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春寒》 入洞房的是两个侍卫 北魏正光四年,春。 洛阳。 春日的阳光还不够暖,柳澄波用脚趾试了一下水温,凉。 可她还是下了水。 这可是三月三啊,传说洛水能洗去一身污秽。 她太脏了。 从两个月前的那一晚开始,她就脏透了,脏到数次想要投入这寒凉的洛水,从此一了百了。 可每次想到那个人的笑容,不屑,恶毒,残忍,她便不甘心。 凭什么那些男人之间的斗争却要她一个无辜的女子受此践踏凌辱,凭什么? 就因为她死了母亲,外家败落,就把她当成一个缓和汉人与胡人矛盾的物件送了出去。 柳澄波狠狠的搓了一下一侧乳房,那夜便是有只手比这更加用力的揉捏她,啃咬她的乳头,咬到鲜血淋漓。 而那个人只是他的一个侍卫。 他就坐在一张胡床上,笑着看那名侍卫撕烂她的婚服,咬烂她的乳房,将那腥臭的肉棒捅进她的身体。 一下一下,顶的她痛彻心扉。 等这名侍卫射了她满脸白浊,另一名侍卫也赶了上来,重新开始又一轮的抽插。 这可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把她丢给他的两个侍卫肆意凌虐玩弄,直到半夜,扬长而去。 那一刻,她多么希望只是一场噩梦,可身下的剧痛,流出的鲜血,还有满脸的腥臭混着刺鼻的香粉一起滑落到嘴角,一切都告诉她,这是真的。 她发烧发了三天。 中间只模模糊糊记得有只粗糙的手总喜欢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还会用什么东西捅她身下,她偶尔会看上一眼,不是那两个侍卫,也不是他。 等她烧退了,才知道这个人是将军府的管家,是个胡人,叫刘基。 而她的两个陪嫁丫鬟,都已经成了此人的玩物。 “夫人啊,将军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哪有空理会你这妇道人家,你若是觉得寂寞,我刘基也是乐意奉陪的。” 刘基龇着一口大黄牙,一双黄褐色的眼珠子就在柳澄波身上游来荡去,仿佛她没穿衣服一般。 柳澄波只觉得恶心。 她知道刘基没对她动真格的,戳入她身下的,是一个药包,她阴户内伤的厉害,那药还是有些用处,至少不再流血了。 在二月初的一个午后,刘基见她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便来索欢。 她杀了他。 后来她以身为引,把这冷清的将军府,杀了个精光。 何其可笑。 那位高高在上的将军,留下来的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想肏她。 所以她把他们全都杀了。 用的都是同一个法子,在他们一个个顶在她身体里最深处时,她一刀抹了他们的脖子。 这刀子还是从刘基那得来的,说是将军赏他的萨珊利器,甚好。 如今,那一个个大好男儿,都成了花肥。 这将军府,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坟墓。 “彩蝶,去看看府里的粮食菜肉还够吃多久,我们要好好打算一番了。” “是,夫人,我这就去,夫人一个人在这洗没事吧?” 一个小丫鬟从围栏边探过头来,笑的很甜。 说她的下面好吃 “无妨,你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等彩蝶走了,柳澄波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沉进了水里。 从将军府穿过的这条小河,只是洛水的一个不起眼的支流。因地处洛阳城官宦聚居区的偏僻之处,这水既没有粪便倾倒,亦没有脂粉横流,难得清澈见底,连水中的游鱼都看的一清二楚。 柳澄波那雪白柔腻的身子在这水中就更显眼了。 她今年十八,身子已完全长成,双乳饱满坚挺,纤纤一握的腰下,雪臀浑圆挺翘,两条腿更是修长笔直,连手脚亦是纤细精致。 在身子沉到水底前,柳澄波双腿轻轻一摆,又浮了上来。 一张靡丽娇艳的脸庞破水而出,可清澈的双眸却平添了几分天真娇憨,让人恍惚以为这还只是个孩子。 柳澄波就这样躺在水面上,看着湛蓝的天空,渐渐失了神。 她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肯定不是她母亲刚过世那会儿 ,而是……她渐渐长开之后。 父亲的侧室被扶正,她的庶妹爬到了她头上来,就经常指着鼻子骂她。 “天天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引谁呢?瞧你这身子,还不知跟多少人鬼混了去,还肖想人家薛二公子,你也配!” 那薛二公子,跟她不过是一面之缘,她甚至都没看清他长什么模样,便匆匆离去。 也不知中间出了什么事,她从此就被柳涟漪盯上了,时不时拿薛二公子说她。 她懒得理她。 直到她父亲把她嫁给了驻守怀朔镇的胡人将领,贺兰昱。 她出嫁那日,柳涟漪笑的很开心,还去了她的房间,叮嘱婆子一定要把她画的漂亮一些。 漂亮吗?她脸上的粉因柳涟漪一句话又多了几层,一路上都在掉渣。 贺兰昱之所以让人如此凌辱她,谁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她太“丑”,觉得受到了羞辱呢? 呵,这一点都不重要。 只要她还活着,他们一个也别想逃掉。 坐在水边石台上,柳澄波开始用澡豆搓身,一寸寸的搓过去,再不留一丝污浊。 两腿之间的毛发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浓密,洗起来也简单,可柳澄波还是多搓了搓。 这里太脏了。 被这么多个男人进进出出,却还有人觉得她这里漂亮,倒数第二个死的护卫,甚至趴在她阴户上舔舐了很久,连说好吃。 那一阵子,她有些别样的感觉,可她还是把他杀了,因为最终他还是要插进去,射她一肚子脏东西。 她恶心透了。 一手撑开两片肉唇,柳澄波撩着水,开始把粉嫩小肉之间沾的澡豆冲洗掉,就在这时,一道重重的吸气声在柳澄波身后响起。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柳澄波的身体猛然僵住了,不过她没有惊慌,反而缓缓转过身子,以一个诱人的姿态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正站在一片花丛后,定定的看着柳澄波。 “你就是将军夫人?” 那男子率先发声。 音色明亮好听,听起来年纪也不大。 不劫色的小贼 柳澄波微微点头,却见这男子突然挠起了头。 “那你知道你们家的护卫都死了吗?后院花园里有个老地窖,里头都是死人,应该死了有些天了,不过前些天一直冷,不发臭你也不一定能闻到,这几天太阳好,你看桃花都开了……” 这男子边说边扯了一下旁边的桃枝,苍白的花瓣落了一地。 “啊我是想说,现在天暖和了,尸体就开始发臭了,你是不是没去后园所以不知道?那边的草木长的还挺茂盛的,月月红都快开花了……我说这些不是想吓你,可这将军府里就剩你跟那个小丫鬟了,你们不害怕吗?” “怕。” 柳澄波又点了点头,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胸前,似要遮住什么,可她一直裸着身子站这,还不不知被人看了多久,已经没什么遮的必要。 于是,她又把手放下了。 “你家将军得罪过不少京城权贵,说不定就是有人来寻仇,你们主仆二人还是小心些,不行就回娘家避一避,对了你是河东柳氏的姑娘吧,啊不对,现在不是姑娘了,你家最近好像有喜事要办,听说是跟河东薛氏联姻……” 这男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柳澄波却只想笑。 果然她这张脸就不像个凶犯的脸,连个陌生人都觉得她是需要保护的那个。 更有趣的是,他说那些人的死是因为仇杀。 当府里的人一个个消失,她担心事情会败露时,那些护卫说的也是他们怕是遇到了将军的对手暗杀。 竟丝毫没有怀疑到她身上。 而那些护卫,即便被吓得夜不能寐,可她安排彩蝶透露了两句她夜里害怕之后,还是会有人偷偷摸摸去后院“保护”她,然后便成了地窖里的亡魂。 这场持续将近半个月的“暗杀”,就是从唯一一个能光明正大的进后院的刘基被她和彩蝶联手杀死开始。 那个恶心东西,和她欢好时居然想让两个丫鬟在一旁伺候,说他们汉人官老爷不是都喜欢这么玩。 那一刻她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盯住为刘基拿衣服的彩蝶,让她把他腰带上的匕首递给了她。 到现在,她仍记得被温热的鲜血喷的满头满脸的感觉。 那一刻她突然就不怕了,刘基的黄眼珠子瞪的很大,满目的讶异,惊恐,还有不甘。 那又如何呢? 谁让这匕首这么锋利呢?谁让他这么有本事能得一件这样的利器呢? 彩凤吓的要喊人,要报官,被彩蝶几个巴掌打过去,才老实。 “……京中传言你貌丑无盐,贺兰将军一气之下新婚夜离开洛阳,我倒是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把妻家的陪嫁也带走了,真不要脸,你们将军府如今只剩下后院里的十几吊钱,今后可怎么过,早知道我带些钱来,还能接济你……”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柳澄波已经被这个说话喜欢挠头的男子勾起了好奇心。 他知道的真不少。 “我啊,叫唐念,小贼一个,你放心,我向来劫富济贫,从不劫色。” 天香楼是青楼吗? 叫唐念的男子边说边笑了起来,蒙面布巾上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柳澄波却有些纳闷。 府中男子见了她,一个个就像饿了三天的猫遇到了鱼,而眼前的男子,那双弯弯的眼睛里却全无欲念。 她现在可是光着身子的。 一阵风吹来,柳澄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拿起一旁的布巾 把身体裹了起来,这才暖和一些。 “你不打算回娘家吗?要报官吗?” 唐念又问了起来。 柳澄波摇了摇头。 “我父亲把我嫁到这里来,便是不打算再要我这个女儿了,这回我算是丢尽了他的脸面,就不去自取其辱了。” 将身上的布巾绑好,柳澄波又开始擦头发,一切都做的那般自然。 “报官又有什么用,官府会养我吗?外人要是知道了镇北将军府里只剩我一个了,还不知会生出什么是非来。” 唐念忙点了点头,“有道理,那刺客当时没杀你,过这么久了应该也不会杀了,不过你一直住这里也不是办法,虽然这处偏僻,可护卫们总要出去采买,十天半个月没人出去没事,一个月两个月不见人就会引人怀疑了,不如我帮帮你?” “你为什么要帮我?” 柳澄波放下布巾,开始穿衣服。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你有点可怜,挺委屈的,明明长得就不丑嘛,外面那些传言也不知道谁散出去的,贺兰将军把你抛下一定也是听信了传言,不然哪个男人舍得丢下你?” 唐念把脸上的布巾扯掉,露出清秀稚嫩的面庞,直接叹了口气。 柳澄波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眸子闪了闪。 “你什么时候开始听说我貌丑的?” “一年前吧,薛二公子被人拽到天香楼喝酒,他不愿叫姑娘陪,说已有心上人,要去你家提亲,就有人问是看上了哪位姑娘,薛二公子笑的很开心,说她叫澄波,当时就有人说柳澄波貌丑,一直不敢出来见人,薛二公子一定认错人了,结果薛二公子跟那人打了一架,还是我过去拉开的,所以记得特别清楚,之后就一直有这个传言了。” 柳澄波继续穿衣服,心中却一阵冷笑。 恰好是一年前,她跟薛二公子偶遇,柳涟漪开始找她的麻烦,这传言,必然也是柳涟漪散布出去的。 不出意外的话,贺兰昱也听到过这个传言,而大婚之日,柳涟漪特意让人把她画丑。 她起初并不在意,只想着洗漱之后她的模样该是怎样还是怎样,没想到,她根本就没等到洗漱。 呵呵。 “天香楼是青楼吗?” 见柳澄波这样问,唐念的表情突然变了,可以说是神采飞扬。 “对,洛阳最奢华最大气美人最多的青楼,酒也是最好的,床也是最软的……” “你偷钱就是为了去天香楼?” “瞎说,我去天香楼用得着花钱?” 柳澄波淡淡的瞥了唐念一眼。 唐念一手叉腰,一手拍了拍胸膛,“天香楼是我家!” 柳澄波险些笑出声来。 什么叫瞌睡有人送枕头,这就是了。 虽不知这少年所言真假,她确实想要学些手段,而青楼就是个极好的学堂。 “我不信。” 去青楼做个零工 柳澄波这样一说,唐念瞬间急了。 “整个天香楼,只有两个人在我头上,一个是我干娘,一个是玉初先生……唉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们这些高门贵女这辈子也不会跟青楼打交道的,算了,信不信由你,你后院里的地窖,要不要我帮忙埋了?” 柳澄波难得笑了一下,“多谢你。” 她最近一直没再接近那个地窖。杀人时她够心狠,可事后却有些厌恶她所做过的一切,本能的就想远离后花园,尸体开始发臭的事,她确实不知道。 唐念只是摆摆手,就脚步轻快的去了后院。 柳澄波跟在唐念身后,眸光中带了几分审视。 这样的男子,她没见过,看起来他和她应差不多年纪。他有种很奇怪的特质,油滑,又单纯,还有些侠义心肠。 后院里有些陈旧的农具,唐念挑了两个能用的,拿到地窖旁就开始铲土填埋。 柳澄波站的有些远。 原来尸体的臭味是这样的,刺鼻的让人作呕。 看着一蓬蓬土撒在那些已经有些腐烂的人身上,柳澄波的脸色苍白而冰冷。 他们活该。 怕被人看出来这些人是欢好时死去的,从刘基开始,她给他穿上衣服,把前襟用血浸透,又擦干净他的阳物,让他看起来仅仅是被人杀了而已。 只是把他们运到地窖来着实费了些功夫,她力气太小,彩蝶还好,彩凤吓傻了,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还是彩蝶在后厨找了个拉菜用的小平板车,二人合力把人运到这处老地窖。 这地窖也不知多少年没用过了,地窖口的木板早已腐烂,周围被月月红的枝蔓掩的几乎看不见。 洞里更是根茎遍布,早已把地窖的土墙彻底侵占。 这地窖是她身体恢复后在后花园里散步偶然发现的,那时月月红才刚冒了点赤红的小芽。 如今,洞口周围已经满是花苞。 今年的月月红许是会开的更加娇艳吧。 这地窖不算大,尸体已经填满了一半,唐念卖力的挖土,不过一刻就填了小半。 彩蝶找过来时,唐念已经快填完了。 对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她们的藏尸处,彩蝶是惊恐的,可柳澄波给了她一个眼神,彩蝶便把惊吓换了个味道。 唐念还让她别怕,说他就快埋好了。 这天晌午,唐念在将军府吃了顿不算丰盛的午饭。 不过这里的蒸饼松软香甜,几样小菜也很可口,他连吃了五个蒸饼,得了彩蝶几个白眼。 从这天之后,唐念隔三差五的就会来将军府,每次都带一大包好吃的,果脯点心,鸡鸭熟食,有时候还带酒来。 柳澄波原先担心府里的吃的不够一个月了,现在却几乎不用她采买了。 “这几天我不是都穿着你家护卫的衣服去外头晃一圈吗?你猜我今日看到了什么?” 唐念喝着小酒,笑眯眯的看着柳澄波,见柳澄波不搭话,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薛二公子在将军府后墙外放了一枝带露蔷薇。” 柳澄波难得露出一丝惊诧,随即又隐了下去。 “唐念,你干娘是天香楼的……掌柜对不对?你问她,我能不能去天香楼做个零工。” 姑娘是要卖身? “咳咳咳……” 唐念被酒呛着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从脸到脖子,红了一片。 “我说柳夫人,你知道青楼是什么地方吗?青楼里的姑娘,不管你是做什么的,在男人眼里都一样,他们会看轻你,把你当成一个玩意儿……” “唐公子,我不能一直靠你接济,我别无所长,唯弹的一手好琴,我平日里深居简出,几乎没人认得我,公子若真的有心帮我,还请跟你那位干娘说说。” 不施脂粉的柳澄波,确实如那带露蔷薇一般娇艳,薛二看的倒是很准。 唐念有些犹豫,结果见主仆二人都万分殷切的看着他,明显就是已经商量好了,只得叹了口气。 “做琴师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最好平时带个面纱什么的,万一被人认出来你是河东柳氏的姑娘,那我们天香楼也要遭殃。” 最后唐念决定明早带柳澄波去天香楼,上午那边没客人,不会被人注意到。 柳澄波自是千恩万谢。 她其实一直不太明白唐念为何会帮她,真的只是看她可怜吗? 第二天一早,柳澄波穿了一身素淡的襦裙,戴着幂篱,从将军府的后门出去,坐上了唐念亲自赶的马车。 一路上柳澄波只是匆匆记了一下路,并未多看,正好与一位拿着蔷薇花的公子在路间错过。 到了天香楼,唐念直接带柳澄波从一个小门进去,穿过一条长廊,到了一处颇为雅致的小院。 “干娘,我说的那位姑娘过来了。” 在院子里有个小凉亭,亭下坐着二人,一男一女。 女子只穿了一身宽松的素袍,却依然一身的妖娆,尤其她看向柳澄波的那一眼,简直勾魂摄魄。 “阿念你一直不近女色,原来只是因为没遇到极品啊,不错。” 女子说着,放下手中的小瓷碟,起身走向柳澄波。 此时已是暮春,衣衫比以前薄了不少,一阵微风吹过,柳澄波那诱人的身段便显了出来。 进到院中,柳澄波就将幂篱撩了起来,此时这张娇艳中又带着几分纯真的脸,默默的由着眼前女子打量,亦没有半分羞涩。 “你叫什么名字?” “岳影。” “想做琴师?” “不,想跟你做笔生意。” 说罢,柳澄波解开了腰带,系带,将完美无瑕的身子暴露在了柔和的阳光之下,看着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 唐娇娘笑了,“岳姑娘是想卖身?” 唐念猛的站在了柳澄波面前。 “你疯了吗?被人发现你做这个会万劫不复的!” “我没疯,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近来多谢唐公子照料,岳影会铭记在心。” 唐娇娘看了看柳澄波,又看了看唐念,嗤了一声,朝那坐在亭下的男子摇了摇头。 “我还当这小子开窍了呢,没想到居然是想当侠士,玉初,这姑娘底子极好,就是欠调教,你可有兴趣出山?” “我修心养性三年,你这是要我破戒么?” 男子的音色低沉好听,还带了几分慵懒,直到他转过头来,柳澄波才发现,这大约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丝丝缕缕往腿间漫去 “干娘!不行,她的身份……唉,反正她做个琴师就好。” 唐念急的团团转,最后还是柳澄波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 “唐公子,你是怕我连累天香楼吗?你放心吧,我会写下一份契书,若将来出事,与天香楼无关。” 柳澄波说着,却是看向了正对她笑的唐娇娘,唐娇娘还朝那个叫玉初的俊美男子勾了勾手指。 “其实岳姑娘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这名字想必也不是真的,我倒是想看看你想跟我做什么生意。” 唐娇娘极美,极艳,若不是笑的时候眼角有些细纹,根本看不出年纪。 玉初也站了起来,将一身宽松的道袍稍微理了理,从小亭子里走了出来。 柳澄波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落在这男子身上。 他高挑,修长,五官极为精致,尤其一双眼睛,看似迷离慵懒,可偶尔闪过的光芒,却直入心底。 自然,这眼睛也是漂亮且勾人的。 “确实极品。”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柳澄波一边乳房,恰好是曾经被贺兰昱的侍卫咬破的那只。 白嫩,柔软,饱满,娇小的乳头旁还有一点浅浅的疤痕,不仔细甚至看不出。 柳澄波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她被人摸过咬过很多次乳房,她一直很不喜欢这样,此时也一样排斥,只是那几根手指握上去之后,动作很轻,她竟有些酥酥麻麻的无所适从。 尤其他的手心,总会若有若无的蹭在她乳头上,每蹭一下,那股子酥麻便多了几分,丝丝缕缕的往腿间漫去。 柳澄波本能的想要躲开,可她已经迈出这一步了,便不想回头,回头也无路可走了。 “怕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玉初的声音就在耳边,好听又温柔,竟有股奇特的效用,柳澄波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一些。 “玉初啊玉初,你多久没对小姑娘这般说话了?咱楼里的姑娘得你一个字都能开心半年,你却从不理会她们,此时怎的?想出手了?”唐娇娘笑的越发娇艳。 登时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在柳澄波耳边漾起。 “娇娘,你安排吧。” 玉初回了那小亭,继续吃点心,唐娇娘则示意柳澄波跟她去客厅。 柳澄波不紧不慢的把衣衫重新穿好,正要迈步,却发现她的一只手被唐念抓住了。 唐念朝她摇了摇头。 他的眉头皱的很紧,嘴巴也抿的很紧,柳澄波却知道他想说什么。 “阿念,多谢你。” 柳澄波掰开唐念的手,跟在唐娇娘身后走了。 等人进了客厅,唐念的拳头直接捶在了树上。 “人各有志,你又何必勉强。” 玉初喝尽了杯中茶水,起身离开。 “她不属于我们这里,她本该过的更好的!” “若她能过的更好,她也不会来这里,阿念,你该长大了。” 玉初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唐念颓然的垂下了手臂。 客厅里,有丫鬟磨墨,柳澄波面前放着两张纸。 在来天香楼的路上,她是紧张的,现在才算平静下来。 她必须把这个买卖谈成了。 我很贵,这一次就当送你 等那丫鬟磨好墨出去了,柳澄波才开口。 “我想学如何驾驭男人,我想你们应该精通此道,只是我没银钱,你们出个数,我卖身相抵,五五分账。” 唐娇娘笑的很媚,“只要玉初答应了,钱不钱的无所谓 ,只是,岳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可要给我透个底。” “镇北将军府,将军夫人。” 唐娇娘一口茶险些喷出去。 “河东柳氏那个丑到吓跑贺兰将军的柳澄波?就是你?哈哈哈哈……” 唐娇娘笑的前仰后合,仿佛这是极有趣的笑话,可柳澄波却笑不出来。 “唐掌柜可是答应了?” 见柳澄波一脸淡漠,唐娇娘好容易收了笑容,然后拿起一支笔。 “答应了,这笔钱你让玉初给你定,他说多少就是多少,你能卖多少,也要看他乐意让你卖多少,我先把契书写好,你回头填个数就好。” 唐娇娘手下很快,不过片刻就将两份契书写好了。 柳澄波看了之后,觉得没有问题了,便问唐娇娘玉初先生在何处。 “出了院子,有条石子路,你顺着路穿过一片竹林就到了,我看岳姑娘最好自己去。” 柳澄波微微顿了一下,朝唐娇娘道了谢,便出了门。 彩蝶被留在了小院里,陪着一脸不高兴的唐念,柳澄波则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她其实没想过烟花之地竟然还有如此雅致的地方,尤其那石子路,曲径通幽,最后竟到了一处竹楼。 周围全是竹子,将这一片区域隔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 走到门边,柳澄波抿了抿唇,刚要抬手敲门,就听里面有人说“进来。” 柳澄波攥了一下手里的契书,推开了房门。 这是一间非常精巧的竹舍。 各种家什一应俱全,摆放整齐且一尘不染,连地上都是光滑无尘的。 室内燃着淡淡的香,柳澄波脱下绣鞋,走向了那个正半躺在细藤编成的塌上假寐的男子。 他实在太好看,简直无一处不精致,如果世上有神仙,大抵就是这般模样了。 “玉初先生,这是契书,唐掌柜说价钱你来定。” 柳澄波将两张契书放在了玉初一旁的小几上。 她正要收回手,却不料原先一动不动的人,速度竟那般快,不过瞬间就将她的手一扯,直接拉到了塌上。 “世间女子多数都想接近我,取悦我,你为何怕我?” 玉初的声音就在耳边,柳澄波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身体。 她怕吗?确实怕,只是怕的不是他,而是她要走的这条路。 “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便不要怕,我虽算不得什么好人,可你是阿念第一个带回来的女子,我不会伤害你的。” 一只手从柳澄波衣摆下滑过,顺着她的大腿慢慢的爬了上去,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柳澄波不知道怎么了,这个男人的手为何这般奇怪,只要随便摸她两下,她的身体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要迎合他,他甚至都没摸到她腿间的敏感处,她竟然隐隐的就想夹紧双腿。 “我会亲自试试你的价钱,不过现在的你还不怎么值钱,不如先试试我的价钱,我很贵,这一次就当送你。” 腿心湿了 柳澄波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刚想闭上眼睛,由着那只手继续向上游动,那只手却从她裙下抽了出来。 “岳影是你打算在天香楼用的名字?” 玉初已经从藤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在那张契书上一扫而过。 柳澄波嗯了一声,想起身,却被玉初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后背,将她摁在了自己大腿上。 “用明月的月更好。” 月初一边用手指在柳澄波背上轻戳滑动,一边拿笔在契书上添了些字。 柳澄波的脸,是正对着玉初胯下的,他不像那些护卫那般臭烘烘的,相反,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也许是屋子里燃香的缘故。 “每接一次客,无论恩客出多少银钱,我只取一文。” 柳澄波猛的抬头,一双水润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却只见修长的脖颈上,那张神仙一般的脸上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不知这笑容是什么意思,他又为何只收这点钱。 “不必惊诧,我是有条件的,只是这条件我不会写在契书里,做不做也全凭你的意愿。” “需要我做什么?” 这回柳澄波坐起来,没有受到阻碍。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你放心,不会害你。” 玉初的笑容大了些,柳澄波看的有些呆,这个男子怎能这么好看,而且她完全看不出他的年纪。 随手将两张契书放进桌下的抽屉里,玉初的目光回到了柳澄波身上,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柳澄波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他看向她的目光明明温暖又柔和,可她的心跳却加速了,尤其那只已经摸到她腰上的手,再往下一点点,就会滑到她屁股上,他却慢悠悠的一直不下去。 那些护卫可是迫不及待的使劲揉她乳房,揉她的屁股,不止一个人说她这两处生来就是让男人揉的,他们只让她感到无尽的折磨与耻辱。 “今日你回去收拾一番,黄昏前回来,在你学成之前,就住我这里吧。” 似是察觉到了柳澄波隐秘的期盼,那只手终于落到了她屁股上,而且极为巧妙的从她屁股沟中间滑过,正好撩过花心。 柳澄波的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她都没想到如此轻轻的一个动作她居然有这么大反应,她能感觉到,腿心湿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柳澄波不知所措,本能的想要逃离,可玉初却趁势把她一扳,倒了下来。 “你已经不是处子,却还如此生涩,不仅生涩,还畏惧,可见并未体会过其中妙处,男女交合共享极乐,才是阴阳正道,今日我先为你开一线天光,今后循序渐进即可。” 柳澄波愣了一下,她想学的是如何驾驭男人,并不是享乐啊…… 见柳澄波又露出讶异的模样,玉初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柳澄波的鼻子,“你慢慢就懂了。” 一个吻落下来,柳澄波有些猝不及防,等她想推开玉初,可玉初的舌头,已经搅入她口中,与她的舌头缠在一起。 他的味道,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柳澄波闭上了眼睛。 鼻梁切入了肉缝 人一旦闭上了眼睛,所有的感觉都会变得不一样。 柳澄波从未经历过这种亲密的吻,他的舌灵活的在她口中搅动,每次捕捉到她的舌头,都会缠着吸上一阵,一直吸到他口中,一下下的吮着,让她脑袋都变得昏沉了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从一侧伸进了她的襦衫,轻轻的揉捏起她的乳房。 手劲不轻不重,手指偶尔会从她的乳头上擦过,激起一阵轻颤。 那股子控制不住的酥麻,也会随着轻颤往下走,甚至和他吮吸她的舌头一起,让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当两根手指突然夹住她的乳头时,柳澄波扭过头“啊”了一声,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她睁开眼,却只看到玉初的唇上还留着他们二人的津液,双目尽被欲望侵染,竟有种神仙被亵渎了之感。 “疼?” 玉初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沙哑,低沉又诱人,尤其他说话时,因她侧头,直接到了她耳边,便直接吻了上去。 “不疼……啊……” 小巧白嫩的耳垂被玉初含在了口中,还用舌尖反复逗弄,柳澄波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身体,似是想要更多爱抚。 那只握着她乳房的手,比原先用力了,她却并不觉得难受,反而隐隐的希望他再多揉捏几下,另一只乳房的乳头已经莫名的发痒,好想让他也捏上一捏。 只是这种话她说不出口,也为自己的身体居然有这样的反应而羞耻,只能徒劳的发出一声声呻吟。 “你的肌肤很美。” 玉初又吸了一下柳澄波的耳垂后,双唇顺着她修长柔软的脖颈碾了下去,激得柳澄波浑身都绷紧了。 因为他吻过她的脖颈并没有停留,而是扯开她襦衫的系带,吻上了她的乳房。 正是刚才没有被爱抚过的那只。 柳澄波再次闭上了眼睛,她本来觉得自己对这种事已经心如止水,只想用自己这副身子去报仇而已,现在却被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撩拨的浑身着火,她只觉得羞耻,又想骂自己几句。 可她的身体却太过诚实,竟自有主张的迎合起了他,她都不知道她的乳头是怎么到他嘴里的,是他含住的,还是她自己送上去的,只知道那股子酥麻随着他一下下吮吸她的乳头,已经汹涌成河,直入腿心。 她的腿夹的更紧了,甚至能感觉到阴户中一片黏腻。 她也不敢看,只能咬紧嘴唇,甚至羞于呻吟出声。 她的衣服在一件件剥落,他的唇舌却一直没离开她的双乳,只是偶尔腾出手给她脱下而已。 比起那些莽夫的啃咬,他的吮吸竟那般……欲罢不能。 衣服被彻底脱掉,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渐渐到了她光洁平滑的小腹下。 “睁开眼,别怕。” 柳澄波微微睁眼,只见玉初正解开他的道袍,将肌理分明的完美躯体,暴露在斑驳的日光下。 那条狰狞粗大的肉茎,头上也涨的发亮。 他太大了。 “看清楚了。” 柳澄波再次咬住了嘴唇,她以为他要进来了,却发现他突然伏下身子,高挺笔直的鼻梁就这样切入了她阴户肉缝之间。 尖叫着,抽搐着 柳澄波惊呼出声,只因她感觉到一条舌头像蛇一般钻进了她肉穴里,还向上勾了一下,勾的她险些失禁。 “玉初先生你在做什么……啊……” 柳澄波弓起了身子,他的舌头出来了,开始舔她,绷直的舌尖一次次从肉缝间刮过,每刮一下她都忍不住想要尖叫。 玉初没有回答她,在肉缝间用舌头上下滑动几次之后,突然吸起了已经凸出来的小肉珠,力道很轻,柳澄波却险些泄身。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尤其还是被这样一个谪仙般的男子舔舐阴户,不对…… 柳澄波抬着头,看向依然在舔她吸她的男子,如果说之前他是仙,那此刻他就是妖。 伏在她阴户上的俊脸,此时正抬眼与她对视,原先的温和早已荡然无存,被冲天的邪气所替代。 淫邪,霸道,狂野,仿佛择人而噬的妖魔,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然而柳澄波却忘记了恐惧,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理智已经被身下不断的吸舔,还有那双要命的眼睛吸走,只想把自己喂给他,就让他吃下肚才好…… “你的水倒是很多。” 玉初抬起头,舔舐了一下唇上亮晶晶的蜜液,朝柳澄波笑的邪气四溢。 柳澄波红着脸不知如何接这句话。 不用他说她也能感觉到,现在连大腿根都黏腻腻一片了。 身下没了爱抚,柳澄波难耐的想要并紧腿摩擦两下,可玉初的膝盖却撑在她两腿之间,两只手还顺势抓紧了她的屁股,把昂扬的肉茎贴在她阴户上,上下摩擦起来。 “玉初先生……我……” 柳澄波有些不敢看,她其实很怕男人的那东西,可现在她的身体竟然特别想要那东西插进来,他只用肉茎磨在她软肉上,却上下不沾,难受极了。 “要吗?” 玉初不动了,柳澄波却越发难耐,身下已经开始主动去摩擦那巨物。 “第一次,不勉强你说,等你住下了,每次都要告诉我你要什么,不然我饶不得你!” 话音未落,柳澄波浑身一挺,一声尖叫还是没能忍住,他突然就进来了。 她穴口早已湿到泛滥,就算他突然插进来也不会疼,只是突然的胀满,让她猝不及防,险些抽过去。 玉初倾身向前,半伏在柳澄波身上,盯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 柳澄波不知他为何要这样,跟别人时她每次都闭上眼的,现在与进入自己身体的人四目相对,她很不习惯,还有些难为情。 他眼里灼烧着熊熊欲火,可他没有伤她,没咬她,也没有不顾她还干巴巴的硬插进来,反而给她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对,是快乐,他每抽插一下,她的魂魄都被抽离几分 ,就像要飞上云端一般。 肉体相击的声音竟也变得如此美妙,她都能听到他搅动的水声,天啊,那都是她流出来的水,那么多,那么丢人…… 她看着他,他盯着她,满目的侵略,就跟他胯下一次比一次猛的撞击一样。 在他突然揉捏起她的乳头时,一股冲天的快感突然聚集到了肉穴里,柳澄波尖叫着,抽搐着,迎来她人生第一个极乐。 昏了过去 就在柳澄波觉得身下的痉挛要结束时,迎来了玉初疯狂的抽插撞击。 他抬起了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双手握住她的胯部,撞的她魂飞天外。 光飞上天还不够,柳澄波恍惚见玉初的一只手突然松开她的腰,竟用大拇指按在了她的小肉珠上。 又是一波灭顶的快感,柳澄波浑身一挺,昏了过去。 只是即便她人昏了,身下却依然一抽一抽的吞吐着粗大的肉茎。 玉初笑了笑,加快抽插的速度,最后死死顶住了柳澄波肉穴深处,将他守了三年的精浆灌了进去。 柳澄波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干干净净,连衣服都穿好了,要不是身下依然有股怪怪的感觉,她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 玉初就坐在小几旁,神情淡漠,手中握着一个白瓷小碗,里面是半碗深褐色的药液,闻起来微微刺鼻,他在往碗里加一种白色的药粉。 “喝下这碗药,你这个月不会有孕,今后你每次月事过后,我都会为你调制一次,这药比楼里的要好,不伤身。” 见白色的粉末溶了进去,玉初把碗递给柳澄波。 柳澄波接过碗,直接喝了。 有些苦,里面却也加了蜜,没那么难以忍受。 玉初微微挑眉:“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 柳澄波放下小碗,朝玉初笑了一下,“我还能卖点钱不是吗?” 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他不至于杀她,也没有必要。 玉初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才再次开口。 “今晚与我一起用饭,你那个丫鬟娇娘会安排,你可以放心,今后没什么事,你都要在竹林中住了。” 柳澄波点点头,准备回去收拾东西。 可她刚起身,就发现身下一股热流涌出来,沾的裤子大腿上全黏腻腻的。 柳澄波瞄了玉初一眼,她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射进来的,还射了那么多。 而且,现在的玉初完全没了那时的放浪邪肆,简直像个心如止水的出家人。 “那我回去了。” “嗯,阿念会送你。” 玉初没有起来的意思,开始收拾小几上的瓶瓶罐罐。 柳澄波直接走了。 一路上唐念都没跟她说话,也没有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柳澄波觉得他应该都知道。 从将军府的后墙过去时,柳澄波看到了墙边放着不少蔷薇。 有新鲜的,也有干枯的,竟有十几枝。 如果这都是那位薛二公子送来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已嫁入,他也定了亲,这还有什么好纠缠的? 想到此人的未婚妻子,正是在她这场遭遇中推波助澜的人,柳澄波又看了墙边的蔷薇一眼,掐了一下大腿。 一直到进了将军府,唐念都一声不吭,却轻车熟路的到了柳澄波房间里收拾起了她的衣物。 柳澄波没说什么,彩蝶却有些按捺不住。 “夫人,我们去了天香楼,彩凤怎么办?她疯疯癫癫的,一个人又不会找吃的,会死吧?” “她难道不该死吗?” 柳澄波的脸色渐冷,她从未想过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丫鬟居然去告密,想让那些护卫把她杀了。 跟将军比谁更大 就在柳澄波勾引了五个护卫过来,并成功一一杀害之后。 彩凤便越来越不对劲,整日说她们这么做不对,杀人不对,女人怎么能杀人 ,他们只是想跟她们欢好,如果杀了他们被人发现了,她们都得死,女人不就是注定要被男人压的。 彩蝶每次听彩凤这么说都要骂她没出息。 被刘基那样的恶心货色插到身子里,彩蝶恨不得把身下搓烂,彩凤除了一开始害怕外,后面竟迎合了起来,还用嘴含过刘基的臭老二。 后来她们一步步合谋杀护卫,第六个护卫偷偷到后院,刚摸到柳澄波的闺房,彩凤就跑去跟那人说别进去,夫人会杀人,让他快把夫人杀了。 结果那护卫根本不信,一脚把彩凤踢晕了,就进了屋。 本来柳澄波担心彩凤泄了密,可那护卫还是色欲熏心的进来了,她便衣衫不整的从床上起来,哭哭啼啼的要出去,只说彩凤疯了,她害怕。 那护卫自然是赶紧抱着她安抚,安抚安抚着,手就摸到了她身上,揉她的奶子,抠她的小穴,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在地上,就把又脏又臭的肉茎插了进去。 她很疼,她在哭,可身上的人却抽插的更快,还问她舒服不舒服,问他跟将军比谁更大…… 死人的大小谁会在意。 从那天之后,彩凤就神志不清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踢坏了脑子,彩蝶把她关进了一个角落里的房间,以防被人发现。 以往也就彩蝶每日过去送一次饭菜,如今她们都要走了,彩凤该怎么办呢? 柳澄波很想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可她做不到。 “唐公子,我能不能再请你帮个忙?” 柳澄波还是求助了唐念。 唐念将一包衣服放在桌子上,冷冷的面向柳澄波。 “叫我阿念就好,帮什么忙?” “东南角一个小房间里关着我一个丫鬟,她已经疯了,你能不能帮她寻个去处,最好……离洛阳远一些的去处。” “不能,那个丫鬟总说是你杀了整个将军府的人,放出去对你不好。” 唐念直接回绝了,见柳澄波面露诧异,又继续道:“你住到竹舍之后,我每日还会来将军府,不能让人以为将军府没人了,顺便喂她一下就是了。” 柳澄波咬了咬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唐念哼了一声,“看不得美人受苦而已。” 说罢,唐念又去了柜子旁,把柳澄波仅有的一点首饰扒拉了出来,找块布包上了。 说来颇让人气愤,柳澄波作为河东柳氏的嫡女,出嫁自然不会用一般首饰,可她的头冠玉镯都一并扒拉走了,嫁妆也没了,只剩这几件换洗衣物,还真是寒碜的不行。 那可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她外祖家败落之前置办的东西。 她一定要拿回来,如果他用掉了,她就让他用血来还。 因为东西太少,没收拾多久几个人就原路返回了。 因为此时已是晌午,唐念在路上给她们买了一堆吃的,他自己却没吃。 到了天香楼后宅,彩蝶跟唐念一起去了唐娇娘那,柳澄波则直接去了竹舍。 不由自主的夹紧了那东西 此时前院的天香楼里,已经开始有了动静,时不时就能听到姑娘的娇笑声。 不过当柳澄波走进竹林,这些声音渐渐的就听不到了。 不知为何,这竟然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 拿着一包衣物,柳澄波再次来到竹舍门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她本想敲敲门,可想到玉初先生也许在午休,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柳澄波坐在门前台阶上,静静的看起了满院青嫩的竹叶。 这里真是一处好地方,闹中取静,自成天地。谁能想到前方烟花地,这里却如遁世一般呢? 柳澄波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暖暖的春风拂过脸颊,听着风过竹林的沙沙声,也许等她报了仇,也可以找个这种地方,了此一生吧。 希望那个时候她还有命在。 竹舍的窗台上,一身穿道袍的男子倚窗而坐,带着一身的慵懒,看着柳澄波。 柳澄波已经被晒的打盹,原先白嫩嫩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抹了胭脂。 窗台上的人摇了摇头,两条修长的腿从窗内跨了过来,落到石板地上竟悄无声息。 玉初径直走到柳澄波面前,把阳光全遮了。 “你肌肤娇嫩,再晒一会儿可要伤了。” 柳澄波刚要站起来,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她竟被抱了起来。 柳澄波一动不敢动,再次跟玉初这般贴近,她很容易就想到上午的经历。 “今后日头大了,不可多晒,还有,竹舍也是你的住处,直接进来就好。” 将柳澄波放在一张竹椅上,玉初又出门把她的包袱拿了进来。 “我已差人为你准备了衣物,你既要学如何驾驭男人,那便要听我安排。” 柳澄波接过包袱,从椅子上下来,朝玉初施了一礼。 “今后有劳先生了。” 晚饭是有人送过来的,有荤有素,搭配得宜,且极为美味。 柳澄波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不过她也不贪,吃个七八分饱就停了下来。 玉初却是挑眉看了看她。 “今后你闲着的时候很少,我建议你还是多吃些为好,不然你这身子怕是撑不住。” 柳澄波抬眸,有些慌乱,她以为玉初又要跟她做那种事,可他双目清明,全无欲念,还是那副谪仙模样。 这天晚上,二人也是分房而眠。 嫁人之后,柳澄波第一次睡了个好觉,还是在青楼的后院里。 早起洗漱后,柳澄波被玉初带到了所谓的“练功房”。 “你身体太弱,性情却不弱,我想你要对付的人怕是不简单,那你所要学的,也不能简单去了。” 于是这一天柳澄波都在玉初的指点下锻炼起了身体。 到晚上,她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酸痛难当,却还是被玉初逼着吃了不少东西。 她还累的不想洗漱,玉初把她拎到浴桶中,亲自帮她洗了全身。 等躺到了床上,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双腿被分开,一个滑溜溜热乎乎的东西被塞了进来。 “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套玉势,你慢慢适应即可。” 说罢,玉初走了。 柳澄波想看看玉势是什么东西,刚抬身,就觉得小腹里一热,肉穴里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那东西。 今后不要插着睡 柳澄波好奇的看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玉势,也许是怕全都进去取不出来,露在外面的一节做成了一个两头钝的月牙形,一上一下的卡在她阴户中间。 不知为何,柳澄波只觉得肉穴里渐渐在发热,还有些痒,让她情不自禁的就想使劲挤压这玉势,每用力挤一下,都能疏解一些,可接下来却又能难耐。 她白日里被玉初先生教了一套奇怪的锻体之术,说是可以让她更强健,更柔韧,练好了之后于交合大有裨益。 她折腾一天下来,浑身都跟散架了一般,现在即便欲潮汹涌,却也真的无力去动手了,只能夹紧双腿,无奈的去挤压那玉势。 奇怪的是,随着她的挤压,那枚月牙竟越来越贴紧她的肉缝,每夹一下,月牙都会碰到小肉珠上,而月牙下方则正好卡住了会阴处,两相摩擦,柳澄波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 而且她脑子里总会浮现出昨日玉初舔她阴户的情景,他那么矜贵一个人,为何会做出这种羞人的事。 “啊……先生……” 柳澄波迷糊之中叫出了声,却不知门缝之后,她叫的人正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捉摸不定。 直到柳澄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突然咬着唇发出一阵似呜咽似欢娱的声音,门外的人才离开。 柳澄波累极了,随着阴户内一跳一跳的收缩,她彻底瘫倒,甚至都没拔出那根玉势,就这样插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柳澄波是被玉初叫醒的。 想起昨夜的事,柳澄波忙起身,想拔掉那根玉势,却发现身下已空空如也。 “今后不要插着睡。” 玉初知道柳澄波找什么,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 只见那枚玉势正放在桌子上,初升的朝阳下闪着温润的光芒。 “半个时辰后,来见我。” 玉初起身,随手拿起玉势走了,柳澄波想仔细看看都没的看。 柳澄波伸个懒腰,换上了跟玉初一样的道袍,只是她的这身,裤裆是开着的。 令柳澄波吃惊的是,她昨日累成那样,今日身体竟然没有酸痛,也不知为何。 匆匆洗漱,去前厅吃了早饭,然后柳澄波就去练功房找玉初了。 玉初依然让她练习昨日学的锻体术,中间纠正了不少动作。 到了晚上,她依然累的走不动路,玉初就帮她洗漱,抱她去睡觉,然后给她插上玉势,她再经历一番极乐。 如此过了七日,柳澄波总算能自己爬浴桶里洗澡了,只是洗着洗着依然会打瞌睡,直到喝了一口洗澡水,柳澄波才发现这洗澡水竟是有味道的,有点苦,还有点甜。 玉初也在浴桶中,随手抹了一下柳澄波的嘴角。 “水中加了解乏的药物,不过不能喝。” 柳澄波愣了一下,“多谢先生。” 这七日下来,她确实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大了不少,身体也结实了几分,虽然疲惫,却更精神了。 “明日开始,要加量了。” 玉初把柳澄波捞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 柳澄波有些慌乱,这些天她睡前插着玉势,都是想着他,他却对她一直不远不近。 现在他的阳物昂扬硬挺,是要跟她欢好了吗? 自己放进去 “自己放进去,就当是玉势一样。” 玉初松开柳澄波,双臂搭在桶沿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看不出丝毫欲念。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胯间已经贴着她阴户的粗大肉茎,咬了一下嘴唇。 “好的,先生。” 轻轻抬起屁股,柳澄波握着肉茎,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却也没急着进去,反而用她的嫩肉在龟头上磨了几下,同时,柳澄波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玉初,想知道他是什么表情,结果让她很失望,他的表情一丝变化都没有。 她又瞎期待什么呢。 不再看玉初,柳澄波感受着又大又热的龟头,想着此物曾给她带来了极致的欢愉,便缓缓沉下了身子,一点点的,将整根肉茎纳入体内。 她是正面对着玉初的,玉初没扶着她,她无处可依,便只能夹紧身下的巨物。 丝丝揉捻,层层裹紧,这活物与死物就是不同,在她像挤压玉势一样挤压他时,她能感到那肉茎跳动了几下,比原先更大了。 这时,柳澄波又瞄了一眼玉初,发现他正看着她,这一瞄正好四目相对。 “专心点,现在开始上下套弄。” 说着,玉初握住了柳澄波的细腰,两只手又往下滑到了白腻的臀肉上,一只手握紧一瓣屁股,抓着柳澄波上下动了起来。 柳澄波被晃的忙抓紧了桶沿,只觉得这样上上下下,被插的更深,小穴尽头一阵阵发麻,他比这几天用的玉势还要粗大。 不过感觉却比玉势要好。 水下听不到声音,只有柳澄波两只丰满白嫩的奶子一上一下的出水入水,引起一阵阵波动声。 柳澄波专心的感受着那根粗大的肉茎,她知道这些训练是为了什么,她以前太被动,只是由着男人插,而这些训练可以让她配合男人的动作,让他们更舒服…… “你自己动,记得,首先你要自己舒服,需要我做什么,也要说出来。” 半眯着双目的柳澄波,有些不解的看向玉初,不是让她学伺候男人吗?首先要自己舒服? 玉初的手已经再次攀回桶沿,不再碰她。 柳澄波试着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感觉居然比他抱着她插时更强烈,循着本能,柳澄波一边吸紧了粗大的肉茎,一边上下套弄,每次落到底,都能感觉到她的小肉珠碰在了他的毛发上,刷的她一阵痒。 如果她再用力一下,把小肉珠压在那些粗硬的毛发上,快感会更强烈一些。 柳澄波不再想那个问题,开始专心的上上下下,吞吐那条肉茎,也抚慰着她自己,慢慢的找到了她的节奏与感觉。 只是,乳头上一阵阵痒,她想腾出一只手揉捏一下,又觉得挺羞人的,更是无法开口让玉初去含她。 可她满脑子都是那日玉初的舌头在她乳头上画圈的感觉,还有他吸的好舒服,现在…… 柳澄波再次看向了玉初,玉初也在看她。 “我说了,需要我做什么,告诉我。” 柳澄波咬了一下嘴唇,倾身向前,握着一只乳房,放在了玉初面前。 他射的太深了 既然决定用这个法子报仇,她就不该有羞耻心。 “先生,这里痒,你能……能吸它两下吗?” 柳澄波坐在玉初胯间,挺着身子,水润的双眸带着几分可怜,幽幽的看着玉初。 玉初的嘴角勾了一下,身下猛的向上一顶,直捣花心! “啊!先生轻点……” 这一下柳澄波险些泄了身。 “今日做的不错,想要男人做什么,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知道,或大胆或羞怯,却不可退缩,你须知男子最喜欢的并非你伺候他伺候的有多好,而是你对他的所作所为有回应,而我要训练你的就是,你能把控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欢愉,无论是谁与你欢好,你都能从中获得快乐,笑容可以假装,嘴巴也可以说谎,可身体不会,你只有真正的享受交合之乐,男人才会信你,才会离不开你。” 柳澄波似懂非懂,她想学的是驾驭男人,玉初说的却是通过她的快乐来实现,而不是伺候男人。 这跟她想的不太一样,青楼里的女子不都是伺候男人的吗?他们不一样流连忘返? 柳澄波刚想再细问几句,胸口一热,她的乳头真的被含住了。 玉初的舌头实在太灵活,不断在她乳晕上逗弄,又会把她几乎半个乳房都吸进嘴里,舌根上却在嗦她的乳头。 刚才稍稍退下的欲望,就这样被再次点燃,烧的比之前更旺。 “舒服了你也可以说出来。” 玉初松开柳澄波一边乳房,又去吸了另外一只。 同时身下的动作也没停。 柳澄波因为乳房上的刺激,小穴里越发麻痒难耐,不断的收紧挤压那根粗大的肉茎,让花心一次次的磨到硕大的龟头上,恨不得把他吞下去。 这竟比他们第一次交合时还要舒爽撩人的多。 柳澄波忘情的动了起来,纤细的腰肢,丰满白腻的臀肉,在水中浮浮沉沉,偶尔露出一根粗大的肉茎在靡艳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抽插不停。 柳澄波的手死死的抓着桶沿,任由胸前的人将她两只乳房揉成各种形状,而每一下揉捏都会把她往天上推一点,她快撑不住了。 “先生……吸的再用力一点……啊……就这样……啊啊啊啊……” 柳澄波浑身颤抖,声音都碎的不成调子,身下肉穴里更是拼命的抽动挤压那根肉茎,要把它吸进体内一般。 玉初抬起头,那双眼睛再次变得邪气四溢,就在柳澄波还没缓过劲来时,抱着她的屁股,直接从浴桶中站了起来,中途肉茎还在疯狂的抽插不停,肉体拍击的啪啪啪声听的人心惊肉跳,却盖不住柳澄波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吟。 柳澄波被抵在桶边,承受着玉初一次比一次疯狂的抽插,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简直是快速的抖动,抖的她就在快乐的巅峰,越飞越高,直到花心处被死死顶住,她感觉到他射出的力度,才慢慢的飘落下来。 这天晚上,柳澄波依然是被玉初抱到床上的,直到躺了很久,他射进她胞宫的精浆才缓缓流出。 他射的太深了。 柳澄波突然想看看他那时的表情。 坚定无比的挤了进去 第二日柳澄波照常起来,洗漱吃饭后去找玉初,却见他在练功房里吊了许多白绫,见她过来,玉初还朝她勾了一下手指。 柳澄波好奇的走了过去,不知玉初要做什么。 “抬起腿,放上去。” 玉初拿着白绫一头,让柳澄波把腿抬上去。 柳澄波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乖乖抬起了腿,跨过白绫。 玉初把她的腿吊了起来,调整了几下,把这条白绫两头系了起来。 如此,柳澄波两条腿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而直线中间,她的裤子是开裆的。 这也是她一开始犹豫的原因,可想到玉初早就什么都看过了,她扭捏个什么呢。 玉初围着柳澄波走了几圈,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你练习不久,身体却天生柔韧,不用吃那么多苦,一般人被拉成这样,早已承受不住。” 说着,玉初的一只手摸到了柳澄波腿间,在她大腿根上的两根筋上捏了捏。 柳澄波只觉得一阵酸楚,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可她却被吊着,根本做不了,只能紧紧抓住旁边的另一条白绫。 玉初又弯下身子,在她腿间看了看。 “微肿,看来我昨日过于用力了,今日让你松一松吧。” 一条又热又软的舌头突然贴在了阴户上,柳澄波哼了一声,咬住了唇,怎么大清早就开始了。 不过她也并非排斥,他的舌头总是那么厉害,无论舔她哪里,她下面都会控制不住的湿一片。 她也说不上来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是她的师父,却又跟她做着这种事,她亲近不是,不亲近也不是。 “啊……”柳澄波控制不住叫出了声,他的舌头钻进了小穴里,开始勾勾舔舔,她好想夹住他的舌头,吞下去。 这样想,她就这样做了,使劲挤压着,摩擦着,以求更多的快感。 而玉初却把舌头伸出来了,还朝柳澄波笑了笑,眸中满是赞赏。 “你学的很快,我那套玉势也没白用,竟然能夹住我的舌头,今后若遇到阳物细小的男子,你也能应付自如了。” 柳澄波突然有些羞赧,他这话的意思是,她已经够淫荡,随便给她插点东西,她都能快活起来,这是好还是坏呢? 下一瞬,柳澄波的下巴被抬了起来。 “想什么呢?你的话一直很少,我这个不怎么说话的人,在你面前都显得聒噪了,娇娘要是知道了,怕是会笑话我,其实你不用那么拘谨,没事和我聊聊天也不错,你对我就没有一丝好奇吗?” 玉初说着,解开了他的道袍,结实匀称的身形再次暴露在晨光中,那根昂扬的巨龙,也是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柳澄波咬了咬唇。 “你喜欢我的身子吗?还是不管喜欢不喜欢,你都可以……” 柳澄波瞟了一眼那条越来越狰狞的巨龙。 却不料玉初突然笑出声来,笑的那般爽朗,有如少年人。 “你说呢?难不成以为我对棵树也能硬?我这个人已经清心寡欲多年,也就你能撩起我的情欲,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我又有多克制,多少次,我都想把你吃了……” 昂扬的巨龙抵住了湿漉漉的穴口,坚定无比的挤了进去。 尿的他胯间湿了一片 玉初一手扶住柳澄波的腰胯,让那条扬起来的腿靠在他身上,一手隔着道袍揉搓起了柳澄波一边乳房,开始了速度飞快的抽插。 因腿张的太开,一切都暴露在外,也就格外的敏感,不过片刻,柳澄波就有些撑不住。 玉初几乎是贴着她阴户抽插的,幅度并不大,只是快,而这种快恰能让她快活的想死。 柳澄波双臂缠着白绫,一双美目越发迷离,随着叽咕叽咕的抽插声,口中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娇吟。 玉初吻住了她,一下子就把她的舌头吸到了自己口中,一边吸吮逗弄,一边与她贴的更紧,就好像两个人粘在一起了一般,只有身下结合才会有轻微又快速的震颤。 柳澄波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手段,可她实在是太舒服了,想要喊出声来,可她的舌头被吸住了,只能从嗓子里一阵阵呜咽。 他抽插的越来越快,一直磨着她的小穴尽头,顶的她浑身发麻,连他随便揉一下她的奶子她都快受不了。 就在她要泄身时,只觉得顶着她的粗大肉茎突然往外抽了一部分,而后那龟头竟然顶住了中间的某个地方,她疯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汹涌而来,瞬间将她击的粉碎。 小穴里疯狂的抽动痉挛,她完全失了控制,还失了禁。 尿液喷射而出,全喷在了依然没有抽离的玉初胯间,把他本就濡湿的阴毛彻底淋成了一片。 玉初放开了她的舌头,柳澄波的呜咽声陡然变大,还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她不知道为何会尿出来,可实在是太舒服了,且这快活不像之前那样就持续片刻,竟绵绵不绝,几乎把她的魂都给抽了出来。 “可舒爽?” 玉初把柳澄波挂着的那条腿放下,然后抽出肉茎,到了柳澄波身后。 此时的柳澄波浑身还在不断颤抖,尿液时有喷出,她却无法顾及了。 这种沉沦肉欲的感觉根本无法拒绝。 屁股再次被抓住,柳澄波无意识的向后一挺,与玉初又贴在了一起。 下一瞬,那肉茎又冲了进来,大力贯穿了她。 此时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般细微,每一下都势大力沉,从她小穴前壁狠狠刮过,引得柳澄波再次颤抖了起来。 连刚才被戳到的那个点也再次被刮到,柳澄波已经舒爽到满眼是泪,下面更是湿到滴滴答答。 好在这波攻势并不长久,很快玉初就抱着她,把种子射进了胞宫深处。 柳澄波花了好长时间才从耳房里出来,因为玉初叫了人来打扫,她不想被人看见她此时的窘态。 “没什么好羞的,你记住了,你不需要伺候男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愿意伺候你,看你快活如斯,堪比一场胜仗,你只需享受而已,不过不可动情,一动情你就输了。” 玉初几乎有些怜爱的摸了摸柳澄波的头。 “明日开始,你黄昏后可以到楼里做琴师,看看那些男人如何对你吧。” “我现在就可以去了?”柳澄波惊诧的抬头。 “对,不过不是卖身,你不需要卖,我自有安排。” 一个月与三个男子交合 柳澄波的琴艺可以称得上高超,毕竟她从小就不怎么出门,整日就闷在家里弹琴。 尤其她母亲过世后,不想看那些得势的人在眼前晃荡,她越发安静了下来。 除了两个丫鬟,琴便是她最安心的陪伴。 她的琴是跟嫁妆一起送到将军府的,如今嫁妆没了,琴自然也没了。 柳澄波叹了口气,摸了摸眼前的乌木古琴。 这是玉初送她的,说这琴有些年头了,是他偶然间得到的,他不擅长抚琴,便一直放在了库里。 其实前头的天香楼,不少姑娘都有琴艺在身,柳澄波觉得玉初大约是不怎么喜欢她们吧,不然这么好的琴,怎么一直闲着。 这天柳澄波为玉初弹了几首曲子,顺便调了调琴弦,然后便开始准备明日的衣装。 让柳澄波意外的是,玉初直接就从他柜子里拿了一套出来。 这是一件银灰色的襦裙。 “打扮的花枝招展只会辱没了你的颜色,还是素淡些好。” 玉初亲自帮柳澄波换上了这身襦裙,然后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子。 “从今日起,两个月内我不会再跟你有肌肤之亲,一个月后,你至少跟三个男子交合即可。” 柳澄波有些怅然,玉初其实对她很好,只是……终究她的路还是要自己走下去。 “好。” 第二日傍晚,柳澄波早早打扮妥当,一身的素淡,还戴了面纱,只有一双魅惑中带着几分纯真的眸子露在外面。 玉初送她的衣服很可体,不松不紧,柔软舒适,还能把她的身段显出来。 夕阳西下时,柳澄波抱着古琴,跟玉初道别。 “不过是做一晚琴师,别怕,一切听从娇娘安排就好。” 玉初转身回了房,柳澄波越发忐忑了。 她还真没在那么多人面前弹过琴。 出了竹林,柳澄波看见了等在凉亭中的彩蝶。 “夫人!” 彩蝶笑着跑到了柳澄波身边,忙接过了那把琴。 “夫人,你跟之前不一样了。” 彩蝶熟门熟路的从竹林外的一条小道,带着柳澄波往前面的楼阁走去。 “怎么不一样了?” 柳澄波有些纳闷,她不过在竹林里住了不到十天,还能怎么变。 彩蝶鬼精灵的笑了一下,“夫人更漂亮了,夫人以前也漂亮,就是这漂亮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楼里的姑娘都特别仰慕玉初先生,现在的花魁就得过他的教导,没事就拿出来说,结果跟我一起送酒水的妹妹说,玉初先生就教了她半天,她就被赶出了竹林,从此禁止她接近竹林百步,你说好笑不好笑。” 柳澄波没笑,只是心中又多了几分落寞。 是啊,玉初能轻而易举的把她弄的欲仙欲死,必然是经过无数女子,她又瞎期盼什么呢? 就因为他说他喜欢她的身子,对她有情欲? 柳澄波,别傻了。 到了天香楼后门,柳澄波看见了唐娇娘和唐念。 唐念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唐娇娘倒是很热情。 “月影姑娘,今后你的身份就是天香楼的琴师,卖艺不卖身,你的过往则是巨鹿郡的新寡,来天香楼做琴师补贴家用,记住,你是刚死了夫君的人,可不许笑哦。” 薛二公子的魂儿 听唐娇娘这么说,柳澄波倒是想苦笑两声。 她已经多久没笑过了,她都不记得。 对别人来说不能笑也许很难,对她来说反而更轻松。 天香楼并非只是一座楼,而是三座,中间由悬空的楼阁连着,却不在一条线上。 楼与楼之间,则是假山溪流,花草树木,偶有凉亭点缀。 柳澄波去的是最靠里的一座楼,也最清静。 此时楼里已经上了灯火,明亮,却不喧闹。 而且这座楼里没有半分脂粉气,反而透着股清雅。 柳澄波随着唐娇娘上了三楼,先在一处小厅用了饭,去了恭房,然后才去了一片白水晶珠帘后坐下了。 “马上就有客人来了,你可以先试着弹上几曲,不要怕,今日阿念也会在这里陪你,不会让人欺辱你的。” 唐娇娘朝柳澄波笑的很和善,让柳澄波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玉初,唐娇娘,唐念,对她都很好,好的好没道理。 也许今后她会明白吧。 跟唐娇娘道了谢,柳澄波把面纱整理好,端正坐姿,开始抚琴。 有唐念的陪伴,她确实安心了不少。 琴音也就一开始稍有慌乱,不过片刻就稳了。 玉初给她下的任务是一个月后开始与男人交合,却不是现在。 脑中不再多想,柳澄波开始专注于手下的古琴。 她学过太多曲谱,便挑了些与这座楼阁相合的曲子,尽情融了进去。 当月光从窗外泄了她一身时,柳澄波才发觉她弹了太久,夜竟已经深了。 抬眸,柳澄波看见了许多人。 他们静悄悄的倚在各自的凭几旁,全在看着她。 因琴音已停,有人醒过神来,猛的起身,就要往柳澄波这边过来。 “月中仙子!月中仙子啊!” 唐念像尊门神一样,直接站在了柳澄波面前。 “梁三公子自重,月影姑娘只是不得已来此卖艺而已,与前楼的姑娘不同。” 说罢,唐念转身就要带柳澄波走,彩蝶赶忙把乌木古琴收了起来。 那梁三公子急的抓耳挠腮,“在下无意冒犯,只是想知道月影姑娘是否日日都来此抚琴?” 柳澄波垂着眸子没回答他,依然是唐念开了口。 “这就要看月影姑娘的心情了,她爱来便来,不来我们也强迫不得,毕竟月影姑娘也不是我们天香楼的人,我们也要请呢。” 唐念护着柳澄波从一侧的阶梯下了楼。 楼上众人无不伸长了脖子目送。 除了一个。 薛寿已经喝的烂醉,根本不知什么月中仙子。 “安之老弟,你说你今日喝这么多酒作甚?错过了这等美人,虽然她戴了面纱,可我看了,轮廓在那,必是绝色,尤其那双眼睛,即便她一眼都没看你,你也会觉得魂都被勾走了,那身段……诶,你听没听嘛!” “澄波……谁也比不上澄波……” 薛寿笑着,又灌了一口酒,也只有这样,他才会回到那个春日的午后。 她站在满院蔷薇下,却比盛开的花儿更美。 是啊,她也有一双能勾人魂魄的眼睛,他的魂就丢在了那里。 再也找不回来了。 何苦呢? 柳澄波出了这座楼,才发现楼前挂着的牌匾上有几个龙飞凤舞的草书:揽月楼。 玉初让她叫月影,又选个有月亮的日子让她来揽月楼抚琴,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她首战告捷,看那些人看她的模样,想来第二个月她的任务很容易完成。 “贺兰昱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在竹林附近,唐念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 柳澄波停下了脚步,盯着沙沙的竹叶,缓缓开口。 “他做了一件比杀了我还让我痛苦的事,阿念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到我想做什么了吧。” 唐念一拳打到一片竹叶上,却没打到实处,柔韧的枝条瞬间又弹了回来。 “今后我不会再阻拦你,但我有个要求,就当这段时间我帮你的回报,你答应我。” “什么要求?” “无论如何,别死,活下来,好好活着。” 唐念转身走了,柳澄波却站在原地愣了愣。 “多谢你。” 唐念没回头,只是朝柳澄波摆了摆手。 柳澄波回到竹舍,玉初已经歇下了,她便小心翼翼的洗漱,生怕吵醒了他。 床榻一侧放了一个精美的木盒,还有一个白瓷瓶子,旁边放了一张纸。 上书:选一枚玉势,用热水烫暖,而后在瓶中粘满药液,再纳入牝内。 柳澄波打开木盒,想着之前用的玉势粗细大小,选了个不同的,照着纸上说的做了。 那药液约莫有催情的效用,却不猛烈,最多也就是让她这块石头软一些,滑一些,减少她的排斥罢了。 除非,她想到了睡在隔壁的男子,情欲才会被真正激发出来。 一手揉捏着乳房,一手捏着玉势的一端在身下抽插,柳澄波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到达顶点时她还是呜咽了一声,瘫软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白日继续接受玉初给她安排的各种锻体术,晚上就去揽月楼抚琴。 唐念一开始几天怕人骚扰她,去的比较勤,后来就断断续续了。 好在没有人真的对她无礼,柳澄波也放松下来,每日不过弹个三五曲便罢,就这样来听她抚琴的人也越来越多,揽月楼三楼早已没了座位,据说要提前几天订位子才行。 而柳澄波还得了不少打赏。 有金饼子,金银头饰,玉镯,珍珠,全都是极好的货色。 柳澄波让彩蝶记下给她打赏的这些人,打赏最多的,对她应有更多期望,也许就是她可以下手的人。 四月初的一晚,她收到了一枝蔷薇。 送花的是个英俊挺拔的年轻男子,只是看她的眼神极为复杂。 疑惑,试探,怜惜,爱慕,还有股隐隐的疯狂。 这天回去后,柳澄波让彩蝶打探一下那个人是谁,彩蝶很快就回来了。 “是薛家二公子,已经跟咱们家二姑娘定亲的那位薛二公子!” 柳澄波揉了一下眉心,她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这个人认出了她,不然怎么偏偏送来了蔷薇呢? 将军府后墙下的蔷薇也都是他送的吧。 唐念曾说此人原先是要娶她的,后来跟她妹妹定了亲,现在这般又是何苦? 想着他才会更湿 有过那么一瞬间,柳澄波曾经想过勾引此人以报复她妹妹柳涟漪的陷害,可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位薛二公子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柳涟漪。 柳澄波有些头痛,她不想跟薛二公子有任何纠缠。 今后装作不认识就好。 柳澄波是装作不认识,可薛寿却未必。 接下来的数日,柳澄波每日都能收到一枝蔷薇,她甚至听到有人嘲笑薛寿,说他是不是没钱了,怎么净弄些穷酸玩意儿。 薛寿也不反驳,依然不依不饶的送蔷薇,而且每次都是坐在最前排,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柳澄波。 这也导致柳澄波不得不分心留意到他,他看她的眼神太过灼热,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看久了,柳澄波发现这位薛二公子应该是有武艺在身,有次一个男子说他眼看着要成亲了却日日跑青楼,是不是还惦记那个丑女,不想娶柳家二姑娘,结果那人得了薛寿一顿胖揍。 “你再敢说她一个丑字,信不信老子能让你丑的出不了门?” 他的身手潇洒利落,三两下就把那人打的爬不起来,鼻子都歪了。 柳澄波这才想起,河东薛氏多武将。 她倒是很羡慕会武的人,如果她也会,也许当初就不会被折磨的那么惨,哪怕不能反抗,仅仅是逃跑呢? 没有如果,她只能继续学东西,把玉初给她安排的功课全都做到最好。 她有她的武器。 随着接触越来越多的男子,柳澄波总算明白了玉初的用意,她确实不需要像前楼的姑娘那样卖身,那些人自己就会送上门来,你越是冷漠,他们越是狂热。 娇娘说已经有人愿意花五个金饼与她共度春宵,只是被娇娘拒绝了,只说一切由月影姑娘自己做主。 也就是说,她可以自己挑。 眼看着要到第二个月,柳澄波让彩蝶把打赏的名单整理好,她要一一对应上,然后再做打算。 打赏最多的是一个叫裴升的男子,彩蝶说此人已有妻室,却是天香楼的常客。 柳澄波听着彩蝶一一告诉她那些人的身份,家世,才发觉几乎全是名门世家之子,有些人还有官职在身。 曾经她也属于这些世家,可她们就算嫁入其他世家了又如何,她们的夫君依然会来天香楼。 晚上,柳澄波睡不着,即便用过了玉势,她依然有些躁动。 每次她都是想着玉初才会更湿,而最近玉初说话算话,真的一下都没碰她,天天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模样,她几乎以为二人之前是做梦了。 倒是她的身体确实越发结实柔韧了,吊在白绫上她也不会觉得吃力,如果玉初再用那个方式插入,她应该能回应他。 想起她那次尿了他一身,柳澄波用被子盖住了脸,腿间却更湿了。 三日后,柳澄波大概认清了那些给她打赏的人,开始了她的计划。 结束了琴曲,柳澄波下了揽月楼,彩蝶却折了回去,让人给裴升递了个字条。 柳澄波站在揽月楼不远的一处水塘边,看着月光洒在水面上,被夜风碎成点点银星。 “月影姑娘,裴升有礼了。” 一高瘦俊朗的男子出现在柳澄波身后。 与他胯下紧紧贴在了一起 柳澄波回头,朝裴升回了一礼。 “小女子贸然相邀,是想跟公子道个谢,公子送了小女子诸多金银珠宝,已解了家中燃眉之急,公子对月影的恩情,月影定铭记于心。” “月影姑娘无需如此,我不过是仰慕姑娘的风采,欣赏姑娘的琴音,所谓知音难觅,不过是些金银首饰,算不得什么的,能帮到姑娘才是裴某之幸。” 裴升走近了两步,似想看清柳澄波的模样,可柳澄波依然带着面纱,只能看到月光下的半边脸。 可只这半边脸,便让裴升失了神。 在揽月楼上,有珠帘挡着,又不能太过靠近,裴升只知道她美,却没想到只一双眼睛就能把他的魂勾了。 见裴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柳澄波微微垂头。 “其实我已经不是什么姑娘,我夫君在数月前突发恶疾,暴毙而亡,恶人讨上门来,我才知家中拖欠了不少债务,我娘家败落帮不上忙,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只得来了这烟花地,所幸得唐掌柜照拂,又有公子这样的慷慨之人施予援手,月影真不知该如何回报公子……” “回报……你夫君亡故数月了?” 裴升双目回神,看向柳澄波的眼神带了几分意味不明。 “是,年初病故,如今已过了三个多月。” “你……可有儿女?” 柳澄波突然羞涩的转过了半个身子,饱满的胸脯越发显得坚挺。 “夫君病弱,并未……我们亲近不多,未有儿女。” 裴升忙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暴殄天物。 不过很快他眉梢便染上了笑意。 “月影姑娘若想回报我,不若这样,你揭开面纱,让我看看即可。” 裴升也是阅女无数之人,不看到最后一步,他还不至于急的扑上去。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过来,便把面纱解了下来。 随后两根手指便到了她下巴上。 “如此绝色佳人,竟守空房数月,何其残忍。” 裴升直接站在了柳澄波身边,二人几乎贴在一起。 练了锻体术之后,柳澄波身形比以前秀挺多了,越发凸显一对丰乳挺翘,她人还未与裴升沾上,胸却已经顶上了。 一声轻笑,裴升见柳澄波并未反抗,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她腰上,而后滑到了挺翘的屁股,张开手握了一把。 “嗯……公子……” 柳澄波又往附近看了看,可她的下巴却被裴升捏着,转不过头。 “放心,我的小厮在外头守着呢。” 裴升的气息离的太近,近到与柳澄波纠缠在了一起。 他口中的气息带着几分茶香,柳澄波并不排斥。 裴升盯着柳澄波的眼睛,笑意更大。 “继续?” 一个吻落下去,柳澄波的唇便被狠狠压住,一条灵活的舌头,在她唇上舔弄吸吮,而后便趁她张口换气时长驱直入,卷着她的舌头逗弄纠缠起来。 同时,裴升一手握着柳澄波的腰,将她轻轻的推后几步,最后靠在了一处假山上。 到这里,裴升的动作陡然大了起来,他吻的更狠,似要把她吃了一样,一只手在她乳房上反复揉捏,另一只手则扣着她一瓣屁股,与他胯下紧紧贴在了一起。 将肉茎顶到了底 此人许是不及玉初手段高超,可柳澄波被玉初晾了一个月,还每日都要用催情的玉势练习,她的身子早已迫不及待的等着滋润。 裴升不过是亲着她,揉着她的乳房,她就一阵阵脚底发软,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尤其裴升故意用胯下顶着她,她能感觉到他已经硬的硌人,就这样压在她小腹上,时不时故意戳她两下。 柳澄波终于抬起手臂,攀住了裴升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掠夺。 察觉到柳澄波的回应,裴升越发亲的狠了,原先揉着柳澄波臀瓣的手转到了身前,撩起她的裙子,整只手隔着薄薄的丝裤覆盖在了她阴户上。 柳澄波只觉得一阵酥麻,且被亲的快喘不过气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饱满的双乳蹭着裴升的胸口,连双腿都夹住了他的手,开始寻求更多快感。 裴升惊喜的放开柳澄波的唇瓣,反而将两根手指压进了她的肉缝里,轻轻的勾弄起来。 “湿透了。” 看着双颊尽被春情侵染,又楚楚可怜的小脸,裴升只想一把捅穿她,让她满足,让她承受他的雨露…… 柳澄波喘息着,胸口剧烈的起伏,惹的裴升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竟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迫不及待的扒开了她的前襟,把脸埋了进去。 香弹,软嫩,尤其那颤巍巍的小乳尖,已经硬挺挺的立在两团雪乳之上,裴升忍不住含住了一个,使劲吸吮起来。 柳澄波小嘴不再被堵住,终于能尽情的呻吟喘息,可这里是揽月楼的园子,不远处还有许多人声,她哪敢出声,只能咬着唇呜呜咽咽的,感受着胸前与腿间一阵阵的酥麻。 她都能感觉到阴户处的丝裤已经湿透,裴升的手指就在肉缝间不断滑动,滑的黏腻腻一片。 终于,裴升不再满足于紧紧隔着丝裤,他一般吮吸着柳澄波的奶子,一边扯下她的丝裤,再次把手覆在了那片软毛上,而后用中指下压,沿着肉缝滑进了已经湿淋淋的小穴里。 “啊……公子……” 柳澄波小声的喊着,双手抱住了裴升的头,情不自禁的往身上压了几分,裴升很是配合的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把乳尖周围的嫩肉也纳入口中,大口的吞入,却用舌头在乳尖上来回挑逗,而那根手指则整根没入了肉穴中,开始顶弄抽插。 柳澄波使劲缠绞着那根手指,才发觉她用的最细的一根玉势,与手指竟是差不多粗细…… 裴升猛然放开柳澄波的双乳,整个人直了起来,柳澄波还没回过神来,就见裴升已经速度飞快的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把那根涨的跟铁棍一样硬的阳物握在了手中。 “小妖精!” 裴升再次压在了柳澄波身上,随手把她的丝裤扯下扔到了一边,抬起了她的一条腿。 粗大狰狞的阳物,瞬间就抵在了湿淋淋的洞口。 柳澄波用那双水盈盈的美眸看了一眼裴升,就见裴升突然抽了口气,一把将肉茎顶到了底。 一心想把她肏到哭 这一下插的太猛,柳澄波惊呼一声,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肉穴里更是本能的收紧,夹的裴升额头青筋暴起,险些当场射了。 不远处有人经过,依稀听到了柳澄波的叫声,还说要不要过去看看。 柳澄波吓的要把裴升推开,结果她因惊吓肉穴里缠绞的更紧,如此裴升岂会容她逃跑,反而一把抱住柳澄波,用肉茎死死抵住肉穴深处,越发结合的严丝合缝。 “莫怕,咱们去假山后面。” 都插进去了,哪有不射就拔出来的道理,裴升带着几分笑意与隐忍,一把拖起柳澄波的两瓣臀,转到了假山深处。 走动的过程中,裴升竟然还小幅的抽插不停,说柳澄波夹的可真紧,他都快抽不动了。 柳澄波一副被情欲折磨又羞怯的模样,着实让人疯狂,刚到了一处隐蔽的石缝间,裴升就把柳澄波抵在石壁上,甚至没放下她的腿,就这么大力抽插起来。 柳澄波本就流了许多水,这般凶猛的进出,只听到捣入抽出的噗嗤水声夹杂着肉体撞击声,在静悄悄的园子里尤为响亮。 她甚至都不敢张口发出声音来,裴升一下下的猛插,每次都捣到了她肉穴顶端,撞的她一阵阵发麻,想畅快的喊出来也无法。 那些人越发接近假山了,已经能听到脚步声。 “公……公子……求……求你……” 柳澄波攀住裴升的脖子,眸子中满是狂乱的情欲与恳求,还用两只乳房在他身上胡乱蹭。 裴升轻笑一声,又把柳澄波往上顶了顶,而后吮住了她的唇瓣,身下抽插却也不停,只是没之前那边凶猛,却更快了。 柳澄波依然能听到二人结合处反复捣弄的声音,小是小了,却密集的让她浑身发颤,随着裴升的节奏抖个不停。 如此紧密的贴合,柳澄波能感觉到她的阴户被彻底撑开,小肉珠正被他粗硬的毛发刮的一阵阵酥麻,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撑不住了。 那几个人在假山附近站着,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还来回走动,柳澄波越发不敢出声,由着裴升的舌头在她口中一进一出,就跟身下的动作一样。 柳澄波听到一个人说他听到声音可能在凉亭那边,果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女子的叫声,那些人便赶紧过去了。 那是彩蝶叫的。 “啊……唔……” 柳澄波一个不留神,又被裴升狠狠顶了一下,不过这声音没传出去,她的嘴巴再次被堵住了。 裴升终于把她放了下来,重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他腰上,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一只手还挤压揉捏着她的乳房,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时轻时重的揉捻,捻的柳澄波呜呜噎噎,好不可怜,而裴升见柳澄波这个模样,胯下巨物越发勇猛,撞的啪啪作响,只一心想把她肏到哭。 柳澄波渴了一个月,现在哪经得住这般猛干,在裴升越来越大力的撞在她花心上时,浑身痉挛着泄了身。 而她肉穴里快速的收缩,把裴升夹的竟也连声闷哼,一口一个小妖精想把阿兄吃了吗,用龟头死死抵在花心上,把浓浓的精浆尽数射了进去。 舍不得拔出来 柳澄波浑身软成了一滩水,挂在裴升身上,摇摇欲坠。 裴升紧紧抱着柳澄波,生怕她就此滑了下去,而他的阳物还插在她身体里,舍不得拔出来。 他虽游戏花丛,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柳澄波这样的女子。 感觉太过神奇。 他初见她,并没有多少情欲,就是觉得琴艺如此高超的美人,就该多打赏些,反正他逛青楼的钱是有人硬塞给他的,花给那些庸脂俗粉是花,花给这样的美人也是花,不如取后者。 收到她的邀约,他有一点意外,他没料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当时不过就是想看看她的真面目,若真的美,他便调戏几句,继续打赏,若入不了眼,那便算了。 谁知道…… 他看到她的眼睛开始就不对了,一步步的,竟急色到幕天席地的交合起来。 而她,竟也没有任何抗拒,一触之后便天雷地火,把他夹的魂都飞了,现在还落不到实处。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她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再来一回?” 想到此处,裴升胯下一热,竟然又抬了头,直接把湿淋淋的肉穴塞了个满。 柳澄波睁大迷蒙的双目,低头看了一眼二人结合处,忙把裴升推远了一些。 因肉穴里太过湿滑,裴升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急迫,这一下竟推开了。 柳澄波慌乱的拢起衣衫,四处找不知被扔哪去了的丝裤,急的不行。 裴升无奈的看了一眼胯下,昂扬的肉茎上还残留着他的精浆和她的蜜液,看起来淫靡不堪。 只是美人怕是不会让他再来一回了。 裴升提上裤子,也去帮柳澄波找裤子。 只是远远的看见夜风撩起她的裙摆,露出那两条雪白光滑的长腿,浑圆挺翘的臀瓣,他就忍不住想把胯下之物塞那道沟中去,使劲捣弄一番。 她真是无一处不美。 她丧夫,而他被妻儿弃了,倒是正好一对。 柳澄波的丝裤是在河边一片新长的蒲草中找到的,已经湿了半截, 裴升问柳澄波要不要穿他的。 “那你光着腿回去?” “我穿你的。” 说着裴升就脱下自己的裤子,拿着那条半湿的丝裤套到了腿上。 他身形瘦长,倒是能穿上,就是短了一大截,半截小腿都在外面,还有…… 丝裤湿的是上半截,现在已经变得透明,于是他依然昂扬的肉茎看的清清楚楚。 柳澄波悄悄瞄了两眼,她没料到裴升是个如此有趣的人。 “多谢公子。” 柳澄波穿上了裴升的裤子,也是丝料的,胖瘦还好,就是太长,她卷了好几卷。 也不知裴升看起来挺瘦,力气倒是不小,托着她抽插了那么久。 柳澄波想要叫彩蝶一起回去,裴升拉住了她的手。 “往后我们还能如此吗?” “这……” 柳澄波有些犹豫,她不排斥裴升,作为她第一个勾引的人,他有些过于完美了。 将来她要对付的人,可远比他要不堪。 见柳澄波犹豫,裴升摊了摊手,带着股世家公子的贵气与潇洒。 “你是担心我的钱不够打赏?放心,我裴升缺很多东西,就是不缺钱。” 今晚别赶我走好不好 柳澄波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拒绝他,而且,似乎也没有必须拒绝的必要。 “下次,我会着人知会你。” “说定了。” 裴升依然拉着柳澄波的手不放,可一边躲着的丫鬟已经探了两次头,裴升叹了口气,上前一步突然把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柳澄波浑身一僵。 “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裴升没有过多动作,就只是抱着柳澄波。 他比柳澄波高了快一个头,现在却弓着身子,把脑袋放她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柳澄波不知裴升为何突然这般,却能看出来,这也是个不开心的人。 轻轻的,柳澄波把手放在了他背上,见他没动,便开始一下下的轻抚,她并不会多少安慰人的法子。 裴升没有停留太久,真的就抱了柳澄波一阵便松开了她。 “腿冷。” 裴升笑着走了。 柳澄波原地站了片刻,看着裴升消失在假山后,和彩蝶一道从另一侧离开了。 回到竹舍,柳澄波翻出一文钱,放在了玉初平时用的案几上。 回到自己房间,柳澄波把这些天她得到的打赏分作两堆,金银铜钱放一堆,其他首饰珍宝放另一堆。 将来她离开天香楼,到外面必然需要用钱,她可以留一部分,其他东西她则准备送给唐娇娘,就当是答谢。 第二日一早,柳澄波继续练习锻体术,玉初又给她增加了一项课业。 “这些是青楼里常用的药物,你可以学着配制一些,此外你将来若要北去,想必容易碰上战乱,有战乱便有人受伤,学学如何处理刀箭伤,对你有好处。” “多谢先生。” 柳澄波心中有些激动,如果她会医治刀箭伤,想要混进军营就容易多了。 这一天下来,柳澄波学的极其专注,天黑了都没注意。 还是玉初提醒她,该去前面了,柳澄波这才把自己从一堆药材中抽出身来。 临走前,玉初给了她一瓶药水。 “沾两滴抹在耳后,若有人对你动欲,闻到此气味,可事半功倍。” 柳澄波接下,心中却想,要不要她现在就试试…… 不过柳澄波还是赶紧走了。 即便跟玉初的关系那般亲密,可心底下,她还是仰望着他,她甚至不知道这种想法是如何出现的。 到了揽月楼,柳澄波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去抚琴了。 今日裴升和薛寿一起坐在了最前排,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就这么看着柳澄波。 柳澄波假装没看见他。 可是,她的耳朵却不可控制的听到了他跟身侧之人的对话。 “安之,你每日送些蔷薇到底是何目的?人家月影姑娘既然来此献艺,肯定不是来要你几朵花的。” “我乐意送,你管得着吗?倒是你,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游荡,你儿子才四个月吧,你就不怕被岳家指鼻子骂?” 裴升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声中没有半分喜悦。 柳澄波回去时,发现裴升已经不在了。她收拾好下楼,却在二楼被人一把抱住,拖进了旁边一间客房里。 “今晚别赶我走好不好?” 裴升死死扣着柳澄波的腰,把她压在了门上。 被磨的忍不住叫出声 随柳澄波下楼的并不只有裴升,薛寿很快也奔了下来,只不过他并未在二楼停留,反而直接跑了下去。 在他之后又有一人下来。 此人正好是给柳澄波打赏的名单中,位列第二的人,王留献。 比起裴升,此人家世倒不差,可相貌上就差得远了。 裴升是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此人却又肥又矮,平日里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活像个裹了锦袍的发面蒸饼。 他来打赏的目的就很简单了,没有其他,就想玩一下这人人称道的月中仙子。 王留献见裴升跑了,以他推断,裴升定然是去等美人了,他可不能落在后头,所以看柳澄波一下楼就跟了过来。 结果他下楼时被冲下去的薛寿撞了一下,险些一头栽下去,这一耽搁,美人就不见了。 王留献正唉声叹气,却见二楼回廊里一个丫鬟匆匆走过转角不见了。 他没看错,那是月影姑娘的丫鬟。 王留献转了转黑豆小眼,也不下楼了,就在这二楼回廊里竖起了耳朵。 柳澄波没有拒绝裴升。 此时她已经衣衫半解的躺在床上,一只乳房在裴升嘴里,被吸的滋咂作响。 她的裤子也被脱了,不过他没急着插进来,依然用手指抚弄着两片小肉唇,直到她湿透了,才把手指插进去。 柳澄波难耐的哼出了声,裴升的手指很灵活,而且这回插进了两根,还在里面不断向上勾弄。 她记得玉初就曾经用类似的法子把她弄尿了,现在她又隐隐有些尿意,更多的是一层接一层的快感。 不过他没让她尿出来,见她快撑不住,便把早已涨的发亮的龟头抵在穴口,磨了一阵,让粘液沾满龟头之后,才缓缓地推了进去。 柳澄波紧紧的缠绞着粗壮的肉茎,似推似迎,直到一点点吸到肉穴最深处。 裴升倾下身,重重的吻了一下柳澄波。 “今夜无人打扰,我要跟你干上一夜,死在你身上也好!” 柳澄波没说什么,只是哼唧着动了动身子,意思是让他快动。 裴升笑的欢快,抬起身子,大力抽插起来。 一时间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低低的呻吟与喘息,还有频繁的肉体撞击声。 柳澄波没想到现在没人打扰,放开了的裴升这般勇猛,她能感觉到插进她身体里的肉茎极硬,一下下的刮擦的她麻痒不已,即便他插的飞快,每次龟头依然能撞到她花心上,撞的她心尖都在发颤。 而且,他还时不时就俯下身来,问她舒服不舒服。 她怎么好回答他。 玉初让她想怎么样就说出来,可她始终有些怯懦,不过她信玉初,她必须试试。 “你……别一直这么狠……嗯……贴近些……嗯……啊就是那儿……啊……啊……” 柳澄波被磨的忍不住叫出声来,她说贴近些,裴升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不再大力抽插,而是将肉茎深深埋入,根上则跟柳澄波已经被撑开的肉唇紧紧贴合,磨着那小肉珠儿开始抖动着抽插。 裴升没想到身下娇弱的美人居然会主动要求他怎么做,他当然乐意之至,看着她被他肏疯的模样,他也快疯了。 看看能不能吮出口奶来吃吃 柳澄波只觉得自己像被狂风吹动的落叶一般,颤抖的随时就要挣脱树枝,被卷到天上去,而裴升就这么盯着她,满目喷薄的情欲,要把她烧成灰烬。 他跟她以往遇到的任何人都不同,将军府的人只是为了羞辱她,或者纯粹的拿她泄欲,玉初则是为了让她感受交合之乐,而裴升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又能带着她一起沉沦,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 他应是个还不错的人 ,为何跟妻儿竟闹的这么僵? “这时候还能走神?看来是我没把你伺候舒服,我看你这两只乳瓜儿涨在那等着让人吃,不如我做个孩童吮上一吮,看看能不能吮出口奶来吃吃!” 说罢,裴升用身下抵死柳澄波的阴户,弓着身子把脸埋在了她胸口,咬住一只乳房,真的像婴孩那般吮了起来。 柳澄波被吮的快感连连,双手不由得抱着裴升的头,身下更是酥痒不已,穴肉开始层层裹紧肉茎,以求纾解。 裴升自然感觉到了柳澄波肉穴里的动作,便把肉茎做钻头,抵住花心,微微耸动臀部,在她肉穴里旋起圈来,口中的动作更是不停,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裹住乳头反复搅动。 柳澄波挺着胸脯,将更多乳肉送入裴升口中,穴口则一缩一缩的使劲吸那磨人的肉茎,裴升便又像之前那般,贴住花户间的嫩肉,边磨边快速抽插。 柳澄波哪经得起这般肏弄,裴升不过抽插了片刻,她便浑身痉挛着升了仙。 这回裴升没像昨日那般急着射出,反而在柳澄波微微缓过来时,翻过她的身子,跪在她两腿之间,抱起她的屁股,再次把昂扬的肉茎捅进还在一张一兮的小穴口,大力肏干起来。 雪白的臀肉被撞的不住抖动,很快便由白变粉,尤其被那两只大手握住的地方,深深的陷入肉里,已按出了红红的指印。 柳澄波撅着屁股,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然她怕要大声叫出来。 她没试过这个姿势,没想到竟如此畅快,原先她泄了身就舒爽那一阵,现在竟然连着一直不落,简直要疯了一般。 好在没太久,裴升突然重重一挺,抱着柳澄波的屁股不动了,随后便把她的腿放平,整个人压在了柳澄波身上,肉茎依然没拔出来,柳澄波能感觉到那东西一股股的跳动。 裴升在柳澄波耳边大声的呼着气,在她后颈上亲了好几口。 就在裴升从柳澄波身上下来,打算先清理一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 “王公子可是要留宿?不如我为公子安排个雅间如何?” 是唐念的声音。 “留宿也要有美人陪着才行,你们的月影姑娘呢?” 门前一人应道。 “月影姑娘不陪客。” “是吗?那这房间里……” “王公子应该明白我们这里的规矩。” 只听门前的人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柳澄波看着唐念的影子映在窗户上,似乎在盯着她看,不过并未多做停留,很快便离开了。 裴升笑了一声,扯过条被子把他和柳澄波裹上,侧身从背后握住了柳澄波两只乳房。 叉开腿看伤 跟人这么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睡,柳澄波还是第一次。 也不全然是在睡觉,裴升抱着抱着她,手就不老实起来,反复的揉着两只白嫩嫩的奶子,玩的不亦乐乎。 而他胯下那条才软下不久的肉茎,居然又抬了头。 于是裴升就这样从背后抱着柳澄波,一边揉她的双乳,一边把肉茎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浆还在往外流,两片嫩肉之间滑腻不堪,被肉茎来回刮擦几下,柳澄波又有了感觉,便把屁股向后翘了翘,以便裴升插进去。 “你可真乖,我以前怎么就没遇到过你这样可爱的女子。” 裴升笑着咬了咬柳澄波的耳垂,趁着柳澄波小腰一弓,屁股越发后翘,粗大的肉茎便直接挺了进去。 这次并不像刚才那般激烈,却有种亲密无间之感。 柳澄波想着刚才裴升那句话,他说她可爱。 她从小便有些孤僻,别人最多说她美,却从不会说她可爱。 柳澄波撅着屁股配合着裴升的抽插,感觉越来越强烈,在她呻吟声越来越大时,裴升的一只手突然摸到了她阴户上,用指头摁住凸起的小肉珠,猛的大力抽插起来。 柳澄波一下子就被送上了天,裴升趁机再次抱紧她的腰胯,疯狂的抽插了一阵,又射进去了一注精浆。 这一晚上,柳澄波身下一会儿一股的往下流,裴升还帮她擦了几回,可他射的太深,只要柳澄波不下来活动,还是会留在里面一些。 到了下半夜,裴升总算消停,真的抱着她睡着了。 柳澄波也累,这一觉睡到了快晌午。 裴升还在揽月楼吃了顿午饭才走。 “今后不可如此了,我七日找你一回吧。” 裴升看她的眼神太过热烈,柳澄波总觉得他说不定会天天缠着她交欢,那她还怎么完成任务。 裴升不乐意,最后讨价还价一番,约定了五天一聚。 柳澄波午后回了竹舍,到门前时,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 她误了一上午的课业。 悄悄的进了门,柳澄波见玉初就坐在厅里,面前的案几上摆着不少瓶瓶罐罐。 见柳澄波进来了,玉初朝她摆了一下手。 “过来,我看看。” 柳澄波不知道他要看什么,还是老老实实过去了。 “裤子脱了。” 玉初从案几后走过来,站到了柳澄波面前。 柳澄波咬了咬唇,弯身褪了裤子。 玉初则蹲了下来。 “腿叉开些。” 柳澄波乖乖听话。 玉初的两只手直接到了柳澄波腿间,轻轻的拨开了微微红肿的软肉,仔细看了一阵,而后将一根手指缓缓的插了进去。 “疼吗?” 柳澄波摇了摇头。 “那裴升倒是有些本事,今晚你不必再去揽月楼,好好休息吧,三日内最好不要再有房事,不过玉势还要继续用。” “是,先生。” 柳澄波看着玉初的手指抽了出去,上面滑溜溜的都是粘液,也不知是她的还是裴升残留的。 下午柳澄波把自己洗干净,换了道袍之后就赶紧跟着玉初继续学配药了。 而她花户间,也被玉初用刚调好的药膏里里外外抹了一通。 手臂有她大腿粗 这天晚上柳澄波睡的比往常早了不少,到她躺下时,身下已经完全恢复,玉初调制的药膏药效太好。 而且柳澄波也已经学会了调制,只是那些药材不是太好炮制,她都是用现成的。 看来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这一夜柳澄波睡的很好,第二天起来就跑去练功房自己练习锻体术了。 同时她也在琢磨,下一个目标应该是谁。 她不是很想从揽月楼的客人中挑,裴升一个就够她折腾的了,她要看看别处才行。 现在柳澄波练习时,已经不需要玉初指点,除非是修习新的动作,不过玉初也没走远,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制香,制药。 也是今日柳澄波起的早,撞见了玉初在院子里练武,不然她还真想不出来他天天坐着为何还有一身结实的筋肉,她练习了这么久的锻体术,也没长几两腱子肉。 午后,柳澄波决定到揽月楼的看看,除了每晚来饮酒听琴的世家子弟,前面的园子里还有小路通向别处,柳澄波见过几个丫鬟和仆人走过。 安全起见,她就在这一小片地方行动为妙。 柳澄波悄悄的从后门进去,来到了那片长满蒲草的池子边。 附近的假山可以藏人,柳澄波就让彩蝶看看哪里的视线更好,她要挑个合适的地方下手。 结果还没挑好,柳澄波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二人一起偷偷摸摸的循着声音找去,见池子连着的小溪旁,有两个石匠在修一座小桥。 其中一人看起来二十出头,裸着上身,黑黝黝的肌肤闪着健康的光芒,那一身的腱子肉,更是招人眼。 “夫人你看,那男子体魄真不错,不如就他好了。” 彩蝶看的双目放光,柳澄波觉得这丫头天生就是个喜欢干坏事的料,胆子又大,若不是她,柳澄波大概也不会走上这条复仇的路。 “有些过于强壮了。” 柳澄波不是很确定,这个男子肩宽腰细,手臂都快有她的大腿粗,说心里不犯怵是不可能的。 可北镇军营里的人,就没有这种了吗? 有,说不定还很多。 “夫人别怕,以夫人的颜色,再勇猛的男子都会心生怜惜的,就是唐念那个木头疙瘩不也主动帮的夫人吗?” 彩蝶一脸放肆的笑容,带着怂恿。 柳澄波抬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看你最近都跟唐公子一起,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我是喜欢他,可他又不喜欢我,他什么女人都不喜欢。” 说到这里,彩蝶噘起了嘴,脸上多了几分落寞。 “他喜欢男人?” “才不是,我觉得……他大概就是不喜欢跟人亲近吧。” 见那两个石匠起身往她们这边走来,柳澄波忙和彩蝶一起回了假山里。 谁知道那二人就是朝假山来的。 柳澄波忙又躲远了些。 只见他们拿出一个包袱,在一处搭成避雨的石龛的假山下坐下,随后二人打开包袱,拿出几个蒸饼吃了起来,竟然还配了两碟菜和一壶酒。 柳澄波默默的看了一阵,尤其是那年轻男子,面目带着几分憨厚纯良,倒不像是坏人。 我想娶的是你 在假山后面的树丛后看了一阵子,柳澄波就回去了。 玉初让她三日内不可交合,这才第一日呢。 叮嘱了彩蝶帮她多看着这两个石匠,过两日瞅个机会,她再出手。 回了竹舍,柳澄波一下午都在学配药,玉初还让她把他当伤者,学着清洗包扎。 跟玉初离的太近,柳澄波总有些别扭,尤其摸着他的手臂时,不知不觉的就会想起他们一开始的肌肤之亲。 微微摇头,柳澄波把这些思绪驱出脑海,她要保持清醒,对任何人,可动欲,不可动情。 看着柳澄波呆愣愣的,手上慢了几分,玉初弹了一下柳澄波的手指。 “专心。” “是,先生。” 柳澄波忙专心致志的包扎起来。 这天晚上,柳澄波没看到裴升。 她有点意外,最近她可是天天都能看见裴升的,今日是为何呢? 倒是其他人一个不少,好像还多了些。 薛寿依然坐在第一排,除了看着她之外,有时候会闷头喝酒,旁人跟他说话也爱搭不理的。 抚完琴,柳澄波匆匆下楼,跟彩蝶分开后打算直接回竹舍,却在揽月楼的后门处,被一个人堵住了。 “你是柳澄波对不对?” 薛寿站在那扇小门前,彻底堵死了柳澄波的去路。 “薛二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我来自……” “将军府里只剩下一个疯疯癫癫的丫鬟,其他人都不见了,我从那疯丫鬟口中得知一些事,你要不要听听?” 薛寿上前一步,离柳澄波更近了。 柳澄波却忍不住想要后退,只是她刚抬脚,手臂就被薛寿抓住了。 “澄波,我不要怕我,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我就是想知道,那丫鬟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你真的把将军府里的人杀光了?” 这些话薛寿是凑到柳澄波耳边说的,压的很低,柳澄波听得汗毛直竖,想挣脱薛寿,可他是一个武夫,她根本挣脱不开。 “薛二公子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不,澄波,这件事非同小可,陛下这两年一直在想办法抚恤北镇军士,若这件事被人知道了,必会用来做文章,到时候你怕是落不到好下场!” 看着薛寿双目中的认真与关切,柳澄波暗暗咬牙,让自己静下来,然后点了点头。 “多谢公子好意,那丫鬟被刺客吓疯了,胡言乱语,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了整个将军府的人,难不成公子信了?” “我当然不信,别说是你,就是我一个人想把他们都杀了也不可能这般悄无声息的,我本来前日想问你到底是不是澄波的,可我没追上,昨日等你,你又没来,我就去了将军府确认,谁知道将军府居然已经成那样了,我明白你的苦处,可你一个世家贵女来此地终究不妥,趁着还没人认出来,不如住到别处去,我在城东有处别院……” “薛二公子,我没记错的话,你就快跟我妹妹柳涟漪成亲了吧?”柳澄波忍不住打断了薛寿的话。 薛寿抓柳澄波抓的更紧了。 “澄波,我想娶的是你,从来都不是别人。” 她喜欢他吃她下面 “薛二公子,还请自重,一则我跟你不熟,更谈不上想嫁给你,二则你就要成为我的妹婿,你跟我说这种话是想做什么?我已嫁人,你把我安排进你的别院,事情败露了又将如何?我为何会嫁给贺兰昱你应该明白其中缘由,你把我藏起来岂不是跟陛下做对?” 柳澄波说这些话时,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却冷的可怕。 薛寿盯着柳澄波冰冷的双目,竟有些愣怔。 这不是蔷薇花架下的那双眼睛。 “是不是贺兰昱欺负你了?我听说他连夜离开京城,带了不少东西,是不是连你的嫁妆也带走了?所以你才要来这种地方……” “月影,该回去了。” 吱啊一声,木门被人推开,柳澄波看到了一脸淡漠的玉初。 “是,先生。” 柳澄波使劲挣了一下,薛寿还是不放开她。 “你是……玉初公子?” 薛寿诧异的扭过头,手却依然在柳澄波肩膀上。 玉初没有理会薛寿,而是径直走到柳澄波一侧,柳澄波甚至没看见玉初有什么动作,就听薛寿“诶”了一声,两条手臂瞬间垂了下去。 玉初轻轻的揽住柳澄波的肩膀,往小门里走去,看都没看薛寿一眼。 “澄波,你怎么会跟他一起?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薛二公子请回吧,今后别再送花了,我不需要。” 柳澄波也没回头,跟玉初一起,目视前方,不紧不慢的走进了竹林。 薛寿在门后咬了咬牙,却没追过去,他两条手臂依然使不上劲,他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玉初公子,还被“指点”了两下。 更没想到他最喜欢的女子竟然跟他在一起,这要是被贺兰昱知道…… 尽管满心不甘,可他必须保守这个秘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薛寿在门后站了许久,直到手臂能动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回到竹舍,玉初直接扒开了柳澄波的衣领,看向了她的肩膀。 “有些淤青。” 说罢,玉初就去他的木架上取了一瓶药酒来,先给柳澄波洗了身体,然后用药酒擦上去,开始在淤青的地方揉捏。 柳澄波默默的看着玉初,由着他摆弄。 肩膀上有些发热,却很舒服。 她有很多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亦不知她问了玉初会不会说,索性就没开口。 “有人说,人的眼睛会说话,我以前是不信的,直到遇见了你,你不用躲,想问什么就问,我又不会吃了你。” 尽管玉初说这些话时一本正经,可柳澄波却无端端的并了一下腿。 他吃了她可不止一次了。 她喜欢他吃她下面。 玉初见柳澄波不说话,一双眼睛却什么都泄露了出来,不由得笑了。 “有趣的小丫头。” 柳澄波腿并的更紧了,玉初好像什么都能看透她一样,让她无所遁形,而且她也不想逃,总是莫名的想跟他多亲近亲近。 可惜还没到约定的时间,玉初给她捏好肩膀就回去了,她只能挑一根和玉初的阳物最接近的玉势,一边想着他,一边把自己插到泄了身。 柳澄波的阴谋 第二日,柳澄波忙完一天去了揽月楼,依然没见到裴升,却见到了一个熟人。 柳涟漪穿了男装,带着她的丫鬟来了揽月楼,就坐在一个角落里,正盯着她看。 此时柳澄波依然戴着面纱,且坐在珠帘后,以柳涟漪那个距离,她应该认不出她。 不过柳澄波还是谨慎的让彩蝶把她旁边的灯火拨小,尽量不要被柳涟漪发现吧。 薛寿依然坐在第一排,却明显有些不自在,看来他也认出了柳涟漪。 柳涟漪比柳澄波小了一岁,虽不如柳澄波那般有种别具一格之美,却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明艳照人。 此时就算她穿了男装,可男女差异那般大,柳涟漪又不是整日待在闺阁里,许多人都认出了她,然后看笑话一般,对着薛寿指指点点。 这二人的婚期定在六月,也没多少天了。 柳澄波弹了两曲之后倒是松了口气,柳涟漪是冲薛寿来的,最好不要找她麻烦。 在揽月楼献艺的不止柳澄波一人,还有一些别的乐师,偶尔会有舞姬过来。 今日不知是谁点了前楼的花魁过来献舞,柳澄波三曲弹过,就见那牡丹一般娇艳的女子剜了她一眼。 没错,柳澄波觉得这个字特别适合,就是剜了一眼,仿佛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今日出门不利,居然连遇两个不顺眼的人,柳澄波没再多逗留,三曲过后就起身离开了。 而在柳澄波身后,跟了一串尾巴。 王留献早垂涎柳澄波,尤其那日他断定房间里跟人欢好的必是月影姑娘,所以这两日他多打赏了数个金饼,就是想早点成了好事。 于是他第一个跟了下去。 薛寿早看王留献不顺眼,一看他跟柳澄波下去了,也不顾柳涟漪还盯着他,赶紧也追了过去。 柳涟漪本就骄纵跋扈,见薛寿居然追了一个琴师去了,顿时妒火中烧,也匆匆下了楼。 其他看热闹的人乐了,也不看花魁跳舞了,一个个蠢蠢欲动,就想看薛寿到底怕不怕这未来的夫人。 柳澄波到了楼下,听彩蝶说王留献跟过来了,还想要不要先应付一下,谁知道后面还有薛寿和柳涟漪,柳澄波忙加快了脚步。 王留献则在后面追着她喊月影姑娘留步。 柳澄波走过那园子时,回头看了一眼跟过来的几人,嘴角勾了一下。 “彩蝶,你把王公子引到假山来。” “夫人打算与他……”彩蝶愣了一下,她记得柳澄波说这两日休息的。 “不是,你先引来,我自有主张。” 柳澄波摸了摸她随身带的小布袋,上扬的嘴角越发冷冽。 王留献虽然一身肥膘,可色心一起,竟也跑的比平时快了许多,尤其见柳澄波居然进了园子,还朝他看了一眼,脚步越发快了,比追过来的薛寿还早一步。 薛寿一个练武的,自然随随便便就能超过王留献,只是王留献还没追上柳澄波,他没有截他的理由,而且他私心里,反而希望王留献真的对柳澄波做点什么,到时候他好英雄救美…… 胯下支楞了老高 跟薛寿的想法差不多的柳涟漪,一样跟在薛寿后面,只不过她不是想英雄救美,而是要捉奸。 走在最前面的柳澄波,径直去了假山内。 在昨日她看那石匠吃饭的地方,其实是供人歇脚的一块长石,周边留了原形,表面却被打磨的很是光滑。 柳澄波便坐在了那长石上,拿出她随身的布袋来,取出一枚桃肉蜜饯吃了起来。 一口桃肉没吃完,彩蝶便把王留献引了过来。 彩蝶不知柳澄波要做什么,面上带了几分焦急,毕竟她看到了更远处的薛寿。 柳澄波慢条斯理的又拿出一片桃肉,和一个白瓷小瓶,拧开瓶塞,将其中的药液滴在了桃肉上几滴。 王留献进到假山里时,看到的便是柳澄波半躺在长石上,撩起了一角面纱,要吃东西。 “如此良辰美景,月影姑娘一人形单影只,好不让人心疼。” 王留献笑着走近了柳澄波,直接坐在了长石上。 柳澄波放下面纱,将手里的桃肉递到了王留献嘴巴。 “月影偷个闲竟被公子撞到,不知这片桃肉可能让公子莫要说出去。” 美人近在咫尺,娇躯香软,美目传情,王留献早已急不可耐,张口便咬住了桃肉,连柳澄波的手指也一并吞入口中,用舌尖缠了一下才放出去。 柳澄波隔着面纱朝王留献笑了一下,看着他急不可耐的吃下那片桃肉,一脸细腻的肥肉就朝自己凑了过来。 柳澄波没躲,却有些无力承受,王留献这一身肉确实很有分量。 彩蝶惊诧的看着已经昏迷的王留献,张大了嘴巴。 “夫人,这……这……” “我还是学了些本事吧。” 柳澄波将王留献扶着躺在了石板上,又在他鼻子下抹了什么东西,而后便起身离开。 彩蝶赶紧跟着过去了。 柳澄波快步走向进来的小道,正好遇到正要进入假山的薛寿,还有他脚边躺着的王留献的小厮。 “薛二公子,你若不想娶柳涟漪,今日我就成全了你,不用谢我,我也就不谢你了。” 薛寿张了张口,想问柳澄波王留献怎么了,可柳澄波直接越过他走了,脚步又轻又快。直觉着柳澄波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薛寿赶紧跟了过去。 柳澄波来到一片树丛后,看着柳涟漪正躲躲闪闪的探头向假山那边看,柳澄波小心的绕到她身后,同时拿出一张绣帕,把那白瓷瓶的药液倒上去不少。 准备好绣帕,柳澄波又挑了块路边的大卵石,递给了彩蝶,然后指了指跟在柳涟漪身后的丫鬟。 彩蝶可不是普通小丫鬟,手上也有几条人命了,这种事做起来自然是没什么犹豫,在那主仆二人到了假山边缘时,上去一石头就砸晕了小丫鬟。 柳涟漪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忙回头看,结果迎面就是一张帕子盖到了脸上,她连什么人都没看见,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而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柳澄波也在柳涟漪的鼻子下抹了一点药膏,然后和彩蝶一起架着她扔到了王留献身边。 此时王留献那发面蒸饼一样的脸上一片潮红,胯下也支楞了老高,柳澄波手脚利索的除了二人的衣物,架着柳涟漪放进了王留献怀里。 花不如财帛有用 薛寿也进了假山里,目瞪口呆的看着柳澄波和她的丫鬟干脆利落的做完了这一串动作,甚至那丫鬟还捏着王留献的阳物往柳涟漪身下塞了塞…… “澄波,你……” “薛二公子要是想帮忙,不如把你脚边两个的衣服也扒了。” 柳澄波一脸淡漠的看着薛寿,指了指他脚下。 王留献的小厮和柳涟漪的丫鬟都躺在那。 薛寿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人过来,居然真的蹲下身开始扒那二人的衣服。 等他扒完了,柳澄波过去给那小厮鼻下抹了催情的药物,却没给小丫鬟抹。 而后,她就在一旁站着等了。 薛寿有很多疑问想问柳澄波,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甚至开始怀疑他其实认错了人,这根本就不是他当初见到的那个柳澄波。 柳澄波一句多余的话没有,待那小厮的阳物也翘了起来,便让薛寿把他放那丫鬟身上。 薛寿照做了。 尽管他脑子里拼命在说这不对头,这不对头! 彩蝶走过来,随手把那小厮的阳物也往小丫鬟的阴户里塞了塞。 这时,假山里的王留献已经摸到了门户,开始抽插了,柳涟漪也哼哼唧唧的配合了起来。 柳澄波看了一眼,便抬步走了。 薛寿忙跟在她身边,满脑子乱哄哄的一起走出了假山。 到了假山外,见路边有几个人在聊天,柳澄波便沿着墙边几棵大树,穿过小路,一路从阴影中来到了揽月楼楼下。 在揽月楼一侧,设了不少棋盘石凳,柳澄波随意挑了一个石凳坐下,开始等。 薛寿坐在柳澄波对面,时不时就往假山的方向看去。 凳子还没坐热,就听到一声女子的惨叫突然从园子里传出来,接着就是哭声骂声,不绝于耳。 楼下看热闹的人脚步立马快了起来,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 柳澄波哼了一声,也站了起来。 “薛二公子,不去看看热闹吗?” “澄波,你在将军府到底经历了什么?” 薛寿脑子并不算笨,只是刚才太过震惊,一时卡住了,现在慢慢回过神来,竟有些心疼。 那般乖巧柔软的美人,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做出这种事,这就意味着她不是第一次做,可能已经做过了很多次。 是谁把她逼成这样的? “想这些,不如先把自己洗清嫌疑。” 柳澄波走了,脚步轻缓,却无端的冷清,真的就如月宫里仙子。 揽月楼里也有人下来,正好遇到了柳澄波和薛寿一前一后的从棋盘那过来,一个个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还有人说原来送花还真有用。 “花不如财帛有用。” 柳澄波跟薛寿走在一起,突然说了一句,结果薛寿更觉得柳澄波难了。 他们不如其他看热闹的走得快,还未到园子入口,就有人喊薛寿。 “薛二!柳二姑娘出事了!” 薛寿烦躁的咬了咬牙,这事他还得演完。 他之前查探过,本来他是有望娶柳澄波的,都是柳涟漪从中作梗,害的柳澄波嫁给贺兰昱,现在竟沦落到青楼卖艺,他一点也不觉得柳澄波做的不对。 “她出事关我什么事!” 薛寿没好气的吼了回去。 偷人 众人原本打算看薛寿与柳涟漪的热闹的,二人就快成亲,薛寿还天天来青楼里给人姑娘送花,确实有失厚道,柳涟漪来“捉奸”也说得过去。 甚至还有些人,想趁机英雄救美,跟月影姑娘勾搭一番,毕竟柳涟漪性子骄纵,说不定会对月影姑娘下手呢。 只是现在众人却发现,热闹是热闹了,可跟他们期待的却完全不同,薛寿居然跟月影姑娘在揽月楼下聊天,而柳涟漪,却在假山里跟人苟合…… 大家到底是体面人,最多也就看一眼便出去了,倒是门口那小厮和丫鬟,让众人看了个痛快。 柳澄波和薛寿过去时,那小厮正疯了一般,掐着小丫鬟的腰,又快又猛的抽插着,根本不顾小丫鬟嗓子都喊哑了。 有人过来时提着灯笼,勉强能看清楚,那小丫鬟腿间可是一片血。 柳澄波的双目凛冽了几分,这小丫鬟一肚子坏水,每次柳涟漪找她麻烦,都是这小丫鬟怂恿,在她出嫁那一天柳涟漪突然来给她扮丑,还不知是不是这丫头出的主意。 “众目睽睽之下,这也太……” 柳澄波遮着眼睛,急忙躲到了薛寿身后。 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月影姑娘说话,那轻柔舒缓的调子简直让人身子都酥了,尤其离柳澄波最近的薛寿,差点以为自己又掉梦里去了。 方才的柳澄波,跟他说话时可是冰冷无情,跟此时天差地别。 来人越来越多,老这么放着确实不是个事,一开始过来的几位公子,便让自家小厮先把正拼命肏丫鬟的小厮拉起来,可那小厮哪里愿意离开,都被人扯的悬着半个身子了,肉茎依然在丫鬟肉穴里抽插不停。 只不过这小厮又不是狗,还是被人扯开了。 而假山内,却无人愿意去。 王留献其父是当朝大员,比这里大部分人家都更有权势,而且王留献是最受宠爱的幺子,他在兴头上,谁也不想去沾这个晦气,倒是那小丫鬟哭哭啼啼的抱着衣服,要往假山里去。 柳涟漪的声音可不是在哭,听起来还颇为享受,这也是众人不愿意进去的另一个原因。 柳澄波见事情已成,便遮着眼睛原路回去了。 薛寿则气的一甩袖子,“我还当是她被人欺辱了,原来竟是偷人!” 说罢,薛寿追上柳澄波,也走了。 不过片刻,柳涟漪与王留献在天香楼园子里苟合的事情就传遍了这一片青楼,而且以极快的速度传到了各家长辈耳中。薛寿的父母也在一个时辰后知道了此事,气的要连夜去柳家退婚。 而这时的柳澄波已经回到竹舍,泡在浴桶里,跟玉初说起这件事的经过。 “看你平时闷声不响,倒是有些急智,此事走错一步都成不了,你做的还算稳妥,用的毒也恰到好处,值得嘉奖。” 玉初笑着来到浴桶边,盯住了柳澄波的眼睛。 柳澄波不知道玉初所谓的嘉奖是什么,心中却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期待。 “等期限过了,我再教你些防身的本事。” 玉初的手落在柳澄波脸颊上,轻轻的向下滑动,一直到她锁骨上,在柳澄波屏住呼吸时,那只手却离开了。 胯下绷的生疼 第二日柳澄波照常去揽月楼抚琴,这回裴升、薛寿以及王留献都不在,她倒是落了个清静,还多弹了两曲才回去。 为了准备勾引那石匠,柳澄波找了一套普通人家姑娘的襦裙,早早就让彩蝶去盯梢。 还是那两个石匠,小石桥已经造好,今日在铺设假山到石桥的一段石板路。 只是天工不作美,刚到午时就乌云密布,轰隆隆的打起雷来。 彩蝶来问柳澄波还要不要去,柳澄波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现在天气已经热了不少,这雨反而能助她一臂之力。 午后大雨滂沱,柳澄波撑着伞,从后门进了揽月楼下的园子。 彩蝶迎过来,说石匠和他叔父正在假山的石龛下避雨。 柳澄波略一思索,把伞给了彩蝶。 “我一个人过去就好。” 说罢,柳澄波走进了大雨中。 这一段距离不长,却足够柳澄波把自己淋的湿了个透。 柳澄波是跑进假山里的,直接奔向了石龛。 那叔侄二人见突然一个女子跑过来,忙让出来地方。 这石龛不大,最多也就能躲五六个人吧,且他们还把凿子篮子之类的东西都放了过来,三个人躲这都有些挤。 虽然只是一瞥,叔侄二人还是看到了这姑娘的脸,跟天仙似的,他们都有些不敢看,更不敢跟她说话,只是尴尬的又往一边挤了挤。 柳澄波没跟这种平头百姓打过交道,原先只觉得男人看到她这个模样,怕是早急不可耐了,谁知道这二人不敢看她,还躲着她呢。 “我本想一路跑过去的,谁知道雨这么大,只能临时在这里避一避,二位不介意吧?” 柳澄波故意往他们那边挪了挪,那年长的终于又看了她一眼。 “姑娘哪里的话,姑娘想避多久,就避多久。” 年轻的也飞快侧头看了柳澄波一眼,而后又看了一眼,便隔着自家叔父没再回头。 此时的柳澄波浑身湿透,轻薄的衣衫紧紧贴着凹凸有致的曲线,尤其胸前那两团,因雨水到底有些凉,两颗小乳头已经尖尖立起,衣料都遮不住。 而那张脸,更让壮硕青年想到了清晨带露的花朵,太美,美到让人想啃上一口。 柳澄波朝那青年笑了一下,越发挺起了胸脯。 年长的男子突然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上身的短褐,他的裤裆已经支楞起来了。 柳澄波反而有些不确定,她本想勾引这年轻男子的,现在年长的对她也有欲念,她该怎么办呢? 谁先?谁后? 难不成一起来? 柳澄波突然想起那夜她被二人轮流淫辱的情形。 闭了闭眼,柳澄波将衣领拉开了一些,雪白的乳肉立即跃入眼帘。 “衣服湿哒哒的真难受,我想把衣服脱下来拧拧水,二位不要见怪。” 说着,柳澄波把腰带一解,裙子落地,几乎透明的丝裤瞬间把浑圆挺翘的臀,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出来。 甚至连腿间那一小片黑毛,也看的清清楚楚。 叔侄二人已经看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胯下更是绷的发疼,却不敢扑上去。 我要插你的小屄了! 接着,柳澄波把外衫也脱了下来,上身便只剩一件湿透的白色小衣,连乳头的颜色都看得清清楚楚。 柳澄波微微弯身,开始拧外衫上的水,腰臀正对着年长的叔父。 一只满是茧子和伤口的粗糙大手,颤巍巍的摸到了一瓣撅起的臀上,伴随着一道吞咽声。 柳澄波只是颤了一下,却没有回头,也没有避开,身子又往下弓了一些,那瓣臀也往叔父的手里顶了顶。 很快,又有一只手覆上去,落在了另一瓣臀上,两只手迫不及待揉弄起来。 柳澄波娇吟一声,把拧好的外衫挂在了石龛一侧,这时那叔父已经贴了上来,用胯下顶住了柳澄波的屁股。 “我的裤子也湿了,帮我脱下来吧。” “好!好!” 那两只手瞬间忙乱起来,抖抖索索的褪下了柳澄波的裤子,那叔父竟然跪下来,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柳澄波的臀缝里。 柳澄波还是第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身后这人疯狂的舔她屁股沟里,还时不时嗦她屁股上的肉,口中嘟囔着好吃…… 他没有咬她,只是有种超乎寻常的狂热,尤其舔到她会阴处,竟一边吸吮一边转过身子,把脑袋钻进她腿间,而后对着她阴户疯狂的舔舐起来。 柳澄波被舔的浑身酥软,肉穴里开始往外泛水,又全被那人舔食到了嘴里。 也顾不上拧衣服了,柳澄波软软的靠在石壁上,由着身下的人一口口的吃她,虽然不如玉初那般有技巧,可他舔的卖力,也是极舒服的。 站在一旁的年轻石匠,裤裆早已高高撑起,却没有过去,只是看着自己叔父的疯样,不断的舔着嘴唇,吞着口水。 他尚未经过人事,只知道女人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不知叔父为何舔的那么起劲,而那天仙姑娘又为何被他舔的那般舒爽。 他也想舔。 不过柳澄波却朝他勾了勾手指,然后捧起了一对雪白挺翘的乳房。 青年看了一眼叔父,一个大步过去,抓住那两只奶子就揉了起来。 而且他迫不及待的吮住了柳澄波的小嘴,这张嘴一看就极好吃。 青年的吻也是杂乱无矩的,柳澄波却放开了自己,他们不会伤害她,她就愿意和他们一起快乐到极致。 柳澄波搂着青年的脖子,回吻着他,一只手还抓到了他裤裆里,抚摸起那根粗壮的阳物。 这是她遇到的最粗的。 那叔父抬起头来,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带,掏出黑乎乎的阳物,抬起柳澄波的一条腿,把龟头对准了已经被他舔的露出小口的肉穴。 “仙女姑娘,我要插你的小屄了!” 说着,他一挺身,又黑又硬的阳物整根没入,柳澄波叫了一声,却很快就被那青年吞了下去,而她身下,开始了速度飞快的抽插。 上下同时都被照顾到,柳澄波舒服的直想叫,身下更是不由自主的绞紧,不想让那黑硬的肉茎拔出去,却不想只激的那人抽插的更猛,连说这辈子都没肏过这么紧的屄,老命要交待在这里了…… 她居然开始嫖了 只不过许是年纪大了,那叔父虽然快,可没多会儿便喘着粗气射了出来,而柳澄波还没到顶。 “二犊子快接上,快快!” 年长的叔父一手哆哆嗦嗦的把阳物抽出来,一手拉住了自家侄子。 他不行了,只能靠年轻人。 青年不舍的放开柳澄波的小嘴,赶紧握着涨到发紫的阳物正对着柳澄波,迫不及待的往那片淫靡的软肉间顶戳,戳了好几下都没戳进去。 柳澄波正难耐着,便亲自握了那粗大的肉茎,缓缓地插了进去。 那青年哆嗦一下,险些没当场射了。 “不要急,慢慢抽出半截,再插进去,再抽半截,一直这样抽插就对了……” 青年的叔父在一旁指点着,看着柳澄波两只雪乳因为被抽插而不住的抖动,赶紧上去抱住一只吸吮起来。 一阵阵破碎的娇吟混着哗哗的雨水声,时有时无。 身下的巨物太粗,柳澄波只觉得肉穴被撑的紧绷不已,那青年又像头蛮牛一样,只知耕耘,根本不留任何余地。 柳澄波很快就掐着胸前人的脑袋泄了身,一下下收缩的肉穴挤压的那肉茎瞬间暴涨,那青年吼了一声,死死抵住柳澄波阴户,竟也一起射了。 过了好一会子,柳澄波才缓过来,见叔侄二人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柳澄波笑了笑。 “谢谢二位。” 柳澄波拿起一边湿漉漉的衣服穿上,见挂腰带上的小布袋里有两枚珍珠,便拿出来递给叔侄俩。 “虽然不多,应也能换些吃的用的。” 见叔侄二人一脸讶异的看着她,也没有接过来的意思,柳澄波把珍珠放在了一旁的石台上,然后便迎着已经变小的雨点离开了。 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假山里突然传出一声怪叫。 “二犊子,我没做梦吧?我们刚才真的跟仙女搞上了?” “不,不是梦吧,你看这珍珠,又圆又大,除了仙女谁会给我们,还有,三叔你的鸡巴还在外面挂着呢……” 柳澄波笑容更大,这对叔侄真有意思,而且,伺候的她很舒爽,所以她才想给他们点什么…… 不对,柳澄波突然想到,她方才这行径,跟那些男子嫖妓似乎有些异曲同工。 呵呵,她居然开始嫖了。 走到竹林边的小门时,柳澄波嘴角的笑容依然没有落下,彩蝶好奇的要死,柳澄波却没告诉她缘由。 回到竹舍,柳澄波翻出两枚五铢钱,投进了玉初的竹筒里。 她的任务完成了。 一连两日,柳澄波心情都很好。 柳涟漪跟薛寿的婚事没了,就要去给王留献做妾,没办法,王留献已经有妻,而且还是荥阳郑氏的嫡女,听说只要王留献敢把女人往家里带,那女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天晚上是柳澄波跟裴升约定的日子,只是一直到柳澄波从揽月楼离开都没有见到裴升,反而是薛寿又来了,还给她打赏了一套极为精致的宝石头面。 想起薛寿跟裴升似乎有些交情,柳澄波想问问裴升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却又觉得不合适。 至少,她没有爽约。 你算一个 这天柳澄波下楼时,特意在二楼停留了片刻,裴升还是不在,薛寿倒是跟了下来。 “澄波,那日我与父亲一道去了柳家,王留献正好也在,那时王留献正一口咬定他是跟你一起,正好我过去做了证,还说有很多人都看见了我们一起在揽月楼下,王留献气的要死,可事实如此,王留献只得说他定是被人下了药,迷糊之间认错了人,还说是柳涟漪下的药,真真笑死个人,看来柳涟漪就算给王留献做了妾,也落不得好,你这手段确实厉害。” 在楼下无人处,薛寿眉飞色舞的说着那日的巧遇,不知不觉就到了后门。 柳澄波站定,平静无波的看向薛寿。 “薛寿,今后不用再给我送东西,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柳澄波。” 说罢,柳澄波便要进门,薛寿又要去拉她,似乎想到什么,手又放了回去。 “你就是你,虽然可能跟我原先以为的不太一样,不过也不妨碍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 柳澄波进了门,消失在一片竹林中。 薛寿站在门口,一直到再也看不到柳澄波的衣角,才转身回去。 第二日,又下了雨。 一直到晚上,这雨还是滴滴答答下个不停。 柳澄波撑着伞,由彩蝶提着灯笼,小心的去了揽月楼。 刚到楼下,柳澄波就见一个人从那片石桌石凳旁站起来,径直走向了她。 “月影,昨晚我失约了。” 是裴升。 他没撑伞,原本就瘦削的身形,在湿透的衣袍包裹下,竟显出几分单薄。 “无妨的。” 柳澄波把伞往裴升头上撑了撑,发现竟然要她伸直了手臂才行。 裴升突然笑了。 一手拿过伞,一手拉过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这两年,鲜少有人能让我感到温暖,你算一个。” 不过瞬间,柳澄波就感到自己的衣衫被浸透了,丝丝凉意就这么传了过来。 “我确实是暖的,可你若是再这般湿漉漉的抱着我,我也会变凉的。” 裴升却哈哈笑了几声,抱的更紧了。 “今晚别去抚琴了,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好。” 柳澄波带裴升从揽月楼另一侧上去,去了二楼一间客房,又让彩蝶去弄了些热水来。 等彩蝶去三楼了,柳澄波帮裴升把湿衣服都脱了下来,她的衣服也湿了些,便一道脱了。 裴升赤条条的站在一大盆热水前,只一个劲儿的朝柳澄波笑。 “其实我今晚真的只想找你说说话,现在看来不干点别的都说不过去。” 裴升拿了块布巾,泡了热水,把柳澄波拉过来,要给她擦。 “我又不冷,你浑身冷冰冰的,我来吧。” 柳澄波拿下裴升手里的布巾,开始帮他擦洗。 笑容始终没有离开裴升的脸。 他很老实的由着柳澄波摆弄,说是摆弄是因为柳澄波明显没伺候过人,给他洗头时薅的他很疼,不过他还是只想笑。 几滴带着热度的水珠顺着瘦削的下巴落下,没有人知道它们是咸的。 想见你 柳澄波帮裴升擦了身,又绞干了头发,直到给他换上干净的衣衫,柳澄波都没问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后背,腿上,都有,一条条,一道道,痕迹已经很浅,看起来像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等柳澄波把自己也收拾好了,二人一道躺在了床上,裴升把柳澄波抱的紧紧的。 “月影,我现在硬不起来怎么办。” “不办就好。” 柳澄波摸着裴升的后背,他真的比上次见时更瘦了。 裴升笑了笑,稍稍松开柳澄波,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我从去年开始,这一片青楼的漂亮姑娘,我已经记不清睡过多少了,其实我本不是这么贪淫的人,来青楼之前,我甚至都没碰过女人。” “你不是已经成家了?” 柳澄波抬眸,裴升顺势又亲了她一下。 “我说是我妻子把我赶去青楼你信不信?” 柳澄波没吭声。 裴升将她再次抱紧,叹了口气。 “她很美,美到我第一次看见她就喜欢上了。我求兄长帮我求亲,我非她不娶。用了半年时间,我终于如愿以偿,洞房花烛夜,我和她并排坐在床上时,你不知我有多开心,哪怕她说她不舒服,问我能不能过两日再行房,我都满口答应,毕竟我只想让我们俩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第二日,第三日,我都没有碰她,到了第四日,我见她面色红润,也没了疲态,心想今晚应该能成,便跟她说我有事出去一趟,其实我是为了买些漂亮的玩意儿讨她欢心。 我回来时,见院子里竟然没人,心中疑惑,便赶紧到房子里去看,她这几日都羞答答的不愿见人,大多都在屋子里,可我尚未走近,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声娇吟。 我急忙冲了进去,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裴升苦笑了一声,“我看见她浑身赤裸,正在一男子身下承欢,而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兄长。” 柳澄波抬头,轻轻的抚了抚裴升的后背。 “被我撞破,我那兄长丝毫没有悔意,竟跟我说,他跟她早有了首尾,之所以她会愿意嫁进来,不过是为了和他一起。 多可笑,我求兄长帮我娶她,毕竟我父亲前几年过世,大我十岁的兄长就是一家之主,没想到他还真帮我娶了她。 我还不能把这事捅出去,只因我一家数百口人,都指望着我兄长,我不能把他毁了。 他们给我钱,随便我纳妾,只是不能碰她。 从此,我便成了洛阳城的浪荡子,名声一天比一天差,直到那夜我和你一起,没有回去,不知怎的竟然被岳家知道了,兄长便打了我。” 说到这里,裴升低头捧住了柳澄波的小脸。 “我浑浑噩噩数日,想一死了之,谁知我找裤子悬梁时,发现一条短了一截的,哈哈哈哈……” 裴升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记起了还跟你有约,我错过了日子,可我还是想见你,想的骨头都疼,所以我就来了。” “你这么说,那你这条命就等同是我救下的了,我现在跟你说,别死,好好活着,你答应么?” 你的真名叫什么? 看着裴升脸上的泪水,柳澄波只觉得万般刺眼。 抬手便给他擦掉了。 “想哭的时候不要勉强自己笑,难看。” 裴升一把将柳澄波从怀里捞起来,整张脸埋在她胸口,来回蹭了几遍。 “想哭的时候已经过了,能找个人说出来我好受多了,这两年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连我最好的朋友,他家人都让他远离我,好在他够义气,竟整日陪我来逛青楼,他性子燥,我还不敢对他说,怕他一时冲动会为我抱不平,到时只会越发不可收拾。” “薛寿?” 想到薛寿经常跟裴升一起,柳澄波心里突然有点怪怪的。 “是他,本来他都要去军中历练了,就是放不下我,蹉跎了一年多,唉,可我终究还是落到这般境地,辜负了他一番好意。” “你兄长为何不直接娶了她。” 柳澄波看着裴升的头顶,漂亮的眼睛里,一片冰冷。 “他不会,他这些年平步青云,多是我嫂嫂家提携,我那妻子也出自一等世家,不可能给他做妾,没想到,他们竟想出了这个法子。” 久久的沉默。 “你没想过报复他们吗?”柳澄波突然问道。 裴升愣了一下,把脸从柳澄波胸口抬了起来。 “想过,可我一介白身,如何与我兄长对抗?而且这件事我还不能戳破,不然整个族里怕是都要把我活剥了,这可是家丑。” 柳澄波定定的看着裴升,突然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 “裴擢云,你人品很好,相貌不错,人也体贴,应该有很多姑娘会喜欢你这样的,而你兄长,他必然不如你,如果要我选,我选你。” “真的?”裴升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你知道我的字,是不是背地里打听我了?” 柳澄波微微瞪了他一眼,“你坐在前排时,我听薛寿这么叫过你。” “我不管,反正我就当你喜欢我了,你刚刚还说,如果我和我兄长比,你选我。” 裴升这次真的笑了,还在柳澄波唇上连亲了好几下。 “不许再寻死了,你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柳澄波却是一脸正色,眸中有担忧,有愤怒,更多的却是坚定。 “离开洛阳,离开他们,到别处建功立业,你有显赫的家世,学识应也不差,只要你愿意,总有一天能超越你兄长,到时你就不会再处处受制于他了。” 裴升再次讶异,他本是想寻一丝安慰,现在却似乎寻到一盏明灯。 曾经,他的恩师,也是现在的帝师,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那时他是因为自家兄长入朝五年,年年升迁,他有些自卑,总觉得一辈子也追不上他了。 恩师说他待人赤诚,不宜入朝,反到去外面历练一番,会有大作为。 当时他并未听进去,只当会在京中入仕。 如今看来,这确实是他的出路,不过这话从一个来青楼讨生活的小寡妇口中说出来,让他有些恍惚。 “月影,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你若答应我上面说的那些,我就告诉你。” 裴升沉默了一阵,然后重重点头。 “我答应你,不寻死,离开洛阳,另寻一片天地。” 柳澄波伸出一只手,让裴升与她击掌为盟,不可反悔。 裴升与她击了,却有种不可名状的荒诞之感。 我睡你,是因为我想睡你 二人就这样面对面侧身躺着,彼此凝望。 “裴擢云,你记住,我叫柳澄波。” 柳澄波望进裴升眼睛里,看到了他这一刹那的震惊。 “你……我……你是……不对!这怎么可能……” 裴升的身子猛的后撤,险些掉下了床。 “薛寿早认出了我是谁,你跟他既然是好兄弟,这事还是早点弄清的好,省得今后再有什么误会。” 柳澄波调整了一下姿势,平躺了下来。 裴升却是一脸的懊丧,甚至想把脑袋往床头使劲撞几下,他这是做了什么事…… 居然把自己好兄弟心心念念的女子睡了,今后还有何颜面跟他做兄弟。 “我们之间的事,你告诉不告诉薛寿我都不在乎,我只让你明白一点,我睡你,是因为我想睡你,而不是你想睡我,我很喜欢你的体贴,还有……够硬。” 说着,柳澄波还扫了一眼裴升胯下。 裴升已经彻底的陷入了不知所措,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很喜欢和柳澄波欢爱,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的一切感受与回应都那么自然而然,让他沉迷其中,只想和她一起快活到死,另一方面,即便柳澄波确实有主动勾引他之嫌,可他到底还是跟她有了这种关系,那他要如何跟薛寿交待? 裴升快纠结疯了。 柳澄波却笑了。 “裴擢云,你不用想太多,我有我的路要走,不会为你们任何人停留,我睡的人也不止你一个,今后还会更多,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薛寿早晚也会明白这一点。” 裴升看向柳澄波的眼神越发震惊与怀疑。 “为何要这么做?你嫁给贺兰昱之后,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何……”裴升咬住了唇,有些话他不忍说。 “这是我的私事,你最好不要再探究了,方才我们已经击掌为盟,你答应我的事不可反悔,今日之后,你就要好好开始准备了,愿你早日得偿所愿。” 说罢,柳澄波坐起来理了一下头发,准备穿衣服。 裴升愣愣的看着柳澄波,他脑子里依然很乱,可有一点很清楚,他确实需要准备起来,想要离开洛阳,去别去闯荡,他不能求助兄长,或许他可以去找当朝帝师,寻求一些指点。 到底他还是过的太安逸了,遇事不够冷静,只知自怨自艾…… 而眼前的女子,她可是整个京城的笑柄,她又经历过什么?怎么看,她都要比他有章法的多。 “你……不会一直在天香楼的吧?” “不会,总有一日,我也会离开洛阳。”柳澄波下了床,披上了外衫。 “去寻贺兰昱?他抛弃了你,你还要去找他吗?”裴升也起身,想要抓住柳澄波,手伸到一半,又落了回去,还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 柳澄波又笑了。 “你果然很笨,怪不得被人欺负,今后变聪明点吧,今天晚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好好养身体,不然小心硬不起来。” 说罢,柳澄波拉开门出去了。 裴升坐在床沿上,又扭了自己一下。 即便心里一直念着不能对不起兄弟,可这样的柳澄波却莫名的更吸引他,就在刚刚,他硬了。 我在利用你 接下来好几天,柳澄波都没再见到裴升,薛寿也一样没出现。 不过有个小厮每晚会来揽月楼给柳澄波送东西,说是他家二公子的打赏。 是薛寿的小厮。 柳澄波让彩蝶把薛寿送的东西单独放了起来。 玉初给她的两个月期限已到,柳澄波问玉初,什么时候她可以学防身之术。 玉初拿了一个小箱子出来,从里面翻出一只镯子,两枚戒指。 “这镯子中有三个小暗格,可用来藏毒,你先戴上试试。” 柳澄波好奇的戴上了这只看起来像银,却又暗淡不少的镯子。 大小正好。 “镯子上有三朵梅花,每一个瓣数都不同,你一个个按下去。” 玉初看向柳澄波的目光很柔和,带着鼓励。 柳澄波微微笑了一下,按下一朵梅花,镯子上弹出一个薄片,下面是空的。 再按下其他两个,都是这般,镯体上的空间虽小,确极其隐蔽,比用瓷瓶好太多。 随后,玉初又让柳澄波戴那两枚戒指。 “两枚戒指都有机关,一枚用来下毒,一枚用来割喉。” 柳澄波愣了一下,这么小巧的戒指能割喉。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其中一枚戒指竟然能弹出一条柔韧又锋利的刀片,只要使用得当,确实可以割喉。 “你要记住一点,万不得已,不得亲手杀人,想要把一个人弄死的办法很多,自己动手是下下之策。” 说着,玉初抬手摸了摸柳澄波的脸,像摸一件宝贝。 “这些武器只是用来以防万一,你最厉害的武器,是你自己。” “先生,我虽然勾引了三个男人,却不知如何用我自己做武器,我不明白。”柳澄波皱了皱眉头,这个过程她基本上就是闭着眼享受了,都进行的太过顺利。 “不明白?你上次不是已经用过一回了,你勾引王留献,布了那个局,我想柳涟漪往后应该都好不到哪去,还有近日你与薛寿和裴升的纠缠,你若稍稍对薛寿暗示是被裴升逼迫,你觉得薛寿会如何对待裴升?” 玉初笑着弹了一下柳澄波的脑门。 “你心地善良,这不是坏事,不过做事还需多个心眼,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听起来不好,可对付恶人,也一样有用,刀剑无谓善恶,善恶只在于握着它们的人,好了,今日先跟你说这些,这个月你每日睡前练习如何用那戒指杀人。” “练习杀人?”柳澄波看了看弹出的小刀片,难道她又要开始…… “别犯傻,洛阳城里随意杀人要吃官司的,你在将军府杀了那些护卫没被人发现,只能说你运气好,正好遇到阿念,那个疯丫鬟,留着坏事,我已经差人弄走了,你今后一心做你的事就好。” 柳澄波犹豫了片刻,然后点点头。 “先生是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吧。” “娇娘差人告诉我你的身份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 “先生与贺兰昱有仇?” 柳澄波想起了薛寿见到她跟玉初一起时说的那些话,她确实有许多谜团。 “是,他是我众多仇人中的一个,我在利用你。” 不过片刻,她就湿透了 柳澄波笑了笑。 从一开始她就有过此种猜测,毕竟谁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呢? 玉初,娇娘,唐念,他们可是开青楼的,能面不改色的处理尸体,自然也能面不改色的杀人。 只不过她不太清楚他们跟贺兰昱之间的过节。 “有意思,你一开始见我时总怕我,现在我说出了真相,你反而笑了,嗯,你笑起来很好看,今后在外人面前别笑这么多,他们不配。” 说着,玉初轻轻的捏了一下柳澄波的小脸,眸中满是笑意。 “今晚开始,我陪你练,你要记得,你的机会只是那一瞬间,一旦错过,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即便你以为对方睡着了也不行,真正的高手,他们在睡觉时也能感觉到杀气,你不能冒这个险。” “那一瞬间,是指射出来的一瞬吗?” 柳澄波想起她杀的那些人,每次她都是看那个时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跟丢了魂一样,有人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玉初点了点头。 “你之前杀的那些人,应也是看准了这个时机吧,不过你要小心,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趴在你身上射,有的人,喜欢拔出来,射到女人的身上,脸上……” 柳澄波脸上的笑意没了,她想到了新婚之夜,她被人射了满头满脸。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遇到这种人,你千万不要亲自动手,借刀杀人是个好手段,你一定要学会。” 这天剩下来的时间,柳澄波还接到一个任务,那就是每天围着竹林跑二十圈,燃香计时,尽量能越跑越快。 柳澄波只当这是为了锻体,结果玉初说,是为了逃跑。 等她跑的够快了,秋天还要带她去骑马。 这是柳澄波第一天跑圈,跑完累的不行,揽月楼都没去。 好在她这两个月天天修习锻体术,身子结实了不少,至少没让玉初抱着她洗澡。 等她洗漱完,打算睡觉了,发现玉初竟浑身赤裸的躺她床上,要跟她进行每日一回的“杀人训练”。 柳澄波乖乖戴上戒指,反复试了几次机关,熟练之后,才有些纠结的躺在了玉初旁边。 “先生,我要是学成了,万一……万一没收住怎么办?” “那,算我倒霉吧。” “啊?” 柳澄波抬起身子,结果见玉初正朝她笑。 “你要不要先担心一下自己?” “先生也要杀我?” 柳澄波看了一眼玉初的手指,他戴了三枚戒指。 “我确实是要杀你,不过是另一种死法,我看你要多久才能活过来。” 说罢,玉初身子一抬,已经松开的满头乌发泄了一枕,柳澄波正想问死了怎么还能活,嘴巴就被玉初堵住了。 她期盼已久的亲密,就这样到来。 柳澄波抬起手臂,勾住了玉初的脖子,回应起他的吻。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撩拨起她的情欲,哪怕他还没有其他动作,就只是一个吻。 她迫不及待的弓起身子,只想和他裸露的躯体贴合的更紧。 让柳澄波忘记羞耻的是,她每次都担心玉初这般克制的人,不会对她动欲,可现在,他胯下的巨龙已经硬挺挺的顶住了她大腿根。 不过片刻,她就湿透了。 为何咬我? 与两个月前的细细引导不同,现在的玉初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所有的动作都越来越剧烈。 夜里的竹林太静,柳澄波只觉着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的喘息呻吟,还有身下被进进出出的啪啪声。 她的乳房被反复揉捏着,雪白的乳肉在修长有力的手指间不断的变幻各种形状,他偶尔还会弓起身子,吸咬她的乳头,而做这些事时,他的肉茎都没有离开过她,就是一直这样不停的抽插,撞的她耻骨都有些发麻。 如此强烈的攻势,柳澄波很快就有些撑不住,肉穴里不断收紧,只想留住那根粗大的肉茎,就在玉初稍微停下来的一瞬,柳澄波抓住了时机,使劲用力挤他,结果得了玉初一个巴掌拍在了屁股上,还捏了她屁股一下。 就这一下,柳澄波没控制住,竟浑身颤着泄了身,而玉初根本不放过她,在她还没缓过来时便越发大力的次次顶到底,顶的柳澄波脑子里一片空白,险些爽昏了过去。 等柳澄波回过神来,玉初已经射过了,正趴她身上双目清明的看着她。 “这回我用的是最普通的男女交合之法,今后每天都会不一样,你今日身体表现的很好,就是脑子没跟上,下次要早点醒过来,不然时机就错过了。” 玉初捏了一下柳澄波的脸,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柳澄波突然有些恼意,她每次都想看看玉初射出来的那一瞬到底是什么模样,可每次都没看到。 这次的姿势最方便不过,她居然又错过了。 玉初擦了擦身下,把道袍披上,又回了头。 “你泄身之后的模样,应该会有不少人想射你嘴里,很诱人。” 说着,玉初走过来,俯下身子,在柳澄波唇上亲了亲,结果被柳澄波咬了一口。 玉初愣了愣,“为何咬我?” 柳澄波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想咬他。 玉初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见柳澄波一直蒙着头不出来,也不搭腔,轻笑一声,站了起来。 “有趣的小丫头,会撒娇了。” 玉初走了,柳澄波掀开被子,大口吸了几口气。 她这辈子都没撒过娇,什么是撒娇? 她不懂。 随便动了几下,柳澄波叹了口气,拿布巾擦了擦身下,他总是射的又多又深,要是射她嘴里…… 柳澄波龇了龇牙。 第二日柳澄波跑圈完成后,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打算去揽月楼弹两首,好歹赚几个赏钱,谁知道刚进后门,就遇到两尊门神堵路。 裴升和薛寿,一左一右,就站在门前,见她过来,二人几乎同步上前,不知为何,又一起退了回去。 柳澄波站在门洞中间,看了看他们俩。 彩蝶提着灯笼,勉强能看清他二人脸上都有伤。 薛寿嘴角青了,裴升一只眼肿成了紫黑色,看着比薛寿要严重一些。 “你们有事?” 柳澄波直觉着这二人已经通过气,不然不会一起出现在她面前。 “澄……我跟安之说了你的事。” 裴升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依然肿的脑袋都疼的眼睛,薛寿这一拳太狠了。 慕容玉初 薛寿在一边冷哼了一声,然后一脸别扭的瞪了柳澄波一眼。 “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问你,你能找个隐蔽的地方吗?此事决不可被外人听到。” 说着,薛寿看了一眼彩蝶,彩蝶别过脸,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柳澄波想了片刻,带二人去了园子里的假山。 原先柳澄波跟两个石匠云雨的石龛,又向内开凿了一些,使其看起来像片大树叶,撑起来给人遮风避雨。 原先的长条石凳往里挪了挪,正好能被石龛顶遮住。 柳澄波觉得那两个石匠想的倒是周到,这样就算下雨,避雨的人也有地方坐了。 到了地方,薛寿就一屁股坐在了长石凳上,然后指了指彩蝶。 “你到外面守着,有人接近就过来说,接下来我们要说的事情极为机密,泄露出去可是会招来杀身之祸,明白没有?” 彩蝶看了看柳澄波,柳澄波点点头,彩蝶便到外面守着了。 裴升坐在了长石凳另一头,离薛寿有些远。 柳澄波走过去,只好坐在二人之间,就那边还有点空。 见柳澄波坐过来了,薛寿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轻咳了一声。 “澄波,你对玉初公子知道多少?” 柳澄波摇了摇头,“知道的不多。” 薛寿猛的拍了一下大腿,站起来就要去抓柳澄波的肩膀,见柳澄波表情毫无波动,裴升也警惕的看着他,只得又坐了回去。 “玉初公子,他本名慕容玉初,这个你知道吗?” 柳澄波又摇头。 “这都不知道你就跟她混在一起?上次见你做事滴水不漏,我还以为你是个厉害的,你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就跟这么危险的人一起?” “玉初公子怎么危险了?” 裴升坐的离柳澄波近了些,他从小在洛阳长大,也没听说玉初公子怎么样,最多就知道他长的极为俊美,不知多少女子想要跟他有点什么,可那人却直接去了天香楼教导妓子去了,是个怪人。 他都不知道的事情,薛寿凭什么要柳澄波也知道,居然朝她吼。 柳澄波却什么表情都没有,示意薛寿继续说。 薛寿憋着一肚子气,却不知道往哪儿发,只得瞪了一眼裴升。 “他是南燕国皇族后裔,仅剩的一支了,从百年前南燕国灭亡之后就隐姓埋名,世代与汉人通婚,早已看不出他的鲜卑血脉。 本来他们就此隐于世间倒也没人会找他们的麻烦,可你们看到了,玉初公子长那模样,他家其他人又岂会难看了。 十三年前,北镇一众将士回京述职,因有人在这天香楼虐死了两个妓子,被京中显贵们不齿,甚至当朝被人嘲笑没见过女人,这些人憋一肚子气离开京城,回北镇的路上,正好撞见了在太行山边游玩的慕容一家,他们见慕容氏个个相貌不俗,竟起了歹心,两千将士,抓住了那几十个慕容氏的族人,奸污凌虐,最后全部杀光,扔进了山里。 慕容玉初,是他们族里剩下的唯一一个活人,因带几个仆从去附近村落买粮,躲过了这场屠杀。 那时的慕容玉初只有十六岁。” 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裴升忍不住问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我跟着你天天跑天香楼,我父亲怕我万一碰到了玉初公子,别惹到了他,便把他的过往全跟我讲了,这事是机密,我自然不能随便告诉你,最多帮你防着一些,别不小心睡了他看上的女人……” 薛寿悄悄的看了眼柳澄波,柳澄波正好也在看他,薛寿忙把视线放到了裴升身上。 裴升摊了摊手。 “主要是我看玉初公子更像一个江湖人,跟你们军中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不,有关系,关系大了,他可是一颗非常厉害的暗棋,你也知道这些年北镇将士跟咱们这边不对付,朝廷不少人可是对他们牙痒痒的很,当年玉初公子想要为族人报仇,就是京中有人给他提供了那两千人的名单,足足两千人,一个都没漏。 后来,我父亲留意了,这两千人除了自然或意外死的大概三百人,现在已经只剩下十人不到,中间这些人哪里去了呢?” 薛寿给了裴升一个“你懂”的眼神,裴升不由得摸了摸眼。 “他用十三年,杀了一千六百多人?” “不全是他动手,这个人诡计多端,手段高超,最擅长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半数以上的人都是这么被坑死的,其中甚至有好几个将领。” “贺兰昱在这剩下的不到十人里。” 柳澄波终于开口,却不是疑问。 “对,贺兰昱跟玉初公子年岁差不多,从少年时就是个狠人,当年淫虐慕容氏的女子时,他可是为数不多记录在案的一个。” 说到这里,薛寿的脸色有些难看,柳澄波从中看到了一丝愧色。 “记录了什么?” 柳澄波想更多的了解这个人。 “记录了……他把玉初公子的一个姐姐,割掉了双乳,串起来挂脖子上带走了。” 柳澄波只觉得头皮发紧,她想起了自己乳房上的那个疤痕,即便不是贺兰昱亲自弄伤,也是他纵容手下咬的她。 那是一群野兽! “澄波!我当时想去抢亲的,被我父亲知道,居然派人把我绑了起来,关了足足一个月,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想来定然是让你极其痛苦的事情,不然你也不会……不会……” 薛寿恨恨的捶了一下长石凳,那声音听得人一阵牙酸。 “你是来提醒我,玉初公子想要利用我来对付贺兰昱吗?”柳澄波大致明白了薛寿的来意。 薛寿猛点头。 “对,当初两千人,能剩到现在的,无一不是极难对付的狠角色,贺兰昱就极其狡猾,不然他也不会新婚之夜半路逃跑,就是怕有人暗杀他。” 柳澄波点了点头,她那“夫君”果然是个有本事的,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辱世家贵女,定然是不怕被找后账的。 “薛寿,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对我别这么客气,上次我说别院的事,你考虑考虑,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把你当外室,就是借你住总行吧?” “薛寿,我跟贺兰昱有仇。” “我知……” “有仇我就要报,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该死的裴擢云 柳澄波说完,三个人一起沉默了。 裴升抿着唇若有所思,薛寿却急得挠头。 柳澄波则看着不远处的蒲草,嘴角渐渐勾起。 她没想到会从薛寿口中得知他的过往,薛寿说他在利用她,现在看来,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 如果她不是想杀贺兰昱,玉初大概只会把她当成唐念收容的女子,会善待她,却不会教她那么多东西。 贺兰昱如此棘手,玉初用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杀了他,她若想成功,要学的东西太多,玉初让她学的,必然是针对贺兰昱的。 “你们若没有其他事了,我先回去了。” 柳澄波突然有些期待今晚玉初会用什么形式与她…… “柳澄波!你就不能听我一言?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贺兰昱根本不是个人,人若被虎咬了,侥幸没死,一辈子都会远远避开,而不是上山打虎,把贺兰昱交给慕容玉初就好,你就不能安生点?” 柳澄波没回答,裴升却摇了摇头。 “不,安之,若有一日,我兄长被人拉下来,不管是进了大牢还是死了,你觉得我的仇报了吗?” 薛寿想要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得知裴升家的破事之后,他恨不得冲过去杀了那对狗男女,可裴升说,此事他不想假他人之手,不然心中的怨恨怕是永远也消不去。 这事他虽然气的不行,却忍住了,因为他认可了裴升的说法,也相信他将来会有一番作为,会为自己报仇。 如今到了柳澄波身上,他发现一样的道理他套不上去了。 “安之,你就没想过,玉初公子若是真的利用澄波,那只说明澄波自有过人之处,玉初公子认为她可以做成这件事,所以才利用她,不然他何必费这个功夫?” 裴升看向柳澄波,朝她笑了笑,只是一只眼肿的太厉害,这笑容没了往日的俊逸,反而好笑。 柳澄波便笑了,“擢云说的没错。” 薛寿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这会子他急着劝说柳澄波,倒是忘了这二人之间已经有过数次肌肤之亲,而且裴升还把自家的事最先告诉柳澄波,现在柳澄波又夸裴升,还朝他笑的那么好看。 那他算什么。 “行,你们一个个的都厉害,就我瞎操心,我多余……” “薛寿,谢谢你。” 柳澄波解下面纱,朝薛寿微微行了一礼。 薛寿的话一下子都被堵了回去,而且他也说不出口了。 假山里光线昏暗,可柳澄波的美貌依然惊心动魄,他竟然只想这么盯着她看。 “咳咳,安之,嘴里要进苍蝇了。” 裴升苦笑,他第一次见柳澄波拿下面纱,可谓是色授魂与,所以他才觉得玉初如果要利用柳澄波,光这张脸,大部分男人便招架不住。 如果尝过她的滋味儿…… 反正从那之后,他再也没兴趣碰别的女子了。 薛寿有些不自在的合上嘴巴,吞了口口水。 现在的柳澄波比他初遇时还要诱人的多,他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 可就这么看着她,他心里便燃起了一团火,很快烧向四肢百骸。 该死的裴擢云。 我想要你的竹林! “我那里有伤药,等会我让彩蝶给你们送过来。” 柳澄波别上面纱,走出了假山。 薛寿很是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裴升还完好的那只眼。 裴升却是坦然一笑,然后追上了柳澄波。 “澄波,近日我应没时间来看你了,我跟恩师说了想要离开洛阳的事,他给我举荐了两个人,最近要学些东西,你多保重,无论我们是谁先离开洛阳,都递个消息。” “好。” 柳澄波发觉她的手被裴升牵住了,下一瞬,人便落到了裴升怀里。 裴升弓着背,把脑袋放在了柳澄波肩膀上。 “你也要好好活着,世上没人值得你把命搭上。” 柳澄波嗯了一声,与裴升分开,却见薛寿脸黑的能下雨了。 “听擢云说,你要去军中历练了,刀剑无眼,多保重。” “你!” 薛寿大步上前,想要把柳澄波狠狠抱怀里打一顿,可手伸出去了,他却抱不下去。 在柳澄波眼里,他就是个傻子吧。 一只手轻轻的落在薛寿脸上。 “你帮了我许多,可我遭此厄运,多少与你有关,却又怪不得你,你的满腔深情,我亦无法回应,惟愿你日后能遇到情投意合的女子,共度此生。” 淡淡的清香,随着那人而去,又被夏夜的微风吹散。 薛寿一动不动,如个木雕泥塑一般,直到彩蝶将一个包袱递给他。 里面是他送给柳澄波的宝石头面,几个金饼,还有一大束已经干枯了的蔷薇。 薛寿失魂落魄的抱着那一堆东西,离开了天香楼。 裴升拿着一瓶伤药,想要给薛寿抹抹嘴角,薛寿却一把推开了他。 推人的那只手上,分明有些水迹。 柳澄波坐在床头,看着窗外暗淡的竹影,心中有些怅然。 他们终归不是同路人。 “薛寿说的多数是真的。” 玉初已经站在了房间里,柳澄波却完全没有察觉。 柳澄波站起来,径直走到玉初身前,把脑袋埋在他胸口,紧紧抱住了他。 “怕吗?” 玉初轻轻的抚着柳澄波的头发,察觉到柳澄波微微摇了摇头。 “你该怕的,怕了,人才能活的更久。” “先生,你想过报了仇之后去做什么吗?” 柳澄波抬起头,盈盈的眸光中,带着些不确定。 “你呢,想过没有?” 说着,玉初的手滑到了柳澄波腰带上,一把扯开了。 “我想过。” 柳澄波也开始解玉初道袍上的系带。 “说说看。” 玉初的手太过灵活,几下就把柳澄波的衣衫褪了个干净。 柳澄波却在腰突然被捏住的一刹那,把最后一个系带扯成了死结。 “我想要你的竹林!” 玉初挑了一下眉毛,手一伸,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道袍扯掉了。 “小丫头学我的本事就算了,居然还想要我的竹林,不过也不是不行,如果到时能活着回来,我便允你在这竹林一直住下去。” “我会活着回来的。” 柳澄波盯着玉初,这是她的决心。 “所以,你报了仇之后想做什么?” 玉初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与她对视了一阵,然后笑了。 “我的复仇之路太过漫长,以至于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要在复仇中度过,你这个问题,或许我可以想想了。” 你每次都偷看我? 屋子里的灯熄了。 柳澄波扶着窗台,看着窗外的竹林,身子在微微颤抖。 两片唇在她耳朵上亲着,碾着,偶尔他的舌头会出来舔她两下,有些痒,却又有种奇怪的舒爽,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腿间早已湿了,他却迟迟不入,只是从身后抱着她,把硬挺的肉茎夹在她阴户上,反复的摩擦。 他的手,则在揉捏她的双乳,每当她难耐的弯身时,便故意捏着她的乳头,在窗台上蹭两下,蹭的她浑身发颤,腿都要站不稳。 “想要什么,说出来。” 温热的气息尽数灌进耳朵里,柳澄波的腿夹的越发紧,甚至开始用已经张开的小穴主动去蹭玉初的龟头。 “先生……下面痒……快插进来……嗯……” “好。” 玉初轻轻咬着柳澄波的耳朵,胯下肉茎稍稍抽离,而后对准了已经湿透的穴口,缓慢,却又坚定的直插到底。 柳澄波使劲撅着屁股,以求他插的更深,同时肉穴里开始用力缠绞那根肉茎,只要能紧紧的吸住他,她就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澄波,你又进步了,就这样,一下下的,慢慢吸,像用嘴一样,我很舒服……” 淫靡的声音就在耳边,柳澄波像着了魔一样,想看清玉初的脸,看他舒服时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却在她向后扭头时,吻住了她的唇。 她只能看见黑暗中一双闪着破碎星光的眼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这个姿势,柳澄波使不上力,就发觉体内的肉茎开始动了,缓慢,有力,抽出一半,又狠狠的插了回去,直顶花心! 柳澄波忍不住叫出了声,这却像一个信号一样,节奏突然快了起来。 雪白的臀肉在黑暗中也能看出被撞的不断抖动,身后的男子,一双大手掐在弧线完美的腰臀之间,密集而凶狠的向前不断撞击着,粗大的肉茎反复在湿滑的肉穴里进出,带出更多黏腻的体液。 柳澄波咬着唇,不然她怕她的叫声会停不下来,这种完全看不见身后人,只一个劲儿的被抽插撞击的感觉很微妙,仿佛增加了一些不确定感,却让她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甚至她可是想象玉初的肉茎如何在她小穴里捣弄不停…… 牙齿松开,柳澄波还是叫出了声,破碎的喊叫声,与身后撞击的啪啪声,形成一股让人疯狂的韵律,刺激的二人皆发了疯,仿佛世间只剩下这二人,只剩下这件事,其他什么都不再重要。 柳澄波撑不住了,声音中带了呜咽,双腿颤抖,小穴里密集而有节奏的收缩,把身后之人夹的一声闷哼,肉茎居然又胀大了一圈。 柳澄波趴在窗台上,大口的喘着气,可她还没缓过来,身后的动作再次开始,刚落下的呜咽声,更添了几分娇软。 “裴升说你是妖精,没错!” 玉初狠狠的把肉茎插到底,抱着柳澄波的身体,将浓浓的精浆一滴不漏的灌了进去。 柳澄波喘息着抓住玉初箍在她胸口的手臂,微微侧头。 “你每次都偷看我?” 你想插进来对不对? 玉初没有回答柳澄波,反而正了脸色。 “近日的任务,是你要学习用戒指杀人,昨日不行,今日怎么又忘了?” 柳澄波愣了一下,她好像确实忘了这茬,都怪玉初突然提起裴升,还说她是妖精,让她走了神,他正好趁机射了出来。 果然狡诈,现在还趁机转移话题。 柳澄波哼了一声,用屁股在玉初胯下蹭了蹭,他的阳物还在她里面没拔出来呢。 “你从后面进来,我要扭过身子才有可能够着你的脖子,如此动作太大,容易被识破,所以我才没动手,这种姿势就不适合动手。” 玉初点了点头,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可柳澄波却感觉到她小穴里的肉茎微微跳动了两下,又变大了。 “今日就到这里,明日你可不要忘了。” 说罢,玉初突然将阳物抽了出来,披上道袍就出去了,脚步比以前要快不少。 柳澄波直起身子,只觉得腿间一股热流滑下,她要去洗洗了。 蹲在木盆上,柳澄波一下下的撩着水冲洗阴户,一边想着玉初刚才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偷看就偷看了,居然还不承认。 窄窄的门缝外,一双眼睛正盯着柳澄波的手,看着她搓洗外阴,时不时还会把手指伸进肉穴里,带出丝丝白浊。 都是他的。 天气越来越热,柳澄波去揽月楼的次数也日渐减少。 主要是因为她必须在太阳落山后跑圈,等跑完了,她再休息整理一番,就已经很晚了。 唐念跟客人说一个月后她再回去,近日是回家乡了。 于是柳澄波落了个方便,每天也不用打扮了,就穿着跟玉初一样的道袍,白日锻体,学习制毒配药,太阳一落山就去跑圈,晚上再跟玉初学“杀人”。 在她第十八次失败之后,终于赢来了转机。 她坐在了玉初胯间,由她主动。 在很早以前,她在浴桶里跟玉初这样做过,只是后来她又被玉初反客为主,这一次她决定坚持到底。 让柳澄波欣慰的是,每次她都不用刻意勾引,玉初的阳物自然便硬挺了。 现在由她主动,她便趴在玉初身上,一边用阴户在他肉茎上磨来磨去,一边吻他的唇,他的喉咙,他的锁骨,最后落在了男人小巧的乳头上,像他每次吸她一样,用舌头舔了舔,然后纳入了口中吮吸。 刚吸一下,柳澄波就听到了一声喘息,她抬头,却见玉初神色如常,就好像她耳朵出问题了一样,不过,还被她压着的肉茎,却明显粗硬了几分。 果然,人的表情可以装,身体却不会说谎。 柳澄波也不拆穿,只埋头吸她的,舔她的,就不信他还能一直道貌岸然。 不过片刻,柳澄波的猜测就成真了,她又听到一声喘息,而且那条肉茎使劲顶了她一下。 柳澄波抬头,正好与玉初的眼神对上。 他眸中尽是汹涌的欲望,就要喷薄而出,却生生的克制住了,直到与她对视。 “你想插进来对不对?” 柳澄波一只手伸下去,握着粗大的肉茎,对准了自己湿淋淋的花穴。 自己动 “对那些人时,你无需这么主动。” 玉初握住了柳澄波的腰,慢慢的,按着她坐了下去。 柳澄波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顶到底了。 “不舒服?”玉初又往上顶了顶。 “不是……”柳澄波微微向前倾身,这样好些了。 看着两只雪白的乳房在眼前晃着,玉初将手从柳澄波腰上拿开,一手握住了一只。 “你先自己动一动,习惯了就好。” 柳澄波嗯了一声,开始用力,一边用肉穴吸吮那根肉茎,一边缓慢的抬着屁股,上下起伏。 果然跟上次这样做时感觉一样,节奏到了她手里,一丝一缕的感觉都变得那么清晰。 每一下吞吐,每一次用力,她能看到玉初的眉头会在那一瞬微微皱起,他舒服吗…… 应该是舒服的,因为柳澄波能感觉到体内的肉茎比一开始插进来时更硬了一些,刮擦的她越发酥酥麻麻的,只想一直这样慢慢的弄着,尽情享受。 可身下的人明显耐心要耗尽,一声重重的喘息突然扑在胸口,玉初抬起身子,含住了柳澄波一只乳头,大力的吸了一口,身下也狠狠的向上顶了一下。 柳澄波轻叫了一声,阴户与玉初越发贴紧,开始小幅而快速的套弄,这样对她来说,非常舒服,已经充血的小肉珠会时不时擦在他们结合的地方,让她欲罢不能。 玉初忍住想要大力抽插的冲动,配合着柳澄波的节奏,在她乳房上反复揉捏吸吮,偶尔还会腾出一只手,摸到柳澄波屁股上,使劲揉上几下。 柳澄波爱死了这种细腻又快感连连的方式,还能看见玉初的脸,看见他因为她的动作,或忍耐,或舒爽,偶尔隐忍的喘息。 当玉初的手指按到了她会阴上时,柳澄波忍不住吸紧了体内肉茎,刚套弄两下,便呜呜咽咽着浑身发颤,趴在玉初身上泄了身。 这回玉初又忍了一阵,让她缓过来之后,才握住她的腰,开始快速的向上顶弄。 柳澄波险些疯了,这个姿势插入的太深,而她失去了主动权,只能次次被他顶到底,顶的魂飞魄散。 她不能再失败了。 柳澄波一边叫着,一边强迫自己睁开眼,看着玉初的模样。 他最后冲刺的模样,有些狰狞,却是难得一见的野性之美,让柳澄波想起了她见过的为数不多的野兽。 射出来的一刹那,他竟然仰起了脖子…… 轻轻的一弹,柳澄波发动了戒指的机关,人却依然像每次丢了魂一样软软的趴了下去。 可她的手,那枚刀片,却已经横在了玉初脖子上。 玉初突然抬手遮住了眼睛,他开始笑。 柳澄波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便收了戒指,在他腰上扭了一下。 “你和我,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玉初抬头,摸了摸柳澄波的脸,眼角眉梢依然带着笑意。 “为什么?我不是成功了吗?” 柳澄波依然趴在玉初身上,她没明白玉初的意思。 “我们在自欺欺人,我知道你会杀我,所以我会防着你,而刚才,我在给你机会,故意暴露了脖子,你呢,你根本不想杀我。” 色,迷人眼 玉初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你我更像是在放纵彼此,再用这种方法训练下去,我们都完了。” 这下柳澄波明白玉初的意思了。 她在贪恋与他每日的“训练”,他亦如此。 都完了吗? 也许真的会,她每次与他共赴极乐之时,脑子里都会飘出若是能永远这样下去多好的思绪。 不知道他会不会有。 色,迷人眼。 堕人志。 柳澄波缓缓从玉初身上爬起来,穿上道袍,独自清洗去了。 玉初坐在床上,笑容落下,视线由离去的柳澄波,转到窗外沙沙的竹叶,渐渐失了神。 一连三天,柳澄波都没跟玉初说话,她独自完成每日的锻体,配药,又去跑圈,洗漱后便直接拿了玉势,像以前那样自己训练起来。 玉初则闷在他自己房间里,不怎么出来。 柳澄波只在仆从送饭过来时,见他跟仆从说两句后面几天吃什么。 直到第三天晚上,柳澄波发现院子里来了人,她探出窗口,看见了唐念。 唐念跟玉初说了什么,还往她这边看了几眼,而后便离开了。 玉初终于来了她的房间。 “澄波,你外祖家曾富甲一方,嫁女儿时,尤其嫁入柳氏高门,嫁妆自然极多,你母亲过世后,你可曾留意过这些嫁妆有没有被人贪去?” 柳澄波不知他为何问这个问题。 “我出嫁前看过,少了一部分,不过也没有少太多,我父亲应也要做做样子,给的都是实在东西,只田产铺子没有算进来。” 玉初点了点头。 “想来这笔嫁妆还是很丰厚的,丰厚到贺兰昱用其换了五千将士的马匹战甲,百车粮草,如今,怕是拿不回来了。” 柳澄波呆愣愣的站了许久。 那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还有一些是她一直留在身边做个念想的,都被贺兰昱一并带走了。 现在,都没了。 想哭,可柳澄波只是咬了咬牙。 “先生,后面你应该还给我制定了一些计划吧,什么时候开始?” 玉初垂着眸子,久久不语。 直到柳澄波走过去,一只手搭在了玉初肩上。 “现在他是不是更难对付了?我都不怕,你怕什……” 下一瞬,柳澄波突然被玉初抱进了怀里。 “你想要这竹林,现在我就可以给你,你还可以去揽月楼做琴师,看上谁就睡谁……” “慕容玉初!我要报仇。” 柳澄波使劲推开玉初,已经泛红的眼圈却暴露了她的痛苦。 “我不知道你原先的计划是怎样的,是不是把我训练好了就送怀朔去,可我知道你跟他也有如此深的仇恨之后,我以为你会跟我一起去,你不知我心里有多高兴,我不是孤身上路,还有个如此可靠的同伴,可现在,你是要将我抛下吗?” 眼泪再也噙不住,突然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柳澄波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见玉初的手也伸了过来,像是要给她擦眼泪。 啪的一声,那只手被拍开了。 “你只要敢一个人去,把我留在竹林里,信不信我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你死定了 “我从未想过让你一个人去,这本是我的仇,我不想牵涉到别人,可从我第一次见你,你眼中的恐惧和坚定,让我想起了曾经的我。 那一天,我吓到腿软,吐到走不动路,仆从都跑了,我就一个人,在尸堆中坐了三天。 濒死之时,我又不甘心,所幸仆从没有把从村落里买来的食物带走,我靠着那些东西,来到洛阳,开始了我的复仇。” 玉初面上带了几分痛苦,摇了摇头。 “复仇是一条不归路,并不是你杀了仇人就结束了,那些人,有着各种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你动了一个,你就成了这条链子上的一个结,会牵扯进无穷无尽的纷争之中,再无法脱身。 我原本想带你过去,等你报了仇,便让你离开,可现在,我无法保证能全身而退。 北地,大乱将至。 你若回不来了,这竹林便没有女主人了。” 柳澄波已经不哭了,一双眼睛,水洗一般,亮的吓人。 “先生,我能回来的,你继续教我,我会更努力,你教吧,我什么都学。” 玉初没有回答柳澄波,只是与她对视了许久,最终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心智坚定,这本是好事,可你并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 “先生,那十几个将军府的护卫死在我身上时我就知道要面对什么了。” 说着,柳澄波拉开衣襟,露出了那只曾被咬伤的乳房。 “他们不是人,那我就学驯兽的手段,就是猛兽,也不是无懈可击的不是吗?” 雪白娇嫩的乳房上,唯一的瑕疵,就是淡淡的乳晕上一道浅色疤痕,仔细看,还能看出是牙印。 玉初弯下身来,张开口,在那道疤痕上轻柔的舔了舔,娇小的乳头瞬间挺立。 柳澄波吸了口气,用双手托住了玉初的脸。 “带我一起去,我不会拖你的后腿,我也不会死,你的竹林我要定了。” 一抹笑意渐渐从玉初嘴角升起,最终连眉眼也染上了。 “我没想到,我的竹林居然有如斯本事。” 柳澄波哼了一声,一只手直接从玉初领口摸上了他的胸膛,又一路向下,狠狠的抓住了那条一碰就硬的肉茎。 “今晚再让我试一次,你死定了。” 甚至没在床上,二人也没有脱光衣服,就在门框旁边,敞着门,柳澄波把玉初拉着坐到地上,她则坐在了他胯间。 没了前几日的细腻,柳澄波掐着玉初的脖子,身体上下起伏,那只受伤的乳房,则塞进了玉初嘴里,由着他反复啃咬。 丝丝的痛楚反而激的柳澄波身下越发敏感,也套弄的越发卖力,她能听到玉初难耐的喘息,还有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向上顶弄,甚至抓着她屁股的手,都深深的嵌进了臀肉里。 与其说是一场欢爱,更像是一场战斗。 依然是柳澄波最先到达顶峰,只是这回她没有像以前那般失神,她脑子里极其清醒,却由着身体的反应,高声的呻吟,呜咽,被身下的人顶到浑身痉挛,却在他射出来的一刹那,划过一道寒光。 救命啊! 玉初摸着脖子上的一道血痕,依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方才那一瞬,他虽然爽到要升仙,可他并未像一般男子那般丢了脑子。 他在看柳澄波。 她太美,尤其被他顶的浑身发颤的模样,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她微张的小口,发出的呻吟更是有如乐音。 就在他以为她要软下来的一刻,她竟然发动了戒指的机关,一切都做的行云流水,他根本避无可避。 而且她还把力道和距离控制的刚刚好。 不然现在他已经死了。 小丫头着实厉害。 柳澄波淡定的擦了擦身下,洗干净手,然后翻出止血的药粉,给玉初敷上了。 “后面还要干什么,明日就开始吧。” “好。” 第二天一早,柳澄波起来看了一阵子玉初练武。 那身法和力道,她永远也达不到。 二人一起吃早饭时,玉初说出了后面柳澄波要学的东西。 “以你的基础,想要习武是来不及了,且就算你会武,也很难与力气比你大数倍的男子抗衡,我让你锻体,不过是为了让你身子康健,少生疾病而已。 你最厉害的武器,是这里。” 玉初伸手点了一下柳澄波的额头。 柳澄波愣了一下,不是她的身体吗? 看出了柳澄波的疑惑,玉初递给她一块蜜枣糕。 “你很聪明,昨日就迷惑了我,杀了我,这种聪明还可以用到更多地方,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要自己动手,明白吗?” 柳澄波吃着蜜枣糕,点了点头。 挺甜的。 “从今日起,允你外出,除早晚锻体的时间之外,都可以在外面,我想你以前应出去的少,多见见人也是好的,学着如何给自己解决麻烦吧。” 说罢,玉初起身,拿了一个箱子过来,里面是各式女子的衣裙,首饰。 柳澄波早上锻体之后,挑了一件不怎么起眼的衣衫换上,带了一小包珍珠出了门。 彩蝶真的像只蝴蝶一样,在她左右飞来飞去,看街上的什么都觉得稀奇。 她们确实出来的太少了。 柳澄波带着幂篱出来的,除了身段太引入遐想之外,脸没露出来,倒也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 她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走,想看看这散发着汗液的酸臭味的百姓,到底是如何生活的。 天太热,柳澄波挤在人群中,很快就出了一身汗,不由失笑。 她原本觉得街上的人都臭烘烘的,很快她也要和他们一样了。 在柳澄波想去河边的荫凉处休息片刻时,一只脏兮兮又粗糙的手,摸到了她腰上。 柳澄波虽没怎么跟市井之人打过交道,却也明白,这是有人要偷她东西。 柳澄波速度飞快的按住了那只手,故意往后一靠,正好靠在了那人身上,故意用屁股蹭了那人胯下。 “偷人东西可不好玩。” 身后的人嘿嘿一笑,“那姑娘想怎么玩?” 柳澄波将幂篱撩了起来,扭头朝身后的男子甜甜一笑,还将他的手环在了自己腰上。 那一脸胡茬的男子,被这一笑勾的魂都飞了,胯下瞬间挺了起来。 “救命啊!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啦!” 柳澄波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洛阳城真是小 柳澄波的叫声引起了不少人注意,毕竟这可是闹市,即便是偷东西被发现了,也会人人喊打。 而柳澄波恰好把脸面向了附近的人。 美丽,羞愤,无助,楚楚可怜。 在她身后的男子,虽然松开了她,可支楞起来的裤裆,明显不用再多说什么,就是他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小姑娘。 不少年轻男子出于各种不同的心思,纷纷站了出来,冲那汉子追打了过去。 那男子明显是个惯偷,腿脚利索的很,一看势头不对,扭头就跑,一时间追的逃的,闹的路上一片乱糟糟。 柳澄波放下幂篱,恢复成淡定的模样,和彩蝶一起悄悄的离开了。 在她身后不远,几个人从路边的茶水铺子出来,不紧不慢的跟上了柳澄波。 柳澄波没经历过这种被几个人跟踪的情况,一开始有些慌,可想到此时街上人还那么多,这些人应不会直接对她下手,约莫要等她去了人少的地方。 走了一段,柳澄波和彩蝶到了一条比较干净的街道,街边的店铺明显比闹市那边要精致的多,在此地出入的人,也不再是臭烘烘的。 柳澄波见几个衣着富贵的人进了一家叫“珍宝斋”的铺子,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家铺子铺面不大,内里却很宽敞,还有一条楼梯通向上层,看来他们生意做的不小。 楼下分了两部分,东侧是各类玉石珊瑚摆件,西侧则是女子的首饰。 柳澄波去了西侧,那边还有几个女子,可以为她挡上一挡。 只是那几个女子,为首的女子面容娇媚,衣着华贵,头上身上,用的无一不是精品,以至她看铺中首饰的眸光都带了几分嫌弃。 她看柳澄波的眼神,则把这种嫌弃更加重了几分。 柳澄波今日穿的颇为朴素,身上还在街上蹭了几块污迹。 连那女子身边的丫鬟看柳澄波都带着倨傲。 柳澄波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直接来到她们不远处,开始看一对白玉手镯,还往自己手上试了试。 门口几个地痞探头看了看,见柳澄波在看镯子,想进来又不敢进来,珍宝斋不是他们这种人能来的地方。 “这镯子可是羊脂玉,买不起就别看,万一摔了,你赔的起吗?”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出现在身侧,彩蝶瞪了瞪那丫鬟。 那丫鬟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还朝门前看了一眼。 “什么鸟就回什么巢,别污了我家夫人站的地方。” 柳澄波明白了,这丫鬟约莫以为门前几个地痞是青楼里的龟公,来抓她回去的吧。 彩蝶要骂人,柳澄波朝她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女子脸上瞬间换了副表情朝楼梯看去,好生娇俏。 “没有看上眼的。” 柳澄波撩开幂篱,她就知道这女子不会一个人来,果然正主在后头。 “都是些俗物,你定然看不上。” 一名身材修长的紫袍男子,径直走了过来。 柳澄波状似不经意的看过去,却微微愣了一下。 这男子,长得跟裴升竟然很像,也是那般高挑,只是比裴升壮硕不少。 有点痒 那男子见柳澄波看他,便回视了一眼,而这时柳澄波已经隐去了惊诧的模样,反而带着几分羞涩,眨了眨扑闪的大眼睛,别过了脸。 如此美人,一般男子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紫袍男子愣了一瞬,脚步刚动,身边的女子却站在了他身侧,压低了声音。 “今日我不想回去吃,我们去八珍坊吧,好些日子没吃鸳鸯烩了。” 紫袍男子笑了笑,隐蔽的捏了那女子的手,一样压低了声音。 “趁我下朝等在这里,就是嘴馋了吗?” “哼,郎君已经半个月没去我那了吧。” “这不是擢云天天回去,我不好过去嘛,今日定喂饱你……” 看着二人携手出门,柳澄波心中一阵冷笑。 洛阳城真是小。 门口几个地痞还在不远处等着,见柳澄波一出来,便赶紧跟了上去。 柳澄波快走几步,直接跑向紫袍男子一队人。 他们有车有马,再迟一些可就赶不上了。 见在珍宝斋遇到的女子突然跑了过来,正要上马车的王淑仪有些不耐烦的给丫鬟使了个眼色。 两个丫鬟立即冲上去,想要拦住柳澄波,结果柳澄波直接朝马车喊了起来。 “这位夫人,求你救救小女子,小女子也住城北,只是偷跑出来玩,谁知遇到了身后那群歹人,求求夫人了,只要让我跟你们一段就好……” 柳澄波一边跑一边往后看,那几个地痞还有些不死心,如一群闻到肉味的野狗一般,跟着不放。 王淑仪自然看到了,却根本没有救柳澄波的打算,她可是没打算直接回城北,一旦回了,今日可就白出来了。 两个丫鬟拦住了柳澄波,马车开始动,可马车过后,一人骑着一匹俊逸的黑马,没有离开。 “姑娘是谁家的?” 裴稷看向柳澄波,试图从若隐若现的幂篱下,再看一眼她的容貌。 他见过的美人太多,可刚才惊鸿一瞥,他心里却莫名被撩了一下。 到现在还有点痒。 “城北岳氏。” 柳澄波站着没动,那两个丫鬟依然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前头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裴稷略微思索,城北多是达官显贵居住,他不记得有岳姓人家,想必不是什么高门大户。 柳澄波见裴稷犹豫,立即掏出腰间小包,拿出两颗又大又圆的珍珠给了两个丫鬟。 “我出来没带什么贵重东西,这两枚珍珠就当带我这一段的路费可好?” 两个丫鬟均是眼前一亮,这可不是普通货色,就是她们夫人用的珍珠也不过如此。 裴稷自然也看到了那两枚珍珠,勾了勾嘴角,看向已经撩开门帘的王淑仪。 “淑仪,这姑娘应没撒谎,让她跟一路也无妨。 ” 王淑仪不禁咬牙,“跟就跟吧,跟不上可别怪我们,去八珍坊。” 马车粼粼而去,柳澄波悄悄跟彩蝶耳语了两句,见裴稷看过来,便撩起幂篱,朝他盈盈看去。 “多谢公子相助,我让丫鬟去家中喊人到八珍坊接我,这一路承蒙照料了。” “举手之劳,姑娘无需客气。” 见裴稷看向自己的眼神深了几分,柳澄波不动声色的放下幂篱,不远不近的跟在了裴稷的马后。 彩蝶已经跑远,柳澄波勾起了嘴角,希望裴升不要错过这次机会。 浑身是火 八珍坊并不近,柳澄波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到。 她天天在竹林跑圈,这点距离倒不累,只是天热,她出了一身汗。 一路上裴稷问过她几次,要不要到马车上避避日头,柳澄波都拒绝了,最后裴稷无法,只得下了马,跟柳澄波一道走着去了。 毕竟他一个男子在前头骑马,却让一娇弱女子跟在后面,有失体面,若让她骑他的马,又怕惹出是非。 于是裴稷特意放慢了步伐,和柳澄波一起走了半程。 马车里的王淑仪气的掀了好几次帘子。 到了八珍坊,已经是正午,原先跟踪柳澄波的几个地痞也早已不见了踪影,柳澄波向裴稷道谢,让他赶紧去陪他夫人,不然他夫人要生气了。 裴稷在路上已经告知了柳澄波自己的身份,没想到这小美人不仅没有攀附之意,反而对他越发恭敬了起来,只是偶尔的一瞥,还是能看出来小女儿家的羞怯。 作为裴氏这一辈中最出色的一个,裴稷还是很有自信的,只要他愿意,一般的女子根本没多少抵抗之力。 即便是太原王氏女,不也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还不惜以弟媳的身份嫁进来,为他生儿育女。 王淑仪对裴稷陪个陌生女子走一路很不满,到了八珍坊就匆匆上了楼,她早已订好了位子。 那是三楼靠角落的一处雅间,完全与外面隔绝。 裴稷自然明白王淑仪的目的,只是…… “岳姑娘你孤身一人在楼下,怕是多有不便,不如到楼上等待,我帮你订一间如何?” “这怎么好麻烦公子,我在下面随便坐坐就好,倒是那位夫人,刚刚又出来看了,我怕她有什么误会。” 在八珍坊一楼大堂,柳澄波拿下了幂篱,一张白嫩嫩的脸蛋,热出了两抹浅红,额角鬓边的发丝都湿了,恰如清晨带露的蔷薇。 裴稷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这个女子,明明身姿窈窕,该长肉的地方一分都不少,那张小脸更是美艳无双,可偏偏那双眼睛,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懵懂,顾盼之间,竟撩的他浑身是火。 “在二楼给你订一间,你可以边吃边等,也不会被人打扰。” 柳澄波抿了抿唇,“那我自己订一间也行啊。” 说着,柳澄波掏出一枚珍珠,递给了掌柜。 那掌柜笑了笑,见裴稷点了头,便带柳澄波去了二楼的一间雅座。不如三楼精致,却也不差。 八珍坊的菜很好吃,柳澄波真的就一个人坐雅间里边吃边等,时不时往楼下看一眼,直到见裴升和一个锦衣青年一并进了大堂。 裴升状似不经意的向上看,正好对上了柳澄波的目光。 柳澄波抬手指了指自己头顶,裴稷的包间在她正上方。 裴升微微点头,便和那青年一起上了三楼。 柳澄波见彩蝶在门口被伙计拦住了,忙朝下面挥了挥手,伙计这才放彩蝶进来。 到了二楼,柳澄波迅速安排了彩蝶一番,彩蝶嘿嘿笑了两声去了三楼。 柳澄波也笑了,今日她练习挑拨离间,而裴升在练习借刀杀人。 挑拨离间借刀杀人 算着时间,柳澄波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几乎没怎么等,她这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柳澄波开门,是裴稷。 “公子吃好了?” 柳澄波一脸讶异,慌忙整理了一下衣襟,遮住了雪白高耸的胸口。 见裴稷就盯住了自己胸前,柳澄波忙后退了两步,遮的更严实了。 “方才太热,见没人我就……让公子见笑了。” 裴稷进来,关上了门。 “我过来看看岳姑娘吃好没有,却发现我自己好像没吃饱。” 裴稷的目光太过直接,柳澄波羞涩的往里坐了坐。 “都是我动过筷子的,公子若不嫌弃……” “自然不嫌弃,我饿的很。” 裴稷坐在了柳澄波身边,几乎挨在了一起,说着饿,却没有拿筷子。 “有点热,公子要不要坐远些……” 说着,柳澄波又要往里挪,可里面已经没地方了。 裴稷笑了。 柳澄波越发窘迫,慌乱之间,手一松,一大片乳肉又露了出来。 不得不说,比起裴升,裴稷确实更吸引人。 他有身居高位的威势沉稳,人又高大俊美,年岁也不算老。 可柳澄波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 像看到口的猎物。 “既然热,就不要遮了。” 裴升抓住柳澄波的一只手,在唇上亲了亲,柳澄波轻颤一下,想要推开裴稷,裴稷却更近一步,直接把她压在墙上,亲了过去。 他手法娴熟,一手探进了她胸口轻轻揉她的乳房,一手到了她腿心,隔着丝裤在肉唇之间来回滑动。 柳澄波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般,呜呜咽咽着,不知所措的想要抵挡裴稷的入侵,裴稷却加大了力度,吮住她的舌头,让她再发不出声音,还把她的一只手,塞进了他裤裆里,强迫她握住已经硬挺的男根。 门前彩蝶听着差不多了,又悄悄蹿回了三楼探头探脑。 彩蝶鬼鬼祟祟的模样,自然引起了王淑仪丫鬟的注意,一个丫鬟赶紧回了雅间,不过片刻,王淑仪便一脸怒色的出来了,带着两个丫鬟匆匆去了二楼。 彩蝶一副惊吓的模样,想要开门叫人,却被王淑仪的丫鬟一把推到了一边,彩蝶硬是一声没吭。 门被王淑仪的丫鬟推开了。 门内的柳澄波正裸着胸口,其中一只乳房被裴稷含在了嘴里,正吸的起劲。 王淑仪怒不可遏,却不敢声张。 她本来就是跟裴稷偷情,若是被人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王淑仪愤愤的上了楼,裴稷赶紧把刚解开的裤带系上,匆匆跟了过去。 等他们都走了,柳澄波淡漠的穿好衣服,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上面传来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果然如此。 她把裴稷撩了一身火,裴稷又急着去安抚王淑仪,必然要跟她一番云雨,下面就看裴升的了。 没过多久,楼上的门就被踢开了。 然后是一阵稀里哗啦打架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柳澄波正听着有趣,裴升来到了她面前。 “我嫂嫂的幼弟郑友清,跟我同在杜先生门下,且看我那兄长如何同时应对荥阳郑氏与太原王氏的怒火吧。” 说着,裴升也挨在了柳澄波旁边坐,柳澄波却没躲。 我滚远些 “你自己跑了,郑家公子不说什么吗?” 柳澄波又拿起筷子,随便挑些东西吃了起来 。 裴升笑了。 “发现隔壁二人苟且之后,友清问我怎么办,我说从成婚开始我就知道了,只是不能说,不然家里人怕是要打死我,友清怒不可遏,说亏他阿姊这么多年还当裴稷一心一意对她,他们郑家可是因此提携了他不少,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等龌龊事,我说那是我兄长,我只能忍下,当看不见,然后我就要走,友清却不愿意忍,只骂我无能,让我滚远些,他要为他阿姊出这口气,那我就让他去出气,我无能,我滚远些。” “如此就算你兄长知道你来了,也怪不到你头上。” “多亏了你。” 裴升看着柳澄波,抬手摸了摸她嘴角。 “再过两个月我应该就离开洛阳了,安之如今已在北营,十天半月都不定回一次城,到现在他还气我,不过我却不后悔,能遇到你,是我今生之幸,只望余生之中,仍有你在,保重。” 裴升轻轻的亲了柳澄波一下,便离开了。 楼上还在打,柳澄波盯着窗外景色看了一阵,也下了楼。 柳澄波没再往闹市去,而是让八珍坊的伙计帮忙雇了马车,一路拉着她直到城北附近,这才下车绕了些路,回到天香楼。 有了这次教训,柳澄波出门谨慎了许多,有时甚至打扮成男子,把脸上抹的黑不溜秋,胸口绑上,出门溜达一圈。 当没有人再会多看她一眼时,她便成了角落里的猫,静静的观察起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玉初让她出来是对的,她对自己所生活的世界了解的太少。如蝼蚁一般活着的百姓,和他们这些名门世家完全不同,吃的,用的,说话的方式,做事的手段,以及他们在乎的东西,都有着天壤之别。 她也知道了,之前她随手就送人的珍珠,一颗就够普通人家吃用一年。 揽月楼客人打赏的东西,柳澄波分门别类放好,仔细算了一番,发觉她居然就快有万贯家财。 只要不随意挥霍,甚至够她用一辈子。 分了一些给唐娇娘,唐娇娘却不要。 “留着自己用吧,你给自己报仇,也算是帮我,我怎会再要你的钱?” 见柳澄波面露疑惑,唐娇娘笑了笑,眸中却有哀伤。 “阿念的母亲,是我最好的姐妹,十三年前,她被几个北镇将士凌虐至死,阿念那时才三四岁,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惨死,吓到说不出话来,一直到十三岁时,才再次开口,可你看他,到底是有些不一样了是吧,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如果能回来,还要过日子的。” “多谢。” 柳澄波回了竹林,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的同伴似乎越来越多了,可她却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天气转凉时,柳澄波开始学骑马。 玉初带她到了洛阳城西一处空旷的荒地,每天骑三个时辰。 柳澄波的马通体乌黑,只有四只蹄子和头顶有点白色,性情温顺,跑的也稳,柳澄波很喜欢,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云开。 钝刀子割肉 毅力与聪慧,让柳澄波进步很快。 除了一开始大腿内侧被磨伤了进度有些慢,等伤好了,她便突飞猛进,不过月余,已经能纵马狂奔。 玉初对她很满意,夸了她好几次。 当然,柳澄波最喜欢的不仅是他的夸奖,还有她大腿伤了之后,他帮她舔了伤处,又痛又痒又舒服,她险些把他的脸踢肿。 中秋刚过,柳澄波收到了裴升托人转交给她的信件。 他离开洛阳了,却没说具体去了哪,只说也许他们还会再见。 裴升还提到了他家中的事。 王淑仪已跟裴稷翻脸,因两家长辈对峙时,裴稷言语间竟说是王淑仪勾引的他,连嫁入裴家也是王淑仪想出的主意。 再加上柳澄波之前在八珍坊做的那场戏,王淑仪看清裴稷面目,当场对裴稷破口大骂,把他们之间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出来。 如此一来,裴稷被郑家长辈大骂一通,打了几个耳光,连嫂嫂也带着孩子搬了出去。 自然,裴稷与王家结下梁子,仕途怕是要坎坷了。 王家亲自登门给他道歉,希望他能跟王淑仪和离,他同意了,只不过要等他从外地回来之后。 王家理亏,只能认了。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柳澄波觉得裴升对王淑仪这一招用的好,只要不和离,王淑仪就还是他的夫人,不能改嫁,只能继续在裴家住着,被裴稷恶心,被郑家白眼,被王家疏远。 而且,她还要养着跟裴稷生的孩子。 可见报仇这种事,并非手起刀落便痛快,如此钝刀子割肉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柳澄波有些期待过些年,等裴升回来之后,会如何对付裴稷,希望她有机会看到那一天。 秋叶渐落,竹林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苍翠,风一吹,便会扬起片片竹叶,每日门前石板上都会落一层。 柳澄波喜欢看玉初在竹叶上舞剑,他的剑舞的好看,却又致命,每次有扬起的竹叶被他劈开,柳澄波都要叫好。 每到这时,玉初的剑就会抖。 柳澄波不知从哪里学来了吹口哨,还是街头地痞常用的那种,两根手指放嘴里,突然来那么一下,非常响亮。 这就是她叫好的方式。 “我给了街边小乞丐一文钱,学来的,方便叫云开。” 柳澄波如是说。 “那它还要名字作甚?” 玉初觉得,柳澄波大概生错地方了,如果只是普通人家,父母宠着长大,也许性子会完全不同。 柳澄波笑了,比秋日的阳光还美。 这段日子柳澄波偶尔还是会跟玉初一起“切磋”技艺,不过不是学习杀人,而是让玉初给她演示男子交合时的各种癖好,结果玉初真的把阳物塞到了她嘴巴里,还说很早他就想这么干了。 柳澄波一开始很排斥,可当她看到玉初因为她口中的动作变得无法自控时,她接受了,毕竟他也经常舔她,大概也是喜欢看她因他而失控吧。 还有一天,玉初把她放他身上,抱住了她的屁股,让她伏在他胯间,两个人互相用嘴吸舔,她泄了他一脸。 到了九月末,柳澄波骑马已经没什么问题,玉初跟她说,十月初二出发去怀朔,先到贺兰昱眼皮子底下住一段时间去。 离开洛阳 只有四天准备的时间,柳澄波收拾了一下,也就用了半天。 之前学着调配的毒药,伤药,还有各种用来暗杀的小玩意儿,柳澄波全都分门别类放好,以便到时候随时取用。 唐娇娘给她送来了路上用的盘缠,几大串钱,还有一包金叶子。 “有玉初在,你不用太操心吃用的事,彩蝶那丫头今后就跟着我了,她人机灵胆子也大,做个管事绰绰有余,你放心的去吧。” 跟唐娇娘交情不深,她还是个世人眼中颇不受待见的那种人,柳澄波却是满心感激。 “多谢娇娘。” 还没到分别时,彩蝶就把眼睛哭肿了,整日跟在柳澄波前后,絮絮叨叨的叮嘱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活着回来。 柳澄波一开始还应两声,后来也无奈了,她说她便听着吧。 她准备的这几天,玉初少见的离开了天香楼,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直到十月初一晚上,玉初才回来。 夜深人静时,玉初拿了一个木盒子到柳澄波的房间,示意她过来看。 柳澄波端了两个烛台过来,看着玉初打开箱子,拿出来几个封口的瓷瓶。 “贺兰昱认得我,而你的面容也会让人过目难忘,所以我找一个老朋友要了点好东西。” 说着,玉初打开一个瓷瓶,用一个钝头钩子勾出来一张有些透亮的薄皮子。 将皮子展开,竟然是人脸的形状。 柳澄波一脸讶异的看着玉初把这薄皮子覆到脸上,用手指抚了一阵,便跟整张脸贴合了起来,而他,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是一张跟俊美丝毫不沾边的中年男子的脸。 随后,玉初又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柳澄波。 “这面具最多用一天一夜,就要放回瓶中滋养,不然会发干,脱皮,露馅。” 柳澄波好奇的学着玉初的手法,勾出薄皮子,展开覆到脸上,发现这一张正好跟她的脸一样大。 揉平了之后,柳澄波赶紧拿镜子看了一眼。 她成了一个两颊满是斑点的半大少年。 嘴唇厚了,鼻头塌了,连眼睛也小了几分。 比她抹黑脸扮小子时还要丑上几分,这种样貌混进人群中根本不会有人多看她一眼。 “这是我们到怀朔后用的相貌,路上不用。” 说着,玉初指了指另外两个瓷瓶。 “明日出发用这两张。” 第二天一早,玉初亲自过来帮柳澄波穿戴,头发绑成少年一样,胸口用布巾稍稍缠了缠,原先鼓鼓的两团肉,就成了两个肉饼,只在上头露了道深沟。 柳澄波觉得玉初给她缠的,比她自己弄的舒服,而且还更平整。 随后玉初拿出瓷瓶,取出软皮面具,给柳澄波带上便去他自己的房间了。 柳澄波对着镜子看了看,是个面目清秀白皙的少年,比昨晚那张脸好看不少。 换好一身暗青袍子,柳澄波背着她收拾好的东西出去,就见一留着长须的高挑中年男子站在门前。 看身形,柳澄波知道这就是玉初,可对他不够熟悉的人,绝对认不出来。 几个仆从帮他们提了行李,一路走出竹林,柳澄波看见了等在凉亭里的唐念。 今夜你睡我这里也可 唐念看见玉初和柳澄波出来,多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子。 “还行,名字定了吗?” “就叫岳影,你也去?” “当然。” 柳澄波看向玉初,玉初没说唐念去的事。 “你放心,将军府那边我已经不去了,那地窖的口子我也扒开了,这样就算有人怀疑,也只会发现人都死了,我还弄了三具死了半年多的女尸放在一处,从此河东柳氏再无柳澄波。” 唐念笑的灿烂,可他身后不远处的彩蝶却红了眼圈,只是她没再哭,也没说话。 直到行李和马匹都准备好了,彩蝶才跑到柳澄波几人身边,掏出几个平安符。 “我从佛寺里求的,带上说不定有用呢。” 柳澄波,玉初,还有唐念一人一个。 唐娇娘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开,转身就回了后院,彩蝶只得也跟了过去。 “他们会回来的,以前每次不都回来了,等就行了。” 唐娇娘脚步匆匆,很快就带着彩蝶去了天香楼内,喊几个姑娘起来练舞了。 从天香楼到洛阳城北门,柳澄波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没办法,城内不能骑马,她也习惯了走路,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一路上还时不时挠云开几下。 这一路上,她的身份是玉初的随从,唐念也是,而玉初则是一个丝绸商人。 所以三个人穿的都还不错,牵着如此俊美的马匹,倒也不显突兀。 出了城,三人上马,跑的也不是很快,唐念说玉初先生自有主意。 中午他们在一个镇子歇脚,吃饭饮马,而后又上路。 一路他们沿着太行山边的官道向北,路上再遇到城镇也没停,直到黄昏时,玉初带他们住进了一家专门给过路官员住宿的驿馆。 玉初不过朝他们出示了一块乌黑的木牌,他们就得了三间上房。 “他们暗地里用了我这么多年,我总要拿回点好处。” 玉初带柳澄波到他房间,帮她卸下面具时,如是说。 “贺兰昱那些人一定知道是你在暗中对付他们,你能安坐在天香楼的竹林里,是不是也有朝廷的庇护。” 柳澄波搓了搓脸,直觉着应该有这方面的原因。 “有,不过就算没有,贺兰昱也不敢在洛阳对我动手,他必然担心黄雀在后。” 玉初开始帮柳澄波解开裹胸,彻底松开的一瞬,柳澄波情不自禁的呼了口气,玉初却叹了口气。 “缠出印子来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还行吧。” 柳澄波实话实说,就是觉得闷了点,别的倒没什么不适。 玉初盯着那一对白嫩嫩的乳房看了看,又抚了抚上面的印子,就见两只小乳头悄悄的立了起来。 缠了这一天,其实柳澄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她乳头有些痒,总想在哪蹭蹭,现在被玉初一碰,她就想到被他含着啃咬的滋味儿,只是现在没洗过,身上还有点汗味,她还有些不确定。 可玉初却太了解她,只是与她对视一眼,便知晓了她想做什么。 “先吃点东西,我让人送热水过来,今夜你睡我这里也可。” 驿馆同眠 柳澄波换了宽松的衣衫,便没有再出去,饭食是唐念送过来的,口味倒不差。 吃好饭,有驿馆的人送来两桶热水,柳澄波便自行到屏风后洗漱擦身,这时才发觉,她居然有些疲惫,很想直接倒头睡去。 玉初去洗漱时,她已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柳澄波发觉有一双手在她大腿根反复揉弄,还把她翻过身来,按揉她的屁股和腰,倒是舒服的很…… 最后手臂和肩膀也被按揉了一遍,柳澄波彻底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柳澄波发现她窝在玉初怀里,整个后背都贴在他身上,很温暖,很踏实。 “你初次骑一天马,身子不适应,昨夜我已帮你松过筋骨,过几日你就习惯了。” 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就在头顶,柳澄波勾了勾嘴角,屁股向后蹭了几下。 “今日还要赶一天路,你想晚上上不去床?” 柳澄波转过了身,只见玉初双目半睁不睁,衣领大敞,简直就是个吸人魂魄的妖物。 “要几日才能到怀朔。” “半月。” “噢。” 柳澄波乖乖的起床洗漱,自己绑了头发,裹了胸,带上软皮面具,就这样自己跑出去吃饭了。 还在房间里的玉初不禁摇了摇头。 这一天柳澄波都很老实,话也不多,主要是跟唐念聊天,唐念会告诉她一些经过的地名,这些地方都发生过什么事。 三人一路向北,遇到大城也未停留,只是算准了时间,住进驿馆。 驿馆里吃住都不要钱。 柳澄波和唐念一起吃饭,又让人把水送她房间里,全程没理玉初。 就在柳澄波捏着乳头,缓解她绑一天束胸造成的痒,玉初走了进来,看见柳澄波在做什么,也是一愣。 “怎么了?” 柳澄波顿觉委屈,她自己裹胸没有玉初裹的舒服,一天下来不仅闷的慌,还更痒了。 看着柳澄波胸前两个被捏红的小肉揪,玉初走过去,抓住了柳澄波的手。 “为何掐它们?” “痒。” 柳澄波老实回答。 “昨天怎么不说?” “昨天你让我和你一起睡,我以为你知道了……” 玉初突然笑了,抓着柳澄波的后脖颈,把她摁在了怀里。 “我还当你怎么又生气了,是气我没读懂你吗?下次再这样,你要跟我说,可别把我当神仙了。” 柳澄波趴在玉初怀里,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这天晚上玉初依旧帮柳澄波浑身按了一遍,只是特别照顾了她的双乳。 柳澄波被吸咬的身下几乎滴了水,只能忍着,欢爱一场也是累的,到时候白给她疏松筋骨了。 可最后事情的走向却出乎柳澄波的意料,玉初吸咬过她的双乳后,唇舌就一路向下,来到了她阴户上,她流出来的那些水,都被他吃了进去。 柳澄波抓着床单,挺着身子被舔泄了身。 好在这样倒不似以往那么累,而且乳头也真的不痒了,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很是舒服。 柳澄波正飘飘的要睡着,发觉身下一撑,一条硬物直接塞了进来。 风息客栈 “你不要动,也不要用力,躺着就好。” 玉初微微喘息着,撑在柳澄波身上,开始快速而凶猛的抽插。 柳澄波被撞的浑身颤抖,可她却真的彻底放松了下来,由着玉初发泄他的欲望。 用的时间不长,玉初射出来之后,就躺在了柳澄波一侧,像昨晚那般,将她揽在怀里睡了。 这天之后,每晚二人都睡在一起。 柳澄波渐渐的适应了长途骑马,而且过了太行山,出雁门,进入云中郡山中后,天气已经很冷,她穿上袄子,便不需要裹胸了,这让她舒服不少,不过到了晚上,她还是跟玉初一起睡。 而且到了这边,道路也越发荒凉,有时候他们跑一天也遇不到驿馆,还在山洞里住过一晚。 路上有很多衣衫褴褛的百姓,携家带口的从北往南去,玉初说从春天开始就有很多百姓南逃了,一直没断。 原因是去年天灾,柔然死了大量牛羊,今年春天他们拼命打进了北镇,劫掠百姓,而北镇百姓也受了灾,本就不好过,这一下雪上加霜,只能逃了。 若在荒山遇到这些逃亡百姓,玉初通常会停下来看看,若有青壮染病,他会给他们治一治,若是老弱得病,他便留些食物。 柳澄波明白玉初的做法,也许这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了。 在山中走了五天,等他们出去了,只觉得外面已是寒冬。 黄河边的冷风能把人吹透,路边也越来越荒凉,驿馆也没比山里多。 他们要一路沿着黄河到怀朔,三个人都穿上了羊皮袄子,虽然难看,却非常挡风。 柳澄波在脸上抹了厚厚的面脂,然后才贴的面具,而且她发现风大的情况下,到晚上面具就开始不服帖了,并不能用一天一夜。 玉初说这是正常的,让她不用担心。 在他们距离怀朔还有五十里时,玉初带他们住进了一家客栈。 这家客栈非常特别,是在无边的荒漠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树林,各种树木杂乱无章的挤着,有的光秃秃,有的叶子还是绿的,只是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不过一旦进了这树林,越往里走越干净,而且吹的人脸发疼的寒风也慢慢的消失了。 直到一片木楼出现,柳澄波才发现路边的牌匾上写着“风息客栈”四个古朴雄浑的大字。 客栈前的空地上,停着各色车架,有华丽的,有朴素的,还有破破烂烂的,却无一例外都脏兮兮的,就跟柳澄波现在一样。 她已经三天没洗过了。 因为觉得浑身脏的要命,晚上她也不跟玉初一起了,玉初说不嫌她,她就是觉得不好。 如果换个人,大概她也是无所谓的,可对玉初,她就是希望自己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即便有些脏,可玉初也不像客栈里那些人一样灰头土脸。 让客栈的伙计牵了马,玉初带他们进了客栈大门。 “江掌柜可在?”玉初到了柜台前,便直接问了起来。 “掌柜的去打野味儿了,估计要过几天才回来。” 柜台后是个面皮黑红的青年,笑起来一口大白牙。 江星河 “三间上房,先住两日吧。” 玉初让唐念从行李中掏出一串钱,而后玉初又单独拿出一枚铜钱,放在了柜台西北角。 那青年迅速把台角的铜钱收了。 “二虎!带三位客官到西楼,三间上房。” 说罢,青年又笑呵呵的看向玉初三人。 “各位有什么需要的,叫二虎就行。” 玉初点了点头,“一路风尘,先洗洗吧。” 叫二虎的是个半大少年,个头不高,却很壮实,跟其他伙计一样,都黑灿灿的。 此地日头毒,风沙大,长成这模样倒也正常。 柳澄波跟着几人穿过两个回廊,终于到了西楼。 西楼比前面清净许多,周围全是密不透风的树木,二虎带他们到了角落里的三间房,然后便盯住了玉初看。 “是先生吗?” 说着,二虎还贼溜溜的四处看了看。 玉初点了点头,就见二虎一下子开心起来,眼睛都快笑没了。 “我这就去打水!” 二虎一溜烟儿跑了,柳澄波却是一头雾水。 “进来再说。”玉初率先进了一间房。 三人到了同一间房里,唐念才对柳澄波说,风息客栈是个据点,有不少伙计都是他们的同伴,那江掌柜更是跟玉初先生一样的大人物。 “大人物。” 柳澄波重复了一句,然后看了看玉初,按薛寿所言,他确实是个大人物,就是不知那位江掌柜是什么人。 很快二虎带几个人送来了热水,柳澄波瞬间没了那么多好奇,赶紧回旁边房间里清洗去了,再不洗她觉得头发都要结成泥饼子了。 等洗干净了柳澄波才发现,这房间里似乎没那么冷,而且门口的树木也比较苍翠,跟外面完全不同。 吃饭时玉初才告诉她,风息客栈下面有两处泉水,一冷一热。 热泉在西楼下面,冷泉在北楼下面,一般冬日里北楼用来放食物,不住人。 夏日西楼则不能住人。 “这是块风水宝地,想据为己有的人多了,有那个本事的却不多。” 玉初指了指茂密的树林。 “没事莫要进林子,里面机关陷阱多如牛毛,江星河向来不会为死在林子里的人负责。” 这天晚上,玉初带柳澄波悄悄的在风息客栈走动了一圈,说是让她熟悉一下,如果将来出了什么事,北地唯一能护她周全的就是此地。 从风息客栈的每条入口,到何处有机关陷阱,如何跟这里的人对暗号,玉初全告诉了柳澄波。 “你以前在这里待过很久吗?” “嗯,断断续续,有三四年吧,这里有些机关还是我设的,那时还不是江星河做掌柜,老掌柜姓陈,也不是一般人。” 二人回去,见二虎又来了。 “先生这回要在怀朔住下吗?” 玉初点了点头。 “掌柜的说她就知道有这一天,让先生务必跟城内暗哨常通气,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 “好,多谢江掌柜了,进城安顿下来之后我自会联络他们。” 玉初随手拿出一枚金叶子给了二虎,二虎连忙推辞,不过玉初态度坚决,二虎还是收下了。 柳澄波对这位江掌柜再次好奇了起来。 当然是狼啊 这几日柳澄波已经习惯了骑马,也不需要玉初再来帮她松筋骨,从外面溜达回来之后柳澄波就去睡觉了。 太累。 不过刚睡下没多久,就发觉身边多了个人,将她捞在怀里,一起睡了。 只是早上醒来时,柳澄波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 穿衣洗漱戴上软皮面具,柳澄波出去找唐念一起吃饭。 唐念已经起来了,正站在门前阳光里,和昨日来的二虎有说有笑,二虎手里提着个竹篮子,见柳澄波出来了,忙朝她招了招手。 “岳公子先吃点东西吧,你家先生等会就过来。” 柳澄波道了谢,接过篮子,和唐念一道吃了蒸饼、鸡蛋和几样小菜,还有一人一大碗糜子粥。 吃完,唐念告诉柳澄波,两年前他来过这里。 “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本就慌着,谁知道刚住进这里,就撞上一场围杀,漫天箭雨,扎的满林子都是,先生让我待在这边院子里别乱跑,我才发现,无论什么方向的箭都射不到这里来,只是先生却跟江掌柜他们杀了出去,等箭雨停了,先生带我出去看,外面足足几百死人,狼群在尸体中间来回奔跑,跟开了大宴似的,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也是它们中的一员多好……” “谁们?” 柳澄波见唐念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说不出的感觉,就是很怪。 唐念笑了,“当然是狼啊。” 柳澄波抿了抿唇,没做声。 唐念又说了些风息客栈辉煌的过去,只不过那些都是他听说的,没有亲眼见。 什么江星河带狼群追了一伙马匪三天三夜,一个人砍了三十人的头,江星河去镇上买肉遇到柔然兵来袭,带两个伙计杀了他们十几个头目,诸如此类,听的柳澄波几乎以为这位江掌柜是天神下凡三头六臂了。 “江掌柜确实是个厉害的人,不过那三十马匪大多是被狼咬了,柔然兵那回则是她色诱了几人,用了我的独门秘药才放倒他们,没那么神。” 玉初来到了二人身后,见篮子里还有吃的,便坐下来吃了。 “色诱?” 柳澄波眼睛瞪大了些,“江星河是女子?” 唐念忙点了点头。 “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女子。” “她明日应该会回来,不过我们不等了,明早出发去怀朔,今日我带你们准备准备。” 玉初吃的很快,吃完就带柳澄波和唐念进了屋,掏出一张怀朔的地图,开始跟他们讲城内各处都有什么设施,贺兰昱又住在何处,平时去哪些地方,他们会在何处落脚,又是以什么身份行动,让柳澄波和唐念提前准备好,别露了馅儿。 随后,玉初又拿出三人在怀朔行走用的面具,让他们给自己定个性子,到时候就不要乱变了,省的被人怀疑。 柳澄波原本是有些紧张的,可现在却突然安心了,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在洛阳城她就经常扮成各种各样的人,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而唐念则笑了笑,“先生,我只要用本来面目示人是不是就好?” 唐念的病 玉初盯着唐念看了一阵,而后点了点头。 “不可过于放纵。” “听先生的。” 唐念笑的越发开心,柳澄波却更迷糊了。 她觉得玉初和唐念之间的话她听不懂了,唐念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 难道她一直以来认识的这个唐念是伪装的? 直到晚上睡觉时,玉初才跟她解释了几句。 “阿念去将军府不是偶然,他其实是去杀人的,小时候留下的毛病,一段时间就要虐杀点活物,若不加引导,恐成大祸,所以我很早就带他四处走动,遇到可杀之人,便交给他。” 柳澄波突然想起她初次见唐念,唐念躲在一片树丛后,深吸了一口气才被她发现,他为何吸气,难道是在压制杀戮的欲望…… 若她没有把那些护卫杀了,说不定会被唐念一锅端了。 “我要不要谢阿念不杀之恩?” 玉初笑了。 “是非他分的明,他并非恶人。” 这一夜柳澄波没回自己房间,省的玉初再半夜钻她的被窝,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玉初自然毫不客气的享用了一番,即便只是抱着柳澄波睡觉,也是极舒服的。 又滑又软。 早上起来,三人改头换面,马也留在了风息客栈,唐念赶着一辆牛车,慢悠悠的往怀朔去了。 柳澄波还挺舍不得云开的,这匹马一路上又稳又乖,是个好伙伴。 只希望她能早点回来,把云开接走吧。 三人没行多远,就见平地起了一片烟尘,十数匹马狂奔而来,后面还跟着一阵呼嚎,唐念说是狼群。 江星河回来了。 不过玉初说风息客栈的事已经办完,不用跟她打招呼了,她身边人太多,少一个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也是好的。 唐念只得把牛车停远一些,省的老牛被狼群惊到,而且极热心的跟柳澄波说最前面那个就是江星河。 抬眼望去,为首的人,穿着一身利落的胡服,头上戴着风帽,偶然往他们一瞥,柳澄波还是看到了那张脸。 如果不知道江星河是女子,她肯定以为这是一个俊美又狂野的男子。 她身姿高挑修长,骑马的动作更是英姿飒爽,举手投足间尽是力量的美感。 柳澄波看的入了神,直到一大片烟尘漫到他们这边来才赶紧用袖子遮住脸。 北地的沙尘实在太重了。 让柳澄波意外的是后面跟着的狼群居然井然有序,也跟着马匹一道跑远了,丝毫没惊扰到拉车的老牛。 烟尘散了,三人继续上路,玉初说明日进城,路上有个废弃的村子,今晚凑合过就行。 到了地方柳澄波才知道所谓废弃的村落不过是几面土墙,勉强能挡风而已。 好在牛车上带了牛皮棚子,里面铺了不少软草,三个人挤一起倒也不冷。 直到半夜柳澄波听到有人打斗的声音。 朦胧的月光下,柳澄波看到唐念一手一把短刀,砍人跟切菜一样,而且他并不往人要害处砍,只挑胳膊腿一直狂削。 他在折磨人。 被砍的人哭嚎着说他不长眼,不该来抢东西,可唐念根本不听,反而一脸快活的笑容,将那人一条手臂削的只剩下了骨头。 (随便说几句,江星河其实是我准备的另一本书《风息客栈》的主角,不过我想还是先把柳澄波的故事写出来,在风息客栈的故事里,她们会有大量交集) 那个咬破她乳房的人 夜色中的惨叫太过刺耳,柳澄波自然睡不着了,便躺在牛车上闭着眼,等唐念把那贼人折磨死。 依稀听到玉初说了些什么,那惨叫声渐渐离的远了,没多会儿便听不到了。 玉初回了牛车,摸了摸柳澄波的脸。 “睡吧。” 玉初身上有些凉,不过二人抱在一起,很快就热乎了起来。 柳澄波安下心来,睡着了。 第二天上路时,周围已经看不到什么痕迹,全被一夜吹过的沙尘掩了去。 唐念也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赶着牛车,不紧不慢的往北而去。 他们午时到的怀朔城。 土夯的城墙不如洛阳之类的大城高,看着却也结实。 城门前零星的有几个人进城,连随身带的行李都有人查看。 柳澄波有些紧张,她带了不少不能给人看的东西。 玉初倒是不慌不忙的把他们的行李从牛车里拿出来,随那些城门守卫查看。 此时的玉初也穿了件道袍,是夹绵的厚袍子,半新不旧,还落了些沙尘,虽不像贫苦百姓,却也不是富贵人家。 看着那行李中一堆瓶瓶罐罐和药草,以及一小盒银针,那守卫头子多看了玉初几眼。 “行医的?” 玉初点头,“行医的,都是吃饭的东西,这是我两个徒弟,我们都是有路引的。” 柳澄波面上不显,心中却诧异极了,因为玉初说这些话都是用的好像太行山北一带的口音,说的还极其自然。 玉初拿出三张路引给守卫看,守卫又问他们千里迢迢跑怀朔来干什么。 “你们不是在打蠕蠕吗?打仗就有人受伤,受伤我就有生意,谁不知道你们怀朔官兵最阔绰啊。” 那守卫嘿嘿笑了起来。 “老家伙消息还挺灵通的,进去吧,要是想专门做军医,菜市头上就有招兵的。” 三人就这么进了城。 玉初没有直奔菜市口,而是先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又找中人租个小铺面,说是专门用来行医,为了方便给将士们治伤,这铺面要在将军府附近才好。 跟那中人讨价还价半天后,他们终于有了个朝大路开的小医馆,距离将军府只要走半刻不到。 算是很近了。 想到距离贺兰昱已经如此近,柳澄波心中有些躁动,只是这事只能慢慢来,万不可冲动行事。 他们在客栈住了五天,就搬进了医馆。 不过是购置些台面桌椅,还有几张窄木床,又弄了个简单的牌匾,写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这医馆就算开张了。 他们三人住在里面的两个房间,唐念自己住,柳澄波和玉初住一间。 日日同床共枕,让柳澄波恍惚有种在跟玉初做夫妻的感觉,只是门外来来往往的胡人士兵,告诉她,她已经踏入了魔窟。 甚至刚住进医馆第二天,她就看见了那个咬破她乳房的人。 他带着几个士兵从医馆门前走过,那张脸上的邪笑让柳澄波止不住发抖。 “乌于乞,贺兰昱手下的一员猛将,嗜杀,手段残忍,他伤过你对不对?” 玉初按住了柳澄波的肩膀,止住了她的颤抖。 你就是贺兰昱最好的对手 “我胸前的伤。” 柳澄波声音很轻,眸光却冰冷如刀。 “贺兰昱之所以能活这么多年,还有一个原因,多疑。” 玉初拉着柳澄波,回了铺子里面。 “我们不可直接接近他,一步步来,先打消他们的怀疑,相信我们很快就有机会与他们接触了。” 玉初说的这个机会,是等柔然再次入侵,可开了几天医馆,柳澄波却发现一件特别可怕的事情。 偶然来医馆看病的人,闲谈之中,对贺兰昱推崇有加,说是他一次次打退柔然兵,保护了北镇军民,还从洛阳的蠹虫那夺来了财宝,使得怀朔兵力大增,粮草充足,即便是天灾年,军户们也没饿肚子。 贺兰昱是他们心中的大英雄,大救。 这让柳澄波久久的不舒服,就好像肚子里放了块冰,化不了,一丝丝把她冻住了。 只有夜里和玉初拥在一起时,她才能感到些许温暖。 这件事不需要玉初解释,柳澄波不笨,她能看明白,只是她一时还不能接受。 玉初要她做的,就是慢慢消化掉这个事实,并不为它所左右。 人和人的恩与仇,是与非,并不互通。 因玉初的医术太好,虽然只是治一些常见的小毛病和跌打损伤皮外伤,生意还是渐渐的好了起来。 到十一月底,已经有不少士兵也来他这里看病抓药。 原因是他们军中的医官不给他们普通士兵用好药,平时练兵时伤了,只要不是太严重,甚至经常不给药用。 若是以前也就忍了,反正一直以来也都这么过的,可如今他们手里有点小钱,这医馆又不贵,一传十十传百,来这里的人就多了。 柳澄波也一天天的从跟这些人的接触中,将肚子里那块冰一点点的融化掉。 她的仇恨,就只是她的,与别人无关。 有些军户喜欢贺兰昱,有些士兵却又在暗中咒骂他,有小姑娘说想嫁给贺兰昱那样的大英雄,满面的憧憬,还有一个将军府的丫鬟过来,一身的脏病,说她再不治好将军就不要她服侍了,她一家老小都靠着她。 柳澄波用药水帮那丫鬟擦身,险些呕吐。 她阴户上已经有些糜烂,散发出来的味道能把人熏死过去,身上的伤痕更是数不胜数,可柳澄波还是憋着气帮她清理了,并反复交待她,这药水要天天擦,还要灌进去,七日应该有好转。 那丫鬟千恩万谢的走了,柳澄波却难受了一整天。 玉初全看在眼里,这天晚上,他用了许多手段,让柳澄波一次次的失守。 直到她瘫软到连脑子都不想动时,玉初在她耳边说:“澄波,你别忘了我曾跟你说过,男子好战,欢爱若是战场,能让你像现在这般快活,才是真正的大胜,不然,便如十万大军剿灭百个山匪一般毫无乐趣可言,你就是贺兰昱最好的对手,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强敌,今日那丫鬟的境遇,永远不会在在你身上发生,接下来,我们只需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一点点的发现你就好,别怕。” 怀抱紧了,柳澄波微微点头,对未来的忐忑终于少了几分。 第一个插进她身体的人 他们的计划其实并不复杂,等柔然人劫掠怀朔一带的村落,不出意外的话,贺兰昱应该会带人出击。 毕竟若能斩杀柔然人,光马匹他们就能抢到不少,现在怀朔兵士们武器战甲都比以前好了,即便是出去磨磨刀,也会去的。 只要他们回来,就肯定需要城中的医者过去,到时候他们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这个计划最复杂的地方,是柳澄波的随机应变。 为此玉初又给柳澄波训练了几次,柳澄波心里总算踏实了。 在怀朔城打算过新年时,柔然人终于出现了。 据说是想趁百姓过新年疏于防备,正好劫掠,只是他们没想到,贺兰昱一直在等着他们。 从看城内将士集结离城,到他们回程,用了叁天。 出去,进来,柳澄波见到了贺兰昱两次。 不过她已经不紧张了,就像个极不起眼的少年一样,站在路边静静的看着他们经过。 这也是她第一次看清贺兰昱的模样。 他年岁与玉初差不多,身形高大,五官分明,双眸灰蓝,连唇上的胡须都是卷曲的,一看就是个胡人。 骑在马上,面对百姓时,他淡淡的笑着,偶尔朝他们点头致意。 看起来竟有几分温和,远不似那夜的狰狞。 城里的百姓多数都爱戴他,不管是送他出城,还是迎他凯旋,都是阵阵欢呼。 他们医馆叁人是在怀朔守军回来后半个时辰被叫走的。 一个常来他们医馆的老兵油子,说现在正是他们打响名头赚钱的好时机。 玉初给了那老兵一包药,那老兵便乐呵呵的领他们进了兵营。 虽说怀朔守军打了胜仗,缴了百多匹好马,可还是有不少人受伤了。 进了城西的兵营,叁个人忙的不可开交,即便有医官带人在治伤,可也是先挑军职较高的,普通士兵只能等。 玉初他们的到来,得到了诸多普通士兵的欢迎。 柳澄波和唐念手脚都很麻利,清洗上药包扎,不过片刻就能处理好一个人,他们效率太高,被那医官看到,竟要把他们赶出去。 也是这时,柳澄波看到了另一张刻在脑子里的面孔。 他们叫他刘副将,此人过来就训了一通那医官,说受伤的多是他的手下,老东西不给治居然还赶别人走,而后,他还朝玉初摆了摆手,让他们继续治。 士兵们一阵欢呼,柳澄波却只想到了此人是世上第一个把那东西插进她身体的人。 柳澄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慌,她要观察,寻找突破口。 等刘副将走了,柳澄波继续给受伤的士兵包扎,她终于开始和他们聊起了天。 “你们刘副将对你们真好。” “那是,将军最喜欢让我们做前锋,有些人妒忌,就在这种地方苛待我们,哎哟哟轻点……” 那士兵就胳膊上有道刀伤,不深,流血也不多,还能说说笑笑。 给他包好了,柳澄波一脸好奇的凑过头来,声音压的很低。 “妒忌你们刘副将的是那位乌将军吗?” “呸!什么将军,他也就是副将,整日觉得自己才是将军的亲信,就知道搜罗些财宝女人送给将军,论打仗,他比我们刘副将差远了。” 柳澄波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点了点头。 第一条鱼 叁人一直忙到深夜才把所有受伤的士兵包扎好,那位刘副将还特地让人给他们送了顿饭,和看伤的药钱。 深更半夜回了医馆,柳澄波虽然累,却睡意全无,她把玉初和唐念都拉住了。 “我想从刘元浩下手。” 刘元浩就是那些士兵口中的刘副将。 玉初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点了点头。 “刘元浩比乌于乞稍稍更像个人一些,且他并无虐杀女子的嗜好,还娶了妻,纳了妾,如今已有儿女五个,住在城东一处大宅里。” 柳澄波咬着唇思索了一阵,再次看向玉初。 “就他吧,先生可有办法让他注意到我?” “有啊,给他下毒,让他来找先生就行了。”唐念嘿嘿一笑,这种小手段玉初先生可是随手就来。 玉初点点头,“就按阿念说的办吧。” 柳澄波愣了愣,这么容易的吗? 等真的开始做了,柳澄波发现她想的太简单了,而玉初他们做这件事,简直复杂到她无法想象。 直接给刘元浩下毒?没有的事。 那个经常来医馆的老兵油子叫盖末,世代的鲜卑军户,大魏建国时,也曾风光过,只是时移世易,如今什么都不是了,在军中混了十几年,也就是个统百人的卒长。 盖末如今已经叁十出头,尚未娶妻,勾搭了一个城里的汉女,基本上手里的钱财都花在那汉女身上了。 他一开始来医馆是看点小病,后来则是找玉初配补药,说是床事力不从心。 这补药很贵,可盖末还是经常来,于是玉初多给了他一些。 盖末是刘元浩麾下的人,虽职级够不上与刘元浩走太近,可他资格老,跟了刘元浩很多年,所以二人其实很熟,把玉初叫到兵营里给人治伤,也是盖末的主意,刘元浩并未反对,还让盖末下次还找他们过去。 所以盖末总吃补药这事,刘元浩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那他会不会好奇呢? 玉初说他一定会。 原因是刘元浩刚纳了一美妾,而他的年岁与身体,与盖末差不了多少。 果然到了腊月底,盖末又来找玉初,说这次能不能多卖他点。 玉初却回绝了。 “此物虽大补,可若用的太频,终究入不敷出,于体有损,轻则头晕,重则尿血,盖卒长还是小心些。” 盖末一听,吓了一跳。 “我之前没出现头晕尿血,是不是我用的还算适度?” 玉初点了点头。 “此药因人而异,我为盖卒长配的正合适,不可多,也不可少。” 寒冬腊月,盖末擦了额头的汗水,忙让玉初就按他原来的方子再配些药丸给他。 这天晚上开始怀朔下了大雪,连下叁天之后,刘元浩出现在了医馆门口,戴着风帽遮了面,生怕被人看到的模样。 “王道长医术倒是高明的很,我这头晕之症可如何解啊?” 刘元浩很是不客气的坐到了内间,里面点了几个火盆,暖和。 玉初忙陪了个笑,还让柳澄波给刘元浩倒了杯热酒,然后给刘元浩把了把脉,又靠近刘元浩,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刘副将食了我配制的回春丸?” 刘元浩闻了闻酒气,又放下了杯子,还揉了揉额角。 “就是你给盖末配的那东西。” 仙子玉露 “那刘副将近日可不能再食此种补药了,不然这身子只会越发亏空,亦不能再泄阳精,以往亦有人不听贫道劝告,纵欲伤身,射血而亡,刘副将……” “行行行,我近日不行房就是了,我这头晕之症还能不能治?” 刘元浩打断了玉初,他不过吃了七八粒而已,怎么也不至于射血。 玉初叹了口气,“能是能的,只是之前未曾想到会有此事,所以没配制相和的药物,要不我先为刘副将配一副玉露琼浆缓解头晕之症,如何?” “玉露琼浆?” 刘元浩有些狐疑的看向玉初。 玉初笑了笑。 “此乃道家采阴补阳之法,以仙子玉露入药,常食之,可葆青春不老。” 带了面具的玉初,虽然容貌上比原先差了不知多少,可他扮的是个行医的道士,就常常摆出一副仙风道骨之态,老百姓倒是很吃这一套。 至于他刚刚的说辞,柳澄波面上一丝波动都没有,尽管玉初在胡扯。 可刘元浩却有点信了,开始问玉初仙子玉露是什么东西。 “天机不可泄露,刘副将只需耐心等半个时辰就好,徒儿随我来。” 玉初直接朝柳澄波招了招手,然后让唐念过来给刘元浩倒酒,刘元浩让唐念一边待着去,又叮嘱两个亲卫把医馆的门板上了,省的被人撞见他。 在所谓的制药房里,玉初一边把火盆都升了起来,一边轻声告诉柳澄波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 虽然此时挺紧张的,可柳澄波却莫名想笑。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玉初如此面不改色的坑人。 给盖末的那些回春丸,其实全都有毒,只是盖末来的勤,不知不觉就接触到了解药,故而一直没事,刘元浩就不一样了,他没碰过解药,哪怕只吃一颗他也会头晕的。 现在玉初给他做的所谓相和的药物,其实就是解药,只是这解药里加了一味“仙子玉露”,至于仙子玉露是什么,柳澄波咬了咬唇,等着玉初给她下指令。 等屋子里完全暖和了,玉初走到柳澄波身边,开始给她脱夹绵袍子,同时对柳澄波眨了下眼。 “师父……徒儿好热……” “啊……要脱光吗……” “师父轻点……” …… 柳澄波坐在一把胡床上,浑身被脱的只剩一件抹胸,一只乳房还被拉到了外面来,正被玉初含在口中,不断的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一门之隔的刘元浩,早已按捺不住,悄悄的靠近了门边,仔细听起门内的动静。 他就纳闷这姓王的道士不是带他那个不吭声的丑徒弟去配药了吗,怎么竟搞起这种动静?难道他还有个女弟子,这声音听着倒是娇软的很…… 刘元浩听的浑身燥热,左看右看,发现门上有片木料松动,便趁屋子里那女子轻轻叫唤痒时,往一边扒拉了一下。 这一看,刘元浩裤裆直接支棱了起来,门内女子正撑着双臂,半躺在胡床上,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就缠在那王道士身上,而王道士正一手抓着馒头大的奶子吃,一手在扒拉那女子的脸。 师父的舌头又插进去了 刘元浩定睛一看,这身娇体软的女子竟是那个丑徒弟! 这…… 刘元浩再一看,那王道士的手伸到他徒弟脸上,竟生生撕下一张脸皮来,下面分明是一张……刘元浩猛吞了口口水。 他最近纳的美妾,是汉人富家女,长的又白又嫩,跟他们北地的女人完全不一样,水灵灵的一掐就能出水,不然他也犯不着去吃那种药。 而眼前这道士的徒弟,却比任何一个他见过的女子都要娇嫩,那张脸更是平生所见最美,这就是道士口中的仙子吗? 见那王道士开始嗦着美人的小嘴不放,刘元浩急的不行,那俩挺翘的奶头,立在俩又白又大的奶子上,他也想吸两口…… 可这时候显然他不适合进去。 那王道士也是慢,竟也不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就一路又亲又吸的,从他徒弟嘴上吸到耳朵,脖子,又吸回奶子,那小徒弟娇软的声音听的刘元浩裤裆里都硬成了铁棍。 想到王道士说他最近不宜再泄阳精,他只能忍着了。 渐渐的,王道士把脑袋埋在了他徒弟双腿之间,是又吸又舔,弄的他徒弟娇喘连连,一个劲儿的说“师父的舌头舔的好舒服,师父的舌头又插进去了……” 看的刘元浩拼命舔嘴唇,他还从没舔过女子那处,倒是经常让女人吃他的鸡巴,看那道士吃的滋咂有声,难道很美味? 只是想起家中那几个,阴户上多少有些腥臊气,怎么也说不上好吃吧,这女子的为何会好吃呢? 可看那王道士吃的就是津津有味,刘元浩又舔了舔嘴唇。 也不知那道士用的什么法子,在他徒弟阴户间舔弄了一阵,那小徒弟突然咬着唇弓起了身子,浑身颤抖,说什么她要泄了。 刘元浩又有些纳闷,他知道女子被肏爽了会丢了魂一样,可像这女子这般爽的倒是少见。 他还看到王道士随手从一旁拿了个小碗,放在他徒弟阴户间接了点什么,然后迅速拿出几个药瓶,倒了些东西到碗里,搅和一通,又闻了闻味道,点了点头。 此时他那徒弟依然在浑身抖动,却已经瘫软在胡床上不能动了。 “徒儿身下还留了些玉露,为师为你舔食干净。” “多谢师父。” 看着那一对师徒又舔弄了一番,王道士才帮他徒弟穿了衣服,又糊上那丑面具,这才端着碗,往门边走来。 刘元浩忙回到凳子上坐着,拿着那杯已经凉了许久的酒,抿了两口。 门开了,玉初笑呵呵的把碗送到了刘元浩面前。 “药已配好,刘副将请用。” 刘元浩看了玉初一眼,没动。 玉初“愣”了一下,忙陪了个笑。 “贫道先试试药性。” 说罢,玉初让柳澄波递给他一把小勺,舀了一勺药液喝下去了。 刘元浩哼了一声,悄悄的看了一眼站在玉初身后的柳澄波,将那碗药液一饮而尽。 微苦,入喉却芬芳甘甜,回味无穷。 刘元浩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柳澄波腿间。 仙子玉露? “刘副将回去后多休息,我会再配制两副药,配好之后让我徒儿送到贵府上,可好?” 她不怕 刘元浩微微扫了一眼柳澄波,昂起了下巴。 “你那个徒弟毛手毛脚,不如这个稳重,就让这个送吧。” 刘元浩用下巴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丑少年,却见那王道士似有犹豫,刘元浩很是威慑的哼了一声。 玉初忙呵呵笑了两声,“那就他吧,我这徒弟有点怕生,还请刘副将多担待。” 刘元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几日能好?” “刘副将你看后日就是新年,要不初二送去可好?” 刘元浩思索了片刻,站了起来。 “就初二吧,我要天黑之后才得空。” 说罢,刘元浩走了。 唐念想把门板都打开,玉初却说不用了,今日就不接病人了。 天色渐暗,外面依然下着鹅毛大雪,柳澄波裹了厚棉袍,站在后院的一株枯树前,看着雪花静静飘落。 她的复仇终于开始了。 玉初站在门前,未去打扰柳澄波,只是看着她,直到雪花越积越厚,她也快变成个雪人时,走进院子,拉着她的手回了屋。 初二那日,到了黄昏时,玉初将调好的蜜液抹进了柳澄波小穴深处。 炼制的那一瓶药丸也是用这种蜜液配制的。 “别怕,我不会离你太远。” 柳澄波准备好了,玉初握住了她的肩膀。 “我不怕。” 对,她不怕。 裹上厚袍子,柳澄波拿着药瓶去了刘元浩府上。 刘元浩的住处离医馆倒是不远,走了一刻便到了。 柳澄波正要去摇门环,就见大门突然闪开一条缝,那日也来过医馆的一个亲卫,朝柳澄波招了招手。 “快进来,刘副将让你亲自送去。” 天依然阴沉沉的要下雪,柳澄波加快脚步,跟那亲卫穿过叁道门,终于到了一处小院。 “你自己进去吧。” 柳澄波一副怯弱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进了院门。 听到身后哐当一声关了门,柳澄波脑袋缩的更紧了。 柳澄波能感觉到前面的房子里有人在盯着她,她便畏畏缩缩的小步向前,一直走到房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门内无人应答,等了一阵子,柳澄波又敲了敲,还是没人。 柳澄波正要敲第叁次,门开了。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快进来,别把冷气放进来了。” 柳澄波赶紧进去关上门,而后看向了只穿着一件常服的刘元浩。 刘元浩长的和汉人更接近,不算难看,甚至看起来也不像个坏人,可柳澄波却记得清清楚楚他不顾她的哀求,撕开她的婚服,扯开她的腿,就那样直接插了进去。 她痛到满脸是泪,他却一下都没停,只顾着一下接一下的刺进她的身体。 将药瓶拿出来,柳澄波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刘元浩。 刘元浩接过药瓶,却是连她的手一起。 “这药怎么吃?” 柳澄波用另一只手指了指瓶身,上面有写。 “读给我听。” 刘元浩把柳澄波拉的更近了些,柳澄波忙作出一副受惊吓的模样,用另一只手抱住了胸口。 “每……每日早晚……各一次,一次……一次一粒。” 刘元浩盯着柳澄波的脸看了一阵子,松开她的手,把药瓶放在了一旁桌子上。 柳澄波正打算行个礼离开,却不料一只手突然到了眼前,刷的一下,她的面具被揭了下来。 只有你师父摸过你? 柳澄波瞬间瞪大了眼睛,满目惊恐 先是捂住了脸,随后又赶紧腾出一只手去抢面具,可那面具却被刘元浩举高了,她根本够不着。 刘元浩笑的开心极了。 近看这张脸,竟美的毫无瑕疵,尤其一双眼睛,水润清澈,即便满是焦急与恐惧,也让人心生怜惜。 “用你原本的声音求我。” 柳澄波一直够不着她的面具,只得可怜兮兮的垂下了手。 “求刘副将把面具还我,这面具是我师父当年花重金求得,要是被我弄没了……我……” 柳澄波声音里带了哭腔,娇软的让刘元浩不由得想起她用类似的腔调求她师父轻点。 欲望如熊熊烈火,瞬间席卷全身,刘元浩深吸了口气,忍住把她撕光的欲望,把面具藏在了身后。 “那日我看到你们师徒是如何配药了,你们这种江湖骗子,我见的多了,什么仙子玉露,竟用那种东西骗我,我要抓你们去官府……” “求求你了刘副将,不要抓我们见官,我们不是骗人,师父说我是仙娥转世,玄牝之水便是玉露琼浆,用来炼药可增男子精气,补肾血之亏,师父食之叁载,如今身体越发强健,原本萎靡之根,也老树逢春了……” 柳澄波急着辩解,也不用手捂着嘴了,只抬着头,一脸恳求。 可刘元浩却没怎么听进去柳澄波说的话,他在盯着她说话的嘴,这世上怎会有看起来如此好吃的小嘴呢?也怪不得那老道要扒下她的面具亲她,谁能忍住? “想要我不抓你们也可以,我要亲自查验一番你说的什么玄牝之水,若有用,我自然不会找你们麻烦。” 柳澄波咬紧了嘴唇,朝刘元浩盈盈的看了一眼,“那若有用,刘副将能把面具还我吗?” “自然。” 呼吸又粗重了一些,刘元浩不由得看向柳澄波的身子。 他迫不及待。 柳澄波略微迟疑,开始解开袍子的系带,一层层脱了下来。 这房间里暖和,她原本穿的厚,竟闷出了一层汗。 却又是这股热气,让她越发白里透红,嫩的让人想直接吞下去。 脱到只剩一件抹胸和丝裤,柳澄波怯生生的又看了一眼刘元浩,只见他的裤裆已经支棱老高,忙朝他摆了摆手。 “我师父说刘副将近日不能再泄阳精,不然亏空补不回来……” “把裤子脱了。” 刘元浩很佩服自己的定力,他竟没有冲上去把她剩下的那点衣物撕烂。 柳澄波乖乖的脱下裤子,用一只手盖住了阴户,小脸上满是羞涩。 刘元浩两步过去,一把扣住了柳澄波的后脑勺,狠狠的亲了下去。 另一只手则钻进她抹胸里,握住一只奶子尽情的揉捏了起来。 “是不是只有你师父摸过你?” 刘元浩放开柳澄波的舌头,喘着粗气问她。 她太羞涩了。 如果除了那老道她还经常跟别的男子有这种关系,那应该不会是这种表现。 柳澄波满面娇羞的点了点头。 “师父说我的容貌身子不能被别人看到,不然会有灾厄,刘副将……求刘副将不要说出去……嗯……” 嘴巴被再次堵住,柳澄波娇喘一声,把一切交给身体做主。 夹的老子这么紧 抹胸很快被扯掉,柳澄波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刘元浩的脑袋埋在了自己胸口,似是弯着腰不方便,忙又站起来,将她抱着放在了窗边软榻上。 刘元浩先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却也没急着进到柳澄波身体里,而是忘情的吸吮起她的乳房,同时看着因他每一次吸吮而娇喘连连的女子。 那红嫩嫩的乳头已经被他吸的挺硬,轻轻咬一下,身下的女子就会浑身颤抖,这让刘元浩想起老道当日吸了她的水之后却没插进去,若是老道一直这样对她,那她岂不是一直得不到满足? “想不想我插进去?” 刘元浩抬起头来,看向被情欲折磨的满面红云的女子,那双眼都快滴出水来了。 “师父说,男子精浆会污了玄牝之水,求刘副将……” “放心好了。” 刘元浩得意一笑,一只手捏着一只奶子,用手指夹着乳头搓弄着,而后转到了老道所谓的玄牝之门。 他也终于明白了老道为什么能吸的那般津津有味。 除了娇嫩不说,她这地方,还真隐隐散发着一股香甜气息,就跟他那日喝的药相近。 伸出舌头,刘元浩试探的在肉缝间舔了一下,舔到内里的小肉,竟那般柔软滑嫩,比他吃过的任何肉口感都要好。 不由得,刘元浩把手从奶子上放回来,轻轻掰开肉缝,将那小肉都露了出来。 就两小片,有些皱褶,上面亮晶晶的东西,就是老道说的仙子玉露吧。 刘元浩将那两片小肉嗦到嘴里,果然香甜,同时也发觉身下的人儿娇吟声更大,身体还颤了颤。 他从未如此细致的观察过女子身下,只知道自己鸡巴硬了插进去便是,还不知道竟有这般乐趣。 刘元浩开始用舌头不断刮舔,而那蜜液也越来越多,让他情不自禁的把舌头伸进小穴里,勾弄她几下,她竟然就把他的舌头吸紧了,内壁甚至开始挤压他的舌头,一吞一吐,煞是舒服。 这让刘元浩有些吃惊,他的舌头她都能吸紧,若是把鸡巴插进去,那得多舒爽? 又刮舔了几下,刘元浩再也忍不住,提起枪来,对准已经张开口的小穴,直直挺了进去! “啊……刘副将你怎么插进来了……啊……嗯……啊顶到头了……” 柳澄波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般用力的挤压着那根入侵的肉茎,只见刘元浩额角爆了青筋,还咬紧了牙。 “夹的老子这么紧……是多久没被人肏过了……” “啊……师父一个月……只插进来一次……啊……” “怪不得小嘴这么渴,今日老子肏到你饱!” 刘元浩浑身绷的紧紧的,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射了,他从未遇到过如此会吸的小穴,那老道确实有本事。 只可惜老东西暴殄天物,明明自己不行了还霸占着如此珍宝,他要想办法把她弄到手来…… 果然稍微走了走神,刘元浩缓过来,终于可以加快速度抽插,看着美人在身下随着他的抽插而娇喘颤抖,尤其一对奶子,不住的抖啊抖,晃啊晃,刘元浩前所未有的满足。 将她泄出来的水舔个干净 柳澄波完全放开了自己,不管这个在她身上抽插的男人是谁,只要没伤害她,她只需尽情享受即可。 两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不断颤动的双乳,开始揉捏,挤压,以求更多快感,刘元浩却被这情形刺激的浑身要炸。 他玩过的女人,大部分是为了迎合他,少部分是被他强迫的,就知道哭,只有有限几个表现出来了乐于被他肏弄,对那样的女人,他总是玩的更久一些。 可眼前这个却跟她们都不同,虽说一开始她不太乐意,可现在明显是渴望着他,那小肉穴里的吸力可是越来越大,缠绞的他几欲疯狂,尤其那双眼睛,明明清澈如少女,却被染上了如此浓厚的情欲,她抓着奶子看着他的模样,他哪里受得住! “想让我吸你的奶子?” 刘元浩一般抽插,一般喘着粗气问道。 柳澄波狂乱的点了点头。 “痒……快吸吸它……” 刘元浩猛的沉下身来,趴在柳澄波奶子上大力吸吮起来,果然这小丫头叫声更大了,还主动挺起了下身,一点点的向上套弄他的鸡巴。 “小骚货!” 刘元浩再次咬住一只奶子,同时身下开始疯狂的抽插,一次次的顶弄,乳头上大力的吸吮,让身下女子忘情的浪叫起来。 让刘元浩绷不住的是他一个大力到底之后,小丫头的叫声突然变了腔调,还死死抱住了他的头,身下小穴里一阵阵紧缩,夹的他肉茎暴涨,险些射了出来。 “刘……刘副将……我泄身了……啊……玉露……” 刘元浩瞬间明白了小丫头的意思,可他根本不想拔出来。 吸的太他娘的爽了! 一阵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让柳澄波尖叫出声,随机又赶紧捂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呜的看着刘元浩,水盈盈的双眸中又是哀求又是情欲,一般男子哪里受得了这般凝视。 刘元浩快速抽插几下,突然闷哼一声,将阳物抽了出来。 浓浓的精浆喷涌而出,射的柳澄波满肚皮都是。 柳澄波留意到刘元浩射出来的一刹那,也是闭眼的。 只是她没打算用这种方法杀他。 射过之后,刘元浩一脸舒爽,却不料下一瞬突然头晕,若不是扶住了柳澄波的大腿,他就要摔倒在地。 柳澄波忙坐起来扶住他。 “刘副将的病症还没好,本不该射出来的,这下亏空更多了。” 看着眼前小女子关心自己的模样,刘元浩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 “不是说你的什么仙子玉露能补吗,那我再吃点!” 说罢,刘元浩松开柳澄波,再次埋头在她腿间,将她泄出来的水舔了个干净。 柳澄波一边享受他的舔弄,一边用布巾擦掉了肚皮上的精浆。 等刘元浩舔完了,柳澄波光着身子,倒出瓷瓶里的药丸,亲自喂了刘元浩吃下去。 看着开始穿衣服的小美人,刘元浩心中竟生出无限怜惜。 “你叫什么名字?” “我家姓岳,我叫影儿。” 柳澄波穿好里衣,朝刘元浩羞涩的笑了一下。 “今后跟我,如何?” 刘元浩双目放着精光,如此珍宝,他一定要弄到手。 连人带被子抱在了怀里 柳澄波一脸惊恐的摇了摇头。 “我不要给人做小妾!” 说着,柳澄波抓着厚棉袍,就要往外跑。 刘元浩赶紧冲过去把她拦了下来,紧紧束在了怀里,由着她挣扎,却也没放开。 “你怕什么?” 柳澄波紧紧的抱着胸口,清透的双眸中依然被恐惧占满。 “师父说,我这样的相貌,如果去给人做妾,一定会被正房折磨死,若嫁给一般男子,也一样会被人抢去,没人能护住我,所以……” 柳澄波把悄悄抓在手里的面具给刘元浩看了一眼,又赶紧藏了下去。 “我不能以真面目见人。” 刘元浩久久的审视着这小丫头,突然勾起嘴角笑了。 “你师父说的有些道理,别怕,快把面具戴上吧,我不让你做妾就是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刘元浩把柳澄波抱的更紧了,将身下跟她紧紧贴在一起。 “今后我要是找你,你不许跑。” 感觉到刘元浩胯间顶了自己几下,柳澄波有些娇羞的垂下了头。 “我怕我师父知道……” “我避着他找你就好。” 刘元浩抬起柳澄波的下巴,看着小丫头又是期待又是无助的看着自己,心中别提多满足了,忙又抱着柳澄波亲了一阵子。 见胯下肉茎又硬了起来,刘元浩只得放开了柳澄波,他得先养好身体,不然半途晕倒可就丢人了。 柳澄波仔细戴上面具,又穿上厚绵袍,把一身玲珑遮了干净,怯生生的跟刘元浩道别,便冲进了茫茫夜色中。 柳澄波刚走出院门不久,刘元浩的一个亲卫便悄悄的跟了过去,直到一刻之后,才返回了刘元浩的小院。 “副将,那小子路上跑的快,摔倒叁次,爬起来又跑,一溜烟的就进了医馆,跟被鬼追了似的。” 刘元浩摆摆手,让亲卫退下了,他却是满脸笑意。 真是宝贝啊。 接下来几天,刘元浩都在吃那瓶带着甜香的小药丸,每次吃都会想起叫影儿的小丫头,然后胯下便久久硬着缓不过来。 后来他新纳的小妾过来找他,撒娇问他怎么好几天都没去找她了。 刘元浩当场扒了她的裤子,盯着她的阴户看了一阵,还掰开肉唇凑近闻了闻,结果只闻到一股咸腥之气,跟影儿的根本没法比,大大扫兴。 把一脸委屈的小妾打发走了,刘元浩开始琢磨什么时候再去找影儿。 他已经不头晕了,而且这两日很有龙精虎猛之势,又想她想的紧,便想也许可以去找她了。 此时已经过了初五,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柳澄波他们的医馆也零星有些病人过来。 从刘元浩那回来之后,柳澄波对玉初就有些冷淡。以前睡前玉初经常帮她擦身,现在她都是自己来,甚至刻意避着他,睡觉时也不再跟他亲近。 玉初问她为什么,柳澄波却说不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也许过段时间我适应了就好了。” 初六晚上,柳澄波裹紧了被子,不愿再钻玉初怀里睡。 玉初没有强迫她,只是在她熟睡之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开着门做 刘元浩是初七的午后来找的柳澄波,还假扮成一个普通士兵。 玉初在前头给人看病,刘元浩说太冷,他要到里面等。 玉初便随口让柳澄波去药房配药时带他过去。 柳澄波磨蹭了一阵子,才领着刘元浩进了内间,然后赶紧一溜烟儿的跑进了药房,结果刘元浩脚步极快,也跟着她跑进去,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说了别躲我,怎么说话不算话!” 刘元浩一把抓过柳澄波,把她按在了墙上。 柳澄波不敢抬头看他,只怯怯的说了声“我没有……” 下一瞬脸上的面具就被揭了下来。 “这几日我想死你了!” 说罢刘元浩就压着柳澄波疯狂的吻了起来。 柳澄波推了他两下,不仅没推动,还被压的更紧了。 刘元浩抓着柳澄波的一只手塞进了他裤裆里。 “你看,天天都这么硬,天天都想钻你小穴里去……” 刘元浩这话没错,昨夜他还梦遗了一次,这几日除了军务,他脑子里几乎全是她。 “会被师父发现的,别在这里。” 柳澄波满面潮红,软软的趴在刘元浩怀里,小手还在刘元浩肉茎上轻轻捏了一下,结果那肉茎陡然颤了颤,又硬了几分。 可白日里,只有前堂才有火盆,他们其实无处可去,外面可是滴水成冰。 刘元浩琢磨了片刻,突然打开了门。 “不脱衣服就是,你师父过来我马上停下,你配你的药去。” 柳澄波探头往外看了一眼,隔了一间房看不见玉初,声音却听得见的。 不等柳澄波点头,刘元浩突然跪了下来,然后让柳澄波别动。 “刘副将你要做什么?” 看着刘元浩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了自己身下,柳澄波脸色瞬间惨白。 “为了方便行事。” 刘元浩笑的得意,还把脸在柳澄波裤裆上蹭了蹭,而后让柳澄波拎着衣摆,他钻到她胯下,用匕首一点点割开了她裤裆上的缝线。 见裤子里还有一条丝裤,刘元浩顺手也给割开了。 果然那股香甜的气息从丝裤的缝隙中溢了出来。 将裤子往两边扒开,刘元浩直接舔了上去,惊喜的发现两片小肉上早已汁水淋漓,可见小丫头根本就是想跟他一起,却又害怕,所以才躲。 柳澄波被舔的一阵阵发软,拎着的袍摆也落了下去,正好盖住刘元浩的头,只能看到他的头在微微摆动,在她阴户上吸舔不停。 门外唐念路过,往里看了一眼,朝柳澄波竖起了大拇指。 柳澄波却想打他,真是无聊的臭小子。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重新回到了身下,刘元浩吸了一阵子之后突然起来,解开裤带,掏出涨的紫亮的阳物,又抬起她一条腿,缓缓的推了进去。 二人就这样靠着墙,不声不响的肏弄起来。 柳澄波死死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来,刘元浩的动作也不大,只是紧贴着她,小幅而快速的抽动,除了一点点水声,就只剩彼此的喘息。 不过柳澄波对这种做法却很受用,门外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能影响到他们的感觉,就在玉初在外面问她药配好了没有时,柳澄波浑身颤抖着泄了身。 别射进来 穴肉突然的收紧,以及柳澄波脸上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让刘元浩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没想到小丫头这么容易就被他肏泄了,不由得生出一股雄风来,捏着柳澄波的下巴,狠狠吻住她,而后开始了大力肏干。 外面玉初又喊了一遍,柳澄波忙抱着刘元浩的头,让他离开一些,缓了两口气,才冲外面应了一声。 “别射进来……” 柳澄波小声的跟刘元浩说着,还亲了一下他的耳朵。 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让刘元浩浑身一颤,赶紧拔出肉茎,全射在了一边地上。 柳澄波忙把裤子整理了一下,就软着腿去配药了。 刘元浩缓了一阵,走到柳澄波身后,直接抱住了她。 “这么喜欢跟我一起,这样可不是办法……” “我不想去刘副将府里。” 柳澄波手脚麻利的配着药,想到面具被拿了下来,又赶紧戴上。 外面玉初又催了,柳澄波忙把配好的药包上,从刘元浩怀里逃了。 将药包交给病人时,玉初随口问了句怎么这么慢。 “去了趟恭房。” 柳澄波不动声色的回答。 玉初微微往里扫了一眼,没再问别的。 欢爱后的余韵依然没有完全消散,柳澄波轻轻的吐着气,她算是明白玉初为什么用仙子玉露这一招了。 他怕她会不舒服。 先舔她一阵再插进去,比直接插进去要好的多。 没多会儿,玉初就进去给刘元浩把了把脉,说他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用再吃药,不过今后也不能纵欲过度,还提醒他男子过了叁十就要守元了。 玉初说,刘元浩便听,眼神却总是不经意的飘向柳澄波。 柳澄波以要整理药房为由,匆匆跑了过去,进门时还瞪了刘元浩一眼。 刘元浩不由得失笑,小丫头这是去打扫他射出来的精浆吗? 又给刘元浩叮嘱了一番如何固精培元,玉初笑呵呵的送走了他。 而后这天晚上,叁人就开始商量如何光明正大的混进前锋营,必须让刘元浩有机会接近柳澄波,同时这个地方还要容易被贺兰昱或者乌于乞看到。 “不用刻意去找机会,只要我咬死不去刘元浩家里,信不信他会比我们还急着安排我们进军营?” 柳澄波微微笑了笑,“只要柔然再攻来一次,就够了。” 看柳澄波笑的如此冷静又自信,唐念不由得又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我要说,澄波姐姐比我初见时厉害太多了,祝咱们旗开得胜。” 唐念伸出拳头,跟柳澄波碰了碰,两个人都笑了。 比初见时吗?柳澄波觉得自己确实变了很多,她从小性子就清冷,如今把自己扮的跟只无辜的小白兔一般,竟丝毫不觉得别扭。 “不可大意,乌于乞能不让他碰就不让他碰,对待女子,他比贺兰昱还要凶残几分。” 玉初倒没这么乐观,他有些担忧,总觉得柳澄波现在有些不对,对着那双清透的眸子,他也看不透了。 柳澄波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她也不想碰上乌于乞,可她必须想办法让他对她产生兴趣。 心疼我了? 接下来两天,玉初跟风息客栈的人碰过一次头,刘元浩又悄悄来了医馆一回,只是没找到机会跟柳澄波亲近,就被亲卫叫走了。 柔然人又来劫掠了。 而且来的还不少。 来医馆看病的百姓说,这都是看他们怀朔比别处富足,柔然人就盯着他们抢,所幸他们有贺兰将军,不然日子就苦了。 柳澄波默默听着,也没作声。 她不知道她的嫁妆还剩多少,不过显然贺兰昱很善于使用它们,这不民心都买来了。 这次怀朔守军出去,用了五天才回来。 据说这回柔然人不是像以前那样几百人抢了就走,而是来了上万骑兵,怀朔赢了,却是惨胜。 守军进城时,百姓虽然欢呼,声音却不如往日响亮。 贺兰昱受伤了。 甚至都没骑马,而是坐在一辆牛车里,由他的贴身女卫黎央在里外照料。 牛车上有挡风的棚子,看不到内里情形,可路过医馆门口时,柳澄波还是闻到有血腥气从牛车里传出来。 不知道贺兰昱伤势如何,柳澄波发现那名高大的女卫还多看了他们医馆两眼。 很快前锋营过来了,刘元浩骑马直奔医馆。 “王道士,带你徒弟速速来前锋营。” 刘元浩也受伤了,不过看起来不重,只是手臂上缠了几道,残留着一块暗红的血渍。 看柳澄波盯着自己手臂看。 刘元浩路过她旁边时,特地低了一下头。 “心疼我了?” 说罢便走了,根本不给柳澄波反驳的机会。 很快,玉初便让唐念把医馆里的伤药都带上,匆匆赶去了前锋营。 前锋营是住在城西一大片土砌的平房里的。 房子很大,里面都是通铺,一间大概住百人左右。 有一座小一些的,是刘元浩和几个低阶将领的住处。 不过刘元浩平时都是回自家宅子里住,极少住这里。 可今日,他却不想走了。 等了一阵子,刘元浩终于见王道士带着两个徒弟匆匆跑了过来。 “刘副将是伤了何处?” 玉初一副关切的模样,在刘元浩身上上看下看。 刘元浩不由得哼了一声,果然还是他的小影儿心细,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伤处。 而此时那丫头却躲在她师父身后,偶尔偷偷看他一眼。 “不是多重的伤,让你徒弟留下来帮我处理一下就好,你速速去救治前锋营将士,治的多赏的多,我刘元浩不会亏待你们师徒。” 说着,刘元浩弹了两枚金叶子过去,玉初赶紧捡了起来,满面笑容的拉唐念过来,让唐念给刘元浩治伤。 刘元浩很是不耐烦。 “上次就说了,你这个徒弟毛手毛脚,让这个不说话的来。” 说着,刘元浩指向了柳澄波。 玉初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金叶子,忙把躲在自己身后的柳澄波拉了出来。 “仔细给刘副将治伤,这边好了再去营里寻我们。” 柳澄波点了点头。 看着师徒二人走远了,刘元浩起来直接把门关了,然后笑眯眯的看向柳澄波。 “我的小影儿,这几日担心坏了吧,放心,这点伤不碍事,下面没伤就行。” 刘元浩撩开袍摆,拍了拍自己裤裆。 刘副将……轻点舔 柳澄波有些扭捏的到了刘元浩身边,问他有没有热水。 “怎么?嫌我脏?这几日确实没怎么清理,你帮我洗?” 刘元浩本想把他的小影儿一把捞怀里好好亲近一番,可想到她向来一身香甜,他现在臭烘烘的,她要是不喜,到时岂不是没趣。 忍着揭开她面具的冲动,刘元浩让亲卫送热水来,再把屋子里多点几个火盆。 两个亲卫手脚麻利,很快就弄了一大盆热水来,而后火盆也生好,刘元浩便让他们出去了,还说无事不要打扰他。 直到这时,刘元浩才迫不及待的去揭了柳澄波的面具。 柳澄波满面娇羞,瞟了刘元浩一眼,就开始帮他解衣袍。 战甲早由亲卫们卸了,此时刘元浩穿的是里面的夹绵袍子,很快就脱了下来。 可屋子里已经热起来,柳澄波没脱绵袍,反而热了一头汗。 刘元浩乐呵呵的把她的衣衫也解了。 最后柳澄波只穿了件藕色抹胸和白色丝裤,让赤裸的刘元浩坐木凳子上,她开始帮他擦身。 刘元浩虽不算强壮的,可身子比一般男子还是结实,柳澄波帮他擦到手臂和胸口时,他还会故意鼓起腱子肉逗她。 他手臂上的伤确实不重,柳澄波稍事清理,上了点药包扎一下就好。 只是她刚给他包扎好,一边乳房就被他隔着抹胸含住了。 柳澄波轻轻的嗯了一声,刘元浩便把手伸到她丝裤里摸了一把。 “这就湿了?这几日是不是一直想我?” 刘元浩双目放着精光,扯开柳澄波的抹胸,将她一边乳头并乳肉大口吞入吸吮。 柳澄波丢下湿布巾,忙抱住了他的头。 “刀剑无眼,影儿担心刘副将受伤……啊……” 乳房陡然被大力吸了一口,柳澄波忍不住叫出了声。 随后刘元浩便握住柳澄波的腰,让她坐在了他胯间。 此时那肉茎已经硬的头上发亮,还挤出了两滴透明的黏液。 “我的小影儿,老子恨不得天天把鸡巴插你里面不出来!” 又在柳澄波乳房上吸了几口,刘元浩把柳澄波抱起来,脱下她的丝裤,让她岔开腿站在凳子两头,然后他便把脸埋在她腿间舔弄起来。 柳澄波被舔的一阵阵腿软,只得紧紧夹住他的脸才能保持稳定,可自己一用力,被舔的越发舒服,颤的反而更厉害。 “刘副将……轻点舔……嗯……我站不住……” “站不住就坐我脸上!” 刘元浩抱着柳澄波的屁股,一边舔一边到了床榻上,他躺下来,便把柳澄波的双腿架在他脸上,尽情吸弄起来。 柳澄波只觉得一条舌头就这么窜了进去,刮的她不能自已,而且一伸一缩的,让她情不自禁的也动了起来。 已经充血的小肉珠正好蹭在他唇上,不过动了几下,柳澄波就忍不住了。 “刘副将……我难受……想要你……” 说着,柳澄波身体向后,一只手握住了硬到不行的肉茎。 刘元浩赶紧起来,将柳澄波压在了身下,用肉茎抵住了她湿淋淋的花户。 “就知道你喜欢被我插!” 粗大的肉茎一捅到底,刘元浩笑的比抢了几百匹马还开心。 老子真想死你身上 柳澄波身下用力,迫不及待的绞着插到尽头的肉茎,扭动着身子套弄起来。 这简直就是在邀请,刘元浩开始大力抽插,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外人听到,只撞的啪啪作响。 柳澄波咬着唇不让呻吟发出去,可身体自有主张,一波波快感连绵不绝,随着刘元浩抽插的越来越快,终于绷不住,张开嘴娇声叫着,泄了身。 刘元浩爱死小丫头此时的模样,想必那老道永远不能给她带来如此快乐,他才是世上唯一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 刘元浩低吼一声,使劲顶了几下,赶紧把肉茎拔出来,贴在柳澄波阴户上摩擦着,射的她肚皮、胸口,一片狼藉,连脸上也沾了几滴。 喘着粗气,也不顾柳澄波身上都是他的精浆,刘元浩俯下身子抱住了她。 “老子真想死你身上。” 柳澄波眼神微闪,她可没打算在自己身上杀他。 “刘副将经常见血光,可不要轻言死字。” 柳澄波一脸担忧的摸着刘元浩的脸,还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刘元浩死死盯着柳澄波的眼睛,看了一阵之后,嘴角渐渐勾起。 “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个贴心的小可人儿呢。” 柳澄波有些害羞的垂了眸子,推了推刘元浩。 “黏糊糊的不舒服。” 刘元浩笑着起身,亲自帮柳澄波清理了身上的污迹,还舔干净了她流出来的水,而后才清理自己,抱着柳澄波亲了好一阵子才放她走。 可柳澄波走了没多久,刘元浩还在回味方才的一场欢爱,亲卫突然过来说,贺兰将军的女卫黎央把王道士师徒都叫走了,说是给将军看伤。 刘元浩眉头皱了皱,起身披上厚绵袍。 “过去看看。” 他可不能把这师徒拱手让人,就是将军也不行。 柳澄波和唐念跟在玉初身后,脚步匆匆的去了营地中一座独立的房屋,那房屋看起来比刘元浩住的还精致一些。 走在前面的女卫,一脸倨傲,下巴昂的老高,从到前锋营找他们,以及这一路,就没正眼看过他们。 “能给贺兰将军看伤是你们的福气,若不尽心,呵呵。” 出了前锋营,这女卫就给了他们个下马威,玉初自然满脸陪笑的应了。 而后他们便一路跟着女卫到了此处。 进门前,柳澄波跟玉初对视了一眼,玉初只朝她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柳澄波便垂下头,继续做她的沉默寡言的丑徒弟了。 这屋子看起来没什么特别,随着他们一步步走进去,柳澄波发现随便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都站着护卫。 她不会武艺,看不出这些人的深浅,只是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就无端端的让人紧张。 进了屋子,柳澄波也没直接见到贺兰昱,那叫黎央的女卫只让玉初进去了。 很快里面就传出一阵争吵声,柳澄波上次见过的那名老医官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还朝柳澄波和唐念瞪了一眼,而后便大步离开了。 又过了一阵子,玉初出来了。 “黎侍卫只需按方抓药,这药材都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正好对将军的症,若有什么需要贫道的,贫道随叫随到,就是不知道诊金是这边单独算,还是……” 师徒叁人被黎央赶了出来,正好遇上刘元浩。 狭路相逢 见师徒叁人出来了,刘元浩略松了口气,忙上前几步。 “王道长,将军伤势如何?” 玉初忙朝刘元浩挤了挤眼。 “回去再说。” 刘元浩不明所以,见那边黎央已经把门关了,也不探究,就和师徒叁人一同回了前锋营。 谁知道还没走到地方,乌于乞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将军的安危还不如你前锋营的小卒了?不过就是借这道士给将军看看伤,瞧你紧张的,将军要是看到你这副模样,不知会不会寒心呢?” 乌于乞阴恻恻的盯着玉初叁人看了看,玉初忙一副紧张的模样缩着肩膀低下了头,柳澄波更是赶紧躲到玉初身后,眼睛里全是恐慌。 刘元浩恼了,乌于乞惯对他阴阳怪气,他也习惯了,反正他们前锋营的军功谁也夺不去,可现在他盯着老道师徒做什么?也想抢人吗? “呵!我前锋营为将军出生入死,每次死伤最多的都是我们的人,从柔然人手里抢马最多的也是我们,结果你给将军推荐的医官向来延误伤情,害我前锋营将士不得不去民间求医,还好意思说我,你那医官怎么就没给将军治好,反而需要我请来的民间医者,莫不是你那神医徒有虚名?又或是故意要害将军?” 柳澄波轻轻瞟了刘元浩一眼,正好跟他的视线对上,柳澄波赶紧收回了目光,有些羞涩的拽起了衣角。 刘元浩勾起嘴角,心想这回他也算是护着他们了吧,不知在小丫头心里,是不是更喜欢他了几分。 乌于乞脸色很难看,却又不好反驳刘元浩,只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那也要这道士能治好将军。” 刘元浩哈哈笑了几声,带玉初几人直接走了。 到了前锋营,玉初一脸谄媚的跟刘元浩说起了贺兰昱的伤势。 “其实无甚大碍,就是那医官给他吃的大补之药太多,反而减了食欲,将军的伤并不重,只要食欲好,十天半月也就补回来了。” “大补之药……” 刘元浩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髭,突然笑了一下。 “不错,你这两日多留意将军的病情,好处少不了你的。” 说着,刘元浩从怀里摸出几片金叶子,这回居然没扔地上,而是直接放到了玉初手里。 玉初那个眉开眼笑的模样,看的柳澄波好想扭他。 她觉得她扮小白兔已经扮的够好,可跟玉初根本没法比,谁能想到一个如出尘仙人一般的男子,竟成了一个见钱眼开的猥琐老道。 也怪不得贺兰昱认不出他。 刘元浩走了,叁人赶紧进兵营继续给人治伤。 到了晚上,刘元浩亲自过来,让师徒叁人不用回医馆了,就住他那。 刘元浩的住处确实有空闲的房间,而且不多不少,正好叁间。 柳澄波总觉得刘元浩是故意的,如此一来,他们师徒叁人就没必要挤在一起了,她要是一个人睡的话…… 刘元浩不过来才怪。 果然,刘元浩还特地让人给每个房间都放了火盆,被褥虽不精致,却也厚实,冷是冷不着。 来给他们送东西的小辅兵,说他们比之前的医官好太多了,他们能留下来,将士们都很开心。 尿出来了 柳澄波的住处是最靠里的一个房间,跟玉初的挨着,唐念住最外面。 此时已经快半夜,柳澄波匆匆洗漱便躺下了,这一天下来可不轻松。 就在她睡意朦胧时,被人爬了床。 柳澄波本以为是玉初,可那人上来就握住了她双乳,柳澄波便知道是谁了。 “嗯……刘副将……累……” 屋子里火盆没灭,柳澄波见刘元浩面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辛苦我的小影儿了,放心,我也只是来睡觉的,打这几天仗我也累,就是想你睡不着,这才过来了,快睡……” “我怕师父过来。” “你师父年纪大,早睡下了,大不了我明早早点起来,不会被他发现的。” 刘元浩又在柳澄波身上摸了一阵子,一脸满足的睡了。 柳澄波却着实纠结了一阵子,她好容易习惯了玉初的怀抱,现在却又要被她要杀的人抱着睡,而且他居然睡的还挺踏实,完全不知道自己抱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疲倦还是占了上风,柳澄波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柳澄波是被舔醒的,不知何时刘元浩就钻到了她腿间,蒙在被子里,他也不怕闷,只一味的吸着舔着,舔的她舒服之外,却又隐隐有些尿意,尤其是他吸她时,这感觉越发难以控制,柳澄波不由得伸出手,够到了刘元浩头上。 “刘副将……快停下……我不行了……” “不行就别撑着。” 说罢,刘元浩又大力的吸了几口,柳澄波挺起身子,她真的快控制不住了。 “不是……我想……我要……要尿出来了……” 身下的人果然停了下来,柳澄波刚松口气,打算起来先方便一下,结果屁股被死死扣住,一张嘴整个覆在她阴户上,吸舔的越发卖力。 “刘副将……刘副将……我……啊……尿出来了……啊……” 柳澄波已经完全控制不在,又觉得好丢人,以前她只是尿在玉初身上,还从未……从未尿人嘴里过。 可这种感觉又奇异的舒服,因为尿出来的一刹那,她还泄了身,这感觉太过猛烈,冲击的她脑子里都有了片刻空白,等她回过神了,身下的人已经抬起身,正握着粗壮的阳物准备插进去。 柳澄波依然沉在快感中,看着刘元浩的眼神春水涟涟,勾魂摄魄,刘元浩闷哼一声,直插到底。 他也没想到,他居然有一日会去喝女人的尿,可他一点也不后悔,没那么难喝,而且那一瞬间她还涌出不少蜜液,那滋味儿也是极好。 刘元浩闷声不坑的疯狂抽插着,死死盯住他的小影儿的脸,她脸上情欲正浓,咬着唇娇喘的样子,真真要把人逼疯。 没多会儿,刘元浩便交待了,这回他还是没射进去,他暂时还不想被老道士发现他跟影儿的事。 隐隐的,他觉得这样也不错,一想到隔壁就睡着老道,他却隔着一堵墙肏他精心养育的徒弟,就有种特别的快感,比干他后院里那几个都要爽的多。 柳澄波软软的爬起来,把火盆拨旺,帮刘元浩穿了衣服,赶紧送他走了。 给将军煎药 这一天依然很忙,很多人需要换药,重新包扎,而且柳澄波不知昨夜其实玉初只休息了一个时辰又被叫走给人看伤了。 等柳澄波到兵营时,玉初已经给大部分人整理好,唐念还在他一旁帮忙,而刘元浩也在。 柳澄波有些忐忑的走过去,刘元浩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等会去将军那,务必要尽心尽力,明白?” 柳澄波见刘元浩这回更下本,居然给了玉初一小块金饼子。 “一定一定,将军本就无甚大碍……” 玉初忙把金饼子揣进怀里,一夜的疲惫也一扫而空,笑的满面褶子。 “你要跟将军说清楚那些补药的事,一是药不对症,二是这些药贵,现在明白了?” 刘元浩压低了声音,眯着眼睛看向玉初,玉初微微愣了一下,忙点头。 “贫道明白了!”nρò1⒏.còм 没多会儿,玉初就带着俩徒弟去了贺兰昱的住处。 据说贺兰昱没有家室,多半时间都住在这兵营里,平日里就是练兵打仗,由黎央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而玉初却说,贺兰昱其实是惜命,兵营比他的将军府要更安全,尤其他受伤时,更不会回府住。 这是他们的机会,却不能冒进。 到了贺兰昱住处,柳澄波和唐念被黎央叫到一个小房间里,帮她整理药材。 主要就是把昨日玉初开的那些药,重新分配好。 柳澄波其实有些纳闷,如果按药方去买药,一般医馆里都会按副配好,为何这里却一片杂乱。 可她现在是个胆小怕事不说话的丑徒弟,还是不问的好。 这种事她跟唐念都做熟了的,很快就整理好了,而黎央依然昂着下巴,一声谢也没有,就把他们赶了出去。 贺兰昱正在吃早饭,匆匆一瞥,柳澄波发现他面色略微苍白,精神倒不差。 “道长的药果然对症,昨晚我吃一副后,半夜就有了食欲,今日就觉得有力气多了。” “将军只是伤了失血,多吃肉,补补就回来了,补药大可不必,贫道给将军开的药不过是开胃之用……” 听着玉初在跟贺兰昱瞎掰扯,柳澄波和唐念又在前厅站着了。 刘元浩跟乌于乞果然明争暗斗不停,这让柳澄波想起新婚夜的一个细节。 当日贺兰昱带他们俩进了婚房,一句话没说,只朝二人摆了下手,他就坐在胡床上,看二人朝她冲了过来。 刘元浩比乌于乞要强壮,他挤开乌于乞,第一个强暴了她。 而且刘元浩完事之后,似是朝乌于乞笑了一下,而后乌于乞便发了疯。 真是有趣。 柳澄波心中冷笑,面上却依然木讷。 没多会儿,玉初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笑的见眉不见眼。 “贫道就这两个徒弟,黎侍卫看哪个好用,留着用两天就是。” 黎央看了看唐念和柳澄波,自然而然的指了指柳澄波。 没办法,唐念一直没个正形,站都站的歪七扭八,还总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相比之下明显柳澄波更稳重一些。 柳澄波怯怯的看了一眼玉初,玉初则是笑呵呵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就是煎个药,切勿打扰了将军,每日叁回,做好了就到前锋营寻我们。” 听将军墙角 玉初和唐念走了,柳澄波跟着黎央又去了那个小房间,黎央还把她浑身的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大概是怕她藏什么猫腻。 柳澄波着实紧张了一阵,她可没束胸。 好在黎央看她的眼神极为嫌弃,倒也没往里摸,算是躲过一劫。 柳澄波还没想这么快在贺兰昱面前暴露她是个女子,她要一步步来。 玉初跟她说的是,她必须多观察贺兰昱,找准机会,步步为营。 而她现在对贺兰昱还一无所知。 煎了一阵子药,柳澄波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听到隔壁贺兰昱住的房间里有点动静,便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噎住了,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很难受,同时又伴随着一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再接着…… 柳澄波突然明白了。 贺兰昱在跟某个女子做那种事,那女子应该是用的嘴。 果然,一声低吼之后,柳澄波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等咳嗽声平息了,那女子开始说话。 “将军舒服么?” “这几日不要再做此事,我身体尚未恢复,不可纵欲。” “是,将军,黎央知错了。” “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服侍我吃药。” “是,将军。” 一阵脚步声传来,柳澄波忙坐回原来的小凳子上,拨了拨炉火。 药熬的差不多了。 黎央走了过来,却不复之前的倨傲,头发略有凌乱,眼圈也泛着红。 柳澄波看了她一眼,便垂下了头。 黎央是个胡女,身姿比一般汉人女子要高大矫健,面容虽不够精致,却有着草原女子特有的飒爽,只是她总鼻孔看人,破坏了这种美感。 而现在的她,更显怪异。 柳澄波觉得她在委屈,贺兰昱方才应该射了她满嘴,后来说的那话,意思是黎央主动勾引的他。 看黎央对他百依百顺的模样,他若不愿意,黎央能做这种事? 虚伪。 “煎好了没有?” 即便满肚子委屈,可黎央对柳澄波可没有半点好气。 “马上就好。” 柳澄波怯弱的站起来,拿起滤碗,开始小心的把药倒进去。 黎央脸上的委屈之色已经渐渐散去,等柳澄波把药弄好,她已经重新抬起了下巴。 “倒出来点,你先喝。” 这是要她试毒,倒是小心的很。 柳澄波忙点头,从大碗里倒出来一点点,吹了两口就喝了下去。 黎央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子,见她什么事都没有,这才端起碗,准备送到贺兰昱房间去,临走前还不忘让柳澄波出去,午后再来。 柳澄波披上厚绵袍就快步离开了。 这回也不算一无所获。 这天柳澄波去了贺兰昱那叁次,只有晚上要走时,跟他打了个照面。 因为乌于乞和那医官一起来了,说贺兰昱不要轻信那乡野村医的话,还不知道那药有没有毒。 说着就来了柳澄波这边,要当场验药。 柳澄波刚在黎央的注视下,喝了一勺药,这边乌于乞和医官又要验药有没有毒,黎央让柳澄波又喝了一勺。 见那小个子丑少年喝了什么事也没有,乌于乞有些恼,贺兰昱却冷笑一声。 “药材都是黎央亲自抓的,药方也几经验证,梁医官,贪得无厌在我这里可是会掉脑袋的。” 叫大声点 那梁医官瞬间脸色煞白,还看了乌于乞一眼,乌于乞却只垂着头,一声不吭。 “我梁世绩在北地各郡县行医多年,上至郡守下至百姓,医人无数,如何也不会害将军!将军要听那村医之言,梁某也无法,告辞!” 说罢,梁世绩拂袖而去。 贺兰昱却看向了沉默不语的乌于乞。 “怀朔的钱财珍宝不是大风刮来的,梁世绩一个人,能换十个王道人吧?” “属下知错,我会尽快再招募几个医官过来,梁世绩所贪钱财即刻追回!” 乌于乞的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贺兰昱摸着唇上的短髭,半眯着透亮的眸子,盯着乌于乞看了好一阵子。 “去吧。” 乌于乞应了一声,赶紧退了出去。 柳澄波直觉着那梁医官大概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贺兰昱并没有多看一眼柳澄波,很快柳澄波就被黎央赶了出去。 外面已经黑了,夜风冷嗖嗖的,柳澄波缩着脖子向前走,发现路边有个人突然跟了过来。 柳澄波侧头一看,是玉初。 “今夜想办法拒绝刘元浩,我有事跟你说。” “我不太好拒绝他,先生有事直接说吧。” 柳澄波四处看了看,没人注意他们。 玉初沉默了片刻,拉着柳澄波的胳膊走了。 柳澄波还没吃饭,玉初便让唐念去弄些东西来,亲自帮她热了,看她吃下去,然后就待在她房间里不走了。 “这样他总不会来了。” 玉初看柳澄波垂着头不说话,伸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回头跟我说说,近来为何躲着我,不说的话……” 玉初突然靠近,柳澄波抬起头,正好跟他四目相对。 “我不想说。” 心中那些隐秘的痛苦,她只想一个人吞下去,也许……也许过段时间她就好了,他为何一定要探究。 “不想说也无妨,先洗漱,今晚无人打扰,你好好睡,我也好好睡。” 玉初让唐念送来了热水,不顾柳澄波那点别扭心思,亲自帮她洗了身体,把她光溜溜的塞被子里,他再去洗漱。 柳澄波闷闷的看着玉初,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美,从头到尾,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玉初洗的很快,擦干净之后,便也钻进了被窝里,一把捞过柳澄波,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回柳澄波没挣扎,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了玉初一眼,便由他抱着了。 “我以为你很喜欢我抱着你睡的。” 玉初亲了一下柳澄波的额头,轻笑了一声。 柳澄波咬了咬唇,突然伸出手臂搂住了玉初的腰,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 是的,她喜欢他抱着她,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与温暖,她眷恋不已。 一只手突然到了她腿间,轻轻的撩了一下。 柳澄波浑身一颤,轻吟出声,玉初的手总是如此…… “叫大点声。” 玉初突然往下钻了钻,脑袋到了柳澄波胸口,直接含住了她一只乳房。 乳尖一阵麻痒,柳澄波咬唇忍着,这才注意到,门外好像有人。 这个时间,也就刘元浩过来吧。 “刘副将来找我师父吗?” 门外响起唐念迷迷糊糊的声音。 “天黑后营里不可乱走。” “我就去尿个尿……” “滚回去。” “是是是……” 师父别那么快 随着一道关门的声音响起,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 柳澄波明白了,唐念在给他们示警,刘元浩来了。 “以他对你的迷恋,等会他还会回来。” 玉初笑了一下,又开始吸舔柳澄波的乳房。 二人已经许久没有亲近,柳澄波这才发现她其实是多么喜欢玉初对她做的一切,即便只是轻轻一吻,她也能心生悸动,与跟别人一起纯粹身体上的反应,有着根本的不同。 却也正因为这种不同,让她心生怯意。 玉初跟她说过,不能动心。 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动心,她从未对人有过男女之情,也没人教过她。 “玉初……” 柳澄波轻轻呢喃,许多话,她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她想要的不仅是那片竹林啊。 情欲汹涌而来,柳澄波的呻吟声渐渐放开,开始回应玉初的动作,直到玉初插进去,她忘情的叫了一声,却被玉初吞了下去。 “刘元浩在门外偷听。” 玉初咬了一下柳澄波的耳朵,突然换成了王道士的声音。 “影儿……我的影儿可真紧……今日为师就把这阳精全给了你罢……” 正在兴头上,柳澄波见玉初突然转了角色,不由得想笑,可现在又不能笑。 “师父……影儿想要更多……别那么快……啊……” 这下轮到玉初愣了,他没想到柳澄波会说他快,他现在抽插的并不快,那这个快只能是另一个意思。 这丫头都给刘元浩瞎说了些什么,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吗? “徒儿放心,今日师父定教你魂飞九霄,到明早都回不来!” “啊……师父……徒儿奶儿痒……” “为师这就给你吸吸!” “好舒服啊师父……” …… 刘元浩在门外听的一身火,他没想到老道昨夜没怎么睡,这又忙了一天,居然还能这般生猛。 不过想到这老东西好像会什么采阴补阳,今晚不会是拿他的小影儿采补吧。 刘元浩特别想冲进去把老道踢一边去,那么乖巧疼人的小影儿居然被他当什么炉鼎用,他记得道家好像是这么说的。 可他还是忍住了,没办法,影儿对老道还是有些依恋敬重的,他不能用强的。 刘元浩又在门外蹲了好久,终于听到门内到了尾声,影儿那叫声简直销魂蚀骨,他裤裆里硬的都能钻石板了。 老道完事了也没出来,怕是抱着影儿睡了,刘元浩只得烦躁的回了他自己住处。 等门外没了人,玉初在柳澄波耳边悄悄的说起了话。 “想知道我刚去洛阳时做了什么吗?” 柳澄波愣了一下,为何玉初突然说起这个? 不过她对他的过去确实充满了好奇,难得他愿意说,她自然更愿意听。 柳澄波点点头,与玉初的脸依偎在了一起。 “我身上钱不多,举目无亲,投靠无门,只得找了洛阳城最大的青楼,把自己卖了。 我是南燕皇族后裔,容貌又放在那,价钱自然标的极高,我想着,能买下我的,不管是男是女,一定不是寻常人,我或许可以借这个人的力量去报仇。 最终我被一位寡居的侯夫人买了去,她姓杨,那时刚叁十岁,很美,她教会了我所有伺候女人的手段,却独独不能碰她,她说我不需要卖身,只要我勾勾手指,那些女人就会扑上来。” 没人比得上你 柳澄波有些愣怔,玉初这样的人,居然也要走这条路吗? 记得他第一次带她感受鱼水之乐,说的是他很贵,是指他的这一段经历吗? “我不知她为何这般帮我,后来她还悄悄请了不少能人异士,教我各种本事,又带我出入各种场合,结识达官显贵,我问她是不是对我有所求,她却只是摇头。 后来我学成了本事,找到天香楼去,想查出起因,结识了已经做了鸨儿的唐娇娘,从此我便以天香楼为据点,调教各类女子,以便我收集更多情报。 根据那份不知何人给我的名单,和朝廷里泄露出来的消息,我去了北地,第一次便杀了两名将领,只是那时我尚年轻,没想那么多后果,遭到了大队人马的追杀,所幸我这个人命好,居然逃到了风息客栈。 陈掌柜收留了我,帮我治伤,帮我挡下仇敌的追击,我想办法给娇娘和杨夫人去了信,便留在风息客栈,将追杀我的人一一反杀。 同时,我也帮风息客栈做了不少机关毒药,还结识了陈掌柜手下的一众高手,江星河、林阳生、何亮……” 听着玉初娓娓道来,柳澄波听的聚精会神,如小鹿一般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听玉初继续说,结果被玉初亲了一下眼睛。 “……我没想到,在风息客栈一待就是叁年,把我的仇人去了近半,期间我一直跟洛阳有联系,直到我收到杨夫人的最后一封信,她说她准备去陪她夫君了,谢谢我帮她报了仇。 我用了五日,跑死叁匹马,赶回洛阳时,她已经下葬,甚至侯府的仆从都已经遣散,只留下她的贴身女侍红珠。 红珠将她留下的金银珠宝和田产铺子都给了我,红珠还说,夫人从一开始就是想借我的手报仇,可她却不能说,因为那个男人是她招惹上的,害了侯爷,也害了她自己,她只能利用我,让我不要怨恨她。 我怎会怨她,是她给了我报仇的机会,又让我免于落入不堪的境地,今生今世,我对她只有感激。” 玉初将柳澄波抱的紧了些,又在她头顶吻了几下。 柳澄波贴在玉初身上,眸中有泪光闪动,她要卖身,玉初不让,甚至后来教她的手段,全都是以她为主,让她在尽情享乐中报仇,不让她接近乌于乞,也是怕她受伤。 有人予他善意,他又把这份善意给了她。 若是当年买下玉初是个只想玩弄他的人,想必玉初绝不是现在的模样,更甚者,也许他早已入土多年了。 “先生,趁我这几天有机会接近贺兰昱,我想先把乌于乞做掉,顺便卖贺兰昱一个救命之恩,你看怎么样?” 玉初愣了一下,微微拉开柳澄波,看向那双亮晶晶的眸子。 “你这几天就在琢磨这个?” 柳澄波搂住玉初的脖子,狡黠一笑,凑近了他的耳朵。 柳澄波说完,玉初却指了指她心口。 “心结解开了?” “哪有什么心结……” “嘴硬,没有你为什么躲着我,难道我还比别的男人差了。” “才不是,没人比得上你。” 来日方长 玉初笑了,“今后不许躲着我。” 柳澄波把脸埋在了玉初脖颈间,心里总算踏实了下来。 她躲着玉初,确实是有心结。 从前还不觉得,可自从跟刘元浩一起后,她突然有种别别扭扭的想法,她有些嫌弃自己,甚至觉得玉初也该嫌弃她。 她现在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总在勾引男人,还是她和玉初的仇人,再加上她对玉初那点不同的心思,便总想把自己这些不堪藏起来。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没有怨言,她只能逃避。 玉初应是察觉了她的心思,于是主动找她,跟她说了他的过往,让她明白,对他而言,她也是特别的。 就像杨夫人当年对他的照顾,他也在照顾她,这种照顾不是越俎代庖,而是让她在复仇之路上走的更顺畅。 他对她温柔,包容,细心,还有渴望,反而是她那点小心思,根本微不足道,他不会嫌弃她,她也不该嫌弃自己。 柳澄波觉得,玉初应该是更担心她闹别扭,怕她万一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比如去勾引乌于乞。 她其实也怕疼的啊。 所以她打算第一个弄死乌于乞。 柳澄波又问了玉初,她的计划怎么样。 “可以一试,不过你要记住,被乌于乞发现你是女子后,千万不可落单,跟我或者跟刘元浩一起都行。” “嗯,我想刘元浩一定会恨不得把我绑身上的。” 柳澄波难得一笑,颠倒众生。 玉初定定的盯着柳澄波,“有时候我还真的挺妒忌刘元浩的。” “那背着刘元浩,你也来偷我不就行了。” 柳澄波伸手在玉初已经再次硬起来的肉茎上捏了一下。 “有道理。” 玉初翻身低头吻住柳澄波,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撩动,便能感觉到她控制不住的颤栗,她对他总是这么敏感,而他更是甘之如饴。 希望有一日,他们能再无牵挂,尽享彼此。 竹林确实是个好地方。 柳澄波一手抚在玉初结实的背上,一手握住他的肉茎,往自己已经湿淋淋的花户间送。 她竟如此渴望再次与他合为一体,不用假装成师徒,不用表演给别人看,只有她和他。 “玉初,插进来。” “好。” 四目相对,情欲在二人眸中来回涌动,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抽插,终成滔天巨浪。 甚至不需要别的爱抚,柳澄波只看着玉初的双眸,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在自己体内的冲撞,便比任何爱抚都要有用。 “玉初……” 柳澄波浑身痉挛般的挺着身子,在玉初越发大力的抽插中泄了身,穴内疯狂的收缩,裹得肉茎越发坚硬如铁。 “看来……今后……要日日偷你才够……” 玉初额头爆着青筋,好容易忍住没射,待柳澄波那股要命的绞劲儿稍稍过去,便开始了疯狂的进出,把这些天对她的渴望,尽数倾泻了出去。 这一夜二人赤裸相拥而眠,柳澄波背对着玉初贴在他怀里,屁股沟里则被他的肉茎占据。 “偷一次不够,我要偷一夜。” 玉初如是说。 可他几乎两天没睡了,还是在柳澄波的嘲笑中睡着了。 来日方长。 贺兰昱的嗜好 第二天师徒叁人又忙忙碌碌的在前锋营给人看伤换药了,好在没前两日那么忙。 柳澄波照样去贺兰昱的住处煎药,早上煎好药时才见到黎央,她脸色不太好,眼下有些发青,还总打哈欠。 她过来就是看柳澄波试药的,柳澄波试过了,她便端走去给贺兰昱喝。 柳澄波准备好中午的药便默默离开了。 上午大部分时间柳澄波都跟玉初他们在一起,也没遇到刘元浩。 直到中午柳澄波去煎药时,发现刘元浩和乌于乞都在贺兰昱那,似还争吵了起来。 因柳澄波这个外人过来了,里面争吵声也停了,没多会儿,刘元浩和乌于乞各自走了出来,乌于乞脚步不停,刘元浩却是朝柳澄波那看了两眼。 柳澄波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垂着脑袋,一心煎药。 午后吃了饭,玉初带着柳澄波和唐念,去找了刘元浩,问他兵营里还有什么人需要治病吗,反正他们暂时要住兵营里照料前锋营,不如顺带着多看些人。 刘元浩思索了一阵之后,给他们指了条路。 原来兵营里还有个小院,专门供营妓住的,现在有二十多个女子住在里面,半数身上都有些毛病。 她们用的药很差,多数都不对症,玉初亲自帮她们调制了一些药,由柳澄波和唐念帮她们清理敷上,又留了一些药给她们,让她们日日涂抹。 柳澄波很不舒服,因为这些营妓除了常见的脏病之外,身上普遍有很多伤痕,有新有旧,抓伤,割伤,烫伤,还有大量咬伤。 在她看来,她们活着就是受罪。 可能活着,谁又想死呢? 忙完这里,柳澄波急匆匆的去了贺兰昱处,却见乌于乞带了几个姑娘进去了,其中一个姑娘柳澄波还见过,是到他们医馆来看过病的将军府丫鬟。 此外还有几个年纪小一点的姑娘,一个个含羞带怯的,就像去会情郎一般。 她们的情郎是谁呢? 柳澄波像个不起眼的影子一样进了煎药的房间,只当什么都没看到,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她听到几个小姑娘在跟贺兰昱介绍自己叫什么,年纪大小,来自谁家,而后就听到那丫鬟说让她们把衣服脱了。 柳澄波皱眉,这是要做什么?是给贺兰昱选女人吗? 然而,很快柳澄波就听出不对劲儿了,因为几个小姑娘先后都哭了起来,说什么她们只是想服侍将军,求将军收下她们。 明显这几个小姑娘没能如愿,不过片刻,她们的哭声就更大了,还伴随着她们被男人抽插的声音。 柳澄波断定她们全都在被人强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自愿的。 而全程都没听到贺兰昱说半句话,只有乌于乞在一旁谄媚的问贺兰昱要不要多叫几个护卫过来,把她们前后都通了。 柳澄波盯着冒泡的药罐子,寒毛直竖。 原来贺兰昱有这个嗜好,他喜欢看女子被奸淫,被凌虐,而乌于乞正好能投他所好。 她当日被刘元浩和乌于乞强暴并非偶然,他绝对乐在其中。 柳澄波压下心中的怒火,把注意力放回到隔壁,奸淫还在继续,那几个小姑娘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她们大概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吧。 插的脸都变了形 屋子里动静闹了很久,药都煎好了还没结束。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柳澄波准备回去了,可黎央还没过来拿药。 柳澄波把药滤好,端着过去了。 门口站着两个护卫,其中一个还在整理衣服。 这一阵功夫,门前几个护卫都陆续进去过,也不知欺负过哪个姑娘。 见柳澄波端着药碗过来了,那两个护卫还愣了一下,明显他们早忘了这里还有个煎药的呆小子。 “那个……黎侍卫没来拿药,再放下去要凉了,这药必须趁热喝……” “等着!” 一个护卫打断柳澄波的话,匆匆进去了。 不过片刻,他就回来了。 “将军让你直接送进去,黎侍卫忙着呢。” 柳澄波噢了一声,低着头进去了。 那几个姑娘已经哭的嗓子都哑了,此时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 柳澄波小心翼翼的抬头,正好看到前面不远处,贺兰昱正岔开腿坐在一张胡床上,黎央则跪在他胯间,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茎。 只看了一眼,柳澄波就不敢再看,畏畏缩缩的走过去,先把药碗放在小几上,而后用一只小碟子倒了一点药液出来。 贺兰昱扫了她一眼,满是情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疑惑。 “试……试毒。” 柳澄波有些惊慌,说话都不利索了。 离的太近,她看到黎央满眼是泪,脸都被插的变了形,而且明显能看到她喉咙里一动一动的,肉茎是不留余地的直插到底。 她跟玉初练习的时候,只有一次她试着吞下去了,那感觉很不好,戳的她眼泪直流,还一个劲干呕,从那以后玉初再也没让她这样过。 现在看来,贺兰昱的肉茎极粗,她怕是更无法承受。 而且,贺兰昱根本就是一动不动,全由着黎央一吸一吐,他只是享受。 柳澄波喝下那点药液,垂着头站在了一旁,每次她试过毒黎央都会让她等一会的,看毒会不会发作。 柳澄波这回便忍着恶心站在了那里,甚至等到了贺兰昱突然倾身向前,抓着黎央的头发,极其凶狠的抽插了几下,插的黎央翻了白眼,却还是乖乖的把他射出来的精浆全吞了下去。 贺兰昱抽出肉茎,黎央又赶紧帮他舔干净。 端起碗,贺兰昱一饮而尽,然后朝柳澄波摆了摆手。 柳澄波赶紧抱着碗出去了。 把碗放回原处时,柳澄波听到了乌于乞的笑声。 “你们几个做的不错,以你们的身份本来就没资格伺候将军,如今用别的法子取悦了将军,也算有功,今晚都可以住进将军府,将来表现的好,就可以跟黎侍卫一样伺候将军了。” 几个姑娘已经不再哭泣,只听到有人低低的应了一声,其他人却没说话。 外面比前些天暖和了一些,柳澄波裹紧了袍子,抱着膀子,依然觉得寒气似是钻进了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发抖。 门口的护卫最多瞥她一眼,便放她出了小院。 柳澄波的脚步越来越快,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可注定她逃不掉。 刘元浩在一个转角处突然出现,一把将她掳到了火光照不到的墙后。 乌副将不行? 柳澄波虚虚的挣扎了一下,便被刘元浩推在墙上,迫不及待的亲了起来。 甚至,他都没拿下她的面具,她还这么丑。 “刘副将……我害怕……” 柳澄波使劲推开刘元浩一些,把面具拿了下来。 “怎么了?” 刘元浩喘息着,摸了摸柳澄波的小脸,竟摸到了泪水。 “我看到……看到将军和乌副将找了几个姑娘过来……她们哭了一晚上……好多人过去……都是血……呜呜呜……” 柳澄波哭的情真意切,还趴在了刘元浩怀里,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他的腰,抱的紧紧的。 刘元浩是又开心又心疼,开心他的小影儿总算把他当成可依靠的人,跟他亲了,心疼的是,居然让她看到乌于乞那混蛋干那龌龊事。 “别怕,我绝不会让乌于乞碰你一下的,要不,今后你别去将军那煎药了,让你那个……那个师弟去。” 柳澄波摇了摇头,“黎侍卫看不上师弟的,我倒是没事,就是看着害怕,将军……将军对黎侍卫一点也不好,我以为男女之间做这种事,应是彼此都快活的,可今日见的那些女子,她们都很难受,连黎侍卫也是,就好像……就好像她们只是个物件,连人都算不上了。” 满是泪水的双眸,即便在黑暗中,也摄人心魄,柳澄波就这样楚楚可怜的看着刘元浩,看的刘元浩忙亲起了她的眼泪。 “不哭啊不哭啊,那是他们根本不懂女人,哪里知道只有女人快活了男人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都是乌于乞把将军带沟里去了,他自己不行,就虐待女人,我看他这辈子都没让女人快活过,老子最看不上这样的废物了,丢人现眼。” “乌……乌副将不行?” “也不是不行,他啊,那玩意太短小,全靠把女人弄疼了好夹紧他……” 柳澄波此时已经清醒,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害怕,她在思索。 贺兰昱很不对劲,乌于乞也一样,他们这样做必然有迹可循,她要抽丝剥茧,逐个攻破。 现在看来,乌于乞的残忍,反而比较好理解了。 他当初咬她的时候,她确实浑身紧绷,也包括肉穴里,只是她那时没留意乌于乞是不是短小。 “刘副将,今晚我不想……” 柳澄波抓着刘元浩的衣襟,语气中带了几分可怜与娇气。 今晚她要跟玉初好好商量一下,她有些怨玉初怎么没跟她说贺兰昱居然有这种嗜好,他肯定知道的。 刘元浩有些不舍的犹豫了片刻,不过一看柳澄波那双眼睛,心就控制不住的软了。 今天他的小影儿可是被乌于乞那厮吓到了啊! 这笔账他记下了。 刘元浩亲自帮柳澄波戴好面具,还领她回了住处,又亲自让人送了不少好吃的,甚至还有一包不知从哪弄来的蜜饯。 只是人多眼杂,刘元浩不想暴露他的小影儿,便没亲自陪她。 柳澄波吃饱喝足,悄悄的拿着那包蜜饯去了玉初的房间。 玉初刚回来,正准备洗漱,见柳澄波进来就拿下了面具,一脸的不高兴,只得放下陶盆布巾,陪她坐了下来。 再见裴升 柳澄波捏了一个蜜枣塞到嘴里,果然吃甜的心里会舒服不少。 玉初就坐在柳澄波对面,看着她连吃了五枚蜜枣。 “等会要好好清理牙齿,不然会烂。” 玉初起来把门闩上,这才来到柳澄波身边,抱起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柳澄波还是在吃蜜枣,就是不理玉初。 眼看着蜜枣袋子越来越瘪,玉初伸手把袋口扎了起来。 “今日怎么这么大气性。” 柳澄波扭头就盯住了玉初的双目,而后干脆转过身,直接坐在了他胯间。 “你知道贺兰昱喜欢看人淫虐女子对不对?” 玉初点了点头。 “我今日看见了。” 柳澄波有些不满,玉初就这么大方的承认了,就一点也不担心她吗? 还是她终归是错觉,以为她对玉初是不同的。 看着柳澄波满眼的委屈,玉初勾了勾嘴角,抱住了她。 “贺兰昱住处的守卫中,有风息客栈的眼线,若你那出了变故,他会出手,也会最快让人通知我,今日我只听他说,你被吓到了。” “我被吓到了好笑吗?我不该害怕吗?先生你是在笑话我吗?” 一连叁问,玉初看柳澄波那双清水明眸里竟多了些水意,忙收了笑容,不再逗她。 “该怕,不怕才是问题,我只是笑你虽然怕,却没有乱了方寸,还能以此让刘元浩对你越发怜惜,进一步挑拨了他跟乌于乞的关系,不得不说,我的好徒儿厉害的很哪,你说为师不该高兴的笑一笑吗?” 柳澄波咬了咬嘴唇,玉初什么都知道。 她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这点别扭过了,柳澄波立即想到了接下来她要面对的问题。 “先生曾跟我说,世上的男子若能让我快活到极致,堪比打了一场胜仗,而贺兰昱最喜欢打仗,所以让我去勾引他,可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没想过让女子快活,反而喜欢看她们被蹂躏,而他自己也在做这种事,我该如何勾引他,让他来……来伺候我呢?” 现在柳澄波最纠结的就是这一点了,今日见了贺兰昱的所作所为,她觉得根本不可能,所以她怕,怕再经历新婚夜那样的惨事。 可玉初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她必须弄明白其中关窍。 “你只需要让刘元浩对你死心塌地,让贺兰昱一次又一次的看到刘元浩如何对你,而你又是如何享受,他会好奇刘元浩的痴迷,也会好奇你的滋味儿,这条鱼总会上钩。” 玉初双目灼灼的盯着柳澄波,能让他一次又一次失控的女子,贺兰昱亦不会无动于衷,而他会一直吊着他,咬饵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死期。 柳澄波双唇抿的更紧了,她不是很有把握,或者说,她不太相信自己对男人有如此大的魔力。 可事实却远超她的想象,因为第二天,她在贺兰昱的住处,看见了裴升。 裴升穿着一身官服,挺拔俊朗,他比以前黑了些,却看起来更结实,尤其他跟贺兰昱交谈时,虽有些书生气,气势上却丝毫不输于他。 世上有这么多地方可做官,可裴升偏偏选择了这里,柳澄波不能不多想。 白日宣淫 此时柳澄波自然不能跟裴升相认,她一边熬药,一边听起了他跟贺兰昱的对话。 听了一阵,柳澄波总算知道裴升在做什么了,他居然在夏州领了个空壳的郡守之名,这次过来,是跟贺兰昱谈借兵抗击柔然之事。 柳澄波怎么也没想到,裴升居然跟贺兰昱讨论起打仗的事情来,这不应该是薛寿干的事吗? 听了一阵,药熬好了,柳澄波便让护卫把黎央叫来,好看着她试药。 那护卫却说,今日黎央身体不适,没过来,让柳澄波直接当着将军的面试药去。 无法,柳澄波只得去了贺兰昱会客的房间,像昨日一样,试了药一会儿之后,贺兰昱才喝。 今日本来她不紧张的,可裴升就坐在一旁,她总觉得裴升好像多看了她几眼。 她现在这丑模样,裴升应该认不出来才对。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贺兰昱喝完药,柳澄波默默的收了碗出去了。 回前锋营的路上,柳澄波回头看了看,裴升带的人不多,看起来还不到十个,他胆子倒是不小。 柳澄波不知道裴升的出现会不会成为她和玉初计划里的变数,不过能在这种地方见到故人,柳澄波还是很高兴的,即便不能相认。 柳澄波转过身走了,却没看到裴升从贺兰昱的住处走出来,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阵子。 要先弄死乌于乞的计划没有变,只是柳澄波觉得她原先的计划还不够稳妥,需要给乌于乞再多点麻烦,然后才好下手。 于是难得的,大中午柳澄波就去勾搭了刘元浩。 玉初和唐念还在前锋营里待着,柳澄波却已经跟刘元浩在住处缠在了一起。 “比起乌副将,刘副将真是世上最好的男子了,影儿最喜欢刘副将的体贴温柔,比师父还要好……嗯……啊……刘副将舔的影儿好舒服……啊啊啊啊……” 柳澄波光着两条腿,搭在刘元浩肩上,由着他吃“点心”。 等刘元浩吃的差不多了,二人又抽抽插插好一阵子才消停。 完事了,柳澄波却没像以往那样逃了,反而依偎在刘元浩怀里,满面担忧的说起了她昨日的见闻。 “将军前些天受伤失了血,师父开的药也是为了让他能多吃些肉食好补回来,可男子的精血比身上的血还要精贵不是,这时候更不该流失才对,为何乌副将要在将军还没恢复的时候做这种事,这不是要坑害将军吗?” “就是想将功补过呗,那梁医官可是贪了不少钱,还耽误了将军的伤,倒是影儿你提醒我了,将军此时确实不宜交合……” 刘元浩一边玩着柳澄波一对奶儿,一边阴恻恻的笑了一下。 柳澄波又往刘元浩怀里趴了趴。 “我只是个小药童,人微言轻,这种话可不敢跟将军说,刘副将千万不要把我卖了,我……我不想被将军注意到,我怕……” “不怕,我自然不会把你说出来,等将军好些了,我就把你要回前锋营,到时候,我俩天天一起……” 刘元浩抓着柳澄波的一只手放在了他胯间,狰狞的肉茎已经在抖动,大白天的偷情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午后偷情 第二回刘元浩不像刚才那般心急,慢慢的磨着柳澄波,看着她在他身下娇吟颤抖,心中那股满足感简直无法形容。 午后刘元浩还有事,尽管万般不舍,还是放开了柳澄波。 晚上柳澄波去贺兰昱那煎药,听说乌于乞跟刘元浩打了起来,乌于乞不是刘元浩的对手,还受了点伤。 在贺兰昱的地方打架,能打起来,就说明贺兰昱没有制止,这也意味着,贺兰昱对乌于乞确实有了芥蒂,她的计策开始一点点奏效了。 这天晚上刘元浩回了自己家,玉初又到了柳澄波房间去,得知她中午干的事后,称赞了她几句,又跟她说了裴升的事。 “不过半年,裴升就成了夏州刺史杨兴的左膀右臂,帮他做了不少事,最有趣的是,裴升还跟风息客栈有过接触,我就是从风息客栈那边得到的消息,他们对他评价还不错。” 玉初搂着柳澄波,却没有跟她交欢的意思。 “先生,你说……你说裴升为什么要来这里呢,他既然这么能干,去别的地方不也一样有一番作为吗?” 柳澄波窝在玉初怀里,抬着双眸眼睁睁的看着他,她真希望玉初能说个别的理由出来,可玉初却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自己明明知道,还要问我,我看那裴擢云是对你情根深种了。” 玉初满面笑意,柳澄波却皱了眉,她不想裴升搅合进这件事情里来,他应该去走他自己的路。 “去年军户屯田兵都没收到多少粮食,柔然也是连着天灾,如今也就怀朔还能填饱肚子,等别处彻底没了存粮,北边就要乱了,怕是撑不过春天。” “先生的意思是有人要攻打怀朔?” 柳澄波抬起头来,她没经历过打仗,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玉初点了点头。 “极有可能,不过你也不要着急,贺兰昱没这么容易被打败,我们只需按原先的计划行事就好。” 柳澄波又往玉初怀里拱了拱,被他这么一说,她安心了不少,总有种天塌下来,也有玉初在顶着的感觉,她知道这样想不对,他不是神仙,她的仇也还是要自己动手,可玉初就是有让她心里安定踏实的本事。 按计划,柳澄波要让乌于乞发现她的“身份”,于是刘元浩回到营地后,柳澄波又开始状似无意的在他面前晃悠。 食髓知味的刘元浩,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午后吃过饭,就去逮他的小影儿了。 昨夜回到家中,看着几个妻妾,他居然全无欲念,一心只想今后干脆就多住营里,家里的事就由妻子管着好了。 按他这个年纪,房事上本应有所收敛了,可最近他发现,只要他每次都去舔食一番小影儿的“玄牝之水”,他就能一直龙精虎猛。 刘元浩便觉得,那老道说不定真有些邪门,小影儿就是跟常人不一样。 于是现在他一看见小影儿,就自然而然的看向她腿间,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独享他的美味。 割开裤子舔 柳澄波早跟玉初谋划好了,只要她跟刘元浩一起,他们就想办法把乌于乞引过来。 至于怎么引,柳澄波不知道,反正她只需要“表演”就好。 这回他们没回住处,就在前锋营的后面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刘元浩拿下她的面具,亲了她一阵子,便钻进她袍子下,割开了她的裤裆,又舔起来。 柳澄波靠着土墙,轻声的呻吟着,眼神却迷离的飘在四周。 她不确定有没有人在看着她,可这种可能被人窥视的感觉,却放大了她的快感,刘元浩没舔多久,她就差点泄了身,赶紧拉了刘元浩起来,让他插进去。 刘元浩早已憋的难受,这地方不太好摆姿势,便让柳澄波撅着屁股,他从后面插了进去。 柳澄波抓着一棵落光了叶子的小树,被刘元浩撞的浑身发颤,连小树也跟着颤动起来。 她总算看到了人。 在营地后的矮墙上,有个人露着半张脸,在盯着她和刘元浩。 因为那脸藏在一片枯草间,乍一看还发现不了,柳澄波也是被插的好几次挺身昂头,才趁机发现了那人。 那双阴毒邪气的眼睛,柳澄波一下子便认了出来,没想到玉初他们这么厉害,乌于乞可还受着伤呢。 柳澄波很快便泄了身,结果被刘元浩肏的抱着小树才能站稳,最后还是刘元浩将她抱在一个石墩子上,快速的抽插了一阵,才射到了一边地上。 而后,刘元浩又趴在柳澄波阴户上,给她舔干净了才罢休。 午后偷情一场,二人都是心满意足,刘元浩帮柳澄波戴上面具,还在她的丑脸上亲了一下。 “这裤裆就别缝了,碍事。” 刘元浩伸手又摸进柳澄波腿间,在她大腿根上抚摸了一阵。 柳澄波嗔了他两句,二人便分开了。 下午柳澄波又跟着玉初给人看伤时,玉初告诉她,乌于乞怕是按捺不住,很快就要行动,让她小心点。 柳澄波自然小心着,她已经不再独行了。 晚上去贺兰昱那煎药,也是让唐念送她到门口,她才进去的。 只是柳澄波没想到,乌于乞居然很快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在煎药,乌于乞就站在她不远处一直盯着她看。 今日黎央依然不在,也没人去管他。 柳澄波自顾着煎药,只当没看见。 就在药快煎好时,乌于乞终于开了口。 “没想到,刘元浩居然私藏了你这么个小美人儿,还把你安排在将军身边,这手段可比我高多了,将军可用过你?” 柳澄波依然垂着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乌于乞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突然笑了。 “是我想岔了,看刘元浩对你这般宝贝,他怎么可能把你给将军用,跟刘元浩哪有跟将军好,要不要我跟将军说一下,今后你就伺候将军去?” 柳澄波依然没理他,只是将药滤好,端起来,像往常那样,送去贺兰昱的房间。 乌于乞倒是没拦着她,不过却走在了她身侧。 柳澄波抬眸看了一眼乌于乞,他一脸邪笑,不知在想什么龌龊手段。 柳澄波的手却很稳,她不怕他。 被刘副将插的时候不难受 到了贺兰昱的房间,柳澄波见贺兰昱正盯着一张地图看的入神,便小声的喊了一声。 “将军,药好了。” 柳澄波把药碗放在桌上,又拿出小碟子,等着贺兰昱往她这边看。 贺兰昱有些漫不经心的扫了柳澄波一眼,却见乌于乞居然也进来了,一侧脸上还挂着彩,却朝他笑的微妙。 一般乌于乞露出这种表情,就是他又有什么新花样想献上来了,贺兰昱倒也不急,缓步走到桌子旁坐下,准备吃药,顺便看看他又想搞什么名堂。 柳澄波当着贺兰昱的面,把药倒进碟子里一些,赶紧喝了下去,然后便像往常一样,等一段时间。 乌于乞却淫笑着走到柳澄波身边,抬手就去摸柳澄波的脸,柳澄波赶紧扭过头,险险的避了过去。 “乌副将可有什么事……” 柳澄波畏畏缩缩的退后了两步,脚步有些不稳,险些摔倒。 乌于乞一把抓住柳澄波的胳膊将她捞了回来。 “将军,你可知这小药童,其实是刘副将的相好?” “嗯?” 贺兰昱终于露出了惊诧的表情,还盯着柳澄波的脸看了一眼。 他偶尔会放任两个属下互斗,主要是军功上,而最近这二人斗的有些偏了。 不自觉的,贺兰昱皱了皱眉。 柳澄波慌慌张张的摇头,想要挣脱乌于乞,可乌于乞瞬间控制住了她的双臂,手往她脸上一扒,面具被扯了下来。 一张美到摄人心魄的小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别说贺兰昱,就是乌于乞也愣住了。 之前他看刘元浩跟这小丫头做那事,虽然也看见了脸,可注意力却经常被她腿间吸引过去,没想到离近了看,竟是如此绝色! 怪不得刘元浩如此宝贝她! 贺兰昱那双微微透明的眸子,瞳孔变大了一圈,目光也牢牢的锁在了柳澄波脸上。 柳澄波扭动了几下身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乌副将求你放开我……我好难受……” 乌于乞笑的淫贱,突然一把扯断柳澄波前襟的系带,将她的袍子往两边一拉,一对雪白丰软的乳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柳澄波的扭动,荡出了一阵乳波。 贺兰昱眸光微动,嘴角勾了一下,端起药碗,坐下来慢慢看乌于乞折腾这小美人了。 “被刘副将插的时候不难受对不对?哈哈哈哈……” 乌于乞一把抓住了柳澄波的乳房,柳澄波的脸瞬间白了。 他抓的那只,恰好是他曾经咬过的。 报仇的时候到了。 “求求你……乌副将……我……我……唔……” 柳澄波呜咽一声,嘴角突然流出一道鲜血,整个人软了下去。 乌于乞纳闷的看向怀里软倒的美人,正想问问美人儿怎么了,就见美人儿缓缓抬起一只手,指向了贺兰昱手里的药碗。 “将……将军……不要……毒……有毒……” 又一股鲜血从柳澄波嘴里溢出,乌于乞终于慌了手脚。 “有人对将军下毒?” 乌于乞忙喊护卫来,可柳澄波却虚弱的看向了他。 下毒 贺兰昱已经将药碗放在了一旁,心有余悸的看向柳澄波。 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乌于乞。 那双原本楚楚可怜的眸子里,竟全是恨意。 贺兰昱双目微眯,也盯住了正让护卫抓刺客的乌于乞。 他这住处,布置的全是亲信,等闲人可进不来。 难道…… “将……军……求……救救……我……我……师父……师父……” 柳澄波奄奄一息的伸出手,抓住了贺兰昱的一只脚。 贺兰昱低头。 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一缕鲜血顺着那张精致丰润的小嘴流下,流过柔软修长的脖颈,流入高耸白嫩的胸口…… 胯下一阵发紧,贺兰昱有些吃惊的看向腿间。 他已经有好几年没这么快硬起来了,要不是黎央的口舌练的好,他更难起兴致。 “来人,速叫那王道士来。” 柳澄波微微翻着白眼,又从嘴里挤出一点“鲜血”,看着着实触目惊心。 可她却没错过贺兰昱眼中涌起的情欲,那日他看几个姑娘被人淫辱,肉茎被黎央吸着的时候,也没见他如此动欲。 这个人的癖好确实够残忍。 见贺兰昱又把目光放乌于乞身上了,柳澄波放心不少。 这颗种子很快就会生根发芽,见风就长,乌于乞逃不掉了。 很快玉初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看柳澄波在地上躺着,嘴里流血不说,还被人揭了面具,扒开的衣衫。 “我的乖徒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也顾不得给将军行礼,玉初迅速奔到柳澄波身边,又是扒眼睛又是扒嘴巴,还闻了闻气味,随后看向还在桌上放的那碗药。 “我徒儿可是喝了那药?” “王道士”抖着胡子,指着那碗药,看向了贺兰昱。 贺兰昱点了点头。 玉初忙爬过去,将那药拿过来,用手指沾了一点点放舌头上,又赶紧吐了出去。 “是什么人竟如此残忍,用这般歹毒的药害将军,可怜我的乖徒儿……” “王道士”一边老泪纵横,一边慌慌张张的从药箱里翻弄各种瓶瓶罐罐,最后拿出几个小瓶子,倒出不少小药丸,让他另一个徒弟拿水来化了,给快没气儿了的徒弟灌了进去。 “影儿乖啊,喝下去就没事了,师父一定能把你救回来的,你可是仙娥下凡,命数还没到,老天爷不会这么快收你回去的,我的乖影儿啊……” 老道抱着自家徒弟,眼圈通红,跟哄小孩一样的哄着。 刘元浩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眼睛瞬间瞪大了。 “影儿!” 一个箭步冲过去,刘元浩从玉初怀里抢过柳澄波,见她嘴角都是血,衣服还被人扒开,瞬间双目赤红的盯住了站在不远处的乌于乞。 “乌于乞!” 乌于乞赶紧躲在了几个护卫身后。 “她替将军试药中了毒,不关我事!” “中毒?” 刘元浩又看向了柳澄波,她除了嘴角有血渍之外,身体虽然裸露了一些,却没有别的伤痕,这确实不像乌于乞的做法。 这边玉初又哭上了。 “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要害将军,结果害了我乖徒儿,造孽啊……” 好吃 柳澄波觉得自己多亏了在洛阳练过一段时间,不然非笑场不可。 哪怕身在龙潭虎穴,她也想笑。 玉初怎么就能扮出一个如此不着调的老道士呢? 这不着调的老道士哭的伤心,还想从刘元浩怀里把自家徒弟要回来。 “刘副将,贫道不知你跟我家影儿之间到底有什么,可现在她命在旦夕,你得把她还给我,我好给她治啊。” 刘元浩咬牙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柳澄波放回了老道的怀里。 谁知这时柳澄波突然睁了眼,一看刘元浩正把自己放下来,忙气若游丝的哭了起来。 “影儿是不是要死了……刘副将不要影儿了……刘副将……我舍不得死……” 刘元浩可心疼坏了,赶紧摸着柳澄波的小脸安慰她。 “影儿不会死的,你师父说了,你是仙娥下凡,命大着呢,莫哭了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还会抓到那下毒的歹人,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说着,刘元浩目露凶光,朝周围扫了一眼。 刘元浩毕竟是前锋营的老大,威慑力不比贺兰昱小,一时间护卫们都垂下了头,就乌于乞不知死的探头看了一眼,正好跟刘元浩的目光对上。 到底乌于乞是想用这小美人借花献佛的,自然心虚,被刘元浩一瞪,脑袋赶紧缩了回去。 刘元浩的眉头皱了起来,还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贺兰昱。 贺兰昱基本没说什么话,他只是在看,看刘元浩,也看乌于乞,脸色冰冷。 毕竟有人居然下毒下到他眼皮子底下了,多亏了这小药童天天帮他试药,不然此时他怕是命都没了。 贺兰昱叫了一个护卫过来,交待了几句什么,那护卫匆匆出去了。 而这边,玉初又在翻柳澄波的眼皮,还把了把脉。 又从他的药箱里弄出点药,给她喂了下去。 贺兰昱看了一阵,总算走近了些。 “可还能救回来?” 玉初抹了把泪,“能用的法子贫道都用了,听天由命吧,能熬过今夜或许还有转机,只望老天爷开开眼,别把我乖徒儿收回去啊……” 刘元浩见影儿又闭上了眼睛,心中剧痛,一咬牙站了起来,走到贺兰昱身边。 “将军的住所向来守卫严密,能在此下毒的,恐怕是自己人,我们这里,出了内贼。” 刘元浩的声音压的很低,眼神还往乌于乞的方向飘了一下。 贺兰昱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直接下令拿下乌于乞。 他在等。 没多会儿,又有叁名药师被叫了过来,开始分别查验药里的毒,最后得出的结论倒是一致。 “这是几种剧毒混在一起,药味盖过了毒药的味道,所以吃不出来,别说是一碗药,就是一勺,恐怕也救不回来了。” 一名药师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子,惋惜的摇了摇头。 “不会的,贫道已经把毕生炼制的解毒药都给她吃了,她定能活过来!” 老道士抖着胡子,又把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柳澄波满嘴都是甜滋滋的味道,玉初炼制的蜜丸确实是一绝。 好吃。 叫影儿吗? 众人都等着贺兰昱表态,贺兰昱却一直没说什么,安抚了刘元浩几句,便坐回了胡床上。 刘元浩明白贺兰昱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也不多言,赶紧到柳澄波身边,又从玉初手里把她抢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抱着,满面凄怆。 其实在场的人多少都有些诧异,他们还从未见过刘元浩居然对一个女子在乎到如此地步,那脸上的悲痛可不是假的。 乌于乞越发觉得自己这一招走错了,刘元浩这么喜欢这小美人,要是等会知道了他的小手段,怕不是要跟他拼命。 就在乌于乞打算跟贺兰昱说一声,他先离开一阵时,门外又有几个护卫快步走了进来,而且直接把门关了。 “将军请看!” 其中一个护卫,把一个牛皮小包递给了贺兰昱。 乌于乞一看,这牛皮小包不是他平时放书信的吗?怎么…… “你们为何拿我的东西?” 没人回答他。 只见贺兰昱从那牛皮小包里抽出几张字条,一一看了起来。 乌于乞皱了皱眉,这都是他最近跟怀朔一带几个牙人通的信,想多买些姑娘来给将军解闷。 然而,很快贺兰昱就盯住了他,还朝几个护卫打了个手势。 一瞬间,几个护卫就利索的把乌于乞按在了地上。 “将军!这是为何?” 乌于乞惊恐又疑惑的看着贺兰昱。 贺兰昱冷哼一声,“方才王道士的徒弟煎药时,只有你过去。” 见贺兰昱看向自己目光如利刃一般,乌于乞吓坏了。 “不是我!不是我下的毒啊!将军!将军!我对将军忠心耿耿!” 说着,乌于乞拧着头,恶狠狠的瞪向了刘元浩。 “一定是刘元浩陷害我!他早看我不顺眼了,这小丫头也是他的人,一定是他陷害我!” 刘元浩突然大笑起来,双目却冷的吓人。 “我用我最心爱的小影儿的性命陷害你?你他娘的连影儿一根手指头都不如!影儿若是有个叁长两短,老子定将你剁碎了喂狗!” 贺兰昱给了刘元浩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将一张纸条扔在了乌于乞面前。 乌于乞使劲抬着头,看清了字条上的字。 “叁日内定得手,到时里应外合。” 这确实是他的字迹,丑的别具一格。 可他根本就没写过! “你要得什么手,又要跟谁里应外合?” 贺兰昱居高临下,一脚踩在了乌于乞脸上。 “你在我喝药前故意揭开王道士徒弟的面具,还撕她衣衫,不就是想让我分心,好不知不觉的喝下那毒药。” 乌于乞想要辩解,可贺兰昱的力气很大,踩的他的脸都变了形,声音也呜呜哇哇,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 “带下去,严刑逼供。” 几个护卫立即押着乌于乞就出去了,乌于乞一路哀嚎他冤枉,可这是将军的命令,又有谁会理他。 等乌于乞的声音听不见了,玉初才一脸哀戚的问贺兰昱,他能不能把徒儿带回住处医治了。 贺兰昱自然满口应允,毕竟王道士的徒弟,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等人都走了,贺兰昱独自坐在胡床上,看了一眼胯下仍未软下去的肉茎。 叫影儿吗? 乌于乞死了 玉初离开贺兰昱住处前,又求了贺兰昱,让见过他徒弟相貌的人不要声张出去,还哭了一把,说他这徒弟如此相貌就是给自己招灾,所以他才用这么丑的面具为她遮掩,并不是有意隐瞒将军云云。 贺兰昱答应了,还让人拿了一包金豆子给玉初,说看能不能买些名贵的药材,把他徒弟救回来。 玉初千恩万谢,刘元浩也紧跟着告辞,亲自抱着柳澄波,回了他的住处。 这天晚上,柳澄波最难受的事,不是“装死”,而是她没吃饭,光玉初那几个蜜丸可填不饱肚子,而刘元浩居然真的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对此,柳澄波多少有些疑惑,她以为,刘元浩最多把她当成一个世间罕有的玩物,他们相处的也不久,如何也谈不上……动感情吧。 可她错了,刘元浩就是一直抓着她的手,说他整日刀口舔血,连个知心人都没有,只有她是什么都不图他,真心关心他的,他这辈子只这一次动了心,求她别死,甚至在玉初又出去熬药时,他还拉下她的裤子,使劲舔她,带着哭腔让她赶紧好起来…… 这是另一件让柳澄波难受的事,她身子早已训练的敏感,被刘元浩这么一舔,只能咬牙忍耐,结果就是下面忍不住流了水,刘元浩为此还高兴的不得了。 在玉初进来时,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 “影儿一定能救回来!我刚才舔她她流水了,味道比较淡,没以前香甜,可她还有感觉,就一定能救回来对不对?” 玉初一副震惊的模样,也去柳澄波腿间看了看,还用手指在她穴口抹了一下,放嘴里吮了吮。 “果然,这就是还有生机在,我的乖徒儿不会死了,老天爷开眼了!” 一时间,刘元浩和玉初这两个仇敌都跟二傻子似的笑了起来。 “不过啊,刘副将,你是何时跟我徒儿……我不是说反对,多个人疼影儿也是好的,只是影儿这相貌,放后院里可不合适。” 玉初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刘元浩抿了抿唇,重重点头。 “王道长的担忧不无道理,我自不会将她放后院里受人磋磨,只是一时尚未想到合适的法子,不过王道长放心,影儿真心对我,我绝不会辜负她。” 想到这老道跟影儿之间也不清不楚的,刘元浩又想说什么,突然有护卫来找他,说将军要他即刻过去。 刘元浩不舍的看了一眼柳澄波,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等刘元浩走远,玉初关了门,柳澄波赶紧坐了起来。 “先生,我好饿。” 玉初笑了,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包点心,亲自打开,喂给了柳澄波吃。 柳澄波匆匆填饱肚子,又去了趟恭房,这才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 玉初则打了热水,开始帮她擦身。 “乌于乞死了。” “嗯?” 柳澄波一愣,这么快的吗? “刘元浩被叫过去,应该就是这事,你没见阿念不在这里吗?” 玉初朝柳澄波挤了下眼,开始用布巾擦她的双乳。 跟玉初偷情 柳澄波好奇的要死,可玉初的手不老实,竟然开始在她乳头上轻搓起来。 “是……嗯……是阿念……啊……” 玉初突然低头吸了一下,柳澄波忍不住抖了抖。 “阿念最近手痒,正好乌于乞也喜欢凌虐,让他自己感受下也好。” 说罢,玉初又开始舔舐柳澄波的双乳,柳澄波有些慌张的盯住了门,生怕刘元浩突然回来…… “怕什么,不是说好,我也要偷的吗?” 玉初还带着老道士的面具,胡子扫在柳澄波双乳上,痒痒的,柳澄波嗔了一下,由着他去了。 玉初边为她擦身边四处燎火,等柳澄波的脚也擦好,玉初直接伏在了她身上,掏出昂扬的肉茎,在她穴口磨了几下,便推了进去。 柳澄波身下早已湿淋淋的不能看,这一下毫无阻碍,一捅到底。 一边挺着腰迎接玉初的抽插,一边看着门,柳澄波比跟刘元浩一起偷情时敏感多了,毕竟那时候她知道是假偷,现在他们可是真偷,能不紧张吗。 柳澄波咬着嘴唇,没多会儿就浑身颤了起来,连身下的收缩都比以往要凶猛的多。 只是却死死咬着嘴巴不敢出声,玉初只得俯下身去,吻住她,把她的呜咽全吞下去。 玉初一边含住柳澄波的舌头,一边加快速度抽插,插的柳澄波再无暇去看门,只一心感受那冲天的快感。 玉初快要射出来时,忙把肉茎拔了出来,尽数射在了给柳澄波擦身的布巾上。 又将二人稍事清理,玉初摸了摸还在喘息的柳澄波的小脸。 “乖乖睡吧,阿念回来了。” 柳澄波微微点头,她现在确实困倦了起来,听到唐念安然无恙的消息也放了心,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柳澄波发现刘元浩居然趴在她床前,睡的正熟。 柳澄波伸手,极轻柔的摸了一下刘元浩的脸。 刘元浩瞬间醒了,尽管脸上尽是疲惫,眼里还有血丝,神情却是欢快的。 “影儿你醒了!你现在感觉好点没有?哪里还疼吗?” 刘元浩很想抱抱他的小影儿,又怕不好,只得趴在她脸旁,小心的亲了她一下。 “刘副将……你真好……” 柳澄波朝刘元浩虚弱的笑了一下,正想再演一出,就听到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了。 黎央满面怒容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护卫还拿着一个木箱子。 “手段倒是厉害的很哪,勾引一个刘副将不够,还勾引将军……” “放屁!影儿什么时候勾引将军了?不是你选影儿天天煎药的吗?这活你为何不自己干?影儿辛苦煎药还为将军试毒,到你嘴里就成了勾引了,那你知道不知道是乌于乞那厮拿掉的她的面具?自己得不到将军的垂爱,就满心妒忌,是不是将军身边连个母蚊子都待不住了!” 刘元浩怒了,他的小影儿受了这么大罪,居然还要被人泼脏水,他忍不了。 黎央气的说不出话来,昨夜她正休息,将军突然进来,从身后压着她,狠狠的插进了她干涩的肉穴里,尽管很疼,她却高兴极了。 将军终于对她有兴趣了。 可接下来她的开心便化为了泡影,将军在射出来的一瞬间,低声说了一个名字。 黎央的愤怒 由于将军的声音很低,黎央只隐隐听了个差不多,也不知是意儿还是影儿,她甚至安慰自己,也许将军只是舒服的随便发一声呢。 结果今日一早她的幻想就破灭了,昨日乌于乞下毒的事已经传遍军营,她想去问问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将军给她安排了一个任务,将他挑的一大箱补身体的药材,送给王道士的徒弟影儿。 她一直都没问过那个丑八怪药童的名字,那种人她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可听护卫说,昨日是她试毒救了将军,而且还是个小姑娘,是刘副将的相好。 黎央忍着怒气,带人过来,结果正好碰上刘元浩跟那个什么影儿你侬我侬。 关键是,这个影儿不是很丑吗,为何现在变得如此美貌,简直狐狸精都比不上。 也怪不得昨夜将军突然去找她,就是被这小妖精勾了魂。 只是这种事她不能拿出来说,只能忍下来。 平复了一番心中的怒气,黎央又看了一眼那小药童,她竟可怜巴巴的躲在了刘元浩怀里,那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难道将军喜欢的是这种? 黎央突然有些挫败,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变成这种模样。 让后面的护卫将箱子扔下,黎央很是不善的瞪了柳澄波一眼。 “要不是你煎药时惫懒,乌于乞怎会有机会下毒,别不是……你也勾引了他吧?” “黎央!不要以为你阿爷为救将军战死,我便会容你在我面前撒野,你再敢污蔑影儿一个字,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要不是还抱着影儿,刘元浩早过去扇黎央几个耳刮子了。 柳澄波一副惊吓的模样,缩的更厉害了。 “我没有……” “影儿乖,我知道你没有,是不是吓到了,不怕啊,有我在,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刘元浩小心的拍着柳澄波,生怕她碎了一样。 “哼!今后不要让我在将军那见到你。” 说罢,黎央扬长而去,还把门给摔的一声巨响,柳澄波都快哭了。 “黎侍卫为何这般恨我,我真的没有勾引将军呜呜呜……” 刘元浩心里也是一阵恼,不过他却多了个心眼。 他的影儿这般模样,就算她不去勾引人,又有几个人见了她不动心思的,黎央气成这样,必然是有缘由的,难不成是…… 刘元浩的眉头皱了起来。 最好不是。 接下来的几天,刘元浩非常忙,不过就算再忙,他也要来陪柳澄波,哪怕只是在她床头坐上片刻。 而看着柳澄波一天天好转,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刘元浩再累也觉得值了。 “近日北地不太平,不光柔然人又过来,其他几个镇子也是暗流涌动,乌于乞应是被人杀人灭口,到现在都没查出来他到底勾结了哪边,将军已经开始收拢力量,转攻为守,后面我暂时没这么忙,就可以多陪陪你了。” 见刘元浩连这种事都开始给她说,柳澄波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刘副将可一定要小心,这几日听说你出去了,我都提心吊胆的,也不知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影儿是下面痒了吧 “就是出去看看各地的状况,没有跟人交手,只是累,累的只想抱着我的影儿好好睡一觉,今晚我就不走了。” 刘元浩干脆抱着柳澄波躺了下来,这几天他可想她想坏了。 想跟她亲近一番,可他又累,躺下几息功夫,居然睡着了。 柳澄波思索片刻,悄悄起来,跟门外的护卫说,刘副将太累,已经睡着了,有什么事情等他醒了再说,无故不得打扰。 那俩亲卫自然知道自家副将现在确实累,而且跟这美人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便也没说什么,直接应了。 而后柳澄波回到床上,继续窝在了刘元浩怀里闭目养神。 她在等。 一个时辰内,门口来了叁拨人,都是找刘元浩的,亲卫全拒了,只说等刘副将醒了会告诉他。 等第四拨人来,已经很是急躁,还说要在门前等,那俩亲卫有些犹豫,怕万一刘副将正在里面行好事,他们这样打扰,刘副将可是要发怒的。 最后两个亲卫还是把人赶走了。 柳澄波又等了片刻,开始不老实的在刘元浩怀里扭动了几下,还用大腿在刘元浩胯下蹭来蹭去。 没多会儿,刘元浩就睡眼朦胧的醒了,一见怀里是他的小影儿,忙不迭的再次抱紧了。 “影儿,我想你,想的浑身难受。” 柳澄波低低的嗯了一声,又在刘元浩怀里蹭了蹭,一下下的,都蹭在了他裤裆上。 “影儿也想了?可你这身子,能承受得住吗?” “刘副将抱着影儿,影儿睡不着,就总想着往日跟刘副将的种种,多想……多想再能跟刘副将亲近一回,可我这身子……影儿是不是很傻?” “不不不,影儿不傻,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躺着别动就好,我来。” 刘元浩也不累了,一骨碌爬了起来,轻轻托着柳澄波的屁股,将她的裤子褪下,便整个人撑在柳澄波身上,开始亲她。 刘元浩的动作比以往轻柔多了,连捏她乳房的手都只是轻轻的揉,偶尔在她乳头上碾一下,每到这时,柳澄波便娇吟一声,抬起身躯在刘元浩身上蹭蹭。 很快刘元浩把自己的衣袍也除去了,跟他的小影儿肌肤相亲,贴在一起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就在刘元浩开始吸吮柳澄波的乳房时,门外渐渐没了人声,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透过虚掩的门缝,看着房内床上的两个人。 柳澄波紧紧抓着刘元浩的肩膀,随着他一下下的吮吸挺动腰肢,口中娇吟不断,偶尔还会呢喃两句“痒……”、“舒服”什么的。 刘元浩却是笑着放开柳澄波的乳房,转而向下一缩,趴在了她阴户间。 “影儿最痒的是不是这里?瞧瞧,都湿透了。” 说着,刘元浩用舌尖在两片小肉唇中间勾起一缕透明的黏液,朝柳澄波笑的淫荡。 “啊……刘副将好坏……一直不给人家止痒……啊……再舔重些……” 柳澄波一张小脸媚态横生,如初开的蔷薇一般娇嫩鲜美,等着人将她一口吃下。 门外的人,喉咙动了一下。 贺兰昱偷窥 刘元浩全神贯注的伺候柳澄波,全然不知门外有人在注视着他们。 平时他两个亲卫都比较识趣,每到这时甚至会离的远些,他也能更安心的去做他的好事。 柳澄波却不一样,跟玉初一起训练的那段时间,她已经学会一边享受,一边分心想其他事,她的目的就是引来贺兰昱,所以即便她看似全情投入,实则也在注意门口。 在门被人极为轻微的推开一条缝时,她就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裘皮。 刘元浩的两个亲卫可不会穿这么名贵的袍子。 这边刘元浩又是吸又是嘬的,柳澄波忘情的扭动身体,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听的人口干舌燥。 贺兰昱从未见过女子在交合时这般模样,他也不明白刘元浩为何要舔女子身下那肮脏之处,还舔的那般津津有味,仿佛那是世上最稀罕的美味一样。 更让他不解的是,随着刘元浩一下下的吸舔,那女子似是极为舒爽,哪怕是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却跟他平时见过的那些在交合时哭泣的女子完全不同,这是一种舒服到极致的哭。 “刘副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进来……影儿要你插进来……” “这就来!” 刘元浩起身,嘴上还带着亮晶晶的蜜水,满目兴奋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便抓住肉茎,朝柳澄波晃了几晃。 柳澄波一副羞涩的模样,嗔了刘元浩一声,手却够到了那满布青筋的肉茎上,轻轻抚弄起来。 刘元浩抽着气,顺着那只小手的动作,向前一拱一拱。 “不是想让我插你吗?怎么现在不急了?” 柳澄波立即在那枚硕大的龟头上捏了一下,捏的刘元浩浑身一哆嗦。 “影儿就是想看看刘副将有多想影儿嘛……” 柳澄波娇滴滴的坐起来,一双秋水明眸盈盈的瞪了刘元浩一眼,而后在龟头上亲了一下,便主动岔开腿,拉着肉茎往她下面送。 刘元浩笑的欢快,却没急着插进去,反而用龟头在她肉唇上上下刮擦,偶尔还故意把龟头塞进穴口一半,看着小影儿渴望又不得的模样,别提多满足了。 “刘副将可真坏……痒啊……快……啊!插的好深……啊……” 柳澄波挺起腰肢,迎着刘元浩这重重一插,随后噗呲噗呲的水声便不断的从二人结合处传出来,在门外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影儿这么多天没被我插,下面越发紧了!” “是刘副将阳物太大……撑……撑的好满……啊……好舒服……” 对男人来讲,大概世上最美妙的话语,就是在此时听到女人夸他大,夸他威猛,并给与他最真切的回应。 尤其还是柳澄波这般人间尤物。 刘元浩疯了一般,一边快速又大力的抽插着,一边说着影儿的小穴夹的他要射,却还是撑着不射,只牢牢盯着身下被情欲折磨的要死的美人儿。 贺兰昱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那个叫影儿的小药童,生怕错过了她一声娇喘呻吟,手竟不知不觉放在了裤裆上,里面的肉茎已经坚硬如铁。 他有好几年都没这么渴望与女人交合了。 替代品 当柳澄波弓起身子呜咽着泄了身时,贺兰昱发觉自己也绷紧了身体,就跟此时额角暴了青筋的刘元浩一样,他想知道此时浑身颤抖的女子身体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明显刘元浩极为受用,他又开始反反复复的说要被小影儿夹死了。 而后刘元浩便像疯子一样的顶弄起来,而他身下的人儿呻吟的越发大声,让人恨不得肏死她。 贺兰昱的手抖了一下,不知为何,有一个瞬间他竟然想堵住耳朵。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在他身下如此畅快又疯狂的叫喊过,他见过的更多是哭喊,隐忍,或是迎合。 这样的,一个都没有。 等刘元浩射在了一旁地上,柳澄波一边剧烈的喘息着,一边扫了一眼门。 门关上了,人应该走了。 在刘元浩帮柳澄波清理残余的玄牝之水时,贺兰昱已经到了他的住处。 被他下了禁令不许到刘元浩那去的黎央正拉着脸坐在房间里。 一句话没有,贺兰昱上去就将黎央按在了胡床上,扯下她的裤子,毫无预兆的从她身后插了进去。 黎央咬着牙承受着贺兰昱疯狂的抽插,只觉得肉穴里一下下的抽痛,可她还是装作舒服的模样,扭着腰肢,口中还发出阵阵呻吟。 “闭嘴!” 这是整个过程中贺兰昱唯一对她说的话,等他射了她一后背离开了,黎央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她又被当成那个小妖精的替代品了。 见柳澄波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刘元浩开心坏了,每天忙里偷闲,都要去外面买些好吃的带来给柳澄波吃。 柳澄波最近一直装病,吃的又好,总觉得要长肉,这么过了半个月,她就起来走动了。 玉初被刘元浩和贺兰昱一致留在了军中,还退了外面的铺面,如今成了正经军医,还有饷钱拿。 此外贺兰昱特地赏了玉初一些金银首饰,金银还好说,这首饰是给谁的就不好说了。 刘元浩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见影儿依然天天穿着男士的灰袍子,带着丑面具,便放下心来。 因为近来北地形势颇为紧张,贺兰昱下令要玉初一定要尽快治好所有将士的伤,以防万一。 因为玉初配的伤药效果好,上一次跟柔然人作战受伤的人,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其实不需要玉初特别看顾了,倒是营妓那边需要他每天都过去一趟。 这些士兵对营妓,只顾着发泄,没一点体谅,导致很多人的病都有反复,柳澄波身体好了之后,便也跟着玉初去营妓的住所,为她们配药清理身体。 她做的不多,刘元浩本来还让她再休息半个月的,甚至怕她身子承受不住,那日之后就只跟她欢好了一次,倒是玉初整日偷的欢。 还是她求了刘元浩几次,刘元浩才让她继续跟着玉初给人治病,只是不许她劳累,比如午后跟玉初过去,她最多待一个时辰就回去了。 二月里的阳光已经有了些暖意,柳澄波从营妓那边回住处,走了一阵就觉得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身体好些了吗?” 一道声音突然自身后传来,柳澄波的睡意瞬间没了。 娇憨 柳澄波回头,看见了贺兰昱。 他就一个人,平时跟他寸步不离的黎央竟然不在。 “好多了,多亏了将军送的那些补品,谢谢将军。” 柳澄波赶紧垂下头,朝贺兰昱行了一礼,一副怯弱的模样,还特地往路边让了让,好让贺兰昱通过。 贺兰昱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略微卷曲的胡子向上翘了翘。 “你很怕我。” 柳澄波忙摇头,随后又点头,连肩膀都缩了起来。 “那日乌于乞送人过来,你在场。” “是的,将军。” “吓着你了?” 这下子柳澄波不光肩膀缩的更厉害,还退后了两步。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贺兰昱轻哼了一声,突然特别想把这小丫头的面具拿下来,看看她的那张漂亮的小脸是不是也满是惊恐,当然,他更想看她被肏的大叫的模样。 见贺兰昱突然不说话了,柳澄波小心的抬起头,结果正好跟贺兰昱的目光对上,顿时吓的跟兔子似的,又垂下了脑袋。 “这么怕我,那日却救了我的命,当时不怕了?” “怕,可是试药是我的本分,我总要试的,再说了……我以为反正是我亲手煎的药,能出什么岔子嘛……” 柳澄波挠了挠头,即便脸丑的要死,可贺兰昱硬是看出了一股娇憨。 也难怪刘元浩这么疼爱她,确实值得疼。 见柳澄波浑身拘谨,贺兰昱不再逗她,让她早点回去休息,好好养身体。 柳澄波谢过他之后,便一溜烟儿的跑了,哪见半点虚弱。 想起那两条雪白又结实的长腿,就那么张开着等人去入侵,贺兰昱回去的脚步加快了。 黎央已经被他打发了回来,见他回来了,赶忙迎了过来,帮他脱下外袍。 贺兰昱坐定之后,突然看向了黎央。 “都脱了。” 黎央愣了一下,见将军是在对她说话,便赶紧把衣袍都脱了下来,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了贺兰昱面前。 有着胡人血统的黎央,常年练武,身形修长健美,与中原许多女子的纤弱完全不同,她更像是一匹野马。 原本黎央对自己的相貌身形都是极自信的,毕竟北地人家,谁不希望家中有个她这样的女主人呢,可自从跟在了将军身边,她便不这么觉得了,将军对她没兴趣,只对她的嘴她的喉咙有兴趣,他插她的嘴时从来不看她。 可她心甘情愿,这是她最爱慕的将军,怀朔的神,为他做什么她都愿意。 知晓他对男女之事兴趣寡淡,她总是找各种机会去吸他的阳物,让他一次次的射进她喉咙里。 不管怎样,只要能射出来,他就不是真的不行,她不想听到那些对他不好的传言。 直到近日,他变了,他几次叁番的从她身后侵入她,那力道疯狂又猛烈,比任何一次肏她的喉咙都要投入,可他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 她很委屈。 就像她现在脱光了,他在看她,可他的眼神却又好像透过她,看向了别处。 “坐到床上,把腿分开,自己掰开阴户,把你的肉穴露出来。” 贺兰昱站了起来,命令黎央道。 用剑插进去 黎央愣了一下,心突突乱跳,以前将军从未正眼看过她这里,而且这还是大白天。 不过黎央还是顺从的按照贺兰昱的命令坐到了床上,岔开腿,用手指将阴户分开。 这时贺兰昱才缓步上前,蹲在床边,盯着黎央阴户中间的两片小肉看了看。 不一样。 太黑,而且有股难闻的气味。 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贺兰昱站了起来。 对这样的肉穴,他没有丝毫欲望,更别提去舔弄了。 刘元浩对女子向来挑剔,难不成那小丫头的肉穴竟别样美味? 黎央依然掰着阴户,同时也注意着贺兰昱的表情,她没有错过那丝厌恶。 这让她很难过,更多的是挫败与耻辱。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别的男人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可在他眼里,她还不如一个别人的外室。 或许连外室都算不上,不过就是一个整日勾引男人的小贱人。 贺兰昱坐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敲起了一旁的小几,似乎全然忘了前面还有一个女子正岔着腿,掰着阴户等他。 过了一会儿,贺兰昱突然看向了黎央。 “女子也会泄身,你可有过?” 黎央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以往将军都是插她的喉咙,她肯定不会,可最近却是正常的插她阴户里,即便她确实不舒服,可为了迎合他,她也装成了舒服的样子。 她确实从未感受过某些女子说的那种感觉。 见黎央犹豫,贺兰昱站起来,拿着一把短剑递给了她。 “插进去,把自己插到泄身。” 黎央的眼睛猛然瞪大了,这是要她死吗? 贺兰昱突然笑了。 “用剑柄,不是剑身。” 随后贺兰昱又坐了回去,看着黎央,示意她开始。 黎央咬着嘴唇,将剑柄送到穴口边,小心的碾了几下,希望能沾出些水来,可她还是干巴巴的。 最后无法,黎央只得用口水弄湿了剑柄,这才顺利插了进去。 随后黎央便闭上了眼睛,把剑柄想成将军的阳物,一下下的抽插着,总算湿润了起来。 可即便如此,她也并没有太多快感,距离将军所说的泄身,根本连边也没摸到。 中途她睁开眼看了看贺兰昱,贺兰昱却只给了她一个继续的手势。 黎央只得继续,她也越来越没有感觉,渐渐的手也酸了,下面还有些火烧火燎的疼,可将军还是让她继续。 直到她每抽插一下,都开始撕裂般的疼,连剑柄上都染了红色,贺兰昱才让她停下来。 “真是不中用,今晚叫王道人过来,帮你治伤。” 黎央愣愣的看着贺兰昱,她突然明白了他这样折磨她的目的。 他只是想利用她,把那个小妖精叫过来。 眼泪止不住滚落,可贺兰昱已经不再看她,转而去了隔壁书房,让护卫去叫几个将士过来,他要做正事了。 黎央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她的呜咽声溢出来,小心的穿上衣服,便在床上蜷成了一团。 这天吃过晚饭,玉初和柳澄波就被叫到了贺兰昱处。 影儿姑娘可否指点一二 这件事并不在玉初和柳澄波的算计之内,不过贺兰昱会找机会接近柳澄波,二人还是笃定的。 到了贺兰昱住处,贺兰昱便说了黎央身下受伤的事,让他们去看看。 贺兰昱没说黎央下面为什么受伤,他们也不好问,只能进了房间,先给她治再说。 黎央正蜷缩在床上,晚饭都没吃。 她其实没出太多血,只是内里磨破了,疼的厉害。 听到有人进来,黎央一抬头,就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黎侍卫,我近日配了不少专治女子阴内受伤的药水,你不用怕,只要多冲洗几次就好了,你若是嫌贫道是男子,那让我徒儿来帮你擦洗灌入,你看……” “让她滚!” 黎央随手扔了一个枕头砸向柳澄波,咬牙切齿。 打死她也不会让那个小妖精看她的身体,她肯定只会嘲笑她。 柳澄波躲在了玉初身后,玉初忙拍了拍她的手。 “乖徒儿,要不你先到外面等着,为师来帮她吧。” 柳澄波点点头,忙躲了出去。 玉初这才拿了一个细长的瓷瓶,慢慢走近了黎央。 “唉,军中多莽汉,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伤药我每日都要配上十几管,黎侍卫也不要觉得难为情,贫道近来都给姑娘们看伤,只当你是我的病患,不作他想。” 黎央犹豫了片刻,才勉强点头,她实在是太疼了,比当初破瓜还要疼的厉害。 玉初便仔细的让黎央脱下裤子,又把她扔出去的枕头拿回来,垫在了她屁股下,这才小心的拔下瓶塞,先用药液将她阴户上弄湿,而后一边劝着让她别动,一边轻轻的将药送了进去。 黎央咬着牙,忍住没有哭出声来。 她从未想过,一个糟老头子道士会用个细瓶子插她,却比她的将军要温柔的多,而且那药液清凉,原先火辣辣的疼瞬间消退不少。 “保持这个姿势一刻方可将药液排出,之后再涂些药膏,如此叁五日后就好了。” 玉初将药瓶口从黎央肉穴中拔出来,叹了口气。 黎央什么话都不想说,哪怕她明知道把那小妖精赶了出去,也许将军会对她下手。 她不能扫了他的兴。 柳澄波站在前头房间里,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贺兰昱让她坐下,她也不敢。 “黎侍卫总是一副要杀了我的模样,她误会了,她说我勾引将军,我真的没有……” 柳澄波声音很小,怯生生的看了贺兰昱一眼,就是不敢到他旁边去。 “你过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们身为医者,应该懂的更多。” 贺兰昱还是指了指他旁边的座位。 柳澄波走过去,却还是不敢坐下,只站在他面前。 “哦,那将军问吧。” 贺兰昱摸了摸唇上卷曲的胡子,有些忧心的看向了柳澄波。 “黎侍卫胡思乱想也是有原因的,她虽是我的侍卫,但更是侍妾,也是我的恩人之后,我自是希望她好的,可我与她交欢,她总是不舒服,打仗我可以,这事却只是个粗人,影儿姑娘可否能指点一二?” 听罢,柳澄波有些羞怯的垂下了头。 “这是房中术,我师父更精通,我只是懂个皮毛……” 如何轻抚,如何舔弄? “房中术?”贺兰昱露出好奇的神色,很期待柳澄波给他解答的样子。 “道家是讲究这些,将军要想了解,不如让我师父……” “影儿姑娘误会了,其实我只是想让黎央没那么难受而已,同是女子,你又是医者,这才让你跟我说说。” “这……” 柳澄波别扭的搓了一下衣角。 贺兰昱眸光微动,“黎央以前也伤过几次,若我能让她快乐,她便也不会日日疑神疑鬼,再找影儿姑娘的麻烦了。” 柳澄波一下子抬起头来,“真的吗?原来她是因为这个讨厌我啊,不过将军说的也有道理,真的每日开开心心的,也不会想东想西了。” 柳澄波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脸很丑,那双眼睛却灵动的很。 贺兰昱微微一笑,“那影儿姑娘是愿意帮我们了?” 柳澄波点了点头,“那将军有什么疑问问吧,影儿只要知道,就会告诉将军。” 贺兰昱的手指在小几上缓慢的摩挲着,看向了眼前的猎物。 “每次与黎央交欢,她阴户干涩,我若插入,她必喊疼,此事可有解决之法?” “那……那是因为,真正交欢之前,女子需要一番爱抚,爱抚过后,一般就不干涩了,女子也更能体会交合之乐。” “喔,那看来,我是缺少对她的爱抚了”,贺兰昱皱起了眉头,“如何爱抚?爱抚何处?” 柳澄波有些羞怯的四处看了一眼,见没其他人在,才再次开口。 “嘴,耳,脖颈,双……双乳,腰,腹,还有阴户,大腿,可用手轻抚,或口舌舔弄,将军可以试试,每个女子可能不太一样。” “如何轻抚,如何舔弄?” “这个……”柳澄波有些着急的挠了挠头,“我也说不太清楚……” “那影儿姑娘可否示范一二?” “这些是要对女子做的,我如何示范?” 贺兰昱站了起来,走到柳澄波身旁。 “要不,我来做,影儿姑娘只需说对不对就行,如何?” “啊?将军要怎么……” 下一瞬,柳澄波的面具就被揭掉了。 惊恐从那双秋水明眸中一闪而过。 这是柳澄波真正的情绪,贺兰昱的速度太快,他的身手怕是也一样灵敏,怪不得玉初让她用这种手段,如果她想用指环杀他,几乎没有可能。 “不要怕,你师父还在里面,你又是我的爱将的女人,我能对你怎么样呢?我只是想让黎央快乐而已,这个忙你都不帮吗?” 说着,贺兰昱的手便摸到了柳澄波后颈上,轻抚着她的肌肤,一张脸缓缓靠近。 “这样轻抚对不对?”贺兰昱伸出舌头,突然在柳澄波耳朵上舔了一下。 柳澄波浑身轻颤,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可后颈被人抓着,她逃不掉。 “如此舔弄可对?”贺兰昱用唇碾在了柳澄波耳朵上,很满意她的表现。 “将军……我们不能……” “你不是说,轻抚舔弄这些地方,女子阴户就会变湿,现在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湿一些了?” 说着,贺兰昱的手从柳澄波前襟伸了进去,隔着一件丝衣,揉捏起她的乳房。 汁水 柳澄波不由得“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却撩的人心痒难耐。 贺兰昱开始沿着柳澄波的耳朵,亲到她脖子上,只觉得这是他碰触过的最柔软最娇嫩的肌肤,恨不得咬上两口。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将军……刘副将要是知道了怎么办……嗯……我怕他会跟将军之间生出嫌隙……啊……将军轻些……” 乳头被捏了一下,柳澄波双目盈盈的瞪了贺兰昱一眼,贺兰昱的力道果然放轻了。 “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 看着那张红润润的小嘴,所有让他身下发紧的声音都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贺兰昱亲了上去,极其强势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双唇,在她口中搅弄起来。 他已经有些年没亲过女人了,那些女人他也完全提不起兴致,这个实在太例外,她里里外外他都想吃掉,还想一直让她发出那种声音来。 柳澄波被这么狠的入侵到口中,一时间险些喘不过气来,只能用鼻子嗯嗯的发出声音,主动用舌头勾了他的舌头几下,果然他也开始使劲缠她的舌头,鼻尖错开的多了,呼吸才顺畅了几分。 还在摸她乳房的手,力道却又变大了,柳澄波只好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放轻。 柳澄波直觉着,这个人应该从未对女子轻柔过,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情欲,他虽然强势,可所有的动作都毫无技巧可言,比刘元浩都差远了。 当初玉初说,相比之下,刘元浩是叁人之中最像个人的,柳澄波现在深以为然。 她现在骑虎难下,只能顺势驯虎。 在柳澄波的引导下,贺兰昱的动作渐渐没那么粗暴了,因为他发现只要他够耐心,够轻柔,这个小丫头就会越软,而且发出来的声音也更好听,甚至他不再勾她的舌头,只是舔她的唇,她都会更软几分。 有趣。 贺兰昱那只摸着柳澄波乳房的手,原是隔着丝衣在揉捏,现在丝衣被他掀了起来,直接摸到那只浑圆娇嫩的乳房的感觉实在太好,好到让贺兰昱放弃了那张小嘴,转而去吸舔那只乳房。 在他吸到粉嫩嫩的小乳头的一刹那,小丫头娇吟一声,险些软倒,贺兰昱忙把她抱到胡床上,尽情的吸舔起来。 如此香软的乳房,贺兰昱终于明白刘元浩为何吃的那般起劲,确实美味,他甚至想咬…… 到底没咬下去,贺兰昱抓着两只乳房来回舔弄,身下的人儿早已成了一滩水。 “将军做的很好……就是开始……开始有些粗暴……嗯……啊……每次轻些慢些……女子……就……啊……就舒服了……” “那影儿现在很舒服吗?” 回答贺兰昱的是一声娇吟。 贺兰昱看着两只挺翘的小乳头,被他吸的全是水迹,她的脸更是娇艳万分,他迫切的想要看看刘元浩最喜欢舔的地方,是不是也已经冒出了汁水。 听了听隔壁的动静,贺兰昱一把将柳澄波的裤子拉下了半截,柳澄波一惊,忙要去扯上来,却见贺兰昱已经抱紧她的大腿根,盯住了她的阴户。 “果然不一样,连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甜的,元浩真是好运气。” 将军……快别舔了 “不行,将军,这样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刘副将……将军……” 柳澄波无助想要把裤子拉上来,可贺兰昱干脆抱住了她下半身,她根本够不着。 “亲也亲了,舔也舔了,你已经对不起他了,再多一点又能怎么样?” “将军……求求你……” 柳澄波的声音软的跟水一样,肉缝间也一样挤出了一点点水迹。 贺兰昱死死盯着那道缝,她的裤子没褪下来,肉缝合的紧紧的,他想要看的更多。 略微思索,贺兰昱抬起柳澄波的两条腿,直接折向她的身体,这样她的腿心便彻底暴露在了他面前。 只要稍稍分开腿根,肉缝便松开一些,两片娇嫩的小肉上已经凝了几滴蜜露,看着晶晶亮的,引的贺兰昱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喉咙。 “如此舔弄?” 说罢,贺兰昱的舌头伸了出来,从两片小肉之间刮着向上一挑,将那几滴蜜露尽数舔到了舌尖上。 一股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贺兰昱忍不住将唇舌整个贴在了柳澄波阴户上,大力嘬吸,反复舔弄。 柳澄波咬着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身体却在轻微颤抖。 贺兰昱则发现这蜜液越嘬越多,他也越吸越想吸,甚至舍不得把已经硬的不行的阳物插进去。 “将军……快别舔了……师父要出来了……” 果然里面房间王道人已经开始叮嘱黎央如何养身体,还伴随着收拾药瓶的声音。 贺兰昱迟疑了一下,在柳澄波阴户上狠狠舔了一下之后,终于放开了她。 柳澄波赶紧跑下胡床,匆匆忙忙的提上裤子,又把绵袍整理好,刚系上系带,就听到外面有人说刘副将来了。 柳澄波吓的腿一软,险些摔倒,贺兰昱扶她,她却连滚带爬跑开了,边跑还边带面具。 贺兰昱不由得笑了笑。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出来对谁都不好。” 柳澄波忙点头,然后便站在一旁垂头不动了。 正好此时玉初从房间里出来,又开始叮嘱贺兰昱近日最好不要再让黎央伺候,七日之后就可痊愈。 贺兰昱装模作样的跟玉初道了谢,让他们走了。 柳澄波赶紧跟在玉初旁边,头也不敢抬,只一心往外走。 结果出门时,直接被刘元浩抓了手。 “怎么跟小猫儿似的往外钻,后面有狗追你吗?” 柳澄波连忙摇头,想要挣脱刘元浩,谁知道刘元浩突然凑到了她耳边。 “是不是怕将军?”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回答,脑袋却垂的更低了。 刘元浩盯着她看了几眼,在她脸上轻轻碰了一下。 “乖影儿先回去,今晚我去找你。” 柳澄波这才点头,最后还抬头看了刘元浩一眼,这才跟玉初出去。 因为这一眼,刘元浩的眼神凛冽了几分。 他的小影儿受委屈了,今晚一定要问问,到底谁找了她麻烦。 刘元浩这眼神也就是一瞬,很快就恢复成原先模样,进去跟贺兰昱谈事情了。 没过多久,刘元浩走了,贺兰昱却是大步走进内间,把终于不再蜷着身子的黎央拉起来,再次压着她,将依然硬挺的阳物插进了刚刚止住血的肉穴里。 刘副将我对不起你 柳澄波回去之后,跟玉初说了几句悄悄话,交待了贺兰昱对她做了什么,接下来她打算怎么跟刘元浩哭惨。 “虽然快了点,可以影儿这憨朴性子,如此做倒不突兀,澄波,你越发有主意了。” 玉初居然摸了摸柳澄波的头。 “都是师父教的好。” 柳澄波故意用头顶在玉初手上磨了几下,磨的玉初一阵笑。 洗漱之后,柳澄波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缩在了被子里。 刘元浩来到柳澄波的房间之后,看见的就是他的小影儿正扒着被子,只露出一大双眼睛,又惊恐又委屈的看着他。 刘元浩忙坐到床上,想要抱住她,可小丫头居然裹着被子滚到了里面,紧紧贴着墙,眼睛里都开始闪泪花了。 “是黎央又欺负你了?” 柳澄波摇了摇头,眼泪直接落了下来。 刘元浩的神色瞬间绷紧了,如果黎央没欺负她,那欺负她的只能是那个人了。 深吸了一口气,刘元浩小心的挪到床内,把柳澄波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别怕,跟我说说,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柳澄波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刘副将,我对不起你。” “说!他到底怎么你了!” 一股怒气陡然升起来,刘元浩的拳头都握的咔啪作响。 柳澄波抹了一把眼泪,缩的更厉害了。 “将……将军说跟黎侍卫交欢时总能伤到黎侍卫,问我有什么办法让黎侍卫没那么难受,我……我不想跟将军谈这种事,将军就说我是医者,当然能说这个,还说要想黎侍卫今后不再找我的麻烦,只要她快活了,自然就不会注意我了。” 说着,柳澄波抬头看了刘元浩一眼,咬了咬嘴唇,才继续道。 “我觉得有些道理,又特别怕黎侍卫和将军,就跟将军说了跟女子交合之前,该爱抚哪些地方,谁知道……谁知道将军他……呜呜呜……刘副将……我对不起你……” 刘元浩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做了什么,你尽管说出来。” “我害怕……” “你不说出来,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今后如何保护你?” 刘元浩压着怒气,轻轻的拍着柳澄波的背,还亲掉了她眼角的泪珠儿。 柳澄波定了定神,止住了哭泣,这才靠在了刘元浩怀里。 “将军让我示范给他看,我说我一个女子怎么示范,将军便要在我身上试,我哪敢反抗将军的命令,他亲了我的嘴,我的耳,我的双乳,还扒了我一半裤子,舔……舔了我下面……要不是刘副将正好来了,我就要被他……呜呜呜……刘副将……我对不起你……” 刘元浩的拳头握了松,松了又握,牙齿咬的紧紧的,甚至不敢开口,只怕一出声就是怒吼。 “刘副将我好害怕……我不想从他的,我怕他像对黎侍卫那样对我,黎侍卫身下都是血……我怕我反抗了他会杀我师父,又怕他为了得到我会对刘副将下手,我更怕的是……” 柳澄波抬起头,终于伸手搂住了刘元浩的脖子。 “我更怕刘副将不要我了,把我送给将军,如此……如此我也活不成了……” 盯着柳澄波满是泪光的双眸,刘元浩松开牙齿,渐渐缓和了神色。 “不会,我怎么舍得把我的乖影儿送人呢?” 新婚妻子让他开苞 说完这些,刘元浩就只是抱着柳澄波,别的什么都没做。 柳澄波窝在刘元浩怀里,能感觉到他在想事情,她不确定他能信多少,不过这种事,她不能撒谎,只要有一点不符合事实,刘元浩都有可能怀疑她。 毕竟他跟贺兰昱一起已经很多年,就是玩同一个女人,想必也是常事。 当初不就是贺兰昱把自己的新婚妻子交给他玩了吗? 刘元浩可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啊。 柳澄波很有耐心,就只是一直牢牢抱着刘元浩的腰,缩在他怀里,一副生怕他抛弃她的模样。 这样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柳澄波都快睡着了,刘元浩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牢牢盯住了她的眼睛。 “影儿,你真的一心跟我吗?” 柳澄波眼圈瞬间红了,开始使劲挣扎,不要刘元浩再抱她。 “你问这话,就是不想要我了对不对?你是不是也怀疑我勾引将军?” 见柳澄波这模样,刘元浩慌了,赶紧把她捞了回来。 “不是不是,我的好影儿乖影儿,你不知道,我也怕,毕竟我只是个副将,莽夫,远没有将军那般风采,将来也不会有他那般成就,一般女子喜欢上将军,也是正常的……” “我也是一般女子,可我就是喜欢刘副将,刘副将对我百般呵护,温柔细心,还……还让我享尽人间至乐,我就是个贪图舒适的女子,我舍不得刘副将……” 刘元浩使劲在柳澄波额头上亲了亲,心中舒缓不少。 相比将军,他确实温柔细心,毕竟小影儿这粉雕玉琢的模样,他都怕力气大点就捏碎了,将军对女子向来粗暴,她又见过了黎央的惨状,怕是躲将军还来不及呢。 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毕竟将军以前也经常赏他女人,甚至新婚妻子都能让他开苞,若是将军真的看上了小影儿,他该怎么办? “影儿,明日开始你别去将军那了。” 柳澄波忙点了点头。 “今日黎侍卫一点也不想看见我,我帮不上忙,原本也不打算再去了。” 说罢,柳澄波又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刘元浩。 “如果将军再找我怎么办?” “不怕,我会找个时机跟将军说清楚的,今日这事,你我只当从未发生过吧。” “哦。” 柳澄波垂下了头,不吭声了。 “怎么了?不满意?”刘元浩抬起柳澄波的下巴,却发现她眸中有泪光闪烁。 “不是,我知道刘副将有自己的难处,毕竟那是将军,我……我今后一定不再靠近将军的住处,我会乖乖的在前锋营里待着,我不会再让你为难。” 柳澄波微微别过脸,眼泪倏地滑了下来,却忍着没哭出声。 刘元浩使劲抿了抿唇,捧起柳澄波的脸,使劲亲了起来。 没多会儿,二人衣衫尽解,刘元浩格外卖力的伺候柳澄波,在柳澄波泄身时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今后我绝不让你再受委屈。”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玉初带着唐念去给黎央看伤,黎央看唐念也一样不顺眼,只让老道士给她看。 除了那日被贺兰昱狠插一顿之外,后来贺兰昱便没再碰黎央,有玉初的照料,她好的很快。 吃饱了我好吃你! 柳澄波则在暗中不动,观察着刘元浩的变化。 事后几天,刘元浩一开始虽然装的挺好,可在床上他偶然会走神,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很明显,刘元浩是心事重重,被派出去一趟,回来腿上还受了伤,说遇到了流寇。 以刘元浩的本事,流寇算个什么东西,可他却受伤了,可见这心事确实很重。 在刘元浩养伤的第叁天,柳澄波终于见他露出了笑容。 “影儿,我跟将军说了,你我是真心相待,中间容不得他人,我还会娶你为妻,将军明白了我的意思,说今后不会再找你了!” 刘元浩开心坏了,当即让人置办了一桌好酒好菜,要跟柳澄波庆贺一番,等他伤好了,就开始准备婚事。 柳澄波问刘元浩,那他以前的妻儿怎么办,他只说让她不用管,他自有安排,不会亏了他们的。 “他们也是你的家人,我不想因此让他们记恨上我,毕竟我是夺人夫君……” “别瞎担心,只要我们俩能在一起就够了。” 办成事的刘元浩喝了口酒,不顾腿上的伤,蹲下来就去钻柳澄波的裤裆。 柳澄波今日难得换回了一件式样简单的女装,头发也松松的绾着,早看的刘元浩心痒难耐。 柳澄波笑着用腿夹他的脸,只说让他快起来,别把伤口崩开了。 “等我们成了亲,我一定让你日日都穿好看的,什么都用最好的,我的乖影儿……” 刘元浩趴在柳澄波腿间,隔着裤子拱了她几下,这才爬起来。 柳澄波扶着刘元浩重新坐下,开始挨着他一起喝酒吃菜。 “你伤还没好,不宜饮酒,今日是你我的好日子,酒却不能不喝,我替你喝。” 柳澄波笑的勾魂摄魄,端起酒杯,先喝到自己口中,咽下之后,又去亲刘元浩,唇舌勾缠一番。 “如此刘副将也饮到酒了。” “小妖精!” 刘元浩被撩拨的一身火,只想就地把他的小影儿办了,可影儿却不着急,一口口的喂他,还在他身上乱蹭,这小东西实在要人命。 不过小丫头明显高估了自己,没喝几杯便红了脸,还开始傻笑,那股憨劲儿竟越发撩人。 刘元浩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掏出阳物,隔着衣衫在柳澄波身上乱戳,柳澄波笑的越发灿烂…… “刘副将,城西有些不对,要不要出去看看?” 门外突然传来亲卫的声音,刘元浩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不对?” “有人死了,死法就跟……就跟将军的仇家手段一样。” 刘元浩猛的站了起来,腿上一阵疼,他却顾不上了。 “影儿,我出去一趟,等会就回来,你先吃着,吃饱了我好吃你!” 看着依然傻笑的柳澄波,刘元浩狠狠亲了她一口才离开。 等刘元浩走远了,柳澄波又喝了两口酒,然后便摇摇晃晃的躺在了一旁软榻上,四仰八叉的,没个正形。 不知何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又轻轻掩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柳澄波面前。 “刘副将……你回来了啊……我好热……想喝水……” 柳澄波扒拉着领口,丰满的双乳一下子露了半边,白花花的晃人眼睛。 影儿下面痒 桌上的火烛,被随手一捏,便熄灭了,整个房间里只剩床头不远还有一盏油灯。 光线昏暗,却也并非看不见,尤其是那一对雪乳,越发显得白嫩。 贺兰昱伸手想要握上一握,想到什么,又回身将门闩上,这才重新走到他朝思暮想的小美人身边。 “刘副将……夫君……你就要做我的夫君了……我好高兴……” 柳澄波傻傻的笑了一声,衣领又扒开了一些,一只乳房直接露了出来。 贺兰昱脱掉外袍,倾身向前,伏在柳澄波身上,含住了那只颤巍巍的小乳头。 记得她不喜欢粗暴,贺兰昱便轻柔的吮吸,揉捏的力道也不大,即便他真想狠狠的握住,使劲揉搓。 “好痒……嗯……你说将来我们会不会有孩子……到时候孩子也要吃奶……啊……你们……会不会抢……” 贺兰昱吮吸的力道猛的大了些。 “啊!轻点……都给你吃……不许咬我……想要好吃的……下面有啊……” 柳澄波扭动了几下身子,还硬往上挺了挺阴户,正好磨在了贺兰昱小腹上。 呼吸越来越重,贺兰昱稍稍平息了片刻,这才去扒这小妖精的裤子。 他没想到看起来怯怯懦懦的小丫头,面对刘元浩时竟这般主动,比他遇到的任何女子都要直接。 “今日你怎么这么磨蹭,刚才还钻影儿的裤裆,现在给你舔了,你反倒慢了……影儿下面痒……快些……” 说着,柳澄波主动分开腿,将阴户暴露了出来。 贺兰昱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这要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现在插进去肏死她! 在软榻边跪坐下来,贺兰昱抱住了她的屁股,面对眼前完全展开的阴户,吞了口口水,便舔了上去。 他不明白她的味道为什么是甜香的,让人恨不得把那两片柔软的小肉咬下来吃掉,即便一直吸着,也是一种享受,他更想把那一张一翕的小洞里的蜜水也吸出来吃下去。 这么想,贺兰昱就这么干了。 他伸长了舌头,探进洞口,不断刮擦,果然有更多蜜水流下来,让他欲罢不能。 明明身下阳物已经坚硬如枪,他却舍不得放开这美味的小穴,尤其是她的声音,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他喜欢听她毫不遮掩的说让他舔什么地方,哪里轻,哪里重,从没有女人这么使唤过他,可现在他却被她使唤的要发疯。 “夫君……影儿快受不了了……你快插进来……影儿想要使劲夹着你……吸着你……裹着你……快插进来……” 贺兰昱在她阴户上狠狠嘬了一口,立刻站起来脱了裤子,握着昂扬的阳具,对准了湿淋淋的穴口,缓缓的推了进去。 两个人几乎同时“啊”了一声。 贺兰昱只觉得这肉穴太紧,居然还能不断的吸裹着他的肉茎,一个劲儿的往里吞一样,实在……太舒服了! “夫君今日……今日变得比以前粗了……影儿吞的好吃力……啊……不过……真舒服啊……夫君快动动……顶死影儿算了……” 柳澄波挺起腰肢,主动套弄了两下。 夫君把影儿插泄了 贺兰昱额角青筋直冒,这小丫头是要夹死他,刚才一瞬间,他险些射了出来。 如此舒服的肉穴,他若能天天…… “夫君你怎么还不动……是要折磨影儿吗……好痒啊……嗯……嗯……” 柳澄波又开始自己动,不光身下动,两只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起来。 贺兰昱低吼一声,狠狠的向前顶了一下,只听得小丫头惊叫一声,满面潮红。 “夫君……好猛……啊啊啊……好快……影儿要被夫君插死了……啊啊啊啊……不行了……夫君……” 柳澄波浑身都在剧烈的晃动,没想到贺兰昱真的干起来竟这般勇猛,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都比一般人要强的多,而且,他真的很粗。 如此密集的抽插撞击,她根本承受不住,之前被他舔的就已经快要不行,柳澄波被撞的直接泄了身。 连肉穴里的收缩都要比以往快,而且猛烈。 “啊啊啊啊……夫君把影儿插泄了……要死了……” 贺兰昱已经浑身紧绷到极致,这又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原来女人泄身是这样的,居然会一下下的疯狂的夹他的肉茎,比她们用任何手段伺候都要爽一万倍! 贺兰昱稍微缓过来,再次开始了疯狂的冲刺,只听到小丫头叫的越发大声,还说什么要他快射进来,她要给他生儿育女。 更要命的是,她的双腿盘住了他的腰,竟随着他的力道,一起往自己身上推。 “夫君……影儿要你的精浆全灌进来……灌满……啊啊啊……灌满我的胞宫……啊……啊……射进来……” 柳澄波用力一吸一裹,腿也顺势往里一推,就觉得一股凶猛的热流突然在肚子里喷发,她的目的达成了。 与此同时,刘元浩已经到了城西,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摇了摇头。 “这不是慕容玉初的手段,有人在模仿他,慕容玉初的剑法远胜此人,怕不是有诈。” 刘元浩眉头皱的紧紧的,思索了一阵,突然回头看向城内。 “你们发现尸体后,为何不先去通知将军?” “回刘副将,去了,可将军和黎侍卫都不在,属下只能去找刘副将了。” 巡城吏有些战战兢兢,今日的事确实透着股不对劲。 死的两个人根本无关紧要,而且是平时经常偷奸耍滑的巡逻兵,慕容玉初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多看他们一眼。 刘元浩只说把尸体抬回去,即刻上马回了城内。 而在他刚进了城,离城门不远的一处民宅后,就走出了一个人。 黎央冷哼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拿着她的剑,上马回营了。 她倒是要看看,将军费尽心思调虎离山,能不能把那小妖精弄到手,刘元浩又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女人被将军用了。 现在这个时间,说不定正好能赶上将军在肏他的小美人呢。 黎央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只要将军和刘元浩起了冲突,那小妖精必会被扣一个红颜祸水的帽子,而将军和刘元浩一起这么多年,从未因女人红过脸,被夹在中间磨成肉泥的,只能是她。 失魂落魄 兵营本来就在内城西侧,刘元浩骑着马很快就回到了住处,一下马便直奔柳澄波的房间。 结果正要推门时,刘元浩见王道人正带着徒弟,匆匆忙忙要出去。 “刘副将!你可回来了,前锋营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几十人拉痢,问了厨房,说吃的没问题,怕是有人投毒!” 玉初急吼吼的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又赶紧折回去,跑最里面的房间,去敲柳澄波的门。 “影儿!你怎么这么慢?不用等刘副将了,刘副将刚刚回来了,正好一起去前锋营!” “师父瞎说什么,刘副将早回来了,方才还从我这里离开,我有些醉酒,刚吃了醒酒药,要不师父先去……” 门砰的被推开了,刘元浩进门便看见他的影儿衣衫不整,还在用一张帕子擦腿心处。 见刘元浩进来,柳澄波朝他撅了噘嘴。 “都怪夫君射进来的精浆太多,总也擦不净,黏糊糊的难受……夫君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嫌我慢了?我这就随师父去救人!” 柳澄波慌忙把布巾放到一旁,脱下那身已经完全敞开的女装,便去换她平时穿的灰袍。 原先雪白的乳房上,点点红痕刺目异常。 刘元浩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柳澄波去换衣服,许是酒劲还没过去,有些手忙脚乱。 “乖徒儿你定是喝糊涂了,刘副将明明刚从城外回来,罢了,要不你跟刘副将一道来吧,我先过去,救人要紧。” 说罢,一阵脚步声匆匆远去,柳澄波却定住不动了。 原先还带着些许春意的小脸已经变得苍白惊恐。 “夫……夫君,不,刘副将,你真的刚从城外回来?” “你先跟你师父去救人吧。” 刘元浩没回答她的问题,径直走了出去。 柳澄波穿好衣服,带上面具,失魂落魄的出了门,却没去前锋营,反而朝着兵营外走了去。 刘元浩一路强忍着怒气,大步走进了前锋营,营房里臭气熏天,刚进去刘元浩又被熏了出来。 王道人正和他徒弟忙的不可开交,一边给人分发药物,一边指挥着几个辅兵煎药。 刘元浩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那个向来怯弱的身影没有出现。 又过了一阵,刘元浩还是没看见影儿的身影。 心中急躁了几分。 “去看看影儿过来没有。” 让亲卫回去看看,刘元浩捏着鼻子进了营房,他的属下,总要关心一下的。 不少人拉的脸都黄了,好在王道人的药确实管用,先吃药的人现在已经拉的没那么勤了。 刘元浩放心不少,又往营房外看了看,正好见亲卫跑了进来。 “副将!不好了!影儿在营外昏倒了,被巡逻兵发现送了回来,怎么都叫不醒!” 刘元浩慌了,冲进臭烘烘的人群,拉着王道人就往外跑。 “哎哎刘副将,这人还没救完……这是要去哪里……” “影儿快死了!” “什么?” “快走!” 二人一路跑着,跟亲卫到了放置柳澄波的地方,只见柳澄波悄无声息的躺在一处毡子上,生死不知。 怀上别人的孩子 “影儿!” 刘元浩和王道人几乎同时扑了过去,刘元浩要抱柳澄波,结果被玉初强行挤开了。 “刘副将先不要动她,我先看看,我的乖徒儿啊,这是怎么了……师父就不该贪财来这里……乖徒儿……师父对不起你……” 玉初边说,边老泪纵横的检查着柳澄波的口鼻眼睛,还沾了她口中的口水尝了尝。 随后把柳澄波拉起来靠在他臂弯里,对着她胸口下用奇怪的手法按捏了几下,只听呕的一声,柳澄波伸着脖子将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接着玉初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把一整瓶的药液全给她喂了进去。 “我的乖徒儿不会死的……上次师父能把你救回来,这次也一定能……” 刘元浩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拳头握的更紧。 今晚的一切都不对劲。 王道人抱着自己徒儿,轻轻的拍着背,说着些有的没的,什么她原本也是富贵人家的姑娘,一家人都死于瘟疫,只活了她一个,沦落到与野狗争食,是个命苦的孩子云云。 过了一阵,只听一声轻微的呜咽,柳澄波醒了。 “师父……师父……我们回中原吧……影儿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到底是什么人对我苦命的徒儿下毒!徒儿你快说出来,刘副将定能为你做主!” 王道人一脸气愤,正要抱紧自家徒儿,结果被刘元浩推到一边去,一把接过了柳澄波。 “影儿你说,到底是谁害你!” 柳澄波没吭声,而且还避过了刘元浩的亲昵,头垂的很低。 “师父,我们走吧,没有人害我,刚才是我一时想不开自己吃了乌毒,我……我还有师父疼我,我还要给师父养老送终,我不该寻死的……师父,我们离开这里吧……” 豆大的泪珠儿扑簌簌往下落,柳澄波咬着嘴唇,愣是一声也没哭出来。 “影儿!我们不是说好过些日子就成亲吗,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就寻死了?” 刘元浩只觉得心底一阵抽痛,他的影儿平时柔弱娇憨,也就贪些床上的乐趣,没想到竟刚烈至此。 “刘副将,你我有缘无分,我今日原本是极开心的,以为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如此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不曾想……与其怀上别人的孩子,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柳澄波的声音轻的像一缕轻烟,一阵风便能吹散。 “师父……若是我真的有了身孕,帮我堕了吧。” 玉初突然抹着眼睛哭了起来。 “这是造的什么孽,怎么就有人正好瞅这么个空欺负我家乖徒儿,影儿莫怕,一切都有师父在,师父带你走。” 随后,玉初又擦了把泪,朝刘元浩行了一礼。 “这些日子多谢刘副将照拂,我家影儿命薄,享不了刘副将的福,这个月的钱不用给我们结了,明日我师徒叁人就离开此地。” 刘元浩双目尽赤,将柳澄波抱的更紧,一副生怕她再跑掉的模样。 “影儿,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等我。” 说罢,刘元浩把柳澄波交给玉初,大步朝贺兰昱住处走去。 权势 贺兰昱已经回到他的房间,听着属下在说前锋营有数十人中毒的事,还提到了上次中毒的小药师不知道为何出现在了营外,突然昏倒,也不知死了没有。 “昏倒?” 贺兰昱摸了摸嘴角的胡须,他走时那小丫头不是还好好的,浑身瘫软着叫他夫君,说要给他生孩子,怎么转眼就…… “将军,刘副将求见。” 贺兰昱双目凛了凛,朝护卫摆了摆手。 “让他进来。” “是,将军。” 很快,刘元浩就大步进来了,却不像往日那般随意,而是直接朝贺兰昱跪了下来。 “将军,属下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将军商讨,可否让无关人等回避。” 贺兰昱盯着刘元浩看了几眼,嘴角微勾,让护卫们都退下了。 “你我同生共死这么多年,有什么不能直说的。” 刘元浩的头垂的越发低了。 “我一介白身,能有今日,全靠将军提携,将军待我如手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连女人也常一起享用,可是……可是影儿不同,她与我是真心相待,我想娶她,跟她生一堆孩子,白头到老,我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可影儿值得,将军可明白我的意思?” 这些话刘元浩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而且上一次说,不过是半日前。 “我听说你营里被人投了毒,你此时不在营中,却来了我这里,就为说这个?” 贺兰昱坐在胡床上,并没有让刘元浩起来的意思,反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刘元浩咬了咬牙,“将军,影儿不是被人下毒,她是自尽。” “哦?为何?” 贺兰昱的神情终于动了动。 “将军,看在我陪将军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份上,求将军放过她。”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不用挑明。 贺兰昱叹了口气。 “去年皇帝赐婚,我那新婚妻子,我碰都没碰,给了你们享用,虽然相貌是丑了些,那身子倒是极品。” 刘元浩双手紧紧抠住了地上的绒毯,他总算明白了贺兰昱的态度。 他不会放过影儿的。 “女人不过是个玩物,切不可把她们太当真,古往今来,多少人毁在女人身上,元浩你只是一时被那小丫头迷了眼,过些时日就清醒了,元浩,如今北地风起云涌,你我亦可趁势而起,中原沃土,谁人为主,犹未可知。” 刘元浩跪在地上久久不语,直到他的亲兵在外面求见,刘元浩才起身让亲兵进来。 “副将,王道人留了一篮子给营里兄弟解毒的药,还有药方,而后收拾东西,带着两个徒弟离开了大营,说是先寻个客栈住上一夜,明日就离开怀朔。” 贺兰昱冷哼一声,“看吧,女子就是无情,你说她对你真心以待,转眼便要离你而去,元浩,只有权势,抓到手的权势才最有用,有了权势,女人自然也不会缺了。” 刘元浩回头朝贺兰昱又行一礼。 “将军所言极是,只有抓到手的权势才最有用,我先回去看看前锋营。” 贺兰昱笑了一下,点点头。 “那王道人医术不错,留下来。” “是,将军。” 刘元浩走了,却不是去前锋营,让亲卫牵了马,直奔营外而去。 他懂她 玉初带着柳澄波和唐念,在城内找了家客栈落脚。 从兵营到客栈,一路上柳澄波都是被玉初抱怀里的,还差点睡着了。 直到躺在了客栈的床上,柳澄波才打个哈欠,问玉初还有没有吃的,她没吃饱。 “还难受吗?” 玉初摸了摸柳澄波的肚子,呕吐过总归不舒服的。 “没事,就是饿。”柳澄波打了个哈欠,她晚上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还吐光了,缓过来之后,现在只觉得饿。 玉初让唐念找掌柜的要了两盘肉。 “稍微吃点垫垫肚子,刘元浩怕是很快就能找过来。” 柳澄波赶紧抓了两片牛肉吃了起来,唐念笑嘻嘻的给她递了杯热水。 “阿姊演的越来越真了,我看刘元浩怕是撑不了几日便要反出去。” 柳澄波光顾着吃没搭腔,玉初也跟着捏了一片吃了起来。 “澄波,裴升最近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柳澄波摇了摇头,她就见了他一回,还没敢相认,哪里知道他在做什么。 玉初摸着胡子笑了起来。 “裴升上回找贺兰昱借兵,贺兰昱让夏州出粮草,还有一大笔钱,这事就没谈成,裴升回去之后就四处宣扬怀朔有多富庶,百姓全都吃得饱穿的暖,这本是整个怀朔城百姓和贺兰昱引以为傲之处,可在这个时节传出去,那些饿肚子的人会怎么想呢?再加上柔然袭击怀朔几次大败之后,便转而攻向其他城镇,他们本就饥寒交迫,又被柔然人劫掠,可谓是雪上加霜,而裴升去怀朔求救,贺兰昱居然还狮子大开口,在他们看来,贺兰昱根本就是不想救他们。 赶狗入穷巷,必遭其噬。” 柳澄波默默听着,赶紧把剩下的几片牛肉都吃了。 喝了水,柳澄波才说出她的疑问。 “这么说,北地各镇要反?还要先拿怀朔开刀?乱了之后谁来抵御柔然?” 柳澄波的问题没有人回答,玉初只是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哀戚,随即又恢复正常。 柳澄波明白了。 天下将乱,却不是他们能阻止的,而无论是什么人征伐天下,最苦的都是平头百姓。 唐念把盘子收了放外面,又开窗将屋子里的肉味放出去,这才守在了门前,等着刘元浩登门。 房间里,柳澄波趴在玉初身上,久久不语。 贺兰昱是怀朔百姓的英雄,如果怀朔被攻下,百姓肯定遭殃,可她的仇不能不报。 “无论是谁,北地都守不住,贺兰昱野心不小,他不会只守着怀朔,你也不用想太多,死他一个,根本影响不了这场大乱,这乱根已经埋下多年,压不住了。” 柳澄波明白玉初为什么这么说,他懂她,在安慰她。 “来了!” 唐念贼兮兮的探过头来,朝柳澄波挤了下眼。 柳澄波赶紧躺到了床上,平稳气息,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玉初忙沾了几滴柳澄波喝剩下的水,点在了她眼角。 刘元浩过来的很快,到了他们的房间便径直到了床前。 “她怎么样了?” 脱下外袍,刘元浩轻轻的跪在床前,趴在了柳澄波旁边。 “身子太虚,也哭累了,就睡着了。” 玉初叹了口气,连眉毛都耷拉了下来。 食髓知味 刘元浩就这么盯着柳澄波的小脸,眸中尽是痛苦,不舍,还有隐隐的愤怒。 “刘副将,你说要给影儿一个交待。” 王道人依然坐在床边,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是我无能,我护不住她,即便我想放你们离开,你们也走不了了,有人不想让你们走,他比我有权势,比我有本事。” 说到后面,刘元浩已经咬牙切齿。 是啊,你本事不如人,权势不如人,最终就是别人可以给你东西,也可以夺你的东西,管你喜欢不喜欢,在乎不在乎,你说了不算。 “是将军吗?” 刘元浩点了点头,“还是不要告诉影儿了,她最怕将军,明日我安排你们住进我的别院,到时会派几个护卫守着,晚上我也会过去住,白日里……白日里你们要小心些,道长最好也去兵营里继续治病,若是就这么躲着了,我担心将军会找你们的麻烦。” “贫道明白,人在屋檐下啊,唉,多谢刘副将愿意帮我们,我这把老骨头无所谓,我就担心影儿,她接连中毒,这身子要是损了可怎么办……” 刘元浩沉默了很久。 “我不会嫌弃她,也会娶她,道长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近日给她好好补补,我先回去让人收拾别院,明早就来接你们。” 刘元浩依依不舍的在柳澄波脸上亲了一下,便离开了。 天还蒙蒙亮时刘元浩就过来了,那会柳澄波正窝在玉初怀里睡觉,没办法,只能暂时装病,让刘元浩抱着她离开。 二月的早晨依然很冷,刘元浩把柳澄波整个包着,生怕她吹一丝风,匆匆进了马车,便让人赶紧开动。 没多久,他们就进了一处宅子,柳澄波只觉得周围突然一暖,他们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燃着几个火盆,弄的暖烘烘的。 刘元浩把柳澄波放到床上,见她半睁着眼,哀戚的看着自己,忙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影儿今后切不可再犯傻了,什么贞洁,老子又不在乎,我知道你一颗真心在我身上,这就够了,咱们日子还长,别想那么多了,先把身体养好,乖。” 刘元浩像抱孩子似的抱着柳澄波轻轻的摇着,摇的柳澄波差点又睡着了。 她哪有什么真心啊,一次次逢场作戏,却总有人愿意把心给她。 裴升是,刘元浩可能也是,可他们俩还是不同,她喜欢裴升,而刘元浩是她的仇人。 要说她的心在哪,许是那片竹林吧。 刘元浩很忙,安置好他们就回了兵营。 此后几天也是,他回来的很晚,一身疲惫。 柳澄波觉得他的疲惫并非全然是身体,还有一种困兽在挣扎的感觉。 于是柳澄波在白日找了玉初。 “我看刘元浩似是找不到出路,先生这可有什么路子给他指一下?” 玉初戳了一下柳澄波的鼻子。 “小狐狸,早准备好了,他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方向,你也要小心,贺兰昱这几日一直跟我打听你恢复的如何了,怕是食髓知味,又要来偷你了。” 柳澄波皱了皱眉,“那我现在不能再假装醉酒了,直接面对他,该如何表现呢?” 上次你叫我夫君很好听 “且看贺兰昱是偷,还是光明正大的过来吧。” 玉初摸了摸柳澄波的脸。 “不管用哪种方式,他都不会得逞了。” 随后玉初又叮嘱了柳澄波要尽量拖延,等到刘元浩过来,等不到刘元浩,他也会为她解围,这一回她要扮的贞烈一些,所以可能会有危险。 柳澄波点了点头。 “他来的时机我会推动,到时会有人通知你。” “好。” 柳澄波其实是怕贺兰昱的,不过这怕只有一点点,她信玉初。 自从柳澄波服毒自尽后,刘元浩一直都没碰她,一是担心她的身子,二是他太累。 贺兰昱每日都派他追讨流寇,还要监视北地各处的动静,晚上他还能回来,已是不容易。 刘元浩虽没有怨言,却也很清楚,某些事情并不需要他亲自去做,贺兰昱在故意支使他。 他越发担心柳澄波的安全,经常回来后就抱着她说万一将军来了,他赶不回来,她也不要反抗,更不要寻死,总有一天。 柳澄波含泪答应,也一样叮嘱刘元浩随时小心,怕因为她的关系,将军会对他不利。 “要是没有办法,你……你就把我送给将军……我们……来生再续……” 说到后面,柳澄波已经泣不成声,刘元浩又心疼又愤怒,他无能啊! 说来也巧,又到了叁月叁那天,贺兰昱来了。 他光明正大的来的,说是为了看望他的救命恩人。 柳澄波都“中毒”快半个月了,现在才来看望,是不是有些晚了呢? 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来给柳澄波送消息的竟然是刘元浩手下的那个老兵油子盖末。 盖末说已经有人通知刘副将,让柳澄波尽力拖延。 怎么拖延呢? 柳澄波让人在院子里架大锅烧水。 怀朔不比洛阳,即便到了叁月依然冷嗖嗖的,若下河洗浴,可要冻个半死。 而且怀朔城里根本没有河,只有井。 贺兰昱过来时,就见柳澄波在院子里指挥着刘元浩安排的几个护卫,洗刷一个大浴桶。 众人见贺兰昱来了,忙朝他行礼。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今日是上巳节,在中原,这一天都要入东流水,洗去一年污秽,怀朔没有河流,便只能烧些水,应个景了。” 柳澄波已经不再戴面具,穿着简单的女装,头饰也一样素淡,却越发显出她本色,靡丽与天真天衣无缝的融合在了一起。 贺兰昱就这么盯住柳澄波看着,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外面风大,你身子刚恢复,还是到屋里歇歇吧。” 柳澄波低头朝贺兰昱又行一礼。 “多谢将军关心,这两日太阳好,正适合多走动走动。” 说罢,柳澄波让人把刷好的浴桶抬屋子里去。 贺兰昱这才注意到,刚刚好像在说洗浴。 “上巳节?” “是的将军,等他们烧好水了,就可以开始了。” 贺兰昱勾了一下嘴角,那浴桶够大,放两个人确实不是问题。 悄悄的走近了柳澄波,贺兰昱突然凑到了她耳边。 “上次你叫我夫君很好听,今日我还想听听。” 打赏章节无剧情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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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昱却只是笑了一下,又朝她走了过去。 “难道是我伺候的不够好?我可是亲眼看着你叫的那么大声”,贺兰昱突然到了柳澄波身边,再次凑近了她的耳朵,“还夹的我那么紧。” “将军请自重,我已是刘副将的妾室,将军这样不好吧。” 柳澄波已经被逼到墙根,没有退路,声音都开始发颤,而那些护卫却没一个敢过来帮她的。 贺兰昱也带了几个护卫来,柳澄波看不出这些人的本事,只觉得有几分眼熟,他们应该是一直守卫在贺兰昱身边的几个,想必武艺都极高。 玉初说过,贺兰昱极为谨慎,不然活不了这么多年。 他们之所以大费周章的设局,就是为了不跟他正面对上,尽可能的全身而退。 而且,除了怀朔城里的局之外,柳澄波知道玉初还在跟风息客栈一起布外面的局,现在连裴升都有可能已经参与了进来。 她有一种感觉,玉初想一次把所有的仇家都解决,而后…… 她必须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元浩与我情同手足,我的妻子给他用,他的妻子也一样会给我用,跟我你也一样舒服,又何必闹的要自尽,元浩心疼,其实我也心疼啊。” 说着,贺兰昱摸起了柳澄波的小脸,还凑过去亲了一下。 柳澄波红了眼圈,咬唇不语,越发我见犹怜。 贺兰昱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扒了,好听她一声声的叫他夫君,让他舔她,让他插她。 “将军……你到底想要怎样……” 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柳澄波颤声问道。 “不怎样,为了我跟元浩兄弟和睦,你一女侍二夫,你看如何?” “若我不从……刘副将他……他……” “他啊,只会更早出晚归,更疲惫不堪,更满足不了你,而且,城外比以前越发危险了呢。” 贺兰昱又笑了,志在必得的笑。 柳澄波抹了把眼泪,看向院中刘元浩留下的护卫。 贺兰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们应该都听到了。 “你们把水兑好倒屋里去,然后……然后谁也不要再来打扰。” 护卫们一个个低着头,兑水端水,很快屋里的大浴桶就准备好了。 柳澄波率先进了屋子,贺兰昱紧随其后,关上了门。 外面的两群护卫,一群垂头不语,一群趾高气昂。 屋子里,柳澄波径自解了衣衫,看都没看贺兰昱一眼,便进了浴桶,开始清洗身体。 水温微微有些烫,柳澄波身上瞬间浮现了一层粉,白里透红,看的贺兰昱喉咙动了好几下。 不再犹豫,贺兰昱很快脱光了衣服,也进了浴桶,一把将滑溜溜的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小东西,你可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你摸摸它,它天天都想钻你小穴里,让你吸它……” 说着,贺兰昱拉着柳澄波的手放在了他那根已经昂扬硬挺的肉茎上,往柳澄波腿间捣弄。 “将军是想硬来么?” 柳澄波的声音并不像那日娇媚撩人,反而带着股冷意,这让贺兰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狗男人啊,到底是都吃了她的尿 贺兰昱自然不是想硬来,若是要硬来,将军府里一堆女人,随便他怎么来,弄死一两个也不会有什么事。 只是,他玩腻了。 如今最让他念念不忘的,只有这小丫头一声声的浪叫,小穴的柔软香甜,还有夹他鸡巴的那股狠劲儿,一切都让他欲罢不能,只想赶紧再感受一回。 然而,现在小丫头不配合了。 “对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么会硬来呢?不过是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罢了。” 贺兰昱开始亲吻柳澄波的耳朵,嘴巴,脖子,就像那日她教她的一样,亲到两只又白又软的乳房时,贺兰昱总忍不住想咬两口,看着实在太美味了。 “你乳上是被谁咬过,那是牙印吧。” 贺兰昱一边吸着柳澄波的乳头,一边问了这句话。 柳澄波一惊,随即轻轻的嗯了一声。 “小时候跟野狗争吃的,被咬的,多亏了师父救我……啊……将军轻点……” “那野狗眼光倒是不错。” 贺兰昱轻轻的嘬了两口那小乳头,见小丫头终于有了点媚色,便把她拉起来,将脑袋埋在了她腿间。 稀疏柔软的毛发都已经湿透,贺兰昱用舌头舔弄着,将它们舔的都完全贴在了阴户上方,听着小丫头又呻吟了两声,这才继续向下,用舌尖挑出那两片小肉,使劲吸了过去。 她的阴户总有股香甜味道,又软的像融化了的酥酪,简直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感受着肉缝间被一次次的刮过去,一阵阵酥麻流遍全身,柳澄波的呻吟声越来越多了,腿也有些站不稳,干脆直接把阴户贴在了贺兰昱脸上,让他舔个够。 “嗯……舒服……舔快一些……啊……将军的舌头好厉害……啊……进去了……啊……再刮就要尿出来了……啊……将军……” 柳澄波双目盈盈的看着贺兰昱,贺兰昱欣喜若狂,她终于变成他想要的模样了…… “将军……我要……要被你舔尿了……我要尿了……” 贺兰昱的嘴还贴在柳澄波阴户上,她说她要尿,他竟然不想放开。 “元浩吃过你的尿没有?” “吃过……啊啊啊……将军……真的要尿出来了……” 贺兰昱只把嘴巴贴的更紧,刘元浩对她怎么样,他自然不能被比了下去,她的水都是香甜的,尿又能差到哪去。 柳澄波抓着一旁的架子,用阴户正贺兰昱嘴上磨着,确实舒服极了。 “将军……再舔几下……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尿出来了……啊……好舒服……” 柳澄波忘情的叫起来,脑子里却满是不屑。 狗男人啊,到底是都吃了她的尿。 上次她尿刘元浩嘴里还觉得羞涩,现在却只觉得畅快。 贺兰昱居然真的一滴不漏的给她喝了个干净,又去舔她流出来的水,吃的滋咂作响。 柳澄波便继续用阴户蹭他的嘴巴,她听到已经有人又到了院子里,前戏结束,好戏要上场了。 贺兰昱已经完全沉浸到一股扭曲的肉欲中,对着柳澄波的肉穴不断的用舌头勾舔,这小穴居然连他的舌头都能夹住。 入虎穴 “将军……求你别在刘副将面前……好不好?” 柳澄波抓住了贺兰昱的头,双眸雾蒙蒙的看着他。 贺兰昱呆了一瞬,这小丫头实在太美,尤其如此楚楚可怜的求他时,还带着浓浓的情欲。 “除非你跟我回营里。” 眼泪倏地落了下来,柳澄波咬住了嘴唇。 贺兰昱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的护卫正在拦人,看来刘元浩回来了。 倒是够快。 贺兰昱一把抱住柳澄波的屁股,在她阴户上重重亲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 “我很少对女人有兴趣,你是个例外,只是不巧元浩也喜欢你,他是我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我也不想他出什么意外,你说是不是?” 柳澄波咬唇点了点头,“影儿知道了,只求将军能善待影儿,影儿怕……怕……” “怕什么?” “黎侍卫的伤好吓人……” 贺兰昱突然笑了,“你觉得我可能这么对你吗?你不是已经教了我如何让女人舒服了吗?我全都用在你身上,绝对不硬来,至于黎央,我让她回将军府好了。” “不要啊将军,黎侍卫本就厌恶我,若是让她离开了将军身边,她怕是要恨我入骨,不如……不如让她和我一起伺候将军吧。” 柳澄波一副害怕的模样,让贺兰昱很是受用,当即答应了柳澄波的要求。 因刘元浩要进来,柳澄波忙出了浴桶,匆忙擦身,开始穿衣服。 贺兰昱却不紧不慢,直到刘元浩进来了,他也只是刚穿上一件短衫,下半身还光着,粗壮的肉茎全露在外面,依然硬挺。 “刘副将……” 柳澄波红着眼睛,朝刘元浩望去,眼泪打着转,却没落下来。 刘元浩不顾贺兰昱,直接上去,抱住了柳澄波。 “影儿别怕,别怕……”刘元浩的嘴突然贴上了柳澄波耳朵,状似亲吻,其实他在说让她等他,很快他就能救她出来,让她一定要好好活着。 到底是跟了贺兰昱多年的手下,刘元浩倒是很了解自己的将军,看来早已明白他要做什么。 “影儿,你先出去一会儿,我跟将军说几句话。” 刘元浩又亲了一下柳澄波,柳澄波泪盈盈的点了点头,去了外面。 玉初也来了,他目光里有些疑惑。 柳澄波便直接投进了他怀里。 “师父……” “影儿乖,不怕,哭的小脸都花了。” 玉初一边给柳澄波擦眼泪,一边用口型问了她一句:“你要做什么?” 柳澄波勾下玉初的头,低声告诉了他她的打算。 “我有信心让贺兰昱完全不伤害我,你们安心把外面的事情做好,里面的交给我吧,贺兰昱现在对刘元浩应该有了提防之心,不能全指望他,但有一个人他不会提防,我有办法让他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手里。” 柳澄波虽眼里含着泪,却无比坚定自信,美的摄人心魄。 “黎央?” “对。” 玉初叹了口气。 “你若去了他那里,我便接应不了你了,我不放心。” “不是还有风息客栈的兄弟在吗,我不怕的,玉初,你别忘了,我还想要你的竹林。” 她的夫君 玉初抱着柳澄波,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直到那边刘元浩已经要出来了,玉初才不舍的放开柳澄波。 “记住,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要动,借刀杀人永远排第一。” “我明白的。” 柳澄波从玉初怀里起来,泫然欲泣的看向刘元浩。 刘元浩面上没什么表情,拳头却已经握的发白。 “影儿不怕,就是去将军那住几天,我有空也会去看你,你好好养身体,别……” 刘元浩突然一把将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别寻死,等我!” 柳澄波点了点头,在刘元浩前襟上擦了擦泪。 “夫君,我等着你。” 很快,柳澄波的东西就被收拾好,随贺兰昱一道回了军营。 刘元浩看着胸前的泪痕,站在院子里久久不语。 其他人也都不说话,脸色不比刘元浩好到哪去。 直到一个暴脾气的护卫再也忍不住,站到了刘元浩面前。 “那可是副将要娶的女人哪!” 一个巴掌突然扇到了那护卫脸上。 “将军曾把他赐婚的妻子给我享用,这种话不许再说!” “副将!” 刘元浩不再理会手下,直接上了马,继续去城外巡查了。 玉初则默默出了门,带着唐念隐入人群中,换了装扮。 柳澄波住进了贺兰昱的居所,自然引起了黎央极大的不满,更确切的说,是极大的恨意。 此时她看柳澄波的眼神,简直要把她千刀万剐。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红颜祸水,居然没被杀死,还把将军迷的七荤八素,带自己家来了。 很快黎央就见识到了这红颜祸水的威力。 将军让她跟影儿一起伺候他。 而黎央看见的却是,将军一直抱着那个小妖精亲来舔去,亲她的嘴巴,亲她的奶子,甚至,还舔她下面。 黎央气的浑身发抖,将军从未亲过她,别说是下面,就是嘴巴,也没碰过一下。 而现在他却像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一个劲儿的舔那小妖精的阴户,舔的小妖精一声声浪叫不停,甚至还指点着将军怎么舔更舒服…… 这种事她怎么能忍!世上怎么会有女子敢如此放浪,说出来的那些话好不要脸,还是对着她最爱慕的将军。 可现在将军在兴头上,根本不会理会她。 “影儿想不想让夫君插进去?为夫看影儿的小穴都流成河了,想不想吃为夫的大鸡巴?” “想……啊……将军的太粗了……影儿害怕……” “叫夫君!为夫的鸡巴比元浩要粗,你上次不是也吃的挺带劲的,怎么又怕了?” “那将军轻点……” “叫我夫君我就轻点……” 说着,贺兰昱用硕大的龟头在柳澄波穴口上下磨蹭起来,磨的柳澄波浪叫连连,直呼夫君快插进来。 “这才对。” 贺兰昱得意的又用龟头在柳澄波肉穴上磨蹭几下,这才缓缓的推了进去。 真他娘的紧! “影儿每次都想把为夫的鸡巴吸肚子里去啊,裹那么紧……” “是夫君太粗了……啊……顶到头了……好舒服……” “为夫这就让你更舒服!” …… 看着贺兰昱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黎央几乎咬碎了牙齿。 夫君……别射进来 柳澄波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尽情享受着她的仇人给她带来的欢愉,可她脑子里却是清醒的。 贺兰昱忘了黎央,她却没忘,她必须让黎央彻底看清自己在贺兰昱眼里到底算个什么。 柳澄波挺着身子,迎接贺兰昱一下又一下快速的顶弄,口中也是娇吟不断,还被贺兰昱又抓着叫了几回夫君。 没多会儿,柳澄波便撑不住了,湿润的双眸满是情欲,与贺兰昱对视着,浑身痉挛的泄了身。 贺兰昱兴奋到头皮发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子用这种眼神看他。 全是渴望,渴望被他插! 而且他的肉茎明显能感觉到小丫头肉穴里一跳一跳的快速翕动着,往里吸着他,他爱死这种感觉了,这在别的女人身上根本体会不到。 贺兰昱的表情,黎央全看在眼里,她妒忌的发疯。 她从未见过将军居然会有如此欣喜若狂的模样,哪怕打了胜仗也不会这样。 贺兰昱已经完全沉迷进柳澄波的身体,开始疯狂的抽插,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尤为响亮。 “夫……夫君……别射进来……啊啊啊……影儿要死了……夫君……别射进来……” 贺兰昱将肉茎抵住了小穴最深处,有些吃力的问道:“为何?” “玄牝之水……可……可补男子亏空……射进去便污了……要半个月才能清掉……啊……夫君……快动动……” 柳澄波扭动着身体,两只雪白浑圆的乳房颤动着,勾的人移不开眼。 贺兰昱看了看二人结合处,小丫头的肉穴在一点点的套弄他的肉茎,亮晶晶的水渍早已把二人身下打的湿淋淋的,这些水竟然能补身吗? 所以每次刘元浩才那么卖力的舔? “好。” 贺兰昱应了一声,又开始大力抽插,这回没几下他便守不住精关了,赶紧将肉茎拔了出来,正想射在小丫头身上,这才发现他旁边还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 “说好两个一起伺候的,我倒是忘了。” 贺兰昱侧身捏住黎央的嘴巴,像以前那样,直接把肉茎捅进了她的喉咙,继续最后的冲刺。 没几下,贺兰昱便低吼一声,把精浆全射了进去,稍缓过来,便又转身回到了柳澄波腿边,开始舔舐剩下的蜜液。 他已三十岁,这些年多有纵欲,确实该补补了。 而且,即便这时他舔那两片柔软的小肉,小丫头依然会哼哼唧唧,舒服的浑身发颤,实在是有趣的很。 黎央忍着呕吐的感觉,双目赤红的看着贺兰昱舔那小妖精的阴户,眼泪忍不住直往下掉。 她也是有感觉的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接下来两天,贺兰昱待在屋子里的时间一直很长。 除了处理怀朔的事情之外,他就在玩柳澄波。 哪怕没有交合,他也会让柳澄波在他身上坐着,他会亲她的嘴,吸她的乳房,舔她身下,只是为了看她被情欲折磨的样子。 甚至有时他属下过来汇报,他也不停手。 柳澄波一开始还提醒他,不想被人看,可贺兰昱却不同意,他在她身上弄的这一切,更像是炫耀。 行动开始 既然你想炫耀,那便承受炫耀的后果吧。 柳澄波一开始还装的羞怯不已,可几次之后,便渐渐放开了。 甚至今日,好几个人来跟贺兰昱说北地有人在造反的事时,她就坐在贺兰昱身上,小穴里插着他的肉茎,他一边听,一边顶着她。 柳澄波索性便趴在贺兰昱身上,一声声的娇吟着,混在那些人的声音里。 她衣衫也是敞开的,两只奶子都露在外面,被贺兰昱吸的到处都是红痕,既然他想炫耀,那她就展示给众人看。 果然,那些人即便刻意遮掩,可裤裆还是一个个撑了起来,说话也开始前言不搭后语,眼睛老往她身上瞟。 而且,他们好像都知道她跟刘元浩的关系,偶尔会嘀咕两句,笑的猥琐。 等他们走了,柳澄波还在贺兰昱身上起起伏伏。 “夫君……这几日……啊……刘副将……啊……怎么没来……” “为夫还没喂饱你?居然这就想他了?” 贺兰昱使劲顶弄了几下,柳澄波软倒在了他身上,却是不愿意抬头来。 贺兰昱硬扶起她,才发现小丫头又红了眼圈。 “就这么喜欢他?” 柳澄波含泪点了点头。 “我对不起他,我不该贪图享乐,不该跟将军……跟夫君这般不知节制,还被这么多人看着……我好难过……” 说着,柳澄波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而她身下,贺兰昱的肉茎可没有任何软化的迹象,反而更粗硬了。 “他这几日忙,你也听到了,别的镇有人造反,说不定就要波及到怀朔,元浩可是前锋营的将军,万万不可懈怠。” 贺兰昱边说边握住柳澄波的腰,快速顶弄起来。 “你说过……嗯嗯嗯……不会让他受伤……啊啊啊……要死了……求……求夫君……” 柳澄波被顶的浑身乱颤,两只奶子抖的厉害,不断在贺兰昱嘴巴边蹭着。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他就不会有事。” 贺兰昱一口含住一只乳房,一边吸吮,一边疯狂的向上顶,顶的小丫头声音都破碎了,很快又泄了一回身。 真是水做的小妖精! 贺兰昱觉得自己也快射了,直接抱开柳澄波,叫站在不远处的黎央,过来含住他的肉茎。 面对贺兰昱时,黎央总是很顺从,可只要贺兰昱不注意,她就会骂柳澄波,用最恶毒的话。 柳澄波只可怜巴巴的听着,从不还口,也不会告状,这让黎央越发恼怒,就好像她在欺负一个无辜的小姑娘一样。 可这个小妖精一点也不无辜,她勾引了刘元浩和将军,现在还开始勾引营里各位将士,她一切都看在眼里。 可这些话她不能说,将军不爱听,只爱把插过那小妖精的鸡巴插她嘴里,射她嘴里。 就像现在,射完了,将军又回去舔小妖精的小穴,说吃他她的水能让他每日龙精虎猛。 黎央很想说这是小妖精故意骗他的,可将军不信,因为他确实重拾了雄风,每日都行房好几回,也不见丝毫疲惫,这让黎央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傻子。 北地越来越乱,贺兰昱再也不能一直待房间里玩柳澄波了,他要出去忙。 这时,柳澄波翻出她的药包,开始了她的计划。 引狼入室 贺兰昱是个极其谨慎的人,柳澄波一开始以为当初她煎药时,黎央让她试药是因为她是外人,不放心。 可这些天她观察下来,贺兰昱喝的每一杯水,每一顿饭,都有人帮他试毒。 如果她悄悄的下,贺兰昱出事了她很难洗脱嫌疑,无法全身而退,此路不通。 她只能另辟蹊径了。 平时贴身护卫贺兰昱的几个人,这回被带走大半,还剩两个守在住处,以及黎央也在这里,罕见的没跟在贺兰昱身边。 柳澄波琢磨着,贺兰昱信任黎央,应该是让黎央看着她吧。 至于到底看什么,柳澄波就不确定了,莫不是怕这边的守卫趁机来骚扰她? 就算他们不骚扰她,她也没打算放过他们。 柳澄波把药粉放在了银镯子里,然后便去了门口。 “这位兄弟,我今日胃口不好,能让厨房做些酸口的饭菜来吗?” 柳澄波裹着一件贺兰昱的袍子,有些睡眼朦胧的靠在墙上。 声音这般软糯,又带着些许慵懒之意,而且贺兰昱的袍子太大,柳澄波裹着松松垮垮的,随便动一下,领口便露出一大片雪白。 这些护卫偶尔进去,也是见过柳澄波跟贺兰昱正行好事的,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一刻无不血脉偾张,只觉得这女子实在人家尤物,怪不得将军跟刘副将都拿她当命根子一样。 谁不喜欢呢。 今日将军不在,小美人就在眼前,那护卫吞了口口水,眼睛像长在了柳澄波胸口一样。 看她掩了回去,真想一把撕开。 “影儿姑娘放心,我马上就跟厨房说,一会亲自给你送来。” 那护卫按捺住心中的骚动,想着等会送饭菜进去,说不定…… 柳澄波笑盈盈的朝他道了声谢,便回了房间,正好遇到黎央正看着她。 愤怒,不屑,妒忌,杀意,什么都有。 “黎侍卫想吃什么,不如一并让厨房做了吧。” 柳澄波又是一副怯弱的模样,避着黎央,坐在了离黎央最远的一张凳子上。 黎央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的事情要你管?不知廉耻的骚货!” 柳澄波赶紧垂下了头,缩的更厉害了。 这间客厅里常备着水,都是护卫们试过毒的,可以放心喝,黎央也挑了一个离柳澄波最远的位置,坐下来开始喝水。 没多会儿,那护卫拎着食盒过来了。 “影儿姑娘,你要的酸辣口的,尝尝看好吃吗……唔……黎侍卫要不要一起吃?” 护卫见黎央也在,便问了一声。 黎央没回答他,她正在烦躁。 腿心里一阵阵的痒,乳头也痒,甚至,她居然特别想含住将军的肉茎,随他在她喉咙里捣弄。 可将军不在,黎央莫名的看向了那护卫胯下。 他的是不是也一样粗壮硬挺呢? 那护卫跟黎央算不上很熟,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可黎央向来不正眼看他们的,他们每次看黎央为将军泄欲,也只是匆匆一瞥,不敢多看。 还是那小影儿更可口啊。 柳澄波朝那护卫勾了勾手。 “多谢你了。” 柳澄波示意那护卫把食盒放她旁边的桌子上。 那护卫巴不得多待一会儿,忙帮柳澄波把里面的菜也一一拿了出来。 下药 柳澄波拿着筷子随意夹了几个菜,兴致缺缺。 “味道太淡了,你尝尝?” 柳澄波夹起一片肉,直接送到了那护卫嘴边。 那护卫猛吸了口气,看这纤纤玉指就在眼前,他想吃的其实是她的肉啊。 吃了那片肉,护卫根本没注意是什么滋味儿,只嗯嗯的点了点头,说确实太淡了。 而他的眼神,再次落在了柳澄波敞开一条线的领口。 而且,一股燥热从小腹中腾起,裤裆里的玩意儿几乎瞬间便支棱了起来,他想插她。 柳澄波故作娇羞的模样,瞟了他一眼。 “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 柳澄波声音很小,可黎央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的一清二楚。 黎央冷哼一声,循声看去,只见那小妖精在看人裤裆,那护卫有些窘迫,还把上衣往下扯了扯,意图盖住。 不知怎么的,黎央发现自己的眼睛很难从那护卫支棱的裤裆上离开,脑子里甚至无端端的蹦出来肉茎昂扬的画面。 “这菜先放着,昨晚太累,我再睡一会儿,说不定醒来就想吃了呢。” 说着,柳澄波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内间。 黎央咬了咬唇,现在只剩她跟那护卫了。 护卫叹了口气,将拿出来的菜又放回了食盒,盖上盖子,就准备离开,刚走几步,就发现黎央在直勾勾的看着他。 “把裤子脱了。” 那护卫愣了一下,没敢动。 黎央瞬间焦躁起来,直接走过去一把拉住了那护卫的裤子,解开他的腰带,把那条黑不溜秋又粗又硬的肉茎露了出来。 那肉茎在黎央的注视下一跳一跳,又粗了一圈,竟然跟贺兰昱的差不多。 深吸一口气,黎央抓住那根肉茎,直接便吞入了口中,然后开始有节奏的一吞一吐,舌头更是极为灵巧的在龟头上打转儿吮吸,简直舒爽到死。 护卫低头,看以往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黎侍卫居然在吸自己的鸡巴,还吸的这般舒服,脑子都要炸了,也顾不得再去想小美人了,便随着她的节奏开始抽插,没想到没插几下就被她吸的射了出来。 关键是,黎侍卫全吞了下去,还把他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 随后,黎央满是情欲的双眸看向了他。 “我吸了你,现在轮到你舔我了。”说着,黎央除去了自己的衣物,赤裸裸的站在了护卫面前。 那护卫有些呆愣。 黎央与那小美人完全不同,却也是极美的,她不是娇花,更像匹不驯的野马,让人想要驾驭她。 如今她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让他舔她,他自然是一万个乐意。 手脚麻利的把衣物都除了,护卫把赤裸的黎央抱到绒毯上,开始亲她的嘴,却发现黎央回应的极为激烈,还使劲吸他的舌头,简直爽死个人。 他吸到她奶子时,她叫的很大声,直说舒服死了,要他使劲吸,咬她。 他便轻轻的咬了她的乳头,果然她呻吟的越发大声。 他只得再次吻住了她。 而她身下,都已经黏腻的能沾满手。 他还没尝过女人下面的味道,只知道将军喜欢吃那小美人的肉穴,黎央的也很美,他可以吃吃看。 舒爽到死 见黎央不再大声呻吟,护卫埋首在黎央的腿间,看着亮晶晶全是淫水的肉缝,伸长舌头舔了上去。 她很干净,淡淡的咸腥,没什么异味儿,虽说不上好吃,可他每舔一下,黎央都会舒服的浑身哆嗦,还会迎合他的舔弄,一下一下的抬起阴户,那也值了。 柳澄波趴在里间的门缝里,看着黎央如烈火一般的情欲,突然迸了出来。 贺兰昱一直那样对她,她本就欲求不满,再加上近几日天天看贺兰昱跟她交欢,黎央只会加剧这种不满。 而且柳澄波特别留意了黎央的一举一动,她竟然不会自己疏解。 这样憋久了,岂不是一点就着? 所以,柳澄波在水罐中稍稍加了点药,充其量不过是个引子而已,她自己喝都不会有多大感觉,可到了黎央身上就不一样了。 此时黎央已经骑在了那护卫身上,疯了一般的上下起伏着,似乎要把所有的情欲都释放出来一般。 她真的疯了吗? 柳澄波知道,黎央脑子里根本就是清醒的,那点药还不至于让她失去神智,让她疯的是她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情欲。 一直到午后,客厅里才消停下来。 柳澄波又悄悄的看了看,发现黎央一动不动的躺在绒毯上,那护卫的脑袋则枕在她肚子上,二人就这么躺着,应是累了。 “你叫什么名字?” 黎央突然问了起来,却没看那护卫一眼。 那护卫抬起了头,“我叫高玉芝。” “将军不在时,你来找我。” 黎央终于动了动,却还是不看他。 “你出去吧。” 叫高玉芝的护卫默默的从黎央身上爬起来,先拿起黎央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这才穿自己的。 都整理好了,高玉芝又蹲在了黎央身边。 “我去厨房给你弄点饭菜来吧。” 黎央点了点头,她确实饿了。 “此事若敢对旁人说,我定会杀了你。” 高玉芝笑了笑,低下头来,直接吸住了黎央一只乳房,有节奏的嘬了几下,黎央又是一阵呻吟。 “只要你愿意,我会留着命,一直伺候你的。” 说罢,高玉芝便起身离开了。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黎央爬起来,摸了摸阴户间黏腻腻的一片,他至少射了三次。 而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几次,只知道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简直舒爽到死。 她的将军却从来没给过她。 起身擦了擦阴户上的精浆,黎央回了她自己房间清洗。 没过多会儿,高玉芝又送饭过来了,客厅里却没人,高玉芝喊了两声,结果打着哈欠的柳澄波出来了。 “黎侍卫大概也睡了吧,放着吧,等她起来会吃的。” 高玉芝往里看了看,没看到人,便出去了。 高玉芝前脚刚走,黎央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效果真是立竿见影,黎央眉间的那股怒气竟然不见了。 柳澄波吃着自己食盒里的东西,没理睬黎央,黎央也罕见的没找柳澄波的麻烦,直到拿起水罐倒水,发现罐子空了。 “去找人灌水来。” 黎央使唤起柳澄波来,倒是利索的很。 柳澄波放下手中的点心,便拿着水罐走了出去。 居然喝光了,怪不得那般威猛。 入虎穴 “将军……求你别在刘副将面前……好不好?” 柳澄波抓住了贺兰昱的头,双眸雾蒙蒙的看着他。 贺兰昱呆了一瞬,这小丫头实在太美,尤其如此楚楚可怜的求他时,还带着浓浓的情欲。 “除非你跟我回营里。” 眼泪倏地落了下来,柳澄波咬住了嘴唇。 贺兰昱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的护卫正在拦人,看来刘元浩回来了。 倒是够快。 贺兰昱一把抱住柳澄波的屁股,在她阴户上重重亲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 “我很少对女人有兴趣,你是个例外,只是不巧元浩也喜欢你,他是我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我也不想他出什么意外,你说是不是?” 柳澄波咬唇点了点头,“影儿知道了,只求将军能善待影儿,影儿怕……怕……” “怕什么?” “黎侍卫的伤好吓人……” 贺兰昱突然笑了,“你觉得我可能这么对你吗?你不是已经教了我如何让女人舒服了吗?我全都用在你身上,绝对不硬来,至于黎央,我让她回将军府好了。” “不要啊将军,黎侍卫本就厌恶我,若是让她离开了将军身边,她怕是要恨我入骨,不如……不如让她和我一起伺候将军吧。” 柳澄波一副害怕的模样,让贺兰昱很是受用,当即答应了柳澄波的要求。 因刘元浩要进来,柳澄波忙出了浴桶,匆忙擦身,开始穿衣服。 贺兰昱却不紧不慢,直到刘元浩进来了,他也只是刚穿上一件短衫,下半身还光着,粗壮的肉茎全露在外面,依然硬挺。 “刘副将……” 柳澄波红着眼睛,朝刘元浩望去,眼泪打着转,却没落下来。 刘元浩不顾贺兰昱,直接上去,抱住了柳澄波。 “影儿别怕,别怕……”刘元浩的嘴突然贴上了柳澄波耳朵,状似亲吻,其实他在说让她等他,很快他就能救她出来,让她一定要好好活着。 到底是跟了贺兰昱多年的手下,刘元浩倒是很了解自己的将军,看来早已明白他要做什么。 “影儿,你先出去一会儿,我跟将军说几句话。” 刘元浩又亲了一下柳澄波,柳澄波泪盈盈的点了点头,去了外面。 玉初也来了,他目光里有些疑惑。 柳澄波便直接投进了他怀里。 “师父……” “影儿乖,不怕,哭的小脸都花了。” 玉初一边给柳澄波擦眼泪,一边用口型问了她一句:“你要做什么?” 柳澄波勾下玉初的头,低声告诉了他她的打算。 “我有信心让贺兰昱完全不伤害我,你们安心把外面的事情做好,里面的交给我吧,贺兰昱现在对刘元浩应该有了提防之心,不能全指望他,但有一个人他不会提防,我有办法让他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手里。” 柳澄波虽眼里含着泪,却无比坚定自信,美的摄人心魄。 “黎央?” “对。” 玉初叹了口气。 “你若去了他那里,我便接应不了你了,我不放心。” “不是还有风息客栈的兄弟在吗,我不怕的,玉初,你别忘了,我还想要你的竹林。” 她的夫君 玉初抱着柳澄波,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直到那边刘元浩已经要出来了,玉初才不舍的放开柳澄波。 “记住,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要动,借刀杀人永远排第一。” “我明白的。” 柳澄波从玉初怀里起来,泫然欲泣的看向刘元浩。 刘元浩面上没什么表情,拳头却已经握的发白。 “影儿不怕,就是去将军那住几天,我有空也会去看你,你好好养身体,别……” 刘元浩突然一把将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别寻死,等我!” 柳澄波点了点头,在刘元浩前襟上擦了擦泪。 “夫君,我等着你。” 很快,柳澄波的东西就被收拾好,随贺兰昱一道回了军营。 刘元浩看着胸前的泪痕,站在院子里久久不语。 其他人也都不说话,脸色不比刘元浩好到哪去。 直到一个暴脾气的护卫再也忍不住,站到了刘元浩面前。 “那可是副将要娶的女人哪!” 一个巴掌突然扇到了那护卫脸上。 “将军曾把他赐婚的妻子给我享用,这种话不许再说!” “副将!” 刘元浩不再理会手下,直接上了马,继续去城外巡查了。 玉初则默默出了门,带着唐念隐入人群中,换了装扮。 柳澄波住进了贺兰昱的居所,自然引起了黎央极大的不满,更确切的说,是极大的恨意。 此时她看柳澄波的眼神,简直要把她千刀万剐。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红颜祸水,居然没被杀死,还把将军迷的七荤八素,带自己家来了。 很快黎央就见识到了这红颜祸水的威力。 将军让她跟影儿一起伺候他。 而黎央看见的却是,将军一直抱着那个小妖精亲来舔去,亲她的嘴巴,亲她的奶子,甚至,还舔她下面。 黎央气的浑身发抖,将军从未亲过她,别说是下面,就是嘴巴,也没碰过一下。 而现在他却像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一个劲儿的舔那小妖精的阴户,舔的小妖精一声声浪叫不停,甚至还指点着将军怎么舔更舒服…… 这种事她怎么能忍!世上怎么会有女子敢如此放浪,说出来的那些话好不要脸,还是对着她最爱慕的将军。 可现在将军在兴头上,根本不会理会她。 “影儿想不想让夫君插进去?为夫看影儿的小穴都流成河了,想不想吃为夫的大鸡巴?” “想……啊……将军的太粗了……影儿害怕……” “叫夫君!为夫的鸡巴比元浩要粗,你上次不是也吃的挺带劲的,怎么又怕了?” “那将军轻点……” “叫我夫君我就轻点……” 说着,贺兰昱用硕大的龟头在柳澄波穴口上下磨蹭起来,磨的柳澄波浪叫连连,直呼夫君快插进来。 “这才对。” 贺兰昱得意的又用龟头在柳澄波肉穴上磨蹭几下,这才缓缓的推了进去。 真他娘的紧! “影儿每次都想把为夫的鸡巴吸肚子里去啊,裹那么紧……” “是夫君太粗了……啊……顶到头了……好舒服……” “为夫这就让你更舒服!” …… 看着贺兰昱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黎央几乎咬碎了牙齿。 行动开始 既然你想炫耀,那便承受炫耀的后果吧。 柳澄波一开始还装的羞怯不已,可几次之后,便渐渐放开了。 甚至今日,好几个人来跟贺兰昱说北地有人在造反的事时,她就坐在贺兰昱身上,小穴里插着他的肉茎,他一边听,一边顶着她。 柳澄波索性便趴在贺兰昱身上,一声声的娇吟着,混在那些人的声音里。 她衣衫也是敞开的,两只奶子都露在外面,被贺兰昱吸的到处都是红痕,既然他想炫耀,那她就展示给众人看。 果然,那些人即便刻意遮掩,可裤裆还是一个个撑了起来,说话也开始前言不搭后语,眼睛老往她身上瞟。 而且,他们好像都知道她跟刘元浩的关系,偶尔会嘀咕两句,笑的猥琐。 等他们走了,柳澄波还在贺兰昱身上起起伏伏。 “夫君……这几日……啊……刘副将……啊……怎么没来……” “为夫还没喂饱你?居然这就想他了?” 贺兰昱使劲顶弄了几下,柳澄波软倒在了他身上,却是不愿意抬头来。 贺兰昱硬扶起她,才发现小丫头又红了眼圈。 “就这么喜欢他?” 柳澄波含泪点了点头。 “我对不起他,我不该贪图享乐,不该跟将军……跟夫君这般不知节制,还被这么多人看着……我好难过……” 说着,柳澄波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而她身下,贺兰昱的肉茎可没有任何软化的迹象,反而更粗硬了。 “他这几日忙,你也听到了,别的镇有人造反,说不定就要波及到怀朔,元浩可是前锋营的将军,万万不可懈怠。” 贺兰昱边说边握住柳澄波的腰,快速顶弄起来。 “你说过……嗯嗯嗯……不会让他受伤……啊啊啊……要死了……求……求夫君……” 柳澄波被顶的浑身乱颤,两只奶子抖的厉害,不断在贺兰昱嘴巴边蹭着。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他就不会有事。” 贺兰昱一口含住一只乳房,一边吸吮,一边疯狂的向上顶,顶的小丫头声音都破碎了,很快又泄了一回身。 真是水做的小妖精! 贺兰昱觉得自己也快射了,直接抱开柳澄波,叫站在不远处的黎央,过来含住他的肉茎。 面对贺兰昱时,黎央总是很顺从,可只要贺兰昱不注意,她就会骂柳澄波,用最恶毒的话。 柳澄波只可怜巴巴的听着,从不还口,也不会告状,这让黎央越发恼怒,就好像她在欺负一个无辜的小姑娘一样。 可这个小妖精一点也不无辜,她勾引了刘元浩和将军,现在还开始勾引营里各位将士,她一切都看在眼里。 可这些话她不能说,将军不爱听,只爱把插过那小妖精的鸡巴插她嘴里,射她嘴里。 就像现在,射完了,将军又回去舔小妖精的小穴,说吃他她的水能让他每日龙精虎猛。 黎央很想说这是小妖精故意骗他的,可将军不信,因为他确实重拾了雄风,每日都行房好几回,也不见丝毫疲惫,这让黎央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傻子。 北地越来越乱,贺兰昱再也不能一直待房间里玩柳澄波了,他要出去忙。 这时,柳澄波翻出她的药包,开始了她的计划。 引狼入室 贺兰昱是个极其谨慎的人,柳澄波一开始以为当初她煎药时,黎央让她试药是因为她是外人,不放心。 可这些天她观察下来,贺兰昱喝的每一杯水,每一顿饭,都有人帮他试毒。 如果她悄悄的下,贺兰昱出事了她很难洗脱嫌疑,无法全身而退,此路不通。 她只能另辟蹊径了。 平时贴身护卫贺兰昱的几个人,这回被带走大半,还剩两个守在住处,以及黎央也在这里,罕见的没跟在贺兰昱身边。 柳澄波琢磨着,贺兰昱信任黎央,应该是让黎央看着她吧。 至于到底看什么,柳澄波就不确定了,莫不是怕这边的守卫趁机来骚扰她? 就算他们不骚扰她,她也没打算放过他们。 柳澄波把药粉放在了银镯子里,然后便去了门口。 “这位兄弟,我今日胃口不好,能让厨房做些酸口的饭菜来吗?” 柳澄波裹着一件贺兰昱的袍子,有些睡眼朦胧的靠在墙上。 声音这般软糯,又带着些许慵懒之意,而且贺兰昱的袍子太大,柳澄波裹着松松垮垮的,随便动一下,领口便露出一大片雪白。 这些护卫偶尔进去,也是见过柳澄波跟贺兰昱正行好事的,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一刻无不血脉偾张,只觉得这女子实在人家尤物,怪不得将军跟刘副将都拿她当命根子一样。 谁不喜欢呢。 今日将军不在,小美人就在眼前,那护卫吞了口口水,眼睛像长在了柳澄波胸口一样。 看她掩了回去,真想一把撕开。 “影儿姑娘放心,我马上就跟厨房说,一会亲自给你送来。” 那护卫按捺住心中的骚动,想着等会送饭菜进去,说不定…… 柳澄波笑盈盈的朝他道了声谢,便回了房间,正好遇到黎央正看着她。 愤怒,不屑,妒忌,杀意,什么都有。 “黎侍卫想吃什么,不如一并让厨房做了吧。” 柳澄波又是一副怯弱的模样,避着黎央,坐在了离黎央最远的一张凳子上。 黎央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的事情要你管?不知廉耻的骚货!” 柳澄波赶紧垂下了头,缩的更厉害了。 这间客厅里常备着水,都是护卫们试过毒的,可以放心喝,黎央也挑了一个离柳澄波最远的位置,坐下来开始喝水。 没多会儿,那护卫拎着食盒过来了。 “影儿姑娘,你要的酸辣口的,尝尝看好吃吗……唔……黎侍卫要不要一起吃?” 护卫见黎央也在,便问了一声。 黎央没回答他,她正在烦躁。 腿心里一阵阵的痒,乳头也痒,甚至,她居然特别想含住将军的肉茎,随他在她喉咙里捣弄。 可将军不在,黎央莫名的看向了那护卫胯下。 他的是不是也一样粗壮硬挺呢? 那护卫跟黎央算不上很熟,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可黎央向来不正眼看他们的,他们每次看黎央为将军泄欲,也只是匆匆一瞥,不敢多看。 还是那小影儿更可口啊。 柳澄波朝那护卫勾了勾手。 “多谢你了。” 柳澄波示意那护卫把食盒放她旁边的桌子上。 那护卫巴不得多待一会儿,忙帮柳澄波把里面的菜也一一拿了出来。 免┊费┊看┊书┊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下药 柳澄波拿着筷子随意夹了几个菜,兴致缺缺。 “味道太淡了,你尝尝?” 柳澄波夹起一片肉,直接送到了那护卫嘴边。 那护卫猛吸了口气,看这纤纤玉指就在眼前,他想吃的其实是她的肉啊。 吃了那片肉,护卫根本没注意是什么滋味儿,只嗯嗯的点了点头,说确实太淡了。 而他的眼神,再次落在了柳澄波敞开一条线的领口。 而且,一股燥热从小腹中腾起,裤裆里的玩意儿几乎瞬间便支棱了起来,他想插她。 柳澄波故作娇羞的模样,瞟了他一眼。 “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 柳澄波声音很小,可黎央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听的一清二楚。 黎央冷哼一声,循声看去,只见那小妖精在看人裤裆,那护卫有些窘迫,还把上衣往下扯了扯,意图盖住。 不知怎么的,黎央发现自己的眼睛很难从那护卫支棱的裤裆上离开,脑子里甚至无端端的蹦出来肉茎昂扬的画面。 “这菜先放着,昨晚太累,我再睡一会儿,说不定醒来就想吃了呢。” 说着,柳澄波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内间。 黎央咬了咬唇,现在只剩她跟那护卫了。 护卫叹了口气,将拿出来的菜又放回了食盒,盖上盖子,就准备离开,刚走几步,就发现黎央在直勾勾的看着他。 “把裤子脱了。” 那护卫愣了一下,没敢动。 黎央瞬间焦躁起来,直接走过去一把拉住了那护卫的裤子,解开他的腰带,把那条黑不溜秋又粗又硬的肉茎露了出来。 那肉茎在黎央的注视下一跳一跳,又粗了一圈,竟然跟贺兰昱的差不多。 深吸一口气,黎央抓住那根肉茎,直接便吞入了口中,然后开始有节奏的一吞一吐,舌头更是极为灵巧的在龟头上打转儿吮吸,简直舒爽到死。 护卫低头,看以往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黎侍卫居然在吸自己的鸡巴,还吸的这般舒服,脑子都要炸了,也顾不得再去想小美人了,便随着她的节奏开始抽插,没想到没插几下就被她吸的射了出来。 关键是,黎侍卫全吞了下去,还把他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 随后,黎央满是情欲的双眸看向了他。 “我吸了你,现在轮到你舔我了。”说着,黎央除去了自己的衣物,赤裸裸的站在了护卫面前。 那护卫有些呆愣。 黎央与那小美人完全不同,却也是极美的,她不是娇花,更像匹不驯的野马,让人想要驾驭她。 如今她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让他舔她,他自然是一万个乐意。 手脚麻利的把衣物都除了,护卫把赤裸的黎央抱到绒毯上,开始亲她的嘴,却发现黎央回应的极为激烈,还使劲吸他的舌头,简直爽死个人。 他吸到她奶子时,她叫的很大声,直说舒服死了,要他使劲吸,咬她。 他便轻轻的咬了她的乳头,果然她呻吟的越发大声。 他只得再次吻住了她。 而她身下,都已经黏腻的能沾满手。 他还没尝过女人下面的味道,只知道将军喜欢吃那小美人的肉穴,黎央的也很美,他可以吃吃看。 舒爽到死 见黎央不再大声呻吟,护卫埋首在黎央的腿间,看着亮晶晶全是淫水的肉缝,伸长舌头舔了上去。 她很干净,淡淡的咸腥,没什么异味儿,虽说不上好吃,可他每舔一下,黎央都会舒服的浑身哆嗦,还会迎合他的舔弄,一下一下的抬起阴户,那也值了。 柳澄波趴在里间的门缝里,看着黎央如烈火一般的情欲,突然迸了出来。 贺兰昱一直那样对她,她本就欲求不满,再加上近几日天天看贺兰昱跟她交欢,黎央只会加剧这种不满。 而且柳澄波特别留意了黎央的一举一动,她竟然不会自己疏解。 这样憋久了,岂不是一点就着? 所以,柳澄波在水罐中稍稍加了点药,充其量不过是个引子而已,她自己喝都不会有多大感觉,可到了黎央身上就不一样了。 此时黎央已经骑在了那护卫身上,疯了一般的上下起伏着,似乎要把所有的情欲都释放出来一般。 她真的疯了吗? 柳澄波知道,黎央脑子里根本就是清醒的,那点药还不至于让她失去神智,让她疯的是她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情欲。 一直到午后,客厅里才消停下来。 柳澄波又悄悄的看了看,发现黎央一动不动的躺在绒毯上,那护卫的脑袋则枕在她肚子上,二人就这么躺着,应是累了。 “你叫什么名字?” 黎央突然问了起来,却没看那护卫一眼。 那护卫抬起了头,“我叫高玉芝。” “将军不在时,你来找我。” 黎央终于动了动,却还是不看他。 “你出去吧。” 叫高玉芝的护卫默默的从黎央身上爬起来,先拿起黎央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这才穿自己的。 都整理好了,高玉芝又蹲在了黎央身边。 “我去厨房给你弄点饭菜来吧。” 黎央点了点头,她确实饿了。 “此事若敢对旁人说,我定会杀了你。” 高玉芝笑了笑,低下头来,直接吸住了黎央一只乳房,有节奏的嘬了几下,黎央又是一阵呻吟。 “只要你愿意,我会留着命,一直伺候你的。” 说罢,高玉芝便起身离开了。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黎央爬起来,摸了摸阴户间黏腻腻的一片,他至少射了三次。 而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几次,只知道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简直舒爽到死。 她的将军却从来没给过她。 起身擦了擦阴户上的精浆,黎央回了她自己房间清洗。 没过多会儿,高玉芝又送饭过来了,客厅里却没人,高玉芝喊了两声,结果打着哈欠的柳澄波出来了。 “黎侍卫大概也睡了吧,放着吧,等她起来会吃的。” 高玉芝往里看了看,没看到人,便出去了。 高玉芝前脚刚走,黎央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效果真是立竿见影,黎央眉间的那股怒气竟然不见了。 柳澄波吃着自己食盒里的东西,没理睬黎央,黎央也罕见的没找柳澄波的麻烦,直到拿起水罐倒水,发现罐子空了。 “去找人灌水来。” 黎央使唤起柳澄波来,倒是利索的很。 柳澄波放下手中的点心,便拿着水罐走了出去。 居然喝光了,怪不得那般威猛。 舒爽到死 见黎央不再大声呻吟,护卫埋首在黎央的腿间,看着亮晶晶全是淫水的肉缝,伸长舌头舔了上去。 她很干净,淡淡的咸腥,没什么异味儿,虽说不上好吃,可他每舔一下,黎央都会舒服的浑身哆嗦,还会迎合他的舔弄,一下一下的抬起阴户,那也值了。 柳澄波趴在里间的门缝里,看着黎央如烈火一般的情欲,突然迸了出来。 贺兰昱一直那样对她,她本就欲求不满,再加上近几日天天看贺兰昱跟她交欢,黎央只会加剧这种不满。 而且柳澄波特别留意了黎央的一举一动,她竟然不会自己疏解。 这样憋久了,岂不是一点就着? 所以,柳澄波在水罐中稍稍加了点药,充其量不过是个引子而已,她自己喝都不会有多大感觉,可到了黎央身上就不一样了。 此时黎央已经骑在了那护卫身上,疯了一般的上下起伏着,似乎要把所有的情欲都释放出来一般。 她真的疯了吗? 柳澄波知道,黎央脑子里根本就是清醒的,那点药还不至于让她失去神智,让她疯的是她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情欲。 一直到午后,客厅里才消停下来。 柳澄波又悄悄的看了看,发现黎央一动不动的躺在绒毯上,那护卫的脑袋则枕在她肚子上,二人就这么躺着,应是累了。 “你叫什么名字?” 黎央突然问了起来,却没看那护卫一眼。 那护卫抬起了头,“我叫高玉芝。” “将军不在时,你来找我。” 黎央终于动了动,却还是不看他。 “你出去吧。” 叫高玉芝的护卫默默的从黎央身上爬起来,先拿起黎央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这才穿自己的。 都整理好了,高玉芝又蹲在了黎央身边。 “我去厨房给你弄点饭菜来吧。” 黎央点了点头,她确实饿了。 “此事若敢对旁人说,我定会杀了你。” 高玉芝笑了笑,低下头来,直接吸住了黎央一只乳房,有节奏的嘬了几下,黎央又是一阵呻吟。 “只要你愿意,我会留着命,一直伺候你的。” 说罢,高玉芝便起身离开了。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黎央爬起来,摸了摸阴户间黏腻腻的一片,他至少射了三次。 而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几次,只知道那种感觉前所未有,简直舒爽到死。 她的将军却从来没给过她。 起身擦了擦阴户上的精浆,黎央回了她自己房间清洗。 没过多会儿,高玉芝又送饭过来了,客厅里却没人,高玉芝喊了两声,结果打着哈欠的柳澄波出来了。 “黎侍卫大概也睡了吧,放着吧,等她起来会吃的。” 高玉芝往里看了看,没看到人,便出去了。 高玉芝前脚刚走,黎央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效果真是立竿见影,黎央眉间的那股怒气竟然不见了。 柳澄波吃着自己食盒里的东西,没理睬黎央,黎央也罕见的没找柳澄波的麻烦,直到拿起水罐倒水,发现罐子空了。 “去找人灌水来。” 黎央使唤起柳澄波来,倒是利索的很。 柳澄波放下手中的点心,便拿着水罐走了出去。 居然喝光了,怪不得那般威猛。 思念的滋味儿 留在这宅子的护卫,柳澄波多数都比较生疏,她也不知道哪一个是风息客栈安排的内应。 这几天玉初都没来找她,听人说是随着刘元浩出城了。 她一个人面对贺兰昱,虽已经不再害怕,可也没有玉初在身边时的安心。 也不仅仅是安心,还有更多的心绪,千丝万缕的,理不清楚。 原来思念一个人的滋味竟是这般,柳澄波轻轻的叹了口气。 “姑娘是要水吗?” 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护卫,见柳澄波在他旁边停下不走了,还拿着个水罐,不由得问道。 “对,麻烦这位兄弟帮我装一罐开水来吧,直接送过来就行。” 柳澄波把水罐交给了那个护卫,那护卫拿着水罐便匆匆出去了。 柳澄波随意的搓了搓手心,回了房间。 她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纸卷。 将门闩上之后,柳澄波打开字条,看见了她熟悉的字迹。 “五日内怀朔有一战,见机行事,性命第一,不听话要受罚。” 柳澄波赶紧把字条放水里揉碎,然后倒进了污水桶里。 居然这么快就要打仗了,看来这几日玉初他们在外面做了不少事。 不过玉初说过,怀朔没那么容易打下来,所以才让她见机行事吗? 看来她要抓紧了。 这天晚上,贺兰昱没回来,柳澄波发现天黑之后,那个叫高玉芝的护卫又被黎央带了进来,二人在黎央的房间里足足待了近两个时辰,高玉芝才出去。 巧的是高玉芝刚走,贺兰昱居然就回来了。 贺兰昱一身疲惫,没有去找柳澄波,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确认她安然无恙,便去了另一个房间睡了。 柳澄波自然没睡好,可睡不好精神就会差,接下来几天她可不能懈怠,于是柳澄波吃了一点玉初给她的助眠的药丸,然后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时,柳澄波发现她的裤子已经被褪了下来,贺兰昱正握着粗大的肉茎在她穴口上磨蹭,只是她睡的太熟,居然现在才感觉到。 “睡着了还能流这么多水,小妖精,就是想吃男人的鸡巴,昨日我不在你可有吃别人的?” 贺兰昱邪笑着,将半个龟头推进去,搅动一下又拿出来,听着小丫头难耐的呻吟,颇为得意。 他自然知道她没偷人,不然也不会随便舔舔就有这么多水。 “夫君可不要冤枉影儿,夫君这般威猛,影儿哪还会想吃别人。” 柳澄波媚眼如丝,挺起下身,将贺兰昱的肉茎往里吸了吸。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种夸赞,更不会拒绝绝色美人的主动。 贺兰昱被夹的浑身紧绷,不再逗弄柳澄波,将粗大的肉茎缓缓推到了底。 “打仗,杀人,都没肏你这么舒爽!” “啊!夫君轻点……要不要叫黎侍卫一起来伺候夫君……影儿一个人……承受不住……啊……夫君好粗……好涨……” 贺兰昱一边在柳澄波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让门外的亲卫把黎央叫进来。 没多会儿,黎央便进来了,照样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等在了柳澄波床下。 所有男人都想成了他 柳澄波一边浪叫,一边留意黎央的神色。 她没了往日的愤怒,却添了几分阴冷。 在贺兰昱又要射出来时,抓住了黎央的头发,将肉茎捅进她喉咙,疯狂的抽插了一阵子,全射进了她喉咙里。 等贺兰昱拔出去,黎央忍着呕吐的感觉,低下头,使劲平复了一阵子,这才恢复原样。 贺兰昱又舔了柳澄波一阵子,说他今日有事,还不能陪她,便匆匆吃了点东西出去了。 柳澄波照样以太累为由,随便吃些东西,就回房睡回笼觉了。 而大厅里的水罐,她照样放了药,还是昨日的量。 黎央再次跟高玉芝滚在了一起,虽不如昨日那般疯狂,可明显黎央更加享受了。 包括高玉芝在内的几个护卫,经常被贺兰昱叫过来“表演”,对女人的身体熟悉的很,黎央虽然伺候了将军几年,却依然只是个生手,被高玉芝的手段随便弄几下,便溃不成军。 而且,她还会像吸贺兰昱的肉茎一样吸高玉芝的,把他的精浆全吞下去。 柳澄波心想,黎央还算有脑子,要是一直射她肚子里,有了身孕她可就说不清了,还是吃下去更稳妥。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这天晚上贺兰昱依然没回来,柳澄波屋子里却多了个男人。 玉初来了。 扮成贺兰昱的护卫模样混进来的。 武艺最好的几个都被贺兰昱带走了,玉初能混进来倒并非难事。 “仅仅只靠黎央贪图肉欲,对贺兰昱的恨意还不足以让她杀他,我怕你到时又要亲自动手,所以才过来一趟。” 玉初紧紧的抱着柳澄波,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如今外面兵荒马乱,他在另一个城里的布局也已经成熟,只等他们互相残杀,可他怎么也放不下他的小丫头,递了字条也不放心,必须亲自来看她才能减少他的心焦。 “先生,你怎么一点也不信我呢,我也没指望黎央因此恨上贺兰昱,我是在等她真正沉迷于高玉芝给她带来的快乐之后,让贺兰昱一手把这快乐毁了,而贺兰昱怕是也容不得黎央对他的背叛,我倒是想知道他会对黎央做什么,我到时再推波助澜一下……” 柳澄波笑的阴险,在玉初眼里她却美的无人能及。 “看徒儿这么坏,为师就放心了,不过来都来了,不偷你一回说不过去,你这几日可是被贺兰昱喂饱了,有没有想师父……” 玉初笑着扯开了柳澄波的衣服,一边揉着她的双乳,一边亲上了她的耳朵,几乎瞬间,他的小丫头便软在了她怀里。 对柳澄波而言,这世上她最无法抗拒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师父……玉初……你可知道……嗯……每一个男人……碰我……我都把他们……想成了你……” 玉初突然不动了,定定的看着柳澄波的眼睛,几乎要沉进那两汪清澈的碧波中,只想就此沉溺。 “澄波。” 一个重重的吻突然落下来,撬开柳澄波的唇齿,二人的舌剧烈的交缠在一起,彼此吸吮着,勾缠着,不愿分开。 两根手指也嵌在了柳澄波已经湿滑的肉缝里,轻轻的上下撩动,占满了亮晶晶的蜜水。 YusHuwx.Com 柳澄波想叫出来 柳澄波想叫出来,可她不能,一是怕被人听到,二是玉初吻的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喜欢他吻她。 只是担心贺兰昱又像昨天那样半夜回来,柳澄波缠在玉初身上,让他快些,结果被玉初笑她小馋猫,就惦记吃鱼。 她就喜欢吃他那条鱼,那条粗壮的鳗鲡。 当鳗鲡钻进了洞里,柳澄波咬住了嘴唇。 玉初满足了她的要求,进出的很快,而且极有技巧,肏的她一次次险些喊出来。 最要命的是,玉初抬起了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的肉穴被他的肉茎一次次插入抽出,撞的二人结合处水淋淋一片。 就在柳澄波快要不行时,玉初再次把肉茎向上一顶,正好顶在了柳澄波内壁最敏感处,她居然又失禁了。 看着尿液不可控制的全淋在了玉初身上,柳澄波想起了她一开始去竹舍接受他的调教,她第一次失禁,羞了好几天。 现在却不会了,她尽情的享受着玉初给她带来的快乐,没有人比得上他。 玉初走之前又反复叮嘱了柳澄波几次,务必保住自己性命,这才悄悄离开。 这天夜里,贺兰昱没回来,到了白天也没出现,听护卫们说城外开始打仗了,有不少造反的军户集结起来,想要劫掠怀朔,将军和刘副将都在外面带兵应战,怀朔应该不会失守。 柳澄波打扮成了小药童的模样,让两个护卫带她出去看看,就在城里走,不出去。 那两个护卫先是犹豫了一阵,然后去找了黎央。 黎央直接答应了。 柳澄波暗笑,答应的这么爽快,怕是嫌她妨碍她偷人,倒是不枉她一番苦心特地出趟门。 城外在打仗,城内却是一片祥和,老百姓依然有说有笑,最多说上几句城外的事,也是大力称赞贺兰将军带兵有方,必然百战百胜。 柳澄波就去一些店铺里买了点粗布,又买了些点心,在外面吃了顿饭,一直到日头偏西,才慢悠悠的回了兵营。 相信这一天下来,黎央跟那护卫之间要更进一步了吧。 谁知道还没到地方就见校场边绑了一片人。 柳澄波本想装作惊吓的模样,直接躲开的。 可她的脚却动不了了。 被绑缚在地上跪着的人群中,有个她熟悉的身影。 裴升。 她不知道为什么裴升会被抓住,打仗的多数是武夫,他只是个文官,他…… 柳澄波紧紧的抿着唇,她必须冷静下来。 “抓了好多人哪!” 柳澄波没有直接回贺兰昱的宅子而是站在校场不远处看了起来。 跟她出去的一个护卫,呵呵笑了两声。 “这些人头应是值几个钱,不然早挂城楼上去了,影儿姑娘是没见过打仗吧。” 柳澄波连忙点头。 “中原安定,我只见过官府把死囚带到菜市口砍头,还以为这些人都要砍了呢。” “咱们这边没这个闲情逸致,城外的死人能埋了就不错了,离远一点的都直接喂了狼。” 那护卫事不关己的抱着膀子,又笑了笑,陪柳澄波站那看了一阵子。 夫君要把影儿顶死了 裴升比上次见时更黑了,也越发不像个娇养的贵公子,尤其此时,即便他发髻散乱,额角全是凝固的血块,脸上依然带着一股锐气,昂着头看向前方。 许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裴升微微侧头,往校场边缘看了一眼。 柳澄波只跟他对视了一眼,便匆匆回了住处。 她刚进那个小院,就见贺兰昱正站在院子里,似乎也是刚到。 见柳澄波进来了,贺兰昱一把拉过她,揭掉了面具。 “憋坏了?出门走走也好,你师父这几天也忙,元浩又在带兵,我也不能陪你,想我了没有?” 贺兰昱边说边揽着柳澄波进了屋子。 黎央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等贺兰昱进去了,她才看了一眼站在宅子门口的高玉芝,高玉芝也盯着她,二人的目光纠缠了片刻才移开。 随后,黎央也进去了。 贺兰昱急不可耐的扒着柳澄波的衣服,在她身上到处舔弄吸吮,柳澄波轻轻的呻吟着,由着他动作,直到他开始亲她的耳朵。 “影儿,校场上跪着的人,从外数第二个,你认识?” 柳澄波心中一紧,却一副疑惑的模样扭头看向贺兰昱。 “那个人我看着有几分眼熟,他是不是来过将军这里,我总觉得见过他。” 贺兰昱双眸闪了闪,吮了一下柳澄波的小耳垂。 “河东裴氏的贵公子,长得还不错,我还以为影儿在中原时见过他呢,中原女子可都是挤破了头的想嫁入世家高门。” “夫君说笑了,影儿不过是一个孤女,跟着师父漂泊四方,普通人家都未必要我,世家高门又怎敢肖想,夫君身居高位,能宠爱影儿,影儿已是高攀了。” 贺兰昱得意的笑了,捧着柳澄波的脸,重重的亲了下去。 即便有些心急,可贺兰昱也没急着插进去,而是磋磨着柳澄波,在她阴户上又吸又舔,却不给她一个痛快。 “影儿今日在外面吃了什么,味道比平日重了些。” 柳澄波娇喘着嗔了一声。 “在外面走了一天……嗯……出汗了……嫌影儿味道重……啊啊啊……夫君舔的好重……” 两片小肉都被吸进了贺兰昱嘴里,而他的舌头则在肉缝里上下刮弄不停,柳澄波舒服的挺起下身,配合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看着柳澄波情潮汹涌的模样,连小肉穴都一张一翕的想要吃他,贺兰昱笑着站了起来,用龟头顶住了穴口,感受着肉穴里的吸力。 “怎么样?夫君比那中原的小白脸要让影儿舒服的多吧?” “夫君又乱说……影儿可没跟什么小白脸有过……啊……夫君快些进来……痒死了……” 柳澄波故意抬起屁股,主动纳入了那枚硕大的龟头,贺兰昱笑容更大,随着肉穴里的吸力,重重的插了进去。 柳澄波一边浪叫着一边用双腿盘住了贺兰昱的腰,以便他插的更深。 贺兰昱自然满足她,每一次都大力捅到底,听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夫君要把影儿顶死了”,比抓了那一群值钱的俘虏还要舒爽。 难眠 那二人忘情交合,一旁的黎央,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这几日她不知节制,和高玉芝没命的做,却发现她根本满足不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一看见男人的肉茎,就会想到肉茎插在自己小穴里的感觉,尤其是她泄身时,裹着肉茎的感觉疯了一样。 可贺兰昱却不会把肉茎插她下面,只会插她嘴里,还带着那个小妖精的淫水。 一想到这里,黎央的神色渐渐变冷,看向贺兰昱的眼神也再无渴望。 果然,很快她就等到了。 贺兰昱依然在最后关头,抓着她的头发,把精浆全射进了她喉咙里。 说是两个人一起伺候他,其实她不过是一个“便桶”而已。 贺兰昱搂着柳澄波又亲昵了一阵,便离开了。 说他今夜不能回来,让影儿乖乖的睡觉,梦里想他。 柳澄波说了几句让他小心的话,便送他出了门。 天黑下来时,这宅子已经又只剩下白日里守着的那几个人。 柳澄波在房间里思索了很久,直到听到高玉芝在大厅里说晚饭送来了,问影儿姑娘要不要出来吃。 柳澄波出去,正好见黎央在盯着高玉芝看,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 柳澄波这才想起来,黎央大概是喝水喝多了,药也积累的多了,所以才一直这个模样,只是她自己察觉不到而已。 吃了点东西,柳澄波想去倒水喝,发现水罐里果然见了底,于是柳澄波拿着水罐又出去了。 高玉芝本来要帮着去灌水的,柳澄波说不用,她顺便出去透个气。 屋里两个人怕是恨不得她别回来。 到了外面,柳澄波在院子里慢悠悠的晃了一阵,又到了那个不起眼的护卫面前。 “上次是你帮我装的水吧,这次你再帮我一回。” 说着,柳澄波把水罐递了过去。 那护卫笑嘻嘻的点了头,忙接了过来,却发现手里多了一个字条。 柳澄波在门口等着,听屋子里有微弱的呻吟声,估计那二人又在厮磨了。 等那护卫拿着水罐回来,柳澄波故意在门外跟那护卫道谢,声音不大,屋子里正好能听到。 柳澄波也不打扰他们,自行倒了水,喝完就说累了去睡了。 可她却根本睡意全无。 她想救裴升,不知道玉初是否知道裴升被抓了,可对玉初而言,裴升什么都不是,对她却不同。 哪怕是自作多情,她也一直当裴升是因为她才来的北地。 她不能放着他不管,而且她有种直觉,贺兰昱非常不喜欢裴升,就像他当初对她的厌恶一样,看都不看一眼,就任由别人伤害她。 裴升落到了这里,就算不死,怕是也要受尽折磨。 她只能求助玉初,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裴升救出来。 这一夜柳澄波辗转反侧,总想起大雨中的裴升,弓着腰抱着她,说他想自尽。 好容易睡着了,却尽是噩梦,早上醒来时,柳澄波只觉得浑身疲惫。 可当她看到床头的一个小瓷瓶时,瞬间精神了。 这是玉初用来装面具的瓶子,下面还压了一个字条。 医者 仔细听了外面没什么动静,柳澄波忙展开字条看了起来。 是玉初写给她的。 玉初说他这两日有要事,不能回来,让她找时机去关押裴升的地方,给裴升喂下瓶口的一粒药,而后说了这药的效用,最后反复强调的依然是让她尽量不要轻举妄动,若是没有机会去找裴升,那就等,万不可引起贺兰昱怀疑。 柳澄波看完,迅速将字条泡水揉碎,扔进恭桶,而后才检查起来那只瓶子。 瓶塞下确实嵌着一粒药,而瓶子里,装的是玉初从洛阳到风息客栈时用的那张面具。 柳澄波小心的收好,开始琢磨如何去找这个时机。 这件事拖一时裴升便多一时的危险,她必须尽快了。 柳澄波快速洗漱吃了饭,假装在院子里消食,状似无意的走到风息客栈的内应面前,悄悄的说了两句话,又回了房间。 换上药童的装扮,柳澄波便像昨日一样又出了门。 昨日跟着柳澄波的两个护卫赶紧跟上,柳澄波还特地问他们吃了饭没有,对他们很是和气,与黎央完全不同。 再加上柳澄波昨日出去晃,买的零嘴还给过这二人吃,午饭也是她出的钱,这二人对她也是非常客气。 三人出了贺兰昱的院子,柳澄波没急着出兵营,而是看着兵营里人来人往,忙碌不停,而后皱起了眉头。 “将士们出去打仗,是不是很多人会受伤?” 一个护卫点点头,“那是自然,打仗哪有不受伤的,能有命回来就不错了。” 柳澄波叹了口气,面上露出哀戚之色。 “我跟着师父在中原四处行医,虽赚不到几个钱,可一般也就给百姓看些小病,并没有多少感触,直到来了怀朔才见到一次会有这么多人受伤,当真触目惊心,如今师父跟着刘副将,还不知要见到多少人间惨事。” 说着,柳澄波眼圈一红,竟哽咽了起来,那两个护卫瞬间不知所措,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如今受伤的将士都在哪里?我去帮他们治伤!” 柳澄波突然昂起了脑袋,抹了下眼睛,也不哽咽了,语气要多坚定有多坚定。 那二人皆是一愣,不过想到这位影儿姑娘本来就是医者,还在前锋营给不少人治过伤,便也没说啥。 很快柳澄波就回去找到她的小药箱,收拾了一堆东西,让那二人给她带路。 果然在兵营一角专门设了一处地方,受伤的将士都安置在了此地,不少医官药童都在其中忙碌着。 柳澄波走过去,观察了片刻,找到了那个领头的医官,而后过去问他需要帮忙吗,那医官见是个小药童,直接给她安排一堆杂活做去了。 柳澄波毫无怨言,动手就做了起来,洗绷带换药都做的极为麻利,那俩护卫面面相觑,嘀咕了两句也过去帮起了忙。 柳澄波在这没干多久,就见两个卒长模样的过来了。 “郑医官,派几个人给我们,昨天抓的俘虏有几个不太行了。” 柳澄波听的心里咯噔一声,只希望别是裴升。 那郑医官明显有些不耐烦,直接指了一个下级医官,两个药童,让他们去看。 你的命是我的 柳澄波就站在那郑医官不远处,还是个不熟的,自然就被指给了那两个卒长。 柳澄波赶紧背着箱子跟着他们一路小跑过去了。 安置俘虏的地方非常简陋,甚至连个房顶都没有。 不少人躺在草垫子上,奄奄一息。 那医官明显很是不爽,到地方就指责那里的守卫不该下手这么狠,既然是要留着换钱的,往死里整算什么事,最后还要他们来擦屁股。 确实有几个人浑身是血,看起来快死的模样。 裴升就在其中。 柳澄波忍着过去的冲动,安静的等着那医官安排。 她被安排给那几个受伤最重的清理伤口。 跟来的两个护卫帮她要了不少热水来,柳澄波便挨个清理了过去。 清创这种事,两个护卫帮不上别的,只能在不远处看着。 裴升是柳澄波清理的第三个人。 看着他胸口被人用刀划的一道道伤口,柳澄波死死咬住了嘴唇。 许是太疼了,裴升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丑药童给自己清洗伤口。 原本迷蒙的双目陡然亮了。 “澄波……” 裴升的声音很轻,柳澄波微微点了一下头,又摇了摇头,让他别说话。 一抹笑容从裴升苍白的脸上漾起,他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却不能说。 “我有一粒假死之药,吃了会有两个时辰气脉全无,到时会有人把你扔出去,你活了之后,便带上瓶中面具,会有人接应你,答应我,别死。” 柳澄波在帮裴升清理脖子上的伤口时,垂下头轻轻的交待了后续的计划。 她还是来晚了,裴升应是昨夜就被人用了刑。 趁没人注意,柳澄波迅速拿出那粒药丸,塞进了裴升嘴里。 “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 说罢,柳澄波又去清理下一个人。 那医官挨个过来给他们敷金创药,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烦的不行。 因为就在他救治的这点时间里,已经有两个人咽了气。 当他让药童给裴升包扎时,发现这个人也不行了。 脖子上的伤口刚要包上,就发现脉搏停了。 那药童哭丧着脸,好容易忙完一个人,还死了。 那医官险些暴跳。 “你们几个还不快把死人抬出去,留着发烂吗?” 那几个负责守卫被骂的欲言又止,还是弄来一辆平板车,把几个死人扔了上去,随后便推出去了。 柳澄波默不作声的继续帮忙,一直到都处理完,才又跟着那医官回了原处。 柳澄波一直忙到天黑,那两个护卫看不下去了,便拉着她回了住处。 进门时,柳澄波发现门口的那个护卫微不可见的朝她点了点头,这才安下心来。 裴擢云啊裴擢云,可不能死。 这晚贺兰昱没回来,玉初也没来偷人,听护卫们说,外面现在打的厉害,北地有两个镇都在造反,占据那些镇子不说,还要来攻打怀朔,如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情况不那么乐观了。 想起玉初说裴升做过的事,柳澄波明白了贺兰昱为何要抓裴升,还要人对他用刑。 怀朔的这些麻烦,都是他招来的。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10. xrouRouwu.Com 何其好笑 当然,柳澄波更认为这是迁怒,即便裴升没有四处游走,吹嘘怀朔的富庶,北地早晚也要暴乱,他最多算是添把火而已。 这把火还是为她添的。 稍稍安心,柳澄波洗漱一番睡下了。 她要养精蓄锐,接下来几天,也许那个时机就到了。 第二天,贺兰昱没回来,柳澄波又去营地里给人治伤,忙活一天才回去。 到了半夜,柳澄波听到外面一阵响动,有人喊着快去叫医官,柳澄波忙爬了起来。 只见大厅里灯火通明,几个护卫围着贺兰昱,都有些急躁。 贺兰昱还穿着盔甲,胸侧却插着一根箭,看起来不深,可能射透盔甲,那人的力道绝对不小。 柳澄波回房拎了药箱过来,就要给贺兰昱清理。 贺兰昱原本满面愠怒,看见柳澄波的一刹那,面色突然莫测起来。 “我都忘了,影儿就是个医者。” 柳澄波小心的解着贺兰昱的盔甲,眉头皱的紧紧的。 “这盔甲这么结实,怎么也能射透,也不知有多深,夫君你是不是很疼……” 贺兰昱盯着柳澄波的小脸,看到她眼中满是担忧,不由得笑了。 “能射透盔甲,这个人自然离我很近,影儿猜猜看是谁?” 柳澄波愣了一下,“是夫君身边的人?” 贺兰昱笑的意味不明起来。 “影儿,你说,如果元浩背叛了我,你是跟他还是跟我?” “刘副将……刘副将一直对夫君颇为敬重,忠心耿耿,跟影儿说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夫君给的,他总不会背叛夫君的吧……” 柳澄波继续帮贺兰昱解盔甲,到了被扎透的胸甲那一块,没有继续下去,开始解别的地方。 “影儿,你觉得我对你如何?” “夫君对影儿很好。” “跟元浩比呢?” “这……”柳澄波抬头,看了贺兰昱一眼,咬住了嘴唇。 “刘副将对影儿情深义重,夫君……影儿看不透夫君,不知道夫君到底想要影儿怎样……” “如果元浩答应你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呢?” 柳澄波瞬间瞪大了眼睛,满目不可思议的看向贺兰昱。 “夫君说笑了,我不过一个孤女,怎敢妄想……” “你就是妄想!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给将军做妾都不配,还想做将军夫人不成?” 黎央满面怒气的走了过来,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贺兰昱脸上的笑意没了,似是想要训斥黎央两句,黎央却先发话了。 “将军切切不可被这汉女蒙蔽,汉人蛊惑了皇帝,现在又来蛊惑将军,他们就没有一个人安好心!” 柳澄波垂下头,只一心给贺兰昱解盔甲,一声也不吭了。 贺兰昱悄悄的摸了一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这个时候,他不能反驳黎央,因为黎央说的,就是怀朔将士所想的,他已经失去了前锋营,不能再有人背叛了。 很快几个医官到了,有人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带着药童跑来了。 柳澄波让开地方,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站着,却还是被黎央刀子一般的眼神盯着。 她倒是没想到,贺兰昱居然动了娶她为妻的心思。 何其好笑。 知道心疼我了? 知道心疼我了? 无视黎央的目光,柳澄波专心看起了医官如何为贺兰昱处理箭伤。 其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医官,手法极为熟练,先削断了箭羽,又在箭身上劈掉一部分,这才将那片盔甲缓缓的滑了出来。 贺兰昱皱着眉头,明显是正忍痛,即便那医官手法娴熟,可箭身还是会动,动了他就会疼。 察觉到柳澄波在盯着他看,贺兰昱的眉头突然舒展了。 而且以一种赤裸裸的充满欲望的眼神盯住了她。 柳澄波却是眉头紧锁,看着箭簇扎进去的地方,眼睛水汪汪的。 “将军忍一下,这箭射的不深,刚没了箭簇,等我拔出来给将军上了药,过几天就好了。” 那医官仔细看着伤口,明显是松了口气。 贺兰昱点点头,随他们处置。 果然,那医官处理起来非常快,拔箭清理上药包扎,一气呵成,血都没流多少。 贺兰昱也只是咬咬牙就过去了。 柳澄波眼里都是泪,心里却满是失望。 刘元浩这一箭射的还不够狠,这伤口要不了七天就行动自如了,根本什么也没伤到。 看来,剩下的活还是要她干。 那医官叮嘱了贺兰昱几句要多休息的话,便离开了。 其实谁都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休息的时候,城外已经打的不可开交,至少有三股势力在混战不休,而刘元浩居然临阵叛逃,还带走了两千前锋营精兵,这对怀朔可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刘元浩为何突然对贺兰昱下毒手还叛逃了,众说纷纭。 说的最多的,就是贺兰昱抢走了刘元浩的女人,那女子是刘元浩极珍视之人。 而且这些风言风语传的极快,现在连城里的百姓都开始议论了。 柳澄波也有了一顶新的帽子,红颜祸水。 只是此时柳澄波还不知道。 她在琢磨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贺兰昱的伤日渐加重,不管是让谁下手弄死他,一个完全健康的贺兰昱都极难对付。 “夫君,疼不疼?” 见众人都走了,柳澄波快步走到贺兰昱面前,趴在他膝盖上,眼泪就落了下来。 “知道心疼我了?” 贺兰昱的眼神越发热烈,尤其这小丫头仰着头看着自己时,那双眼睛就像两汪清澈的湖水,映着他的影子。 “夫君的伤,是刘副将……是刘副射伤的吗?” 柳澄波的眼泪掉的更快了,一滴滴全落在了贺兰昱腿上。 “你猜到了?”贺兰昱抬手摸了摸柳澄波的脸,抹掉了几滴眼泪。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反目成仇……呜呜呜……” 柳澄波直接伏在了贺兰昱腿上,哭的越发伤心了。 “不过是小伤,不碍事的,我不怪元浩,他也是因太过喜欢你,才一时冲动,等过些日子我会劝他回来,不哭了,眼睛都肿了……” 刘元浩摸着柳澄波的头发,说着安抚的话,眸中却闪过一道寒光。 柳澄波嗯了一声便趴回贺兰昱腿上轻轻的抽噎起来。 黎央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嘴角扯出了一个极不屑的冷笑。 你有伤在身 你有伤在身 柳澄波抽噎一阵子,擦了眼泪,便扶着贺兰昱去休息了。 此时毕竟是半夜,贺兰昱这几日也没休息好,即便城外形势紧张,还有美人在怀,他还是很快睡着了。 睡着的贺兰昱,对柳澄波是毫无防备的,可柳澄波却不能在这时候杀他。 门外有四个高手在守着,她如果动手,必死无疑。 柳澄波见贺兰昱睡熟了,便从他房间里出来,叮嘱他的亲卫经常进去看看,或是直接守着将军,别有人对将军不利。 那几个亲卫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小丫头对将军还挺上心的,很快就有二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屋,亲自守着贺兰昱去了。 柳澄波回到自己房间,把带过来的各种药全翻了出来。 默默想着玉初教她配的各种药物,柳澄波翻出一小包白色的药粉,混了一直用来放阴户里的蜜液,沾出一点点来,抹在了外阴上。 然后,柳澄波就安心的睡了。 果然,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屋子里就有了动静。 贺兰昱走到柳澄波床边,直着上半身坐下去。 柳澄波睡眼朦胧的哼了两声,睁开眼一看,赶忙坐了起来。 “夫君怎么过来了?你身上还有伤,要多休息啊……” “我还以为你昨夜会陪我睡。” 贺兰昱盯着柳澄波的小脸,柳澄波默默垂下了头。 “你不怕……你不怀疑我吗?虽然夫君对我很好,可我始终也忘不了刘副将,他现在做出了这种事来,也是因为我,我心中愧疚难当,怎好再在夫君身边服侍。” “影儿,扶我躺下。” 贺兰昱有些艰难的撑着身子,柳澄波忙扶着他,缓缓的躺了下来。 躺下来的贺兰昱,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其实柳澄波很疑惑,贺兰昱其实是个极其残忍的人,看他以前对她,还有对黎央以及那些女子的做法就知道。 可他对现在的她,却是极为呵护,简直说是疼宠也不为过。 思前想后,柳澄波认为贺兰昱应该是以前没遇到过她这样的,而且他现在做的事,其实也是一种征服,把她从自己属下手中抢过来,不光抢人,还要抢她的心,不然他不会一直循循善诱,一直在哄她。 也许他觉得自己真正得到她的那一天,她便不再有价值吧。 她不会让他活到那一天的。 柳澄波一脸关切的拉过被子给贺兰昱盖上,贺兰昱却让她把衣服脱了。 “夫君,你有伤在身,不能……” 柳澄波本就只穿了轻薄的里衣,脱了也就差不多光了。 “影儿,我终于明白元浩为何这般疼惜你,不舍得将你与人分享,我也舍不得……” 贺兰昱的手伸进柳澄波的领口,抓住一只雪乳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不过片刻,那小巧的乳头便硬梆梆的立了起来。 柳澄波忙抓住了他的手。 “我若此时与夫君行那种事,害夫君的伤加重,将士们会如何看我?” “你只是怕他们怪罪你才不愿与我欢好?” 柳澄波咬住了下唇,垂下了头。 “我说我担忧夫君的伤势,夫君信么……啊……” 身子被拉下去,柳澄波的一只乳房落到了贺兰昱嘴里。 坐我脸上 坐我脸上 丝丝缕缕的快感从乳头向四周蔓延,柳澄波没再反抗,轻轻的呻吟着,撑着手臂半卧在了贺兰昱身边。 见柳澄波已经动情,贺兰昱放开她的乳头,伸手摸进了她裤子里。 “夫君……不能……” 柳澄波隔着裤子摁住了贺兰昱的手,他的手指正好压进了肉缝里,勾弄几下,便满手湿滑。 “你明明想要。” 贺兰昱的手伸出来,映着微微的晨光,指尖晶亮。 “夫君,既然我是医者,便不能纵容你,交合之时,血脉汹涌,对伤口愈合有害无益,夫君就听影儿这一回吧。” 柳澄波虽然面带春色,神色却颇为郑重,倒是让贺兰昱微微愣了一下。 上次他受伤,黎央还故意吸他阳物,说是如此便不会一直想着疼了。 王道人提醒他多吃肉食补身,后来元浩又提醒他有伤时不宜交合,那时影儿就在他身边煎药,难道是她嘱咐元浩的? “好,你说不好,那便不做吧,不过,你现在没得舒爽,我难辞其咎,你要让我补偿你一番。” 柳澄波有些疑惑的看向贺兰昱。 “夫君要补偿影儿什么?” “脱下裤子,坐我脸上。” “啊?” “还要我给你脱?” “夫君……” 柳澄波有些难为情,可贺兰昱的手已经在扯她的裤子,怕牵动到伤口,柳澄波只得自己脱了。 可让她坐到贺兰昱脸上,柳澄波还是没敢上去。 “还不过来?” 贺兰昱捏了捏柳澄波的屁股,柳澄波这才岔开腿,羞红着脸,虚虚的跨坐在贺兰昱脸上。 贺兰昱握住柳澄波的腰,直接向下一拉,让她坐实在了,阴户正好对在他嘴上,贺兰昱伸出舌头,大口吮吸起来。 柳澄波忍不住娇吟一声,浑身颤抖,连忙扶住了床头,又死死咬住了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 现在可不是她要贺兰昱舔她,是他强要的。 她试过,那种药混进蜜液里并不影响味道,对她也没有任何伤害,毕竟只是活血的,就是比一般都活血药猛一些而已。 舔弄着柳澄波,贺兰昱的胯下也自然而然的硬了起来,只是这回可没人帮他泄火了。 没多会儿,柳澄波就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又被贺兰昱舔了一阵之后才放开她。 柳澄波忙跑下来,去了屏风后。 “憋这么久做什么?上次我也吃过,你居然还害羞?” 听着屏风后哗啦啦的声响,贺兰昱轻笑出声。 “夫君有伤在身,这样不好。” 柳澄波擦了擦身下,回来穿好衣服,依偎在了贺兰昱身边。 “夫君今日还要出去吗?” “嗯。” “我不能劝夫君留下,只望夫君能小心些,事情能交给旁人,千万莫要自己上阵。” “好,我答应你,先陪我睡会儿。” 贺兰昱用手臂揽紧了柳澄波,又睡了一觉。 天大亮时,几个亲卫过来,帮贺兰昱穿衣洗漱,还换了药,而后贺兰昱穿上盔甲就出去了。 临走还跟柳澄波说晚上他不一定回来,不用等他。 柳澄波有些不舍的送他走了,心中却知,他一定会回来的。 就是,想你 就是,想你 贺兰昱走后,柳澄波又换上了她以前的装束,戴好面具,背了药箱要出门,却被黎央拦住了。 “天天装模作样,把将军哄的围着你一个人转,难不成你以为将军真的会娶你为妻?你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等将军玩腻了,就会把你丢到营妓那去,这么喜欢勾引男人,就让你勾引个够。” 柳澄波缩着肩膀低着头,并不反驳黎央,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黎央倒是很满意,拿着剑在柳澄波面前晃两下就回屋了。 柳澄波继续出门,路过水罐时,在里面加了平时三倍的量。 到了院子里,柳澄波又被护卫们拦住了,一个日日跟着她的护卫说,现在营里很多人知道她的身份,对她有些看法,让她最好不要再过去了,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还说这是将军亲自下的令。 柳澄波默默放下药箱,想要回房,可刚给黎央下了三倍的药,她又不好回去。 “既然如此,那你们陪我到城里走走吧,百姓总不知道我是谁。” 那两个护卫便跟着柳澄波出去了。 城内比前两日冷清了不少,原先还信心满满的人,现在也绷住了脸。 柳澄波听到有不少人在指责她惑乱军营,挑拨离间,一个个还绘声绘色的把她描述成了一个会吸人精血的妖精。 她睡过的男人,多数都叫过她妖精,这倒不假,以及确实是她挑拨离间,这些百姓倒是心里跟明镜似的。 坐在路边吃炸丸子时,柳澄波发现旁边桌子来了一个高大的男子,也要了一碗糖丸子吃。 这个男子,让柳澄波险些噎住。 裴升居然带着玉初的那张面具来找她,疯了吗? 他的伤那么重,怎么这就出来了。 柳澄波心中万马奔腾,脸上却一片平静,还给了两个护卫一串钱,让他们到路对面的卤肉铺喝酒去。 那二人自然乐意,每次出来他们都能享受此种福利,所以柳澄波一说要出来,他们也欣然答应。 等那二人进了铺子,柳澄波一脚踢在了隔壁那张桌子腿上。 “裴擢云,你为何不好好养伤!” “我想见你。” “见我做什么?” “就是,想你。” 说着,裴升侧过头来,朝柳澄波笑的灿烂。 结果又被柳澄波一眼给瞪回去了。 “现在你见到我了,快回去休息,别被人发现了。” “你不用这么紧张,风息客栈的兄弟已经将那二人引开了,我们可以好好说说话。” 裴升起身,虽然动作不是那么利索,却也不像是伤太重的样子。 柳澄波皱眉,她那日明明看他胸口血肉模糊的。 “跟我来一个地方。” 裴升直接拉住了柳澄波的手,柳澄波没挣扎,只是警惕的看了看周围,便迅速跟着裴升闪进了附近一条小巷。 巷子一侧有个小门,裴升打开门,拉着柳澄波进了屋,赶紧关上了。 不过瞬间,柳澄波的面具被揭了下来,一个吻重重的落下,那般急切,那般热烈。 “澄波……” 连这个名字,也叫的满是欲望。 柳澄波搂住了裴升的脖子,回应了他的吻。 我也喜欢吃 我也喜欢吃 柳澄波被吻的透不过气来,轻轻推了一下裴升,结果裴升闷哼了一声,直接放开了她。 “让我看看。” 柳澄波大口的吸着气,上手便去拉裴升的领口。 这时节天已经暖和了很多,裴升也就穿了里外两件,柳澄波很容易就给扒开了。 裴升也没遮掩,由着她扯,脸上尽是笑意,尤其那双眼,亮晶晶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柳澄波看。 “得意个什么。” 柳澄波看着裴升胸前缠的一条条的绷带,还想他果然不可能好那么快。 “你这么关心我,我怎么就不能得意了。” 裴升低头,在柳澄波脸上又亲了一下。 “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柳澄波抬头,既然裴升伤还没好,却冒险来找她,那一定是有事了。 当然,他说他想她,她也信。 即便都伤成这样了,某人胯下的东西,依然硬的硌人。 看着仰着小脸的柳澄波,裴升忍不住又抱着她亲了一阵子。 这回没像刚才那般激烈,二人慢慢的吻着,感受着彼此的思念,欲望,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直到裴升开始抓着柳澄波的手往裤子里塞了,柳澄波才咬了他一下,唇齿分开。 “等你伤好了再说。” “我都忍了半年多了,忍不住了。” 裴升深吸了一口气,在柳澄波身上蹭了几下,这才不情不愿抱着她,说起了他来的原因。 “城内的人骂你,城外的人可都在感谢你呢,不过几个月,就把贺兰昱的左膀右臂都砍了,虽说贺兰昱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可比之前,还是要弱了许多,城外的战斗早晚会结束,而这个早晚,可能也在你的掌握之中。” 说到这里,裴升看向柳澄波的眼神越发明亮,那不仅是爱慕,还有满满的钦佩。 “你是来问我进行到哪一步了吧?” 柳澄波虽入了虎口,却并不害怕,她有足够的耐心,哪怕最终不能看着贺兰昱死,可只要是她一手促成的,她也能接受。 裴升刮了一下柳澄波的鼻子。 “是,也不是,想问问你这些天做了什么,虽然有风息客栈的人在,却也没弄明白你的用意,玉初公子日日担心,可他太忙,这两天正在紧要关头,又怕你出事,这才让我想办法接应你。” 柳澄波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暖暖的。 “昨日贺兰昱受伤,不重,胸口只扎进了箭簇,于是,我今早给他喂了活血的猛药,相信很快他就会回营了。” 裴升有些担忧的抱紧了柳澄波。 “你跟我说过,尽量不要自己动手,借刀杀人才是第一,怎么开始给他下毒了呢?” 柳澄波难得咧开嘴笑,“我是给我自己下药,他硬要吃,我有什么办法。” 见裴升眼中都是疑惑,柳澄波指了指自己腿间。 “他喜欢吃。” 裴升的喉咙突然动了一下。 “我也喜欢吃。” 柳澄波合拢了腿,在裴升额头上戳了一下。 “反正今日不行,你硬成这样,血流的肯定也比平时快,对伤势不好,最近乖乖的多吃肉蛋,不养好伤怎么接应我……对了,我要赶紧回去,贺兰昱说不定已经要回来了,还有一场大戏等着他呢!” 斩断手脚,扔出去 斩断手脚,扔出去 裴升纳闷的抱紧了柳澄波。 “除了给贺兰昱下药。你还做了什么?” “给他身边那个女侍卫下药,其实也算不上害她,帮她解脱而已,如果贺兰昱真的对她下了狠手,也怪不得我,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 柳澄波嘴角微微勾起,笑的不以为然,却又透着股貌似天真的残忍,竟让裴升看直了眼。 “我走了,下次有什么事让营里那位兄弟传话吧,这样见面太危险了。” 见裴升盯着自己发呆,柳澄波直接捏了一下他胯下的棍子,捏的裴升一哆嗦,忙抓住了她的手。 “好,你务必保重,万万不可亲自涉险,你可知……我……我……” 裴升突然支吾起来,随后又闭了嘴。 柳澄波不明所以,不过她要赶紧出去,万一那两个护卫找不到她,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你好好养伤,我走了。” 柳澄波拿出面具带上,刚走到门后就被裴升追过来抱住了。 “澄波,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只求你不要突然消失,至少让我知道怎么能找到你。” 柳澄波嗯了一声,脱离裴升的怀抱,赶紧跑回了大街上。 裴升也戴上了面具,在柳澄波走后等了一会儿才出去,再次看见她时,她已经跟那两个护卫走在了一起。 柳澄波没等那二人问她,直接先发制人,问起了他们俩去哪了。 “我吃了丸子看不见你们,就到处去找,吓坏我了……” 那俩护卫只好说他们看见了两个贼人,便追了出去。 柳澄波让卤肉铺打包了酒肉,带两个护卫回了军营。 还没到营里,就见门前一片兵荒马乱,有大队人马出去,还有一些受伤的被匆匆抬进营里。 柳澄波快步回了贺兰昱的住处,离老远就听到黎央尖叫的声音。 她居然来晚了。 “我阿爷为了救你命都丢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黎衡是我的属下,为我而死是他的本分,这几年我身边就你一个女人,你还想要什么?我看我是对你太好了,整日想欺负我的女人不说,还开始偷人!” 贺兰昱暴怒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随后就是黎央的哭嚎,还有另一个求饶的声音。 “将军!是黎侍卫先勾引的我,是她拉下我的裤子吸我的鸡巴,我……” “混账!” 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 柳澄波进了大厅,只见黎央半边脸印了五个手指印,正开始肿起来,嘴角也流了血,而高玉芝胯下一片血淋淋的,赫然可见他的肉茎少了一截。 当然,这二人都是赤条条的。 看来还真捉奸成了呢。 “将军!切莫动怒,你的伤!” 柳澄波快步跑过去,有些慌乱的就去解贺兰昱的盔甲,然后摸了一手血。 “将军……” 贺兰昱吸了口气,见眼前的丑丫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怒气散去不少。 “不碍事,就是伤口崩开了,流了些血。” 可贺兰昱即便怒气冲天,脸色依然苍白,可见这血绝不是流了一点点。 也许是突然松下来,贺兰昱险些站不稳。 “来人,把黎央关到后面去,高玉芝,斩断手脚,扔出去。” 贺兰昱,你没有心 贺兰昱,你没有心 “贺兰昱!你没有心!你没有心……那小妖精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你视若珍宝……我对你一心一意,你都不愿多看我一眼……你没有心……呜呜呜……” 黎央被人抓着双臂拖走,哭的绝望又伤心。 柳澄波眼睛都没动一下。 这个人当然没有心,只是你眼瞎心盲,竟需要这么久才看清。 “夫君,快些治伤吧。” 见高玉芝也被人塞了嘴巴抬了出去,柳澄波忙又开始给贺兰昱卸盔甲。 贺兰昱点了下头,便由着柳澄波了。 这时,守在门外的几个医官才赶紧跑了进来。 见刚才还暴怒的将军,此时竟温和而平静,不由得多看了柳澄波几眼。 盔甲都卸下来了,医官们赶紧把贺兰昱的绷带解开,见那伤口果然裂开了,正血流不止。 几个人也不多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很快便清理干净,上了药,给贺兰昱再次包扎好。 只是不过片刻,那绷带便被血液浸透了。 几个医官面面相觑。 “将军,这几日还是修身养性,不要有太大的动作,万万不可扯着伤口,还有……不能行房……” 贺兰昱摆了摆手。 “我会注意,行房这事你们不用操心,有人管着我呢。” 说着,贺兰昱朝柳澄波笑了笑,柳澄波赶紧低下了头。 几个医官也不好说什么,留下几包止血药给柳澄波,让她经常给将军换药,便离开了。 柳澄波扶贺兰昱回房休息,发现贺兰昱脚步已经有些浮虚,走着走着,重量就会不自觉的压在她身上。 看来他是在强撑了。 柳澄波忙叫了贺兰昱一个亲卫过来扶住贺兰昱另一边,这才稳稳当当的把他送到房间床上。 躺下来,贺兰昱明显松了口气,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柳澄波安排亲卫让厨房做些柔软的蛋羹来,然后便守在了贺兰昱身边。 还差一步。 这一步依然要交给黎央。 守了一阵子,柳澄波叫了一个亲卫过来帮忙,给贺兰昱又上了一些止血药,然后便出去了。 她要进行下一步计划。 柳澄波先是回了自己房间,假装去方便,却是迅速写了一张字条,若无其事的带了出去。 “你们好好照顾将军,我去要些热水来。” 说罢,柳澄波去了大厅。 果然,水罐里还有小半罐子水。 柳澄波迅速把水倒到了门前的花圃里,然后快步走向风息客栈的那位兄弟,把水罐递给了他。 “再帮我灌一罐热水吧。” 柳澄波连字条带水罐一起递了过去。 那人乐呵呵的接过来,就出去了。 旁边几个人满是艳羡的看着他走远。 贺兰昱这一院子的护卫,也分三六九等。 比如贺兰昱一直带身边的几个,是贺兰昱的亲信,经常会参与到贺兰昱做的那些恶事中,不知凌辱过多少女子。 而高玉芝这种,则属于次等的,有机会出入贺兰昱的住处,却没资格参与,还经常被黎央呵斥来呵斥去。 来自风息客栈的张泉,则属于末等,他们连进入主屋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和贺兰昱一起玩女人了。 所以那些护卫见柳澄波每次都找张泉要水,竟羡慕的不行。 好书請上:xRouRouwu.C哦m 放她做营妓 张泉拿了水罐去打水,见没人注意时,搓开了字条看了一眼,竟险些笑出声来。 真是歹毒的小丫头啊。 不过半日,军营里就传出了一个流言。 说将军身边的大红人黎央黎侍卫,因为偷人,已经被将军弃了,不日就要放她去做营妓。 城外已经有不少势力聚集,时不时就会来攻城,守城的将士一波波的出去迎战,每次都有不少死伤,还留在营地里的士兵,也是人心惶惶,不知道哪一会儿就会被抽调出去,也许命就没了。 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很多人选择了喝酒吃肉,或是找营妓。 既是舒缓紧张,也是想着也许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及时行乐。 众人一听黎央要被贬为营妓了,一个个都蠢蠢欲动。 那可是平时眼睛长在天上的黎央啊。 北地有名的大美人。 只不过,黎央还被关在将军的宅子里,外面的人也只能想想。 可院子里的人,却是真的躁动起来。 黎央被关在了屋外一间四处漏风的柴房里。 过了这半天,没人给她送水送饭,而她的脸也越来越肿了。 她没想到不过半上午贺兰昱就会回来,她才刚跟高玉芝来第一回,正在兴头上,被撞个正着。 她不怪贺兰昱打她,毕竟是她背叛了他,不过是一巴掌而已,很快就会好,她真正难受的是,他为什么对她如此不公。 她对他一心一意,忠心耿耿,他眼里却没有她,只有那个从别人胯下抢来的小妖精。 想到此处,黎央越发委屈,又哭了起来。 “黎侍卫?渴不渴?饿不饿?”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黎央循声看去,是两个守门的护卫。 “放进来就走吧。” 黎央不饿,她只想喝水。 其中一个护卫把水碗递了进来,黎央拿起来,一口气喝光了。 见那两个护卫还没走,黎央厌恶的瞪了他们一眼。 刚想训斥两句,黎央突然发现眼前有些发晕,浑身的力气都在流失。 随后,她便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柳澄波回到屋里,自己先喝了点水,又去照顾贺兰昱,还亲自喂了他吃蛋羹,午时来给贺兰昱看伤的医官,对柳澄波的照料也是赞不绝口,说她上药及时,给将军吃的饭食也正适合。 再加上贺兰昱的伤口确实不再流血了,连几个亲卫看柳澄波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信任与恭敬。 贺兰昱就吃蛋羹时醒了一回,而后由柳澄波伺候他方便了一下,又睡了。 柳澄波干脆也躺在了他身边,一起睡。 在柳澄波心满意足的睡着时,黎央却醒了。 疼醒的。 她只觉得自己像被人用什么捅穿了一样,疼的撕心裂肺。 睁开眼,才知道她被人捆了手脚,嘴里塞了不知谁的裤子,正吊起来,被前后两个人抽插着。 肉穴里早被人插过不知多少次,现在倒也不是很疼,疼的是她后庭竟也有一根肉茎,正飞快的插入抽出,疼的她只想掉眼泪。 “哟,醒了啊!怪不得夹得老子差点射了,还是醒了好玩嘛。” 黎央瞪大了眼睛,突然注意到,现在在肏她的,已经不是一开始的两个人。 失魂落魄 失魂落魄 “你们两个赶紧完事,别真弄出什么事来了,将军虽然说了放她做营妓,可也没对全军下令,万一将军反悔,兄弟们给玩坏了,到时候咱们不是也要倒霉?” 张泉站在柴房门口,一边望风,一边提醒还在干活的两个人。 “有道理,我这就完事,娘的,这骚货比营妓肏起来爽多了!” 其中一人抱着黎央结实的屁股,在她菊门里使劲捅了几下,浓白的精浆全射了进去。 待他将肉茎拔出来,那红通通的菊门,已经有些糜烂,红的白的混在一起,不由自主的往外涌了出来。 在黎央前面肏弄的护卫,则有些不舍的咬住了黎央一只乳房,而后猛肏几下,射出来之后,还在她身上又哆嗦了几下才拔出来。 那二人神清气爽的穿了裤子,拍了拍张泉的肩膀出了门。 待他们走远了,张泉拿着一桶清水,用布巾沾湿了,开始在黎央身上擦拭。 黎央双手被绑着吊在房梁上,只有腿能动,可每动一下,她菊门都火辣辣的疼,被此人用冷水擦过,竟然还舒服一些。 “今后这种日子多了去了,你还是早些习惯吧。” 擦到黎央腿间,张泉伸出手指先在黎央肉穴里掏了一阵子,一股股白浊的精浆便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最恶劣的是,此人还故意把满是精浆的手放她眼前摆了摆。 “至少有四个兄弟射进来,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因此有孕,要是真有了孩子,有四个阿爷哈哈哈哈哈……” 黎央快气疯了,可她刚动,就被此人抓住了腿,又开始掏她的菊门。 她这辈子都没受过此等羞辱。 营妓。 贺兰昱居然要把她扔给所有将士玩弄。 他怎能如此狠心! 眼泪刷啦啦的流了下来,黎央呜咽个不停,也不挣扎了,由着那人给她清理。 “我还带了些药,先帮你敷一回,等会我放你下来,你觉得疼就自己来,你也别想着找将军告状,将军现在可是温香暖玉在怀,怎么会听你这个偷人的营妓的话,好好想想今后怎么应付满营将士吧,想肏你的可不止我们几个。” 张泉边说边把那药粉敷在了黎央菊门上,然后夹紧了她的屁股。 “现在我要放你下来了,这里还有一罐水,一包肉干,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泉迅速收拾了东西,把水罐和肉干都放进了柴房,而后拔出腰间长剑,远远的一扫,黎央刚落下来,他便赶紧关上门,在外面闩了一下,而后跑没了影。 黎央呆呆的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过了许久,才盯住了一开始那护卫带进来的碗。 在黄昏时,贺兰昱再次醒来,发现柳澄波正在他房间里忙着准备吃的。 昏黄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暖的,像镀了一层柔软的金。 这样的女子,他怎么舍得放手呢。 柳澄波看贺兰昱起来了,忙快步走过来,给他身后放了几个垫子,让他舒服的坐好,这才拿了一杯温水,送到了他嘴边。 “渴了吧?先喝口水,然后我喂你吃点蛋羹,我还特地让他们加了不少肉末,料也放的刚刚好,好吃的……” 他最宝贝的战利品 他最宝贝的战利品 贺兰昱乖乖的喝了水,心中却有些纳闷,以往他身边女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一个如此悉心的照顾过他。 有些人战战兢兢,有些人不懂伺候人,而黎央,她想照顾他,却从来都没找对方法。 只有这个小丫头,既顺从,又有主张,总能熨帖到人心坎里去。 “夫君先吃点肉羹,我看亲卫们刚才拦下几个人,可能是来报军情的,夫君是先吃了再叫他们过来,还是边吃边听?” 贺兰昱摸了摸柳澄波的下巴。 “小心肝儿,有你在身边,为夫什么都不愁了,让他们进来吧。” 柳澄波忙到门口说了一声,又赶紧回来端起了碗,用小勺舀了一勺,吹了吹,才往贺兰昱嘴里送。 不过片刻,那几个人全跑了进来。 “将军,刘副……刘元浩投了反贼卫可孤,如今杀过来了!” “不止卫可孤一支,还有一伙不知哪里来的队伍,此时日光昏暗,看不太清,却依稀是附近郡县的守军,可守军怎么也会来攻打我们?派出去的探子还没回来,将军你看怎么办?” “原先破六韩拔陵的人也跟着一道过来了,属下怀疑他们是结成了同盟,要一举拿下咱们怀朔!” “将军!他们怕是集结了足足八万大军哪!” 贺兰昱的手抖了一下。 柳澄波忙抱住了他的手臂。 “夫君。” 没别的话,就一句夫君,贺兰昱居然镇定了下来。 他不能输,输了眼前的女子就要被人夺走。 他打仗这么多年,这才是他最宝贝的战利品。 “影儿莫怕,夫君一定能赢。” 随后,贺兰昱一口接一口将一碗肉粥吃了干净,让柳澄波扶着他,坐到了胡床上,开始下达一个又一个命令。 与此同时,黎央也在吃东西。 她打碎了那只碗,割断了缚手的绳索,穿好衣服,躺在草垫子上,一块接一块,不急不慢的吃着风干的牛肉。 这东西,她平时是不吃的,太硬,总也嚼不烂,可现在她没别的了,吃肉她才有力气,才可以去做她想做的事。 她有一侧牙齿被贺兰昱打松动了,只能用一边嚼,半袋子牛肉干,她从半下午吃到天完全黑下来,还没吃完。 爬起来,黎央喝光了水罐里的水,这才感觉力气回来了。 外面很吵,连她待的这个偏僻的角落里都能听见外面的动静。 乱了好,乱了才没人注意她。 黑暗中,黎央的眼睛亮的逼人,开始逐个摸起柴房的木板。 前厅,柳澄波帮贺兰昱系好盔甲,满面担忧的一再嘱咐他万事小心。 贺兰昱却问了柳澄波一句话。 “我本欲与元浩谈和,如今他却投奔他人,还亲自带人来攻怀朔,若我二人遇上,影儿,你想过结果会如何吗?” 柳澄波垂下了头,眼泪直接落了下来,然后便接跪在了地上。 “求夫君饶他一命,影儿愿今生今世侍候在夫君身边。” 贺兰昱笑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我的乖影儿,不哭啊,那为夫就听你的,饶他一命。” 柳澄波忙过去抱住了贺兰昱的腿,“多谢夫君,影儿等夫君凯旋,只要夫君不嫌弃,影儿这辈子就是夫君的了。” 怀朔被围 怀朔被围 贺兰昱心满意足的走了。 柳澄波送贺兰昱出门,悄悄跟守在门口的张泉递了个眼色。 张泉则在柳澄波经过时,塞了她一张字条。 柳澄波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回了屋,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匆匆展开字条,柳澄波看到了玉初的字迹。 “今夜怀朔城必破,设法出兵营,会有人带你脱身。” 柳澄波赶紧把字条泡水里揉碎,心中跳的厉害。 她本以为还要拖上几天的,居然这么快。 可贺兰昱怕后院失火,特地留了不少护卫,她该怎么脱身? 就是睡他们,这么多人也睡不过来啊。 柳澄波犯愁了,她得赶紧想个别的法子。 此时,城外正剑拔弩张。 数股势力约好了一般,把怀朔城四面八方都堵住了。 除了之前就来骚扰怀朔的破六韩拔陵,还有新反叛的卫可孤。 至于附近郡县的守军,则离的远了一些,把地方让给了另一拨军队。 朝廷也派人来镇压叛乱,以临淮王元彧领兵,带了足足两万精兵,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可有人却耐不住了。 薛寿也来了北地,他本想去找裴升那个冤家,谁知道他居然失踪了,州牧那也没有他的消息,只说可能被贺兰昱俘虏了。 而柳澄波那个不省心的,他笃定肯定也在怀朔城中。 今晚怀朔这是必然要被攻破,到时他们一个书生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 薛寿烦的头发都快挠秃了。 可临淮王就是不急,只说贺兰昱也想叛离朝廷,如今他只等他们互相咬个你死我活,最后再出手。 薛寿虽是小将,可在临淮王面前,他也不能放肆,只能焦灼的等待。 在另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则藏着一小队特别的人马。 不仅有人有马,还有狼。 玉初和江星河站在最前方,看着不远处的怀朔城,不断跟身边的人交待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除了守卫客栈的留了一些,风息客栈几乎全员出动,也一样等着做那后面的黄雀。 只是,有的人等不及了。 “玉初,我倒是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瞧你那脸上,藏都藏不住了,这么想去找你的小情人,那就去呗。” 江星河穿着一身利落的骑装,乍一看还以为是男子,可那双眼睛,却媚态万千,勾魂摄魄,只是对玉初没有一丝作用罢了。 玉初抿了抿唇,还是看向了江星河。 “卫可孤身边的二人,交给你们,就当我欠你个人情,你看如何?” 江星河笑了,“好,我就等着玉初公子说这句话呢,不知道哪个城门先破,要不你……” 江星河话还没说完,玉初已经纵马离开。 “切,急成这德性,那个柳澄波真的美若天仙?” 周围的人都摇了摇头,没见过,柳澄波住进风息客栈时也戴着面具。 江星河叱了一声,开始安排人趁乱杀人去。 在城内的柳澄波依然没能出了那宅子,因为守卫们说,现在外面乱,她绝对不能出去,万一出了事,他们没法跟将军交待。 柳澄波急了一阵子,后来不急了,既然城要破,那后面肯定会乱,这些守卫也不会不要命,她只要戴上面具,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她不孤单 她不孤单 军营在城西,攻城的喊杀声时不时就能听到。 原本应该黑魆魆的夜晚,现在却被火光照的一片通红。 柳澄波站在小院里,看向城门的方向,心中还是有些激动。 她第一次见识打仗,虽没有亲上战场,可知道这城会破,知道自己说不定就会被人砍死的感觉,着实让人头皮发紧。 柳澄波披着一件深色的袍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她怀里只揣了一把匕首,还有她的面具。 一旦有机会逃出去,她便直接戴上面具,裹紧袍子,藏的严严实实的。 也许不能亲眼看着贺兰昱死,会有些遗憾,可跟自己的命比,那点快感就微不足道了。 她要去找玉初。 到了半夜时,柳澄波听到喊杀声突然大了起来,依稀还有人喊城门破了。 院子里的守卫瞬间慌乱起来,纷纷拿好了武器,跑到院子外去查看情况。 人都是惜命的,尤其还是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正常人都会把自己性命放在第一位。 张泉在门外喊了起来。 “城破了?怎么可能?我没听错吧!”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有人为了确认,赶紧跑到了军营外,不过片刻就跑了回来。 “南门破了!南门破了!” 那护卫快速跑来,满面惊恐,其他几人赶紧过去问他将军在哪,那人不过出去看了一眼,又怎么会知道将军的行踪。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道去了营地门口观察情况。 柳澄波这才注意到,这些人的盔甲里似乎比平时也鼓了不少,看来也是准备随时逃跑。 跟张泉对视了一眼,张泉点点头,靠近了柳澄波。 “等会营里可能会乱,到时我带你出去,裴公子和唐公子都在外面等着了。” “多谢你。” 柳澄波心中一暖,她一点也不孤单,还有这么多同伴和她在一起。 张泉笑了笑,想跟柳澄波再说点什么,却突然警觉的向后看去。 柳澄波也跟着转了头。 她看见了黎央。 黎央已经换回了她平时的装束,腰间挂着长剑,冷冰冰的看着他们。 “果然还是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黎央很是不屑的瞥了柳澄波一眼。 柳澄波没理她,心下稍安,黎央既然已经逃脱了,却还不走,那她在等什么呢? 除了贺兰昱不会有别人了吧。 贺兰昱会回来吗?黎央就这么笃定? 柳澄波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如果贺兰昱必然回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别的? 黎央肯定不会认为贺兰昱会为她回来吧,那是别的原因? 这时她也不好问张泉,不过贺兰昱要回来了这件事让柳澄波警惕起来。 她要赶紧离开才行了。 那几个护卫还在营地外张望,柳澄波便也走了过去。 张泉自然而然的跟在了她身边。 黎央却转而回了屋子。 柳澄波到了大门前,见不少百姓正携家带口拼命往北跑,南边火光冲天,约摸是有人纵火烧民居了。 护卫们都在盯着南边看,一旦有敌军过来,他们就准备跑了。 营里还有不少人跟他们一样想法,也蜂拥到了大门前。 如此一来,柳澄波就被挤到了角落,正是离开的好时机。 我那亡妻 我那亡妻 悄悄的戴上面具,柳澄波把袍子裹紧,挨着墙根,一点点的远离。 映着火光,她看到了对面一个巷子口,唐念正笑嘻嘻的看着她,在唐念身后,站着一个高瘦的身影,赫然是裴升。 他们旁边还有几个人,应该是风息客栈过来接应的。 柳澄波也笑了,有他们在,她就放心了。 正欲穿过军营前的大道,一阵马蹄声突然由远及近,飞快的到了军营门口,柳澄波回头。 看见了疾驰而来的贺兰昱。 众人纷纷喊着将军,总算有了主心骨,赶紧要迎贺兰昱进军营。 原先护卫柳澄波的几个人,也开始四处找她。 而她就站在路边上,即便带了面具,他们也都认得。 “影儿姑娘怎么被挤到那边去了,快来快来,将军回来了!” 见几个护卫迎过来,柳澄波咬着牙,又看了一眼路对面,唐念的笑容已经消失,裴升要冲过来,却被身边的几个人按住了。 柳澄波朝他们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便转向了几个护卫。 “我力气没他们大,又怕有敌军过来,只能躲起来了。” 柳澄波看向已经停在大门口的贺兰昱,满面担忧的走了过去。 “夫君。” “影儿莫怕,为夫没事,不会抛下你的。” 贺兰昱由人扶着下了马,抓住柳澄波的手,将她揽在怀里,回了住处。 柳澄波一路问着贺兰昱的伤如何了,有没有再裂开,回屋里她就给他换药,只字未提城门被攻破的事。 贺兰昱还能回营里,应该是有人还在城门附近战斗,挡住了敌军,只是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会深入到城中。 毕竟是被人破了门,贺兰昱脸上无光,而柳澄波只关心他的伤,一句也没问战况,这让他心里熨帖不少,直接拉着柳澄波去了这座宅子的最隐秘之处。 这隐秘处,入口在贺兰昱的房间里。 他床下有扇木板上了锁,打开后,下面竟是个地窖。 贺兰昱让两个亲卫守在门口,又命另外两个亲卫挪开床,下了地窖。 “如今这城守不住了,我只能到别处先躲一段时间,再图后路,这是我去年回京,那傻皇帝赐婚,我得来的东西,还剩大半,够我们用了。” 贺兰昱拉着柳澄波来到地窖入口,开始往下面走,却没注意到,柳澄波的脸色冷的吓人。 那一箱箱东西,柳澄波连箱子上的花纹都认得。 那都是她母亲留下的,她的嫁妆。 “好像有不少女子用的东西。” 柳澄波隐下心中的滔天巨浪,跟着贺兰昱走到了下面。 “是,都是我那亡妻留下的,她命薄,刚嫁给我不久便亡故了,影儿若是喜欢,可随意取用,等你成了我夫人,也是要打扮一番的。” 贺兰昱随手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是各种精致的首饰,玉的,宝石的,金银的,甚至还有几样是柳澄波曾经随身佩戴的。 “多谢夫君,可……可先夫人必定身份尊贵,影儿一个孤女怎好取用……” “尊贵个什么,不过是那些黑心的世家养出来的毒花罢了,怎有我的影儿贴心可人。” 贺兰昱拿出一只羊脂玉镯,便套在了柳澄波手腕上。 不大不小,正好。 好书請上:xRouRouwu.C哦m xrouRouwu.Com 逃离 感受着手腕上温润的凉意,柳澄波垂着头,摸了摸那镯子。 “喜欢?都是你的了。” 贺兰昱有些爱怜的摸了摸柳澄波的小脸,然后让两个亲卫把箱子都收起来,搬上面去。 柳澄波站在一旁看着,始终垂着头。 她怕她一抬头,心思就会暴露出来,她怕她掩饰不住了。 贺兰昱见柳澄波一直在摸镯子,还道她是从未戴过这么贵重的东西,高兴呆了。 看着箱子一个个抬出去,柳澄波发现最后抬出去的,是一个长木匣。 里面是她的琴。 不知不觉,柳澄波从袖子里摸出来一枚指环,悄悄的戴在了手上。 贺兰昱叫着柳澄波一道上去,要准备离开了。 亲卫把箱子放好之后,很快又来了几个人,陆续把箱子搬出去,原先守门的两个亲卫则在收拾贺兰昱随身要用的东西。 柳澄波说她也要收拾一下,很快就回来,贺兰昱让她随便收拾点就好,再过一刻他们就出城。 柳澄波匆匆回了她的房间,忍着眼泪,死死攥着手心。 她不能乱,都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她不能因愤怒昏了头。 深吸了几口气,柳澄波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 她必须镇定。 黎央还藏在这里,不知道她到底会做出什么事。 柳澄波草草收拾了药箱,还有一包袱衣服,就回了贺兰昱的房间。 那边已经收拾完,贺兰昱见柳澄波过来,让人帮她拿了东西,便牵着她的手出去了。 院子里外都是人,柳澄波看过去,觉得应该有两三百人,这些人看起来都不是简单货色,如此大乱之下,也井然有序。 贺兰昱上了马,又把柳澄波护在了身前,随后就下令所有人都去北门。 柳澄波往四周看了看,见张泉依然跟着他们,心下稍安。 只是,黎央到哪里去了呢? 带着疑惑与警惕,柳澄波窝在贺兰昱怀里,很快便沿着大道往北疾驰而去。 到了北门附近,贺兰昱渐渐到了队伍最后,由一片亲卫护着,随后前面的人打开城门,直接冲了出去。 显然北门外也是有敌军在攻城的,只是动静不大。 柳澄波认为这是贺兰昱的聪明之处,兵营在西门附近,他却没选择从西门突破,而南门已破,敌军肯定会将更多兵力集中到南门,北门的敌军便不会太多。 贺兰昱盯着城门外的情形,见骑兵冲出一条路之后,迅速带着柳澄波冲了过去。 柳澄波并不知怀朔城北有什么,只是看着前方不远处黑魆魆的一片,像是树林。 贺兰昱便是往那树林的方向狂奔。 看着两旁的人全在厮杀,血腥味混着粪便的味道,异常刺鼻。 这大概就是真正的战场的味道。 没多久,贺兰昱便带人冲进了树林中的小路。 这路只能容下三匹马并行。 柳澄波不知道贺兰昱要去哪,可她却有种直觉,他逃不掉。 初夏的树林中,草木旺盛,他们没跑多远,就渐渐听不到城外的喊杀声了。 林中只剩下密集的马蹄声,听的人心惊肉跳。 到了这条路的转角时,柳澄波听到几道奇怪的声音,她的头立刻被压了下来。 “偷袭!有人偷袭!” 他确实没有心啊 他确实没有心啊 无数箭羽嗖嗖的从黑暗的树林中射出来,身后不断有人中箭落马。 柳澄波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却发现她和贺兰昱骑的马突然跪了下来,身子一歪,把他们俩甩在了地上。 原来那马的胸口中了一箭,没直接把他们甩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 贺兰昱让柳澄波爬着前行,千万不要站起来,先躲进树林再说。 可他们俩刚爬到树林边缘,又有一阵箭雨直接射在了他们面前,明显是在阻止他们进树林。 贺兰昱伤没好,看起来颇为狼狈,不然他即便挥舞武器,也能挡下不少箭。 柳澄波则注意到另一个问题。 对方始终没有直接对他们下杀手,是有所顾忌的,这个顾忌,极有可能是她。 贺兰昱应该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做了一件让柳澄波极为不齿的事情。 他硬要背着她,说这样跑的快。 其实是拿她做靶子罢了。 这个人确实没有心啊。 柳澄波自然也没拆穿他。 “夫君你还有伤在身,怎能背我?” “不碍事的,影儿身子弱,跑不快,为夫怎舍得放你一个人跑。” 于是贺兰昱便背着柳澄波,沿着路跑了起来。 他随身的几个亲卫,竟有本事把那几箱财宝也带了过来,直接背着和他们一起跑了。 至于后方那些人,明显已经被他们放弃。 夜色昏暗,贺兰昱带着这几个亲卫快速离开,可总有些箭时不时会射到他们附近,不过没对着人。 这让贺兰昱越发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还夸了几句影儿是他的福将。 柳澄波只想冷笑。 在道路的前方,渐渐有了火光,一堆篝火就烧在路中间,篝火前,则站了个人。 那人背对着篝火,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可柳澄波还是认了出来。 刘元浩。 贺兰昱停下,把柳澄波放了下来,直接搂进了怀里。 “元浩啊,你我出生入死多年,何必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呢?” 刘元浩嗤了一声,朝贺兰昱的方向吐了口唾沫,直接给他一个呸。 “是我为你出生入死多年,可不是你为我,老子今天不想听你这些废话,你把影儿放过来,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这林子,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刘元浩往后一招手,树林里瞬间有了响动,也不知有多少人,已经把他们围了起来。 见刘元浩这么说,贺兰昱反而越发有恃无恐,居然搂着柳澄波,直接朝刘元浩走了过去。 “元浩,你怎么不问问影儿到底愿意跟谁呢?你能给她的,我也都能给,我能给的还更多,如果你是真心疼爱她,就该让她跟着我才对。” 柳澄波险些翻个白眼,这个人能混到如今地步,果然脸皮也是极厚的。 柳澄波自然没翻白眼,而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向了刘元浩。 “刘副将……我……” “影儿莫哭,我知道你是被迫的,贺兰昱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拿我的命要挟你了?你别怕,现在我的命可不在他手里了。” 刘元浩冷冷一笑,树林中瞬间跃出数人,开始袭击贺兰昱的护卫。 你放不放! 你放不放! 那些护卫赶紧放下背着的财宝,开始应对突然袭来的敌人。 柳澄波被贺兰昱抱的紧紧的,想找个地方躲都不行。 从出城到现在,这种场面她也是第一次见,说不害怕是假的,刚才黑暗中万一有根箭射偏了,她也有可能一命呜呼。 现在被贺兰昱拿着当挡箭牌,她也丝毫没有反抗之力,更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一切都已经不在她的控制之中。 贺兰昱看了一眼身后的战况后,突然开始扯柳澄波的衣服,柳澄波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得死死抓住了衣襟,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夫君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告诉元浩,你是我的女人!” 见柳澄波抓着衣襟,贺兰昱的手直接伸到下面,一把扯落了柳澄波的裤子。 柳澄波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她是没想到贺兰昱居然能无耻至此。 “刘副将……刘副将……” 柳澄波已经被捏住了腰,她能感觉到屁股后面抵着她的硬物。 她不想,她再也不想贺兰昱碰她一下。 刘元浩是又惊又怒,他也没想到贺兰昱居然要当着他的面肏他的影儿,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元浩,你不是我的对手,无论是武艺,还是这个。” 贺兰昱勾起嘴角,直接抬起柳澄波的屁股,将粗大的肉茎夹在了柳澄波腿间,硕大的龟头正对着刘元浩。 “影儿,别怕!” 刘元浩咬着牙,握着长枪的手紧了又紧,却始终不敢攻过去。 他怕伤了她的影儿。 “将军快些!突然出现一大股朝廷的军队,正朝城门外过去,卫大将军说我们不能在此久留!” 有人突然来到了火堆旁,朝刘元浩行礼,这句将军喊的显然不是贺兰昱。 刘元浩深吸了口气,“你去告诉卫大将军,我就快回去。” 那人纳闷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贺兰昱和柳澄波,然后便离开了。 刘元浩带了几个护卫,开始步步逼近贺兰昱,而贺兰昱的亲卫也开始围住贺兰昱,两边开始对峙。 柳澄波捏着手上的指环,咬着牙,她不能坐以待毙,贺兰昱对她没有防备,她一定有机会的…… 此时那龟头已经在她腿间使劲向上顶,他太大,而她太干涩,还没进去,可总会进去的。 包围圈越来越小,贺兰昱抓着她屁股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开始将她往下摁。 “贺兰昱你放开她!我视她为珍宝,百般疼惜,你却对她用强,还说我能给的你也能给,你这个人,最在乎的永远都只有你自己! 你想用这种方法逼我,不过就是想逃命,我刘元浩对天发誓,只要你放开影儿,我就放了你!若有食言,天打雷劈,你放不放!” 柳澄波愣了,她没想到刘元浩对她…… “让你的人住手。” 贺兰昱得意的笑着,还用一只手搓了一下柳澄波的阴户。 疼。 柳澄波却没吭声,贺兰昱现在已经连装都不愿意装了,她也没必要装了。 轻轻的一声啪,没人注意,柳澄波指环上的刀片已经立起,只要她回身,在贺兰昱脖子上一抹…… 一声闷哼,柳澄波突然觉得身后有些刺痛,一股热流瞬间浸透了她腰间的衣衫。 她笑得真甜 她笑得真甜 抓着自己屁股的手松了,柳澄波连忙逃开,随手摸了一下后背,都是血。 不过这应该不是她的血,她虽然感到了刺痛,就那一下下,随后便不痛了。 在距离贺兰昱三步之遥,柳澄波回头,看到了贺兰昱肚子上插着一把剑。 为了逃得快,贺兰昱在住处换掉了盔甲,现在穿的只是硬皮甲,本也能挡些刀剑,可这把剑太锋利了。 “怎么样?这是我阿爷死后,你赏我的剑,镔铁铸造,果然锋利。” 一道低低的女声,贴在贺兰昱的而后,几乎满是深情的在诉说着。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蠢,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为了你,什么下贱的事情都做尽,你却只想射我喉咙里,要把你射进去的都存起来,不知道有没有一坛子,哈哈哈哈哈……” 黎央的笑声渐渐变大,听着竟有几分凄厉。 “我本想好好折磨你一番,可我发现,还是让你死了好,你这个人,就不能留一丝机会,你……” “小心!” 柳澄波突然出声,却还是晚了,黎央的身侧,扎进了一把匕首。 “知道不能给我留机会,话就不该这么多。” 贺兰昱一把拔出了匕首,黎央整个人僵住了,就要倒下去,贺兰昱却没让她倒下,因为她握着剑,剑抽出来他就会死。 其他几个贺兰昱的亲卫,都没动。 贺兰昱被长剑捅穿,必死无疑,他们如果还为他战斗,最后他们都会死。 黎央就是混进亲卫中,一路跟随过来,终于找到了机会。 只可惜,她还是低估了贺兰昱的恶。 在贺兰昱挣扎着想要拿到剑柄时,一枚小小的刀片,突然划到了他脖子上。 贺兰昱握着匕首就往身前刺,却发现眼前的人影突然被扯到了路边,他正好够不着了。 只是那刀片还是划破了他的脖子,瞬间血流如注。 贺兰昱愣了一下,“影儿……你要杀我……” 柳澄波被玉初牢牢的抱在了怀里。 她想哭。 是愤怒,是惊喜,是痛快,还有别的什么,她也说不清楚,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玉初则在检查柳澄波的后背,发现腰上只是破了点皮之后,松了一大口气。 柳澄波在玉初前襟上使劲抹了抹眼睛,然后再次看向了已经快死的贺兰昱。 他一手抓着身后的黎央,一手在徒劳的摁着脖子上的口子,可鲜血还是不断的从他肚子,脖子上涌出来。 “夫君,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夫君,因为今日之后,我便只能叫你亡夫了。” 柳澄波将指环上的刀片在贺兰昱眼前亮了亮。 “影儿你……一直……想杀我……” 贺兰昱还是识货的,知道这指环不是普通物件。 “我不叫影儿,我姓柳,名澄波,是你御赐的妻,我的夫君。” 贺兰昱的眼睛猛然瞪大了,尤其那揽着柳澄波的男子转过了头,朝他冷冷一笑。 玉初边笑,边从怀里掏出一张面具戴在了脸上,瞬间变成了那王道士…… 见玉初居然来这一招,柳澄波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 一阵咳咳啦啦的声音从贺兰昱喉咙里发出来,他却再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只剩一双眼,充满了恐惧与不甘,死死的瞪着抱在一起的二人。 她笑的真甜。 她的仇报了 “柳澄波?影儿……你是柳澄波?” 站在不远处的刘元浩整个呆住了,说话都开始不利索。 “柳……柳澄波……不是……不是死……死了吗?” 柳澄波脸上还带着笑意,竟朝刘元浩挑了挑眉毛。 “刘元浩,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却转眼就不记得我了,我那时就那么丑吗?” 刘元浩支吾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抱着柳澄波的男人。 王道士,不,这绝不是王道士。 “澄波,刘元浩的命,由你做主,你若不想留他,我现在就可以送他归西。” 玉初拿掉了面具,直直看向刘元浩。 刘元浩险些腿软。 这回他总算看清了。 “慕容……慕容玉初!” 这话一出,贺兰昱那几个还活着的亲卫瞬间慌了,开始想逃跑。 可他们逃不掉了,且不说有刘元浩的人在围着,还有另一群高手也凑了过来。 张泉和唐念一起,带着一群风息客栈的伙计,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几个亲卫,还有他们脚下的几袋子财宝。 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即便这些人武艺高强,可敌不过人多,很快一个个便身首异处。 这些人平时没少跟贺兰昱作恶,死了活该。 “先生,刘元浩他……留他一命吧。” 柳澄波看着刘元浩,很明显他也很怕玉初,可他却没有逃跑的样子,而且现在看向她的模样,大有忏悔之意。 玉初摸了摸柳澄波的脸,“你还是心软,不过你说留就留吧。” 随后,玉初转向刘元浩。 “想要活命,我建议你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朝廷的军队里,有一小将,正带人来搜索树林,他可是极爱慕澄波,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你当初对澄波做的事,会对你怎样?” 刘元浩点了一下头,脚却没动。 “影……柳姑……澄波,我当初对你做的恶事,我认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可……可我想知道,将来还能不能再见到你。” “我没说要惩罚你,你快些走吧。” 柳澄波朝刘元浩摆了摆手,她的注意力很快就到了玉初身上,这些天,她真的好想他。 刘元浩有些失魂落魄的由着他的亲卫拉着,离开了树林。 自然,剩下的那些刘元浩带来的人,也跟着全部离开。 玉初让人把那几袋子财宝全装好,先放到风息客栈去。 他还有一些事要做,不能回去,便把柳澄波托付给张泉等人,让他们护着柳澄波去风息客栈。 柳澄波舍不得玉初,却别无他法,而且一身伤的裴升也跑了过来,正要拉她一起走。 “玉初,你记得,我们要一起回洛阳,我的竹林,不能没有你。” 柳澄波紧紧的抱了一下玉初,这才放他离开。 看着玉初和唐念的身影消失在暗夜中,柳澄波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她的仇报了,他们的还没结束。 “唉?黎央还有气。” 张泉想要从贺兰昱尸体上抽那把镔铁剑时,发现黎央哆嗦了一下,忙让人拿火把过来。 黎央身侧被匕首扎的地方,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张泉也不避讳,直接扯开她的皮甲就看了看。 看来贺兰昱重伤之后,力气远不如平时,这一下扎的不深。 于是众人把黎央抬着,悄悄的离开了树林。 他是我兄弟! 他是我兄弟! 柳澄波跟着这帮人,在树林里的小径绕来绕去,时不时就会听到不远处有人声,又很快消失。 此种情形,本该害怕的,可柳澄波心中却一片平静。 她现在唯一的牵挂就是玉初他们。 风息客栈的人她不熟,可玉初信任他们,她也觉得很踏实。 在行进的过程中,张泉还特地过来问了她几次能不能走动。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娇弱的柳澄波,玉初给她锻体那么久,走这点路根本不在话下。 倒是裴升,伤没好,还到处跑,先是黎央躺在木架子上,后来他也躺了。 他们出树林的方向是背对着怀朔城的,能听到后方杀声震天,却看不到人,只偶尔有两个逃兵惊慌失措的跑开。 众人打算直接回风息客栈,便挑小路,向南而行。 行了一段,天蒙蒙亮时,突然见一队骑兵从后方追了过来。 他们人不多,赶紧找附近的树丛躲了。 待那队骑兵近了,突然放慢了脚步,然后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起来。 “不是说就在这边,人呢?” 是薛寿。 裴升从木架子上爬起来,由人扶着,从树丛后冒了个头。 “安之,你在找我吗?” 原本几个骑兵已经拉起了弓要射,被薛寿一把拦住了。 “裴擢云!” 薛寿直接跳下了马,飞快的跑过去,连身后的亲卫喊着小心有诈也不管。 “这是我兄弟!” 薛寿穿着一身盔甲,竟直接跳过树丛,一把抱住了裴升,对着他后背就是一记猛拍。 “你又没有武艺在身,乱跑什么?你知道这些天我……我有多担心吗?” 薛寿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也不管裴升会不会笑话他了。 裴升确实笑了,开心又释怀的笑。 他的胸口被撞的很痛,却不想推开薛寿。 上次因为柳澄波,他们俩一直没消除芥蒂,这一刻尤为难得。 “擢云身上有伤,你轻一些。” 柳澄波站在不远处,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眼神清澈,可裴升却觉得她在笑。 薛寿赶紧松开了裴升,这才注意到他旁边还有一个抬人用的木架子。 “伤的很重?” 薛寿面向裴升,眼神却老往一旁瞥。 “还好,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裴升说完,又坐回了木架子上。 薛寿思索片刻,然后朝他的属下看了看。 “你们要去哪里?我送你们去。” 说罢,薛寿就去给那队骑兵下令,让他们把马腾出来送人。 “安之,如今还在打仗,你护送我们,临淮王会不会怪罪?” 裴升还是有些忧虑。 薛寿却笑了。 “贺兰昱是不是你们杀的?” 裴升看了看柳澄波,柳澄波直接站了出来。 “你拿他的人头回去,就是立了大功,至于是谁杀的,那些人又不打算去领功,何必深究。” 薛寿点了点头,他正有此意,而且他发现,柳澄波好像比以前更沉稳了,而且,外面乱成这样,她居然毫发无伤,这也是本事啊。 有了马,他们回去的速度一下子快了许多,朝阳初升时,便到了风息客栈。 管它天塌不塌 薛寿也没有多作逗留,匆匆忙忙跟他们道了别,就赶紧带人回了怀朔。 裴升和黎央被留守在风息客栈的伙计赶紧安排去照料了,柳澄波则来到风息客栈的北门,望着怀朔的方向。 等人。 风息客栈的伙计倒是贴心,还特地给她搭了凉棚,放了胡床,又布置了一桌热茶点心和瓜果,照顾的极为周到。 来等人的不止柳澄波一个,张泉,还有几个人,全到了凉棚下,却也无心吃这些东西,只盯着北去的大道。 一群人望眼欲穿,柳澄波都看到眼睛发酸,才听一个伙计喊,说有人来了。 柳澄波揉了揉眼,眯着眼看去,才发现视线所及最远处,有一小团烟尘,不仔细都看不到。 等那团烟尘渐渐变大,马蹄声也传了过来。 柳澄波站的笔直,昂着头,只想看清马上的人都是谁,可他们太快了。 直到那群人都快进门了,柳澄波才看清领头的是江星河。 她浑身都是血,不过看她骑马的姿态,却不像受了伤,那这血只能是旁人的。 在她身后,是玉甜初,玉初背上还趴了个人。 到了门前,江星河勒马停稳,看了一眼柳澄波,眸中一亮,随后却骂起了张泉。 “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看风景,快带贵客进去,后面还有一大队追兵!” 江星河又迅速朝左右招了招手。 “你们几个赶紧把所有机关都准备好,快去!” 柳澄波想,江星河口中的贵客,不会是她吧。 随后张泉就忙着让人撤了凉棚,收拾东西一溜烟儿的跑回了客栈。 而柳澄波则和玉初一起,扶着唐念慢慢走回去。 玉初也受伤了,不过不重,唐念伤到了腿,还不知能不能恢复如初。 即便如此,唐念还是笑着的。 “我亲手杀了我的仇人!” “先生更厉害,名单上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剩了!” “阿姊,我好开心,可我还是止不住想哭……” 唐念真的是边笑边哭,像个傻子一样,柳澄波却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 昨天夜里她刚哭过。 柳澄波好奇的看了看玉初,他也在笑,那种浅浅的笑,只在眼角眉梢有一丝痕迹,却让柳澄波有种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感觉。 他们刚进客栈,四方的通道就全部封闭了,在外面喊杀声不断时,柳澄波已经在房间里沐浴。 和玉初一起。 他们互相清洗,又彼此帮着给伤口上药包扎,完全不需要任何人介入。 柳澄波只有后腰上破了点皮,敷点伤药就好,玉初却是肩上,手臂上,都有几道刀伤,不深,却也不能放着不管。 柳澄波极为仔细的帮他上药包扎好,然后二人便一起倒在了床上,紧紧的抱着彼此,哪管天会不会塌。 天确实没塌,追兵很快就走了,一方面是不值得为打一个客栈损耗这么多兵力,一方面是,外面的狼实在太凶猛了。 从这一天开始,北地彻底大乱,北魏的大动荡就此拉开序幕,再也回不到曾经的盛世。 而风息客栈,却成了这波大浪中的孤岛,始终屹立在草原大漠之上,成为一个又一个迷茫之人的落脚点。 他们的故事,也远未结束。 (全文完) 注:可能会有番外,不过我还没想好写什么,大家有想看的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我可能会挑几个写,不准备写的也会回复。 好书請上:xRouRouwu.C哦m 他确实没有心啊 无数箭羽嗖嗖的从黑暗的树林中射出来,身后不断有人中箭落马。 柳澄波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却发现她和贺兰昱骑的马突然跪了下来,身子一歪,把他们俩甩在了地上。 原来那马的胸口中了一箭,没直接把他们甩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 贺兰昱让柳澄波爬着前行,千万不要站起来,先躲进树林再说。 可他们俩刚爬到树林边缘,又有一阵箭雨直接射在了他们面前,明显是在阻止他们进树林。 贺兰昱伤没好,看起来颇为狼狈,不然他即便挥舞武器,也能挡下不少箭。 柳澄波则注意到另一个问题。 对方始终没有直接对他们下杀手,是有所顾忌的,这个顾忌,极有可能是她。 贺兰昱应该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做了一件让柳澄波极为不齿的事情。 他硬要背着她,说这样跑的快。 其实是拿她做靶子罢了。 这个人确实没有心啊。 柳澄波自然也没拆穿他。 “夫君你还有伤在身,怎能背我?” “不碍事的,影儿身子弱,跑不快,为夫怎舍得放你一个人跑。” 于是贺兰昱便背着柳澄波,沿着路跑了起来。 他随身的几个亲卫,竟有本事把那几箱财宝也带了过来,直接背着和他们一起跑了。 至于后方那些人,明显已经被他们放弃。 夜色昏暗,贺兰昱带着这几个亲卫快速离开,可总有些箭时不时会射到他们附近,不过没对着人。 这让贺兰昱越发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还夸了几句影儿是他的福将。 柳澄波只想冷笑。 在道路的前方,渐渐有了火光,一堆篝火就烧在路中间,篝火前,则站了个人。 那人背对着篝火,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可柳澄波还是认了出来。 刘元浩。 贺兰昱停下,把柳澄波放了下来,直接搂进了怀里。 “元浩啊,你我出生入死多年,何必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呢?” 刘元浩嗤了一声,朝贺兰昱的方向吐了口唾沫,直接给他一个呸。 “是我为你出生入死多年,可不是你为我,老子今天不想听你这些废话,你把影儿放过来,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这林子,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刘元浩往后一招手,树林里瞬间有了响动,也不知有多少人,已经把他们围了起来。 见刘元浩这么说,贺兰昱反而越发有恃无恐,居然搂着柳澄波,直接朝刘元浩走了过去。 “元浩,你怎么不问问影儿到底愿意跟谁呢?你能给她的,我也都能给,我能给的还更多,如果你是真心疼爱她,就该让她跟着我才对。” 柳澄波险些翻个白眼,这个人能混到如今地步,果然脸皮也是极厚的。 柳澄波自然没翻白眼,而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向了刘元浩。 “刘副将……我……” “影儿莫哭,我知道你是被迫的,贺兰昱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拿我的命要挟你了?你别怕,现在我的命可不在他手里了。” 刘元浩冷冷一笑,树林中瞬间跃出数人,开始袭击贺兰昱的护卫。 你放不放! 那些护卫赶紧放下背着的财宝,开始应对突然袭来的敌人。 柳澄波被贺兰昱抱的紧紧的,想找个地方躲都不行。 从出城到现在,这种场面她也是第一次见,说不害怕是假的,刚才黑暗中万一有根箭射偏了,她也有可能一命呜呼。 现在被贺兰昱拿着当挡箭牌,她也丝毫没有反抗之力,更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一切都已经不在她的控制之中。 贺兰昱看了一眼身后的战况后,突然开始扯柳澄波的衣服,柳澄波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得死死抓住了衣襟,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夫君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告诉元浩,你是我的女人!” 见柳澄波抓着衣襟,贺兰昱的手直接伸到下面,一把扯落了柳澄波的裤子。 柳澄波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她是没想到贺兰昱居然能无耻至此。 “刘副将……刘副将……” 柳澄波已经被捏住了腰,她能感觉到屁股后面抵着她的硬物。 她不想,她再也不想贺兰昱碰她一下。 刘元浩是又惊又怒,他也没想到贺兰昱居然要当着他的面肏他的影儿,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元浩,你不是我的对手,无论是武艺,还是这个。” 贺兰昱勾起嘴角,直接抬起柳澄波的屁股,将粗大的肉茎夹在了柳澄波腿间,硕大的龟头正对着刘元浩。 “影儿,别怕!” 刘元浩咬着牙,握着长枪的手紧了又紧,却始终不敢攻过去。 他怕伤了她的影儿。 “将军快些!突然出现一大股朝廷的军队,正朝城门外过去,卫大将军说我们不能在此久留!” 有人突然来到了火堆旁,朝刘元浩行礼,这句将军喊的显然不是贺兰昱。 刘元浩深吸了口气,“你去告诉卫大将军,我就快回去。” 那人纳闷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贺兰昱和柳澄波,然后便离开了。 刘元浩带了几个护卫,开始步步逼近贺兰昱,而贺兰昱的亲卫也开始围住贺兰昱,两边开始对峙。 柳澄波捏着手上的指环,咬着牙,她不能坐以待毙,贺兰昱对她没有防备,她一定有机会的…… 此时那龟头已经在她腿间使劲向上顶,他太大,而她太干涩,还没进去,可总会进去的。 包围圈越来越小,贺兰昱抓着她屁股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开始将她往下摁。 “贺兰昱你放开她!我视她为珍宝,百般疼惜,你却对她用强,还说我能给的你也能给,你这个人,最在乎的永远都只有你自己! 你想用这种方法逼我,不过就是想逃命,我刘元浩对天发誓,只要你放开影儿,我就放了你!若有食言,天打雷劈,你放不放!” 柳澄波愣了,她没想到刘元浩对她…… “让你的人住手。” 贺兰昱得意的笑着,还用一只手搓了一下柳澄波的阴户。 疼。 柳澄波却没吭声,贺兰昱现在已经连装都不愿意装了,她也没必要装了。 轻轻的一声啪,没人注意,柳澄波指环上的刀片已经立起,只要她回身,在贺兰昱脖子上一抹…… 一声闷哼,柳澄波突然觉得身后有些刺痛,一股热流瞬间浸透了她腰间的衣衫。 精┊彩┇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她笑得真甜 抓着自己屁股的手松了,柳澄波连忙逃开,随手摸了一下后背,都是血。 不过这应该不是她的血,她虽然感到了刺痛,就那一下下,随后便不痛了。 在距离贺兰昱叁步之遥,柳澄波回头,看到了贺兰昱肚子上插着一把剑。 为了逃得快,贺兰昱在住处换掉了盔甲,现在穿的只是硬皮甲,本也能挡些刀剑,可这把剑太锋利了。 “怎么样?这是我阿爷死后,你赏我的剑,镔铁铸造,果然锋利。” 一道低低的女声,贴在贺兰昱的而后,几乎满是深情的在诉说着。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蠢,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为了你,什么下贱的事情都做尽,你却只想射我喉咙里,要把你射进去的都存起来,不知道有没有一坛子,哈哈哈哈哈……” 黎央的笑声渐渐变大,听着竟有几分凄厉。 “我本想好好折磨你一番,可我发现,还是让你死了好,你这个人,就不能留一丝机会,你……” “小心!” 柳澄波突然出声,却还是晚了,黎央的身侧,扎进了一把匕首。 “知道不能给我留机会,话就不该这么多。” 贺兰昱一把拔出了匕首,黎央整个人僵住了,就要倒下去,贺兰昱却没让她倒下,因为她握着剑,剑抽出来他就会死。 其他几个贺兰昱的亲卫,都没动。 贺兰昱被长剑捅穿,必死无疑,他们如果还为他战斗,最后他们都会死。 黎央就是混进亲卫中,一路跟随过来,终于找到了机会。 只可惜,她还是低估了贺兰昱的恶。 在贺兰昱挣扎着想要拿到剑柄时,一枚小小的刀片,突然划到了他脖子上。 贺兰昱握着匕首就往身前刺,却发现眼前的人影突然被扯到了路边,他正好够不着了。 只是那刀片还是划破了他的脖子,瞬间血流如注。 贺兰昱愣了一下,“影儿……你要杀我……” 柳澄波被玉初牢牢的抱在了怀里。 她想哭。 是愤怒,是惊喜,是痛快,还有别的什么,她也说不清楚,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玉初则在检查柳澄波的后背,发现腰上只是破了点皮之后,松了一大口气。 柳澄波在玉初前襟上使劲抹了抹眼睛,然后再次看向了已经快死的贺兰昱。 他一手抓着身后的黎央,一手在徒劳的摁着脖子上的口子,可鲜血还是不断的从他肚子,脖子上涌出来。 “夫君,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夫君,因为今日之后,我便只能叫你亡夫了。” 柳澄波将指环上的刀片在贺兰昱眼前亮了亮。 “影儿你……一直……想杀我……” 贺兰昱还是识货的,知道这指环不是普通物件。 “我不叫影儿,我姓柳,名澄波,是你御赐的妻,我的夫君。” 贺兰昱的眼睛猛然瞪大了,尤其那揽着柳澄波的男子转过了头,朝他冷冷一笑。 玉初边笑,边从怀里掏出一张面具戴在了脸上,瞬间变成了那王道士…… 见玉初居然来这一招,柳澄波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 一阵咳咳啦啦的声音从贺兰昱喉咙里发出来,他却再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只剩一双眼,充满了恐惧与不甘,死死的瞪着抱在一起的二人。 她笑的真甜。 她的仇报了 “柳澄波?影儿……你是柳澄波?” 站在不远处的刘元浩整个呆住了,说话都开始不利索。 “柳……柳澄波……不是……不是死……死了吗?” 柳澄波脸上还带着笑意,竟朝刘元浩挑了挑眉毛。 “刘元浩,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却转眼就不记得我了,我那时就那么丑吗?” 刘元浩支吾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抱着柳澄波的男人。 王道士,不,这绝不是王道士。 “澄波,刘元浩的命,由你做主,你若不想留他,我现在就可以送他归西。” 玉初拿掉了面具,直直看向刘元浩。 刘元浩险些腿软。 这回他总算看清了。 “慕容……慕容玉初!” 这话一出,贺兰昱那几个还活着的亲卫瞬间慌了,开始想逃跑。 可他们逃不掉了,且不说有刘元浩的人在围着,还有另一群高手也凑了过来。 张泉和唐念一起,带着一群风息客栈的伙计,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几个亲卫,还有他们脚下的几袋子财宝。 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即便这些人武艺高强,可敌不过人多,很快一个个便身首异处。 这些人平时没少跟贺兰昱作恶,死了活该。 “先生,刘元浩他……留他一命吧。” 柳澄波看着刘元浩,很明显他也很怕玉初,可他却没有逃跑的样子,而且现在看向她的模样,大有忏悔之意。 玉初摸了摸柳澄波的脸,“你还是心软,不过你说留就留吧。” 随后,玉初转向刘元浩。 “想要活命,我建议你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朝廷的军队里,有一小将,正带人来搜索树林,他可是极爱慕澄波,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你当初对澄波做的事,会对你怎样?” 刘元浩点了一下头,脚却没动。 “影……柳姑……澄波,我当初对你做的恶事,我认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可……可我想知道,将来还能不能再见到你。” “我没说要惩罚你,你快些走吧。” 柳澄波朝刘元浩摆了摆手,她的注意力很快就到了玉初身上,这些天,她真的好想他。 刘元浩有些失魂落魄的由着他的亲卫拉着,离开了树林。 自然,剩下的那些刘元浩带来的人,也跟着全部离开。 玉初让人把那几袋子财宝全装好,先放到风息客栈去。 他还有一些事要做,不能回去,便把柳澄波托付给张泉等人,让他们护着柳澄波去风息客栈。 柳澄波舍不得玉初,却别无他法,而且一身伤的裴升也跑了过来,正要拉她一起走。 “玉初,你记得,我们要一起回洛阳,我的竹林,不能没有你。” 柳澄波紧紧的抱了一下玉初,这才放他离开。 看着玉初和唐念的身影消失在暗夜中,柳澄波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她的仇报了,他们的还没结束。 “唉?黎央还有气。” 张泉想要从贺兰昱尸体上抽那把镔铁剑时,发现黎央哆嗦了一下,忙让人拿火把过来。 黎央身侧被匕首扎的地方,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张泉也不避讳,直接扯开她的皮甲就看了看。 看来贺兰昱重伤之后,力气远不如平时,这一下扎的不深。 于是众人把黎央抬着,悄悄的离开了树林。 他是我兄弟! 柳澄波跟着这帮人,在树林里的小径绕来绕去,时不时就会听到不远处有人声,又很快消失。 此种情形,本该害怕的,可柳澄波心中却一片平静。 她现在唯一的牵挂就是玉初他们。 风息客栈的人她不熟,可玉初信任他们,她也觉得很踏实。 在行进的过程中,张泉还特地过来问了她几次能不能走动。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娇弱的柳澄波,玉初给她锻体那么久,走这点路根本不在话下。 倒是裴升,伤没好,还到处跑,先是黎央躺在木架子上,后来他也躺了。 他们出树林的方向是背对着怀朔城的,能听到后方杀声震天,却看不到人,只偶尔有两个逃兵惊慌失措的跑开。 众人打算直接回风息客栈,便挑小路,向南而行。 行了一段,天蒙蒙亮时,突然见一队骑兵从后方追了过来。 他们人不多,赶紧找附近的树丛躲了。 待那队骑兵近了,突然放慢了脚步,然后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起来。 “不是说就在这边,人呢?” 是薛寿。 裴升从木架子上爬起来,由人扶着,从树丛后冒了个头。 “安之,你在找我吗?” 原本几个骑兵已经拉起了弓要射,被薛寿一把拦住了。 “裴擢云!” 薛寿直接跳下了马,飞快的跑过去,连身后的亲卫喊着小心有诈也不管。 “这是我兄弟!” 薛寿穿着一身盔甲,竟直接跳过树丛,一把抱住了裴升,对着他后背就是一记猛拍。 “你又没有武艺在身,乱跑什么?你知道这些天我……我有多担心吗?” 薛寿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也不管裴升会不会笑话他了。 裴升确实笑了,开心又释怀的笑。 他的胸口被撞的很痛,却不想推开薛寿。 上次因为柳澄波,他们俩一直没消除芥蒂,这一刻尤为难得。 “擢云身上有伤,你轻一些。” 柳澄波站在不远处,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眼神清澈,可裴升却觉得她在笑。 薛寿赶紧松开了裴升,这才注意到他旁边还有一个抬人用的木架子。 “伤的很重?” 薛寿面向裴升,眼神却老往一旁瞥。 “还好,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裴升说完,又坐回了木架子上。 薛寿思索片刻,然后朝他的属下看了看。 “你们要去哪里?我送你们去。” 说罢,薛寿就去给那队骑兵下令,让他们把马腾出来送人。 “安之,如今还在打仗,你护送我们,临淮王会不会怪罪?” 裴升还是有些忧虑。 薛寿却笑了。 “贺兰昱是不是你们杀的?” 裴升看了看柳澄波,柳澄波直接站了出来。 “你拿他的人头回去,就是立了大功,至于是谁杀的,那些人又不打算去领功,何必深究。” 薛寿点了点头,他正有此意,而且他发现,柳澄波好像比以前更沉稳了,而且,外面乱成这样,她居然毫发无伤,这也是本事啊。 有了马,他们回去的速度一下子快了许多,朝阳初升时,便到了风息客栈。 管它天塌不塌 薛寿也没有多作逗留,匆匆忙忙跟他们道了别,就赶紧带人回了怀朔。 裴升和黎央被留守在风息客栈的伙计赶紧安排去照料了,柳澄波则来到风息客栈的北门,望着怀朔的方向。 等人。 风息客栈的伙计倒是贴心,还特地给她搭了凉棚,放了胡床,又布置了一桌热茶点心和瓜果,照顾的极为周到。 来等人的不止柳澄波一个,张泉,还有几个人,全到了凉棚下,却也无心吃这些东西,只盯着北去的大道。 一群人望眼欲穿,柳澄波都看到眼睛发酸,才听一个伙计喊,说有人来了。 柳澄波揉了揉眼,眯着眼看去,才发现视线所及最远处,有一小团烟尘,不仔细都看不到。 等那团烟尘渐渐变大,马蹄声也传了过来。 柳澄波站的笔直,昂着头,只想看清马上的人都是谁,可他们太快了。 直到那群人都快进门了,柳澄波才看清领头的是江星河。 她浑身都是血,不过看她骑马的姿态,却不像受了伤,那这血只能是旁人的。 在她身后,是玉初,玉初背上还趴了个人。 到了门前,江星河勒马停稳,看了一眼柳澄波,眸中一亮,随后却骂起了张泉。 “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看风景,快带贵客进去,后面还有一大队追兵!” 江星河又迅速朝左右招了招手。 “你们几个赶紧把所有机关都准备好,快去!” 柳澄波想,江星河口中的贵客,不会是她吧。 随后张泉就忙着让人撤了凉棚,收拾东西一溜烟儿的跑回了客栈。 而柳澄波则和玉初一起,扶着唐念慢慢走回去。 玉初也受伤了,不过不重,唐念伤到了腿,还不知能不能恢复如初。 即便如此,唐念还是笑着的。 “我亲手杀了我的仇人!” “先生更厉害,名单上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剩了!” “阿姊,我好开心,可我还是止不住想哭……” 唐念真的是边笑边哭,像个傻子一样,柳澄波却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 昨天夜里她刚哭过。 柳澄波好奇的看了看玉初,他也在笑,那种浅浅的笑,只在眼角眉梢有一丝痕迹,却让柳澄波有种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感觉。 他们刚进客栈,四方的通道就全部封闭了,在外面喊杀声不断时,柳澄波已经在房间里沐浴。 和玉初一起。 他们互相清洗,又彼此帮着给伤口上药包扎,完全不需要任何人介入。 柳澄波只有后腰上破了点皮,敷点伤药就好,玉初却是肩上,手臂上,都有几道刀伤,不深,却也不能放着不管。 柳澄波极为仔细的帮他上药包扎好,然后二人便一起倒在了床上,紧紧的抱着彼此,哪管天会不会塌。 天确实没塌,追兵很快就走了,一方面是不值得为打一个客栈损耗这么多兵力,一方面是,外面的狼实在太凶猛了。 从这一天开始,北地彻底大乱,北魏的大动荡就此拉开序幕,再也回不到曾经的盛世。 而风息客栈,却成了这波大浪中的孤岛,始终屹立在草原大漠之上,成为一个又一个迷茫之人的落脚点。 他们的故事,也远未结束。 (全文完) 注:可能会有番外,不过我还没想好写什么,大家有想看的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我可能会挑几个写,不准备写的也会回复。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番外(擢云1) 因为唐念的腿伤比较重,至少要养一个月才能动身,柳澄波和玉初索性也就在风息客栈住下了,反正江星河也想多留他们一段时间。 柳澄波认为江星河主要是想留她。也不知道这位江掌柜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柳澄波总觉得江星河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有些过多了,而且那眼神也有些过于热情。 她将这个疑惑告诉了玉初,玉初直接呛了酒。 “要说以往,江星河确实只跟男子一起,而且她口味很杂,全凭心情,近来我也发现她对你过于热情,不过我只以为她是好奇,倒没多想。” 玉初缓过劲来,见柳澄波依然眉头轻蹙,不由得伸手在她额上弹了一下。 “其实江星河长得颇具特色,要不你试试?” 柳澄波愣了一下,忙揉了揉额头。 “你瞎说什么,我又不喜欢女人,我就是纳闷她是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希望她早点说出来。” 玉初笑了,“别想那么多了,反正她对你没有恶意就是了,倒是裴升过两天就要回去复职。” 说罢,玉初饶有兴趣的盯住了柳澄波。 “我记得的,等会就去找他。” 柳澄波坦坦荡荡,倒是一点也不扭捏。 玉初放下酒杯,拉着柳澄波坐在了他腿上。 “有时,我很羡慕裴升的痴情,我问过他,他说也许今生不会再娶妻了,他谁都看不上,你呀,确实有这个本事,一旦入了眼,就再也看不见旁人了。” “那你呢?入眼了没?” 柳澄波故意在玉初腿上蹭蹭,玉初只是盯着她看。 “不止入了眼。” 柳澄波突然眯着眼,伸手捏住了玉初的下巴。 “说话说一半,说完又不会要你的命。” 玉初的笑意更大,“等我们回了洛阳,我再把另一半告诉你。” 柳澄波从玉初身上下来,瞪了他一眼。 “那说好了,一言为定,我先去看擢云了。” 离开住处,柳澄波的嘴角渐渐上扬。 这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今后这种日子也许还会很长,她只希望越长越好。 裴升的伤已经痊愈,疤也全脱落了,就是留下了一些斑驳难看的痕迹,让裴升有些介意。 柳澄波过来时,裴升刚打开玉初给他的药膏瓶子,准备擦胸前的疤痕,怕柳澄波看见,他忙把领口掩了。 “怎么了?伤口又破开了?” 柳澄波见裴升躲躲闪闪的,忙走了过去。 裴升反而抓的更紧了。 “没有没有,都好了。” 柳澄波狐疑的左看右看,裴升就是不放开。 “我今日明日都要住你这里,我看你怎么躲。” 径自坐在一边胡床上,柳澄波放下她带的包裹,除了换洗衣物之外,还有一些零嘴。 裴升抓着领口,有些犹疑不定。 他以为,她心中只有玉初公子一人,以往与他不过是逢场作戏,可现在她来了,还要和他一起住两晚,这总不是再来拿他做练手了。 咬了咬牙,裴升大步走到柳澄波身边,松开了领口。 “澄波,玉初公子给了我去疤的药膏,你能帮我擦上吗?” 番外(擢云2) 看着裴升带着些试探的眼神,柳澄波抿了抿唇,站起来到他身前,直接搂住了他的腰。 “擢云,你真傻。” 裴升个子太高,柳澄波只到他下巴。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趴在怀里,他只能看见个头顶,却已经笑的嘴巴快咧到耳根去。 她心里是有他的。 “傻就傻了。” 裴升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竟让柳澄波隐隐有些心疼。 轻轻的拉开裴升的领口,看着那片纵横交错的疤痕,柳澄波凑上去吻了起来。 每一条伤痕,都是因她。 裴升的呼吸渐渐粗重,抱着柳澄波的手臂也越来越紧 。 她总是能轻易撩起他的情欲。 吻过那些伤痕,柳澄波拿起一旁的布巾,想要擦干净抹药,结果腰上一紧,直接被裴升抱起来,放在了胡床上。 “澄波,你不嫌我,那我也不在乎了!” 说罢,裴升倾身向前,一手摁住扶手,一手扣住柳澄波的后脖颈,疯狂的吻了起来。 裴升的热情总是让人难以招架,柳澄波只得搂住裴升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与他唇舌交缠,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裤子刚褪下一些,那根又硬又烫的肉茎便到了她手里。 柳澄波用手心在那枚伞盖一般的龟头上轻轻摩挲了几下,便觉手心多了几丝黏滑,如此再摩挲上去,只见裴升浑身一抖,肉茎瞬间涨到极致,却没有射出来。 “太久没碰女人,险些丢人。” 裴升剧烈的喘息着,放开了柳澄波的唇舌,给了她一个隐忍又疯狂的笑。 “我要让你先舒爽一番再说!” 裴升又亲了柳澄波一下,随后便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往下又亲又舔,尤其到了双乳上,他含住她一只乳头,不断的用舌头打圈吞吐,舒服的柳澄波直接叫出声来。 心中没了怨恨的柳澄波,与以前的她还是有很多不同,那时她为了达到目的,会故意做一些动作,故意说一些话,现在的她却只一心享受男女交合的乐趣,那些情爱,那些欲望,都融入了其中,让她变得格外敏感。 而且,更美。 裴升几乎舍不得将眼神从她脸上移开。 甚至觉得,他活了这二十多年,只有这一刻才是真正的活着,一切都值了。 裴升一边吮吸着丰满白嫩的乳房,一边用手指压进了那两片湿滑的小肉里,轻轻的上下勾弄,只觉得手上越来越滑,低头一看,抬起的手指竟拉出了一条亮晶晶的水线。 裴升轻笑一声,直接伏下身去,张开嘴将柳澄波整个阴户含在了口中,而他的舌头,就在肉缝中间来回滑动,速度越来越快。 柳澄波浑身颤抖,裴升这样舔她,实在太舒服了,跟玉初的手段已经不相上下,她好想泄身…… 而这时,裴升的眼睛,确是一直盯着她的,在柳澄波抬头的一瞬,二人四目相对,裴升的眼中突然绽放出几分带着邪气的笑意,将两根手指伸进了肉穴里,向上抠住了那个让柳澄波发疯的点。 原来他也懂得这个。 柳澄波差点就要被抠的尿出来时,裴升突然起身,将硬如顽石的肉茎直接顶了进去。 番外(擢云3) 柳澄波不由自主的发出失控的叫声,裴升的龟头正好顶在了那处。 她失禁了。 随着一下又一下疯狂的抽插,柳澄波几乎没眼看自己身下。 她快疯了。 裴升每一下都故意从那处蹭过,每蹭一下,她都会有更多尿液出来,而且伴随着灭顶的快感。 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泄的身,只从她失禁开始,便一直处于疯狂的巅峰,直到裴升狠狠顶到她身体最深处,全射了进去,她才慢慢缓过神来。 要人命了。 柳澄波觉得自己像个没了骨头的破娃娃一样,由着裴升帮她清理了身上的污迹,抱着她到了一张软榻上,就这么依偎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过了好半天,裴升才咬了咬柳澄波的耳朵。 “舒服吗?” 柳澄波软绵绵的捏了一下裴升的腰。 “舒服。” 只是舒服过头了,她现在还觉得散架了一样。 按理说她日日跟着玉初锻体,不至于这么虚,裴升这手段也太厉害了些。 如果多来几次,大概她真的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马上晌午了,我去叫点吃的,这两天你别想下床了。” 说罢,裴升起身穿起了衣服,柳澄波却又颓了几分。 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虽然浑身酸软,柳澄波却不傻,裴升叫来了不少肉食,她直接吃到十分饱。 没力气的话,后面还怎么应付裴擢云这个冤家。 午后二人先是在门前走走消食,只是不过片刻,裴升便拉着柳澄波回了屋,说是午后小憩,结果一憩两个多时辰。 好在这会儿裴升已经没那么急了,柳澄波也慢慢缓了过来,在日落之前,还压着裴升,坐在他身上来了一回。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双乳真是惨不忍睹,全是裴升吸出来的印子,到处都是紫红色的点子,乳头还肿胀了起来,变得又痒又敏感,恨不得一直放他嘴里吸着。 裴升却担心给她吸破了,毕竟那处肌肤也是极为娇嫩,他下口太狠了。 吃过晚饭,二人倒是老实了,洗漱完就躺下不动了。 看着屋里的油灯随风摇动着火苗,柳澄波像个傻子一样笑了起来。 裴升问她为何笑,柳澄波说:“我俩今日就像两个小乞丐,突然吃到了一顿烤羊肉一样。” 在洛阳城最后的那段日子里,柳澄波整日跟小乞丐一起,曾经请过对自己比较友善的几个人吃了一顿烤羊肉,他们那时的吃相,她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贪婪,不舍,放纵,还有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不知道今后还会不会再见到裴升,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乱糟糟的北地活下去。 她只知道,如果这两天她不来找他,也许会后悔终生。 裴升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柳澄波的神色越发温柔,最后笑着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满足的睡了。 第二日,柳澄波早上又跟裴升缠绵了一阵,却不像昨日那般激烈,反而有种普通夫妻之间的甜蜜淡然。 柳澄波帮着裴升收拾东西,闲下来,二人便腻在一起。 柳澄波还让人把她的琴拿了过来,将她最拿手的曲子,弹给裴升听。 恍惚间,就像回到了洛阳的揽月楼。 只是月光下抚琴的人面前,只坐了一个高瘦的身影。 番外(安之一) 裴升离开的那日,天空一片暗沉,时不时就有几道狰狞的闪电从天际划过。 因前来接裴升的人已经准备好了车马,便急忙催人离开,好在这雨下下来之前到西边十里处的一个小村落落脚。 柳澄波站在风息客栈西侧出口,看着裴升上了马车。 他从早上开始,面上的笑容就没落下过,他说他会保住性命,将来回洛阳找她,让她保重。 柳澄波却觉得,最该保重的是他才对,跟玉初一起,她一切都好。 看着马车粼粼而去,都看不清人了,却依然能看到裴升的手臂在车窗外,不断的挥舞着。 柳澄波叹了口气,直到车马再也没了踪影,才和玉初一道回了客栈。 玉初很忙,近来北地形势瞬息万变,他大半时间都跟江星河他们一起,有时还会出门,甚至两叁天才回来。 好在玉初答应她,一定会保护自己,一直以来也没受过伤。 柳澄波也渐渐放下心来,而且玉初还会把一些探听来的消息告诉她。 刘元浩跟着卫可孤,占据了怀朔城,他已经是卫可孤身边的大红人,只是性情却远不如曾经张扬。 城中百姓说他是被妖女迷惑用情太深,好在那妖女已死,不然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刘元浩每次听到有人这样说,都会大发雷霆,而后便去喝闷酒,卫可孤让人搜罗了数个美人送去伺候他,他却一个都没碰。 柳澄波对此不置可否,她早已不恨他,却也谈不上情义,这个人,跟她再无干系。 反而让她有些在意的是,卫可孤占据了怀朔城,也就意味着朝廷派来平叛的大军并没有占到便宜。 薛寿,一直跟在临淮王身边,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玉初在客栈里劝慰了柳澄波一番,随后又和风息客栈的一群人去商讨事情了。 午后,倾盆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房顶,柳澄波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等玉初回来了,柳澄波忙拉住了他。 “能不能让江掌柜他们多关照一番擢云,还有薛寿,就是……就是生死关头,拉一把就好,如果需要钱财,或者要我做些什么事情来抵偿也可以。” 玉初抱了抱柳澄波,“这事你无需操心,他们身边都已经安排好人了,更无需你拿出什么来交换,你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欠着你的人情。” “我只是为我自己报仇,没人欠我什么。” 柳澄波心下稍宽,却也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大的脸面。 玉初再次和江星河他们离开了,这回去的更久,叁天了,还没回来。 唐念说他们是去了武川,可能要做个大买卖。 柳澄波不太了解这其中的门道,就是有些担心玉初他们的安危。 到了第五天,柳澄波没等来玉初,却等到了浑身泥混着血被人抬进客栈的薛寿。 来人告诉柳澄波,这位薛小将军中了敌军埋伏,他为了接应临淮王,居然要拼命,他们只能偷偷打晕他,先埋烂泥里一阵子,再将他偷了出来。 而临淮王元彧,不管他去不去接应,早已经被破六韩拔陵所俘。 北地大乱已不可逆转。 番外(安之二) 客栈里留下的医师虽比不上玉初,却也不差,柳澄波亲自过去打了下手。 她为无数士兵做过这些事,却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帮薛寿清洗身体,包扎伤口。 薛寿到底常年习武,身体强健,虽然浑身上下十几道伤口,却也没真的伤到要害,只是脑后一个包比较大。 这个包,可是他的救命包啊。 挖了些清凉消肿的药膏,柳澄波缓缓的揉在了薛寿后脑的头皮上。 他这个人性子耿直,没想到头发竟这般软,丝丝缠在她手指上,像丝锦一般。 将薛寿收拾妥当,医师带人离开,屋子里便只剩下了柳澄波和薛寿二人。 许是头皮终于舒服了一些,薛寿哼了两声,眉头也展开了,渐渐熟睡过去。 柳澄波叫了晚饭,特地让人炖了一只鸡。 轰隆隆的雷声,惊醒了薛寿。 一个打挺,薛寿从床上滚了下来,顿时觉得浑身都疼,只是脑袋稍好了些。 看着面前正端坐在桌旁吃饭的美丽女子,薛寿忙揉了揉眼。 “澄波?我是不是死了?” 薛寿说完就觉得自己蠢,明明还浑身疼,自然是没死。 “还能起来吗?能的话就过来吃饭,我记得你腿上只有几处擦伤,不重。” 柳澄波嚼着一片鹿肉,淡然的看着在床下挣扎的薛寿。 薛寿扶着床边,艰难的爬了起来。 确实,他的腿还好,只是手臂上有几处刀伤,被他这一折腾,有些地方还开始渗血了。 不过薛寿还是挺直了腰杆,泰然自若的走到桌旁,坐在了柳澄波对面。 桌子不大,柳澄波盛了一碗鸡汤,又夹了一碟已经分成小块的肉,而后便坐在了薛寿身边。 薛寿的身体挺的更直了。 “你不要乱动手臂,不然伤口裂开,好的更慢,低下头,张开嘴,啊……” 说着,柳澄波将一勺鸡汤递到了薛寿嘴边。 薛寿已经变得像块石头一般,呆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柳澄波。 他是在做梦吧,这梦也太美了些…… 柳澄波用勺头碰了碰薛寿的嘴唇。 “张嘴。” 薛寿老老实实的张开了嘴,一勺鸡汤便到了口中,又香又暖。 接下来,柳澄波便不说什么了,喂薛寿几勺鸡汤,再给他吃几块肉,如此交替进行,直到鸡汤喝掉大半盆,肉也下去几碟子,薛寿依然张着嘴等喂。 柳澄波却皱起了眉头。 “吃这么多不会撑吗?” “不会……嗝儿……” 噗嗤—— 柳澄波忍不住笑了。 薛寿可真傻。 薛寿红了脸,他这一嗝直接对着柳澄波的,丢人丢大发了。 可柳澄波笑起来太美,如此明媚的笑容他还是第一次见,比他梦里还要美上千倍万倍。 “反正你腿没事,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伤处,然后我们出去消食吧。” 柳澄波做起事情来很是麻利,不等薛寿反应过来,就扒掉了他的上衣,将那几处渗血的伤口重新清理一遍,上了药,包扎好,还亲自帮薛寿穿好出去的衣服。 薛寿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柳澄波发呆,剩下的时间则在克制不听话的下半身。 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就忍不住。 他们从未这般亲近过。 番外(安之三) 晚上雨小了些,又是盛夏,柳澄波便卷了裤腿,也给薛寿卷了,二人撑着一把伞到外面消食去了。 因北地太乱,最近风息客栈的生意特别好,不少百姓想要逃离北地,都会选择到风息客栈住一晚再走。 除了柳澄波住的这一处是单独隔开的,其他地方的客房早已住满。 柳澄波也不走远,就带着薛寿在她住处后面的一个小花园里,转着圈的走。 薛寿比之前自在了些,却也不敢跟柳澄波挨的太近,只是伞就这么大,没多会儿,他一边肩膀就湿了。 柳澄波轻叹了口气,薛寿手臂有伤,伞是她撑着的,薛寿比她高了半个头,她老举着伞胳膊酸不说,薛寿还老往一边闪。 “拿着伞柄,靠你自己肩上。” 柳澄波把伞柄塞薛寿手里,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便抱住了薛寿一边手臂。 这样两个人就都不会淋着了。 只是薛寿又开始不自在了。 “我听人说,你今日险些没命了?” 柳澄波只得找个话题,不然怕是要折磨死薛寿了。 不过薛寿不自在归不自在,却是极为享受这种折磨的。 柳澄波丰软的胸脯整个都压在他手臂上,他想…… “我是随临淮王来的,他既被困,我总要拼死为他解围的,不能辱没了我河东薛氏的名声。” 说到这里,薛寿倒是一脸正色。 “那他们救你,是连累你了?”柳澄波微微噘嘴。 “可不能这么说,能活着谁又会想死,只是当时那种境况,我别无选择,倒是多亏了几位恩人,不光救了我的命,还让我保全了名节,即便是回了京师面见圣上,我也问心无愧。” 薛寿站定,有些落寞的看向北边昏暗的天空。 “只是,我们到底是败了。” 柳澄波将他的手臂抱的更紧了些。 “你名为寿,字安之,想必你父母也是希望你能长命百岁,一生安稳,还是多惜命些吧。” 薛寿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了柳澄波。 “你……是你安排这些人救我的吗?” 柳澄波笑了一下,“不算是我,只是他们知道你跟我的交情,便去帮了个忙。” “你我的交情……” 薛寿抿了抿唇,当初在揽月楼下,柳澄波将那一筐东西还给他,他便以为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雨大了,我们回去吧。” 柳澄波拉着薛寿,走回了他们的住处。 薛寿的房间就在柳澄波隔壁,柳澄波也不着急,又帮薛寿检查了一遍伤处,这才打算回去。 只是看着薛寿殷殷期盼的眸光,又有些不忍。 于是柳澄波又回来帮薛寿铺了床,让他躺下,帮他盖了薄被,也没急着离开。 薛寿牢牢盯着柳澄波,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就是不想她走。 以前她对他那般冷漠,如今难得亲近,还亲自照顾他,他克制不住的期待更多。 “安之,你要是想让我陪你,我可以留下来的。” 柳澄波实在忍不住想笑,以前她心中太多仇恨,不愿扯薛寿进来,现在再看薛寿,才发觉他其实很有些可爱。 番外(安之四) 薛寿张了张口,却还是没说出来,他真的太想她留下来。 柳澄波侧身在薛寿身边躺下,将被子拉过来一些,盖在了身上。 “你这床够宽,今晚我就不走了。” “我……你……” 薛寿不自在的动了动,因为柳澄波侧身对着他,面上还带了几分笑意,离这么近,他几乎不敢看她,怕再多看两眼,就会忍不住。 可柳澄波却又往薛寿旁边挤了挤。 她从未讨厌过他,只是她当初决定报仇之后,便不再适合跟他走的太近,哪怕跟擢云一样都不行。 他对她跟别人是不同的。 可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她也永远不会成为他期望中的柳澄波。 那种境况下,与其纠缠不休,不如一刀两断。 如今时过境迁,却发现他依然爱慕着她,她能感觉到。 也许,她可以给他一些慰藉吧。 “安之,记得不要乱动手臂。” “啊?你要……唔……” 薛寿瞪大了眼睛,看着柳澄波浓密纤长的睫羽就在眼前,她的唇,就覆在他唇上,是那般柔软而甜美。 柳澄波亲着薛寿,发觉他浑身紧绷,回应的也极为生涩,倒是没想到。 他一直跟裴升一起,裴升可是流连花丛一年多,他也跟着去了那么久青楼,竟然…… 只听薛寿似难受似舒爽的嗯了一声,柳澄波忙抬起身子,生怕压到他。 被子被扯到了一边,柳澄波见薛寿身下已经高高隆起,只是见她看过去,他忙把被子堆在了跨间。 “安之,你若不愿,我便停下。” 柳澄波伸出一只手,从被子下钻进去,摸在了薛寿大腿根上,轻轻的抚摸着。 薛寿死死咬住了唇,他怎么可能不愿,这一刻他不知想过多少次,只是没料到竟然真的会发生,他还是这么个状态。 有些丢人啊…… 见薛寿完全没有拒绝的样子,而且气息越发粗重,柳澄波大胆将手往薛寿大腿内侧挪去,隔着薄薄的裤子,覆在了他已经坚硬挺拔的阳物上。 这时薛寿的手臂抬了一下,柳澄波忙用另一只手按住他。 “别动,不然我回去睡了。” 薛寿忙点头,“我不动……嗯……我不动……啊……” 柳澄波的手指从薛寿会阴处开始向上撩动,薛寿忍不住叫出声来,裤子里的肉茎绷的更紧了。 柳澄波坐正,小心的将薛寿的裤子解开,刚向下拉出一段,那粗壮的肉茎便弹了出来,一跳一跳的动着,说不上是耀武扬威,更像是等人去爱抚。 薛寿抬着头,眼巴巴的看着柳澄波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又见她开始解自己的,喉结猛的滚了几下。 昏暗的火光下,她的肌肤就像绸缎一般光滑细腻,尤其胸前那两只乳房,浑圆,饱满,娇嫩的让人想一口吞了。 看着柳澄波一件件的衣衫全部脱掉,薛寿只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想不开,早点逃命多好,就不会受这么多伤,就可以尽情的把她抱在怀里,亲她,抚摸她,进入她…… 柳澄波脱了衣衫之后,将被子重新迭起来,垫在了薛寿脑后,见还不够高,又把枕头也放了过去。 番外(安之五) 随后,柳澄波跨坐在了薛寿身上,倾身向前,贴着薛寿的身体,用双乳压在了他胸膛上,轻轻的摩擦起来。 薛寿几乎有些绝望的看向柳澄波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她怎么能这么坏! “不喜欢这样?” 柳澄波还故意问他。 “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呢? 薛寿伸长脖子,凑近了柳澄波的脸,亲上了她的唇。 她的美味根本没人拒绝得了。 柳澄波一边亲着薛寿,回应着他略带笨拙却又急切的吻,一边握住他的肉茎,夹在了她的腿间,开始来回磨蹭,没多会儿,柳澄波腿心就变得湿滑不已,丝丝蜜液已将肉茎打湿,柳澄波便趁薛寿缠着她的舌头不注意时,突然抬起屁股,将整条肉茎吞进了肉穴里。 薛寿啊的一声,险些射出来。 这其实是他第一次真正进入女人的身体,以前他父母兄长也安排过丫鬟教他人事,可他却觉得又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子,怎能让她看见自己的身体,还要做那种事,他借口练武太累拒绝了。 直到遇到柳澄波,年轻人满身的欲望终于落到了实处,不知多少个夜晚,他都想着她,有时用手,有时却在梦里。 “你别紧张,慢慢来。” 柳澄波看了看薛寿的手臂,那两只手都忍的满是青筋,死死抓着床单,这样也不行。 于是柳澄波小心的抬起他的手臂,让他把手放在了自己乳房上。 “给你个地方放手,别把床抓烂了。” 薛寿忙点了好几下头,重重抽了口气,手指轻轻的在雪白娇嫩的乳房上揉捏起来。 她的肌肤太柔软,比他想的还要美好一万倍。 更要命的是身下,她居然一吸一裹的套弄着他的肉茎,那舒爽,简直要上天…… 为了不让自己这么快就射出来,薛寿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那一对雪乳上,手上的力道稍大了些,看着雪白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而且柳澄波竟也随着他的动作在轻声呻吟,看起来很是舒服。 “你吸一吸它。” 柳澄波一边上下起伏,一边把一只乳房送到了薛寿嘴边,薛寿舔了一下嘴唇,便张开口,将那枚已经硬挺的小乳头吸进了嘴里。 他一边吸,一边本能的用舌头在她乳房上搅动,果然见她呻吟声更大了,身下也很明显裹的更紧。 而且速度加快了。 薛寿忍不住想向上顶,这种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柳澄波抱着薛寿的头,随着他笨拙而急切的吸吮,肉茎不自觉的顶弄,渐渐彻底放开,他们还不适合太大动作。 在柳澄波开始泄身时,直接抱住了薛寿的脸。 “都射进来。” 这一句邀请比任何春药都有用,薛寿咬着牙,感受着柳澄波体内对他疯狂的挤压,拼命向上冲刺,顶到深处一处软肉,精关一松,全射了进去。 柳澄波在薛寿身上趴了一会儿,见他手臂上的伤没出血,这才放下心来。 正要起来清理一番,柳澄波听到薛寿突然笑了一声,抬头一看,他朝她笑的那般欢快,有如孩童。 番外(安之六) 接下来的两天,柳澄波都照顾着薛寿的饮食起居,晚上却回去住,没有跟他再做好事。 薛寿说她要折磨死他,柳澄波却说,这是让他恢复的快一些,到时候由他主动。 薛寿想想也是,他人生第一次,竟全是在她的引导下,多少有些不服气的。 而且,薛寿看出来,柳澄波有心事。 她应该在担心慕容玉初吧。 他真羡慕他。 可世上不会有人羡慕慕容玉初的那般经历,也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他该知足了。 好在薛寿过来的第叁天,江星河让人带来了消息,说买卖谈成,五日后回来。 柳澄波放下了心,也有心情去“照料”薛寿了。 薛寿对男女之事了解的并不多,而且多是纸上谈兵,柳澄波纠正了他很多错误的想法,还亲身示范,让薛寿好好探究了一番她的身体。 薛寿快憋死了。 柳澄波让他把手指插进她身体,还让他舔她,看着她满面的情欲,他的小兄弟却不能亲自上阵,真真折磨死人。 不过看着柳澄波舒爽的模样,他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将来你娶了妻,也要这样对她,她定会越发体贴你的。” 柳澄波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她是真的希望薛寿能想开,能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女子,平安快乐的过完一生。 薛寿只是笑笑,并未说什么。 不过他学的确实很认真,很卖力,她的每一丝反应,他都会留意到,如果将来他能对自己的妻子这般细心,想必日子会过的不错。 薛寿底子好,不过四五天,就已经生龙活虎,这时可不会再客气,时时刻刻都在缠着柳澄波交欢。 有时在房间里,有时在泉池,甚至在花圃间,还有一回柳澄波在竹篱边看另一个院子的房客吵架时,他都能凑过来,从她屁股后插了进去。 等人吵完架,他都还没结束,只说如果能永远就这么插在她身体里多好。 柳澄波不置可否,薛寿如此不知疲倦的交欢,她都有些承受不住,却又不想拒绝他。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诀别一样。 在玉初他们回来前一天,薛寿走了。 他是在一场激烈的欢爱之后,趁柳澄波累睡了,悄悄离开的。 柳澄波没有睡沉,她知道,不过她没阻止。 她没有拦他的理由。 只希望他能平安吧。 这一夜,柳澄波辗转反侧,一直没睡好,直到玉初回来,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听说薛寿受伤,来这里住了几天?” 柳澄波点了点头。 玉初摸了摸柳澄波的脸。 “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吧。” “嗯,今后我们大约不会再有交集了。” 柳澄波轻叹了口气,不是惋惜,而是放下一件心事,那种无所事事的空虚。 “阿念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等天再凉快些,我们就回洛阳吧。” “好。” 柳澄波睡着了。 梦里回到了洛阳,薛寿站在通往竹林的小门前,倔强的站着,怎么也不肯放她过去。 不知何处飘来一片片蔷薇花瓣,被风吹着,绕着他飞来飞去,终落了满地。 番外(竹林一) 秋风乍起之时,柳澄波几人离开了风息客栈。 江星河送了他们一堆礼物,装了一大车。 还让他们每年有空就来北地,她好酒好菜招待。 风息客栈能在北地大乱中保存完好,跟这段时间玉初和江星河到处打点结交脱不了关系。 如今玉初也放心了,便带着柳澄波和唐念一起回了洛阳。 过雁门时,他们遇到了到北地增援的大军,倒也没有刻意避开,乔装打扮的几人就静静的等大军经过,才入了关。 太行山下已经有了几分秋意,玉初领他们到了山中一处无碑的坟冢。 那夜他们就住在坟冢边。 玉初坐在坟前,面上无喜无悲,将他这些年杀的人,一个个全报给了墓里的人。 说到最后,玉初又笑了。 “我不会这么快与你们团聚,我还有同伴要一起活着,活很多年,你们多等等吧。” 看向从帐篷里探出的两个脑袋,玉初起身走过去摸了摸他们的头。 回到洛阳时,已经是半个月后。 唐娇娘带着彩蝶亲自跑城门外等着,见玉初几个过来时,还是用帕子擦了眼角,随后便喜笑颜开的带他们进城,回了天香楼。 玉初和柳澄波自然还是住竹林。 唐念因为腿上的伤不能恢复到原先的模样,有些跛脚,便不在天香楼迎来送往了,反而在后园里专心学起了账目。 而教他账目的,是彩蝶。 彩蝶现在已经是天香楼的大管事,厉害的很。 教起唐念来也毫不含糊,该骂就骂,就像当初她对唐念那些心思根本就没存在过一样。 直到唐念把彩蝶当初送他的平安符拿出来。 “你在平安符里放了你的头发,就是向我表明心迹,可现在我已经是个跛子,配不上你了,你收回去吧。” 唐念说完这话就被彩蝶摁着打了一顿,打着打着两人就滚到了一处。 第一次,唐念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有了欲望。 柳澄波很为他们两个高兴,不过彩蝶说了,她这辈子都不嫁入,跟唐念就这样好着就行。 这是有样学样。 柳澄波跟玉初也没有成亲的打算,说不上来为什么,柳澄波就是觉得他们不像夫妻。 收拾竹舍里的东西时,柳澄波偶然翻到了她的卖身契,突然想起玉初曾经说过希望她能帮她做件事。 好像到现在,玉初都没说。 于是柳澄波去找了玉初,问他想让她做什么。 玉初却只是朝她笑。 “你早就做到了。” 柳澄波皱了皱眉,“你还是说清楚,不然我老挂心里,难受。” 玉初拉住了柳澄波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 “你曾经问我,报完仇有什么计划,那时我真的没想过,是你给了我希望,而这希望却不是在那时有的,第一次见你时,就有了,这里,动了。” 柳澄波的手被按的更紧了,已经能真切的感觉到玉初的心跳。 “我想要你做的事,其实就是救我,只是那时我还不确定你能做到,结果你做的那么好,澄波,谢谢你。” 看着玉初明亮的眸中,映着自己的身影,柳澄波只觉得心口紧的喘不过气来。