在这里的意义了!”艾星延说。 “什么都不知道还这么得意洋洋的干什么?”我心想。 “就是说…………昨晚,没有任何人通过那扇门…………罐子莫名其妙的从仓库里消失了,是这样吧?” 第179章 春美问。 “这、这怎么可能…………”我心想。 “差不多吧!”艾星延说。 我环视现场,突然发现黄金贡子像手上叫做七只剑的东西不见了。我四下找了找,发现它竟然在离黄金像很远的地上,然后有些扭曲了。我忙走过去打算看清楚。 “哦哦!律师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做的稍微有些越轨了吗?”艾星延突然说。 “哎?越轨?我做什么越轨的事情了?”我停下来问。 “…………罪犯就是艺术家。犯罪现场,就是他们的艺术作品。除了名侦探,无人能领悟到这特别的美感的!所以请你不要弄乱这美妙的艺术品。”艾星延说。 “…………成堂,麻烦你翻译一下。”珍珍说。 “别随便乱动,你这个外行!他就是这个意思。”我说。 “如果想要在这里进行调查的话,就先问问我这位名侦探吧!律师先生,关于在下的好对手怪盗——司马科,你究竟知道多少?”艾星延问。 “你没什么秘密情报吗?看来也只是个单纯的狂热者而已…………”珍珍说。 “我了解得不太多,只知道他每次行窃之前都会发封预告信。而且信上还印着他的标志。”我说。 “……哼……不愧是名律师,居然能搞到如此机密的情报…………”艾星延说。 “哼,因为名律师有名灵媒师和名灵媒师的名表妹帮助呀!”珍珍说。 “我艾星延好象对你们开始感兴趣起来了。”艾星延说。 “这算是件好事情吗?”我心想。 “……………………看来,律师先生。我看出来您在认真的追寻着怪盗。”艾星延说。 “没错!因为我们不论如何都要把罐子给找回来!”珍珍说。 “…………妙极了!在下相信你们,那么在下就去调查别的地方吧。如果发现了什么,就到在下的事物所来拜访好了。我叫它《地上乐园》!”艾星延说。 “地、地上乐园?”珍珍吃惊的说。 “那么,接下来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律师先生。”艾星延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这么走掉了?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春美说。 “伤脑筋,什么都没打听到。”我说。 “好了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成堂。趁那个管这管那的侦探不在,马上展开调查吧。万一他改变主意回来赶我们走就糟了。”珍珍说。 “如果发现了什么,我们就去那侦探先生的事物所去吧。”春美说。 “去那怪人的事物所?还是免了吧。”我心想。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开始逐件调查。 “啊!这个是装贡子之罐的箱子!”珍珍突然大叫,说着她要把箱子抱起来。 “别随便乱动,也许上面会留下罪犯的指纹。”我忙制止了珍珍的行动。 “…………呜呜呜…………这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成的盒子…………”珍珍沮丧的说。 “哎?这个粗糙的木箱,是珍珍做的吗?”我诧异的问。 “被老说粗糙粗糙的!”珍珍生气了。 “因为平日里,罐子都是装饰在大屋的走廊上的。所以没有适合的箱子来装。”春美说。 “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呢。”珍珍沮丧的说。 “怪盗——司马科如果把它一起偷走就好了。”我心想。 “…………这个还真够沉的。”我又回过头去研究那把七只刀。 “这刀如果刺进身体里会不会一刀七个洞呀。恩,大量制作或许可以成为热销商品哦。”珍珍说。 “…………那个,说起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春美突然说。 “怎么不对劲了春美?”珍珍问。 “这把长刀,昨晚是在贡子大人的手里握着的啊。”春美说。 “啊…………”珍珍这才反应过来。 “而且,昨晚上长刀也没有弯曲呀。”春美说。 “春美果然目光敏锐,和珍珍不可同日而语。”我说。 “好样的,春美。不愧是见习灵媒师呀。和我想的一样。”珍珍忙说。 “这把长刀弯曲了,也就是说…………昨晚它曾经被什么人使用过。”我说。 “啊,莫非是这样?艾星延侦探,被怪盗——司马科狠狠的敲了一下。就是这样!”珍珍拿着七只刀重重的砸在我脑袋上。 “痛………………你你你、你干吗啊?”我大叫。 “怎么样?春美。”珍珍没理我回头问春美。 “比起刚才来,似乎的确更弯了一点。”春美说。 “既然刀离开了黄金像,那就应该也调查一下黄金像。”我心想,快步走到黄金像前。珍珍她们两个也跟了过来。 “真是好酷啊~贡子大人!我也想在我们的事物所里放一尊我的黄金像啊。”珍珍说。 “那是陈成堂律师事物所。要放的话,也应该放我的黄金像吧。”我说。 “…………那个,成堂。说起来,总觉得不大对劲…………”春美突然说。 “恩?怎么不对劲了?”我问。 “贡子大人的像,昨晚是放在这儿的吗?昨晚,似乎是放在更靠近门的地方啊。”春美说。 “这、这么说来…………的确如此!”我忙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形。 “干得漂亮,不愧是我的名表妹啊。”珍珍夸奖道。 “案件发生当晚,黄金像被人给搬动过?那么原来放黄金像的地方…………”我心里想着。 “成堂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把油漆都给弄洒了。”珍珍突然说。 “不是我弄的!”我边说边看过去,那里正好是原来黄金像所在的地方。 “是吗?昨晚可没有那么明显的油漆印子。”珍珍说。 “可是…………这油漆已经完全干掉了啊。”春美蹲下去摸了摸说。 “你怎么能这样呀成堂。干掉之前要把它擦掉啊。”珍珍认定是我干的。 “油漆有这么快就干得了的吗?”我大叫。心想:“看来,这油漆已经泼洒了数天了…………”“而且,这里还…………”我说。 “怎么?”春美问。 “印子的左下角,缺了一角啊。”我说。 “哎?是真的。怎么回事呢?”珍珍问。 “我们去看看检控录象,也许会有发现的。”我说。 “你知道吗?春美,这叫做电脑。”来到检控室,珍珍指着电脑对春美说。 “哈啊,电脑…………真是个可爱的名字啊。”春美说。 “看来,这个似乎就是管理防盗摄象机的数据用的电脑。一旦有人进出仓库,那台摄象机就会拍录下影像。”我说。 “也许这就是侦探先生所设下的圈套吧。”春美说。 “我们来调查一下昨晚的资料吧。或许拍到了怪盗——司马科也说不定哦。”珍珍兴奋的说。 “……是,是啊。”我忙点头。开始操作起电脑来。不过我是电脑白痴,好半天也没弄好。 “怎么样?成堂。看你满头大汗的…………”春美问。 “…………我不知道怎么看录象…………”我说。 “真没用啊,成堂。你对这些高科技的东西简直就像白痴。”珍珍说。 “…………不过,摄象机的资料打印出来了啊。”我说。 “哦?还真让你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了,成堂。”珍珍说。 “资料显示,昨晚,摄象机似乎曾经运做过一次。”我说。 “是吗?总算有些线索了!”珍珍说。 “是呀,这里应该没什么可调查的了吧,我们走吧。”我看了看四周说。 第八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兴隆商厦大展示厅 我和珍珍、春美三人走出地下仓库,我的电话就响了。 “成堂,你的手机响了。”珍珍对我说。 “喂,我是陈成堂!”我忙把电话拿出来接听。 “哇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张警官!”电话另一边传来张警官兴奋的笑声。 “张警官!发、发生了什么事了?”我问。 “我终于…………终于赢了那个破侦探了。我终于…………终于…………自己把怪盗给…………逮到了。”张警官兴奋的说。 “逮到了?你是说你抓获了怪盗——司马科了吗?”我问。 “没错!…………啊,准确的说,是他来自首的。”张警官自豪的说。 “怪盗——司马科…………自首?”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那,张警官!贡子之罐呢?”春美冲着手机大喊。 “啊?哦…………这件事嘛…………”张警官突然变得沉默了。 “怎么?”我忙问。 “我说你们几个,能到拘留所来一趟吗?”张警官突然说。 “拘留所?”我诧异的问。 “他似乎有话要对你们说。是怪盗——司马科点名要找你的。”张警官说。 “哎?怪盗——司马科…………点名…………找成堂?”珍珍大吃一惊的问。 “那就这么定了,我等你们!”张警官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拘留所吗?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这个怪盗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吧。”我把电话揣好对珍珍和春美说。两个人看了看我用力点了点头。 第九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欢迎,欢迎来到拘留所!”我们到的时候张警官已经在会面室等我们了。 “张警官,你今天心情不错嘛…………”我忙寒暄道。 第180章 张警官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当然,你要知道,今天怪盗终于被我给抓到了。”张警官兴奋的说。 “对了,那个罐子怎么样了?”珍珍急切的问。 “哦。…………这个嘛,抱歉!仔细想想…………你们是那个所谓的受害者是吧。”张警官沮丧的说。 “对。”珍珍瞪大了眼睛望着张警官。 “那,还是让他本人跟你们说吧。”张警官说完去向看守下命令去了。 “对呀,成堂!”珍珍突然说。 “什、什么?”我忙问。 “我仔细仔细想了想。我们就是受害者嘛!”珍珍的脑子一向比别人慢半拍。 “是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的。”我忙点点头。 “那个…………”看守带进一个人,那人同我们打招呼。 “以前总是杀人案,所以一说到受害者我就以为是尸体了。”珍珍说。 “对不起…………”那人又说了一句。 “该死的,什么东西不好偷,怎么专偷我们的罐子?”珍珍依然自言自语,丝毫没察觉到有人在对她说话。 “请不要把我当成透明人!”那人大喊。 “……………………那个,你是?”珍珍这才注意到那个人的存在。 “…………啊。那个,我,那个…………我、我是…………我是怪盗——司马科?…………应该是吧。”那人说。 “………………他好象很腼腆啊,成堂!”珍珍对我说。 “我叫田优。你们也可以叫我怪盗——司马科!”那个自称是怪盗——司马科的男人对我们说。 “你是怪盗——司马科?”我看着那个有些懦弱的男人问。 “是、是的!没错!…………啊,不,不对!说起来比较微妙,我究竟是不是怪盗——司马科我也搞不清楚。”怪盗——司马科说话颠三倒四的。 “啊?你不是吗?”春美问。 “说不是,也…………我究竟是不是怪盗——司马科呢?”田优自言自语的说。 “…………这人怎么这样?”珍珍对我说。 “内向的人好象都这样。”我说。 “不,不要这样嘛…………请不要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田优一副快哭的模样说。 “对了…………你为什么要自首?”我忙问。 “这…………这个嘛…………呃…………”田优说。 “肯定是你偷的东西太贵重,你怕罪行过重,所以才自首的!”珍珍说。 “贵重?你是指那个罐子吗?”我心想。 “那个…………我想求你们帮我办点事…………”田优说。 “哈,是吗?…………什么事?”我问。 “你们帮我去…………见见心华可以吗?”田优问。 “…………心…………心华?”珍珍问。 “心华是谁呀?”我问。 “你、你们不要随便叫别人妻子的名字好不好!”田优突然大叫起来。 “…………啊,原来是怪盗先生的妻子啊。”珍珍说。 “哈哈哈…………对不起…………其、其实。是她让我叫你们来的…………那个,你们能到我的老巢去一趟吗?”田优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突然严肃的问。 “……老、老巢?”我问。 “成堂!老巢不会是…………”春美问我。 “啊,那个…………当然是指我的秘密基地啦!”田优解释道。 “……秘、秘密基地?”我诧异的问。 “…………也就是我的家啦。溪水路3号。”田优说。 “我们去看看吧!成堂!参观参观怪盗的老巢!”珍珍干劲十足的说。 “好、好的。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先来问一下关于那罐子的事。”我说。 “对啊,你不说我险些都忘记了。废话少说,快把我们的罐子还给我们!”珍珍气呼呼的对田优说。 “对不起,我一定会还给你们的!…………不,不行啊。如果我做了没有把握的承诺,到头来只会伤害别人。”田优越说声音越小。 “那个…………成堂!我听不清楚他的说的话…………特别是后半部分。”春美说。 “我说…………怪盗——司马科先生,你能不能大点声说话?”我对田优说。 “哈哈哈,好、好的。我知道了!等等,不行。我本来说话声音就是这么细的。”田优说话的音量依然是由大到小。 “怪盗——司马科先生,关于那个罐子…………”珍珍再次问。 “啊,啊!这个嘛…………哎呀,不行啊。我现在说什么你们也不会信的。”田优说了半天依然是这几句话。 “喂!请说明白点好不好?”珍珍生气了。 “请不要那么大声跟我说话!”田优这次竟然比珍珍的声音还要大,接着,音量有所收缩:“我…………我…………那个,把贡子之罐…………给…………弄丢了!”田优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什…………什么?”珍珍的嘴张的能吞下一个大将军馒头! “那个,你刚才说你把罐子给弄丢了?”我问。 “那个…………是的。不,那个…………是的。是弄丢了。”田优说。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珍珍紧张的问。 “那个…………你看,这是常有的事。比如说在公交车上考虑问题,想着想着,下车时就忘了拿口袋了。”田优说。 “你把我们的罐子,丢在公交车上了?”珍珍吃惊的问。 “你是化了妆才去乘坐公交车的吗?”我问。 “不、不不。我刚才只是打个比方。总、总之…………很抱歉!我不知道丢在哪里了!”田优说。 “………………看来再问下去也是白问。”我心想。 “这家伙不愧是‘怪’盗啊。”珍珍说。 “…………别这么说他。好了,珍珍。我们现在就去怪盗的老巢看看吧,也许他丢在他家里的某个角落了呢?”我忙阻止珍珍继续说下去。 “哦?那我们快去吧!”珍珍拉着我飞快的朝屋外跑去。春美则紧跟在我们身后。 第十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怪盗——司马科的老巢 “………………哇,好乱呀。”我望着满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说, “这里一看就知道是怪盗的老巢了,真‘怪’。很适合他。”珍珍说。 “谁呀?是田优吗?”一个柔美的女声问道。随即,一个纤瘦时尚靓丽的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咦?你们是什么人?” “那,那个。你是…………心华小姐是吧?”我忙问。 “是的。我叫田心华,你好!我知道了,你们是那个辩护律师和受害者是吧?”美女问。 “是、是的。是你丈夫叫我们来找你的………………”我说。 “他就是成堂律师!我是受害者,叫韩珍珍!”珍珍自我介绍道。 “啊,是陈成堂先生和珍珍小妹妹啊。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想知道田优怎么样了呢。”田心华说。 “这、这个…………啊哈哈哈。”珍珍尴尬的笑了起来。 “她怎么叫我叫得那么亲热?”我心想。“那个…………关于你丈夫…………”我说。 “呵呵,他很可爱吧?就是有点没用。”田心华说。 “…………只是有一点点而已啦!”我忙说。 “那个,我在电视上看过介绍珍珍的报道呢。”田心华说。 “哦!真的?”珍珍兴奋的问。 “报道说,罐子的主人在律师事物所里进行奇怪的修行。”田心华说完,珍珍的脸色就变了。 “这报道可不太准确啊。”我心想。 “我想既然这么巧,就连那个事物所的律师也见一见吧。”田心华说。 “…………哈。”我应付的笑了笑,心想:“这夫妻俩真是一对。都是‘怪’人。” “田优很容易胡思乱想。他不听我的劝告非要去自首。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他老上说那个罐子是他偷的。”田心华说。 “啊?可、可是…………田优先生说,罐子是他…………那个的。”珍珍说。 “啊哈哈哈哈,怎么可能。田优为什么要偷那玩意啊?”田心华笑着问。 “可、可是…………那、那不是因为他是那个嘛?”珍珍忙说。 “…………什么?难道她还不知道他丈夫的真实身份?”我心想。“夫人,请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忙抢着说,不让珍珍继续说下去。 “我啊,一天不找点刺激事儿干就浑身不自在。”田心华说。 “刺激的事儿?”珍珍问。 “比如骑摩托车啊。飙车是我的最爱了。……你没试过吧,飙车时那种接近死亡的快感。”田心华说。 “………………………………”我没有说话。不过看她那副回味的样子,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那有多刺激。 “我可不想终日无所事事的做个家庭主妇。”田心华说。 “可是…………看不出田优先生也喜欢刺激啊。”珍珍试探的说。 “啊,确实是那样。要他追求刺激是不可能的。不过,他可以让我得到刺激。”田心华笑着说。 “让你得到刺激?”我问。 “是钱啊!…………田优有很多钱哦。他给我买性能一流的摩托车,让我随心所欲的购物。田优这段时间真是让我另眼相看。”田心华笑着说。 “…………真是个会‘花’钱的女人…………”我心想。 “田优先生…………怎么有那么多钱?” 第181章 珍珍试探的问。 “田优是个保安。他拼命的工作。当然能赚很多钱啦。”田心华天真的说。 “保安?看田优的样子不像啊。”我心想。“你能告诉我昨晚你都在做什么吗?”我问。 “那个案子发生时,是几点来着?”田心华问。 “几点啊?珍珍!”我问珍珍。 “张警官说,应该是在凌晨1点30分…………”珍珍想了想说。 “呀,昨晚真是太糟糕了。那个时候应该是我被逮住的时间吧。”田心华依然笑着说。 “被、被逮住了?”珍珍问。 “我昨晚像往常一样去飙车。”田心华说。 “飙车?你是说骑摩托车…………”我问。 “是啊,被巡警给盯住了。于是我跟他痛痛快快的赛了一次车。后来把那巡警吓得脸色铁青,哈哈。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3点了。”田心华依然笑着说。 “她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啊。”我心想。 “那个,田优先生呢?”珍珍问。 “不知道啊。昨晚我没跟他在一起。回来时,他已经先睡了。”田心华说。 “这么说,田优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啊…………”我心想。“那个………………田心华小姐,你应该知道吧?你的丈夫…………田优先生,是怪盗——司马科。”我说。 “啊,怪盗——司马科啊!我当然知道。田优是他的崇拜者呢。”田心华说。 “是嘛?………………咦?”珍珍这次的反应比较快些。 “崇拜者?”我问。 “因为田优很容易胡思乱想嘛,所以才惹了这么多麻烦。”田心华说。 “等、等一下!胡思乱想是什么意思?”我忙问。 “我真是为这个伤透了脑筋。田优老是认为自己就是怪盗——司马科。”田心华说。 “什…………什么?你、你能说得详细点吗?”珍珍吃惊的问。 “田优是怪盗——司马科吗?”我问。 “哈哈…………你在说什么啊,成堂!”田心华大笑道。 “不过,这个房子,怎么看都像是怪盗的老巢啊…………”我说。 “你想错了,正好相反。真正的怪盗,怎么会住在这么土气的房子里?田优只是太内向了,所以对英雄比较崇拜而已。”田心华说。 “英雄?是坏人才对吧。那是怪盗——司马科啊!”珍珍说。 “胡思乱想?真的是那样吗?”我心想。 “要是真是他偷的的话,那个罐子应该在他身上啊!”田心华见我还怀疑忙说。 “这、这…………说得也是。”我说。 “你们去问问田优吧…………看他知不知道偷的罐子在哪里。”田心华说。 “…………确实…………看田优那样子又不像会骗人的人…………”我心想。 “也许…………田优先生真的不是怪盗——司马科。”珍珍说。 “哎,我跟你说啊,成堂!”田心华说。 “什么?”我问。 “我这个人脾气比较暴躁。碰到什么不顺眼的事,就会忍不住生气。”田心华说。 “感觉好象是黑社会的大姐大。”珍珍说。 “一定是有人想陷害田优。呃…………这个请你们交给田优可以吗?”田心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粉红色的信封问。 “是信啊?”珍珍接过来说。 “是给田优的信。希望你们能亲手交给他。”田心华说。 “田心华小姐…………好吧,你放心好了,包在我们身上。qisuu奇书”珍珍又开始大包大揽了。 “谢谢,那就不送了!”田心华说完把我们送出了房间。 第十一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在田优家一无所获的我们又回到了拘留所,并通过张警官再次与田优会面。 “…………啊,对了。你妻子说把这个给你…………”我拿出那封粉红色的信。 “啊!是心华给我的?…………我看看!”田优显得很激动,一把从我手中抢过那封信。 “田优,你还好吧?我很好……”田优读了个开头,就猫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专心的看信去了。 “怪盗先生看上去好幸福啊。”珍珍说。 “成堂,你也给珍珍殿下写信吧!”春美说。 “……………………”我没有吭声。好半天,田优终于回到了我对面坐好。 “…………………………那个…………律师先生。”田优说。 “什么事?”我问。 “心华的信里写了………………她让我委托你…………帮我辩护…………”田优说。 “啊?”珍珍大吃一惊。 “…………那个,真是很不好意思…………你能接受我的委托明天上法庭替我辩护吗?”田优用哀光望着我问。 “等、等等!我们怎么可能替你辩护?”珍珍说。 “为什么不能?”我问。 “亏你还问为什么!我们可是受害者啊!是被这个怪盗所害的人!”珍珍激动的冲我大喊。 “可是…………田心华小姐说,田优不是怪盗…………”我说。 “她说他只是喜欢胡思乱想,他很可怜…………”春美接着说。 “不行!那也可能是她在撒谎啊!”珍珍气愤的说。 “对、对啊…………不,等等。也许是田优在…………撒谎!”我说。 “拜、拜托你们了!我会送一件秘宝给你们………………”田优恳求道。 “…………这…………这可怎么办……”我心想。“……………………好吧,我试试看…………帮你辩护。”好半天我才说。我的直觉告诉我田优是个好人。 “…………真的?”田优急切的问。 “你、你说什么啊?成堂!”珍珍诧异的问。 “他…………他可是怪盗啊!”春美也忙说。 “也许他真的是…………怪盗。但是…………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说。 “成…………成堂!我看错你了!”春美生气的说。 “春、春美…………”我忙说。 “你竟然为珍珍殿下的敌人辩护…………我…………我…………我绝不会原谅你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春美说着大哭着跑了出去。 “啊…………等等!春美!”珍珍说。 “这下糟了……”我心想。 “我、我去看看她!”珍珍说完也出去了。 “那个…………对不起,都怪我………………”田优忙向我道歉。 “没事…………反正都这样了。”我说,心想:“既然接了这案子,就先调查调查吧。”正在这时,珍珍回来了。 “啊,珍珍…………春美呢?”我问。 “她说要回事物所去。你一会回去可要好好哄她啊。”珍珍说。 “…………珍珍…………你不生我的气?”我试探的问。 “不不…………我啊,一直都相信你。”珍珍温柔的说。 “……………………………………”我被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要去接受调查了…………全靠你们了。”田优说完对我们深深鞠了一(奇.书.网-整.理.提.供)躬,然后被狱警带走了。 “好!你要好好干哦。成堂!”珍珍给我打气。 “恩!”我用力点了点头。 第十二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啊…………你们回来啦!”春美看到我们似乎很惊讶。 “恩,春美,你已经回来了。”我看到春美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我、我买了饭包!我马上去给你们沏茶去!”春美说完跑到茶水间去了。 “啊,春美………………”我想叫住她,想想又放弃了。 “她还在在意拘留所里的事…………”珍珍对我说。 “来,茶沏好了,珍珍殿下!”春美端着茶水走到珍珍的面前。 “啊…………谢谢…………”珍珍忙说。 “来…………成堂!尝尝饭包吧!”春美对我说。 “恩…………谢谢。那个,春美…………”我边吃边说。 “啊!我、我还没打扫完厕所呢!”春美说完又跑了。 “等、等等!厕所我早上不是打扫过了吗?”我说。 “已经走了…………”珍珍说。 “…………珍珍,一直以来我就觉得很奇怪…………”我说。 “什么?”珍珍问。 “春美…………她好象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我说。 “啊?呃…………这个…………这个嘛…………这是有原因的。”珍珍说。 “原因?”我问。 “恩…………怎么说呢?是由于村子里的风俗吧…………”珍珍说。 “什么风俗?”我问。 “你也知道,村里几乎没有一个男性…………”珍珍说。 “的确…………我去的时候,一个也没看见。”我说。 “我以前跟你说过吧!我们韩家的血统,有很强的灵力。”珍珍说。 “说过,所以你们世代都以灵媒师为职业。”我说。 “不过能够继承灵力的…………只有女性。所以呢,在村里自然以女性为尊。”珍珍说。 “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你们属于特殊的人群吗。”我说。 “由于这个原因…………结婚后关系不好的夫妇很多。” 第182章 珍珍说。 “哈…………”我尴尬的笑了笑。 “男人在村子里没有地位,所以都离开了村子。…………因此很多女孩一出生就见不到爸爸。”珍珍说着说着快要哭了。 “难道…………春美的父亲也是…………?”我问。 “…………不在了。好象也是离开了村子。”珍珍的头扭到了一边。 “原来如此…………”我说。 “那孩子,是看着别人家夫妻不合的情形长大的。所以…………她对那种事特别敏感。”珍珍说。 “春美…………真的很关心你啊。”我忙差开话题。 “我是她表姐嘛,而且是唯一的表姐。另外…………你也知道,去年那个案子,春美的妈妈…………”珍珍说。 “恩、恩…………”我忙点头。 “…………所以啊,除了我以外,她已经没有亲人了…………不过…………我也是一样。”珍珍说。 “珍珍…………”我轻轻拍了拍珍珍的肩膀。 “……我的妈妈也……”珍珍有些哽咽了。 “你妈妈应该还在吧…………”我说。 “恩…………应该是,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珍珍说。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她还在世上?”我问。 “我能感受得到,因为我们都是…………灵媒师。”珍珍说。 “如果…………你妈妈一直不出现……”我问。 “那么按照村里的规定,我就会成为掌门吧。”珍珍说。 “你做掌门啊…………”我说。 “因为没有其他继承了韩氏本家血统的灵媒师了啊。好了,成堂!先不要说这些了。我们快去调查吧!呆在这里是不会得到任何线索的!”珍珍突然对我说。 “啊?恩…………不过在走之前,我想跟春美…………”我说。 “…………那个。”春美突然在我身后叫我。 “啊…………?”我回过头。 “我…………太傻了。”春美说。 “春美…………”我说。 “珍珍殿下…………没想到你这么相信成堂…………看来我的修行还不够。成堂!”春美说。 “是!”我习惯性的回答。 “我…………我、我向你道歉!”春美说。 “不、不用吧!你又没有错,要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我忙说。 “我、我出去一趟!”春美说。 “啊?去、去哪里?”我忙问。 “我好歹也是个灵媒师学徒,我一定…………会找出有用的证据给你们看的!”春美说完就跑掉了。 “啊,等等!”我忙叫她,可她一转眼就不见了。 “成堂!…………就让她一个人静静吧。”珍珍对我说。 “………………也好。”我点点头。 第十三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兴隆商厦大展示厅 “珍…………珍珍小姐!”华无絮见到我们忙迎上来。 “啊,华无絮小姐…………”珍珍说。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贵……贵重的罐子…………秘宝……秘宝它……”华无絮紧张的直流冷汗。 “请请请、请冷静一点!”我忙说。 “呜呜呜…………我果然做什么事都只会失败!珍珍小姐,对不起!请您原谅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华无絮说。 “不、不必,不用那么在意!”珍珍说。 “虽然我看起来是很精明。可是做起事来…………结果就把罐子给…………”华无絮结结巴巴的说。 “好、好了好了。总之,先说一说你知道的情况吧。”珍珍安慰她说。 “对不起……对不起…………”华无絮一个劲的道歉。 “那个……怪盗——司马科送来的预告信是在…………?”我问。 “那是……在十天前。我本想把它送给警方的。…………却被侦探先生制止了。”华无絮说。 “那个,是你委托了艾星延侦探做安全主管的吧?”珍珍问。 “是的,我去委托他…………那是二十天前的事了。据说他对怪盗的了解,比警察还详细。”华无絮说。 “在预告信送来之前,你已经委托了他做安全主管了?”我问。 “因为我总是有种不妙的预感…………我这个人,只对自己的不妙预感有自信!”华无絮说。 “地下仓库的防盗摄象机和电脑,是谁准备的?”我问。 “防盗器材,是兴隆商厦准备的。一想到怪盗随时都可能出现……我就…………”华无絮说。 “于是他昨晚就受到你的感召来了是吗?”我心想。 “能说说有关这次秘宝展的警卫的情况吗?”珍珍问。 “是我不好!明明没有什么著名的东西,却还起个秘宝展的名字…………”华无絮说。 “可是…………听说被盗的贡子之罐,是件相当重要的秘宝…………”我说。 “是的,不过…………鉴定的结果,金钱价值…………几乎是零。”华无絮说。 “零?”珍珍听了几乎昏过去。 “我可是拼命把它擦得闪闪发光。尽可能努力让它看起来值钱一点的啊!”华无絮说。 “里面可是还装着贡子大人的灵魂啊…………”珍珍沮丧的说。 “总之,我把一切的警卫部署工作都交给了艾星延先生。可是…………从五天前开始,从各地来的展示品不断的被送过来。所以…………就有许多人进出过仓库了。”华无絮说。 “那、也许怪盗——司马科就在其中!”珍珍说。 “不,进出过仓库的人,我也都一一检查过,都没有可疑。”华无絮说。 “不愧是华无絮小姐,做事果然精明。”我心中暗赞。“好了,华无絮!你不必过分自责的,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把罐子找回来。”我说。 看来这里打听不到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于是我决定去拜访一下那位名侦探,看看在他那里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第十四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艾星延侦探事物所 “有人在吗?打扰了!”珍珍进门就大叫。 “……哎呀哎呀,迷人的小姐。欢迎到我的事物所来!请好好放松一下吧……”艾星延出现在我们面前说。 “那、那个,我们是…………”我说。 “…………嘘!不要说!………………………………哼哼哼哼,好象是这么回事呢。”艾星延又掏出他的那个放大镜仔细观察我们。 “什、什么一回事?”珍珍不解的问。 “…………就是,精彩的推理告诉我真相。你们是,律师和灵媒师,没有错吧?”艾星延问。 “…………我说,这对白我之前听过一次了。”珍珍说。 “哈,精彩的推论不管听几次都非常精彩。那么,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艾星延问。 “我想来问问,昨晚是你一个人在看守兴隆商厦的地下仓库吗?”我问。 “正是,这是和我的死敌的第五次较量。…………我是不会允许有人来妨碍我们的。”艾星延说。 “你是从怪盗——司马科最初的事件就开始与他对决的吗?”珍珍问。 “是呀,你知道的很清楚嘛。正是,那家伙最初的目标就是那块宝石‘爱玛诺之泪’。在那个收藏宝石的美术馆里,我们奇迹般的碰面了。”艾星延说。 “那么,这次秘宝展的安全工作…………”珍珍问。 “我从兴隆商厦借来器材设下了天罗地网。”艾星延说。 “就是那个防盗摄象机吗?”我问。 “但是,艾星延先生自己也在现场守卫…………怪盗——司马科是怎么把罐子偷走的呢?”珍珍问。 “这么说,问题的关键果然是怪盗的盗窃手法呀。艾星延先生,你不是在现场监视的吗?只要你没有睡照的话,就应该见到怪盗——司马科不是吗?”我问。 “………………………………”艾星延没有说话。不过我看到有精神枷锁出现了。 “这…………这个是…………精神枷锁?”我小声惊呼道。 “精神枷锁?”珍珍疑惑的看着艾星延。“那个…………艾星延先生,你知道贡子之罐吗?”珍珍问。 “名侦探应该关心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怪盗——司马科!罐子?哼!和这事件没有关系啊。”艾星延说。 “但是…………那可是怪盗——司马科的猎物啊!”我说。 “…………我是猎人,那个罐只不过是引诱怪盗的诱饵!你们有没有看到过撒豆子喂鸽子时的景象?”艾星延问。 “他的话真让人气愤,成堂!”珍珍气愤的说。 “总之,就是说侦探先生你不知道罐子的事情。”我说:“艾星延先生,既然你当时在现场监视…………就应该能看见怪盗——司马科的作案过程吧。” “哎呀哎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确实是在监视仓库的门,可是昨晚没有一个人从那扇门通过!”艾星延说。 “艾星延先生,昨晚应该是有人通过那扇门的。你在现场设置了防盗摄象机。那个通过门的人,应该会自动被拍下来了吧?”我问他。 “……确实……”艾星延说。 “我自做主张,看了那个摄像机的记录数据。就是这个,昨晚,摄象机工作过一次!”我拿出打印出来的数据说。 “………………但、但是,我的眼睛没有捕捉到任何人的影子。恐怕…………是电脑故障…………只是失误而已!” 第183章 艾星延说。 “失误的,是艾星延先生的眼睛也说不定吧。”我说。 “你…………你说什么?我名侦探会看漏什么吗?”艾星延愤怒的说。 “艾星延先生,昨晚你应该是见过怪盗的。但是,为什么你要隐瞒这个呢?恐怕你不能看到怪盗——司马科,是因为那个时候,你………………被打晕了。”我说。 “…………推理必须是有根据的。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艾星延问。 “艾星延先生…………案发以后,我在仓库的地上看到过一把刀,一把弯曲的刀。而事件发生之前,这把刀在韩贡子像的手中…………还有,那个时候,它并没有弯曲。”我说。 “…………………………”艾星延没有吭声。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你被人用这把刀打在头上,晕过去了!怎么样艾星延先生,我的推理没错吧?”我问。 “…………不愧是,名律师呀……………………你的推理昭示可真相的。”艾星延的心灵枷锁消失了。 “你是说你承认被怪盗袭击失去了知觉是吧?”珍珍问。 “理论上来说…………好象也是这样。我去看电脑屏幕的一瞬间,漏出了破绽!”艾星延说。 “怪盗都到仓库里来了,你居然没注意到吗?”珍珍问。 “除了大门之外,排气管呀排水口啊,都布置了陷阱。怪盗——司马科真是卑鄙,用这么危险的东西殴打我这个好敌手的后脑勺!”艾星延气愤的说。 “生气了?侦探先生?”珍珍问。 “疏忽大意可是非常危险的啊。不过…………我似乎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我说。 “啊?什么?艾星延先生是死要面子的名侦探的事情吗?”珍珍问。 “不是,是艾星延先生…………没有看到怪盗的样子。”我说。 “啊………………是吗?也许是因为怪盗带着面具也说不定…………”珍珍说。 “哎呀,真不愧是名灵媒师呀。”艾星延突然说。 “但是,你不是没有看到吗?”珍珍问。 “…………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才装设了防盗摄象机呦!”艾星延得意的说。 “啊………………”珍珍惊讶说。 “昨晚…………摄象机的确工作过一次。就是这个,电脑捕捉到的犯人真正的样子!”艾星延拿出了一张照片。 “…………这、这个是…………果然…………”我忙拿过来一看。照片上照的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正拿着一个正方形的盒子。 “所以犯人除了怪盗——司马科以外就不可能有别人了。因为那个家伙…………有重复犯罪的理由。”艾星延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田优有做为怪盗——司马科不断犯罪的理由。在他的房间里,应该有个绿色的信封,你应该去调查一下。”艾星延说道。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些事?”珍珍问。 “哼…………你忘了吗?我可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侦探中的侦探中的侦探,任何人都承认的名侦探!艾星延!”艾星延得意的说。 “总之…………还是调查一下的好吧………………”我心想。 第十五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怪盗——司马科的老巢 “原来是你们呀,怎么又回来了?算了,你们先呆会,我先把手上的事情做完。”田心华给我们看门后就自顾自的忙去了。 “哎、哎,成堂!艾星延侦探说过了,田优有多个理由要犯罪。在他的房间里有一个绿色的信封。你看,会不会是这个?”珍珍问我。 “绿色的信封…………看来是这个了。”我说。 “那我拆开看了。‘如果不想让你的真实身份被公之与众…………那就在12日凌晨1点。准备好500万元来kb保安公司吧!’………………5、500…………万?”珍珍惊讶的说。 “这…………这个…………应该叫勒索信吧…………看来,这确实是很重要的线索。”我说。 “…………叮咚…………”正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哦?又有客人来了?”田心华从屋里跑出来去开门,接着我听她对来人说:“呀!你特意来看我啊,我太高兴了。” “见外了不是?俺啊,为了看美女,再辛苦也不怕。”来人说,声音怎么这么熟? “快进来吧,我正在煮咖啡呢。”田心华说。 “哦?真的?那俺真是有口福了。”来人说。 “成堂,不好意思,我家又来了位客人。”田心华嘻笑着对我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陈成堂?怎么珍珍也在?”我听见来人大叫。 “啊……………………刘羽先生。我们很久没见了。”见到来人,珍珍也吃了一惊。竟然是我的小学同学兼好友刘羽。 “咦?你跟成堂他们认识啊?”田心华惊讶的问。 “成堂?陈成堂!你跟她什么关系?”刘羽听田心华叫我叫的那么亲切,紧张的问。 “什么什么关系?”我不明白刘羽的表现为什么那么奇怪。 “俺看错你了,陈成堂!你竟然…………勾引别人的貌美妻子…………你好色啊,成堂!”刘羽突然说。 “一见到他,就没好事发生…………”我心想。 “…………什么啊,是这样啊。真是吓了俺一跳啊。竟然勾引别人的妻子,太无耻了!”刘羽嘻笑着继续在那里诽谤我。 “哦…………是死党啊。关系不错嘛!你们先随便聊一下,我去看看我的摩托车。”田心华说完又自顾自的走掉了。 “…………田心华真是个好女孩!对了,最近你怎么样?成堂。”刘羽问。 “…………很忙啊…………这几年你都在干什么?我们有两年没见了吧。你的穿着怎么也变得古里古怪的?”我问。 “这是俺做兼职穿的制服!呀,这么快就两年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刘羽笑着笑着突然不笑了。 “怎、怎么了?”我问。 “成堂!…………俺…………俺已经不相信女人了。”刘羽突然大哭起来。 “你又被甩啦?”我问。 “两年前俺去追那个小珍,结果被她一脚踢到了西藏。接着在命运的安排下,俺又和那个小乔相遇了。” “小珍?小乔?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啊。”我说。 “不过,没想到小乔她…………比俺更想到国外去发展。真是的!”刘羽气呼呼的说。 “那个…………呃,你的爱情经历也真够曲折的了。”珍珍在旁边插话说。 “女人啊…………女人!啊,话又说回来了,珍珍是例外!”刘羽很巧妙的拍了珍珍的马屁。 “…………还是死性不改。”我心想。“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我问。 “呃………………俺天生是个好人嘛…………俺是来还这个的。这个是俺昨晚在做兼职的地方拣到的。”刘羽拿出一个橘红色的钱包给我看。 “…………钱包?昨晚拣到的?”我问。 “里边有驾驶证,所以我就送过来了。”刘羽说。 “…………看看钱包里边有什么吧。…………里边果然有田心华小姐的照片,应该是她先生的。”我打开钱包看了看说。 “哎呀、哎呀,看来是位疼妻子的丈夫嘛…………不、不是!成堂,我不是那个意思!”刘羽突然说。 “你的目的还是来看看田心华小姐吧。”我盯着刘羽看。 “…………哪有?勾引别人妻子,这也太无耻了吧。”刘羽嘿嘿傻笑着说。 “还是死性不改…………”我又在心里说了一遍。 “那个,你说是在做兼职的地方拣到的?你在哪里做兼职呢?”珍珍问。 “啊!俺在保安公司里当看门人啊!…………羡慕吧?”刘羽得意的说。 “看门人…………怪不得穿那样的制服。”我心想。“你拣到这个钱包时,大概是昨晚几点?”出于职业习惯,我问了句。 “什、什么意思?你像是在问俺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刘羽说。 “不是吧…………”我说。 “应该是…………一点左右吧,凌晨一点。是在我兼职那栋楼的一楼。”刘羽说。 “田优的钱包怎么会在那种地方?”我心想。 “…………这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吧。因为他也是那家公司的员工啊。”刘羽见我发呆忙说道。 “田优先生,是那里的员工?”珍珍问。 “不信你看看钱包,这是什么?”刘羽又打开钱包从里边拿出一张蓝色磁卡给我们看。 “这张磁卡是…………”珍珍问。 “是我们保安公司的专用磁卡。上面有序列号,绝对不会有错的。”刘羽十分肯定的说。 “你兼职的那个公司…………是保安公司啊。”我说。 “是啊…………怎么了?表情那么严肃!”刘羽问。 “好象有些不对劲…………保安公司…………看来关于这张磁卡,我需要调查更详细的情报才行。”我心想。“这张磁卡………………是做什么用的?”我问。 “啊,那是我们大楼专用的磁卡。根据序列号来看…………这是董事长房间的磁卡。简单点说,要进那间房间就要用这张磁卡。而使用磁卡的时候,是会留下记录的。”刘羽说。 第184章 “会留下…………记录…………?”珍珍问。 “也就是说什么人什么时候进出过董事长的房间,都会记录得一清二楚。”刘羽说。 “刘羽,那记录…………”我恳求的问。 “喂!不行啊,俺是不会让外人看我们的记录的。俺如果被炒鱿鱼的话,那么跟心华去旅游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刘羽说。 “看来他是不会帮忙的。”我心想。“刘羽,你看看这个。”我拿出了那封绿色的勒索信,虽然我不确定刘羽在这方面能不能帮上忙………… “这是什么啊?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啊。”刘羽说着接过信胡乱看了几眼,突然他的脸色都变了:“……………………什、什么?这是勒索信吧!”刘羽结结巴巴的说。 “看完这封信你会想到什么?”我问。 “我…………我、我怎么会知道啊?你真是爱开玩笑。…………………………喂、喂、喂、喂…………你还算是俺的朋友吗?竟然…………跟俺要五百万!”刘羽紧张的说。 “不…………不是的!这是田优收到的。”我忙解释。 “是吗?吓俺一跳!你这个混蛋!”刘羽骂道。 “我哪有!”我觉得很委屈。 “这公司名?上面写着‘kb保安公司’呢。”刘羽说。 “…………那个…………有什么问题吗?”珍珍问。 “kb保安公司,就是我做兼职的地方啊。”刘羽说。 “什…………什么?”珍珍大吃一惊。 “kb保安公司…………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才行。”我心想。“勒索信提到的kb保安公司是你所在的公司?”我问。 “是啊,就是我做兼职的地方。”刘羽肯定的说。 “啊?那你现在怎么会有工夫在这儿呆着?”珍珍问。 “哈哈,老板今天不在,我就稍微…………出来休息一下了。”刘羽说。 “稍微休息一下?是偷懒兼旷工吧。那那家公司在什么地方啊?”我忙问。 “我想想…………从这里坐车的话,最快也要三十分钟吧。”刘羽说。 “这里…………离兴隆商厦距离很近…………也就是说,从这里去kb保安公司然后再回来,就要花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了。”珍珍说。 “田优如果在案发之时,去了kb保安公司的话………………”我说。 “啊!那他就偷不了贡子之罐了………………”珍珍突然惊叫道。 “…………………………嘟…………嘟………………”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 “啊,成堂!你电话响了。”珍珍对我说。 “喂?”我忙接通电话。 “喂…………喂…………请问是陈成堂先生吗?”电话里传来春美的声音。 “啊………………春美!你现在在干什么啊?”我问。 “那、那个…………我本来想去兴隆商厦的…………可是不小心迷了路…………”春美说。 “啊!快把电话给我,成堂!”珍珍说着抢过我手中的电话:“春、春美!你现在在哪里?”珍珍紧张的问。 “呃…………我走着走着,就到了那个人的事物所里了。”春美说。 “那个人?”珍珍问。 “老是走来走去,动不动就大喊一声‘我知道啦!’的大叔啊…………”春美说。 “那个名侦探艾星延啊…………”我心想。“你就在那里别走啊,春美!我现在马上去接你!”我抢过电话说。 “好、好!你们要快点来啊,我一个人好害怕…………”春美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好,我们快走吧,珍珍!”我说。 “等一下!成堂!”刘羽突然叫住了我。 “什、什么事?”我问。 “刚才那个电话,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打过来的吧?那女孩…………和你什么关系?”刘羽嫉妒的问。 “………………………………我们先告辞了。你一会帮我跟田心华小姐说一声,刘羽。”我已经懒得向他解释了。 第十六小节 9月12日某时刻艾星延侦探事物所 “啊!成堂!珍珍大人!”春美见了我们显得特别激动。 “春美!”珍珍走过去拉住她的手。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春美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春美乖,不哭了。姐姐不是在你身边吗?”珍珍忙帮春美擦眼泪。 “那个侦探现在不在吗?”我环视四周,事物所似乎没有人在。 “是的,我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就没有人。”春美说。 “喂!喂!成堂!这里,好象和刚才来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了吧。”珍珍突然对我说。 “这么说来…………”我说着,眼光扫到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大旅行包。 “这个包,我们刚刚来的时候还没有呢。”珍珍说。 “好象装着什么吧?这个包相当大呢。”春美说。 “来啊,成堂。轮到你了,去打开它看看里面装的什么。”珍珍说。 “啊?私自乱动别人的东西,这样不好吧?”我说。 “好了好了,快去打开!”珍珍催促我。 “恩…………算了,反正我对它里面装的什么也挺好奇的。”我心想,于是走过去打开了包包。 “怎么样?装的什么?”珍珍迫不及待的问。 “等、等一下,我马上就把它拿出来。”我说。我摸到包里装的是个滑溜溜硬邦邦的东西。 “…………哎呀,好久不见!”我身后突然传来了艾星延的声音。 “哇~回来了!”珍珍大叫。 “…………哎呀哎呀,律师先生。你好象一点也不在乎社会准则呢。”艾星延讽刺道。 “啊…………对不起,这个家伙她…………”我忙把罪过都推到珍珍身上。 “这个家伙是什么意思?”珍珍不满的问。 “绅士是不会编造借口的。…………另外,律师先生。在这种地方晃来晃去的有用吗?”艾星延突然问。 “什…………什么意思?”我问。 “我下个断言吧。明天的审判…………就会像修特.罗姆的小说那样…………暴乱而疯狂!”艾星延说。 “他说的好夸张啊,成堂!”珍珍小声对我说。 “那个,明天的审判,会发生什么吗?”我问。 “…………律师先生,你最大的错误只有一个…………就是成为了律师。”艾星延说。 “…………真是一针见血的问题呀。”珍珍说。 “在明天的法庭上…………我将会英姿飒爽的站在证人席上。然后…………对了!让我来引导各位吧。没错!你们和怪盗是同类!”艾星延说。 “同、同类?”珍珍惊讶的问。 “哼哼哼哼………………现在就丧气太早了!你们最大的敌人不只是我。还有更强而且大的男人,会站在你们面前。”艾星延说。 “那…………那个究竟是…………?”珍珍问。 “律师先生…………你如果真是律师的话,就应该听说过吧。god这个名字。”艾星延说。 “god?”我吃了一惊。 “god是谁呀?”珍珍问。 “………………灵媒师小姐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god…………是能与所有的检察院相抗衡的孤傲的检察官。那个男人………………可以说,一切都是谜。”艾星延说。 “检察官?”春美问。 “但…………但是!成堂最大的敌人…………是御剑检察官!喂!成堂!你说是不是呀?”珍珍问。 “………………灵媒师小姐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天才检察官上官御剑现在不在这个国家。”艾星延说。 “啊?”珍珍惊讶的问。 “成堂!god检察官…………真的是那么厉害的人物吗?”春美问。 “我也只是听过名字而已…………”我说。 “不管怎么说,他是一个全身被谜团包围的男人。你也踏入愚者之路了吗?为必须接受极刑的怪盗辩护…………”艾星延问我。 “现在还不能肯定田优先生就是怪盗!”珍珍说。 “哼哼哼…………小姐!时代是很容易改变的。人的心也是一样…………哼!你们总有一天也会明白的吧…………”艾星延说。 “好象…………今天的调查也应该到此为止了。与其在这里听他说废话………………”我心想。 “哼哼哼哼…………律师先生。现在这里已经搭筑了最高的舞台。剩下的就是飞跃…………一跃跳上舞台而已了!”艾星延说。 “谜之检察官、名侦探和怪盗…………好象变成麻烦的官司了呢。”我心想。 第十七小节 9月13日上午9点36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四候审室 “成、成堂!”在候审室门口,珍珍突然叫住了我。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我问珍珍。 “今天来法院旁听的人好多啊!你看,你看!我买好了哦,怪盗——司马科的肖像画。”珍珍说着拿出一张画给我看。 “在哪里…………买的?”我问。 “法庭门口,有好多小摊卖这种画呢。”春美抢着说。 “像过节一样热闹,我喜欢!”珍珍说。 “不、不管怎样,请判我有罪吧!”一个很大的声音从候审室传了出来。 “…………这个,震耳欲聋般的尖叫声是谁发出的?”春美问。 第185章 “不知道,我们去看看吧。”说着我带珍珍和春美走进了候审室。 “…………啊!陈成堂先生!你来得正好!”田优跑到我的面前。 “我倒觉得我来得不是时候呢………………”我说。 “我的确就是那个…………那个罪犯啊!”田优说。 “哎…………又来了!”珍珍说。 “是我向兴隆商厦发出预告信,然后偷走东西的!”田优说。 “可是…………你手头上拿不出那个罐子是吧?”我问。 “呃………………确实是…………不过我偷东西是一回事,我拿不出罐子又是另一回事啊。”田优说。 “我看就是一回事!”我心想。 “总之,是我干的…………今天的审判里,请判我有罪吧!”田优说。 “啊,老公!早晨好啊!你看起来气色不错!”田心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啊!心、心华!早晨好!”田优见到自己老婆忙说。 “老公,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做牢的!”田心华说。 “啊…………恩、恩…………不过,我就是…………那个什么怪盗啊。”田优越说声越小。 “听我说,成堂!我敢担保,我老公是无辜的!你敢让他被判有罪,小心我骑摩托撞死你!”田心华边笑边威胁道。 “这不是恐吓吗?亏她还能笑着说出口。”我心想。 “好了!我要去个地方。这里就拜托你了,成堂!”田心华说完就走了。 “田优真是怪盗——司马科吗?………………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他现在手头上拿不出贡子之罐!奇-書∧網”我心想。 “被告人,该入庭了。”庭警对田优说。 “现在…………只有暂时相信田心华小姐了………………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我心想。 第十八小节 4 9月13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6法庭 “现在,关于田优一案,正式开庭!”法官敲了下木锤威严的说。 “辩护方,准备完毕!”我说。 “………………………………”站在我对面的那名带着面具的检察官没有说话。 “检控方呢?准备好了吗?”法官问。 “…………废话!”那检察官只说了这两个字。 “什什、什么?”法官又惊又气。 “还是由我来问你吧,法官大人,你怎样了?…………判决的准备,做好了吗?”面具检察官问。 “啊!没、没有!我要听你们陈述完才能判决啊!”法官说。 “自己做不好的事…………就不要问别人。这就是…………本人的原则!”面具检察官说。 “…………那个,你是………………?”法官小心的问。 “god!传说中完全不败的检察官!”面具检察官说。 “啊!昨天那个‘哎呀’侦探提到过…………”珍珍说。她最喜欢给别人起绰号了。 “…………我好象略有所闻。你之前都处理过什么样的案件啊?”法官问。 “哼…………一件也没有!”god检察官说。 “啊?”法官大吃一惊。 “今天是我第一次站在法庭上。”god检察官说。 “第、第一次?那你刚才说你完全不败?”法官愤怒的问。 “哪个检察官第一次上庭前输过官司啦?”god检察官理直气壮的问。 “你这个新人说话挺嚣张啊。”法官不悦的说。 “哪个大人物最初不是从新人开始的?”god检察官说。 “可是!再嚣张也不能在法庭里戴面具啊…………”法官说。 “哼………………你不知道吗?法官大人!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是带着面具的。”god检察官说。 “………………………………”法官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god检察官。 “看来名不虚传啊…………成堂!”珍珍小声对我说。 “………………怎么我老是碰到这些怪里怪气的检察官?”我心想。 “我们终于见面了…………陈成堂!”god检察官突然对我说。 “…………什么?”我吃惊的问。 “成…………成堂!你们认识?”珍珍小声问。 “认识我的熟人应该都叫我成堂才对啊。”我说。心里却在想面具的后面,到底是谁呢? “本人一定要和你决一死战。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从地狱里回来了。”god检察官的语气似乎很仇视我。 “好了,那个疙瘩检察官………………”法官说。 “别乱给人取外号,我叫god!”god检察官说。 “行了行了,请你开始陈述案情吧。”法官不耐烦的说。 “本人可不会轻易给狗吃那么好的东西。不过,除了你以外………………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什么?”我问。 “每个人肚子里都有个盘子。我做的菜,你的盘子能装得下吗?”god检察官对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无语。 “够了,现在先传唤第一位证人出庭作证吧!”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锤威严的说。 “呃…………我叫…………”第一位证人果然又是张警官。 “谁问你叫什么名字了?”god检察官打断了他的话。 “…………呜…………”张警官很委屈的站在那里。 “重要的是,你知道些什么…………仅此而已。快说吧!…………说给大家听听!”god检察官催促道。 “哦…………”张警官忙答应道。 “那证人,首先…………对了。先介绍一下偷罐子的怪盗的来历吧。”法官说。 “好的!怪盗——司马科是半年前出现的大怪盗。他在作案前,肯定会先送上预告信,是个非常嚣张的怪人!这次已经是他第五次作案了。当然事先也给兴隆商厦送去了预告信。他的目标,向来都是一些具有极高价值的艺术品。所以综上所述,这次的案子可以确定是怪盗——司马科所为。”张警官说。 “恩。那么怪盗——司马科………………他的真实身份是…………god检察官!是你,对吧!”法官突然说。 “……………………”god检察官不知道从哪弄出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悠闲的喝了起来。 “喂喂喂、喂!现在正在审理案件呢,god检察官!”法官大吼道。 “…………色浓如夜,味苦还香。恩,这就是咖啡…………本人会随心所欲做想做的事。…………你们也不要客气。”god检察官完全不理会法官的大吼大叫。 “…………………………这………………算了。”法官忍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住没有发火。 “………………这都能忍?”我心想。 “好了,辩护方,请开始询问。”法官说。 “怎么办?成堂!”珍珍小声问。 “在田优的真实身份还没弄清楚之前…………我只能尽力证明罐不是怪盗——司马科偷的。”我说。“张警官,你从一开始就加入搜查了是吗?”我问。 “是的!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个怪盗!…………对!我…………可以说……也是个怪人!”张警官回答说。 “…………………………”我没说话。 “也是个怪人?他也是个怪盗?”珍珍问。 “估计他大概想说的是自己也是个古怪的人。”我解释道。 “竟然能从我的眼皮底下跑掉,这怪盗的确有两下子。”张警官继续说。 “就因为是张警官看着,所以才让他跑掉的吧?”我心想。“你说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怪盗是吧?”我问。 “是的!除了他和他母亲,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张警官得意的说。 “难道…………没有可以跟警察一样了解他的人了?”我问。 “……那只能是……那个艾星延侦探了。”张警官说。 “恩?谁?那个哎呀侦探到底是什么人?”法官问。 “是艾星延,请不要乱给别人起外号。他把上次怪盗盗去的赃物给追讨回来了。”张警官说。 “………………是吗?那你也太没用了。”法官说。 “呜…………我、我确实被怪盗耍得团团转。”张警官说。 “那些预告信,你全都看过了吗?”我问。 “当然了,只不过…………由于这一次秘宝展的负责人事先没把预告信交给警察…………所以这次的预告信,我也是在案发之后才见到的。”张警官说。 “华无絮小姐应该是被艾星延侦探阻止,才没把预告信交给警察的吧。”珍珍小声说。 “那个预告信是真的吗?”法官问。 “所有的预告信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这些特征一般是不向大众公开的………………”张警官说。 “所以你才知道那不是伪造的预告信啊………………”法官说。 “怪盗的特征…………”我心想。“第五次作案…………也就是说你五次都没有抓到人是吧?”我问。 “反对!我前四次每次都差点就抓到他了。而且!这回也不一样,我事先并不知道有预告信。”张警官说。 “还死撑…………”我心想。 “我想跟在座的各位提个醒。谁以后要是再接到怪盗的预告信,千万不要交给那些垃圾侦探。 第186章 要第一时间交给我们警察,打电话报警才对。”张警官激动的说。 “看来他把那个艾星延侦探看成是眼中钉了。”珍珍说。 “你能举例说说你刚刚说的艺术品,具体是什么吗?”我问。 “最初被盯上的是那个有名的《爱玛诺之泪》。”张警官说。 “什么?爱马路的眼泪?”法官问。 “不、不不。那是颗蓝宝石的名字。那家伙的目标,是那颗蓝宝石。紧接着他的目标是《博格拉皇冠》。呃,就是以前西方国家的国王戴在头上的东西。之后是《恶魔的左手》、《麦地那妇人像》。最后那幅《麦地那妇人像》、是艾星延侦探找到后送回了美术馆。”张警官说。 “然后…………第五回作案目标就是《贡子之罐》…………是吧?”我问。 “可是…………这些艺术品都价格不菲,怪盗要转手卖掉也是比较困难的吧?”法官问。 “大概、怪盗对黑市渠道了如指掌吧。”张警官说。 “田优先生…………怎么看也不像跟黑市的人打过交道吧…………”珍珍说。 “与其说是‘黑市’不如说是受‘保护伞’保护下的市场…………”我心想。“综上所述?能说详细点吗?”我问。 “啊。我也正想问呢。”法官说。 “呜…………你们怎么不认真听人说话啊。首先是预告信。这预告信肯定是真的。另外,这也是他在告诉我们,他已经掌握了警备系统的运作。还有就是他只瞄准高价的艺术品。这些就是他犯罪的特征。”张警官说。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案件完全符合这些特征…………?”法官问。 “没错!所以,这次案件无疑是怪盗——司马科的杰作。”张警官说。 “成堂!看来罐子真是怪盗偷的!”珍珍说。 “别急、现在还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证明田优是真正的怪盗呢。”我说。 “是吗?”珍珍问。 “恩。而且在他家附近也没找出那个罐子啊。”我说。 “可那罐子确实是怪盗偷的啊…………”珍珍说。 “看来首先要证明…………怪盗没偷罐子才行!”我心想。“请等一下,张警官!”我说。 “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不是等‘一下’就能完事的了。”张警官说。 “你说怪盗的目标,都是一些具有极高价值的物品。…………是吧?”我问。 “是的。”张警官说。 “可是…………这一次,是例外。贡子之罐,并不能称得上是秘宝。”我说。 “什、什么?”张警官问。 “成堂!你、你、你想跟我过不去是不是?”珍珍气愤的问。 “不不不…………我只是说金钱上嘛。那玩意,估计也没人买不是吗?”我说。 “…………god检察官,你觉得怎么样?那个罐子的价值…………”法官问。 “我找艺术品鉴定专家咨询过,那个罐子一点价值也没有。…………我也觉得很意外。”god检察官说。 “…………所以!怪盗——司马科把贡子之罐作为目标,这实在很不自然!”我说。 “呜!”张警官低叫一声。 全场哗然! “恩,看来被告方是打算证明这次…………贡子之罐被盗一案不是怪盗——司马科所为!”法官说。 “没错…………!”我说。“只要指出矛盾之处,自然能证明那一点…………”我心想。 “确实…………我们首先应该弄清那一点。本次案件,到底是不是怪盗——司马科所为?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法官问。 “……这杯咖啡……god混合咖啡107号。要去掉强烈的酸味、还要去掉残留的苦味…………本人现在最关心的事,就是这些而已。………………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啊!”我说。 “…………你也是成年人了,自己的屁股应该自己去擦。”god检察官说。 “这………………。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 “偷罐子的,如果不是怪盗所为的话…………那就是故意模仿怪盗——司马科手法的冒牌怪盗——司马科所为。”god检察官说。 “冒…………冒牌怪盗——司马科?”法官问。 “大家都很吃惊啊。…………这种场面我喜欢。”珍珍说。 “…………在我解决这杯咖啡的问题之前,你赶紧立证吧。证明案发当晚,兴隆商厦出现的怪盗是冒牌的………………”god检察官说。 “虽然god检察官你的态度我有点受不了,不过你的主张很有建设性。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了!”法官说。 “看来…………要向他们展示一下。当晚,在兴隆商厦出现的是冒牌怪盗——司马科的证据了!”我心想。 “证据就是这个!”我拿出了防盗摄象机拍下的照片。 “这是…………防盗摄象机拍到的照片吧?”法官问。 “这张照片…………有一个可疑之处。”我说。 “哦…………那你顺便把它指出来吧。”god检察官淡淡的说。 “当然是…………他的胸前…………”我说。 “怪盗——司马科的胸前?”法官问。 “对了。我这里有一些关于怪盗——司马科的资料。”我拿出了珍珍早晨买的肖像画。 “是我今早买的怪盗的肖像画啊…………”珍珍说。 “问题是……怪盗——司马科的胸前没有那个标志。”我说。 “标志…………?什么标志?”法官问。 “…………是个像是针织品一样的东西。”我说。 “针织品?啊!那个………………”法官对比了两张照片后惊叫。 “现场的照片里面怪盗——司马科确实没有…………戴着标志!”张警官说。 “跟预告信一样,这就是怪盗——司马科的象征!可是…………兴隆商厦出现的怪盗却没有戴着那个标志…………所以说,这个怪盗——司马科是冒牌货!”我说。 “我…………我又被耍了!”张警官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确实…………说得有道理!张警官!你…………你、又犯这种低级错误!”法官说。 “对…………对不起。我真没用…………”张警官说。 “喂喂…………你们在开派对啊,怎么不叫上我?”god检察官问。 “g…………god检察官!你也真是的!竟然这么大个标志都没看到…………”法官说。 “哼…………!你们要找的东西……是不是这个啊?”god检察官拿出了件针织品问。 “啊…………!”张警官大吃一惊。 “那个是…………怪盗标志!”我也大吃一惊。 “你、你是在哪里…………找到的?”法官也吃惊的问。 “这个证物很害羞,它一个人躲在案发现场。是一位女士,从大佛像的身后找到的。”god检察官说。 “佛像?是韩贡子的雕像吧。”我心想。 “为…………为什么连我也不告诉?”张警官问。 “…………证物要放在自己的口袋。……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god检察官说。 “呜呜呜…………真是受打击啊,成堂!”珍珍说。 “给你们的打击还多着呢…………小姐。这个证物上面还留有…………热辣辣的唇印呢!”god检察官说。 “唇…………唇印?”法官问。 “…………听好了,是被告人…………田优的指纹!”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张警官惊讶的问。 “你说什么?怪盗标志上有…………被告人的指纹?”法官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god检察官!快把怪盗标志提交上来!”法官吩咐道。 “我把它当我的女朋友一样…………你可要小心别弄坏了。”god检察官说着把针织品递了上去。 “恩………………好象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在标志的背面,残留有破布条。”法官仔细看过之后说。 “看来…………当晚案发现场发生过激烈的争斗!”god检察官说。 “情…………情况不妙!”我心想。 “哼…………不要小看我呀!不然当心本人烫死你!”god检察官边说边做出朝我泼咖啡的动作。 “看来…………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心想。 “好了,法官大人…………我们快传唤下一位证人吧。”god检察官说。 “啊?已经没我的事了吗?我好象还没有证明什么啊。”张警官说。 “证明了你自己的无能…………这就够了。”god检察官说。 “我真的这么没用吗?”张警官沮丧的问。 “好了,庭警!带下一位证人上庭!”法官说。 “名侦探先生…………终于要出场了…………”我心想。 侦探艾星延站在了证人席上。 “一秒的光阴,就等于一滴咖啡。快开始吧…………”god检察官说。 “…………嘘!别吵………………嘿嘿嘿嘿…………我终于知道了。”艾星延又拿出他的放大镜放在眼前。 “什、什么啊?”法官问。 “…………恩!完美的推理可以帮我看清真相。你们就是法官和…………检察官吧,…………而且是喜欢喝咖啡的检察官。 第187章 …………我没说错吧?”艾星延得意的问。 “这个…………是没错!”法官说。 “哼…………你挺厉害嘛!第一次见面…………就看穿本人的身份了。”god检察官说。 “过奖,检察官大人,先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艾星延,是个名侦探,被誉为孤高的明日之星。”艾星延说。 “不用说得那么嚣张吧!”珍珍有些看不过去两个人的互相吹捧了。 “不过…………他们两个倒是挺合得来。”我说。 “案发当晚,就你一个人在那里看守是吧?”法官问。 “是的。像张警官那种刑警一百个加起来也不够我的观察力好。当然,我是指在那种刑警还有一点点观察力的情况下所做的比较!”艾星延说。 “恩…………”法官恩了声。 “那个侦探为什么要一个人看守呢?肯定有什么原因!…………肯定!”我心想。 “好吧,那就用你那过人的观察力观察到的事实作证吧!”法官说。 “当晚…………新的一天刚刚来临,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家伙…………我的宿敌怪盗——司马科突然降临!我刚要回头,他就朝我宝贵的、享有盛誉的头部,砰然一击!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交手………………意识就嗖的一下消失了!三十分钟后………………我用紧急电话报了警!”艾星延说。 “…………这么说你没有看见犯人的面貌了?”法官问。 “我天才的观察力不会看漏任何东西。除非,那东西没有映入我眼帘。我可以告诉大家,我当然看到犯人了。”艾星延说。 “………………真是想不通证人怎么这么自信。”法官问。 “喂,老人家。…………我只先说这么一句。那个家伙正是我的好敌手、我的宿敌怪盗——司马科!我的经验和直觉、以及其它的一切都是这么告诉我的。”艾星延说。 “…………恩…………那,辩方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是的,法官大人!按照你刚才说的,案发时间是在12日的凌晨1点左右了?”我问。 “推理水平不错嘛,律师先生。”艾星延说。 “你在现场看守…………具体是在哪里?”我问。 “恩………………是在地下仓库的电脑附近。”艾星延说。 “电脑啊…………”我心里回忆着仓库的地形。 “你好象没有藏起来等怪盗出现。”法官说。 “之前的几个案子里,我都是藏起来等待怪盗出现的………………”艾星延说。 “他昨天确实也提到过。”我心想。 “张警官也说他在现场没有见到怪盗。”珍珍说。 “所以说!我昨晚没有藏起来!我想现身给他点压力不让他太嚣张。”艾星延说。 “结果被人打晕了………………”我心想。“他突然降临……从哪里进来的?”我问。 “啊,应该是从入口的那个大门进来的。”艾星延说。 “这好象就不能用降临这个词了吧!”我心想。“呃…………为什么你没有察觉到怪盗进来了呢?”我问。 “我眼睛在寻找怪盗的身影,耳朵在探听怪盗的脚步声。…………可没想到,他到了…………我头顶上面去了!估计怪盗披得斗篷质地轻软,脚上穿的鞋也很轻便。”艾星延说。 “你是不是真的名侦探啊?”我心想。“你被袭击,然后昏迷……什么也干不了是吧?…………名侦探。”我讽刺道。 “哎呀,律师先生!你…………就没被人打过头吗?”艾星延突然问。 “这!有是有。…………是被灭火器打的。”我说。 “结果怎么样了呢?”艾星延问。 “当时…………确实立刻昏了过去…………”我说。 “还失去了记忆呢!”珍珍补充道。 “…………你看,你还有资格笑我?我至少还没失去记忆呢。看来还是我比你强啊!”艾星延得意的说。 “这家伙的字典里…………难道没有反省两个字吗?”我心想。 “…………呃,就这样,我失去了意识。然后…………三十分钟后,我用紧急电话报了警!”艾星延说。 “在这三十分钟里边…………你做了些什么?”我问。 “我的意识在黄泉世界游荡、在黄昏的彼岸徘徊,玉响………………”艾星延说。 “…………怎么听起来这么绕口啊,意思一点也不明白。”珍珍说。 “大概是说…………他昏迷后产生了幻觉。”我说。 “那么…………在那三十分钟里怎么了?”法官问。 “谁知道呢?这可以说是一段空白时间!”艾星延说。 “你不要抢我台词啊!”我心想。 “那个艾星延侦探…………好象有点可疑!犯人都到跟前了,他怎么都察觉不到。”珍珍小声对我说。 “艾星延侦探说他‘在与怪盗交手之前就失去知觉了’…………这不可能。这跟那件证物有矛盾。”我说。 “那件证物?”珍珍问。 “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撒那么明显的谎话?”我心想。“…………艾星延先生,你用你那过人的观察力,观察一下这个吧!”我指了指放在法官桌子上的针织品。 “这个嘛!是我的宿敌怪盗——司马科的标志,没错吧!”艾星延问。 “这玩意儿掉在案发现场地下仓库里,你知道为什么吗?”我问。 “哼…………很简单,粘得不够牢嘛!”艾星延说。 “…………这件物品有从衣服上扯下来的痕迹。”我摇摇头说。 “是扯下来的啊!”法官恍然大悟。 “…………案发当晚,怪盗应该和别人争斗过!所以标志才会被人扯掉。能和犯人争斗的,当然只有你!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在现场看守!”我说。 “…………这!”艾星延一时语塞。 全场哗然! “艾星延侦探!你一定和怪盗争斗过吧?为什么…………你要撒谎说你没有?”我追问道。 “…………证人!做假供可是很严重的罪行!”法官严肃的说。 “哎、哎呀!…………哎呀,等等嘛,老人家。”艾星延说。 “别把我叫得那么老!”法官不高兴的说。 “啊…………我想起来了,法官大人!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都有点被搞糊涂了。”艾星延说。 “能胜任的工作越多,越能显示其能力…………这是本人的哲学。”god检察官说。 “成堂,你好象就只会做律师。”珍珍对我说。 “谁说的?”我忙反驳道。 “证人!这么说…………你确实跟犯人争斗过了?”法官问。 “好了,你们不要再在那里聊天了…………法官大人!”god检察官说。 “……聊……聊天…………?”法官诧异的看着god检察官。 “重要的线索,要在证词中发现。这就是…………我的原则。”god检察官说。 “哎呀!我知道了。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是的,我确实从门那边看漏了他。不然……我身为名侦探,肯定能将他擒获!怪盗他就近拿了一把武器…………想要取我的性命!作为一名绅士,我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拳头。那家伙咣的打了我一下!…………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艾星延说。 “你果然目击到了怪盗——司马科?”法官问。 “没错。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就被他打晕那次,应该是他第三次作案时发生的。所以,我的记忆有点混乱。”艾星延说。 “恩…………这是常有的事啊。我也经常在法庭上,忘了正在审判的是什么案子。”法官说。 “……那可怎么行……”我心想。 “辩方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是!艾星延先生,你为什么会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我问。 “地下仓库里除了防盗摄象机以外还装了很多传感器。其中一个哔哔的响了起来!我想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所以我马上跑到电脑那边去确认。…………就这样!”艾星延说。 “去摆弄电脑,所以才给怪盗造成了可乘之机啊…………那台电脑也是属于兴隆商厦的?”我问。 “没错。…………不过,处理数据的电脑程序是我亲手编写的!”艾星延得意的说。 “那么说…………艾星延侦探可以随便更改数据了。”我心想。 “呵呵…………怎么了?辩护律师。”艾星延问。 “呃………………那个,擒获是什么意思啊?”我问。 “哈…………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现在的年轻人,把这么优美的古代用词都抛弃了…………”法官说。 “对不起…………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忙道歉。 “………………我也忘了。是什么意思来着?”法官突然说。 “最近的大叔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嘛!”我心想。 “………………不要再浪费时间纠缠这种无聊的问题了,继续吧!”god检察官说。 “怪盗就近拿了武器?是什么武器?”我问。 “怪盗也没想到,我会守侯在现场!所以他只能从门附近的女人像手里取下了一把刀!”艾星延说。 “刀?…………是那把有很多叉的玩意吗?”我问。 “正是,…………幸好那把刀没开刃。”艾星延说。 “果然是那把…………七支刀啊!” 第188章 我心想。 “怪盗拿了把刀是吧。那证人你呢…………?”法官问。 “作为一名绅士,我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拳头。”艾星延说。 “你赤手空拳不害怕吗?”我问。 “怕什么?我上中学时,可是拳击俱乐部的四师兄!”艾星延说。 “…………之前没听你说过啊。”法官说。 “害怕的应该是那个怪盗——司马科!”艾星延说。 “还死撑…………”我心想。“你能再详细点说一下当时的情形吗?”我问。 “拿着那把刀跟我搏斗的人,真是又强壮又凶狠,还很卑鄙。”艾星延说。 “卑鄙这词都出来啦?”我心想。 “我使出最擅长的战术跟他周旋…………可是突然一道闪光闪了过来!我眼睛顿时一花!…………所以才会被打倒。”艾星延说。 “你最擅长的战术是什么?”我问。 “那可以说是侦探…………谋生的绝招之一啊…………好吧,告诉你吧。大家以后遇到坏人记得使用啊。…………那就是要靠墙作战,因为那样背后就不会被敌人打到了。”艾星延说。 “靠墙…………作战?”我心想。 “恩…………你觉得这句证词怎么样,辩护律师?”法官问。 “当然是重要啦!这可是侦探的谋生本领之一啊。”我说。 “是啊。夜晚走路遇到坏人的话,我也会用这招的。………………好吧,证人!把你刚才说的追加到证词里边吧!”法官说。 “好吧,我是靠着墙跟他死拼的…………不过我的额头还是吃了他一击!”艾星延说。 “艾星延先生,你的证言真是乱七八糟而且漏洞百出。”我说。 “好好,辩护律师,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最喜欢接受这种挑战了…………”艾星延说。 “昨天,你是这么说的。‘真是的,那个卑鄙的怪盗——司马科!竟然打我的后脑勺,差点要了我的老命!’”我说。 “后脑勺?”法官问。 “可是现在,你的证词里说,你是被打中额头晕过去的。如果你是真的被打晕过,会连被打中哪里你都会弄错吗?”我问。 “…………呜…………好象…………稍稍有点大意了。”艾星延说。 “………………艾星延先生,可疑之处,不只是在刚才的证词里边。”我说。 “这…………这句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比如说…………他不把预告信交给警察,这一点就够不自然的了!看起来…………好象是他不想让警察来布防吧!”我说。 “哼…………恩。天才的做法是很难被世人理解的…………”艾星延说。 “是吗!”我说。 “当然,谁都会有犯傻的时候。正因为人的活动常常是不可理喻的。所以人才能称之为人…………你们也是这样吧…………”god检察官说。 “反对!不不不,你这是在狡辩!”我说。 “我在狡辩什么?”god检察官重重的把咖啡杯摔在桌子上。 “……………………”我一时语塞。 “不断解决疑问。那就是…………本人的原则。”god检察官说。 “……这家伙…………这么快就想逃避问题了,这可能是个反击的好机会!”我心想。 “…………成堂,请说说你的主张。”法官说。 “…………好的。辩护方的主张是…………!其实很简单!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这位艾星延侦探才是…………真正的怪盗——司马科!”我说。 “哇呜!”艾星延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辩护律师,这到底怎么回事?”法官问。 “…………艾星延侦探实在有很多疑点。首先他在案发现场躲了起来,所以没人发现他。而且,在上次的案子里由于张警官和警察突然出现,所以他只好把偷到的赃物又交了出来……”我说。 “那、那是我……根据现场的情况和怪盗以往的作案手法做出完美推理,才在警察漏搜查的地方找到的…………”艾星延流着冷汗说。 “不对吧,艾星延侦探,更好的解释是…………你自己就是怪盗——司马科!”我说。 “呜哇!”艾星延又大叫。 “可…………可是,辩护律师!这张照片…………拍到了怪盗的身影啊!拍照的摄象机是兴隆商厦提供的!他做不了什么手脚…………”法官提醒我。 “他没必要做什么手脚!艾星延利用侦探的身份假装在地下仓库看守……其实他是化装成怪盗大摇大摆把罐子给偷了!”我说。 “什么?…………名侦探是…………大怪盗?是不是真的?证人!”法官问。 “………………………………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盗——司马科的手法确实只有天才才能做到!例如我名侦探艾星延!…………也许我的确很适合做假面怪盗,大家说是吧!”艾星延突然狂笑起来。 “什…………什么?证人…………你这是认罪了吗?”法官问。 “成…………成堂!”珍珍望了我一眼说。 “好…………要一鼓作气!艾星延,我要将你这个怪盗绳之于法!”我大叫。突然一杯咖啡连同杯子一起向我砸了过来,重重的砸在我脸上。 “反对!”god检察官大喊一声。他手中的咖啡杯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用想也知道,咖啡是他砸过来的。“混合咖啡102号…………这是我请你喝的。”god检察官慢吞吞的说。 “god检察官!”法官吃惊的看着这个无理的家伙。 “名侦探等于怪盗…………你们可真会联想啊。不过…………现实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god检察官说。 “可、可是!辩护方有可靠的理由………………”法官说。 “…………确实,听起来是挺有道理。不过……这都是你们光靠嘴说出来的。辩护律师…………你说这位侦探是怪盗。那…………请你拿出证据来啊。希望你的证据有我的咖啡…………那么完美!”god检察官说。 “辩护律师!不要老是楞在那里…………请你拿出决定性的证据吧!”法官说。 “啊?好、好的…………”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很着急。因为我手头并没有这种决定性的证据。 “没、没问题吧,成堂?”珍珍问。 “…………艾星延侦探现在,正处于劣势……我必须打铁趁热一鼓作气把他击倒吧!可是,我手里有这种决定性的证据吗?”我心想。“证明艾星延侦探是怪盗——司马科的决定性的证据是…………证据是…………证据………………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证据!”我说。 “哼!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失败了也要抬起头来。”god检察官不知道又从哪弄出一杯咖啡边喝边说。 “…………呜呜呜呜………………”我被他说的无话可说。 “…………原来如此。辩护方根本没有证据,所以一切都是推测啊…………”法官说。 “…………不行!现在如果停止攻击的话…………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证明这家伙是怪盗了!”我心急如火。 “成堂…………不要泄气,再好好想想!”珍珍鼓励道。 “…………不行…………看来…………还不是时候。”我说。 “怎、怎么会……我们会输吗?”珍珍问。 “…………没想到,辩护律师。你这么会凭空捏造啊…………”艾星延得意的说。 “无、无话可说…………”我心想。 “这么说这位证人的嫌疑已经被解除了!那么,god检察官。还有其他需要做证的…………”法官说。 “等等!”突然一个女声大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法庭门口。 “你………………你…………你…………你是谁?”法官问。 “那很重要吗?我是谁之类的话?”田心华走到法庭中央。 “心、心华小姐?…………你怎么会来这里?”我诧异的问。 “成堂!你们要找的…………是不是这个啊!”田心华拿出一个大皮包问。这个皮包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那是…………皮包?”法官问。 “关键是皮包里边有什么。…………怎么样?”田心华从皮包里拿出了贡子之罐。 “那…………那是…………”法官问。 “是贡子之罐!成堂!”珍珍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你,这位小姐!你是…………在哪里找到那个罐子的?”法官问。 “听好了,别吓着。是在那个所谓的名侦探,艾星延先生的事物所里!”田心华说。怪不得我瞧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放在艾星延的律师事物所桌子上的那个呀。 “心华,你好厉害啊。”站在被告席田优激动得大喊。 “……哼!怎么样,艾星延先生?”我立刻变得底气十足起来。 “…………………………”艾星延的冷汗直流。 “这下你没话说了吧?你就是…………”我说。 “反对!哼…………!开什么玩笑……”god检察官突然说。 “god检察官?”法官问。 “从前的男人不敢随便乱说话,不过现在…………没有人能阻止男人说话。 第189章 这就是时代的进步……”god检察官说了些很难懂的话。 “难、难道…………还不准备承认吗?”法官问。 “问题是,把罐子拿来的这位小姐。说你呢………………你就是田优的妻子是吧?”god检察官问。 “那、那又怎么样?”田心华问。 “哼…………!真是太令人感动了。为了救自己的丈夫…………大老远跑来说了这些话!”god检察官说。 “你…………你什么意思?”田心华问。 “既然是犯人的妻子,那把罐子找出来不是轻而易举的吗?当然你也可以说是在侦探的事物所里找到的…………是吧。”god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罐子找到了…………那又怎么样?问题是……那罐子原先是在哪里…………”god检察官说。 “这罐子…………确实是从他的事物所里拿过来的啊!”田心华说。 “……这个城市……流传着的谎言已经够多了。你就不要再添砖加瓦了。……小姐。”god检察官说。 “不是的!我…………不会做那么无耻的事!”田心华说。 “心、心华小姐…………”我忙说。 “帮帮我!成堂…………你一定可以证明我清白的!”田心华说。 “一定…………一定有什么办法的!可以证明那个罐子、是在艾星延的侦探事物所里发现的……”我心想。“要证明那个罐子原先在哪里…………不是不可能的。……可以验一下罐子上的指纹。”我突然笑着说。 “指纹…………是吗?”法官问。 “哎呀!辩护律师,笑死我了!指纹能说明什么?”艾星延问。 “……………………”我冷冷的看着他。 “我来解释给你听吧。罐子上留有我的指纹,那也是很自然的。别忘了,我是负责看守这个罐子的!何况当时我已经戴了手套。所以我的指纹根本无法成为证据。”艾星延得意的说。 “……怎么样?看来证人的指纹没有任何意义啊。”法官说。 “怎…………怎么办?成堂!”珍珍问我。 “嘿嘿,我说的罐子上的指纹应该是我的。”我说。 “…………什么意思……?你的指纹?”艾星延问。 “艾星延先生……你忘了昨天的事了吗?那个时候……我确实没看到包里的东西。不过…………我摸到了那个东西。”我说。 “……什、什么?摸、摸到了…………?”艾星延问。 “我记得很清楚,是圆乎乎硬邦邦的东西。”我说。 “哎…………哎呀…………那可就…………”艾星延紧张的说。 “法官大人!请验一下罐子上的指纹!如果罐子上有我的指纹…………那就证明,这个罐子是从艾星延侦探的事物所里拿来的!”我说。 “反对!你在罐子上留下指纹了啊…………那你能证明是何时留下指纹的吗?”god检察官问。 “…………当然可以。”我说。 “什、什么…………”god检察官吃惊的问。 “秘宝展的负责人5小姐曾这么说过。为了让罐子看上去值钱一点,她拼命得把罐子擦得干干净净的。这么说所有的指纹都应该被擦掉了才对。而我只有昨天才有机会摸到那个罐子…………而且,是在艾星延的侦探事物所里!”我说。 “哼!这杯混合咖啡107号…………有点…………太过苦了!”god检察官自言自语的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庭接受辩护方的申请!庭警,快把这个罐子拿去…………”法官说。 “哎呀!等等嘛,老人家。…………我想没那个必要吧。”艾星延突然说。 “证…………证人…………?”法官诧异的问。 “是的…………那个罐子上的确留有辩护律师的指纹…………”艾星延说。 “什……什么?”法官大惊。 “终于…………肯承认了吗?”我心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大家请看…………为了寻找适合天才的我的好敌手,终于自己也犯了罪…………可悲的皮艾罗啊…………”艾星延突然狂笑狂叫起来。 “…………我总觉得他很危险啊,那个人…………”珍珍说。 “对!我是真正的怪盗——司马科!没错!大家刚才玩得很开心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星延继续狂笑着。 “那个…………god检察官。艾星延他…………?”法官问。 “他在候审室不停的大笑。…………弄得连我都想笑了。”god检察官说。 “…………看来…………真相水落石出了。我们差点就把罪名扣在了一个无辜的青年身上。…………而且是怪盗这个罪名。”法官说。 “成堂…………你的判断果然没错!”珍珍高兴的说。 “…………田优不是怪盗啊!”我也长出了一口气,心想。 “现在对田优进行判决!”法官说。 “等等!”田优突然大喊。 所有的人都看向田优。 “不!等等,不对啊!………………呃。错了,大家都弄错了。而且…………”田优说。 “喂、喂…………你不会是想……”我呆呆的看着他心想。 “那个,关于怪盗这个案子…………其实怪盗是我!或者说,我就是怪盗啊!所以…………请判我有罪吧!”田优说。 “…………………………”我呆呆的看着他。 “…………………………”god检察官也呆呆的看着他。 所有人都不出声呆呆的看着他。 “到现在为止的审理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反对!我们已经证明了谁是真正的怪盗!请法官大人快判决…………”我说。 “你说什么啊!我都说…………怪盗是我了!”田优说。 “…………god检察官!你别光顾着喝咖啡!”法官说。 “哼!喂,怪盗先生。”god检察官突然说。 “是、是的,有什么事吗?”田优问。 “你是男子汉的话,就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god检察官说。 “呃…………我没听懂你的意思。”田优说。 “你自己来证明,你就是怪盗——司马科!”god检察官说。 “好…………好!我很乐意!”田优说。 “怎么办?成堂…………”珍珍问。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说。 “好,真听话。…………不过,能证明你是男子汉的机会…………只有一次。”god检察官说。 “恩…………我知道!我…………我会努力的!”田优忙说。 “好吧,你说吧。………………我听着呢。”god检察官说。 “哎呀呀…………没办法。就听听吧…………”法官无奈的说。 “其实我才是真正的怪盗——司马科!……反过来,谁能证明我不是怪盗——司马科啊?偷罐子的那晚我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据!而且当晚我是穿着怪盗——司马科的服装去到现场的。看,照片也拍到我了!至于标志嘛…………是被门的拉手勾住,然后扯掉的!”田优说。 “恩…………这下案子又变得棘手起来了…………”法官说。 “你怎么老是这样…………”我心想。 “哼…………干得不错嘛。”god检察官说。 “呵呵…………被夸奖了,真有点不好意思。”田优说。 “……按照约定,你的证言只能做这么一次。……如果你的证验没被推翻……那我也会遵守约定,继续把你作为怪盗——司马科扣拘留起来。”god检察官说。 “那就拜托你了,我也会…………尽力的!”田优说。 “……那好,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是…………被告刚刚说你是真正的怪盗——司马科,可是…………田心华小姐的发言也值得仔细推敲 …………”我说。 “我还有话,没跟心华说过。我的真实身份……那个,发生太多事了。”田优说。 “就算他不说,看了他的房间也有点明白…………”我心想。 “恩…………怪盗的家事也很复杂啊。”法官说。 “怎么办?好象没什么关系……”我心想。“你为什么不跟你妻子说实话呢?”我问。 “我跟她说过,可她就是不信…………而且,心华她…………很讨厌……那些犯罪的人。”田优说。 “那你当初怎么会想当怪盗的?”法官问。 “心华她喜欢花钱……而且我也喜欢看心华花钱时开心的样子……”田优说。 “恩…………看来还是复杂的家庭事务啊。”法官说。 “田优。这个…………是你的钱包吗?”我拿出刘羽送回来的钱包问。 “啊!…………是、是的。那个是我不小心丢掉的钱包!”田优说。 “喂,辩护律师。你拣到钱包,应该交给警察啊。”法官说。 “不…………不。因为这个是证物嘛!”我忙说。 “证物?”法官问。 “田优,你是什么时候把钱包遗失的?”我问。 “呃…………应该是案子发生的那个晚上吧。我和心华一起去吃晚餐的时候还在的。”田优说。 “这个钱包是…………凌晨一点在kb保安公司的大楼里发现的。” 第190章 我说。 “什……什么!”法官吃惊的问。 “…………所以结论只有一个!田优当晚,确实去了kb保安公司!”我说。 “呜哇呜哇!”田优大叫起来。 “如果说那时被告在kb保安公司的话…………这个不在场证据就有了!”我说。 “…………呜呜呜呜…………”田优怪叫着。 “对了,兴隆商厦到kb保安公司的距离…………坐车也要半个小时。”我说。 “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法官问。 “………………”god检察官没有回答依然自在的喝他的咖啡。 “喂,都说不要光顾着喝咖啡了!”法官说。 “…………喂!怪盗,该你出场了!你去反驳那个辩护律师啊!”god检察官在一旁煽风点火。 “只有你一个人…………肯承认我是怪人!我就试试看吧!…………我会尽力的!”田优感动的说。 “…………他看起来很有干劲啊!”珍珍说。 “我的干劲都让他给气没了。”我说。 “我怎么会在kb保安公司把钱包丢了呢?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故意把我的钱包放在那里的!”田优说。 “陷害?这是哪跟哪嘛!”珍珍说。 “…………田优。你是在用这个的时候…………把钱包掉了出来的吧!进入kb保安公司董事长室的专用磁卡。”我拿出那张密码卡问。 “呜呜呜呜………………”田优无话可说了。 “哼…………!干得不错嘛,陈成堂!不过…………还有一点小小的缺陷。”god检察官突然说。 “什、什么?”我问。 “…………是理由!这位怪盗为什么要在夜里去kb保安公司啊?”god检察官问。 “恩……看来,还需要另外一个证物才行啊。”法官说。 “…………该死的,怪盗…………”我心想。 “好,辩护律师。请你出示证物来说明一下被告人案发当晚凌晨一点,到kb保安公司去的理由!”法官说。 “被告人,…………这个,你知道吧?”我拿出那封绿色的勒索信。 “啊…………!那是…………”田优明显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法官问。 “勒索信!…………信上是这么写着的。”我说。 “勒索信?”god检察官问。 “我念一下里边的内容吧,里边写着‘快拿五百万元来’。”我说。 “恩…………果然是很严重的恐吓信…………”法官说。 “田优在犯人犯案的同时,正与恐吓者进行某种交易!地点就在离兴隆商厦还有半个小时车程的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案发当时,被告人在kb保安公司里…………看来,辩护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法官说。 “反对!那什么…………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也…………太不符合本人这杯混合咖啡107号的味道了。”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意思?”我问。 “…………怪盗被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勒索?你有没有调查清楚那董事长的底细啊?”god检察官问。 “啊!这、这个…………还没…………”我说。 “素未谋面就把别人称为勒索者…………你也太那个点了。”god检察官说。 “见过面的人你还叫他怪盗,你不也太那个点了吗?”我心想。 “恩…………是这样啊…………被告人田优曾经到过董事长室。…………关于这一点,还需要有证人作证才行啊。”法官说。 “成堂!我们去把那董事长找来吧?”珍珍说。 “没必要。”我说。 “…………你说什么啊?陈成堂!”god检察官问。 “……某人也许能作证证明那一点。他能证明案发当晚凌晨一点磁卡确实被用过!他叫刘羽。”我说。 “这是谁啊?…………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靠不住的青年。”法官说。 “你不记得了吗?”我问。 “恩…………好象是有点印象…………怎么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法官问。 “看来法官忘记了两年前的案子了。”珍珍说。 “你可能会慢慢的记起来。…………他可是案发当晚kb保安公司的警卫。”我说。 “……警卫……?”god检察官问。 “关键是…………这张磁卡!这张卡是用来开董事长室的门的,不论谁用它进董事长室都会留下记录!所有没有必要调查局长室了,调查一下卡就真相大白了。”我说。 全场哗然! “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法官问。 “kb保安公司董事长的名字叫佟兵。……虽然没办法跟他取得联系……不过他提供了磁卡的数据。…………就是这个。”god检察官说着拿出一份记录。 “那、那……根据数据来看,结果如何?”法官问。 “这张磁卡的序列号,跟使用记录一致!磁卡的使用时间是…………案发当晚凌晨一点。”god检察官说。 “如此看来…………田优先生不可能化装成怪盗——司马科被拍到!”法官说。 “哼…………!你说的确实没错!…………只有2、3分钟的话,连泡杯香浓的咖啡都不够时间…………”god检察官说。 “那…………那…………!”我说。 “被告人,田优…………案发当晚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检控方…………认可这个事实。也就是说,田优不是怪盗——司马科。”god检察官说。 “太棒了,成堂!”珍珍高兴的说。 “…………那么到此为止!我们差点就把罪名扣在了一个无辜的青年身上。…………而且是怪盗这个罪名。………………………………”法官说。 “怎、怎么了?法官大人!”我问。 “我马上就要下判决了…………这次没有人提出异议吧?”法官问。 “没有!”我说。 “哼…………!”god检察官冷哼一声。 “呜呜呜呜…………”田优也没吭声。 “…………好吧,现在宣布。对被告人田优的判决如下………………无罪!…………今天的审判到此为止,闭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十九小节 9月13日下午2点2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4候审室 “还是成堂说的没错!我冤枉好人了,真是觉得不好意思。”珍珍说。 “成堂!”田心华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啊,心华小姐………………”我忙说。 “我一直都相信你呢…………成堂!…………真的非常感谢你!”田心华说。 “哈哈,哪里哪里…………”我得意的笑着。 “成堂!祝贺你啊!”春美不知什么时候蹦了出来。 “啊!春、春美…………”猛的见到她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呃?这个女人,她是你什么人?”春美果然满是醋意的问。 “这、这、我们没什么特别关系啊…………”我忙解释道。 “你竟然在珍珍殿下面前,公然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不觉得羞耻吗?”春美大声质问我,还扇了我一个耳光。好疼! “那个,春美,这位小姐是…………田优先生的夫人!”珍珍解释道。 “哦!成堂!”春美突然更大声的说。 “在、在!”我忙回答。 “……你好大胆……竟然连别人的妻子都不放过!”春美愤怒的说。 “不、不是这样的…………”我忙说。 “我不会原谅你的!”春美跳起来又给了我两个耳光。 “不管怎样,事情总算圆满结束了!贡子之罐也找回来了,怪盗也被抓起来了。”珍珍说。 “是啊,多亏成堂啊!”田心华笑着说。 “不过,把罐子找回来的,是田心华小姐才对啊!谢谢你啊!”珍珍说。 “哈哈…………不用谢,你太客气了!”田心华说。 “…………案子就这么解决了。可是她看起来怎么有点不太自然…………”我看着田心华心想。 “……………………呜呜…………我才是怪盗啊。…………不、不过,也许以后可以…………”田优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我为了你可是做了不少事情啊!”田心华对田优说。 “恩、恩。我…………我很开心啊,心华!……不过……”田优说。 “…………不过不可能永远都那么开心的。对,这就是人生的可悲,本人说的没错吧,搭档?”god检察官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god检察官?你怎么会来这里?”我惊讶的问。 “啊…………是来跟本人的搭档道谢的!…………陈成堂!”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搭档了?”我心想。 “…………恩,玩笑到此为止!”god检察官突然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意思?”我问。 “今天早上,有人发现佟兵的尸体…………”god检察官轻描淡写的说。 “佟兵?这个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过。”珍珍说。 “那不是…………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吗?”田心华惊呼。 “尸…………尸体…………?” 第191章 珍珍惊讶的问。 “根据推算,死亡时间大约是…………9月12日的凌晨1点。”god检察官轻描淡写的说。 “9月12日的凌晨1点………………?那、那不就是…………!”我大吃一惊,立刻明白了god检察官是什么意思。 “…………没错,搭档!就是怪盗在偷那个破罐的时候,在kb保安公司………………死了一个人。”god检察官冷冷的说。 “那、那你为什么…………来这里?”我抱着侥幸的心理问。 “你反应还真够迟钝的,搭档……今天一起携手证明的事情…………你这么快就忘了吗?”god检察官冷笑着问。 “携手证明的事情…………?坏了……”我心想。 “9月12日的凌晨1点,田优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那可是杀人现场啊。他接到被害者的勒索信,所以才出现在那里。也就是说他有杀人动机。”god检察官冷冷的说。 “什…………什么?…………不、不会吧!”珍珍怀疑的问。 “难道…………你们不知道吗?田优以前可是kb保安公司的员工…………他是专业的警卫员。”god检察官说。 “田优是kb保安公司的员工…………?”我心想。 “…………今天一起证明了他有偷罐子的不在场证据。反过来说,就是证明了他有…………杀人的在场证据!”god检察官说。 “杀人…………”珍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田优。 “被告人不是怪盗,因为案发当时他在别的现场。”god检察官说。 “不、不会的!……你胡说……”田心华愤怒的说。 “啊、啊呜…………我、我…………我是……怪盗啊!”田优在一旁说。 “田优!我们现在要继续拘留你!不过罪名有点变动。…………现在你有杀人嫌疑!”god检察官说。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大叫。 “辩护律师,你要振作点啊!你的实力…………不会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吧。”god检察官挑衅的说。 “成堂!这个检察官先生…………是你的熟人吗?”春美问。 “本人为了和你决斗,特意从地狱赶回来。…………我们慢慢玩吧…………”god检察官冷笑着。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怎么那么冷静,而且对我有那么深的敌意…………”我思考着。 “好了…………我把田优带走了。”god检察官说完就吩咐法警把田优带走了。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发呆。 “成堂………………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啊?”珍珍小声的问我。 “我们的委托人就在我们的眼前被逮捕了。罪名是杀人嫌疑。而证明他有罪的,恰恰是我们自己。”我喃喃的说。 “田优……………………”田心华显得特别悲伤。 刚被无罪释放的田优却因为有杀人嫌疑而被逮捕…………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第二十小节 9月13日下午3点02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贡子之罐是找到了…………可是田优先生却又被抓了起来。”珍珍难过的说。 “因为杀人案案发的时候,田优在现场的董事长室里嘛!”我说。 “怎么会?一定是有人弄错了!”珍珍突然朝我大吼。 “不过…………已经有很多有利的证据可以证明啊,而且还是成堂亲自证明的。…………我是在旁听席上看到的。”春美说。 “成堂你也真是的,尽做些多余的事。”珍珍说。 “哈、哈哈,我们还是快去调查kb保安公司的杀人案吧。”我尴尬的笑了笑说。 “啊,我要先回村里去一趟。”春美突然说。 “哦?什么事?”珍珍问。 “我要把贡子之罐带回去,给老婆婆看看!”春美说。 “啊,是这样啊!那我也一起回去吧!”珍珍说。 “不!珍珍殿下就不用回去了。你们两个在一起,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嘛!”春美说。 “培养感情…………这可是去调查杀人案呀。”我心想。 “好了,你们两位可不要吵架哦!”春美说完就蹦蹦跳跳着走了。 “…………这就走啦!”我说。 “啊!那成堂,我们开始调查杀人案吧!”珍珍说。 “我们应该先干些什么呢?”我问。 “当然是去搜集杀人案的线索了!”珍珍说。 “那首先得要知道kb保安公司的地点才行!”我说。 “啊,问心华小姐不就行了。而且我还想听她讲讲飑车的故事呢。”珍珍说。 “摩托车?你不会想开吧!”我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我总不能一辈子骑自行车吧。”珍珍说。 “哈……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问问田优?”我敷衍的笑了笑。 “那我们先去拘留所吧!”珍珍改口说。 “好啊,反正罐子也找回来了。我们就先去拘留所问问田优。”我说。 “恩!…………对了,我想到了点东西。”珍珍突然说。 “什么?”我问。 “看,这张海报…………罐子上的文字原本是‘子贡’,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却变回‘贡子’了。”珍珍说。 “啊…………确实。”珍珍一说我才注意到。 “而且,找回来的罐子上…………有粉红色的斑点。…………以前那个罐子上是没有这些的啊。”珍珍说。 “…………珍珍还不知道,一年前…………罐子被打破过,所以‘贡子’两个字变成了‘子贡’。肇事者就是…………笨手笨脚的春美!不过…………那时候确实没有这种粉红色的斑点啊。”我心想。 “不会是…………这个罐子是假的吧!”珍珍问。 “啊…………所以春美要回村子里调查啊。”我这才想明白。 “恩…………有这个可能!”珍珍点点头。 “说起来…………珍珍已经有段时间没回村子了。”我心想。“村子里的人,还像以前那样修行吗?”我问。 “恩,要想成为合格的灵媒师,就必须进行艰苦的修行。”珍珍说。 “不过最近珍珍你没有修行啊。”我说。 “……恩……有时间一定要回村子里好好闭关修炼一番!”珍珍说。 “你说真的啊?”我问。 “恩,修行不够只会酿成悲剧!”珍珍若有所思的说。 “你还…………想着去年的事?”我问。 “……………………”珍珍把头扭到一边没有吭声。 “那个案子…………并不是你的错!”我忙安慰她。 “也许吧…………我忽然觉得有点害怕。”珍珍说。 “灵媒师掌门,真是难当啊…………”我心想。“好了,我们去调查这次的杀人案吧!”我忙转移话题。 “恩!”珍珍听完兴奋的点点头。 第二十一小节 9月13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都说了不是我干的。”我们刚一进屋就听到田优在大喊。 “这个刺耳的叫声是…………”珍珍问。 “…………应该是田优在接受调查吧。”我说。 “呜呜呜…………已经没时间了。”珍珍说。 “没办法,警察也忙得不可开交。昨天还以为他是怪盗呢,今天他就成了杀人案的嫌疑犯了。”我说。 “也是…………你看那边那个看守也无精打采的。”珍珍说。 “…………我们过一会再来吧。”我说。 “好!我们去调查其它线索,成堂!”珍珍干劲十足的说。 第二十二小节 9月13日某时刻怪盗基地田优的家 “啊!成堂!珍珍小妹妹!”田心华的脸上不再有以前的笑容。 “田心华小姐………………”我忙说。 “我…………本来想帮田优的,没想到!”田心华说。 “…………没想到害了他是吧。”我说。 “你不要这么说嘛,成堂!”珍珍对我说。 “那个,成堂!你肯帮我们吗?田优他…………没有杀人,绝对…………”田心华说。 “…………我们还是先调查看看吧。”我说。 “真的?太好了!…………有成堂你们在,我就安心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田心华满脸愁容的说。 “…………没想到田心华小姐这么容易受打击。”我心想。 “听我说,成堂!田优绝对不可能会杀人的!”田心华紧张的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成堂!”珍珍说。 “可是,田优有时情绪不太稳定。还总是要死要活的…………”我说。 “怎么能那么说呢?那个,田心华小姐,杀人的事不要去想它了…………不过,田优为什么还以为自己是怪盗啊?”珍珍问。 “都说他是太痴迷了…………”田心华说。 “不不,是田心华小姐不愿意往坏处想吧?”我说。 “你、你…………你什么意思?成堂!我比谁都要了解田优的为人!他脾气是比较倔…………同时也比较内向…………但他绝不是怪盗!”田心华说。 “真是…………不可思议啊…………”我心想。 “呃,这?”珍珍问。 “性格天壤之别的两个人,怎么会成为夫妻啊? 第192章 真奇怪。”我说。 “说的也是……”珍珍点点头。 “讨厌,成堂!那个,我也没办法啊。谁叫我迷上他了…………”田心华开心的笑了。 “哈!心、心华小姐…………你迷上田优了?”珍珍诧异的问。 “…………田优他啊,是我的救命恩人!”田心华说。 “救命恩人?”珍珍问。 “那是在我以前工作的地方发生的事了,当时有两个强盗闯了进来。我最讨厌这些人了。所以我向他们提出抗议。”田心华说。 “你向强盗抗议?”我问。 “结果我成了人质!当时真是把我吓死了。那俩强盗手里都拿着一把西瓜刀啊。我吓得哭了起来。”田心华说。 “也难怪,换了我肯定也会哭。”我心想。 “啊!这个时候…………救你的人就是…………?”珍珍问。 “对!就是田优!我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穿着保安制服!他冲向那两个持刀的强盗,大喊一声‘住手!’两个强盗被他吓了一跳。”田心华兴奋的说。 “那种高分贝的音量,谁听了都受不了啊…………”我心想。 “然后,他一边哭,一边被强盗把两只手绑了起来。”田心华说。 “…………我们那时候还不认识,他就舍身救我,还是一个人。他那样做很可能会受到伤害的。看他当时也颤抖得很厉害。”田心华说。 “…………哈,好一幕英雄救美…………”珍珍说。 “啊,他是那种一旦下定决心,就会豁出命去拼的人…………我是那么认为的。也很高兴他能那么做。”田心华说。 “所以…………你就迷上他了?”我问。 “成堂,下次要是我被抓去当人质你也要英雄救美啊。”珍珍对我说。 “她确实被绑架过,那一次真是担心死我了。”我深情的看了眼珍珍。 “对了,心华小姐。关于那个艾星延侦探…………”我说。 “我最讨厌这种人了!”田心华对我说。 “你讨厌名侦探啊?”珍珍问。 “我到不是讨厌什么名侦探!”田心华说。 “啊…………那、看来是因为他是怪盗…………是吧?”珍珍问。 “关键是,他是假扮成名侦探的怪盗!我最讨厌这种卑鄙的小人了!”田心华愤怒的说。 “对了…………你怎么会到艾星延侦探事物所去的?”珍珍问。 “这么嘛。审判那天,我心里特别着急。所以我想亲自去把真正案犯的犯罪线索找出来。”田心华说。 “真正案犯?”珍珍问。 “当然是那个怪盗——司马科啦。绝对不是田优。”田心华说。 “哦…………”珍珍说。 “电视节目《城市的名人》里提到过那个艾星延侦探比较熟悉怪盗——司马科,所以我就…………”田心华说。 “所以你就…………去向他咨询是吗?”我问。 “是啊,我这个人是想到什么就会马上去做的。去到那里,他的秘书说他不在,我可没理她。直接闯进了那个侦探的老窝。”田心华说。 “老窝?”我心想。 “那个皮包就放在桌子上,非常的明显。”田心华说。 “啊。昨天我们去的时候那个皮包也在那里呢。”珍珍说。 “是吗?真是不可饶恕。披着羊皮的狼!”田心华说。 “对了,田心华小姐,你知道kb保安公司吗?”珍珍问。 “当然,是田优现在的公司啊。”田心华说。 “现在的…………公司?怎么跟我们今天听说的不一样…………这么说,你现在还在这家公司上班…………”我心想。 “田心华小姐…………好象还不知道。”珍珍说。 “kb保安公司离这里只有20分钟路程,坐摩托车的话。”田心华说。 “刘羽不是说坐车需要30分钟的吗?”我问。 “他说的车可不是我的摩托车,我飞车要比他快多了。”田心华笑着说。 “飞车?车能在空中飞吗?”我心想。 “…………啊,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坐坐看吧。”田心华说。 “不、不用了…………真的!你只要把地点告诉我们就行了。”我忙说。 “哎!成堂真是胆小鬼!”珍珍说。 田心华告诉了我们kb保安公司的地址。 “好,我们赶紧走吧,成堂!”珍珍说。 第二十三小节 9月13日某时刻艾星延侦探事物所 “…………好多警察在努力搜查啊。”我们刚一进侦探事物所就看到好多警察。 “可不是…………怪盗——司马科原来就是名侦探…………警察肯定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珍珍说。 “这关系到他们的面子问题,怪不得这么拼命了。对了,张警官怎么不在呢?”我说。 “他去调查杀人案了吧。”珍珍说。 “可是昨天他还是负责怪盗——司马科的案子的啊…………”我说。 “因为杀人案比较轰动嘛!他肯定会说,还是查杀人案比较过瘾。”珍珍说。 “……真是喜新厌旧的家伙……”我心想。 “嘿!你们两个!不要乱碰这里的东西,我们正在搜查!”一个警察突然对我们大喊。 “成堂!警察们好象…………心情不太好。”珍珍说。 “被名侦探耍了好几回,当然不高兴啦!”我说。 “好了好了,快离开这里吧,赶紧的!”警察不耐烦的说。 “呜呜呜…………不让我们调查!”珍珍沮丧的说。 “今天还是暂时先放弃调查这里吧……”我对珍珍说。 第二十四小节 9月13日某时刻兴隆商厦 我和珍珍被从侦探社赶出来后,又来到了兴隆商厦。 “看来我们的秘宝展办不成了。”一进大展示厅,珍珍就沮丧的说。 “珍珍…………”我忙安慰她。 “…………真可惜啊!本来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让大家多了解了解灵媒。”珍珍说。 “啊,反正罐子已经拿回来了,重新举办一次不就得了?”我说。 “对,对啊…………”珍珍突然来了精神。 “你打广告说这是怪盗都想得到的罐子!那样的话,保证来看的人更多呢。”我说。 “哦…………哦…………不愧是成堂啊,这都想得到!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赚大钱了,对吧?耶!”珍珍兴奋的说。 “……她怎么这么容易哄?”我心想。 大展示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和珍珍又来到了怪盗案的案发现场——地下仓库。 “啊………………成、成堂先生!”华无絮哭丧着脸走了过来。 “华无絮小姐…………”我忙说。 “那个!贡子之罐怎、怎么样了?”华无絮紧张的问。 “罐子?啊,这个嘛,警方那边好象处理完了。”我说。 “什么啊,说的那么隐晦!”珍珍生气的说。 “处理完了?难道说已经找回来了?”华无絮紧张的问。 “是的,是在今天的法庭上找回来的。”珍珍高兴的说。 “啊,真的啊!不愧是成堂先生啊!”华无絮忙说。 “这跟成堂没有任何关系的。因为找回罐子的不是他,是田优的妻子!”珍珍说。 “是谁都好,我总算可以安心了!”华无絮终于笑了起来。 “你没有看新闻吗?”珍珍突然问。 “刚刚看过…………原来那个侦探先生…………才是真正的怪盗啊。”华无絮说。 “目前看来,确实是那样。”我说。 “我…………还特意请他来防止怪盗——司马科作案呢………………”华无絮低着头小声的说。 “是啊,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我说。 “成堂,你就别多嘴了!”珍珍不满的说。“对了,你请艾星延侦探来负责保安是在什么时候啊?”珍珍突然问华无絮。 “大概是在20天前吧。”华无絮说。 “那个怪盗——司马科的预告信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又问。 “10天前吧。”华无絮说。 “是他在受聘期间向兴隆商厦发出的预告信啊…………”我说。 “是啊。看来艾星延侦探对贡子之罐垂涎以久啊。”珍珍得意的说。 “…………是这样吗?…………”我心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啊!我看新闻说…………原来那个怪盗——司马科…………那个、杀人啦?”华无絮突然问。 “你说的是田优,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是那样的。”我平静的说。 “可是!怪盗——司马科那时候不是正在这里偷罐子的吗?”华无絮问。 “啊,他是怪盗嘛,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乱编道。 “成堂你别乱说。呃,案发当晚…………艾星延侦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珍珍问。 “这…………我没注意啊。那个侦探老是藏起来,我也看不见他。”华无絮说。 “那就是他的作案手法啊…………”我心想。 “他是借机制造不在场证据,然后再变成怪盗出现。”珍珍说。 “他偷偷的换上怪盗的装束,然后到这里故意让摄象机拍到他。”我接着珍珍的话说。 “总之罐子找回来就好了。”华无絮说。 “是啊,不过…………我有件事情想不明白。”我说。 “什么事?” 第193章 华无絮问。 “我也说不准…………找回来的罐子样子好象变了……”我说。 “…………有、有这种事?”华无絮脸色微微一变,但也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华无絮小姐,关于罐子的事你知道些什么吗?”珍珍问。 “我我我、我怎么会知道?”华无絮变得很紧张,接着我看到在她身上出现了精神枷锁。 “精神枷锁?”我心里暗叫。 “这、这是怎么回事?成堂!”珍珍似乎也看到了。 “这位华无絮小姐…………似乎掌握着打开那个奇怪的罐子的秘密的钥匙…………”我说。 不过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我无法破解她的精神枷锁,所以暂时放弃吧。 第二十五小节 第二十五小节 9月13日某时刻kb保安公司董事长室 “这里就是杀人现场啊…………”我和珍珍来到了kb保安公司。 “不愧是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啊。连墙都比一般的房间厚。”珍珍说。 “这好象没什么联系吧…………”我心想。 “喂,你们两个!”张警官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啊…………张警官!”我们比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你们今天真是不走运。”张警官说。 “就是啊!竟然被那个检察官给轻易打败了。”珍珍气愤的说。 “我真的很同情你们。”张警官说。 “…………恩?很少见啊。要是以前张警官早就幸灾乐祸了!好棒!太爽了!哇哈哈哈哈!…………你应该这么做才对啊。”珍珍说。 “我、我怎么会那样?”张警官说。 “呃!以前确实是的。”珍珍说。 “呜呜呜呜…………总之,对自己的工作兢兢业业的人,我是非常认同的。而且…………因为敬业而被别人瞧不起,我也是非常同情的。…………因为刑警的工作,就是这样。”张警官说。 “没想到张警官还是个好人!”珍珍诧异的看着张警官。 “怎么都好啦,总之先收集情报才最要紧吧…………”我心想。 “张警官,请你快告诉我们关于这个案子的情况吧!”珍珍迫不及待的说。 “恩、这个嘛,我的立场有点…………”张警官笑着说。 “我们的工作这么兢兢业业!而且…………我们还因为敬业被别人瞧不起………………”珍珍装可怜说。 “知、知道了!告诉你们吧!你、你千万别哭。”张警官忙说。 “恩,我不哭。”珍珍说。 “佟兵…………那是遇害者的姓名。他是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是个经历充沛的大叔!董事长的尸体被发现时,是在今天早晨9点左右…………不过他被害的时间,是在9月12日的凌晨1点左右。死因是被这个房间里的某样硬物殴打致死的。”张警官说。 “…………和怪盗——司马科偷罐子的时间完全一致啊…………”我心想。 “为什么整整一天没人发现尸体?”珍珍问。 “是没办法发现。佟兵的尸体…………被搬到那边那个大保险箱里去了。”张警官说。 “大保险箱…………”我看了看墙角的一人半高三人宽的保险箱。心想:“确实是够大的。” “员工今早联络不到董事长,就打开保险箱来看看…………”张警官说。 “这么说尸体已经被动过了?那条绳子就是尸体的轮廓吧!”我问。 “现在…………我们需要更多有关佟兵的资料是吧?”珍珍问。 “确实…………”我说。 “那那个怪盗——司马科怎么样了?”珍珍问。 “他在拘留所里哭天喊地的叫冤呢。猛求我们再好好调查调查。”张警官说。 “真正的怪盗不是田优!”我说。 “恩,是那个侦探艾星延…………嘿嘿嘿嘿…………太棒了!太爽了!哇哈哈哈哈哈!”张警官大笑道。 “…………你看他又来了,成堂!”珍珍对我说。 “怪盗的预告信一来,那个侦探肯定会出现的。不过…………等到案发的那一瞬间,那个侦探往往会消失!他总说他在现场附近埋伏。不过根本不是那样,那家伙自己就是怪盗。”张警官说。 “确实…………他是怪盗的话,要拿回脏物确实很容易。”我说。 “为了出名,竟然做那种事…………啊。不过…………只有第一次作案…………”张警官突然说。 “第一次…………?”我问。 “是《爱玛诺之泪》的盗窃案。当时有目击者。”张警官说。 “目击者?”珍珍问。 “我把当时的报纸新闻都剪下来了…………反正现在怪盗也被捕了,剪报给你吧。”张警官说着拿出份剪报给我。 “咦?这个保安…………好象在哪里见过?”珍珍忙凑过来看。 “太小了,看不清。不过仔细看看…………”我也看了看。 “太过分了,那个检察官!竟然用我们发现的证据来拘留董事长先生…………”珍珍突然说。 “他是为了打击你们才故意那么做的…………我是这么认为的。”张警官说。 “那个咖啡狂…………到底是什么人啊?”我问。 “god检察官身上被迷团所笼罩着。我以前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检察官。有一天,他突然就随着一阵风来到了检察院。”张警官说。 “他也说…………这是他当检察官的第一个案子!”我说。 “记录上确实是这样子的…………不过!他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他非常专业!”张警官说。 “非常专业?”珍珍问。 “我对他也挺好奇,就试着打听了一下。谁知道却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自己也不肯说。”张警官说。 “看来是张警官…………人缘不好啊。”珍珍说。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张警官忙说。 “不过…………god检察官认识我…………而且他好象有什么秘密…………”我心想。 “张警官!请告诉我们有关佟兵先生的事!…………我们对这次的被害者没什么印象嘛。”珍珍说。 “确实…………上午之前珍珍还是受害人呢。”我说。 “真拿你们没办法,尸体是今天早晨被发现的。”张警官说。 “光知道这点还不够啊,拜托!”我说。 “呜呜呜…………我的脑子也是一片混乱。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说漏嘴的…………”张警官说。 “能再详细的说说关于佟兵的事吗?”我问。 “他是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啊。那kb保安公司是个怎样的公司啊?”珍珍问。 “就是按照合同,向一些楼宇派遣保安队的公司。由于工作性质的需要,他们可以接触很多关于保安的机密!而且…………”张警官说。 “而且…………?”我问。 “怎么说呢?被害者很喜欢钱。”张警官说。 “啊,我也很喜欢钱。”珍珍说。 “不用一下子那么激动吧…………”我看着珍珍心想。 “他通过各种手段,赚了不少钱。”张警官说。 “我、我不会耍手段,所以也没赚到几个钱。”珍珍说。 “也不用一下子变得那么沮丧吧…………”我心想。 “通过业务合作,他知道很多公司的秘密,从而低买高卖股票来赚钱。”张警官说。 “恩…………那个家伙够坏的。”珍珍说。 “他们还负责过防止怪盗——司马科偷窃的任务呢。”张警官说。 “啊?真的吗?”珍珍问。 “不过因为任务失败…………他们在业界已经失去信誉了。”张警官说。 “看来…………勒索田优的就是佟兵啊…………”我心想。 “哦?这里有个按钮耶!我按按看…………”珍珍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墙边去了。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马上整个房间里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啊!不能按那个!”张警官忙走过去怪掉了警报。 “啊哈哈哈。张警官,你怎么跑的那么快呀?”珍珍大笑道。 “这个按钮是干什么用的?”我问。 “是紧急警报,面板上不是写得很清楚吗?”张警官说。 “啊,真的写着紧急警报呢。你这样不行啊,成堂。要好好看清楚嘛。”珍珍对我说。 “这个跟地下的保安室是相连的,一按下去保安就会赶来。”张警官说。 “……那……难道说案发当晚也…………?”我问。 “啊!我想到一点!董事长遭到了凶手袭击对不对?如果他真的按下这个警报按钮…………”珍珍说。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那样的话保安一定会听到的。事实是案发当晚,警报没有响。而且…………警报按钮上没有找到任何指纹。被害者佟兵手上也没有戴手套。”张警官说。 “紧急警报…………一会还是去问问保安比较好。”我心想。“这里堆的文件真是又厚又重啊…………”我看着种子上的文件说。 “苦力活让我来干,成堂!”珍珍干劲十足的说。 “调查文件也太麻烦点了…………”我边翻看文件边想。“…………啊!”我突然大叫。 “怎、怎么了?成堂!”珍珍惊讶的看着我问。 “这分文件……一点关于保安业务的记录都没有。 第194章 写的全是…………与怪盗——司马科有关的资料!”我说。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珍珍问。 “作案现场的环境啦,作案手法啦…………都写得一清二楚。”我说。 “哎?成堂!这最后一页…………是列表啊。呃…………最开始是《爱玛诺之泪》一千万。…………这上面记录的都是怪盗——司马科的猎物啊!那么,那个一千万的数字就是赃物的价格了?”珍珍说。 “…………不过,好象没那么便宜吧。”我说着把这份列表用照相机拍了一份。 看来这里也没什么值得调查的了,我还是和珍珍到别处再转转吧。 第二十六小节 9月13日某时刻kb保安公司保安室 “哇…………怎么说呢?好厉害啊。”我看着满屋的电子仪器惊呼道。 “不愧是真正的保安室,气氛够怪的。”珍珍说。 “呦!这不是成堂嘛!哦!珍珍妹妹也来啦!”刘羽笑着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好啊!刘羽先生!”珍珍很有礼貌的说。 “你爽啦,我在这里累得半死…………你就在那儿风流快活!天还没黑就开始约会啦!”刘羽说。 “哎呀呀,我们只是来调查佟兵先生的案子而已。”我说。 “恩?…………啊,对啊,你是辩护律师啊。那个案子啊,我有好消息哦!”刘羽恍然大悟道。 “是吗?快告诉我们!”珍珍忙说。 “恩…………珍珍的话,没问题。不过,成堂我就不告诉他了!”刘羽说。 “可是,刘羽先生…………你们不是好朋友吗?”珍珍不解的问。 “好朋友归好朋友,这件事归这件事。”刘羽说。 “别卖官司了,好消息到底是什么啊?刘羽!”我不耐烦的问。 “我是守卫啊,专业级的。怎么能将情报随便告诉别人!”刘羽对我说。 “是不是又想从我这里拿些钱你才说呀,专业级的守卫!”我心想。 “…………那,珍珍拜托您了。刘羽先生,好消息到底是什么啊?”成堂问。 “这才对嘛,态度很诚恳。好吧,让大哥哥来告诉你!”刘羽说。 “恩恩,请说!”珍珍点点头说。 “原来啊,那个9曾经是这里的员工哦。这个我已经证实过了,我是专业级的守卫嘛!”刘羽说。 “是啊!你好专业啊,还有吗?”珍珍问。 “9啊…………一年前被炒鱿鱼了。但是事前没有任何通知,是突然辞退的。虽然这里不是什么大公司,但是这种做法也太过分了点。”刘羽说。 “他犯了什么错啊,竟然被公司突然辞退?”珍珍问。 “偷懒不干活,跑去跟女孩子约会了吧?”刘羽说。 “那是你吧…………”我心想。 “兼职保安,都干些什么活啊?”我问。 “干得活就多了。…………不过幸亏是俺,一般人都干不来。首先,要看着那边的显示器。要目不转睛哦。”刘羽说。 “显示器?”珍珍问。 “大楼里装有监视摄象机啊。这活很辛苦的,看久了眼睛很累。”刘羽说。 “…………哈。”珍珍干笑了一声。 “然后,如果发现可疑动静的话,必须马上联络警队。”刘羽说。 “警队?”珍珍问。 “就是这间公司的保安队啊。据说他们很厉害。不过嘛,有我这么专业级的人才在,一般小事都不用出动他们的。”刘羽说。 “原来他的工作就是看着显示器啊…………”我心想。“案发当晚,你也在这间保安室里吧?”我问。 “那、那又怎样?我只是来做兼职的,那些复杂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真是的。”刘羽突然紧张起来。 “如果你在这里做兼职,你就要负起保安的责任。”我说。 “你什么意思啊?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自己好脱身是不是?你太卑鄙了,成堂!”刘羽突然激动的说。 “…………啊?”我疑惑的看着他。 “成堂,现在还不是追究他责任的时候。”珍珍对我说。 “……总之,当晚你就呆在这里是吧?”我问。 “……………………”刘羽没有说话,突然间他身上出现了精神枷锁。 “不详的预感…………不会又被我猜中了吧。”我心想。 “啊,这也太那个了。那个归那个,这个归这个嘛。”刘羽含糊的回答着。 “案发当晚…………你确实在认真工作吗?”我严肃的看着他问。 “那、那、那、那当然啦!”刘羽特别紧张的看着我。 “你昨天不是偷跑出去跟田心华小姐见面了吗?”我问。 “呜…………可、可是!见面归见面,工作归工作嘛!”刘羽狡辩道。 “那晚你不会也偷懒没上班吧…………”我说。 “哪有,虽然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两百元,但因为偷懒被扣掉也会很心疼的!”刘羽忙说。 “这么廉价?”我心想。 “什么啊!怎么用那种好象看到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的眼神看着我!你有证据证明我曾经离开过工作岗位吗?”刘羽故做大声的问。 “这个钱包,你见过吗?”我拿出9的钱包问。 “我没见过!”刘羽看都不看就说。 “撒谎!这个就是你昨天拣到送过去给田心华那个!”我说。 “该死的,这种无聊的事你记这么清楚干吗!”刘羽说。 “…………昨天才发生的事我当然记得很清楚。你拣到这个的时间…………大约是几点?”我又问。 “凌晨…………一点…………”刘羽说。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刘羽!你在案发的时候,不在保安室里!”我说。 “可、可是!可是可是!那、那个怎么说来着?”刘羽语无伦次的说。 “什么啊?”我问。 “那天,我是夜里十点开始负责保安的。凶手可能是在那之前潜入现场的!”刘羽继续狡辩。 “…………那又怎么样?”我问。 “如果凶手是在十点前溜进去的,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是在我之前的保安看漏了。”刘羽说。 “看来他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我心想。“…………听我说,刘羽!当晚,杀人犯潜入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的时间…………毫无疑问,是在你负责保安的十点以后啊!刘羽,这张磁卡…………使用时是不是会留下记录?”我问。 “啊,是啊。…………不过公司以外的人我是不让他们看的。”刘羽说。 “那份记录…………在今天的法庭上公开过了。”我说。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那种事情不通知我,我很难做啊!”刘羽说。 “说得好象自己多有权力似的…………”我心想。“总之根据那份记录来看,正好在案发的凌晨一点…………董事长室的大门,被这张磁卡给打开了。”我说。 “骗人!不可能的!”刘羽慌了。 “有人用这张磁卡潜入了董事长室。而那个时间就是案发当晚的凌晨一点!怎么说这也是你的责任!”我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刘羽怪叫着。 “刘羽!这下你没办法逃避责任了吧?”我问。 “呜呜呜…………看来……都怪我!都怪我,董事长才会死掉的!”刘羽哭了。 “刘羽先生…………”珍珍小声叫他。 “不过!也是没办法嘛!我跟别人在说很重要的话嘛!”刘羽说。 “到底那晚,发生了什么事啊?”我问。 “啊…………是惠美!”刘羽说。 “啊?惠美?”珍珍问。 “我有不详的预感…………”我心想。 “惠美说有话想跟我说,而且是马上…………所以我就去找她了…………谁知道她旁边站了个人!”刘羽说。 “呃,那是谁?”珍珍问。 “是她的新男朋友啊,你还笑!我还没明白过来,他就一拳打了过来!应该是我揍他才对吧!是吧,珍珍?”刘羽问。 “啊……”珍珍含糊的回答道。 “原、原来是这样…………你才离开保安室啊!”我说。 “我…………我…………我究竟有哪里不好!成堂!成堂!呜呜呜呜呜呜………………”刘羽哭得更伤心了。 “…………趴到地上去哭了!”珍珍说。 “…………成堂!有什么!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我…………我要好好做人,我要从新认真做人!”好半天,刘羽才站起来对我说。 “刘羽………………”我感动的说。 “…………成堂,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让他干什么好呢?给我们看监控录象怎么样?”珍珍说。 “对啊,也许有一两条有用的情报也不一定啊……”我心想。 “成堂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刘羽还在哭。 “呃…………对了。董事长室的警报器是连到这里的吗?”珍珍突然问。 “是的!就像我和珍珍的心连在一起一样!”刘羽说。 “…………有吗?”珍珍问。 “珍珍心里的警报一拉响,我就会马上飞到你身边!因为我是个专业级的守卫嘛!”刘羽说。 “哇,好厉害啊!”珍珍说。 “是啊,我很厉害的!”刘羽得意的说。 “…………说说关于那个警报器的事给我们听吧!” 第195章 我说。 “恩。我也想知道!”珍珍说。 “恩…………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只好给你们慢慢讲清楚了!”刘羽说。 “那个…………我们刚才不是把警报弄响了吗?”珍珍说。 “啊,我听到了,珍珍你真顽皮啊!”刘羽说。 “你不是保安吗?刚才怎么没来董事长室?”我问。 “喂,这里可是地下三层啊。董事长室可是在一楼。总之,等待是最好的。你看,反正现在警察先生也在,我去了也是白费力气。”刘羽说。 “呃,案发当晚,这个警报…………真的没响吗?”珍珍问。 “应该有记录吧,你仔细查过了?”我说。 “那当然!我肯定没看错。”刘羽说。 “那你再给我们看一次吧!”珍珍说。 “恩,既然珍珍开口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吧!”刘羽说。 “…………我厉害吧,成堂!”珍珍得意的说。 “确实…………”我说。 “啊!”机器旁传来刘羽的大叫声。 “怎、怎么了?”珍珍忙问。 “我真的看错了!”刘羽满头大汗的说。 “啊!那、那…………那是怎么回事?”珍珍忙问。 “不可能……不可能!”刘羽不断的说着。 “行了行了,记录怎么了?”我问。 “当晚…………响过一次,是在,凌晨一点左右!”刘羽说。 “凌…………凌晨一点?那不是案发的时间嘛?”珍珍说。 “呜!这这…………确实是!惨了!不可能啊!”刘羽急得大哭。 我实在不喜欢看到刘羽那副痛哭流涕的德行,于是就拉着珍珍悄悄离开了保安室。 第二十七小节 9月13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啊!成、成堂先生!”田优一见我们马上扑了过来。 “田优先生…………调查结束了?”珍珍问。 “是的,你们、你们不要丢下我不管啊!”田优说。 “…………田优,你没对我们撒谎吧?”我问。 “啊,这…………这个…………”田优说。 “当晚,兴隆商厦发生了贡子之罐被盗案。同时,你收到勒索信,前往kb保安公司。而且,就在那里…………佟兵董事长被杀了。而且…………当时只有你田优一个人去过那里。…………那晚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这一次你一定要把实情告诉我。”我说。 “是、是…………”田优忙点头称是。 “当晚…………你不在兴隆商厦,而是去了kb保安公司是吧?”我问。 “是的。…………我、我按约定的时间,去了kb保安公司。”田优说。 “恩恩,然后呢?”珍珍问。 “我以前是在那里干过,所以知道董事长室在哪里。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所以我就用磁卡开了门。”田优说。 “钱包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丢掉的…………”我心想。 “我进了董事长室…………发现有个人站着。”田优说。 “是谁?”我问。 “那家伙…………猛的打了我的头!”田优说。 “是佟兵董事长打你啊…………?”珍珍问。 “不知道。我晕过去的时候,那家伙就趁机跑了。等我醒来…………我吓了一跳。董事长的尸体就在我眼前,我还以为我也死了呢!…………当时我就想着把尸体处理一下。”田优说。 “所以就把它搬到保险柜……?”我问。 “…………是的。就是那样。我曾经是保安队的队长,所以知道怎么打开保险柜。”田优说。 “然后呢…………在那之后,又怎么样了?”珍珍问。 “当然是跑啦!那栋楼的监控摄象机都是我安装的。所以为了不让它拍到我,我就用高超的技术拆掉了它!”田优说。 “…………成堂!怎么看田优先生也像是…………犯人啊!”珍珍说。 “这个怎么能说出来…………”我心想。“田优,你现在还认为自己是怪盗——司马科吗?”我问。 “昨天我不是说了吗?”田优说。 “…………是简单的提到过。”珍珍说。 “哈,别生气。”我忙说。 “不过、不过,田优先生!今天的法庭上,怪盗的真实身份不是暴露了吗?”珍珍说。 “是啊…………那个罐子确实不是我偷的。”田优说。 “没错,当时你在kb保安公司呢。”珍珍说。 “那么说…………这张照片上的怪盗确实是……”我说。 “是……艾星延侦探……是吧!田优先生,你在大约一年前……被kb保安公司给辞退了是吧?”珍珍问。 “啊!那、那个!…………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跟心华说啊!”田优哀求道。 “好、好。我们还没告诉她呢……”珍珍说。 “太、太好了……哎。不过那又怎样?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田优说。 “为什么你不跟田心华小姐说这件事?”珍珍问。 “心华不喜欢别人做坏事,尤其是对怪盗这种罪犯……她是深恶痛绝的。”田优说着说着又说回去了。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当怪盗?”珍珍问。 “心华花钱那么随便,我的工资怎么够她用啊。所以我只能当怪盗去了。”田优说。 “原来是为了田心华小姐啊…………才幻想自己是怪盗——司马科……好可怜。”我心想。“田优先生,这件事你知道吗?那时候应该是你还在kb保安公司工作吧。”我拿出7给我剪报。 “啊,他啊!报纸上不是报道过他跟我对决的事吗?哎呀,那次可不得了。他追得我气都喘不过来了。”田优说。 “不过…………怪盗——司马科最后还是逃掉了。报纸上说是消失了,有这么神么?”珍珍问。 “没错!好在我早有准备!我把怪盗的服装,藏在了一个箱子里……摇身一变变成了保安……我厉害吧?”田优说。 “哇…………等、等等!照片上这个保安,不就是田优先生嘛?”珍珍突然大叫。 “是啊,够有创意吧!”田优自豪的说。 “怎么说他好呢…………看他挺单纯的,没想到还挺聪明的嘛。”我心想。 “…………不过,他不愧是名侦探啊。他找到了我扔在那个箱子里的怪盗服装。”田优说。 “艾星延侦探…………找到了怪盗的服装?怎么没听他提起过?”我说。 “他好象是把服装带回自己家里了。”田优说。 “艾星延侦探……当时就已经得到那服装了啊…………”我心想。 “所以我又重新做了一套服装。”田优说。 “真不容易啊……”珍珍说。 “……在那之后几天。我的家里就收到了最初的勒索信了…………”田优说。 “勒……勒索信?”珍珍问。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田优,你快说,继续说。”我忙说。 “你、你不要那么激动嘛…………”田优说。 “这么说,这种勒索信…………你不是第一次收到了吧?”珍珍问。 “当然不是!……不过像这次一样,叫我出去到是头一回。”田优说。 “最初的勒索信……是在这个案子之后不久?”我拿着剪报问。 “是的。《爱玛诺之泪》案发生之后几天。我就收到了勒索信。信里说是你干的吧。”田优说。 “就是说你被人发现了?”珍珍问。 “哎呀,做怪盗也真是不容易啊。被人威胁说我有决定性的证据,你最好识相点。就这样,我辛辛苦苦才弄到手的宝石被拿走了…………”田优说。 “是这样啊…………等、等等!被拿走了?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啊,别紧张。我把宝石放到指定的银行保险箱里,不久他就给我送了一百万元来。”田优说。 “谁替你紧张啊…………”我心想。 “之后呢,我就收到了一份计划书。”田优说。 “计、计划书?那个,计划书的内容是…………?”珍珍问。 “就是皇冠啊,名画啊,艺术品…………把这些东西偷出来的方法。警方的盲点还有逃走路线,连训练方法都写得一清二楚。”田优说。 “那、那难道又要准备作案了?”珍珍问。 “是的,这以后的案子都不是我安排的。是一个非常照顾我的人,替我想好了作战计划!”田优说。 “田优先生,你竟然感谢勒索你的人…………”珍珍说。 “原来…………怪盗——司马科还真是他啊…………不过…………他背后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制定犯案计划的人!”我心想。 “按照计划偷到的赃物,我都送到指定的银行保险箱去。然后,那个人就会送钱给我了。”田优说。 “…………竟然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我心想。 “那,贡子之罐也是你偷的?”珍珍问。 “那个罐子啊……我见都没见过。我只偷计划书里列明的东西。”田优说。 “田优…………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我问。 “是的。…………不过你们可不要告诉心华啊!”田优说。 “田优,我只想确认最后一点。”我说。 “确、确认什么啊?我现在脑子有点乱…………”田优说。 “将佟兵董事长杀死的人…………真的不是你?”我问。 第196章 “不……不是我!我…………我不撒谎了!我只是把尸体藏到保险柜里了。因为我怕被人发现…………昨天我已经自首了。”田优说。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珍珍问。 “如果我被当做怪盗定罪的话……我就有杀人的不在场证据了啊…………”田优说。 “恩…………田优先生挺聪明的嘛!”珍珍说。 “现在…………也只好再相信田优一次了。”我心想。 “珍珍殿下!”身后突然传来春美的声音。 “啊…………春美!”珍珍回过头高兴的说。 “我回来了!”春美说。 “春美,你都干什么去了?”我问。 “这个罐子啊,我拿回村子里去调查了!”春美说。 “那?结果怎样?”珍珍问。 “别担心,这确实是真的!”春美说。 “哇,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珍珍高兴的说。 “只是……有一个问题。”春美说。 “问题?”珍珍问。 “这个粉红色的模样…………看起来好象是油漆…………好象是最近才弄成这样的!”春美说。 “罐子上粉红色的东西啊…………那没什么大不了吧。”我心想。 “这可不行!我们要好好调查一下!”珍珍说。 “好好调查哦,成堂!”春美说。 “知道了,这罐子的事情也一起调查是吧。”我说。 “那个…………你们不要把我晾在一边啊……”田优说。 “我再相信你一次,希望你没有骗我。田优!”我说。 第二十八小节 9月13日某时刻兴隆商厦地下仓库 “呀,快进来啊,小妹妹!”华无絮见我们又来了热情招呼道。 “你、你好!”春美说。 “很久没见了,你去哪了啊?”华无絮问。 “那个,我拿这个罐子去调查了。”春美说。 “啊,啊,是那样啊!”华无絮说。 “再仔细看看这个罐子,我感觉到这个房间里隐藏有解开谜团的线索…………”我心想。 “成堂!我们再好好调查一次吧!”珍珍干劲十足的说。 “现场还没有被清理,还是老样子……这个盒子,好象不太对劲……”我一眼看到了地上的盒子。 “啊,是装贡子之罐的盒子哦。”珍珍说。 “这上面也有粉红色的漆块…………”春美说。 “跟贡子之罐上面的漆块是一样颜色的耶!”珍珍说。 “这个漆块是在哪里沾上的呢?我好象有点头绪了…………”我心想。我转到原来放着黄金贡子像的地方。那里也有粉红色的漆块。“看上去应该干了好几天了。”我心想。 “油漆的痕迹很可疑…………漆块的左下角少了一块,而且为什么是粉红色的呢?”珍珍说。 “成堂!莫非这缺少的部分……”春美突然说。 “…………恩,一定是这个!”我把那个装贡子之罐的盒子拿了过来。 “啊?那个…………装罐子的盒子?”珍珍问。 “这个盒子也沾了些斑点吧?”我说。 “呀,真的耶!你看你看,正好对得上!”珍珍拿着比量了一下,刚好吻合。 “………………”我没有说话,在思考。 “…………怎么了?成堂!”春美问。 “跟我想的…………完全一样。”我说。“看来,罐子的谜团就快要解开了…………”我心想。“华无絮小姐,关于贡子之罐你知道些什么吗?”我问。 “知道什么?是我负责保管罐子的,其他的我不知道…………”华无絮一听我问立刻紧张起来。 “今天在法庭上找回来的贡子之罐跟以前的明显不一样。”我说。 “那、那是!那个…………对了!也许这个罐子是、是假的!”华无絮说。 “……假的……?”我问。 “喂!那么想也比较合情合理吧!不然…………你有证据证明在法庭上找回来的罐子是真的吗?”华无絮问。 “很遗憾,这个罐子是真的。春美已经拿回村里调查过了。”我说。 “是、是吗?那不就没事了吗?”华无絮问。 “看来这个罐子…………好象又被人摔碎了。”我说。 “又、又?”华无絮问。 “一年前这个罐子被人摔碎过。现在…………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而且是在最近。”我说。 “最……最近?你是说那个罐子最近被人摔碎过?”华无絮问。 “是的。”我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这个罐子被人摔碎过?”华无絮问。 “这张海报,是最近才制作的吧?”我拿出秘宝展的海报问。 “海报?啊!那、那是……”华无絮说。 “罐子在搬运到这里来之前,上面应该写着子贡两个字才对。可是!现在怎么变成贡子两个字了?…………是有人摔坏了罐子,想修理的时候弄错的吧!”我说。 “子、子贡…………我、我之前不知道…………拍海报照片的时候,我没有参与嘛。”华无絮说。 “那就是你太失败了。所以…………请你说实话吧。”我说。 “啊,请、请等一下!”华无絮突然说。 “怎么了?”我问。 “罐、罐子被摔坏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华无絮说。 “啊?”我问。 “对、对了!一定是拍照片的工作人员摔坏的!…………一定是这样!你说…………罐子是在兴隆商厦这里摔坏的,你有什么证据啊?”华无絮狡辩道。 “怎么样?华无絮小姐?”我指着墙上的油漆迹问。 “那个……这是什么意思?”华无絮问。 “这个罐子上,有粉红色漆块!”我说。 “呜呜……”华无絮低下了头。 “地下仓库的墙上和地板上也都有漆块。也就是说……这个罐子是在那里摔坏的!”我指了指墙。 “…………………………”华无絮没有说话。 “这次…………你无话可说了吧!华无絮小姐!”我问。 “…………可、可是!”华无絮说。 “她还想狡辩?”我心想。 “粉、粉红色的油漆,在哪里都可以看见啊!”华无絮说。 “我的事物所里就没有。”我说。 “我、我的房间里就有!”华无絮说。 “骗人!”我心想。 “总、总之,你能拿出证据证明罐子上的漆块和墙上的还有地板上的漆块…………是同一种东西吗?”华无絮问。 “真是的…………竟然还在垂死挣扎!”我心想。“证明这个罐子上的漆块和墙上的还有地板上的漆块的证据嘛…………这个盒子…………是用来装那个罐子的吧?”我问。 “对,没错!”华无絮说。 “这个箱子里……也沾有粉红色的漆块。”我说。 “啊…………!”华无絮叫道。 “看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了!”我说。 “啊……恩……有点吧!”华无絮说。 “地板上的漆块不是少了一部分吗?”我问。 “是的……”华无絮说。 “把这个盒子往那里一放,刚好跟那个漆块的缺口吻合。”我说。 “……………………”华无絮没有说话。 “也就是说,那个盒子是在那里掉下来的。而且,当时…………盒子里装着的罐子,也摔碎了!”我说。 “不愧是陈成堂先生!”华无絮的心灵枷锁被解除了。“对不起,把罐子打破的人是我!”华无絮说。 “怎么感觉像是当上了小学生的班主任?”我心想。 “我…………是个坏女人。我想要掩盖自己的失败。”华无絮说。 “不、不会吧?…………哎、哎…………春美!”珍珍说。 “这、这!那个。我…………我了解她的心情!”春美说。 “那是两周前发生的事了。我拍完海报用的照片后,罐子正好运到。我想把罐子放进仓库,就拿着罐子下到这里。我一不小心…………被油漆桶绊了个四脚朝天。就这样,我手里装罐子的盒子就掉了下来。…………哗啦…………接着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吓得我倒吸了口寒气。…………我赶紧跑过去打开盖子一看。罐子已经摔得粉碎,还被从盒子缝隙渗进来的油漆染成了…………粉红色!我…………我当时…………真的是吓呆了!”华无絮说。 “…………恩。原来是这么回事。”珍珍眨巴眨巴眼睛说。 “感觉只有珍珍才会这么笨手笨脚………………”我心想。 “我听说那个罐子是村子里最重要的秘宝…………所以我拼命的修理,幸好碎片都比较大块,才修得挺象样。”华无絮说。 “那为什么子贡会变成贡子啊?”珍珍问。 “我不知道上面的字原来是什么样子的。不过按照常理,应该就是贡子才对啊…………”华无絮说。 “是、是吗?这个罐子不是普通的罐子嘛…………”春美说。 “我秘密的把罐子放到仓库里,那之后谁也没见过罐子的。”华无絮说。 “可是…………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不是没有那个漆块的吗?”珍珍问。 “呃…………那个漆块看起来不太雅观,所以我就用那座黄金像盖在上面了。”华无絮说。 “韩贡子的雕像…………”我心想。“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时…………就是贡子之罐被盗的那晚吧。” 第197章 我说。 “那个时候…………仓库的墙上和地板上都没有漆块的痕迹。”春美说。 “……那座黄金像从山里的灵媒道场运到仓库来,也正好是那天白天。”华无絮说。 “那又怎样?”珍珍问。 “那座黄金像…………用来盖住漆块大小正合适。所以…………我就把它搬到那个地方了。”华无絮说。 “原来是这样,黄金像才放到那里的…………”珍珍说。 “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春美说。 “你想到什么了?小妹妹?”华无絮问。 “罐子被偷的第二天,我们又来这里一次…………那个时候,雕像被移动过了…………所以漆块才露了出来。”春美说。 “确实是那样…………”我心想。“…………你怎么看呢?华无絮小姐。”我问。 “什么?你、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我是为了遮住漆块才把雕像移过去的,我怎么会重新把它移开。”华无絮说。 “那、那…………到底是谁干的呢?”珍珍问。 “案发前一天…………雕像确实是在靠近门的地方,不过…………第二天,雕像就被移开了。为什么要移开它呢?”我脑中不断思考着。“看来…………贡子之罐跟那个杀人案…………有某种联系啊。”我说。 “你…………你怎么知道?成堂!”珍珍问。 “那晚…………真正的怪盗田优在kb保安公司里。…………那为什么这里会有另一个怪盗——司马科出现呢?这一切…………都在印证着一个事实。”我说。 “…………什么事实…………?”春美问。 “…………明天,在对杀人案件的审判里…………那个怪盗应该会再次出场吧…………”我心想。 第二十九小节 9月14日上午9点41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4候审室 “成、成堂!”珍珍紧张的说。 “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今天有好多人来旁听啊!”珍珍说。 “啊,因为是杀人案嘛!”我说。 “你说什么啊,我是说隔壁法庭!”珍珍说。 “隔壁?”我问。 “这都不知道,今天是对艾星延侦探进行审判的日子啊!”珍珍说。 “……艾星延侦探?……”我问。 “他要接受怪盗——司马科接受审判。”珍珍说。 “这、这么快?”我问。 “我也想去看对怪盗——司马科的审判。”珍珍说。 “……反正……”有人说。 “对了,春美呢?”我问。 “啊,她回村里了。她说不能把修行给荒废了。”珍珍说。 “……反正我……”那人又说。 “春美…………最近比以前更重视修行了。”我说。 “恩。……是因为一年前的那个案子吧。”珍珍说。 “请不要把我当透明人…………”田优带着哭腔冲到我们面前说。 “…………啊,田优先生,早上好!”珍珍忙说。 “反正就算我杀了人…………也没人会注意我的了…………”田优说。 “哪、哪有这回事?…………哎,田优先生!”珍珍惊讶的问。 “难、难、难道…………你真的是…………杀、杀人犯?”我也吃惊的问。 “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个无聊的怪盗!…………啊不,有点奇怪是吧。形容怪盗好象不能用无聊形容吧。”田优说。 “根据田优的说法……从第二次开始,他都是依照计划书进行作案的…………有人向他作出犯罪的指示,然后又夺去了他偷到的赃物。”我心想。 “成堂,怪盗……跟杀人有关系吗?”珍珍问。 “也许吧……总之今天的审判我要速战速决。”我说。 “啊,为什么?你以前都是慢腾腾的啊。”珍珍说。 “慢点的话…………那就麻烦了。”我说。 第三十小节 6 9月14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6法庭 “现在,关于田优杀人一案正式开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辩护方,准备完毕!”我大声说。 “准备…………?那是没底气的人才需要做的吧。”god检察官说。 “…………好吧,现在,请检控方进行案件陈述!”法官说。看来他已经习惯了god检察官的嚣张。 “田优杀人实在是太冲动了…………陈述完毕!”god检察官说。 “……………………你就这么一句话,叫人怎么听得明白?”法官气愤的问。 “哼…………真麻烦!人生如战场。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明白事理。…………本人的话,就是这个意思。这点你该懂吧?”god检察官举起他的咖啡问。 “…………是。那,我们一起来确认一下案件的前因后果吧。”法官说。我总感觉他更像是晚会的主持人。 “被害者佟兵,是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他的尸体于13日早上9点左右在保险箱中被发现。不过…………他遇害的时间是在,前一天的凌晨一点。”法官说。 “而且…………当时的现场,有只迷途的小猫在叫。那只小猫就是…………那边那位被告。”god检察官说。 “那么,god检察官,请传唤第一位证人吧。”法官说。 “………………我为这次审判准备了17杯咖啡。不过真正用来喝的咖啡有几杯呢?…………也许只有第一杯而已。”god检察官对我挑衅的说。 “呃,第一位证人是…………”法官问。 “…………好吧,我们就先听听被告田优的证言吧。”god检察官说。 “被、被告?可以吗?辩护律师?被告当证人的话…………会对辩护方很不利的…………”法官好心提醒道。 “以前千寻老师帮我辩护的时候,她也询问过成为被告的我…………那是因为她非常信赖我。”我心想。于是大声说:“辩护方没有异意,可以让被告做为证人作证。” “哼!这就对了,陈成堂………………”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那么,就请田优上证言台吧。”法官说。 “…………是你杀的人吧?”田优刚站到证言台上god检察官就问他。 “是的!”田优随口答道。 “啊?”我大叫。 “啊,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我根本没杀人!”田优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忙大喊着。 “…………呵呵。我还以为最短的审判记录就要产生了呢。”法官被逗笑了。 “田优先生这个样子,没杀人也让人觉得是他杀的了…………”珍珍说。 “是啊,一张嘴就让人觉得他多半有罪…………”我说。 “哼…………!很好。喂…………你不是去杀董事长的话…………那你去kb保安公司干什么?”god检察官问。 “那、那个…………呃。这很难说清楚嘛。好想回家…………”田优的话音越来越小。 “现在,请证人就这一点进行证言!”法官打断田优的话说。 “那晚凌晨一点左右,我来到了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我是被一封信叫出来的……呃,我收到了一封勒索信。一年前我曾在那里工作过,所以知道董事长室在哪里。”田优说。 “凌晨一点…………这么说,正好是案发的时间啊。”法官说。 “…………弱者只能随波逐流,只有强者才能逆流而上。哼…………!今天也有点苦啊…………本人的命运!”god检察官说。 “他边喝咖啡边嘟囔什么呢?”珍珍不满的说。 “好了,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对我说。 “被告,你确实没记错吗?是凌晨一点?”我问。 “是的,我进董事长室时看了眼时钟………………啊不,等等。到底怎么回事,时钟好象走慢了,我的怀表也…………”田优说。 “凌晨一点,也就是被害者3被杀害的时间啊。”法官说。 “…………他们不会是约好这个时间一起喝咖啡吧?”god检察官笑着问。 “你说你是被一封信叫出来的?”我问。 “是的,以前的勒索信都没有叫我出去的。”田优说。 “这么说,你不是第一次收到勒索信了?”法官问。 “是的,以前的信都是叫我偷这个、偷那个啊……”田优说。 “请等一下!哎呀呀!怎么又提起那件事!”我忙打断田优的话。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不要说那么多多余的话啊…………现在……怎么办呢?”“那封勒索信的内容是…………?”我问。 “叫我带五百万过去。”田优说。 “…………钱啊?看来杀人动机已经有了。”god检察官说。 “啊!可是!可是可是!请等一下!我根本没打算拿钱给他啊!”田优说。 “是…………是吗?”法官问。 “都说了,我一点也没有因为被勒索而感到害怕!”田优说。 “恩…………这点很重要…………证人!请将刚才的发言追加到证词里。”法官说。 “好!”田优点点头。 “哼…………!”god检察官冷哼了一声。 “田优…………你不会又乱说话吧…………”我流着冷汗想。 “被董事长威胁我不怕,即使被公之于众我也不怕。” 第198章 田优说。 “你之前是因为什么被勒索啊?”我问。 “勒索信上就写着‘如果你不想暴露身份的话’,这是什么意思?”法官看了遍勒索信问。 “当然说我是怪盗——司马科的事啦。不过董事长找不到我的把柄。”田优说。 “被董事长…………抓住把柄?”法官惊讶的问。 “因为别人怎么说我我都不在乎,只要有心华相信我就足够了。”田优说。 “怪不得田心华小姐不相信田优是怪盗——司马科。”我心想。 “所以威胁我是没用的!”田优说。 “……恩…………”法官点了点头。 “你真的曾经是kb保安公司的保安队长?”我问。 “…………是、是的!”田优说。 “对、队长?就、就你?”法官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那是…………一年以前的事了,有一天他被开除了……被开除的仇恨吗?杀人动机也很充分了嘛!”god检察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 “…………糟糕,要转移话题才行…………”我心想。“田优,你能说说被辞退的原因吗?”我问。 “这、这个…………”田优说。 “等你知道后你会后悔的…………世上的事往往是这样。”god检察官得意的说。 “那、那还是别…………”我说。 “……被告人,请证言。”法官敲了下木锤说。 “呃…………我。我需要钱啊。”田优说。 “钱…………?”法官问。 “那个…………心华喜欢花钱,所以…………”田优说。 “心华就这点不好,是吧,成堂!”珍珍说。 “我的工资根本就不够她花…………所以,我偷了公司的资料。”田优说。 “…………啊?”我流着冷汗轻声叫道。 “kb保安公司收集了很多公司的保安信息…………而我,恰好是保安队的队长………………”田优说。 “所以你偷了那些资料…………拿去卖是吧?”god检察官问。 “谁知道被董事长发现了,他就将我免职作为惩罚!”田优说。 “啊?”我大叫。心想:“早知道就不问了…………” “还好董事长没有对外公布,就算是我主动辞职了。”田优说。 “成堂,他是什么意思啊?所谓的惩戒免职?”珍珍问。 “给危害社会的人开除作为惩罚。特别是你,要记牢才好。”god检察官对珍珍说。 “…………被教育了一顿!”珍珍不高兴的说。 “证人,你偷了公司的资料,这是事实吗?”法官问。 “是、是的。都、都是我不对…………”田优惭愧的说。 “这个事实很重要,把它追加到证言里吧!”法官说。 “现在,形势…………正向不好的方向…………发生逆转了…………”我心想。 “其实我一直瞒着心华,我骗她说这是公司机密,泄露了会被炒鱿鱼的。”田优又开始做证了。 “为什么不和她说呢?”我问。 “我也觉得心华那样乱花钱不好,可是…………”田优说。 “是你惯坏了她…………”我心想。 “我没有惯她啊!”田优突然大叫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心华小姐还不知道田优先生被炒鱿鱼的事呢。”珍珍对我说。 “好象是。”我点点头。 “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才好,这对有秘密的夫妇。”珍珍说。 “珍珍也变得喜欢谈论别人夫妻之间的事了…………”我望了珍珍一眼。 “辩护律师,你别走神啊。”法官见我不说话,忙提醒我。 “田优,请你再说一遍你是因为什么被勒索啊?”我问。 “当然说我是怪盗——司马科的事啦。”田优说。 “哦…………现在看来有点不合理哦…………”god检察官说。 “怎么说?”我问。 “被害者手里没有能证明被告人是怪盗的证据。只是因为…………你在一年前偷窃公司情报的犯人。”god检察官说。 “啊…………可、可是!那件事我已经辞职做了了结啊!至于偷情报的事,虽然当时是内部进行处理的………………但怎么…………会现在才要我付钱掩饰呢!”田优问。 “真的…………是那样吗?”我心想。 “怎么了?成堂!”珍珍问。 “偷了公司的情报这是事实…………但是如果被公开的话,田优会有麻烦吗?”我心想。“…………田优,你一定觉得会有麻烦。如果偷公司情报的事情被暴露的话…………”我对田优说。 “啊…………!”田优叫了一声。 “等、等等,成堂!哪有辩护律师把被告往火坑里推的?”法官问。 “哼!男人就是要经历挫折才会成长。”god检察官说。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说。 “那,我就让你受点挫折吧!怎么样?辩护律师!”god检察官说。 “啊!我、我?不用了吧!”我说。 “你的主张,是要证明………………田优为什么不想有人公开他偷公司情报的事!”god检察官说。 “田优,你刚才说的和你昨天说的有点不一样啊。”我说。 “啊,是吗?…………哪里?”田优问。 “你…………应该很害怕才对啊。如果你的秘密被某个人知道的话…………”我说。 “呜…………”田优低声叫着。 “某个人…………?”法官问。 “…………是田心华,被告的妻子。”我说。 “哇!…………我、我!那个,怎么说好呢?心华她那个…………”田优说。 “看你这副语无伦次的模样,怪不得你会被炒鱿鱼。”god检察官说。 “………………”我望着god检察官没有说话。 “对,所有一切…………都是因为那位夫人。”god检察官继续说。 “…………为什么这么说?”法官问。 “为了夫人的零花钱,他偷了公司的机密资料。别人抓住他怕夫人知道这一点勒索他。所以,最后导致这起杀人案的发生!”god检察官说。 “恩………………恩…………!”法官沉思了一会轻轻点点头。 “该死!中了他的圈套了…………”我心想。 “我、我不准你们…………那样说心华!”田优大喊! “…………看来…………很多事情都弄明白了。”法官说。 “怎么办?成堂!”珍珍紧张的问。 “…………没想到开庭才20分钟,形式对我们就那么不利了。”我小声说。 “动机很明显,他为了夫人偷窃资料,为了保守秘密,他又不惜杀人灭口…………可以说,他是个家庭的牺牲品啊。”法官继续说。 “…………动机已经成立。好了,继续。”god检察官喝着咖啡轻松的说。 “……………………”此时我却紧张得不得了。 “那晚凌晨一点,杀人现场发生什么事了…………?喂,说话!…………在问你呢!”god检察官突然厉声问道。 “我进了董事长室,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可疑的身影…………他猛的朝我的额头上打了一下。我顿时两眼直冒金星。要不是我穿成那样的话,真的会死!等我醒过来时…………我、我看见董事长的尸体就在眼前!”田优说。 “恩………………猛的被打了一下啊…………昨天那个侦探也是那么说的。说什么‘被怪盗打了后脑勺’…………”法官说。 “最后…………证明艾星延在撒谎、他才是真正的犯人啊。”我心想。 “哼!你学别人撒这么幼稚的谎言,你以为别人会信吗?”god检察官说。 “不、不!我真的是被打晕的!”田优忙大声申辩着。 “你的证言是真是假……询问完就一清二楚了。”法官制止了田优的申辩。 “…………听好,陈成堂!别以为他是你的委托人,你就可以包庇他。你要有半点私心…………我就请你喝这杯咖啡!”god检察官突然激动的说。 “…………你不用担心,god检察官。”我义正严词的说。心想:“我相信田优没有杀人!”“田优,那个可疑的身影是谁?”我问。 “哎呀,我不至于那么傻吧?我要知道早就告诉你了!”田优笑着说。 “…………他还笑的出来。”珍珍看了田优一眼说。 “那、那个时候被害者佟兵董事长怎么样?”我问。 “什么怎么样?”田优问。 “是被杀了,还是还活着?还是,打你的那个人就是佟兵本人啊?”我问。 “这样啊…………我怎么知道啊?成堂先生。”田优说。 “…………算了,不用答了。”我见问不出什么,忙制止他。“你说黑影打了你的额头?”我问。 “是的,一进门就‘哐’的给了我一下。力气又大,速度又快。”田优说。 “对于那个打你的人,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我不死心的问。 “啊…………我就记得他打我时的力度和速度。其它的我记不太清了。”田优说。 “…………田优先生真是信不过。”珍珍说。 “我也想用那种力度和速度…………好好教训他一下。”我恨恨的说。“你刚才说穿成那样到底是怎样?” 第199章 我问。 “当然是穿成怪盗——司马科那样啦!”田优说。 “等、等等!怪盗——司马科?”法官问。 “…………啊,差点忘了说。我为了以防万一,就打扮成怪盗的模样去那里!而且我是华丽的降临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田优说。 “什么?”法官大吃一惊。 全场哗然! “成、成堂,这点你知道吗?我怎么没听他说过。”珍珍问我。 “这一点…………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小声说。 “连我之前也不知道呢。看来这小子…………还挺喜欢隐瞒事情的。”god检察官说。 “对不起,是我一直没机会说嘛…………啊不。不是那样的。怎么说好呢?我是怕说出来你们会吓一跳。”田优越说声越小。 “哼…………!第6杯咖啡,已经睁开双眼在找本人了。”god检察官说。 “刚才的证言不容忽视。证人!请修正你的证言!”法官说。 “是的。如果我不是穿着怪盗——司马科的服装,我就死定了!”田优说。 “你为什么又打扮成怪盗的模样?”我问。 “这个,我本来就是怪盗——司马科嘛!”田优说。 “你、你在说什么啊?怪盗——司马科不是正在隔壁法庭接受审判吗?”法官惊讶的问。 “啊…………说、说的也是!总之,当时…………我是因为怪盗的事被勒索的。所以我想,应该打扮成怪盗去探个究竟。”田优说。 “……哈……”我尴尬的笑了笑。 “外套太碍事了,弄得我行动很不方便…………结果比我预想中多花了点时间。”田优说。 “那个…………多花了点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啊。当然是那个啦!我的披风被保险箱的门给卡住了。…………是将董事长的尸体藏起来的时候………………”田优说。 “什……什么?等一等!”法官忙说。 “…………啊?”田优问。 “是你…………把尸体藏到保险箱去的?”法官问。 “呃、呃…………是的。”田优说。 “什么~~~~~~!”法官大叫。 全场哗然!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什么原因?什么意图?”法官大怒,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在他看来,田优似乎已经认罪了。 “…………你的裤子会在什么时候放进洗衣机啊?”god检察官突然问。 “啊…………啊?”法官莫名其妙的看着god检察官。 “答案只有一个!…………就是脱掉它的时候。”god检察官说。 “………………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法官说。 “他的意思应该是,‘只所以把尸体藏到保险箱里,是因为他就是杀人犯’。”我流着冷汗说。 “哼!你挺聪明的嘛!”god检察官冷冷的说。 “他说的话真是越来越难懂了…………”珍珍说。 “……………………辩护律师。难不成…………刚才被告人说的那些…………你之前都知道?”法官突然问。 “呃、呃…………是的。”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你真不够意思!不把我当朋友是不是?证人!快把刚才的发言追加到证言里!”法官生气的说。 “是…………是!”田优忙说。 “法官怎么突然不高兴起来了。”我心想。 “等我醒过来时,我、我看见董事长的尸体就在眼前!我急忙把尸体藏到保险箱里。用了十分钟左右吧。”田优说。 “请听听这个,是有关董事长室和保安室之间的紧急警报器的记录。如果在董事长室按下按钮,保安就会马上赶来………………根据记录………………凌晨1点02分,警报器曾经响过一次!”我说。 “什…………什么?”法官问。 “…………如果9是杀害董事长室的凶手的话,在紧急警报鸣响的时候,应该马上逃跑才对啊!因为保安员很快就会往这边赶来!”我说。 “反对!哼!那个傻小子…………大概不知道大楼里有保安吧!”god检察官说。 “反对!田优一年前,曾经是kb保安公司保安队的队长!他不可能不知道有保安这回事!”我说。 “反对!可是,事实上保安没有来!”god检察官说。 “那个说到底也是偶然!那时值班的保安是一个无药可救马马虎虎的废物。他那时跑去挨他女朋友的新交的男朋友的拳头…………被告人田优是不可能知道这个事情的!”我说。 “反对!哼…………!那个傻小子……可能没有察觉到紧急警报响了吧!”god检察官说。 “反对!警报的声音很响,不可能听不到!…………不过,如果田优失去意识的话……那还有可能。”我说。 “失去意识?这到底怎么回事?”法官问。 “……………………哼……!你有话……就说啊。”god检察官说。 “…………请大家回想一下被告人的证言。进董事长室的那一瞬间,他就被人给打了…………他自己说是两眼直冒金星……实际上…………他应该失去意识好几分钟。”我说。 “失去意识?也就是说他晕过去了?”法官问。 “是的,就这样田优没听到警报响起。所以…………他才会不紧不慢的把尸体藏到保险箱里!”我说。 “……你……你说什么?”god检察官问。 “田优晕过去了,正好在那一段时间警报响了…………能说得通的解释只有这一个。那就是那间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对!就是打晕田优的那个人,他按响了紧急警报!”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辩护律师,那到底……”法官问。 “反对!不……不可能!就是这小子……田优把董事长给杀了的!”god检察官激动的说。 “反对!那按响紧急警报的又是谁?”我问。 “那、那是…………那只有被害者了。……对!董事长被那小子袭击后,自己按下了紧急警报!被害者不是当场死亡的!他当然能做到那一点!”god检察官说。 “……这……!”我一时语塞,这种可能性我从没想过。 “恩……佟兵董事长自己按响了警报啊…………你怎么看?成堂!”法官问我。 “…………要是能证明真凶确实存在就好了!啊,或者证明按响警报的不是董事长…………也行吧!”我紧张的思考着,突然间我想到了…………。“好吧,我会出示决定性的证据!证明按响紧急警报的人不是被害者的证据是…………紧急警报本身!”我说。 “紧、紧急警报!这上面留有什么线索吗?”法官问。 “什么也没留下!”我说。 “喂喂……在你说话之前还是把嘴闭上的好吧?”god检察官听见我说完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什么也没有留下。这才是线索。”我见他没明白忙说。 “这…………这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这个按钮上面,没有留下指纹。如果是佟兵董事长按下这个按钮的话…………肯定会留下指纹的!”我说。 “啊~噗~!”god检察官听我说完,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全场哗然! “反对!……指……指纹……肯定是那小子抹去的!”god检察官说。 “反对!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他不怕保安赶来吗?”我问。 “那是因为他自己也摸了那个按钮!”god检察官说。 “反对!被告……田优当时,穿着怪盗——司马科的服装。怪盗——司马科是戴着手套的!他根本没必要特意抹掉指纹!”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整顿法庭秩序。 “哼………………!你们…………让我吃了不少苦头。”god检察官说。 “那是你自己喝咖啡太多了吧…………”珍珍小声说。 “可是…………如果现场确实另有真凶存在的话……那真凶为什么要按响紧急警报呢?”法官问。 “……………………”我思考着。 “…………他为什么要那么冒险?真凶本应该马上逃跑才对啊!”法官说。 “…………………………”我还没想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怎、怎么了?怎么大家都不说话?”法官问。 “哼……!看来是时候揭开魔术的秘密了。”god检察官说。 “成堂!被揭穿了吗?”珍珍小声问我。 “让、让我好好整理一下!真凶是在凌晨一点杀害董事长的。”我说。 “那个时候,田优先生也正好到了。”珍珍说。 “凶手把田优打晕,然后……按响了紧急警报。”我说。 “那样的话,保安很快就会赶来。”珍珍说。 “保安…………赶来…………?”我心想。 “……没时间了。辩护律师,请说说你的看法。”法官说。 “……好。”我边说边盯着god检察官看。 “………………不用死盯着本人看吧?”god检察官对我说。 “真凶为什么按下了紧急警报?”法官问我。 “按下按钮的话…………保安就会赶来。凶手的目的,应该就是这一点。”我说。 “自……自己把保安引来?”法官惊讶的问我。 第200章 “啊……结果却没有来。”我说。 “那个保安去挨揍去了。”珍珍说。 “哼……!这个凶手真是值得钦佩啊。你是说他良心发现,想自首了吗?”god检察官问。 “不是。紧急警报响的时候,董事长室一共有三个人。遇害者佟兵董事长,他当时已经死了。被告人田优,他当时被打晕了。另外一个人…………就是我们所关心的‘真凶’。”我说。 “…………这样啊。”法官点点头。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只有真凶跑掉的话……那会怎样呢?房间里就会剩下被害者和田优两个人……”我说。 “如果…………那个时候保安进来的话……肯定会认为我就是凶手的!”田优突然大喊起来。 “对!那正是真凶的目的所在。他想让田优成为他的替罪羊!”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哼……!真是……煮熟的鸭子看来又飞走了。”god检察官说。 “你刚才喝的不是…………煮好的咖啡?”珍珍说。 “成、成堂先生!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把罪名加到我头上?…………啊不,等等。我已经有一个罪名了,我本来就是怪盗。”田优说。 “成堂!凶手究竟是谁呢?”珍珍问。 “呼,总算把那小子给救了出来!”我松了口气。 “可、可是!凶手到底是谁?”珍珍又追问。 “我还没找到明显的证据…………我想想看。凶手知道田优的真实身份。而且,他连那晚…………田优被叫去kb保安公司的事都知道……他就是利用那一点……制定了这个杀人计划!”我说。 “那我想听你说说,陷害田优的杀人犯…………到底是谁?”法官问我。 “名侦探艾星延…………只剩下他最有可疑了。”我说。 “名侦探……”god检察官说。 “艾星延?”田优说。 “就是那个……………怪盗——司马科是吗?”法官问。 “……法官大人,现在在隔壁法庭接受审判的……不是什么怪盗——司马科。他才是杀害佟兵的真凶!”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辩护律师,请、请说明一下……”法官说。 “盗窃罪和杀人罪……哪个罪名会更重点呢?”我问。 “这…………这不用想也知道,当然是杀人罪啊。按现行法律规定,杀人罪是很有可能会被判极刑的。”法官说。 “…………请大家回忆一下昨天的审判。艾星延自首的时候……法庭上一阵喧哗。”我说。 “大家都议论纷纷……说名侦探怎么成大盗贼了。”god检察官说。 “与其被查出是杀人犯,还不如主动认罪做大盗贼。…………那就是艾星延真正的目的。”我说。 “主动认罪!”法官说。 “成为怪盗——司马科的话,在杀人案中就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因为怪盗——司马科…………当时在兴隆商厦偷贡子之罐。…………也就是说,为了让自己以怪盗——司马科的身份被判有罪。艾星延动了一翻脑筋!”我说。 “被判有罪恰好使他……有不在场证明啊!”法官说。 全场哗然! “好了……是时候了。”god检察官突然说。 “什、什么?”法官问。 “当然是对艾星延的判决。那个案子也没什么要审的。如果你想阻止法庭进行判决的话……现在还来得及。不过……你必须有十足把握可以证明确实是名侦探杀的人才行哦。”god检察官说。 “………………”我没说话。 “对艾星延的判决,全国都非常关注。如果终止判决后无法证明他有杀人罪……那对被告人田优的判决你就不能再提出异议了!”法官说。 “………………真的要赌一把吗?”我心想。 “哼!当是赌博而来赌一把的话……小心赔上自己的性命…………”god检察官威胁道。 “田优先生!我……我相信你!”田优用种期待的目光望着我。 “田优…………”我喃喃的说。 “所以……所以……请你放心去证明吧!”田优突然大声说。 “虽、虽然田优这么说了…………但我的判断……将会决定田优的人生!我……万一失手怎么办……?”我心想。 “成堂!”突然我听见千寻老师在叫我。 “千……千寻老师?”我一惊。 “……不要犹豫了,成堂!……为了委托人,走你自己的路吧…………”千寻老师对我说。 “这……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千寻老师…………!”我心想。“法官大人!我申请休庭!”我大声说。 “哼!那就是……你的回答吗?”god检察官问。 “…………好。我决定,本法庭从现在起休庭20分钟。……成堂。你去传唤艾星延吧!”法官说。 “是!”我点点头。 第三十一小节 9月14日上午11点58分地方法院第5法庭 “呵呵呵呵呵呵…………怎么样?艾星延侦探!”亚内检察官问道。 “呵……呵呵呵……哎呀,亚内检察官。你干得不错嘛!”艾星延说。 “哎呀,艾星延侦探,是你比较厉害…………”亚内检察官笑着说道。 “好了!本法官认为没必要再继续审理下去。现在对被告人艾星延作出判决如下!”法官高声宣布。 “等等!…………判决……请等一下!”我冲进了第5法庭的大门,总算赶上了。 “…………这是…………是你啊,辩护律师。欢迎你来到我的法庭…………”艾星延看清楚来人是我后面带讥笑的说。 “你是谁?”法官问。 “…………我叫陈成堂!我是律师。现在…………我要告发这个人…………艾星延…………”我气喘吁吁的说。 “告、告发?你要告发他是怪盗——司马科是吗?”亚内检察官惊讶的问。 “…………这个人,不是什么怪盗!…………他其实是个杀人犯!”我说。 “什…………什么?”法官惊讶的问。 “…………………………”艾星延没有说话,不过我看到他脑门上冷汗直流。 第三十二小节 9月14日上午12点1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4候审室 最终我还是说服了法官暂时终止了对艾星延的审判,把他转到了我的法庭上。 “…………是姐姐?”珍珍惊讶的问。 “恩……我好象是听到千寻老师的声音。”我说。 “姐姐…………还活着。她还活在成堂你的心里。”珍珍说。 “…………成堂!”田心华突然闯了进来。 “啊,田心华小姐………………”我忙说。 “是真的吗?那个侦探才是真正的杀人犯?”田心华劈头盖脸的问。 “老实说…………我现在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不过…………除了他以外,我再也想不出其他人。”我说。 “可是…………那晚侦探先生不是在兴隆商厦吗?”田心华问。 “而且动机也没有。为什么艾星延侦探要杀害佟兵董事长呢?”珍珍说。 “……………………啊。马上要开庭了,我们快回法庭吧!”面对田心华和珍珍的问题,我脑袋里也没有答案,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总之,只能一边找决定性的证据……一边对他进行逼问。就这么决定吧。 第三十三小节 9 9月14日中午12点21分地方法院第6法庭 “现在继续审理。艾星延先生…………请上证言台。”法官说。 “哎呀…………这不是律师先生吗?没想到像你这么有能力的人还要出此下策啊…………”艾星延讥讽道。 “我可不会让你那么快就得到判决的。…………因为那样你就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了。做为怪盗——司马科的不在场证明…………”我说。 “…………不好意思,我不太懂你说的话。我今早10点到现在都在隔壁法庭。…………你们这边的情况,我不太清楚啊。”艾星延装傻。 “你是说你今天一直在被告席上,做为怪盗——司马科受审?”法官问。 “是的。…………世人真是太好骗了。有人竟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怪盗,还请我做保安…………我心血来潮把脏物返还给他们,竟然可以得到意外的奖金。…………这一切全靠我手上发出圣光的这颗红宝石戒指…………”艾星延嘲笑道,有意显示着他的富有。 “你到现在,还坚持你是怪盗——司马科?”我问。 “……没错。”艾星延说。 “那好,艾星延先生,首先我问你,9月12日凌晨1点…………佟兵被杀害的时候,你在哪里?”法官问。 “无知者,难道你不知道吗?…………算了,我原谅你,法官大人。”艾星延说。 “哈、谢谢……”法官忙说。 “好了…………侦探先生。说说案发当晚的事情吧,…………我很有兴趣听呢。”god检察官说。 “遵命…………检察官大人!”说完艾星延开始陈述证言。只听他说道:“……我以怪盗的名义按照预告偷了那个罐子。准备期间真是难熬,这活其实很简单啊。照片不会说人话,但是它是最可靠的证人。摄象机拍到怪盗的时刻,和杀人案发生的时刻是一致的!” 第201章 “恩…………看来问题在这张作案照片上啊。”法官说。 “……看来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杰作……这张照片估计也是…………那么这张照片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我心想。 “…………虽然我是怪盗——司马科,但是我也无法将自己一分为二。好了,我要告辞了!我得去接受审判。”艾星延说着要走。 “等等!很遗憾……艾星延侦探。我还没有询问呢。”我说。 “……你、你这个愚昧的人,真是不可理喻!”艾星延似乎很怕我问。 “他唠唠叨叨说些什么啊,成堂。”珍珍问我。 “他说的那些就是他的不在场证明啊!”我对珍珍说,接着我问艾星延:“这张照片就是证据啊?” “……是的。”艾星延回答。 “照片上的怪盗带着面具。”我说。 “所以才叫怪盗——司马科嘛!”艾星延说。 “不过,这样的话…………这个怪盗是谁,那就看不出来了。”我说。 “什……什么!”法官吃惊的问。 “反对!呃…………!你想说照片上的人不是艾星延?为了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他有同伙帮他扮成怪盗?”god检察官问。 “活(语气助词)?有意思!我独行侠艾星延竟然有同伙?”艾星延问。 “杀人的时候…………艾星延侦探如果在kb保安公司的话…………那这张照片上的怪盗——司马科肯定是假的…………”我思考着。 “恩!应该是有同伙啊!”珍珍说。 “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谁是他的同伙。”我说。 “呜呜…………我也不知道。”珍珍说。 “没有根据就无法击倒对手…………可能还会有别的途径可以证明……先暂时放一放吧。”我心想。“你是接受华无絮小姐的委托,才负责保安工作的是吧?”我忙差开话题。 “没错…………是二十多天前的事了。”艾星延说。 “兴隆商厦收到预告信是在案发前十天左右…………那你是在接受委托负责保安工作后…………才发出预告信的是吧?”我问。 “没错,难道负责保安工作,这可是个偷宝物的绝好机会啊。”艾星延说。 “恩…………原来如此,不过你屡次犯案,性质恶劣啊。”法官说。 “没错,性质恶劣………………”艾星延重复道。 “…………哎,成堂,有点奇怪。”珍珍突然说。 “怎么了?”我忙问。 “…………艾星延侦探一直以名侦探自居,替兴隆商厦当保安…………那么如果宝物被盗,他就不怕坏名声吗?”珍珍问。 “确实,这么一说,是很奇怪…………”我心想。“所谓的照片,是说这张吧?”我从法庭记录中找出了那张被当做证据的照片问。 “没错,就是它!它是能证明我的罪行的决定性的证据。”艾星延说。 “决定性的…………证据…………”我说。心想:“早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听起来像是故意拍的照片…………”我说。 “反对!自己设下防盗陷阱,然后自己去踩陷阱…………真有这么傻的人吗?”god检察官问。 “没错。…………我的梦想就是制造一次完美的犯罪!人生就是要多点讽刺,豪华浪漫潇洒…………”艾星延恬不知耻的说。 “…………还是再收集收集情报再说吧。如果他真是杀人案的凶手…………那照片上肯定有可疑的地方。”我仔细观察着照片。“关于拍到那张照片的防盗摄象机…………”我说。 “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艾星延说。 “…………啊?”我问。 “你大概在想,他可能在照片的拍摄时间上做了手脚。”艾星延说。 “…………那是不可能的!…………防盗摄象机是兴隆商厦方面准备的。而且……照片也是兴隆商厦的员工洗出来的。很遗憾…………他没有机会做照片的手脚!”god检察官喝着咖啡说。 “……恩……”法官点点头。 “这个不在场的证据…………是假的?”珍珍问我。 “如果不是假的的话,他就不能到kb保安公司杀害董事长了。”我说。 “可是…………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珍珍说。 “……有两点可能,照片上的怪盗——司马科是假的,或者照片本身是假的…………”我说。“本身是假的…………”我仔细回想着案发当晚的情况,心里想着:“当晚在地下仓库拍到的这张照片…………这张照片,怎么我总觉得有个很不自然的地方呢?” “你看了这么久,还是想说这张照片是假的吗?”艾星延突然问。 “…………至少上面有个不太自然的地方。那晚,案子发生之前,我们去地下仓库看过了。这张照片上的某些地方似乎和我们的记忆有出入!”我说。 “……好,那辩护律师你说说。这张照片上,究竟有什么地方是不自然的?”法官问。 “不自然之处…………应该是这附近吧!”我指着照片上怪盗——司马科的身边的门的附近。 “那附近吗?可那里什么都没有呀!不过…………那红色的痕迹是血痕吗?恩!案件怎么变得血腥起来了?”法官变的兴奋起来,忙问道。 “不……不是。这滩东西只是粉红色的油漆而已。”我忙解释道。 “什么?只是油漆啊。而且还是粉红色的。”法官喃喃的说。 “问题不是出在照片上的那滩油漆上,请您仔细回想一下关于地下仓库状况的报告书。原本应该拍到的某些东西在照片上却没有!”我卖着官司说。 “………………………………”艾星延的冷汗流了出来。 “那辩护律师你说说看,重点不是油漆的话,那原本应该拍到什么东西才对?”法官问。 “秘宝展的负责人这么说过,正好是那天白天,将那做黄金像从山里的灵媒道场运到了仓库里。那座黄金像大小正好盖住了那块油漆。所以……她把它放在了那里。我在案发之前,也到仓库里亲眼看到了那座黄金像。如果真是那晚在仓库中拍下来的照片的话……黄金像就一定会在照片里的!”我说。 “反对!可是案发第二天,我去现场看到的却是……那个大婶的雕像放在房间的一个小角落里。”god检察官说。 “…………恩,是不是地震啊或是其他震动才使它移动的?”法官很白痴的问。 “黄金像比法官大人还要高大,没有人去搬它,它绝对不可能会移动!”我说。 “哼…………!那…………你可不可以证明一下,是谁为什么…………当晚要移动黄金像吗?”god检察官问。 “可、可以证明吗?成堂!”珍珍紧张的问。 “移动雕像的人当然不用说了…………问题是为什么要移动它…………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我思考着。 “好…………就让我们来听听辩护律师怎么说!你认为案发当晚,移动黄金像的人是谁?”法官问。 “移动黄金像的就是艾星延侦探你!”我指着艾星延说。 “……哎呀,律师先生,你怎么又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艾星延嘲笑道。 “辩护律师,你那又莫名其妙又充满自信的证据到底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很简单。那晚在地下仓库的…………只有这位证人!”我说。 “确实太简单了。……恩!不过……为什么我要搬动那个那么重的黄金像啊?”艾星延问。 “移动黄金像的理由…………看来就要靠这个和他一决胜负了……”我心想。 “怎么样,辩护律师。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位证人要移动黄金像啊?”法官问。 “那个原因…………应该就在这张照片里边。”我说。 “你胡说什么?”艾星延问我。 “艾星延侦探,你承认自己是怪盗——司马科…………不过是想制造自己当晚在兴隆商厦这个杀人的不在场证据。”我说。 “………………”艾星延把身子转到一边不去看我。 “不过这张照片,有一处…………大漏洞。但是如果黄金像被拍进去的话,漏洞就不成立了。所以你移动了那座雕像!”我说。 “照片有…………漏洞?”法官问。 “真有趣…………那么就请你解释一下吧!到底这张照片哪里存在漏洞?”god检察官问。 “这张照片的漏洞,就是上面的拍照时间。”我说。 “怎…………怎么说?”法官问。 “辩护方的主张只有一个!那就是艾星延当晚在kb保安公司杀害了佟兵董事长!如果是这样的话……当然!在案发当晚的这个时间,证人不可能在兴隆商厦!”我说。 全场哗然! “可是!这和黄金像被移动有什么关联?”法官问。 “法官大人,你还记得吗?这雕像是…………什么时候被搬到仓库大门旁边的?”我问。 “应该是在……”法官说。 “黄金像是在案发当日运到地下仓库的。而且为了掩盖油漆的痕迹,被放在了那里。”god检察官回答。 “…………没错。艾星延侦探,早就决定好了杀害死者的时间。然后,他为了制造在那个时间的不在场证据…………在案发前的几天里,预先拍好了这张照片!”我说。 “什、什么!” 第202章 god检察官怪叫起来。 “…………当然,那时候黄金像还没被移动到地下仓库。”我说。 “啊…………”法官惊呼道。 “而且案发当日……艾星延侦探非常慌张。因为不该有的东西,搬到了它不该摆放的地方…………所以!艾星延侦探在案发当晚……不得不把雕像移开!因为他必须让现场跟事先拍好的照片陈设一致!”我说。 “………………”艾星延在证人席上冷汗直流。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艾星延先生,是那样吗?”法官问。 “等、等等,老人家!你、你忘了这个了吗?”艾星延忙拿出一份打印的记录。 “…………那是…………?”法官问。 “地下仓库电脑的数据啊…………!根据这个…………案发当晚,摄象机拍照过一次啊!”艾星延忙说。 “反对!确实,防盗摄象机是兴隆商厦方面准备的。不过!管理数据的程序是你编写的!你完全有能力去修改数据!”我说。 “啊?”艾星延语塞了。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god检察官,这到底…………”法官问god检察官。见他没有反应,法官很生气的大声喊:“喂!喂!别再喝咖啡了!” “…………第11杯!我说了,这场审判喝17杯就够了。还有6杯…………时间还很充足嘛!”god检察官说。 “不过,辩护律师的主张确实有点道理!”法官说。 “有点道理?那算什么……我们可是,行万里路的旅者。”god检察官说。 “他说的什么意思?”珍珍问我。 “…………这张照片是事先拍好的,而且为了和照片相符,黄金像被移动了…………有意思。不过…………有一点问题。”god检察官说。 “…………什么…………?”我问。 “那只是可能而已,只会说可能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god检察官说。 “确、确实是啊!”法官说。 “不不!你别光顾着支持他啊!”我着急的说。 “…………喂!怪盗先生!”god检察官突然叫道。 “啊,啊?”艾星延紧张的问。 “如果你化装成怪盗——司马科后的行动…………没有什么矛盾的话,那你就没事了。…………快谈谈你的行动吧!”god检察官说。 “好,请你进行证言吧!关于你的《贡子之罐》盗窃计划!”法官说。 “我接受兴隆商厦的委托负责保安工作,大概是在20天前吧。罐子装在盒子里后,当然!是被保管在地下仓库里。虽然在案发之前,我没见过实物…………不过10天前我就听说那是秘宝,所以我发出了预告信!…………为了保证秘宝的安全,保安工作全权由我一个人负责!接着,在12日凌晨1点!我第一次把罐子拿到了手里!”艾星延说。 “…………好象跟我们知道的没什么区别嘛!”珍珍说。 “也许…………其他地方会有线索。”我小声说。 “证人,这次你的证词保证没错吗?”法官问。 “………………是的。”艾星延说。 “好!那请辩护律师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艾星延先生,如果你就是怪盗——司马科的话…………这封预告信也是你写的喽?没错吧!”我拿出绿色的预告信问。 “那当然……”艾星延说。 “那封预告信……有什么问题?”god检察官问。 “…………请仔细看这封预告信,上面是这么写的。‘请你们保管好那个有斑点的罐。’斑点…………是指那个罐子上粉红色的斑点吧?”我问。 “应该是那样……这有什么问题?”法官问。 “…………怪盗——司马科,是不可能知道罐子上有斑点的。”我说。 “…………为什么这么说……?”艾星延问。 “这个罐子上的斑点,其实是…………油漆的痕迹。”我说。 “油漆?”法官问。 “而且那油漆是在……罐子运到兴隆商厦之后沾上的!”我说。 “呃?”艾星延惊呼了一声。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god检察官说。 “贡子之罐搬进地下仓库那天,有人不小心把罐子打破了。粉红色的油漆斑点就是那个时候沾上的!”我说。 “哼!怎…………怎么会?”god检察官说。 “可是…………这封预告信上,清楚的描述了罐子的模样。…………也就是说,艾星延侦探,在案发之前已经看过这个罐子了!对!…………就是在制造这张假照片的时候!”我说。 “噗!”god检察官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所以…………这张照片是假的!你在杀人案里的不在场证据根本就不成立!”我看了一眼god检察官,继续说。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艾星延怪叫起来。 全场哗然! “…………证人,你还有话说吗?”法官问。 “………………………………”艾星延没有说话。 “…………好!这下就解决了!”我心想。 “成堂,别高兴得太早…………”珍珍说。 “…………啊?”我问。 “哼…………!你们这些家伙怎么…………都没点信念…………”god检察官问。 “信…………信念?”法官问。 “昨天…………满场一致都认为他是怪盗。今天又都说他是杀人犯。…………真是没立场!”god检察官说。 “说、说得也是!”法官说。 “哎呀呀!你怎么又帮上他了?”我小声嘀咕着。 “是艾星延杀害了佟兵?那我想问一下,他到底为了什么要杀他?”god检察官问。 “嘿嘿嘿嘿………………就是啊。动机、动机…………动机…………”艾星延说。 “成、成堂!他好象又神气起来了!”珍珍说。 “事先伪造不在场证据,然后把罪名安在田优身上…………策划这么精密的犯罪,确实需要充分的动机!”法官说。 “有杀人动机的是被告…………田优才对!是吧,侦探先生!”god检察官说着喝了一口咖啡。 “没错,根据名侦探的调查,那个年轻人的动机…………很明显!”艾星延说。 “没有动机,就不会发生这起杀人案!请你对动机一点……做一下证言!”法官对艾星延说。 “…………真拿你没办法…………老人家!”艾星延说。 “看来他想把大家的怀疑引导到田优身上…………正好我现在的情报也不足,也许这是个机会也不一定…………”我心想。 “我和被害者完全没有接触过,佟兵调查过怪盗……以为知道他的底细,于是他就写好勒索信,发给了田优。被害者以前就和田优有仇,另一方面……被告自己也幻想自己是怪盗——司马科!所以他把佟兵给杀害了。…………真是悲剧啊。”艾星延说。 “被害者佟兵勒索被告?”法官惊讶的问。 “这个…………是在他的房间里发现的勒索信。笔迹鉴定的结果,确认是佟兵本人写的。”god检察官说。 “是、是这样啊!”我这才明白原来佟兵就是勒索犯。 “…………好吧,成堂,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是,法官大人!艾星延,你说你和被害者完全没有接触过,谁能证明那一点?”我大声质问。 “我们…………”god检察官说。 “……………………”我呆呆的看着god检察官。 “我们没有发现佟兵和艾星延之间…………有任何关系。这是搜查总部的正式报告!”god检察官说。 “……恩……侦探和保安公司业务上确实不可能有多大的联系……”法官说。 “是的。”god检察官说。 “…………田优被勒索了?”法官问。 “没错…………有杀人动机的应该是被告人才对。”艾星延说。 “艾星延,你说佟兵调查过怪盗底细是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说怪盗的真面目。”艾星延说。 “…………不不,我不是说这个。”我忙说。 “知道谁的底细?”法官突然插嘴问。 “不用想也知道是…………田优。”艾星延说。 “……可恶,还说得挺有自信……”我心想。“被害者为什么会知道田优就是怪盗的?”我问。 “你应该知道才对吧!看!就是这份报纸!”艾星延拿出了份剪报说。 “活…………这是《爱玛诺之泪》吧,好漂亮的宝石啊。”法官说。 “……照片上还拍到了漂亮的我呢,老人家。另外…………还有一个丑陋的保安…………那身影很像被告…………!”艾星延得意的说。 “被、被告?”法官问。 “被告人看了这份报纸。当然会误以为…………怪盗的真身就是这个小保安!”艾星延说。 “恩…………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 “这推理很简单嘛。”珍珍说。 “艾星延,你说的勒索信是这封吗?”我拿出那封绿色的勒索信问。 “应该是,上面写着快准备五百万元…………”法官替艾星延做了回答。 “确实是被害者的笔迹吗?”我又问god检察官。 第203章 “不会有错,有鉴定科的报告。”god检察官说。 “可是…………这封勒索信没写收信人。”法官说。 “没写收信人…………?这个我以前到是没有注意过。”我心想。 “……这封信是在田优的房间里发现的。而且事实上…………在指定的时间里,田优也出现在了交易的地点。…………收信人有没有写并不重要。”god检察官说。 “真的是那样吗?”我心想。 “…………怎么了?成堂!”珍珍见我发呆忙叫我。 “我突然想到……如果那封勒索信不是给田优的…………”我说。 “啊…………有证据吗?”珍珍吃惊的问。 “这封勒索信…………有什么地方不自然呢?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思考着。 “好了吗?大家?可以继续了吗?”艾星延催促道。 “你说被害者和田优有仇是什么意思?”我问。 “你应该知道才对啊?佟兵和田优早有过节!而且……当他知道田优竟然还当上了怪盗,他就趁机勒索他!”艾星延说。 “这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发现的文件。…………董事长曾经通过勒索收受过金钱的证据。”god检察官说着把那本我们在董事长室里见到过的蓝色文件夹提交给了法庭。 “恩、恩……”法官翻了翻,突然问:“可、可是!有一点很奇怪!被告人为什么要忍气吞声付钱给他?他又不是真正的怪盗…………” “这里…………有个不幸的巧合。就是刚刚提到过的,被告人总是在幻想自己是怪盗——司马科。”艾星延说。 “呃…………你觉得你刚刚的主张站得住脚吗?”我问。 “…………我又没说这是我的推理。”艾星延说。 “什么意思?”我问。 “这里有田优的妻子田心华的问讯记录:‘田优他整天都幻想自己是怪人!他很可怜的!请你们放了他!’。哼…………!怎么样?陈成堂!”god检察官学着田心华的样子说道。 “没想到模仿的挺像嘛!”珍珍对我说。 “可是说田优把佟兵给杀害了,那只是你的想象而已!”我说。 “哎呀,辩护律师!…………这可不是什么想象,这是推理,这是缜密逻辑的集合…………”艾星延说。 “能听听你的推理吗?”法官问。 “…………说来话长,下次有机会再讲给你听。”艾星延说。 “恩…………那算了。”法官说。 “说来话长?恐怕是…………无话可说吧!”我心想。 “你是把佟兵董事长和艾星延侦探硬扯上关系的吧?”珍珍问。 “这、这…………最好不要说我是硬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我说。 “那么…………看来重点还是在勒索上面吧。”珍珍说。 “对啊!”我点点头,心想:“勒索信……真的是给田优的吗?” “情报还不够多,还是多逼问一下他吧!”珍珍对我说。 “勒索信…………”我心想着,突然…………“请再仔细看看这份报道!这上面有《爱玛诺之泪》那颗被盗的宝石的照片。”我拿着剪报对众人说。 “…………那、那又怎么了?”法官问。 “问题是这块宝石的颜色!”我微笑着说。 “颜色?别说题外话好不好…………”god检察官说。 “根据报道,被盗的宝石的颜色是蓝色的…………可是!勒索信上是这么写的……‘必须处理前些天到手的红宝石’。”我读道。 “红、红宝石?”法官惊讶的问。 “也就是说!勒索信里提到的红宝石并不是怪盗——司马科偷到的《爱玛诺之泪》!”我说。 全场哗然! “反对!那、那是怎么回事?陈成堂!难道你想说,这封勒索信…………是写给别人的?”god检察官惊讶的问。 “是吗?”法官问。 “是吗?成堂!”珍珍也问我。 “…………是的。佟兵要勒索的人其实就是…………艾星延侦探!”我说。 “……什……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艾星延流着冷汗问。 “所有怪盗——司马科的案子你都参与了调查。而且…………上次的案子里你还夺回了赃物。而且、当时作为谢礼……你拿走了一颗宝石。”我说。 “宝、宝石?”god检察官问。 “…………恐怕就是你手指上戴的…………镶有红宝石的戒指吧!”我说。 “…………呜呜…………这…………!”艾星延吱呜的说。 “勒索信写的就是关于那颗宝石的事情!所以被佟兵勒索的人就是你!”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大声维持法庭的秩序。 “反对!你的玩笑…………开得太大了,辩护律师!佟兵勒索艾星延?你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吗?”god检察官大喊。 “是、是的。没错。”被god检察官这么一问,我顿时没了底气。 “成堂!挺起胸膛来,自信点!”珍珍对我说。 “好,那请你回答!……关于勒索信,上面是……这么写的,‘如果不想你的真身被公之于众。’”god检察官说。 “确实是这么写的…………”法官说。 “佟兵想要公开艾星延的真身…………好象是他的真身一暴露就会很麻烦。那他的真身到底是什么?”god检察官问道。 “艾星延就是害怕被公开、才堵住佟兵董事长的嘴…………艾星延拼命想掩盖的身份是…………”我心想。 “是时候一决胜负了…………成堂!”珍珍对我说。 “艾星延不惜杀人灭口,也要保持的神秘的真身是…………艾星延本身就是勒索者!”我说。 “………………!”艾星延的冷汗流了出来。 “反对!喂喂…………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被害者要勒索的人,就是这位艾星延!被勒索中的艾星延…………又在勒索着谁呢?”god检察官问。 “恩…………的确有点奇怪……”珍珍说。 “一点也不奇怪。…………只能这么考虑了。佟兵是在勒索艾星延,但是!田优也被某人勒索中!最初的勒索信到来时…………是在《爱玛诺之泪》失窃案过后数日。在那以后,他就经常收到计划书。为他安排了一系列精彩的大案件。”我说。 “精彩的大案件?看来……怪盗的真身确实是田优啊……”法官说。 “那就是辩护方的主张!…………制定计划,不用亲自出手,就可以得到赃物!艾星延侦探!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吧!”我问道。 全场哗然! “…………哼!闭嘴!………………哼哼哼哼…………我看出来了。”艾星延说。 “什、什么?”我问。 “你…………在小学的时候,你的同学录上常常被人这么写。说话慌慌张张、马马虎虎…………没有错吧!”艾星延说。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大吃一惊! “…………我要是能勒索田优……那我当然知道他和怪盗——司马科的关系…………”艾星延说。 “对…………确实是那样。”我点点头。 “田优是在第二次作案开始才收到计划书的。也就是说…………他第一次作案时,我知道了他怪盗的身份…………”艾星延说。 “确实…………不然也不会勒索他了。”法官说。 “那样的话…………你有没有证据呢?证明第一个案子中,艾星延为什么会识破田优就是怪盗——司马科?”god检察官喝着咖啡问。 “…………可以看得出来……”我说。 “什么…………看得出来?”艾星延问。 “……读小学的时候,别人在你的同学录里经常这么写,虽然拼命挣扎,却老是没有成果…………是不是啊?”我问。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艾星延紧张的问,如同我刚才一样。 “…………是刚才的剪报里提到的。艾星延侦探和穿成保安模样的田优…………怪盗——司马科不是在死胡同里消失了,他只是脱了衣服…………伪装成了保安。”我说。 “这真是…………瞒天过海啊……”法官说。 “这样的手段,不用说名侦探,连小孩子都骗不了。…………艾星延先生,那个时候你肯定知道!怪盗——司马科就是这个没用的还挺招人烦的田优!”我说。 “什么?那家伙不是怪盗啊。”旁听席上有人大叫道。 “而且好象也不是什么名侦探!”有人喊道。 “对,他只是无耻的勒索者!”又有人说。 “真是卑鄙啊!竟然借名侦探的名头骗人!”有人愤怒的喊道。 “………………………………你…………你!你再说胡话…………我就不客气啦!”艾星延已经冷汗直流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 “我…………我、我……我不是什么勒索者!我…………我是受人景仰的名侦探…………及怪盗而已!为什么你们还是会弄不清楚!”艾星延结结巴巴的说。 “你不是什么受人景仰的名侦探,也不是什么怪盗。勒索别人的杀人犯,那才是你的真正身份!”我说。 “愚、愚昧!……………………………………………………”艾星延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他说的极快,至于他说的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明白。 第204章 “…………看来…………这次总算找到答案了。”法官说。 “那个艾星延侦探可真有魄力啊。”珍珍说。 “警卫!准备拘留艾星延…………”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锤威严的说。 “等等!……慢着……先别忙敲你的木锤。”god检察官大声制止道。 “什、什么意思?我已经准备要判决了…………”法官问。 “…………只想说一点。判决…………应该由本人来进行!”god检察官大言不惭的说。 “…………………………”法官惊讶的望着god检察官。 “……竟然口出狂言。”珍珍说。 “只是…………你的手段太天真了,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我问。 “确实…………你证明了很多事实。…………艾星延是无耻的勒索者啦。…………案发当晚,他不在地下仓库啦……等等。”god检察官说。 “是的!所以他就是杀害佟兵董事长的…………”我说。 “可是…………你没有证明一点。”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对我说。 “那一点到底是…………?”法官问。 “他是不在仓库……但是也不能说他就在杀人现场啊。这个混蛋在案发的时刻,是不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如果不能证明这一点,法官就不能下判决!”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我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你怎么看?辩护律师?”法官问我。 “…………这……这是最后一个关键问题了吧…………!案发当时…………艾星延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里…………”我思考着。 “可、可是…………谁能证明那一点啊?”珍珍说。 “那就看你的了,陈成堂!说说你的看法吧!”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那晚艾星延侦探是不是在kb保安公司里,辩护方…………无法证明。”我沮丧的说。 “果然…………不行啊。”法官遗憾的摇摇头。 全场哗然! “…………不过!如果继续让艾星延侦探的证言…………”我说。 “反对!很遗憾…………到此为止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为、为什么?”我问。 “本人不会让他再做任何证言。要说的就这么多。”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什么?”我大叫道。 “你忘了吗?艾星延刚才是中断了审判来到这里的。你既然…………无法证明他杀人的罪名!那这位证人……就应该尽快回到自己的法庭上。他还要作为怪盗——司马科接受有罪判决呢…………”god检察官说。 “不、不会吧…………”我沮丧的说。 “哎呀,辩护律师!看来最后还是我胜利了!我是名侦探和怪盗,刚才的审判已经证明了那一点!所以…………田优才是真正的犯人!我以名侦探的名义保证那绝对没错!”艾星延得意的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对证人的审理…………就到此为止吧!”法官说。 “这…………这怎么可以!这样的话田优就会…………”我焦急的想着。 “不、不要放弃啊,成堂!…………我们明天不是还有一天时间吗?再找找证据吧…………”珍珍在一旁安慰我。 “可是…………已经太晚了…………”我说。 “…………啊,为、为什么?”珍珍不解的问。 “一案不二审,这是审判的基本原则啊。”god检察官解释道。 “一案不二审?”珍珍不解的问。 “如果以某种罪状起诉某人,最后他被判决无罪…………则该被告人不能以同样的罪状被第二次起诉!这是审判的第一大原则。所以…………这位证人的审判,也要基于这个原则。”法官说。 “也就是说,艾星延以后不能再被判有罪。如果他已经被判是怪盗——司马科,那么…………”god检察官说。 “那么他就有了在佟兵一案中的不在场证据。”法官说。 “不、不会吧…………”珍珍忙说。 “…………如果你现在无法证明他有罪…………以后将无法再控告艾星延…………有杀人罪!”法官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怪叫着。 全场哗然! “这下…………胜利的道路完全关闭了…………就算最后顺利帮田优打赢这场官司…………还是会让真正的杀人犯…………艾星延逍遥法外…………”我抱着头痛苦的想着。 “…………法庭所传唤的证人已经全部被询问过了。现在已经没有证人要证言了…………对这位证人的询问也要结束了!…………有没有异议?”法官问。 “…………………………”没有人说话。 “好,对艾星延的询问到此结束!”法官宣布。 “反对!…………可以…………看得出来。法官大人,你在读小学的时候,别人在你的同学录上肯定是这么写的。耳朵有点背,老是听错别人的话。…………是不是啊?”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法官问。 “…………成堂,抬起头来。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辩护律师,就算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也要有保持自信的笑容。”那个熟悉的声音说。 “…………这、这个声音…………难道是!”我忙抬起头来看身边。 “很久没见啊…………成堂。”我身边的珍珍对我打着招呼。 “…………千…………千寻老师!”我惊呼道。原来千寻老师借用了珍珍的身体。 “好…………一鼓作气吧!”千寻老师对我说。 “可、可是!没办法了,千寻老师!证言已经结束了,不能再询问了…………”我沮丧的说。 “……谁说的?证言并没有结束啊。”千寻老师对我说。 “什…………什么意思?”我问。 “法官大人!刚才你是这么说的,证人的发言,都做为证言被询问过了,是吧?”千寻老师问。 “是、是的……”法官说。 “很遗憾,法官大人忘了一件事。刚才…………最后的询问结束后,这个证人不是又发言了一次吗?”千寻老师微笑着说。 “可…………可是…………这些发言,并没什么重要性啊…………”法官说。 “是否重要,只有通过询问才能知道。总之,只要证人发过言…………辩护方就有询问的权利!你说是吗?检察官先生。”千寻老师问道。 “…………………………”god检察官没有说话,呆呆的看着附身在珍珍身上的千寻老师。 “怎…………怎么样?god检察官…………”法官问道。 “…………!啊、啊?”god检察官这才回过神来。 “哎呀,辩护律师。现在才来着急已经晚了!那样的闲谈,没必要对我艾星延…………”艾星延说。 “…………没办法。”god检察官说。 “啊…………”艾星延疑惑的看着god检察官。 “证人确实发言过。请…………进行最后的询问。”god检察官一反常态的说。 “检、检察官阁下…………您怎么可以…………”god检察官结巴的问。 “好,艾星延先生,本庭准许辩护方对你刚才的发言进行询问。”法官说。 “关于‘认定被告人是真凶的理由’…………”千寻老师说。 “那请你做最后一次证言!”法官说。 “哎…………哎呀…………”艾星延为难的说。 “…………好了,成堂。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千寻老师对我说。 “是…………是!”我忙说。 “是的,我那晚确实不在兴隆商厦。但是我既然接受了委托,肯定不得不在现场。因为我预先知道日期,所以就准备了这张照片。我是通过完美的推理,确定田优就是真正的凶手!根据钱包和磁卡,可以肯定案发时他在现场。而且,紧急警报只响过一次,这以后的事也可以推理出来。那个按钮没有留下指纹…………为什么呢?如果是被害者按下肯定会留下指纹。所以…………按下按钮的只能是凶手。他当时穿着怪盗——司马科的服装,所以没有留下指纹!至于勒索信里提到的宝石颜色,可能是被害者自己写错了而已。所以!所有的证据,都证明那个青年有罪!”艾星延说。 “这次证言…………看起来滴水不漏啊…………”我心想。 “刚才证人的发言,应该是没有事先准备过的。他把所有的要点都做了说明,也没看出有什么矛盾之处。”法官说。 “…………那当然。”艾星延得意的说。 “可是…………为什么你知道紧急警报的事?”法官问。 “……警察的搜查资料是对我名侦探公开的。我看过所有的调查资料。你这都不知道啊,辩护律师!”艾星延得意的说。 “呜………………”我无话可说。 “你想耍赖吗?辩护律师…………”god检察官冷笑着对我说。 “我可不允许你那么做…………成堂。”法官说。 “是、是。”我忙说。 “不能再耽误对艾星延的审判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第205章 法官说。 “等、等一下!…………只有一次…………?”我问。 “哼…………!有好戏看了。”god检察官幸灾乐祸的说。 “…………怎么样?成堂?”千寻老师问。 “我拿不出证明他发言有矛盾的证物!”我说。 “…………这样啊。”千寻老师失望的说。 “什么这样啊?”我问。 “听我说,成堂。我告诉你指出矛盾之处的方法…………并不是一切都要用证物去证明是吧?不管怎样…………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不能指出决定性的矛盾……我们就输定了,就是这么简单。”千寻老师说。 “…………第十七杯,这是最后一杯了。这次审判也快要结束了吧。”god检察官又拿了一杯刚冲好的咖啡对我说。 “…………要从他的发言中,找出致命的矛盾…………而且…………要用不需要举出证物之外的方法…………那只能是逼问了。逼问他有矛盾的发言…………!”我自言自语道。 “对。机会…………只有一次哦!”千寻老师说。 “好了,辩护律师,请开始最后的询问!”法官说。 “艾星延先生,你刚刚的发言…………”我刚要说,就被god检察官打断了。 “等等!…………你不知道吗?陈成堂。现在不是唠唠叨叨逼问的时候。”god检察官说。 “…………不知道的是你,god检察官。”我突然想通了什么,微笑着说。 “什…………什么?”god检察官吃惊的问。 “…………艾星延先生,你终于承认了。那晚…………你在杀人现场kb保安公司董事长室。”我微笑着说。 “什…………什么?你瞎说!”艾星延忙说。 “刚才,你是这么说的。紧急警报上没有留下指纹…………那是因为田优穿着怪盗——司马科的服装。”我说。 “是、是又怎么了?我的推理有错吗?”艾星延流着冷汗问。 “艾星延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一点的?”我问。 “…………不、不好意思。你是说哪一点?”艾星延问。 “…………喉咙有点渴……”god检察官说。 “田优到案发现场的时候,是穿着怪盗的服装。我们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事实的?”我问。 “这、这个…………应该是…………”法官说。 “就是不久前…………几个小时前吧。本人喝第六杯咖啡,同时你狠狠的瞪着本人的时候。”god检察官说。 “…………对,被告人之前并没把那一点告诉任何人!知道那一点的…………只能是今天在法庭上的这些人。”我说。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艾星延流着冷汗怪叫着。 “你还不明白吗?…………艾星延侦探!你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个情报!”我说。 “啊…………哎哎哎哎哎哎哎!”艾星延大叫道。 全场哗然! “你今天是做为怪盗——司马科在隔壁法庭接受审判的!…………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个情报的?”我厉声问道。 “这、这个…………”艾星延没话说了。 “反对!总……总之,知道就是知道!可能…………他以前有机会知道啊!”god检察官狡辩道。 “反对!就是那个机会有问题!那晚,田优穿着怪盗——司马科的服装,艾星延侦探知道那一点的可能性…………只有一个而已!”我说。 “只有一个…………?”法官问。 “可能性?”god检察官问。 “我帮你一起回忆吧,请再想想田优的证言!他进了董事长室后,眼前出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田优在那一瞬间,目击到了真凶。”我说。 “反对!但…………但是,田优并没有看清那人的真面目!那怎么能肯定真凶就是艾星延呢…………”god检察官说。 “反对!是他的证言…………使这一切发生逆转的。”我微笑着说。 “逆…………逆转…………?”god检察官问。 “田优目击到了真凶……反过来说…………真凶也目击到了田优!”我说。 “不…………不会吧!”god检察官似乎想明白了。 “艾星延侦探!案发当晚,你在杀人现场目击到了怪盗!也就是在那里你杀害了佟兵董事长,还打晕了田优!你要知道田优的服装,也只有这么一个机会了!”我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大家请看!我整天都在寻找劲敌,没想到把自己逼上犯罪的道路…………真是可悲啊。”艾星延怪笑着说。 “…………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法官说。 “可是…………那句话的意义已经不一样了。”我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星延继续怪笑着。 “…………这个案子真是复杂啊。勒索田优的艾星延侦探,又被佟兵勒索。然后杀死勒索者的艾星延侦探,让田优做了替罪羊。而且为了逃脱杀人的罪名,自己还承认自己就是怪盗——司马科。”法官说。 “…………之所以这么做…………他就是利用了审判里一案不二审的原则,他想制造不在场证据。”我说。 “那个…………”田优说。 “总之,真相总算是大白了。”法官说。 “不好意思…………”田优又说。 “我们差点让无辜的青年染上了污名。而且是严重的杀人罪名…………”法官说。 “…………请不要当我透明!”田优大声说。 “…………啊,你还在这啊。”法官这才发现田优。 “当然在啦…………不然有法警看着,他能去哪儿?”我心想。 “……呃,关于判决…………”田优说。 “我知道了。你没有杀人是吧。”法官说。 “是的!你知道啊,我太高兴了!…………不过。呃,我…………确实是怪盗——司马科啊…………”田优大声说。 “这…………”法官说。 “昨天的案子里…………我是被判无罪的。”田优说。 “啊………………”我大惊。 “那个,刚才不是说审判有一案不二审的原则吗?”田优问。 “确实有…………”法官盯着田优看。 “差点忘了这点。”god检察官说。 “忘记了这点……”我心想。“…………呃,到底是什么意思?千寻老师。”我问千寻老师。 “就像被告人所说的,一案不二审的原则是肯定有的!被判无罪的案子不能第二次再起诉。”千寻老师说。 “那…………怪盗就无罪了是吗?”我问。 “不…………也不能那么说。”千寻老师说。 “不、不能那么说?”我心想。 “好!这样的话,我要对被告人进行判决了!…………被告人…………无罪!”法官威严的说。 “真的好吗?我这样做…………啊不。不管怎么说,做怪盗还是不对的!”田优真诚的说。 第三十四小节 9月14日中午3点35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4候审室 “干得不错嘛,成堂!”千寻老师夸奖道。 “多亏了您,千寻老师。啊…………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我说。 “…………是啊,最近珍珍都没叫我出来。”千寻老师抱怨道。 “是这样啊。”我含糊的答道。 “开玩笑的。那孩子…………现在很迷茫。”千寻老师说。 “…………你是说为了做灵媒道掌门的事吗?”我问。 “继承掌门之位…………就意味着要跟妈妈分别了。”千寻老师说。 “韩舞女士啊…………”我问。 “…………多谢你陪着她,成堂。”千寻老师真诚的说。 “啊,应该的。”我忙说。 “那…………我们下次再见吧。”千寻老师向我道别。 “…………千寻老师…………”我望着她默默的念叨。 “啊!成、成堂先生!那个…………我!那个,怎么说好呢?”田优凑了过来。 “恭喜你啊,田优。”我微笑着说。 “谢谢、谢谢你!…………啊不,以后怎么办呢?我什么都没有了。哎,管他呢…………”田优说。 “喂!你应该高兴一点才对嘛!”珍珍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了。 “珍珍…………”我望着珍珍说。 “你洗脱了杀人嫌疑,怪盗的罪名也解除了啊!”珍珍说。 “可是…………同时…………我也失去了一切。”田优说。 “…………呃,怎么说?”珍珍问。 “我被佟兵炒鱿鱼,还要做怪盗——司马科…………这都是为了她啊。”田优说。 “你是说…………田心华小姐吗?”我问。 “她最讨厌犯罪了。”田优说。 “她还说你成了人质呢。”我心想。 “她说她绝不放过卑鄙的罪犯!这我是知道的,可是…………我被佟兵炒了鱿鱼,没钱给她花啊………………我又没有什么特别的魅力………………不那样做的话心华肯定不会再跟我在一起。”田优说。 “所以你要做怪盗?”我问。 第206章 “是、是啊…………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摔坏的罐子…………不能再恢复原状了!”田优说。 “不、不会的。是吧,成堂!”珍珍说。 “恩。”我点点头。 “真…………真的吗?真的可以回到从前那样?”田优问。 “没问题!成堂会证明那一点给你看的!”珍珍说。 “怎么突然要我证明那种事…………”我心想。嘴里却说:“田优,破罐子也有可能恢复原状的。看!”我拿出了粘好的贡子之罐给他看。 “贡子之罐?是心华找到的?”田优惊喜的问。 “田心华小姐…………一直都很信赖你。…………所以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说。 “啊!好疼啊!”田优突然大叫起来。 “田……田心华小姐。”我看着刚进来的田心华说。 “太棒了,田优!你没事了!”田心华笑着说。 “谢、谢谢!谢谢!…………可是,那个…………心华你不介意我那个…………”田优结结巴巴的说。 “田优!有什么你就直说啊。你被佟兵辞退的事我一直都不知道。还有你是真正的怪盗的事。”田心华说。 “田、田心华小姐…………你现在都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不会是…………”珍珍试探的问。 “…………当然。我怎么会放过这个刺激的机会!我当然会骑上我的摩托车飞过来。我肯定不会让他跑掉的!”田心华笑着说。 “那个…………你果然还是对罪犯恨之入骨啊…………?”我说。 “恩?我恨的是那些卑鄙的小人而已。…………就像那个侦探那样。”田心华笑着说。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说。 “田优敢堂堂正正的送去预告信挑战,我很高兴他这么勇敢,这才是真正的体育精神。”田心华笑着说。 “体育精神…………?”珍珍疑惑的问。 “…………看来我的预感没错。和田优在一起,每天都能过得很刺激。”田心华笑着说。 “心、心华………………”田优听了感动得几乎快哭出来了。 “田心华小姐…………真的是喜欢田优吗?”我心想。 “…………哎,成堂!”田心华突然叫我的名字。 “啊?是!”我忙说。 “多亏你替他辩护,非常感谢!我们不会忘记你的。”田心华说。 “呀,这,哈哈。…………你们要保重啊。”我说。 “成堂你们也是啊…………”田心华说。 “成堂!珍珍殿下!恭喜你们!…………呃?恩!”春美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到田心华她的脸色突然变了。 “来的真不是时候……”我心想。 “成堂!你竟然在珍珍殿下面前!和别人的妻子………………”春美愤怒的说。 “你、你误会了!”我忙解释道。 “我不会放过你的!”春美一个大嘴巴打在我的脸上…………………… 我渐渐失去了意识………………就这样,案子总算完结了。‘破罐子是不会再恢复原状了’田优是这么说的。不过我说不一定。你看…………那个贡子之罐,破掉的罐子,不是照样恢复原状了吗? 第十章end 第一小节 “到此为止!本庭认为已经没有继续审理的必要了!毫无疑问,案件的经过已经很清楚了。”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严肃的说。 “怎…………怎么会…………那不是我!”犯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在喝放了毒的咖啡的时候,桌子旁边的只有被害人而已…………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可以证明!”法官继续说着。 “不对!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是的!…………还有一个人,在现场!那家伙…………那家伙才是……才是真正的犯人!…………为什么…………谁都不相信我呢?”犯人一脸惊恐的思考着。 “好象…………已经分出胜负了呢………………陈成堂!”亚内检察官得意的说。 “那么…………本庭就此向被告宣判!…………有罪!那么,今天就此休庭!”法官庄严的宣布道! 第二小节 1月6日上午10点03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刚刚放完新年长假,今天是新的一年事物所开张的第一天…………………… “哎,新年的气氛似乎还没退去呢,成堂!”珍珍边打扫房间边笑着对我说。 “是啊。”我边看报纸边点点头应付道。 “恩,今年事物所一定会一样兴旺的!开门大吉嘛!”珍珍兴奋的说。 “希望如你所说的吧!”我随便的说道。 “现在还是正月,一会你要给我买年糕和橘子吃!一边过节一边看电视,然后一起玩扑克。”珍珍撒娇的对我说。 “喂啊!”张警官大叫一声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张、张警官…………”我被他吓了一跳。 “新年快乐!”珍珍笑着对张警官说。 “啊…………哦,新年快乐。这个…………你们!”张警官欲言又止。 “恭喜发财!”珍珍说。 “恩…………啊。彼此彼此!好了,你…………”张警官说。 “啊。张警官,请给我压岁钱!”珍珍坏坏的笑着。 “恩…………那么,给你这个。我不是谦虚,这个不是很多啦。”张警官说着掏出一张张警官0元的纸币给了珍珍。 “太好了!谢谢!”珍珍接过钱手舞足蹈的说。 “我今天是有事才来这儿的,你们先都坐好!”张警官说。 “还有春美的那一份!”珍珍又把手伸了出来。 “啊…………好、好的…………你是故意的吧?”张警官又掏出了一张张警官0元的放到了珍珍的手上。 “露馅了,嘿嘿。既然你肯给,那我就笑纳了!”珍珍做了个鬼脸说。 “哈!看了这个看你们还能笑得出来吗?”张警官拿出一张杂志给我们看。 “…………杂志吗……?”我问。 “哎……什么什么…………《毒杀案被判有罪,陈成堂辩护律师——惨败!》”珍珍接过杂志越读越疑惑。 “惨、惨败?快拿给我看看!”我听到急忙抢过书来看。 “‘昨天审判的辩方律师,简直连外行都不如…………’”我读道:“…………这是什么啊?”我问。 “就是你呀!”张警官大着嗓门叫嚷着说。 “‘罪名成立的责任,全在于辩护律师陈成堂!’”珍珍凑过来继续读道。 “怎么办?别和我说你不记得了。”张警官怒气冲冲的问我。 “我、我确实是不知道!到底,这个是什么时候的杂志啊?”我不知所措的问。 “恩。…………去年十二月份的。”张警官说。 “这不是旧杂志吗?”珍珍说。 “去年十二月份我没接过毒杀案啊!”我委屈的说。 “…………究竟怎么回事呢?”珍珍问。 “如果说这不是你…………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张警官说。 “难、难道…………”珍珍说。 “假…………”我说。 “假冒的成堂?”珍珍说。 “…………确实是笑不出来了。”我心想。 “喂!你准备怎么办?”张警官问。 “就算你跟我说怎么办也…………”我说。 “但是,说是因为成堂的责任才被判处有罪的啊!”珍珍望着我说。 “因、因为是我?”我问。 “成堂,因为最近开始有点名气了呢,所以………………”珍珍说。 “因为太招摇了,所以才发生了这种事。”张警官批评我道。 “啊…………是我的错吗…………?”我心想。 “好好的去道歉。现在!马上!然后,去提请重新审判!”张警官对我大吼道。 “开门大吉的关系,今年第一天开门就马上接到第一桩案子了呢!”珍珍笑着对我说。 “但是…………这个案件已经被判有罪了。一案不二审,不是已经很难挽回了吗?”我为难的说。 “……………………这样啊,那我们明年再来开门大吉吧。”珍珍听我说完后喃喃说。 “那!我就先回警察局了!有什么事的话,就到警察局来找我吧!”张警官听我这么一说,就悻悻的起身告辞了。 “确实,‘陈成堂’这个名字,开始逐渐为人所知了。委托人就是因为‘信赖’这个词才会委托我辩护…………我也许真的有责任去翻案。…………还有…………那个假冒我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家伙呢?”我坐在沙发上楞楞的想着。 “那么,接下来你要怎么对待这件事呢?”珍珍突然问我。 “怎么对待?先去拘留所问一下…………”我说。 “但是呢,那可是因为成堂才会判有罪的人哦。要怎么去见他好呢?”珍珍提醒我说。 “不对不对!那个不是冒牌货的原因吗?”我忙说。 “应该也长得很像吧…………假冒的成堂。”珍珍说。 “真是不可思议………………”我心想。 “啊,莫非成堂…………”珍珍突然说。 “孪生兄弟的话我可没有。”我忙说。 “…………真没意思。不过今天的张警官,感觉有些奇怪啊。”珍珍说。 “……什么?”我问。 “他不是非常慌张吗? 第207章 就像刚刚有了儿子的父亲一样。”珍珍说。 “这么说起来…………确实有点。”听珍珍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张警官今天很奇怪。 “可能是因为他太在意成堂的一举一动了吧。”珍珍坏笑着说。 “…………不要说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我忙说。 “‘因为成堂的错…………’如果没有引起公愤的话…………”珍珍重复着杂志上的话对我说。 “因为那个原因,使被告人有罪的吗?走吧,总之先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说。 第三小节 1月6日上午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我和珍珍来到了拘留所,准备见一见这个因为我的冒牌货而被判有罪的倒霉蛋。 “恩,现在好紧张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被成堂欺骗,被判有罪的人。”珍珍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对我说。 “能不能不要说那些不好的传言?”我白了珍珍一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个女声大喊着冲了进来。“成堂先生!太过分了!你就这样狠心的把我抛弃了!让我独守空房,向偶而泣!”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女子见到我就扑了过来,悲凄凄的说。 “你、你…………就是…………”我见到她惊讶的张大了嘴。 “美珍我已经不敢相信别人了。”女子说。 “啊!莫、莫非,你就是…………”珍珍大吃一惊的说。 “不是莫非,我就是林美珍(详见《逆转裁判》第五章)!林美珍!”女子激动的大喊起来 “林美珍………………?啊?你就是我以前为你辩护过的那个小女警?为、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你应该是无罪的啊?”我这才想起来她究竟是谁,忙说。 “呜哇!你还敢说这种话?就是因为那么糟糕的辩护,才让我有罪的!”林美珍气愤的说。 “那次的辩护不是很成功吗?法官不是已经判你无罪了吗?”我诧异的问。 “如果被判无罪我还会在这里呆着吗?”林美珍依然大着嗓门对我大喊大叫。 “可是明明是无罪的呀。真凶不是朱平野吗?”我问。 “你在胡说什么呀?我是说这次这个案件,亏人家这么信任你!”林美珍气鼓鼓的说。 “不行啊成堂,不好好把事情说明的话,她是不会安静下来的。”珍珍对我说。 “……………………………………”于是我把事情简单的对她说了一遍。 “是、是那样的吗?”林美珍怀疑的望着我。 “是、是那样的。”我说。 “…………又一次,倒霉的摊上了官司…………”珍珍说。 “我的人生,简直就是背运、失败和不幸的集合体啊。”林美珍沮丧的说。 “这话你以前也说过。”我心想。 “没关系,只是又背负了一个巨大的不幸而已!这样,真正的成堂先生也来了…………我是不会再垂头丧气的了!”林美珍突然干劲十足的说。 “林美珍小姐,你怎么这副打扮?你去年不是还穿着崭新的女警制服的吗?”珍珍问。 “托那个事件的福,我被开除了。”林美珍说。 “是、是这样啊…………对、对不起!”珍珍忙说。 “没关系的,我完全不介意!因为我也充分体验了当警察的感觉!”林美珍笑着说。 “那么…………你现在在做什么?”珍珍问。 “我现在的职业是…………女招待!”林美珍说。 “女招待?”珍珍问。 “是法国菜的餐厅的女招待,那个店虽然很小,但是却非常可爱。多亏我有天真可爱的微笑和出众的体态,去应聘马上就被录用了!”林美珍得意的说。 “…………然后,马上就被卷入事件了。”我替她说。 “恩。是呢……”林美珍被我打击的低下了头。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那个恐怖的事件是上个月的三号…………在巴黎法国菜馆发生的。”林美珍说。 “巴黎法国菜馆?”珍珍问。 “就是我工作的餐厅啊。”林美珍说。 “啊…………”珍珍终于明白了。 “那天,在桌子旁,有两个男人在喝咖啡。然后…………一个男人给对方的咖啡里下了毒!被害者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就啊的一声倒下了!我…………受惊过度,也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林美珍说。 “…………等等,林美珍小姐!”珍珍突然说。 “怎么了?”林美珍问。 “从刚才开始,你就被害者、被害者的说着…………那个被杀的人,是你认识的人吗?”珍珍问。 “不、不认识,我是第一次见到他。”林美珍说。 “是这样啊…………”珍珍说。 “那么,就是说她没有杀人动机了…………”我心想。“犯人是那个男人…………你看到了吧?作案现场!”我问。 “是的,我看到了!”林美珍说。 “…………那为什么你会被判有罪呢?”我问。 “你明明目击到了犯人…………为什么还会有罪呢?”珍珍也问。 “那是因为…………当时除了我谁也没有看到。”林美珍说。 “没有看到?”珍珍不解的问。 “下毒的另一个男人,除了我谁都没有看到过他。………………经理和餐厅的客人大家都是这么证明的。‘被害者一直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林美珍说。 “什…………什么?”我大吃一惊,身上直冒冷汗。莫非是灵异事件? “谁也…………谁也不相信我说的话。连我寄托着最后希望的成堂先生,也干脆的背叛了我。那不是辩护,我的奶奶都会比你做的好的多。”林美珍委屈的说。 “不、不是!我说过那个不是我…………”我忙说。 “…………还有,从我的围裙口袋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林美珍说。 “是什么?”珍珍问。 “装毒药的小瓶………………”林美珍说。 “啊?装毒药的小瓶…………从你的口袋里…………?”珍珍吃惊的问。 “………………被害者倒下去的时候,我也晕过去了。一定是…………那个时候犯人放进去的。”林美珍说。 “谁都没有看到那个男人吗?”我问。 “是的,可是没有道理所有人都看不见啊。倒霉的是给那两个人送咖啡的人,是我。”林美珍说。 “哦,这样啊。…………对那两个人,有什么样的感觉?”我问。 “恩,最初看到那两个人的时候,感觉是和音乐有关的人吧。”林美珍说。 “音乐?”珍珍问。 “一个人戴着耳机,看起来心情紧张。桌子上面,也放着cd的样品。”林美珍说。 “耳机和cd样品?是吗?是什么样的cd呢?”珍珍问。 “用记号笔在背面写着乐队的名字。luli什么的…………一定是还没有出名的乐队。”林美珍说。 “恩…………乐队啊,可能是宣传吧。”我说。 “糖炒栗子?”珍珍说。 “不要给人乱起名字。”我忙说。 “那个乐队是叫kuli什么来着。”林美珍重复道。 “那么?那么?犯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啊!”珍珍问。 “那……那个,我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和被害者差不多,是体格不错的年轻人而已…………”林美珍说。 “对了,那家伙的事情不先听一下的话………………”我边给林美珍看那本杂志边说。 “啊,我惨败的新闻吗?”林美珍看后惊呼道。 “这个…………能告诉我假冒我的家伙的事情吗?”我问。 “知道了!那是我被捕第二天早晨的事情。穿着平常穿的西服,到会面室里来了。”林美珍说。 “…………我吗?”我问。 “恩,是成堂先生。”林美珍说。 “恩…………”我点点头。 “喂、喂,也有假冒的我吗?”珍珍问。 “听你这么一说,没有假冒的珍珍小姐啊…………”林美珍说。 “…………有点遗憾。”珍珍说。 “那个人以压倒性的魄力对我说‘我一定会让你无罪的!’”林美珍说。 “那到也不错。可是,你和我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为什么,你没有注意到他是假冒的呢?”我问。 “………………的确,现在想起来的话,是有点古怪。”林美珍说。 “有点…………?”我问。 “那个人比你稍微高了一点,眼神也有点凶恶,声音也有点嘶哑,还有点南方口音。”林美珍说。 “…………这不是完全不一样吗?”我大叫道。 “但是,又是刺猬头,还穿着蓝色的西服…………”林美珍委屈的说。 “法庭上的人们也没有发觉吗?…………比如法官!”珍珍问。 “大家脸上都写着个问号,好象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氛。”林美珍说。 “真是微妙的事情啊…………”珍珍说。 “成堂先生…………还能再来一次吗?……审判。”林美珍小声的问。 “可能吧,因为是在没有辩护律师的情况下作出的判决,我想可以重审的。”我说。 “那个…………成堂先生。”林美珍突然说。 “什么?”我问。 “这次…………能赢吗?”林美珍问。 “………………”我没吭声。 第208章 “我确实是不幸套餐再加上失败茶点的人生。出生六个月的时候,从公寓的九楼掉下来开始,被所有的交通工具压过,吃什么东西都坏肚子,大多数的考试都不合格,大部分的灾害都经历过。背负杀人罪名的时候还找了一个假冒的辩护律师。…………但是!尽管如此,我依然坚强的活着,现在也是!所以,我总有一天会找到的…………做为人的幸福!”林美珍激动的说。 “该死!那个假冒成堂的家伙……”珍珍气愤的骂道。 “你骂他干吗瞪着我啊…………”我问。“这么说,那个人是用我的名字,让人背负杀人的罪名…………绝对不能原谅!”我心想。 “一定要把他找出来,那个假冒成堂的混蛋!”珍珍气愤的说。 “那么,我来告诉你们巴黎法国菜馆的地址吧!”林美珍说。 “巴黎法国菜馆…………啊,发生事件的那个餐厅啊。”我说。 “是!请代我向经理问好!”林美珍说着给我们写下了巴黎法国菜馆的地址。 “好!成堂,我们快点去吧!”珍珍迫不及待的说。 第四小节 1月6日上午某时刻巴黎法国菜馆 我和珍珍来到了巴黎法国菜馆,这里装修的富利堂皇的,情调格外的高雅。一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花香味。 “啊,真是好厉害啊。”珍珍忍不住叫出声来。 “什么啊…………这强烈的,呛人的花香…………不过,这种气氛,女孩子会喜欢的吧。”我说。 “是啊,我对这样的环境就有一点……”珍珍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 “…………………………”我没有说话。 “……………………怎么都没有人来招呼我们,不是都出门了吧。”好半天,珍珍才说。 “你白痴啊,这是餐厅啊,而且还在营业中。”我说道。“有没有人?”我喊了一声,然后站在那里等了半天,可是还是没有人出来招待我们。“虽、虽然不敢相信,不过好象真的都出门了。”我无奈的对珍珍说。 “总之,先找线索吧!现在,什么都可以带出去呢!”珍珍坏笑着对我说。 “这到也是…………”我心想。 “成堂,快看。这里都是些流行杂志,而且都是法语的。”珍珍在我想的时候已经跑去翻看书报架上的法文杂志。 “珍珍也偶尔打扮一下吧?”我走过去站在她身后打趣的说。 “是呢,我一直都只穿着这个装束呢。偶尔穿穿普通的衣服也不错。”珍珍竟然当真了。 “…………恩?夹子的后面…………好象夹着什么。”我突然发现书报架后面有异常。 “啊。这是…………《体坛报》啊。恩?好象用记号笔写着什么。”珍珍伸手把那东西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然后对我说:“《清洁.爆弹》个、十、百、千………………一、一千万…………吧?” “是、是什么啊?《清洁.爆弹》?”我问珍珍。 “……………………”珍珍没说话摇摇头。 我仔细看了眼报纸,这个报纸的日期是12月3日。 “是毒杀事件发生当天的报纸!”我大叫。 “啊?”珍珍也惊讶的张大了嘴。 “事件当天的《体坛报》…………一定会有线索的。要好好调查一下!先去问问林美珍知不知道些什么。”我心想。 第五小节 1月6日上午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我个珍珍回到了拘留所。 “林美珍,你见过这个吗?”我那出《体坛报》问。 “哦!《体坛报》吗?怎样怎样?坦戈雷山保级成功了吗?”林美珍问。 “不好意思,这个报纸…………是一个月前事件当天的报纸。”我说。 “顺便说一下,坦戈雷山昨天输了。”珍珍说。 “呜呜呜…………”林美珍面上露出特别悲伤的表情。 “这个,是在巴黎法国菜馆的书报架里找到的。”我说。 “啊…………这就奇怪了。我们的店是应该没有放报纸才对的。…………因为经理不喜欢。”林美珍说。 “那么,也许是客人忘记的吧。”珍珍说。 “我想让你看的是,画在这上面的东西…………”我说。 “啊啊啊啊啊!…………这、这、这个!《清洁.爆弹》…………是那个cd上写的名字。”林美珍突然说。 “果然…………”我心想。 “不是糖炒栗子啊…………”珍珍说。 “那么,所谓的一千万,果然是…………契约金啊。”林美珍说。 “如果能拿到一千万的话,我也会去唱歌的!我会唱《灵媒袈裟》啊,《珍珍节》之类的!”珍珍说。 “那个暂且不提…………那个cd样品,是放在被害者的桌子上的。就是说,这个报纸,也许是被害者的东西!”我说。 “啊…………”珍珍惊讶的张大了嘴。 “被害者在事件当天的遗留物吗?”我心想。 “再仔细调查一下吧?”珍珍说。 “那就拜托你们了!”林美珍感谢的说。 第六小节 1月6日上午某时刻巴黎法国菜馆 我和珍珍又回到了餐馆。刚一进门,就听到有人说道:“哎呀,您好…………欢迎光临!” “啊。您好!”珍珍说完楞在了门口。 “你好,欢迎光临本餐厅!”我正纳闷珍珍为什么楞在门口,猛然间看到了一个肥胖的看不出是男是女的叼着一朵玫瑰花的人妖。 “…………你是。”珍珍紧张的问。 “客人,您怎么一副失意的表情,很累吗?这样的时候,就要用这个。劝你试试这个橙花油和玫瑰的芳香浴吧。”那人妖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对珍珍说道。 “芳香浴?”珍珍问。 “洗澡时把这个油稍微放进去一点试试。它会治愈你的心灵的。”人妖说。 “啊…………”珍珍说。 “还有,你!”人妖指着我说。 “我、我吗?”我忙说。 “你怎么一副被死神抛弃的面孔,很累了吧。这样的时候,就要用这个。意大利橘的油…………还有,对了。还加进了薄荷,我帮你做成香水吧。这样就会充满能量,会将你的美貌引发出来的!”人妖说。 “我、我的美貌吗?”我问。 “来,来吧,坐下来。看看我推荐的菜谱吧…………”人妖把我让到桌子前,拉开椅子示意我们坐下。 “啊,那个。我们是律师…………”我忙解释道。 “棒极了,我当然知道了。你似乎是…………陈成堂先生吧,是吧?”人妖问道。 “啊…………你知道我的事情吗?”我问。 “你在法庭上欺负过我,你可不要说你忘了啊。”人妖说。 “他好象是受到假冒的成堂的询问呢。”珍珍小声对我说。 “和事件有关的人…………大家都知道‘我’啊………………”我说。 “是什么样的家伙呢?假冒的成堂…………”珍珍问道。 “我叫布鑫,请多关照!”那人妖对我们说。 “那个,那个,巴黎法国菜馆都卖什么菜呀?”珍珍忍不住问。 “这个餐厅的菜呢,都是我用心做出的真正的法兰西大餐。”布鑫自豪的说。 “真正…………的?尽管如此,还是没有一个客人啊。”我心想。 “好象也有不合他们胃口的客人…………也许是因为这是真正的法兰西大餐吧。”布鑫解释道。 “是吗?”我又心想。 “小珍不在了,显得有些人手不足啊。”布鑫说。 “那个,餐厅里就你一个人吗?”我问。 “现在是这样,不过会有打工的人来的。”布鑫边说边看着我。 “你是…………?”我问。 “我是这里的经理。除了做菜,也在兼营芳香疗法的香水。”布鑫说。 “芳香疗法?”珍珍问。 “芳香疗法,就是用花的香气治愈心灵,是个非常棒的创意呦!”布鑫解释道。 “就是刚才那些有着呛人气味的小瓶吗…………?”我心想。“能问一下你事情的经过吗?”我问。 “…………好吧,虽然很痛苦。可是现在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件事也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吧…………”布鑫说。 “算算日子,差不多有这么久了。”我心想。 “…………那是上个月的3号,时间是下午一点刚过吧。一个喝咖啡的男人,突然痛苦的挣扎起来。”布鑫说。 “确实…………在咖啡里被下了毒,是吧。”我问。 “好象是那样,咖啡是小珍送去的。我呆在厨房…………突然听见有人倒下的声音。出来一看,那男人已经不行了。”布鑫说。 “已经死了吗?”珍珍问。 “是的,就是那样!小珍也晕过去了。”布鑫说。 “恩,死去的男人…………他是一个人吗?”我问。 “…………是的。他是一个人。不过小珍好象说是有两个人的。”布鑫说。 “是这样啊…………”珍珍点点头。 “‘桌子旁边还有一个人吗?’这样的问题我也被警察问过很多次了。但是…………不只是我,那个大叔也没有看见啊。”布鑫说。 “大、大叔?你说的那个大叔是谁?”我问。 “事件发生的时候…………还有一位客人在哦。”布鑫说。 “是、是这样吗?” 第209章 珍珍忙追问道。 “恩,他是这里的常客,那天也一个人来了呢。那个人也目击到了事件发生的瞬间…………在死者的桌子旁边,没有任何人。他也是这么说的。”布鑫说。 “但是!林美珍说有两个人的!”珍珍说。 “很可惜…………律师也不能证明那点不是吗?”布鑫看着我说。 “那个律师,真的是我吗?”我问道。 “……完全正确!”布鑫说。 “……………………不会有那么像我的人吧。”我心想。 “听说小珍以前做过女警察呢?”布鑫突然问。 “…………是的,发生了一些事情,好象就不干了。”我说。 “我听说过,被怀疑杀了人是吧?”布鑫问道。 “你知道?”珍珍惊讶的问。 “所以呢,我把能变得幸福的香水给她了。”布鑫说。 “幸福?”我问。 “是,就是刚才给你的意大利橘的香水啊。”布鑫说。 “但是…………她又被捕了。这次被判有罪!”我说。 “也许是她不幸的气息太浓烈了吧。”布鑫说。 “什么啊!这么说这香水不是完全没有作用吗?”我心想。 “恩…………小珍被怀疑也是没有办法的。在眼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呢…………”布鑫说。 “那样的事情?”珍珍问。 “怎、怎么回事?”我心里也很好奇。 “莫非…………小珍…………有杀人动机吗?”珍珍问。 “详、详细的问一下吧!”我对珍珍说。“小珍在给被害者送咖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我问布鑫。 “恩…………是的。恩,大概是吧…………”布鑫含糊的答应着。 “究竟…………是什么?”我问。 “那、那个…………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布鑫说。 “小珍说她没有见过被害者!尽管如此,还是以杀人罪被起诉了…………检控官,应该会提出动机才对的!”珍珍说。 “那个…………虽然是那样…………”布鑫含糊的说。 “如果和被害者之间发生了什么,那个也许会被当成动机…………”我说。 “拜托了!请给我们一些情报!”珍珍恳求道。 突然布鑫出现了精神枷锁。我大吃了一惊! “啊!怎么了?成堂!”珍珍见到我张大了嘴,忙问。 “那样,只有解除…………啊…………!”我突然大叫。 “怎…………怎么了?”珍珍问。 “勾玉…………不见了。”我说。 “啊…………”珍珍也大吃一惊。 “我明明放在兜里的…………什么时候,不见了?”我着急的说。 “啊?”珍珍又叫了一声。 “…………但是,能看见精神枷锁,就是说…………勾玉就在这附近吗?”我心想。 “那个…………布鑫先生,最后我想再确认一次。被害者坐的桌子旁…………真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吗?”我问。 “………………不如,你们自己去问吧。”布鑫说。 “啊………………”珍珍再次大叫。 “那个大叔经常在公园里呢。”布鑫说。 “公园…………哪、哪儿的公园呢?”我问。 “在餐厅的后面,叫维他命广场。”布鑫说。 “谢、谢谢你了!”珍珍忙道谢。 “不用谢!”布鑫说。 “快点去维他命广场看看吧!”珍珍忙对我说。 第七小节 1月6日上午某时刻维他命广场 我和珍珍来到了巴黎法国菜馆后的维他命广场。原来所谓的维他命广场不过是一个很小的街心公园。 “这里就是维他命广场吧。”珍珍看着公园里被做成各种水果模样的建筑对我说。 “恩,确实,很有维他命的感觉!”我说。 “啊。成堂!经理说的那个大叔,是不是那个人啊?”珍珍指着广场上的一个中年男人问我。 “那、那个人,看样子好象是个很顽固的人。”我说。 “他在给鸽子喂食呢。”珍珍说。 “与其说是喂食…………看起来更像是在打鸽子。”我说。 我和珍珍走到了那大叔的面前。 “那个…………打扰了。”我礼客气的和那个大叔打着招呼。 “…………………………”那大叔没理我。 “打扰一下可以吗?”我又问了一句。 “不行!”大叔不高兴的说。 “我想问您一些事情………………”我说。 “你看不见我很忙吗?臭鸽子们,竟敢不吃我的豆子!”大叔愤怒的用豆子砸着鸽子。 “这么暴力,谁敢吃啊。”我心想。 “吃啊!你!”大叔仍在愤怒的砸着鸽子。 “真受不了他…………”我心想。“其实我们是想问有关小珍的事情。”我说。 “小珍?”大叔问。 “是!就是巴黎法国菜馆的女招待。”珍珍说。 “哼!真是可悲啊!”大叔说。 “可、可悲?”珍珍问。 “那样的年轻女孩,穿成那副不知廉耻的样子!”大叔说。 “不、不知廉耻…………是指那个小珍吗?”我问。 “哼,真是的!最近的女人都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啊啊,贤淑的女人都没有了吗?”大叔抱怨道。 “怎么会没有,我可是穿着传统服装呢。”珍珍笑着说。 “你的淑女气质还不够!”大叔吼道。 “被教训了…………”珍珍一脸无辜的说。 “巴黎法国菜馆,你经常去吧?”我问。 “哼!那个店是什么?别说菜了,就连饭都没有。”大叔吼道。 “…………那是因为那是法国菜馆啊。”我说。 “我问你,这儿是哪?巴黎吗?是中国!那些不知羞耻的女人们!”大叔吼道。 “你是说女招待吗?”我问。 “连大腿都…………恩恩,那个什么呢。简直是什么都没有穿嘛!为什么现在的女人会变成这样?”大叔嚷道。 “对、对不起!”我忙说。 “什么嘛什么嘛!那种餐厅!”大叔又把手中的豆子砸向那些鸽子。 “这个大叔,确实是那里的常客吗?这么讨厌那里的话,不去不就行了吗?”我心想。 “大叔…………你是那个餐厅的常客吧?”珍珍问。 “……………………”大叔没有说话。 “那么讨厌那里的话,不去不就行了吗?”珍珍说了和我想的一样的话。 “……………………”大叔装做没有听见。 “…………大叔?”我叫道。 “吃啊!鸽子们!竟敢不吃!”那个大叔又拿那些鸽子出气。 “大叔…………也许隐瞒了什么吧?”珍珍问我。 “但是,这样的话,应该能看到精神枷锁才对啊…………”我对珍珍说。 “这么说…………现在勾玉不在身上…………”我突然想道。 “那个只是借给你的哦。要好好的找回来,成堂!”珍珍坏笑着对我说。 “真受不了她…………”我心想。 “…………咦?有本杂志放在那里呢。”珍珍从一个橙子造型的桌子上拿起一本杂志。 “刊登着招聘信息的杂志吗?”我看一眼说。 “啊!居然拣我扔掉的东西,真是卑鄙的男人!”大叔在一旁叨咕着。 “扔掉的?大叔你在找工作吗?”我问。 “哼!…………和你没有关系!”大叔说。 “总之,这本招聘杂志你不要我们就拿走了。”我说。 “一想到了落到了别人的手里,就觉得浪费了。还给我!”大叔蛮横的管我要。 “被你这么一说,越来越不想还给你了……”我心里想着,拉着珍珍撒腿就跑。 “那是我的!”大叔在我们身后跳着脚嚷嚷着。 路过巴黎法国菜馆的时候,我忍不住又和珍珍走了进去。打算问问布鑫经理知不知道那常客在找工作的事。 “哎呀,小姐!”刚一进门,布鑫经理就迎了过来。 “啊,是。”珍珍忙说。 “你在找工作吗?”布鑫问道。 “啊!不是!那个,我…………”珍珍忙解释道。 “恩。身材虽然有点那个。不过长的还行…………”布鑫上下打量着珍珍说。 “有点那个…………?”珍珍问。 “你通过了!合格!在我这儿工作吧!来,来,欢迎你加入!…………姐姐我从头开始教你!”布鑫高兴的对珍珍说道。他果然是个人妖。 “成成、成堂!救~救我啊…………”珍珍大叫着被布鑫拉进了餐厅的里间。 “其实珍珍在这个店里打工也不错,也许可以借机询问一下那些被经理隐瞒的事。”我心里想着,无奈的摇摇头。 第八小节 1月6日上午某时刻警察局刑事科 “怎么样了?能证明她无罪的证据,找到了吗?”我刚进门张警官就冲过来双手扶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我。 “不、没有没有。调查才是刚刚开始而已。”我忙推开他的手说。 “好吧,我知道的情报都会告诉你的!现在负责的事件,我也暂时放一放。”张警官说。 “张警官变得相当有干劲呢。”我心想。 “啊!还有!再审的申请已经被批准了,明天10点就开庭。负责这个案子的是那个god检察官。” 第210章 张警官说。 “哦,又是那家伙吗…………”我心想。 “总之,如果再次让小珍有罪的话…………”张警官威胁道。 “有、有罪的话?”我问。 “那个…………就是那个被宣布有罪!我饶不了你!哼!”张警官说道。 “被判有罪的林美珍…………她以前是女警察。那个时候,你很照顾她吧?”我问。 “啊,是吧。恩,八九不离十。确实有这种感觉。”张警官含糊的说。 “…………………………”我用怪异的眼光望着他。 “什、什么啊,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张警官尴尬的问道。 “…………………………”我依然用那种眼光看着他。 “我我、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样的。确实,小珍在研修的时候,是我的部下。仅仅如此,我没有什么不良企图!”张警官忙解释道,不过却越描越黑。 “难道是那样的吗?”我心想。 “那…………那样的是什么样的?我…………我啊啊啊!”张警官激动的说道。他似乎能看懂我在想什么。 “这些话一会儿要告诉给珍珍听听…………”我心想。 “不、不行!绝对要保密!”张警官又忙说。 “那也好…………你能看到别人心中所想吗?”我问。 “那是因为你的眼睛,比你的嘴还会说话!”张警官说道。 “对了…………关于被害者有什么资料?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问。 “被害者名叫高风,是名计算机程序员!”张警官说。 “程序员?”我问。 “他在一个小计算机公司工作,是个普通的男人!他和小珍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在那天小珍偶然送咖啡给他,除此之外再没有关系了。”张警官说。 “小珍也说过,没有见过他啊…………”我心想。“被害者常到那个餐厅去吗?”我问。 “根据经理的话…………好象是第一次来的客人。”张警官说。 “程序员…………第一次光临那里吗?”我心想。“…………小珍不是没有杀害这个男人的理由吗?”我问。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在法庭上,她的杀人动机好象很清楚的被证明了。”张警官说。 “啊?那林美珍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我问。 “抱歉,我当时也很忙,完全没有查阅资料的时间。所以这个希望你自己去调查看看吧。”张警官说。 “林美珍有杀人动机吗?”我心想。“那搜查的情况呢?”我问。 “虽说是搜查,但参与行动的只有我一个人。”张警官说。 “啊,是这样的吗?”我说。 “证据很完美,只是林美珍的证言和事实相悖。”张警官说。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还在被明天的手续缠着,也没有看事件资料的时间。只是…………想跟你说这么一点。小珍,绝对没有说谎!她…………她是…………粗心大意的,以理解错事情为特征的,天真的女孩儿。”张警官说。 “这不是说她是个完全靠不住的女孩儿吗?”我心想。“话虽如此…………不过林美珍所说的,和你所谓的那个事实之间,到底存在着多大的矛盾呢?”我问。 “最大的矛盾出在桌子旁边的人数上。”张警官说。 “啊,确实。林美珍说除被害者外还有一个人存在。”我说。 “…………是的,但是…………经理和餐厅里的客人…………都说没有看到那样的家伙…………还有另外一个,是cd的问题。”张警官说。 “cd吗?这么说她说过的呢。桌子上面放着cd的样品。”我心想。 “但是…………那样的cd哪儿都没有找到。”张警官说。 “啊?”我叫道。 “别说是被害者的桌子上了,在餐厅的各个角落里都找过了也没有。”张警官说。 “但、但是…………被害者带着耳机之类的东西…………”我说。 “那是被害者高风的怀里放着的小型收音机的耳机。”张警官说。 “小型收音机?为什么他会放那东西在怀里?”我问。 “这个矛盾…………假冒你的那家伙不能解释。”张警官说。 “这么说…………经理也没有提过任何关于cd的事情…………那个人好象也有什么秘密似的。”我心想。“对了,这个麻烦拿去鉴定一下。”我突然想到了手头那张《体坛报》,忙拿出来交给张警官。 “这张体坛报怎么了?”张警官疑惑的问。 “这是在巴黎法国菜馆的书报架后面找到的。”我说。 “日期是…………事件当天。好象有点意思。”张警官并没有发现重点。 “…………看,这里画了些东西。”我指给他看。 “《清洁.爆弹》………………啊。”张警官突然大叫。 “怎么了?”我问。 “《清洁.爆弹》?好象在哪儿听过。”张警官说。 “…………竟然在认真的思考,还真和往常不一样呀………………”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里想。 “不行,想不起来了。”张警官突然说。 “…………果然还是老样子。”我心想。 “喂!这个报纸先借我用一下行吗?…………我想调查一下写在这里的笔迹。”张警官说。 “笔迹吗?好啊,那个我也想知道是谁写的。”我点点头。 “这个…………也许能成为很有趣的线索。”张警官傻笑了起来。 “对了,你觉得布鑫是个怎么样的人?”我突然问。 “巴黎法国菜馆的经理吗?一见到他就跟我说什么‘你身体里毒素满满的’。硬塞给我这么一个瓶子。”张警官说着拿出一个瓶子。 “是什么啊?”我问。 “标签上写着‘十二号’。他要求我洗澡的时候放进去一点。”张警官说。 “是吗?”我说。 “其实他也有一点吸引人的地方。”张警官突然说。 “吸、吸引人的地方?”我惊讶的问。 “不不、不是的,怎么会被那种中年男人吸引呢?”张警官突然又叫道。 “是引人注意的地方。”张警官说。 “那个经理引人注意的地方是什么啊?”我问。 “那个…………有点不好说。那个大叔,和事件也许没有关系。”张警官说。 “恩。不是说好的吗?情报会全部都告诉我的。”我说。 “因为是奇怪的个人情报…………那么,就这么办吧。你代替我,再去调查一下巴黎法国菜馆和那个经理。那样,如果他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的话…………马上告诉我。”张警官说。 “恩…………没办法啊。”我勉强答应道。“如果得到经理和巴黎法国菜馆的情报,要报告给张警官吗?”我心想。 第九小节 1月6日上午某时刻巴黎法国菜馆 “哎呀哎呀…………这花香味真够呛人的!”我从警察局出来,打算再转回巴黎法国菜馆看看珍珍现在怎么样了。刚一进巴黎法国菜馆的门就被那股香味呛得够戗。 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头上缠着几圈绷带的漂亮女孩走了过来。 “啊…………对、对不起,请问…………”我见到漂亮女孩立刻紧张起来。 女孩没理我,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莫、莫非,刚才的…………是客人吗?感觉这种人有点忧郁啊。”我心想。 “啊!欢迎光临!”在我背后传来了一个可爱的声音。 “请问………………”我忙回过头去看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什么啊,是成堂啊!”珍珍一身服务生的打扮站在我的身后。当她看清来人是我之后,略有些失望的说。 “珍、珍珍?”我惊讶的叫出声来。 “怎么样?合适吗?”珍珍问我。 “……………………也许还是灵媒师的服装比较适合你!”我看了半天说。 “是吗?不过女招待的工作还真是很闲呢。珍珍你是第一个进来的客人。”珍珍说。 “恩?第一个?那刚才那个忧郁的女人呢?”我心中暗想。 “啊。对了!好不容易才来一个客人,你点些什么吃吧!”珍珍对我说。 “…………听你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怎么样?做女招待有什么感想?”我问。 “好象需要做很多工作。听客人点菜,送菜,倒咖啡,收款。…………但是,那是有客人的时候才做的事情。”珍珍说。 “这么漂亮的餐厅,却没有客人进来。”我说。 “就是,明明有这么可爱的女招待在啊。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完美的职业微笑?喂喂,点些什么吧。给你菜单!现在的话,午餐可以优惠喔。不过是听说来的,嘿嘿!”珍珍做了个笑脸对我说。 “那么,多少钱?”我问。 “2980元,叫蜜蜂肉套餐。”珍珍说。 “蜜蜂肉?还是算了,真贵!”我说。 “啊啊!好不容易才成了女招待!我也想送菜收款啊!”珍珍说。 “那么,扫扫卫生间怎么样?那不也是你的工作吗?”我说。 “那也不错。”珍珍说。 “……那么,午餐…………”我说。 “哦!你决定了吗?”珍珍兴奋的问。 “啊。不是…………”我刚要拒绝。 “有客人点菜了! 第211章 午餐一份,附带饮料、沙拉、甜点!”珍珍完全没有理我,对着厨房大喊。 “那、那些东西不需要啊!”我忙喊。 “请稍稍等一下!”珍珍说完兴奋的跑开了。 “一顿午饭要花费2980元吗?”我无聊的翻看着菜单,突然我怪叫道:“饮料、沙拉、甜点!………………6、640元?等、等会儿!珍珍!” “让您久等了!这是贵宾套餐!”珍珍端来了几盘制作精美,不过量少得可怜的菜。 “哇!”我大叫道。 “龙虾与鲍鱼的混合体,意大利风味的大餐!请慢用!”珍珍对我说。 “啊…………?”我又叫了一声。 “哎呀哎呀,快点吃吃看呀,成堂!”珍珍笑着对我说。 “龙虾?…………恩,我来尝尝…………呸!”我吃了一口怪叫道。 “怎么了?”珍珍一脸茫然的问我。 “珍珍,你饿了吗?”我问。 “恩,都快饿瘪了!”珍珍说。 “那给你吃吧!”我把龙虾推到她面前。 “真的?”珍珍听了高兴的吃了一口,脸色也变了。 “不要剩,全吃了。”我调笑的对她说。 “……………………啊。我还要去打扫卫生间!”珍珍稍微楞了下神,接着飞快的跑开了。 “喂!”我大叫。心想:“这么难吃,这个就是没有客人的原因吧。”过了一段时间,珍珍似乎要收拾哪里,从我身边走过,我忙一把抓住她。“要怎么做,才能做出这么难吃的饭菜呢。”我问。 “我让你偷偷去看一下怎么样?去厨房!”珍珍小声对我说。 “…………对了,6好象也说过,在厨房里有很有意思的东西。”我说。 “在厨房里有很有意思的东西?哼哼,这可是我喜欢听的情报呢………………”珍珍飞快的向厨房跑去。 “啊,等等,珍珍!”我忙站起来追了过去。 “什么?我可是很忙的!”珍珍说。 “不是不是,也带我一起去啊。”我忙说。 “切,我本来还想找到有趣的东西后炫耀一下呢。”珍珍说。 于是我和珍珍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巴黎法国菜馆的厨房。 “看,这儿就是巴黎法国菜馆的厨房。我也是第一次进来呢。”珍珍说。 “……………………果然是有种很奇怪的气氛。”我说。 “经理刚刚出去了,马上就会回来,我们快点调查吧!”珍珍对我说。 “这个小箱子是干什么的呢?”我看着地上放着一个小木箱,里面装满了蓝色的小瓶子。 “哇,好厉害!小瓶装得满满的。”珍珍拿起一瓶仔细看了看。 “芳香疗法用的油吗?怎么都流到地板上来了…………”我说。 “有一百个一样的小瓶呢。…………咦?”珍珍数了数瓶子,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我忙问。 “…………只有这个瓶子,好象不一样啊。”珍珍拿起一个绿色的瓶子对我说。 “是呢…………也没有标签。”我接过瓶子仔细的观察着。 “而且…………也没有味道啊。”珍珍对我说。 “…………里面放着的液体,是什么呢?”我思考着。 “喂、喂。借去看看吧。有这么多的话,只拿一个没关系的。”珍珍说。 “………………”我没说话,点点头把这个可疑的瓶子收了起来。 “恩,象样啊,都是些没有闻到过的调料。这里写着‘鱼子酱’,成堂,你尝过吗?”珍珍问我。 “那个不是法国菜的一种吧。”我心想。“…………啊!那、那个…………桌子上面…………”我突然发现我丢失的勾玉。 “啊啊啊!是我的勾玉!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珍珍拿起勾玉问我。 “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想不通。”我心里想着,顺手把勾玉放进了口袋。 “这里还有一个很大的镜子呢。经理就是在这里化妆的吧。”珍珍此时已经转到另一边的一个梳妆台前。桌子上竟然还放着一本手工制作的书,书名叫《布鑫的寝室》。“很可疑的书名啊。”珍珍对我说。 “这好象是………………布鑫先生的诗集吧。”我说。 “诗?似乎不错,读读看吧!你要充满感情的朗读哦。”珍珍把诗集递给了我。 “恩…………那么,这个吧,题目是《春天》。‘啊!像电影般凝固的我们,热气腾腾的咖啡都为我们木然。一朝醒来,在汝耳边悲伤地低语。这没有意义的星期天!今朝心情不好,看你品着红茶,不自然地,谎话冒上我的红唇。直到………………”我读着这狗屁不通的诗词,心里暗骂着。 “…………啊?什么?完了吗?”珍珍问。 “…………是啊、就写着这样的东西。”我说。 “无聊,看来没什么有趣的东西了。经理似乎快回来了,我们出去吧。”珍珍对我说。 “恩!”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十小节 1月6日某时刻警察局刑事科 我想到张警官说过让我有发现就通知他一声,于是就又回到了警察局。 “哦,你回来的刚刚好!”张警官一见我马上兴奋的说。 “怎么了?”我问。 “你寄放在我这儿的报纸,笔迹已经鉴定完了。”张警官说。 “那鉴定的结果是什么?”我忙问。 “好象是,被害者高风写下的,不会有错的。”张警官肯定的说。 “果然…………是这样吗?”我心想。 “这个《体坛报》是案发当天,被害者拿到店里去的…………目前可以这么认为。但是…………好象,在哪儿听说过………………清洁.爆弹…………这个词。…………恩,总之,在那个餐厅找到的东西,都要告诉我。”张警官说。 “那你看看这个吧。”我拿出那个绿色的小瓶递给他。 “啊,那个经理又给了你新的熏香瓶了吗?”张警官问。 “奇怪的是…………这个小瓶,什么气味都没有啊。”我说。 “…………我不太明白。”张警官说。 “这个怪异的小瓶子,是在芳香疗法用的小瓶子堆里找到的。它的形状和那些小瓶完全不一样!”我说。 “没有气味的小瓶子………………这个反而很引人注目。这次,把这个小瓶子借我一下吧。我想分析一下里面的东西。”张警官说着抢过那只绿色的小瓶子。 “被害者是被毒杀的………………瓶子里的不明液体的确有必要鉴定一下。”我心里想着,于是就没有把小瓶拿回来。 “…………果然…………那个经理很可疑。”张警官说。 “布鑫先生吗?”我问。 “实际上…………我知道他的一些秘密。”张警官得意的说。 “这么一说,似乎你以前提起过确实有这样的事呢。”我望着张警官心中暗想。 “似乎还是应该给你先说明一下的好。关于布鑫的秘密…………”张警官说。 “那么…………布鑫先生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我问。 “你吃过巴黎法国菜馆的午餐吗?”张警官问道。 “…………啊,吃过。”我说。 “感觉怎么样?”张警官问。 “反正,说的好听点,就是不好吃。”我说。 “不用在意我的。店也很漂亮,招待又是小珍…………但是因为那个饭菜味道的关系,那间巴黎法国菜馆几乎没有客人。”张警官说。 “恩…………也许是那样吧。”我说。 “那个男人欠了一身债。”张警官说。 “…………欠了多少呢?”我问。 “这是他的借条的复印件,大概有五百万吧。”张警官说。 “55、500万?人民币是吗?”我惊讶的问。 “那当然了,难不成还是日元呀。”张警官说。 “抱、抱歉。这数目也太惊人了,我被吓到了。”我说。 “…………我总觉得这个事件里面好象还有内情。而且,我感觉那个内情和这个经理…………很有关系!总之,你不要在这站着浪费时间了,快去展开调查吧!”张警官说着把我赶出了警察局。 第十一小节 1月6日某时刻维他命广场 由于找到了勾玉,所以我又想到了那个古怪的大叔。打算再去试试看他身上是否有精神枷锁。于是我又来到了那个水果广场。 “咦?那个大叔不在了?真让人头疼,我还有些事情打算问他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广场基本上还是老样子,除了少了一个古怪的老头和多了一辆粉红色的小型摩托车。 “把摩托车放在公园里也太那个了吧。怎么轮圈和灯都破的不成样子了?大概是发生过交通事故吧。似乎还很严重……”我心想。 “喂!你要对别人的爱车做什么?”突然一个凶神恶刹的男人在我背后吼了起来。 “没,我没做什么呀。”我忙说。 “啊?我可爱的新车啊,怎么变得破破烂烂的了!”那男人愤怒的问我。 “新、新车?那可是相当古老的型号…………”我小声说。 “是你干的吗?”男人问。 “不不、不是。我只是路过而已…………”我忙说。 “还有,这是什么啊?座位上沾满了…………大便!是你干的吗?”那男人摸了一手大便愤怒的问。 “不、不是不是,我又不是鸽子…………”我忙说。 第212章 “…………你真是好胆量啊,小哥。你竟敢在本太岁的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那男人愤怒的喊道。 “…………………………”我吓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总之,这件事没完。你准备去找一打辩护律师吧!”那男人叫道。 “那个…………其实我也是一名辩护律师…………”我小声说。 “什么?”男人惊讶的问道。 “我是辩护律师,名字叫陈成堂!”我忙拿出我的律师徽章证明我的身份。 “哇哈哈哈哈哈哈………………你就是陈成堂吗?”那男人突然怪笑道。 “啊,是、是的。”我说。 “别开玩笑了,小哥。说到律师陈成堂,那可是我啊!”那男人突然说。 “啊?”我惊讶的大叫道。 “让开,碍事的家伙!”那怪男人说完骑着那破旧的摩托一溜烟不见了。 “难…………难道说,刚才的家伙…………是那个冒牌货?”我心想。“不是根本不像吗?”我大叫起来。总之,摩托车的事情我先记录了下来。 “哼,真是丢脸啊。”背后突然传来那大叔的声音,我忙回头一看。他此时就站在我身后。 “大、大叔…………”我被他吓了一跳。 “被那种可怕的人教训了,你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大叔问道。 “…………大叔你都看见了?你刚刚躲在哪里?”我问。 “在那个草莓里想事情!”那大叔一指公园边上的一个草莓形建筑说。 “不是特意躲在那里看我出丑吧!”我心想。“大叔,你是那个餐厅的常客吗?”我问。 “…………………………”大叔不说话,表情严肃。 “那么讨厌那里的话,不去不就行了吗?”我见他不说话,忙说。 “…………………………”大叔还不理我。 “…………大叔?”我叫了他一声。 “吃啊!鸽子们,喂给你们臭豆子你们能说不吃吗?”大叔突然发标抓起豆子打向那些鸽子。我看到他的身上出现了精神枷锁。 “果、果然…………这个大叔,有什么秘密吧…………”我心想。“大叔,请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是自己讨厌的餐厅的常客呢?”我拿出勾玉问他。 “这个你管不着吧!人去餐厅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吃饭。”大叔说。 “为了吃饭?真的是这样吗?”我问。 “那去餐厅还能干什么?”大叔问。 “我不认为你会因为那个餐厅的饭菜而到那里去。”我说。 “什、什么?你这臭小子。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大叔问道。 “不会因为那个餐厅的饭菜而去那里的证据是…………就是那里的饭菜本身。”我说。 “那里的饭菜?”大叔问。 “巴黎法国菜馆的食品,不但难吃,而且很贵!”我说。 “很便宜!”大叔说。 “啊?”我惊叹道。 “我被那个地方吸引住了!”大叔说。 “骗子!”我心里暗骂。 “那餐厅的饭菜的味道暂且不论,价钱可是很便宜的。”大叔说。 “那么,你是因为很有钱才去那里的了?”我问道。 “是的,当然是了。”大叔说。 “你在说谎!”我说。 “什么?”大叔问。 “你不可能有很多钱。这本招聘杂志确实是你的吧?”我问。 “……那、那个……”大树答不上来了。 “请问富有的隐居老人为什么要找工作呢?”我问。 “嗯嗯、工作………………是……是的。我现在非常需要零花钱!”大叔终于承认了。 “啊?”我问道。 “我到那个店里不吃什么午餐,只是去喝咖啡。”大叔说。 “咖啡多少钱一杯?”我问。 “98元。”大叔说。 “好贵!”我心中暗想。 “你这是什么表情呀?‘是穷人就去喝泥水吧’你是想这么说吗?”大叔气愤的问道。 “不、不是…………当然不是这个样子了。那里的咖啡就那么好喝吗?”我问道。 “恩…………也不是那样。但、但是…………在那里的话…………对了,每天可以在那里免费看报纸!”大叔说。 “报纸?”我问。 “是啊!如果我在家看的话,会被那老婆子吆喝这干这干那的!”大叔说。 “非常不好意思!在那个店里是不能每天免费看报纸的!请看这个。”我拿出那张《体坛报》给那大叔看。 “…………是什么?”大叔问。 “在巴黎法国菜馆的书报架上的报纸。”我说。 “哼!那又怎么样?”大叔问。 “报纸只有这一张。日期是…………一个月以前的。”我说。 “什…………什么?”大叔吃惊的问。 “怎么样?在那个店里根本没有放置报纸!这张还是偶然间客人忘记的呢。”我说。 “恩……………………”大叔不说话了。 “大叔,你为什么要隐瞒真正的原因呢?”我问。 “我…………那个我什么都没有隐瞒呀。”大树狡辩道。 “差不多该让你说实话了。”我心想。“…………大叔,你每天去巴黎法国菜馆的原因…………是不是为了…………林美珍呀?”我问。 “什…………什么啊,你说那个女孩?哈哈…………”大树尴尬的笑笑。 “对,就是那个餐厅的女招待啊。”我说。 “……………………”大叔没有吭声。 “没有钱的大叔在饭菜难吃的餐厅里喝高价的咖啡…………这个谜题的答案…………就是因为女招待了!”我说。 “胡…………胡说什么?那个女人的脸………………我都没有看过。”大叔说。 “没有看过?也许是呢。你注意看的是…………女招待的制服!”我说。 “…………………………”大叔有没有说话。 “大叔!你就是为了偷看穿制服的女招待才去那个餐厅的!没错,因为女招待穿制服的性感样子已经深深印在你脑子里了!”我说。 “…………呜…………呜…………如果我从刚才开始不出声只是听就好了…………”大叔沮丧的说。 “对于大叔来说,女招待才是…………”我说。 “啰嗦!拜托你了…………不要再张嘴女招待闭嘴女招待的叫了。”大叔大叫这打断了我的话。我看到他身上的精神枷锁解开了。 “那个…………大叔?”我问。 “啊啊,是的是的。反正你们年轻人都是这么看我的!有点脏,过时的,不干净的令人讨厌的超级老怪物!”大叔生气地说。 “不、不是不是,没有人那么想你…………”我忙说。 “也喝了难喝的咖啡,也付了98元的高价。都是为了偷看年轻的女招待。哼,你尽管瞧不起我吧!”大叔气愤地说。 “我说了,没有那个意思………………”我忙说。 “年轻人,再过二十年你就会明白我现在苦恼的心情!”大叔说。 “不、不是!那个,大叔…………”我忙说。 “还有,你不要老大叔大叔的叫。我有名字的,我叫吴兰!”大叔气愤地说。 “对、对不起,吴兰先生…………”我忙说。 “不要以为你比我年轻就在那耍威风,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不会告诉你的!”大树大喊起来。 “…………那个大叔案发当时,的确在那个店里。无论如何,我都需要他的证言!”我心想。 “…………哼!”大叔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 “好不容易才把你的精神枷锁解除了。那怎么才能让他的心情好点呢?看来现在没有什么办法,我是不是应该回餐厅问问那经理知不知道那大叔的喜好。”我心想。 第十二小节 第十三小节 第十四小节 1月6日某时刻巴黎法国菜馆 “今天的调查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呢。”珍珍对我说。 “已经不想做女招待了吗?”我问。 “恩,这里也没有客人,无聊!”珍珍说。 “啊呀!珍珍小姐,你怎么能说辞职就辞职呢?”布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啊,对、对不起………………”珍珍忙说。 “这么说来…………这个人好像也有精神枷锁来着…………如果不趁现在不把那个解除的话………………”我心想。“布鑫先生,我想再问你一些事情…………”我说。 “当然可以!好的!”布鑫说。 “…………………………”我没有着急说话,只是盯着他看,营造气氛。 “怎怎、怎么了?你为什么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布鑫问我。 “…………无论如何我都想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问。 “……………………我、我知道了。你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我都说给你听好了!”布鑫说。 “恩!”我点点头。心里却想:“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爽快了?” “是彩票啦!”布鑫说。 “彩票?”我问。 “死去的那个被害者………………确实拿着一张中了500万元的彩票!”布鑫说。 “5、5、5、500万?”我惊呼道。 “可是那个中奖的彩票…………在事件发生之后,突然就不见了!”布鑫说。 “彩票…………不见了?” 第213章 我心想。 “她是为了夺取那张中了500万的彩票而下毒的…………审判时说那个就是动机!”布鑫说。 “…………为什么你要直到现在才告诉我们呢?”我问。 “啊!那、那是…………”布鑫支吾着说。 “你想对我隐瞒彩票的事情…………那一定是有什么理由才对吧…………”我说。 “你、你在说什么啊,人家好心好意告诉你,你却这么说人家。”布鑫说。 “布鑫先生…………把那张中了500万的彩票从被害者那儿偷走的…………是布鑫先生你自己吧。…………我想这种可能性会比较大吧!”我说。 “啊!你说什么?”布鑫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为、为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我又不是怪盗——司马科!偷别人东西这样的事情………………”布鑫冷汗直流的狡辩道。 “非常抱歉,我有证据…………”我打断了他的话。“你曾经偷过别人的东西…………请看这个!”我拿出那大叔写给千寻老师的便条给他看。 “啊呀,这是诗吗?我觉得这诗写的很像顺口溜。”布鑫说。 “那么请你充满感情的把它上面的内容读出来!”我说。 “布鑫…………是在柜台前…………小偷小摸的惯犯?”布鑫念完疑惑的看着我。 “布鑫先生,虽然我不太想说‘偷客人的东西,是会被逮捕’之类的话…………”我说。 “胡、胡说!你…………血口喷人!这完全是谎言!”布鑫激动的大叫着。 “啊………………”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激动。 “你找碴儿也应该适可而止了吧!你有证据吗?”布鑫问。 “很可惜,好像你的坏习惯还是没有改正过来呢。”我拿出珍珍的勾玉给他看。 “那、那是………………”布鑫紧张的话都说不利落了。 “这是我的勾玉。…………是在你的厨房里找到的。”我说。 “no…………!”布鑫大叫起来。 “………………”我冷冷的看着他。 “确…………确实…………我非常喜欢漂亮的小件饰品!不知不觉就伸出手借了过来。我自己也阻止不了自己呀!”布鑫痛苦地说。 “的确,听说好像偷的都是客人的手绢啊、手帕啊什么的。”我说。 “是、是的!我是个气量很小,又胆小如鼠的女孩子……被盗的是中了500万元的彩票,那可是非常大的一笔数目。我是不需要那么多钱的,所以我不会去偷那个了。”布鑫说。 “…………是那样吗?”我怀疑的望着他问。 “恩?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呀?你不相信我?”布鑫说。 “你…………有一个很大的麻烦!你不是正需要一大笔钱吗?你这所饭店似乎经营不善呢。”我拿出了借条的复印件给他看。 “…………啊!”布鑫尖叫了一声。 “比如借了一笔钱什么的…………比如借了500万。如果偷了那彩票的话,你就有钱还了。”我说。 “……………………”布鑫没说话。 “怎么样?布鑫先生!我说得对不对呀?”我问。 “啊…………啊啊…………”布鑫大叫着。我看到他身上的精神枷锁被成功解除了。 “恩,那张彩票的事情………………究竟你是怎么知道被害者有一张中了500万的彩票的?”我问。 “那个客人,在用耳机听收音机………………”布鑫说。 “的确,林美珍也说过耳机的事情…………”我心想。 “他好像是在听彩票的中奖号码!突然就大叫了起来。‘中了!500万!’”布鑫说。 “那么当时彩票放在哪?”我问。 “是摊开放在桌子上的…………我…………我…………我真得很需要钱的,所以………………”布鑫说。 “因此你在被害者的咖啡里下了毒吗?”我问。 “不不不,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拿了桌子上的一张彩票而已。”布鑫说。 “啊?”珍珍惊呼道。 “喝了咖啡的被害者当场就倒下去了。接着林美珍也晕过去了…………我当时想‘就拿一张,没有关系吧,反正桌子上有那么多张。’于是我就偷偷拿走了其中的一张。”布鑫说。 “你不知道那其中只有一张彩票是中奖的吗?”我心想。 “但是,经理!你那样做不是太过分了吗?因为你拿了一张彩票的关系,林美珍被逮捕了呦!”珍珍说。 “那、那个………………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拿啊,那张5、500万元的彩票什么的!”布鑫忙说。 “可是刚刚你不是说拿了一张的吗?”珍珍问。 “因、因为,那个…………”布鑫刚要说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到此为止吧!”那声音说。 “啊…………啊啊………………”珍珍看向那声音发出的方向,突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god检察官!” “你、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我也吃了一惊。 “哼!我还是头一次喝到这么酸的咖啡呢…………经理!”god检察官说。 “你是来和咖啡的吗?”我心里盘算着。 “布鑫…………却是在那一天偷了被害者的彩票。”god检察官说。 “我是个笨女人,请尽管笑吧!”布鑫委屈地说。 “但是!那样的话,可疑的就不只是林美珍一个人了…………”珍珍说。 “那个蠢货把号码弄错了。”god检察官说。 “…………啊?”我问。 “布鑫………………拿走的是中奖那张旁边的一张彩票。”god检察官说。 “就、就是说…………就是说他拿错了彩票?把没有中奖的拿走了?”珍珍问。 “他拿走那张也算是中奖的,中了100元。”god检察官说。 “…………我真是个笨女人,你们笑话我吧!”布鑫说。 “那、那么…………真正的中奖彩票…………怎么样了?”我问。 “不知道啊,怎么样了呢?我的原则就是从不做预告片,把精彩的流到明天吧,明天有的你享受的!”god检察官说完付了款推开门走掉了。 “嗯嗯…………”珍珍郁闷的低下头。 “恩…………你们两个尽管笑吧!”布鑫对我们说。 “哎呀哎呀…………这个便条,已经用了吧。”我看了看手中大叔给千寻老师的便条,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那张500万彩票的下落………………”我小声对珍珍说。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珍珍对我说。 “总之…………不能再给林美珍增加痛苦的记忆了。”我说。 第十五小节 1月7日上午9点48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原来是这样的啊,果然………………谁也没有见到那第二个男人!可是我送咖啡的时候,他的确在那里啊!”林美珍说。 “林美珍!”张警官突然闯了进来。 “…………啊!长、长官!”林美珍看清来人是谁之后,立刻变的激动起来。 “不、不要紧吧,在拘留所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张警官问。 “………………应该是没有吧!”林美珍说。 “你要注意身体,在那里要按时吃饭,不好好吃饭可不行呀!”张警官关心的说。 “知道了!”林美珍说。 “还有,喂!我说你!”张警官突然把头转向了我。 “啊?是!”我忙说。 “你一定要扭转局势,得到无罪判决!失败的话,我就扭转你的脑袋!”张警官认真的对我说。 “喂!张警官,今天你应该和我们站在同一阵线上吧。”珍珍问。 “恩。”张警官点点头。 “林美珍的事情,你会帮忙的吧?”珍珍问。 “是、是这样的吗?长官?”林美珍激动的问。 “当…………当然!就交给长官我吧!记住啊!我是今天的第一个证人。要仔细的从我身上找到致命的矛盾!”张警官对我说。 “我、我知道了。”我忙说。 “…………那么,今天我们就是同一战壕的战友了!”张警官说。 “…………我真得很感动,长官才是我真正的榜样啊。今天的审判,我真的好期待啊。”林美珍说。 “我觉得在今天的法庭上,应该会有些什么进展吧。”珍珍笑着对我说。 “希望如此吧…………”我心想。 第十六小节 0 1月7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4法庭 “现在开庭审理林美珍的杀人案件。”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宣告了审理正式开始。 “辩护方,准备好了!”我大声说。 “…………………………苦!”god检察官以就是老样子,悠闲地喝着咖啡。 “我说…………成、成堂?”法官突然叫我的名字。 “啊,在!怎么了?”我忙问。 “呜哦哦哦!”法官突然大叫。 “怎、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没什么,在上次审理的时候,我叫你。你大吼道‘别烦我!’。接着把我狠狠的教训了一通,现在想起来我还有些害怕呢。”法官说。 “不是不是!上次那个是假的嘛!”我忙解释说。 “这次才是我们真正的成堂回来了呢!” 第214章 法官恍然大悟状。 “我、我们的?”我心想。 “那么,god检察官!请开始吧!”法官说。 “陈成堂!你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在今天的法庭上,都会搞清楚的。”god检察官说。 “不、不对不对!我真的是真正的陈成堂!”我忙说。 “我要说的不是那个…………你是不是真正的陈成堂我并不关心!”god检察官说。 “果然…………我能感觉到,在那个假面具后面散发出来的强烈的敌意!”我心想。 “正如你们所知,这个案件曾经下过一次判决。因此,这次不允许任何拐弯抹角的询问!因为同样的话我不想再听一次。”法官说。 “同样的话?我没听过怎么知道是不是同样的话?”我心想。 “………………那么,就直接请第一位证人出庭吧。”法官说。 张警官站到了证言台上。 “先问一些程序上的问题,证人的姓名和职业!”god检察官说。 “………………………………”张警官只站在那里也不出声。 “证人!你的名字!”法官问。 “啊!抱歉,我的名字叫警察局刑事科的警官,我的职业是张喜军。”张警官这才回过神来说。 “…………反了,警官!”god检察官提醒道。 “哦?是吗?总、总之从昨天开始这个事件就由我负责了!”张警官说。 “昨天开始?”法官问。 “听说是因为最初负责搜查的警官因为别的案件忙的脱不开身………………”张警官说。 “不会拖我们的后腿吧,张警官!”珍珍小声说。 “那么…………证人!案件的基本资料确认过了吗?”法官问。 “啊,是、是是、是的!”张警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被害者高风是个程序员!在一家叫做‘巴格达斯’的小型电脑软件公司工作。这是被害者的解剖记录。”张警官向法庭提交了被害者的解剖记录。 “…………受理!”法官看了看说。 庭警也发给了我一份。我看了看,上面写着:“被害者高风,死于氰酸钾中毒,推测死亡时间为下午1点30分到2点30分之间。” “恩。那么,请大家看看平面图。”张警官又拿出一张自己画的简易的餐厅平面图,这是他的风格。“事件发生的时候,被害者坐在这个座位。”张警官指着靠门的一号桌说:“放了毒药的咖啡是…………恩…………这个女招待送去的。” “女招待…………当然,是被告人吗?”法官问。 “…………是的。被害者刚喝了一口咖啡,就立刻中毒死亡了。那个时候,在店里的还有…………经理布鑫、以及常客吴兰两个人。”张警官说。 “…………恩…………我还是认为这是一件很清楚的事情…………”法官说。 “那么,警官,用你的证言为被告的棺材钉上最后的棺材钉吧。”god检察官说。 “那么…………证人,请开始作证吧!”法官说。 “恩…………我知道了。事情发生的时候,桌子旁边只有被害者一个人而已。被害者高风当时好像在听收音机。我们从他用过的咖啡杯里检查出氰酸钾的成分。氰酸钾,是一种毒性非常猛烈的毒药。还有…………被告人,恩,也算是有动机的!”张警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表示了解。 “在别人杯子里下毒的小姐,你的心还真是狠毒啊。”god检察官说。 “这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了吧。那么,成堂,请你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是。”我点点头。 “不过请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对我们大吼大叫的。”法官说。 “…………我说过了,那个不是我!”我说。“证人,我问个问题可以吗?”我问。 “哦?什、什么?我的证言有自相矛盾的地方吗?”张警官立刻兴奋的问。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期望。 “刚才的证言………………和被告人的笔录是矛盾的。被告人说桌子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我说。 “啊,这个呢,事实上我………………”张警官刚要说,就被god检察官打断了。 “反对!为了逃避杀人的罪名,当然会说这样的话啦。”god检察官说。 “你说什么?”我问。 “很可惜…………经理和餐厅常客的证言可不是这样。是吧?警官…………”god检察官说。 “确实…………那两个人的证言是一致的。在那张桌子旁边,除了被害者之外,没有任何人…………”张警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 “怎么办?要不要再追问下去?”我心想。“也许是证人们看漏了,当时那人所站的角度使他们没有能看到他也不一定啊。”我说。 “哼!太悲哀了………………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什么?”我问。 “送张票给你!”god检察官扔给我一件东西。 “票?”我拿起来一看,是张照片。 “………………前往有罪判决的特快专列的车票。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这是在厨房入口附近拍的照片。案发当时,经理目击到的情景应该和照片上的一样。请问你打算如何解释证人们…………能够这么清楚的看到现场的时候………………会看漏一个人呢?”god检察官问。 “…………啊?”我大叫。 全场哗然! “确实…………被害者的桌子就算不想看也能看见!”法官说。 “证人,你说被害者当时在听收音机吗?”我问。 “应该是,我们在被害者胸口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台小型收音机。”张警官说。 “林美珍也说过呢,‘被害者似乎当时在用耳机听什么……’”珍珍说。 “那被害者当时在用收音机听什么呢?”我问。 “…………恩!那种事情,我怎么知道!”张警官说。 “你这话问的真的没有什么意义呢。”珍珍也对我说。 “恩,确实没什么意义,请继续。”法官说。 “你们只在那个杯子里发现了毒药吗?”我问。 “什么意思?”张警官反问我。 “那个毒药是液体还是粉末呢?”我问。 “为了让外行也能听明白,简单地说,恩………………是粉末!”张警官说。 “那样的话,砂糖、食盐、胡椒之类的瓶子里,毒…………”我刚要继续说下去,就被god检察官打断了。 “等等!哼,你用胡椒和食盐给咖啡调味的吗?恩?”god检察官问道。 “哦,这里我顺便说一下,被害者喝的是黑咖啡。”张警官说。 “果然…………毒好像只能是放在咖啡里的。”法官说。 “证人,你能确定被害者喝了咖啡吗?”我问。 “你什么意思呀?”张警官问。 “咖啡里被下了毒…………但是,没有能证明被害者喝了咖啡的证据呀。”我说。 “………………恩…………的确。”张警官说。 “…………顺便说一下,现在是对那个警官的异议。”god检察官对张警官说。 “啊?我吗?”张警官问。 “你不应该说啊吧,警官!有同意的功夫,还不如快点把那个提出来吧。”god检察官说。 “啊…………你说那个…………吗…………”张警官问。 “是,那个!”god检察官肯定地说。 “………………哎,我说………………那个是什么来着?”张警官问。 “是这家伙!”god检察官悠闲地喝了口咖啡,突然毫无征兆的把整杯咖啡砸到了我的脸上。 “为什么是我呢?”我心想。 “啊,想起来了!恩…………被害者使用过的咖啡杯…………”张警官说着向法庭提交了证物咖啡杯。 “这个杯子,好好看看它的边缘………………”god检察官若无其事的对我说。 “清楚的残留着…………喝过咖啡的痕迹。”法官看了看说。 “事实证明,被害者的确是喝过被告人送来的咖啡…………”god检察官说。 “啊?”我惊呼。 全场哗然! “还有,杯子上留下的,只有被害者和被告人的指纹而已。而且我们就是从这个咖啡杯里………………查出了毒药的成分。”张警官垂头丧气的说。 “氢酸钾吗?它的毒性很大吗?”我问。 “是种很可怕的毒药,它毒死过很多人。”张警官说。 “毒死过很多人?”珍珍问。 “0.2克就足以致人死命。就这么一点,你就完了。”god检察官微笑着对珍珍比划着。 “0.2克…………那是多少啊?”珍珍还是毫无概念。 “大概一耳挖勺耳屎那么多。”张警官说。 “张警官的耳屎还真不少。”我心想。 “恩…………这么一点的话,藏在哪里都不会被人发现吧。”法官说。 “那么被告人的动机是什么?”我问。 “啊,恩…………我个人认为,应该是件非常小的事情…………”张警官说。 “反对!听着,警官!…………我的原则向来都是把不好的咖啡倒掉,换上好的。”god检察官说。 “…………什么意思?”张警官问。 “可以代替你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第215章 就是这样!”god检察官说。 “…………恩。”张警官吓得忙低下了头。 “那么继续作证吧,告诉他被告人的动机是什么。”god检察官说。 “…………张警官真是好可怜…………”我同情的看着张警官。 “动、动机………………警方认为是因为彩票…………”张警官说。 “彩票?”我问。 “…………那张彩票在案发现场消失不见了。”张警官说。 “不是普通的彩票,是中了500万大奖的彩票!”god检察官忙纠正张警官的错误! 全场哗然! “关于彩票的事,布鑫先生也这么说过。他也想拿,不过他搞错了,只拿走了中了小奖的彩票。”珍珍说。 “真的中奖彩票…………被林美珍偷走了,是这样吗?”我心想。“请等一下,不能因为彩票不见了,就说是被告偷的!”我说。 “恩…………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儿也有一张彩票!”god检察官拿出了一张彩票给我看。 “那是…………中了500万的那张?”法官吃惊的问。 “…………这个好像是在现场搜查的女警官发现的。是在对…………对被告人林美珍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张警官无奈的说。 “你…………你说什么?”我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忙敲打木锤维持法庭秩序。 “哼…………真是个幸运的姑娘啊!”god检察官冷哼着说。 “那、那个、那张彩票请…………请作为证据提交给法庭。”法官激动地说。彩票被递了上去。“虽然在上次的法庭就见过了…………可是还是想看。中了500万元的彩票,份量果、果然不一样啊。”法官赞叹道。 “…………只是一张纸片而已。重要的是,那张纸片是在哪儿发现的。”god检察官说。 “不就是在林美珍的身上吗!”我心想。 “到此为止!果然…………事件的真相已经一清二楚了。被告人有作案的动机。而且,实际实行的可能性也非常之高。”法官说。 “法官大人果然聪明!”张警官奉承道。 “还有一张5、500万的彩票作证!这样被告的杀人动机已经很充分了。在这些钱的面前…………就连我都会为之心动的。”法官说。 “对金钱抵抗力弱的大叔,真让人看不起呀。”张警官说。 “啊,对方拿出了非常可怕的证据!”珍珍对我说。 “上一次也是因为这样,林美珍才被判有罪的吧。”我说。 “那么,差不多该结束这次重播了吧。让我来出示决定性的证据吧。”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冷笑着说。 “决、决定性的证据?还有吗?”我冷汗直流。 “这个,是我们的玛利亚穿过的围裙。”god检察官拿出件围裙说。 “哇啊,真是脏的可以的围裙呢。”珍珍说。 “我说…………这、这个印记…………?”我问。心想:“那个印记…………难道是…………血吗?” “哼!真是笨手笨脚的女招待呢…………好像是她把咖啡打翻了弄上的。”god检察官说。 “咖、咖啡?不对不对,不是那样…………”我说。 “对,问题的关键不是什么咖啡的污迹。而是在这个围裙上的另一个东西。”god检察官说。 “另一个…………?那、那是…………”法官问。 “当然是口袋了。”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口、口袋?”我问。 “案件发生后,在身体检查的时候…………从口袋里逃出来的,用于杀人的剧毒…………氰酸钾!”god检察官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装、装毒药的瓶子?从被告人的围裙口袋里发现的?”我吃惊的问。 “…………上面只有被告人的指纹。”张警官沮丧的说。 “你说什么?”我惊讶的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总之,先做为证据受理吧!”法官说。围裙和毒药瓶被当作证物提交给了法庭。“不过…………我从刚才起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了。为什么…………关于这件围裙上的血痕,检控方没有做任何说明呢?”法官问。 “血痕?你究竟在说什么?”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问。 “不是吗?鲜红的血,这样粘在那里…………”法官指着围裙上的血痕问。 “不…………不可能,我从没听人说过血痕的事情!”god检察官说。 “没听说过?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这个已看不就明白了吗?”我心想。 “怎么回事?警官!难道说,这件围裙上还沾有血吗?”god检察官重重的把咖啡杯砸在桌子上,愤怒的问。 “不…………不是,那个…………那个…………是…………恩…………番茄酱!”张警官说。 “番茄酱?”我问。 “好像是那天被告人在送早餐的时候沾上的。”张警官说。 “………………有那种事就早说出来吗!”法官说。 “要是再有下次的话,就让你喝17杯番茄酱!”god检察官说。 “恩…………我下次会注意的。”张警官忙说。 “…………果然,上次的有罪判决没有错呢。”法官说。 “…………………………”我盯着法官没有说话。 “决定性的证据…………动机,还有犯罪的机会,全部都被证明了。”法官说。 “好像,陈成堂!果然你还是假冒的!”god检察官冷笑着对我说。 “该、该死…………”我心里暗骂。 “…………那么,证人,请继续作证吧!关于事件发生之后的调查。”法官说。 “是一个可怕的大叔在2点25分报的警。当时可怜的林美珍因为受到惊吓已经昏倒了。被害者没有带身份证之类的东西。幸亏因为立刻知道了他的身份,调查才得以顺利进行下去了。林美珍在身体检查的时候,被发现藏有彩票和毒药瓶。除此之外,现场就再也没有其他遗漏的东西了。”张警官说。 “确认死者身份,逮捕嫌疑犯…………这么看程序上也没有什么问题啊。”法官听完之后说。 “这是让我们知道真和假区别的最后机会了。”god检察官望着我说。 “………………”我没说话。 “也许是最后的询问了,好好享受吧,律师先生!”god检察官冷笑着对我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是!证人!报案的大叔是谁?”我问。 “怎么说呢?好像是发生案件的餐厅的常客。”张警官说。 “果然是那个叫吴兰的大叔…………”我心想。 “接到报案后,我们就急忙向那里赶去。结果被那大叔训斥了一顿,说我们‘真慢!’,还被扔了一身的豆子。”张警官说。 “豆子?”法官问。 “哼!如果再让本人试一次的话,一定能挡得住。”god检察官咬牙切齿的说。 “god检察官也挨过吗?”我心想。 “案发当时,店里的客人只有那个老头而已。他磨磨蹭蹭的找公共电话,报案就迟了。”god检察官补充道。 “那被告人,失去意识有多长时间呢?”我问。 “警察到现场是2点40分左右…………林美珍在厨房似乎睡得很香。到她睁开眼睛为止…………总共有十分钟左右。当时我也在现场。”张警官说。 “你真的是想去搜查的吗?”我心想。 “当时我…………那个看林美珍的睡脸看得入迷了。”张警官红着脸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那些事情…………”我心说。 “浪漫的世界是只属于你的东西。我想知道的…………只是搜查的事情。”god检察官说。 “你说的我的脸都红了。”张警官说。 “…………那个,被害者没带身份证是不是因为被盗了?”我问。 “应该不是吧。被害者高风的驾照和信用卡都没有带。钱包里只有58元钱。”张警官说。 “5、58元?”我吃惊的问。 “…………确实是很少,比我钱包里的还少。”张警官说。 “真是可悲的年轻人啊。”法官说。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近的地方…………可是又说不出来。”我心想。“证人!”我说。 “哦?我又说了什么白痴的话吗?”张警官问。 “你刚才是这么证言的吧…………‘被害者没有带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我说。 “没错,我是这样说的。”张警官说。 “那样的话…………为什么警方立刻就知道被害者的身份了呢?”我问。 “……………………什么啊,原来是这个事情啊。”张警官很失望地说:“被害者的桌子上面,放着彩票和药袋。” “高风在去巴黎法国菜馆之前…………好像去看过医生。”god检察官说。 “警方是从开处方的医生的病历那儿知道被害者的姓名的。”张警官说。 “恩。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啊。”法官点点头说。 “那个药袋里,装的是什么药呢?”我问。 “那个是…………在药袋里面,什么都没有装。”张警官说。 “啊?”我惊讶的问。 “是空的!” 第216章 张警官说。 “空的药袋吗?”我心想。 “哼!得到一条没用的线索,很失望吧!”god检察官冷冷的对我说。 “……………………”我没说话。 “继续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证人,你刚才说被告人晕倒了吧?那样的话…………有人在被告人的口袋里放入证据也是可能的。”我说。 “哦哦,你这种说法,我赞成!”张警官兴奋地说。 “……恩……”法官完了也点了点头。 “我也常遇到这种情况。比如在前些时候的聚会上喝多了,回到家以后…………我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科长的鞋子传回来了。”张警官说。 “反对!你在说无聊的事情…………我就让你把科长的鞋吃下去!”god检察官说。 “啊…………”张警官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们不必争论到底有没有人在被告人的口袋里放入了证据。如果你能够拿出可以证明你假设的证据来,我就承认你是对的。”god检察官说。 “那、那个…………”我说。心想:“如果有的话我早就拿出来了…………” “…………辩护方好像是没有证据啊。那么,继续吧!”法官看我半天没说话,于是说。 “证人,你刚刚说,现场再也没有其他被遗漏的东西了。”我说。 “是的。”张警官说。 “张警官,如你所愿…………我给你指出来吧,你证言中的矛盾之处!”我说。 “哦!终于来了。总算有点兴奋的感觉了。”张警官说。 “‘现场再也没有其他被遗漏的东西了’…………你刚刚是这么作证的。但是!被害者的药袋却是空的吧。警方在现场,网找到被害者的药了吗?”我问。 “没、没有!那个没有找到!”张警官兴奋地说。 “被害者在到案发现场来之前,从医生那里领了药。所以药袋不应该是空的!”我说。 “……………………实在是太帅了!”好半天,张警官才惊呼道。 全场哗然! “确…………确实!在上次审判的时候,被害者的药没有被审议。证人,你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呢?”法官愤怒的问。 “是,都怪我粗心大意!”张警官忙说。 “被害者是被毒药杀害的,还有…………被害者的药不见了。那个消失的药,可能就是毒药!”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肃静!肃静!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法官问。 “哼,我们就来说说这个吧。”god检察官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什…………什么?”我问。 “药袋上写着的医院的名字…………大声读出来。”god检察官对我说。 “医院的名字?‘庆年耳鼻科诊所’…………耳、耳鼻科?”我说。 “我、我说…………被害者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法官问。 “病?你这就说错了,应该说是痛苦的战利品吧。”god检察官说。 “战利品?”法官问。 “高风在案发的前一天,好像和谁打过一架。那时候他被一耳光打在脸上,耳膜破损了。”god检察官说。 “…………耳、耳膜…………”我说。 “那、那么…………开给他的药是…………?”法官问。 “滴耳用的外用药!…………可不是吃的药啊!”god检察官对我说。 “你…………你说什么?”我惊叫道。 全场哗然! “就像解剖记录上用小字写的那样。法医从被害者的左耳检查出了那种药。”god检察官说。 “啊,确实,这次有用这么小的字写着啊…………”法官仔细翻看了一下解剖记录说。 “好像高风在巴黎法国菜馆用过那种药。就是说,搞错喝下去什么的,是不可能的。”god检察官说。 “嗯嗯…………”我点点头。 “好像………………这个药和案件没有关系呢。”法官失望的说。 “啊…………啊…………”我怪叫着。 “成堂!如果你在这里认输的话,审判就会结束了!”珍珍说。 “确实…………可是奇怪的异议是不被允许的,怎么办呢?”我心急如焚。“刚才,god检察官是这么发言的!‘高风在巴黎法国菜馆用过那种药。’…………那样的话,为什么药会不见了呢?”我耍起了无赖说道。 “…………………………”god检察官被我问的一愣。 “但是…………那个药是给耳朵用的外用药啊!”法官说。 “反对!但是药从现场消失了这个事实不会变!只要还存有一点疑问…………辩护方就有权要求继续审理下去!”我胡搅蛮缠的说。 “反对!那个药的下落时没有意义的,你还是不明白吗?医生开出的药里,是不可能放入氰酸钾的!”god检察官说。 “反对!女招待送去的咖啡里,也不可能有氰化钾!但是,实际却有!二者的可能性是一样的!”我说。 “…………哼…………”god检察官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好了,够了!god检察官,检控方准备的证人,只有这个警官而已吗?”法官问。 “………………………………”god检察官不说话。 “…………god检察官?”法官提高声音叫了一声。 “……………………………………”god检察官还是不说话。 “那、那个,我今天早上带来了一个证人!是案发当天,在餐厅的一个大叔。”张警官插嘴道。 “经常在公园喂鸽子的那个大叔…………吴兰吗?”我心想。 “知道了。药的消失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在上次的审判中,却一点也没有涉及到这个问题。我很在意这一点。”法官说。 “成…………成功了!成堂!”珍珍高兴地说。 “那么,先休息十分钟!检控方,去做新的证人的准备工作!”法官吩咐道。 “哼…………!好像…………只有用剩下的6杯来决胜负了…………”god检察官说。 “…………那么,现在休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威严的宣布道。 第十七小节 1月7日上午11点03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啊、啊………刚刚真危险啊。”珍珍说。 “……恩……我都以为要完蛋了。”我说。 “那应该是我要说的话!”林美珍对我说。 “应该是我说才对。实际上,可能已经完蛋了。”珍珍说。 “得不到无罪判决的话,我们三个人全都会完蛋的。张警官实在是太过分了,叛徒!”林美珍气愤地说。 “啊…………?”珍珍惊讶的望着林美珍。 “明明说过‘我会帮助你的’,实际上他是决心要弄死我!”林美珍仍然很气愤地说。 “啊…………?但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张警官他…………恩…………那也是他的工作啊…………”我忙为张警官辩解。 “我虽然已经习惯了谎言和背叛…………但是,这次是最生气最上火的。我已经开始讨厌他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他!”林美珍气愤地说。 “可怜的张警官…………”我心想。 “下一位证人,是那位大叔吧…………”珍珍说。 “恩,吴兰先生,特别喜欢制服诱惑和用豆子砸鸽子…………”我说。 “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他是个很认真的大叔。”林美珍说。 “而且好像很顽固。不要紧吧,成堂?”珍珍紧张的问。 “恩,我会好好阻止他的…………阻止那个乱扔豆子的大叔!”我说。 第十八小节 7 1月7日上午11点15分地方法院第4法庭 “那么,继续审理吧!god检察官,请传唤下一位证人!”法官说。 “有请,一边喝咖啡一边看好戏的幸运的老人…………”god检察官的样子活像个作秀的主持人。吴兰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你的姓名和职业?”god检察官问。 “我叫吴兰,是个在贫民窟生活了一辈子的人!忍受着人情的淡薄,终日以泪洗面…………”吴兰说。 “不、不用说那些了,请说一下你的职业。”我忙打断他的话。 “工作…………我说,年轻人。现在社会不景气知道吗?我这个专门给平民做家具的木匠也没什么生意。”吴兰说。 “木匠?”我说。 “是呀?你看不起我的职业吗?”吴兰有些生气的问道。 “哇,没看出来他还是个手工艺人啊。什么时候我也能去做套像样的家具呢?”珍珍说。 “啊,不过木匠这个职业我早就不干了。最近沦落到在快餐店的收款机前强装笑容的地步。”吴兰说。 “有地方聘请这么大岁数的收银员吗?”我心想。 “证人,案发当天你在现场吗?”法官问。 “是的,当时我正在喝咖啡!”吴兰说。 “…………大叔,那天发生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god检察官问。 “恩,我全部都看到了!”吴兰肯定的点点头。 “那就跟那个家伙说说吧…………你要好好听着哦!”god检察官冷笑着对我说。 第217章 “遵命,请认真听我说。”吴兰指着我说。 “好有精神的大叔啊…………”我心想。 “当时那位客人在读《体坛报》。女佣给她送来了咖啡,但…………那里被放了什么东西!客人喝了那咖啡的瞬间,突然痛苦起来,然后倒下了!那个女佣,正是站在被告席上的女人,我记得很清楚!”吴兰证言道。 “女佣?应该是女招待吧。”法官说。 “啊!太可悲了!像你这样的大叔也崇洋媚外了吗?”吴兰怒气冲冲地说。 “崇…………崇洋媚外?”法官问。 “让我说的话,厕所就是茅房,卫生纸说到底还是厕纸!”吴兰说。 “啊、啊…………”法官诧异地说。 “诸位!不更加重视自己的母语的话可是不行的!”吴兰大喊。 “…………那么,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忙说。 “啊,是…………。证人,你为什么会注意到那个被害者高风?”我问。 “………………我注意的是坦戈雷山的近况。”吴兰说。 “关心的是被害者的报纸吗?”我心想。“那个餐厅…………桌子之间立着挡板吧?”我问。 “那又怎么了?”吴兰问。 “看到了被害者的话…………大叔是在被害者对面侧面的桌子那里吧?”我问。 “啊!我是为了喝咖啡才去那个餐厅的。不是为了坐在那里!那种事情,谁会记得?”吴兰说。 “明明是去偷看女招待的…………”我心想。“你刚才说被告偷偷在咖啡杯里放了些东西?这可是很重要的证词,你没有记错吧?”我问。 “我吴兰才不是什么得了老年痴呆症的老头子呢。我不会记错的!”吴兰说。 “…………啊?”我说。 “我的视力也是非常好的,两眼都是1.5。”吴兰说。 “不会是真的吧…………”我心想。 “就连女佣放在咖啡里的东西,我也清楚的看到了!”吴兰说。 “…………我连一点好的预感都没有啊。”我心想。“法官大人,放到咖啡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辩护方要求证人加以说明!”我说。 “……恩……这样啊。证人,可以吗?”法官问。 “遵命!我看到了!不会错,女佣加进去的是些白色的粉末!”吴兰得意地说。 “她真的把那样的东西放进咖啡里去了吗?”我问。 “放了很多,从一个茶色的小瓶里哗哗的倒出来呢!”吴兰说。 “你、你多信了吧,也许是在放砂糖…………”我说。 “砂糖,会放在那种茶色的小瓶里吗?”吴兰反问道。 “但是…………那样的小瓶是什么样的小瓶啊?”法官问。 “哼,不就是这样的小瓶吗?”god检察官拿出一个茶色的装化学药品用的小瓶。 “是的,就是那样的小瓶!”吴兰叫道。 “这个是…………装氰酸钾的小瓶吗?”法官问。 “被告人放了什么进去,已经没有询问的必要了吧。”god检察官冷笑着问。 “恩…………”我勉强点点头。“证人,被害者只喝了一口咖啡吗?”我问。 “他真是一个奢侈浪费的青年小子啊,98元的咖啡啊。应该把咖啡喝光以后再死嘛!”吴兰气愤地说。 “不要说那些没有道理的话呀…………”我心想。 “被害者是当场死亡吗?也难怪,是氰酸钾呢。”god检察官说。 “他突然就那样倒下了,然后就不动了。害得我觉得杯子中的咖啡也变味了。”吴兰心疼的说。 “…………我明白你的心情…………”god检察官说。 “然后,那个女招待呢?果然是…………被告人吗?”法官问。 “是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站在被告席上的那个女子。”吴兰说。 “证人既然记得清清楚楚,那么请问,那个女招待,有什么特征吗?”我问。 “她穿成一副不知廉耻的样子。”吴兰说。 “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大腿…………恩,那个,什么呢?简直就是什么也没穿嘛!为什么这样呢?”吴兰说。 “反对!让你说特征,你描述的不是制服吗?那种东西,我也能穿啊!”我忙大声打断他的话。 “成堂,你穿女招待的制服…………那个是不是有些勉强啊?”法官问。 “冷静一点,成堂!”珍珍拉拉我的衣服,小声对我说。 “啊!当然,还有其他的特征了!”吴兰说。 “你也许看到了女招待。可是,重要的是,那个是不是被告人呢?”我问。 “确实是这样。证人,你所说的女招待的特征…………能否加入到证言里呢?”法官问。 “遵命!她的头上扎了蝴蝶结。还有,挂在前面的带子也开了。”吴兰说。 “大叔…………真的看到林美珍了吗?”珍珍问。 “也许是吧,他本来就是为了看女招待才去啊。”我说。 “但是,他注意的只是女招待的制服吧。”珍珍说。 “啊…………这么说的话,应该是这样啊…………”我突然灵光一闪说。 “哦?那我刚才不是做了件好事吗?提醒了你。”珍珍高兴地说。 “吴兰先生看到的女招待,真的是林美珍吗?有必要确认一下!”我说。“确实,你连很细小的地方都记着。可是最重要的脸呢?”我问。 “啊!那种事情是当然的了,我…………”吴兰刚要说。 “等等!这个证人连围裙的带子都看到了,…………脸之类的,当然不会错了。”god检察官忙打断了吴兰的发言。 “顺便说一句,绸带是红色的!”吴兰得意地说。 “正是如此,这足以证明,他的观察力是没有问题的。”god检察官说。 “…………恩…………”法官点点头表示认同。 “他清楚地记得女招待的特征。可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怎么办呢?我还是有一点在意。”我心想。“你所说的特征只是从背后看到的吧。”我思考了半天后说。 “背、背后?”吴兰问。 “是不是,你…………没有从前面看到过那个女招待呢?”我问。 “哼!大叔…………被指责了吧!”god检察官幸灾乐祸的说。 “通常人被问到人物特征的时候,一般都会从脸开始说起。但是,这个证人呢?却是从背后的带子和红色的缎带开始说起的。”我说。 “等等等一下!不、不要把人说得像个怪人一样!我当然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吴兰忙说。 “…………那么,请把你所看到的女招待从前面看起来的特征,加入到证言里面。”法官说。 “遵命!”吴兰说。 “大叔的证言,怎么一直在增长啊?”珍珍说。 “不快点找到矛盾的话,他的证言一定还会继续增加的。”我说。 “从正面看,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奇怪的地方。”吴兰说。 “吴兰先生,请看一下这个。”我拿出god检察官刚才提出的政务围裙给吴兰看。 “恩,是条和你非常适合的肮脏的围裙呢。它让我想起刚吃完饭的孙子的脸。”吴兰说。 “这么说,你没有见过是吗?”我问。 “当然没有!这么有个性的围裙,谁看过一遍能忘了它?你这个大白痴!”吴兰说。 “……………………………………”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吴兰。 “怎、怎、怎么了?怎么我一说完话,你们就都不出声了?”吴兰疑惑的问道。 “吴兰先生,这个围裙是…………案发当日,被告人穿过的东西啊。”我说。 “啊?”吴兰吃惊的叫了出来。 “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么个性的围裙,看过之后没有理由会不记得。如果你真的见过的话…………”我说。 “啊?”吴兰又叫了一声。 “就是说…………那个女招待,你只看到了她的后背而已!”我说。 “……………………这,这下坏了!”吴兰惭愧的笑了笑。 全场哗然! “喂!喂!证人!你已经不是笑一下就能被原谅的年龄了吧!”法官有些生气地说。 “哼!看来…………这个审判也终于正式起来了。”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我望了god检察官一眼没有说话。 “听着,陈成堂,这儿有一个事实。案发当时,餐厅里只有女招待一个人而已。”god检察官说。 “那个女招待就是被告人林美珍吗?”法官问。 “正是!那个唯一的女招待下毒的那个瞬间…………这位大叔,清楚的看见了!”god检察官说。 “恩…………怎么样?证人?被告人的命运全寄托在你的记忆上了。”法官说。 “正确的说出你清楚记得的事情吧。”god检察官对吴兰说。 “请交给我吧,大人。我的头脑还很灵活。在快餐店工作的时候,我从没有弄错过客人点的菜。”吴兰得意地说。 “那么,我就再考验下你的记忆力和注意力吧。请把你看到的被害者详细的描述一下!”法官说。 “那是个让人看了不舒服的小子,他带着破破烂烂的太阳镜。不停的用右手哗啦哗啦的翻着报纸。另外我记得他还在听收音机。那是,那个女佣给他送来了咖啡…………那个小子,用空闲的手把杯子送到了嘴边。” 第218章 吴兰说。 “这个证言,是确认证人记忆力的东西。看起来,他连很微小的地方都记住了。”法官说。 “当然,我最讨厌不确定的事情了。”吴兰说。 “怎、怎么办?成堂!”珍珍问。 “我们能做的只有一个。去证明那个大叔的记忆不可靠。”我说。 “…………这么做好像是在抓人的小辫子,总有点不舒服啊。”珍珍说。 “不过我可是很喜欢。”我在心里暗自说。“你说被害者带着太阳镜?”我问。 “恩,一边的镜片已经碎了,是一副绿色的太阳镜。拜它所赐,那个臭小子不管怎么低调都很引人注意。”吴兰肯定地说。 “…………被害者的左眼确实是戴着什么东西…………可是看着不像是太阳镜啊。”我心想。 “恩…………挺时髦的眼镜嘛。竟然只有一只眼睛能带。为了能与god检察官对抗,我也去买一个吧。”法官说。 “哦。那样的话,我们也不能输啊!我们也去买一个。”珍珍说。 “…………总之这个眼镜的事情,有必要的时候再问吧。”我心想。“被害者翻的是刚刚我们说的《体坛报》吗?”我又问。 “是的,真是的,提到这个我就生气。真想对他说,你能不能认真的看会报纸?他搞的我也不能集中精神,我真的很想知道坦戈雷山到底怎么样了。”吴兰抱怨道。 “偷看别人的报纸还这么嚣张…………”我心想。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那蔑视别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吴兰突然大发雷霆,抓了几把豆子朝我打了过来。 “疼啊!”我大叫。 “顺便说一下,坦戈雷山在昨天的比赛中降级了。”珍珍说。 “证人,你刚才说被害者在听收音机?”我忙转移话题。 “哼,他真是个不懂节俭的小子。真想对他说读报纸还是听收音机你选一样!”吴兰气愤地说。 “…………啊?”我叫了一声。 “而且他还带着耳机,把听收音机的乐趣都独占了。我竖起耳朵听,还是什么都听不着!”吴兰抱怨道。 “你就那么想听收音机吗?”我心想。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那蔑视别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吴兰又大发雷霆,再次抓了几把豆子朝我打了过来。 “疼啊!你看见的是只看见背影的女招待吧?”我边挡他扔过来的豆子边问道。 “…………你真是啰嗦的男人啊!”吴兰说道。 “啊?”我问。 “不管是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看,我都不会看错的。”吴兰又朝我仍了几把豆子。 “啊!”我边叫边闪开。心想:“看来如果我没有决定性的证据的话,还是少开口的好。”“证人,你刚才说的被害者空闲的手是哪只手?”我问。 “哎呀哎呀,小哥,你应该认真的听别人说话。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他用右手在翻报纸。那不是左边的手会是哪边的手?”吴兰气的再次朝我扔豆子。 “痛啊!”我大叫。 “哼!恐怕,只有你长了三只手吧。”god检察官嘲讽道。 “吴兰先生,法官大人最初对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这次的证言,是为了测试你的记忆里的…………”我面露微笑说道。 “我知道,这次我不会错的,绝对不会!如果在错的话,我就一边吃豆子一边唱《两只老虎》。”吴兰肯定地说。 “…………你什么意思?陈成堂?”god检察官不解的问。 “被害者用右手翻报纸,用空闲的手喝咖啡。…………也就是说,拿咖啡的是左手了。”我说。 “哼!这是当然的!”吴兰说。 “请看这个。”我拿出作为证物的被害者被毒杀时的咖啡杯。 “那是…………被害者使用过的那只咖啡杯吗?”法官问。 “是的,杯子的边缘留有喝过咖啡的痕迹。”我说。 “确实,残留着嘴形的痕迹。”法官点点头说。 “…………看到这个痕迹的话,就应该非常清楚的明白了。被害者,是用右手喝咖啡的。”我说。 “啊?”吴兰大吃一惊。 “那么,吴兰先生。请开始吧!一边吃豆子一边唱《两只老虎》。”我说。 全场哗然! “哎呀哎呀,真是没有办法呢。这个证人,还是让他回公园喂鸽子吧。”法官说。 “请、请等一下!”吴兰突然大叫:“我不说话,你就得意起来了!茶碗上的痕迹能说明什么,我绝对不会记错的!”吴兰说。 “又、又要说什么吗?”法官问。 “那个小子,确实是用左手喝咖啡的。是这样的,我一点也没有记错。错的是,那个死掉的小子喝那个尖脑袋的小子!”吴兰说。 “尖脑袋的小子是说我吗?”我心想。 “不不,大叔,已经够了。”法官说。 “我不想被你称呼为大叔!拜托,我不想让我经历的68年的人生被完全否定!请相信我说的话吧!”吴兰说。 “非常可惜,证人…………”法官说。 “…………我相信。”god检察官说。 “god检察官!”法官叫道。 “证人你要快点,这杯咖啡已经是第十六杯了,已经再没有了。”god检察官没有理法官。 “谢谢,大人。接下来就看我吴兰的吧。”吴兰说。“那个家伙在带着眼镜的耳朵上带着收音机的耳机。还很频繁的用手弄着那个耳机。在喝咖啡之前,他也整了一下耳机。然后就用那只手喝了咖啡。是用的左手!”吴兰飞快的证言道。 “确实,被害者的左眼上戴着一个不可思议的眼镜。”法官说。 “…………顺便说一下,那个不是坏掉的眼镜。使计算及程序员使用的小型的显示器。”god检察官说。 “显示器?…………就是像电视机一样的东西吗?”法官问。 “在那个镜片的内侧,好像能够显示计算机的数据。这个叫做单片眼镜,是他们工作用的工具。”god检察官说。 “单片眼镜也好,彩色电视也好。这样明白了吧。我没有撒谎!我可是有充分的自信才说这些话的!”吴兰说。 “确实…………他看上去没有一点撒谎的样子。”我心想。 “那么,你们是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吴兰问道。 “…………这个矛盾意味着什么你不明白吗?证人!你目击到的被害者…………又决定性的不自然的地方!”我说。 “你…………你说什么…………?”吴兰问。 “戴着单片眼镜的耳朵上也戴着耳机是吧?”我问。 “没有错,是戴在那里。戴在左耳上!从我做的桌子只能看到那边的尔多而已!”吴兰肯定地说。 “…………那是不可能的!”我说。 “什…………什么意思?”吴兰问。 “你不知道吧…………证人。被害者的左耳…………耳膜破损了啊!”我说。 “啊?”吴兰叫道。 “耳朵也有用过药的痕迹!所以,被害者的左耳不可能戴着耳机的。因为那只耳朵是听不到东西的。”我说。 “………………是真的吗?大人?”吴兰用求助的目光看着god检察官问。 “…………恩。”god检察官点点头。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得快…………”吴兰当场唱起了《两只老虎》。 全场一阵哄堂大笑。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敲着他的木锤维持法庭的秩序。 “这个证人的证言乱七八糟的。证言中最关键的女招待也只是看到了背影!而且,他还说被害者再听不见声音的耳朵上戴着耳机!你怎么看?god检察官!”我突然指着god检察官大声的问。 “……恩……请在我的咖啡里稍微加一点牛奶。这个大叔,就像牛奶一样白……!”god检察官不得不说。 “大人,请不要把我形容成牛奶一样白…………”吴兰抗议道。 “这个是查出有氰酸钾的咖啡杯。从边缘的痕迹来看,明显可以看出确实是用右手使用的。”法官说。 “我坚持我的意见,一直到死!他在死之前确实是用左手喝咖啡的。”吴兰诅咒发誓的说。 “恐怕…………被害者这两个动作都做了。用右手喝完咖啡之后,再换用左手拿着咖啡杯。大叔,你看到那个了吗?”god检察官给吴兰制造下台的台阶。 “反对!那是不可能的!从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证明过很多次了!被害者是喝了一口咖啡以后立刻死亡的!”我说。 “反对!和咖啡的手…………那种事情,那边都是一样的!重要的…………只是他喝了咖啡这件事情而已!…………就像这样!”god检察官端起咖啡杯将里边滚烫的咖啡一饮而尽。 “反对!很可惜,那样可不行!这个证言的目的是测试证人的记忆力!结果很明显,这个证人的证言是靠不住的!”我说。 “0噗!”god检察官把咖啡全都喷了出来。 全场哗然! “看来…………今天的审理只能到此为止了。证人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但是那个证言,明确的来说,太乱七八糟了。”法官说。 “喂喂!不要这么说我好不好?尝尝这个…………”吴兰疯狂的把豆子扔向法官,不过由于距离太远,所以完全没有打到。 “……嘿嘿,没有用的,你打不到我打不到我!” 第219章 法官怎么看怎么像个小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法官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忙严肃起来,说:“检控方、辩护方请继续调查!…………那么,今天就到此闭庭!”法官说。 “等等!请等一下!就这么结束的话,我的人格我的证言究竟是怎么样的?”吴兰严肃地说。 “人格?”法官问。 “因为那边的那个臭小子,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全身上下一无是处的糟老头子了。”吴兰愤怒地说。 “是我的错吗?”我心想。 “你、你这么说也…………”法官说。 “事实上,有些原因是我一直保持着沉默。我还有没有说的事情!”吴兰说。 “…………什么?”god检察官吃惊的问。 “没有说的事情?”我也大吃一惊。 “…………其实真正说来,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但是!我想用它再决一次胜负。和你这个臭家伙!”吴兰对着我大喊大叫的说。 “啊?不要把我当成仇人啊…………”我心想。 “请大家再陪我一会。等我这个顽固的老头回忆起来!”吴兰说。 “不好意思…………第17杯咖啡我已经喝完了。”god检察官说。 “在喝一杯不是很好吗?大人。下回请到我打工的店里来,我让你喝个够。我吴兰,68岁了,请把我当做一个男人看待!”吴兰激动地说。 “…………我明白了。这样的话,就请你快点说吧。”法官点点头。 “遵命,不这样不行了。”吴兰说。 “看他激动的样子,好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呢。”珍珍说。 “哈哈哈哈哈,觉悟吧,臭小子!”吴兰狠狠向我抛了几把豆子。 “…………我明白了,请不要再扔豆子了。”我说。 “最初我就说过几次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对此我也没什么自信!被害者在喝咖啡的瞬间,突然趴在桌子上了。那家伙碰翻了花瓶!就是那个花瓶、花瓶破了,所以桌子上铺的桌布也变得湿乎乎的!…………怎么样?这个可以扭转乾坤了吧!”吴兰得意地说。 “…………………………我说,只有这些吗?”法官问。 “是的,这是我重要的回忆。怎么?还在怀疑吗?怀疑这个认真而又悲伤的我!”吴兰煽情的说。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法官忙说。 “成堂,法庭里的人们好像想说些什么呢。”珍珍对我说。 “大概是想说‘那又怎么样’吧。………………这也是询问这个证言的我最想说的一句话。”我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最后的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吴兰先生,这个是案发现场的照片。”我想了想,突然对他说。 “恩…………那、那又怎么了?”吴兰问。 “请好好看看被害者的桌子。花瓶,可是好好的放在上面啊。”我说。 “咦?”吴兰奇怪的叫了声。 “怎么样呢?大叔?”我得意的问。 “……………………我可不想被你称为大叔!”吴兰气愤的再次向我扔豆子。 “疼啊!”我大叫。 “…………已经够了!再在法庭上扔豆子,我就判处你扰乱法庭的罪过。”法官说。 “啊?”吴兰突然叫了一声,停止了向我扔豆子。 “………………这次又怎么了?”法官问。 “我想起来了!”吴兰突然说。 “什、什么?”我问。 “那个打破了的花瓶,是我桌子上的!”吴兰不好意思的笑着。 “啊?”我大叫了一声。 “不是、那个。因为那个小子突然爬倒了…………我情不自禁的就站了起来。我桌子上的花瓶,就是那个时候打破的吧。”吴兰说。 “你…………你桌子上的?”法官问。 “啊哈哈…………好像是这样。因此,我的两腿都弄的湿淋淋的了。”吴兰不好意思地说。 “………………”所有的人都冷冷的看着吴兰,没有人说话。 “…………啊,证人,辛苦你了。”法官很有涵养的说。 “那么,我想问一下。那个…………最后…………我起到作用了吗?”吴兰问。 “你去问问你自己吧。”法官不悦的说。 “请请、请等一下,我………………啊,对了,那样的话,我吧这个也说了吧。”吴兰见法官脸色沉了下来,忙说。 “庭警,请把这个证人带出去!”法官不耐烦的敲了下他的锤子严肃地说。 “请等一下,请听我说………………”吴兰喊叫着被两个庭警架了出去。 “恩…………最后还是饶了一个弯路呢。总之现在想让我下达判决是不可能的。”法官说。 “……………………”我仔细听着法官所说的话。 “下毒的女招待,还不能确定是被告人。此外…………还有两个非常大的矛盾!”法官说。 “是左手喝咖啡的被害者和咖啡杯上留下的痕迹。还有,在不可能听见声音的左耳上戴着耳机这两个矛盾吧!”我说。 “哈,不错嘛,成堂!”珍珍兴奋地对我说。 “恩!检控方、辩护方,请继续调查。”法官点点头说。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 “……………………………………”god检察官不说话。 “那么今天就此休庭!…………在那之前…………”法官说。 “还、还有什么事情吗?”我紧张的问。 “刚才的证人…………无论如何都想让自己的证言发挥作用,所以我就允许他写了一份证言。这就是他证言的集合,发给你们一人一份。”法官说。 “………………啊?”我叫了一生。 “法警,发给他们。”法官说。 “给他好了………………检控方不需要的。”god检察官说。 “god检察官好像生气了。”珍珍对我说。 “恩,那也是正常反应吧。”我笑着说。 “那么,辩护律师,这个就给你了,还有god检察官和我的,一共是三份。”法官说。 “啊?全给我了?”我接过来一看,最后一句竟然是‘对不起’,这是小学生的检讨吗? “我们应该怎么除了这三份垃圾呢?”珍珍皱起眉头对我说。 “那么,今天的审理就此闭庭!”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锤,高声宣布。 第十九小节 1月7日下午12点52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在今天的法庭上…………感觉怎么样?”珍珍问我。 “怎么样?”我没有理解珍珍的意思。 “我总感觉案情越来越混乱了。”珍珍说。 “是啊,那个麻烦的大叔的证言中在咖啡里放白色粉末的女招待会是谁呢?”我说。 “大叔只看见了围裙的带子和绸带而已。”珍珍说。 “还有,在耳膜破损的耳朵上戴着耳机的被害者…………”我说。 “恩…………这个世界上真的到处都是矛盾呢。”珍珍说。 “总之,我们要把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找出来。”我说。 “为了林美珍,我们加油去做吧!如果林美珍是被冤枉的,我们一定要还她一个清白!”珍珍说。 “恩…………那我们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调查好呢?”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是啊,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调查呢?成堂,你怎么想的?”珍珍反问我。 “大概应该先把那个大叔的证言处理一下。”我说。 “恩恩…………”珍珍点点头。 “还有,给被害者送咖啡的女招待和被害者自身…………果然,解决事件的钥匙还是在巴黎法国菜馆吧。”我说。 “好!那么,我们去看看吧!啊,一会,我们还要去给林美珍打打气!”珍珍点头同意了。 “…………怎么样?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我问珍珍。 “恩…………这么说起来…………”珍珍说。 “什么?”我问。 “那个假冒成堂的人,最后到底怎么样了?”珍珍问。 “啊…………那件事情,你不说我都忘了。其实,关于那个家伙,是有点线索的。”我说。 “咦?你知道那个假陈成堂?”珍珍问。 “…………对于那个假冒我的人,我想起诉他损害我的名誉。”我说。心里却想:“那家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第二十小节 1月7日某时刻巴黎法国菜馆 “这里还是一样没有客人呢。”珍珍说。 “是啊,明明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了。”我说。 “好,好,继续!继续!继续!”餐厅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听这个声音应该是…………”我对珍珍说。 “下一个号码,8!8!8!8!”那声音继续大喊大叫着。 “是张警官,好像是一个人在那里,他怎么变得如此热血沸腾呢?”珍珍惊奇的问。 “哇!好可惜呀!如果是8的话就中500元了。…………真是好可惜呀。”张警官自言自语道。 “你在这里干什么呀,张警官?”珍珍走过去问。 “啊,是你们…………恩,那个。哈哈哈哈。有点…………哈哈哈哈…………我在听收音机呢。”张警官说。 “…………听收音机…………?”我问。 第220章 “啊!张警官你来这里吃午饭呀!”珍珍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饭菜说。 “哦,竟然也点了贵宾套餐啊!”我心想。 “啊。这里的饭菜真不怎么样呀。”张警官愁眉苦脸的说。 “你觉得今天的审判怎么样?”我问。 “实在是太糟糕了。我…………都没有脸去见林美珍了。”张警官说。 “他好像被林美珍的事情折腾得够呛呢。”珍珍说。 “那个………………林美珍有没有对你们说什么?关于我的?”张警官问。 “这个嘛…………她说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它不想再见到你了。就这些!”珍珍说。 “呜…………呜…………”张警官疯狂的大叫起来。 “啊!张警官!”珍珍忙说。 “我!我啊…………我没用…………我没用!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张警官狠狠的用自己的头去撞墙壁。 “这么激动?”我心里想着,忙过去把他拉住转移话题问道:“张警官,你觉得贵宾套餐味道怎么样?” “这么贵的午餐我还是第一次吃呢。吃的时候,由于太紧张了,我的手都在颤抖!”张警官说。 “那么,那么,你觉得味道好吗?”珍珍问。 “这个…………不愧是这么贵的套餐,味道还…………真…………也就那样吧。”张警官说。 “我说,警官先生,你觉得那个,并不是那么难吃吗?”我问。 “……………………………………”张警官不说话了。 “你怎么了?张警官?”珍珍问道。 “好像是在沉思呢。”我说。 “…………………………对了!实际上从刚才开始,我就在考虑适合这顿饭的评价说辞。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不只我一个人这么认为。………………难吃!十分难吃!难吃到了极点!”张警官突然大叫了一声说道。 “啊?”我张大了嘴巴看着他。 “因为这顿饭很贵,所以这个事实我可不能轻易承认。”张警官说着开始狼吞虎咽的将餐桌上的饭菜扫入自己的嘴里。 “原来是心疼钱,不想浪费呀。”我心想。 “被害者高风先生,会是特地来这里吃饭的吗?也许是听到了可怕的蜂蜜肉套餐的传言吧。”珍珍说。 “被害者?对了!现在我们所掌握的关于被害者高风的情报,几乎一点都没有呢…………”我突然想起来。 “机会难得,关于被害人的事情,我们问问张警官吧。”珍珍和我想的一样。 “张警官,关于被害者高风你那里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情报?”我问。 “他好像是技术相当高超的程序员呢。在公司里被同事们称为‘会走的电脑’。”张警官说。 “…………如果他是会走的电脑,那么,就没有制作程序的必要了吧。”珍珍说。 “张警官不是那个意思。”我说。 “总之,他和林美珍确实没有什么共通点!”张警官说。 “………………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啊。”我心想。 “喂!喂!你没有什么更让人期待的情报了吗?”珍珍不满的问。 “更让人…………期待的…………情报?这样啊…………啊,对了。你们去他的公司看看吧!”张警官突然说。 “高风先生的…………公司?”珍珍问。 “那是一个叫‘巴格达斯’的电脑公司。”张警官说。 “好像是很洋的外国名字呢。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啊,成堂!我们去看看吧!”珍珍对我说。 “…………我对电脑可是一窍不通啊。”我说。 “没关系的!高科技的话,就交给珍珍我吧!”珍珍自信地说。 “交给你?真的没问题吗?”我心想。 “那间公司就在这个餐厅的附近,你们去看看吧!”张警官说。 “电脑公司吗?如果就在附近的话,我倒是应该去看看。”我心想。 “对了,你刚才一个人在这里大吵大闹干什么?”珍珍问。 “啊…………”张警官没回答。 “啊,你刚才说在听收音机?”我问。 “我也没有像你们说的那样大吵大闹的啊…………”张警官委屈地说。 “喂!喂!你究竟停到了什么,那么兴奋?”珍珍问。 “不,那个…………我刚才在听广播体操…………”张警官说。 “怎……怎么?怎么会出现心灵枷锁…………?”我看到他身上出现了精神枷锁。 “哈哈哈,龙虾真好吃!”张警官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拿起套餐中的那只难吃的龙虾大口咀嚼起来。 “那么,张警官!能让我听听吗?”我拿出勾玉问。 “嗯嗯,你想听什么?”张警官问。 “马上,你就会知道了。”我说:“从你边听广播边兴奋的大叫的话语的内容来看…………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你收听的节目的内容。我说,张警官…………你难道不是在听彩票的开奖节目吗?你想向被害者高风一样,中一个非常大的奖!”我说。 “啊………………你是超能力者吗?”张警官突然大叫起来。随即他的精神枷锁破碎了。 “怎、怎么?这么简单就解除了?”我心想。 “哎,说起来真是惭愧。我们警察都是穷鬼。我想靠彩票发财,所以被你一问反而不好意思说出口了。不过我觉得也许真的能发财,所以就买了一些。”张警官解释道。 “靠彩票发财?你还真是没有少买啊。”我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彩票说。 “恩?怎么样?有没有中奖的?”珍珍问。 “只中了50元。这比一点都没中还让人生气呢。”张警官咬牙切齿的说。 “这个我能理解你…………”我同情的看着他。 “高风买的也是这样的彩票。广播节目一开始,他就非常的紧张。现场直播开奖情况的时候,真是能让人激动的热血沸腾啊。”张警官说。 “高风先生当时也是同样的感觉吧。”珍珍说。 “对了…………现在几点了?”我问。 “…………恩,一点半刚过一点…………”张警官说。 “那个彩票的广播一直都是这个时间播出吗?”我问。 “是的。…………从彩票发售处领到的宣传单上是这么写的。”张警官拿出一张宣传单给我看。 “幸运广播吗?这个名字不错啊。”珍珍看着宣传单对我说:“成堂!我们也去试试看吧!” “可以啊,你用你自己的零花钱去买吧!”我说。 第二十一小节 1月7日某时刻巴黎法国菜馆厨房 我听见厨房传来了轻微的交谈声,于是同珍珍好奇的走了过去向里边看了看。 “…………咦?经理在和谁说话?”珍珍问我。 “…………我下个月,还会来的…………”只听见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的女人说。 “请、请、请等一下!”布鑫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 “…………如果我下次来再拿不到的话,别怪我一把火点了你的房子。”女人威胁道。 “不、不要!我会准备好的!”布鑫忙说。 “…………我可是很喜欢看到火的,呵呵…………”女人笑了起来。 “不不不、不要、不要,请不要这样做!”布鑫哀求道。 “…………那么请不要背叛我们哦…………我…………一直都会看着你的。”女人说。 “怎、怎么会?请、请、请、请相信我!”布鑫忙表忠心。 “………………如果你说出来的话,我会用菜刀杀了你的…………”女人说。 “不、不会的。你多虑了。给你这个,这是桑达尔树的香水,这个香熏对你很好!”布鑫忙说。 “…………我更喜欢海鲜…………”女人冷冷地说。 “啊?”布鑫愣在那里。 “…………那么,我先回去了…………”女人说完抓起一只龙虾从后门走了。 “…………呜…………真让人不舒服…………做些什么来忘记这些烦恼事吧,来吧来吧!”布鑫喃喃的说道。说着就向餐厅跑去。在厨房门口同我撞了个正着。 “啊…………”我被他撞得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啊,对不起!对不起!”布鑫忙道歉。 “眼、眼睛…………我的眼睛啊…………”我大叫。布鑫的那个什么桑达尔树的香水溅进了我的眼睛里。 “这种时候,就应该用这个…………桑达尔树的香水!”布鑫忙又倒了些出来擦在我的太阳穴上。 “我刚刚眼睛里已经用了不少了!”我忙推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跑进厨房用清水洗眼睛。好半天才缓过来。“你这个餐厅,怎么午饭时间还是没有客人来呢?”我问。 “哦,是啊。也许是新开张知道的人不太多的缘故。我希望客人们都能在这里悠闲地享受午餐。”布鑫说。 “………………说得好听。”我小声说。 “恩,女人的心里嘛。”珍珍对我说。 “…………但是,不知为什么餐厅的情况却变得越来越糟糕。果然,餐厅的名字不够吸引人吧。”布鑫说。 “…………他又开始说没用的事情了。”我说。 “恩,他是个女人嘛!”珍珍说。 “…………珍珍,你难道已经忘记了吗?布鑫先生是个男人!”我愤愤的说。 “…………但是,这个餐厅是我的一切。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它给你们看!” 第221章 布鑫依然在自言自语的唠叨着。 “…………那个,布鑫先生。刚才从后门出去的那个女人是谁啊?”我忙打断他的话。 “哎?你们看到了吗?”布鑫问。 “恩,是的。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偷看看的。”我忙说。 “她看起来好像很有气质的样子,也许是个淑女呢。”珍珍说。 “啊?有气质?淑女?”布鑫诧异的问道。 “而且还喜欢海鲜和火灾什么的。”珍珍继续说。 “…………如果从刚刚二人那奇怪的对话来考虑的话…………他们在说什么事情,我已经大概明白了。”我笑着对珍珍说。 “哦?那么他们刚刚在说什么?”珍珍好奇的问。 “那女人当然就是来向布鑫先生的讨债的。”我笑着说。 “哎,背了这份债,我就像是个被折断了翅膀的天使呢。”布鑫叹了口气说。 “折断了…………翅膀的…………天使?”珍珍问。 “他们除了每个月都要炸干我的收入付利息之外,终于还是让我帮着做了那样的事情………………”布鑫说。 “那样的事情?”珍珍问。 “啊!如果没有欠款的话,我当然会拒绝了。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布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究竟,你帮他们做什么了?”我问。 “只…………只有这个不能说!说了的话,我会被那个女人做成海鲜料理的。她会沾着芥末把我活活吃下肚子。”布鑫颤抖着说。 “把你做成海鲜料理?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心想。“刚刚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债主?”我问。 “恩。真是的,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呢?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满是债务了。这个社会还真不好混呢。”布鑫点了点头无奈地说。 “…………经营不善、没有客人是因为你的做菜水平不行。”我心想。 “那个让人感到不舒服的女人,就像你想的那样,是开借贷公司的。”布鑫说。 “借贷公司?就是借了500万给你的高利贷公司?”我问。 “恩,是的…………叫《多贷还》借贷公司。”布鑫点点头说。 “多贷还、多贷还、听起来像是都来还,这个名字感觉是想让所有人都去借然后还他的钱的公司啊。”珍珍感叹道。 “如果你要在那里借钱的话,请最多只借一千元。”布鑫忙说。 “那个,还不够珍珍一个月造害的呢。”我心想。 “不管怎么说,总还是可以借一点的。”珍珍说。 “布鑫先生就是在那里借了500万吗?”我问。 “这和这次的案件有关系吗?”珍珍问我。 “刚刚告诉你们的,可是我用眼泪换来的经验啊。因为那个家伙,我的欠款变成了500万。如今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能违抗…………不能了。”布鑫喃喃的说。 “恩?那个家伙是谁啊?”珍珍问。 “讨债之虎——金虎。” “讨债之虎?”珍珍问。 “《多贷还》的董事长,他可是个很可怕的人呢。他要是用河南方言骂你一顿的话,你耳鸣三天都好不了。单是听到他那破烂摩托的声音,我就会哭了。”布鑫说。 “河南方言和破烂的摩托车?”我心想。“…………难道说是那个男人…………和我长得很像吗?”我忙问。 “哦哦…………不不完全不。那个,魄力就不一样。…………啊,但是,恩…………那个刺猬头…………也许有点像呢。”布鑫说。 “头发像我的?这样的话我还是应该去那个借贷公司看一下才行。”我心想。“那公司在哪里?”我问。 “《多贷还》吗?就在维他命广场的前面。”布鑫说。 “…………成堂。借钱的话,我借给你吧。如果你只借300元的话。”成堂说。 “维他命广场吗?”我心想,完全没有听到珍珍对我说的话。 第二十二小节 1月7日某时刻巴黎法国菜馆 我和珍珍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张警官在徘徊,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马上离开,他见我们出来立刻迎了上来。 “…………那么,你们俩。我差不多该回警察局去了。一会有个搜查会议…………”张警官说。 “哦,关于小真的案子吗?”珍珍问。 “那个,差不多已经有结果了。现在因为又发生了一些大事情…………”张警官吞吞吐吐的说。 “我明白了。那么,再见了,张警官!”珍珍说。 “再见!”张警官说。他刚出门又转了回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惊讶的看着他。 “………………………………………………”张警官犹豫了半天没有说话。 “你、你不是有重要的会议吗?你、你快点回去啊!”我说。 “…………实、实际上………………我…………我想请你们帮我做件事…………”张警官说。 “什、什么事?”我诧异的问。 “那、那个…………恩,小真………………我想请你们把这个交给小真。”张警官拿出个精美的饭盒说。 “这、这是…………?”珍珍也吃了一惊。 “是盒饭…………我今天起早做的。小真…………最近好像有点瘦了。”张警官说。 “张警官………………装的满满当当的。这个是…………金华火腿!”珍珍说。她对吃的特别有研究。 “这些都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拜托你们了!这些可都是我很用心的做出来的。”张警官说。 “这个………………还真是不好拒绝呢。真是的…………”我心想。 “这么香…………也许没到看守所就被我吃光了哦。”珍珍坏笑着说。 “那么,那个………………再次拜托你们了。”张警官深深向我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第二十三小节 1月7日某时刻多贷还借贷公司 “…………怎么一进来就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呢?”珍珍一进多贷还的大门就小声对我说。 “恩,你也有这种感觉吗?不过好像讨债之虎——金虎不在。”我稍微松了口气说。 “……欢迎光临……”一个阴暗的女声说道。 “恩?这个光听就想去死的阴暗的声音是…………”我心想。 “…………是来讨论融资的问题的吧…………”那个在法国巴黎菜馆见过的头上缠着绷带的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啊。不是,那个…………”我忙说。 “经理不在,请坐在那里等一会…………”绷带女人说完自顾自的走掉了。 “走掉了?”珍珍诧异的问。 “没办法,一会儿再来吧。”我对珍珍说。 “喂、喂!成堂,现在正是机会啊。我总是觉得这里很可疑,我们稍微调查一下吧。”珍珍一脸坏笑的对我说。 “没、没关系吗?”我问。 “我们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就不会露馅了。”珍珍说。 “…………茶…………?”绷带女人突然又出现了。 “哇…………!”珍珍被吓了一跳。 “我放到这里了…………”绷带女人把茶放在了茶几上。 “好、好的!谢、谢、谢谢!”我忙说。 “…………请不要碰桌子哦…………”绷带女人说完又走了。 “成、成堂!回回、回去吧!”珍珍直到现在还被吓得直发抖。 我仔细看了看那桌子,天哪,竟然是用金子打造的。看来放高利贷的确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呀。桌子上放着的那个粉红色的cd机,煞是显眼。 “啊,那是cd机啊,盖子是打开的。让我看看金虎在听什么样的音乐呢?”珍珍说。她刚想过去看看,突然听见背后又传来那女人的声音。 “…………喝了吗…………茶?”绷带女人问。 “哇!!!!”珍珍再次被她吓了一跳。 “啊、恩、喝了。多、多谢款待!”我忙说。 “………………这样啊…………喝了啊…………哼哼!”女人突然冷笑起来。 “……………………恩?”珍珍惊讶的问。 “…………如果你们再摸什么的话…………就请你们再喝一杯…………”女人冷笑着说,说完又走掉了。 “刚才的茶里…………她放了什么啊?”我心下一惊。 “成成、成堂!我的肚子好疼啊,好疼啊!”珍珍突然大叫起来。 “……………………………………”我望了一眼还满着的茶杯诧异的看着珍珍。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珍珍见我这么镇定也平静下来了。 “是、是心理作用………………”我说。我走到cd机旁,打算看看里边放的是什么cd。就在我的眼镜看到cd的同时,我大叫起来:“啊?” “怎、怎么了?里面有蛇?”珍珍忙凑过来问。 “这个cd…………好像是,样品呢。用记号笔写着乐队的名字…………《清洁爆弹》?”我说道。 “啊?”珍珍也大叫起来。 “这个就是………………林美珍说过的…………cd吗?”我心想。 “听、听听看吧!我猜里面录制的应该是摇滚乐吧!”珍珍说。 “不行啊!又会被请喝茶的。”我说。 “哇,你把烟灰缸打翻了。这个,清理起来的话,是非常困难的啊。”珍珍突然对我说。 第222章 “确实…………因为烟灰都撒到地毯上了。可是那个不是我打翻的呀,我们刚刚进来之前就那样了。”我委屈地说。 “是吗?我过去也把火盆打翻过。然后一边哭一边收拾灰。”珍珍怀疑的说。 “火盆?要怎么做才会打翻火盆啊?”我心想。 “…………哦?有火柴也掉在地上了。”珍珍一边收拾一边对我说。 “恩!现在还用火柴的人还真是少见呢…………”我接过火柴看了看,突然楞住了。 “怎么了?”珍珍问我。 “这个火柴的盒上写着法国巴黎菜馆的字样呢!”我说。“这个火柴…………也许会有用呢!”我心里想着,把火柴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是呢,也许事务所得小炉子可以用这个来点。”珍珍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忙说。 “这个不倒翁可真大呀!真好玩,无论倒下多少次,都会自己站起来呢。”珍珍收拾完烟灰立刻跑到柜子旁边玩着柜子上的那个大不倒翁。 “这么大的不倒翁也能站起来吗?”我问。 “呵呵,这还真是个意味深长的问题呢。来啊,来啊。成堂!我们来试一下吧。”珍珍的玩心又起。 “别、别说这种话!”我忙制止她。 “看,这边还有一个特大号的象棋棋子呢。是黄金打造的‘将’字。看起来好有气派呀,可惜我只会下五子棋之类的。”珍珍说。 “你说的那个也不是象棋呀。”我心想。 “…………咦?怎么在象棋的棋子下面藏了一张纸片呢?”珍珍从象棋下抽出一张纸单。 “这是………………修理费单?好像是汽车的修理收据。更换油泵和灯,150万,好贵啊!”我看了之后大叫道。 “车主一栏…………填的《鹿羽组》”珍珍说。 “什么?不是金虎吗?”我又是一惊。 “别人的汽车修理费单子,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呢?”我心想。 “哦,法国的名牌大衣,真漂亮!”珍珍的目光又被衣架上的那些漂亮衣服所吸引了。 “看起来向拳击手的制服,不会是我多心了吧。恩,我才一定是。”我心想。 “…………咦?这个西服和成堂穿着的是一样的颜色呢。”珍珍惊讶的说。 “同样颜色的…………西服……?”我说。 “哇………………”珍珍突然大叫了一声。 “不…………不要叫的那么大声啊!”我忙制止他。 “成成、成堂!这个你过来看一下!”珍珍突然对我说。 “甜点?”绷带女人又出现了。 “哇………………!”珍珍又被她吓了一跳。 “我放在这儿了………………”女人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又要走。 “那那、那个那个!那个…………我…………!”珍珍忙想解释两句。 “请乖乖的等一会,不然的话,我………………”女人捂着嘴冷笑着。 “是、是、好的!成堂,不乖一点的话可是不行啊!”珍珍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啊!是、是的。”我忙说。 “…………我…………在远处看着你们呢…………”女人冷笑着说。 “呜………………她…………她好可怕啊。”珍珍小声对我说。 “…………那么?刚刚你喊什么?”我问。 “那个,那件西服的衣襟…………”珍珍小声对我说着,把衣襟拉起来给我看。 “啊…………!这、这个是………………律师徽章?”我几乎惊的大叫。 “金虎也是律师吗?”珍珍问。 “不、不是不是,这个徽章,是用硬纸做的。”我走过去仔细看了看说。 “看过这个之后,突然觉得成堂的徽章好像不怎么值钱了。”珍珍说。 “怎么在上次的法庭上竟然没有人注意到,这么糟糕的仿冒品也能蒙混过关………………”我心想。 “喂!!!!!!!!!”突然背后有人大吼一声。 “…………………………哇!”珍珍见到来人吓得一下子转到黄金桌子底下去了。 “不要在别人的事务所里擅自乱翻什么啊!”来人正是金虎。 “不、没有、我们…………”我忙解释道。 “啊………………我的宝贝地毯全都沾上烟灰了。”金虎心疼的大叫道,一把抓住我的脖领问:“是你干的吧!” “不不、不是,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我忙撒谎说。 “…………胆子不小啊,小哥!竟敢在本太岁头上动土,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金虎愤怒的问。 “哇………………啊………………”珍珍躲在桌子下被吓的哇哇直叫。 “…………哎呀…………您回来了…………金老板…………”那个幽怨的女声又出现了。“对不起…………金老板………………那个烟灰缸是我打翻的…………”绷带女人又出现了。 “哇………………你不要命了?你会被他骂死的………………”我同情的看了眼那女人,心中暗想。 “……………………啊,是、是这样啊。”金虎突然变成衣服卑躬屈膝的模样,满脸媚笑的说。 “啊?”我的嘴几乎要合不上了。 “仇、仇小姐的话………………恩,没关系。恩,没关系。如果是可爱的仇小姐的话,我…………我什么都原、原谅你!”金虎媚笑着说。 “………………真不公平!”我心想。 “…………我刚刚一边做甜点一边等着你…………你们一边谈融资的事情一边来杯浓茶吧…………”绷带冷笑着女人说。 “哇……………………陈成堂!”金虎突然大叫我的名字。 “…………啊,是!”我习惯性的答应了一声。 “干的好啊……………………终于找到这里来了吗?辛苦你了,还特地亲自来我这里!”金虎说。 “金、金虎………………果然是你这家伙…………”我心中暗骂。 “恩………………不管多少次都是你输,不要动。”金虎突然对我说。 “什、什么?…………不、你说什么?”我惊出一头冷汗问道。 “哼哼哼…………那样的小女生,放着不管不就好了吗?”金虎冷哼着说。 “那个,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我说。 “喂………………!”金虎突然大吼了一声。 “哇…………………………”珍珍又被吓了一跳。 “我可没有什么想听的事情,我们已经不会再见面了!”金虎说完转身就走。 “啊,等等…………请等一下!”我忙说,可是没能阻止他离开。 “…………啊,他走掉了,成堂!你也真胆小,一直到他走远了听不到你说什么你才说等等。”珍珍战战兢兢的从桌子下面爬出来。 “你刚才的表现还有脸说我?”我白了她一眼心想。 “…………茶…………?”绷带女人又端着茶盘出现了。 “哇……………………”珍珍象征性的叫了一声,今天的这么多惊吓她已经有些麻木了。 “…………还有甜点…………我拿过来了…………”绷带女人说。 “这个女人神出鬼没的,真是对心脏不好呢。听说是叫仇小姐来着。”我用眼光打量着这个女人。“那个…………关于贵公司…………”我打算从那女人身上下手。 “多贷还是中小企业的好伙伴。合理的利息和还贷方法…………使合作双方都非常高兴………………”绷带女人的声音越说越小。 “………………她最后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是不是很重要呢?”我心想。 “多贷还比黑暗金融界中,比起其它公司还要好上一些。”绷带女人说。 “这么说起来,我们的事务所现在也有一点困难呢。玩大富翁的时候,成堂向我借了五万元呢。是吧,成堂!你不会不认账吧。”珍珍坏笑着对我说。 “有没有搞错呀,那是大富翁游戏的游戏币啊。”我白了一眼珍珍。 “…………多贷还是那样的…………恩,你的值得信任的同伴…………恩。”绷带女人广告式的说。 “那个,如果还的晚了,怎么办呢?”我小心的问了句。 “…………最弄的茶和着……………………请你喝下去………………”绷带女人冷笑着说。 “那样啊,不还钱的待遇到是不错。”我说。 “我泡的茶也很浓的哦!”珍珍不甘示弱的说。 “恩…………关于那个案件,您可以告诉我们些什么吗?”我问。 “…………什么案件…………?”绷带女人问。 “在餐厅,一个男人喝了有毒的咖啡,就是那个…………”珍珍说。 “…………不知道啊…………”绷带女人说:“……那天,和老板一起在店里的………………” “老板…………?是指金虎先生吗?”我问。 “是的!”绷带女人说。 “他就是那个成堂的冒牌货呦!关于那个金虎,再尽量多问一些情况出来吧。”珍珍说。 “关于金虎先生的事情能告诉我们一些吗?”我说。 “…………甜点…………?”绷带女人端起点心盘子问我们。 “啊?谢谢!”珍珍胆战心惊的拿起一块。 “味道怎么样?是我做的啊,哼哼…………”绷带女人冷笑起来。 “成堂,给你先吃吧!” 第223章 珍珍到是不傻,把她拿那块点心递给了我。 “不不,还是你先吃吧。”我忙拒绝道。 “…………哼哼。”绷带女人冷笑了两声。 “我好像还不太明白,为什么金虎…………会和这么可怕的人在一起呢?”我心想。 “…………因为我们…………相爱吧…………”绷带女人冷冷地说。 “这么怨恨的说出来也太………………而且她似乎能看懂我在想什么。”我心想。 “金老板…………是我的救命恩人呢!”绷带女人说。 “你说那个金虎吗?”我诧异的问道。 “请称呼他为金老板…………不然的话,我…………”绷带女人威胁道。 “金金、金老板是吧,好的!”我忙说。心里却想:“竟然是她的救命恩人呢…………真是不可思议。这个我到是应该问问看。” “…………我自小就身体虚弱…………还曾经死过一次呢…………哼哼。”绷带女人没等我开口问就自己说。 “死、死过?”珍珍诧异的问。 “………………大概是四个月之前…………已经没希望了…………当时医院是这么说的。”绷带女人说。 “她说的这么真诚,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啊。”我注释着她的表情心想。 “尽管如此…………金老板为了救我…………把一切都搭上了。”绷带女人说。 “一、一切?”珍珍问。 “我好高兴………………因为那一刻我知道了金老板的心思…………”绷带女人露出了高兴的样子。 “说实话…………真的有点难以置信呢。”珍珍说。 “那一刻我就这么想,就这样为他倒一辈子的茶吧…………”绷带女人说。 “你的茶,喝了不要紧吧。”我心想。“那个…………恩…………你头上的绷带是…………?”我问。 “哼哼…………这个是吗…………?”绷带女人指了指头上的绷带问。 “是啊,你这绷带是怎么回事啊?”我问。 “……………………是做过手术的痕迹啊。”绷带女人说。 “手术?”珍珍问。 “没什么,我只是稍微…………负了一点致命伤…………哼哼!”绷带女人冷笑着。 “致、致、致命伤?”珍珍惊讶地问。 “刚才你说过的死过一次就是指那个伤吗?”我问。 “…………………………………………………………”绷带女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发现她的身上出现了精神枷锁。 “呜………………我想想都觉得可怕啊,成堂!”珍珍拉了拉我的衣服对我说。 “看来暂时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我还是再多收集些资料吧。”我心想。“对不起,打扰了。珍珍,我们走吧!”我对珍珍说。 “哦!”珍珍答了一声飞快的逃出了公司。 第二十四小节 1月7日某时刻维他命广场 我和珍珍一路逃跑似的飞奔到维他命广场才停下来休息休息喘了口气。 “看!是豆子大叔在给鸽子喂食呢!”珍珍指着不远处的那个老人对我说。 “吃啊,吃了以后飞啊!”豆子大叔吴兰依然在那里用粗暴的手段折磨着那些温顺的鸽子。 “真是粗暴啊!低下头,不要被他看见赶快回去吧。”我忙说。 “啊?为什么?喂,大叔!”珍珍总是自作聪明,她突然大喊起来。 “啊,珍、珍珍!”我想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 “恩?………………哼!”吴兰看到是我们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咦,他超别处看了。”珍珍吃惊地说。 “那是,大叔的骄傲全都被我打碎了嘛。”我说。 “喂,大叔大叔!”珍珍更卖力的招呼起来。 “咕咕咕,鸽子咕咕!”吴兰仍然装作没看到我们。 “麻烦你给我们说句话啊。”珍珍大喊。 “滚出去!”吴兰终于发怒了,大把大把把手里的豆子撒向我们。 “疼啊,我也被豆子砸到了。”珍珍边躲边说。 “哎呀哎呀,这么凶!”我也边躲边说。 好半天,吴兰才停止向我们抛豆子。 “那个,大叔。…………今天的法庭上,真对不起!”我小心的靠近他说。 “哼!你尽管看不起我吧,反正我是那个那个…………只顾看女佣屁股,连脸都没有记下来的很色的混账家伙。卑鄙愚钝的老怪物!”吴兰气愤的说。 “不、不是那样…………”我忙说。 “听着,不管你说什么都是那个女佣下的毒!她在那个小子的咖啡里,放了一种白色的粉末!”吴兰气愤地说。 “是这样啊…………”珍珍也凑了过来。 “还有,那个小子确实塞着耳机!而且确实是在带着破烂眼镜的耳朵上!”吴兰肯定的说。 “恩…………对不起…………看来您说的是真的…………”珍珍惭愧的说。 “确实,花瓶的是有点那个,我太不小心了。但是…………我…………我!”吴兰激动地说。 “恩,那个,大叔,冷静一点!”我忙说。 “真啰嗦!尝尝这个!”吴兰又抓了几把豆子砸在我脸上。 “那个,大叔是手工艺人吧!”珍珍忙岔开话题。 “哼!在这个难以生活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我的存身之处!”吴兰不满地说。 “那、那种事情………………”珍珍也难过的说。 “我家代代都是手工艺人,从大清朝的时候就已经是了。你明白吗?我从出生的瞬间就注定是一名手工艺人的感受吗?”吴兰激动的问。 “………………说起来,我还和你有些像呢。”珍珍自怜的说。 “我也…………我也…………我也曾经想指着流着汗水的父辈们,在他们耳朵大声的喊句‘我反对’啊!”吴兰说。 “…………大叔,你是不是也想当律师呀…………”珍珍问。 “老年人的牢骚是多了些!”我说。 “我的牢骚,如同海啸一样,旋转着、咆哮着席卷而来,你要听吗?”吴兰不满的说。 “您现在没有工作吗?我是指你的老本行?”我小心的问。 “基本上没有,现在的人都不自己打家具了。我现在就是一个跑腿的!”吴兰说。 “跑腿的?”珍珍问。 “不管是谁,都能随意指使我这个老人!让我去买豆腐,还让我来喂鸽子!当我是佣人吗?”吴兰愤怒的大喊大叫! “啊?”珍珍诧异的问。 “去买豆腐我还可以理解,让我去喂鸽子………………这是什么道理啊?明显就是在说,你老了没有用了,干些轻松点的事情吧!啊,对了。我就是个碍事的家伙!在家里也是,在饭店也是!”吴兰气愤的大叫。 “这、这样啊…………”我忙应付道。“等等…………刚才、你说了什么?家里也是,饭店也是?饭店?是指法国巴黎菜馆吗?你在那里也被拜托做些什么事情吗?跑腿的事情?”我追问道。 “恩,当然是。就是那个小子死掉的那天!”吴兰说。 “你………………你说…………什么?案件发生的那天,在法国巴黎菜馆你被拜托去做什么了?”我惊讶的大叫起来。 “哦,这个问题啊。…………那个小子倒下以后,女佣也倒下了。接着我把花瓶碰倒了,当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在那时,那个经理叫我。他说‘对不起,那边的客人!请去叫一下警察!’”吴兰说。 “然后…………你就去叫警察了吗?”珍珍问。 “恩…………总之,当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吴兰回答说。 “报警时,用的是手机吗?”我问。 “我怎么可能有那么昂贵的东西?当然是去餐厅外面找公共电话亭。”吴兰说。 “去找?”珍珍问。 “很难找到,大概花了我五分钟时间…………”吴兰说。 “五分钟?这么久?”珍珍问。 “那么,在那五分钟里,在法国巴黎菜馆发生的事…………?”我问。 “只有那个经理一个人知道吧!”吴兰说。 “为、为什么你不在今天的法庭上说这个呢?”我忙问。 “我想说的,可是…………你们所希望的,不是把我尽快的赶出去吗?”吴兰愤怒地说。 想想当时法庭上的情景,也确实和他说的差不多。 “做错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吴兰大喊。 “…………如果你提前跟我们说了就好了…………”我说。 “大叔去打电话报警的事情真的那么重要吗?”珍珍问我。 “在警察到达之前的那段空白时间…………在店里,只有被害者、晕倒的小真和那个人妖经理而已。”我思考着。“大叔,也许是被故意支出去的也说不定!”我说。 “被支出去?”珍珍问。 “也许有人在警察来之前不希望他留在店里…………”我说。 “啊?”珍珍问。 “啊,是啊是啊,反正我是个碍事的家伙!我天天在这里喂鸽子就行了。”吴兰又发起牢骚来。 “总之,还是问一下小真和那个经理的好。”我心想。 第二十五小节 1月7日某时刻巴黎法国菜馆厨房 “咦?奇怪,经理还是不在呢。”珍珍说。 “现在正是营业时间,经理兼厨师却不在。这个怎么想都是不正常的!”我气愤的说。 第224章 “你、你对我生气也…………”珍珍委屈的说。 “事情发生之后的几分钟内…………吴兰先生离开了餐厅,就只剩布鑫先生一个人了。”我没有理珍珍委屈的表情,自言自语的说。 “恩…………本来还想问些什么的呢。”珍珍点头说。 “难道说………………他是在故意逃避我们吗?”我心想。“珍珍,我们先去拘留所吧!”我说。 “哦!”珍珍应了我一声。 第二十六小节 1月7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啊!成堂先生!”林美珍一进会面室见到我就显得十分激动。 “小珍…………审查结束了啊。”我问。 “小珍太感动了!我即使是通宵不眠也一定要把今天的审判过程一字不差的写在小珍的日记本上。”林美珍说。 “今天真是危险啊。”珍珍说。 “是啊。击败了那个大叔,实在是太华丽了。”林美珍说。 “那是因为他的证言是在是太乱七八糟了。”我说。 “但是,直到现在,我的思绪还是乱七八糟的。”林美珍说。 “啊…………?”珍珍惊呼道。 “我的记忆和大家看到的‘事实’比起来,不一样的地方也太多了。”林美珍说。 “是吗?”我心想。 “小珍,你刚刚说,有些事情你看到的和大家看到的不一样…………”珍珍小心的问。 “是的,虽然有很多地方,最大的不同还是…………被害者的桌子旁边坐着另一个男人的事。在咖啡里下毒的………………是那个男人!”林美珍肯定的说。 “在今天的法庭上,吴兰先生是这么证言的…………‘放进白色粉末的是女招待’…………”我回忆着。 “消失的另一个男人吗?确实伤脑筋!”珍珍说。 “消失的还有另一件东西,就是那张cd!上面还用记号笔写着乐队的名称呢。”林美珍说。 “啊,你是说《糖炒栗子》吗?”珍珍问。 “是《清洁.爆弹》,就是体坛报上写着的吧。”我忙纠正道。 “…………恩,那张cd也没有在现场找到!”林美珍说。 “还有,被害者药袋里的东西也下落不明。”我心想。 “恩,真是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珍珍说。 “高风倒下的时候,你确实晕过去了吧?”我问。 “真是不好意思。亏我原来还是女警察呢。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店里已经满是警察了。…………然后,我马上就被逮捕了。”林美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事件发生以后到警察来的这段时间…………在巴黎法国菜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知道是吗?”我问。 “是、是那样的。怎么了?成堂先生。”珍珍问。 “目击到事件过程的大叔…………他在案发后被从店里指使出去了。”我说。 “被、被指使出去了?”林美珍问。 “是经理拜托他去叫警察的。”珍珍说。 “是的,而且你那时候正好昏过去了。…………在巴黎法国菜馆里,就只有布鑫一个人而已了。”我说。 “啊?难、难道说?是…………是经理…………让我…………顶罪?”林美珍惊讶的问。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考虑…………很难认为那个经理和事件没有关系!”我说。 “呜呜…………我有一种被主人咬了一口的狗的心情。成堂先生,您说的…………都是真的吗?”林美珍激动的问。 “这是我们刚刚才从那个大叔那里打听到的。”我说。 “………………那个大叔的话,总是不太合时宜。”林美珍沮丧的说。 “小珍在沉思吗?她在想什么?”我心想。 “成堂,我们一会再去详细问一下那个大叔好吧。”珍珍对我说。 “对了,有好东西给你!”我突然想到张警官拜托我们带来的爱心饭盒。 “啊?是什么!是什么?”林美珍忙问。 “是爱心饭盒,看!”我拿出了那个爱心饭盒。 “哇,好丰盛呀!小珍真的好高兴啊!…………那个,成堂先生,是你特地为我做的吗?”林美珍兴奋的问。 “错了,那个是张警官拜托我们给你送来的。是他亲手做的哦!”珍珍说。 “张警官?”林美珍疑惑的问。 “因为担心小珍你在看守所吃的不好,他可是特地为你起早做出来的。”珍珍笑着说。 “……………………可是在拘留所是不能自带盒饭的,真是可惜呀!”林美珍说。 “啊、恩…………不要说那么死板的话嘛,你看那守卫都没有看这边…………”我小声对林美珍说。 “规矩就是规矩,是谁也不能特例的。”林美珍激动的说。 “被原来是女警察的女招待教训的话,还真是有点可怕呢。”我吓了一跳。 “还有…………小珍最讨厌香肠了!”林美珍突然冲着我大喊道。 “…………是、是这样啊…………”珍珍冷汗直流。 “这个就给珍珍小姐吃吧!”林美珍把盒饭推到了珍珍的面前。 “但、但是…………”珍珍忙说。 “…………………………那珍珍你就吃了吧,在它变冷之前。”我说。 “啊?真的可以吗?”珍珍疑惑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看着珍珍一口一口吃光了张警官亲手做的爱心盒饭。 “………………………………那个………………好吃吗?”林美珍突然问。 “恩,你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了。因为她最喜欢吃香肠了。”我说。 “那、那真是太好了。哈哈,今天在法庭上,我真是心情愉快啊!我真的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精彩的而审判了。那么磨磨蹭蹭的证人也好久没有见到过了。”林美珍说。 “………………也不算是磨磨蹭蹭的吧。那个豆子叔叔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珍珍又犯了她那个爱给人乱起外号的毛病。 “可是…………奇怪的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林美珍说。 “哎?…………可是你刚刚还说心情不错呢…………”珍珍说。 “………………小珍,如果是关于吴兰先生和他的证言,你有在意的事情的话,不管是什么,都说给我们听听好吗?” “呵呵,还是成堂先生您了解我。那小珍就全部都说出来给你们听!”林美珍一下子变得精神百倍起来。 “你真的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吗?关于吴兰先生的证言?”我疑惑的又问了一次。 “其实是………………有的!本来…………那个大叔证言的本身就是有点…………那个!”林美珍说。 “什么意思?”珍珍瞪大眼睛问。 “小珍给那张桌子送咖啡的时候…………店里,确实还有一位客人在的。”林美珍说。 “那个就是吴兰先生吧…………”我心想。 “但是、那个人………………不是那个大叔!”林美珍说。 “那么是个大爷了!”珍珍插嘴道。 “…………不是那么小的区别!应该是个…………女人吧!”林美珍歪歪头说。 “女、女人?”我大吃一惊! “真的吗?小珍你没有记错?”珍珍也惊讶的问。 “恩………………这个…………我稍微有点没有自信。”林美珍说。 “那么,那么!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珍珍问。 “恩………………稍微有点忧郁…………还时不时的‘哼哼哼’的冷笑。”林美珍说。 “忧郁?”我说。 “哼哼哼的冷笑?”珍珍也说。 “最近在什么地方好像见过这样的女人哪…………可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我思考着。 “好了,探视的时间到了。”警卫冷冷的对我们说。 “那我和珍珍就先回去了。”我对林美珍说。 “恩!”林美珍点点头。 “再见小珍,说不定我们一会还会回来看你呦!”珍珍顽皮的说。 第二十七小节 1月7日某时刻警察局刑侦科 “警署的服务器终于恢复了!” “记者招待会的准备还没有做完吗?” 我和珍珍刚一进门就听见屋里乱做一团。喊什么的都有。 “啊,这里真是热闹啊。”珍珍兴奋的说。 “这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而且是非常大的事情!”我说。 “哦,是你们啊!”张警官迎了上来。 “啊,张警官好!”珍珍说。 “不好,你们怎么在这个时候过来?那样的话,询问会连你们都牵扯进去的。”张警官垂头丧气的说。 “难、难道说…………”我问? “总之,发生了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张警官对我们说。 “…………那个,到底发生什么了?”珍珍问。 “是病毒!病毒!”张警官激动的说。 “病毒?”我问。 “电脑病毒正在警署里到处作乱!”张警官激动的对我喊道。 “真受不了他呀,我明明有很多想问的事情。”我心想。 “那个…………是什么样的电脑病毒呀?”珍珍问。 “不知道!”张警官说。 “啊?”珍珍惊讶的问。 “我刚刚被上司大声教训了一顿。”张警官说。 “真是个没用的警官啊。”我鄙视的看着张警官的脸。 第225章 “啊?你这张脸是什么意思?那么你知道吗?”张警官突然对我说。 “你知道吗?成堂!”珍珍学着张警官的语调和样子重复道。 “电脑病毒吗?这个简单!”我说。 “啊?成堂真厉害!你是万事通吗?”珍珍立刻换上了一副钦佩的眼神望着我。 “你如果知道的话,从今以后,我就叫你博士!”张警官大吼道。 “啊,这个称谓不错啊。…………恩?博士!”珍珍逗我。 “没办法了,虽然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就勉强大概说明一下吧!所谓的电脑病毒是为了破坏电脑而编写的一种程序。”我说。 “破、破坏?像这样吗?”张警官咣地一拳重重的砸在电脑显示器上问。 “…………不是,破坏的是………………对了,是电脑内部吧。”我说。 “是这样吗?”珍珍咣的一拳重重的砸在电脑主机的机箱上问。 “你们是猩猩兄妹吗?我还是举个例子说明吧。比如,在警方电脑里纪录有各个案件的各种资料对吧?那些会被病毒程序全部破坏掉,不能再查阅了。”我留着冷汗说。 “哇,电脑病毒还真可怕呢!”珍珍说。 “更可怕的是病毒是可以传染的。”我说。 “传染?”珍珍问。 “警察局里的电脑连接网络的很多吧?病毒会把那些连在网里的电脑上的资料依次破坏掉。而且通过因特网病毒会发生变异和自我增多。”我说。 “那不是就像真正的传染病一样吗?”张警官惊叹道。 “但是!但是!为什么会有人要做那样的程序呢?”珍珍问。 “是啊,把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数据都破坏掉的话,就没有意义了。”张警官也问。 “不是不是,病毒程序是往别人的电脑里放的。”我忙说。 “哇,那实在是太过分了!”珍珍气愤的说。 “啊,总之是太那个了!就像是你用喷嚏把感冒传染给god检察官那样吗?”张警官问。 “是这样啊,难怪god检察官没有在法庭上出现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坏,成堂!”珍珍坏笑着说。 “为什么开始说我了?总之,这个就是电脑病毒,它是一种非常不好的程序。”我忙把话题转回去。 “病毒程序,都有自己的名字的。这次肆虐的病毒,好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啊。”张警官突然说。 “病毒程序的名字?”我敏锐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抓到了些什么。“那个………………张警官,关于这个病毒的名字………………”我忙问。 “你到底要说什么呀,我现在脑子里除了小珍与病毒………………啊…………对了,是这个名字!那个让人生气的名字,我想起来了。”张警官突然高兴的大叫起来。 “叫什么啊?不要一个人在那里点头,你到是快告诉我们啊!”珍珍着急的说。 “提示一,体坛报上的文字。提示二、cd……………………”张警官故意拉长音说:“答案是…………清洁.爆弹!这个就是病毒的名字!” “啊?”珍珍大吃一惊。 “现在,在警察局里肆虐的病毒就是这个!”张警官说。 “能够再详细些告诉我们吗?”我一听忙问。 “关于清洁.爆弹的情况,不是以前就告诉过你吗?据说好像是有什么人和警察的高层秘密通过电话。据说要求警方答应他们的条件,他们就会负责清除病毒!”张警官小声对我们说。 “是什么人啊,竟然会做这么大胆的事情!”珍珍问。 “好像是一位黑社会的大人物,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张警官说。 “就是说,病毒是他们放出来的?”我问。 “公共机构的电脑十有八九被感染了。网络病毒在大爆发,在大爆发!”张警官大吼道。 “好有气势啊,有些像大明星!呵呵,继续!”珍珍高兴的说。 “这个病毒好像是技术相当高超的程序员写出的病毒。现在,整个警察局都在努力寻找贩卖这个病毒的地下通道。”张警官说。 “病毒程序…………也能成为商品吗?”我问。 “好像是这样的,特别是,因为这次的病毒非常的完美。对方要求的也许会以亿为单位来计算吧。”张警官说。 “病毒程序竟然这么值钱吗?”我心想。“对了,有个多贷还借贷公司你知道吗?”我问。 “恩,知道,好好给我听着。”张警官说。 “…………啊,是!”珍珍忙摆出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你们不管怎么缺钱,也不能从那种地方借一分钱。”张警官说。 “恩…………啊?”珍珍问。 “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时候,就吃些方便面忍耐一下吧。”张警官说。 “不是不是!我们不是要借钱,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个公司的情报!”我忙说。 “…………这样啊。多贷还借贷公司是众多借贷公司中特别可疑的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它好像最近突然发生了财政危机…………所以才在拼命的强制性的收回什么钱吧。”张警官说。 “是这样啊…………”珍珍说。 “你们还是不要和那间公司有任何关系的好。如果被她盯上的话,那可不是轻易就能了结的。”张警官说。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恩…………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被谁?” “张警官所说的她是指谁呀?”珍珍也问。 “多贷还借贷公司的职员。………………我警告你还是不要随便靠近她的好,这是真的。”张警官说。 “是那个很忧郁的女人?确实………………”珍珍问。 “不是那么简单的………………”张警官说。 “什么意思?”我问。 “她的名字叫做陆露。恩,是陆权唯一的一个孙女。”张警官说。 “陆权?认识吗?成堂!”珍珍问。 “没听说过!”我说。 “陆权就是鹿羽社的老大。”张警官说。 “鹿、鹿羽社?”我大吃一惊。心想:“绝对不要和他们扯上关系呀。” “这个黑社会社团非常难搞,就连警察现在的力量,也很难一举消灭他们的。即便如此,你们还要和他们斗吗?”张警官问。 “谁、谁也没有说过要和他们斗呀!”我颤抖的说:“虽然我不太想问,可是关于那个鹿羽社,你能不能再说些给我们听?” “恩,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社团。”张警官说。 “如果连你这个警官都‘害怕’的话,那普通市民怎么办?”我心想。 “不管是警官还是小学生,可怕的东西就是可怕!”张警官看着我的脸大吼,他似乎能看懂我心里所想的。“那是在黑社会里拥有极大势力,是一个非常麻烦的组织!总之那些家伙的资金都很可疑,绝对不能向他们借钱!” “资金?”我问。 “恩,大概是把城市里的黑暗金融界联合起来,储存起来吧。”张警官说。 “黑暗金融界…………那么多贷还借贷公司也…………?”我问。 “当然,任何黑暗金融界的人,在陆权的面前都是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张警官说。 “是这样啊…………”我心想。 “陆露小姐,是那么可怕的人的孙女吗?”珍珍吃惊的问。 “陆权喜欢他的孙女是出了名的。可以说他的孙女就是他最宝贵的。”张警官说。 “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会在多贷还借贷公司里呢?”我问。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这么多。不过好像她和那个老板的关系很不错呢。”张警官说。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珍珍问。 “因为小珍案件的关系,有关人员的资料上是这么写的。”张警官说。 “这个………………也许是相当重要的线索呢。”我心想。 “啊!对了!最重要的事情忘记和你说了。”张警官突然说。 “是、是什么啊?”我忙问。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盒饭、盒饭了!”张警官说。 “盒饭?”我问。 “是那个…………香肠的?”珍珍问。 “恩,我的盒饭怎么样啊?”张警官紧张的问。 “啊!恩…………那个…………非常好吃!”珍珍说。 “这样啊,这样啊。那太好了!”张警官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啊,不是,不是那个意思!”珍珍忙说。 “不要紧,不用担心。我早料到会是那样的。所以我已经提前做好了…………”张警官说。 “啊?你提前做好了什么?”我吃惊的问。 “这个可是更加丰盛的爱心饭盒呀!”张警官说着拿出一个更大的几乎装满了香肠的盒饭对我们说。 “啊………………哈哈哈………………”珍珍尴尬的笑着。 “那么,这个就再次拜托你们了!”张警官郑重其事的把盒饭递给了我们。 “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够沉重的………………”我皱着眉头想。 “小珍高兴的脸孔,仿佛已经浮现在我的面前了。”张警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世界里,无法自拔。 “还要吃吗?香肠?”珍珍一脸无辜的问我。 “……………………………………”我也看着那满满一大饭盒香肠发呆。 “我已经再也吃不下去了。”珍珍对我说。 “暂时,还是先带着吧,毕竟是张警官的一番心意………………”我艰难的说。 第226章 第二十八小节 1月7日某时刻多贷还借贷公司 我和珍珍又回到了多贷还借贷公司,因为此时我已有足够的自信去解开陆露的心灵枷锁了。 “又是你们?你们怎么又回来了?”陆露见到我们冷冷的说。 “你头上的绷带是手术留下的痕迹对吧?”我问。 “…………………………………………”陆露没有回答我。 “你的脑袋受到了致命伤对吗?”我问。 “……恩……我听说是非常困难的手术…………”陆露说。 “既然是致命伤,就是说是负了伤对吗?”我问。 “…………………………哼哼……”陆露没有回答我。 “我这儿有份汽车的修理费单,所以我能够想到的是…………你出了交通事故,是吧?”我问。 “…………那张单子,请给我看一下。………………修理费的领取人是………………鹿羽社吗?”陆露冷冷的对我说。 “是、是的!”我说。 “我…………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吧…………你觉得这个鹿羽社和我………………有什么关系吗?”陆露问。 “我知道你的事,…………陆露小姐。你的那个伤,是交通事故造成的吧?”我问。 “………………大概四个月之前,突然在社团的车前冲出来一个人。…………他当时骑的好像是摩托车吧…………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和那个摩托车撞上之后,汽车的方向盘也坏了。…………我好像也受了很重的伤。”陆露淡淡的说。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我心想。“那么…………那个冲出来的人怎么样了?我觉得他也应该受了相当重的伤吧…………”我问。 “……我不知道……听说就那么逃跑了…………”陆露说。 “逃跑了?”我问。 “如果不是那样,我…………哼哼…………”陆露说。 “摩托车…………难道说肇事的…………是那个男人………………金虎?”我问。 “…………………………不…………不是金老板!我…………我不相信!他的摩托车…………和我的车撞在一起了…………但是,金老板并没有受什么伤对吗?”陆露激动的说。 “…………非常遗憾…………我可能有证据能证明肇事的是他啊。金先生经常骑一个摩托车吧?我没记错的话,那辆摩托车前面的盖子彻底坏掉了。”我说。 “………………………………………………………………”陆露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说话。 “陆露小姐………………其实,你也注意到了吧?”我问。 “……………………哼哼…………”陆露没有说话。 “这个修理费单,支付人的姓名是金虎。鹿羽社特意把事故的肇事者找出来了呢。”我指着修理费单上的名字对陆露说。 “……………………也许…………是那样…………在我心里的某个地方,是这么想的。”陆露冷冷的说。 “果然…………她什么都清楚。”我心想。 “…………但是…………金老板,救了我的性命…………那个手术非常困难,而且花了很多钱!”陆露突然说。 “究竟…………有多少?”我问。 “………………总之非常…………非常多…………”陆露说。 “…………她好像不想说金额的样子…………”我心想。“支付那笔钱的人…………是金虎,是这样吧?”我问。 “…………无论如何都会救你的…………金老板当时是这么对我说的,‘因为是陆露小姐,才拿钱出来的。’我………………相信这个…………”陆露说。 “…………真的…………是这样的吗?”我问。 “…………………………”陆露没有说话。 “如果………………金虎拿出手术费用…………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陆权…………也许这样的话我不应该说。但是…………你爷爷陆权先生是黑暗金融界的老大对吧?而且,他最宝贵的就是你这个孙女。”我说。 “………………………………………………”陆露静静的听我说着。 “那个手术费虽然是金虎付的,但是如果你不是陆权的孙女的话…………金虎还会掏这个钱吗?”我问。 “……………………一千万………………”陆露考虑了很久终于说了。她的精神枷锁终于被解开了。“四个月前,我遇上了交通事故,并接受了手术。我…………注意到了,那不是一般的手术…………”陆露缓缓的说。 “啊?是、是这样的吗?”珍珍问。 “恩…………用了四个月时间才治好呀………………”我心想。 “手术费用………………一千万…………是我偷听到的。”陆露说。 “一…………一千万…………?”珍珍吃惊的大叫。 “………………父亲让金老板去支付…………一千万就这么都善后了。”陆露说。 “善后是什么意思?”珍珍问。 “在黑社会里,善后就是指负担起责任的意思。”我忙解释给珍珍听。“…………总之,这真是件不幸的事情啊。”我说。“一千万吗?也许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我心想。 “…………我想相信金老板的话…………他出钱给我做手术和爷爷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是我才帮我的,我想这么相信。但是并不是这样…………最初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陆露的眼角隐约泛着泪光。 “陆露小姐…………”珍珍想安慰她几句,可又没想出该说些什么。 “金老板为了支付那一千万,做了那么残…………残忍的事情…………”陆露说。 “……………………”我没有说话,打算听她继续说下去。 “因为是为了我,是的,我是这么听到的。…………所以…………我…………就帮他了…………”陆露说。 “帮、帮了他?”珍珍问。 “这个…………请拿着吧!”陆露给了我们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是一封诊断书。 “我…………是陆权的孙女,也就是社团的女儿。善后…………是必须要做的…………”陆露说完强忍着泪水走开了。 “陆露小姐真是好可怜啊。”珍珍似乎也被她的悲伤传染了。 “不能原谅!”我突然大叫了一声。 “啊?”珍珍疑惑的看着我。 “对于我来说,最不能原谅的事情有两件。‘毒药’和‘背叛’!这是最最卑鄙的,也是给人的伤害最深的………………”我激动的说。 “成、成堂!”珍珍看着我。 “那么…………喝完这个茶以后,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吧?”我恢复了平静问。 “是呢!”珍珍也马上变得干劲十足了。 “和陆露小姐有关的证据已经不需要了…………”我心里想着,随手把修理费的单子仍进了垃圾箱。 第二十九小节 1月7日某时刻巴格达斯电脑公司 既然断定两件事之间可能存在着什么联系,我就不得不去一趟高风工作的巴格达斯电脑公司了。 “哇,这里很有高科技的感觉呢!”珍珍一进屋就大叫起来。 “恩,因为是电脑公司嘛。”我说。 “你们是谁?有什么事情吗?”一个穿着蓝色西服的女人站在了我们面前。 “啊…………你、你好…………”珍珍忙说。 “恩,你们这样擅自闯入是不行的。因为我们公司是做电脑程序的,这里有很多商业机密。”蓝西服女人朝我们一笑说。 “哇,有秘密吗?”珍珍立刻感兴趣起来。 “是的,这里有很多秘密哦!所以你们在这儿看到的在外面可不许乱说哦。”蓝西服女人说。 “是、是的!”珍珍忙说。 “什么啊,这个像是少儿教育节目里的姐姐一样的机器人…………”我心中暗骂。 “我的名字叫…………小惠!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蓝西服女人自我介绍道。 “董、董事长?是吗?”我大吃一惊。心想:“她是人吗?”我忍不住仔细打量了她几眼,发现她带着和高风一样的单片眼镜。 “你在看什么?成堂!”珍珍吃醋的说。 “是单片眼镜,你在乱想什么!”我暴跳如雷的喊。 “哦,你在看这个吗?巴格达斯的程序员,每个人都有一副的。”小惠说。 “董事长也需要亲自编程吗?”珍珍问。 “呵呵,不!我只是享受这个气氛而已。”小惠笑着说。 “确实,我也想要享受一下这种气氛。哪怕只有一点点而已也行。”珍珍看向我。我知道她又想要人家的单片眼镜了。 “那个,我们是律师。请问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这个公司的情况吗?比如它是做什么的…………”我小心的问道。 “恩,可以。简单说明的话,我们的工作就是分析某些企业需要的数据和管理系统。然后为他们提供最好的操作系统和高效的资源。”小惠笑着说。 “………………一句也没听懂。”珍珍沮丧的说。 “没关系,只要感受到气氛就好了。”我说。 “就是说把制作出来的程序制成cd,然后出售。”小惠说。 “cd吗?”珍珍警觉的问。 “是的,cd就是那种能保存数据的圆盘。”小惠说。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cd不只是能保存音乐,竟然连程序都能记录下来呢。” 第227章 我恍然大悟。 “虽然这间公司的员工人数很少,不过大家都是很厉害的程序员呢。”小惠说。 “对了,董事长,你知道那个案件吧?”我问。 “高风被杀的那个吗?他真是可怜啊。”小惠感叹的说。 “有什么内幕消息吗?”珍珍问。 “恩…………警察大叔们也来过了。我没有能帮上他们什么忙。因为那个女招待犯人和公司没有关系。”小惠说。 “…………是这样吗?”珍珍沮丧的问。 “啊,高风先生的桌子,你们收拾过了吗?”我问。 “那个,还没有呢。就是你面前这张。如果能对你们的案件有帮助的话,拿走什么都可以的。”小惠说。 “这样的话那我就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能成为线索的东西…………”我心想。 “哇,成堂,这张桌子上真的好乱啊。”珍珍说。 “没什么,还好了。”我说。 “但是乱成这样已经不能工作了。”珍珍对我说。 “是吗?能干的男人是不会挑剔工作场所的。”我说。 “………………………………”珍珍气愤的望着我。 “…………想让我收拾我的桌子吗?这种事情,门都没有。”我心想。 “…………咦,这个日历…………”珍珍从桌子上拿起一本日历递到我面前。 “………………?桌子都不收拾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这本日历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这、这个,在12月3日上画了个红色的记号!”珍珍对我说。 “12月3日?那不是高风先生遇害的那天吗?其他还写了些什么吗?”我问。 “恩…………和金虎见面!”珍珍读道。 “金…………金虎…………?”我吃了一惊。 “哇,这是什么?这里有好多票啊。”珍珍拉开抽屉立刻又大叫起来。 “这些…………都是赛马券…………”我拿起一张仔细看了看说。 “赛马券?”珍珍问。 “赌马的投注票。是用来押哪匹马会赢。”我说。 “竟然有这么多…………满满一抽屉!”珍珍感叹道。 “这么随意的放在这里,好像都是些没有中的马票呀…………”我心想。 “如果我也买这么多张的话,也许就能中上一百元呢。”珍珍若有所思的说。 “那个,关于高风先生的事情………………”我问。 “哦,他是个优秀的程序员,可以称之为天才吧。虽然性格上有点小问题,但是瑕不掩玉嘛。”小惠笑着说。 “性格上有问题?”珍珍问。 “他这个人稍微有点随便呢。因为这个,所以他惹上了一点麻烦………………”小惠说。 “那是什么样的麻烦呢?”珍珍问。 “他是个优秀的程序员,可以称之为天才吧。所以什么问题都没有。”小惠突然改口道。 “不对,你刚才明明是说他‘惹上了一点麻烦’的…………那个,高风先生是不是卷入了什么事件里了呢?”我说。 “恩?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小惠还在狡辩。 “你刚才不是自己说的吗?因为他那很随便的性格,所以惹了一些麻烦。”我说。我看见小惠的身上立刻显现出精神枷锁来。“又是这个…………”我心中暗骂。 “果然………………高风先生是有秘密的人。”珍珍小声对我说。 “恩…………关于高风先生的麻烦,让我听一下好吗?”我说。 “很可惜,他并没有什么麻烦。”小惠说。 “……董事长,莫非…………高风先生的麻烦就是这些?”我指着满抽屉的赛马券问道。 “那个是什么啊?”小惠反问道。 “满满一抽屉的赛马券,而且………………全都是没有中的。”我说。 “哇,买这么多的话最少也能中一百元吧。但是,那些赛马券又怎么了?”小惠问道。 “被害者高风先生………………喜欢赌博是吧?”我问。 “单凭那些赛马券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赌马什么的,大家一般都会做的。”小惠狡辩道。 “多到一抽屉都装不下的程度,应该不能算是普通人了吧。”我心想。 “总之,你只有这些什么也证明不了。”小惠说。 “…………不只有这个。高风先生的赌博不仅仅局限在买赛马券而已!…………彩票、赌马。都是大量去买却都没有中。这些都是相当花费金钱的吧,应该是足够麻烦的了!”我说。 “确实,高风好像是很喜欢赌博。好孩子们,可不要模仿他哟。”小惠笑着对我说。 “我就是想模仿他也没有那么多钱呀。”我忙说。 “但是,再多买些的话,不就没有问题了吗?听说他确实中了500万的彩票呢。”小惠说。 “那、那到是。”我说。 “那样的话,不就没有麻烦了吗?”小惠问。 “确实…………最后高风先生中了500万的彩票。但是…………在此之前,是不可能没有麻烦的。”我说。 “是吗?”小惠问。 “高风在为钱发愁,这点我有证据可以证明。你知道金虎这个人吗?他是多贷还借贷公司的老板。”我问。 “多贷还借贷公司?好难听的公司名啊。”小惠笑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呢,你的公司名字就不怎么地。”我心中暗想。“恩,怎么样呢?有听说过吗?”我问。 “我们还没有到那种经营困难的地步。借贷还是算了吧。”小惠笑着说。 “不、不是不是。是关于高风先生的。”我说。 “那个叫金虎的人,和高风有什么关系吗?”小惠问。 “啊?”我问。 “你连两个人有没有关系都不知道啊。”小惠又说。 “如我刚才所说,金虎是多贷还借贷公司的老板。高风先生一个人去见那种人,所谈的话题嘛…………当然只能是贷款的事情了!”我说。 “确实………………他因为赌博借了不少钱呢。好像一共有一百万左右吧。”小惠流着冷汗说。 “一百万的贷款吗?”我心想。 “不过,因为他好像中奖了,应该没有问题了吧。”小惠说。 “那种好运气,真希望能分一点给小珍呢。”我心想。“那个…………但是。运气好中了彩票,固然是好…………如果没有中的话…………他的那笔贷款,高风先生打算怎么办呢?”我问。 “那个…………虽然不太好说………………‘用自己的本事去还’…………他这么对我说过。”小惠说。 “本事?”我问。 “就是指程序吧。”小惠说。 “值一百万的程序?是真的吗?”我问。 “………………好孩子们,差不多该放过我了吧。”小惠似乎不像再说下去了。 “那个程序,难道说是…………清洁.爆弹?现在正让整个世界都混乱不堪的电脑病毒?”我惊讶的问。我看到小惠的精神枷锁破碎了。 “高风的头脑比电脑还要好。只不过他的思想被叫做赌博的病毒破坏了。…………高风,已经走投无路了。”小惠三句话不离本行。 “是因为那笔贷款吗?”我问。 “恩,一百万呢,不是简单就能还清的。所以…………‘去做了危险的工作’他是这么说的。”小惠点点头。 “危险的工作?”我问。 “莫非是巴黎法国菜馆的招待之类的?”珍珍问。 “不是吧…………”我狂汗的看了眼珍珍。“这个病毒,真的是高风先生做的吗?”我问道。 “清洁.爆弹吗?是啊。在这种领域里,他真的是天才的程序设计师呢。这个病毒,在黑市上,能卖到一千万以上吧。”小惠说。 “真的可以卖到这么多吗?”我心想。 “那个日历上画出来的12月3日…………那天就是贷款的偿还期限呢。”小惠说。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打扰了这么久,我们也该告辞了。再见!珍珍,我们走。”我对小惠说。心想:“看来我越来越接近这个案件的真相了。” 第三十小节 1月7日某时刻巴黎法国菜馆 “啊,哎呀,是你们呀。”布鑫这次在店里,不过显得有点紧张。 “…………布鑫先生…………”珍珍说。 “刚好,我们也有些话想要问一下你………………”我说。 “他可没啥能跟你说的!”金虎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啊!假冒的成堂…………”珍珍大叫。 “谁是成堂呀!”金虎大吼。 “哇啊!”珍珍吓得一下子躲到桌子下面去了。 “那么,把那个交给我吧。”金虎对我说。 “什、什么东西?”我问。 “别装傻!诊断书、诊断书…………”金虎对我大吼。 “…………是这个吗?价值一千万的诊断书?”我拿出诊断书问。 “………………………………”金虎没有说话。 “陆露小姐是那么的相信你。所以,她要帮你,她是这么说的。”我说。 “…………该死!那个白痴女人!她真以为自己是老大呀,要不是有她爷爷的话…………”金虎恶狠狠的骂道。 “总之这个诊断书我是不会给你的。为了准备这一千万的药费钱,你都做了些什么………………我会在明天的法庭上证明它!”我说。 “…………………………白痴律师! 第228章 就算你不打算给俺,对俺来说也没有关系。怎么说,我这边都有两个证人!…………你说呢?”金虎转过头去问布鑫。 “是,是的!”布鑫唯唯诺诺的答应道。 “布、布鑫先生!”我惊讶的看着布鑫。 “原谅我………………。我是不能违抗的…………”布鑫说。 金虎突然冲过来劈头盖脸给了我一顿拳头,把我打倒在地。 “…………那么…………这个…………俺拿走了。”金虎从我的兜里翻出了那张诊断书。“布鑫!…………拿打火机来!”金虎吼道。 “等…………等等!”我挣扎着想趴起来,可是没有做到。 “真是可惜啊…………成堂。”金虎邪恶的笑着。 “我竟然在最后的关头…………大意了吗?那个诊断书可是…………决定性的…………证…………据…………”一瞬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住手!”随着一声大喊,张警官猛的冲了进来,从金虎手里抢过了诊断书。 “张、张警官!”我惊喜的看着他。 “警、警官?谁都没关系,来啊…………”金虎对着张警官大吼道! “好、好可怕呀!不怕不怕!喂,这里交给我了。你快逃吧!”张警官对我说。 “…………但、但是…………”我犹豫的说。 “好了!快拿着这个走!你如果倒下了,谁来帮助小珍?”张警官一把拉起我对我说。 “………………我…………我明白了!这里就拜托你了!”我说完抓过诊断书撒腿就向外跑去。 “啊,成堂!不要扔下我啊!”珍珍忙跟着跑了出去。 “在明天的法庭上,我一定会报这一箭之仇…………!多贷还,已经欠别人够多了,应该要他偿还了。”我暗暗发誓道。 第三十一小节 1月8日上午9点46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休息室 “早上好,成堂先生!”林美珍朝气十足的对我说。 “早上好小珍!”珍珍微笑着说。 “那个…………今天怎么样?在昨天的法庭上,满是疑问的就结束了…………”林美珍说。 “这么说来…………和那些疑问有关的,我们还什么也不知道呢。”我心想。 “今天没有关系吧,成堂?”珍珍问。 “恩?………………啊,恩。当然了。”我心不在焉的说。 “啊!现在有一点希望能看到明天的明天了!”林美珍激动的说。 “不不,不对!…………我只有一点点把握而已。”我忙说。 “呜呜………………”林美珍又悲观起来。 “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小珍。要快些去被告席了。”珍珍对林美珍说。 “那么,拜托你们了呢。成堂先生!”林美珍说完走了。 “喂!你!”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张警官来了。 “啊………………张警官………………”我忙说。 “你刚刚那话已经让小珍不安了,这样怎么行?”小珍气愤的说。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惊讶的问。 “我刚刚在门背后偷偷的看到了。”张警官说。 “…………啊?”我惊讶的大叫道。 “不要摆出这副惊讶的脸孔。给你这个!”张警官交给我一个绿色的小瓶。 “张警官又开始使用芳香疗法了?”珍珍问道。 “不是不是!不是那样!…………你们不记得这个小瓶了吗?”张警官问。 “这么说来,这个不是芳香疗法的小瓶啊…………”我心想。 “这个就是两天前,你在巴黎法国菜馆的厨房发现的小瓶。这个小瓶里面装的东西的分析结果总算出来了!”张警官兴奋的说。 “啊?难道说是剧毒吗?”珍珍问。 “非常遗憾,根本不是!这个是………………药。”张警官说。 “药?”珍珍问。 “是往耳朵里滴的外用药。”张警官说。 “往耳朵里………………难道说小珍………………?”我问。 “是给鼓膜破损的被害者高风开的药!”张警官说。 “高风的药吗?在厨房里被发现了?”我心想。“…………那个,张警官?那瓶子上的指纹属于…………?”我问。 “因为鉴定科的失误,只分析出了瓶子里的东西。再有一个小时的话,指纹的检查才能完成。”张警官说。 “恩,作为证据,细小的地方也要注意啊…………”我心想。 “好了好了,到时间了,今天一定要解决啊!”张警官对我说。 “…………今天的庭审…………一定要把那个男人引诱出来…………”我心想。 第三十二小节 6 1月8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四法庭 “现在,开始继续审理林美珍的案件。”法官说。 “辩护方准备完毕!”我大声说道。 “我这边………………也做好万全的准备了。”god检察官在今天的法庭上竟然说话了。 “每次开庭我都非常期待,昨天的证人吴兰先生是这样作证的。被告人林美珍在被害者的咖啡里放入了粉末……………………但是………………在吴兰先生的证言里有一些疑问存在。”法官说。 “杯子上的痕迹显示出被害者是用右手喝咖啡的。但是…………在证言里,被害者是用左手在喝咖啡………………还有,根据吴兰先生的目击证言…………被害者在听不可能听到的的广播。在鼓膜损坏的左耳上戴着耳机……………………”god检察官接着说。 “啊,真是的。净是矛盾呢。”珍珍说。 “哼!告诉你一件好事吧,小珍!………………地球在转,我们也在转…………”god检察官说。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法官问。 “昨天是谜,今天还是谜。这是不可能的了!我今天要解开所有的谜底!”god检察官做出了宣言。 “那么说…………你!已经找到了吗?这些矛盾的………………答案?”法官惊讶的问。 “撒豆子的老人会把事实真相随着豆子一起撒出来的。”god检察官得意的笑着,喝了一口他的咖啡:“我会证明它的!” “那么,有请第一位证人出庭作证吧!”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锤。布鑫走出来站上了证人席。 “…………什么?你!”god检察官显然大吃一惊。 “大家好~我叫布鑫,是巴黎法国菜馆的经理!”布鑫怪声怪气的说。 “…………………………………………”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冷汗直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恩,不好意思,证人是…………恩…………那个…………是…………是女性吗?”法官小心的问。 “哎呀呀………………我可是闭月羞花的…………男人呦!”布鑫说。 “恩…………呼…………。”法官长出了一口气。 “你………………在事件发生时,在巴黎法国菜馆的厨房里。…………这点没有错吧?”god检察官问。 “…………如果和你的话…………”布鑫深情的说。 “什么?”god检察官问。 “也许就会发生什么错误了………………”布鑫继续深情的说。 “恩?”god检察官听完呆呆的愣在那里。 “厉害呀,说的god检察官完全动弹不得了…………”我心里暗暗叫好。 “证人,请快些作证吧!事件发生的时候…………在巴黎法国菜馆,究竟发生了什么?”法官忙帮god检察官解围。 “好,我知道了!事情发生的时候,店里有两个客人都是独自坐的。那天………………我其实在做装潢的。所以在桌子之间放置着巨大的镜子。那个大叔,也许是没有看到那个吧。拿着杯子的手,耳机还有眼镜,全部是左右相反的。”布鑫说。 “镜……………………镜子…………?是镜子吗?”我听完顿时冷汗直流。 “对,正是这样。那是非常大的镜子呢。”布鑫说。 全场哗然! “…………因此理所当然能够立证!…………地球在转,我们也在转…………就是这样。”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恩…………咖啡杯和耳机…………确实,在镜子里都是左右相反的东西啊。”法官点点头说。 “这…………怎么可能?”我心想。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好的!,你说桌子上放着巨大的镜子是吧?那么到底有多大呢?”我问。 “宽有四米,高度吗………………对了,大概有两米左右吧。”布鑫说。 “果然好巨大呀!”我心想。 “本来是想放在天井里的。”布鑫说。 “你的小天井能放下吗?”我心想。 “哎,最后因为放不下所以放在那里了。”布鑫说。 “如果有那么大的镜子的话,谁都应该会看到的。吴兰先生和被告人…………为什么都没有提过只言片语?”我想了想问。 “那,那是………………”布鑫一时语塞。 “反对!………………是没有听到的你的错,陈成堂!”god检察官不温不火的说。 “你说什么…………?”我问。 “案发的前一天,镜子的确送到了巴黎法国菜馆。”god检察官说。 “啊?” 第229章 我问。 “室内装潢确实进行过。哼…………只是那个镜子没有被用到而已!”god检察官说。 “…………太奇怪了…………就算镜子已经送到了巴黎法国菜馆…………那也不能证明是不是在店里啊!”我心想。 “哼!要恨的话,就恨镜子里的那个男人吧。…………他一定也会恨你的吧…………”god检察官说。 “恩,是巨大的镜子映出的被害人的样子,所以才会令证人造成错觉的吗?那么继续吧!”法官点点头表示认同。 “证人刚才说杯子和耳机还有眼镜全是相反的?…………请各位回想一下吴兰先生的证言。‘那家伙,带着眼镜的耳朵里,还戴着收音机的耳机!…………没有错,是戴在那里了。左耳上!’把这些证言归纳一下的话………………就是单片眼镜和耳机两样都在左耳上带着。然后,这个如果被镜子照出来的话…………单片眼镜和耳机…………就应该被看成在右耳上。”我说。 “你解释的很清楚,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布鑫说。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产生了一个很大的矛盾!如果吴兰先生看到的是被镜子映出的受害者的话…………为什么只有那个眼镜左右没有搞反呢?”我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果然如此!如果这个证人目击到的是在镜子里映出的影子的话…………被害者应该是在右耳上戴着眼镜的!”法官连连点头称是。 “反对!”god检察官大叫一声,然后喝了口咖啡说:“苦…………你也早点成为能够理解这种味道的大人吧,陈成堂!” “你…………你什么意思?”我问。 “你还不明白这个证人的性格啊………………”god检察官冷笑着看着我。 “性格?”法官也莫名其妙的问。 “这家伙…………这东西你们还记得吧?”god检察官拿出了吴兰的道歉书问我。 “打破花瓶的道歉书吗?”我差异的问。 “是的,那个大叔有一个习惯。就是对留有印象的事情误解以后记忆下来!这次的被害者的脸上,最引人注意的是哪儿?”god检察官冷笑着问。 “那个应该是…………那个单片眼镜吧。”法官说。 “是的…………那个大叔,这次又犯了这个毛病。单片眼镜给他留下了相当强的印象,所以…………”god检察官没有继续说下去,又端起咖啡杯悠闲自得的喝了起来。本来很大的矛盾在他的解释下似乎变得合理起来了。“我看到了,和耳机在一起的漂亮的眼镜!是的,在一起,戴在那里,左耳上呢!”god检察官突然学着吴兰的语气大吼,然后一口和光了杯中剩余的咖啡,鄙夷的问我:“哼,你觉得怎样?陈成堂!” “恩………………”我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他还真擅长模仿啊,god检察官!”珍珍小声对我说。 “到此为止!确实,昨天的证人是说错了不少地方呢。”法官敲了下他的木槌说。 “真可气,好不容易找到的矛盾却被当成说错话而不能追究!”珍珍愤愤的说。 “…………镜子不会掩盖真实,另外它也不会编造谎言!那么…………实际上大叔看到的陷阱是什么样的呢?你是知道那个的。说一下吧,本人很有兴趣听下去!”god检察官对布鑫说。 “好的,那么请一边看本店的平面图一边听吧!”布鑫看上去很兴奋。“那么各位准备好了吗?”布鑫拿出一张巴黎法国菜馆的平面简图问。“镜子是为了把桌子分成两列而设置的。能看到镜子里映出的被害者的坐席,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害者的旁边呦。那儿是大叔的座位呢。案件发生以后,因为那镜子十分碍事,所以我就把镜子卸掉了。但是,其它的东西,可是一点都没有碰过呦。”布鑫边在简图上比划边对我们说。 “恩,确实!这次的说明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在被害者旁边的座位的话,的确能看到镜子里映出的人影呢。”法官点点头表示认同。 “我真是个不乖的女人呢,让大家都糊涂了。”布鑫自责道。 “不用担心,被搞迷糊的,只有在那儿直冒冷汗的某个人而已。”god检察官冷笑着看着我。 “该死…………”我心里暗骂。 “除了镜子以外的东西,一切都没有碰过。…………证人没有记错吧?”法官问。 “是这样的,当然了。”布鑫肯定的说。 “那么,辩护人!请开始询问吧!”法官对我说。 “证人,你刚刚说:‘那大叔的座位就在被害者的旁边’对吗?”我问。 “是、是的!”布鑫说。 “法官大人!这句证词很有毛病!”我大声说。 “是吗?我没有听出来这里有什么问题呀。”法官说。 “请看看这个。”我拿出吴兰写的悔过书。 “那个是,昨天那位糟糕证人的悔过书吗?”法官惊讶的问。 “…………虽然的确是很糟糕的家伙,可是怎么也算是证言。”我说着把悔过书呈给法官。 “哼!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和他一样的废物要说些什么。”god检察官冷哼着说。 “恩?你现在拿出这个东西到底要证明什么?”法官问。 “法官大人,吴兰先生的证言在这里有重要的意义。法官大人,这张现场照片和这个证据是矛盾的!”我说。 “是吗?我看看!”法官忙找出现场照片边看边说。 “在这张照片上,照下了本来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惊讶的问。 “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你是说你吗?”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问。 “那么,辩护律师,请你为我们指出这张照片里不应该存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法官迷惑的问。 “在昨天的证言里已经清楚的事情只有一个,就是吴兰先生自己座位的花瓶破了这件事。但是,被害者旁边的桌子上…………正如照片上显示的那样,花瓶放的好好的!…………就是说…………吴兰先生的座位,不再被害者的旁边!”我指了指照片上左边桌子上的花瓶说。 “反对!…………胡说!不可能!”god检察官愤怒的将咖啡杯砸在桌子上,大吼道:“除此之外的座位,是不可能看到在镜子里映出的被害者的!” “…………正如你所言!”我说。 “……………………恩?”god检察官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结论…………只有一个!那一天,在巴黎法国菜馆,根本就没有什么镜子!布鑫先生,你的证言完全是个大谎言!”我指着布鑫大声说。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布鑫立刻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反对!”god检察官突然大叫:“…………那打破的花瓶什么的,大概是收拾掉了吧。就在警察局那帮家伙磨磨蹭蹭的勘察现场的时候。” “反对!很可惜,这不可能!吴兰先生,曾经这么证言过。除了镜子以外的东西,都没有碰过。记得吧?”我反问道。 “啊………………唔嗷嗷嗷嗷嗷嗷嗷……………………”god检察官怪叫着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咖啡。 “证人!这是怎么回事?”法官气愤的问。 “呜………………呜呜呜…………”布鑫做小女人状不吭声。 “果然…………在店内没有什么镜子!”我得意的想。 “但是…………那样的话,就又回到了最初的疑问了。为什么被害者,在本应听不见声音的左耳上戴着耳机呢?”法官问。 “恩…………!人生只能向前,怎么可能反过到最开始?如果镜子的事情是假的,那么陈成堂你来给我解释解释,那个大叔当时究竟看到了什么?”god检察官仔细思考了半天才问。 “似乎又离真相前进了很大的一步呢。不过这个谜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呢?”我思考着。 “………………不要紧吧,成堂…………”珍珍在旁边紧张的问。 “在这个事件上,矛盾不止一个。”我轻声说。 “什、什么?不止一个?”珍珍问。 “我们来回想一下小珍看到的事情。她说,在被害者的桌子旁,还有一位客人存在。而被害者的桌子上,放着cd的样品。…………一切的一切,和吴兰先生证词是完全不符合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答案,似乎只有一个!”我微笑着说。 “那么,辩护律师先生。让我们听一下你的答案吧。”法官说。 “…………我明白了。吴兰先生看到的被害者与证物之间存在很打的矛盾。在这个案件中,有疑点的地方真的是多到不可思议。而解决这些矛盾的答案,只有一个。”我卖着官司说。 “那、那是…………?”法官追问道。 “吴兰先生目击到的事件和被告人经历的事件………………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事件!”我微笑着说。 “你…………你说什么…………?”god检察官吃惊的问。 “简单点说,就是吴兰先生看到的那个被害者,并不是高风!那只是个装出那个样子的冒牌货而已!”我大声说:“当然,冒牌货的耳膜是没有破的。所以,他在左耳戴上了耳机!”我说。 “噗!”听完我说的话,god检察官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咖啡全喷了出来。 第230章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再不安静的话,就命令你们全部退庭!”法官边敲木槌边威胁道。 “哐哐的很烦啊,大叔。不然你自己退庭吧!”god检察官慢条斯理的说。 “啊?”法官吃惊的望着god检察官。 “大叔看到的是…………假事件。你是说这个意思吗?陈成堂!”god检察官问道。 “…………是的。有人装成高风的样子,演了一场倒咖啡的戏!当然,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吴兰先生看到。”我点点头说。 “反对!这太可笑了。那那些人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god检察官凶狠的问。 “答案不是呼之欲出的吗?在吴兰先生的证言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女招待在拿来的咖啡里面放了什么东西。那个女招待,正是被告席的女子,我记得很清楚。’”我学着吴兰的口气说。 “难…………难道说…………”法官问道。 “让吴兰先生看假事件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被告人林美珍的‘犯罪瞬间’!”我大声说。 “反对!这么说那个林美珍也是假冒的吗?的确,在店里没有其它客人。…………但是…………那个经理在,他不可能没有注意到!”god检察官说。 “是…………是这样!证人,怎么样?在店里,演这样的戏的话…………你应该是会知道的。”法官说。 “那个是…………恩…………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呢………………”布鑫吞吞吐吐的说。 “反对!不,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你对此作证就好了。关于………………那一天,在巴黎法国菜馆店内,是不是有冒牌货的存在…………只要你作证,一切都会清楚的!”我自信的说。 “法庭接受辩护律师的请求。案件发生当天,店内的情况,证人请详细、正确的说明一下。证人,请关于这个开始作证!”法官说。 “…………恩…………好的…………”布鑫看上去非常紧张:“被害者高风先生…………是一个人到店里来的。确实…………在那之后马上…………那个大叔也来了。店内没有其它的客人。‘彩票中奖了…………’高风先生突然大叫起来。之后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吧,就发生了那个事件。根本没有什么让冒牌货演戏的时间啊。” “…………那么,店内没有镜子是吧?”法官问。 “是、是的,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想让店子早点和这个案子脱离关系,所以就说了那样的谎言…………”布鑫牵强的解释道。 “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了伪证罪。…………至于处罚,稍后再向你传达。”法官说。 “恩…………是。”布鑫诺诺的回答。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法官对我说。 “布鑫啊,伪证罪还太轻啊。这次的询问结束以后,你应该就无从抵赖了………………”我看着布鑫心中暗想。“证人,你所说的大叔是指吴兰先生是吗?”我问。 “是、是的。他是少数能够理解本店咖啡味道意义的,又经常来捧场的客人。”布鑫说。 “…………本人也喝过一次那种咖啡。的确是很特别的味道啊,值得喝上一口。”god检察官说。 “我好开心啊,那请多多光临呀!”布鑫听后高兴的说。 “我是说值得喝上一口,不过………………再多就不值得了…………”god检察官说。 “…………按照证人说的,那个大叔和被害者好像几乎是同时来到店里的。那么,再进一步确认一下吧。”我心想。“证人,那个大叔到店里来时大概是什么时间?”我问。 “这个嘛,记不太清楚了呢。”布鑫想含糊过关。 “恩…………确实,根据昨天证人的证言,报警电话大概是2点25分接到的。…………那么那个大叔到那的时间也应该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吧。”法官说。 “从他到店里到事件发生,大概有二十分钟时间………………那么,那个大叔到店里的时间大概是2点到2点10分…………左右的事情吧。”布鑫说。 “2点以后的事情吗?”我心想。 “拖您的福,我想起来了。谢谢了喔!”布鑫得意的对法官说。 “嚯嚯嚯…………要是我偶尔不起点作用的话,也太那个了吧。”法官被夸的有些飘飘然的说:“那么作为纪念。证人,请把那个时间加进你的证言里去吧。” “是,法官大人!在被害人来之后不久,大叔也来到店里。大概是两点刚过吧。”布鑫说。 “哈哈,终于让我抓到了,布鑫啊!”我大笑起来。 “恩?什么?”布鑫不解的问。 “被害者在案发之前,用耳机在听广播。广播的名字叫‘幸运广播’!每周的500万的中奖号码都会在这个节目中发表。”我说。 “原来高风先生是在听那个节目啊………………”布鑫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完全没有问题啊。”法官疑惑的问。 “是这样吗?………………”我得意的看着布鑫。 “什么?”布鑫不解的问。 “按照证人刚才的证言来看,被害者和大叔来到店里的时间…………好像是下午两点以后吧?”我问。 “没有错啊,因为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是在午餐服务时间结束的时候呦!”布鑫说。 “………………你什么意思?陈成堂!”god检察官问道。 “可那个节目,是在下午一点半开始的,而且每次只播出十分钟就结束了。”我说。 “一、一点半?”法官吃惊的问。 “你说被害者突然站起来大嚷‘彩票中奖了!………………可是,按照你所说的时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在这半小时前,节目就已经结束了!”我说。 “不………………!”布鑫突然大叫起来。 “这个被害者做的都是一些不可能的行为,用本应该听不见声音的耳朵去听本应该已经结束的广播………………能够一次解决这些矛盾的答案,只有一个!这一切都是和真正犯罪时间相差半个小时的假冒事件!”我说。 全场哗然! “那一天,在巴黎法国菜馆出现过两位高风。被真犯人用毒药杀害的真正的高风和………………为了让吴兰先生看到而设计的假冒的高风!”我说。 “确………………确实……………………不这么考虑的话,时间差就没法说明了。”法官表示赞同。 “反对!你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恩?”我问。 “你的主张是下午成堂点。假冒的高风故意让吴兰目击现场。那么我问你,真的高风又怎么样了呢?”god检察官问。 “这个………………”我说。 “好!就按你无理的主张来考虑………………下午两点以后,假冒的高风在吴兰面前演了一出戏。那么,那个时候,真正的高风到底在哪里?”god检察官问。 “那,那个…………根本不用考虑!真正的高风,当然应该已经被毒死了才对!”我说。 “…………应该是那样吧。”法官说。 “反对!…………你费了不少力气啊,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我问。 “这样的话,你就应该可以立证了,是吗?那个尸体,究竟突然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呢?”god检察官突然问。 “尸、尸体?消失?”我问。 “在店内,客人是独自一个人。这是那个大叔的证言!那个客人,假设是假冒的高风的话………………犯人就应该把真正的尸体藏在了什么地方才对!”god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辩护律师,就像你听到的那样…………如果你要为你的假设立证的话,就要完美的回答下这个问题。问题就是…………犯人把尸体藏到哪儿了?”法官问。 “是…………是的…………”我忙说。 “如果………………你瞎猜的话,我可饶不了你。藏匿尸体的地方,要用证据证明给我们看!”god检察官威胁道。 “证、证据…………”每次需要证据立证的时候我就心虚发慌,有些不自信。 “总、总觉得法庭上突然变得很冷。”珍珍说。 “那么,成堂!能问你一下吗?藏匿真正高风尸体的地方在哪儿呢?”法官问道。 “把尸体运到店外藏匿,危险太大了。当然…………应该是藏在店内的什么地方才对!”我说。 “那还真是有趣…………那么,究竟藏在店内的什么地方了呢?请你在这张平面图上为我们指出来吧。”法官让庭警把平面图递给我。 “…………如您所愿,法官大人!藏匿尸体的地方,就在这儿!”我指着平面图上的巴黎法国菜馆的厨房说。 “恩…………原来如此。”法官点了点头。 “到目前为止,你做的还不错。那么,就给我们看看证据吧,陈成堂!关于尸体被藏匿在那里的证据!”god检察官说。 “布鑫先生,这个小瓶子,你还记得吗?”我拿出那个绿色塑料瓶问。 “不、不不。这么脏的瓶子,我可没见过。我喜欢用的是这种高级品!”布鑫边说边拿出了一个蓝色的芳香油小瓶。 “成堂,那个小瓶………………是在哪儿找到的?” 第231章 法官似乎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 “这东西吗?是在巴黎法国菜馆的厨房里找到的。”我微笑着说。 “恩?你说什么?”布鑫大吃一惊的说:“但是,芳香油的包装瓶只有这一种啊。” “很可惜,这里边的东西不是芳香油。…………而是外用药。”我说。 “外、外用药?”法官听后一惊。 “你当然记得吧?高风先生在案发当日去过耳鼻科!”我指着god检察官问。 “难…………难道说…………”god检察官马上想到了。 “分析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这个就是那个医生开的药!”我说。 “噗!”god检察官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毒杀高风先生的犯人,把尸体藏在了厨房里!那个时候…………从被害人的口袋里掉出了这个。布鑫先生!案件发生的时候,听说你正在厨房里是吧?”我问。 “是、是是的………………”布鑫变得紧张起来。 “那么…………藏匿尸体的人就是你!你装出要保护被告人林美珍的样子…………暗地里,却想让她成为犯人吧!”我大声呵斥道。 “不……………………!”布鑫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真是令人吃惊啊!证人!是你………………杀害高风先生的吗?”法官问。 “不、不是,我怎么会…………”布鑫说。 “嗷………………………………!”大叫一声把一杯热咖啡一口气都喝了下去。 “g………………g………………god检察官!”法官忙叫他。 “…………苦…………每听到一个谎言,本人就要喝光一杯咖啡…………这个是本人的习惯!”god检察官解释道。 “那这杯已经是第几杯了?”我心想。 “还有…………让那个撒谎的混账家伙…………吃下去一个空的咖啡杯子!那个厨师啊…………你也想吃下去一个试试吗?”god检察官威胁道。 “对不起,对不起!请听我说。这是个陷阱,一听就知道了。…………please…………”布鑫说。 “我只问一次!你…………做了吗?”god检察官问。 “不………………不不不不…………绝对…………没有!我…………我只是…………”布鑫忙说。 “…………好吧!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吧。你觉得呢?大叔!”god检察官问法官。 “好吧,我同意给证人………………发言的机会!如果你再说谎的话,god检察官的咖啡杯和…………我的这个木槌,就都请你吃下去。”法官点点头说。 “…………是,我明白了…………”布鑫唯唯诺诺的说。 “…………怎么回事?这种气氛好奇怪呀…………”我心想。 “…………那么,请开始最后的证言!”法官说。 “我…………确实,把尸体藏在了厨房里。被那个男人命令…………我也没办法啊。…………我只能协助他,因为我有不能拒绝的理由…………但是!我没有杀人,请相信我!”布鑫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协助?究竟是协助谁?”法官问。 “不、不能说的!我…………我会死的!”布鑫紧张的说。 “那么问你其它的问题吧,高风死的时候…………桌子旁边真的只有他一个吗?”我问。 “……………………还有。还有一个…………男人在。”布鑫吞吞吐吐地说。 “果然…………”我心想。 “看来小珍…………对我们说了真实的事情呢…………”珍珍小声对我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现在,我该做的事情只剩一件了。就是揭露出他隐藏的真正的犯人的名字!”我心想。“让我们就此结束吧,布鑫先生。你协助的…………就是那个叫金虎的男人吧。”我问。 “啊啊…………”布鑫没有说话。 “那个叫金虎的是谁呀。”法官问。 “…………就是一个多月前的那场审判,他站在法庭上…………”我心想。“金虎,黑暗金融界多贷还借贷公司的董事长。”我说。 “……………………………………”布鑫没有说话。 “…………你就是再维护他也没有用了。你明白了吗?你不能违抗他,是因为有这个在。”我对布鑫说:“…………从黑暗金融界借了五百万,你根本没有偿还的能力。所以,你只能听从这个人的话…………” “………………………………是这样的。”布鑫说。 “…………布鑫先生!”珍珍用期望的眼光看着他。 “金虎先生…………说要把我的店用于会面。那一天,他与被害者会面,商谈还钱的事情。…………后来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按那个男人说的做了而已。把尸体…………和晕过去的小珍从店里搬出去,藏到厨房里。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布鑫说。 “那个男人?是金虎吗?”我问。 “…………证人,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的。…………从被告人的围裙里发现了毒药和彩票,这也是你做的?”法官问。 “不…………不是!我不知道!让小珍什么背负罪名什么的…………我…………么有听说过!这么,过分的事情………………”布鑫说。 “god检察官!”法官用力敲了下他的木槌严肃的说。 “………………………………”god检察官端着咖啡杯没有说话。 “…………请把金虎作为证人传唤到庭。今天可能不行了,审理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审理!”法官说。 “…………三十分钟。”god检察官摇摇头说。 “什…………什么?”法官奇怪的问。 “本人要求继续审理。三十分钟以后,会让那个家伙站在证人席上的。我保证!”god检察官说。 “g、god检察官…………”我不可思议的看着god检察官。 “现在安心还太早,陈成堂!那个厨师,是不是说了实情………………我们还远远不清楚判决的走向呢。”god检察官说。 “我知道了,那就交给你去办吧。等到金虎到场,审理将会继续。那么…………从现在开始,进入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法官威严的宣布道。 第三十三小节 1月8日下午1点21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终于让他露面了呢。金虎!既然到了这一步,就一鼓作气前进吧!”珍珍干劲十足的说。 “能那样就好了…………”我却显得有点信心不足。 “哎…………?”珍珍吃惊的问。 “布鑫先生,在刚才的询问中…………确实说过受了金虎的命令这样的证言。但是god检察官不是也这么说过吗?证言难道就是事实吗?…………我们没有证据啊。”我担心的说。 “他是在说布鑫先生在撒谎?是这个意思吗?”珍珍问。 “如果检控方的这个主张成立的话,就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了。”我说。心中暗想:“总之…………决定性的证据,好像还没有啊。” “喂,说你呢!”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张警官的。 “啊…………张警官………………”我忙回过头去。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兴奋啊?好像和刚才判若两人呢。”珍珍笑着问。 “我说你们,现在可不是悠闲的开傻了吧唧的玩笑的时候。”张警官怒吼道。 “什么叫傻了吧唧的的玩笑?”珍珍有些生气了。 “总…………总之请不要在这里添乱了好么?张警官!”我说。 “呜…………时间不多了,我实在是不能再无动于衷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总应该做些什么啊。”张警官说。 “哎…………”我叹了口气。 “我要回警察局一趟。只要再有一个小时,指纹的检查结果就可以弄出来了。”张警官自言自语的说。 “一个小时吗?那时审理已经又开始了。”我心想。 “但是,但是,还是没有吧,所谓决定性的证据!”珍珍叫道。 “的确…………到这种地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心想。“有一个小时的话,指纹的检查结果就可以弄出来了吗?”我问道。 “没错!”张警官自信的说。 “如果是那样的话,请把这样东西上的指纹,详细的调查一下好吗?”我拿出那个装有耳药的小瓶对张警官说。 “这是…………今早我带过来的小瓶吗?”张警官问。 “在证物中还不明了的,就只剩下这个上面的指纹了。”我说。 “恩恩,说实话我也很在意!那好,我会尽快进行调查的。在我回来之前,你可千万不要输啊。”张警官慎重的把小瓶子揣进里面的衣服口袋,对我说。 “知道了!”我点点头。 “…………………………”张警官没再说别的,大踏步离开了。 “…………终于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候了…………”我心想。 “谁才是真正的赢家,马上就要有结果了!”珍珍早早的就做出了胜利宣言。 第三十四小节 3 1月8日下午1点56分地方法院第四法庭 “那么,我们继续审理。god检察官,金虎他…………?”法官问。 第232章 “…………已经捕捉到了,就像喝三杯咖啡那么…………容易。”god检察官轻松的说。 “捕、捕捉?”我心想。 “…………猎人们,把笼子给抬上来!在场的各位请注意不要被吓到,要多加小心啊。”god检察官大声说。 “那么,请金虎入席!”法官敲了下木槌说。 “……………………”金虎站到了证人席上。 “…………我说,这位证人,你的职业和姓名…………”法官刚要开口询问。 “嗷哇哇哇哇……………………”金虎一阵大叫。 “啊………………”珍珍吓得刺溜一声钻到了桌子下面躲了起来。 “我…………我说…………可可可可…………可以开始了吗?”法官用颤抖的声音问。 “什么?”金虎咆哮的说。 “没什么…………”法官忙说。 “这个应该算恐吓吧…………”我心想。 “是谁这么着急的把俺叫到这个鬼地方来的?是谁?到底是谁把俺给叫出来的啊?…………不可原谅!”金虎咆哮的盯着我。 “这、这个嘛,当然是……是,法官大人!”我忙说。 “…………………………”法官听我说完,嗖的一声钻到了桌子下面。 “……………………法、法官大人啊!”我看到这种情况冷汗直流。 “啊!不好意思,我的圆珠笔掉到桌子下面去了…………不用管我,大家请继续"奇+---書-----网-qisuu."。”法官的声音从桌子下面传来:“不要管我,大家请继续!” “…………哎呀哎呀…………”看的我冷汗直流。 “是谁,到底是谁,把俺给叫出来的啊!”金虎又继续开始在那里吼。 “…………你怎么喊都没有用的。”god检察官终于说话了。 “你说什么?”金虎有些吃惊的问。 “就算你是只老虎,只要你在法庭上,就等于在笼子里。能任意摆布你的,只有本人!”god检察官说。 “…………哼…………”金虎不再嚣张,头扭到了一边。 “这……这两个人…………真…………真可怕…………”我站在辩护席上心想。 “成堂,不能输啊!”珍珍在桌子下面鼓励我说。 “…………首先确认一下。你…………对这次事件的情况清楚吗?”god检察官问。 “哈!俺可什么都不清楚啊。”金虎大笑着说。 “那么在上次审理林美珍的法庭上,你来旁听是为了什么?”god检察官问。 “这还用说,我比较悠闲,就来观看审判了呀。”金虎说。 “…………明白了。那么请你作证吧。关于案件当日发生的事情。”法官在桌子下说。 “…………哼!陈成堂!”金虎突然大叫。 “?”我望着金虎,打算听听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大概,这是你一手策划的吧。…………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金虎说。 “这个算不算威胁呀…………”我心想。 “成堂!加油!”珍珍在桌子下面说。 “杀人事件什么的,俺根本就不知道。去年的12月份非常忙,俺一直都呆在公司里。多贷还每天都被来借钱的老板们围的水泄不通。…………至于俺的不在场证明,陆露可以作证!”金虎说。 “好啦好啦,圆珠笔终于找到了。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终于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 “哇哇哇哇哇啊哇啊………………”金虎突然怪叫道。 “干干干、干什么啊!突然喊出这么大的声音!”法官吓得又钻到了桌子下面。 “…………这位小哥的事情,俺也略知一二…………他是个抓住一点小事就不放的鸡蛋里挑骨头的卑鄙的律师!”金虎说。 “卑、卑鄙?”我说。 “这样吧,如果你要是问与事件无关的事…………一次,五百万元。要不要我借你点啊…………”金虎问。 “哎?”我诧异的看着他。还真会做生意呀,竟然在这里放起贷来了。 “哼!看起来很有趣么。”god检察官冷哼了一声。 “等等等一下!这到底是…………”法官莫名其妙的问。 “…………这个证人,可以说,是在城市这个森林中游荡的恶虎。惹了他的话…………他那颗嚣张的头是会咬人的!”god检察官说。 “真没有办法,那么由我来给予他惩罚吧。”法官说。 “…………俺是被你们,很郑重的叫到这里来的。现在也差不多,到了乘巴士回去的时间了吧…………”金虎说。 “那么进行与案件无关的威慑是会给予惩罚的。…………那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明…………明白了。”我忙说。 “加油啊!成堂!”珍珍继续在桌子下面支持我。 “…………好吧,上吧!证人,你刚才说12月份很忙,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你没有弄错吧?”我问。 “当然了,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公司。和那个柔弱的秘书一块儿。”金虎说。 “柔弱?”我问,心想:“是指陆露小姐吧…………” “俺的日程表可是安排的满满的啊!总之12月份我非常繁忙。”金虎说。 “恩,这么说确实是很忙啊…………”法官点点头说。 “…………那还用说?”金虎瞪了一眼法官,法官出溜一声又钻到了桌子下面。 “证人!”我突然大喊。 “干什么?”金虎的声音竟然比我还大。 “这个…………拜托你再说得详细一些………………”我忙一副笑脸低三下四的说。 “反对!…………不要做无用的追问…………这个是刚才说好了的,陈成堂!”god检察官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反对!但是,案发当日的不在场证明,证人需要说的再清楚一些!”我忙说。 “…………我也这么认为!”法官在桌子下面说。 “被害者被杀的那天,也就是12月3日那天,你也在公司吗?”我问。 “当然呀,俺一步都没离开过。在公司应付来借钱的忙的很呀。杀人那种鬼事情,俺根本就不知道!”金虎说。 “…………证人现在的证言,确实很重要啊。我说…………god检察官。拜托了………………”法官在桌子下面说。 “证人…………把刚才说的,加到证言里!”god检察官说。 “哼!”金虎毫不理会。 “你得自己说啊,法官!”我心想。 “案发当日,公司也还上班的呀。至于那个被害者,根本就没看到过!”最后金虎还是说了。 “等等!金虎先生…………你刚才说了完全不之情这样的话对吧…………但是高风的事情其实你是知道的。”我说。 “你说什么…………”金虎问。 “高风先生的日历上,留有一条记录。上面写着与金虎见面,日期是12月3日。”我拿出那台历说。 “12月3日…………难道是…………案发当日吗?”法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桌子下钻出来了,问。 “金虎先生,你不可能不认识高风。这是因为…………你们两个在案发当日,曾经见过面!”我说。 “……………………………………”金虎说不出话来。 全场哗然! “哇!…………你合格了,小哥!”金虎突然怪叫了一声,然后说。 “合、合格?”我疑惑的问。 “刚才俺只是试试你呀…………干得不坏嘛。”金虎说。 “干得不坏嘛,成堂!”珍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出了桌子。 “骗子!”我心中暗骂。 “…………我说,证人。撒谎可不好啊…………”法官说。 “俺可没撒什么谎!”金虎怒吼道。 “啊?”法官大叫一声又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没有和高风见过面’………………这个证言,是真的吗?”god检察官问。 “那当然!”金虎说。 “哼…………!看来,还要一杯咖啡啊。…………好像蛮有趣的。请你,再一次作证吧…………”god检察官说。 “啊,那么证人。不管怎样,请再一次作证吧。”法官在桌子下说。 “‘没有与被告者见面’…………这肯定是谎言!一口气来决胜负吧!”我心想。 “俺可没有撒谎,俺没有和高风见过面!的确…………俺是接受了一个叫这个名字的男人的融资会谈的请求。这个是已经约好了的,但是会谈地点是…………多贷还啊!那天俺在事务所一直等,结果,他没有来。俺可从没有去过那个叫巴黎法国菜馆的餐厅呀。”金虎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 “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虽然约好了,但他没有在公司出现。”法官表示认同。 “那是当然的…………因为他已经死掉了啊。”god检察官边和咖啡边说。 “那么,成堂!请询问吧。”法官说。 “好的!”我说。 “…………俺今天,被急急忙忙的叫到这儿。现在这时段,我已经错过了巴士了,只好去乘地下铁了。这车钱…………可得由你来支付…………小哥!”金虎吼道。 “金虎………………认识这包火柴么?”我拿出在借贷公司找到的那包巴黎法国菜馆的火柴说。 第233章 “火柴…………?”金虎问。 “这个是在你公司找到的,是那个饭店里的宣传火柴。”我说。 “呜………………”金虎低吟着。 “你要是没有去过巴黎法国菜馆的话………………为什么,那餐厅里的宣传火柴会放在你的桌子上?”我问。 “你给俺闭嘴!店里的火柴,店里的火柴是……………………是俺的新婚妻子弄的!”金虎突然大吼道。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如何?证人!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把真相都瞒着我们么?”法官重重的敲了敲他的木槌问。 “哇嗷……………………”金虎对着法官一顿大吼。 “对…………对不起对不起…………!”法官又钻到桌子下去了。 “大丈夫,敢作敢当!…………的确,俺那天去了餐厅!”金虎说。 “什…………什么?”我没想到他竟然敢承认。 “但是啊,小哥………………俺可不是去见那个小鬼的!”金虎说。 “看来………………证人又要再重新做一次证了。”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只差一步………………就可以确认了!这家伙,那天见了高风,然后………………他把毒放入了被害者的咖啡………………”我心想。 “那天下午,本来和他约好在餐厅见面的。在刚打开餐厅的门的瞬间…………俺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事。那个小鬼,趴在餐桌上一动也不动了!这下可不妙…………俺被吓坏了qisuu奇书。赶紧向右转身。这时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警笛声。然后俺就回公司了。”金虎说。 “恩…………结果是没有见到高风么?………………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金虎说。 “………………好的。”我点点头。 “喂,时间不多了,俺得马上去乘车!………………所以,要是问些没用的事俺可不饶你………………”金虎对我大吼。 “哼…………!这不是问题!如果这个小律师进行了不必要的威慑,本人就给予惩罚!”god检察官说。 “等、等等。那是我的工作吧………………”法官小声问道。 “你的工作只是,敲下木槌,并喊出有罪而已!好好干你的工作吧!”god检察官重重的将咖啡杯砸在桌子上怒吼道! “好、好的!”法官被唬住了。 “…………而且,特快车费用由你来出,小哥!”金虎嚣张的说。 “哎呀哎呀,这是个什么世界呀………………”我心想。“…………证人你是以放贷为生的吧?”我问。 “对呀,没人能从俺这里借钱不还。”金虎说。 “金虎先生。…………我同你差不多,我是以揭穿别人谎言为生的。”我微笑着说。 “………………………………”金虎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没有人能在我面前撒谎的!…………我看你,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呢…………”我说。 “你什么意思?陈成堂!”god检察官问。 “这是,现场的平面图!………………金虎先生,你说你是站在入口那里是吧。在看个位置所能看到的区域是这里到这里。”我拿出巴黎法国菜馆的平面图比划着说。 “的确,在门口能看到被害者的桌子!”法官点点头说。 “那是当然,俺可是都看到了…………”金虎得意的说。 “但是可惜啊,那是不可能的…………请回忆一下,店里的大厅门口…………有一堵高大的隔板挡在那里。”我说。 “啊………………这、这么说…………?”法官吃惊的大叫起来。 “请再一次看一看这张平面图,就什么都清楚了。在入口的那个位置,实际上能看到的区域只到这里而已!”我指着门口的一小块地方说。 “………………………………”金虎没有说话,可已经冷汗直流了。 “从巴黎法国菜馆的入口那里,是无法看到被害者座位的。…………所以你在案发当日,是有和高风见过面的!”我说。 “反对!胡说,昨天那老头子的证言你忘了吗?被害者根本就不在桌子那里!”god检察官重重的将咖啡杯砸在桌子上,愤怒的说。 “反对!辩护方刚才就已经立证过了。吴兰先生看到的被害者是假冒的!”我大声反对道。 “你说什么…………!”god检察官大声的问。 “真犯人,为了制造假的证言…………在将被害者杀害后,又假扮成了被害者!”我说。 全场哗然! “…………到此为止!审理到了现在,不能再蘑菇下去了。请把那位假冒被害者的真犯人的名字说出来吧。辩护方既然一直力主…………犯人把高风毒死以后…………又假扮成他,然后将这一切故意让吴兰先生看到。那么,这位真正的犯人,到底是谁?”法官问。 “这个犯人,就是你!金虎!”我指着金虎大声的说。 “是…………是这样么?证人?”法官问道。 “……………………呜哇!真是可恶啊!竟敢这样与金虎说话…………不要命了吗?是谁!到底是谁?敢和俺唱反调?”金虎大声吼道! “威威、威胁我是是、没、没、没有用的!喂,辩护律师,你到是说句话呀!”法官无助的看着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像辩护席。可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成堂…………”法官失望的大叫道。 “是么?是你啊,老头。很有胆量嘛,啊啊啊!”金虎得意的说。 “辩辩辩辩、辩护律师,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啊!”法官无助的大叫道。 “…………哼哼…………真是丢脸啊…………”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god检察官!”法官如同一个溺水的人抓到了根救命稻草一样。 “…………再好好回想一下,吴兰的证言。他所看到的,可不仅仅是被害者啊!所以说,不管被害者是不是假的…………都与这事无关!在杯子里投毒的,就是被告人!”god检察官再一次把咖啡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说。 “………………这、这么一说,确实…………”法官又动摇了。 “等等!这样就想打败我了吗?god检察官!”我终于鼓起勇气从桌子下面站了起来。 “哼哼!”god检察官冷笑一声,喝了口咖啡,然后嘲笑的问我:“找到圆珠笔了吗?陈成堂…………” “已经装到口袋里了。…………总之,吴兰目击到的人有两个。被害者高风和女招待的背影…………”我说。 “是这样…………”法官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就已经不需要考虑了。高风既然可以由犯人来伪装的话………………那么那个女招待就不可以是伪装的了吗?”我说。 “什…………什么?女招待…………也是…………假的?”法官吃惊的问。 “林美珍做了在事发之后晕倒了的证言!这一切全是…………在被告人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设下的圈套!”我说。 “那么,吴兰目击到的那个女招待,到底…………是谁呢?”法官问。 “是陆露小姐!”我说。 “陆露?她是谁?”法官问。 “陆露,多贷还借贷公司的员工。”我说。 “…………你…………陆露小姐是谁的孙女,你知道吗?你今天,不想活着从法庭回去了是吗?”金虎威胁道。 “………………………………”听金虎这么一说,我才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冷汗顿时流了出来。 “别发抖啊,成堂!”珍珍忙在一旁小声鼓励我。 “…………总,总之!被告人林美珍是这么作证的。她在把咖啡送过去的时候,在店里还有一个客人在场。而且,还充满杀机的…………意味深长的哼哼哼的笑着。”我说。我注意到金虎又冷汗直流了。“……………………这个案件有很多矛盾的地方。从被害者的座位旁消失的另一个男人…………在根本就听不到声音的耳朵里塞上的耳机…………听着早就已经结束了的广播节目…………这些全都说不通。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事件其实发生了两次!…………一次真的和一次假的…………而且,最有可能行凶的,就是金虎!”我说。 “………………………………………………”金虎死命的瞪着我。 “证…………证人,是这样吗?”法官问。 “…………………………有趣。”金虎好半天才说。 “啊?”法官疑惑的问。 “你们,干的可真不错呀………………”金虎冷笑着说。 “你…………你什么意思?”我问。 “好吧,就告诉你吧!不过首先,你要为我准备一架喷气式飞机了…………最后再告诉你一次,一件有趣的事!”金虎说。 “有、有趣的事?”我问。 “小哥,你说的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你漏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金虎说。 “你、你说的是…………”我问。 “俺确实在那天与那小鬼见过面了。”金虎说。 “…………………………”我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虽然如此,但俺可没有对那小鬼下毒呀。”金虎又要改证言了。 “什、什么?那这到底为何…………”法官问道。 “哼哼…………! 第234章 …………真是个淘气的小鬼啊。”god检察官突然自言自语的说。 “淘、淘气…………”我说。 “看来…………最后还是有必要再来一次啊。证人,请证言吧。决定性的,真实的证言!”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确实如此,那么,证人!请再一次进行证言!案发当日,在巴黎法国菜馆,你和被害者究竟发生了什么?”法官说。 “高风向我借了50万。那天其实并不是去谈融资,而是到了还钱的期限。可是,那个小鬼却说他没有钱还我。当气氛正僵在那里时,突然那家伙大叫起来。他大喊‘中了500万啊!’这小子还真是好运气呢。………………当时那个女招待如果没做什么怪事的话,这事也就这样结束了。”金虎说着拿出一张借条给法官看。 “恩………………借条上不是只写了25万么?”法官奇怪的问。 “哎呀,因为算上利息,所以稍微增加了那么一点点呀!”金虎说。 “50万,不是增加了一倍么?”我心想。 “还钱的时间是12月3日,确实是案发当日呀。”法官说。 “…………他还真是个幸运的孩子。最后关头居然还被他中了500万!是啊,俺可是没有理由啊…………俺把那个小鬼给杀了的动机是什么呢?”金虎问道。 “金虎的动机吗?”我心想。 “金虎,你说的那个女招待指的是…………?”我问。 “当然就是站在被告席上带眼镜的那个小妞!就是因为她,事情才会弄到现在这步田地!”金虎装可怜的说。 “你说被告人…………她干了什么事?”我问。 “中了500万的彩票的事,那个戴眼镜的都听到了!因此,她肯定是想要得到它,所以…………才在咖啡里投毒的呀!”金虎说。 “反对!这…………这简直是证人在信口胡说!”我说。 “反对!…………这个不是信口胡说的。这位证人当时就在现场!”god检察官说。 “俺可是去谈生意上的事情的。可那交易已经化为乌有了,我怎么可能会还留在现场?所以我只能马上离开那里了。”金虎说。 “是、是这样吗…………”法官问。 “法官!现在这个证言………………可值两杯咖啡呢!”god检察官说。 “确…………确实。证人,请修正证言!”法官忙说。 “哼哼哼…………如何呀,陈成堂!就是因为被告投了毒,你们才把俺叫来的呀!”金虎说。 “金虎想把罪名都嫁祸给林美珍!要问他目击到的事,只会对林美珍不利…………”我心想。“那么,那个化为乌有的交易指的是什么?”我问。 “你还真是蠢啊,当然是为了借出去的钱呀!俺只想…………把那50万要回来就可以了。结果,被那个女招待碍了好事………………”金虎说。 “恩恩…………从证言上来看,证人的动机除了借出的钱之外就没别的了。如何?辩护律师,需要证人修正证言吗?”法官问。 “刚才的证言,很有问题…………”我心想。“…………那么就拜托你了,法官大人!”我点点头说。 “明白了。证人!请根据刚才的发言修正证言!”法官说。 “俺的目的只是要回那50万,是没有杀这家伙的理由的!”金虎说。 “金虎只是需要他还钱么?那样的话,确实…………高风中了彩票就够还钱了!但是,那样就没有杀人的动机了。”珍珍说。 “…………这里是,最关键的地方了!如果不能把这个证言推翻的话…………就不能赢了……为什么他一定要把高风毒死呢?而且,还有他为什么要把钱借给这种没有偿还能力的人?”我心想。“你只是要从高风那里把50万给要回来是吗?”我问。 “是啊,俺有这个权利!”金虎说。 “…………但是很可惜…………50万对你来说是不够的,绝对不够!”我说。 “你说什么…………?”金虎问。 “听说在半年前………………你曾经发生过交通事故?是摩托车与汽车相撞的事故。事故中有一位女性负了伤…………那位女性在送到医院后接受了手术治疗。”我说。 “你…………你…………你是从哪里知道的?”金虎紧张的问。 “这就是,那位负伤的女性的诊断书。手术费是500万。支付的时间是去年12月…………看来,已经是付掉了吧。”我说。 “500万!…………太…………太不可思议了…………”法官说。 “哼!这么多钱,会有人真的去付吗?如果哪个医院开出这种价钱,那么早该关门了。”god检察官说。 “不管开出什么价钱,他都必须去付!不然的话,自己的命可就保不住了!”我说。 “哇啊………………”金虎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辩护律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负伤的女性,其实就是………………陆露小姐!”我说。 “………………陆露…………吗?”god检察官惊讶的问。 “这个城市黑暗金融界的老大,鹿羽社的扛把子——陆权!陆露小姐就是他的孙女。”我说。 “噗!”god检察官听完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如果不接受这个善后条件的话,他就没命了。因此…………你才无论如何都要弄到500万!就为了这个,高风才会成为牺牲品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证…………证人!是这样吗?”法官边敲木槌边问。 “…………呜………………”金虎刚想说话,就被god检察官拦下了。 “反对!…………敲诈什么的,就谈到这儿吧,陈成堂!…………假如说,这位证人必须得弄到500万…………但这家伙也没有必要把高风给杀了啊!借给他的钱是25万元,而且他没有偿还能力肯定是一拖再拖了,只要多加些利息…………”god检察官说。 “是…………是啊,那家伙根本就不值得去杀啊。”金虎忙说。 “反对…………不是那样的,刚好相反!”我说。 “相…………相反…………?”god检察官吃惊的问。 “借钱给没有偿还能力的人之类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次就是借贷人没有偿还能力才是最重要的。”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诧异的看着我。 “你明白你在说什么么?成堂!”珍珍也诧异的问。 “珍珍…………你试着把思维方式逆转一下!”我试图启发珍珍。 “逆转…………?”珍珍还是不明白。 “很简单,金虎的目标并不是那50万。”我说。 “…………辩护律师,你在想些什么呢?请在这里给我们大家说说,让我们也明白明白吧。究竟你要说这个证人的目标是什么呢?”法官问。 “高风先生是一名很优秀的程序员,这个证人以高风先生的技术作为担保,才会借钱给他的。”我说。 “程序员的…………技术…………?”god检察官问。 “就是电脑病毒…………清洁.爆弹!”我说。 “电脑病毒…………那个究竟是什么?”法官问。 “专门破坏电脑内部程序的程序。”我说。 “那么那个叫做电脑的究竟是…………?”法官又问。 “…………………………”我真恨不得冲上去很k他一顿。“这个以后我再向你详细说明吧。总之,重要的一点是…………这个程序有数亿元的价值。就是这样!金虎先生,所以说那50万,对你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你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这个电脑程序!”我强忍着怒火说。 “…………呜…………哇…………”金虎狂叫着。 全场哗然! “那一天,金虎去见高风先生就是准备把这盘cd弄到手的。高风先生当然不可能准备好了50万。…………但是,那个时候发生了奇迹!…………一个本来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奇迹!”我说。 “…………彩票吗?”god检察官问。 “最终,高风先生中了500万。那样…………他就有钱还清欠款,而金虎就不能得到那张cd了。如果用平常手段的话,这件事根本不能解决。…………所以,他就用了不平常的手段!”我说。 “怎…………怎么会?”god检察官自言自语的说。 “杀害了高风先生,然后犯人又开始了下一步的工作。…………让林美珍背负这个罪名的工作。装成高风的金虎和扮演林美珍的陆露…………两个人把罪行重演了一次,目的就是为了制造目击证人。而那个目击证人就是吴兰先生!”我说。 “反对!胡扯!这么离奇的事情…………当然是不可能有的了。为什么这么大的动作,那个经理难道察觉不到么?”god检察官愤怒的摔着咖啡杯问我。 “反对!布鑫先生当然是知道计划的!…………你忘记了吗?布鑫先生向证人借了500万.所以只能协助金虎而已!”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再不安静的话,统统赶你们………………”法官忙敲他的木槌维持秩序。 “娃哈哈………………居然白痴到这种地步,你还真是蛮艺术的………………”金虎突然大笑着说。 第235章 “什么?”我问。 “放贷是不心思缜密就没法生存的职业。你说我装成被害者的样子,制造目击证明,再让他人背负罪名是吗?如果做那些事情的话,只会留下不必要的证据。像那种事情,俺是不会做的!”金虎说。 “正是这样!”我说。 “什…………什么…………?”金虎问。 “…………你比外表看起来要心思缜密的多。所以…………还准备了一个手段。让林美珍确实有罪的陷阱。”我说。 “你…………你说什么?还、还有陷阱吗?”法官问。 “…………有意思,说给我们听听好了。你说的金虎给被告人设置的另一个陷阱是什么?”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问。 “就是这个!”我拿出那个纸做的律师徽章说。 “这、这是什么啊?这种…………骗人用的玩具徽章…………”法官问。 “现在这么说,也不知道是谁在12月份让这个玩具给骗了。”我心想。“金虎,你不仅在事件当日扮演了一次被害者的角色。在一个月前的法庭上…………你还扮演了我的角色!”我说。 “什么?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法官惊讶的问。 “…………这是事实!”我说。 “可是…………根本长的一点都不像嘛!”法官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他,看看他又看看我。“…………………………不过,这么一说的话,好像,确实是你呢!”好半天,法官才说。 “……………………………………”金虎没有说话。 “你…………确实就是一个月前进行了拙劣的辩护,熟的很狼狈的律师,陈成堂!”法官说。 “呜………………嗷嗷嗷嗷嗷嗷………………”金虎再次怪叫起来。 全场哗然! “反对!那么,老头,你能够证明吗?一个月前的律师,就是这个家伙!如果能,请站到证人席上发言以证明这件事情!”god检察官忙说。 “哎呀!这、这个嘛…………”法官为难起来。 “…………喂喂…………大叔,就、就简单点吧。这种事情,毫无根据,毫无根据呀!我说…………你看走眼了吧?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大叔。”金虎突然装出一副无害的笑脸来。 “等等,证人,你有没有自尊啊?”我鄙视的问道。 “反对!这个可不是自尊心的问题!我们大家都站在这个法庭上,说什么话都要将证据的!”god检察官说。 “哼………………!”我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的确是这样。”法官沉思了一会说。 “啊,法官大人!”我忙说。 “就我个人来说,我深信不疑。当时的律师,就是这个证人!但是…………我现在是代表着公理,作为法官站在这个法庭上,没有证据仅凭记忆来断案是绝对不可以的!”法官说。 “啊?”我惊讶的大叫。 全场哗然! “既然辩护律师已经没有证据了…………那么对这个证人的审理,就到此结束。本席认定,对这位证人的怀疑,是没有根据的!”法官宣布道。 “怎…………怎么会?都已经到这里了!”珍珍愤怒的说。 “扮作高风也好,扮作律师也好…………怎样都无法证明他犯了杀人罪!往咖啡里投毒的证据根本就哪里也没有!”god检察官用力一摔杯子说。 全场哗然! “……………………嘿嘿!”金虎马上恢复了傲慢的姿态。“真可惜呀,陈成堂!我这只老虎总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了。”金虎大声吼道。 “这次审判…………让这家伙给溜掉了…………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让他自己承认罪行了。”我不甘心的想。 “恩…………!这样的话,看来没必要再冲一杯咖啡了。”god检察官得意的说。 “证据,再有一个,只要再有一个就可以…………把小珍给救出来了…………奇迹呢?”我心想。 “那么,本席宣布,对这个证人的审理,到此结束!”法官宣布道。 全场哗然! “等等!”突然有人大喊。“请等一下,这次的审判…………还没有结束!”法庭的门被撞开了,张警官兴冲冲的闯了进来。 “你、你是…………”法官问。 “警察局刑事科的张喜军警官。请您等一下,我、我一定要、要让这个案件继续审理下去!”张警官激动的说。 “到、到底…………你带来了什么?”法官问。 “我带来的,当然是…………决定性的证物!”张警官说。 “什么………………?”法官吃惊的问。 全场鸦雀无声,都盯着这个刚刚闯进法庭的冒失警官…………………… 第三十五小节 1月8日下午2点48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我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检查结果出来了!”张警官对我们说。 “检…………检查结果…………?”我只顾考虑案情,都已经忘掉了。 “是这个药瓶上的指纹呀!”张警官拿出那瓶高风用的耳药说。 “啊?怎么样了?已经知道了药瓶上指纹的主人了吗?”珍珍这才想起药瓶的事来。 “当然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匆忙的跑过来了。”张警官说。 “那么?那么?果然是金虎的指纹吧。”珍珍忙问。 “呵呵呵呵…………当然!在这个小瓶子上…………清楚的残留着金虎的指纹!”张警官说。 “太好了,有救了,成堂!”珍珍激动的说。 “…………………………………………”我没有说话。 “怎么了?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好不容易,张警官那么努力的弄来了证物………………”珍珍见我不说话有些不高兴了。 “…………对不起,虽然不太好说…………但是到了现在,这个瓶子上留的是谁的指纹这种事,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沮丧的说。 “哎…………?这、这是怎么回事?”张警官惊讶的问。 “现在,我们一定要找出的证据是…………能证明金虎在咖啡里投毒的决定性的证据。金虎与被害者见面的事已经是被认可的了。这个小瓶子上,有这家伙的指纹的事…………对现在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说。 “…………………………果然!在这种时候………………我还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啊。”张警官也变得沮丧起来。 “张警官…………”珍珍轻声叫道。 “这是…………救出小珍的最后的机会了…………我…………竟然花那么多精力去调查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我真是个笨蛋,是个笨蛋…………呵呵…………”张警官苦笑道。 “…………那个…………张警官…………”林美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啊…………小…………小珍!”珍珍说。 “前辈…………我的事,有结果了吗?”林美珍紧张的问。 “……………………不要叫我前辈…………小珍不是犯人,我是绝对相信的。…………但是…………我虽然身为刑警却…………对不起,我没脸见你了………………”张警官说着说着转身就跑掉了。 “前辈…………前辈…………!”林美珍大喊,可张警官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走掉了吗?”我心想。 “成堂!现在怎么办?”珍珍问道。 “…………怎么办?我…………张警官拼着命带到这里的证物…………到底,要如何使用呢?……怎么办……?,没办法,先收进口袋再说吧!”我心想。 第三十六小节 1月8日下午3点04分地方法院第四法庭 “………………辩护人!”审判继续,法官大声问我。 “…………是!”我忙说。 “不是因为发现了决定性的证物而休庭的吗?”法官问道。 “是…………是的…………”我尴尬的说。 “那就快点把那个叫做证物的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看吧!…………当然…………是要有绝对的证明能力的证物………………”亚内检察官说。 “快想办法呀…………陈成堂!可不能辜负张警官的一片苦心啊…………”我心里焦急的想。 “哼哼,真是愚蠢啊,虽然俺是首次进入法庭的大门………………但果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用的律师!”金虎讽刺道。 “刚才说有决定性的证物,所以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了。本席现在宣布,只允许你出示一次证物!”法官催促道。 “…………用证物来进行立证是不可能的…………这种极端的困境…………要是能找出一点点破绽。胜诉是不成问题的,只要这家伙,有那么一点疏忽…………”我心想。 “那么,辩护人,请出示证物吧!”法官又在催促我了。 “…………这就是,辩护方提出的最后的证物!”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拿出那个装耳药的小瓶子说。 “这、这是…………被害者的耳药瓶?”法官说。 “…………法官大人,这东西里面装了什么,在法庭上是谁都知道的了。没有问题吧?这个小瓶子上,清楚的残留有某人的指纹。证人金虎!就是你的指纹!”我大声说。 “什…………什么…………?”金虎问道。 “……………………………………”亚内检察官端着咖啡杯如同看傻瓜似的看着我。 第236章 “可………………可是,成堂!到了现在,你还提这个小瓶子上的指纹做什么?”法官不解的问。 “…………在这个法庭上的人,当然都知道这个瓶子里装了什么。但…………还有一个,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的人存在………………”我心里想着,眼睛偷偷看向金虎。 “这个不起眼的小瓶子上,有我的指纹是吗?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啊?”金虎不解的问。 “伪造的审判,伪造的辩护,还有伪造的线索…………全部都是伪造的,这次案件的关键只有…………伪造的证物才能与之相配。”我心想。“金虎,………………这就是,最致命的证物!这是因为,这个小瓶里装的是………………剧毒的氢酸钾!”我大声说。 “氢、氢酸钾?”法官大吃一惊。 “杀高风时使用的是剧毒,你杀人时用的,正是这个小瓶子!”我继续胡编。 “…………………………………………”金虎瞪着我没有说话。 “在这个装着剧毒的小瓶上,发现了你的指纹。还有借口吗?证人?”我问。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你这家伙,还真是会搞笑啊。”金虎突然大笑起来。 “为、为什么这么说?”我有些心虚的问。 “你再怎么推理都是没有用的,没用的!拜托,不要再搞笑了。这种雕虫小技………………也想来骗我金虎大爷?”金虎说。 “雕、雕虫小技?”我问。 “这样滑稽的闹剧,该收场了!陈成堂!这东西,根本就不是放氢酸钾的那个小瓶!”金虎说。 “但、但是!确实这个瓶子里,是剧毒…………”我说。 “我金虎,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装氢酸钾的瓶子,是茶色的,玻璃制的瓶子呀!…………这种难看的破瓶子…………配么?”金虎得意忘形的说。 全场鸦雀无声,都盯着金虎看。 “总算是…………结束了…………”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想。 “怎…………怎么了呀?为何…………大家都不说话呀?这、这个小瓶…………”金虎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你说的那个瓶子,是这个吧?”我拿出一个茶色瓶子问。 “对呀!就是它,装氢酸钾的瓶子就是它!这个茶色的瓶子上面,根本就没有我的指纹。大…………大伙,这个律师骗了大伙,他骗人!…………检察官先生,你也来说点什么呀!”金虎又装出一副无耻的笑脸来,说。 “…………你还…………不清楚状况吗?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亚内检察官简直就要崩溃了。 “怎…………怎么回事呀!”金虎不解的问。 “你是首次被叫到这个法庭上来的。如果,你和这次杀人事件没有关系的话…………是不可能知道这事的。证人,氢酸钾被放在什么样的瓶子里,为什么你会知道?”我问。 “啊?啊啊啊啊啊………………”金虎终于发现自己上当了。 “你、等于就在刚才自己承认了!你认可了自己犯罪时使用的剧毒的小瓶!”我大声说。 “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我金虎…………可是能支配以亿为单位的资金的金融界的王子呀,啊…………竟然被这种乳臭未干的…………”金虎自言自语道。 “的确………………最后的证物是伪造的。但是!伪造的证物,刚好和你这种人互相匹配!…………伪造的审判,伪造的律师…………还有,你自己!全部的一切都是伪造的!”我说。 “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金虎怪叫起来。整个法庭的灯光随着他的吼声全部灭掉了。 “发…………发生什么事了?”法官问道。 “似乎是…………停电了!”庭警说。 “给你…………陈成堂!…………这第十七杯咖啡就请你喝了。请好好的,品品它的滋味吧!………………然后冷静的把你的胜利宣言发表时间再延长一点吧。哼!”亚内检察官趁乱一咖啡杯连咖啡都砸到了我的身上。与此同时,灯又全部亮了起来。 全场哗然! “…………这回,应该是结束了。亚内检察官,金虎呢?”法官问。 “…………以杀害高风的嫌疑,紧急逮捕了。”亚内检察官说。 “看来,我们………………可以把这可怕的错误给更正过来了。把在律师不在的情况下做出的判决,给…………”法官说。 “…………说的是啊。”我说。 “根本就…………没有证据!这家伙,只要一言不发的话…………”亚内检察官抱怨着。 “…………是啊。要是这样的话…………金虎说不定就能逃脱罪名了。他真是个可怕的犯人啊。”法官说。 “哼!其实真正可怕的人…………说不定应该是…………这里的律师才对。”亚内检察官说。 “…………亚内检察官…………”我心中暗想。 “不管怎样…………胜负已经很明显了。现在宣布对被告人林美珍的改判决定!…………无罪…………!”法官庄严的宣布道。“那么,本次就此闭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槌。 第三十七小节 1月8日下午4点10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喂,成堂!我…………那个,怎么说好呢?真是非常感谢!”林美珍说。 “恭喜你呀,小珍!”珍珍笑着说。 “一个月前的审判,成堂可把我给害苦了。不过现在,我就原谅你好了!”林美珍调皮的说。 “不、不对不对!那是因为那家伙是金虎假冒的所以才会…………”我忙说。 “啊…………成堂!…………那边,在门外的那个人是…………”珍珍扯了扯我的袖子说。 “…………张、张警官…………”我心里说。 “啊,再见!我还有点事儿…………”张警官见我们发现他了不得不出来,但只说了一句就飞快的跑掉了。 “请、请等等!”我忙喊着他。 “………………………………………………”张警官只得回来。 “前辈………………”林美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啊,那个,小珍!恭喜你!”张警官尴尬的笑着说。 “…………谢谢你!”林美珍小声说。 “……………………………………”张警官没有说话。 “……………………………………”林美珍也没有说话,场面很尴尬。 “我、我永远相信,小珍是无罪的………………”张警官突然说。 “………………这话,在你作证的时候已经听过了。”林美珍说。 “啊?这………………这个…………那个…………没什么了…………拜拜,我还有事!”张警官尴尬的说完又跑了。 “…………等等!张警官!”我大叫。这次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小珍!你这样好吗?张警官为了你可是很努力呢。这个小药瓶,就是张警官给…………”珍珍有些生气的说。 “那个,送到了也是没有用的。”林美珍大喊。 “啊………………”珍珍被吓了一跳。 “我之所以获释,是因为成堂的辩护非常漂亮…………前辈他,只会急得团团转而已!”林美珍说。 “张警官的事情,看来还是没有被原谅的样子。”我对珍珍说。 “我说,成堂!就不能给她看点什么?”珍珍问。 “对呀!”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说,小珍!张警官其实一直都很担心你的呀。”我对林美珍说。 “我是不会相信这种事的,…………绝不!第一次审判时…………前辈的证言,险些把我给害死…………”林美珍气愤的说。 “…………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么,他毕竟是个刑警嘛。”我说。 “他一定是怀疑小珍有罪!”林美珍气愤的说。 “作为对小珍获得无罪判决的贺礼,看来还是把张警官的真情转告给她吧。”我心想。“拿,这个,无罪判决的贺礼!”我拿出张警官准备的超级香肠盒饭对林美珍说。 “这这这…………这是…………”林美珍问道。 “张警官爱的礼物。”我说。 “因为小珍有点太瘦弱了,所以………………”珍珍说。 “前…………前辈…………我…………实际上,对香肠…………也不是那么讨厌的。…………咕噜…………”林美珍的肚子叫了起来。 “既然这样…………那就快点尝尝吧!”珍珍说。 “小珍一定饿了吧…………今天的审判,可是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啊。”我说。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林美珍说着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味道怎么样?小珍!”珍珍问道。 “…………真好吃…………”林美珍赞扬道。 这个由伪造品引起的故事到此就结束了。连同卷进小珍的虚伪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真正的故事,或许正从现在开始了也说不定呢。 第十一章end 第一小节 这是一个飘雪的日子,风雪中,某座吊桥上………… “把那孩子…………把人质放了!” “闭嘴!再…………再过来…………我就要杀人质了!” “…………很遗憾,你无路可逃了…………。” 第237章 “啪!”一声犀利的枪声传来。 “噗通…………”一个身影跌下吊桥,一头扎进了桥下的雪堆里。 …………我现在正在浏览某个案子的纪录,那是我的师傅,千寻老师初次出庭的纪录。 “姓名:魏兵 罪行:绑架杀人 量刑:死刑 案件简介:越狱后,魏兵曾和巡警刘沧美接触过,之后巡警刘沧美被犯人杀害。越狱约8小时后,越狱犯人于梧桐山被抓获。” ………………千寻老师第一次辩护的对象是一个越狱的死刑犯。这是我在遇到千寻老师一年前的事情………… 第二小节 六年前韩千寻首次出庭 2月16日上午9点2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4候审室 “呜呜呜…………不行,紧张的要死。果然,还是不接这个案子的比较好………………”千寻老师心中暗想,紧张的在候审室走来走去。 “…………………………………………”魏兵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候审室,他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千寻老师。 “呀啊…………”千寻老师只顾低头走来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魏兵,一头撞过去差点撞到魏兵。吓得千寻老师大叫起来。当她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忙说:“…………啊,早、早上好!”心里却不停的对自己说:“别怕,千寻…………别怕!” “呜…………不、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杀人!”魏兵一身囚服,激动的说。 魏兵…………千寻老师的第一位委托人。五年前,被判处死缓,在服刑期间越狱的逃犯。 “………………………………”魏兵见千寻老师不说话,也安静下来了。看来他已经绝望了。 “总之,先拉拉家常吧,一定要放松下来!”千寻老师心想。“…………啊,那个…………您为什么要越狱呢?”千寻老师问。 “呜…………呜…………”魏兵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突然激动的用牙齿狠咬他手上防止他逃跑而装上的大铁球。 “呀……对不起对不起!”千寻老师见魏兵那么激动忙道歉说。 “…………呜呜。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我、我没撒谎!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越狱的事。”魏兵激动的说。 “哎…………?可是…………您前天不是再次被捕了吗?”千寻老师惊讶的问。 “…………呜…………对不起,我…………稍微撒了个…………小谎…………”魏兵说。 “………………………………”千寻老师无语。 “但是!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我没杀人!”魏兵说。 “那个,虽然很失礼…………您是死刑犯吧。”千寻老师小心的问。 “呜呜呜………………”魏兵又激动的用牙齿狠狠的咬铁球。 “呀…………对不起对不起!”千寻老师忙再次安慰他。 “…………被判死刑,是在五年前。那时我中了奸计,我被骗了!那女人,她做了伪证。…………所以我被判处了死刑…………!我…………我没杀人!我不可能杀人的。”魏兵激动的说。 “…………前天,他趁囚车出车祸时逃跑…………然后、大约八小时后…………他再次被逮捕了。而在他再次被捕之前,一名女警被杀!杀人嫌疑犯…………就是这位死刑犯魏兵!”千寻老师在心里默念着案件的资料。“那个…………逃出来以后,您见过那位被害的女警吗?”千寻老师问。 “…………………………见过。…………我就是为了见她,才从囚车上逃跑的。”魏兵说。 “果然…………他的确与被害者见过面。”千寻老师心想。 “但是!我没杀人!我们分手的时候…………那女的还活着!真的!真的!”魏兵又激动的去咬那铁球。 “可以相信他么?这个杀人犯?”千寻老师心想。 “哼?就算你死盯着被告,也不会被你看出真相来。”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男子推门走了进来。他叫沈庄龙,是律师界中青年一代中的天才与佼佼者,据说是最被看好的未来名律师。同时,沈庄龙也是个桀骜不驯的家伙。 “啊…………前、前辈!”千寻老师忙恭恭敬敬的叫道。 “本人是来看被流放到审判之庭的迷路的小猫咪的。…………一起来玩吧。”沈庄龙说。 “…………那个,孟繁星老师呢?”千寻老师问。 “哼!大叔嘛?大概还在床上吧。手里抱着个空酒瓶,嘴里还念叨着醉话!你对本人沈庄龙有何不满之处吗?”沈庄龙问。 “怎、怎么会呢!繁星法律事务所青年一代中的no.1竟然为了我…………”千寻老师感动的说。 “过讲了,今天的主角,是你哦。你的胆子也真够大的。第一次的委托人…………竟然是个越狱的死刑犯。”沈庄龙微笑着说。 “我…………我也是这么想的。”千寻老师说,心里却想:“被前辈这么一说,我怎么越来越想临阵退缩了。” “哼…………!你放心,刚才本人问过了…………今天的检察官…………似乎也是个新人。”沈庄龙说。 “是、是吗?”千寻老师忙说。 “…………只不过,和某人不同。这个人似乎是检控局前所未有过的天才!”沈庄龙微笑着说。 “天才?”千寻老师心想。 “好了,时间差不多到了,小猫咪!走吧…………该出场了!”沈庄龙说。 “这世界上最孤独的地方,那一定就是死刑犯的监房了。…………我的委托人,拼命从那儿逃了出来。可是律师们都对他见死不救。但是…………我做不到。因为从他眼眶中粼粼的泪光,和直率的言辞…………那仿佛看到了,深藏在他心里的…………真相…………”前往法庭的路上,千寻老师边走边想。 第三小节(上) 8 2月16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4法庭 “那么,魏兵一案现在开庭!”法官宣布。 “辩护方,准备就绪!”千寻老师说。 “检控方…………同样。”那时的御剑可真年轻呀。 “今天的审理,听说检控、辩护双方都是新人是吧?”法官说。 “是、是、是的。我叫韩千寻。”千寻老师自我介绍道。 “我叫…………上官御剑!”御剑检察官说。 “哦?你就是…………传说中的御剑检察官?据说你是局里最年轻的检察官。”法官饶有兴致的望着御剑检察官说。 “是的,我今年,只有20岁。”御剑检察官说。 “看来…………小猫咪似乎没有什么传闻呀。”沈庄龙在助手席小声说。 “不能输,千寻。不能输给比自己还年轻的男孩!”千寻老师心想。 “…………哼。”御剑检察官冷哼了一声。 “年轻未必就代表万事都一帆风顺,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呢。…………那么,本次的被告,是位正在服刑中的死刑犯。听说,是两天前从囚车中逃出来的?”法官问。 “如您所言!”御剑检察官恭恭敬敬的说。 “本堂要裁决的,并非越狱罪。”沈庄龙说。 “而是被告逃离当天,被杀害的女警…………她被杀害的罪行,是否改由魏兵来负担,是吗?”千寻老师问。 “正是…………小猫咪!”沈庄龙微笑着说。 “那么,御剑检察官,请陈述案情吧…………”法官说。 “…………五年前,被告魏兵在此被判处死刑。罪名是…………绑架勒索…………以及杀人。被告从桥上推下的少女,当时只有14岁。”御剑检察官说。 “恩,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那真是件令人痛心的案子啊。听说当时的审判,因为缺少决定性的证据,而迟迟不能判决。”法官说。 “…………没错,最后左右判决的关键…………就是某份目击证词!”御剑检察官说。 “目击证词?”千寻老师第一次听说这个。 “独自与绑匪对决的女警刘沧美。她当场将魏兵抓获。并在之后的审判中清楚的作证。魏兵把碍事的人质少女,推下了桥。吊桥之下是波涛汹涌的梧桐河,水流湍急。被它所吞没的尸体据说都未曾找到过………………”御剑检察官说。 “证词成为所谓判决的关键,因此而被判处死刑啊…………”千寻老师心想。 “莫非…………那位女警就是…………?”法官问。 “没错,两天前,被杀害的被害者…………正是巡警刘沧美!”御剑检察官说。 “唔…………因为她的证词而被判处死刑的犯人,两天前越狱逃亡。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找使自己被判死刑的女警报仇………………恩。现在…………我的脑海中,仿佛已完全看到了真个事件的真相。”法官说。 “哎?”千寻老师大惊,心想:“这样下去可就完了。法官几乎认定魏兵有罪了。” “唔………………这已经没什么可争辩的了吧,有罪。”法官敲了下木槌说。 “反对!请请、请等一下!请再听完证词以后再做决定!”千寻老师忙大声反对。 “唔………………年少轻狂啊,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法官说。 “…………所谓年轻,有时是很可悲的。”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你比我还小呢!”千寻老师心想。 “那么,御剑检察官! 第238章 请传唤证人吧!”法官说。 “………………有情负责现场搜查的庭警出庭。”御剑检察官说。当时只是普通刑警的张警官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职业和姓名!”御剑检察官说。 “我叫张喜军,是警察局刑事科负责杀人案件搜索的刑、刑警!哈哈,我半年前,终于被分配到了日思夜想的刑事科了。”张警官兴高采烈的说。 “没人问你这个!”千寻老师说。 “你说什么!你知道刑警的工作有多辛苦吗?”张警官说。 “辛苦?”千寻老师问。 “好…………好美…………”张警官盯着千寻老师看起来。 “哎?”千寻老师皱了皱眉头。 “哈哈,突然间心头为之一动。”张警官尴尬的笑了笑。 “…………刑警,请你正经些,如若不然…………让你的荷包为之一动的处分就来了。”御剑检察官说。 “呜…………抱抱、抱歉!”张警官听了御剑检察官的话忙道歉道。 “…………那么,刑警,请你为我们说明一下案件的经过吧。”法官说。 “是!交给我吧!被害者是巡警刘沧美,是一名经验老到的女警察。死因是由于后背被匕首刺中,失血过多而死。”张警官说。 “这些事情,解剖纪录上都写着呢。能不能说一些更详细的事情?”法官问。 “是!明白了!那么,请看一下平面图。这就是案发现场的吊桥——拢桥的俯视简图。桥下就是暗流激涌的梧桐河。凶手和被害者是在吊桥上碰面的。凶手从背后用匕首猛刺被害者。在行凶后又把尸体运走…………随后在开车逃亡的途中再次被警察逮捕了。”张警官拿出一张简图边比划边说。 “唔………………原来如此…………解说的很详细!…………那么,桥上是否留有被害者的血迹呢?”法官问。 “被害者刘沧美当时穿着很厚的外套。很遗憾,在桥上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张警官说。 “唔…………我最讨厌推测这个词了。既然桥上没有痕迹,就没有证据说明两个人在那里碰过面!”法官有些不悦的说。 “………………法官大人!请耐心听完证人的证词,之后或许您就会同意在下的观点了。两个人当天,的确在桥上碰过面………………”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唔…………你那指着我鼻子说话的态度,还真是嚣张啊。那么,刑警,我命令你快快证言!”法官说。 “是…………是!”张警官忙答道。 “马上就要开始了…………千寻!”千寻老师对自己说。 “好了…………把耳朵伸长点,小猫咪。稍一疏忽…………你就会被所谓的公正之神给吞没的…………”沈庄龙对千寻老师说。 “巡警刘沧美在案发当日,被某人用电话给叫了出去。她在指定时间到达了吊桥,并在那里与凶手碰了面。之后…………她就被残忍的杀害了。凶手把尸体塞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驾车逃窜。在经过山脚下的检查岗的临时检查中,魏兵被再次逮捕了。”张警官说。 “唔………………的确,吊桥的重要性似乎相当明显。”法官说。 “…………当然。”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是的!询、询问…………开始!”千寻老师略显得有些紧张。 “喂喂…………不要那么紧张啊…………小猫咪!你抖得也太凶了吧,杯子都出现水纹了。”沈庄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好了一杯咖啡正在喝。 “这这、这不是在抖!这这这这、这是美女在做热身运动!”听沈庄龙一说,千寻老师抖的更厉害了。 “法庭就是一场残酷的战争,特别对新人来说更是…………”沈庄龙说。 “不、不用担心!因为…………凶手也好,证人也好,不全都是新人吗?”千寻老师说。 “哼!…………少逞强!…………还是,先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手段吧…………小猫咪!”沈庄龙说。 “没、没关系的。千寻!法庭的规矩,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在录像上突击学习过了吗?”千寻老师为自己打气。“证人,你刚才证言中提到的某人,你不是也不清楚是谁吗?难道不可能是这个人把刘沧美杀害的么?”千寻老师问。 “很遗憾………………”张警官说。 “哎?”千寻老师问。 “把巡警刘沧美叫出去的,就是被告魏兵!”张警官说。 “你、你说什么?被告给…………被害者打电话?”法官不敢相信的问。 “巡警刘沧美,是个做事有条不紊的人。有关魏兵打来电话的事,被害人都清楚的记在了笔记上。”张警官说。 “笔、笔记?”千寻老师问。 “是一本留在被害者的书桌上的极秘密的笔记。”张警官说着向法庭成交了这本笔记。 “唔…………根据笔记记载,将被害者叫到了桥上的,似乎就是被告无疑!”法官看完以后说。 “呜呜…………!”千寻老师的身子猛地一震,心想:“上面写的什么内容我是否也应该先看看。” 庭警递给了千寻老师一份笔记的复印件。上面莫名其妙的写着:“2月14日1点21分,魏兵,下午4点30分在吊桥的老地方,带白色围巾作为凭证。*和刘沧美商量,这一次交货,把一切都公开出去。” “呜………………法官那家伙,总是摇摆不定。我说你…………要是贸然深入可是会送命的…………”沈庄龙说。 “这都怪那个刑警啦,都怪他提到某人…………”千寻老师怨恨的盯着张警官看。 “啊!啊!别那副表情看着我呀!是那个新手检察官告诉我的啦,说是我这么作证就可以了。”张警官说。 “这就是…………圈套…………虽然看上去满脸天真烂漫,却还蛮有一手的…………”千寻老师盯着御剑检察官看心想。 “哼…………”御剑检察官轻哼了一声。 “为什么犯人要约刘沧美到深山的吊桥那种地方去呢?”千寻老师问。 “这个嘛,…………对被告来说,这是个永生难忘的地方。”张警官说。 “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五年前,被告企图绑架勒索。…………被追到了一座吊桥上…………之后他杀害了那个少女人质。当时的案发现场,就在拢桥之上!”御剑检察官说。 “……………………”千寻老师又吃了一惊。 “在桥上,给他带上手铐的…………就是巡警刘沧美。”张警官说。 “哼…………充满回忆的地点,命运的再会,是吗…………?”沈庄龙不满的说。 “证人,刘沧美的尸体是立刻就被发现了吗?”千寻老师问。 “没错,因为我们警察行动神速呀!在他行凶后不到一个小时,就把凶手给逮捕了。‘不许动,你已经被我们给包围了!’”张警官得意的说。 “…………好像有点奇怪呀!”千寻老师心想。 “…………现场是深山里的吊桥,为何能如此之快的发现案件?”沈庄龙小声对千寻老师说,他似乎也觉得有可疑。 “能不能是刘沧美在去之前报告了电话的内容呢?”千寻老师小声问。 “哼…………!如果是这样,那她也许就不会被杀了。”沈庄龙说。 “刘沧美并未报告凶手打来电话要和她见面的事儿。只不过…………桌子上,留有被害者的笔记。如果能再稍早一点发现的话…………她就不会死了。”张警官略有些自责的说。 “为何…………被害者…………没有报告电话的事呢?”千寻老师思考着。“证人,尸体在车子的后备箱里被发现。难道魏兵先生…………事先准备了车子?”千寻老师问。 “因为案发现场——吊桥在深山里,所以两个人都是开车到达现场的。”张警官说。 “什么?被告有车?”法官吃惊的问。 “…………不不,当然是劫来的。劫了一对正在等红绿灯的年轻夫妇的车子。”张警官说。 “劫了别人的车子…………我还在想车子是怎么来的呢。”法官点点头说。 “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千寻老师心想。 “这张就是该被劫车行李箱的照片。照片上的,当然女人就是刘沧美!”张警官说着提交了一张照片给法庭。照片上一具女尸躺在车子的后备箱里。 “呜哇………………是…………是死人…………”法官看到照片立刻惨叫一声。 “被害者…………似乎是背部被刺中是吗?”千寻老师看完照片后说。 “没错!”张警官回答。 “哼…………男人,往往都是被人从背后给捅刀子的…………”沈庄龙说。 “这次死掉的,可是女性啊…………”千寻老师心想。 “虽然从这照片上无法看到…………但被害者的后背上,的确插着匕首!”张警官说。 “…………发现尸体时的状况是很重要的。刑警,现场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法官问。 “这张车子行李箱的照片,看起来是没什么可疑的。”张警官说。 “…………证人!”听到这里,千寻老师突然大喊。全场鸦雀无声,都盯着千寻老师看。好半天,千寻老师也没有再说话。 “干、干什么?这种另人憋的发慌的紧张感!” 第239章 好半天,见没人说话,法官才说。 “对、对不起!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用指头指别人,这还是头一次。所以…………”千寻老师抱歉的说。 “唔………………你好好练练吧!真是的…………我还以为什么呢!”法官说。 “哼!小猫咪,咖啡糖,要舔舔吗?”沈庄龙突然说。 “糖?”千寻老师问。 “…………真正的咖啡,对你来说现在还太早了。”沈庄龙莫名其妙的说。 “呜…………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吧,千寻!”千寻老师心想。“…………我问你,刑警先生!”千寻老师突然一拍桌子说。 “是、是的。”张警官说。 “你刚才说…………这张照片上,没什么可疑的是吗?”千寻老师问。 “我是有说过!”张警官说。 “可是…………请你好好看看被害者留下的这本笔记!”千寻老师说。 “笔、笔记笔记…………”张警官问。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准备一条白色的围巾做认记。恐怕,他已经忘记了被害者的相貌了吧。”千寻老师说。 “啊…………啊啊…………!”张警官大叫起来。 “这条围巾…………究竟到哪儿去了?…………这照片上似乎并没有啊…………”千寻老师说。 “这个嘛…………没有从行李箱里发现。”张警官说。 “这怎么成?一定要好好找找啊!”千寻老师说。 “是、是!”张警官维维诺诺的说。 全场哗然! “既然凶手已经指定………………她就应该围着围巾!………………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哼…………哎呀哎呀!辩护律师看来也不过如此…………”御剑检察官嘲笑道。 “……………………”千寻老师疑惑的看着他。 “你在找的围巾…………大概就是这条吧?”御剑检察官拿出一条很脏的浅蓝色围巾问。 “啊…………!”千寻老师大叫。 “在、在哪找到的?”张警官也吃惊的问。 “…………就在现场吊桥上,我在之前调查过了。”御剑检察官说。 “为…………为什么连我也不告诉?”张警官气愤的问。 “…………证物,要放在自己的包里,这是我所知道的最安全的地方。”御剑检察官说。 “哼…………那小子…………知道的还真不少。”沈庄龙说。 “虽然与被害者的笔记上略有不同,并不是条白色的围巾。恐怕,是临时找了条相近颜色的来代替吧。”御剑检察官说。 “唔…………沾了好多的泥水啊。”法官说。 “情非得已…………案发当时,梧桐山里正下着小雨。”御剑检察官说。 “那个检察官………………是故意一直隐瞒到现在的…………”千寻老师心想。 “很好,这条围巾作为证据受理!”法官说。 “那么…………辩护律师,犯了个大错。至于是什么,我讲在接下来的证词说明。可以吗?小律师。”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真想用这条围巾紧紧的堵上他的嘴…………”千寻老师瞪了一眼御剑检察官心想。 “我们犯不着紧紧的缠着那条满是泥水的围巾…………魏兵和刘沧美确实在拢桥上碰过面。…………之后,在桥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就由在下来完美的证明给您看吧。”御剑检察官对法官说。 “有意思,你就放手去做吧。”法官点点头说。 “…………完全,陷入了那家伙的陷阱里了…………”千寻老师心想。 “别忘了,那小子被人称作什么来着?”沈庄龙提醒道。 “…………天才吗…………?”千寻老师心想。 “其实,本案有位挂名目击者。目击者偶然拍下了现场的照片。照片上被害者好好的围着围巾。因为案发当时飘着小雨,所以照片照的不是很清晰。当时,被告骑在被害者背上,刺下了匕首。…………恐怕,围巾就是那时掉落的。”张警官突然说。 “呜…………从照片上来看…………桥所架的位置似乎很高啊。”法官说。 “吊桥距离桥下流过的梧桐河高度约为12米…………”御剑检察官说。 “那么,御剑!这照片究竟是谁拍的?”法官问。 “应该说是…………善意的第三者吧。”御剑检察官说。 “也就是目击者是吧,那么为什么这个人没来出庭呢?”法官问。 “这个嘛,她说…………他不想站到证言台上。”张警官说。 “…………证人很脆弱!只要有了这照片,也就没有作证的必要了。”御剑检察官说。 “哎呀哎呀…………我还以为为什么呢!”法官说。 “魏兵有杀人动机,而且在目击现场碰过面…………这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吧…………?”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唔…………!我现在似乎已经完全看到了真相。”法官突然说。 “哎?”千寻老师问。 “这次,真的无可争辩了!有罪!”法官敲了下木槌说。 “我、我说,请您等一下!我会努力询问的,请您好好听听!”千寻老师说。 “唔…………”法官低吟了一声。 “你唔什么唔呀!”千寻老师心想。“你所说的目击者是…………?”千寻老师问。 “是名女大学生。”张警官说。 “…………女大学生…………?”千寻老师问。 “没错!是个女孩子,还是个大学生。因为她羞于当中抛头露面所以我就代替她出庭了。”张警官说。 “但是!辩护方有权对目击证人进行询问………………”千寻老师一拍桌子大声说。 “反对!现在没必要听证人的证词。…………仅此而已。”御剑检察官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千寻老师问。 “…………在下为你准备了丰盛的、决定性的证物美餐。女大学生的暖味证词之类,根本就没必要!”御剑检察官说。 “女大学生吗?”法官问。 “女孩子,还是个大学生!”张警官说。 “你想听她的证词的话…………那你就拿出有这必要的证据来吧。”御剑检察官说。 “呜………………”千寻老师没话说了。 “那么,所谓的决定性的证据说的是…………?”法官问。 “目击者偶然拍下的现场照片,照片上被害者好好的围着围巾。”张警官说。 “的确…………照片上的被害者的确围着围巾………………”千寻老师心想。“对了…………拍下这照片的目击者…………到底在那样的深山里在干什么呢?”千寻老师问。 “据说,似乎是在拍野草!”张警官说。 “这座山里,野生的草药很多。据居住在周围的人们说,是因为梧桐山里的灵气所致。”御剑检察官说。 “灵灵灵、灵气!这么说,这照片…………这些看起来模糊不清冒着烟雾的…………是妖怪吗?我不相信!”法官惊讶的说。 “不不不,这个嘛…………大概不是妖怪。”张警官说。 “当时下着小雨?”千寻老师问。 “没错,牛毛细雨一直淅淅沥沥下个没完。…………啊,虽然压抑,但是还不至于像法庭的气氛一样。”张警官说。 “……………………………………”千寻老师没说话。 “……………………………………”御剑检察官也没说话。 “……………………………………”法官也没说话,大家都看着张警官。 “…………气氛更加阴郁了。”张警官自言自语道。 “总之…………现场附近有些泥泞,似乎还下了雾。”御剑检察官说。 “是呀,那天我往桥上一站,也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张警官说。 “证人,你说当时被告骑在被害者的背上,刺下了匕首。是吗?这也是目击者的证词吗?”千寻老师问。 “当然是。被害者被凶手从背后一刀刺中。然后,就倒了下去。”张警官说。 “唔………………我对这种事也有些印象。”法官说。 “是看到这光景的,还是被谁从背后刺中?还是说,是从背后刺中了别人…………?真是个满是问号的法官………………”千寻老师心想。 “哼…………!你找错了盯着看的对象了。”沈庄龙在一旁提醒道。 “哎…………”千寻老师问。 “…………看吧!呈堂证供,孤独寂寞的…………在流泪。”沈庄龙摆了个很酷的造型说。 “呀!别、别把咖啡洒出来!”千寻老师忙说。心里却想:“呈堂证供………………”突然千寻老师似乎想到了什么。“证人,我再问你一次!案发当时…………现场下着小雨是吗?”千寻老师问。 “是的,而且还下着雾,当时湿度很大。”张警官说。 “…………可是有件证物,和当时的湿度不吻合。”千寻老师拿出现场的照片说。 “这张…………是从后备箱里发现的被害者的尸体的照片?”法官问。 “考虑到现场的情况,这张照片上有个极不自然的地方。”千寻老师说。 “………………………………”御剑检察官静静的听着。 “极不自然的地方?有意思,这倒要听听看了。那么辩护律师,请你说说看。 第240章 这现场照片的哪里…………和案发当日的状况有矛盾?”法官问。 “有矛盾的地方…………当然,就是这儿!”千寻老师指着照片上被害者的衣服说。 “被害者的外套?在我看来,似乎没什么不正常的啊…………”法官莫名其妙的说。 “这已经够不正常的了。请回想一下!…………案发当天,桥上的情况。因为小雨和雾,所以拢桥上似乎很泥泞。如果,被害者被人击倒在桥上的话…………被害者的外套,没有沾上泥水就很奇怪了!”千寻老师说。 “啊………………”张警官听了立刻大叫起来。 “…………………………!”御剑检察官听完也是一惊。 “这个…………说的没错!我前不久也在泥泞的路上摔了一跤,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胡子都给弄脏了!”法官说。 “反对!………………的确…………现场是泥泞不堪。但是,并不表明桥上也一定很泥泞!法官大人不是在泥泞的路上,而是在澡堂摔了一跤的话…………您所自豪的胡子,就只会弄湿了!”御剑检察官举例子说。 “我到是没有在那种地方摔过。不过,我认同你的主张。”法官说。 “辩护律师,你能证明案发当日桥上的情况吗?”御剑检察官微笑的问。 “案发当日桥上的情况…………?”千寻老师心想。 “哼!在这里打退堂鼓就算不上是一个男人了。”沈庄龙说。 “在这里打退堂鼓…………也算不上是一个女人了!”千寻老师心想。“辩护方当然能证明!”千寻老师理了理头发自信的说。 “………………什么?”御剑检察官有些不信的问。 “拢桥上当时也很泥泞,辩护方的证据就是…………那条围巾!”千寻老师说。 “啊…………!”法官惊叫道。 “…………我看没什么必要说明了吧。既然落在桥上的围巾如此之脏…………那么,拢桥在案发当时,也肯定是泥泞不堪的!”千寻老师说。 “呜…………呜呜…………你这个新晋律师…………怎么可能…………”御剑检察官似乎大吃了一惊。 “彼此彼此呀…………你不也是新晋的检察官么。”千寻老师心想。 全场哗然! “看来,辩护方的主张似乎是有理的………………”法官敲了下木槌说。 “反对!…………的确,这条围巾和被害者的外套之间…………似乎是存在着矛盾。但是!重要的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御剑检察官问。 “哎?”千寻老师问。 “既然有矛盾,那么就必定有原因。我就来请教一下吧,造成这矛盾的原因是什么?”御剑检察官问。 “这、这个嘛…………”千寻老师一时语塞,心想:“你我问,我问谁去?我怎么知道原因是什么。” “哼…………!不赖嘛,对小猫咪来说………………这没什么难的吧。”沈庄龙突然说。 “沈、沈庄龙前辈……………”千寻老师望着沈庄龙。 “不论任何时代,矛盾都是由谎言中产生的。从后备箱里发现的被害者…………目击照片上的被害者和被告………………还有,据说看到行凶瞬间的目击者的证词。…………冷静下来想想,事情是很简单的。这三个当中,哪一个是伪造的线索呢?”沈庄龙提示道。 全场哗然! “辩、辩护律师,你刚才的发言是什么意思?”法官不悦的问。 “啊?刚才的发言不是我说的,是这个喝咖啡的人说的…………”千寻老师有些委屈的说。 “你放心,在我的法庭中,是不会承认伪造的线索的。”法官说。 “那个小子…………想把那条线索给藏匿起来。”沈庄龙又说。 “…………………………”千寻老师没有说话,她在仔细的思考着。 “我们不会让他得逞的,把它揪出来!”沈庄龙说。 “是、是的!这矛盾的成因………………伪造的证据…………那应该就是…………哈哈,根本就不用再想了。可疑的,就是目击者本身!刑警先生,刚才这么说过。凶手从背后把被害者推倒,刺下了匕首…………这是目击者所说的原话吧?”千寻老师问。 “哈啊…………她的确是这么说的。”张警官说。 “………………这证词里,有个很大的矛盾。被害者的外套,一点都没有沾到泥水对吧?”千寻老师说。 “…………你说的没错。”法官点点头。 “哼!verygood!这就是正确答案!如果,真的有所谓决定性的目击证人的话…………那小子,从一开始就应该叫她出场了!”沈庄龙夸奖道。 “…………法官大人!辩护方要求对目击证人进行询问!因为这证词不但含糊不清,而且还存在着很大的矛盾!”千寻老师说。 全场哗然! “看来,检察官先生。我们似乎的确有必要听一听………………那位谜一般的目击证人的证词呢。”法官说。 “…………哼!…………那你就准备好接受…………最糟糕的事态吧…………”御剑检察官说。 “什么?”千寻老师问。 “法官大人!检控方完全没有隐藏目击证人的打算。…………她随时都可以应传唤出庭。”御剑检察官说。 “我知道了!那么,立刻请她出庭吧。”法官说。 “检察官的那句话让我有点在意。最糟糕的事态究竟是指什么…………?”千寻老师心里想。 第三小节(下) 7 “………………那么,继续审理!御剑检察官,有劳你了。”法官说。 “那么,请出庭吧。………………当天,在梧桐山目击到案发瞬间的证人!”御剑检察官说。 “…………马上就要一决胜负了,千寻!”千寻老师给自己打着气。 仙女一般的刘倩美缓步走上了证人席。 “………………证人,请说出你的名字和职业!”御剑检察官问。 “………………………………”刘倩美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干、干吗?这无声的沉默…………”千寻老师心说。 “唔………………唔………………这还真是那个啊。一见到你,就………………有种洗涤心灵,血脉畅通的感觉。我来想都不需要去想了,立刻就下判决吧。”法官说。 “别说些傻话…………”千寻老师心里暗骂。 “…………哼,之前虽然和你也说过…………这位证人,她的心灵有如花朵般纤弱。再次请你询问的时候注意一点。要怜香惜玉呀!”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唔…………不亏是御剑检察官,真有绅士风度!辩护律师,麻烦你好好学学吧!”法官说。 “…………说到绅士风度,怎么不对我也表现点风度呢?”千寻老师心想。 “那个…………老伯伯?”刘倩美突然莺声燕语的说。 “唔…………有什么事吗?”法官忙温柔的问。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上法庭,也许会有考虑不周的地方。小女子我…………就请您多多关照了。”刘倩美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唔………………彼此彼此,请多关照!”法官忙说。 “那么…………到底你的姓名和职业是什么?”千寻老师忍不住问。 “小女子…………那个…………名叫刘倩美。是一名大学生。…………那个,中文系的一年级学生。”刘倩美说。 “这令人痛心的案件发生的时候,你不幸也在现场。”御剑检察官说。 “…………然后,拍下了这张照片。我没有说错吧?”千寻老师拿着照片问。 “呀啊…………真、真是好可怕…………”刘倩美的眼泪流了出来。 “我说!有你这么冷不丁给人看这种东西的吗?”法官有些不悦的对千寻老师说。 “哎?可、可是…………这照片没什么特别的啊?”千寻老师解释道。 “下次再犯,我绝不手下留情的!”法官说。 “…………真、真是过分…………”千寻老师心想。 “……………………………………”刘倩美一直盯着千寻老师看。 “盯………………盯着我干吗?”千寻老师心想。 “那个………………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刘倩美问千寻老师。 “哎?我、我是律师。…………名叫韩千寻。”千寻老师说。 “…………………………这样啊………………您是律师呀…………”刘倩美温声细语的说。 “那么,小姐。可以请你作证吗?”法官问。 “是的…………我会尽力而为的。”刘倩美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说:“我当时正在用照相机拍摄野生花草。偶然看到吊桥的正中有两个人影。就在这时,突然间两人争执了起来!我赶忙把决定性的瞬间用相机拍了下来。后来,我就给警察打了电话。” “唔…………顺便问一句,案件发生时,小姐你在哪里?”法官问。 “关于这一点………………请看俯视图。”御剑检察官说。 “那个………………我当时就在这附近。那是片被陡峭的悬崖所环绕,春天美丽的原野上。”刘倩美指着吊桥左岸下面的一块地方说。 “你就是从这里拍下这张照片的吧?”法官问。 “检察官哥哥和我说过,所以我把当时用的那部相机也带来了。” 第241章 刘倩美拿出一部粉红色的相机说。 “呵呵,和物主一样,真是部可爱的相机啊。………………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要是你把证人弄哭了,我的木槌可不会坐视不管的。”法官赞扬道。 “…………………………”千寻老师寻思了一会。“等等!………………证人!你刚刚所说的决定性的瞬间,就是这个吗?”千寻老师拿出目击照片问。 “哎…………”刘倩美含糊的答着。 “这照片上的两个人不过只是互相面对面而已。但你却说,你目击到了两个人的争执。一般来说,我们把这个才称作决定性的瞬间!为何,你不提交这样的照片呢?”千寻老师问。 “…………这、这个嘛…………”刘倩美说。 “…………提交出来的照片,只有这一张…………”御剑检察官说。 “如果你真的打算拍下决定性的瞬间的话………………之后发生了什么?这才是你该拍下的!”千寻老师说。 “唔………………唔…………!”法官无话可说。 全场哗然! “那个…………可以问一下吗?小姐。辩护律师的主张,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也有它的道理…………”法官说。 “某、某个角度?”千寻老师问。 “…………对不起…………是我不好…………那个…………我把胶卷给…………拍完了。”刘倩美说。 “胶卷拍完了?”法官问。 “这张照片…………就是最后一张胶卷拍的。”刘倩美说。 “你说什么!”千寻老师问。 “很遗憾…………这是事实!…………证人在案发当天所拍的照片,我全部检查过了。其他的照片,全是证人自己在草原上踏青的照片。(奇.书.网-整.理.提.供)”御剑检察官说。 “证人自己?…………那是谁给她拍的呢?”千寻老师问。 “那个…………我的相机,装有自动摄影装置。”刘倩美说。 “有自己给自己拍照的吗?”千寻老师问。 “唔…………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哦,自拍照片!”法官说。 “感觉,很不自然啊…………”千寻老师心想。 “…………看来,辩护律师的指控似乎不能说是决定性的。”法官敲了下木槌说。 “请、请等一下!”千寻老师说。 “要是没了胶卷,那就拍不了照片了。”法官说。 “证人………………你能告诉我们么?关于烙在你心里的胶卷上的案件的情形。”御剑检察官问。 “啊…………检察官大人,你说话还真像个诗人呢。”刘倩美说。 “那么!现在回到询问中来吧!…………按照你所看到的争执来做证言吧!”法官说。 “我知道了…………老伯伯!”刘倩美微笑着说。 “我似乎当真被她给无视掉了………………”千寻老师心想。 “哼…………!看来…………整个法庭,都站在那只小猫咪的一边了。心里有点难受。”沈庄龙说。 “我…………当时,正在用相机拍摄野花野草。偶然看到吊桥的正中有两个人影。就在这时,突然间两个人争执了起来!被害者虽然背朝凶手,逃了开去…………但被凶手追了十米远,从背后刺下了匕首。”刘倩美说。 “如果魏兵不是凶手的话…………这孩子的证词里,就应当有可疑的地方!”千寻老师心想。 “集中精神,小猫咪。要推翻这证词,没那么容易的…………”沈庄龙说。 “一定要把可疑的部分清楚的找出来…………”千寻老师心想。“证人!…………你的话,完全就说不通!”千寻老师突然一拍桌子大喝道。 “哎…………哎…………?我、我、我做什么了?”刘倩美有些气愤的说。 “我说,辩护律师!我不是说了叫你言辞不要过激的吗?”法官愤怒的问。 “一次证言,两个矛盾!你已经,完全就没有借口可说了。”千寻老师说。 “你说…………有两个矛盾?”法官问。 “很简单,请看一下现场的俯视图。根据证词,两个人当时在吊桥的正中。假如,是这样…………被害者要背对着凶手逃跑的话…………”千寻老师微笑着说。 “过…………过不起了…………”法官大吃一惊。因为背对着凶手逃跑的那面,吊桥上的桥板已经没有了。 “别说十米,五米都逃不开!因为拢桥是断的!”千寻老师说。 “呀啊………………”刘倩美突然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法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问。 “事情再简单不过了。这位可爱的小姐,撒了一个可爱的谎。…………仅此而已。”千寻老师说。 “………………呜………………”刘倩美一言不发站在那里。 “难…………难道说!这位…………可爱的小姐……”法官对刘倩美产生了怀疑。 “反对!………………请你等一下!”御剑检察官突然大喊。 “御、御剑检察官!”千寻老师心感不妙。 “我对刚才的骚动…………表示深深的歉意。”御剑检察官说。 “…………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这张俯视图,有一个大问题!”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你说什么?”千寻老师问。 “究竟是什么问题?”法官问。 “这张图,是在案发之后绘制的,就是这个地方有问题。毕竟,这只是一座深山里的破吊桥。…………以前是没有人为它绘制俯视图的。”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你、你是说…………?”法官问。 “案件发生时,拢桥是否是断的呢?事到如今,已经没人能够作证了。”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什、什么?”千寻老师大吃一惊! “实际上,从这张照片上…………是无法判断桥当时的状况的。这次是因为物证不完整,才似乎给审理带来了麻烦…………”御剑检察官说。 “唔…………唔…………”法官点头表示认同。 全场哗然! “哼…………!干得不赖嘛。”沈庄龙说。 “哎…………!”千寻老师叹了口气。 “这是有预谋的。那小子…………从一开始就在俯视图上做了手脚。”沈庄龙说。 “怎么会这样…………卑鄙!”千寻老师心中暗骂。 “看来辩护律师已经没话可说了。”法官一敲木槌说。 “…………………………”千寻老师没有说话。 “对不起…………就是因为我没有仔细看………………”刘倩美道歉道。 “不不不不不不不…………这不能怪你!”法官忙说。 “那么…………审理继续吧!关于证人所目击到的情况…………我想尽快得出个结论来。”御剑检察官说。 “…………我知道了。那么,小姐。能有劳你再做一次证吗?”法官温柔的问。 “我………………我现在心灰意冷!我有点怕!”刘倩美说。 “没关系的!我会为你喊加油的!”法官忙说。 “不用担心,我只想请你证言一下你所看到的。”御剑检察官说。 “是!凶手敏捷的抱起了被刺中背部的被害者。凶手就这样,把她搬走了。除了搬走之外,再也没有其它隐藏尸体的方法了。总不能把尸体留在桥上吧?我…………我这次只说了我所看到的!”刘倩美特意强调了一句。 “唔………………你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是吗?”法官问。 “对,我当时怕的不得了…………心砰砰直跳。”刘倩美说。 “如果这证词说的通…………那么,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沈庄龙对千寻老师说。 “怎、怎么会?”千寻老师问。 “那么。…………一会结束后,一起去趟咖啡馆如何?我知道有一家的咖啡很不错。”沈庄龙说。 “审判…………还没有结束呢!”千寻老师恨恨的说。 “哼…………!也好,随你便吧…………”沈庄龙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矛盾就摆在眼前,一口气拿下来吧,千寻!”千寻老师暗自鼓励自己道。略微思考了一下后千寻老师说:“凶手想把尸体隐藏起来………………这一点,我能理解。但是…………为此而搬走尸体,却明显很不自然。因为,凶手当时应该有更轻松,而且更实用的方法!” “………………………………”御剑检察官的笑容消失了,一脸严肃的看着千寻老师。 “那、那方法…………究竟是什么?”法官问。 “请看看俯视图就明白了。吊桥之下有河流流过。而且,按检察官所说…………从吊桥下流过的梧桐河,素以水流湍急而著称。被它所吞没的尸体,据说从未被找到过………………”千寻老师说。 “啊…………”法官惊讶的大叫道。 “而实际上,在五年前的绑架案里,被害者就是被推下河而死的………………”千寻老师接着说。 “………………………………”刘倩美不吭声了。 “在此之前,假如拢桥上发生过十起杀人案…………梧桐河里,就肯定有十具被水冲走而无法找到的尸体。也就是说,凶手会百分百把尸体推进河里毁尸灭迹。”千寻老师说。 全场哗然! 第242章 “肃静!肃静!肃静!…………事实的确如此,在这种情况下,特意把尸体搬走…………相当不自然!”法官终于认同了千寻老师的观点。 “呜呜呜………………”刘倩美的冷汗流了出来。 “你的意见如何?御剑检察官!”法官问道。 “哼…………哎呀哎呀!辩护律师也去自己试试被梧桐河吞没一次如何?在说什么事情不自然之前,我劝你先仔细研究一下问题的关键吧!”御剑检察官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千寻老师问。 “就算把尸体藏到后备箱里是很不自然的事情。但实际上,凶手确实这么做了。就算他的动机很可疑…………但也和这位证人无关!”御剑检察官说。 “唔…………唔…………的、的确如此!”法官恍然大悟的说道:“看来,辩护律师的指责,似乎并不能说是决定性的。” “反对!可是!证人所目击到的凶手的行为,也太过于不自然了…………”千寻老师大喊。 “反对!然而,尸体的确是从后备箱里被发现的。”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这一点上并没有矛盾!”法官认同了御剑检察官的观点。 “呜…………”千寻老师无语了。 “那么,证人!请继续作证吧!”御剑检察官说。 “是、是的!”刘倩美说。 “你只要说出你所看到的就可以了。要是出了半分差池,就会被用心险恶的大姐给揪住不放的。”御剑检察官说。 “你在说谁啊?”千寻老师心想。 “我知道了!我…………我会尽力的!凶手敏捷的抱起了被刺中背部的被害者,凶手就这样把她给搬走了。凶手,打开了劫来的车子的后备箱,把尸体藏了进去。总不能就把尸体留在桥上吧?我…………我这次只说了我所看到的。”刘倩美说。 “有一点令人很在意。可是,这究竟…………”千寻老师心想。 “你有没有…………往咖啡里放过盐?”沈庄龙突然问。 “怎、怎么可能放过!”千寻老师说。 “试试看?”沈庄龙问。 “哎?”千寻老师问。 “和放糖相比,或许会另有一番风味哦?”沈庄龙说。 “……………………………………”千寻老师无语。 “听好,要是觉得不对,就加点盐尝尝看。大好的证物…………当心别让它发霉哦。”沈庄龙说。 “没错,千寻…………总之,要试试看!”千寻老师心想。 “顺便说一句,果然,咖啡和盐,掺不到一块儿啊…………”沈庄龙说。 “…………………………证人!看来你终于还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千寻老师思考了半天突然微笑着说。 “啊?那个…………我怎么了?”刘倩美问。 “你犯了一个决定性的错误!”千寻老师说。 “错…………错误?”法官问。 “凶手打开劫来的车子的后备箱,把尸体藏了进去。你亲眼看到了这一幕………………是吧?”千寻老师问。 “这、这又怎么了?”刘倩美问。 “很简单…………请看看俯视图!案发当时,你说你拍照的地点是这儿。听好了,如果要从这儿看车子…………这块峭壁是无论如何都会挡住你的视线的!”千寻老师指着俯视图说。 “啊…………!”刘倩美轻叫了一声。 “就是这样,证人………………从你当时所处的位置,是不可能看得到凶手的车子的!”千寻老师说。 “呜呜………………”刘倩美无话可说。 “反对!的确…………俯视图上标示有峭壁!但是…………是否就一定有能挡住车子不被看到的高度,却完全无法得知!”御剑检察官狡辩道。 “没、没错!那块峭壁,并没有多高…………对…………对我来说,是能够看得到那一位的车子的!”刘倩美无耻的说谎。 “…………很遗憾…………这是不可能的!”千寻老师笑了笑说。 “…………什么?”刘倩美问。 “证人,不是向法庭提交了证物吗?那张从俯视图上的这个点拍下的照片。这张照片…………诉说着真相!”千寻老师意味深长的说:“照片左边………………拍的清清楚楚。说起峭壁…………就应该算是那种很高的悬崖了。” “啊…………!”法官似乎明白了。 “你的视线,当时被笔直的悬崖所阻挡!就算如此,你还打算说看到了凶手的车子吗?”千寻老师厉声问道。 “…………………………呀啊!”刘倩美突然大叫起来。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这…………这究竟…………”法官一脸疑惑的问。 “反对!法官大人…………没必要急着下结论。新闻上也曾报道过越狱犯人劫车逃走之事。证人当时亲眼目睹了杀人案,多少也会有些心神不定。因为听到了劫车之事,就把它当成了自己看到的。”御剑检察官解释道。 “反对!在开始作证之前,你曾经多次提醒过她!只要说说看到的情况就可以了。”千寻老师说。 “唔…………唔…………!”法官点点头表示他也听到了。 “那个…………老伯伯?”刘倩美突然莺声燕语的说。 “什…………什么事?”法官受宠若惊,忙问。 “我刚才…………一定是…………弄错了…………”刘倩美说。 “等、等一下!事到如今,你还狡辩…………”千寻老师忙说。 “反对!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不会犯错误的人的!”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唔…………的确如此!本来犯错本身…………就是只有人类才特有的,高级的精神活动!更何况是心灵如花朵般脆弱的少女,这也不能完全怪她。”法官说。 “怎…………怎么会这样?”千寻老师大叫。 全场哗然! “哼…………!冷汗待会再流吧,小猫咪!”沈庄龙突然说。 “沈、沈庄龙前辈!”千寻老师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沈庄龙。 “在判决下来之前,不要回头。现在,大步向前迈进吧!”沈庄龙说。 “可…………可是!这也太狡猾了吧!”千寻老师气愤的说。 “好了,冷静点。然后…………再回想一下!回想一下那只小猫咪的证词…………她说‘凶手打开了劫来的车子的后备箱,把尸体藏了进去。’车子的事姑且不论,但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凶手,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沈庄龙提醒道。 “啊…………!”千寻老师恍然大悟。 “如果她不能令人信服的解释这件事………………她的嫌疑,就不会被洗刷干净!小姐!”沈庄龙的声音大的整个法庭都听得到。 “证、证人?你…………你有何看法?”法官听了沈庄龙的话后忙问。 “…………后备箱确实被打开过。因为…………后备箱的盖子上,清楚的留有痕迹!那是撬开时留下的痕迹!”刘倩美说。 “你…………你说什么?让我看一下照片!的确…………钥匙孔附近确实留有痕迹!唔…………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后备箱曾被撬开过。怎么样?辩护律师,你是否认同?”法官问。 “…………很明显法官大人在偏袒她。所以我更不能失败了。”千寻老师心想。“刘倩美小姐!看来你似乎犯了比刚才更大的错误。”千寻老师说。 “哎?”刘倩美问。 “证人!听说,你当时是在草地上拍照是吧?然而…………你却发现了后备箱上的撬痕。那么,你究竟是何时看到这痕迹的?”千寻老师厉声问道。 “…………………………”刘倩美无语了。 “我终于…………终于看清了案件的来龙去脉了…………”千寻老师激动的想。 “哼…………!本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沈庄龙说。 “看来…………似乎最好是听一听辩护律师的意见…………”御剑检察官说。 “法官大人!能够保证证人确实看到撬痕的机会只有一个!”千寻老师说。 “是…………是什么?”法官问。 “当然就是…………在撬开后备箱,匿藏尸体的时候了…………”千寻老师说。 “………………什么?”御剑检察官问。 “把被害者的尸体藏起来的………………不就是你吗?刘倩美小姐!”千寻老师伸手指向刘倩美厉声说道! “怎、怎么会?我、我没做过!是那位,身穿囚服的先生!因为,那位先生…………”刘倩美激动的说。 “这是不可能的!…………假如,是魏兵先生把尸体藏匿在后备箱的话…………他就应该会用车钥匙来开后备箱。他根本就没有撬开后备箱的必要!”千寻老师说。 “可、可是!这是劫来的车子吧……?”刘倩美说道。 “犯人是从等待红绿灯的夫妇手上劫走的车子。………………也就是说,车上还插着钥匙!”千寻老师说。 “是…………是这样吗…………?”刘倩美自言自语道。 “谢谢你…………提醒了我撬痕的事情,刘倩美小姐………………托您的福,似乎是证明出来了。把尸体塞到后备箱的,不可能是魏兵!”千寻老师得意的笑着。 “反对!这…………这不可能!你说尸体是证人藏匿的?那么…………他所拍摄的那张照片又怎么解释? 第243章 有机会藏匿尸体的时间只可能是案件发生后。那时候…………她应该正在拍摄这张照片!”御剑检察官问道。 “好机会…………一口气拿下来吧,千寻!”千寻老师心中暗想。“如果这么说又如何呢?检察官!”千寻老师说。 “什么?”御剑检察官问。 “我们没必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拍照时,按下快门的,并非一定就是证人本人!她的相机…………光凭这个,就已经不能认为这是个偶然的巧合了!不但可以定时拍照,而且还带着支架…………”千寻老师说。 “唔…………”法官仔细的听着。 “这些简直就像是,为了拍这张照片而准备的一样!”千寻老师说。 “反对!那么…………你打算,这样主张吗?案件发生的时候…………证人她并不在草地上!”御剑检察官问。 “既然是用自动拍照拍下的照片…………理所当然,她当时就在别的地方了。”千寻老师心想。“没错,当时她并不在草坪上!”千寻老师大声回答道。 “看来…………我们有必要听取一下辩护律师的意见!”法官点点头说。 “…………听好…………这里是重点!案件发生的时候,她人在哪里?如果弄明白了这一点,那只小猫咪的真面目就会被世人所清楚了。”沈庄龙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说吧!在桥上发生案件的时候,刘倩美小姐人在哪里?”法官问。 “当时,证人就在这里!”千寻老师说。 “这、这、这…………这不是被害者刘沧美小姐当时所处的位置吗?”法官大吃一惊。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辩护律师!你究竟…………”法官有些不悦的说。 “…………请您听好,法官大人!被告在桥上同被害者告别之后,驱车逃走了。…………但是,这样一来被害者就不可能会在车子的后备箱里。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要把尸体藏进去的话…………就一定要赶在被告和被害者见面之前!”千寻老师说。 “反对!这不可能!魏兵确实与被害者碰过面!这样一来,能杀害被害者,然后把尸体塞到后备箱里的,除了魏兵之外,没人做的到!”御剑检察官说。 “反对!你还不明白吗?御剑检察官…………拍摄目击照片的时候,被害者已经被人杀害了…………这照片上的人,不是刘沧美!”千寻老师说。 “反对!你…………你在说什么胡话?那么…………这照片上的被害者究竟是什么人?”御剑检察官问道。 “这还用得着问吗?…………就是那边的证人咯!”千寻老师一指刘倩美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不敢相信的问。 “只能这样设想!魏兵先生在桥上见到的,不是刘沧美!而是你!刘倩美小姐!”千寻老师说。 “我…………我…………?”刘倩美问。 “案件发生的时候,梧桐山里不但下着小雨,还雾气腾腾的。魏兵先生,把眼前的人当成了刘沧美小姐!”千寻老师说。 “反对!被告魏兵和刘沧美很熟!怎么说她也是导致自己接到死刑判决的证人!”御剑检察官说。 “反对!你说的是五年多以前的事了。被告,他已经忘记了刘沧美的长相了!”千寻老师说。 “…………这不可能,你、你敢说你有证据吗?”御剑检察官气愤的问。 “我有证据,那件证据就能证明这一点。”千寻老师心想。“魏兵先生,在案发当时忘记了刘沧美的长相。所以,他才提出了做认记的要求。就是这条围巾!”千寻老师指着那条浅蓝色的围巾说。 “啊…………”刘倩美轻叫了一声。 “这条围巾,是根据魏兵先生的要求所准备的!被害者留下的笔记,就证明了这一点!”千寻老师说。 “……………………”御剑检察官无话可说了。 “也就是说!只要围着指定的围巾的话…………就能轻易的伪装成刘沧美了!好了,你觉得怎么样?刘倩美小姐!”千寻老师问道。 “呜…………呜呜呜…………呀啊!”刘倩美竟然昏了过去。 “………………那个,刘倩美小姐现在如何?”过了半天,法官问道。 “我让她到候审室休息去了。”御剑检察官说。 “唔…………”法官点点头。 “刘倩美的行动已经很清楚了…………把尸体藏进后备箱,然后伪装成被害者…………之后拿出伪造的目击照片…………”千寻老师心想。 “为什么,那只小猫咪要这么做呢…………?”沈庄龙突然问。 “这还用问?因为她自己就是…………真凶!”千寻老师恨恨的说。 “哼…………!”沈庄龙轻哼了一声。 “总之,先等刘倩美小姐恢复意识再说吧!到此,审判暂时中断!检控、辩护双方,麻烦先到候审室稍作休息。”法官宣布道。 “我知道了………”千寻老师说。 “…………明白!”御剑检察官也说。 “那么,审理暂时中断!”法官重重敲了下他的木槌大声宣布! 第四小节 2月16日下午1点14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4候审室 “魏兵先生!”千寻老师一进候审室就看到魏兵站在门前等她。 “呜啊………………”魏兵激动的又抱起铁球用力的啃。 “呀啊…………对不起,对不起!”千寻老师被吓了一跳,忙道歉道。 “我真是太感动了。您是我的救命恩人!”魏兵激动的简直快要跪下了。 “还差一步,要是能证明她的罪行的话…………”千寻老师说。 “…………但是,你离这一步,中间却隔着一堵墙。”跟在千寻老师身后进来的沈庄龙突然说。 “一、一堵墙?”千寻老师问。 “刘倩美…………为何要杀害那个女警…………?”沈庄龙问道。 “动机…………!”千寻老师的脑子里闪过了这个词。 “总之,我们缺少决定性的情报!”沈庄龙说。 “情报………………”千寻老师呻吟着。 “首先,我们手中关于刘倩美这个人的情报就少的可怜。中文系的学生,我们所知道的,仅此而已!另外…………还有一点。”沈庄龙说。 “…………还有什么?”千寻老师问。 “当然就是…………五年前的案件了。就是使那边那匹斑马接受死刑判决的,那个绑架杀人案。”沈庄龙看着魏兵说。 “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我从不撒谎的!”魏兵又激动的用牙齿猛咬铁球。 “魏兵先生!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五年前的案件的情况?”千寻老师小心的问。 “…………………………我知道了!我、我相信你!这五年里,我每天…………都梦到…………那天的事…………这照片,真令人怀念啊…………拢桥,依然一点也没有变。五年前,也是这样的感觉。…………现在也是一样的,破破烂烂、摇摇欲坠!”魏兵说。 “这么说…………那座吊桥…………五年前就坏掉了?”千寻老师心想。 “哼…………!说到破破烂烂、摇摇欲坠!你们都是彼此彼此!”沈庄龙说。 “…………我、我…………我的确犯了绑架罪!…………五年前,我绑架了我的恋人…………刘倩丽!” “恋恋恋、恋人?”千寻老师大吃一惊! “喂…………给我等一下!你说刘倩丽?”沈庄龙问。 “和被害者…………姓氏一样!”千寻老师心里突然想。 “其实………………刘倩丽是刘沧美的妹妹…………”魏兵说。 “你………………你说什么?”千寻老师吃惊的问! 回忆中………………………… “把这孩子…………把人质放了。” “闭嘴!…………再、再过来…………我就要杀人质了!” “…………很遗憾。你无路可逃了。” …………………………………… “当时的巡警………………就是刘沧美!”千寻老师心想。 “她竟向带着人质的匪徒开枪,我觉得的确她做的太过火了…………”魏兵含着眼泪说。 “也许她是为了解救自己的妹妹吧………………”千寻老师说。 “不是的!…………那女的…………刘沧美她…………她出卖了我们!”魏兵说。 “出卖?这话是什么意思?”千寻老师问。 “一切…………一切…………其实整个绑架案…………都是骗局!”魏兵说。 “…………骗局…………?”千寻老师问。 “她………………刘倩丽,就是我的天使,我的宝贝!”魏兵一脸幸福的说。 “现在她真的成了天使了!”千寻老师心想。 “她说的话,我向来都是百依百顺的。只要是刘倩丽和我说的…………”魏兵说。 “刘倩丽说的?”千寻老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请、请你等一下!那…………策划五年前的绑架案的是…………?”千寻老师问。 “是我和刘倩丽,……………………刘沧美,也是同伙。”魏兵说。 “刘沧美也是…………?”千寻老师心想。 “刘倩丽家…………是开珠宝店的,是大富翁………………我想一颗宝石对他们也算不了什么。 第244章 勒索信,是我和刘倩丽写的。…………是写给她父亲的。我们提出的要求,是一颗价值两亿的钻石。交货地点就在拢桥之上。…………而交货人,就是刘沧美。当时她刚刚当上巡警不久。”魏兵说。 “如果有巡警加入,的确是相当有利!你们当时,应该是三个人平均分账是吧?”沈庄龙问。 “…………可是!那女的…………刘沧美…………那家伙,她来真的。她真的…………对我开枪了!对我和刘倩丽…………子弹,打中了我的手腕。然后…………刘倩丽就跳到河里去了。”魏兵含着眼泪说。 “跳…………就是说她是自己跳下去的吗?”千寻老师问。 “我怎么可能会把刘倩丽推下河?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我一下子呆掉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捕了。”魏兵说。 “后来…………你就接到了死刑判决是吗?”沈庄龙问。 “我始终不敢相信。那女的…………竟然出卖了我!”魏兵又激动得用牙去咬那铁球。 “‘那个男的…………魏兵他把我妹妹…………推下了河!推进了12米之下的急流中!就在我面前,把刘倩丽给…………’她当时就是这么作证的。…………这五年里,我每天都对自己说,就算是死,那么在死之前,无论如何也要问个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撒这样的谎!在这五年里,我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魏兵说。 “所以,你就把……刘沧美…………叫到了拢桥上。…………那家伙的长相,我已经忘了。所以,我让她围上了围巾。但我根本没打算杀她!…………只是想问一问!为什么,她要做伪证!为什么,她要背叛我们!…………我、我无论如何也想从她嘴里问个究竟!”魏兵说。 “所以…………你就徒劳的越狱…………”千寻老师心想。 “很抱歉…………斑马先生!本人生性贪财。有件事本人很在意!”沈庄龙突然说。 “…………什么事?”魏兵问。 “这还用说吗?赎金…………那颗价值两亿的钻石!那东西后来怎么样了?后来你还给她老爸了吗?”沈庄龙问。 “…………我不知道。”魏兵说。 “哎?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千寻老师问。 “我真的不知道,和刘倩丽一起消失了。”魏兵说。 “…………刘倩丽小姐…………?”千寻老师问。 “那天,在桥上…………赎金钻石…………放在刘倩丽的背包里。…………之后,和她一起…………跳下桥去…………消失了。被梧桐河的激流给吞没了…………”魏兵含着泪说。 “钻石消失了…………等一下…………”千寻老师似乎想到了什么。 “…………辩护律师、被告…………审理差不多要再次开始了。”庭警推门进来说。 “魏兵先生,最后问你一句!…………钻石和她一起消失了,就是说…………刘倩丽小姐的尸体,最后找到了没有?”千寻老师问。 “………………没有找到…………至今下落不明。”魏兵说。 “下落不明…………?”千寻老师心想。 “她就这样被激流吞没…………消失了。…………刘倩丽…………我的天使…………”魏兵悲伤的说。 “你的天使…………当时究竟多大呀?”沈庄龙问。 “当时她…………已经14岁了。”魏兵说。 “十…………十四岁…………”千寻老师大叫道。心想:“那不还是个孩子吗?” “策划了绑架骗局,抱着价值两亿的钻石消失在了激流之中…………哎呀…………最近的天使还真够早熟的。”沈庄龙笑着说。 “…………之后,魏兵就接到了死刑判决…………刘倩丽…………究竟是天使,还是…………”千寻老师心想。 “…………时间到了,小猫咪。看来,秘密武器到手了啊。”沈庄龙微笑着说。 “…………恩!”千寻老师点点头说。 “用不着客气,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吧。…………这个就是,本人的原则。”沈庄龙说。 第五小节 1 2月16日下午1点49分地方法院第4法庭 “那么,关于魏兵的审理再次开庭!…………证人,你没问题吧?”法官敲了下木槌说。 “是、是的,对不起!我会尽力的!”刘倩美给了法官一个灿烂的微笑。 “唔…………果然是女中豪杰呀!”法官立刻找不到北了。 “又开始说废话了…………”千寻老师心里说。 “…………辩护律师,我能理解你想救出委托人的心情。但是!把罪名嫁祸到毫无关系的证人身上也…………”御剑检察官突然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千寻老师问。 “这位证人,从哪个角度上来讲,都和这个案件无任何关联。她只是偶然间在梧桐山里目击到了案件…………仅此而已!她,有什么理由,非要杀那女警不可呢?”御剑检察官问。 “唔………………的确,她没有动机!”法官也说。 “动机…………果然,这就是接下来的问题了…………”千寻老师心想。 “怎么样?辩护律师,你能证明吗?”法官问。 “……………………啊,当然能证明!…………我是说大概!”千寻老师有些不自信。 “哼……!所以说你只是只小猫咪!”沈庄龙哼了一声。 “沈庄龙前辈…………”千寻老师望着他。 “所谓律师,越是在危险的时刻,越应该笑的从容。”沈庄龙说。 “…………!”千寻老师浑身一震。 “这种情况下,要毫不虚伪的微笑。这才是专业的律师应该做的。”沈庄龙说着举例笑了一下。 “麻烦您…………不要弄出那种恶心的笑容了。”千寻老师看了觉得很失望。 “那个…………我可以问一句吗?老伯伯!”刘倩美突然说。 “哦,老伯伯随时愿意效劳!”法官受宠若惊的说。 “可以………………让我开始作证了吗?我现在可是正被人怀疑着啊。所以,这个黑锅…………小女子担当不起。希望老伯伯你能理解我。”刘倩美微笑着说。 “唔…………是这样吗?”法官忙説。 “…………看来,这个证人才应该称得上是专业的啊。”沈庄龙感叹道。 “为、为什么这么说?”千寻老师问。 “你看,那张灿烂的笑脸。…………一点都没有做作的痕迹。那个小可爱…………”沈庄龙赞扬道。 “那么,证人现在开始作证吧!”法官说。 “我…………在前面之前,都不在国内。在进大学之前,都没有到过梧桐山。所以,我是不可能有什么动机的。说什么记恨五年前逮捕自己的巡警姐姐,还把她给杀了…………明明就是被告自己绑架了别人。被告,实在是太过分了!”刘倩美声泪俱下的证言道。 “唔…………不在本国。”法官点点头说。 “如您所言。…………她根本就不可能有杀人动机的。”御剑检察官说。 “唔…………”法官似乎在沉思。 “…………好了,该你上阵了,小猫咪。”沈庄龙说。 “是…………是的!”千寻老师忙说。“总之…………一定要想办法把她和案件联在一起…………”千寻老师心想。“证人,那么你这些年是在哪个国家度过的呢?”千寻老师问。 “那个,我是归国华侨。”刘倩美含糊的回答。 “听说是在某个爆发了内战战火纷飞的国家里失去了双亲,独自被遣送回国的。”御剑检察官说。 “所以…………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我一件都没有…………”刘倩美难过的说。 “真是可疑的身世…………怎么办呢?”千寻老师心想。“…………证人!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请你说清楚,这些年来你在哪个国家?”千寻老师问。 “反对…………证人在哪个国家,会说几门语言…………这与审判无关。重要的是…………证人和本案,究竟有着何种关系……”御剑检察官说。 “因为我从小,就是在外国长大的。魏兵先生也好,刘沧美巡警姐姐也好,我都不认识。”刘倩美说。 “没错,这就是唯一的重点。”御剑检察官说。 “说的没错。那么,证人!可以把你刚才的发言加到证词里去吗?”法官问。 “当然可以,荣幸之至。老伯伯!被害者也好,凶手也好,我都不认识!”刘倩美微笑着说。 “证人刚刚说被告记恨当年逮捕他的巡警,所以…………?”千寻老师问。 “那个,当时被害者的证词不是成了左右结局的关键了吗?导致被告的…………被判处死刑的关键。”刘倩美说。 “正是如此。所以被告才会怀恨在心。…………把自己的罪恶怪罪于人…………”御剑检察官说。 “反对!魏兵先生并没有承认五年前的罪行!”千寻老师说。 “被告还真是健忘啊。”刘倩美突然说。 “…………?”千寻老师问。 “巡警姐姐的事姑且不论,他竟然连自己的所为都忘了。”刘倩美说。 “这话什么意思?”千寻老师问。 “被告…………不是连那个巡警姐姐的长相都忘了吗?既然这样,不如…………干脆把证词也忘了不就好了?” 第245章 刘倩美说。 “的确…………魏兵似乎是很健忘…………”千寻老师心想。“忘记了被害者的长相,你是想说………………”千寻老师问。 “因为如果没有认记的话,他本人也认不出来对吧?”刘倩美问。 “的确…………被害者在现场,确实围着做认记的围巾。”御剑检察官说。 “…………如果那天,我围着白围巾的话…………或许,我就会成为那一位的刀下亡魂了…………”刘倩美说。 “唔…………的确如此,这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法官气愤的说。 “麻烦了,在场的所有人对魏兵的印象在不断变坏…………”千寻老师心想。“法官大人!刚才证人的证言…………非常的重要!能请她加到证词里去么?”千寻老师问。 “检控方对此不反对!被告散发着某种无形的杀气,是个危险人物!我会证明的,因此这是相当重要的证词。”御剑检察官说。 “哦…………”法官忙说。 “不、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千寻老师忙说。 “我知道了!…………证人,有劳你了。”法官说。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总之那天没戴着白围巾,我真是太幸运了。”刘倩美说。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千寻老师心想。“…………的确,魏兵先生是对刘沧美小姐提出过要求。在被害者的笔记上写着,请准备一条白色的围巾!”千寻老师说。 “这又,怎么了?”法官问。 “什么怎么了?这不是明显很可疑吗?为什么………………证人会知道这笔记的内容?”千寻老师质问道。 “啊………………”刘倩美也大吃一惊,她也没想到千寻老师会这么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这…………这的确有点不对劲!莫非…………御剑检察官!莫非,是什么人在混乱之中给证人看的…………?”法官问。 “这、这个嘛…………我并没有允许过任何人这么做。”御剑检察官忙说。 “这就说明,这位证人,她应该是知道笔记的内容的…………”千寻老师说。 “请、请等一下!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笔记?只不过…………在案件发生时,看到了一个情景!被害者在和凶手见面的时候…………都把自己的围巾,向对方出示了一下。所以…………我就想,白围巾,大概就是认记吧。”刘倩美说。 “唔…………这样一来,话就说的通了。”法官说。 “不论怎么说,都不能让她自圆其说,千寻!”千寻老师心想。“…………证人!很抱歉,你的主张完全说不通。”千寻老师说。 “为、为什么?我说了,我看到了!”刘倩美说。 “你是绝不可能在现场,看到白围巾的!…………你从刚才开始就说过多次。被害者围巾的颜色是白色。”千寻老师说。 “…………对,可这又怎么了?”刘倩美问。 “该问这句话的是我…………刘倩美小姐!请看看吧,这就是被害者的围巾!”千寻老师说着拿出那条浅蓝色的围巾。 “啊…………!”刘倩美轻叫一声。 “这种颜色,虽然不同的人也许有不同的说法。…………但是!绝对不会是白色!所以说你是清楚这笔记的内容的!”千寻老师说。 “笔记的…………内容…………?啊…………”御剑检察官突然大叫道。 “…………白色围巾以作认记。正因为这样,你才以为围巾的颜色是白色的。”千寻老师说。 “呜…………呜…………”刘倩美无话可说了。 “怎么样?证人!”千寻老师问。 “不要………………!”刘倩美突然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御剑,怎么回事?”法官问。 “笔记的内容,是不可能泄露到外部的!”御剑检察官忙说。 “但是…………这位证人,她知道笔记的内容!知道其内容的人,只有寥寥数人。魏兵………………和写下笔记的刘沧美本人!另外…………还有一个人。”千寻老师说。 “还…………还有一个人?”法官问。 “没错,…………本应该是不可能知道的人…………看来你也注意到了啊?小猫咪!”沈庄龙边喝咖啡边笑着说。 “…………是的!”千寻老师点点头,自信的说:“知道被害者笔记内容的第三个人,正是…………刘倩美!” “刘倩美?没听过这名字!”法官说。 “请看一下被害者的笔记。…………上面这样写道。这一次交货,需要找刘倩美商量。…………这就是她的名字。”千寻老师说。 “刘倩美、刘倩美………………究竟是,究竟是什么人?”法官问。 “哼…………事实摆在眼前,还要把死人,给牵扯进来。”御剑检察官冷哼了一声说。 “死人…………?”法官问。 “刘倩美…………是被害者刘沧美的妹妹。五年前,因卷入了某次案件,而遇难身亡了。”御剑检察官说。 “某次案件…………?莫、莫非?”法官问。 “她被被告魏兵绑架…………并杀害!”御剑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反对!被杀害?真的是这样吗?”千寻老师问。 “…………你说什么…………?”御剑检察官问。 “的确,刘倩美确实死了。五年前,从拢桥上摔落…………被梧桐河的激流所吞没。但是!关键的尸体却没有被发现!”千寻老师说。 “反对!死亡证明的手续,在五年前就已经办理完毕了!在法律上,刘倩美已经,是个死者了…………”御剑检察官说。 “反对!但是,没有找到尸体,这也是事实!据说五年前,………………刘倩美小姐,当时只有十四岁。如果还活着的话…………今年,就是十九岁。………………刘倩美小姐…………刚好,和你的年纪相若!”千寻老师说。 “哎…………!”刘倩美无话可说。 “反对!莫非…………辩护律师,你想说这位证人…………?”御剑检察官问。 “…………没错,辩护方主张…………现在站在证言台上的证人…………就是五年前绑架案的重要人物,刘倩美!”千寻老师大声说。 “什…………你说什么?”法官大吃一惊! 全场哗然! “哼…………!看来,你在火灾现场里放了颗炸弹!就这样结束的话…………那你就是个哗众取宠的大姐罢了!”沈庄龙说。 “我、我知道了!”千寻老师忙说。“要是揭穿了她的真面目…………情况就一定会有所转变的!这一次,轮到那个检察官紧张的不知所措了!”千寻老师心想。 “唔…………唔…………证人!你…………你究竟…………是谁?”法官问。 “我…………我是…………”刘倩美吞吞吐吐的说。 “…………哼…………好了…………也差不多该见好就收了,证人!”御剑检察官忙提醒道。 “…………是,我知道了!”刘倩美忙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法官大人…………老实告诉你!…………我没想到辩护方竟如此之难缠。”御剑检察官说。 “御剑检察官!莫、莫非你…………”法官问。 “…………别小看了检查局!对这种身世来历不明的证人,我是不可能睁只眼闭只眼的。”御剑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千寻老师问。 “哼…………!看来…………那小子已经知道了。她的真面目…………而且,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沈庄龙说。 “怎么会…………!那,他为什么不说?”千寻老师问。 “本来,如果你不出来揭穿的话,他大概是不打算说出来的。他需要的是证词。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交易。”沈庄龙说。 “…………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就是…………被害者的妹妹,刘倩美小姐!”御剑检察官说。 “但…………但是!她不是在五年前死了吗?”法官惊讶的问。 “本来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御剑检察官说。 “这究竟是为什么?证人隐姓埋名生活了五年!”千寻老师问。 “…………这个嘛,和本案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只是,偶然目击到了案件…………”御剑检察官说。 “反对!偶然?这不可能!你戴了五年被害者的假面具。而且…………这次也一样!她在杀人现场的行迹极为可疑!”千寻老师说。 “反对!…………辩护律师的丑恶面目,终于清晰起来了。她大概是为了赢得被告的无罪判决…………所以,就想把罪名嫁祸于无辜的证人奇-書∧網!”御剑检察官说。 “…………你说什么…………?”千寻老师问。 “但是…………请你想一想。从五年前她就…………一直背负着那个曾被绑架并险些被杀害的痛苦的过去。”御剑检察官说。 “唔…………”法官点点头。 “而且,不管怎么说…………刘倩美她毕竟是被害者唯一的妹妹。她根本就没有杀害自己出色的巡警姐姐的理由!”御剑检察官说。 “呜呜呜呜呜………………”千寻老师叫道。 全场哗然! “……………我认为,检控方的主张很有道理。 第246章 辩方律师,你能证明吗?这位,楚楚可怜的证人,杀害自己姐姐的理由!”法官问。 “这、这个…………”千寻老师说。“本打算把她逼近死路的…………不知不觉中,情势却被逆转过来了。”千寻老师心想。 “哼…………!醒醒吧,小猫咪…………辩护方,准备对证人的动机进行证明!”沈庄龙突然激动的大喊! “啊!刚才不是我说的,是那个喝咖啡的人随口…………”千寻老师忙说。 “反对!请停下你这一眼就能看穿的把戏吧!”御剑检察官说。 “哼…………!小子,你怎么知道这是把戏…………?”沈庄龙问。 “因为那边的律师,被弄了个措手不及!”御剑检察官说。 “哎……?”千寻老师心想:“我倒还真是有点措手不及了!” “…………你以为现在这样就是危机了吗?”沈庄龙突然问。 “当然了!”千寻老师说。 “…………并非如此,现在正是一决胜负的关键时刻!是危机还是转机?左右这一切的,是你自己。”沈庄龙说。 “我自己…………能左右胜负?”千寻老师听的莫名其妙。 “…………哼,这就是年轻的躁动吗?可笑…………”御剑检察官嘲笑道。 “你不要忘记你比我还年轻呢…………”千寻老师心想。 “那么,我就来问一下,辩护方的看法吧!这位证人…………杀害自己亲姐姐刘沧美的动机是…………?”法官问道。 “……………………魏兵先生的越狱,就是一切的开端。被他约出的刘沧美小姐写下了…………这样一篇笔记。找刘倩美商量,这次一定要交货。…………刘沧美小姐,曾威胁过刘倩美。要把一切都公开出去。”千寻老师说。 “公开?”法官问。 “刘倩美与被害者之间,有个天大的秘密。所以,刘倩美就非把她姐姐杀了不可!为了永远的堵住她的嘴!”千寻老师说。 全场哗然! “反对!真是天真,小律师。只要你不能证明……所谓的天大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就没有人会赞同你的观点!”御剑检察官说。 “刘沧美、刘倩美、还有魏兵…………把这三个人连在一起的天大的秘密…………只有一个。”沈庄龙提醒道。 “对!…………我知道。…………法官大人!辩护方要求证人作证!”千寻老师说。 “究、究竟…………要她做什么证?”法官问。 “关于五年前的绑架案,答案应该就在那儿。她们姐妹的天大的秘密…………的事实!”千寻老师说。 “呜…………”刘倩美没说话。 “…………我知道了,请作证吧。虽然这是很苦涩的回忆,但能跟我们说说吗?”法官问。 “哎,好的。当然没问题…………”刘倩美说。 “笑容越来越漂亮了,刘倩美………………但是,这也是你最后的笑容了!”千寻老师心想。 “五年前,我被魏兵先生所绑架。赎金是一颗未加工过的钻石。在拢桥上,姐姐…………在和他做完交易之后,开枪击中了魏兵先生的右腕!魏兵先生为了杀我,在我背上推了一把,把我推下了河!我…………我开始害怕起当大富翁的女儿来…………从那以后,我伪造了身份,一直活到了现在。”刘倩美说。 “唔………………”法官点点头。 “…………绑架案,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离开了家的刘倩美,靠着姐姐的帮助,展开了她的第二人生!这种情况下…………她为何还要杀害姐姐?…………这实在是太令人费解了。”御剑检察官说。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明白了。…………辩护律师!”法官突然说道。 “是、是的。”千寻老师忙说。 “正像你说听到的,证人至今还背负着心灵上的阴影。…………本席再次叮嘱你,询问的时候,请注意你的语气!”法官说。 “…………又被她给先下手为强了…………”千寻老师心想。 “哼…………!既然到了这一步,就一鼓作气冲垮她的防线吧!…………挺好,我们手里,有个可当作王牌的情报!”沈庄龙说。 “…………是什么?”千寻老师问。 “这还用问?我们清楚,五年前的绑架案…………根本就是一场骗局!”沈庄龙说。 “骗局?…………在候审室里,魏兵说起过的。只要是刘倩美说过的话…………他都是千依百顺的。而策划五年前绑架案的人…………是魏兵、刘倩美和刘沧美三个。没错,去揭穿这场骗局吧,千寻!因为,这正是她的秘密!”千寻老师心想。“魏兵先生,他是不会…………把你推下梧桐河的。”千寻老师说。 “可、可是!他在我背上推了一掌…………绝对错不了的,那个人就是魏兵先生!”刘倩美说。 “看来…………是我说话的语气不对。与其说不会,还不如说是不可能的。”千寻老师说。 “不、不可能?”刘倩美问。 “请回想一下,当时的案发现场——拢桥…………五年前现场的情况,和现在比根本就没有变过。………………如果照你说的,在你背上推了一掌,那将会如何?当时你的后面…………那里并没有河水流过,只有延伸的峭壁…………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就不应该会被激流所吞没。而应该摔到峭壁之上…………那你就必死无疑了。”千寻老师说。 “………………………………”刘倩美没有说话。 “…………你明白了吗?刘倩美小姐!所以说魏兵是不可能把你给推到河里去的!”千寻老师说。 “………………呀啊!”刘倩美大叫一声。 “反对!案件发生,已经是五年以前的事情了!也许,当时梧桐河的水位要比现在高也说不定。”御剑检察官说。 “反对!吊桥举例水面的高度,有十二米左右。一点点的水位变化,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关键!”千寻老师说。 “呜呜呜呜…………”御剑检察官无话可说了。 全场哗然! “的…………的确如此!被告是不可能把证人推落到河里的…………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呢……?”法官问道。 “…………呜呜…………我…………我…………那个!这个嘛…………”刘倩美欲言又止。 “反对!…………请您等一下,法官大人!的确,她曾经说过,被罪犯给推到了河里…………但是!她并没有说,着落的地点是背后!”御剑检察官说。 “你…………你想说什么?”千寻老师问。 “右腕被击中的魏兵,在桥上恐慌了起来。然后…………他把证人从桥的护栏里给推了下去!”御剑检察官说。 “的确如此…………这样一来,就会刚好落到梧桐河里!怎么样?证人!御剑检察官的说明…………”法官问。 “…………这么一说…………我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了。从桥上落下的瞬间…………我记得,当时我的裙子还挂到了护栏的绳索上!”刘倩美借着法官给的台阶就下台了。 “你说什么…………?”千寻老师气得大叫!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法庭的秩序。 “…………看来,小律师的攻击,也就到此为止了………………”御剑检察官微笑着说。 “反对!”千寻老师大喊。“不行…………千寻,现在不能后退!”千寻老师暗自对自己说。“很遗憾,辩护方的攻击,现在才刚刚开始!”千寻老师说。 “你…………你说什么?”御剑检察官显然吃了一惊。 “…………检察官先生,你的说明,是这样的吧…………被击中右腕的魏兵先生在桥上恐慌了起来。然后…………把证人从桥的护栏里给推了下去!…………但是,这就更不可能了!”千寻老师说。 “这…………这怎么可能?究竟是为什么?”御剑检察官问。 “因为刚刚你的主张里,有个决定性的矛盾!法官大人!一切的答案,就在这张照片里!请大家看一下照片上横在拢桥两边的那些绳索!一直到人肩膀的高度。………………大概1.5米左右的人,都能稳当的护住………………要从这里把人推下去,是明显不可能的!”千寻老师说着拿出那张目击照片。 “不要啊…………”刘倩美突然大叫起来。 “反对!请…………请回想一下被告的体格。如果是他,这点绳索根本就不成问题!他应该完全可以抱起14岁的少女,把她扔下去的。”御剑检察官忙说。 “反对!…………检察官先生,你还真是健忘啊。魏兵先生当时右腕已经被击中了。”千寻老师笑着说。 “啊………………!”法官叫了一声。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当时被刘沧美小姐…………用手枪从极近的距离瞄准着!”千寻老师说。 “呜……………………”御剑检察官无话可说了。 “所以说,魏兵先生把证人扔了下去。这是,不可能的!”千寻老师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那、那么………………是怎么回事呢?”法官问道。 “刘倩美小姐…………你当时,是自己跳进梧桐河的!”千寻老师大声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大吃一惊。 全场再次哗然! “反对!你…………你说什么? 第247章 那她为何要做这种愚蠢到极点的事?”御剑检察官问。 “说、说的没错!当时姐姐就在我身边。她还戴着…………手枪和手铐。她是来救我的…………我往那样的激流中跳,简直就等于是自杀!”刘倩美说。 “反对!就算如此,你还是跳了下去!你当时,肯定有着能游过激流的自信。而且…………证人…………应该有个无论如何都要跳下去的理由!”千寻老师说。 “这理由,究竟…………是什么?”御剑检察官问。 “证人活了下来。………………这事实,诉说了所有的一切!你拼上性命,跳下梧桐河的理由就是…………五年前,和刘倩美一同消失的那样东西。就是作为赎金给了犯人的价值两亿的那颗钻石!”千寻老师说。 “………………………………”刘倩美的身体微微一震。 “啊…………?莫、莫非…………?”御剑检察官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一切从一开始,就已经被计划好了!一切都是为了………………独吞那颗价值两亿的赎金!证人让魏兵先生协助演了一出绑架的戏………………但是,在最后的一瞬间,你背叛了他,跳进了激流之中!并且把自己的赎金藏在背上的旅行包中………………”千寻老师说。 “这、这、这不可能!”御剑检察官大叫道。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但、但是!说到五年前,…………证人当时才十四岁呀!…………他是不可能,实行这恶魔般的计划的!”御剑检察官狡辩道。 “反对!这位证人,她就是恶魔!而且…………这个恶魔,还有一个帮凶!…………就是刘沧美小姐,她的姐姐!”千寻老师说。 “被、被害者…………是绑架案的帮凶?”法官惊讶的问。 “反对!你是想说当巡警的刘沧美协助了她的妹妹犯罪吗?”御剑检察官问。 “正是!…………她这五年,大概一直都是在痛苦中度过的。正因为如此…………才会发生了这次的案件!”千寻老师说。 “…………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案发当天…………被魏兵叫出去的被害者和刘倩美联系过。然后,她告诉了她自己的决心。”千寻老师说。 “决心?是什么?”法官问。 “把一切都公布出去…………笔记上写的这句话?”御剑检察官问道。 “这一行动,决定了刘沧美小姐的命运…………你在那一瞬间,再次想出了一个恶魔般的计划!一个能同时堵上…………五年前绑架骗局的两个帮凶的嘴的罪恶计划。为此,你…………杀害了你的姐姐刘沧美小姐!”千寻老师激动的说。 全场鸦雀无声,都盯着刘倩美看。 “……………………嗤嗤!”突然有人嗤笑。 “是、是谁?是谁在这个时候…………”法官问。 “对不起,因为觉得很好笑…………”刘倩美的神情简直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证…………证人…………?”法官吃惊的问。 “…………您还真是位有趣的人,韩千寻小姐!”刘倩美突然说。 “………………你说什么?”千寻老师问。 “你说的还真是个令人惊心动魄的故事呢…………你当然,也能拿出证据来给我看看吧?”刘倩美问道。 “证、证据?”千寻老师有些措手不及。 “当然就是,证明我同…………死刑犯与女巡警联手的证据咯!”刘倩美步步紧逼。 “这、这个…………”千寻老师一时语塞。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那颗价值两亿的钻石,又去哪儿了?至少,能不能请你证明下,这两点呢?”刘倩美又将了千寻老师一军。 “唔…………辩方律师,你觉得怎么样呢?”法官问道。 “我…………我不知道…………”千寻老师说。 “真不像话啊。你是………………白痴啊?”刘倩美突然骂道。 全场哗然! “…………呜…………要证明五年前的绑架骗局,已经不可能了!杀害刘沧美的决定性证据,什么也没有…………”千寻老师心想。 “看来…………结论似乎已经出来了。老实说,我对证人刚才的态度还抱有疑问。但是…………本庭不得不驳回辩护方的主张。”法官有些为难的说。 “那是当然…………的咯!”刘倩美得意的说。 “就这样…………就这样结束了?被那种人当白痴…………竟然毫无言辞还击!”千寻老师心里急的要死。 “哼…………!拿不出证据,审理就结束了。这种规矩,是谁定下来的?”沈庄龙在旁边冷哼了一声。 “沈庄龙前辈…………”千寻老师求助的望向沈庄龙。 “听好,小猫咪。规矩,是自己给自己定的!…………就算没有证据…………还有一种叫做证词的东西!”沈庄龙说。 “证词?”千寻老师心想。 “案发当天,…………刘倩美杀害了她的姐姐刘沧美。再把尸体藏到后备箱里,然后伪装做姐姐刘沧美在拢桥上和魏兵见面。…………这就是你的主张。”沈庄龙说。 “是、是这样的…………”千寻老师说。 “那么…………能证明她罪行的证人…………不是只有一个嘛?”沈庄龙提醒道。 “既然没有证据…………剩下的方法,就只有一个了…………沈庄龙前辈所说的能证明她罪行的证人,就是…………”千寻老师心想。“法官大人!辩护方…………要求新的证人出庭作证!”千寻老师突然大声说道。 “新的证人?是谁呀?”法官问道。 “就是魏兵先生,辩护方觉得有必要听取一下他的证词!”千寻老师说。 “被告…………?”御剑检察官大吃一惊! “刘倩美是否和本案有关?掌握这把开启真相之门钥匙的,只有唯一的一个人。这照片上的人,真的是刘沧美吗?还是化装成她姐姐的刘倩美呢?…………能对这一点作证的,只有唯一的一个人。就是实际和她碰过面的…………魏兵!”千寻老师说。 全场哗然! “………………你的看法如何?御剑检察官!”法官问。 “………………………………好吧,检控方没有异议。”好半天,御剑检察官才说。 “…………那就好。庭警…………请把被告带上证言台!”法官说。 “这是…………最后的手段了。魏兵先生…………能证明刘倩美有罪的…………只有你的证词了!”千寻老师心想。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被告!”法官说。 “…………呜呜…………我,我不相信,绝对不信!刘倩美她死了!五年前,由于刘沧美的背叛…………”魏兵激动的说。 “魏兵先生…………五年前,她曾经对你说过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是…………她活了下来!你被她给利用了。为了得到那价值两亿的…………钻石!”千寻老师说。 “你…………骗…………人!”魏兵激动的又用牙齿猛咬铁球。 “…………被告,冷静点。问题只有一个!你两天前,在拢桥上见到的,是谁?是被害者刘沧美么?还是刘倩美…………”法官问。 “刘倩美…………刘倩美…………她…………出卖了我……?………………她…………五年前,曾经说过,我们到死也…………”魏兵激动的说。 “…………魏兵先生…………”刘倩美轻声叫道。 “倩美…………你、你真的还活着吗?”魏兵颤抖的声音问。 “你在…………怀疑我?…………真拿你没办法。”刘倩美莺声燕语的说。 “告诉我!告诉我事实真相!我…………我相信你!”魏兵说。 “…………没什么好说的,你自己应该知道…………”刘倩美轻声说。 “………………………………”魏兵呆呆的站在那里。 “只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很清楚的。…………我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上……”刘倩美灿烂的一笑。 “刘…………倩…………美…………”魏兵激动的说。 “那么证词,只有一次。不允许更多了!那么,被告。请你做本次审理最后的一次证言!”法官说。 “………………………………………………”魏兵呆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证人!”法官气愤的大叫! “啊……………………”魏兵吓了一跳,大叫! “呀啊……对不起,对不起!”法官忙说。 “…………呜呜呜呜………………律师小姐!…………水……水…………给我水…………”魏兵说。 “…………哎?”千寻老师问。 “我说不出话来…………嗓子好干…………”魏兵说。 “哼…………!没办法,给你点咖啡吧。…………和你即将说出的话正好相配…………比地狱还要苦,还要黑的咖啡!”沈庄龙说。 “呜呜呜呜………………那天…………四点左右,我在拢桥边,把车子停下…………那家伙,还没有来。所以…………我就在桥上等她。从那里,可以看到车子。我没看到有人把尸体什么的弄进去!不久…………那女的来了。在我面前站住。我们说过了话…………然后,就这样分开了。那是…………刘沧美。 第248章 不是刘倩美!”魏兵说。 “魏兵先生!你还要庇护她么?她给了你…………”千寻老师说。 “反对!…………到此为止了……小律师!正如最后的证词一样,内容言简意赅…………”御剑检察官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魏兵…………你这样做真的好吗?你已经被判了死刑…………现在还这样作证,你会有罪的!”千寻老师心想。 “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靠你了。…………大概。”沈庄龙说。 “魏兵先生,你到拢桥的时候…………她还没有来?于是你就在桥上等她…………没错吧?”千寻老师问。 “……………………没错。”魏兵点点头。 “是吗…………那就真的没错了,魏兵先生。你在撒谎!”千寻老师说。 “呜呜呜………………”魏兵有些不知所措! “…………说来听听吧,辩护律师…………”御剑检察官说。 “究竟是谁?先到的拢桥…………?…………看看这照片,就一清二楚了。不管怎么想,先到的一方都应该在桥的里边吧?”千寻老师拿出那张目击照片问道。 “但、但是…………在里边的,不是被害者么?”御剑检察官问。 “正是,也就是说,魏兵先生…………你是在她之后到达拢桥的。”千寻老师说。 “呜………………哦…………呜…………啊………………”魏兵怪叫着用力的咬着铁球。 “………………我说,魏兵先生。别硬撑了,请你说真话吧。”千寻老师说。 “………………到达桥边,是在四点,这没错。我…………有个地方要去,约定的地方…………”魏兵说。 “去拢桥之前吗?你先到那儿去了是吗?”法官问。 “距桥步行十五分钟的地方,有座古老的山寺。五年前,在那里,和刘倩美约好了。直到死,都不背叛对方…………为了彼此深信对方…………我们准备了证明。”魏兵说。 “证明?是什么?”千寻老师问。 “五年前,在寺内的某颗树下,埋藏着那东西。令人怀念的,重要的回忆。我…………是去取它的。”魏兵拿出一条项链。就是后来我的案子里那条心形装有小瓶的项链。 “证明,所指的…………就是这条项链?这中间是个…………精致的小瓶子?…………里面看来是空的。”法官惊讶的问。 “法官大人!…………正如您所听到的。被告,在下午四点到达现场之后…………曾经离开过车子一段时间!然后…………来回走了近三十分钟!”千寻老师说。 “呜………………”御剑检察官绝望的叫道。 “有了这段时间…………刘倩美就能把尸体给藏进后备箱了!”千寻老师说。 “呜哦…………”御剑检察官绝望的大叫。 “的确如此…………这段时间,已经足够了吧!”法官点点头说。 “终于…………抓住机会了!”千寻老师心想。“魏兵先生,我说的没错吧!”千寻老师问。 “…………啊呜…………”魏兵突然用手把脸捂了起来。 “魏兵先生?”千寻老师关切的问道。 “够了…………小姐…………”魏兵的嘴角流出血来。 “证、证人?”法官也惊讶的问。 “五年前…………我们约好了…………如果,今后…………无法相信对方的话…………就…………把这小瓶子里装的…………东西…………喝掉…………”魏兵断断续续的说。 “怎…………怎么会这样?法官大人!请立刻休庭!”御剑检察官立刻大叫起来。 “…………我…………真是个白痴!看来,我无法遵守约定了…………所以,我用了这个…………”魏兵断断续续的说。 “别这样!只差一点了,只差一点…………就能证明你的无辜了!所以…………”千寻老师忙说。 “如果是…………无罪释放的话…………我没有自信…………也许…………会再一次…………杀死…………刘倩美的…………”魏兵断断续续的说。 “…………魏兵先生!”千寻老师的言语哽咽了。 “…………先生…………谢谢…………你…………的咖啡…………”魏兵说完一头栽倒在地上。 “魏兵先生…………!”千寻老师大喊! “…………不可原谅!”沈庄龙大叫道! “沈庄龙前辈…………!”千寻老师望着沈庄龙。 “真相,已经看得到了。没能够抓住真相…………这都怪本人太天真了。”沈庄龙说道。 “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魏兵先生才…………呜呜呜呜呜………………”千寻老师哭了出来。 “别哭,小猫咪。…………你这样,咖啡会变咸的…………”沈庄龙安慰道。 “呜呜呜…………果然…………对我这种人来说,胜诉,是根本做不到的!”千寻老师依然哭个不停。 “……………………千寻………………”沈庄龙突然说。 “?”千寻老师抬起泪眼望着沈庄龙。 “…………你还不明白吗?现在,还不到哭的时候。”沈庄龙握着咖啡杯的手在颤抖,他把咖啡杯捏的破碎开来。血从他的手上流了下来。“只有当一切都结束之后…………男人才可以流泪!”沈庄龙激动的说。 “沈庄龙前辈…………”千寻老师的眼泪终于止住了。 就这样……………………千寻老师的首次出庭,意外终止了。既没有宣判,也没有输赢…………‘在我的心里,只留下了令人伤感的极大的伤痕。’千寻老师曾经这样对我说。我想这一点…………御剑检察官一定也和千寻老师一样吧。…………在那之后…………真凶刘倩美…………带着甜美的微笑安静的走出了法庭。 …………不论这是怎样精彩的案件…………不久后都会退色,被装入档案袋。…………然后,被人所遗忘。这场审判的一年之后…………我被卷入了那个案件里…………之后,刘倩美受到了正式的审判。…………而对她最终的判决…………当然是…………有罪!那一瞬,她依然带着甜美灿烂的笑容。………………就这样,一切都结束了。至少,我当时是这样想的。但是……………………事情并非如此。我现在…………在五年后的今天…………才真正认清她的真面目。 第一小节 韩氏灵媒流世代家传的密宝“七支刀”,它似乎在映照出我们的人生。我们的人生的虬枝就像刀上面分枝一样无限而未知地生长。但是刀刃永远只有一处,它斩断我们命运的羁绊,刺向那什物的咽喉。然而避之不及的事情还是找上门了…………………… 2月6日上午9点48分陈成堂律师事物所 “我说,成堂!”珍珍突然对我说。 “恩?什么?”我随口答应道。 “我可是有灵力的哦,和成堂可不一样哦。”珍珍说。 “啊…………因为你是灵媒师嘛。”我含糊的回答着。 “可是,在不爱锻炼和懒惰成性这点上,我却和成堂是一样的。”珍珍说。 “哎…………是啊。”我应付道。 “那个…………我说,春美!来一下。”珍珍突然叫道。 “春美来了吗?”我心想。 “看,是《灵场之旅》哦!成堂!”春美拿着杂志兴奋的对我说。 “…………这、这杂志,是什么啊?”我问。 “哦,是《旅行者》新年特刊,严冬灵场大特集!”春美说。 “哈啊…………”我陪笑道。心想:“春美今天看上去很开心啊!” “经过一夜的超严格的修行,你的灵力就会唰地一下大幅度的提升。………难以置信吧,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珍珍说。 “的确想是在做梦,而且是一场噩梦呀。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说。 “那是个叫《叶樱院》的灵场,建在很深很深地深山里。我想那里现在一定很冷吧。”珍珍说。 “打死我也不去那里………………”我心想。 “叶樱院在这一行里,可是个相当有名的灵力修行道场。连我们这种专业的灵媒师都很难预约到位置的哦!”珍珍对我说。 “还…………还要预约才能去啊!”我吃惊的问。 “对!所以这次,是我去特别预约的。”春美兴奋的说。 “我的特别修行的申请被接受了!”珍珍高兴的对我说。 “啊,这不是很好嘛?那你就去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委托。”我说。 “好!就这么定了!那么别磨磨蹭蹭的了。成堂,你也快去准备准备吧。”珍珍对我说。 “听好,别磨磨蹭蹭的哦!”春美也对我说。 “哎…………为、为什么我也要去?”我吃惊的问。 “因为他们说如果没有20岁以上的人陪同,就不接受申请!”珍珍说。 “但是!我和灵力什么的,一点儿边也挨不上啊。这个叶樱院…………有温泉吗?”我问。 “没有,你就用冰冷的瀑布来清洁身心吧!”春美笑着说。 “…………………………不好意思,那你们还是死心吧,我最怕冷了。”我说。 “哎…………?怎么这样?别那么任性嘛!”珍珍哀求道。 “我、我说,你看!那地方可美了!” 第249章 春美凑到我旁边给我看杂志上的插图。 “不不不。反正我是……………………”我正说着,突然杂志插图上的而一个人影吸引了我的目光。 “怎、怎么了?成堂!”春美问。 “把那本杂志,给我看一下!”我一把抢过那本杂志,仔细的看了看。“这、这个女人…………”我吃惊的大叫起来。 “怎么?她是你朋友吗?成堂!”珍珍凑过来问。 “…………这…………这个人是…………刘倩美!可是她被判有罪,现在应该…………在监狱服刑呢!”我心中大惊,大叫道:“…………这…………这不可能!” “…………你怎么了?成堂!”春美关切的问。 “………………………………我决定了,我们去修行!”我突然说。 “哎?”珍珍吃惊的问。 “叶樱院是吧?…………我跟你们去!”我又重复了一次。 “太好了!春美!”珍珍高兴的说。 “是、是啊,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成堂啊!为了珍珍姐,就算是上到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好感动啊!”春美满脸幸福的说。 “…………刘倩美…………她绝对不可能在那种地方的。这一点,我坚信!不过…………不管怎么说,我都想亲眼去看看。…………照片上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我心想。 第二小节 2月7日下午3点24分叶樱院山门 “冷冷冷冷、冷死我了,成堂!寒风刺骨啊!”珍珍抱怨道。 “还不是因为你坚持要穿修行服来的缘故。”我说。 “这这这这这、这也是修修修修、修行啦!…………阿嚏!”珍珍哆哆嗦嗦的说。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叶樱院啊,珍珍姐!”相比珍珍的狼狈相,春美显得有精力多了。 “春美…………啊…………啊…………阿嚏!”珍珍又打了个喷嚏。 “欢迎光临!”一个胖尼姑走了出来。 “啊,您您您您…………您好…………啊…………啊…………阿嚏!”珍珍忙打招呼。 “您特意从那么大老远的地方而来,刚才一定觉得很冷?”胖尼姑关切的问道。 “何止是刚才…………现在也觉得很冷啊。”我说。 “这可是在山里,山里当然是很冷的!而且我们还是站在寺门外这种地方说话。…………请进请进,请走这边。”胖尼姑说着带起路来。 “啊,抱歉,我真是冷的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了。”珍珍笑着说。 “啊,对了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呢。老婆婆我呢,是叶樱院的主持!名字叫毗忌尼。”胖尼姑突然站下自我介绍了一番。 “比、比…………比基尼?”珍珍吃惊的问。 “没…………错…………!我这个法名,你们感觉怎么样?毗邻的毗,忌妒的忌,僧尼的尼,是不是很酷啊。听上去就特别年轻,青春…………ilove青春…………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比基尼’得意的说着,甚至还唱了起来,接下来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啊,我是申请来这里特别修行的!”珍珍忙说。 “哎呀呀呀呀,这么冷还来特别修行?年轻人,真是不要命了。到时候就算是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哦。哇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比基尼’又大笑道。 “不、不要命?”春美问。 “哇哈哈哈哈哈?”珍珍也惊讶的问。 “那个,珍珍姐,看来今晚你最好还是别去修行了………………”春美担心的说。 “哎?可是…………这是春美你好不容易才帮我预约到的………………”珍珍说。 “好了好了,既然是好不容易才预约到的,那就跟我来吧。现在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你们就先在这附近转转吧。”‘比基尼’说。 “哦,有雪天驾驶用的摩托车呢。”珍珍的眼睛最尖,一眼就看到寺门口有辆几乎被雪堆上了的摩托车。 “那个一般是叫雪橇摩托的啦。”我对她说。 “我当然知道啦,是叫雪橇骆驼对吧?恩,要是把田心华小姐也请来就好了。…………游走在生死时速的边缘的雪橇骆驼!真想坐坐看啊。…………哈,雪橇骆驼,一定很有意思!”珍珍想象着坐在摩托上风驰电掣的景象对我说。 “都告诉过你,这个叫雪橇摩托了啦!”我大喊! “啊,那里有座好可爱的钟楼!我最喜欢钟声了!”珍珍根本没有听我在说什么,继续自顾自的说。 “恩?和钱的声音相比,你会更喜欢哪个?”我突然问。 “………………………………对不起,我想我更喜欢…………钱!”珍珍想了半天说。 “为、为什么要道歉?”我诧异的问。“那个………………所谓的灵力修行道场,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转过伸问‘比基尼’。 “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来了?”‘比基尼’惊讶的问。 “对不起,主持大师,这个人他是个外行!”珍珍忙道歉说。 “好了好了,叫老婆婆我‘比基尼’就好啦!所谓灵力修行,就是用宝物把你的灵力发掘出来的修行了。我们这里呢,收集了很多修行用的宝物啦。”‘比基尼’说。 “哦!”我点点头。 “如果在宝物前,花一夜时间认真的修行的话,灵力就会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嘁哩喀喳的大幅度增长,不可思议吧?哇哈哈哈哈。”‘比基尼’说道。 “真的假的?”我心想。 “那个…………特别修行是指…………”珍珍问。 “你还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这么狂热呀!所谓的特别修行就是坐在灵冰之上,念诵咒语三万次的修行啦!…………哦,还要一边虔诚的沐浴着冷彻心扉的圣水!”‘比基尼’说。 “哎…………”珍珍惊呆了。 “你看,现在是2月份对吧,这个季节呢…………稍微一失神,就会一下子给冻上了呢。所以你要小心一点呦。哇哈哈哈哈………………”‘比基尼’大声笑道。 “…………那究竟要怎么小心才好呢…………?”珍珍问道。 “呜呜呜…………果然,还是放弃的比较好…………”春美说。 “那个…………主持大师,请看一下这张照片。”我拿出那本杂志对‘比基尼’说。 “啊拉啊拉,老婆婆拍的相当不错啊,是不是?”‘比基尼’得意的问。 “我、我也觉得很不错。”我忙说。 “对吧?对吧?哇哈,哇哈哈哈哈哈哈…………人老了化起妆来还真是麻烦呢。…………多亏有绫美帮忙。”‘比基尼’大笑起来。 “绫美?”珍珍问。 “对对,就是照片上这个和婆婆我很相像的可爱女孩啦!这个灵力修行道场很小,两个人就能照顾的过来。”‘比基尼’说。 “呵呵,还真是怡然自得呀…………”珍珍羡慕的说。 “那、那个…………这位绫美姑娘…………她现在人在哪里?”我有些激动的问。 “哎呀你这个孩子真是的!到这样的荒山野岭里追女孩来了?”‘比基尼’调笑道。 “…………你!”春美听了非常生气,露胳膊挽袖子要教训我。 “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忙解释道。 “绫美她,现在正在别院那边,做今晚的准备啦!”‘比基尼’说。 “别院?”珍珍问。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年轻人不要着急。绫美她到了晚上就会回来了。你们还是先去参观一下寺院的正殿吧,哇哈哈哈哈哈…………”‘比基尼’笑着说。 “她现在在别院么?”我心想。 第三小节 2月7日下午某时刻叶樱院正殿 “怎么这正殿里…………更冷了…………阿嚏!”珍珍一进正殿就打了个喷嚏。 “啊!成堂,这里有咖喱的味道!”春美兴奋的说。 “哦,是真的!今晚要吃咖喱吗?”珍珍问。 “…………哎…………这种地方,也吃印度菜么?”我说。 “你在说什么啊?成堂!今天晚上肯定是吃咖喱饭啦!”珍珍说。 “我最喜欢吃咖喱饭了!”春美高兴的说。 “呵呵呵………………好可爱的修行者啊。大家好啊…………”一个穿着修行服手里拿着奇怪的杖子的中年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啊…………您、您好。”我忙说。“虽然和珍珍同样是灵能者,但是感觉上又似乎有很大的不同。”我心想。 “这身衣服…………是经过特别修行后获得的吗?”珍珍羡慕的问。 “呵呵呵…………很遗憾,不是的。我是…………”中年女人说。 “呀啊…………这…………这位…………这位…………您不是胡丽秀老师吗?”春美突然吃惊的说。 “啊…………你认识我吗?”胡丽秀温柔的问。 “我、我、我、那个,我叫韩春美!那个…………我、我是您的打fans!”春美说。 “她说什么呢?成堂!”珍珍问。 “不知道…………按我的推测,那位阿姨莫非是…………占卜师?”我说。 “我…………老师您的书,我全都有了!”春美说。 “呵呵呵………………春美真是个乖孩子。”胡丽秀微笑着说。 “书…………?”我问。 “成堂你真是孤陋寡闻,居然连老师都不知道。” 第250章 春美气愤的说。 “哈、哈啊…………那个,您是…………作家吗?”我尴尬的问。 “…………也可以说是,偶尔,画些画册!”胡丽秀说。 “画册…………?原来如此…………”珍珍忙说道。 “那个…………是在是抱歉。因为我平时没太多的机会看画册的。所以…………”我忙说。 “这也不能怪您,我的作品只是些适合孩子们看的简单的涂鸦罢了。”胡丽秀谦虚的说。 “胡丽秀老师的画,那可真是美极了。每次看我总能感到一种洗涤心灵的感觉。”春美说。 “呵呵呵………………能听到你这么说,我真是很开心啊。”胡丽秀温柔的说。 “外表姑且不论…………从本质上来看,她的确是位长着一双清澈而美丽的眼镜的老师啊。”我打量着胡丽秀,心中暗想。 “老师,您去年的大作《魔法之瓶》获得了大奖对吧?”春美兴奋的问。 “对。…………有位朋友瞒着我把我绘的画送到了出版社。就这样,我的作品就变成了书。”胡丽秀微笑着说。 “哎…………您可真厉害啊。”我忙说。 “………………我也来偶尔尝试着画点画册吧。成堂,你也要瞒着我把它送到出版社去哦。”珍珍又在做梦了。 “最近,有个人也想拜我为师呢。”胡丽秀笑着说。 “拜您为师?”我问。 “是的,他自己取了个笔名叫真挚!我想他现在正在什么地方画风景画呢吧…………以后如果他出画册也请你们多多捧场啊!”胡丽秀说。 “是!胡丽秀老师!”春美忙说。 “呵呵呵………………”胡丽秀笑了笑。 “那个…………老师,您怎么会到叶樱院来的呢?难道…………是来修行的?”春美好奇的问。 “呵呵呵…………不是的。其实呢,我是想在这里画新的画册。”胡丽秀说。 “啊!…………太好了,老师!”春美开心的魂不守舍了。 “我…………到现在为止,一直在画西洋的故事。”胡丽秀说。 “…………所以,您就穿上了这身衣服…………打算画些东方的?”我问。 “孩子们对我们抱有期望,所以,我也要尽可能的回报他们…………”胡丽秀说。 “哈啊…………还真是个心地善良和蔼可亲的大婶啊!”我心想。 “啊,可是老师!您穿的是修行者的衣服啊。”春美说。 “恩,这个是主持大师给我准备的…………她让我穿在礼服的下面。”胡丽秀说。 “…………我也好像要一只那样的手杖啊。”珍珍羡慕的说。 “啊,你是看上这手杖上的水晶了吧。这个呢,可是真正的水晶哦。”胡丽秀说。 “…………过会儿,我也到山里去拣只木棍来吧。水晶就拜托你了哦,成堂!”想了想对我说。 “…………呵呵。那么,我也差不多要告辞了。因为我还要帮忙做晚饭!”胡丽秀微笑着说。 “哎?是胡丽秀老师您做的咖喱饭吗?”春美问。 “是啊,那么春美能不能也来帮帮忙呢?”胡丽秀温柔的问。 “哇啊,我很乐意啊!”春美兴奋的说。 “…………春美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我心想。 “啊,那么。我也…………”珍珍忙说。 “…………不用了。就交给我们两个吧,别担心。珍珍小姐你们就慢慢游玩吧。”胡丽秀笑着说。 “哎…………可是!”珍珍惊讶的说。 “…………啊,方便的话,请带上这个。这是附近的地图,可别迷路哦。”胡丽秀关切的说。 “…………原来别院在桥的另一边啊…………”我接过地图看了看心想。“那…………谢谢您啦,我们一会到那边看看吧。”我对胡丽秀说。 “那么,慢走哦。两个人,可不许吵架哦!”春美调皮的说。 “好,那我们就去别院那里看看吧,成堂!”珍珍干劲十足的对我说。 第四小节 2月7日下午某时刻叶樱院山门 我们再次来到山门的时候,‘比基尼’已经不在了。 “哎?‘比基尼’婆婆到别的地方去了吗?”珍珍问。 “是到别院去了吧,那个…………给那个谁帮忙去了…………”我含糊的说。 “啊,她好像是叫绫美吧。”珍珍说。 “…………啊,是啊。是叫这个名字!”我忙说。还好珍珍没有听出我的话有什么异常。我心想:“这个绫美究竟是不是她呢?”我想要知道答案,但是又很怕知道答案。 “………………怎么了?成堂!”珍珍关切的问。 “没…………没什么,我们走吧!”我忙说。 我和珍珍沿着小路来到了一座吊桥前………… “呜哇!前面有做破破烂烂的吊桥啊…………成堂!”珍珍兴奋的对我说。 “恩,恩,那吊桥的下面就是可怕的悬崖………………”我往下看了一眼,紧张的说。 “哦哦,有河水流过!水流好湍急啊。”珍珍竟然趴在桥栏杆上往下看,边看边兴奋的说。 “…………………………”我的脸色都变了。 “………………怎么了?成堂!你被吓坏了?”珍珍见我没说话,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有点…………恐高症!”我告诉珍珍。 “恩…………啊,对了!那、那不如,干脆就跳下去怎么样?从这里啊的一声跳下去。或许可以成为一次出人意料的修行哦!”珍珍坏坏的笑着问。 “………………你说的,大概会成为一种人生修行吧。话说回来…………这桥还真够破的啊。”我说。 “说的也是…………不管怎么说,很符合它的名字。你看,这桥的名字,就叫烂桥嘛!”珍珍说。 “不不不,你再好好看看。那写的是拢桥吧!”我忙纠正道。 “啊,还真是够形象的。过了这个桥前面就是别院吧,我们顺便过去看看吧!”珍珍说。 “呜呜呜…………可以的话,我不大想过吊桥………………”我说。 第五小节 2月7日下午某时刻叶樱别院修行堂前 “呀~那吊桥,真是晃得厉害呢。”珍珍对我说。 “……………………”我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而且,很多地方,桥板都已经塌下去了。”珍珍继续说。 “………………………………”我还没有说话。 “桥的最后一段,只剩下了一块木板…………”珍珍说。 “………………………………”我依然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面色铁青的?”珍珍这才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好。 “………………你、你就别管我了好不好?我正在感谢上天,谢谢它保佑我安全的走过了那桥呢。”我说。 “恩…………话说回来,这里还真够荒凉的呢。连屋子都快要塌了。”珍珍说。 “大概是因为基本上没什么人来这边吧。今晚…………你就要在这里修行吗?”我问。 “似、似乎是的。好恐怖啊,会不会有妖怪啊?”珍珍说。 “灵媒师会怕妖怪?要我怎么说你好呢…………”我心想。“总之不管你出多少钱,我是绝对不会再走这桥了!”我对珍珍说。 “哦?可是没有人说要给你钱啊。”珍珍调笑道。 “本来就是,那玩意能叫桥吗?后半部分,只有些木板罢了!”我大叫道。 “管你呢,总之回去的时候肯定还要再走一次的。”珍珍说。 “………………………………那我干脆就在这儿住好了。”我说。 “…………这桥有那么可怕么?以至于你这么不想再过一次它…………”珍珍说。 “……………………”还没等我说什么,珍珍的注意力就被其它的东西吸引过去了。 “哇!埋在雪里的巨型机器人!”珍珍突然大叫道。 “…………………………的确是埋在雪里的。不过我想,那大概是个焚化炉吧。”我看了半天说。 “怎么回事?简直一团糟。”珍珍说。 “似乎很少有人用它,有点生锈了。”我仔细观察下说。 “我说,成堂!这个巨型焚化炉,会不会走路啊?”珍珍问。 “我说了这不是巨型机器人…………而且也算不上巨型!”我大喊。 “真无聊,我还想让它和成堂大战一场呢。”珍珍沮丧的说。 “还没有听说过和焚化炉大战的律师呢。”我心想。 第六小节 2月7日下午某时刻叶樱别院修行堂内 “…………真不错啊,尽管是间又冷又小的屋子………………今晚,珍珍你们就在这儿修行?”进了修行堂我问珍珍。 “哎?不是啦,修行的只是我啦!”珍珍说。 “哎…………是吗?”我诧异的问。 “因为,对3来说,这种修行还过于勉强了。”珍珍边发抖边说。 “浑身发抖,我看还是你更勉强些。”我看了珍珍一眼心想。 “那个…………修行场,不会是在门的里面吧?感觉真的很有修行场的气氛啊!”珍珍赞叹道。 “的确………………这里有种神秘的气氛…………”我看了看那道铁栅栏铁门心想。 “…………那个…………冒昧的问一下,您是……”一个小尼姑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问。 第251章 当她的眼神对上我之后,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啊…………” “你…………你是…………”我看到如此熟悉的一张脸,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的问。 “你好!我们是今晚到这里来修行的…………”珍珍说。 “………………………………”小尼姑愣愣的看着我。 “…………?发生什么事了?”珍珍惊讶的问。 “啊,不!没、没什么…………”小尼姑忙说。 “我觉得她有点心不在焉的啊,成堂!”珍珍对我说。 “哎…………啊!你你、你刚才说什么了?珍、珍珍!”我听到珍珍叫我才缓过神来。 “…………连成堂都变得心不在焉的…………”珍珍奇怪的说。 “啊…………我叫做绫美。是这…………寺院里的尼姑!”小尼姑自我介绍道。 “我叫韩珍珍!今晚,就请您多多关照了。”珍珍忙说。 “彼此彼此……………啊。那、那我先告辞了!我还要做准备…………稍后再聊!”绫美忙说。 “哈…………真是个美人啊,虽然有点呆头呆脑的。也许是因为很少见到我们这样城里来的人的缘故吧。”珍珍说。 “………………………………………………”我失魂落魄的看着绫美离去的身影,根本没有听见珍珍说什么。 “成堂?”珍珍又轻声叫了我一句。 “…………她…………不管怎么看…………”我心想。 “哼!”珍珍有些生气了。“呀啊!”突然她大叫起来。 “你呀啊的干吗啊?吓死人了!”我被吓了一跳,也回过神来了。 “这这、这个人…………是、是我的…………妈妈…………”珍珍指着墙上的画像,着眼泪在眼圈打着转。 “哎?”我忙仔细观察那画像!看上去这画像也不是什么很古老的东西。 “…………韩舞…………韩氏灵媒流的…………掌门…………”珍珍读着画上的字。 “没…………没看错吧?”我忙凑过去仔细的看。 “没………………画像上不是有纹章的吗?那个,是表明是韩氏灵媒流的掌门的证明啊。”珍珍指着画上的奇异标志对我说。 “这个标志…………”我边看边很用心的记下它。 “…………………………………………”珍珍的眼泪流了出来。 “怎、怎么了?”我忙问。 “…………没什么。妈妈失踪,已经是十五、六年前的事了。要是没有这个纹章…………我还不会注意到呢。还说是…………我妈妈呢,连长相都不记得了。”珍珍淡淡的说。 “…………珍珍…………”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第七小节 2月7日下午某时刻拢桥 “呀!最后还是走过来了呢,拢桥!”珍珍兴奋的说。 “………………………………”我的脸色惨绿惨绿的。 “成堂,你的脸怎么是绿的?”珍珍笑着问。 “…………………………………………”我还在后怕。 “真是的!到底怎么回事啊?自从在修行堂见到绫美姑娘之后,就突然沉默寡言起来了。”珍珍生气的说。 “哎?啊,哦。抱歉…………”我忙说。 “那边的!让一下!”突然有人对我们大喊。 “…………是在叫我们么?”珍珍问。 “看…………看来是在叫我们。这里也没什么其它人了…………”我说。 “别站在哪儿啦,挡着我啦!………………………………啊?”那人看清楚我们之后突然大叫了一声。 “啊!你不是…………”珍珍也看清了来人,也大叫起来。 “呜!真真、真是抱歉,告辞了!…………拜拜!”那人转身想跑。 “喂、喂!站住!”我忙喊住他。 “初、初次见面。…………我是画家真挚!”那人说。 “骗人!你不就是刘羽么?”我大声叫道。 “烦死人啦!俺…………俺是………………俺是真挚啦!俺在画拢桥的素描!”刘羽大叫道。 “………………果然是刘羽先生啊,还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珍珍笑着说。 “话说回来,你怎么回改名叫真挚了呢?”我好奇的问。 “俺…………俺嘛…………俺想重新展开自己的人生,一切从零开始!”刘羽说。 “从零开始?”珍珍吃惊的问。 “还记得吗?上次的案子!”刘羽问。 “怪盗——司马科的案子吗?”我心想。 “俺…………刘羽,越来越被人们讨厌了。就在这时,俺和它相遇了。…………和那本命中注定的书!”刘羽说。 “命中注定的书…………?莫非是…………”珍珍问。 “是《魔法之瓶》,胡丽秀老师画的那本。美丽…………精致…………而且,温柔善良!俺的心灵被洗清了,被救赎了!”刘羽激动的说。 “有这么好么?那么我也去买一本《魔法之瓶》来看看吧!”我心想。 “我也想免费弄一本!”珍珍说。 “胡丽秀老师,真的是个好人!俺要追随她一生一世!”刘羽说。 “怎么说呢?我也感觉胡丽秀是个很高雅的人呢。”珍珍说。 “对吧?对吧?对吧?对吧?…………看,这是俺偷偷拍下来的照片!”刘羽说着拿出一张照片给我们看。 “哎…………照的真漂亮啊。”珍珍说。 “真是没办法啊,既然你这么有眼光,那么也给你一张吧。”刘羽对珍珍说。 “话说回来…………你的画册…………不会是又在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了吧?”我问。 “什么?你、你这叫说的什么话?俺…………再也…………再也…………再也、再也不相信任何女人了!”刘羽流着泪说。 “…………突然间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珍珍说。 “不过…………你画得出来吗?我是说画册!”我问。 “绘画!靠的不是技术,重要的是纯洁的心灵!”刘羽大义凛然的说。 “所以我才问你的,画得出来吗?”我问。 “………………恩…………你这么一说…………俺道还真没想过这问题…………”刘羽说。 “看来,你的心里还在疑惑不定呢!”珍珍说。 “其实呢,是这样的…………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俺心中,就似乎有种结束过去,从头开始的感觉!”刘羽说。 “哦,刘羽先生。你…………不会是爱上胡丽秀老师了吧!”珍珍笑着说。 “不不、不是啦,是她啦,是她!”刘羽忙解释道。 “她?你说的莫非是…………?”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年轻的小尼姑吧!”我问。 “没错!就是她!是小绫美啦!”刘羽说。 “她的确是很漂亮的人啦!”珍珍说。 “真的,那种女孩子正是俺喜欢的那种类型!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给我的画儿当模特儿啊…………”刘羽说。 “刘羽先生,果然还是喜欢模特儿啊。………………刘羽先生,你刚才不是说你再也不会为女人动心了吗?”珍珍突然问。 “哎!啊?哦…………恩,那是当然的啦!话是这么说,可…………”刘羽说。 “可?”珍珍问。 “可是………………如果是小绫美的话…………我还真想………………再来一次激情燃烧啊…………”刘羽傻笑着说。 “花心大萝卜!”我心里恶狠狠地骂道。 “大伙儿!”远处出来春美的喊声。 “啊,是春美啊!”珍珍说。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火速到大殿集合!”珍珍跑到我们面前对我们说。 “好!今晚我们就放开肚皮使劲吃吧,春美!”珍珍说。 “我还要到别院去一趟,去叫绫美姐姐来!顺便也参观一下珍珍姐修行的地方…………”春美说完飞快的跑过拢桥朝别院跑去。 第八小节 2月7日下午7点46分叶樱院正殿 “…………啊,吃饱了、吃饱了!”珍珍拍打着肚子大叫道。 “修行前吃这么多没问题吧?”我忙问。 “这就是所谓的以体力决胜负啦!”珍珍笑着说。 “珍珍姐…………那个。请不要过分勉强自己哦。”春美说。 “啊哈哈哈哈,如果不勉强自己,灵力就不会有长进啦!”珍珍说。 “呜呜呜呜…………好担心…………”春美说。 “好了好了好了。那么,也差不多该开始准备了吧。”‘比基尼’说。 “加油哦………………珍珍小姐!”胡丽秀说。 “该上阵了!我走了,成堂!”珍珍干劲十足的说。 “那么,绫美。今晚十点的熄灯钟就拜托你了。”‘比基尼’说。 “是!毗忌尼大师!”绫美忙说。 “敲过熄灯钟之后,麻烦你也到修行堂来一趟。”‘比基尼’说。 “恩,我知道了。”绫美温柔的说。 “珍珍和‘比基尼’…………真是干劲十足啊!”我心想。 “…………那么,春美…………你今晚怎么办呢?”胡丽秀突然问。 “哎…………恩…………这个啊…………”春美犹豫的说。 “方便的话…………能到我的房间来吗?我们一起来念故事吧!”胡丽秀说。 “哎!这、这、这样好吗?啊,那个…………我…………有的字还不会读。” 第252章 春美说。 “呵呵呵,那我就来教你好了。”胡丽秀笑着说。 “哇啊!春美好开心!”春美高兴的说。 “看来春美还真是胡丽秀老师最忠实的fans啊!”我心想。“刘羽!你怎么办?”我看了眼在一旁傻笑的刘羽问道。 “哎…………哎!俺嘛?恩,这个嘛,我…………我怕冷,就窝在自己房间里盖上厚厚的被子睡大觉好了!”刘羽说。 “…………是啊,那我也这样吧…………”我心想。 “啊,那个,老师!这两个字怎么念?”春美问胡丽秀。 “华丽,这个词读华丽。hua…………li!”胡丽秀很耐心的教着。 “哇啊!那、这个又怎么念呢?”春美问。 “引导…………ying…………dao!”胡丽秀说。 “…………春美究竟在看些什么书啊…………?”我心想。 “那么,我先去收拾饭菜碗筷了!呆会再来向您请教,老师!”春美兴奋的说。 “…………好,那么,我也回屋里去吧。”我心想。 第九小节 2月7日下午9点12分叶樱院正殿 “呜呜呜呜…………果然,山里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啊。要是附近没有厕所就麻烦了…………”我摸黑走到正殿里 “…………成堂先生?”突然有女声轻轻的叫我。 “呀啊…………!”我吓了一大跳,忙打开灯。原来是胡丽秀老师。“啊,是您啊…………胡丽秀老师。老师也是要去厕所么?”我问。 “啊,不是!那个…………您有没有…………看到春美?”胡丽秀问。 “哎?…………没有看到啊!她不是说要到胡丽秀老师的房间去吗?”我诧异的问。 “这样啊…………她还没有到我房间来。啊,那么我去找找她。…………打搅了!”胡丽秀说完就走了。 “胡丽秀老师,我怎么觉得她很神秘的样子…………可是,说起神秘来…………”我心中暗想。 “啊…………”绫美走进正殿,看到我惊讶的叫了一声。 “啊…………绫美姑娘…………!”我也吃了一惊。 “晚…………晚、晚上好。”绫美温柔的说。 “说到神秘…………还是这个人最神秘…………”我望着绫美心里想。 “那个。成堂先生…………您是要去厕所吗?”绫美温柔的问。 “…………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还是问问她吧…………”我心想。“那个,你叫绫美是吧!”我问。 “…………是的…………”绫美温柔的说。 “呃…………那个,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叶樱院的?”我又问。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住在这里了。”绫美温柔的说。 “一直…………?”我问。 “因为,我无家可归。…………毗忌尼大师…………就像我的妈妈一样。”绫美温柔的说。 “啊,那个。你…………有没有去上过大学呢?比方说…………私立英明大学的中文系。”我试探性的问。 “…………没有。对我来说,没有必要去读大学。我所需要的知识都已经在这里学到了。”绫美温柔的说。 “是、是吗?”我失望的说。 “啊,不过…………我也偶尔会到城市里去走走!也会使用电脑和手机。”绫美笑了笑说。 “……………………………………竟然比我强,还会使用电脑…………不过,我并没有看到精神枷锁…………也就是说…………她没有撒谎…………”我盯着她的脸,心里却在想。 “…………请您,别这样盯着我看…………”绫美红着脸说。 “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听说…………是发掘灵力的修行场!”我忙找了个话题。 “这里,是普通人无缘涉足的世界哦。”绫美温柔的说。 “…………对,是的。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我说。 “真是这样就好了…………”绫美温柔的说。 “哎…………?”我惊讶的问。 “同死者对话…………并非为了任何人。我很讨厌做这种事情。”绫美小声说。 “是、是吗?”我问。“那,你又为什么在这儿呢?”我心想。 “啊………………”绫美突然叫了一声。 “怎、怎么了?”我忙问。 “已经…………这么晚了。我得去敲熄灯钟了…………”绫美说。 “马上就十点了啊…………”我看了看表心想。 “……………………那个,成堂先生!”绫美突然说。 “…………什么?”我问。 “如果,方便的话…………您能收下这个吗?”绫美把自己的头巾摘下来递到我面前。 “绫美姑娘的头巾吗?”我问。 “是可以驱魔退邪的头巾…………”绫美羞涩的说。 “这么一说,毗忌尼也戴着同样的…………”我心想。 “它会…………保佑您平安度过这个不详的夜晚的。…………那么,我告辞了!晚安!”绫美说完掉头要走。 “等一下!绫美!”我忙叫住她。 “什、什么?”绫美问。 “刚才…………你叫了我的名字。…………成堂!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又没有做过自我介绍。”我疑惑的问。 “这、这个嘛…………”绫美为难的说。 “…………绫美小姐,我还是直接了当的问你吧。我们…………以前见过么?”我问。 “…………………………………………”绫美没有说话,我看到在她的身上出现了心灵枷锁。 “……………………绫、绫美小姐…………”我惊呼出声来。 “马、马上,就要到十点了。明天…………我再和您详谈好了。”绫美说完跑了出去。 “咣…………咣…………咣…………”寺院里传来沉重的钟声。 “她…………果然是认识我的…………明天,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问清楚…………”我心想。 “呀啊………………”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发、发生什么事情了?外面竟然有惨叫声…………”我大惊。 第十小节 2月7日晚上11点06分叶樱院院内 “惨叫…………似乎是从这边传出来的…………”我边想边在院内里摸索着前进。“…………呜哇…………”我看到前面有个人倒在地上。…………是胡丽秀老师! “…………啊。”突然有人大叫一声,我感觉似乎踩到什么东西了。“我说!麻烦你别踩我的肚子。”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比基尼’。 “您您、您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躺在雪地上…………”我问。 “废话,我当然是晕过去了啦。”‘比基尼’说。 “果然,刚才那声惨叫是您…………”我问。 “总总、总之,你快点!快!快去报警…………”‘比基尼’说。 “啊!可是,正殿里有电话吗?”我问。 “尽管这里是荒山野岭,但还是有电波信号的。你口袋里应该装着手机的吧!”‘比基尼’颤抖着说。 “这个嘛…………那个…………我没有带过来…………”我不好意思的说。 “真是的,真不可靠!手机之类的,连绫美都会随身携带的…………没办法啦,拢桥边有部公用电话!我说我说我说,你去跑一趟吧!”‘比基尼’颤抖着对我大喊起来。 “是、是…………”我忙说。 “不快点的话,绫美…………绫美…………!”‘比基尼’紧张的说。 第十一小节 2月7日晚上11点18分拢桥 “…………呼…………呼…………”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真够远的。马上就要到拢桥了,一定要通知1。”我心想。“………………………………呜哇!”突然之间我惊呆了,拢桥竟然着火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了?”我心里暗想。 “你在这儿干吗?”刘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呀啊…………”我被吓了一大跳。 “哎?干干、干吗?怎么了?”刘羽也被我的反应吓了一大跳。 “别、别吓唬我,刘羽!我还以为遇见强盗了呢。”我看到来人是他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俺说了,俺不是刘羽!…………俺叫真挚!”刘羽说。 “刘羽,快去叫警察!我要到别院去。”我说。 “别别、别说傻话!桥都烧成这样了,会断掉的!”刘羽对我说。 “听着!叶樱院里,发生杀人案了!”我双手握住刘羽的肩大声对他说。 “你说什么…………”刘羽大吃一惊! “也许凶手…………已经逃到桥对岸去了。我总不能放着1不管吧!”我激动的说。 “可、可是…………”刘羽还想劝我。 “拜托了,快去给警察打电话!我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说。 “危、危险啊!成堂,等等!”刘羽忙大声喊我,试图阻止我。 ……………………当时我简直像是疯了一样。其实我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随着咔嚓一声巨响,吊桥碎散开来,化为了乌有。我整个人随着桥的碎散跌落下去。“啊…………”在这噩梦般的夜晚,我喊出了最后的叫声………………接着,我被吸入永远封闭的无尽的黑暗之中……………… 第十二小节 ? 第253章 ?月??日晚上??点??分??????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在夜间响起。 “谁、谁啊?这么晚了还………………”御剑心想。“…………哔……………………对,是我。我是御剑…………”御剑说。 “你在干什么啊?御剑,你快出来!”刘羽在电话的另一头大喊。 “…………刘、刘羽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俺不是刘羽,俺现在叫真挚!”刘羽大喊。 “……………………看来,我是在做一个极其恐怖的噩梦啊………………”御剑说着打算挂掉电话。 “慢、慢着,别挂!…………出大事了!成堂那家伙!………………他挂掉了!”刘羽大喊。 “…………他落榜,不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发生了的事么…………”御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不是说考试啊,他现在是生死不明啊!”刘羽紧张的说。 “你、你说什么…………?…………怎么回事?”御剑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他到底还是一个不幸的倒霉鬼啊,现在也许已经一命呜呼了。总之…………你马上赶回来吧!现在我们只有靠你了。俺的…………俺的…………小绫美………………”刘羽带着哭声说。 “不知道你到底要说什么…………不过好吧。…………我马上赶过去!”御剑说。 “俺…………俺现在在拘留所!你快点来啊…………”说到这里,刘羽挂断了电话。 “离开那个国家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我还想着暂时见不到他们了呢。似乎这次是没有机会让我享受久别重逢的感觉了………………如往常一般…………尴尬的会面…………”御剑放下电话心想。 第十三小节 2月8日下午2点19分拘留所会面室 “你好慢啊,御剑!你在搞什么啊?”刘羽一见到御剑就紧张的大喊。 “…………别说废话了,我可是包了喷气式飞机赶过来的!”御剑说。 “你要包机的话,不能包个更快的吗?好了,不要开玩笑了。用心听俺说…………胡丽秀老师为何…………成堂把珍珍和小绫美的毗忌尼………………………………哎?你到底听明白没有呀,御剑!”刘羽紧张的问。 “………………在来这里之前,我去了成堂住的医院看过他了。我想,我至少比你要了解情况。被杀的,是画册作家胡丽秀!而发现的人,是毗忌尼大师和成堂。至于嫌疑人嘛………………据说是叶樱院的小尼姑。还有,成堂…………踩塌了吊桥,落入了激流中。总之,他似乎要在医院绝对安静的…………休息两天。”御剑说。 “没、没错!这就是…………俺叫你来的原因!俺的小绫美…………被抓起来了!”刘羽紧张的说。 “…………老实说,我还以为被逮捕的是你这个家伙呢。”御剑心想。“不过…………还有两件事我不是很清楚。”御剑说。 “…………什么事?”刘羽问。 “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成堂给我的…………”御剑拿出珍珍的勾玉给刘羽看。“首先,第一个…………听说,这是一块能看穿人心的宝玉。…………这本身就非常可疑…………然后,还有一个。…………他把律师徽章也给了我是什么意思呢?”御剑心中暗想。 “拜托了!小绫美的审判…………就在明天!在成堂已死的现在,能担任小绫美辩护律师的人,只有你了!”刘羽哀求道。 “……………………你说什么?”御剑大吃一惊! “…………这还用说!帮她辩护啊,辩护!你以为俺为什么会特意叫你来的?”刘羽说。 “…………听好,刘羽!我可是检察官!知道吗?检察官指的就是………………”御剑一本正经的说。 “别把俺当傻瓜,俺也念过中学的!没问题的,我相信你!”刘羽大喊。 “不、不、可是…………”御剑忙说。 “我听说有人用纸板做的假徽章都成功的混到法庭上去给人辩护了。”刘羽笑着说。 “…………这个国家的司法制度,真是好多的漏洞呀…………”御剑暗想。 “总之,就拜托你了,御剑!你只要听听…………小绫美的话就会相信她了!”刘羽说。 “果然…………他似乎不是在开玩笑。这徽章………难道他………”御剑心想。在刘羽的带领下,御剑见到了绫美。 “您好…………我叫绫美!”绫美说。 “…………我叫上官御剑。虽然我还不知道能否帮到你…………不过我还是想和你说一说…………有关案件的事情!”御剑说。 “那、那个………………”绫美说。 “什么?”御剑问。 “成、成堂先生…………他不要紧吧?听真挚先生说,他、他已经死了…………”绫美急切的问。 “……………………,很不幸,他还活着。”御剑白了刘羽一眼。心想:“刘羽这小子,又在胡说八道了…………”“据说好像是落到水面的时候全身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幸好没受重伤。”御剑说。 “…………………………实在是太好了…………”绫美很显然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似乎被冷水冲的感冒了。而且很严重!”御剑说。 “感冒?”绫美松弛的神经立刻又紧张起来。 “现在他全身燥热,意识模糊!”御剑说。 “……………………………………”绫美没有说话,一副难过的表情。 “是我多虑了吗?这位女性…………我似乎曾经在哪儿见过…………”御剑疑惑的看着绫美。“啊,抱歉。你叫绫美是吧?我怎么觉得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你呢?”御剑问。 “我、我想…………您恐怕是认错人了。我…………我很少离开叶樱院的。”绫美说。 “叶樱院是什么地方?”御剑问。 “立志修行灵力的人们聚集在一起的寺院。要释放灵力,就必须反复严酷的修行。”绫美说。 “灵力吗?你也是在为了能释放灵力而修行吗?”御剑问。 “不是的…………我没有什么灵力的。所以…………我没有这个必要。”绫美说。 “那么…………你为何会住在寺院里呢?”御剑问。 “……………………我……有份必须偿还的罪孽。所以…………我得不断的修行。”绫美说。 “那么我想了解一下,有关案发当晚,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事。”御剑说。 “………………我知道了。…………那晚我收拾完,在八点左右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之后,十点我敲响了熄灯钟。”绫美说。 “钟…………?”御剑问。 “…………是的。熄灯钟,每晚都在同一时间敲响。”绫美说。 “原来如此…………之后呢?”御剑问。 “之、之后………………”绫美想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怎么?”御剑问。 “虽然主持大师叫我到修行堂去…………但我…………一直都呆在自己的屋里。”绫美说。 “那你为何…………没有到修行堂去呢?”御剑问。 “…………因、因为我害怕!”绫美冷汗之流的说。 “害怕?”御剑心想。 “然后…………直到案件发生时,我一直都在自己的屋子里冥想。”绫美说。 “他似乎还有什么隐情没有说出来,还是…………再打听一下吧。”御剑心想。“你说案发当晚主持叫你到修行堂去一趟对吧?”御剑问。 “是的…………”绫美说。 “可是…………你却没去。你刚才说因为你害怕。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御剑严厉的问。 “……………………………………”绫美没有说话。她的身上出现了精神枷锁。 “这…………这是什么?”御剑大吃一惊。 “那个…………您没什么吧?”绫美看到御剑脸色不对,忙温柔的问。 “不,没什么…………抱歉,我失态了。”御剑忙说。心想:“她本人似乎看不到…………这个大概就是成堂所说的…………精神枷锁吧!”“那么,关于本案,你有什么看法吗?”御剑问。 “我想…………恐怕,一切都是因灵力而起的。”御剑说。 “灵力?”绫美疑惑的问。 “是的,灵力自古以来就引发了不少的悲剧。…………这次的案件…………也…………”绫美欲言又止。 “…………绫美小姐,我不同意你的话。我是,不大相信有灵力这种东西的。”御剑说。 “是的…………这很正常!”绫美说。 “杀害被害者的,毫无疑问就是人类。我想…………确认一件事。杀害胡丽秀的…………是你吗?”御剑郑重其事的问。 “…………………………不是我!夺走她生命的,不是我!”绫美好半天才说。 “…………唔…………”御剑含糊的点点头。心想:“精神枷锁没有出现…………也就是说,可以认为她没有撒谎吗?”“哼!”御剑突然冷哼了一声。 “怎么了?”绫美问。 “…………看来我不能抱着没有灵力存在的想法思考………………”御剑想。“…………看来…………能从你这里打听到的情报,似乎也就这么多了。”御剑说。 “谢谢您,能听我诉说。”绫美说。 第254章 “………………今天,我到这儿来之前,去成堂住院的医院看了一下。在那儿,他拜托了我,有关你的事情。”御剑说。 “我、我的事情?”绫美诧异的问。 “说是希望我…………在明天审判时帮你辩护!”御剑说。 “………………成堂先生既然这么说了…………御剑大人!那就有劳您了。”绫美说。 “在我接受你的委托之前,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御剑说。 “是什么事情呢?”绫美问。 “你…………认识成堂?”御剑问。 “哎?为、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绫美惊讶的问。 “因为在谈到你的时候,他的态度很耐人寻味!”御剑说。 “……………………御剑大人,您是他的朋友吧?”绫美问。 “………………恩,是无可取代的朋友。”御剑说。 “………………大约在五年前………………我、欺骗了他。”绫美说。 “欺骗?”御剑诧异的问。 “听说………………他当时简直是痛不欲生。我是个弱女子………………什么忙都没帮上他。所以,我本想,本想再也不要让他见到我了。想让他,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忘记一切。”绫美悲伤的说。 “……………………可是成堂他,现在似乎依旧很痛苦。只要不知道真相,他就会永远的痛苦下去!…………绫美小姐,现在还为时不晚。请你…………对他说出真相来吧!”御剑诚恳的说。 “………………………………”绫美犹豫了。 “这是…………我接受为你辩护的条件。”御剑说。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御剑大人。”绫美犹豫了半天才说。 “…………好的,那么我也会尽全力的。”御剑点点头说。“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了解胡丽秀吗?” “你说是胡丽秀老师?听说是位…………画册作家。”绫美说。 “她常到叶樱院去?”御剑问。 “不…………我想这是她第一次来。只不过…………”绫美说。 “…………只不过什么?”御剑问。 “她似乎是位很重要的贵客。”绫美说。 “是吗?”御剑问。 “恩,因为主持大师曾对我说…………千万不可对她无礼。”御剑说。 “被害者胡丽秀。检察院那边,似乎还尚未收集到有关她的情报…………这里的情报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我是不是该去现场走一走了…………”御剑心想。 第十四小节 2月8日某时刻拢桥 “如传闻一样,山里果然是相当之冷啊。这就是…………那座拢桥吗?”御剑不停的跺着脚取暖。 “哦………………?御、御剑检察官大人!”御剑身后突然传来张警官惊讶的声音。 “恩………………是张警官啊。”御剑回过头对张警官点点头说。 “好久不见了!有一年…………不,似乎更久了。”张警官忙说。 “无所谓了,你不在警察局忙在这里干吗?”御剑问。 “哦…………!突然就被您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不过我很开心,因为这样才像御剑检察官!”张警官傻笑着说。 “…………莫非…………警察局又有人事变动了?那冰冷的地方,和冰冷的你,可真是绝配啊。”御剑说。 “请别这么说,我是听到御剑检察官回国的消息后,主动要求来这里调查这案子的。这里的伙计对我都特别的好,嘿嘿嘿嘿!”张警官傻笑着说。 “你到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不着边际…………”御剑心想。 “关于案件的情况,本人将在案发现场详细的向您报告!今天如果有什么问题,就请您随便问吧!”张警官说。 “…………是吗?那么有劳了。”御剑说。 “真奇怪,原来不是说是god检察官来的吗?那家伙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张警官提到god检察官直皱眉头。 “god…………检察官…………以前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呀。”御剑心里暗想。“总之,因为我刚回国,还不太清楚情况。”御剑说。 “案件其实很简单。”张警官傻笑着说。 “…………简不简单不是你说的算的。”御剑冷冷的说。 “呜呜………………如针刺般的冷言冷语。真是让人怀念啊!不过,这次的案情确很简单的。因为有为决定性的目击证人在。”张警官傻笑着说。 “目击证人?”御剑问。 “那个人,就是毗忌尼主持!”张警官说。 “比、比基尼……?竟然会有人在这种寒冷的深山中穿比基尼?”御剑诧异的问。 “至于详细的情况,就请御剑检察官您自己当面问她吧。”张警官说。 “说是决定性的,还穿着比基尼…………真是奇怪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御剑心想。“对了…………这就是2失足摔落的那座桥吗?”御剑问。 “没错!真是的,如果是换成做事小心谨慎的我,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呃,怎么说来着,似乎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吧!嘿嘿嘿嘿…………”张警官傻笑着说。 “那么,桥的那边是哪里?”御剑问。 “似乎有座破破烂烂的建筑,是叶樱院的别院。如果没有了这桥,就没办法过到桥对岸去了。”张警官说。 “你说什么?”御剑诧异的问。 “平日里,因为对岸没有人住,所以没什么问题。不过现在,别院那边似乎有人在修行…………”张警官说。 “我听2说过了,应该是韩1吧。”御剑说。 “又是那孩子啊。总之,因为最近这几天风势太大,警方难以从空中过去进行救援。要到别院去,恐怕要等到明天修好吊桥才行。”张警官沮丧的说。 “…………这天冷成这样,如果那孩子能平安无事就好了…………”御剑心想。“那么…………这座桥是怎么着起火来的呢?”御剑问。 “这个…………恐怕是因为被雷劈中的原因吧。”张警官说。 “雷击?你是说…………因为吊桥被雷电击中,所以就着火了?”御剑诧异的问。 “没错,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三天前也下了一场。在这种季节打雷的确很罕见…………但根据天气报告,昨晚这一带的确打过雷。”张警官拿出张纸交给御剑。 纸单上的标题是《2月17日梧桐山的气象资料》,上面写着:“…………半夜降雪,之后有雷鸣。降雪:晚7点——10点50分左右。打雷:晚10点——11点左右。10点45分,拢桥被雷电击中,从起火到灭火,估计约耗费了三十分钟时间。” “原来如此…………的确是份很详尽的报告…………都有点详尽的过头了。为什么,连桥被劈中的时间,都记录的如此精确?”御剑疑惑的问。 “啊。这个嘛…………似乎是有目击证人证明过。所以…………”张警官说。 “有人目击到了雷击的瞬间?…………究竟,那个人是谁?”御剑问。 “…………您呆会儿,去问问本地的警察好了。”张警官说。 “对了,你刚才说的god检察官是谁?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御剑问。 “啊,他呀。是您出国以后才进局里顶替您的位置的。虽说是个新人,可是不知为何他总是一副很拽的样子。”张警官说。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御剑问。 “虽然他最近才当上检察官,不过似乎的确有两把刷子。”张警官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应该有所耳闻才对啊。”御剑心想。“那家伙,是负责本案的检察官么?”御剑问。 “没错!因为不管怎么说,这案子都和那家伙有关系。”张警官说。 “那家伙?”御剑问。 “当然就是陈2了。god检察官…………似乎总是和那律师过不去凡是他的案子,god检察官都要去法庭上和他作对。”张警官说。 “和2………………”御剑说。 “我总在想,god检察官是不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张警官傻笑着想。 “深仇大恨?”御剑问。 “比方说………………曾经嘲笑过他的面具什么的。”张警官傻笑着说。 “……………………听他在这里说废话我还不如自己去调查呢。”御剑心想。 “对了,您见过一个叫刘羽的人吗?他呀,听说是胡丽秀老师的高徒。”张警官说。 “…………是吗?”御剑问。 “他还给我画了张肖像画呢。”张警官说。 “…………是吗?”御剑问。 “不过,却被他收去50元。”张警官沮丧的说。 “…………真可怜!”御剑说。 “……………………您为什么很不高兴的样子,御剑检察官。”张警官问道。 “………………我不想谈有关这个人的事情。”御剑说。 “那么那个谜一般的被害者呢?至今为止,她的真名不知道,经历和背景也完全不明了。”张警官说。 “还真是奇怪呢…………如果是不想被人知道身份的话,那又为何要当作家呢?”御剑说。 “一定是那样的。她当时一定是没想到她的书竟然能如此热销。”张警官傻笑着说。 “那么那个绫美呢?我…………总觉得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她。 第255章 她…………有没有什么前科?”御剑问。 “呀,这到没有…………我们曾经对照过指纹,但资料库里没有与之符合的数据。”张警官说。 “是吗…………?可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御剑问。 “啊,那是因为御剑检察官是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大概,她是你以前抛弃过的某个女朋友之类…………”张警官说。 “刑刑、刑警!你究竟,是听谁胡说的?”御剑尴尬的问。 “呀,不是的。这些都是我的推测而已。”张警官依然傻笑着说。 “…………我我、我看起来是这样的人吗?”御剑心想。 第十五小节 2月8日某时刻叶樱院山门 “你好慢啊,御剑!你在干什么呢?冷死了,俺都快被冻成冰坨了!”等在山门前的刘羽对着御剑大喊道! “………………看来我急着赶回来是个错误!”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刘羽吃惊的问。 “2平安无事,案件也很平常。还有…………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被告为她辩护!”御剑说。 “…………等、等等!请等一下!”张警官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追了上来。“调查的怎么样了?御剑检察官!”张警官喘着粗气问。 “唔…………恩…………说不清楚,顺其自然吧!”御剑说。 “你那说话的语气是什么意思?亏你还是个律师!”刘羽疯狂的大喊起来。 “御剑检察官!正因为你是检察官,所以我才叫你御剑检察官!御剑检察官律师,明显很不顺口!…………对吧,御剑检察官!”张警官如果说绕口令似的对御剑说。 “………………这个,我连自己都开始不太清楚了。”御剑心想。 “御剑!…………一段时间不见…………你的心好像也变得冷若冰霜了嘛!”刘羽说。 “…………你是因为,这里很冷…………”御剑说。 “这件事不是小绫美干的!凶手另有其人!俺…………俺很清楚!”刘羽说。 “…………你还是这么的理想主义啊。刘羽!不用说了…………我既然接受了委托,就一定会倾尽全力的。”御剑说。“…………直到把担子交还给他为止…………恩?那里有辆雪地摩托?…………在这样的深山中,这还真是必要的交通工具。”御剑心想。 “其实,看到这个摩托,我的脑海中就闪过了一个景象。”张警官突然兴奋的说。 “就算我说我不想知道,他大概也会说下去的…………”御剑心想。 “这可是真正的新发明,也许能靠它发大财呢!”张警官说。 “发明?”御剑问。 “能在雪地上跑的摩托,就叫它雪地摩托吧!”张警官说。 “………………………………废话!”御剑心想。 “如何?御剑检察官!来和我一起投资我发现的这个项目吧。”张警官说。 “………………你仿制成功后,再跟我说吧。”御剑说。 “呀…………你听我说呀,小绫美真的很可爱呀。对吧,御剑!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对吧!”刘羽忙把话题拉回来。 “……………………………………”御剑白了刘羽一眼。 “干吗,御剑。你怎么不说话了?”刘羽问。 “刚才你的一句话,让我很在意!你相信她是无辜的的原因究竟是…………”御剑问。 “那么可爱的美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嘛!”刘羽说。 “………………………………果然,什么根据都没有…………”御剑说。 “你放心好了,俺从来不会看错人的!”刘羽自信十足的说。 “这台词…………我是第几次听到了…………”御剑心中暗想。 “不过呢…………小绫美毕竟是个女孩子。可千万别硬撑着啊…………”刘羽歪着脑袋说。 “………………你刚才说什么?刘羽!”御剑突然问道。 “恩…………啊!不不不,没什么!”刘羽忙说。 “刘羽,案发当晚…………你在哪里?做了什么?”御剑问。 “………………………………”刘羽沉默了。 “刘羽…………?”御剑叫道。 “…………喂!你…………难道说…………你不会…………是在怀疑俺吧!”刘羽激动的大叫起来。 “什、什么?”御剑问道。 “滚回去!坐上飞机,给俺快点飞走!…………然后,在路上飞机坠毁去死吧!”刘羽激动的大喊。 “………………………………我再问你一遍。案发当晚,你人在哪里,做了什么?”御剑依然冷冷的问。刘羽的身上瞬间出现了精神枷锁。“果然…………”御剑心想。 “呀!这么老早的事…………连俺自己也不记不清了啦!”刘羽含糊的回答着。 “看来暂时也问不出什么,我还是到别处转转吧,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御剑心想。 第十六小节 2月8日某时刻叶樱院正殿 “…………咳…………”御剑刚一进正殿,就听到毗忌尼在咳唆。 “啊,您好!你还还吧!”跟着进来的张警官忙说。 “托您的福,还算马马虎虎。…………啊,这位是…………?”‘比基尼’问道。 “唔…………我叫上官御剑。”御剑说。 “啊拉啊拉啊拉啊拉…………欢迎、欢迎…………小帅哥!…………咳…………要不是发生了这种事情,老婆婆我…………”‘比基尼’说。 “小、小帅哥?”御剑心想。“我想请问您…………我们在找一个在大冷天穿着比基尼的人…………”御剑说。 “啊,那就是老婆婆我啊。”‘比基尼’说。 “…………………………可是怎么看你这身材也穿不上比基尼呀…………”御剑皱皱眉头说。 “啊拉啊拉,老婆婆我呢,到了夏天可厉害了。哇哈、哇哈、哇哈哈哈哈哈…………”‘比基尼’大笑道。 “那个…………御剑检察官。这一位就是这里的主持毗忌尼女士。…………那位目击者。”张警官说。 “……………………你不会早点跟我说清楚啊!所以说你的薪水,才会一直在走下坡路!”御剑大怒,痛斥道。 “…………呜呜呜,不要再扣我工资了。在这么下去我会饿肚子的。”张警官忙说。 “那么,那个………………我家绫美现在这么样了?”‘比基尼’问。 “总之…………我有几件事情相向您打听打听。那个………………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您能说说吗?”御剑问。 “昨晚吗?你知道的,有一名修行者要进行修行。晚饭后,我们俩就到别院的修行堂去了。”‘比基尼’说。 “是在说珍珍吧…………”御剑心想。“…………这是大概几点的事儿…………?”御剑问。 “从这里出发,大概是在9点左右。那个修行呢,要持续整整一夜,可真够呛。俺规定,修行的时候道场的住持要一直在旁陪护的。”‘比基尼’说。 “呀…………真是够呛啊。”张警官插嘴道。 “…………刑警,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御剑冷冷的说。 “是!”张警官忙说。 “可是晚上11点左右,你在院子里,目击到了案件!而按照你说的,你当时应该守护在别院才是。那么你为何回到这里来了?”御剑问。 “恩………………你这样盯着老婆婆我看,我会紧张的啦!”‘比基尼’大笑着说。 “呜呜呜…………我也有点紧张了。”御剑心想。 “哈哈哈,御剑检察官,害羞了呢。”张警官大笑起来。 “您刚才说修行者在修行的时候,住持有在旁边守护的义务是吧?”御剑白了一眼张警官,又问道。 “啊,好了好了,是有这么回事。您看,老婆婆我呢,腰腿不太好哦。”‘比基尼’说。 “腰腿?”御剑不解的问。 “特别是冬天更甚,连水桶都提不起来。昨晚不是特别冷吗?老婆婆我的腰腿冻得啪啪直响。我就想,趁着还没被冻死,回来好好的洗个澡。所以,我就回到了叶樱院。”‘比基尼’说。 “…………那你就这样放着修行者不管了吗?”御剑问。 “真是的!老婆婆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呢。所以我才叫绫美留在那里…………绫美是在敲过熄灯钟之后过去的。”‘比基尼’说。 “她似乎…………应该没去别院啊。这位住持看到她…………看到绫美了吗?………………这还需要一些更详细的情报啊…………这个暂时先放一放吧。”御剑心想。“那么,请您说说您当晚目击到的事情吧。”御剑说。 “当时,是11点多。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那…………”‘比基尼’显得很害怕。 “好了好了!冷静!不要再拽头巾了!”张警官在一边说。 “…………我看到了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已经倒在了地上。另外一个,从那个人身后,把、把刀插了下去!”‘比基尼’颤抖着说。 “你是否…………看到了凶手的相貌?”御剑忙问。 “当时我真不敢相信!那是…………绫美!”‘比基尼’悲哀的说。 “这………………当时,你一定感到很震惊吧?”御剑问。 “当然,如果换了是我…………就会像我在法庭的证言台上看到…………御剑检察官顶替了陈成堂,站在辩护席上…………一样的震惊!” 第256章 张警官说。 “我对自己说,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却是事实!等我回过神来,我就大叫一声,然后晕了过去。”‘比基尼’说。 “…………看来…………她目击到的情况…………似乎是真实的。”御剑心想。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当时的绫美有点不自然。”‘比基尼’突然说。 “不自然?”御剑忙问。 “…………也就是说,她和往常不大一样…………”‘比基尼’说。 “…………怎么回事…………?”御剑心想。“那个修行者是…………?”御剑又问。 “啊啊,是韩珍珍小姐!我真是对不住那孩子啊。难得的特别修行的机会,就这样泡汤了…………”‘比基尼’惋惜的说。 “特别修行?”张警官问。 “就是坐在灵冰之上,诵念咒语三万遍的修行啊。”‘比基尼’说。 “莫非…………她现在还在别院修行呢?”御剑大叫道。 “不不不不不不,不用担心!因为昨晚还没有进入正式的修行状态呢。”‘比基尼’忙说。 “这、这真是太好了。”御剑松了口气说。 “…………啊!对了,还有件事情让我很在意。”‘比基尼’突然说。 “…………要听吗?还是不听?摇摆不定的男人之心啊。”张警官说。 “不是还有一个小女孩的吗?看上去像是珍珍小姐的妹妹的那个。”‘比基尼’说。 “………………珍珍有妹妹吗?”御剑心想。 “她大概说的是春美吧,她是韩珍珍的堂妹。”张警官解释道。 “春…………美…………?”御剑问。 “昨晚,她应该和胡丽秀老师在一起的…………今早起来就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她…………”‘比基尼’说。 “你…………你说什么?她…………和被害者…………在一起?”御剑听了脸色都变了。 “全是老婆婆的错!都是老婆婆的腰腿惹得祸啊!”‘比基尼’自责的说。 “和被害者在一起的小女孩…………不见了…………”御剑着急的想。 “这正是所谓的…………迷中之谜…………”张警官在旁边插嘴说。 正在御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突然看到旁边的蒲团下面似乎压着什么东西。 “…………蒲团下压着的…………白纸…………是什么呢?”御剑皱着眉头说。 “是啊,那白纸是什么呢?”张警官凑过来问。 “你想看?那你去拿过来吧!”御剑把白纸递给了张警官。 “是、是的!…………………………御剑检察官,这是…………破烂的褐色信封…………里面有封信。啊………………!”张警官把蒲团下的白纸拿了出来,顺手把信拽出来看了看,突然大叫起来。 “怎么了?刑警!”御剑问。 “这…………这是…………超重要的线索。完全可以说是超级线索!”张警官激动的说。 “总之…………快看看吧!”御剑说。 “看来,这似乎是给绫美小姐的信。‘如果你不想被人知道你的秘密…………今晚十点,极乐庵见!’”张警官读道。 “莫、莫非…………是威胁信?”御剑诧异的问。 “真不愧是御剑检察官!为什么每次你总能发现重要的线索呢?简直是超检察官,换句话说,就是超人!”张警官赞扬道。 “我认为把这个给看漏了的人,才能称之为超人!”御剑白了张警官一眼说。 第十七小节 2月8日某时刻叶樱院院内 御剑来到了案发现场,叶樱院的院内。 “好了,这里就是杀人现场!除了尸体,基本上都保持了案发时的原状。”张警官说。 “…………辛苦了,刑警。那我就来调查一下吧。”御剑说。御剑看看四周,警察们似乎还在搜查。 “啊…………对了。御剑检察官,为了保险起见。我问一下…………检察官您,明天真的要出庭给那尼姑…………辩护吗?”张警官问。 “恩………………我既然接受了委托,就会全力以赴的。”御剑点点头说。 “唔………………这样一来,站在我的立场上…………是不能轻易泄露我们的搜查现况的了。”张警官说。 “…………不用担心,刑警!你只需要,闭着嘴泄露情报就可以了。”御剑说。 “……………………收到!明白了!”张警官想了半天,最后笑着说。 “唔、恩…………那就这样吧。”御剑说着走到黄金子贡像前面开始了调查。“这黄金像手持着刀就是…………凶器吗?”御剑问。 “没错。这刀还有一个名字,似乎是叫做七支刀。”张警官紧跟在御剑身后小声说。 “凶器上残留的血迹…………是被害者的吧?”御剑问。 “是的,沾的满满的。…………啊,说起沾满。在七支刀的握柄处,也沾满了指纹。”张警官小声说。 “指纹?”御剑问。 “恩,是被告…………绫美的。”张警官说。 “凶器上,有她的指纹…………!”御剑心想。 “……………………怎么了?突然不说话了。”张警官问。 “成堂那家伙………………一直都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站在辩护席上的吗?”御剑感叹道。 “当然,这样的心情很让人不爽吗?”张警官问道。 “…………老实说,有这样的心情对身体不太好。”御剑说。“这是什么?魔法使的手杖?”御剑突然又在雪地上发现了可疑的物品,那把胡丽秀用的杖。 “似乎是被害者一直拿在手里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啊,对了!有件只能在这儿说的事。”张警官突然说。 “恩。…………什么事?”御剑问。 “这可是机密,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啊。”张警官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 “………………我知道了。”御剑点点头说。 “其实…………我以前…………相当渴望自己能成为一名魔法使。”张警官神神秘秘的说。 “………………………………………………”御剑一阵恶寒。 “………………………………………………”张警官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讲完了?”御剑问。 “讲完了!”张警官说。 “这支手杖………………似乎是用很结实的木料做成的………………”御剑仔细看了看心想。“…………指纹呢?这杖上是否留有指纹?”御剑问。 “这上面留下的,只有被害者的指纹。”张警官说。 “关于被害者的资料,警察局掌握了些什么?”御剑突然问。 “被害者胡丽秀是一名画册作家,真名不详。在去年她获得画册大奖之前的经历,也完全不明了。”张警官说。 “…………真没想到啊,直到现在,还会有身份不明这种事。”御剑说。 “被害者的死亡推测时间,是2月7日晚10点至11点左右。死因是由于背后被凶器刺中,失血过多而死。”张警官说。 “凶器?”御剑问。 “被害者的身体,被人用刀完全刺穿了。”张警官说。 “恩…………真够惨的…………”御剑点点头说。 “此外,还有一点很奇怪的地方。”张警官说。 “…………是什么?”御剑问。 “被害者全身,有被打伤、摔伤的痕迹。看来被害者是从二楼左右的高处,摔落下来的。”张警官说。 “二楼左右的高处………………你是说…………刚好,和那边的房间高度相当?”御剑扫视了一遍四周平静的说。 “不愧是御剑检察官!胡丽秀昨晚,正是在那间屋子寄宿的。”张警官说。 “是被人用刀刺穿之后,推落下来的吗?”御剑心想。“…………那么,刑警!把昨晚这里发生的事,整理一下向我汇报!”御剑说道。 “是!…………那么,请看这里的简单地图!…………据案件的目击者,住持毗忌尼说…………当晚,她在叶樱院吃过晚饭,就和韩珍珍到别院去了。晚上十点,绫美在敲过熄灯钟之后,也到别院去了。毗忌尼把修行的事交托给绫美,然后就回到了叶樱院。就这样,毗忌尼在叶樱院洗完澡出来之后…………在院子里目击到了杀人现场。啊。至于更详细的情况,请去询问正殿里的老婆婆吧。”张警官说。 “别院…………是吗?似乎还缺少一点情报啊。”御剑心想。“珍珍进行修行的别院,是…………”御剑问。 “据老婆婆说,为了修行所准备的是间破烂小屋…………地点是在拢桥对岸!”张警官说。 “是那座烧断了的桥吗?”御剑心想。“拢桥对岸,除了别院,还有其他建筑吗?”御剑问。 “没有了。”张警官回答。 “没了?”御剑问。 “桥对岸,被四面陡峭的悬崖所围绕…………从某种角度上来讲,那是一座陆上孤岛。”张警官说。 “拢桥对岸,只有别院…………”御剑心想。 “似乎那边是荒无人烟的。”张警官说。 “要平安的活下去啊…………珍珍!”御剑心想。“审判就在明天是吗?检察官局里定了谁?”御剑问。 “负责本案的,应该是god检察官………………因为目前联系不上他,局里似乎正在找别的检察官商量。” 第257章 张警官说。 “怎么回事?”御剑问。 “他总是这样,突然一下子就失去了联系。啊。莫非,是因为那个。因为陈成堂感冒了,所以他也失去了干劲!”张警官傻笑着说。 “明天的审判…………我打算,作为特别辩护律师出庭。可是…………要是被人发现我是检察官的话,那就麻烦了。”御剑说。 “这话说的对,不过…………如果是那个法官大人负责审理案件的话,想不被发现,恐怕不大可能!”张警官说。 “是啊,不管怎么说,他大概也记得我的长相。所以,我安排了别的法官大人来负责此案。我和他只见过一面,他很有可能已经把我给忘了。”御剑说。 “但、但是…………检察官又怎么办?监察厅里没有不认识御剑检察官的人。如果那些不知情的检察官说了出来的话,就麻烦了。”张警官说。 “那个,没问题!为了保险起见,检察官方面我也安排好了。”御剑说。 “御…………御剑检察官!…………您竟然拿这么厉害!”张警官惊呼道。 “好了,我要走了!我还要去趟拘留所,有些事情我还想要再问问绫美!”御剑说。 “好的,您慢走!”张警官说。 第十八小节 2月8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啊………………御剑大人…………”绫美被带来会面室的时候,见到御剑明显一惊。 “…………打扰了,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御剑说。 “可是…………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都…………”绫美说。 “…………绫美小姐,请你不要忘记。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所以请你敞开心扉,告诉我所有的事。”御剑严肃的说。 “…………是、是的…………”绫美忙说。 “刚才,我从叶樱院的住持那里听说了。…………她说的很清楚。她看到你用刀,刺死了胡丽秀。”御剑说。 “……………………………………”绫美没说话。 “另外,还有一点。毗忌尼说在别院那边,韩珍珍开始修行的时候………………你当时就在那儿…………”御剑说。 “哎?”绫美吃惊的叫了一声。 “你说过,你当时没有去别院。但是…………毗忌尼她在别院见到了你。”御剑说。 “我…………我…………我、我没去过!昨晚,我没去别院………………”绫美说。 “…………看来…………她似乎是不会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了。如果能解开她的精神枷锁,大概就会知道答案了吧。对了,成堂曾经说过………………”御剑心想。“绫美小姐,请看一下这个。”御剑给绫美看了一眼勾玉。“既然由我来接手这个案子………………就一定要找出一切疑问的答案。”御剑说。 “是、是的…………”绫美忙说。 “微不起眼的小小契机,也会给案件带来新的曙光………………在法庭上,我见到过无数次这样的瞬间。所以,我一定要找出来。你昨晚,真的没有到别院去吗?”御剑严肃的问。 “这、这个…………之前我已经说过了。”绫美说。 “…………没错,你曾经这么说过。因为你害怕,所以就没去。”御剑说。 “……对……没错。”绫美说。 “如果这是真的…………你究竟在怕什么,这就成了问题了。”御剑说。 “………………………………”绫美没有说话。 “绫美小姐,莫非……………………你是在怕这个?这玩意…………是我在正殿发现的。收件人是你,是一封威胁信。”御剑拿出了那封在蒲团下发现的信说。 “啊…………这、这是…………”绫美惊讶的说。 “…………怎么样?绫美小姐…………”御剑问。 “请…………请您别这样盯着我…………”绫美忙说。 “你所恐惧的,就是这封信的威胁者!”御剑说。 “啊…………!”绫美大叫了一声,心灵枷锁解开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与其说是证据的力量,还不如说是我的眼神把锁给盯碎的。”御剑心想。 “可…………可是,御剑大人!”绫美突然说。 “…………什么?”御剑问。 “我…………我一直认为,这、这纸条只是个恶作剧而已。”绫美说。 “恶作剧?”御剑问。 “因为…………就算我有秘密…………但我也不怕被任何人所知晓…………”绫美说。 “………………这又如何呢?”御剑问。 “毗忌尼大人,就像是我的亲生母亲一样。我从未对她隐瞒过任何事!”绫美说。 “…………或许事实确是如此。但是,如果只是在昨晚的话,情况确有所不同。”御剑说。 “…………………………!”绫美惊讶的盯着御剑。 “虽然这秘密究竟是什么………………很遗憾,我并不知情。但是…………你却不想让这个人,知道这秘密!这个人,就是陈成堂!”御剑说。 “啊……”绫美又一声惊叫。 “你对于他来说,似乎是如此的…………重要!而他对于你来说,似乎也有着特殊的意义。所以你不想被他知道,你心中的黑暗………………也就是那秘密!怎么样?我说的对吗?”御剑问。 “………………不愧是…………他的朋友啊…………”绫美的精神枷锁被成功解除了。“在昨天吃完晚饭之后,我的房间里,出现了这封信。…………正如您说想的,我当时很害怕…………”绫美说。 “这封信上所写的极乐庵是………………?”御剑问。 “是座山间小屋,就在拢桥旁边…………”绫美说。 “山间小屋?”御剑问。 “是间平常都没有人去的破烂小屋。”绫美说。 “恩…………是在这地图上的哪儿?”御剑拿出地图问。 “…………就是这儿附近,从拢桥顺着羊肠小道下去…………要到别院去,就必须经过拢桥。我想,极乐庵里有个恐怖的怪人在等我…………我,我实在是连想都不愿意去想。”绫美指着拢桥旁的一个地方说。 “…………这就是你封闭在心底的秘密吗?”御剑问。 “…………对。”绫美点点头说。 “似乎…………有必要对极乐庵进行一番调查。也许那里还会留有威胁者的痕迹…………”御剑心想。“总之,你昨晚就没有走出过自己的房间?”御剑问。 “是的!没错!”绫美点点头说。 “那么你给我写份证词吧!”御剑说着递给绫美一张纸。 “好、好的!”绫美接过纸写道:“我在案发当晚敲响熄灯钟之后,到案发时一直在自己的房间中。” “…………明天的审判…………我一定要赢!为了让你再次和陈成堂见面。”御剑慷慨激昂的说。 “………………………………”绫美默默的看着御剑。 “到那时…………请你亲口对他说出你的秘密!”御剑说。 “……………………我想,这…………恐怕不行…………”绫美说。 “…………为什么?”御剑问。 “的确,我认识陈成堂先生。可是…………他却不认识我吧………………”绫美很勉强的笑了笑。 “………………………………”御剑一下子愣住了。 第十九小节 2月8日某时刻山间小屋极乐庵 御剑再次回到山里,遇见了还在搜查的张警官。张警官强烈要求陪御剑一起去,于是两个人来到了山间小屋极乐庵。 “呀…………这幅景象,也真够寒碜的。呀,居然…………比我的房子还要破旧。”张警官边看边说。 “恩?……有人来了……藏起来,刑警!”御剑突然说。 “啊!!啊!!我怎么老是这个样子啊。一旦喜欢上哪个女孩子,必定会被远远的甩掉。上次我还追到了西藏去。这一次,竟然是拘留所…………没办法,去偷那刑警的钱包吧。不,那刑警看来比我还手头不济啊…………”来人竟然是刘羽。 “…………他在胡扯!”张警官忙说。 “嘘!静静地听他说什么?”御剑忙小声说。 “果然…………有点后悔了。按不该做那事…………”刘羽自言自语道。 “…………那事…………?”御剑心想。 “我说!你等一下!…………刚才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刘羽大叫着冲了出来。 “干干干、干、干吗?这是干吗?御剑!你、你好卑鄙!”刘羽见到御剑就冲他去了。 “哎呀哎呀…………白痴刑警!”御剑心里暗骂。 “实…………实在抱歉。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很大声的叫出口来了。”张警官看到御剑脸色不好,忙道歉。 “哼!”御剑冷哼了一声。 “实在抱歉!”张警官忙又道歉。 “没办法,刘羽!…………说来听听吧。”御剑没理张警官对刘羽说。 “呜呜呜…………你要问什么呀?”刘羽说。 “这间小屋,是干什么用的?”御剑看了门前画着两幅大大的涂鸦的破烂小屋问。 “…………不知道,俺也是昨天才发现的。”刘羽说。 “那么…………你又为何会在这里?”御剑问。 “这个嘛,因为俺是画家嘛。俺在找画素描的地方。从艺术性上来讲,这间破烂小屋不是很好嘛? 第258章 宁静、寒冷、没有电灯、而且还摇摇欲坠。”刘羽说。 “………………他好像是在说我的房子。”张警官说。 “的确,这间小屋…………似乎没有人管理…………”御剑心想。 “喝点什么暖和暖和吧,开水如何?”刘羽问。 “呜呜呜………………谢谢。”张警官说。 “…………喂,御剑!你一定要把绫美给救出来啊!”刘羽说。 “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你会认为她是无辜的?…………因为她很漂亮?”御剑问。 “废话少说,不是这样的啦!俺已经决定了。…………俺要,和她结婚!”刘羽激动的说。 “…………………………”御剑一阵恶寒。 “那个…………御剑检察官看来已经知道了,那就由我来问吧。你对她求过婚了吗?”张警官问。 “不不不,凭她看俺的眼神就知道了。她对俺有意思!要是让成堂知道有这么漂亮的女孩来做俺的新娘的话,他肯定也会大吃一惊的!”刘羽自信的说。 “的确…………也许会大吃一惊吧。”御剑说。 “…………所以说呢,真希望她别太委屈自己了。她要是受伤了,可怎么办啊?”刘羽问。 “……………………这男的,从刚才开始,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张警官问道。 “恩…………真要想知道的话…………看来只能在证言台上让他开口了…………”御剑心想。“说起来,刚才你还没有说呢。…………昨晚,你人在哪里,做了什么?”御剑冷冷的问。 “俺说你啊…………就没别的话可说了吗?就是因为你这种脾气,所以才没法像俺一样活得这么轻松自在。”刘羽说。 “…………………………”御剑冷冷的盯着刘羽一句话不说。 “俺、俺知道了。别用那种眼神盯着俺!…………其实呢,俺昨晚…………看到了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刘羽说。 “不可思议的事情?”御剑问。他看到刘羽的身上出现了心灵枷锁。 “…………好了好了,可以了吧。我告诉你那个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事没什么好说的啦!或者我们聊点别的,来聊聊以前的事吧。啊,热水差不多烧好了,我马上去给你们倒!”刘羽找了诸多借口打算含糊过关。 “这么说来…………以前,我似乎被这家伙给硬逼着喝下过才烧开的热水。”御剑心想。“刘羽,看看这个。”御剑拿出勾玉给刘羽看。“不论怎样,我都要问个清楚。昨晚,你所看到的事情!”御剑说。 “哦,你的精神还真好啊。御剑,俺知道了。那就告诉你好了!”刘羽笑着说。 “哎?这样子就解决了?不像他的作风呀。”御剑心想。 “呀,那天晚上呢,俺可是,看到了很夸张的一幕哦!晚上十点左右开始,这里就开始打雷了。俺,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大概过了多长时间呢?突然……咔嚓的一声巨响。当时,眼前满是一片白光。哎呀,简直比我以前女朋友的巴掌还要厉害吧。”刘羽说。 “…………后来呢?”御剑问。 “后来,那座桥,就着火了!”刘羽说。 “拢桥…………着火了!你亲眼目击到了这一幕吗?”御剑问。 “干吗?俺在和你说正经的呢,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嘛!”刘羽说。 “………………他的精神枷锁一个也没有解除。也就是说,他还隐瞒着什么没说…………”御剑心想。“对了,刘羽…………你当时,是在哪里看到这一幕的?”御剑问。 “哪、哪、哪、哪、哪里?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羽问。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御剑说。 “当然,是在………………叶樱院我自己的房间里看到的了。这还用得着问吗?”刘羽说。 “…………你还是老样子,没点城府的男人!看起来…………问题似乎就在这儿…………”御剑说。 “这、这、这、这、这儿?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羽问。 “你是…………不可能从自己的房间看到拢桥被雷给劈中的!因为…………你看,这是这一点的简易地图。你看看叶樱院的周围,刘羽。”御剑拿着简易地图对刘羽说。 “…………周、周围怎么了?”刘羽问。 “这不用我说明了吧?叶樱院周围,被森林包围着。从那里,是根本看不到桥的。”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这些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刘羽大叫道。 “…………那,你怎么解释?”御剑问。 “解释什么?”刘羽问。 “你还不愿意说吗?”御剑问。 “说什么?”刘羽问。 “…………没办法,让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吧。你当时不在叶樱院。那么…………你究竟在哪儿?”御剑问。 “这、这、这、这、这个嘛…………你不可能知道的啦!”刘羽说。 “刘羽当时所处的地点…………还有,他为何在那里…………回想一下之前我所了解到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御剑心想。“…………那好吧,我就来猜猜看吧。你、就是在这里目击到…………拢桥被雷劈中的!”御剑指着破破烂烂的极乐庵说。 “…………为为、为什么俺要在这种破烂的小屋里…………又冷,又没电灯。而且日俄还摇摇欲坠的。”刘羽问。 “刘羽…………话说回来,你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呢?这里没有电灯?…………现在的天色好像还没那么昏暗吧。”御剑说。 “啊、啊啊…………”刘羽紧张的无话可说了。 “那么,也就证明。你这小子…………在天色全黑之后,曾到这里来过!”御剑说。 “不…………不愧是御剑!与成堂相比,你们有很多共同点啊。…………好了,说来听听吧。昨晚,你小子为何要到这么冷的山间小屋来…………?”御剑说。 “这个嘛…………呃。这是个很微妙的问题!”刘羽说。 “微妙?…………难道,你小子…………不是在这里等什么人吗?”御剑问。 “呜哦哦…………你、你…………你真够恐怖的!”刘羽简直吓坏了。 “昨晚…………你到这儿来,要等的人只可能有一个,你是为了等绫美小姐吧。”御剑说道。 “呜呜呜呜…………怎么俺突然觉得冷起来了?御剑…………”刘羽说。 “那是因为,我冰冷的视线,一直在注视着你!”御剑冷冷的说。 “这个嘛,俺…………俺只是真心喜欢绫美小姐而已…………你、你有证据吗?证明俺在这里等她的证据!”刘羽说着说着态度突然强硬起来。 “看来…………必须给他致命一击了。”御剑心想。“…………这就是证据!你用这封稀里糊涂的恐吓信,把她给叫了出来!”御剑说着拿出那封恐吓信递到刘羽面前。 “呜哇…………这这这…………还给俺!丢死人了!这东西怎么跑到你手里去的?”刘羽诧异的问。 “问题不在这儿…………你还真够难堪的,刘羽!”御剑说。 “什、什么?”刘羽问。 “你竟然以弱女子的秘密来要挟,你不觉得羞耻吗?”御剑厉声问。 “呜…………呜呜呜呜…………哇呜…………对不起!”刘羽突然大声说。精神枷锁随之被解开。 “刘羽,你昨晚,在这极乐庵里吧?而且,你还目击到了拢桥被雷给击中了!我说的没错吧。”御剑问。 “对、对不起!”刘羽忙道歉道。 “真是让人瞧不起的男人,居然恐吓妇女…………”张警官义愤填膺的说。 “呜呜呜呜呜呜………………啊!”刘羽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张警官问。 “什么啊,你们从刚才开始就恐吓、恐吓的说我。”刘羽说。 “说又怎么了?你以绫美小姐的秘密作为要挟,写恐吓信…………”张警官说。 “俺哪里写过什么恐吓信?”刘羽大声的说道。 “如果你的秘密不想被人知道的话………………不管怎么看,这分明就是恐吓信嘛!”张警官也大叫道。 “胡说八道!这当然是情书啦!…………是情书!”刘羽大叫道。 “你…………你说什么…………?”御剑诧异的问。 “这是连冬日山野的积雪都能化开的俺的炙热的爱!”刘羽说。 “可、可是…………那么,这所谓的秘密又是什么?”御剑问。 “绫美的秘密…………这还用说吗?当然就是…………绫美和俺之间那炙热的关系啦!…………对绫美来说,要是让毗忌尼那老太婆知道了的话,岂不就麻烦了?这就是,女人酸酸甜甜的小秘密啦!”刘羽说。 “………………如果是情书的话,那为何要用褐色的信封来装?”御剑问。 “俺有什么办法?俺没有其它的信封了!”刘羽说。 “那你为何突然间又道歉?”张警官问。 “俺说啦,是因为俺害怕御剑的目光了啦!”刘羽说。 “………………………………”御剑冷冷的瞧着刘羽。 “怎么了?御剑,你干吗不说话?”刘羽问。 “这就是…………层层精神枷锁之下所隐藏着的秘密?这、这也太没意义了。”御剑沮丧的说。 “…………啊,虽然俺不是很清楚,不过也真有点那个…………我说过了别对俺抱太大的期望了啦! 第259章 …………好了,打起精神来!”刘羽竟然开始安慰御剑了。 “……………………可、可是,那个,御剑检察官…………这家伙,有些事情还没说出来!”张警官突然大叫。 “…………什么事?刑警!”御剑问。 “他刚才好像说过昨晚看到了些很离奇的事情。”张警官说。 “这、这么一说…………”御剑心想。“刘羽…………!”御剑突然大叫! “干干、干吗?你那种,泛着绿光,跟狼一样的眼神…………”刘羽怕怕的说。 “关于昨晚…………你所看到的离奇的事情…………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究竟是什么事情?” “干…………干吗啊,俺不是说了吗?俺说俺看见拢桥被雷劈中了啦。”刘羽说。 “…………虽然刚才我认可了你这个说法…………但不管怎么想,这都不太自然了。”御剑说。 “又、又怎么了?”刘羽问。 “如果你真的只看到了这个…………你根本就不必封锁心门!没错…………你昨晚!…………肯定还看到了更为令人惊奇的事。”御剑说。 “……………………为、为什么啊?凭什么啊?你简直是莫名其妙嘛!”刘羽突然激动的大叫起来。 “我说!你!你要是对御剑检察官有所隐瞒,我就立即逮捕你!”张警官的声音比刘羽更大。 “呜呜呜………………”刘羽的身上再次出现了精神枷锁。 “呜哇!”御剑也被再次出现的精神枷锁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张警官忙问。 “又、又…………又要从头重新来过吗?”御剑自言自语的说。 “你、你那目光…………干吗那么奇怪!”刘羽问。 “…………看来我跟这家伙是纠缠不完的了…………要想把所有的答案都找出来…………只能让这家伙到证人席上…………自己去说了!”御剑冷冷的看着刘羽心想。 第二十小节 2月9日上午9点47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1候审室 “啊…………真挚先生他…………竟然对我…………?”绫美惊讶的问。 “看来………………他似乎并不知道你的秘密。”御剑冷冷的说。 “…………………………………………”绫美保持沉默。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害什么羞啊?”御剑说。 “对对、对不起!我…………对这种事还不太习惯…………”绫美说。 “好了…………案发当晚,那家伙看到了什么…………我一定会把它套出来让你看看的。”御剑说。 “今天的证人…………是真挚先生吗?”绫美问。 “…………不,首先出场的是…………恐怕,是那个主持!”御剑说。 “毗忌尼大师…………”绫美难过的说。 “她说,她目击到了你行凶的瞬间!”御剑说。 “………………………………”绫美没有说话。 “我再确认一次,杀害5的…………不是你吧?”御剑问。 “……………………是的。不是我!”绫美肯定的说。 “…………这样以来,我就放心了。”御剑说。 “…………那个,御剑大人!”绫美突然说。 “…………什么?”御剑问。 “………………御剑大人,您是,检察官吧!没问题吗?如果,您真正的身份暴露了的话…………”绫美担心的说。 “不用担心…………我私下已经安排好了。”御剑冷冷的说。 “是、是吗…………?”绫美问。 “…………绫美小姐。检察官的工作…………是怀疑所有犯罪嫌疑人。”御剑冷冷的说。 “…………………………”绫美没有说。 “但是,今天的我…………是律师!律师的工作,就要对自己的辩护人深信不疑!这是我的朋友曾经对我说过的。”御剑说。 “御剑大人…………”绫美感动的说。 “我是否能胜任这份工作…………请你,在被告席上为我亲眼见证!”御剑说。 “…………………………那么就拜托您了。”绫美信任的点了点头。 第二十一小节 5 2月9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七法庭 “那么,关于叶樱院——绫美一案,现在开庭!”法官说。 “辩护方,准备就绪!”御剑说。 “…………据我观察…………检控方好像还没有准备好啊。”法官说。 “…………似乎是的。”御剑说。 “真是浪费审理的时间,检察局在搞什么!检控席空着,那就是说………………检察局,没有证明被告人有罪的自信是吗?…………看来,胜负已分了。那么,现在本席就宣布判决吧!”法官有些发火了。 “啪!”法官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反对!”突然有个女声大叫。接着一个女人走上了检控席。“检控方,准备就绪!”那女人大声说道。 “你…………你是…………?”法官惊讶的问。 “宋冥………………天才检察官!”女人说。 “宋冥检察官………………你就是…………你就是…………传说中的检察官…………宋默检察官的…………?”法官惊讶的问。 “…………………………传说,已经成为了过去。我只是宋冥。…………仅此而已。这次,我是接受了特别委托,从美国赶过来的。”宋冥检察官说。 “是、是吗?这、这还真是…………对了…………辩护律师。”法官突然问。 “什么事?”御剑问。 “我觉得…………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你啊。以前,我曾经见到过一个和你长的很象的检察官…………”法官问道。 “…………您一定记错了。”御剑冷冷的说。 “你觉得呢?宋冥检察官!”法官问。 “………………检察厅里,没有这样软弱的男人!”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是、是吗?可是…………我以前曾经…………啊!”法官还想继续说下去,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我说过了,没有这号人了!”宋冥检察官大叫道。 “这、这鞭子,是怎么回事?警、警卫!马上把那条鞭子…………”法官大叫。 “反对!辩护方对那条鞭子…………没有异议!”御剑说。 “什、什么…………?”法官大吃一惊。 “检控方挥舞鞭子也好,嗜饮咖啡也好…………真相都只有一个,就让在下来证明给您看吧。”御剑自信的说。 “有意思…………上官御剑!…………我还以为,今天的对手会是陈成堂呢。不过…………也许…………其实,我在等待的,就是这一刻。上官御剑!借此机会,我要把你打个落花流水!”宋冥检察官说。 “…………哼!”御剑冷哼了一声。 “这…………这奇怪的气氛…………哇唔!”法官又被抽了一鞭子。 “…………舞台已经准备好了,开始审理吧,法官!”宋冥检察官不耐烦的说。 “那么…………宋冥检察官,请你说明一下案件的经过。请千万,不要引起喧哗!”法官说。 “被杀害的,是画册作家‘比基尼’。…………尸体,是在叶樱院的院子里被发现的。她的腹部被黄金像的宝刀所刺穿!”宋冥检察官说着拿出一张现场的照片。 “这就是…………那只宝刀吗?………………我知道了,受理这张现场照片。”法官拿起证物七支刀问道。 “尼姑绫美的罪行,确凿无疑。毕竟…………有行凶现场的目击者。”宋冥检察官说。 “…………了解,那么请这位证人出庭!”法官说。 “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是我作为律师,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出庭!”御剑心想。‘比基尼’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请说出你的姓名和职业!”宋冥检察官说。 “不不不!等一下!证人,请你把腰挺直一点好吗?”法官说。因为‘比基尼’实在是太矮了。被证言台挡住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比基尼’听了又挺了挺腰,总算可以看到她的眼睛了。 “似乎,在候审室…………应该有为身高不够的证人准备的木箱子吧。”御剑说。 “庭警,那么麻烦你去跑一趟!”法官对庭警说。片刻功夫之后,‘比基尼’站在了箱子上,总算可以看到她的样子了。 “…………那么,证人,你的姓名和职业!”宋冥检察官不耐烦的说。 “老婆婆我呢,是在梧桐山的叶樱院的住持!名字呢?你可以叫我‘比基尼’,请诸位务必牢记!”‘比基尼’说。 “……………………看起来,你穿的似乎不是比基尼呀!”法官傻傻的说。结果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法庭,乃神圣的审判之庭…………心术不正之辈,马上给我出去!”宋冥检察官大吼。 “叫叫、叫我出去吗?”法官诧异的问。 “好了好了,老婆婆我呢,其实是很厉害的啦,特别是在夏天。哇哈、哇哈、哇哈哈哈哈哈!”‘比基尼’大笑道。 “…………总之…………证人!听说,在案发当晚,你目击到了行凶的瞬间?”御剑问。 “没、没错啊!不不不,老婆婆我呢,自己也不大敢相信。我家绫美…………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比基尼’难过的说。 第260章 “那么…………我来问你好了。首先,是关于案发当晚,证人自己的行动!请证言!”法官说。 “那天晚上,老婆婆我在别院帮助修行者修行。可是…………看来,老婆婆我腰腿不大好。所以呢,我就把工作交给了绫美。自己回到了叶樱院。因为在别院那边,是没有浴盆的。老婆婆我,舒舒服服的暖了暖身子。后来,我正打算回去的时候!我我、我看到了…………”‘比基尼’害怕的说。 “唔…………那么,证人回叶樱院,纯属偶然是吗?”法官问。 “…………也可以这么说。如果我的腰不同的话,我想我会一直呆在别院的。”‘比基尼’说。 “…………这也许…………很重要…………”御剑心想。 “这证词中,有问题的…………只有一点。好了…………你大概不会在这儿栽倒吧?”宋冥检察官问。 “……………………………………”御剑没说话。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首先,我要考一下证人的记忆力和观察力,因为这可决定了被告的命运。”御剑说。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好了。老婆婆我,肯定没问题的啦!因为,我是主持嘛。我可是叶樱院的头号人物啦!”‘比基尼’说。 “…………那么,能请您解释一下这证词吗?这是被告绫美小姐的证词。她是这么写的‘案发当晚,敲过钟之后,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也就是说,她没有去过别院!”御剑说。 “不…………不可能!那孩子…………怎么会…………”‘比基尼’难过的说。 “反对!被告和证人…………撒谎概率更高的,究竟是哪个?被告为了保护自己,所以就撒了谎!这是很正常的。”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那么,话就说不通了。杀人现场,在叶樱院的别院,被告如果要保护自己…………她就应该这么说。‘案发当晚,我到别院去了’。”御剑说。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可是…………奇怪啊。是什么原因………………让那孩子,撒了谎…………”‘比基尼’说。 “唔…………的确如此,她长着一双真诚的眼睛。”法官说,结果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不论是谁,都会撒谎!这就是我的观点!”宋冥检察官说。 “…………干吗光抽我…………?总之!被告、证人双方,都没有撒谎的原因。…………那,也就是说…………问题,就出在你的记忆力上了…………”法官指着‘比基尼’说。 “啊?比老婆婆我年纪都大,还想找我记忆力的茬?”‘比基尼’生气的说。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法官忙说。 “老婆婆我的记忆力呢,可是很厉害的哦。特别是冬天!”‘比基尼’生气的说。 “看来…………结束询问,现在还为时尚早。辩方律师,如果你认为证人记忆力有问题的话…………你能否让我看看更有说服力的证据?”法官问。 “…………我知道了。”御剑说。心想:“看来,我似乎有些激进了…………” “那么,证人请把绫美小姐的事情追加到证言中去。然后让我们回到询问中来,可以吗?”法官问。 “好的,那孩子肯定到别院来过,打扮和吃完饭时一样。”‘比基尼’说。 “…………证人,我想确认一点。你说你所见到的被告…………当时,戴着这条退魔头巾吗?”御剑拿出绫美给成堂的头巾问。 “当然咯!对老婆婆我们来说,这是很重要的物品啦!哇哈、哇哈、哇哈哈哈哈哈…………哎?”‘比基尼’得意的说。 “反对!等…………等一下!为什么头巾会在你手里…………?”宋冥检察官问。 “这就是问题所在。…………宋冥检察官!这条头巾,在案发当晚,被当作礼物送给了某人。…………而且是在敲响熄灯钟之前。”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惊讶的问。 “………………好了,大家都明白了吧。案发当晚,如果证人见过被告的话…………被告当时,是不可能戴着头巾的。”御剑说。 “啊?”‘比基尼’大叫。 全场哗然! “揭露矛盾,这种感觉…………不赖嘛!成堂那种喜形于色的表情,我总算体会到了。”御剑心里美滋滋的想。 “肃静!肃静!…………怎么样?证人!”法官问。结果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住持大人!这头巾…………当然应该有备用的吧?”宋冥检察官问。 “备用的吗?确实有做过一些拿来备用。”‘比基尼’想了半天说。 “呵呵…………所以就是有备用的是吗?”法官问。 “不过,给僧人的头巾,是人手一条的。绫美的头巾,应该也只有这一条…………”‘比基尼’又说。 “唔…………这还真奇怪啊。”法官说,结果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既然有多余的头巾…………她当时就有可能戴着。…………这没有任何矛盾!”宋冥检察官说。 “唔…………恩。”法官点点头表示认同。 “很遗憾,宋冥检察官…………这不可能。事实上的不吻合,总会在人们心里播下种子。名叫疑惑的种子。”御剑心想。 “…………证人!虽然我并非在怀疑你的发言…………但是,可不可以请你发言的时候再谨慎一些?”法官问。 “…………不、不认同我的发言吗?”‘比基尼’难过的说。 “那么,住持大人,请你继续作证吧。关于你洗完澡后,在打算会别院的时候,目击到的事情!”宋冥检察官说。 “疑惑的种子,已经在法官的心里发芽了。要让它开花结果…………还需要那么一点点的肥料。一种名叫矛盾的肥料。”御剑心想。 “从浴室出来,大约是十一点左右…………当时我正准备回别院去。就在这时…………从院内传来了响声。出去一看…………绫美、绫美她!把、把‘比基尼’女士给…………用刀给杀了!‘比基尼’女士,住的是面朝院子的角屋。她大概是从那里被推落之后,被人用刀给杀了。”‘比基尼’说。 “这…………还真是目击到了恐怖的一幕啊。…………如果当时目击到的是我的话…………就象是我在审判席上…………看到宋冥检察官鞭打御剑律师…………一样的感觉。”法官说。 “这个法官…………似乎和那个刑警的想象力水平相当啊…………”御剑心想。 “白痴的想象力,因为已经成了白痴才不觉得白痴…………看来,胜负已分了,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说。 “你能不能,改一改…………你那叫人全名的烂习惯?”御剑说:“对刚刚证人的证言,我只想说,这真是难得的明推理………………” “厉害吧?老婆婆我的头脑可灵光了。…………特别是冬天。”‘比基尼’得意的说。 “只不过…………你似乎忽略了一个大问题。…………宋冥检察官,请你再好好看一下解剖记录。”御剑说。 “解、解剖记录?”宋冥检察官问。 “被害者,的确是从三米的高度跌落下来的。…………但是,这跌落…………是在她死后发生的。”御剑说。 “啊…………?”宋冥检察官惊讶的问。 “的…………的确如此!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死后二字呢!”法官忙翻了翻解剖记录说。 “可是这与证人所目击到的情景,很明显的有矛盾!如果,被告是在院内将被害者刺死杀害的话………………那究竟,是从哪儿又怎样从三米多的高度跌落的?”御剑问道。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被害者…………是在被刺死之后,跌落的!这样一来…………原本的杀人现场,就成了…………被害者的房间?”法官问。 “是…………是这样的…………没错!被害者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被被告刺死的!然后,又被人从房间的窗口给推到院子里的!”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比基尼’的房间里,有行凶的痕迹吗?”御剑问。 “…………………………”宋冥检察官无话可说了。 “因为她是被刀给刺穿了,出血量应该相当的多。”御剑说。 “怎…………怎么样?宋冥检察官,‘比基尼’的房间里有没有行凶的痕迹?”法官忙问。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被害者的房间里,并未发现血的痕迹。”宋冥检察官愤怒的说。 “刚才那一鞭,抽得我的脸上都有点出血了。但是,既然房间里没有血迹,那么检控方的主张…………”法官还没说完,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法官,你应该很清楚吧…………在被刀刃刺伤的情况下…………出血最为激烈的,是什么时候?”宋冥检察官问。 “是、是什么时候?”法官问。 “被刺瞬间的出血量…………并不会很大。伤口,出血最为激烈的…………是把凶器刀刃从伤口拔出来的时候哦。”宋冥检察官说。 “对,被刀刃等刺伤的时候…………说起来,凶器本身,就成了伤口的盖子。”御剑说。 “的确如此…………被刀刃等刺伤的时候,出血很少。 第261章 确实是这样。”法官点点头说。 “看来…………结论似乎出来了。被害者当时,身上插着刀,被人从房间里推落了下来。这样以来,就没有任何矛盾了!”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确实存在检控官所说的这种可能性。”法官说。 “不愧是宋冥检察官……让她给抓住了,这唯一的可能………………”御剑心想。 “……哼……”宋冥检察官冷哼了一声。 “看来…………必须要求证人做进一步的明确证明。证人!去掉你那随意的揣测,请根据事实发言。”法官说。 “……………………”‘比基尼’没有说话,站到了箱子下面。 “我说,证人!麻烦你不要走下木箱!”法官大喊。 “别小看了老婆婆我哦。冬天的雪那么多,我还一直走下来,硬撑着我这个老腰,我难道连休息一下都不可以吗?”‘比基尼’也大叫道。 “住持大师,请您作证!过会儿,我会给您捶肩揉腰的。”宋冥检察官装作温柔的说。 “…………用鞭子吗?”御剑冷冷的看着宋冥检察官心想。 “…………哎呀哎呀,真拿你没办法呢。老婆婆我看到的时候,刀已经插在身上了。仔细想一想,似乎的确是没看到那孩子杀人的瞬间。老婆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大出血。所以,就晕过去了,这也不能怪我呀。后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贡子大人,已经把‘比基尼’女士给…………”‘比基尼’说。 “唔…………看来…………似乎刚好了宋冥检察官的主张相印证…………”法官说。 “………………我的立证,是完美的!这点程度,是当然的水准。对吧,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轻蔑的问道。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完美的…………宋冥检察官!看来,她似乎还不明白…………”御剑心想。“证人!你看到了被害者出血?”御剑问。 “是的,没错!那个,绫美身上,也被溅到了…………”‘比基尼’说。 “被告绫美,在被捕之前,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冥想。被血所溅到的衣服,已经折的好好的,放到衣柜里了。”宋冥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御剑大吃一惊。心想:“被血所溅到的衣服…………我怎么没有听说。” “唔…………果然,这是决定性的…………”法官点点头说。 “怎么办呢?”御剑心想。“…………刚才也提到了…………被刺瞬间的出血量并非很明显。但是,你说你目击到被害者出血了?”御剑考虑了一会问。 “啊拉啊拉,老婆婆我呢,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啦。”‘比基尼’不高兴的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的确老婆婆我没有看到刺下刀子的瞬间…………但是,那孩子拔刀的瞬间,我却看的清清楚楚的啦。”‘比基尼’说。 “拔…………拔刀?”御剑问。 “是啊…………说到拔刀,大概应该说刀出来了更贴切些。”‘比基尼’说。 “证人!请你把刚才的发言,添加到证词中去!”法官说。 “啊,那个,这很重要吗?”‘比基尼’问。 “…………出乎你想象的重要…………”御剑心里说。 “我看到她把插到刀柄的刀,唰的一下拔了出来…………”‘比基尼’说。 “毗忌尼女士,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位可以信任的证人…………可是你的证词里,矛盾实在是太多了。”御剑说。 “什、什么意思?你说的就像我在撒谎一样。……好了……看你长的这么帅,老婆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比基尼’说。 “矛盾?你说的矛盾在哪里?”宋冥检察官问。 “证人主张她所看到的情景…………凶器,刺穿了被害者,深至刀柄。而且…………凶手,还把凶器唰的一下从尸体上拔了出来。………………但是,无论如何,这都是不可能的。”御剑说。 全场哗然!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法官刚想问就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请你解释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宋冥检察官问。 “首先,这凶器,能深刺至柄吗?被告看起来,并非是如此有力的女性吧…………?”御剑拿起七支刀的照片问。 “反对!‘看来’?…………你竟然用了一个这么无力的词语。你看看我,光看外表,我的确很瘦弱,但如果,把我惹火了,我可以随便把一两个男人弄哭给你看!”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有效!刚才,我已经被她弄的哭起来了。”法官忙说。 “反对!问题,不光是这一点!如果当时那支刀深刺至柄的话…………刀上有这么多的分岔,是不可能唰的一下就拔得出来的。”御剑说。 “这、这个…………”宋冥检察官词穷了。 “此外,还有出血量的问题。被刀刺中,凶器本身的确有可能会成为盖子。但是,如果是如此复杂的形状的话,情况就不同了。这大概,只会令伤口扩大,而根本无法止住出血的吧。”御剑说。 “…………你、你这些话,不过是些推测而已!实际上,被害者就是被人用七支刀给刺死的哦。就算凶器形状再怎么古怪,同样也可以唰的拔出来,也可以止住出血的。”宋冥检察官说。 “等等,不仅如此。在此之外,还有一个决定性的矛盾!”御剑说。 “还…………还有啊!”法官惊讶的说。 “…………很简单。如果,这只刀当时深刺至刀柄的话…………为何,只有在刀尖才留有血迹?”御剑笑着问。 “啊…………!”宋冥检察官惊呼道。 “…………如果证人的证词,是准确无误的…………那么,刀身上下,不是都应该会留下血迹的吗?”御剑问道。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大喊。 “不愧是…………上官御剑啊!竟然光从一件凶器上,就找出这么多的矛盾点。我所认识的律师里,能和你旗鼓相当的,恐怕只有一个!”宋冥检察官说道。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我明白凶器上有众多的矛盾…………”法官眨巴眨巴眼睛问。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那么答案大概就只有一个了吧。”御剑说。 “…………你、你是说?”宋冥检察官问。 “夺走被害者性命的凶器…………并不是,这支七支刀!”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大叫道。 “白痴到把别人当白痴,以自我为中心的白痴想法…………”宋冥检察官说。 “证人,你一开始…………就把这个认为是凶器,究竟是为什么呢?”御剑问。 “这、这个嘛…………当然是…………贡子大人,把它拿在手里………………”‘比基尼’说。 “…………说的没错,但是…………反过来想想,证据也仅此而已。…………正是因为那一幕给我们留下了过深的印象。所以,我们就自然而然的进入了死胡同。认为这支七支刀就是凶器!”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凶器不是七支刀…………但是,就算如此………………结果也不会有任何变化的。上官御剑!因为,住持大师她当时目击到了。被告用长刀一类的东西,将被害者给刺穿了!”宋冥检察官说。 “唔…………有道理!怎么样?辩护律师!”法官问。 “…………………………那么,就请检控方来回答这个应该由她来回答的问题吧。”御剑说。 “应该由她来回答的问题?”法官问。 “…………没错,那就是…………真正的凶器,究竟…………到哪里去了?当然,警方应该已经在叶樱院及其周围搜查过了。…………那么,是否有发现长刀一类的东西呢?”御剑问。 “这、这个嘛…………”宋冥检察官为难的说。 “有没有发现?宋冥检察官!”法官问。 “……………………检控方并没有发现类似的证物…………”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唔…………谜团,似乎又加深了一层。既然未发现凶器,就难以继续审理了………………”法官说。 “那个…………我可以说一句吗?老婆婆我,突然想起件事儿来…………”‘比基尼’说。 “…………什么事?主持大师…………”宋冥检察官问。 “说不定…………或许,当时的情况,是那样的………………”‘比基尼’说。 “……………………完全不明白!”法官眨巴眨巴大眼睛说。 “是凶器啦,凶器!…………说不定…………老婆婆我,或许知道她处理长刀的地点!”‘比基尼’说。 “你说什么?”御剑大惊! “……看来…………似乎有必要…………再次听取住持大人的证词啊!”宋冥检察官得意的说。 “不可能…………这老婆婆,究竟想说她还看到了什么?”御剑心想。 “老婆婆我目击到案件是在11点左右…………向警察报了案之后,我去了一趟门口。我发现,雪地摩托有开走过的痕迹!虽然跑到拢桥需要15分钟,但骑它的话,5分钟都不用就到了!会不会是在老婆婆我晕倒之后,把凶器扔到了梧桐河里? 第262章 …………如果是绫美,就有可能做得到,她是会骑雪地摩托的。”‘比基尼’说。 “唔………………证人,麻烦你作证别跟挤牙膏似的。”法官说。 “啊,老婆婆我呢,是腰腿也那个,年纪也那个啦。”‘比基尼’说。 “的确如此…………山门外,留有雪地摩托的车印。有照片为证!”宋冥检察官提交了一张照片。 “雪地摩托吗?…………有这种可能…………!”法官看完照片点点头说。 “车印,从叶樱院开始…………一直延伸到拢桥边。…………这样,似乎就没有问题了。因为梧桐河水流湍急,就算是冬天也不会结冰。要扔掉凶器,这正是绝好的场所!”宋冥检察官说。 “把凶器…………扔到了河里?”御剑心想。 “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的确…………这照片证明。案发当晚,有人骑过雪地摩托。”御剑说。 “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你不认。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说。 “但是…………那为什么,车印只有一条呢?”御剑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要把凶器从叶樱院带出去,拿到河边扔到再回来…………当然,雪地上就应该留有两条车印!到桥去时一条,从桥边回来时一条…………”御剑说。 “……………………啊!说的没错!”‘比基尼’说。 “哼…………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啊…………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说。 “是什么?”御剑问。 “案发当晚,可是下着雪的哦,开到桥边去留下的那一条,被雪给覆盖掉了…………这样以来,就没有任何矛盾了。”宋冥检察官说。 “原来如此,到河边去扔完凶器,雪又停了…………所以在雪地上,只留下了回程时的一条车印…………”法官说。 “好了,怎么样?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得意的问。 “宋冥检察官主张雪把车印盖住了………………”御剑心想。“到河边去的车印,被积雪所覆盖…………宋冥检察官,这是不可能的!”御剑说。 “……………………那么就请你解释一下好吗?”宋冥检察官说。 “…………没有这个必要,我这有份证物,会说明一切的。”御剑笑着说。 “案发当晚,被告为了扔掉凶器,到拢桥去了一趟。其中去的车印,被积雪所覆盖………………这就是检控方的主张。那么,辩护律师,请出示你的证据吧!你主张的去的车印,没有被积雪给覆盖的证据!”法官说。 “证人!请问你目击到案发的时间是…………?”御剑问。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大概是晚上11点左右。”‘比基尼’说。 “…………当然,那么扔凶器应该发生在这之后吧。那么…………请看一下有关的数据。这是案发当晚,梧桐山的气象报告。”御剑说。 “气象…………报告吗?”法官问。 “晚上7点开始降雪…………10点50分左右,降雪停止。”御剑说。 “…………………………”宋冥检察官静静的听着。 “就是说,证人目击到案件的11点钟,雪已经停了。也就是说,车印,是不可能被积雪所覆盖的!”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看来…………检控方的主张,是积雪覆盖了…………”法官总结道。结果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要下结论,现在还为时尚早,法官…………上官御剑!你拿天气找借口,真够难堪的…………”宋冥检察官说。 “………………………………”御剑看着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现在这年头,最靠不住的…………就是天气预报了。”宋冥检察官说。 “不、不不。可是…………这不是预报,而是实际数据!”法官说,结果又挨了一鞭子。 “天气的记录,是难免会产生误差的…………也许,11点过后,现场附近还在下雪!”宋冥检察官说。 “唔…………的确,这是无法断言的…………”法官点点头表示认同。 “你、你说什么?”御剑简直气坏了。心想:“这简直是强词夺理!” “案件发生时,在叶樱院。当时,雪已经停了。…………如果要证明这一点,需要有决定性的证据!” “…………都到了这一步了,绝不能后退!”御剑心想。“…………好吧。作为辩护律师,我也不想留下任何疑问的余地。”御剑说。 “哼…………犟嘴的完美主意啊…………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嘲笑道。 “那么…………辩护律师,请出示证物吧!你说被害者被杀时…………雪已经停了的证据是…………”法官问。 “…………说到底,重点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害者被刺的瞬间,院子里的雪是否停了?”御剑说。 “…………没错。但是要证明这一点………………”宋冥检察官说。 “极为容易。”御剑说。 “…………………………”宋冥检察官诧异的没说话。 “想知道院子内当时的情况的话,看看照片就可以了…………没错!当然就是,那张现场照片了!如您所见…………所有的一切,都被积雪所覆盖。…………除了唯一的一处!”御剑拿出现场照片看着说。 “是、是哪儿?”宋冥检察官问。 “被害者‘比基尼’,为何只有她的身上没有半点积雪?答案很明显,因为她被杀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御剑说。 “什么?”宋冥检察官大叫! “也就是说,行凶之后,凶手把凶器给扔到梧桐河里去了的话,那么,这张照片上,就应该留有两条车子走过的印痕!”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这、应该是这样的!”法官点点头说,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大声问道。 “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御剑心想。“我们来把案情从头整理一遍…………就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当晚…………有人骑着雪地摩托,离开了叶樱院!从车印来看,目的地应该是拢桥。当时,雪还在下着。”御剑说。 “当然了,因为当时的车印不见了。”宋冥检察官说。 “然后…………此人回到叶樱院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所以,留下了车印。”御剑说。 “唔…………”法官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我说一句话好吗?…………我怎么,总觉得怪怪的?”‘比基尼’问。 “…………什么怪怪的?住持大师?”宋冥检察官问。 “雪地摩托的钥匙,只有一把啊!”‘比基尼’说。 “………………”御剑听着。 “而且…………案发当晚,这钥匙在被告的手里。案件发生后,从她的房间里发现了雪地摩托的钥匙。”宋冥检察官说。 “…………所以,那天晚上,雪地摩托…………应该是绫美在去别院的时候骑过。”‘比基尼’说。 “啊…………她说过她当晚没去别院。现在,应该先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御剑心想。 “因为骑着雪地摩托,是过不了吊桥的…………那孩子大概就把车停在桥边,步行到了别院。”‘比基尼’继续说。 “…………是这样呢。”法官点点头。 “但是…………老婆婆我留下绫美回叶樱院的路上…………在拢桥边,什么也没看到啊?” “这…………这…………住持大师,一定是您看漏了。”宋冥检察官流着冷汗说。 “还有呢,老婆婆我回到叶樱院里一看…………雪地摩托就在山门边,好好的放着。…………错不了的,上面还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比基尼’说。 “怎…………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御剑仿佛在听灵异故事,惊得大叫道。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法官问。 “……呜呜呜…………”宋冥检察官低吟道。 “究竟…………是谁骑了摩托去做了什么?首先…………被告,在去别院的时候并没有骑走雪地摩托。否则,证人再回叶樱院的时候,摩托就不可能在山门外了。而且,凶手在行凶之后,也不可能骑它去扔凶器。否则,这照片上,就应该有两条车印。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雪停之后…………曾经有人骑着它回到了叶樱院!”御剑说。 “唔…………”法官听后点了点头。 “没想到,雪地摩托上,竟有这么大的问题…………”御剑心想。 “……………………看来,这位证人,差不多可以退下了。”法官考虑了半天说。 “哎,对!似乎是的…………老婆婆我呢,已经把我所知道的情况,全都说了!”‘比基尼’说。 “啊…………真是令人头痛啊。…………要是…………有目击到雪地摩托的证人就好了…………”法官说。 “…………目击…………?”御剑心想。 “案发当晚…………拢桥附近是否有在散步的有关人士呢?”法官问。 “………………这个似乎,不大可能吧!那天晚上,耳朵都快要被冻掉了。 第263章 我想恐怕是不会有白痴跑出去乱逛的。…………只要是没有相当重要的要事…………”‘比基尼’说。 “唔…………真是遗憾啊!”法官说。 “…………等等…………我想起来了。那寒冷的夜晚,跑到外面乱逛的白痴…………”御剑心想。“…………法官大人!我…………想到了一个人!”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惊讶的问。 “…………案发当晚,目击到雪地摩托的人吗?”宋冥检察官问。 “他是否看到了摩托车我不清楚。但是,关于这个人。我想到了两件事!”御剑说。 “什么事情?”法官问。 “第一,此人在案发当晚目击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御剑说。 “…………另一件呢?”宋冥检察官问。 “我认识的这个人…………正是在那寒冷的夜晚,跑出去乱逛的白痴。”御剑说。 “辩护律师,这个人究竟是谁?”法官问道。 “他叫做刘羽。是被害者‘比基尼’的徒弟!”御剑说。 “被害者的徒弟?有点意思!那么他为何…………在案发当晚,跑到外面去乱逛呢?”法官说。 “这、这个嘛…………”御剑说。心想:“要说出绫美的事,是轻而易举…………但是,传唤之前,有可能会失去作为证人的可信度…………”“毕竟…………他也算是一名艺术家。大概是为雪景所动,发现了什么灵感吧。…………不过我不保证我是对的。”御剑说。 “那么…………这位证人究竟看到了什么呢?”宋冥检察官问。 “这个,就有待现场询问了。”御剑说。 “…………火速把这位青年以证人身份传唤出庭!”法官忙说。 “………………好的,没办法了。”宋冥检察官说。 “你现在,恐怕就在这法庭中旁听呢。传唤花不了多少时间的。”御剑说。 “…………我知道了。”法官说。 “…………刘羽…………昨天让你给逃掉了…………这一次,我要让你把一切都说出来!”御剑心想。 “…………那么,现在本席现在宣布休庭二十分钟。检控方,麻烦你安排一下证人!”法官说。 “…………知道了。”宋冥检察官点点头。 “好了…………那么,现在休庭!”法官大声宣布。 第二十二小节 2月9日上午11点15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那个…………御剑大人。我…………怎么说才好呢?”绫美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御剑才好。 “绫美小姐,休息时间只有二十分钟。我有两件事必须找你问个清楚。”御剑说。 “…………什么事?”绫美问。 “第一,你那天晚上…………真的没有到别院去吗?刚才的证人说她,曾和你在修行堂见过面,还说过话!你和毗忌尼…………究竟是谁在做伪证?”御剑问。 “………………御剑大人,昨天我也说过了。我…………在案件发生之前,一直呆在叶樱院自己的房间里。”绫美说。 “…………好!那么,还有一件事!那天晚上…………有人骑过叶樱院的雪地摩托。毗忌尼回到叶樱院,洗完澡后直到目击案件…………恐怕,是10点30分左右到11点之间的事。骑着雪地摩托出门的…………大概,就是你吧?”御剑问。 “…………………………雪地摩托的钥匙,只有一把。能骑走它的…………只有我。”绫美说。 “果然,是你吗?可是…………究竟是为什么?…………你到拢桥去有什么事?”御剑问。 “…………………………实在是对不起,御剑大人!我…………我不能说!”绫美说。她的身上瞬间出现了精神枷锁。 “…………绫美小姐…………”御剑叫了一声。 “不,现在…………我还不能对您说…………”绫美把头扭到了一边。 “现在?”御剑问。 “修行者…………”绫美说。 “什么?”御剑问。 “在确认修行者平安无事之前…………我不可以说。”绫美说。 “修行者?是在说珍珍吗?”御剑心想。“………………绫美小姐。现在,你还敢正视我的眼睛说话么?说‘我没有杀害胡丽秀’!”御剑问。 “……………………我…………没有…………夺走过…………任何人的性命!”绫美镇定的望着御剑的眼睛说。 “……………………………………”御剑仔细的看着绫美的眼神,没有一丝慌乱。“果然…………还是没有出现精神枷锁啊。”御剑心想。“…………好。我的工作,就是找出真相!不久…………你就会明白的…………”御剑说。 第二十三小节 2 2月9日上午11点36分地方法院第七法庭 “…………那么,再次开始审理!宋冥检察官,证人准备的如何了?”法官问。 “在休息的那段时间,我们在旁听席上抓获了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宋冥检察官说。 “形迹可疑?”御剑问。 “他似乎是在一心一意的画着素描。”宋冥检察官说。 “…………画被告的素描应该是被禁止的……”法官说。 “是在画一个长着一张魔鬼一样的脸,挥舞着皮鞭的,恐怖的女人的画。”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这个嘛…………怎么看不都是你吗?”法官问。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总之,我们抓住了这名男子。真挚!你觉悟吧!快给我出庭!”宋冥检察官愤怒的说。 “看来…………他似乎还没有闹够啊………………”御剑心想。 “疼!”刘羽站到了证人席上,还没等他站稳,就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首先,你的那副素描触犯了侮辱法庭罪。这一鞭子就是惩罚!”宋冥检察官说。 “干、干吗呀,俺只不过是…………艺术性的…………”刘羽辩解道,结果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 “看到手持传唤书的法庭警卫,就想转身逃跑。这一鞭子是惩罚这个的!”宋冥检察官说。 “可、可是!俺是在山里修行的见习艺术家啊。因为绿色的颜料没有了,所以我才急着要去买的。恩,因为是镙酸绿这样的专业颜料,所以一定要到专业的店铺去买。”刘羽狡辩道。 “…………刘羽…………这里可不是颜料店哦。”御剑说。 “俺知道!俺还是念过中学的!俺是顺路来这里看一看的,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一位很好的模特!”刘羽说。 “…………………………”宋冥检察官举着鞭子静静的听着。 “所以说呢,俺和审判半点关系都没有啦!我就是那种所谓的无关的路人。而且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的那种!哦,专业用的有机红好像也没有了。我要去买…………”刘羽说着转身要走。结果又吃了宋冥检察官一鞭子。 “少在那里东拉西扯的,像个男子汉一样作证吧!”宋冥检察官说完一顿鞭子抽得刘羽大叫不止。甚至连法官也无辜的挨了一鞭子。 “在要他作证之前,拜托你不要顺手连我也抽!证人!这都怪你!赶快作证吧!”法官把满腔的怒火都发到了刘羽的身上。 “呜呜呜呜…………这叫什么事儿嘛…………俺那天晚上,在那间山里的小屋看星星。也到桥边溜过两圈…………我没、没看到什么雪地摩托啊!那天晚上,在桥边也没遇到任何人!被喜欢的人给甩了。师父也死了。俺现在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啊,御剑…………”刘羽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证人!作证的时候,请不要和辩护律师说话!”法官大声呵斥道。 “反…………反正,俺不过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证据就是,刚才你们连俺的名字和职业都不问…………”刘羽哭着说。 “……………………辩护律师,这人怎么这么情绪不稳定呀!”法官不悦的问。 “…………最近,围绕着此人的身边,不断有案件发生。看来,他终于发现了。他自己,究竟是个多麻烦的人…………”御剑说。 “啊,没错啊!所有案件的背后,都有俺一份!当心点,沾上俺,就不会有好事的!”刘羽说。 “总之,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刘羽…………我不是不能理解你不愿记气从前的自己的心情。既然你不想那样,就少做和自己无关的事。”御剑说。 “…………对不起…………”刘羽说。 “但是…………我也不得不说你终于明白了…………你自己,对别人来说有多麻烦。这总算是一个进步。”御剑说。 “御剑!你这话…………是在安慰俺吗?”刘羽问。 “我听起来觉得不像。”法官说。 “但是…………如果你想就这样置身事外,我是绝不会饶恕你的!”御剑一拍桌子说。 “呜呜呜呜…………你说的好像全都是俺的错似的…………”刘羽说。 “…………好了,回到案发当晚的情况中来。发现案件的毗忌尼,当时委托了陈成堂去报案!后来…………陈成堂,就赶到了桥边的公共电话亭…………。当时,他在桥边见到了一个人。刘羽,他见到的就是你!”御剑说。 “………………是啊,说来好像是的。” 第264章 刘羽搔搔头说。 “唔…………挺好,证人!不管你怎么改名字,都是毫无意义的。不光你自己难以得到解脱,还引发了众多不容乐观的案件。事实上你无论改成什么名字,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法官说。 “可、可是啊!那、那俺…………该怎么办?”刘羽问。 “刘羽,该改变的,是你自己!那天晚上,你究竟看到了什么?说出真相来,你所能做的,仅此而已!”御剑说。 “……………………御剑…………俺、俺突然间…………觉得自己恍然大悟了!…………啊,也许只是我的错觉而已。总之,俺会试试看的,俺会作证的!………………啊,也许事情未必会顺利发展!”刘羽说。 “那么,证人!请再次作证!关于案发当晚,你所看到的事情!”法官说。 “因为俺是在9点左右到山间小屋去的…………当时,是10点半过点。正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眼前闪过了一道白光!然后,窗外…………拢桥燃起来熊熊大火!虽然当时还在打雷,俺还是马上就跑了过去。后来,俺就在那儿…………遇到了陈成堂!”刘羽说。 “唔…………这个嘛,还真是看到了不少事呢!”法官说。 “那么…………着火的拢桥后来怎么样了?”宋冥检察官问。 “当然是结束了它桥的一生。…………那感觉就是,完全烧着了。…………实际上,陈成堂当时想踩着烧剩的桥过去,结果就掉了下去。”刘羽说。 “你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惊讶的问。 “好了…………他没有性命之忧的,只是感冒了而已。”御剑说。 “………………他还是老样子。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幸运还是倒霉,令人费解的男子…………”宋冥检察官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刘羽,你刚才说的马上大概是多长时间?”御剑问。 “这个嘛…………从被雷击中,到吊桥着火…………大概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吧。所以…………俺就突然有种去看看吧的想法。”刘羽说。 “从小屋到桥边,距离有多远?”宋冥检察官问。 “这个嘛。当时,因为雪已经停了…………要是有五分钟的话,我想是足够赶到吊桥那里去了。”刘羽说。 “那么…………当时你眼前的拢桥的情况如何?”御剑问。 “啊,那简直可以说是壮观啊!就算是想要举办篝火晚会,做烤全羊也足够了。”刘羽说。 “…………刘羽,我问你一句。”御剑说。 “你要问什么?御剑你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刘羽说。 “你当时,为何…………不去叫人呢?”御剑问。 “哎?这话什么意思?”刘羽问。 “一般来说,看到了如此之大的火灾,应该先去通知其他人来救火的。拢桥边,不就有公用电话吗?”御剑问。 “………………啊,俺当时,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啦。”刘羽说。 “那么…………请你说说你为什么没有报火警的原因吧?”法官说。 “哎…………哎?这个嘛,原因…………原因…………说起来,我没有报警,应该说是没有时间去报警…………来的贴切。俺到拢桥还不到一分钟,陈成堂就来了。”刘羽说。 “…………不知道本身就是一团矛盾的你,是否能够理解…………”御剑说。 “干吗?把人家说的跟外星人似的!”刘羽问。 “你的证词里,有个决定性的矛盾。问题就出在…………时间上…………”御剑说。 “啊!!俺最头痛的就是这个啦!听到诸如‘某君出发3分钟后我骑自行车追,要多久才能追上啊?’的问题就头疼的人。”刘羽说。 “…………比这简单。你当时,看到拢桥被雷击中…………马上就到桥边去了。…………没错吧?”御剑问。 “这个嘛…………我大概,磨蹭了五分钟左右吧。”刘羽说。 “…………这是案发当晚的气象数据。据说,被雷击中是在晚上10点45分。从小屋到桥边的距离,不到五分钟。就是说,你当时…………在晚上11点左右,到达了桥边。”御剑说。 “…………啊,这个嘛,差不多吧!然后,陈成堂就跑来了,接着摔下去了。”刘羽说。 “这是不可能的!”御剑说。 “这话什么意思?”宋冥检察官问。 “11点,正是叶樱院案件发生的时刻。就是说…………陈成堂当时还在叶樱院里。所以刘羽是不可能在拢桥边遇到他的!”御剑说。 “啊,是的。那个…………俺反对了啦!”刘羽说。 “什么事?”法官问。 “俺说过啦,御剑!你要俺说多少遍啊?我不是刘羽!我叫真挚!啊…………”刘羽大喊。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没有人证明过,发现案件的时间是11点。住持大师也只是说11点左右。…………那么,其实也许是在11点之前!”宋冥检察官说。 “…………天真!宋冥检察官………………不管怎么说,陈成堂是不可能在11点到达拢桥的。”御剑说。 “为…………为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气象报告上,写的清清楚楚。桥从起火到化为灰烬的时间,大约是三十分钟。也就是说,桥至少到11点15分还在燃烧!”御剑说。 “这…………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法官问。 “陈成堂,那天晚上…………并没有看到桥着火。他到达的时候…………拢桥已经化为灰烬了!…………刘羽,你到桥边的时候,是11点。陈成堂到达是在11点15分左右。你…………又想隐瞒我们什么?在这空白的十五分钟里!”御剑问。 “…………呜…………俺…………俺觉得俺恍然大悟了…………还是说,只是俺多虑了呢?”刘羽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大声呵斥。 “…………在遇到陈成堂之前,有十五分钟的空白时间…………这并非什么要紧的问题!”宋冥检察官说。 “没错!没什么要紧的!”刘羽忙说。 “是吗?眼前…………拢桥在燃烧。身旁…………就有公用电话。可是…………你却没报警,又跑去做什么了呢?”御剑问刘羽。 “是在看着桥燃烧吧?”法官问。 “问题,就出在这儿………………那男的,在桥化为灰烬之后,依旧呆在桥边。而且,还一动不动,不去报警,站在那里发着呆。”御剑说。 “是…………是这样…………”宋冥检察官说。 “…………就算他是刘羽,这也是不正常的…………这里边,肯定有什么原因。”御剑说着看了眼刘羽. “…………………………御剑!你小子…………终于让俺认真起来了呢。”刘羽说。 “…………你似乎,之前都一直在装蒜吧…………”御剑说。 “好了没?俺…………俺、俺可要说了!你真的…………准备好了吗?”刘羽问。 “恩、恩…………”御剑用力点点头。 “也许,俺这一次,真的会全说出来!”刘羽说。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少啰嗦,快点说!”宋冥检察官不耐烦的说。 “那么…………虽然有点不妙的预感…………这一次,就请你说出真相来吧。…………关于那空白的十五分钟里,你究竟是在干什么?”法官问。 “俺叫真挚,是艺术家。问俺做了什么?那不是明摆着的,当然是在画画了。就在拢桥边,当时俺画得是如痴如醉!俺把俺当时感受到的震撼…………原模原样的画到纸上!…………等俺回过神来的时候,火已经灭了,那家伙也踉踉跄跄的出现了。”刘羽说。 “唔…………啊…………对艺术家来说,也许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法官点点头说。 “就是,如果是为了艺术,俺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刘羽说。 “…………你还有脸说!”御剑心想。 “怎么样?辩护律师,没有疑问了吧?”法官问。 “…………不,法官大人!这里还留有个天大的疑问。”御剑说。 “是、是什么?”法官问。 “说到底,这家伙如果当时有这么正当的理由…………那,他又为何隐瞒到现在?辩护方,一定会把他的谎言揭穿的。”御剑说。 “哼哼哼!你可别后悔啊,御剑!”刘羽说。 “证人,你说你那空白的十五分钟是在画素描?在画燃烧的桥?”御剑问。 “燃烧的桥还有其它周围的一些景物!”刘羽说。 “………………其它的景物都有什么?”御剑问。 “你、你是说想叫俺亲口说出来吗?御剑!你一定会后悔的。毕竟!俺的素描…………”刘羽正说着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好了,拿来看看吧,证人!你画的那傻不拉叽的素描!”宋冥检察官说。 “………………………………为、为什么?俺什么都不知道!”刘羽忙说。 “看来,这是嘴快的解决途径了。…………怎么样?辩护律师!”法官问。 “怎么办?我怎么感觉似乎看到画的瞬间,整个世界都会终结…………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御剑心想。 第265章 “刘羽,能让我看看你的素描吗?”御剑问。 “……………………哼,你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刘羽说。 “…………什么?”御剑问。 “真挚的专访,竟然以这种形式…………”刘羽又在胡言乱语了。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快点拿出来!”宋冥检察官几乎是用吼的。 “好了…………看了可别吓到!这就是…………真挚的世界!”刘羽拿出一幅素描说。 “………………啊。唔、呃…………那个。这就是,那个所谓的拢桥吗?真、真是一座好打的吊桥啊。你觉得怎么样?宋冥检察官!”法官看着如同幼儿园小朋友涂鸦的作品说。 “这这、这个嘛…………比…………比我想象中的,画得要好…………”宋冥检察官说。 “对吧?对吧?你们都觉得我画得好吧。把这美妙的火景渲染出来,花了俺不少心血呢。”刘羽得意的说。 “…………哈啊,是吗?……………………”法官应付的笑了笑。 “……………………………………”宋冥检察官已经被那傻瓜彻底气傻了。 “呜呜呜呜………………不妙啊………看来,似乎没有人有勇气把它指出来…………关于,这个谜一般的飞行物体。”御剑心想。“…………喂!刘羽!”御剑叫道。 “干吗?”刘羽问。 “桥的火景,暂时先不讨论。这飘荡在桥上面的不吉利的东西是什么?”御剑问。 “哦。你果然注意到了!”刘羽说。 “是的…………我是不会装作视而不见的。”御剑说。 “那是绫美,是绫美啦!这还用问?真是的,女孩子家家的,这么胡来。要是受了伤可怎么办呢?…………她怎么能在空中飞呢?”刘羽说。 “………………刘羽,麻烦你原原本本老老实实的说出真相来!”御剑有些怀疑的说。 “好吧。”刘羽爽快的点点头。 “你真的…………打算说你看到了?看到被告从……起火的拢桥上空飞过吗?”御剑惊讶的问。 “啊,看到了。不是还画下来了吗?因为俺是艺术家啦!”刘羽说。 “不可能…………!”御剑大叫。 “不会吧!”宋冥检察官也大叫道。 “…………怎么会有这种无稽之事?”法官也大叫道。 全场哗然! “哇唔!你你、你干什么?”法官突然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忍不住问。 “…………这肯定是一场噩梦!为了确认一下,就用鞭子抽一下你的脸了。”宋冥检察官说。 “要抽的话,抽你自己的去!总…………总之!本庭,是绝对不会认同的!人怎么可能…………会在空中飞?”法官大叫。 “…………以前,似乎也处理过一个类似的案件。”宋冥检察官说。 “绫美她,飞的可高了。离桥面大约有十米高呢。真是个奇迹啊。”刘羽说。 “这这、这一定是弄错了!…………辩护律师,你来帮忙评评理!”法官惊讶的说。 “哎?叫、叫我来问?”御剑惊讶的问。 “这位证人是你的朋友吧?”法官问。 “这就叫连带责任啊…………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说。 “那么,回到刚才的询问中来吧!辩护律师,麻烦你把矛盾揭露出来!”法官说。 “唔…………唔…………”御剑含糊的回答着。“…………我又想起来这家伙的一件往事…………”御剑心想。 “…………那个,俺的处女作,感觉如何?”刘羽问。 “不要把画朝向这边!”法官怒吼着,极不情愿的把刘羽的处女作纳入了呈堂证供之中。“那么,我们回到询问中来吧。证人请把刚刚说的加入你的证言中去!”御剑说。 “好吧,绫美飞在空中。白色的头巾随风飘摆!”刘羽说。 “刘羽,你刚才说你在案发当晚看到了什么?这不关我的事!”御剑说。 “你怎么能说话这么不负责任的啊?御剑!俺…………俺真的,是把俺所看的如实的画了下来!我可以和你赌到一百元啊!”刘羽说。 “那么…………有件事,似乎可以说已经很清楚了。”御剑说。 “是…………什么事?”法官问。 “飞越吊桥的这个人………………不可能是被告绫美小姐!”御剑说。 “干、干、干、干吗啊?干吗啊?俺不知道!”刘羽大叫起来。结果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白痴似乎正在说符合白痴身份的白痴话…………究竟,你!为何会下如此结论?”宋冥检察官问御剑。 “…………听好,刘羽!从这张画来看…………你说见到的人…………似乎戴着头巾!”御剑说。 “当然了!俺当时所在的破烂小屋,离桥有很远一段距离。俺正是因为看到了这头巾,才知道那就是绫美的!”刘羽得意的说。结果挨了一鞭子。 “看来还有比辩护席上的白痴还要白痴的白痴存在啊…………”宋冥检察官流着冷汗说。 “…………刘羽,你最好弄清楚一件事情。案发当晚…………绫美小姐并没有戴头巾!因为她把头巾送给了陈成堂!你所画下的,这个戴着头巾的人,难不成是陈成堂吗?”御剑问道。 全场哗然!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羽惊讶的问。 “…………看来,他似乎已经理解了…………”御剑说。 “……为什么……为什么陈成堂会拿着绫美的头巾?”刘羽愤怒的问道。 “哎?”御剑问。 “御剑!…………那孩子,和那家伙什么关系?你太狡猾了…………陈成堂!”刘羽大喊大叫起来! “…………看来…………似乎这张难以置信的素描…………就这样难以置信的消失到垃圾箱里去了。”法官松了一口气说。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刘羽冷笑起来。 “…………你笑什么?证人!”宋冥检察官问。 “俺…………这25年似乎就一直是在等待着这一天。御剑!这将是俺让你也跪地求饶的一天!”刘羽激动的说。 “你…………你在胡说什么?”御剑问。 “证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不好意思,俺的手上,可是有决定性的证据的!”刘羽说。 “决定性的?”御剑问。 “证据?”宋冥检察官问。 “当时…………绫美她飞过了着火的吊桥!这件事…………现在就由俺…………真挚!……来证明给你们看!”刘羽说。 全场哗然! “…………我还以为再也不会听到了…………那就请你,再作证一次吧!关于画在这张不吉的素描上的被告者…………以及证明这噩梦般的现实的证据!”法官说。 “听好,千万不要忘了!御剑!给俺大声的说‘饶了我吧!’”刘羽说。 “…………真受不了你…………现在,我已经想叫你饶了我了…………”御剑心中暗想。 “俺到拢桥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俺很担心她,所以就在附近找她。然后,俺找到了一颗被积雪埋住了一半的美丽水晶!这、一定是绫美备用的头巾上的…………那天晚上,恐怕没有其他的家伙弄丢过水晶了吧?”刘羽拿出一块宝石说。 “水、水晶?”法官诧异的问。 “看,就是这个!漂亮吧!…………这可是俺的哦!”刘羽说。 “这水晶…………是在哪里找到的?”宋冥检察官问。 “啊…………应该,就在桥左边的雪地上吧。”刘羽说。 “被积雪埋住了一半?…………也就是说…………”御剑问。 “虽然当时雪几乎已经停了…………不过在去拢桥的路上,还略微下着一点点。”刘羽说。 “唔…………受理这水晶做为证物!”法官说。 “…………这可是俺的宝贝,待会儿记得还俺哦!”刘羽说着将水晶呈了上去。 “这水晶…………有点脏啊!”法官拿着水晶仔细的看了看。 “………………恩?”宋冥检察官问。 “看来…………上面似乎沾着血迹啊!”法官说。 “…………血迹…………?”御剑心中暗想。 “听好!御剑!从明天开始,你要叫俺刘羽大哥!”刘羽得意的说。 “…………你不是改名叫真挚了吗?”御剑心想。“…………刘羽,那天晚上,只有一个人…………丢了水晶!”御剑说。 “哎…………?是谁?这稀里糊涂的白痴是谁?”刘羽大叫! “胡丽秀!就是稀里糊涂的白痴的你的师傅!”御剑说。 “被害者?”宋冥检察官问。 “我这里有一张她的照片!…………手杖的一头,上面有颗很相像的水晶…………”御剑拿出刘羽拍的胡丽秀的照片说。 “啊,这…………这照片不是俺的吗?…………还给俺!”刘羽说。结果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这种形状的水晶随处可见,连我衣角上也挂着类似的水晶饰品!”宋冥检察官拿出一个装饰品说。 “一点都不像…………”御剑心想。“总之…………请看看这个吧。这是在现场发现的,被害者的手杖!”御剑提出了胡丽秀的手杖说。 “………………啊啊啊啊,水晶…………不见了!” 第266章 法官惊讶的说。 “干…………干吗?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俺不知道啊!俺什么都不知道!”刘羽大喊道!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也问。 “如果,那天晚上,有人飞越了吊桥的话…………那也不会是绫美小姐!原因就是…………她当时,没戴着头巾!还有…………在着地地点,被发现的水晶,也不是她的!”御剑说。 全场哗然! “那…………那么!飞天的…………失落水晶的是被害者…………胡丽秀吗?”法官问。 “哼!白痴和白痴的白痴讨论,必然会得出无比白痴的白痴结论!…………首先,那个被称为素描的涂鸦!人是不会飞的。…………因此,证词无效!”宋冥检察官说。 “怎、怎么能这样啊!俺是亲眼所见的啊!”刘羽说。结果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还有,这颗水晶…………不过是用来误导他人的把戏!”宋冥检察官说。 “你说误导?”御剑问。 “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了。…………上官御剑!胡丽秀…………案发当晚,在叶樱院自己的房间里。当然,她并没有去拢桥的理由!所以…………这颗水晶也和本案无关!…………完毕!”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宋冥检察官!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认同你的观点吗?”御剑说。 “你说就说呗,指着俺干吗啊?”刘羽一脸无辜的说。 “被害者的水晶…………案发当晚,在桥边被发现。这是不可能和本案无关的!”御剑说。 “反对!这颗水晶,恐怕…………是在案件发生之后…………被扔到桥边的。”宋冥检察官说。 “案件发生之后?”法官问。 “因为水晶上残留着些许的血迹!用这来解释这是在杀人之后被扔掉的,这么想不是更自然些吗?凶手,为了误导搜查,所以扔掉了水晶!同样的理由…………他还准备了刚才的素描!”宋冥检察官说。 “……………………恩?你这话…………意思是说俺就是凶手吗?”刘羽半天才反应过来。结果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玩笑到此为止吧!这颗水晶,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桥边的?如果无法证明这一点,就无法认同它与本案有关联。”宋冥检察官说。 “的确,那天晚上…………并没有证据说明胡丽秀离开过叶樱院。…………但是,如果这颗水晶…………是在被害者被杀之前掉落的话…………这案件,就会是完全不同的形势了!”御剑心想。 “怎么样?辩护律师!关于这颗水晶…………请说出你最终的意见吧。如果和本案无关的话,你所传唤的这位证人…………他就浪费了我们许多的宝贵时间!”法官说。 “做好心理准备吧,这可是相当重的惩罚哦。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说。 “我能证明出来吗?水晶…………是在案件发生之前掉落的…………‘能够证明吗?’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而现在这情况,只能硬着头皮证明了!这、就是那男的…………陈成堂的办法方法啊!”御剑心想。“…………法官大人!就由我来证明给您看吧!水晶,对于这杀人案来说,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你的眼神…………让我想起了,被逼入绝境的陈成堂!”宋冥检察官笑着说。 “…………当然了…………”御剑也苦笑着。心想:“我现在,就是被逼入绝境陈成堂啊…………!” “那么,我命令辩护律师提交证物!能证明水晶是在案件发生之前掉落的证据!”法官说。 “…………这颗水晶…………听说当时被积雪埋住了一半…………”御剑问。 “对,如果雪停的再迟一点,那可就危险了。…………这玩意儿,大概就会完全被雪给覆盖住了!”刘羽说。 “这就够了…………刘羽!…………从刚才的证词里,有件事已经很清楚了。”御剑说。 “什、什么事?”法官问。 “水晶失落的时候,虽然不大,但当时仍下着雪…………”御剑说。 “雪?”宋冥检察官问。 “然后,另一边…………请看一下杀人现场!之前也曾经证明过。被害者身上,没有积雪!”御剑拿出现场照片说。 “啊…………!”法官惊呼道。 “…………也就是说!水晶、是在杀人案发生之前失落了!”御剑说。 “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大喊。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现场秩序! “被害者在案发当晚到过拢桥!然后,在那里…………手杖上的水晶掉了出来!”御剑说。 “究、究竟…………怎么回事?”法官问。 “这颗水晶…………沾到了些许的血迹…………现在,有一种可能浮出水面了。真正的杀人现场,是在拢桥的边上!”御剑说。 “…………杀人现场,不是叶樱院的院子里?白痴似乎开始说起符合白痴身份的白痴话来了…………”宋冥检察官说。 “谁是白痴,哪句话是白痴话呢?”御剑问道。 “你给我听好!上官御剑!住持大师,可是清清楚楚的目击到了,在叶樱院的院子里,被告杀害被害者时的情景!”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这似乎和事实不符。她所目击到的情景。准确的说,应该是…………从被害者身上,把凶器给拔了出来!”御剑说。 “这…………这毫无区别!”宋冥检察官说。 “区别大了!…………你应该说过。在被刀刃刺伤的情况下…………被刺的瞬间的出血量…………并不会很大。伤口出血最为激烈的…………可是把凶器刀刃从伤口拔出来的时候。…………如果真的是这样…………杀人现场是拢桥,这样想也毫无问题。凶器当时并没有被拔出。所以,就没有出血…………”御剑大喊。 “反对!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上官御剑!胡丽秀的尸体,是在叶樱院发现的!从拢桥到叶樱院…………大概需要花费十五分钟。不可能有人把尸体搬这么远的!”宋冥检察官说。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只有能走多远走多远了!…………总之,也把可能性提示了出来!”御剑心想。 “那么,辩护律师。你有什么看法?关于把被害者的尸体,从拢桥运到叶樱院的方法!”法官问。 “在那个雪夜…………运送尸体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雪地摩托!”御剑说。 “…………啊?”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实际上,就是有人在案发当晚使用过雪地摩托…………你曾经说过,那是为了去把凶器扔掉!但去搬运尸体,这也并非不合情理!”御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我…………我不承认…………我不承认!上官御剑!看来,你似乎是在自掘坟墓!”宋冥检察官说。 “这话什么意思?”御剑问。 “当时能使用雪地摩托的,只有被告!搬运尸体的,就是她!…………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宋冥检察官问。 “…………哼…………晚了…………宋冥检察官!辩护方已经证明了。…………本案,还有继续搜查的必要!”御剑笑着说。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大叫。 “…………胡丽秀被杀的真正现场究竟在哪?…………如果尸体被搬运过,那么理由究竟又是什么?另外,还有一点。…………刘羽所画的素描的情景,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御剑说。 “这…………根本就用不着考虑!就算法官看到了真相,也是无法形容出来的!”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证人的确是个无谋之辈,也活得很累。但是,他还没蠢到会撒对自己喜欢的女性不利的谎言。他把它画了下来…………那就说明这事是事实!在这一点上…………辩护方,没有让步的打算!”御剑说。 “御…………御剑!你…………”刘羽感动的直哭。 “…………结论似乎已经出来了。从目前的情形看,现在还无法下判决!”法官说。 “呜…………呜呜…………”宋冥检察官痛苦的呻吟着。 “…………成堂…………看来,我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了…………”御剑心里松了一口气。“果然,不出我所料!…………宋冥检察官,你真的是我最好的搭档!”御剑笑着说。 “哎…………?”宋冥检察官问。 “我今天站在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把案件的黑幕给引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陈成堂处理吧!”御剑说。 “什…………什么?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为何不早说?如果我知道了的话…………”刘羽恍然大悟的说。还没等说完就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上官御剑!你的事,与我无关!今天…………我一定要打倒你!”宋冥检察官狠狠的说。 “那还真是遗憾啊。”御剑笑着说。 “还真是遗憾啊,小宋!”刘羽学着御剑的语气说,结果又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都怪你!这样的证人,绝对不能轻饶!我要…………杀了你!” 第267章 宋冥检察官怒吼道,鞭子雨点般抽向刘羽的身体。直到把刘羽打得躲在证人席下再也不敢出来才停手。 “…………证人的证词,的确很匪夷所思。但是…………这里边的问题,总是要有答案的。证人的话,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所有的悬念,都将留待下次分晓。请诸位届时,准时参加审判!本席期待检控方、辩护方进一步的调查结果。”法官说。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成堂!”御剑心想。 “……………………”宋冥检察官一脸不甘的表情。 “那么,今天就此闭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槌高声宣布! 第二十四小节 2月9日凌晨3点43分医院集中治疗室 ………………我现在正在浏览某个案子的记录。那是我的老师,韩千寻初次出庭时的记录。那里…………有着我所不愿意相信的真相,在等着我。…………刘倩美…………无论如何,我都难以相信,记录中写的是…………那个我所认识的她!…………被梧桐河所吞没的我,虽然奇迹般的得救了…………却换上了这世界上所能想象到的最严重的感冒。…………头晕,耳鸣,喉咙如火烧一般,脑子就像煮沸的水。但是,我一定会康复的!…………今天下午之前…………他就要和这个世界上所能想象到的最糟的证人当对手…………不过只要是那家伙的话,他就一定能帮我做点什么的……………… 第二十五小节 2月9日下午2点43分拢桥 “没…………没问题吧,成堂!你的脸色,怎么说呢…………简直是绿色的。”御剑关切的问。 “而且是绘画用的专业的鉻酸绿。”张警官打趣的说。 “…………不过,烧却已经退了不少了。”我说。 “现在是多少度?”张警官问。 “只是低烧,38度9。阿嚏…………阿嚏阿嚏阿嚏!”我边打喷嚏边说:“总之…………我刚才看过审判记录了。…………不愧是御剑啊。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维持个不胜不败的结局。” “不过,现在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啊。总之,重点就在凶器上。”御剑说。 “凶器…………”我说。 “七支刀,并不是凶器!应该有只我们所不知道的长刀…………在某个地方沉睡着。”御剑说。 “有另外一只长刀吗?”我心想。 “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找出来给你看的!”张警官拍着胸脯说。 “…………谢谢你,御剑!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我说。 “……哼……这样也好。其实…………我也想回局里去一趟。有件事,我无论如何也想查个清楚!”御剑说。 “什么事情?”我好奇的问。 “当然…………就是我们的委托人的事了。”御剑说。 “你是说7小姐?”张警官问。 “我…………似乎觉得曾在哪里见过她。”御剑说。 “……………………”我没有说什么。 “我想去确认一下,看来…………从你嘴里似乎是打听不到什么的。”御剑一直盯着我看。 “…………对不起,御剑!”我忙把头低下不去看他的眼睛。 “那么…………过会儿见吧,成堂!”御剑对我说。 “…………恩。那么,我也要走了。”张警官也说。 “你要去哪儿?”我问。 “当然是桥边了。现在正在准备渡到对岸的应急计划呢。”张警官说。 “是啊!珍珍她,还在别院!”想起珍珍,我的心里一阵难受。 “不用担心,能过去了,我就会马上通知你的!”张警官说。 “实、实在是万分感谢!张警官!阿嚏阿嚏…………”我忙说。 “好了好了,没什么啦。你可不要把感冒传染给我啊!那么,待会见了!”张警官说完走了。 “等着我,珍珍,我一定会来救你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先尽量收集线索吧!”我心中暗想。 第二十六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山门 “我说!拜托了啦!这是为了我的艺术啊!”还没到山门就听到了某人的声音。 “…………啊,这懒洋洋吊儿郎当的声音是…………”我心想。 “女主角啊,女主角!这可关系着我的画册的名誉的啊!”刘羽哀求道,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少啰嗦!因为白痴而原谅白痴的白痴,是比这白痴还白痴的白痴!你觉得呢?陈成堂!”宋冥检察官突然转过头问我。 “哎…………你、你…………你似乎是…………呃!”我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女人是谁了。结果也被她狠狠抽了一鞭子。 “…………回忆的太慢了。”宋冥检察官说。 “我还在发烧啊,所以脑子不大好使…………”我委屈的想。 “糟、糟了,小冥!传说,这家伙正在生死边缘上徘徊。…………现在也是!”刘羽说。 “没关系,这个国家似乎有这么个词叫做鞭尸!”宋冥检察官说着一鞭子朝我抽来。 “的确有这个词语!不过…………我还没死呢。”我躲过这一鞭子说。 “我说,成堂!你也来帮我说说好话吧!叫她答应做我的《小冥皮鞭大冒险》的模特了啦!”刘羽对我说。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要我做你的模特,就先给我说出真是的证词来!”宋冥检察官说。 “…………在此之前,先好好的活下去吧!刘羽!”我说。 “………………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我就是看到了!那孩子那天晚上‘咻’的飞起来了!咻的一声!过会儿就算你们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们的!”刘羽说完气呼呼的走掉了。 “哎呀哎呀…………他生气了…………”我心想。 “…………我们有一年多不见了吧,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对我说。 “是呀,你在美国还好吗?还在那里当检察官?”我问。 “对!当然了…………在继续我完美的胜利!”宋冥检察官说。 “…………哎呀哎呀,似乎一点都没有变啊!从那次案件以后,已经…………过了一年了吗?”我心想。“莫非,你…………还在因为你父亲的事…………对我…………?”我问。 “陈成堂!我一定要打到你!但是…………这是为了我自己,和我父亲毫无关系!”宋冥检察官说。 “是吗?”我问。 “老实说,我当时吓了一跳。我是为了和你战斗,才回到这个国家的。没想到…………站在辩护席上的,居然是那男的。”宋冥检察官说。 “上官御剑!想一想,那家伙…………也是被宋默给盖上检察官烙印的天才!”我心想。 “上官御剑…………曾对我这么说过。‘这个案件对陈成堂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宋冥检察官说。 “…………对,他说的没错!”我点点头说。 “正因为如此!我才来了。在这有着特殊意义的案件里,把你给彻底打败!”宋冥检察官说。 “她竟然显露出如此露骨的敌意…………不知为何,我看到她那副表情却有点想笑。”我忍不住想要笑出来,忙低下头去掩饰。 “别笑!”宋冥检察官狠狠一鞭子抽在我身上大声说。 “好我不笑,不过你也不要动手打病人!”我忙说。 “那个男的,居然为了这种白痴做那么白痴的事。”宋冥检察官说。 “她是在说御剑!”我心想。 “听好了,陈成堂!不要对我抱有任何幻想!说到底,我都是为了来享受打倒你的快感而来的!”宋冥检察官说。 “是么?我还以为你会说绝对不会去帮我买感冒胶囊之类的话呢。”我说。 “…………这个案件的资料,在飞机上我已经大致浏览过了。”宋冥检察官说。 “大致?”我问。 “对,其实说相当细致也行。你那蠢到极点的行为,让我确实开心了一下。你就没有想过吗?…………燃烧的吊桥是否过得去?”宋冥检察官得意的问。 “没想过。当时我只想着要冲过去!”我说。 “…………没、没头脑打白痴!似乎比有头脑的白痴更白痴!”宋冥检察官骂道。 “等桥过的去了,张警官就会来告诉我了。珍珍,千万不要出事啊!快点让我知道,案发当晚,在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没有在意宋冥检察官的咒骂,只是心里担心的想。 第二十七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正殿 “唉………………”我刚一进正殿就听到一声叹息。原来是‘比基尼’。 “…………那个?‘比基尼’女士!”我轻轻叫了她一声。 “啊拉啊拉啊拉,来了?好点了吗?哇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唉………………”‘比基尼’笑道最后突然又叹了一口气。 “…………那个,您不用强装笑容的。”我忙说。 “说不定…………老婆婆我,真的犯下了大错!不但胡丽秀大人去世了,连绫美也…………”‘比基尼’悲哀的说。 “胡丽秀大人?”我心中画了个大大的问题。 “而且,修行者也被困在别院…………连那个小女孩儿,都不知所踪!”‘比基尼’说。 “小女孩…………?莫、莫非…………春美她?”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来了。 第268章 “是、是啊…………案发的第二天早上开始,就不见了踪影…………”‘比基尼’难过的说。 “春…………春美她…………”我说。 “………………老婆婆我也上了年纪了。不知为何,开始对自己没信心起来了。”‘比基尼’说。 “您是说今天的审判吗?”我问。 “老婆婆我,那个…………我是不会说谎的啦!那天晚上,那孩子…………从胡丽秀大人身上,哗的一声把长刀…………老婆婆我真的看到了。…………直到今天早晨,我都还一直这么认为。”‘比基尼’说。 “没有出现精神枷锁…………说明她的确没有说谎。”我心想。“那么…………你为什么又突然间没有自信了?”我问。 “在老婆婆我后面作证的,不是那位艺术家么?他说绫美在空中飞,白色的头巾随风飘摆!…………看到那孩子,拼命的说些不可能的事…………啊,老婆婆我才发现自己也不过就那么点水平!”‘比基尼’说。 “…………好了,您最好别太在意那家伙!就算他是艺术家,也是和麻烦有关系的艺术家。”我说。心里却想:“‘比基尼’也好,刘羽也好…………都没有说谎。那么只有可能是看错了吧…………”我心想。“你说案发当晚,您在别院见过绫美?”我问。 “没错,那就是绫美!”‘比基尼’肯定的回答。 “可是…………绫美说她当时在叶樱院自己的房间里…………”我心想。 “果然…………那天晚上,我还真是不该回到这边来啊。”‘比基尼’说。 “我现在只是担心珍珍被一个人困在那边。”我说。 “对不起,那边的风很大,特别是在冬天!”‘比基尼’沮丧的说。 “的确,那座修行堂,已经是摇摇欲坠。”我心想。 “梧桐山呢,自古以来就经常发生地震。”‘比基尼’说。 “地震…………?”我问。 “如果再来一场大地震,这山也许真的会垮掉的啊。”‘比基尼’担心的说。 “…………那么一定要尽早救她出来…………”我心里焦急的想。 “啊,不过。我想暂时还不用担心的。说起来,那边是陆路上孤岛。”‘比基尼’说。 “陆上孤岛?”我问。 “没错,拢桥对岸,只有别院一座建筑。四面被河流、悬崖和森林给围住了。那边没人住的!”‘比基尼’说。 “是、是吗?”我说。 “所以,就算有可疑的家伙逃到了对岸…………只要没有拢桥,他就哪也逃不出去的,放心好了。”‘比基尼’说。 “……………………那么,珍珍她不也没有藏身之所了吗?”我突然叫道。 “呜哇!你这么说也是!”‘比基尼’也紧张起来。 “呜呜呜呜呜…………就没有办法快点过桥去的吗?”我心想。“…………有件事,让我觉得很在意!”我说。 “哎,什么事?老婆婆我的三围吗?”‘比基尼’问。 “不不不,我想问的是关于被害者胡丽秀老师的事。”我说。 “……………………胡丽秀大人的三围,就连老婆婆我也不清楚呢。”‘比基尼’说。 “不是不是!我是想问她为何会到这种地方来寄宿的呢?…………她又不是来修行的。”我忙说。 “啊拉啊拉,居然说这种地方?真是不礼貌啊。胡丽秀大人,是来观察梧桐山险峻的自然景观的啦!”‘比基尼’说。 “…………那么,‘比基尼’女士……你一直在称呼她胡丽秀大人…………为什么呢?”我问。 “…………哎?”‘比基尼’惊讶的问。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追问道。 “哪哪、哪里?只、只是普通的客人啦!因、因为…………这个…………她比老婆婆我年纪要大啦!”‘比基尼’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她的年纪比你的大?”我问。 “……………………………………”‘比基尼’没有说话,我发现她的身上出现了心灵枷锁。 “看来,胡丽秀老师,并不是一位普通的客人!此外…………案发当晚,本该和她在一起的春美不见了。…………这之间,一定有着什么关联!”我心想。“连春美都…………”我说。 “拜托!请你不要那么悲观好不好?”‘比基尼’忙说。 “糟糕…………我的头又开始晕了。”我心想。“春美,在案发当晚,是和胡丽秀老师在一起的吧?”我问。 “不知道啊…………老婆婆我们因为要准备修行的事…………晚饭后,就没有注意到那孩子了。”‘比基尼’说。 “那案子………………莫非就在春美眼前发生的…………?”我心想。 “听刑警先生说,她也没回家去。”‘比基尼’说。 “冷、冷静!有一个地方,我还没有调查过!那孩子…………也许就在那里!…………张警官…………拜托你了,早点来吧!”我心想。 第二十八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 “…………‘比基尼’就是在这里目击到了案件,虽然我觉得她并没有撒谎…………但是,这里会不会还沉睡着其它的线索…………”我心里想着,又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可惜并没有什么重大发现。无奈之下我又回到了正殿。 “唔哦……………………干干、干吗?这个不考虑后果给周围的人添麻烦的大叫…………”我进屋就听见‘比基尼’在和什么人说话。 “我说你!你在这里闲逛个什么?”原来是张警官。我还在想谁有这么大的嗓门呢。 “张、张警官,莫、莫非…………拢…………”我忙问。 “对,是吊桥!吊桥!吊桥…………总之…………能过去了!”张警官大叫道。 “啊拉啊拉啊拉啊拉…………那也算老婆婆我一个!老婆婆我也过去帮忙!”‘比基尼’说。 “不不不不不不,无关人员,禁止入内!”张警官说。 “你在说什么啊!老婆婆我,不管怎么看,不都和案件有关的吗?”‘比基尼’问。 “呀,那个…………从某个角度来说,是没有错的啦!”张警官说,结果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好久不见了呀!…………大胡子刑警!”宋冥检察官站到了张警官的面前。 “是…………是您啊!宋…………宋…………宋…………宋…………”张警官一时想不起来面前的检察官叫什么名字,结果就被狠狠的赏赐了一顿皮鞭,直接抽倒在地上。 “主持大师!调查的事,就请交给我吧!”宋冥检察官说。 “好的好的,你看起来很可靠!”‘比基尼’忙说。 “我是站在您这边的…………不会做对您不利的事的!”宋冥检察官说。 “你明明就想让绫美被判有罪…………”我心想。结果冷不防挨了一鞭子。 “你还愣在这里干吗?陈成堂!”宋冥检察官突然对我说。 “你、你干吗…………”我刚要问一句,结果又挨了一鞭子。 “闭嘴!就由我宋冥检察官亲自指导你进行调查吧!给我快点跟上来!”宋冥检察官说着往外就走。 第二十九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别院修行堂前 “…………现在这样人来人往的,感觉真的和以前很不一样!”我说。 “看来…………搜查似乎已经开始了!”宋冥检察官说。 “啊…………成堂!”突然有人叫我。 “这、这声音…………”我心里一惊。“春美!”我猛的回过头大叫道! “…………成堂…………成堂…………”春美见到我大哭起来。 “那么…………你那天晚上,果然…………是在这里!”我等到春美不哭后忙问。 “我…………我还以为我会寂寞死的。早晨一睁开眼睛,发现拢桥不见了!我…………我好孤独!”春美说。 “孤独?”我心里一惊。 “真是可怜啊,小妹妹!”宋冥检察官走过来说。 “啊…………你是…………!”春美问。 “我是宋冥检察官,天才检察官!既然我到了这里,那么你就可以安心了…………”宋冥检察官说。 “……你就是一年前欺负珍珍姐的那位检察官吧。”春美怨恨的说。 “哎?”宋冥检察官问。 “我…………我讨厌你!”春美大声说。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那次又不是珍珍姐的错…………我,我不会原谅你的!”春美大声说。 “…………呜…………”宋冥检察官没想到会被一个小孩子大声呵斥! “…………春美的叫声,似乎相当有效呢…………”我心中暗乐。 “…………………………………………”宋冥检察官看着我的样子,狠狠的抽了我一鞭子。 “痛!话又不是我说的,干吗抽我呀!”我大声叫屈道。 “不要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宋冥检察官说。 “说…………说起来,春美!你…………你没有和珍珍在一起吗?”我问。 “啊………………实在是对不起,全…………全都是我的错!”春美突然把头低了下去。 “春…………春美…………?”我忙问。 “我…………我…………………………哇………………! 第269章 珍珍姐…………”春美边哭边跑掉了。 “哇!春美!”我忙喊她。 “…………竟然把小女孩给弄哭了,你可真够差劲的!陈成堂!”宋冥检察官狠狠的给了我一鞭子,幸灾乐祸的说。 “这…………这是怎么回事?有种莫名其妙的心慌感…………总之,还是先好好调查一下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的气氛和两天前不大一样!”我心想。最大的怀疑对方,也是最明显的,当时是那个小型焚化炉。我走了过去。我闻到从焚化炉里飘来一种很奇怪的气味。而且它的盖子是敞开的。我仔细的观察着,试图发现一些线索。“真是难以置信,里面竟然是空的!”我惊呼道。 “你可真是天真啊,陈成堂!想从垃圾桶里找出线索么?”宋冥检察官嘲笑道。 “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小冥!”我说。心里却想:“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焚化炉的确是…………被积雪覆盖着的。那么,也就是说,有人在这里烧了什么东西!” “…………听我说一句好吗?陈成堂!不要叫人家小冥!那样感觉很不好!”宋冥检察官说。 “……………………是吗?我以为你喜欢呢!”我说。心想:“我是不是应该进别院里面看看呢?” 第三十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别院修行堂 “……………………”一进屋我就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怎么了?干吗不说话?”宋冥检察官问。 “珍珍她…………应该就是在这里进行修行的。”我说。 “…………看来,她人不在啊。”宋冥检察官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的目光已经被一把奇怪的锁吸引过去了。“好奇怪的‘锁’啊,而且…………这东西两天之前并没有在这里。而且这屋里的气氛也好诡异…………”我心想。 “陈成堂!这张黄色的海报是什么?”宋冥检察官突然问我。 “啊,这个叫挂轴,上面画的女子就是…………”我漫不经心的转过头来说。“啊?”却发现画上满是黄色的什么东西。 “…………你说的什么女子?…………我怎么看不到?”宋冥检察官问。 “怎么和上次来这儿的时候不同了,被谁弄成了这样?还有一种…………什么气味!”我心想。“咖喱?”我突然大叫道。 “怎么了?陈成堂!”宋冥检察官问。 “这挂轴,被人抹上了咖喱!”我说。 “的确…………这屋里飘散着一种诱人的香味。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咖喱不是印度食品吗?难道,这个国家把印度的咖喱做颜料用吗?”宋冥检察官讽刺道。 “我想没有哪个国家会用咖喱做颜料的吧。…………首先,它有气味!”我说。心里却在想:“这是…………案发当晚,大家一块吃饭时的咖喱…………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在这挂轴上…………”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的注意力又转回到那把奇怪的锁上。“这扇门…………两天前我到这儿来的时候,并没有上着这奇怪的锁啊。”我对宋冥检察官说。 “这锁,简直就像是,在守卫着这洞穴一样。这种古怪的锁,我还从没见过呢!”宋冥检察官说。 “…………我到是见过,这锁和那锁…………真的很像。封印着那心底黑暗深处的精神枷锁!难道…………这锁的背后,也隐藏着什么?那个被宋冥检察官称为洞穴的黑暗的彼端?”我心想。 “你还真够慢的啊,我等的都快睡着了。陈成堂!”屋子里又出现了一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g…………god检察官!你怎么来了?”我惊讶的问。 “检察官?”宋冥检察官问。 “god检察官,你为什么…………没有去参加今天的审判啊?”我问。 “哼!…………听说你也没有去啊。”god检察官说。 “哎!我、我嘛…………那个。因为感冒了,所以就…………”我忙解释道。 “…………本人当时也有要事在身!你大概,一辈子都不能理解的。”god检察官说。 “我已经看透你了!你这个,把神圣的法庭给玷污了的,最差劲的检察官!”宋冥检察官突然说。 “…………你在说谁啊?你这个狂妄不羁的小妞!”god检察官大吼道。 “她是今天顶替你出庭的宋冥检察官!”我忙介绍说。 “哼!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小妹妹,你可以去休息了。…………从现在开始,是成年人的时间了!”god检察官说。 “你、你有什么权利…………这案子,是我的!”宋冥检察官大叫道。 “本人不大喜欢不听话的女人…………我再说一次,你可以回家去了。”god检察官厉声说。 “陈成堂!”宋冥检察官突然朝我发飙,狠狠的抽了我一鞭子大叫道。 “有话就说吧,干吗又拿鞭子抽我?”我委屈的问。 “哼!光是皮鞭还不够。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你还不明白吗?你自己,或许已经犯下了再也无法挽回的错误!”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g、god检察官…………今天,似乎和往常不大一样!我能感觉到那张面具的后面…………有种强大的力量!这是…………愤怒…………和悲哀的混合体?”我心想。“你刚才说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没有去法庭。那么你所谓的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我问。 “………………以前我曾经说过。你还记得吗?我一定要和你战斗到底,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从地狱爬回来的。…………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god检察官说。 “死…………?”我惊讶的问。 “死人要从地狱里复生…………有些无聊的手续是必须的…………比如说,定期的身体机能的精密检查!体内物质的补充调整…………通过那些婆婆妈妈的现代医学,难堪的得以活下来!这就是…………现在的我!”god检察官说! “那、那么…………这面具也是…………?”我问。 “这丑陋的玩意儿吗?本人可不是为了时髦才戴着它的。要是没有了这玩意儿,本人连你那副丧家犬似的脸孔也看不到!”god检察官说。 “不…………不会吧…………”我惊讶的问。 “…………我的双眼,早已经瞎掉了。就算戴着这么大的一副眼镜,也不能完全看见!哼…………所以我才要去检查这个破破烂烂的身体!”god检察官说。 “究竟…………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说什么…………死过一次!你…………”宋冥检察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嘛,你问那家伙好了!”god检察官突然把头看向我说。 “哎…………!问…………问…………问我吗?”我大吃一惊,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说! “…………没错!陈成堂!你应该知道的!本人…………是在什么时候,还有被谁给杀掉的!”god检察官说。 “陈成堂!是这样吗?”宋冥检察官忙问。 “你、你这么说…………”我说。在我的脑海里,似乎模模糊糊的浮现出一点印象。关于god检察官被杀的那个案件…………我感觉,我应该是知道的………… “迟早…………你会明白的!…………事件的前因后果!对吧?陈成堂!”god检察官对我说。 “…………………………”结果我还是不太清楚。“………………那个…………你刚才说,我、我犯下了无法挽回的错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 “………………那破烂桥的这一边,也就是别院这边,是座陆上孤岛!”god检察官说。 “这个,‘比基尼’说也说过…………”我心想。 “我说,你知道吗?今天,到这边来的警察们,都在干什么?”god检察官问。 “在…………在干什么?”我问。 “那些家伙们,都正在拼命的寻找…………消失了的修行者的身影!”god检察官冷酷的笑着。 “消…………消失了?”我几乎晕倒在地上。 “…………本人仅代表搜索队,向你断定,韩珍珍她不在拢桥的这一侧。”god检察官说。 “哎…………?这…………这不可能!因为…………那天晚上,她…………”我大叫。 “本人不会再说第二遍的,她在这一侧的可能性!等于零!除了…………不过,有一个地方除外。”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哪个地方?”我忙问。 “就是在你眼前的这个修行洞里!搜索队所没有搜查过的地方,只剩这里了!”god检察官指着旁边被铁栏杆隔绝上着奇怪的锁的洞穴对我说。 “…………这个洞穴吗?”我心想。 “不过…………据说修行洞里的温度,甚至是在零度以下。就算…………韩珍珍她在里边…………老实说,生存的可能性也不能说是很高的。”god检察官婉转的说。 “不…………不会的!”我大叫道。 “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珍珍在你面前死去。”god检察官说。 “这不可能!要是这样的话,那为何不赶快展开搜查?” 第270章 宋冥检察官焦急的问。 “你也看到了吧,这门上悬挂着的锁…………。那是机关锁。现在,正在安排开锁的工作呢。…………感觉怎么样?陈成堂!因为你…………又一个女子死了。”god检察官说。 “又…………又一个?你、你说什么?”我诧异的问。心想:“有女人为我而死的吗?” “别说你已经忘记了,陈成堂!三年前,…………有一位女士,是因你而死的对吧?”god检察官冷冷的问。 “因…………因我而死?”我诧异的问。 “韩珍珍的姐姐…………没有错!想起来了吧,她就是韩千寻!”god检察官几乎是在怒吼。 “千…………千寻老师?”我惊叫道。 “她是你杀死的!”god检察官几乎疯狂了。 “不…………不是的!”我大叫! “…………三年前…………韩千寻,她追查着某个男子的事情,可是她遭遇到了过于强大的对手。”god检察官平静了下来,冷冷的说。 “…………那个案子,我也知道的…………是我第一次遇见珍珍时的事情…………”我心想。“可是…………那件案子,我自己应该已经给它画上了完美的句号了啊?”我问。 “的确…………杀害韩千寻的凶手,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她却再也不会回来了。”god检察官悲伤的说。 “…………这、你这说的倒也是事实…………”我也难过的低下了头。 “当时,在她身边的,只有你!你…………应该保护好她的!”god检察官突然图同一头狮子般冲我咆哮道。 “…………呜…………”我简直被吓傻了。 “韩千寻是你的老师?你别在这里搞笑了,陈成堂!你夺走了她的生命,而且现在…………你还想眼睁睁看着她的妹妹在你面前死去而坐视不管!”god检察官说。 “我…………我把…………珍珍给…………”我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了一样全身僵在那里。 “这锁,是怎么回事?这种东西,找个铁锤一下就把它敲坏了不就得了?”一旁的宋冥检察官问道。 “这不可能!因为这附近,自古以来就是地震的多发地带。在接二连三的地震撼动之下,修行洞的地基已经开始动摇了。如果为了破坏这锁而引起音频共振的话,别院本身和这个洞穴,都会坍塌的…………”god检察官说道。 “那么,就赶快把锁想办法打开吧!”宋冥检察官焦急的说。 “…………哼,你说的轻巧,这是没有钥匙孔的机关锁!”god检察官冷哼了一声说。 “没有…………钥匙孔?”我忙过去看,果然,锁头上没有钥匙孔。 “这是一种机关,能打开它的…………只有在这里上锁的那个人。”god检察官说。 “这…………这究竟是谁干的?”我大喊! “是被告!”god检察官简单的说。 “…………绫美…………?”我诧异的问。 “修行者的修行,是在这修行洞的深处进行的。在一旁侍奉的僧人,会用机关锁把修行洞的入口给封锁起来。案发当晚,应该也是这样的。韩珍珍进洞去了之后,由侍奉的僧人上锁。”god检察官说。 “‘比基尼’说过,修行开始之后,剩下的就交给绫美去办了。”我心想。 “所以…………能打开这锁的,只有被告绫美一个人!现在,她正朝这边赶过来呢。是本人安排的!”god检察官说。 “只有绫美才能打开这把锁吗?拜托了,珍珍…………你一定要撑下去啊,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心里默默祈祷着。 “………………那么,也差不多该回到工作中来了。”god检察官说。 “g……god检察官!珍珍的事情…………千真万确?”我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本人,是不会和你说笑的!如果她在,就只可能…………在这个修行洞里!”god检察官说。 “…………………………”我默默的站在那里。 “啊,最多也只能祈祷一下了。祈祷你的朋友,快点把被告给带过来吧。”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是御剑吗?”我心想。 “…………听好,陈成堂!先说好,本人绝对不会认同你的!”god检察官冷冷的说。 “…………交友一定要慎重哦,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幸灾乐祸的说。 “大家都这么说!”我应付道。心想:“总之,现在我只能把我所能做的事情做好了。” 第三十一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别院修行堂门口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我刚走到修行堂的门口就听到有人在自言自语。 我四处张望,才发现原来是张警官。“…………果然,最好还是把那个用水冲一下…………不过,可是身为刑警,这也太…………啊,烦死了,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张警官看起来非常的犹豫。 “怎么了?胡子刑警!”宋冥检察官走过去很‘温柔’的跟张警官打了个招呼。 “别、别这样冷不丁的用鞭子跟人家打招呼!”张警官大叫道! “我只不过是用鞭子,轻轻的拍了一下你的肩膀…………代替打招呼罢了。”宋冥检察官说。 “怎么了?你看来似乎心里很烦啊。”我问。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张警官惊讶的问。 “你似乎是在犹豫是否要用水去冲‘那个’。”宋冥检察官说。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啊,对了!你们不可以进那扇小门里去!”张警官突然说。 “啊…………你是说那个旁边竖着块‘禁止入内’的牌子的小门吗?”我问。 “我、我刚刚偷偷的斜眼瞄了一下里面。”张警官得意的说。 “…………你给我们说那些你的小聪明打算干什么啊…………”我心想。 “那扇门里面是什么?胡子刑警!”宋冥检察官问。 “庭院…………里面是一个庭院!”张警官说。 “庭院?”我问。 “总、总之,警方正在搜查,绝对不可以进去。这个,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请求!”张警官说道。 “…………这话要是放在平时的话,不刚刚应该反过来说么?”我心想。 “如此我先走了!”张警官说完走掉了。 “………………那么,我们到庭院去吧,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对我说。 “恩,去看看也好,张警官他到底想用水冲掉什么,我也想去看个究竟。”我心想。 第三十二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别院修行堂庭院 “…………………………”一进入庭院,我就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我感觉到气氛不是很自然,这是什么原因呢?”宋冥检察官说。 “说、说起来…………这石灯上写着的究竟是什么?”我望着庭院中央的巨大石灯心想。 “呀啊!你们怎么进来了?不是和你们说了别进来了吗?”张警官见到我们很惊讶,忙跑过来挡在我们的面前。 “…………有线索的地方,就会有我宋冥检察官的身影!这里看来似乎有那么点意思啊!”宋冥检察官微笑着说。 “呜呜呜呜………………”张警官无话可说,只好让到一边。 “这、这…………这究竟…………是什么啊?”我走到石灯近前仔细观看,突然惊叫起来。 “呜呜呜呜…………被你看见了么?”张警官在旁边说。 “进来的时候,就算不想看,也都映在眼中了。”我说。 “……上面写的是……珍珍啊!”宋冥检察官也走了过来看了看说。 “这字…………正如你们说看到的,是用血写成的。”张警官说。 “快把有关的情报…………详细的告诉我!胡子刑警!”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张警官一鞭子厉声说。 “明…………明白了。稍后我会向您详细汇报的。”张警官说。 “这是什么?这堆积雪中的红色的东西…………啊,是露出一块的护身符?”我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心想:“这应该是件很古老的东西,上面还系着皮链…………” “看来,这似乎是被害者的物品。”张警官说。 “胡丽秀的?”宋冥检察官问。 “被害者尸体的脖子上,缠着一条被切断的皮链子。切口,和这个护身符的皮链,完全一致。”张警官说。 “这个…………也许是非常不得了的东西呢。”我心想。 “这个是火把?在这没有路灯的深山里,这恐怕是很宝贵的光源吧。”我又站起来看了看石灯四周的巨型火把。 “这个,火把…………有在最近被点燃过的痕迹。”张警官说。 “最近?”宋冥检察官问。 “恐怕,就是案发当晚。”张警官说。 “案发当晚,这里有珍珍在修行。点燃火把,也米什么不合理的啊…………”我心想。 “那么,警方在庭院里的搜查,现在进展如何?”我问。 “现在正在用我国所自豪的最新的科学搜查法进行搜查。”张警官说。 “科学搜查法?那,结果如何?”宋冥检察官问。 “总之,科学上无异常!”张警官说。 “………………你真的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吗?” 第271章 宋冥检察官厉声问。 “呜呜呜呜呜…………在我乍一看之下,还有两处尚有疑虑。”张警官说。 “那座石灯,和没有积雪的地面吗?”宋冥检察官问。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两点是有点可疑。所以,鉴定科的那些家伙,就调查了一下。其结果,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张警官说。 “那么,我再来调查一下吧!”我心想。“为什么只有这里没有积雪呢?而且…………还是个很规则的矩形!”我说。 “看来,是有人把雪给扫走了。就是,你这胡子刑警吗?”宋冥检察官一鞭子抽了过去。 “不不、不是我!我们警方到达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张警官忙说。 “那…………究竟是谁…………?有人把这里的积雪扫走了…………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不过现在似乎是无法猜测出来的了。”我心想。“那个,珍珍她现在怎么样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啊…………你没有听god检察官说吗?”张警官忙问。 “…………恩,我听说了。”我轻轻点点头。 “警方派出了特别搜索队…………拢桥的这一侧,没有可以藏匿的地方。我们现在只有等待御剑检察官到来。”张警官说。 “御剑………………”我小声的说。 “他正护送着被告绫美往这边赶来呢。”张警官说。 “能打开修行洞的锁的人,只有她。…………目前我们能做的只是在这里等他们到来了。”宋冥检察官说。 “总之,御剑检察官似乎有话要我向你转达。”张警官说。 “…………御剑,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我问。 “啊,千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呀。御剑检察官的声音,简直像是想死一般的沉闷。”张警官说。 “现在可以说说那石灯上的字的事情了吧?”宋冥检察官问。 “这珍珍两个字,真的是用血写的吗?”我问。 “…………没错,而且…………似乎还是用被害者的血写的。”张警官说。 “你说什么?是胡丽秀老师的血…………?”我惊讶的问。 “虽然精密检查还没有展开…………但恐怕,不会有错的。”张警官说。 “有意思…………陈成堂!你也发现了吧。这血字…………为什么是倒着写的?”宋冥检察官问。 “…………………………”我沉思起来。 “我、我也觉得这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刚才,根据我的调查,得出了自己的答案。”张警官说。 “…………是吗?那么说来听听吧。”宋冥检察官说。 “案发当晚…………这石灯,一定是被放倒了。”张警官说。 “总之,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可能性只有一个。这字,是胡丽秀本人用自己的血写的。”宋冥检察官说。 “骗……骗人!”我大喊。心想:“这…………这不可能!” “…………从被害者的血写成的文字,还有其余的遗物来看…………胡丽秀被杀的现场,就是这别院中的庭院…………现在,我是这样认为的。”张警官说。 “你是说胡丽秀老师…………是在这儿被杀的?”我问。 “大家都说,只可能是这样的。”张警官说。 “…………那!‘比基尼’在叶樱院的院子里所目击到的…………那个行凶现场又怎么解释?”我问。 “……………………这个要怎么解释?宋冥检察官!”张警官突然问宋冥检察官。结果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就根据你自己的调查,说出你喜欢的答案来吧!”宋冥检察官说。 “…………可是,遗物也好,石灯上的血字也好…………案发之后,也许都是凶手所动的手脚啊!”我说。 “这是…………不可能的!”张警官说。 “为、为什么?”我问。 “…………你忘了吗?陈成堂!从案发当晚到现在为止…………其他人是无法到这里来的。原因就是…………拢桥烧毁了。”宋冥检察官说。 “吊桥的修理,是由我亲自监督的。在警方到来前,没有人到过这里的。也就是说…………把遗物带到这庭院里来,是绝对做不到的事情。”张警官说。 “呜呜…………”我叫起来心想:“简直无法反驳。” “果然…………要是在发现石灯上的血字的时候,用水把它冲洗干净就好了…………”张警官说。 “如果,真正的杀人现场是这儿的话…………‘比基尼’所看到的案件就是…………伪装出来的。我最好去确认一下!”我心想。 第三十三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山门 “看来…………你等的人来了啊!”我和宋冥检察官刚走到叶樱院的门口就看到了绫美。 “啊………………成堂先生!”绫美见我忙打招呼。 “绫美小姐!你来的正好!”我忙说。 “god检察官说发生了紧急状况,调动了大量的警力。”御剑说。 “又是那个god…………”宋冥检察官说。 “总、总之要尽快,把修行洞的锁给…………”我焦急的说。 “…………对不起,成堂先生!都怪我,这么重要的人…………检察官大人,详细情况就过会儿再和您说吧!”绫美说。 “…………恩。那么,我们先到别院去了。…………一会儿见,成堂!”御剑说。 “等等!等我一下,御剑!我当然也要去了!”我忙说。 “………………实在抱歉,你不能去!”御剑说。 “哎?”我诧异的问。 “…………原因…………有些难以启齿…………韩珍珍她现在,正站在很微妙的立场上。”御剑说。 “什么?微妙的立场?”我大声问。 “………………现在展开的行动,既是救援,同时又是搜查。…………所以她是不被允许和一般人接触的。”御剑说。 “御、御剑…………”我沮丧的看着他。 “我会第一个通知你结果的。…………请你理解,成堂!”御剑说。 “可是,珍珍她…………”我还想说些什么。 “成堂先生!救援一小姐是目前的当务之急…………没错吧?”绫美突然问。 “呜…………”我不说话。 “这孩子说的没错。…………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现在开始,你禁止进入拢桥前面的区域。那么…………我们就告辞了!”御剑说。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 “现在可没有功夫给你站着发呆,陈成堂!你还有,该做到事情要去做的!”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我一鞭子。 “……………………是啊。…………谢谢你的提醒,我想起来了!”我由衷的说。 第三十四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正殿 “……………………”我进去的时候‘比基尼’正一脸愁容坐在那里。 “‘比基尼’看起来比刚才更凝重了。”我说。 “那是苦恼好不好?陈成堂!…………您怎么了?住持大师!”宋冥检察官过去问。 “啊拉啊拉啊拉啊拉,是你们啊,还好吧?哇哈,哇哈哈哈哈哈!哎…………”‘比基尼’又在强颜欢笑了。 “她的情绪怎么比刚才更低落了?”我心想。 “刚才,绫美来过了,跟着那个帅哥来的。”‘比基尼’说。 “…………是说御剑吗?”我心想。 “据说只是来打个招呼…………没让我和她多说两句话。…………这都怪老婆婆我,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要是绫美还在…………肯定又会担心老婆婆的腰腿了!老婆婆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比基尼’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住持大师!您没有隐瞒任何一点,为我们做了证!我们一定不会让您这番话白说了的!”宋冥检察官说。 “………………能这么说的,只有你一个啊…………那边那个铁青着脸的老兄,就不会这么说的啊………………”‘比基尼’说。 “啊,是在说我吗?”我诧异的问。 “当然了!”宋冥检察官给了我一鞭子说。 “我…………我觉得‘比基尼’女士当时真是………………恩…………那个…………那个…………威风八面啊”我想了半天才说出口来。 “可是这么说的,只有你们两个啊…………!”‘比基尼’又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像是在逼供啊!”我心想。 “你这么说就对了,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的确,诚实的作证是需要勇气的。…………但是,我记得‘比基尼’她还隐瞒着一些事情。看来解除她的精神枷锁的时机到了!”我心想。“………………‘比基尼’女士,我也逐渐看出一些端倪来了。胡丽秀老师,对叶樱院来说…………究竟是个有着怎样意义的人?她的真实身份是…………?”我问。 “你这孩子在胡说些什么呀!胡丽秀老师、胡丽秀老师她是………………画册作家呀!”‘比基尼’忙说。 “老实说,我在很早之前,就有一种预感…………”我说。 “预…………预感?”‘比基尼’问。 “接下来,只要把它和证据相印证一下就可以了。…………这是,胡丽秀老师戴在身上的东西。” 第272章 我拿出那个护身符对‘比基尼’说。 “哎………………你、这是…………”‘比基尼’紧张的问。 “…………这看来,并非是普通的护身符啊!”我说。 “那…………那、那你说这是什么?这、这、这护符,究竟有什么意义?”‘比基尼’问。 “这个是叫护符吗?”我问。 “……呜呜呜呜…………”‘比基尼’忙闭上嘴。 “它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它已经道出了一切!有了这个护符,再看看这件东西,胡丽秀老师的真正身份就很清楚了。…………虽然现在被咖喱给弄花了啊…………”我说着拿出了那副挂轴。 “……………………”‘比基尼’没有说话,我看出她心虚了。 “这挂轴上,听说画的是韩氏灵媒流的掌门。证明这一点的,就是画卷上面的纹章。被害者的护符上…………也刻着同样的花纹啊。”我说。 “啊…………!”‘比基尼’惊叫了一声。 “这个纹章,正是表明掌门身份的证明!”我说。 “是…………是谁告诉你的?老、老婆婆我,不、不知道啊!”‘比基尼’紧张的说。 “是新的韩氏灵媒流掌门…………韩珍珍告诉我的!”我说。 “你…………你说什么?那个…………那个修行者就是…………韩舞大人的…………?”‘比基尼’惊讶的问。 “女儿!”我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比基尼’问。 “对,到了现在,她是唯一的继承人了。”我说。 “…………韩…………韩舞大人………………”‘比基尼’大叫一声,她的精神枷锁瞬间都解开了。“胡丽秀大人是在一周前到叶樱院来的。她让我看了这个带有纹章的护符,我…………当时差点晕过去。自从她在十七年前失踪直到现在。从来就没有人再见到过她!”‘比基尼’说。 “住持大师,这护符,究竟是…………?”宋冥检察官问。 “这叫掌门护符,是掌门身份的证明!继承者一直到死,都必须随时佩戴在身上。”‘比基尼’说。 “一直到死啊…………”宋冥检察官说。 “…………果然,胡丽秀老师………就是珍珍的母亲…………”我说。 “…………没错,她就是韩氏灵媒流的掌门,韩舞大人!”‘比基尼’说。 “…………是、是吗?”我心想。 “住持大师,销声匿迹了十七年的她,为何又突然出现了呢?”宋冥检察官问。 “这里边…………似乎,另有内情啊。”‘比基尼’说。 “…………这、这个内情是…………?”我问。 “这个嘛…………”‘比基尼’说到这里,突然我们脚下的大地开始颤抖。 “这…………这是怎么回事?”宋冥检察官诧异的问。 “莫、莫非…………”我心里暗叫不好。 “地、地震啦!”‘比基尼’大叫起来。 “哇唔!”我大叫起来。 “不…………不好,这么剧烈的摇晃………………别院那边有危险了!”‘比基尼’突然说。 “别、别院?”宋冥检察官问。 “修行洞…………可能会倒塌的!”‘比基尼’紧张的说。 “你…………你说什么?…………珍珍…………”我大叫着打算冲出去,可是脚下剧烈的震动使我连站都站不稳。 “…………似乎…………停下来了…………”好半天,大地不在震动。宋冥检察官对我说。 “你还在干吗?快走吧!”我忙叫宋冥检察官。 “去…………去哪儿…………?”宋冥检察官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别院了!”我焦急的大叫。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比基尼’女士,我过会儿再来和您详谈!”我对‘比基尼’说。 “…………我知道了,快去吧!也许会有人受伤的…………老婆婆我也要去准备了。”‘比基尼’说完去忙了。 “那我们快走吧,陈成堂!搜查现场的那些家伙,只要有我宋冥检察官在,他们就只能乖乖让路!”宋冥检察官说。 “谢…………谢谢了!”我忙说。此时,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掠过。“真的是…………地震吗?那家伙…………他没事吧?”我问。 “你是说…………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问。 “总之,我们快走吧!”我没有直接回答宋冥检察官的问题。 第三十五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山门 “总之,先到别远去吧!”我边想边往外走。 “…………成堂!”突然御剑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 “哇呜!你…………你在这地方干什么啊?”我吓了一跳,直到看清楚是御剑才把心放下来。 “呜…………我…………我居然…………”御剑说。 “你不说话,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宋冥检察官对御剑说,却狠狠一鞭子抽在我身上。 “痛!…………你抽我干吗呀?”我呲着牙问。 “让…………让她给逃了。”御剑说。 “怎、怎么会?”我心想。 “那个,被告…………绫美…………她不见了。”御剑说。 “不、不见了?”宋冥检察官也大吃一惊。 “这是越狱…………她逃了!”御剑说。 “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几乎喊出来! “…………是因为…………刚才的地震?”我问。 “…………………………………………”御剑恨得直咬牙,一句话也不说。 “看起来很完美的这个男子…………御剑,唯一的弱点…………那就是…………地震!”我突然想起了原来御剑很怕地震。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我无法原谅自己!地震发生的瞬间,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我当场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御剑抱歉的说。 “你、还是…………没能忘记那件案子吗?”我问道。 “……………………这并不能成为放跑了她的理由。我是…………我竟然让被告给跑了!别院那边是没有出路的,她应该是跑到这边来了!”御剑说。 “…………我们没看见啊!”宋冥检察官说。 “总之…………不尽快在梧桐山里设下检查所的话…………”御剑说。 “…………慢着、御剑!你…………调查过别院了吗?”我问。 “怎么可能?没有这个必要!拢桥对岸,是座陆上孤岛。是没有出路的…………”御剑说。 “不…………据我的了解,她是不会逃跑的。御剑!”我说。 “……你说什么……?”御剑惊讶的问。 “‘比基尼’说过,刚才的晃动…………修行洞会有倒塌的危险。”我说。 “那、那她是…………跑去确认洞有没有倒塌吗?”宋冥检察官问。 “御剑,我想她就在别院…………所以没有设置搜查站的必要吧。”我说。 “…………成堂…………”御剑似乎要对我说什么。 “总之,快走吧。到别院的修行洞去!”我说。 “……………………我知道了,走吧!”御剑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我。 第三十六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别院修行堂 很幸运,修行洞并没有倒塌。但是…………在那儿,等待着我们的是…………完全是一副想也想不到的情景………… “机、机关锁…………”看着进洞的栅栏上挂的锁,我大叫。 “…………增加了…………”宋冥检察官也惊呼道。同样的锁由原来的一个增加到了五个。 “这、这、究竟是…………”我心里想着,险些跌倒。正在这时,绫美突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绫美小姐!”我再次惊叫。 “……………………………………”绫美没有说话,只是用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 “绫美…………告诉我…………究竟…………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焦急的看着绫美、 “成堂,这就是god检察官所说的…………机关锁?”御剑问。 “…………对,这就是机关锁!”我点点头。 “那么,被告!请你快点把它解除。”御剑说。 “啊…………那个…………检察官大人,…………实在是抱歉。我…………解不开!”绫美抱歉的说。 “…………你说什么?”御剑大吃一惊! “刚才的地震…………修行洞逃过了一劫…………可谁知道下次…………而且我刚才来看到的时候,锁只有一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想。 “你是说,你无法解开多出来的锁吗?”宋冥检察官问。 “…………是的。”绫美几乎哭出来。 “我、我竟然…………如此办事不利!”御剑自责的说。 “…………御剑,没什么事吧!你的脸色不好啊…………”我忙问。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御剑说。 “…………上官御剑,你还是先出去吹吹风吧!被告就由我来看管好了。去冷静一下吧。”宋冥检察官说。 “怎么会这样…………我…………!”御剑刚想说什么,就被宋冥检察官轻轻给了一鞭子。 “…………现在的你,承受着怎样的压力,我管不着。快点振作起来! 第273章 …………这是你的工作。上官御剑!”宋冥检察官说。 “……………………我知道了。我到庭院去指挥搜查工作,这里就先交给你吧。”御剑说完走掉了。 “那家伙自尊心很强的,大概是躲到庭院的角落里痛哭去了。”我说。 “自尊心,对活着的人来说,只是一种羁绊!但是…………要把工作做好,却也是必不可少的。…………看来和你共同展开的行动,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我要留在这里陪这棘手的机关玩玩了。”宋冥检察官说。 “…………是吗?那么拜托你了。那么…………我可以问你一些事吗?绫美小姐!”我说。 “请说…………”绫美说。 “你刚才为何要逃跑呢?”我问。 “啊,那个…………实在抱歉…………因为我听说,别院的地基晃得厉害。所以…………我很担心,就不顾一切往这里赶…………”绫美说。 “你并非是为了自己的自由而逃跑………………这一点,我很清楚!”宋冥检察官说。 “修行洞平安无事,我…………终于放心了。…………不过…………”绫美说。 “不过?”宋冥检察官问。 “…………正如您所看到的。有人,用很多的锁把修行洞给…………”绫美说。 “唔…………”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这究竟…………是谁干的呢?”绫美问。 “这机关锁是什么来历呢?”我问。 “这机关锁,是祖传的秘宝之一…………解锁的方法有说百种之多。所以,能解除这锁的,只有上锁的人!”绫美说。 “可是,这锁真的不是你锁的吗?”宋冥检察官问。 “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宋冥检察官!…………起初,我们所看到的锁只有一把。但是,不知何时,变成了五把。”我说。 “这、这…………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呢?”绫美问。 “…………绫美到这儿之前…………有人加了锁。大概…………是想把珍珍给困住!绫美能解除的锁,只有最初的一把。”我说。 “………………的确是…………这样啊!”绫美说。 “什么嘛…………”宋冥检察官很不满我向着绫美说话。 “绫美小姐!就不能想想办法吗?”我问。 “………………上锁的方法,有数百种之多。要是一种一种的试过来,解锁是…………可能的。只不过…………”绫美说。 “这样太花时间了。”宋冥检察官说。 “是的…………我想大概要花上整整一天时间。”绫美说。 “整、整整一天?”我心想。 “………………总比打不开要好,那就拜托你了。”宋冥检察官说。 “好的,我会尽力的!”绫美说。 “还要一天时间…………珍珍…………你一定要挺住啊!”我心中默默的念叨着。 “说起来,绫美小姐…………有一件事,我还是不大清楚。”我说。 “什么事?陈成堂!”宋冥检察官问。 “当然就是…………案发当晚,绫美小姐你当时…………在哪里?”我问。 “………………啊?”绫美惊讶的看着我。 “不不不,我不是要听你啊…………你曾经说过,直到案发之时,你都在叶樱院自己的房间里。可是…………那天晚上,有人在别院见到过你!而且,还目击到你在叶樱院的行凶现场!”我说。 “叶樱院和别院…………简直就像是有两个被告一样…………”宋冥检察官说。 “怎么样?绫美小姐,你也差不过该说出真相来了吧………………”我说。 “……………………………………”绫美没说话,不过我看到她身上出现了精神枷锁。 “…………果然…………似乎却有内情啊…………不过看来现在也不能让她说出来什么,我还是先去看看御剑吧!”我心想。“绫美小姐,你还不想说吗?那么我先去看看御剑,这里就交给你了,宋冥检察官!”我说。 “恩,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你就放心吧!”宋冥检察官点点头。 第三十七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别院庭院 “………………警察们还在努力的进行着搜索啊!看来进展不是很顺利,这也难怪!”我心想。 “………………………………”御剑苦着脸站到了我面前。 “………………毫无意义的被这种眼神给盯着,谁都不会好受的!御剑!”我对御剑说。 “…………我竟然…………”御剑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着。 “看来他对刚才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啊。”我心想。“……御剑……!”我小声叫了一下御剑的名字。 “哇…………!”御剑被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跑。 “………………喂!你要到哪里去?”我忙叫住他。 “…………你来干什么?”御剑这才回过神来问。 “什么叫做我来干什么啊?”我问。 “你是来取笑我的吗?…………想笑的话,那你就笑好了!怎么了?笑啊!你到是笑啊!”御剑显得很激动。 “哎呀哎呀…………这家伙还是一点都没变啊。”我心想。“这么说,你回了趟警察局?你不是说…………你回去是要调查一份文件吗?奇#書*网收集整理”我问。 “恩、恩…………多亏你,让我想起了不愿意想起的往事…………”御剑小声说。 “…………对这个庭院的调查,可真是细致入微呀!”我说。 “因为这里很可能就是真正的杀人现场!”御剑说。 “是因为血字和这护身符的关系吗?”我问。 “…………对。不管怎么说,这都不可能是案发之后动的手脚!”御剑说。 “莫非…………你是在怀疑是她干的吗?…………你怀疑是珍珍干的?”我惊讶的问。 “………………以怀疑的目光看待一切是我们的工作。珍珍也好…………绫美也好…………”御剑说。 “果然,你还是对地震很敏感!”我没有顺着御剑的话再说下去,忙转了个话题。 “是啊…………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场噩梦!现在,脚底只要一晃动,就呼吸不过来了。那一天,因为那场地震,我失去了一切!梦想、家人…………还有,我自己。”御剑说。 “………………那已经是十七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那个案件,不是在三年前就解决了吗?”我说。 “我知道…………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犯下了这样的错,让我深受打击!我对不起为了我而选择去当律师…………救赎了我的你。”御剑说。 “哎呀哎呀…………他的情绪很低沉啊。”我心想。 “对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我总觉得似乎曾经在哪儿见过她。说起在哪儿,也许还是说在法庭上比较贴切。”御剑说。 “…………你就是回警察局去调查这件事的吗?”我问。 “我查阅了我所处理过的所有案件的记录。果然…………我没有记错。我曾经见过她,在六年前。”御剑说。 “六年前?”我问。 “…………那是我第一次出庭。对我来说,那也是最棘手的案件!”御剑说。 “那、那结果呢?她就是…………”我竟然有些恐惧御剑的答案,但却又很想确认一下。 “……………………很抱歉,成堂!关于这个人的资料,是不能向外界泄露的。”御剑说。 “为…………为什么?这是为了解决案件啊!”我忙说。 “我所认识的她…………是宝石商的女儿。是没有和在叶樱院长大的绫美接触的机会的。…………而且…………这个人,和本案毫无关系!”御剑说。 “…………毫无关系?”我问。 “这个嘛,我能以绝对的事实来做保证!”御剑说。 “不会的!她不可能和本案无关的!”我脑中一片空白,无端的感觉到那两个人似乎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我漫无目的的走出了庭院。“马上,就要第二次开庭了,而一切的谜团都将会解开了。那么我就把锁的事交给绫美,尽量去收集情报吧!‘比基尼’、御剑…………顺便还有张警官…………此外…………春美也…………”我心里想着。 第三十八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山间小屋极乐庵 “…………突然间,一个人影都没有了。没有了嘈杂的人声,深山之中真的是一片寂静啊。…………说起来,前面似乎有座山间小屋!刘羽那家伙,大概还在那地方转悠呢吧。”在经过吊桥的时候,我心里想着。突然间好想再见见刘羽,于是我朝那座山间小屋走去。 “啊!成堂!”我还没有到小屋前就听到了春美的惊呼声。没想到没有见到刘羽,竟然见到了春美。 “春美,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惊讶的问。 “说、说起来…………珍珍姐、珍珍姐她怎么样了?”春美问道。 “哎?恩…………这个嘛,还…………”我不知道该怎么对春美说。 “是、是这样啊…………”春美难过的低下了头。 “喂!我说!你来干什么?陈成堂!”刘羽突然在我耳边大喊。 “刘羽…………”我吓了一跳。 “这里可是丧家犬们的集散地,丧家犬的山间小屋啊!”刘羽说。 “丧家犬?”我问。 “丧家犬们在此容身,互相安慰! 第274章 不可以吗?”刘羽激动的大叫道。 “…………真挚哥哥,还给我画了一张肖像画。”春美说。 “是、是吗?”我问。 “我们现在要去拣柴烧了。用落魄的篝火,来烤脏脏的芋头。你别来妨碍我们!”刘羽气愤的说。 “…………糟糕,他反而越说火气越大…………”我心想。 “反正俺说的话也没有人相信的!春美!不要相信俺这种家伙哦!”刘羽说。 “………………珍珍姐…………”春美难过的说。 “…………刘羽,关于这张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拿出绫美飞天的那副素描问。 “哼!俺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俺和春美是同病相怜的丧家犬,在这里吃山芋过日子!”刘羽赌气说。 “哎呀哎呀,那么,春美!你觉得这画儿怎么样?”我又把画给春美看。 “啊…………画得真好啊,我最不擅长画画儿了…………”春美说。 “对吧?对吧?这火景儿画得不错吧!”刘羽得意的问。 “在空中飞行的,是绫美姐姐吗?…………真是和梦一边美妙的画啊!”春美赞叹道。 “不不不,这可不是梦哦!那天晚上,绫美她,真的飞起来了哦!”刘羽忙说。 “啊…………真、真挚哥哥!”春美怀疑的看着刘羽。 “连…………连春美都用这种眼神…………拜托别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俺啊!”刘羽大叫。 “果然,刘羽他是很认真的画这幅画的…………”我心想。 “那天晚上,俺的确在这里打了个盹…………窗外雷声大作,把俺给吓醒了!后来…………俺真的看到了,那刺激的一幕!”刘羽说。 “这么看来,只能相信他了…………?”我心想。 “干吗?难道你还不相信俺?”刘羽紧张的问。 “那个…………春美!”我没有理他,转过身问春美。 “是、是的!有什么事呢?”春美问。 “是关于案件发生当晚的事…………我想问问你!”我说。 “………………………………”春美用手捂住了嘴。 “春美,案件发生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做了什么?”我问。 “啊…………那个,呃…………我、我、我这样的小孩子正在干吗…………没、没、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春美说。 “…………这可不行哦。案件发生当晚…………春美应该是在房间里和5老师一起看画册的。可是…………5老师却被人杀害了。而春美你,却出现在别院!”我说。 “呜呜呜呜呜呜…………”春美小声叫着。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实在对不起!成堂…………我、我不能说…………我不是…………好孩子…………所以,一定…………是遭天谴了。”春美难过的低下头。我看到她的身上出现了精神枷锁。 “…………究竟是怎么回事?春美!”我问。 “我的灵力…………消失了!”春美难过的说。 “灵…………灵力…………?”我心想。“…………春美,你是说你的灵力…………消失了?”我惊讶的问。 “我已经…………完了。不能召唤灵魂的灵媒师…………就像是不会画画的画家…………”春美说。 “…………………………”我看了一眼刘羽。 “你看俺干吗?”刘羽不满的说。 “春美,莫非你…………在叶樱院想召唤某人的灵魂…………却失败了?”我问。 “呜呜…………呜哇哇………………”春美大哭起来。 “喂,成堂!瞧你都干了些什么?不要让女孩子哭泣!真是的,连俺都想哭了!呜呜呜呜…………”刘羽边安慰春美边对我大吼道。说着说着,他竟然也哭了起来。 “…………果然…………看来只有解除那个精神枷锁才能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谜团越来越多了。”我心想。“那个,我先告辞了!”看到哭成一团的两个人,我忙说了声告辞掉头就跑。 第三十九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 “…………说起来,‘比基尼’应该已经回到正殿了吧。而且,从刚才开始就不见张警官的人影…………也许是同‘比基尼’饮茶去了。张警官,他似乎还真是老婆婆喜欢的那种类型呢。”在叶樱院门口的时候我心想。我信步走了进去。 “…………啊,修行洞那边,怎么样了?”我刚一进正殿,‘比基尼’就着急的问。 “应该算是平安无事了…………不过,却有个大问题…………”我把情况简单的向‘比基尼’说了一遍,尤其是那阻碍进入修行洞的五把锁的事情。 “究…………究竟是谁干的?会使用机关锁的人,只有韩氏灵媒流的人…………”‘比基尼’惊讶的问。 “锁的事…………我已经拜托绫美去处理了。因为…………我有话想问‘比基尼’女士您。”我说。 “是啊…………刚才的话还只说了一半呢。”‘比基尼’叹了口气说。 “十七年前,隐姓埋名的韩氏灵媒流的掌门…………韩舞她为何会在叶樱院出现呢?”我问。 “…………一周前,胡丽秀大人,啊不!…………韩舞大人到这儿来了。她在出示了掌门的信物之后,对我说…………有人想切断韩氏灵媒流宗家的血脉,我就是为了制止这个阴谋而来的。”‘比基尼’说。 “宗家的血脉?”我诧异的问。 “韩氏灵媒流真正的后继者,一直是一脉相传的。…………只能由一个人来担任。继承了这血脉的灵媒师………………掌门,和她的女儿,就是宗家。除此之外的灵媒师叫做分家,是绝不能逾越宗家的。所以…………在韩氏灵媒流的历史上,不断的重演着分家为了切断宗家的血脉而谋划的暗杀计划!”‘比基尼’解释道。 “…………掌、掌门的担子,原来…………如此沉重啊…………”我心想。 “想必你也知道吧,所谓韩氏灵媒流的意思…………”‘比基尼’突然问。 “哎?…………是的。”我忙点点头。心想:“自从第一次见到珍珍以来的这三年里…………我已经多次见到过她身上…………寄宿着的死者的灵魂。假面怪盗的案子也好…………小珍的案子也好…………千寻老师,无论什么时候都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 “韩氏灵媒流,对这个世界有着极大的影响。当然了,因为她们能与死人对话,是真正的灵异能力者。古代的当权者背后,一定都有韩氏灵媒流的存在。对其的权威,无论是谁…………都会礼敬有嘉。”‘比基尼’说。 “……可是……那个,看来…………恰恰相反,她们的生活似乎并不大富裕。”我说。 “你是说,很穷是吧?娃哈哈,不用拐弯抹角的。…………那是因为她们丧失了信誉,因为那唯一的一次失败!”‘比基尼’说。 “失败?”我问。 “那是十七年前的事了,韩氏灵媒流的权威,从此一落千丈!就因为某个案件啊!”‘比基尼’说。 “那个案件…………莫、莫非是…………?”我心中一惊。 “现在应该还有记录的吧,…………当时,整件事情都已经被封闭起来了。《dl6号事件》,这是他们给这记录起的名字。”‘比基尼’说。 “《dl6号事件》…………果然不出所料…………”我心想。“《dl6号事件》…………那件案子我也知道一些情况。因为,那和三年前,我处理过的一个案件有关。”我说。 “是吗?当时的律师…………就是你啊…………”‘比基尼’惊讶的说:“那是十七年前发生的某个杀人案件,在本国警方的历史上第一次向灵媒师寻求帮助。他们曾想召唤出被害人的灵魂,来打听凶手的姓名。那为灵媒师就是…………韩舞!也就是珍珍的母亲。…………按韩舞大人灵媒的指示,一个男人的名字浮出了水面。知道了凶手的名字后,搜查队当时一片哗然…………可是,对那个男子的判决…………却是无罪释放!没错!后来…………案件就这样陷入了迷雾当中。就这样,韩氏灵媒流首次正式在民众面前出现的案件,以我们的失败而告终。民众、司法当局、舆论、还有………………韩氏灵媒流的灵媒师们,所有人都认为韩舞大人的力量只是装神弄鬼。后来…………她在失意之余,隐姓埋名。”‘比基尼’说。 “可是!我却知道当时的真相!韩舞的灵媒结果…………并非子虚乌有!”我说。 “…………那是当然。多亏了你,案件终于真相大白了。韩氏灵媒流,总算再次找回了当年的荣耀!肩负着这个复兴韩氏灵媒流的重任而站出来的………就是新的掌门大人!”‘比基尼’说。 “是在说…………珍珍吗?”我心想。 “韩氏灵媒流的灵力,就寄存在这血缘之中。”‘比基尼’说。 “珍珍她…………也曾这么说过。灵力…………似乎只有在韩家的女性的血里才能代代相传。”我心想。 “继承了韩贡子大人的血缘的掌门的女儿当中…………每代,只有一个人能成为下任的掌门。”‘比基尼’说。 “就是说,没有被选中的女儿,就成了分家是吧?”我问。 “…………没错,因此产生了不计其数的悲剧。”‘比基尼’说。 第275章 “………………珍珍她,还有个姐姐,叫做韩千寻…………”我说。 “关于她姐姐的事情我也略有所闻。”‘比基尼’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惊奇的问。 “听说…………她为了调查母亲韩舞大人的案件,去当了律师。”‘比基尼’说。 “后来…………在追查案件的过程中,丢掉了性命。”我心想。 “…………听说,韩千寻曾经这样说过。她当律师,不光是为了调查她母亲的案子…………还因为她不想为了掌门的宝座而手足相争、姐妹相残。”‘比基尼’说。 “是…………是吗?”我问。 “她是看着韩舞大人为掌门之位手足相争长大的。一定,是对姐妹间残酷的争斗感到难过。”‘比基尼’说。 “韩舞…………有个姐姐?因为韩舞强大的灵力而被赶下了掌门宝座…………”我心想。 “…………她的姐姐应该是叫韩纪美吧。”‘比基尼’说。 “韩纪美………………我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一年前,在珍珍的故乡,那个小山村。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当上掌门而引发了一场可怕的案件的可怕女人…………”我心想。 “你认识韩纪美大人的女儿,…………就是说…………你也注意到了?…………绫美的事?”‘比基尼’突然问。 “哎?绫美…………?”我大叫。心想:“不是应该是春美么,为什么是绫美呢?” “绫美…………这孩子…………就是韩纪美大人的女儿啊。”‘比基尼’说。 “…………你…………你说什么?绫美她是………………是韩纪美的…………女儿?”我吃惊的嘴张成了大大的o形。 “哦呀,你还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知道她就是韩纪美大人的女儿了呢。”‘比基尼’说。 “哎,对。我的确知道,说到韩纪美的女儿…………”我说。 “怎么?”‘比基尼’问。 “那应该是…………春美。…………我一直还以为,那孩子,就是韩纪美的独生女。”我说。 “………………对!那孩子就是韩纪美大人的……………………我怎么不知道。…………韩纪美大人、韩纪美大人…………现在在牢狱里?”‘比基尼’问。 “…………对,是因为一年前的那件杀人案。一切,都是为了让春美当上掌门。”我说。 “原来是这样啊。也就是说,韩纪美大人…………有三个女儿啊。”‘比基尼’说。 “哎?…………三、三个?”我吃惊的问。 “…………因为绫美她,还有个孪生姐姐啊…………”‘比基尼’说。 “你说什么…………?孪、孪生姐姐?”我问。 “二十年前,被妹妹抢走掌门宝座的时候,韩纪美大人的家庭,彻底决裂了。…………之后,她在韩氏灵媒流的权威一落千丈。明白了妻子再也无法当上掌门的韩纪美大人的夫婿…………带着两个年龄上幼的孪生女儿,离开了长白山。”‘比基尼’说。 “…………是这样啊…………”我说。 “她的夫婿,是位宝石商人。不久,再婚之时…………把她们姐妹俩的一个,托付给了这叶樱院。…………那个就是绫美啊。”‘比基尼’说。 “绫美…………有个孪生姐姐…………这个姐姐…………莫非…………”我心想。“啊,那个!请您告诉我一件事!绫美的孪生姐姐的名字是…………?”我忙问。 “……………………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她的父亲是位宝石商…………”‘比基尼’说。 “……………………谢谢您!多亏了您,我明白了不少的事。还知道了…………春美…………她,还有两个姐姐。”我说。 “这一定,是因为…………韩纪美大人对宗家的宝座的执迷不悟啊…………”‘比基尼’说。 “执迷不悟?”我问。 “孪生女儿,被做宝石商人的丈夫给夺走了。尽管如此,却依旧死死抱着把女儿推上掌门宝座的梦…………”‘比基尼’说。 “所以,就生下了春美?”我心想。 “这次的案子…………也许正是因为那个在牢狱中的执迷不悟的韩纪美大人而起的…………”‘比基尼’说。 “…………绫美的孪生姐姐…………总之,如果让这个人的身份如此暖味不明下去,是不能成为我手里的有力武器的。要想想办法,再收集些情报才行!”我心想。 第四十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院内 我进入院子的时候,听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随风飘来爽朗的歌声。我寻着歌声看了过去,原来是张警官在唱歌。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清风笑,竟惹寂寥……………………呀!搜查真开心啊。虽然要找到线索并不轻松。不过呢,没有关系。因为我不是为了搜查而搜查的。而是我喜欢搜查,我简直太喜欢你了,搜查搜查!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张警官边唱边自言自语的说。 “………………………………”我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个又唱又叫的家伙。 “我说你!”张警官一回头看到了我。 “哎?我吗?”我问。 “你在那儿呆多久了?”张警官尴尬的问。 “刚刚、刚刚才到!”我忙说。 “…………呼!”张警官长出了一口气。 “你在这地方干吗呢?”我问。 “搜查、搜查呢!我和御剑检察官约好了。一定,要找出真正的凶器!”张警官说。 “是这样啊。”我心想。 “因为那只浑身是刺的长刀是假的凶器啦!可是尽管我十分卖力的找,去没有什么线索。不过捡到了一份莫名其妙的怪文件!可是似乎和案件没什么关系!”张警官沮丧的说。 “怪文件?”我心想。“那个,你所谓的怪文件,是什么?”我问。 “真是的!我在找的明明是凶器…………而找到的,却只有这烧了一半的文件。”张警官说着拿出文件给我看。 “烧了一半的文件…………?”我问。 “就是在别院前面的那个焚化炉里发现的。”张警官说。 “焚化炉?”我大叫。心想:“果、果然并非是我多心了。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那焚化炉上确实有积雪!可是…………案发之后,积雪完全融化了。案发当晚…………在那焚化炉里,有东西被烧掉了。” “…………你怎么了?拳头攥得紧紧的…………”张警官问。 “能…………能让我看一下吗?”我问。 “不用客气,那些废纸,就给你好了。什么灵媒,什么掌门的。和案件半点关系都没有…………”张警官大大咧咧的说。 “灵…………灵媒?掌门?这份文件应该非同寻常吧!让我好好看看…………”我忙抢过那些烧了一半的纸心想。 “看完了,要记得扔到垃圾箱里去的哦。”张警官笑着说。 我没有管张警官,仔细研究起纸上的文字,上面写着:“务必谨慎行…………黎明后去…………也许会在…………听到熄灯钟…………马上…………开始做灵媒,然后,接下来的…………就全权交给她去办理。她的名字叫………………是我们一边…………一切,都不………………我已经准备好了………的照片…………请在召唤灵魂时使用。你应该能做到的。在一切都结…………烧毁并扔…………这封信千万不…………谁的…………上,不要告诉………………请华丽的引导掌门走向灭亡!”很多地方都被烧毁了。有些字还是我按照大意顺下去的。不过似乎这封信很重要。我慎重的将这封信收紧了贴身的口袋保存。 “那么,搜查的情况如何了呢?”我问。 “…………这个很难对你启齿,不过还是说一下吧。果然…………杀人现场似乎就在别院的庭院。搜查本部认为,那石灯上的血字极为重要。”张警官说。 “…………这、这是什么意思呢?”我问。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如果为能从修行洞里发现韩珍珍的话,就要做好迎接最糟的事态的准备了。”张警官说。 “最、最糟的事态?是是、是什么?”我问。 “……………………想不出来!不是我说的啦!”张警官说。 “那究竟是谁说的?”我问。 “god检察官说的。”张警官说。 “god检察官?”我惊呼道。心想:“这家伙什么意思?”“真正的凶器还没有找到吗?”我不愿去想这个可恶的家伙,于是转移话题问。 “插在被害者身上的七支刀,并非凶器。这一点,今天的法庭上御剑检察官已经证明过了。”张警官说。 “…………是啊。”我点点头说。 “这么以来,就应该还有另外一只长刀才对!”张警官说。 “所以你就在这里毫无目的的乱翻是吧?”我问。 “真是件累人的活,但是…………也并不是毫无目的的。…………一碗内现在已经进入了科学搜查的时代了!我使用了警察局的骄傲,最新式的新锐秘密武器!”张警官说。 “秘、秘密武器?那是什么呢?”我问。 “那个…………你也试着科学的思考一下吧。”张警官说。 “哈啊…………”我应付的笑了笑。 第276章 “凶器是长刀………………长刀,也就是用科学上所谓的金属制作而成的。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张警官问。 “暂时没有!”我说。心里却想:“我似乎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所谓的秘密武器,就是这个!…………金属探测器!”张警官憨笑着说。 “果然…………”我心想。 “怎么样?你也试着科学的使用一下吧。”张警官说。 “哈啊…………哎?让、让我来?”我问。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再弄,有点腻了。这也是一种经验么,来来来,试试看吧。用起来很好玩的。”张警官活像个推销员。 “那、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就让我也来科学的使用一下吧。”我说。 “毕竟,这是警方最新的科学探测装置。性能高到让你不爽,灵敏得让你难过!”张警官说着把金属探测器给了我。 “哈啊…………”我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却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那么,我来说明!真正的凶器,恐怕就藏匿在此处!我们要把它找出来是吧。…………首先,打开探测器开关。…………这声音,是探测器对金属反应而产生的鸣动。声音会随着与金属间的距离的变化而变化。用心点探测吧。一旦找到金属物体,探测器的指示灯,就会变红。然后我们就可以调查一下那个地方,看看是否藏有真正的凶器。因为在看不到的地方也会有反应。只要是可疑的地方,全部都要调查一下!”张警官说。 这金属探测器确实很好用,它在墙边的梯子、楼旁的雪橇、滑雪板、贡子的塑像上面都有了反应。甚至连张警官掉在地上的钱包都找到了。可是就是没有找到和凶器有关的东西。我再次移动金属探测器,在扫过胡丽秀老师的手杖的时候,金属探测器同样起了反应。 “这是…………胡丽秀老师的手杖啊。”我惊讶的说。 “根据科学的分析…………手杖是用木头做的。”张警官说。 “可是,刚才确实有反应啊!”我不解的说。 “不论是手感还是什么,怎么看都是木头做的。我也只调查了看着是金属的东西,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张警官说。 “…………那你用探测器还有什么意义?”我心想。 “竟然对这东西起反应,也就是说…………”张警官捡起手杖研究道。 “请给我看一下!”我从张警官的手里抢过了手杖。 “你、你干什么?现在应该由警察来…………”张警官说着。手杖在我手里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啊,头部可以拿下来!”我惊讶的说。 “啊,我说你!竟然把这么重要的证物给…………”张警官对着我大喊。 “哇!”我也大叫了一声,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手杖之中…………”张警官也惊呼道。 “藏着…………长刀?”我大叫。 “莫、莫非…………”张警官激动的说。 “这…………这是…………”我也激动的说。 “凶…………凶器!”张警官激动的大叫! “…………被害者的手杖之中藏有长刀。”我对张警官说。 “这就是所谓的机关手杖吧。怎么说呢?真是精致啊…………也许应该说是巧夺天工!”张警官说道。 “…………奇怪了…………如果真正的杀人现场是别院的庭院的话…………为何凶器长刀会在叶樱院的院子里呢?”我心想。“…………张警官,知道这支手杖…………里面暗藏长刀的人有除了我们还有么?”我问。 “应该是没有了!在刚才我发现之前,警方没有人来碰过那手杖!”张警官说。 “…………发现的人,好像是我吧!”我心想。“可是从外表看来,似乎并没有留下血迹啊。”我说。 “那,这么说这玩意儿也不是凶器啊?”张警官沮丧的说。 “不不不,也许是在行凶后被凶手擦掉了吧!”我说。 “…………说的也是,这个肯定就是凶器啦!”张警官说。 “长度,与七支刀相当,…………应该错不了的。”我目测了一下手杖长刀的长度心想。 “那,我这就去鉴定科跑一趟了。就算血迹被擦拭掉,也还是应该留有痕迹的。那么,一会见了!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张警官唱着歌颠颠的跑掉了,看起来他的心情特别的好。 “等等!请、请等一下!张警官!”我突然想到,忙叫住他。 “什么事?我现在每一分钟都很宝贵。”张警官站住问。 “对这支机关手杖的调查,能请你稍微等一下吗?”我问。 “你你、你在胡说什么?”张警官气愤的对我说。 “拜托了!至少在找到珍珍之前…………”我说。 “韩珍珍?”张警官莫名其妙的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我说。 “你那不秒的感觉,是什么?”张警官问。 “珍珍她…………现在正被困在修行洞里。可是…………她是否真的平安无视…………越听证人们的话,我就越不安起来…………”我说。 “莫、莫非…………韩珍珍她…………被…………”张警官担心的说。 “拜托了,张警官!…………在打开修行洞之前…………”我哀求道。 “…………你…………你的脸…………好绿呀…………”张警官说。 “…………………………”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知道了,请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了。…………只不过…………这手杖上的机关,也请你千万保密!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知情不报,你和我就都完了。”张警官小声对我说。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这支手杖…………说到底,都是支普通的手杖!…………那么,这支手杖就暂时交给你吧。”张警官说。 “谢谢!太感谢了…………”我忙说。 “……………………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张警官说。 “张警官…………”我说。 “山脚下,有间很美味的拉面店。韩珍珍平安无事之后,我带她去尝尝吧!”张警官说。 “那先谢谢你了!”我说。“可是…………胡丽秀老师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呢?看来谜团又增加了!”我心想。 第四十一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别院庭院 “时间不多,时间不多…………”我心里碎碎念着,一路小跑来到了别院的庭院里。还好,御剑还在那里!“我说,御剑!你知道吗?绫美…………她有个孪生姐姐!”我说。 “你…………你说什么?…………孪、孪生…………?…………不可能吧,你没搞错吗?”御剑大叫。 “是‘比基尼’告诉我的。……不过…………关于这个姐姐,她似乎连名字都不知道!”我说。 “…………我的调查记录上,没写什么姐姐的事啊?”御剑说。 “从小,绫美就被托付给了叶樱院…………她的姐姐,似乎是由做宝石商人的父亲养育成人的。”我把‘比基尼’的话重复了一次给御剑听。 “宝…………宝石商人?………………成堂,我…………我也许,认识她的这个孪生姐姐…………”御剑再次吃惊的叫起来。 “…………啊,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她的名字…………是叫…………刘倩美对吧?”我问。 “……………………没错!”御剑点了点头。 “能和我谈谈吗?有关她的事…………”我问。 “那是六年前,我第一次处理的案件!因为我的不成熟…………被告他…………死了。”御剑懊悔的说。 “被告人是……魏兵先生………吗?”我问。 “…………你、你知道?那个案子…………”御剑惊讶的问。 “绫美和刘倩美…………我也觉得不大对劲。所以…………我才查阅了六年前千寻老师的案件记录。”我说。 “没错…………当时的证人,就是刘倩美。她让魏兵协助她策划了整出绑架骗局…………顺利的从宝石商人那里,抢走了价值两亿的钻石原石…………然后,在五年之后…………为了灭口,又把自己的姐姐刘沧美杀害了。”御剑说。 “她还有一个姐姐吗?”我问。 “刘沧美和刘倩美并没有血缘关系。刘沧美似乎是他父亲的再婚对象的独生女。”御剑解释道。 “…………是这么回事啊…………”我说。“这样…………就和我所认识的她结合到一块了。那个想杀了我的她…………”我心里又涌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么,魏兵死亡之后,刘倩美怎么样了?你调查过没有?”我问。 “…………没有这个必要!刘倩美和本案毫无关系!”御剑说。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问。 “…………很简单…………刘倩美…………已经死了!”御剑说。 “哎?”我大吃一惊。 “是的,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御剑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御剑!刘倩美,她死了?”我问。 “这次是我头一次了解了…………成堂,了解了你学生时代的案件!”御剑说。 “什么?”我问。 “在韩千寻锲而不舍的努力下,刘倩美终于,罪责难逃…………”御剑说。 第277章 “当时的她,表情简直就像是个恶魔一样…………”我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心里有些后怕。 “…………在判决下达六年之后的今天。终于执行了刑罚。她的死刑…………就在上个月,被执行了!”御剑说。 “死…………死刑?”我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虽然本国一直有死刑这一刑罚。但是对于六年的悔改期来说,绝大多数的犯人都会被转成有期徒刑的。 “对你而言,从各个角度上也许都会受到打击!…………但是,这样你大概也明白了吧。她是,不可能与本案有任何关联的。人,是不会死而复生的。” “人,是不会死而复生的。真的是这样吗?”我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御剑,有件事你似乎还不知道。”我说。 “什么事?”御剑问。 “刘倩美和绫美的母亲的事。”我说。 “母亲?”御剑问。 “…………她叫韩纪美,是韩氏灵媒流支派的灵媒师。”我说。 “……………………韩氏灵媒流?”御剑问。 “你…………你知道?”我问。 “当然了…………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灵媒师!”御剑说。 “装神弄鬼?”我问。 “那是十七年前的…………另一场噩梦!我被卷入的那个案件,当时没有半点线索。束手无策的警察…………带来了一位灵媒师。那个叫掌门的女人,召唤了被害者的灵魂。…………可是,其结果,却让一个无辜的男子受到了无妄之灾!什么灵媒师的灵力,全都是骗人的!”御剑激动的大叫。 “…………御剑…………”我忙轻声安慰他。 “现在到警察局的资料室走一趟的话,你还能看到当时的记录依旧在那里沉睡着。分类编号就是《dl6号案件》!”御剑继续激动的说。 “这家伙…………对那个案件还在耿耿于怀啊!”我心想。“…………御剑,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韩氏灵媒流,究竟是真是假!”我轻声的说。 第四十二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叶樱院别院修行堂 我来到了修行堂,绫美还在很用心的解着锁头。 “绫美,我能问问你案发当晚发生的事情吗?我想你差不多也该说个清楚了,案发当晚,你都做了些什么。”我问。 “………………………………”绫美停下手中的工作,但是并没有说话。 “你说,在案件发生之前,你一直呆在叶樱院你的房间里。你现在,依旧坚持这种说法吗?”我问。 “哎…………对,没错。”绫美说。 “绫美小姐…………我相信你是无辜的!所以,我也愿意相信你所说的话,…………但是,案发当晚有人在别的地方看到了你。这个人,当然就是‘比基尼’了。”我说。 “‘比基尼’……大人…………!”绫美说。 “在今天的审判中,她清楚的做过证!她说那天晚上,她在别院帮助修行者修行。可是…………她的腰腿不大好。所以呢,就把工作交给了你,回到了叶樱院。…………‘比基尼’不仅看到了你,还和你谈了有关珍珍的修行。…………也就是说!绫美小姐,你那天晚上,到过别院!”我说。 “…………真是精彩,陈成堂先生!那天晚上,修行者的正规修行是预定在十点以后开始的。所以…………我为了不迟到,离开了叶樱院。”绫美说。 “这是…………几点的事?”我问。 “这、这个嘛…………从叶樱院到别院,步行大概要花上二十分钟左右…………所以我想当时大概是九点四十分左右…………”绫美说。 “绫美小姐…………你果然不适合撒谎啊。”我说。 “哎?”绫美诧异的问。 “你在九点四十分离开叶樱院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你自己不是说过吗?案发当晚,晚上十点你敲响了熄灯钟。”我说。 “啊……………………!”绫美惊呼道。 “首先,在敲熄灯钟之前…………你在叶樱院被一位决定性的证人目击到了。”我说。 “是、是谁?”绫美惊慌失措的问。 “就是我!”我说。 “陈成堂先生?”绫美问。 “那天晚上,我们还稍微交谈了一会…………你不是还把这东西送给我了吗?…………难道你忘了吗?”我拿出她的头巾说。 “………………是、是啊…………”绫美说。 “…………绫美小姐,谜团又增加了一个。案发当晚的晚上十点…………你同时在两个地方出现过!”我说。 “……………………………………”绫美没有说话。 “绫美小姐,看来似乎应该是你揭晓答案的时候了。我到现在,已经证明了两件事!…………案发当晚,你人在别院。而且,同时又在叶樱院敲响了大钟!那天晚上…………你被人在两个不同的地方所看到,那么,你其实是…………两个人!…………目前只有这一种可能了!”我说。 “不、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我怎么…………会是两个人?不、不…………不可能的!”绫美惊慌失措的大叫。 “究竟可不可能!你惊慌失措的样子,已经道出了一切…………!”我冷冷的说。 “呜!如果你硬要坚持说…………还有另一个我的话,那就请你让我看看证据吧,证明女友另一个我的证据。”绫美说。 “…………绫美小姐,我已经…………明白了一切!听说,你有位姐姐是吧…………孪生姐姐!”我说。 “啊!”绫美轻叫了一声。 “…………刘倩美…………我和这个人也很熟的。”我说。 “…………您都知道了吗?不愧是陈成堂先生啊…………但是,她已经…………不在了。”绫美说。 “……对,我知道!前几天,听说已经被执行了死刑!”我说。 “…………………………”绫美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真是可怜!”我说。 “…………谢谢您!”绫美说。 “绫美小姐,我想我大概没有必要再说明了吧!案发当晚,在这个修行场所里出现的第二个你…………其实就是这个刘倩美!”我说。 “可、可是…………你忘记了吗?陈成堂先生!她…………已经死了啊!”绫美说。 “忘记了事情的是你,绫美小姐!听说,这里可是灵力修行场所啊。那个,也算是韩氏灵媒流的一处道场!”我说。 “…………………………”绫美没有说话。 “…………有人,在那天晚上…………给刘倩美做了灵媒!…………你是知道的!所以…………你就替她保守了秘密!”我说。我看到心灵枷锁崩溃了。 “我…………那天晚上在叶樱院自己的房间里。听说在别院有人见到了另一个我!马上,我就明白了,那是我的姐姐,上个月去世了的刘倩美。”绫美说。 “果然,案发当晚,‘比基尼’在别院所见到的绫美…………其实是刘倩美!”我心想。“…………为什么?你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呢?”我问。 “这、这个…………是因为姐姐她所作的事永远都是对的。”绫美说。 “你说什么?”我大叫! “而且…………我不能给姐姐的计划造成障碍!因为我…………我是个叛徒!”绫美说。 “你…………你是…………叛徒?”我诧异的问。 “所以…………我即使被判有罪也是罪有应得的。”绫美说。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想。“陈成堂先生,你是知道的…………十年前,在这座梧桐山里发生的绑架骗局…………因为那件案子,我的人生开始刮起了惊涛骇浪…………姐姐她,不断重复着犯罪。最终,失去了她自己的生命!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背叛而起…………”绫美说。 “绫美小姐…………”我说。 “当时选择梧桐山作为缴纳赎金的地点,并非出于偶然的巧合。起初的计划中,我应该…………是要帮忙的!”绫美说。 “…………你说什么?”我大吃一惊。 “可是…………我当时很害怕,所以我当了逃兵!”绫美说。 “你、你在说什么?不去协助犯罪,这是理所当然的啊!她竟然强抢了两亿…………而且,抢的还是自己的父亲,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说。 “可是…………我曾经答应过会帮助她的。而且,姐姐她强抢两亿,也是有她的苦衷的!”绫美说。 “哎?”我问。 “那场绑架…………其实是对我们的父亲的…………复仇!”绫美说。 “复…………复仇?对你父亲的…………复仇?”我问。 “是的,对那个抛弃了妈妈,还在往地狱里逼她的那个男人的复仇!”绫美说。 “妈妈…………是在说韩纪美吗?”我心想。 “我和姐姐,是韩氏灵媒流宗家长女的孪生女儿。当时的韩氏灵媒流宗,和财政两界的联系很密切,掌门的权利极大!妈妈她作为长女,本应该继承掌门宝座的。我们的父亲,就是为了获取权势才接近母亲的。可是…………当时却发生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妈妈她…………被她的妹妹,给夺走了掌门宝座。”绫美说。 “就是韩舞…………珍珍的母亲吗?”我心想。 “不久…………韩氏灵媒流的神力也一落千丈。 第278章 因为新的掌门韩舞在一次灵媒中失败了。那就是《dl6号案件》!在那案件之后,父亲带着我们,抛弃了母亲和村子走了。…………他说…………已经没必要再留在这种乡下地方了。”绫美说。 “后来…………绫美小姐你就到这座叶樱院来了?”我问。 “对…………因为父亲的再婚对象已经有了一个叫沧美的女儿了。所以新的家庭里,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绫美说。 “…………是这样啊…………”我同情的说。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妈妈!不但被赶下了掌门之位,而且还被家人抛弃…………听说,她的身心都已经支离破碎了。”绫美说。 “…………看来…………我终于明白了…………”我心想。 “…………作为检察官…………我有权请你说出所有的真相!看来本案,所有的事件,都是以韩家为舞台展开的。”宋冥检察官走过来对绫美说。 “…………是啊,…………绫美小姐,还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告诉我!”我说。 “什么事?”绫美问。 “你姐姐…………刘倩美在给律师下毒的那个案件里…………她为了隐藏证物,和某个男生开始交往。关于那个男生…………你有所耳闻吗?”我问。 “她有提到过…………一句!说是个,沉闷的家伙!”绫美说。 “…………………………是吗?谢谢你!”我说。 “不用谢!”绫美说。 “好了,快去吧,陈成堂!你还有东西没调查呢!”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我一鞭子对我说。 “这锁,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把它解开的!”绫美坚毅的说。 “…………那就拜托你了!”我忙说。心想:“总之继续前进吧,似乎还有一个残留着的秘密…………对,那就是春美的精神枷锁!解开它,真相就在眼前了!” 第四十三小节 2月9日某时刻山间小屋极乐庵 我到极乐庵的时候,春美和刘羽两个人已经在小屋前生起了篝火。 “…………啊!成堂!”春美见了我十分吃惊! “哈,你来晚啦,陈成堂!山芋已经被我们吃光了。”刘羽说。 “…………线索大致都收集齐了,也差不多该问问春美了。”我心想。“春美,案件发生的那天晚上,晚饭后…………你本来应该是在胡丽秀老师的房间里看画册的是吧?”我问。 “对!受到了老师的邀请,我可开心啦!……可是……最后……我却没有去成。”春美说。 “没去成?”我问。 “………………因为我一定得到一个地方去不可。我……当时担心得不行!已经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了。”春美说。 “…………春美没有到胡丽秀老师的房间去…………是因为有个让她很担心的人…………”我心想。“…………春美,那天晚上,春美一定是到别院去了吧。”我说。 “………………………………”春美没有说话。 “看来…………她似乎还是不愿意开诚布公的跟我谈呀。”我心想。“春美,你因为很担心某人,所以就到那里去了。那么,你究竟在担心什么呢?接下来就让我来猜猜吧!”我说。 “啊…………?你会知道吗?”春美问。 “如果我猜中了的话,你可要老实告诉我哦!”我说。 “………………好,好吧!”春美说。 “让春美担心的要死的…………当然就是珍珍吧!”我说。 “啊?”春美小声叫了一声。 “珍珍所申请的,是一场相当危险的修行。…………不管怎么说,都是一种特别修行的啦!我们来的时候在山门被‘比基尼’这么一吓,春美也担心起来了。因为介绍珍珍来叶樱院的,就是春美!所以一定是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吧!”我说。 “…………珍珍姐…………她究竟怎么样了?当时我已经担心得快发疯了。所以…………我就想到别院去看看情况!”春美说。 “那天晚上,春美曾到别院去过,这一点已经很清楚了。而我还不清楚的就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呜呜呜呜…………”春美没有说。 “春美到别院去,当时是几点呢?”我问。 “我想我大概是在九点半离开叶樱院的。听说,修行是在十点左右开始!我想尽量赶在那之前到别院去。可是…………因为积雪,我还没到别院就已经十点了。”春美说。 “十点?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问。 “那个…………因为我远远的听到了熄灯钟!”春美说。 “熄灯钟啊!…………叶樱院的钟楼很小啊,你听清楚钟声了吗?”我问。 “我当时很留意去听钟声的。…………因为我不能把它听漏了!”春美说。 “留意钟声?”我心想。“春美,你为什么对钟声那么在意呢?”我问。 “哎…………!这、这个嘛!”春美不肯说。 “一定是因为这个吧!那天晚上…………春美你接到了某个指示!”我拿出没有烧完的怪文件说。 “………………”春美没有说话。 “你一定…………对这个还有印象吧!”我说。 “你这…………这是从哪儿…………?”春美惊讶的问。 “是从别院的焚化炉里找到的。…………春美,你那天晚上,遵照这文件上的嘱咐行动了对吧?所以…………你才会对熄灯钟很在意!”我说。 “好…………好厉害!成堂!”春美叫道。 “…………从焚化炉里找到的这封指示书…………果然是给春美的啊。”我说。 “啊…………那个。我、这个…………”春美有些语焉不详。 “正如你所看到的,虽然几乎快烧完了…………但上面的内容,还是勉强可以看到一些的。听到熄灯钟之后,马上开始做灵媒。”我读道。 “………………春美,你那天晚上,给某人做了灵媒吧?”我问。 “呜呜呜…………”春美又不肯说话了。 “写指示书的人及其目的…………考虑到这个,那天晚上是谁被灵媒召唤了…………我大概知道了!”我心想。“春美,那天晚上你要通过灵媒召唤的人就是…………刘倩美吧。我想这个名字就是指示书上所写的那个名字。”我说。 “啊啊!”春美忍不住叫出声来。 “果然如此……那天晚上,‘比基尼’在别院所见到的…………不是绫美,而是刘倩美!”我心想。“春美…………你知道吗?那个刘倩美她究竟是什么人?”我问。 “…………其实,我…………刘倩美这个名字,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春美说。 “她果然不认识啊,这个刘倩美…………就是春美的姐姐的这件事…………看来她并不知道。”我心想。“春美,这指示书…………究竟是谁写的呢?”我又问。 “哎?”春美叫道。 “竟然叫你召唤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人的灵魂!看来,这个人有着相当大的权威啊。”我说。 “…………………………”春美还是不肯说。 “春美问都不问就听了这个人的话…………这就是接下来的问题。究竟…………这指示书是谁写的呢?春美,你一定对这指示书究竟有什么含义…………不大理解吧?”我说。 “恩……!”春美说。 “尽管如此,你还是遵照这指示书的指示行动了。这是因为,这是你妈妈嘱咐你的!对吧?”我问。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春美惊讶的问。 “…………没错,这封指示信就是春美的妈妈…………韩纪美女士所写的!”我没有直接回到春美的问题。 “呜…………哇哇!”春美大哭起来。 “…………怎么样?春美你也差不多该把真相告诉我了吧…………”我说。 “成堂…………那个!”春美边哭边说。 “我怎么总觉得自己像是在欺负小孩一样呢?”我心想。 “别、别看我是小孩子就把我想得太幼稚了!”春美突然对我说。 “哎?”我问。 “你说我遵照指示书行动,你有证据吗?”春美说完又哭起来。 “哎?”我惊讶的问。 “我…………根本就…………不、不知道这回事!”春美还在狡辩。 “哦?还想照指示书所说的做到底吗?看来…………似乎要出动最后的证据了。不要怪我欺负小孩子呀!”我心想。"奇+---書-----网-qisuu."“春美,案发当晚有人按照指示去做了。的确,我并没有能确定这个人就是春美你的证据。”我说。 “果、果然…………就、就是嘛!”春美听完马上就不哭了。 “…………可是…………遵照指示行动的,确实是个小孩哦!”我说。 “啊,为、为什么这么认为?怎么可能!”春美问。 “…………如果那个人是个大人的话…………就不会犯这种词语上的理解错误了!”我说。 “理、理解错误?”春美问。 “虽然这个人拼命想照着上面所写的去做。可是她却会错了指示书上的意思…………这个我有证据可以证明!这挂轴上的咖喱,是春美你涂上去的吧?”我拿出挂轴问。 “哎?那那那、那个…………我我、我究竟…………”春美惊慌失措的说。 第279章 “只是书上,是这么写的。请华丽的引导掌门走向灭亡吧!华丽…………引导…………这个人没看懂这些字。”我说。 “为……为什么这么说?”春美问。 “…………因为我想起案件发生的那天晚上…………你从胡丽秀老师那里套出了这两个词的读音,但是,却又不明白这词的意义了。”我说。 “………………说到咖喱,我就会想起印度来…………”春美说。看来她连读音也没有记住呀。 “所以…………你就把印度的咖喱…………抹到了掌门的身上对吧?”我问。 “…………老实说,我自己也觉得怪怪的!…………果然……是我弄错了!”春美说。 “只是错了一点点哦。”我说。 “我…………我真是没用。没能遵照妈妈的指示…………不但信没烧干净,还让她失望………………”春美的精神枷锁被彻底的解除了。“我,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就到别院去了。…………带着装着咖喱的锅。”春美说。 “带着…………装着咖喱的锅?”我心想春美还真是个小孩,竟然连锅都拿走了。 “看到别院墙上的挂轴…………我想,信上写的掌门一定就是这个吧。”春美说。 “…………原来如此,那后来呢?”我问。 “因为积雪太厚,我到别院的时候,十点早就过了!所以,我就到别院的单间去了…………”春美说。 “单间?”我问。 “对!我当时想,就在那儿等到修行结束吧!”春美说。 “…………你为什么没去修行堂呢?”我问。 “因为修行者的修行开始后,是禁止外人进入的!我在那里祈祷,希望珍珍姐她能平安无事的完成修行…………可是…………我…………”春美说。 “…………莫非…………你、睡着了?”我问。 “实、实在对不起!我真是没有用!”春美又哭了起来。 “不不不,春美,这不能怪你!俺在等绫美的时候,不是一样也睡着了吗?”刘羽忙说。 “所以…………你后来就被困在别院了是吧?”我问。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我哭了起来!…………拢桥消失了,修行堂里也一个人都没有!我想,一定是因为我睡了懒觉,所以被抛弃了。我把信烧了,顺便把咖喱热了一下…………”春美说。 “她当时是边哭边把咖喱抹到挂轴上的吧…………”我心想。 “…………你真可怜,春美!俺小时候,也经常因为睡懒觉而被陈成堂弃之不顾!”刘羽说。 “…………不要提你当年那些丑事!”我说。 “妈妈的信上写着,听到熄灯钟就马上开始做灵媒。可是,我听到钟声的时候,正在去别院的路上…………”春美说。 “所以,你就在路上召唤了刘倩美的灵魂是吧?”我问。 “可是…………我没有召唤成功!”春美说。 “没成功?”我问。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竟然召唤不出灵魂!我…………在那之后,召唤了好多好多次。昨天…………还有今早,我都试过了。可是…………怎么也召唤不到!”春美沮丧的说。 “别、别担心,春美!一定要冷静!如果你需要俺帮忙的话,任何时候,俺都会咻的一下飞来的。”刘羽忙安慰她。 “她竟然召唤不到灵魂…………”我心想。“所以,你就认为你的灵力消失了?”我问。 “…………对,我、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春美说。 “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性呢?你召唤不到灵魂的原因。”我说。 “有到是有一个…………但总觉得不大可能!”春美想了想说。 “…………告诉我!”我说。 “…………那就是在我之前,有谁把这灵魂召唤走了。”春美说。 “………………有这种可能吗?”我心想。 “………………因为,灵魂是只有一个的。”春美说。 “已经借出去的珍藏本杂志,是借不到的啦!陈成堂!”刘羽在旁边解释! “…………也就是说,案件发生的当晚…………在春美之前,有人抢先做了灵媒吗?这个人把刘倩美的灵魂给…………”我心想。 “我,我真难为情!竟然连妈妈她…………最后的愿望都没有实现…………”春美说。 “最后的愿望?”我问。 “就是那封信啊。妈妈她说过,这是她最后的愿望了。所以,我一定要俺上面写的去做!”春美说。 “对了…………这封信…………你是在哪里得到的?”我问。 “你也知道,我妈妈她现在在一个叫监狱的地方。”春美说。 “恩…………恩,是啊!”我说。 “我…………每个月都会去看看她!那是上个月的事,妈妈说…………春美,那一刻马上就要到了。我想请你做一件事。在到这里来见你之前,我在房间里偷偷写了一封信。你把它好好看看,然后再按照上面的指示行动。一切,都是为了韩家。是好事哦,春美!……给你信,要藏好哦…………妈妈她,无论何时都可温柔了…………我最喜欢妈妈了!”春美说。 “恩恩,母亲为了孩子,无论什么都会去做的!”刘羽说。 “为了韩家!…………我当然要帮忙啦。因为…………那不也是为了珍珍姐吗?对吧,成堂!”春美兴奋的说。 “是…………是啊!”我忙应付道。看来这孩子还不知道所谓的为了韩家是什么意思呀。 “妈妈的信里,还有张照片!”春美说。 “照片?”我问。 “是刘倩美姐姐的照片!…………本来只要有了这个,灵媒应该就没问题了…………”春美奇怪的说。 “…………还真是奇怪啊。”刘羽在旁边说道。 “你也不懂,在这里胡乱掺和什么?”我白了刘羽一眼。 “还有…………妈妈的信…………似乎被人给打开过了。”春美突然说。 “…………还真是奇怪啊。”刘羽又在旁边说道。 “被…………被人打开过了?”我心想。嘴里却说:“…………谢谢你,春美!多亏你,省了不少事啊!” “没什么!妈妈她会一直陪伴着我们的!珍珍姐…………她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春美笑了起来。 “…………………………这天真无邪的笑脸…………我该说什么好呢?”我心想。 “哼!你也体会到了吗?陈成堂!……不知道这样的废话,究竟是多么严重的罪呢?”god检察官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 “god检察官!”我说。 “她似乎还在修行洞的入口,玩着解谜游戏呢。”god检察官说。 “是在说绫美吗?”我心想。 “…………白费心机!”god检察官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恐怕…………韩珍珍她已经再也回不来了。”god检察官说。 “哎…………你、你说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问。 “…………你应该好好保护好她们的。韩珍珍…………还有韩千寻!…………她们俩,都卷入了严重的案件当中。”god检察官说。 “这…………这我知道。可…………”我说。 “随时能陪在她们身旁的…………只有你!能救她们的,也只有你!”god检察官说。 “可、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 “哼!我说过了吧…………陈成堂!不知道这种事,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罪!”god检察官说。 “……………………”我无语! “明天!一切…………都会在法庭上终结的!”god检察官说着走掉了。 “成…………成堂!刚、刚才…………检察官先生的话…………莫非!”春美担心的问。 “…………别担心,春美!珍珍她。一定还活着。…………明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我说。 “…………是…………是啊!我…………我相信你!成堂!”春美高兴的说。 ……………………………………………………………………………………………………………… “……春美……做的好,我的小春美…………你什么都不用知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韩家宗家的血缘…………从此断绝!…………这一次…………你会得到你该得到的掌门宝座的…………我最后的愿望…………看来终于实现了…………”监狱的牢房里,韩纪美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第四十四小节 2月10日上午9点39分地方法庭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早上好!…………哎?您一个人来的吗?”春美惊讶的问。 “啊…………早上好,春美!”我说。 “啊,那个…………珍珍姐呢?她没事吧?”春美问。 “……这个嘛……还不大清楚。我被告知外人禁止入内。所以我没能进到别院里去。”我说。 “是吗?那么…………绫美姐现在还在修行堂解机关锁呢?”春美问。 “不…………她可是本案的被告啊!现在,她应该已经到法院来了。”我说。 “那…………她怎么没有在这个候审室里呢?”春美问。 “的确…………我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啊!” 第280章 我说。 “…………她在检控方的候审室里!”御剑进来说。 “…………御、御剑!绫美她…………现在为何会在检控方的…………?”我惊讶的问。 “她正在和负责本案的检察官核对今天的证词!”御剑说。 “证词?”我问。 “……绫美……将作为检控方的证人,登上证言台。”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我诧异的问。 “听说,检察官正在让她…………自白!”御剑说。 “宋冥检察官那家伙…………究竟想干什么?”我轻声说。 “成堂。…………今天站在检控席上的,不是宋冥检察官!”御剑说。 “哎…………?那…………究竟是谁?”我问。 “这还用说?…………是god检察官。”御剑说。 “g、god检察官!”我大叫。 “…………宋冥检察官现在,在修行洞那边有重要工作要做!”御剑说。 “修行洞…………?莫、莫非…………”春美惊讶的问。 “没错!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在解除机关锁!宋冥检察官还在那边接受着住持的指导!恐怕…………再有三个小时,所有的锁就都打开了。…………祈祷好消息的到来吧!”御剑说。 “啊…………谢谢你!御剑!”我说。 “god检察官打算在今天,把一切都做个了断。你只要想着没有明天了就可以了!”御剑说。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说。 “哼…………你那眼神!看来…………似乎已经并非昨天因高烧而头重脚轻的你了啊!”御剑说。 “…………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了。今天一定要做个了断。就这样……身体突然间就好多了。”我说。 “原来如此…………现在,也许别的人会替你头疼不止吧。……那么……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老朋友!”御剑说。 “恩…………包在我身上吧!”我说。“…………几乎所有的谜团,都还没有找到答案。胡丽秀老师…………也就是韩舞被杀的情况…………刘羽所目击到的,那匪夷所思的一幕…………还有…………那女人,真正的目的!…………所有的一切…………今天,就要由我来解开了!”我心想。 第四十五小节 0 2月10日上午10点地方法庭第七法庭 “那么,叶樱院绫美一案现在开庭!”法官说。 “…………………………”god检察官站在检控席上一声不吭。 “………………啊,那个…………法官怎么…………换人了?”我问。 “唔…………说我吗?其实今天早上,弟弟的佣人到我办公室里来了。说他突然间因为高烧而躺下了。所以,我就代替他来了。”法官说。 “哈、哈啊…………”我尴尬的笑了笑。心想:“原来他们两个是兄弟呀!” “辩护律师,看你面色铁青的,不过似乎还满身干劲呢!”法官说。 “以前的事,就不要再去想它了。这就是,所谓的人生!正因为如此,人们才会总是去想给自己的过去做个了断。这就是人类的天性!”god检察官说。 “…………诚然!到最后,我还是对你的话似懂非懂啊!那么,god检察官!请发表审判宣言吧!”法官说。 “…………斗转星移,人心变幻…………就像是没有尽头的梦境…………变幻莫测的尘世中,永远一成不变的,只有一件东西!那就是这杯中无限扩张开来的…………苦涩的黑暗!”god检察官说着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也就是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法官问。 “上次的审理中,没能就被告与本案的关系达成一致意见!…………但是,今天。她的想法变了。叶樱院的绫美,她有自白要说!”god检察官说。 “自…………自白?被告吗?”法官惊讶的问。 “绫美…………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我心中着急的想。 “我知道了!那么,就让我来听一听被告的自白吧!”法官说。绫美站到了证人席上。 “…………检控方现在对美丽的小姐询问姓名和职业!这是,本人的习惯!”god检察官说。 “…………那个,我叫做绫美!目前正在叶樱院里修行!”绫美说。 “证人!听说你有话要说是吗?”法官问。 “…………是的,虽然觉得很对不起成堂先生!但是,我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绫美说。 “你究、究竟…………要自白什么?”我问。 “成堂先生…………我和本案…………并非无关的!”绫美说。 “…………莫非…………你打算自首吗?是你把胡丽秀杀了?”法官惊讶的问。 “…………不是的。我…………这个…………在案件中,我只做了善后处理!我把被那一位给夺走生命的胡丽秀的尸体给…………搬到了叶樱院,然后做了那样的伪装。”绫美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吃惊的问。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也、也就是说…………被告!你是…………这宗杀人案的共犯!是这样吗?”法官问。 “………………是的,您说的没错!”绫美说。 “…………哎?”我大叫道。 全场再次哗然! “…………才刚刚开庭三分钟,我就已经全身冷汗直流了…………”我心想。 “哼!既然有共犯!这就是件普通的杀人案,仅此而已!对吧,陈成堂!”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问。 “god检察官…………原来你合计的自白…………就是这个啊!看来,这份绫美的证词…………虽然很不甘心,但是的确是谎言啊!”我将原先绫美写的证词团成一团塞入了衣服口袋里。 “喂!小姐…………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本人吗?你究竟…………是想包庇什么人的罪行?”god检察官得意的问。 “绫美,她想包庇某人…………呜呜呜…………完全预测不到以后的事情了…………”我懊恼的想。 “我…………从小就在叶樱院长大。叶樱院,是韩氏灵媒流的支派。我们,都是为了守护宗家而存在的。”绫美说。 “宗、宗家?”法官问。 “所以…………我。不惜背上罪名,也要守护那一位!韩氏灵媒流掌门的女儿…………韩珍珍大人!”绫美说。 “哎?”我大吃一惊! “就是…………这么回事!陈成堂!”god检察官得意的说。 “你…………你说珍珍吗?”我大喊。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你不光是看到了杀人现场,而且连真凶的名字都…………”法官惊讶的说。 “虽然真的是很遗憾,可是绝错不了的…………我,目击到了那一位行凶!为了那一位,我把被害者的尸体处理了一下。”绫美说。 “反对!这…………这不可能!珍珍她…………”我忙大喊。 “…………现在,还轮不到辩护律师在这里大喊大叫!被告…………让我们先来听一下你的证词吧!案发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法官敲了下他的木槌打断了我的发言,不悦的说。 “………………我知道了!”绫美点点头。 “虽然…………我在某种程度上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突然间这样出乎意料的展开…………我还真是有点接受不了啊。”我心想。 “那天晚上,我到别院去了…………在庭院,我看到了一切!胡丽秀大人,用手中的手杖攻击了珍珍大人!珍珍大人,脚下打了个趔趄…………胡丽秀大人,就想趁此机会杀了她。珍珍大人,拼命抢过了武器…………这是正当防卫,责任不在珍珍大人身上!”绫美说。 “是正当防卫吗?”法官问。 “因为主动攻击的,是胡丽秀大人!”绫美说。 “恩…………”法官若有所思。 “所以,我…………就想救出珍珍大人!”绫美说。 “把被害者的尸体搬到叶樱院的话,韩珍珍就不会被人怀疑了。…………你当时是这么想的吧。真是不坏的坏心眼。”god检察官说。 “奇怪,昨天明明证明过了…………那天晚上,绫美没有到别远去。在别院出现的…………应该是她…………绫美明明都已经承认了!”我心想。 “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证人,你刚才说胡丽秀老师要杀了韩珍珍?”我问。 “……我想是的。她扔掉了手里的手杖,从怀中把武器给…………”绫美说。 “请等一下,武器是什么?”我问。 “那是…………一把小刀一样的物品!”绫美说。 “小刀?”我心想。“胡丽秀当时是打算用那物品刺死她吗?…………那个,我是说刺死韩珍珍!”我问。 “对…………您说的没错!”绫美说。 “………………”我没有说话。 “哼!一脸把咖啡拿错喝下了酱油的表情。”god检察官讽刺道。 “…………………………”我冷冷的看着god检察官。 “对自己的委托人的发言不爽吗?小律师!”god检察官问。 “…………法官大人! 第281章 刚才证人的发言里,有一个问题…………!”我大声说。 “问…………问题?但是,这位证人可是你的委托人啊!”法官说。 “啊…………是的。话虽如此…………”我说。 “…………那好。证人,能请你把刚才说过的话,添加到证言中去吗?”god检察官问。 “是……我明白了!”绫美说。 “等、等一下!这话,该有我来说!”法官说。 “……你听好,本人不再说第二次!主持审判的,是我!”god检察官气势汹汹的说。 “呜………………!”法官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那么,请继续吧!”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正如我刚才所说的,她扔掉了碍事的手杖…………从怀里,掏出了小刀!”绫美说。 “等等!绫美小姐。你所目击到的杀人现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我说。 “哎?”绫美问。 “胡丽秀是不可能扔掉手杖的。”我说。 “可…………可是!用手杖的话,只能将人打伤的…………”绫美说。 “当然,你也许并不知道,绫美小姐…………被害者的手杖上,藏有机关!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是一把长刀。”我说着拿出手杖,按动机关将长刀拔了出来。 “啊…………!”绫美小声叫了一声。 “胡丽秀如果当时要杀害韩珍珍的话!没必要用什么小刀!以为当时她手里就拿着这么锋利的长刀!”我说。 全场哗然! “…………怎么样?绫美小姐!”我问。 “…………那、那个…………我…………”绫美语塞了。 “反对…………干得不赖啊……陈成堂!这手杖里,暗藏长刀!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god检察官问。 “………………………………”我没有说话,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如果当时两人距离很近的话,长刀是很不顺手的!所以胡丽秀反而使用了小刀也说不定!”god检察官说。 “这、这个…………”我说不出话来。心想确实有这种可能性。 “…………重要的,并非在凶器是什么上。而是在胡丽秀想要杀害韩珍珍这一点上!只要这里没有可疑之处…………目击证词,就没有问题!”god检察官说。 “…………不对,这证词怎么看都很可疑!”我心想。 “………………怎么样?辩护律师。本席认为检察官的主张也有一定的道理!”法官说。 “…………我知道了。辩护方,准备提交证据!”我说。 “陈…………陈成堂先生…………”绫美轻轻的说。 “…………证明证人的证词是不可能的的证据…………还有一个!胡丽秀是不可能要夺走韩珍珍的性命的,…………”我说。 “为…………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说?”绫美问。 “因为胡丽秀这个名字并不是她的真名!她真正的名字…………叫做韩舞!”我说。 “韩舞?”法官问。 “啊啊啊…………莫、莫非…………韩舞…………”绫美紧张起来。 “她、她是什么人?和被告一样的姓氏。”法官问。 “韩舞,是韩氏灵媒流的掌门,是一位灵媒师,而且…………她还是韩珍珍的…………亲生母亲!”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大叫! 全场哗然! “啊…………那个!陈成堂先生!这是…………真的吗?胡丽秀竟然就是韩舞大人?”绫美有些不相信的问。 “错不了的!”我点点头说。心想:“绫美她……看来似乎还不知道!” “…………是、是这样啊…………”绫美轻声说。 “母亲,想要杀害十七年未见的唯一的女儿…………检控方,你能说明其原因吗?”我问。 “…………哼哼…………”god检察官忙装做喝咖啡躲开我凌厉的眼神。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乍一看,证人的证词似乎是极为自然的!…………但是。知道了真相以后,就觉得也并非极为自然啊!”法官感叹道。 “………………………………”绫美可怜巴巴的看着法官。 “故意把内藏长刀的机关手杖仍开!在现场以性命相搏的,竟然是一对亲母女!虽然,也不能说完全不可能…………但的确令人难以置信!”法官说。 “…………这尘世中,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的!除了一件事之外。”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你说的那唯一的一件不可能的事,是什么?”法官好奇的问。 “哼…………你还不明白吗?那就是还没有调查出内幕的god检察官!”god检察官说。 “…………那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 “本人是在今天早上听到这位证人的自白的。当时,本人刚喝光了第八杯早餐咖啡…………”god检察官说。 “你的胃,会穿孔的!”法官说。 “总之,听到了这位证人的自白…………我立刻让嗜好搜查的刑警飞奔感到了现场!后来…………那刑警就发现了这个!”god检察官提交了一把小刀。 “这、这就是…………证词中提到的小刀吗?”法官问。 “这还用问吗?说起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god检察官问。 “…………的确…………仔细一看,上面还附着有血迹!”法官仔细看过证物小刀后说。 “究、究竟是在哪里找到的?我调查现场的时候,就没有这东西!”我问。 “…………你,有没有调查过现场的那颗松树?”god检察官问。 “松树?”我问。 “这把小刀,当时就插在那颗松树的内侧!韩珍珍和胡丽秀搏斗的时候…………这玩意,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向了那颗松树!”god检察官冷笑着说。 “也就是说…………这血迹,是被害者的吗?”法官问。 “哼…………!你有没有在听?本人听到自白是在今天早上。刚喝完了第十三杯早餐咖啡的时候。”god检察官说。 “…………怎么和刚才说的又不一样了?刚才不是说喝完第八杯吗?”我心想。 “所以,还没有来得及把它送去做血液检查!”god检察官说。 “总之,请提交这把小刀吧!审判进行的同时,本席会安排做血液检查的事情的。”法官说。 “这可是本人的恋人,请爱惜一点哦!”god检察官说。 “…………庭警!麻烦你火速把这证物带去检查!…………那么,刚才证人的证词,稍微有点不自然!但是!既然在案发现场发现了小刀…………这证词就应该作为真相对待。”法官说。 “美丽的小姐,是不会说谎的。…………这就是,本人的原则!”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那么,证人。请你进一步作证!”法官说。 “那么,你要我证明什么呢?”绫美问。 “证明你所目击到的案件…………有关两人搏斗的情况!”法官说。 “…………我知道了。被用手杖击打的珍珍大人,一瞬间被打中了。不过她闪开了胡丽秀的攻击,夺走了凶器。胡丽秀反而被她逼到了死角上,背靠石灯站着!后来珍珍大人就用小刀刺向了胡丽秀!胡丽秀把小刀给拔了出来扔掉了。不久,她就倒下了…………”绫美说。 “…………真是件令人痛心的案件啊…………”法官说。 “虽然我不知道她们母女之间发生了什么…………可韩舞大人失踪以后,岁月流转了十七年。…………恐怕,这期间两人连面都没见过,大概是互相忘记了长相了吧。”绫美说。 “恩…………有这种可能!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今天,你的样子很可疑啊!绫美!”我说。 “哎?”绫美不解的问。 “昨天的你可不是一个喜欢妄言的证人。然而今天你的证言却破绽百出。”我说。 “不可能!我的证词……究竟…………哪里可疑了?”绫美问。 “根据你的证词,韩珍珍她…………往背靠石灯的被害者身上刺下了小刀…………是吧?”我问。 “是、是这样的…………”绫美说。 “那么当时…………被害者就是腹部被刺中了。”我说。 “说、说的没错!”法官说。 “但是,解剖记录上却这么写着。因后心被刺,失血过多而死!”我说。 “啊…………!”绫美轻叫了一声。 “从伤口的状况来看,很容易看出被害者当时是后心被刺中!绫美小姐!你的证词里又出现了一个矛盾!”我说。 全场哗然! “究…………究竟…………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惊讶的问道。 “哼!…………很简单!人有正面和背面之分,仅此而已!”god检察官说。 “那个…………这就是你要说的吗?”法官问。 “也可以说,证人有可能把后背看成了肚子!”god检察官说。 “反对!请不要用诡辩给证人的证词收拾残局!总之,证人的证词中不自然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把武器手杖扔掉、争执的两个人是母女。还有,被害者腹部被刺中的证言,这些都很不正常!”我说。 “恩…………的确如此。 第282章 不正常的地方太多了!”法官说。 “绫美小姐!…………你怎么解释?”我问。 “这、这个嘛…………一定是…………”绫美说。 “一定是,因为你太过天真了。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你说什么?”我问。 “据说咖啡的苦味有253种之多,但是…………要品尝它,必须把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一起!你…………有没有把感觉集中到一起?集中在,证人的证词上!”god检察官问。 “god检察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证人,这么形容过当时的情况!庭院里很黑,看得不是很清…………人类看东西时所需要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光线…………”god检察官说。 “……光线……”法官问。 “对了,你知道吗?…………在别院有修行者修行的夜晚…………听说,庭院里有必定会把石灯给点亮的规定!”god检察官说。 “的确如此…………庭院里,有座很大的石灯…………”我心想。 “如果这是真的…………通过石灯的光线,不是应该可以清楚的看到现场……?”法官问。 “…………话是如此…………但是,根据主持的证词…………案发当晚,却没能点亮石灯!”god检察官说。 “没点亮?”我问。 “听说是因为长时间未曾使用,灯芯已经用不成了。也就是说,当晚…………庭院里几乎接近黑暗!只有从修行堂里传来的,些许的微弱光线。”god检察官说。 “……是这样啊…………”法官说。 “那么,所有的矛盾就都解决了!…………手杖落到了黑暗中,是不可能看得到的。没看清女儿的脸,也是因为当时身处黑暗之中。潜伏在黑暗中的妖兽,是看不到的。…………这就是,人类的极限!对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法官,这石灯的证据就给你了。希望给你的脑海中,点亮一盏真相之灯吧。”god检察官说着提交了一张石灯的照片。 “………………………………”法官没有说话。 “干、干吗?他怎么沉寂下来了?”我心想。 “…………怎么了?老头儿。光线太耀眼了吗?”god检察官问。 “…………这、这石灯上…………写这些字。…………这是…………血、血字吗?”法官拿着石灯的照片说。 “………………法官,似乎还不知道…………”我心想。 “…………血字…………?”god检察官问。 “这、这是…………这是!倒过来写的珍珍!”法官说。 “你、你说什么?”god检察官问。 “对…………是这样的!…………被珍珍大人逼到死角的胡丽秀…………在被刺伤后,并没有马上就倒下!一定是……用放在身后的手,写下了这些字…………就用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血!”绫美说。 全场哗然! “……恩……看来,似乎是这样的!”法官点点头说。 “等…………等一下!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god检察官问。 “你说、说…………说些什么?”法官不解的问。 “就是血字啊!写在石灯上的…………”我说。 “不…………不会的!石灯上…………写着什么东西吗?”god检察官问。 “…………莫、莫非…………他看不到吗?…………这些血字…………这么说来,昨天…………god检察官说的都是真的,他不能完全看见…………也就是说…………”我心想。 “…………总之,这是很重要的线索!案发当时,现场一片黑暗。然后…………被害者就写下了这样的文字!怎么样?god检察官!”法官问。 “……………………………………”god检察官似乎在沉思什么。 “g…………god检察官?”法官见他走神,忙叫了他一声。 “…………啊!是…………这个嘛…………继续往下吧!”god检察官说。 “god检察官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心想。 “…………看来,行凶过程似乎已经证明出来了。韩珍珍将胡丽秀给杀害…………”法官说。 “这…………这不可能!”我心想。 “…………那么,接下来出场的…………就是你了!”god检察官说。 “…………是的。”绫美说。 “被害者倒下之后,你似乎做了善后处理!说吧,本人在听!”god检察官说。 “胡丽秀死了,我和珍珍打了个招呼!我当时想,一定要保护好韩氏灵媒流的继任掌门!所以…………我就一个人把尸体给搬出了别院…………我把尸体拖过了拢桥。然后用雪地摩托把尸体运到了叶樱院…………为了隐藏尸体上的伤口…………就用七支刀做了手脚!”绫美说。 “…………你、搬运了尸体……”法官吃惊的问。 “对…………因为我从小就在叶樱院长大…………对韩家的各位大人一直都想报答这份恩情!…………尽管如此……不料……那位胡丽秀竟然就是韩舞大人!我…………我竟然…………”绫美边说边哭。 “恩…………真是命运的恶作剧啊!”法官感叹道。 “这可不是说拿恶作剧就能开脱得了的…………”我心想。 “我本打算把尸体处理掉就回别院去。可是…………”绫美说。 “却被那位住持给目击到了是吗?”god检察官问。 “对。…………这样一来,最后还是没能够回去!”绫美说。 “…………看来,这话似乎说得通!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我知道了。证人你说你搬运尸体的时候动用了雪地摩托?”我问。心想:“终于提到这个了吗?” “…………对,因为我手上有钥匙!我当时就是骑着它从叶樱院来到吊桥的。”绫美说。 “…………这一点,在上次的审理中似乎也成了问题的关键。”我心想。“…………如果你是用雪地摩托搬运了尸体的话…………那积雪上就应该留有车印吧。”我说。 “这、这话说的没错!”法官说。 “在上次法庭里提交出来的这张照片…………这里面拍摄的就是当时的车印吧?”我问。 “哎…………对!我想是这样的。”绫美点点头。 “可是…………照片上显示却只留下了一条车印呀!”我说。 “…………这个,我想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我离开叶樱院的时候…………当时还在下着雪!”绫美说。 “原来如此…………当时下的雪把车印都盖住了…………”法官点点头说。 “然后,案件发生时…………雪已经停了!所以,才会留下了如此明显的痕迹!”绫美继续说。 “……恩……辩护律师,你对刚刚的证词,觉得怎么样?”法官问。 “……案件发生时,雪停了…………这、莫非…………”我心想。“法官大人!请允许证人把刚刚的发言添加到证词中去!”我说。 “可、可是…………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法官问。 “…………为了证明这和案件有关系,也请您把它添加到证词中去!”我说。 “哼!…………有意思!你就让他…………明白积雪是怎么回事吧!”god检察官说。 “是…………是的…………!…………案件发生的时候,雪已经完全停了。”绫美说。 “…………证人,你以前的证言中,有很多处矛盾!这一次…………你没弄错吧?”我问。 “…………哎?恩!”绫美点点头。 “案件发生时,雪已经停了…………所以,清晰的残留下雪地摩托的车印…………”我说。 “是、是的!绝不会弄错的!”绫美说。 “…………似乎,终于让我给抓到了。”我心想。 “………………原来如此,是积雪啊…………”god检察官突然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法官问。 “如果,案件发生时,雪已经停了的话…………这证词里,就产生了致命的矛盾了!”我心想。 “哼!就让本人见识一下你的手段吧!不…………是凌空指才对!”god检察官说。 “虽然难以置信,但看来是没错的!她…………想把罪名嫁祸给珍珍!为什么…………她要这么做?答案…………只可能是一个。”我心想。“证人,你刚才说案件发生时,雪已经停了?很遗憾,绫美小姐,这是不可能的!”我说。 “哎?”绫美问。 “这是案发当晚的气象数据。根据记录上所说,当晚雪是在晚上十点五十分左右停的…………可这个时候,你是过不了拢桥的。”我说。 “为…………为什么?”绫美问。 “在停止下雪五分钟前…………拢桥被雷电所击中,着火了!”我说。 “你说什么?那、那座拢桥…………烧着了?”绫美问。 “难道说?你不知道?由于被雷击中…………那座拢桥已经烧的垮掉了。”法官惊讶的问。 “哎…………不、不可能!不、不会的!”绫美紧张的说。 “看来…………你似乎还不明白! 第283章 无论你的谎撒的多逼真…………都无法逃过律师的双眼的!”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案件发生时,桥已经烧起来了。没错!当时别院已经被从这个世界隔离开了。故了桥,把尸体运走这是不可能的!”我说。 “呜呜…………”绫美无话可说了。 “证人!事不过三!你做虚假的证词,可以判处你侮辱法庭罪!你还有什么话说吗?”法官问。 “等等!说到侮辱法庭的,应该是你啊。…………对吧,老头儿!”god检察官突然说。 “哎?我吗?”法官莫名其妙的问。 “证人的证词,是真是假,根本就无所谓!”god检察官说。 “无无无、无所谓?”我问。 “更重要的…………是真相!…………对吧?”god检察官问。 “话…………话是这么说的!”法官说。 “下雪也好、打雷也好、桥烧着了也好…………绝对无法更改的事实,有两点!胡丽秀的尸体是在叶樱院的别院里发现的。此外,还有一点,就是那位住持目击到了。证人,在尸体上动了手脚!”god检察官说。 “的、的确如此…………”我心想。 “是…………是啊,我…………我没有撒谎!”绫美说。 “你说什么?”法官问。 “我那天晚上…………因为事出突然…………记忆,稍稍有点混乱。”绫美说。 “等等!你现在是作为证人站在那里,就不应该说什么记忆混乱之类的话!”我说。 “如果人能可以说谎,那么人也就会记错的…………陈成堂!你能说明一下吗?”god检察官问。 “说、说明什么?”我问。 “案件发生时,龙桥已经着火。但是…………尸体越过了桥,在叶樱院的院子里被发现!这个谜团…………你能完美的解开吗?”god检察官问。 “呜…………这、这个嘛…………”我说。心想:“的确…………不论证词如何,尸体都越过了着火的拢桥!要是不能证明这方法…………就无法看到真相!” “看来…………辩护律师似乎是说明不了啊…………”法官看我半天没说出来话忙说。 “没错…………也就是说……你没有资格指责证人撒了谎!”god检察官说。 “啊呕…………”我叫道。 全场哗然! “那么…………证人,请你再次作证!”法官说。 “是的。…………可是要我证明什么?”绫美问。 “你已经自首了你移动过尸体的罪行!不过,刚才的证词里有矛盾,却也是事实!…………最后,请你说明一下其原因吧!”法官说。 “好的,我知道了!”绫美说。 “…………这是…………最后的证词了吗?”我心想。 “除了过桥之外,再没有其它搬运尸体的方法了。所以…………一定是我…………记错了!当时是否在下雪?这些都是小事!或者说…………你有越过着火的吊桥的方法?”绫美说。 “……恩……果然是记错了啊。”法官说。 “这里有因被雷电击中的拢桥照片。是在案发的翌日早晨拍摄的!”god检察官说着拿出一张照片。 “这…………烧得还真干净啊。绕在支柱上的绳索也断了…………桥居然还没有垮!的确…………这样子,是无法搬运尸体的!”法官说。 “如果无法推翻这番证词…………证词就会成为事实!珍珍,就会被当作杀人犯了!”我心想。 “挺好,陈成堂!本人再说一遍!如果说人会记错的话,那么人就也会撒谎!还有…………能够看破这谎言的,当然也还是人!”god检察官说。 “…………听不明白…………”我心想。 “那么,辩护律师,请做最后的询问!”法官说。 “尸体越过了着火的吊桥,这可能性…………也并非就是零!”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哼…………!可能性,不是零吗?”god检察官问。 “那又如何?不管怎么说,有目击者在啊。”我说。 “噗!…………你说什么?”god检察官一口咖啡喷了出来,大叫! 全场哗然! “这、这位…………目击者究竟是谁?”法官问。 “现在…………只能趁势攻击了!”我心想。“…………真挚!见习天才画册作家!”我说。 “天才?”法官问。 “画册作家?”god检察官问。 “见习?”绫美问。 “…………请回想一下他的证词!那天晚上,他在现场附近的山间小屋里!然后…………目击到了那一瞬!大家都还记得这张素描吧?…………他把他当时所目击到的情景,原样画了下来!”我拿着那幅素描说。 “…………你…………真的这么主张吗?被害者…………飞上了天?就凭这张涂鸦吗?”法官气愤的说。 “呜呜呜…………法官气得嘴唇都在打抖…………”我心想。 “哼…………既然到了这地步,就没有后路了…………那你就用这张涂鸦来证明吧。”god检察官说。 “我…………我知道了!”我忙说。 “听说你…………很擅长把想法给逆转过来…………干脆…………把这张涂鸦也逆转过来如何?”god检察官嘲讽道。 “逆转…………为什么god检察官会知道…………”我心想。 “…………那么,请辩护律师说一下他的结论吧!这张素描上所画的景象…………究竟如何?”法官问。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自己对自己说。“…………这张,真挚的素描…………这张画,明显有矛盾!”我说。 “我知道有矛盾!”法官大叫!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真挚曾多次说过,这张素描,是按照看到的原样画下来的。…………但是!要相信这证词的话,这张画上…………就有个和现实相矛盾的地方!”我说。 “矛盾?”绫美问。 “哼…………有意思!…………看来你那一阳指似乎又要登场了!”god检察官说。 “矛盾就在…………从桥上垂下的这绳索!”我说。 “绳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法官问。 “哼…………!你想说这玩意二和现实相矛盾是吗?”god检察官问。 “…………没错!”我说。 “那么…………就请你指出你所谓的现实吧!”god检察官说。 “就是这个!”我拿出拢桥的照片说。 “这是…………拢桥烧毁后的照片?”法官问。 “请仔细对比一下素描和照片!素描上,绳索是由上面往下延伸的!可是,现实中的拢桥…………”我说。 “啊!”法官惊呼了一声。 “绳索,是由下方向上延伸的!”我说。 “噗!什么?”god检察官喷了口咖啡大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的确,这素描和现实不吻合!……可是……这会不会是单纯的……看错了?”法官问。 “也有可能是画错了!”绫美说。 “不如说,是你站错了啊,陈成堂!”god检察官怒吼道。 “…………因为画这张画的是他。所以,是有可能看错了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何会看错呢?”我说。 “…………你想说,你知道吗?”god检察官问。 “诸位!请大家回想一下!真挚当时目击到那一瞬间的状况!…………那天晚上,他在极乐庵等待不可能会来的恋人!不久,等困了的他打了个盹儿。…………就在这时,命运的闪电点着了吊桥!他,目击了这一瞬。…………就是这个样子!仰着看到的那一瞬的情景!深深的烙在他的眼里。”我说。 “仰着看到的?”法官问。 “…………对,这就是答案!为何素描上的绳索会上下颠倒的答案!”我说。 “啊!”法官惊叫了一声。 “这…………这不可能!”god检察官说。 “真挚当时躺在地上仰望目击到了案件!…………也就是说,他所目击到的情景…………是上下颠倒的!”我说。 全场哗然! “那、那么,这张素描…………”法官说。 “看来………………你似乎也注意到了。真挚所画下的素描的正确的观看方法…………应该是这样的!这才是,这张画的真正面貌!”我把画翻转了一百八十度说。 全场哗然! “被害者的尸体,并没有飞越桥的上空!而是荡过了下方!…………对,就像是在做单摆运动一样!”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反对!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要做单摆运动!”god检察官问。 “…………因为桥已经着火,是根本无法从上面通过的。可是…………被害者的尸体,并没有在别院被发现…………所以,凶手下了一个大赌注!要通过着火的吊桥,把尸体弄到对岸去!所以她只能用单摆运动了!”我说。 “反对……!…………总之,让我们脚踏实地的考虑一下吧。拢桥的全长约为20米。也就是说,从别院那边到对岸还是有相当的距离的。” 第284章 god检察官说。 “…………是的。”我说。 “要在如此远的距离架设单摆…………至少得有十米长的绳索才行。如此之长的绳索,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准备好的?”god检察官问。 “那天晚上,吊桥被雷电击中,说到底仅仅只是个巧合…………所以,凶手是不可能提前把绳索给准备好的。…………也就是说,凶手…………”我心想。“根本就用不着特意去准备!凶手眼前就有足够长的绳索!”我大声说。 “你、你说什么?”god检察官吃惊的问。 “因为,用它就行了,仅此而已!”我笑着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问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呢?凶手用在给尸体做单摆运动的绳索在哪里?”法官问。 “就是这个!”我再次拿起那张拢桥的照片。 “这、这是!”法官惊讶的说。 “说到凶手使用的绳索…………不是就垂在眼前吗?”我微笑着说。 “啊啊啊啊!这是…………拢桥的绳索吗?”法官叫道。 “由于被雷击中,吊桥着火了!就在这时…………绳索中的一根,从绑绳索的柱子上脱离开来!…………当时,凶手没时间再犹豫了。就把尸体绑到了绳子上,荡了过去!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搬运尸体的方法了!”我说。 “…………哼…………!咕噜咕噜咕噜咕噜…………”god检察官仰头把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全场哗然! “怎么样?god检察官!”法官问。 “………………………………”god检察官没有理他继续喝自己的咖啡。 “看来,对如此的事实,检控方似乎也无话可说了。的确如此,现场就有绳索!可以认为…………这并非不可能!”法官说。 “反对!可能还是不可能!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重要的,只有一件事!凶手是否真的这么做了?既然如此,陈成堂!…………拿出来看看吧!证明尸体是用单摆荡过去的证据!”god检察官彻底愤怒了! “在提交证据之前,稍微整理一下思绪吧!根据照片显示,当时有一根断开的绳索。从俯视图上来看,就是它!当时就栓在别院那边左边的那根。”我说。 “那么…………凶手就从那里…………”法官问。 “当然是!…………就让我们用这俯视图,来假设当时尸体的运动吧。…………从这一点仍开的尸体…………将会在对岸的这一点的对角线附近摔了下来!”我说。 “摔、摔了下来?”法官问。 “恐怕,是因为当时没有人在对岸稳稳的接住尸体的缘故!”我说。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情?”绫美紧张的问。 “因为我有证明尸体在对岸摔了下去的证据!”我自信的说。 “什…………什么证据!”绫美说。 “…………请看一下这份解剖记录。上面这么写着。死后,曾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下!”我说。 “三…………三米…………?”法官问。 “恐怕,这是因为和对岸之间存在着高度差的缘故!尸体脱离开绳索,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恐怕,也正是因为当时的震动…………这颗水晶掉了出来!”我说。 “…………这、这个…………”绫美变得紧张起来。 “…………当然,这颗残留着血迹的水晶…………就是被害者胡丽秀嵌在手杖上那颗!如此以来,接下来,关键就在于发现这颗水晶的地点上了。”我说。 “我、我记得…………俯视图上应该做过标记的!水晶的掉落地点就是…………啊!”法官忙翻他的那份资料。看了以后大惊,因为水晶的掉落地点正是我推断的尸体掉落地点附近。 “…………就是这么回事!那里,正是尸体到达的地点!”我说。 全场哗然! “看来…………这样似乎就证明出来了。案发当晚…………有人,移动过尸体!而且还真是不择手段啊!是不是成堂!成…………成堂!”法官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惊讶的嘴张的大大的。此时我的头上正顶着god检察官顺手扔过来的咖啡杯,黑色的咖啡正顺着我的面颊向下流淌。 “…………就用这杯微凉的咖啡,让你清醒一下吧!”god检察官怒吼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god检察官!”法官惊讶的问。 “……真是又浓又苦的推理啊。陈成堂!…………但是,你还缺了一样!”god检察官说。 “缺、缺…………缺了什么?”法官问。 “…………香味!”god检察官说。 “香味?”我不解的问。 “芬芳扑鼻的香料,就是咖啡最亲密的同伙…………”god检察官说。 “…………那个,对不起。请说的浅显易懂些好吗?”我说。 “凶手把尸体荡到了对岸。…………这么一来,当然就肯定还有在对岸…………接应尸体的同伙了!”god检察官狠狠的把杯子摔在桌子上。 “同伙?”法官问。 “…………凶手自己,当时是无法越过拢桥的!这么以来,究竟是谁接住了尸体呢?说来听听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的确如此,这行凶过程是不可能一个人独立完成的。辩护律师,准备好来回答这个问题了吗?”法官问。 “…………是的。”我忙说。心想:“没有人帮忙的话,尸体是无法移动到叶樱院里的!” “…………那么,请问!别院的对岸,接应尸体的人,是谁?” “那个人就是绫美小姐!”我说。 “哎?那…………那个…………是我?”绫美吃惊的问。 “…………没必要这么吃惊吧!要从拢桥把尸体运走,只能靠雪地摩托了。法官女士因为当时致命的腰疼是无法搬运尸体的。…………所以,只可能是绫美了!”我说。 “反对!你…………有没有好好听证人说话?这位美丽的小姐,案发当晚…………在别院的庭院里,给那残忍的母女吵架做善后处理!”god检察官说。 “忘记事情的,是您吧!god检察官!这位证人……也曾在叶樱院被人所目击到哦!就在她在被害者的尸体上做手脚的时候…………”我说。 “恩…………恩…………真是奇怪啊,简直就像案发当晚…………在叶樱院和别院,同时出现了两个被告一样!”法官惊奇的说。 “…………绫美小姐,请问你一件事。为何…………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提到过…………”我说。 “那、那个…………提到什么?”绫美问。 “…………当然,就是单摆的事了。案发当晚现场的状况,目击证人的素描…………把尸体从着火的吊桥上运到对岸的方法,都证明出来了。…………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一切的吧!”我说。 “哪…………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单摆……我从来都没想到过!”绫美说。 “要接应尸体,是绝对少不了你的协助的!…………这么一来,当然…………如果你不知道单摆的事就奇怪了。…………如果你真的是绫美小姐的话…………”我说。 “哎?你…………你在说些什么啊?陈成堂先生!”绫美紧张的问。 “这…………这怎么可能!这、这位证人,不是叶樱院的绫美小姐吗?”法官问。 “反对!…………陈成堂!莫非…………这…………这家伙!…………这个女的是…………?”god检察官也紧张的问。 “那天晚上…………接应尸体的,只可能是绫美!看来,这种不协调感的真面目,终于水落石出了!…………她的证词和昨天的突然不一样的原因…………还有…………想把罪名嫁祸给珍珍的原因…………”我心想。“现在,站在证言台上的这个人…………我还以为,我这一生是不会再次说出这个名字了。更何况,还是在她本人的面前!这位证人,她真正的名字就是…………刘倩美!…………好久不见了,刘倩美小姐!”我微笑着说。 “………………刘倩美?”法官诧异的问。 “绫美小姐,有个孪生姐姐!…………就是她,刘倩美!”我说。 “…………我似乎,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法官说。 “哼…………这可不是你的错觉,老头儿!这里有…………关于刘倩美的资料。”god检察官扔过去一个档案袋。 “………………原来是这样啊,是五年前当时的那个案子的真凶!…………可、可是!根据这资料上写的。刘倩美…………不是已经死了吗?…………上个月才刚刚处以死刑啊?”法官惊讶的问。 “死了?这种事…………在这个法庭里,没有任何意义!”god检察官一摔杯子说。 “你说什么?”法官惊讶的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请、请等一下!我的姐姐…………她已经过世了。事、事到如今…………”绫美楚楚可怜的说。 “反对!…………我用不着对你说明了吧?因为你的体内流着韩氏灵媒流掌门的血!”我说。 “韩氏灵媒流…………灵媒?”法官诧异的问。 “…………对,严格来说,你也不是刘倩美。因为你只是借用了灵媒师身体的灵魂罢了!” 第285章 我大声说。 全场再次哗然! “听起来似乎很有趣…………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你是说案发当晚,刘倩美的灵魂被人用灵媒召唤走了对吧?就在她孪生妹妹绫美所处的叶樱院里…………”god检察官问。 “……没错!”我说。 “反对!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god检察官大叫。 “反对!…………当然,这并非巧合!一切,都是按计划来实施的!就是按照这指示书上所写的!”我拿出烧了一半的怪文件说。 “啊…………!这、这是…………”绫美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是你们的母亲韩纪美所写的。用灵媒召唤刘倩美是早有预谋的!那天晚上…………在叶樱院里,有两个绫美小姐!”我说。 “…………两个?”god检察官问。 “这封信上,指定了做灵媒的时间。听到熄灯钟之后,也就是晚上十点。可是,在晚饭之前她是绫美小姐!”我说。 “就是说…………那是真正的绫美啊…………”法官说。 “她在叶樱院里送了我这条头巾!也就是说,法官在别院所见到的绫美小姐…………其实是穿着修行者服装的其他人,也就是刘倩美!”我说。 “反对!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案发当晚,刘倩美被灵媒召唤…………既然留有计划书,这一点就是确凿无疑的。…………但是!请你弄清楚!站在那边的证人台上的证人,就是真正的绫美!”god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全场哗然! “冷静下来,好好回想一下案发当晚的情况吧!被灵媒召唤出来了的刘倩美在见过住持之后…………因为吊桥被雷击中,被困在了别院中…………用单摆把尸体运走,是在这之后发生的。”god检察官说。 “…………是这样的。”我说。 “这时,在对岸接尸体的绫美…………当然,就是真正的她了。…………到目前为止,没问题吧?”god检察官问。 “…………没有。”我说。 “接到了报警电话,警方赶到了叶樱院的正殿!然后,逮捕了在自己房间里的绫美!…………之后,她就一直在拘留所警方的监视之下了!”god检察官说。 “的、的确如此…………”我说。 “呼…………真是太好了!你似乎终于承认了这一点了。”绫美一脸侥幸的样子。 “可是…………还是不大对劲!今天的绫美,和那天晚上的她,完全是两个人!”我心中暗想。 “哼…………!那么,你是打算这么主张吗?真正的绫美和被灵魂召唤的刘倩美…………在某个地方对调了吗?”god检察官突然说。 “对、对调了?”法官问。 全场哗然! “……老实说……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只要没有确定证人的身份,就不可能继续往下审理了。”法官说。 “…………绫美并没有进行灵媒召唤刘倩美的灵力!这么以来,的确…………只可能,是在某处对调了…………”我说。 “怎么样?辩护律师?从叶樱院的绫美被捕,到今天她站上证言台的这段时间里…………有和刘倩美对调的机会吗?”法官问。 “……法官大人!或许…………是有这么一次唯一的机会的。”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昨天…………虽然只有几分钟,但的确存在有空白时间的。”我说。 “空白…………时间…………什么意思?”god检察官问。 “当然就是…………绫美小姐,可以不为人所见自由行动的时间喽!”我说。 “究竟是谁干的,是谁给了杀人案的嫌疑犯自由?”法官问。 “…………抱歉了,虽然这不能怪你…………”我心想。“给了绫美小姐…………空白时间的人就是…………上官御剑!”我说。 “这、这,你说的是…………是御剑检察官啊?”法官问。 “…………法官大人!昨天,发生过一场大地震对吧?”我问。 “地震?”法官问。 “当时我们马上赶往别院!…………的确,绫美小姐当时就在那儿。但是…………当时她们已经完成了对调!当时,在修行堂里的是刘倩美!”我说。 全场哗然! “请…………请你适可而止吧!…………辩护律师!听好了!要是我承认了什么灵媒的话,这审判…………”法官愤怒的说。 “…………请您闭嘴!…………好久不见了…………老伯伯!”站在证人台上的绫美的声音突然变了。 “这、这、这声音…………”法官吓了一跳。 “看来,似乎有必要再问一次了啊。…………美丽的小姐,请问你的芳名和职业!”god检察官说。 “刘倩美。现在…………是个死人!”刘倩美答道。 “……………………………………”我大吃一惊,她竟然承认了。 “哼!…………看来你似乎也不打算再隐瞒你的真面目了。”god检察官说。 “啊,是啊…………因为,我已经死了!你们…………已经没有办法再对我施加惩罚了不是吗?”刘倩美阴险的笑着。 “…………怎、怎么会这样?”法官不可思议的问。 “…………刘倩美…………没想到,你我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再会了…………此时此刻,一定要做个了断!为她、还有我自己…………”我心想。 第四十六小节 9 2月10日下午1点06分地方法庭第七法庭 “…………那么,让我们来继续审理!准备好了吗?证人!”法官问。 “准备什么?老伯伯。”刘倩美说。 “…………看来…………要弄清楚真相,我们似乎有必要听取一下你的证词!”法官说。 “…………我到是无所谓!什么真相,或许不知道还更好一些哦!”刘倩美说。 “…………那么,请作证!有关案发当晚,在叶樱院里所实行的计划的情况!”法官说。 “…………所有的计划,都是从我死了以后才开始的。把自己的女儿推上掌门宝座…………这就是韩纪美的无聊计划。为此…………只要把韩珍珍给暗杀了就可以了。负责杀韩珍珍的,就是我。本来计划是把罪名嫁祸给绫美的。虽然计划被打乱了…………但现在看来,似乎是成功了。”刘倩美得意的说。 “那…………那么,你果然是…………”法官惊讶的问。 “等等!请等一下,刚才的证词…………是说要暗杀韩珍珍?”我问。 “这怎么了?”刘倩美问。 “别开玩笑了,竟然把她…………”我说。 “真够难堪的…………陈成堂!有疑惑就等一会用询问来解决。这就是,本人的规矩!”god检察官说。 “没、没错!顺便说一下,这也是我的规矩!”法官说。 “珍、珍珍…………怎么会这样…………!”我心里焦急的想。 “那么,辩护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终于发话了。 “你是上个月被执行的死刑吗?”我问。 “对,是绞刑!原来死也不轻松啊!”刘倩美说。 “你究竟,是怎样和她合计的?我是说和韩纪美合计这次的计划!”我问。 “去年………………那女的被判刑,进了监狱。我是死刑犯,而且她还是我的母亲…………所以两个人见面是相当轻松的事情。”刘倩美说。 “原来如此。你们就是在那个时候定的计划………………怪不得你得不到减刑的机会呢。”法官恍然大悟道。 “…………哈,骇人听闻吧?在那女人的计划里,从一开始就把我的死算在其中了。…………我也是她的亲生女儿啊!”刘倩美悲痛万分的说。 “她这么做是为了让韩春美当上掌门吗?”我问。 “韩纪美的心,早就已经变态了。…………那本该抓在自己手中的,她的荣耀…………掌门的宝座,被妹妹韩舞抢走之时…………从那天起,她就开始谋划这次的计划了!”刘倩美恨恨的说。 “这、这计划…………”法官大吃一惊! “你刚刚提到的韩纪美的女儿,指的是韩春美是吗?”我问。 “韩纪美,一开始的时候也对我们寄予厚望。”刘倩美说。 “你和你的孪生妹妹绫美是吗?”god检察官问。 “幸运的是,我们和无聊的灵力没有缘。所以…………我们被抛弃了,还有我们的父亲。”刘倩美说。 “被…………被抛弃了?”法官问。 “因为我对自己生活之外的事都漠不关心…………所以,她就把我那愚蠢的妹妹赶到了那个穷酸古庙里去了。”刘倩美说。 “你是说绫美小姐?”我问。 “…………父亲的再婚对象也有一个女儿。孩子的数量不是越少越好吗?而且,父亲他根本对孩子的事一点都不关心。”刘倩美没有理我继续说着。 “…………实在是太过分了…………”法官义愤填膺的说。 “真正过分的,是那家伙。那个恶贯满盈的女人…………因为她的执念,那孩子诞生了。…………就是那个叫春美的孩子。灵力非常的强大。不过对那孩子来说,是很不幸的。韩纪美把自己的梦寄托到了春美的身上。 第286章 那个当上韩氏灵媒流的掌门,无聊而渺小的梦…………”刘倩美哀怨的说。 “你刚刚说你们要暗杀韩珍珍?”我又问。 “如果断绝了掌门的血脉,机会就会重新降临到分家。要让春美当上掌门,只有这个方法。”刘倩美说。 “等等!这种计划,春美是绝对不会认同的。春美她,对珍珍…………”我大叫道。 “…………哎呀哎呀,你还不明白吗?这和春美的意志,一点关系都没有。对韩纪美来说,什么春美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掌门的宝座。…………仅此而已!”刘倩美冷笑着说。 “怎…………怎么会这样?”我简直难以置信。 “…………为了它,就算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自己的女儿也好,韩珍珍的性命也好。”刘倩美继续冷笑着说。 “怎么会这样?”我心里焦急的想。“你、你把…………你把珍珍给…………”我颤抖着问。 “…………春美,无需知道任何缘由…………那孩子,只是按照信上的吩咐把我召唤出来就可以了。以后的事…………就由我来代替那孩子处理就可以了。因为…………不论死人做了什么,你们都无法再加以干涉了…………”刘倩美说。 “你想把罪名嫁祸给你妹妹是吗?嫁祸给叶樱院的绫美。”god检察官问。 “我和那孩子,光从外表上看是无法被分辨出来的。如果我杀珍珍的时候被人目击到了的话…………那就把杀人的罪名嫁祸给她好了…………”刘倩美说的非常轻松。 “你说的目击者…………就是那位住持吗?”god检察官问。 “没想到,她竟然会回到叶樱院去。不过…………结果她却目击到了绫美行凶。”刘倩美笑着说。 “可是!为什么要把罪名嫁祸给绫美小姐呢?她可是…………你的妹妹啊!”法官吃惊的问道。 “妹妹?无稽之谈!那家伙,只不过是个叛徒。无论我对她做什么,她都不能有半句怨言的。”刘倩美突然愤怒的说。 “叛徒?”我问。 “………………你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刘倩美突然对我笑了笑。 “你说你们的计划成功了?”我不安的问。 “没错,正如那女人所计划的…………韩珍珍死了!这样,掌门的宝座,就非春美莫属了。”刘倩美说。 “不、不会的。珍、珍珍她…………她只是被困住了,困在那个修行洞里!”我激动的大叫! “哼!你还是和从前一样,稀里糊涂的啊。…………成堂…………告诉你吧!我最讨厌你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天真幼稚…………只会相信别人。”刘倩美冷笑着。 “………………请你,告诉我一件事…………你自己…………是怎么看待韩纪美的计划的?”面对我曾经最爱的女人,我强忍着自己心里的疼,断断续续的问。 “我说过了,无聊至极!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自己从中得不到任何好处…………对!这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计划!”刘倩美说。 “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帮了韩纪美呢?还想把…………珍珍给杀了!”我问。 “………………这也许对于老好人的你是无法理解的。为何,我要帮那女人…………”刘倩美说。 “为什么?”我追问道。 “这还用说?我和那女人不同。我只会为了我自己儿行动。帮助那女人…………是为了我自己!为了达到我自己的目的!”刘倩美冷冷的说。 “你说什么?”我大吃一惊。心想:“这女的…………刘倩美…………有她自己的目的吗?” “关于我要杀害韩珍珍的目的,你猜到了吗?”刘倩美冷冷的问。 “难道说…………你的目的,不是报复韩珍珍这个人…………?”我问。我心里瞬间想起了一个人。 “…………你们,是无法对我处于惩罚的。因为…………我是个死人。与此同时,不论是对私人处于惩罚还是复仇,都是不可能的!”刘倩美冷冷的说。 “复、复仇?”法官问。 “我被判处死刑,都怪那个女人…………韩千寻!”刘倩美恨恨的说。 “果然如此…………”我心想。 “…………我想让她也体会一下…………让那个第一个让我尝到苦头的韩千寻!也体会一下同样的痛苦!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放弃了。”刘倩美说。 “其原因…………当然就是…………韩千寻…………也已经死了,是吧?”god检察官缓慢的说。 “…………现在我只有一个办法…………我发现了一个对死人复仇的方法……”刘倩美邪恶的冷笑着。 “是…………是什么方法?”法官颤抖着问。 “即使肉体消亡了,其灵魂、荣耀也会永远的流传下去!对韩千寻来说,夺走她最亲的人的性命,就是对她最大的报复!所以,我要亲手…………杀了她!这就是…………我对韩千寻的复仇!这就是,我帮助那女人完成计划,唯一的理由!”刘倩美邪恶的说。 “你为了这件事,就把珍珍给…………你的所作所为,与韩纪美有何区别?”我大声质问! 全场哗然! “…………做母亲的也好…………做女儿的也好…………都一味只顾着自己,这真是个疯狂而又残忍的计划…………”法官叹了口气说。 “…………哈!你和死人说什么都没有用!不论怎么样,你们都无法再横加干预了。”刘倩美放纵的大笑着。 “呜………………”我痛苦的叫着。 “…………那天晚上…………九点半左右,我降临到了这世上!急忙把头发重新梳好…………戴上退魔头巾!然后…………拿起了身边的手杖,离开了叶樱院。”刘倩美说。 “果然…………进行灵媒召唤了她的,是胡丽秀啊…………”我心想。 “…………那个住持,一点也没对我起疑心。留下了正在房间里准备的韩珍珍…………捂着她的腰,踉踉跄跄的回去了…………”刘倩美说。 “所、所以…………你就…………?”法官问。 “对付那种小鬼…………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我把她,逼到了那座大石灯前。然后…………用柜子里捡到的小刀,砍了下去!后来…………呵呵呵呵呵…………”刘倩美狂妄的笑了起来。 “后、后来呢?你、你是说…………你把…………珍珍给…………刺死了吗?”我颤抖的问。 “………………令人纳闷的是…………之后我的记忆却不是很清楚!”刘倩美说。 “怎么回事?不是很清楚?”法官问。 “不知道…………我觉得…………似乎被人给捅了一刀。”刘倩美说。 “捅、捅了一刀?”我纳闷的问。 “一定是…………在最后的一瞬间,韩珍珍反击了一下!”刘倩美说。 “等等!不、不会的。珍珍…………怎么可能会反击?”我大叫。 “总之…………突然间,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我靠在石灯上,那个…………写下了名字。拼命的写下了…………珍珍两个字。至少,要让别人对韩珍珍有所疑心…………”刘倩美说。 “真、真是黑暗的执念啊…………”我心想。 “…………然后…………我的记忆就中断了。”刘倩美说。 “中…………中断了?”法官问。 “亲手杀了韩珍珍…………我可没有这样的记忆!当时,最后的记忆…………就是韩珍珍那恐惧的眼神!……后来…………等我意识恢复的时候…………我已经在黑咕隆咚的修行洞里了。”刘倩美说。 “修…………修行洞?就是那个洞里吗?”法官问。 “…………入口处,还锁着一把麻烦的锁。我被困住了。”刘倩美说。 “你…………为什么会在那儿?”god检察官问。 “…………我还想问呢。总之,当时我方寸大乱。我还没有亲眼看到韩珍珍的尸体!在亲手杀死她之前,我是不会回到冥界去的。”刘倩美冷笑着说。 “哼…………哼!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女人…………”god检察官也冷笑着。 “我当时,恨不得马上就去确认她的尸体。……可是……我做不到。”刘倩美说。 “因为那机关锁是吗?”god检察官问。 “因为,我不知道开锁的方法!”刘倩美说。 “那、那么…………你…………你被困住了吗?困在修行洞里?”法官问。 “虽然我很想尽快解除这该死的锁。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在解锁过程中,我曾多次被干扰!”刘倩美说。 “干扰?”我问。 “当时,还不到早晨…………就有人到修行堂里来了。”刘倩美说。 “你…………你说什么?究竟是谁?”法官问。 “莫非…………是珍珍吗?”我问。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却不能去看。”刘倩美说。 “为…………为什么?”我问。 “如果,被第三者看到了我。那么,我复仇的机会,也就就此结束了。…………所以,我只能躲到修行洞里去。”刘倩美说。 “…………那天,能到修行洞里去的,只有两个人。珍珍…………还有春美…………。春美是为了给挂轴抹上咖喱…………”我心想。 “…………尽管如此,锁终于还是被我解开了。 第287章 …………只不过,似乎已经晚了。”刘倩美说。 “晚了?”god检察官问。 “…………吵杂的苍蝇已经飞来了。”刘倩美说。 “…………你是说吊桥被修复,警察们已经开始搜查了啊…………”god检察官恍然大悟道。 “当然,我不能出去!所以,我回到了修行洞,自己重新加了锁上去。我想,我已经没有亲眼确认事实的机会了。可是,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刘倩美得意的说。 “奇迹?”我问。 “就在那场大地震之后,那孩子来了。而且还是独自一人。”刘倩美说。 “你是说真正的绫美小姐,是吗?”我问。 “她是来看看修行洞是否平安无事的,这个蠢孩子!我从修行洞出来…………大致问了一下情况。…………然后,把那孩子关了进去。当时…………我终于知道了一切的情况。我们的计划…………成功了!”刘倩美得意的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计划…………成功了?”我问。 “我…………想错了一件事!我还以为,那天晚上…………召唤了我的灵魂的,是那个韩春美呢。”刘倩美说。 “那、那是当然的啦,信上有指示的。”法官说。 “可是…………我错了!案发当晚,进行灵媒召唤我的…………是那个画册作家…………韩舞!”刘倩美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大惊。 “因为…………只有这种可能性了不是吗?在庭院里,我的意识中断了。后来留下的,是她的尸体…………”刘倩美说。 全场哗然! “韩珍珍…………根本就用不着我来动手。她…………犯下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罪!”刘倩美冷冷的说。 “这世上…………最大的…………?”法官问。 “对…………把自己的母亲给杀死的罪!”刘倩美说。 “不…………这不可能!”我大喊!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法官问。 “没错,袭击韩珍珍的就是我刘倩美的意识!但是…………夺过凶器让韩舞一命呜呼的杀人犯…………却是韩珍珍!”刘倩美说。 “反对!你…………你撒谎!这、这不可能!”我大叫。 “可不可能…………动动脑子就知道了。……不是还有你最喜欢的证据在吗?”刘倩美说。 “你…………你说什么?究、究竟…………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问。 “…………韩珍珍她失踪了…………”刘倩美说。 “哎?”我问。 “事到如今,别再说些什么她在修行洞里之类的废话了哦。没有人能从别院那边逃出来的。那么…………她所在的地方,就只有一处了。”刘倩美冷笑着说。 “在、在哪儿?”法官问。 “这还用说吗?…………梧桐河的河底咯!”刘倩美说。 “梧、梧桐河…………”god检察官说。 “韩珍珍杀死了自己的母亲,那个烂好人的她,是无法承受这种压力的。…………所以…………她就投河自尽了。…………往那条连尸体都不会上浮的激流里那么一跳…………怎么样?成堂!”刘倩美冷笑着问。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滴滴滴滴…………”突然传来了电话的响声。 “…………哦?是我的电话响了。”god检察官说。 “什么啊,这个时候还能接电话?”我心想。 “…………god………………知道了,辛苦了!”god检察官挂断了电话。 “什…………什么事?”法官好奇的问。 “刚才修行洞里的锁已经全部被解开了。”god检察官说。 “什、什么?那…………珍珍呢?”我问。 “修行洞里的一位女性已经受到了保护。”god检察官说。 “是韩珍珍小姐吗?”法官问。 “是叶樱院的绫美,也就是被告!”god检察官说。 “哎…………?”我大惊。 “那是当然。…………因为她昨天是被我给关起来的。”刘倩美说。 “那、那…………珍珍呢?”我忙问。 “………………修行洞里,没有其他人了。”god检察官说。 “怎…………怎么会…………”我颤抖的说。 “…………好了,我不是说了吗?那孩子,已经死了!”刘倩美冷冷的说。 “呜……………………噢噢噢!”我痛苦的大叫。 全场哗然! “…………看来…………结论似乎已经出来了。而且是相当可悲的结论。杀害胡丽秀…………不,杀害韩舞女士的…………就是她的亲生女儿,韩珍珍!然后,她因为…………无法承受罪孽的压力,投梧桐河自尽了…………”法官总结道。 “…………怎么会这样…………”我痛苦的想。 “…………哼!陈成堂!你知道有这么一句话吗?除掉所有不可能的,留下来的,无论多么不合理,但它就是真相!”god检察官突然莫名其妙的说。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god检察官!”法官问。 “我怎么可能没有听过,这是福尔摩斯说过的一句名言…………但是…………”我心想。 “…………这女的说了,韩珍珍投梧桐河自尽了。可是…………这真的就是真相吗?…………回想一下这女人的证词吧。庭院里发生案件的时候…………吊桥已经着火了。也就是说,如果韩珍珍要投河自尽…………别院这一侧的悬崖,从桥边跳下去的话,会怎样呢?”god检察官似乎在有意提醒我。 “没错!韩珍珍就是从这儿…………”刘倩美说。 “…………不可能的。从这里投河自尽是做不到的!”god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心想。 “挺好!别犯糊涂,陈成堂!冷静下来,再好好考虑一下!”god检察官突然说。 “珍珍…………是不可能投梧桐河自尽的?”我沉思道。 “…………怎么样?成堂!韩珍珍从别院的掉桥边头河自尽了。你能提出推翻刘倩美的主张的证据来吗?”法官问。 “…………从别院一侧是不可能落入梧桐河的。这一点,证人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的了!”突然间,我都想明白了。 “……你说什么……?”刘倩美问。 “…………十年前,你不是也曾经跳过梧桐河的吗?请各位看看现场附近的俯视图吧!正如大家所看到的,别院一侧的悬崖之下,是一片岩滩。”我说。 “哦…………哦哦哦哦哦!的、的确如此!”法官说。 “就算,有人想从那里跳到河里去,身体也无法落入河中的。也就是说…………如果韩珍珍从那里跳下去了,这照片里的岩滩上,肯定会拍下他的尸体的!”我说。 “啊…………!”刘倩美惊叫。 “哼!你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吗?”god检察官冷笑着问。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无…………无谓的狡辩!真、真够难看的!韩珍珍她沉到梧桐河底下去了。除此之外,是没有那小鬼的藏身之地的!”刘倩美说。 “刘倩美小姐…………你知道有这么句话吗?除掉所有不可能的,留下来的,无论多么不合理,但它就是真相!”我把god检察官对我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刚才听说过一次。”刘倩美说。 “…………韩珍珍不在修行洞里。而且也没有投梧桐河自尽。”我说。 “没错!这一次,所有的可能性都去除了!”god检察官说。 “那么,剩下来的…………就只有一个地方了。”我说。 “你…………你说什么?还有吗?还有其它的可能吗?”法官问。 “简…………简直一派胡言!那…………她的尸体究竟被藏到哪儿去了?”刘倩美问。 “看来…………总算是找到了…………以活人的力量是绝对捕捉不到死人的…………那么给予这个刘倩美最大的惩罚的方法…………”我心想。“…………让我来告诉你吧,刘倩美小姐!珍珍她,现在人在何处!按照刚才说过的,剩下来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在这个法庭中!”我大声说。 “你…………你说什么?”刘倩美惊讶的问。 “韩…………韩珍珍…………”god检察官也不大相信。 “你…………你说她在这个法庭中?”法官也吃惊的问。 全场哗然! “…………刘倩美小姐,刚才,你曾这么说过。我想错了,一件事!”我说。 “那、那又如何?”刘倩美问。 “你一定…………还想错了另外一件事!”我说。 “你说什么………………”刘倩美问。 “那么,我能问一句吗?现在…………这一刻…………究竟是谁做灵媒召唤了你的灵魂?”我问。 “这、这个…………这还用问吗?韩春美啊,那个不韵世事的小公主啊!”刘倩美说。 “…………不对。春美…………她是不可能召唤你的。因为在她之前,已经有人把你召唤出来了。”我说。 “在春美之前,有人已经把我给…………?” 第288章 刘倩美问。 “春美在案发的第二天,也曾试过召唤你的灵魂!可是…………还是没有成功。这个意味着什么呢?我想你也差不多该明白了吧?”我说。 “…………………………啊?”刘倩美突然大叫,看来她似乎想明白了。 “春美她没能召唤到你!因为在此之前,已经有人把你的灵魂召唤出来了。…………再也没有比这个更简单的了。召唤你的人既然不是春美,而且韩舞女士也已经不在了…………剩下来的,就只有一个人了。”我说。 “这、这个…………究竟是谁?”法官问。 “刘倩美小姐!现在正在做灵媒召唤你的,只有可能是韩珍珍她一个人了!”我说。 “你…………你说什么?”刘倩美大叫。 全场哗然! “这…………这怎么可能?”法官也大叫。 “请你想想…………刘倩美的目的所在!”我说。 “说到目的,当然就是…………杀害韩珍珍了。”god检察官说。 “一点没错!既然如此,还把想要自己性命的杀人犯给召唤出来,那…………!”法官似乎还不明白。 “哼!那怎么?老头儿!”god检察官问。 “………………莫、莫非…………”法官突然想通了。 “看来…………您似乎明白了。”我笑着说。 “干…………干吗啊?你们为什么笑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刘倩美问。 “珍珍为何要灵媒召唤你?…………答案不是只有一个吗?是为了在你面前,在刘倩美的面前保护自己啊!”我说。 “在…………在我面前…………保护…………自己?”刘倩美问。 “案发当晚…………你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韩珍珍找出来,杀了她!因为她被困在了别院一侧,没有藏身之处!…………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躲到哪里才是最安全的。”我说。 “啊…………?这…………这个,我、是我…………?”刘倩美似乎也明白了。 “你一直因为你是给春美灵媒召唤出来的。…………所以,你没有发现。韩珍珍的藏身之处…………不在别处,就在你自己身上!”我说。 “这…………这怎么…………这是不可能的!”刘倩美疯狂的叫着。 全场哗然! “我…………我…………我刘倩美被那个小鬼…………给耍了吗?”刘倩美愤怒的说。 “…………………………”我看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行动。 “韩珍珍她自杀了,只有这种可能!”刘倩美依然在自欺欺人。 “很遗憾,珍珍去跳梧桐河,这是不可能的!…………没错,这就是最后的方法。在与世隔绝的别院珍珍她却失踪了的方法。”我说。 “我…………我不相信!…………那蠢笨如牛的,不知世间险恶的小女娃娃…………是不可能想得到这个办法的。究竟…………是谁告诉那小鬼这办法的?”刘倩美疯狂的叫喊着。 “这个嘛………………”我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当然!就是我了!”我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千…………千寻老师!”我惊喜的大叫。 “…………韩千寻?”刘倩美恨恨的叫着。 “…………好久不见了,刘倩美小姐!”千寻老师说。 全场哗然! “…………果然…………果然是你吗?”god检察官颤声问道。 “…………对。”千寻老师说。 “哼……!麻烦的女人!”god检察官说。 “你……你……究竟、为什么……?”刘倩美恨恨的问。 “这个发型、这个衣服的绷紧程度…………是春美吧!”我看着千寻老师问。 “…………听好,刘倩美小姐!请你…………再次回想一下那天晚上的情况。你…………把珍珍逼到了别院的庭院里。然后…………在最后的一瞬你失去了意识是吧?”千寻老师问。 “我被刺中了,被韩珍珍!”刘倩美说。 “其实…………当时珍珍似乎也失去了知觉。”千寻老师说。 “…………韩珍珍也…………?”god检察官问。 “被人追杀,惊吓过度失去了知觉,这也是难免的…………”法官说。 “…………听说意识恢复之后,那孩子已经身在修行堂里了。然后,珍珍就马上灵媒召唤了我。把自己身处的险境,写在纸上。找我商量以后该怎么办?”千寻老师说。 “那个小妞她…………找你商量了?”刘倩美问。 “当时,我也不知道详细的情况。不过…………有件事是很清楚的。”千寻老师说。 “什、什么事?”法官问。 “那就是不能让刘倩美自由行动。”千寻老师说。 “自由行动?是指什么?”我问。 “…………当时片刻都不容耽搁,我命令珍珍做了两件事!马上灵媒召唤god检察官,还有,在有人救援之前,把自己给困住。”千寻老师说。 “锁那把锁的人是珍珍啊…………”我心想。 “话说回来,为什么要命令她这么做?”法官问。 “如果磨磨蹭蹭的话…………千寻老师也许会被其他人给灵媒召唤走的吧。…………没错,我说的就是韩春美!”千寻老师说。 “春、春美吗?”我问。 “那孩子,没有正确理解这次的计划!所以…………她只想着怎么遵照韩纪美的指示去做。所以,如果让那孩子成功的把god检察官召唤走的话…………恐怕,就会出现最糟的事态了。”千寻老师说。 “………………是这么回事啊。god检察官就会用韩春美的身体…………用上一切手段…………杀掉韩珍珍啊!”god检察官说。 “的、的确如此…………恐怕,事情是会变成这样的!”法官说。 “不…………不可能…………我、我竟然…………”god检察官喃喃的说。 “别硬撑了,你就认了吧!…………刘倩美小姐!你们的计划……完全失败了!”我说。 “没错!又一次失败了!”千寻老师说。 “什…………什么啊?什么又一次?”刘倩美问。 “…………刘倩美小姐,请你回想一下吧!你的罪行,连一次也没有成功过哦!”我开心的笑着说,看着这个曾经我最爱的女人。 “你…………你说什么…………”god检察官狰狞的问。 “十年前…………那场绑架骗局…………是你第一次犯罪!你得到了价值两亿的钻石,…………可是…………因为魏兵先生的越狱并见了刘沧美…………一切都露馅了。”我说。 “闭…………闭嘴!那不能怪我!…………都怪那个白痴死刑犯,和那个斤斤计较的女警!”刘倩美骂道。 “然后…………在那一年之后。这一次,你又想把我给杀掉!”我说。 “…………………………”刘倩美狠狠的瞪着我。 “啊…………很不巧,我到现在还活着…………因为你杀错了人…………结果你终于被判处了死刑!…………想一想,我当时也真够笨的。不过,我已经笑不出来了。”我说。 “住…………住嘴!你…………你这个烂好人的小鬼…………”刘倩美说。 “接下来这一次,你又失败了。让韩珍珍给逃了!猎物,本来明明就在你的面前!”我说。 “…………呜…………呜呜…………韩…………韩千寻!韩千寻!只、只要,只要没有你的话…………我就能杀掉韩珍珍了!这个看着就让人有气的男人就会被判有罪!我也不会被判死刑了!”刘倩美歇斯底里的喊道。 “……………………没错。”千寻老师说。 “……………………”刘倩美突然冷静下来了。 “…………刘倩美小姐,你终于明白了吗?…………你是,赢不了我的。”千寻老师说。 “你…………你说什么?”刘倩美问。 “就算搭上你的一生…………不,就算死了,你也赢不了!你只会…………永远不断的在我面前自出洋相!”千寻老师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刘倩美几乎快被气死了。 “………………在审判开始的时候,你曾这么说过。…………我们,是无法给你施加惩罚的。因为…………你是个死人!”我说。 “这…………这又如何?”刘倩美问。 “还有…………你还这么说过。即使肉体消亡了,其灵魂、荣耀也会永远的留存下去。”我说。 “…………是吗?刘倩美小姐!这正是…………对你的无可逃避的惩罚!你永远是刘倩美!不说别人…………连我都赢不了的,无力而渺小的人…………而且,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在你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天…………你心里那狭隘的小桥,就已经烧垮了!”千寻老师说。 “…………呜…………呜呜呜…………不…………不对!…………这…………这不可能!我、我、我竟然…………会输给你们!”刘倩美痛苦的说。 “………………不过,这些事已经无关紧要了。相比之下,还是请你快从珍珍的身体里出来吧!”我说。 “………………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一道白色的恶灵冲出珍珍的身体冲向天花板。 第289章 空中传来刘倩美的声音:“我…………我还不想…………就这样消失啊…………!”接着,法庭里恢复了平静。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站在被告席上的人,已经变回了珍珍的样子。 “…………成堂、姐姐…………”珍珍只说了这么两个词就昏倒了。接着她被两个庭警扶下去休息了。 全场哗然! “那么…………你才是…………真正的绫美小姐是吧?”法官对刚刚站上证人席上的真正的绫美说。 “…………是的,刚刚有人把我从修行洞里救了出来。”绫美说。 “果然是孪生姐妹。真的是难辨真假啊!…………看来…………一切似乎都已经真相大白了。god检察官,…………刘倩美呢?”法官习惯性的说。 “我怎么会知道?大概是回去了吧,…………回到她自己的世界去了。”god检察官说。 “……恩……本案的被害者,不仅只是韩舞女士,还有韩珍珍小姐,和年幼的韩春美小姐…………这真是极端利己主义犯罪计划下的被害者啊。”法官说。 “…………没错。”我说。 “这是灵媒界这个特殊的世界里发生的悲剧啊。那个灵魂,最好是再也别被召唤了。”法官似乎还有些后怕。 “………………那个…………法官大人!”我说。 “什么事?”法官问。 “灵媒…………您似乎完全承认了它的存在了啊。”我说。 “………………其实,我的弟弟也是法官。他经常这么说…………我的学识还不够。以后…………还是研究一下韩氏灵媒流的资料吧。”法官说。 “不会是,他也看那本杂志吧!”我心想。 “…………我坐在这个位子上,也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案子。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案件,是在形形色色的背景下发生的。要理解其本质,我们首先一定要接受那个世界…………这…………就是我弟弟和我所不同的地方。”法官说。 “原来如此啊…………”我心想。 “…………那么!现在对叶樱院的绫美进行宣判!”法官说。 “等等!你的木槌似乎敲的过早了,这样是很没有风度的哦!”god检察官说。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god检察官!”法官惊讶的问。 “审理…………还没有结束呢。…………就是这个意思!”千寻老师在旁边说。 “你…………你说什么?”我惊讶的问。 “陈成堂!…………麻烦你,回想一下。那个恶灵的证词吧!”god检察官说。 “刘倩美的证词?”我问。 “…………刘倩美在正要袭击韩珍珍的瞬间…………被什么人给用刀子杀害了。”千寻老师说。 “的…………的确如此…………”法官说。 “实际上当时送了命的,是召唤了刘倩美灵魂的灵媒师…………胡丽秀。…………不,是韩舞!但是…………是谁杀害了她…………?这凶手,还没有查明呢!”god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大叫! 全场哗然! “既然没有再出现其它的嫌疑犯,被告的嫌疑就没有洗清…………能证明她是无辜的决定性证据…………也就是还毫无着落。”god检察官说。 “怎…………怎么会?”我小声说。 “可是…………本庭对除此以外的审判…………”法官说。 “…………检控方要求,就此传唤最后的证人!”god检察官猛地把咖啡杯砸在桌子上说。 “最、最后的…………证人?”法官问。 “就让她…………来说出真相吧!究竟…………是谁杀害了韩舞!”god检察官说。 “……恩、恩……”法官点头同意。 “……………………这样好吗?检察官先生?”千寻老师突然莫名其妙的问。 “………………当然没关系了,律师小姐!”god检察官温柔的说。我从没有见过他如此温柔的说话。 “那么…………最后的证人…………究竟是谁呢?”法官问。 “哼!…………这还用说吗?不是就在你眼前吗?决定性的…………不,应该说是致命的目击者!”god检察官说。 “目…………目击者?”法官问。 “…………就是在眼前,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杀害的那个人!”god检察官说。 “珍、珍珍吗?不行…………!她刚刚才受了那么大的打击…………”我说。 “…………这是为了弄清真相!检控方,要求传唤韩珍珍作为证人出庭!”god检察官说。 “…………好吧。那么,现在先暂时休息一下。…………给被送到医务室的韩珍珍休息一段时间吧!然后等询问医师的意见之后,再做审理!”法官说。 “…………听好,陈成堂!先说好…………”god检察官说。 “什么?”我问。 “本人,是绝对不会认同你的!你总是如此。…………对案件的内幕毫不知晓,糊里糊涂的给人辩护!关键时刻,就会有漂亮的大姐出来帮助你!”god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叫道。 “…………你这样的家伙,是无法独当一面的!这一次,就用你自己的力量来挑战我吧!”god检察官激动的说。 “…………………………”我盯着god检察官,这家伙好像是认真的。那么我也不能示弱啊。好,就用自己的力量和他决一死战! “那么,现在开始暂时休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槌,庄严的宣布道! 第四十七小节 2月10日下午2点56分地方法庭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真的实在很抱歉…………!成堂先生竟然为了我这样拼命的辩护!昨天一天,我都没有和您说过一句话…………”绫美说。 “…………说起来…………昨天,在修行堂见到绫美的时候…………当时已经对调完了…………也就是说绫美已经在修行洞里了。”我心想。 “…………今天,我至少也该在被告席上为您喊加油的。”绫美说。 “这、这不能怪你啊。你被困住了嘛。说起来,绫美小姐…………你为何,要这么拼命的帮你姐姐呢?”我问。 “哎…………”绫美叹了口气。 “昨天,要是你在修行洞里大声求救的话…………也就不必被关整整一天了。”我说。 “………………姐姐她…………很可怜的!被母亲所抛弃,也不被父亲所宠爱!”绫美说。 “可是…………你不也是一样的吗?”我问。 “………………我还有…………毗忌尼大人在。…………要是姐姐当时也一起到叶樱院来就好了。我…………最喜欢姐姐了。头脑精明、行动有力,从不在人前示弱。所以我…………我就答应帮姐姐的忙了。”绫美说。 “你是说…………十年前的那种绑架案吗?”我问。 “…………对,我很想能帮上姐姐的忙。不过,果然…………我既没用又卑鄙…………最后,我逃跑了。…………因此…………姐姐才会把继姐刘沧美给…………”绫美说。 “…………就是让千寻老师受伤很深的那件案子啊…………”我心想。 “可是…………我却没能就此把事情完结掉。终于,有人怀疑上了姐姐。”绫美说。 “怀疑0小姐的,当然就是…………”我说。 “就是那两位律师!韩千寻和沈庄龙。姐姐她,不但给接近自己的沈庄龙下了毒。还想要把帮她把毒药藏起来的人给杀了。…………没错,就是您!”绫美说。 “…………是、是我…………”我心想。“…………绫美小姐。还有一件事,一定要找你问个清楚。”我说。 “是的,是什么事呢?”绫美问。 “就是案发当晚的事。把被害者…………胡丽秀女士的尸体给处理掉的…………果然就是你对吧?”我问。 “……………………对,是我!…………那天晚上,在敲响了熄灯钟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十点半左右…………我的手机响了!对方说:‘有麻烦了…………马上到别院来一下。’于是,我当时就骑着雪地摩托去了别院。可是…………!”绫美说。 “通向别院的路断了…………”我说。 “没错。就在这时,电话又来了。对方说:‘……把尸体留在这边的话就麻烦了…………你按我说的去做…………’于是我…………接住了那一位的身体。尸体上,还插着为了堵住出血儿插上去的凶器!就是那支,胡丽秀大人的手杖!”绫美说。 “果然…………真正的凶器…………就是这支手杖啊。”我说。 “…………对,是的。我…………用雪地摩托把尸体运到了叶樱院。”绫美说。 “…………可是……?你为何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在凶器上动手脚?”我问。 “…………是因为,我不想让人知道凶器就是那支手杖!不想留下韩舞大人的任何痕迹!我给她穿上了长袍,为了隐藏伤口,又插上了七支刀…………把手杖上的血擦拭干净,就放到了她身边。”绫美说。 “…………绫美小姐,最后能再告诉我一件事吗?用电话把你给叫出去的真凶的名字。”我问。 “………………对不起,成堂先生。 第290章 这个从我嘴中,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去的…………”绫美抱歉的说。 “……………………是吗?”我问。 “…………被告!”庭警突然进来喊。 “…………是的…………”绫美说。 “法官大人叫你,请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趟!说是想问你一下,有关0的事。”庭警说。 “…………我知道了。…………那么,过一会见了。因为我也有事想问您。”绫美说的。 “哎?…………是、是的…………”我忙说。“她想问的事…………是什么呢?”我心想。绫美跟着庭警走掉了。“绫美她…………协助了凶手…………恐怕,是从一开始…………”我心里正想着,突然有人叫我。 “…………成堂!”原来是千寻老师叫我。 “千寻老师…………!啊,那个…………珍珍她的身体,怎么样了?”我问。 “身体到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体力的话,不久就会恢复的。但是…………她的心理上,却受了很重的伤。”千寻老师说。 “…………是、是吗?…………莫非…………她知道了胡丽秀老师的真面目?”我问。 “………………对,在医务室里,我对珍珍说出了一切。我把我所知道的事,一点不剩的都…………”千寻老师说。 “什么?”我说。 “…………珍珍她,是个很坚强的孩子。我想,她能承受这一切的。”千寻老师说。 “这一切…………是什么意思?”我问。 “答案…………就请你自己去找吧。…………最后的审判,就要开始了。真凶的名字…………你已经知道了吗?”千寻老师问。 “…………绫美她,并没有告诉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一种模糊的能看到棱角的感觉…………”我心想。“那天晚上…………被害者在别院的庭院被杀害。凶手是偶然身处该处这种可能性不大。…………也就是说…………凶手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计划…………”我说。 “…………另外,还有一点。被害者,被人用单摆荡到了叶樱院一侧。也就是说,凶手自己,并未能过桥。整整一天,被困在了别院一侧。”千寻老师说。 “…………没错,所以凶手…………就是在案发第二天不在叶樱院一侧的人…………!”我心想。 “我能帮你的,就到此为止了。往后,就得靠你一个人奋斗了。”千寻老师说。 “说,这我知道。…………谢谢你,千寻老师!”我说。“终于…………这个案件也算就要有个了断了。珍珍她,究竟目击到了什么?还有…………杀害韩舞的真凶是谁呢?…………无论如何,我都要弄个水落石出。凭借…………我自己的双手!”我心想。 第四十八小节(上) 2月10日下午3点36分地方法庭第七法庭 “在开始审理之前。我先说一下,刚才的检查结果出来了。那么我就来报告一下吧。”法官说。 “检查?”我小声嘀咕道。 “就是这把插在现场松树上的小刀上边的血迹。”法官瞪了我一眼说。 “啊……那个啊…………啊哈哈,啊哈哈…………”我竟然完全忘记了它的存在,只能尴尬的笑着。 “韩珍珍,对被害者反击时的凶器…………”god检察官说。 “那…………结果呢?这血迹…………果然是被害者的?”我问。 “由于时间的关系,未能做更精密的检查…………不过有件事可以清楚的下定论。…………附着在这把小刀上的血迹,并非被害者的。”法官说。 全场哗然! “…………报告完毕,那么,再次开始审理!”法官说。 “小岛上附着的血迹不是韩舞的…………那,究竟是谁的呢?”我心想。 “检控、辩护双方都很清楚…………本案的审理,已经是到了最后了。我向双方要求做出明确性的证明。”法官说。 “我知道了。”我说。 “……听说……证人的体力,似乎已经接近极限了。…………就让我一口气解决掉你吧。”god检察官说。 “好!那么我就一口气解决掉你好了。”我反唇相讥。 “那么,请让最后的证人出庭!”法官宣布。珍珍走上了证人席。 “…………证人,请问你的姓名和职业!”god检察官问。 “…………我叫韩珍珍,我的职业…………职业…………是陈成堂法律事务所的副所长。”珍珍说。 “……珍珍……”我心里疼惜的叫道。 “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表明,你应该…………是韩氏灵媒流的灵媒师…………”法官说。 “……………………我…………好害怕。害怕…………我继承的韩家的血脉。”珍珍难过的说。 “这件案子是围绕韩家的血脉而发生的命案,这也难怪她会害怕了…………”我心想。 “…………好了,那么,韩珍珍小姐!你在案件发生时…………在别院的庭院里?然后…………目击到了胡丽秀女士被杀害的瞬间。…………没错吧?”法官也尽量小心的询问,避免再次伤害到这个可怜的女孩。 “……………………啊、那个…………我什么也没看见!”珍珍不愿去回忆当时的情景。 “反对!把头抬起来,小妹妹!”god检察官说。 “哎…………?”珍珍抬起了头。 “不要东张西望,直视前方,…………要哭的话,随时都可以!”god检察官说。 “可…………可是…………!”珍珍说。 “你的母亲,在你面前被别人杀了。这一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god检察官说。 “……………………”珍珍的眼泪在眼圈打转。 “你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做个了断!如今…………证人们挺身而出的摸样,你也看得不少了吧!现在到你了,快点作证吧!关于案发当晚,在你面前,究竟发生了什么。”god检察官说。 “…………证人,请作证!”法官说。 “………………是的,我知道了。当时我在别院做好了修行的准备。路过庭院的时候,冷不丁我的脑袋被人砰的给敲了一下。我打了一个趔趄,忙靠着石柱站住了。我觉得,当时我似乎大喊了一声救命啊!接下来的一瞬,我的身上,沾上了些暖暖的东西。就这样,我晕了过去。”珍珍说。 “恩…………砰的一声。应该就是这支手杖敲的吧。”法官说。 “那,珍珍!打你的…………是刘倩美吧!”我问。 “对…………对不起,成堂!我…………我不知道。因为看的不是很清楚。”珍珍说。 “…………是这样啊…………”我说。 “啊!是、是真的啦!”珍珍说。 “哼……!那似乎是个不适合年轻女子的不安之夜啊。”god检察官说。 “看来,要由证词来确定凶手似乎是不大可能的。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珍珍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啊…………”我心想。“珍珍,你究竟是被谁打了一下?”我问。 “啊…………那个,这个嘛…………我没看到,因为我是从背后被打中的。”珍珍说。 “没看到?但是!之后袭击者应该是在你面前挡住你的!你怎么可能会没看到?”我问。 “…………呜…………你、你这么一说…………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我记不清了。”珍珍说。 “…………珍珍看起来心理斗争得很厉害呀…………怎么办?”我心想。“珍珍…………我问一句可以吗?你为什么没有看到袭击者的相貌呢?”我问。 “…………呃,为什么呢…………这个嘛…………那个…………啊!对了,是因为太暗了!”珍珍总算想到了借口。 “太暗了?”法官问。 “灵力的修行,是要避开多余的光线的。”珍珍说。 “恩…………这么说来,刚才也有过这样的证词啊。…………案发当时,庭院里很暗!”法官说。 “所以,你就没有看到袭击者的相貌是吗?…………我还以为这里会藏有什么秘密呢。”我心想。 “根据目前的证词来看,该袭击者的真正面目就是…………”法官说。 “胡丽秀女士做灵媒所召唤出来的刘倩美…………”我接着说。 “恩…………那么,辩护律师,请继续吧!”法官说。 “珍珍你刚才说觉得似乎是叫了一声救命。…………你既不清楚了吗?”我问。 “我当时…………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坏人的相貌,因为很暗什么都看不到!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大人还是小孩?…………我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我真的好害怕!”珍珍语无伦次的说着。 “的确…………换了是我,或许也会怕的。”法官说。 “那家伙随时可能会再扑过来。所以…………总之,我大叫了一声。…………我还想,这是最后的希望了。”珍珍说。 “珍珍…………看来似乎还有些不大清醒。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心想。“等一下,珍珍!最后的希望是什么意思?”我问。 “哎…………哎?什么、什么?你说最后的希望?”珍珍问。 “不不不,这个是珍珍你自己说的。”我忙说。 “我、我有说过这话吗?”珍珍问。 “………………你当时,朝着看不到人影的袭击者大叫了一声对吧? 第291章 你大叫救命啊!”我说。 “恩…………恩!”珍珍点点头。 “接着你又说了,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我说。 “啊…………啊,是这么回事啊。呃…………怎么回事呢?”珍珍翻来覆去的说。 “珍珍……你这个样子…………真的不要紧吗?”我心想。 “那个。呃…………啊,对了!我…………不是朝着坏人大叫的啦!”珍珍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当时,似乎…………在坏人身后,站着个人!所以,我就对他大叫,救命啊!………………啊?”珍珍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又、又怎么了?”我问。 “糟糕!我不是想好了不说出去的吗?”珍珍小声嘀咕道。 “哎?”我惊讶的张大了嘴。 “证、证人!刚才的证词…………是真的吗?袭击者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法官诧异的问。 “啊,不…………我,我不打算说的……啊!呜呜呜呜…………我在干什么啊。”珍珍难过的低下了头。 “哼…………!想听真是的声音的话,就要瞄准一个人的极限状态!这就是我的原则!”god检察官说。 “极限状态?”珍珍问。 “…………你现在,已经被逼到绝境上了!我不会给你留下编谎言,隐瞒事实的时间的。”god检察官说。 “…………证人,刚才的发言,不用说,是很重要的。请你把它添加到证词中去!”法官说。 “好吧,我靠石灯的光线,隐隐约约的看到,坏人的身后,有个男的。”珍珍说。 “…………你说袭击者身后,站着个男的是吧?”我问。 “恩……恩!”珍珍点点头。 “那个男的,就是凶手!他从背后,刺死了被害者。也就是灵媒召唤了刘倩美的胡丽秀老师!也就是…………你的母亲!”我说。 “凶…………凶手?”珍珍说。 “珍珍,你是知道这个凶手的真面目的吧?”我问。 “哎?”珍珍诧异的问。 “这、这是怎么回事?辩护律师!”法官问。 “…………这位证人,现在头脑还不大清醒。所以,她没有发现她自己犯了个很大的错误!”我说。 “什、什么?什么错误?”珍珍问。 “…………珍珍!案发当晚,那座石灯,可是坏的哦。”我说。 “哎…………哎?”珍珍惊叫道。 “…………就是这样!别院的庭院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光线!”我说。 “怎…………怎么可能!”珍珍惊叫。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怎、怎么样?god检察官!”法官问。 “…………往咖啡沉淀出的黑暗之中注入牛奶,搅拌。证人的心,现在…………就像是浑浊的咖啡伴侣!”god检察官说。 “咖、咖啡伴侣?咖啡牛奶吗?”法官问。 “如果辩护律师的话是牛奶的话,那么你就是汤匙!法官!”god检察官说。 “我…………我说汤匙?”法官惊讶的问。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陈成堂!…………证人的精神状态,现在相当的不稳定!一点点的错误,也是在所难免的!”god检察官说。 “反对!很遗憾,那可不行!”我说。 “…………你说什么…………?”god检察官问。 “庭院里,一点光线都没有。…………如果这是事实的话…………刚才的证词里,就产生了致命的矛盾了。”我说。 “成、成堂!”珍珍掩着嘴说道。 “…………听好。关于袭击者,证人是这么说的。性别也好,是否成年也好,都不清楚…………可是!关于这个应该是站在袭击者身后的人,证人却…………明明白白的说是个男子!”我说。 “啊…………!”珍珍叫出声来。 “…………也就是说。珍珍她当时,看到了这个人!在那连面前的人都看不清的黑暗之中!”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这是怎么回事?辩护律师?证人在黑暗中看到了凶手吗?”法官问。 “反对!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黑暗之中,怎么会看得到?现场,当时没有任何其它的光源!”god检察官说。 “反对!或许…………正因为是在黑暗之中,才能够看到哦!”我说。 “…………什么?”god检察官问。 “珍珍,你在黑暗中看到了凶手的身影。所以…………你想包庇这个男子。”我说。 “包…………包庇?包庇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法官惊讶的问。 “…………由此可以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你是,知道这个男子的真面目的!”我说。 “………………求你了……成堂…………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所以…………别再…………”珍珍哀求道。 “…………哼!有意思…………陈成堂!我问你。证人…………在黑暗之中究竟看到了什么?你把话说清楚!”god检察官说。 “不…………不要!成堂!…………别再说了!”珍珍继续哀求道。 “…………珍珍拼命想要包庇凶手…………包庇这个杀害了自己母亲的凶手…………可是……我不能放跑这个机会!我就是为了证明真相,才站在这里的!”我心想。 “…………那么,请辩护律师说一说吧!证人在黑暗之中,看到的凶手的真面目是…………”法官问。 “…………正因为身处黑暗之中,才被目击到的真凶…………大家不想亲眼,看一看吗?”我问。 “你…………你说什么?怎么个看法儿?”法官问。 “…………很简单。只要把这个法庭弄黑就可以了。”我说。 “弄…………弄黑?”法官问。 “辩护方要求…………请把这法庭中的灯全部关掉!”我说。 “庭警…………照做!”法官说。庭警将法庭上的等全部关掉了。法庭内一片漆黑。“…………这…………这…………莫非…………”法官惊讶的说。 “哼!算你厉害…………陈成堂!”god检察官的眼罩闪烁着和红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显眼。在红色光芒之下,隐约能看到他的整张脸。 “…………怎么样?诸位!这就是,黑暗中被目击到的男子的真面目!”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god检察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god检察官根本没有理会法官的意思。 “辩护律师的主张,也太过于异想天开了。你为何,不反驳呢?”法官问。 “哼!法官,你似乎找错了询问的对象了。”god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目击到的事,向目击者本人去问。这就是,本人的原则!”god检察官说。 “珍珍…………说话呀!你在现场看到的…………不就是这三束红光吗?”我说。 “………………………………”珍珍没有说话。 “怎么样…………证人?”法官问。 “……………………不…………不是的!我…………我什么也…………没、没看到!”珍珍竟然撒起谎来。 “珍珍!”我惊讶的看着她。 “我、我认为杀死被害者的是个男人。是、是有别的原因的!”珍珍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全场哗然! “这、这究竟是…………”法官惊讶的问。 “够了,饶舌到此为止,法官!”god检察官说。 “饶…………饶舌?”法官问。 “重要的是,听取证词!这就是…………本人的原则!”god检察官说。 “…………我知道了!那么,证人请继续作证吧!说说你知道凶手是个男人的原因!”法官说。 “是、是的!那是……案件发生之后…………我晕过去之后的事。…………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别院中。回到庭院一看,不知为什么,现场完全变了样子。火把点燃了,尸体也不见了。石灯周围的积雪也消失的干干净净的。因为这些都是一个人独自完成的,所以我认为他是个男人。”珍珍说。 “恩…………你认为凶手是个男的,是因为看到了案件发生之后的事啊?”法官问。 “是…………是的。对不起…………我…………”珍珍说。 “正如god检察官所说,你现在很疲惫。多少有点不清醒也是在所难免的。”法官说。 “……………………………………”god检察官悠闲地喝着咖啡。 “此外…………的确从现场的状况来看,认为凶手是男性,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你是在别院里的庭院中晕过去的吧?”我问。 “恩,那个…………我想就是在被害者被刺死的那一刻!”珍珍说。 “那把珍珍搬到别院里的是…………?”我问。 “那就是从背后刺死被害者的凶手啊!”法官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珍珍说。 “凶手把珍珍给搬到了别院里去…………”我心想。“你说你回去看时庭院里已经不一样了。这当然是凶手干的吧?”我问。 “…………恩。我想是的!” 第292章 珍珍说。 “然后…………凶手在现场动了手脚?对凶手来说,那里有什么致命的证据吗?”我问。 “………………………………我…………我不知道!”珍珍说。 “…………看来现在还不行,尽量多收集情报吧!”我心想。“你刚刚说火把点燃了?”我问。 “恩,所以我就明白了,现场变了!”珍珍说。 “应该认为,是凶手点燃了火把啊。”我心想。 “黑暗之中,搬运尸体的工作是不可能展开的。但是…………这样一来,果然有点不对劲啊!凶手,为何要把尸体给搬出去呢?”法官问。 “的确…………这对凶手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尸体消失了,获益的…………只有只身一人在别院里的珍珍啊…………”我心想。“那,积雪也是凶手…………清理的?”我问。对石灯周围的积雪,很不自然的被扫走了,我一直感到很奇怪。 “别院的仓库里,有簸箕!那活很重的,我想我是做不到的!”珍珍说。 “…………真是个满身是谜的凶手啊!究竟,他为什么要把积雪给扫走呢?”法官问。 “大概是…………因为积雪上,溅到了被害者的血吧!”我说。 “恩、恩…………坐在地上的我,也沾到了一些!”珍珍说。 “也就是说…………凶手,想把沾有血迹的积雪,给藏起来。这么想也在情理之中。”我说。 “……恩……可是,就算这么认为,也还残留有疑问。如果只是想把沾有血迹的积雪给藏起来的话。也用不着把这么多的积雪都给扫走啊。”法官说。 “的确如此…………凶手只要把沾有血迹的积雪给处理掉就可以了。”我心想。 “看来,这积雪之中似乎还藏有谜团啊!”法官说。 “珍珍,那…………到你回去的时候,你还是没有看到凶手?”我问。 “恩…………恩!”珍珍点点头。 “可是…………刚才你曾清楚的说过。看到袭击者的背后有个男子。”我说。 “………………对不起,成堂!那是我说错了。”珍珍道歉道。 “…………的确,凶手曾经大费周章。用单摆把尸体运到对岸,在现场也动了手脚。究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珍珍当时或许,已经注意到了吧。”我心想。我决定再问一次。“庭院里的一切应该都是凶手干的吧?”我问。 “…………恩,我想是的。”珍珍说。 “那么为什么…………凶手要在现场动手脚呢?对凶手来说,那里有什么致命的证据吗?”我问。 “……………………我…………其实,我在看到现场之后,有一种感觉!”珍珍说。 “感觉?”我问。 “凶手…………是为了我,才把证据给处理掉的。”珍珍说。 “你…………你说什么?为了你?”法官问。 “那天晚上,知道他在别院的,只有我一个!如果毗忌尼住持回来后看到现场的话…………”珍珍说。 “…………也许就会认为你是凶手对吗?”我问。 “…………不,肯定会这么认为的!所以,凶手…………就把现场收拾得跟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是吗?”法官说。 “…………对,我想一定是这样的…………”珍珍说。 “刚才的发言,我认为将会成为重要的线索。请把它添加到证词中去!”法官说。 “…………是的。我想…………他是为了我所以才把证据全部处理掉了。”珍珍说。 “被害者胡丽秀的尸体被搬到了叶樱院。还有,在现场的庭院中…………被认为飞溅到血的积雪也被弄走了。这些,都可能是为了隐瞒真正的现场而所动的手脚。…………可是,这样以来,就出现了一件难以解释的事了。”我说。 “难以解释?究竟是什么事?”god检察官问。 “现在你应该也很清楚。god检察官…………当然就是,残留在石灯上的血字咯。白色的石灯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珍珍两个字。”我说。 “啊…………!”珍珍叫了一声。 “如果凶手的目的是为了保护珍珍!那么他首先就应该把石灯上的字给擦掉才对!”我说。 “啊!的、的确如此!”法官说道。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可…………可是!辩护律师!凶手想隐瞒现场,这不是事实吗?”法官问。 “搬走尸体、把所有沾有血迹的积雪给藏起来…………一旦留下了这血字,就都毫无意义了。”我说。 “反对!那么…………律师先生。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吗?把尸体从现场搬走,隐藏了血迹的凶手,为何…………单把这血字给留在了现场呢?”god检察官问。 “…………不论凶手的意图是什么…………石灯上留下了血字的事实都是无可动摇的…………这其中的原因…………”我思考着。 “那么,成堂!说一下你的看法吧!凶手…………为什么没有把石灯上的血字给擦掉呢?”法官问。 “…………god检察官,你曾经这么说过。除掉所有不可能的,留下来的,无论多么不合理,但它就是真相!”我说。 “…………我的话,都被你给学去了。你要交学费给我的,听到了吗?”god检察官说。 “本案的凶手,想要把真正的现场给隐藏起来。既然如此!就不可能把石灯上的血字给擦掉的!如果…………他注意到了这血字的话…………”我说。 “可…………可是!竟然会看漏了这么明显的血字…………一般来说,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明明还点着火把的。”珍珍忙说。 “的确,一般说来这是不可能的…………”我微笑着说。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辩护律师!”法官问。 “在同本案相关的人士里,只有一个…………没有注意到血字的人…………”我说。 “你…………你说什么?没有注意到石灯上的血字的人…………究竟,是谁呢?”法官惊讶的问。 “god检察官…………你昨天曾经这么说过吧。你说你的双眼早已经瞎掉了,就算戴着这么大的一副眼镜,也不能完全看见。”我说。 “不能…………完全看见?有这么回事吗?god检察官!”法官问。 “…………………………”god检察官没有说话。 “这石灯,在今天的审判中被作为证据提交了出来。请各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god检察官,你有…………色障!…………怎么样?你承认吗?”我问。 “………………………………”god检察官还是没有说话。 “你看不到白色背景下的红色…………没错,以前也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巴黎法国菜馆里发生的那宗毒杀案!…………你看到了沾在白色围裙上的咖啡,可是…………却没有看到番茄酱。因为它是红色的…………”我说。 “哼!…………令人呢吃惊的小子!如果是用黑白照片来照的话,就会变成黑色的这文字…………为什么,只有本人没看到呢?”god检察官问。 “那、那么…………god检察官!你、你承认了吗?你看不到…………这石灯上的红字?”法官问。 “…………我说,老头儿,你难道不知道吗?本人绝不喝红茶的原因吗?”god检察官问。 全场哗然! “…………到现在我都还不敢相信…………这个男的…………god检察官竟然就是凶手!可是,现在已经无法回到原点了。终于、我终于看到了…………真相就是…………”我心想奇#書*网收集整理。“god检察官!辩护方,对你提出控告!指控你为胡丽秀,也就是韩舞被杀一案的真凶!”我说。 “真是难以置信!辩护方似乎再次证明了对你不利的事实!”法官对god检察官说。 “哼!…………本人是不会为了逃脱罪名而去喝红茶的。但是…………本人也不会轻易的承认自己就是凶手的!”god检察官毫不在乎的说。 “………………什么?”我说。 “而且…………写下的名字,也可能是弄错人了。”god检察官说。 “反对!凶手看不到红色,这是不容置疑的!”我说。 “…………这倒挺有意思的。说来听听吧!”god检察官说。 “在现场…………沉睡着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是那积雪的线索。”我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为什么…………凶手要把那么多的积雪都给弄走呢?法官大人,你也应该说过。要隐藏掉血迹的话,只要把那一部分扔掉就行了。”我说。 “那一部分…………啊!莫、莫非…………”有了我前面的说明,法官很容易联想到。 “…………因为凶手他看不到散落在雪地上的红色!所以…………他就非得把所有的积雪都给扔掉不可!所有…………可能沾到飞溅的血的积雪!”我大声说! “反对!太暗了,看不到血迹。你觉得这么解释又如何呢?”god检察官问。 “…………不可能的!现场当时,点着火把,是不可能看不到的!”我说。 “………………看来,审理进行到这里,似乎迎来了一个新的局面!能请你解释一下吗?god检察官!”法官严肃的说。 全场哗然! 第293章 第四十八小节(下) 2 “等等!请…………请等一下!”珍珍突然大叫。 “珍珍…………”我看着她! “什…………什么事?证人!”法官问道。 “god检察官他…………他不是凶手!因为…………因为…………检察官先生到别院来…………是案件发生之后的第二天的事了…………是在那座吊桥修好后才来的!”珍珍又开始撒谎。看来她还要继续包庇god检察官。 “等等!小妹妹…………这事,你是无法作证的!”god检察官说。 “为、为什么?我、我看我可以的…………”珍珍固执的说。 “不可能!案件发生之后…………你应该是不存在的!”god检察官忙说。 “不…………不存在?”法官问。 “哎呀哎呀…………老头儿,刚刚才证明过的。证人,在案发之后一直都没有意识。因为她做灵媒召唤了刘倩美!”god检察官说。 “啊…………是啊…………”法官点点头说。 “求…………求求您了!请让我作证!…………成堂,你会听我解释吗?”珍珍哭着说。 “………………珍珍,无论如何你都要包庇god检察官吗…………那好,那你不要怪我呀!”我心想。“法官大人!那么我们就听取一下证人的证词吧!…………也许这样能使我们更进一步接近真相!”我说。 “哼!口气不小啊,陈成堂!”god检察官冷笑道。 “那么,请证人作证吧!关于案件发生之后,别院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法官说。 “那之后…………我做了灵媒,意识中断了。可是别院中,除了我还有那孩子在啊。当时,春美也被困在别院这一侧了。天亮后,她到处找人…………但听说一个人也没找到。第二天,吊桥修好的时候,那孩子在修行堂里。god检察官是当时才到别院去的。他第一个找到了春美,还一直给她打气呢!”珍珍说。 “春美?”法官问。 “是我的表妹,韩春美!”珍珍说。 “…………恩…………那么,刚才的事,你是在什么时候听到的?啊,就在刚才,在医务室里。”珍珍说。 “真的是很遗憾…………从别人嘴里听到的事,是不能作为证词处理的。”法官说。 “哎?为什么?春美她…………是绝对不会撒谎的!和我比起来,她可是个真正的好孩子啊!”珍珍说。 “………………这算是珍珍在作证吗?”我心想。 “哼!…………检控方对证言没有异议。本方相信该证人!”god检察官说。 “god检察官!”法官大叫! “如果辩护方也没有异议的话,就可以开始询问了。”god检察官说。 “那你…………你觉得呢?辩护律师!”法官问我。 “那么…………就开始询问吧!”我说。 “………………好吧,既然你们双方都没有异议的话。那么,辩护律师,请询问!”法官无奈的说。 “你说god检察官给春美打气?”我问。 “春美她说god检察官是给很温柔的叔叔!谢谢你,god检察官!”珍珍说。 “你还不光只是条咖啡虫啊!”法官惊讶的说。 “哼!多谢夸奖,愧不敢当!”god检察官说。 “……………………”我看着那个粗暴的god检察官,完全想象不到他的温柔。 “别院一侧,本来就没有多少看头。警察们全部都对庭院中的线索着了魔。所以…………我就独自一个人进行了搜查,这是我的习惯!”god检察官说。 “我也一直奉行用心判断的习惯。”法官说。 “说到搜查,那你发现了什么线索吗?”我问。 “看来,本人的搜查也只有陈成堂的那点水平啊。毕竟,本人把石灯上的字都给看漏了。”god检察官说。 “…………那个我可没有看漏!”我心想。 “如果说有什么奇怪的,那就是修行堂里的美人儿了。”god检察官说。 “美人儿?”我问。 “当然就是…………韩舞了。身穿道袍的美人儿,被包裹在印度的色彩与香气之中。”god检察官说。 “………………原来是那挂轴。可是咖喱是印度的色彩吗?”我心想。 “后来…………你就到别院里的小房间去了?”法官问。 “………………刚刚god检察官的证词…………看来…………总算让我给抓住破绽了!…………现在的重点,只有一处!案件发生时…………god检察官,人在哪里?没错,当时他应该已经在别院中了…………如若不然,他就无法杀死胡丽秀了。”我心想。“………………god检察官,你过了桥到别院去。应该是离案件发生很早之前的事吧!”我说。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珍珍问。 “他刚才…………犯了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在说有关那副挂在修行堂里的挂轴的时候。”我说。 “挂轴?”法官问。 “……可、可是!god检察官,他没说错啊?那画上画的,的确是妈妈!”珍珍说。 “珍珍,你应该不知道。案件发生的第二天,拢桥的修理结束的时候。修行堂里所挂的挂轴…………成了这个样子的了。已经看不到人形了。”我说着拿出了挂轴给珍珍看。 “…………这引人食欲的香味是什么?”法官闻了闻问。 “案发的第二天早晨…………某个人把咖喱抹到了上面。”我说。 “怎…………怎么又是咖喱?成堂!”珍珍问。 “这样做对这个人来说,有着很深刻的原因哦。怎么样?god检察官!如果你是在案发之后才第一次看到挂轴的话…………你就不可能知道上面画的是韩舞的!”我说。 全场哗然! “等等!等…………等一下!成堂!”珍珍说。 “…………怎么?”我问。 “你、你再好好看看挂轴啊!你看,上面不是还画着纹章的吗?”珍珍突然说。 “的确…………这是表明掌门身份的印记啊。”我说。 “就是啊!所以,要是知道这纹章所代表的意义的话…………”珍珍说。 “就知道挂轴上画的是韩舞了。”法官说。 “………………不对!god检察官还曾这么形容过挂轴。他说身穿道袍的美人儿,被包裹在印度的色彩与香气中。”我说。 “…………啊!”珍珍叫了一声。 “或许他是知道纹章所代表的意义的。…………但是!他却无法知道画上的韩舞是身穿道袍的!god检察官!你那天…………在案件发生之前,就已经潜入了别院了!”我说。 全场哗然! “可以…………问你一句吗?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什么事?”我问。 “你所说的假设…………如果没有一个前提存在的话,就不能成立!就是本人…………预先知道会有案件发生!”god检察官说。 “就…………就是啊!不然的话,他就不可能会潜入现场的!”珍珍也说。 “当然,…………god检察官是知道这个计划的!”我说。 “哎?”珍珍问。 “你…………你说什么?还有第三者知道这次的行凶计划的可能性吗?”法官惊讶的问。 “…………这次的行凶计划,是在一年多以前开始策划的。韩纪美为她的女儿写下了这份计划书。在这一年里,就藏在看守所的某个地方奇-書∧網。而且…………听说韩春美得到这份计划书的时候,它已经被人给打开看过了。”我说。 “打开看过了?”法官问。 “…………对,凶手事先看过它!所以…………那天他知道在别院中即将进行的行凶计划!”我说。 “你是说这个卑鄙的凶手…………就是本人?”god检察官问。 “…………没错!”我说。 “…………不过你说过,计划书被人藏起来了。”god检察官说。 “就、就是啊!god检察官怎么可能会知道藏在哪儿嘛!”珍珍说。 “真想知道的话…………也有一个唯一的机会的!”我说。 “究、究竟是………………?”法官问。 “…………就是会面的时候。”我说。 “会面的时候?”珍珍问。 “春美从韩纪美那里得知藏信地点…………是在监狱的会面室。…………要知道藏信的地点,只能去偷听当时的谈话。”我说。 “你…………你说什么?偷听会面时的谈话?”法官问。 “如果是能自由进出监狱的人的话,这就有可能做得到。比方说…………对,就是你啊,god检察官!”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god检察官…………真的是你干的吗?”法官问。 “…………这场行凶,如果不是预先知道了计划,就无法办到。此外…………你!只有你才有这种方法!”我说。 “…………人,畏惧着黑暗。但是…………黑暗,对我们都有着不可思议的吸引力,这也是事实!大概…………这就是……人们为什么要喝咖啡的原因。”god检察官说。 “那个,虽然很抱歉每次都打断你!可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294章 我问。 “就是说,凡是就必定有其原因。照你这么说,这个案子的凶手…………在会面室里偷听了谈话,找出了行凶的计划书。然后,在计划实施前躲到了别院。然后,还夺走了他人的性命!…………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证人?”god检察官问。 “没错!”我说。 “但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对本人来说,这个女孩…………完全可以说是个陌生人。本人没有理由要这么去保护她!…………本人可不是外表上看起来的那种正义的使者!”god检察官说。 “的确如此…………凶手的行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不正常的!不管他再怎么想保护证人的生命!其行动,也太过可疑了!”法官说。 “反对!恐怕…………god检察官你这么做,是有理由的!有保护证人韩珍珍的绝对理由…………”我说。 “…………………………果然……还是被你给发现了。成堂…………”珍珍说。 “珍珍…………你拼命包庇god检察官…………也是…………处于同样的理由吧?”我心想。 “本人已经准备好了,陈成堂!说来听听吧!”god检察官说。 “…………很简单。对你来说…………韩珍珍并非是个陌生人!”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某人的存在,说明了这一切!连接起你和韩珍珍的就是这个人!韩千寻!对你来说,韩珍珍是与众不同的。毕竟她是…………韩千寻她唯一的妹妹!”我说。 “韩千寻…………!”god检察官说。 “千寻老师,是你的师妹。那是你…………还是律师的时候的事。”我说。 “请…………请等一下!god检察官…………他是律师?”法官惊讶的问。 “我想法官大人您也知道。god并不是他的真名!他真正的名字,叫做沈庄龙!”我说。 “…………最后一次有人叫我这个名字,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god检察官悠闲的喝着咖啡说。 “沈庄龙…………以前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呢?”法官说。 “一切都是因为某件案子而发生的。…………越狱犯魏兵服毒自杀的那场审判。给第一次出庭的韩千寻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伤痕。…………因为千寻老师没能够揭发某个女人的过于邪恶的罪行!…………就在这时,有人安慰了她!…………沈庄龙,她的前辈,同时也是一位天才律师!”我说。 “本人,被她给打动了。全心相信着委托人的那颗纯洁的心!所以…………本人无法饶恕刘倩美!后来,本人和千寻彻底的重新调查了那宗绑架案。之后,在左右着命运的那天,本人约出了刘倩美!那是在那次审判的半年之后,在法院的咖啡庭里。”god检察官说。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六年前,在法院被下毒的那个…………”法官说。 “……就连本人也没有想到…………刘倩美…………竟然在本人喝的咖啡里下了毒…………”god检察官说。 “新闻报道上说是杀人案。这件事在公众中流传的情报,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法官说。 “但是…………你,并没有死!”我说。 “…………正式资料上,没有哪里写着是杀人案!本人,只不过是陷入了沉睡之中罢了。”god检察官说。 “沉睡?”我问。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本人一直在沉睡着!那女人的毒药,把本人的神经中枢腐蚀得寸寸断裂。视力消失了,连头发的颜色,都再也回不来了。”god检察官说。 “…………检察官先生…………”珍珍小声说。 “…………本人能恢复意识,简直就像是奇迹!自从被下毒以后…………岁月已匆匆流转了五年的时光。…………某天早晨,本人醒了。被医生的咖啡香给叫醒了。”god检察官说。 “五…………五年里…………你一直都在沉睡吗?”法官问。 “…………等着本人的,却是绝望的消息!…………韩千寻的死讯!醒来的瞬间…………本人,失去了一切!…………深爱的女子,已经被人杀害!而且……憎恨的女人,也已接到了死刑判决!”god检察官说。 “憎恨的女子?”法官问。 “就是,请本人喝下那滚烫的一杯的女人,刘倩美!哼!不愧是千寻,在自己被杀之前,完美的帮本人报了仇!…………没错。没有任何人,期盼着本人的苏醒!”god检察官说。 “不…………不会的!”珍珍说。 “从沉睡中醒来的本人,活下去的目的就只剩下了两个!所以本人决定做一名检控官!”god检察官说。 “两个…………活下去的目的?”我问。 “第一个就是你,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哎…………?我…………我吗?”我问。 “…………如果我没有让无聊的毒药给灌醉的话…………本人是绝不会让韩千寻死掉的!你…………只有你!当时守护在她的身边!可是…………她死了。就是因为你是个小鬼头!”god检察官说。 “怎、怎么会?”我问。 “本人,想要亲手试探你的力量!”god检察官说。 “为…………为了这个…………你当了检查官?”法官问。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当然就是韩珍珍了!”god检察官说。 “我…………我吗?”珍珍问。 “没能保护好千寻本人,至少要防范于未然。…………一年前,长白山的案子被解决的时候…………韩纪美她的目的是什么,我当时已经很明白了。不管她的计划究竟是什么,本人都要阻止它发生!…………而检控官的立场,和这目的完全一致!”god检察官说。 “所以…………你就偷听了她和春美的对话吗?”我问。 “本人清楚时间就快到了。知道了计划书的所在的本人,抢先下手了。为了隐瞒这计划的黑幕。如果我能成功的话,…………那小女孩也就不会被计划所利用了。”god检察官说。 “…………的确如此…………如果知道了计划的真正目的是暗杀珍珍的话,春美大概也不会再次帮忙了。”我心想。 “行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本人,联络了两个帮手。”god检察官说。 “帮手?”法官问。 “就是叶樱院的尼姑绫美,和韩舞!尤其是绫美,依照计划书,她是背黑锅的人。…………所以她的协助是绝对必要的。”god检察官说。 “可、可是…………!为什么你会知道妈妈在哪里呢?她应该,失踪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了。”珍珍问。 “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god检察官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表面现象?”珍珍问。 “你大概,也有所耳闻吧。关于以前的韩氏灵媒流跟财政两界的强力结盟!”god检察官说。 “这么说,毗忌尼似乎说过…………韩氏灵媒流掌门的权利是相当巨大的!”我心想。 “…………就算失去了权威,其势力还是不可小视的。所以,警方经常对韩舞的活动进行记录。所以…………本人才能接触到她!这还多亏了检察官这个身份!”god检察官说。 “妈妈她…………协助了检察官先生…………”珍珍说。 “…………别忘了,就算分离的再长再远,她也经常在思念着你!”god检察官对珍珍说。 “……妈妈……”珍珍小声叫道。 “所以…………为了保护你,她可以不惜一切!这份觉悟,就表现在她的手杖上!”god检察官说。 “你是说暗藏长刀的那支手杖吗?”法官问。 “不久,计划实施的日子到了…………我们,在叶樱院第一次碰了头!当时……你的母亲让本人看了那只手杖!…………本人才知道了,何谓母女情深!韩舞,打算用那支长刀来保护你!…………没错,就算用自己的生命来换也…………”god检察官激动的说。 “…………妈…………妈妈…………”珍珍哭了出来。 全场哗然! “那天晚上,………………案发当晚,粉碎韩纪美的计划的关键只有一个。”god检察官说。 “当然就是…………韩春美了!”我说。 “不能让那孩子灵媒召唤刘倩美的灵魂…………我们当时想要拉住那孩子。可是…………那孩子没有去韩舞的房间。”god检察官说。 “…………因为她为了我到别院来了。”珍珍说。 “这是我们所能设想到的最糟糕的事态了。正因为如此…………韩舞不得不做了灵媒。把刘倩美的灵魂,召唤到了自己身上!”god检察官说。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法官问。 “…………如果她先召唤了灵魂的话…………春美就无论如何也召唤不到了。”我说。 “韩舞掌门的灵力是独一无二的。…………没错,她为了不让韩春美把灵魂召唤走,自己召唤了灵魂!”god检察官说。 “啊…………?”珍珍大叫。 全场哗然! “…………怎…………怎么会这样?”法官问。 “本人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你!所以,本人就藏到了别院中!为了以防万一…………及时制止刘倩美!” 第295章 god检察官说。 “…………god检察官…………”我说。 “…………好了。本人的供认就到此为止了,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哎?”我问。 “的确,你确实是一名优秀的律师。但是…………也就仅此而已!”god检察官说。 “…………至于案件发生的背景,已经很清楚了。留下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究竟是谁杀害了被害者?有能力行凶的人只有两个。韩珍珍小姐…………或者是god检察官!”法官说。 “…………喂,陈成堂!如果你真的有两把刷子的话…………就证明给本人看吧!用自己的本事,完美的证明出是谁干的!”god检察官说。 “成…………成堂,请等一下,我有事相求!”珍珍说。 “什么?”我问。 “我…………全部都知道了。是刚才姐姐她在医务室里告诉我的。所以,我一定要保护好检察官先生…………我…………真的不适合作证!因为…………他是为了姐姐和我堵上性命的人!”珍珍说。 “这我知道!”我说。 “成堂!”珍珍说。 “可是…………就算如此,这份罪孽它也不会消失不见的。…………请作证吧,珍珍!”我说。 “韩珍珍小姐,请作证!”法官也说。 “这是,最后的证词了!就算你要隐瞒也是没有用的。我一定会…………从你的话中,找出真相来的。”我说。 “……………………我知道了。这…………一定是最好的解决途径了吧,成堂!”珍珍难过的低下了头。 “行凶的瞬间,你失去了知觉的那一瞬…………究竟发生了什么?请你说一说吧!”法官说。 “我觉得…………当时,自己似乎看到了红色的光!我刚想求救…………血已经四下飞溅开了。可是…………她却没有死,而且还反击了身后的敌人。突然,红色的光不见了…………周围被黑暗所包围!…………后来那一瞬,我听到了恐怖的惨叫声!不久…………刘倩美倒下了。我也失去了意识!”珍珍说。 “红色的光?你看到了红色的光?”法官问。 “是、是的…………我想,大概是看见了。因为马上就不见了。”珍珍说。 “哼!真是遗憾啊,陈成堂!刺死韩舞的人是谁,还是没有证明出来啊!”god检察官嘲笑道。 “这一次,珍珍说的就是真相!…………接下来,就看我的了。”我心想。 “…………那么,辩护律师。请你对证人,做最后的询问!”法官说。 “那一瞬,是说红光消失了的时候?”我问。 “……恩,是的。”珍珍说。 “当时的惨叫,是刘倩美发出来的吧!”我问。 “…………我想不是的。因为那大概是…………男子的声音。”珍珍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全场哗然! “那、那么,这声惨叫是凶手发出的吗?”法官问。 “…………是这样的。”我点点头说。 “恩…………恩…………!”法官点点头说。 “一定是刘倩美抢走了凶手的手杖反击了。”珍珍说。 “所以,凶手就下意识的叫出声来了是吧?”法官问。 “后来,他又夺回了手杖,给了她致命一击吧!”珍珍说。 “…………怎么样?辩护律师!我想这么一来,就没什么问题了。”法官说。 “很遗憾…………刚才的说明里,有个很大的矛盾!”我说。 “当然了,我的推理是很少能说中的。”法官说。 “请好好回想一下证词,在凶手在发出惨叫声之前,证人身上已经溅到了被害者的血了。也就是说,当时手杖已经刺穿了被害者的身体了。”我说。 “啊…………是、是吗?”珍珍问。 “…………刺在自己身上的手杖,是不可能用来反击的。让凶手发出惨叫声的凶器,应该不是手杖而是其它东西!”我说。 全场哗然! “那么,本人来问你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在那种情况下,能作为凶器来使用的…………只有一种可能了。”我心想。 “…………身体被手杖刺穿的刘倩美…………究竟是用什么来反击凶手的?”god检察官问。 “当然就是…………凶手拿来准备当凶器使用的小刀了!”我说。 “啊…………想起来了。我刚才都忘了。”法官说。 “听说这把小刀,当时插在现场的松树上。”我说。 “对,今早是由张警官发现的,并带到本人这里来的。”god检察官说。 “刘倩美就是用这个反击了凶手。所以…………凶手他…………受了伤!”我说。 “反对!发出惨叫,未必就一定受了伤!沾在小刀上的血迹,也许就是被害者的。”god检察官说。 “反对!你忘了这个已经做过血迹检查了吗?既然上面不是被害者的血迹…………那么就是凶手的血迹!凶手身体的某个部位肯定受了伤!”我说。 全场哗然! “这小刀上遗留下来的血迹,是凶手的血?”法官问。 “没错!只要检查一下血迹的dna情报,就可以完美的证明出来!那就是你的血…………god检察官!”我说。 “有意思!”god检察官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这样一来就大局已定了。就算是那家伙,也不可能能改科学检验的结果的!”我心想。 “…………哼!喂,陈成堂!假设本人就是凶手的话!你觉得本人,会留下这么粗心大意的证据吗?”god检察官问。 “你说什么?”我问。 “听好,好好回想一下。这把小刀,是今早刑警发现并带到我这儿来的。当时,刀上的确沾着血迹。不过…………从刑警那里接过它带到这里来的,却是本人!”god检察官说。 “这…………这究竟……?”法官问。 “说到底,假设本人是凶手的话,就会把小刀完全洗干净,再抹上别的血迹的吧。”god检察官说。 “怎、怎么会这样?”我说。 “总之,这一点可以保证。陈成堂!这血迹…………和本人的血,不一致!…………绝对不一致!”god检察官说。 “…………你说什么?”我大叫。 全场哗然! “总之…………凶手受伤的确是事实!…………那么,证人请继续作证!”法官说。 “等等!请、请等一下!”珍珍说。 “什么事?证人!”法官问。 “虽、虽然由我来说有点那个…………但是成堂的说明里有个很大的矛盾!”珍珍说。 “珍珍…………你胡说什么?”我大叫。 “你说这小刀曾经弄伤过凶手对吧?”珍珍问。 “是的!”我说。 “可是…………可是,如果god检察官被小刀弄伤了的话,那么他的衣服上不是应该又有血又有洞了吗?”珍珍说。 全场鸦雀无声! “…………我说,珍珍!这些东西,换一件衣服不就可以了吗?”我问。 “你在说什么啊?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啊?你回想一下,案件发生后那天的情况。在别院一侧的人,可都是被困住了啊!”珍珍说。 “啊!说……说的没错!而且…………吊桥修好,警察到达别院的时候…………god检察官当时不是也在那里的么?”法官说。 “他既没有换的衣服,也没有时间换啊!”珍珍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的确如此…………”法官点点头说。 “反对!或…………或许他提前准备好了换的衣服!”我说。 “但、但是…………说到底吊桥被闪电击中而烧断只是个巧合。哪里会预先准备好换的衣服呢?”法官说。 “那、那么,也许是凶手行凶之际,脱掉了衣服!…………因为他怕衣服上沾上血迹!”我说。 “反对!这不可能!陈成堂!夜晚梧桐山的寒冷你应该是很清楚的。什么都不穿的话,马上就会动都动不了的。”god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恩、恩!”法官不停的点头。 “哼!果然…………你也就这么点水平啊!这种时候,要是换成是韩千寻的话,早就完结了!”god检察官说。 “如果是千寻老师的话…………”我心想。 “怎么样?陈成堂,你能做到吗?”god检察官问。 “………………怎么样?辩护律师!你现在,正在指控god检察官为凶手!你能证明吗?只许你提交一件证物!”法官说。 “能不能证明…………问题不在这里。现在我只能去证明了。这就是,我在千寻老师那里所学到的律师的原则!”我心想。“我来证明!…………如您所愿,就让我来华丽的引导大家吧!”我说。 “…………哼!那就来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我开始强迫自己快速思考。 “你只有一次机会哦,而且只能提出一件证物!你能做到吗?”god检察官嘲笑道。 “你是想吓唬我吗?god检察官!…………没关系的,因为证物,恰恰只有一件!”我说。 第296章 “不…………不会的!你不可能做的到的!”god检察官不信的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说说看吧!”法官说。 “…………在刚才的询问里,有件事情已经被证明出来了。凶手受了伤,小刀上的血迹,就是证据!”我说。 “可、可是…………要隐藏伤口是不可能的啊?被刀砍到的话,就会在衣服上留下痕迹的。”法官说。 “…………只有一个地方…………是凶手,可以把伤口隐藏起来的地方!”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隐、隐藏伤口?”珍珍也问。 “这是最后了,陈成堂!说来听听吧!凶手隐藏伤口的地方,究竟在哪里?”god检察官问。 “呵呵,这个就要问你了,god检察官!”我说。 “哼!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不过,根本来想都不用想!你是无法超越那家伙的辩护的!对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道!“………………刚、刚才的…………是什么?…………千寻?不…………不可能!你竟然…………会活在那家伙的灵魂中?”god检察官最后喃喃的说道。 “你现在…………依旧隐藏着伤口!那条伤口,就在你的面具之下!凶手发出的红光在搏斗中突然消失了!然后……接下来的瞬间,他发出了惨叫…………没错。那是因为,你的面具被挑飞了。god检察官…………请你把面具摘下来好吗?如果,能够确认到小刀的伤口…………那么,本案就完全解决了!”我说。 “刚才…………我看到了,你的身影和那家伙的身影重合在一起。……………………老实说,本人看你很不顺眼。……六年前……你帮助了给本人下毒的女人藏匿了毒药!而且…………在本人沉睡的期间让她死掉了。可是,你小子自己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不仅如此,还装的跟她的后继者一样!本人当时就想…………绝不能饶了你!”god检察官说。 “检察官先生…………”珍珍小声说。 “可是…………事情并非如此。从一开始,本人就明白!…………这一切都不能怪你。本人真正无法饶恕的,其实是本人自己!”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你…………自己……?”法官问。 “没能保护好千寻,这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我自己。然而,面对事实,本人选择了逃避!逃避正面去面对千寻的死。…………我用冰冷的面具隐藏了相貌,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抛弃了。律师也不做了。”god检察官说。 “可是…………你救了珍珍!”我说。 “对!本人原来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刚才为止。”god检察官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珍珍问。 “听好,小妹妹!如果…………你认为本人是纯粹的想救你的话…………那么之前不是该和某人商量一下的吗?”god检察官说。 “…………你是说…………成堂?”珍珍问。 “…………可是,本人没有这么做。却去找了绫美和你母亲帮忙。对最重要的男人却视而不见!你知道吗?这其中的理由?”god检察官问。 “这是为什么?”珍珍问。 “本人……大概并不是想救你!”god检察官说。 “哎?”珍珍问。 “只是想救赎自己空虚的心灵而已…………只是想给没能保护好千寻的自己找个开脱的借口!所以…………才会让你身处险境!…………抱歉了。”god检察官说。 “不…………不是的!你为了珍珍…………豁出性命的去战斗了。”我忙说。 “是这样的吗?本人自己也不大清楚!”god检察官说。 “这…………这话怎么说?”法官问。 “…………那天晚上,在庭院的黑暗之中,看到那家伙的身影的时候…………我心里的想法,自己是很清楚的。我在想,这家伙不是刘倩美!是韩舞,或许说不定是那个小女孩!可是……本人却着了魔一般的举起了暗藏的长刀!那一瞬,本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是纯粹的要保护韩珍珍吗?还是…………对六年前那个夺走本人一切的女人…………永远无法得报的报复?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得知了。但是…………今天,本人终于明白了。这只是本人的自负而已。本人只不过是在追逐着幻影。…………打败你,这个无法实现的幻影…………而告诉本人这一切的,就是你!你,没有逃避。没有逃避…………千寻的死。而且…………还完美的继承了她的辩护。…………那一瞬,本人明白了。”god检察官说。 “god检察官!”我说。 “可以的话,麻烦你记住行吗?本人的名字,叫沈庄龙。”god检察官说。 “沈庄龙先生…………我、我…………我相信你!是…………是你救了我!”珍珍哭了出来。 “…………啊,谢了!”god检察官的面具下留下了一行鲜血。 “血……血……血从伤口…………”我惊讶的说。 “…………哼!你忘了吗?…………本人的世界里不存在红色。这,一定是本人的…………眼泪!”god检察官说。 “…………眼泪…………”法官说。 “从长眠中醒来的那一天起…………也许本人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god检察官说。 “沈庄龙先生…………”珍珍轻声叫道。 “…………请你记住,小妹妹!男人…………只会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哭泣!”god检察官说。 “这一次,一切都结束了。…………被告!”法官说。 “是的。”绫美说。 “你与杀人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但搬动尸体和收拾现场却是不容争辩的犯罪行为。”法官说。 “这我当然知道。…………沈庄龙大人已经多次和我谈过了…………一切,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绫美说。 “…………我知道了。在我宣布判决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吗?”法官问。 “那么…………我有句话要对成堂先生说!”绫美说。 “…………什么?”我问。 “有件事…………我一定得向您道歉。”绫美说。 “道…………道歉?对我?”我问。 “当然就是…………六年前的某个案子!”绫美说。 “…………我想起来了。似乎……你曾被交往中的恋人给毒杀过吧?”法官说。 “…………准确来说并非如此。但大致来说,是这么回事。其实…………六年之后的现在,我还依旧无法相信。她…………竟然会这么对我…………”我说。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你们俩相互之间的了解都不是很深。”绫美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因为你和姐姐…………只见过两次面而已。”绫美说。 “哎?两…………两次面?”我问。 “你和姐姐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命运转折之日,也就是她在法院让沈庄龙律师喝下毒药的那天。而你们两个第二次见面,是在半年以后。姐姐她为了杀你,而偷出了感冒药!也就是毒死那个学生的那天。”绫美说。 “不不不不,这不可能!…………因为,那半年里,我们一直…………”我说。 “…………在那半年里…………你把她当作是刘倩美的那个人…………并不是姐姐。”绫美说。 “她、她不是刘倩美?”我心里一惊。 “实在是对不起…………成堂!”绫美温柔的说。 “莫…………莫非…………?”我大叫。 “………………没错!那半年里,是我戏弄了你!”绫美说。 全场哗然! “究、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替代她?”法官问。 “那天,自从那个小瓶子到了成堂先生手里之后。姐姐她,就恨不得能尽早给拿回来。可是…………因为似乎有警方在监视…………姐姐她,行动不是很方便。”绫美说。 “所以…………你就?”我问。 “姐姐她…………从一开始就考虑到了最糟糕的情况。”绫美说。 “最、最糟糕的情况?”我问。 “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所以,要尽快把你这个危险人物…………”绫美说。 “把我给杀掉…………是吗?”我心想。 “我…………我不想让姐姐再重蹈覆辙。所以,我拼命求她,求她等一等!”绫美说。 “所以…………你为了取回项链。就代替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问。 “……可是,我果然是个没用的人。不过是取回项链这么简单的事情,可我却花了半年时间都没能做到。后来,姐姐她终于等得不耐烦了。那天…………她什么话都没有和我说。…………这种事,还是头一次发生。”绫美说。 “的确…………确实有点怪!之前所有的犯罪计划,她都通知过你…………”我说。 “恐怕,是因为姐姐她发现了吧。”绫美说。 “…………那个,发现了什么?”我问。 “发现了我当时的心情!如果…………让我知道了杀害你的计划的话…………我,无论如何,都会去制止她的。就算…………因此我和姐姐拼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绫美说。 “绫美小姐…………”我说。 第297章 “…………和你在一起的那半年时光…………使我的心情彻底改变了。”绫美说。 “…………请让我也说一句!”我说。 “什、什么?”绫美问。 “你果然…………就是我所想象的那样的人!刘倩美在受到了有罪判决之后…………我也一直坚信着这一点。”我说。 “…………谢谢你!”绫美哭了。 “以前,我不知曾把多少杯的黑暗一饮而尽。可是,今天的这一杯,比以往的任何一杯都美妙!你觉得呢?陈成堂!”god检察官说着把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对…………或许是吧!”我说。 “本次审判的仅是被害者被杀一事。至于被告的其它罪行,以后再做审理。”法官宣布道。 “…………我知道了。”绫美点点头说。 “那么,限于杀人的罪行,现在宣布判决!…………无罪!…………那么,今天就此闭庭!”法官庄严的宣布道。 第四十九小节 2月10日下午4点51分地方法庭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这样、这样…………真的好吗?我把为了珍珍甚至不在乎自己性命的人给…………”我心想。 “这样当然好啦!”千寻老师突然出现在我身边。 “千…………千寻老师!”我忙叫道。 “…………不愧是成堂啊!今天的辩护…………真的是棒极了!”千寻老师说。 “可、可是!…………我却没能救出沈庄龙老师!他是那样的深爱着千寻老师,对您日思夜想…………”我说。 “…………不,不是这样的。成堂!你救赎了沈庄龙!…………要救他,只有一个办法!”千寻老师说。 “就是…………那个判决吗?”我问。 “………………迟早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你作为律师,今天做出了最精彩的表演。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了。”千寻老师说。 “千寻老师…………!”我说。 “你…………帮我解开了我没能解开的心结。我要向你道谢…………真的,谢谢你!”千寻老师说。 “千寻老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后会有期了。成堂!”千寻老师跟我说。 “…………我遇到了许许多多的事件…………每一次…………我都会问我自己。真正的辩护究竟是什么?…………也许,今天的判决就是答案之一吧。”我心想。 “…………成堂…………”珍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珍珍…………”我说。 “……果然…………姐姐她说的没错!”珍珍说。 “千寻老师?”我问。 “…………那天晚上,我在修行堂和姐姐谈过了…………姐姐她在笔记上这么写道。如果是成堂的话,他一定能救你的…………”珍珍说。 “可、可是…………”我说。 “真是的,干吗这种一脸晦气的表情。我也好,姐姐也好,绫美小姐也好…………大家都很感谢成堂啊!”珍珍说。 “珍珍…………为什么…………你还能这么开朗?遭遇了这么大的不幸…………连妈妈都去世了。”我心想。突然有人给了我一鞭子。“宋、宋冥检察官!”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宋冥检察官! “…………还是这么天真啊,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对我说。 “干的好,成堂!”御剑也出现在我面前。 “啊!御剑检察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珍珍高兴的问。 “对了…………珍珍她似乎还不知道啊。”我心想。“…………御剑和宋冥检察官呢,帮了我很大的忙哦!”我说。 “帮成堂?”珍珍问。 “第一天的审理,如果没有他们俩…………大概,就不会有今天了。”我说。 “恩…………那当时成堂呢?”珍珍问。 “听说是掉进河里溺了水,感冒昏迷不醒了。”宋冥检察官说。 “高烧不止,还戴着绫美的头巾直打哆嗦呢。”御剑说。 “哈!真够丢脸的啊,成堂!你的修行还不够啊。真的,谢谢你们了!御剑检察官…………还有宋冥小姐。”珍珍说。 “……反正……哪里都没有俺的容身之地…………”刘羽带着哭腔出现在众人面前。 “啊!刘羽先生!”珍珍说。 “你小子干吗哭丧着个脸!”我问。 “俺…………从一出生就知道了。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用之人。”刘羽说。 “没、没有这回事啦!对吧,成堂!”珍珍问我。 “哎?…………我、我吗?”我问。 “真…………真的吗?成堂!俺……俺真的有用吗?”刘羽问。 “哎?呃…………是啊。”我说。 “果然…………俺,还是去死好了!”刘羽又哭了。 “不不不,呃…………那个…………是那个啦!你小子画的肖像画!…………那还真是蛮传神的。…………对吧,御剑!”我说。 “哎!…………问、问我?”御剑说。 “是、是不是真的啊?…………御剑!”刘羽又问御剑。 “啊、呃…………这个嘛,的确是…………不得不说确实很像。”御剑说。 “真、真的吗?是真的吗?冥冥?”刘羽又问宋冥检察官。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我的美貌,是能用蜡笔来表现的吗?”宋冥检察官问。 “…………傻瓜!”珍珍说。 “…………不过,也不能不对你所做出的努力表示肯定。”宋冥检察官说。 “那、那…………冥冥!和俺的约定,要兑现哦!做俺的画册的主角…………”刘羽说。结果又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你别得意忘形!”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呀!俺呢,对画肖像还是有自信的哦。小春美的肖像画,也还是画得很不错的啦!”刘羽说。 “你这么一说,一直没有看见那女孩的人影啊。”御剑说。 “春美…………”我大喊。心想:“这孩子到哪儿去了呢?往常的话,她总是第一个飞奔到珍珍那儿的呀!” “啊…………我去找她好了!喂!春美…………”珍珍去找春美了。 “…………成堂!你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是吧。珍珍她,为什么还这么精神?”御剑说。 “啊…………是啊!”我说。 “老实说,我也无法解释!”宋冥检察官说。 “这么说…………宋冥检察官的父亲…………也去世了啊。”我心想。 “我觉得…………我能理解她。…………恐怕,珍珍她的心里很明白。现在…………她必须坚强起来。”御剑说。 “怎、怎么回事?现在…………”宋冥检察官问。 “在本案里受到心灵创伤的,不光只是珍珍。不如说…………是还有比她更心疼的人。为了这个人,她是绝对不能哭的。”御剑说。 “比珍珍受的伤更深的人…………”我心想。“……御剑……我似乎也明白了。”我说。结果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陈成堂!快说!韩珍珍,她为了谁要坚强起来…………”宋冥检察官问。 “别这么暴力么,是春美!”我说。 “春美?”宋冥检察官问。 “春美她,拼命想要遵照指示书上所写的去做…………那是因为…………她相信她妈妈韩纪美是为了韩家!…………那孩子她一直深信着…………她想这是为了珍珍。所以她看来是那样的开心。她是那么的喜欢珍珍…………”我说。 “可是…………那孩子的行动所产生的,确是悲剧!韩珍珍,失去了母亲…………自己也陷入了危机!”御剑说。 “正因为如此…………珍珍才没有哭。直到那孩子…………重新找回笑容的那一天。”我心想。 “…………哦,都在啊!大家都到齐了啊。啊…………今天的审判…………啊,你干吗?”张警官大大咧咧的说,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抱歉,胡子警官!…………我还没有想,鞭子就飞出去了。”宋冥检察官说。 “…………怎么了?张警官!”看着张警官一脸苦闷的样子,我问。 “管它三七二十一呢,胜诉了!庆祝吧!总之今晚要尽兴。我请客!虽然这个月的薪水还在下滑。不过没有关系的!我预定了一间一流的法国料理餐厅!呀!”张警官说。结果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胡子,干的好!…………这一鞭子是赏你的!”宋冥检察官说。 “那个…………张警官!一流的法国料理餐厅,莫非是…………”我问。 “当然就是巴黎法国餐馆了。”张警官说。 “果然……”我心想。 “好了好了。一起走吧,小珍还在等大家呢!那边崔头丧气的那个,也一起来吧!”张警官说。 “啊…………俺就免了。俺要回丧家犬的山间小屋,和小春美一块吃山芋啦。”刘羽说。 “说起来…………珍珍她好慢啊!…………还没有找到春美吗?”我心想。我正想着,珍珍已经回来了。“啊…………珍珍…………”我说。 “成堂…………怎么办?到处都…………找不到春美!”珍珍说。 “哎?”我问。 “一、一定是…………回家去了。” 第298章 张警官说。 “…………我给村里打了电话…………说是一直都没有音信。还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呢。还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呢!”珍珍说。 “果然……伤的很深啊。”御剑说。 “也许…………她是觉得很对不起你。”我说。 “怎、怎么会?这不能怪春美的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珍珍说。 “张警官!”我说。 “哎?什么事?”张警官问。 “请你,带着大家先去餐厅好吗?”我说。 “可…………可是,你怎么办?”张警官问。 “我和珍珍…………去接春美!”我说。 “成堂…………!”珍珍看着我惊讶的说。 “没关系的,张警官!虽然我们可能会晚一点…………不过我一定会去的。…………不管怎么说,今晚要好好庆祝一番!”我说。 “可、可是…………那个…………!啊!”张警官正想说些什么,又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好吧,陈成堂!…………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宋冥检察官说。 “等你哦…………成堂!”御剑说。 “…………知道了。”我说。 “可…………可是!春美她的行踪…………”珍珍说。 “走吧,珍珍!我自有主意。…………她就在那儿。”我说。 第五十小节 2月10日某时刻叶樱院 “叶樱院?”珍珍问我。 “我想…………对春美来说,这是个难以忘记的地方。因为这里就是一切开始的地方。”我说。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啊?”毗忌尼走出来问。 “毗忌尼住持!”珍珍说。 “今晚,我本来还想和那孩子两个人一起吃咖喱饭呢。”毗忌尼说。 “春美她果然在这儿?”珍珍问。 “她现在在修行堂里呢,快去找她吧。”毗忌尼说。 “是……是的!”珍珍忙说。 我和珍珍快步来到了别院的修行堂。 “……春美她不在这里呀……”珍珍说。 “啊!珍珍!快看那个挂轴!”我大叫! “啊?擦干净了?”珍珍也大叫。 “是春美弄的吧!”我心想。 “啊!珍珍姐!”春美惊讶的叫道。 “春美!真是的……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吗?”春美哭着说。 “珍珍姐…………珍珍姐…………!我本来是想,这辈子再也不和你们俩见面了。因为…………都怪我,珍珍姐的妈妈才…………”春美哭着说。 “所以你就到这儿来了?”我问。 “我想…………至少我可以在这儿为珍珍姐祈祷她能够幸福美满。”春美说。 “好了,春美!因为…………春美你一点都不坏!虽然妈妈去世了,我的确很悲伤。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很幸福!”珍珍说。 “怎、怎么会?请不要骗我!”春美说。 “不是啦…………是真的!因为…………我现在能到这儿来,多亏了有大家在!妈妈、姐姐、沈庄龙先生、成堂…………还有春美!要是少了任何一个,我都死定了。所以…………我一定要坚强起来。因为我这条命是大家帮我捡回来的。我…………只能以此来报答大家了。”珍珍说。 “珍珍姐…………!”春美说。 “不愧是…………韩舞大人的女儿啊!”毗忌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 “……毗忌尼住持……”珍珍忙叫道。 “你的妈妈…………韩舞大人她很坚强。那天晚上…………她对老婆婆我这么说道…………玷污了韩氏灵媒流之名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去见女儿了。可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那孩子。对…………不离不弃,至死方休…………韩舞大人,之所以这么坚强…………那是因为有你在啊。我想…………直到最后一瞬,她也一定没有后悔过。”毗忌尼说。 “不离不弃、至死方休…………”我说。 “哎?”珍珍问。 “似乎…………掌门有这么一条规矩吧。直到死,也不能离开身边。一定要把它保护到底。”我拿出了掌门的护符说。 “这、这是…………掌门大人的护符?”春美问。 “对韩舞女士来说,一定要保护到底的…………不就是这个小袋子吗?不就是这里面所装的东西吗?”我打开了护符。 “这、这是…………”毗忌尼说。 “是照片吗?”春美也凑了过来。 “啊!妈…………妈妈…………”春美看完之后眼泪又流了出来。 “好了,珍珍。不要哭了。我们差不多该走了。大家都还在等呢!”我忙说。 “哎?去哪里?”春美问。 “今天,是把以前的一切都做了个了断的纪念日哦。一定要尽情的狂欢一番。”我说。 “可、可是…………我已经…………”春美说。 “…………去吧,耽误不了修行的啦!”毗忌尼慈祥的说。 “是…………是的!”春美马上变得高兴起来。 “好!我也重新出山了!毗忌尼住持,我一定会再回来的!”珍珍说。 “我知道,就算你是未来的掌门,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哦!…………我会准备好三人份的标准等你回来哦。娃哈哈,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毗忌尼爽朗的笑道。 “好!今天要好好大吃一顿啊!春美!修行呢,是要靠体力决胜负的!”珍珍说。 “是的!珍珍姐!我要大吃一顿!”春美高兴的说。 “…………有件事想问你!”我说。 “什么事?成堂!”珍珍问。 “预约修行我没有意见。可是为什么是三分份啊?”我问。 “这还用说吗?当然…………还有成堂你一份啦!”珍珍说。 “哎?”我打惊。 “我等你哦!老婆婆我,会好好疼你的啦!”毗忌尼说。 “哎?哎?”我惊讶的说。 “一起来吧,成堂!一起来做特别修行!”珍珍说。 “哎?哎?哎?”我惊讶的说。 “就是就是!因为成堂…………为了珍珍姐,就算赴汤蹈火,也义不容辞啦!”春美说。 “所以你要吃的饱饱的哦,成堂!”珍珍说。 “…………那个,你们…………能让我来说一句吗?”我问。 “恩,当然可以啦!”珍珍说。 “我最喜欢听成堂说话了。你要说什么?”春美问。 “老婆婆我也在洗耳恭听哦!”毗忌尼说。 “那…………我可就说了。…………我反对!”我说完一溜烟冲出了修行堂! 第十三章end alltheend 唯一的一个小节 “从现在开始,我也要拿出点样子来。又是韩氏灵媒流的掌门,又是陈成堂法律事务所的幕后所长。做为春美的姐姐,成堂的女朋友。我一定要好好的努力!什么被困啦,被绑架啦,统统不要找我,还是绕了我吧!”珍珍在陈成堂律师事务所里说。 “成堂果然不愧是珍珍姐的白马王子啊。他陪着她将特别修行坚持到了最后!说起来这儿有个幻影般的极端修行。为了他们俩,我来给他们预约…………”春美在叶樱院的门口说。 “小珍给我送来了新的外套,感觉自己像年轻了十岁一样。我这辈子决定再也不脱下来了。”张警官在巴黎法国菜馆里傻傻的说。 “恩…………可是你现在还是最年长的前辈!果然,还是弄得邋遢点更像刑警吧!”林美珍对张警官说。 “别担心!为了爱情,男人无论多少岁,都会邋遢起来的!”张警官傻笑着说。 “又给成堂先生添麻烦了。多亏了他,长白山秘宝展大获成功。我还见到了一年没见的从美国特地赶来的宋冥检察官。我找她学习的鞭子的使用方法,一定要让成堂先生见识一下!”华无絮在第二次长白山秘宝展的展厅里说。 “我们开了家叫做《怪盗指导专门店》的公司。”田优在自己的怪盗老巢说。 “把小城里蔓延的怪盗大作战华丽的击溃了。”田心华站在田优身边说。 “对怪盗们出售犯罪计划的就是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最坏的,可能就是我们了!”田优说。 “…………很想对击溃金虎的成堂说声谢谢!我放了五百万的高利贷给他。…………还和他一起坐下来喝了茶。我把用…………调和的特别浓的茶给他喝了…………现在他因为喝了那杯茶…………不得不当我公司的董事长了…………哼哼……”陆露在借贷公司冷笑着说。 “反正我是个多余的糟老头。还是个软硬不吃的倔老头。…………啊!前不久孙子们还给我祝了寿。哎…………真难为情啊。那天,我在我69岁生日宴会上嚎啕大哭,真是不好意思啊!”吴兰大叔在公园不好意思的说。 “阿拉阿拉阿拉阿拉!又是采访啊!自从那件案子之后,采访多的让人都受不了了。真的!果然老婆婆我的魅力就是不一样啊。…………尤其是在早春。慢慢的等绫美回来吧。哇哈哈,哇哈哈哈哈哈…………”毗忌尼在叶樱院爽朗的笑道。 “…………成堂,真的成了名人了呢。这是前两天在和大家会面时借到的哦。我真的好开心,看成堂看得出痴如醉的。那个小女孩…………耳光闪得成堂鼻血横飞!”绫美在看守所的会面室拿着一张大家在巴黎法国菜馆的合影笑着说。 第299章 “俺也终于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工作了!以《小冥的皮鞭大冒险》引起了画册界的大革命!毕竟俺呢,是个艺术家啦。对肖像画还是蛮有自信的。俺已经不在是条丧家犬了。”刘羽在山间小屋极乐庵前自信的说。 第十四章end 后记、感谢!完本的感受及其它 终于完本了!三年,可能是四年。冰冷也已经记不清了。在这里冰冷向一直支持自己的朋友真诚的说声谢谢!谢谢你们一直的支持!谢谢各位! 将近一百一十万字的小说。冰冷都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抄下来的。就如同我原来已经写过的一样。在这里我要向汉化《逆转裁判》系列的那些人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冰冷实在是太佩服他们了。 冰冷能走到今天,只是因为当初的一句承诺。其实冰冷也很是不容易的。这几年里,我彷徨过,想要放弃过。但最终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了。今天,终于完本了。感觉身上一轻,那种喜悦感又有谁能知道呢?我以前说过,只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不管路有多长,一定会走到尽头的。今天我走到了。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这也算是一种人生的经历,冰冷会好好的将它珍藏起来。 过段时间冰冷可能会开本新书,在写新书的同时开始整理、修改和继续写《乱星》或《强秦天下》中的一部。希望各位朋友可以继续支持冰冷。请相信冰冷是不会把任何一本书tj掉。因为每本书都像是我的孩子一样。不论它是丑是美,冰冷都不希望它夭折掉。而且,其实冰冷是不想随波逐流去写些垃圾小说的。现在起点上的小说简直是………………冰冷在这里不想做过多的评论了。 接下来说说关于《逆转裁判4》和《逆转裁判——复苏》的问题。很多人都问过我,会不会继续写下去。冰冷的答案是…………以后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现在的《逆转裁判4》和《逆转裁判——复苏》在pc上的兼容性不是太好。所以冰冷没有办法去玩,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去写了。等到有一天pc上可以成功的模拟nds了,冰冷就会动笔写了。书名冰冷都想好了,就叫《逆转裁判2》。暂时不写的原因之二就是因为冰冷认为gba的三部曲基本上已经把全部故事连贯在了一起。即使再写也是这个大故事之外的事情。那么,就不如等着以后再去动笔写好了。你们觉得呢? 在最后再次感谢各位的支持!尤其是七夜蝶妹妹,感谢你这段时间来对我的支持!在这里冰冷像你深深的鞠上一躬,真诚的说声谢谢!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原创手机电子书,请登陆奇书网--is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